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説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我的支書生涯】(1-34全) 作者:ageliu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簡介


评论列表 (8)

lzddzqp 2024-08-18 00:21:23

【我的支書生涯】章節目錄

第一章鬼子來了

第二章解放前夕

第三章土改時期

第四章抗美援朝

第五章學校生涯

第六章初經人事

第七章離開學校

第八章大鍊鋼鐵

第九章開始放縱

第十章饑荒饑荒

第十一章野合野合

第十二章痛徹心肺

第十三章打獵?打獵

第十四章山寨版老人與海

第十五章更大的饑荒

第十六章有所好轉

第十七章再次結婚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大結局

lzddzqp 2024-08-18 00:21:23

第六章初經人事

一天,學校組織大家去農場勞動,鎮上的孩子沒有幹過農活,下地後覺得很是好玩,大家乾的熱火朝天,其中有一項工作時追肥,要用馬車拉肥料過來。

班上唯一會趕馬車的就是我了,我首當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雲不知道怎麼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長李國不高興了,扶着眼鏡説:「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説:「馬車上只能坐兩個人,班長,你下一趟去吧。」

國死活不同意,嚷嚷着説:「我是班長,工作由我安排,我們一起去,你們坐車頭,我坐後邊。」

我更暈了,我們去拉肥料,其實就是混了泥土,發酵了的大糞,他坐後邊受的了麼。

不過畢竟他是班長,我們就出發了,肥料堆還是有點距離的,我和葛彩雲做在車頭,趕着馬往前走,李國坐在車板上,看着我們。

到了肥料堆,我下車拴好馬,拿鏟子往車上鏟肥料,幹了幾下,我就熱了,了襯衫,光着膀子幹。

肥料堆裏泥土跟大糞水混合發酵,光曬後,有些板結,剷起來很費勁,加上味道不好,彩雲遠遠的躲開了,李國陪着她,可是看我一個人鏟,有些不好意思,也過來開始鏟,鏟了沒幾下,李國渾身都軟了,手也起泡了,看着葛彩雲在注視我們,硬着幹着。

我一剷下去,的一堆,李國只能鏟一點,手哆嗦着還沒有到馬車上,鏟子裏那點肥料也都灑了。

國臉紅脖子的。

過了一會,我鏟了大半車了,葛彩雲習慣了那種味道,也湊了過來。

我剛好乾開了,肌崩緊了,埋着頭鏟着,葛彩雲在背後欣賞地看着我的身型,李國受不了了,也了襯衫,出條條肋骨,往手裏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氣,幹了起來。

葛彩雲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賞着我的動作。還不住的點頭。

終於裝了,葛彩雲看我頭大汗,掏出手帕給我,讓我擦汗,我搖搖頭,用手了兩下,上車等着她倆,李國想接手絹,可葛彩雲收回兜裏,跟着我上了馬車。

國坐到了車後,那些翻開的肥料散發着惡臭,李國實在受不了了,從車上蹦了下來。

我趕緊停車,對他説:「班長,要不你趕車,我跟在後面走。」

國那裏會趕車,惡狠狠的看着我,悻悻的説:「你們先走,我跟着。」

我只好跟葛彩雲趕着馬車往前走。

卸完了一車肥料,李國才拐着腿趕到,我準備再來一趟,李國攔住葛彩雲,説你留下,我跟他去。

葛彩雲笑道:「班長,你手都打泡了,你也裝不了肥料了。還是我去吧。」

一個暗戀李國的女同學聽到他手打泡了,飛也似的跑過來,掏出手絹要給他包紮,李國不耐煩的揮着手。

我趕着馬車,葛彩雲快跑幾步,跳了上來,身子沒坐穩,我趕緊伸手搭了她一下,扶她坐好,李國狠狠的哼了一聲,搞的我莫名奇妙。

走了一段距離,我扭頭説:「班長好像不喜我,不知道那裏得罪他了。」

葛彩雲抿嘴笑道:「你沒有得罪他,是他自己想不開。」

又裝了一車肥料,準備往回走,突然天空一個炸雷,大雨傾盆而下,我怕肥料給雨水衝了,趕着馬車到了一顆大樹下,卸了車,把馬牽着,到一處房子下躲雨。

馬在我們前面,咬吃着槐樹的芽,我和葛彩雲躲在屋檐下,我衣服已經盡了,只好了下來,擰着水,葛彩雲又掏出那塊手絹,讓我擦擦。

我怕把她手絹髒了,笑着搖搖頭,背對着她,雙手用力絞着衣服。

葛彩雲低聲説:「你的肌好發達啊。我笑着説;農村的麼,幹活幹久了就這樣。」

我還在絞衣服,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温暖,葛彩雲説:「你背上都是雨水,我幫你擦擦。」

我也沒法拒絕,葛彩雲慢慢的幫我用手絹擦着背,我絞乾衣服,趕緊披上,擋住了葛彩雲的動作。

回頭看她,葛彩雲兩個雪白的門牙微微着,咬着下嘴,小臉也是紅撲撲的,看的我心裏一陣悸動。

我和她站住屋檐下,拉車的馬是匹年輕的公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匹公馬的巴慢慢的伸了出來,橫亙在肚皮底下,還微微顫抖着,我和彩雲看的目瞪口呆,那碩大的具在風細雨中展示着雄的美麗。

彩雲羞的臉通紅,扭過頭去,可是還很想看,我咧嘴笑道:「這傢伙,周圍又沒有母馬母驢,發什麼啊。」

彩雲低聲説:「它那個真大,嚇死人了。」

我知道我吃藥一年了,尺寸也不小了,我撇嘴説:「有啥了不起的,我的也不小。」

我説完就知道説錯話了,背過頭不敢看葛彩雲,兩人尷尬無語。

幹了一天農活,尤其是我,全班最出力的,其他同學也就是除草,施肥,沒幹什麼重體力活。

我又累又餓,分下來的口糧我幾口就幹光了,伸着脖子看別人吃,饞的口水直

大家都在老鄉家和大隊部住下了,明天還有一天的勞動。

我睡不着,有些想家,就出來到田邊聞聞地裏的糞肥的味道,晚飯的稀粥已經完全轉換成,我來到小樹林邊上,掏出傢伙美美的了一泡,等我回過頭系帶時候,看到小路上,一個身影立在那裏,嚇我一跳。

