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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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巾来。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巾慢腾腾地下去。翠翠猛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么。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头，让他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掉衣服，享受着夏里水的清凉。

  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巾。

  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在水里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回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他。

  父亲握着她的小手，受着她的心跳。

  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

  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的花。父亲痴地看着，猛然一用力。

  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

  翠翠，快拉我上去。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

  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

  同样一声惊呼，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

  两个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却离水岸越来越远。

  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

  姑，被父亲搂抱着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

  那是抱对。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子，她知道，昨晚他没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

  父亲在半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暴，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下姑姑的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

  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出复杂的表情。翠翠又看看齐深的水，心理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开去。

  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象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

  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地，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