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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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看着母亲的门口。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

  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

  媛媛，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

  冯媛媛看着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注定，也就不说什么了。

  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注定要这样？

  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

  孽缘呀。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

  ，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的脸，我怕――

  傻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

  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身边溜过去，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

  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阿佳，姆妈从来没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

  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扭捏，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母亲。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

  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身体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顾。

  。冯媛媛轻声叫着。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

  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

  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一妾，这是他的命。我也就由着他了。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别人，平常还要念着。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冯媛媛羞羞地看着。来，吃菜。冯母疼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这都是命。她吃了一口菜。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索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象着女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

  棚里传出母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