我仔細一看,是葛彩雲同學,我趕緊手忙腳的綁好帶,看着她,葛彩雲笑道:「你們農村人也真是的,也不找個廁所。」

我笑道:「在我們農村,整個世界都是廁所。」

葛彩雲笑道:「都是廁所,那你們吃飯睡覺也都在廁所了。」

我笑着點頭説:「娶新媳婦都在廁所。」

葛彩雲説:「聽同學説你在家裏已經有個媳婦子了?據説長的還很漂亮?」

我笑着説:「那是老輩人玩笑的,當不得真的。」

葛彩雲笑着説:「你還繼續念高中麼?」

我説:「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能不會讀下去了,家裏沒那麼多錢,而且我想幫媽媽幹些活。」

彩雲若有所思的低着頭。

兩人默默的往前走着。

漸漸的兩人進入了小樹林深處。

葛彩雲突然笑了起來,我問她笑啥。葛彩雲説:「以前覺得你老實的,沒想到你還能吹牛。」

我愣了問:「啥時候吹牛了。」

葛彩雲説:「就是躲雨時候,你説你的那個比馬的還大。」

我笑着説:「那裏會有馬的大,不過小不了多少而已。」

彩雲愣了一下,扭頭看着我説:「你不是吹牛啊?」

我把小時候媽媽發現我的很小,就讓我吃藥,慢慢的長大了的事情告訴了彩雲,不過請她保密,不要告訴同學。

彩雲笑道:「這是好事,幹嘛保密。一説出去,説不定班上那個女生就喜上你了。」

我有些窘迫,低着頭説:「千萬別説出去,明天你的活我都抗了,你就休息吧,這總可以了吧。」

葛彩雲笑道:「你當我是地主家小姐啊,農活我也能幹,要想讓我保密,條件麼。」

我着急的説:「啥條件都可以。」

葛彩雲笑道:「你得先證明給我看看,你沒有吹牛先。」

我愣了説:「咋證明?」

葛彩雲咬着嘴説:「給我看看。」

我心想這個妮子咋這麼膽大,跟男生要求看這個。我停下腳步,看着她,想看看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葛彩雲這下真不好意思了,低着頭,絞着指頭,我笑道:「你不怕啊,我真給你看啊。」

葛彩雲用蚊子般的聲音説:「人家就是有點好奇麼,人還能長出馬一樣的東西來。」

我心想,不足你這個好奇心,看來我過不了關。

我低聲説:「其實我現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話了,我不想再吃藥了,繼續大下去,會不會有問題。」

葛彩雲説:「現在沒人,我幫你看看。我見過我哥哥的,早晨起時候,他的大大的在那裏,也嚇人的。」

我解開子,掏了出來,葛彩雲好奇的低頭湊過去看,我的巴還縮着,正常的尺寸,葛彩雲撇嘴説:「還沒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説:「你把他握住,然後就會變大。」

葛彩雲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巴,一陣温暖傳來,巴在葛彩雲手裏膨起來,吃了整整一年藥的效果展現出來了,巴完全舒展開後,葛彩雲指頭都捏不住了,葛彩雲低聲驚呼道:「真的不比馬的小啊。」

我驕傲的説:「沒有騙你吧?」

葛彩雲輕輕的撫摸着我高聳的巴説:「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大一些的。」

葛彩雲低聲説:「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雲輕輕捏了一下,鬆開了手。

葛彩雲突然抬起頭,眼裏閃着光芒説道:「你讀高中吧,兩年後,我們畢業了,我嫁給你。」

我吃驚不已,怔怔的看着她,葛彩雲抬頭説:「你讀書的錢,我來解決,我媽媽病故了,留了些錢給我,我給你讀書用。」

我説:「其實我做夢都想讀高中,可是我要跟媽媽商量。」

葛彩雲眼睛閃爍着光芒説:「我去跟你媽媽談。」

我想了想,是該回去跟媽媽商量讀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績,考進高中是沒有問題的,我倒是希望有個同學跟媽媽談談,這樣可能對我繼續讀書好一些。

葛彩雲看我默不作聲,思索着什麼,以為她打動了我的心扉。有些動,有些害羞的説:「我想你媽媽也不會討厭我。」

我想媽媽肯定不會討厭我的同學,葛彩雲長的雖説不如小瞎子那麼漂亮,也算不錯的了,我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葛彩雲從軍裝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管鋼筆,遞給我,輕聲説:「希望這個鋼筆能陪伴你讀完高中。」

天的夜晚,我握着一管帶着女生體温的鋼筆,我彷彿瞬間長大了一般,我有了對女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嚮往和衝動,鋼筆上的温度讓17歲的我明白了很多,巴第一次在沒有人撫摸親吻的情況下在襠裏憤怒的起,想掙衩的束縛,一股熱氣從下身升騰,直衝咽喉,化作一個字,冒了出來。我直勾勾的看着葛彩雲,低聲喝道:「!」

葛彩雲愣了一下,看着我,嘴裏含糊着叨唸着:「你真壞,第一次跟你出來散步,就讓人家這樣,你太壞,不行,讓人看見怎麼辦。」

我眼睛都紅了,似乎一年吃的藥力在這瞬間發作了,又低聲喝道:「!」

葛彩雲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腳的開始解自己軍裝釦子,黃綠的軍裝掉在地上,裏邊是一件白底小蘭花的襯衫,解開後,裏邊是一件白的小背心,一對半圓的團裹在裏邊。

葛彩雲呻一聲,撲到我懷裏,頭靠在我前,攬着我的

我也抱着她的肩頭,緊緊的摟着她。

我高聳的巴頂在她的小腹,葛彩雲輕柔的用身體擠摩擦着,我貼着她的身體,漸漸恍惚起來,似乎在我懷裏,是秀娟姐姐,葛彩雲身上的味道像極了秀娟姐姐,這種女人的體香讓我完全瘋狂起來。

葛彩雲也似乎有些痴,臉貼在我前摩擦着,秀髮不斷的掃過我的臉頰,脖子,我終於發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顆樹上,撥開她的衣襟,雙手湊上去,一手一個握住了她前的,使勁起來。

葛彩雲似乎很欣賞我的魯,頭後仰着靠在樹幹上,任我大力,嘴裏不斷低聲呻着,她平整的背心已經被我成一團,腹間的白白晃晃的,讓我眼暈。

我騰出手,向她的帶進發,葛彩雲間綁着一條軍用皮帶,我也有過,但我從來沒有反方向解過這種帶,費了半天力,才在葛彩雲的幫助下解開了。

皮帶的重力讓葛彩雲寬鬆的軍滑了下去,一條白的內護在她腿間,我低頭看着那雪白的衩,她腿間似乎散發出一種魔力,引着我過去,我猛的跪在地上,把頭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湊上去,使勁聞了起來。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體香混合着,我吐出舌頭,隔着她的了起來,似乎衩下包裹着是一堆好吃的東西。

葛彩雲使勁推着我的頭,地上喊着:「不行啊,髒,沒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她沒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經浸了她下腹的衩。

葛彩雲慢慢的沒有力量跟我抗衡,雙手垂了下去,任我着,着,輕咬着,她緊閉的雙腿慢慢打開,似乎着我更深的進。

我找到了她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來,衩滑到她的膝蓋,月光下,她小腹上的黑顯的更黑,濃密的一團,葛彩雲微微用手擋了一下,就拿開了,任我貪婪的看着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裏洗澡的城裏女娃娃教師的身子,我探索着把手伸進她的腿間,温暖潤的還緊緊的閉合着,我知道這裏的嬌,我不敢使勁,輕輕的摩擦着。

葛彩雲的腦袋歪在樹旁,嘴巴大張着着氣,我掏摸了一會,似乎巴更加漲了,急需一個地方發出來。

我站了起來,葛彩雲的腦袋微微抬起,無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過她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下去,葛彩雲順從的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她一隻手探入我的衩,握住了我憤怒的巴。

兩人瘋狂的相互探摸着,葛彩雲突然轉過身去,拉着我的巴往她的去,低聲喊道:「要我,要我。要了我吧。」

葛彩雲把我的傢伙牽引到她的口,然後雙手扶着樹,彎下去,股高高的撅起,我的巴緊緊的頂着她的道口,那裏的力讓我猛然用力,大的傢伙瞬間突破了封鎖,佔據了整個府。

葛彩雲的頭猛然昂起,然後猛然低下,一頭秀髮披散着,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巴上強烈的包裹覺讓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熱的巢裏。

我不知道該幹什麼下一步,只是覺得還有一截巴沒有進去,使勁全力往裏駑着,葛彩雲的股都快被我挑起來了,兩個腳的腳後跟都離地了,我扶着她的,努力的想把整個巴裝進去。

葛彩雲騰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低聲説:「輕點,輕點,腸子,腸子捅穿了。」

我的巴頭子探到一個硬硬圓圓的東西,我戳它一下,它就躲一下,似乎不願意跟我的巴頭子碰觸。

葛彩雲一隻手本撐不住我的衝力,兩隻手扶着樹,抵抗着我的力量。

戀上那種高出體温很多的熱力,兩腿一使勁,巴往上一挑,葛彩雲哀叫一聲,扭着脖子,低聲喊道:「輕點冤家,撕開了,疼啊。」

葛彩雲一聲疼,讓我有些害怕了,在我印象中男女之事是極度快樂的,怎麼會疼呢。

我收了力,冷靜了一下,慢慢的往外拔着巴,葛彩雲低聲哼哼着,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快拔出來的時候,葛彩雲低聲説:「放進去,放進去。」

我聽話的慢慢懟了回去,這一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的快,我無師自通,開始了快樂的,葛彩雲也在疼痛中分辨着那種快樂。

月光下,田邊樹林中,我開始了人生第一次的過程。

我個子高,直直的站着,葛彩雲腿短,只能併攏着腿,顛着腳尖配合着我,她不知道,我只能進去一半,剩下半截巴還不能捅進去,但頭上的快讓我已經無法承受了。

我後背開始有些痙攣,一陣陣的酥麻從後往腦袋上衝,有一種憋了很久才出來的那種快,而且是持續的,一波一波的。

葛彩雲漸漸忘了疼痛,雙手扶着樹,把左腿抬了起來,金獨立的站着,這樣我似乎能的更深。

終於我剋制不住那種的衝動,我一股股濃濃的而出,葛彩雲的股猛的抖了幾下,似乎被我的子彈重重的擊中。

巴還是硬着,葛彩雲身子慢慢往下倒,我趕緊伸手扶住她,這下巴猛然滑了出來,葛彩雲悶叫了一身,巴最後的一次摩擦讓我猛然打了一個寒戰。

我還是用結實的臂膀扶住了她癱軟的身體,葛彩雲靠在我的懷裏,我使勁摟着她。

葛彩雲掏出塊手絹,探到自己腿間輕輕擦拭着,然後出手來,手絹上粘糊糊的,有我的,也有她的處子鮮血。

葛彩雲慢慢的疊好手絹,把染血的部分疊在最裏邊,鄭重的把手絹給我,低聲説:「女孩子第一次是最寶貴的,我給了你,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珍惜。」

我就像接過一副重擔一般接過那方手絹,慢慢的揣到上衣兜裏,葛彩雲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讓我扭過身子去,我聽話的背過身,葛彩雲迅速的穿好子,讓我也整理好衣服。

我扶着她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村口,葛彩雲又投身到我懷裏,輕輕的吻我一下説:「答應我,陪我讀完高中。」

我鄭重的點點頭。

第七章離開學校

幫農活動結束了,大家回到學校,我在刻苦學習的同時,無時無刻的不在盼望着再有一次機會能跟葛彩雲體會一下那種新奇的快樂。

在教室裏,我的目光從黑板上移開時,總在她背上停留一下。葛彩雲的辮子剪了,變成了齊耳的短髮。

我不敢直接找她,總是盼望着她來找我,可是她總是對我很淡漠,甚至跟其他男生説話都比我多。

我不知道她怎麼想,我甚至以為她不會再對我那麼好了。有些悻悻的,甚至有些失望。

直到一個週末,葛彩雲要過生了,她招呼幾個同學去她家吃飯,接到邀請的同學都高興,最後,葛彩雲似乎很無意的看我一眼,淡淡的説:「劉同學,你有空麼,一起去改善一下生活。」

我使勁點着頭,葛彩雲給我一個淡淡的充含義的笑容。

我瞬間覺得天空很藍,光那麼的明媚,初夏的覺真好。

到了子,大家都來到了葛彩雲家裏,就在學校後面的家屬樓,葛彩雲穿了一身白的連衣裙,顯得那麼幹淨,整齊,大家眾星捧月一般圍着她。

葛彩雲的媽媽去世很早,他父親和哥哥就像寶貝一樣寵着她,他們對我們這幾個同學也很客氣,尤其是他父親,也是我們的校長,平時就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她哥哥很是魁梧,上身雪白的警服,更顯的英俊。

我第一次喝到了汽水,覺得很好玩,涼涼的,喝下去很解渴,一股氣衝了上來,我在眾目睽睽下使勁打了個嗝。同學們鬨笑起來,葛彩雲也衝我笑笑,可是她哥哥微微皺了皺眉頭。

吃完飯,大家坐在屋子裏聊天,談論畢業後的生活,葛校長出來到院子裏擺他種的那些菜,我跟同學們不上話,出來陪着葛校長看地裏那些菜苗。

過完了,我們又投入緊張的學習生活中,一天晚上,我在教室裏自習,一個同學進來跟我説,外邊有人找我。

我出來一看,竟然是葛彩雲的哥哥和另外一個小夥子,兩人衝我笑笑,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兩人一左一右的夾住我,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架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裏。

我有些慌,但並不害怕,他們放下我之後,葛彩雲的哥哥冷冷的對我説:「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所以我也不會揍你,你不用害怕,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則,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火氣有些往上衝,看着她哥哥説:「為啥不行啊,我喜彩雲,她也喜我,我們也沒有耽誤學習。」

小警察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手勁很大,疼的我直氣,他惡狠狠的説:「因為你是農村的,我妹妹不可能嫁一個農村人。」

我使勁掰開他的手,着臉頰,小警察冷笑一下説:「有把子力氣,不愧是種地的。」

我抬頭看着他説:「種地的怎麼了,我知道你去過朝鮮,你們吃的面就是我們種出來的。」

小警察有些火了,飛起一腳,正中我的小腹,我兩腿騰空,平趴在地上,他蹲下湊到我面前説:「我説不行就是不行,我吃過你們種的面,那也不能讓妹妹嫁給你這樣的農民。」

我點點頭,爬了起來,看着他説:「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彩雲願意跟我在一起,你反對也沒有用。」

另外那個警察突然掏出手銬,狠狠的扭轉我的胳膊,拿着手銬敲打着我的後腦説道:「你真的想不開,農民就是倔,彩雲怎麼會喜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

我突然有種強烈的失望,是不是葛彩雲讓他們來找我的?

我有種被玩了的覺,已經擺了的農村人的自卑又出現在我心裏。我冷冷的看着他倆説:「是葛彩雲讓你們來的?如果是,你們放心,我不會那麼沒皮沒臉。」

兩個小警察倒是被我的舉動搞愣住了,葛彩雲的哥哥衝點點頭,笑道:「倒是的,要是個城裏娃,我妹妹眼光也不錯。」

我吐口口水,臉頰,轉身就走,兩個小警察也離開了。

又是個週末,我借了同學的自行車準備回家,出城後,準備轉向我們村的方向。一個路口,我突然看到葛彩雲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樹下,扶着一輛自行車,衝我甜甜的一笑:「傻瓜,怎麼才來,讓我等了一個小時。」

我冷冷的説:「你等我幹啥。」

葛彩雲指着後架子上的一些水果説:「跟你回去,看看你媽,説説上高中的事情。」

我冷冷的説:「你不用去了,我也不會讀高中了。高中是你們城裏人讀的,我畢業要回去種地。」

葛彩雲愣住了,看着我眼圈都紅了。

我狠狠的説:「也不看看你的樣子,城裏人多個巴。」

我説完飛身上了車,飛快的騎跑了,葛彩雲傻傻的呆在那裏。

回到家裏,母親正在跟大家宣傳公社的事情,以及大鍊鋼鐵的神,母親微微花白的頭髮,讓我看的有些心疼。

小瞎子也坐在人堆裏,看到我,眼睛一亮,衝我笑笑,我瞬間忘了葛彩雲給我帶來的不快,朝小瞎子吐吐舌頭,也甜甜的一笑。

人羣裏有人喊:「支書,給寶兒做飯吧,別把小支書給餓着,這會改天再開啦。」

母親也看到我,放下手裏的文件,取下花鏡,衝大家笑笑,揮手散會,大家都跟我打招呼,散了。

小瞎子沒走,幫我接過自行車,母親過來拍拍我身上的土,我們一起回家,小瞎子一直看着我笑,三人樂呵呵的回到自家院子裏,我不知道,遠遠的村口,葛彩雲扶着自行車,看着我們,兩行眼淚慢慢的滑下。

母親跟小瞎子快手快腳的做好了午飯,三人一邊吃一邊聊,我開口説:「馬上畢業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讀高中。」

母親想了想説:「讀有讀的好處,不讀有不讀的好處。為難的。」

我也點點頭。

母親説:「現在要搞公社了,農村的生活也會好,也需要人,要不你回來,跟巧兒趕緊結婚,然後全村一起搞公社,鍊鋼鐵。」

我想想剛才開會時候,村民們的熱情,我有種自豪,在農村也能搞建設,也能鍊鋼鐵,何必費青呢,早點投入建設中,比啥都強。

我點點頭,答應了媽媽,小瞎子高興極了,使勁往我碗裏夾菜。

下午,我帶着換洗的衣服,乾糧回到學校。

葛彩雲再見到我,臉沉沉的,我也看都不看她,國班長蒼蠅一般圍着她轉,葛彩雲也對他笑容有加,兩人竟然開始在班上搞起了詩社,不少同學都加入了,他們都在暢想高中的生活。

老師統計要考高中的學生,我沒有報名,老師很是遺憾。我最後看了葛彩雲一眼,葛彩雲聽到我不考高中了,後邊搐了一下,然後也平靜了。

還有最後一個月的學習生活,大家都很放鬆了,課業都停了,城裏也開始大鍊鋼鐵,我們組織勞動,比上課還多。

葛彩雲似乎結束了國班長的追求,兩人形影不離。詩社也搞的很是紅火,計劃讀高中的同學都參加了。那個暗戀班長的女同學天天撅着嘴,黑着臉,彷彿誰欠她500貫銅錢一般。

國班長的力量還是很大的,同學們都緊密團結在他和葛彩雲身邊,我和那個女同學被孤立了。

我倒是不在乎,我就等着畢業拿了畢業證回家去,這裏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引力了。

一天,參加完勞動,工廠學生們聯,我懶得看葛彩雲和國班長的嘴臉,一人回到了學校。諾大一個校園空的,我來到教室,整個教學區都黑着燈,沒有一個人,我坐在做了近3年的座位上,回想着三年的讀書生涯,有喜有樂,倒也有收穫。

我閉目坐在座位上,想想再也不會邁進校園了,多少有些傷

門突然一響,進來一個人,我嚇了一跳,進來那個也被我嚇了一跳。我定睛一看,就是暗戀班長的那個女同學趙曉芬。

趙曉芬似乎沒想到教室裏有人,認出我來,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我也衝她打個招呼。

趙曉芬走到我面前,坐在一張桌子後,低聲説:「劉同學,你也沒有參加聯啊。」

我苦笑一下説:「那個對我沒啥引力,還不如來這裏回味一下呢。」

趙曉芬説:「劉同學,你成績那麼好,不讀高中太可惜了,你讀了高中説不定還能上大學呢。」

我笑着説:「就算是大學畢業了,也是去建設祖國,我現在就投身到建設中去,在工作中學習,也是一樣的。」

趙曉芬怔怔的看我一眼,説:「沒想到劉同學很有想法啊,以前真是沒看出來。」

我笑道:「以前你眼睛裏只有班長,當然看不出別人的情況來啊。」

趙曉芬臉紅紅的低下頭。低聲説:「這件事情我有些傻,你們是不是都看不起我了。」

我笑道:「沒人看不起你,喜一個人不是錯。你也是優秀一個女孩子,只是班長不欣賞你而已。」

趙曉芬有些動的説:「謝謝你,劉同學。你是第一個鼓勵我的人。最近我知道班長跟彩雲走的比較近,我心裏很難受,可沒有人安我,聽了你的話,我心裏暖和多了。」

我笑着説:「趙同學,你還要讀高中麼?」

趙曉芬説:「你覺得我讀好還是不讀好?」

我説:「若果條件允許,當然是讀了,你的成績也不錯的。」

趙曉芬點點頭説道:「我們這裏只有一所高中,我實在不願意跟他們做同學了。」

我笑道:「其實沒必要擔心這個,趙同學,其實你條件也不錯,長的也漂亮的,在高中一定能有人喜你的,你放心去讀吧。」

趙曉芬其實長的真的一般般,不過身材是相當不錯,兩條腿很長,部也大,就是臉蛋太普通了,平裏也不會打扮,跟葛彩雲比起來,就像土和鳳凰了。

大概我是第一個誇她不難看的人,趙同學的臉上放出光彩來,目光也轉起來,平添了幾分姿

我們在教室裏瞎聊着,聊着聊着,趙同學説去校園裏走走,以後再來這裏的機會不多了。

我們起身在校園裏走着,來到校園邊上的一個小樹林,趙同學停住了腳步,看着我説:「劉同學,我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你願意回答你就回答,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不回答。」

我看着她,趙同學説:「我知道你跟彩雲有過一段情,為啥沒有繼續下去呢?」

我愣住了,看着她,趙同學説:「在幫農活動那次,你跟彩雲去了一個樹林裏,國跟着你們,你不知道吧。」

我愣愣的説:「不知道。」

趙同學説:「他跟你到樹林邊上,看你們往裏走,就氣哼哼的走了。我……我有點好奇,就跟進去了,看到你們……」

我有些緊張,看着她説:「你都看到了?國沒看到麼?」

趙同學説:「就我看到了,我沒對任何人説。」

的衝她點點頭説:「謝謝你,趙同學,我曾經喜過她,但是她家裏人反對,我沒有辦法。只能放棄,不讀高中也是這個原因。」

趙同學看着我説:「同時天涯淪落人啊。」

我笑道:「我認命啊,我接受這一切。」

趙同學笑道:「我很你,是你的鼓勵讓我放開了,我會努力地去讀高中的,爭取能考上大學。」

我也笑道:「我也會努力工作的,建設好公社,煉好鋼鐵。」

趙同學伸出手來,衝我一笑,我也伸手給她,兩人使勁握着手。

趙同學的手很温暖,讓我內心裏那種淡淡的悲傷消失了。我們握着手,暢想着未來。

兩顆都有些孤獨的心找到了暫時的依靠。雙方都很對方,我看着她的眼睛,趙同學也看着我的眼睛,空寂的校園和即將畢業的傷,讓我們靠近了。

我們慢慢的湊到一起。趙同學閉上了眼睛,我輕輕的攬着她的,低頭吻了下去。

趙同學似乎也拋棄了一切,接受了我的親吻。

兩人似乎還都不太會,只是嘴和嘴相互貼着,磨着,兩人四隻手臂慢慢的緊緊的摟在一起。

我在那瞬間有些發覺,似乎想把那種被孤立的心情找個宣口,而懷裏的趙同學就是這個口子。

我開始尋覓她襯衫的扣子,女孩子襯衫的扣子方向跟男孩子的相反,我費了半天勁才解開她前的扣子,趙同學攬着我的,靜靜的等待着我的侵入。

我的手終於伸進她的衣服,隔着起來,趙同學的部相當的豐,比葛彩雲的豐多了,兩坨起來是那麼的柔軟,趙同學被我一,整個人都軟掉了,雙手環在我的脖子上,像一攤泥一樣掛在我身上。

着她的房,體會着她和彩雲的區別,趙同學開始低聲呻起來。

我把手從她懷裏出,向下探尋着,趙同學微微挪開身子,讓我方便的撫摸她的身體,我的手經過她的小腹,慢慢伸進她的腿間,隔着薄薄的夏着她的部。

趙同學的下腹也很豐骨高高墳起,正好一握,我的兩指頭探進了腿間,掃動,摳着。

趙同學扭動着身體,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接受我的魯,我貪婪的摳着,趙同學閉着眼睛體會着我的動作。

趙同學的,摸起來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這種覺,摸到下面,就是一團細膩的,輕輕按,自動分開,裏邊是温熱的口。

我的巴已經高高的聳起來,想從襠裏跳出來,腿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我拉着趙同學的手放在了帳篷的頂端。

趙同學還想掙扎,但帳篷支柱的硬度引了她,她單手握着,輕輕的着。

我伸手解她的子,趙同學沒有系帶,但我也找不到她的門,摸索了半天,趙同學輕笑一下,從側面解開了一個釦子,我恍然大悟,從側面探手進去,隔着她的衩,摸着腿間的

趙同學的,摸起來刷刷的,很是明顯,我很喜這種覺,摸到下面,就是一團細膩的,輕輕按,自動分開,裏邊是温熱的口。

當我要把她子完全解開時,趙同學按住我的手,低聲説:「劉同學,不行的,第一次我一定要留給我的丈夫。」

我理解的點點頭,繼續用手指輕撫着她的下身,已經很明顯能覺到她腿間的了。

趙同學對我説道:「劉同學,今天,我開始喜上你了,你比班長有男人氣質,我們以後可能走不到一起,但你在我心裏會有一塊聖地,存放我們今天的回憶。」

我笑着點點頭,趙同學把我的手從她子里拉出來,她用雙手解開了我的門的扣子,輕輕的把我的巴從衩里拉了出來,用手撫摸着。

趙同學慢慢蹲下身子,還沒等我明白她要幹什麼,趙同學已經張開嘴,開始着我的巴。

那種舒服比秀娟親我還舒服,趙同學似乎懂得如何取悦於男人,她的舌頭很是靈活,的很輕巧,有幾下刺到我最的地方,我的巴在她手裏膨到了極點。

趙同學看着我壯的傢伙,吃驚的説:「你的這個太大了,太可怕了。」

我笑道:「以前可小了,可極了。」

趙同學笑了起來,低頭繼續親吻着我的傢伙。

我靠着樹上,雙手抱着頭,享受着趙同學的服務,巴也開始不斷的跳動起來,趙同學用手握住,舌頭開始快速的動着,我低頭看,只能看到小腹處趙同學烏黑的秀髮,我抬手輕輕的撫摸着。

趙同學似乎明白我快要了,動作越來越快,我終於無法忍受了,一股濃濃的到她嘴裏,趙同學張嘴接受了我的體,等我全都完了,抬眼看看我,我看看她,趙同學微微一笑,抿抿嘴,把那些體都嚥了進去。

我拉她起身,摟她到懷裏,低聲問道:「你好會啊,誰教你的?」

趙同學笑道:「不告訴你。」

我説:「你以前幹過?」

趙同學説:「當然沒有了,告訴你把,是我姐姐教我的,我姐姐嫁了一個鐵廠的工人,她結婚後知道了怎麼伺候男人,回家住的時候,就悄悄的教給我,我還從來沒試驗過呢,你是第一個。」

我吃驚的問:「你姐姐咋會教你這個呢?」

趙同學説:「我姐姐説,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才能有真正的幸福,我們之間是無話不談的。」

我笑道:「你姐姐是個聰明女人。」

趙同學笑着點點頭。她説:「劉同學,我們以後要是有緣分,還能在一起,要是沒有緣分,今天的事情,讓我們記一輩子吧。」

我摟着她,使勁點點頭。

校園外,有了人影,傳來人聲,我和趙同學有緊緊擁抱了一下,親了親,放開手,分頭走了。

很快就畢業了,我順利的拿到畢業證,全班就我一個人沒有參加高中入學考試,回到了家鄉。

第八章大鍊鋼鐵

公社已經成立,全體村民一起做飯吃飯,頓頓吃的的,母親樂的何不攏嘴,天天跟我説:「新中國,好子開始了。」

社員們吃喝足了,就瘋狂的開始修建土爐鍊鐵,家家都不做飯了,我們把家裏的鐵鍋都砸碎了拿到地裏的土爐子上鍊鐵。

男人們都瘋狂了,發瘋的修造着更高的煙筒,母親帶着村裏的婦女變着法的做好吃的,唯獨我有些擔心,擔心的原因就是豬沒有了。

以前家家户户都養豬,過年吃,可是公社了,豬都在短時間內被消滅了,絕大多數豬都沒出欄呢,就被宰了。

我再想,豬吃完了,那裏能來呢。

一天晚上,我悄悄問母親,母親笑道:「擔心什麼,沒有豬了,國家會給我們的。」

母親説的對,沒多久,村裏就收到了5扇豬,兩頓就消滅乾淨了。

男人們摸着嘴上的油,繼續修造着爐子。

我躺在村邊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思索着,城裏人不養豬,農村人也不養了,那誰養豬呢?

還沒等我想明白呢,爐子裏終於出了鐵水了,一大汪鐵水融成了一個巨大的鐵疙瘩,黑乎乎,很難看的一個大疙瘩。

可全村人都動起來,扛着鐵疙瘩到處遊行。

我還在思索着豬的問題。母親有些着急,鼓勵我也參加鍊鋼鐵的工作。

終於被母親説動了,我加入其中,畢竟我還是有些知識的,我教會大家如何練焦炭,搞來的鐵礦石也被我們融成了鐵水,又造出幾個大鐵疙瘩。

這下大家更動了,母親也高興極了。

不過真的沒吃了。

吃沒什麼可怕的,細糧還是管夠,以前只有節才能吃到的細糧,現在頓頓吃。

小瞎子儼然已經是我媳婦了,家裏的活她一個人抗了起來,加上她家,把兩户人家搞的井井有條的,但是她爸爸,那個瞎大夫似乎很不高興,每天愁眉苦臉的,誰問他他都不説。

細糧也沒有了,大家又開始吃糧,可是習慣了細糧的社員們已經很難接受糧了,煉的鐵也不能用,連鐵匠鋪子都沒法用我們煉的鐵做把菜刀。

糧來的越來越少,大家有些着急了,一天,老瞎子終於發作了,跟我母親大吵一架,老瞎子説我們這是胡鬧,農民就應該種地,種麥子,種玉米,種高粱。

母親説:「我們不用種,現在南方地裏畝產都萬斤了,我們等着吃白米飯就好了,我們就要鍊鐵。」

瞎子罵道:「你也種過大半輩子糧食了,那裏來的畝產萬斤。」

母親説:「人家都放衞星了,我們也要放!」

瞎子説:「你等着吃你的白米飯吧。氣哼哼的走了。」

過了還算祥和的節,苦子可就來了,公社裏邊沒有一顆糧食了。

母親跳着腳到處要糧食,那個官員推來推去。母親親自跑了幾趟,當她發現領導們也都餓着的時候,她徹底慌了。

瞎子的説的成真了,原本嘲笑他的人也都不嘲笑了,母親帶着大家開始挖野菜,想盡一切辦法解決肚子問題,沒多久,母親就累病了,浮腫的厲害,大家一下沒有領頭的人了,更加慌了。

村裏沒有了支書,大家成了沒頭蒼蠅,人們圍在母親的病前,大家都在愁眉苦臉。

母親實在起不來,身體一天比一天虛,頭髮一把一把的掉。村裏的老人們着急了,必須選個新的支書出來,誰也不敢再這個時候站出來,大家商量許久,大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老瞎子不同意我當支書,説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他是心疼女婿,可是我不出來,誰出來呢。

母親抱病跑到老瞎子家裏道歉,老瞎子含着眼淚跟母親説:「讓孩子們先結婚吧,兩家合一起過,這苦子可不是一年兩年能結束的。」

母親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和小瞎子巧兒在村裏人的祝福聲中,結婚了。

婚禮還算盛大,雖説沒有什麼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動了。

在晚上鬧房前,喜氣洋洋的婚禮籠罩着集體捱餓的影。

同在一所高中讀書的葛彩雲和趙曉芬竟然趕來了,我吃驚不已,兩人合起來送了我們一套被褥,我很高興,葛彩雲淡淡的笑着,不過我聽的出她的祝福是真心的。

新婚之夜,我們餓的竟然無法行房,小瞎子穿着大紅衣服,靠在我懷裏,兩人數着餓出來的星星,睡在一起。

天,在母親保護下存留的一些種糧下地了,大家還是抱着希望,等待着收穫。

可是一年的大旱,雖説沒有絕收,但大家知道,打下來的糧食不可能夠吃。

母親身體更差了,出來曬太都要我和巧兒扶着。

巧兒嫁過來半年了,還是黃花閨女,我們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會餓死。

村裏一些老人沒有扛過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國都是這樣,往哪裏去呢。

打的糧食,分給了大家,沒餓死的總算有些吃的,在老人和母親的要求下,我們保留了一批種糧,希望來年有所好轉。

我這個支書沒有任何可以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管這些種糧,我除了回家陪陪母親和巧兒,天天跟這些種糧住在一起。

第九章開始放縱

一天晚上,我躺在糧垛邊上,嗅着糧食的味道充飢,我拿了一顆麥粒,進嘴裏,細細的咀嚼着,把一顆麥粒磨着了渣,嚥了進去。

突然,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村裏的五嬸子,40多歲了,瘦的皮包骨頭。

我警覺的看着她,五嬸子衝我諂媚的笑着,身後又探出個腦袋,竟然是五嬸子的傻閨女,五嬸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紀就嫁給一個國民,也沒有生孩子,那個國民兵就跑了,後來解放後兩年,五嬸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頭,生了個閨女有點傻,摸樣倒是還湊合。小老頭沒過幾年也完蛋了,五嬸子帶着閨女被趕回來了,還在村裏生活。

我看着她們,五嬸子湊過來説:「大兄弟,看糧食呢?」

我警惕的點點頭,五嬸子説:「大兄弟,姐跟你説個事?」

我點頭説:「嬸子,別了輩分,有啥事情你説。」

五嬸子撓着頭皮説:「兄弟啊,嬸子家斷糧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斷她的話説:「你們不是有分的糧食麼。怎麼這麼快斷糧了。」

五嬸子帶着哭腔説:「兄弟啊,我們家兩口人,可只給了一個人的口糧,所以……」

我愣了,問她:「為啥你家只給了一人的口糧?」

五嬸子指着後面看着糧食口水的傻閨女説:「會計説我閨女參加勞動少,不能算一個人,所以不給一個人的口糧。」

我一聽就火了,心想,傻閨女是有點傻,幹活可不算傻,這會計也太欺負人了。

我想找會計去理論,可想想糧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沒有了。

我也撓氣頭皮來。五嬸子看我發呆,低聲説:「大兄弟,你行行好,給我點糧食,我們娘倆真的快餓死了。」

我搖頭説:「嬸子,真沒糧,這些都是明年的種子,不能給你。」

五嬸子噗通跪倒説:「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嬸子餓死麼?」

我心裏暗想,飢寒迫真能使人失去尊嚴。

我狠心搖頭説:「嬸子,明天我問問會計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給你了,我想法子給你補上,如果沒有少給你,我也沒法子。」

五嬸子只好走了,傻閨女不想走,看着糧食發呆,五嬸子想拖她都拖不動,抬手要打,我覺攔住,五嬸子一邊哭一邊跳腳打閨女,我趕緊推她,沒想到兩隻手推到嬸子的,五嬸子縮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着閨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裏的會計,他承認給五嬸子少了糧食,我臭罵他一頓,老李撇着嘴説:「現在也沒法子了,糧食分光了,你説咋辦吧。」

我也撓頭,晚上,我從家裏偷了些糧食,裝了一小袋子,躺在糧倉裏等着五嬸子。

我想,我們省點,幫五嬸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嬸子卻沒有來,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了衣服,吹了油燈,準備睡覺。

門響了一下,接着月光,五嬸子探頭進來了。

覺去摸子,急切間穿不上,五嬸子確不管不顧的邁步進來。

低聲對我説:「大兄弟啊,別穿了,你嬸子求你了,給點糧食,嬸子拿身子報答你。」

沒等我反應過來,五嬸子伸手就抓住我的巴,隔着衩捏着。

我想推開她,五嬸子就像八爪魚一般了過來,把我推到在糧食堆上,我低聲説:「嬸子,不行,不行。」

五嬸子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衩,使勁動着。

我被她的很興奮,想推開,又想嘗試一下,兩人撕扯着,我的衩還是被她拉開了。

五嬸子湊過去一口就含住了我的巴,使勁嘬着,我躺在糧食堆上,享受起來,我想:「我把我家裏的糧食給她,讓她伺候伺候我總行吧。只要我不給她公糧,不給她種糧就可以了。」

五嬸子似乎很戀我的巴,努力的着,着,但我硬起來的傢伙實在太大,五嬸子本放不到嘴裏,努力放個頭進去,已經讓她很吃力了。

五嬸子笑着説:「寶兒兄弟,你這傢伙可真夠氣派的,趕上驢的了。」

我笑罵:「有你孃的這麼夸人的麼。」

五嬸子諂媚的説:「説男人的像驢,那可不是罵人,誰有這麼大的東西,那可是天大的福氣。」

我樂了説:「女人的福氣還是男人的福氣?」

五嬸子笑道:「都是福氣,女人有這麼個寶貝,還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人不也就舒服了?」

我樂了,説:「嬸子,你男人的傢伙沒我的大吧?」

五嬸子笑道:「差遠去了,讓嬸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嬸子努力咧開嘴,往裏吃着,舌頭使勁往我眼裏的我又麻又,五嬸子看是在吃不進去,扶着我的巴,我的蛋起來,熱的舌頭使勁着蛋蛋,這種覺我可沒享受過,舒服的我渾身哆嗦。

五嬸子看我高興,撅着股,更加賣力了。

五嬸子一邊伺候着我,一邊摸黑了衣,自己摸着自己的股説:「大兄弟,嬸子年輕時候可是個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機會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股,還算有點,涼涼滑滑的,摸着舒服。

五嬸子説:「大兄弟,你想咋玩,嬸子都陪你,你就行行好,給口糧食給我那傻閨女吧。我餓死都沒啥,可我那傻閨女還沒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死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嬸子,你餓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裏再餓死人。」

五嬸子看糧食有望,高興起來,拉着我的手往她腿間摸去,還跟我説:「兄弟,隨便摸,嬸子可洗過身子了,你摸摸,你摸摸,哎呀,出水水了,兄弟好會摸啊,一摸嬸子就出水了。」

五嬸子着,捏着我兩指頭往她腿間去,我兩個指頭摳了進去,一圈圈的裹着我的指頭,五嬸子用她的道夾着我的指頭,哼唧着:「大兄弟,你是村裏的小皇上,嬸子能伺候你,是嬸子的福氣。」

五嬸子似乎也很久沒有男人了,道里水氾濫,搞的我手指粘糊糊的,我摳着,五嬸子舒服的哼唧着。過了一會又俯下身子着我的蛋蛋。

我也舒服極了,更使勁的摳着她的道。

五嬸子受不了了,臉湊到我口,蹭着我的口説:「大兄弟,別摳了,嬸子受不了。求你了,嬸子的老吧。」

我笑着趴起來,五嬸子一頭拱在糧食堆上,股高高的撅着,我扶着巴在她道口蹭蹭,狠狠心,猛的捅了進去。

五嬸子哎呀一聲,把兩隻手都伸進糧食堆裏,股和大腿哆嗦起來,我扶着她的股,半蹲着身子,一下一下的捅着。

五嬸子的道包容比較強,我可以完整的進去,五嬸子嘴裏咬着幾顆麥粒,忍着不嚷嚷,撅着腚任我

我第一次完全放鬆的一個女人,大開大合,五嬸子捂住肚子低聲説:「大兄弟啊,快捅到肺了,你這傢伙不是人的。」

我樂了説:「不人,馬啊!」

五嬸子搖着股説道:「人受不了啊,嬸子受不了啊,肺裏的氣都被頂出來了,嬸子都想打嗝。」

我哈哈樂了説:「我這東西還能管啊?」

五嬸子也笑了起來,不過真的笑的有些顫抖,隨着我的入,一股一股吐着氣,真像打嗝一邊。

地上的糧食磨的五嬸子的膝蓋很疼,五嬸子央求我讓她翻過身來,五嬸子仰面躺在糧食堆上,叉開腿,高舉起來,拉着我的傢伙往裏,我捅進去只後,五嬸子呻一下,兩眼翻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我趕緊往外拔,隨着我的動作,五嬸子了口氣,眼睛也看到眼球了。

我往裏一捅,五嬸子有被頂的翻白眼,嘴裏吐着氣,我哈哈樂起來,看來我的傢伙能當氣泵使,就像活一樣。

五嬸子失神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她的兩條腿可開始快速抖動,並且僵直了。

我奮力捅了幾下,五嬸子突然長嘆一聲,下身湧出一股水來,湧而出,得我腿都是。

五嬸子低聲説:「大兄弟,你太厲害了,嬸子給你了。」

我説:「出來的是麼?」

五嬸子説:「不是,眼裏出來的,不是眼裏出來的。」

我又開始使勁往裏懟,五嬸子哎呀了一聲,抬起手,嘴裏使勁咬住,閉目不語。

我奮力,五嬸子猛然一身子,兩手攤開,使勁握住一把糧食,身子弓了起來,下身又是一股熱水湧出。

五嬸子慢慢地鬆開手,身子也癱軟下去,兩個眼睛徹底翻成白眼,張嘴吐着氣,昏死一般。

我嚇蒙了,拔出巴,點着油燈,拍打着她的臉,過了半天,五嬸子才緩過來,衝我媚笑一下説:「兄弟啊,嬸子成仙兒了。」

我呵呵笑道:「嬸子成仙兒了,兄弟還難受着呢。」

五嬸子可不敢讓我她了,讓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吐着舌頭我的巴,蛋蛋,努力了半天,我還沒有出水,五嬸子用一隻手指開始捅我的眼,的我的想笑,五嬸子把股撅到我身邊,我也摳起她的眼來,五嬸子笑着説:「兄弟啊,要不是你的傢伙太大,嬸子的眼也給你。」

我一愣説:「眼也能捅?」

五嬸子笑道:「捅眼舒服着呢,老話説三扁不如一圓,就是三個不如一個眼。」

我樂了説:「嬸子,讓我試試。」

五嬸子嚇壞了説:「大兄弟,可使不得,你那傢伙,嬸子非給你捅裂了。嬸子用嘴給你舒服。」

我只好悻悻的繼續用指頭摳她眼,五嬸子玩了命般着我的巴,終於,我猛地打了個寒戰,了五嬸子臉。

五嬸子掏出個帕子給我擦拭着巴,一臉的諂笑。

我知道她在要糧食,我伸手把從家裏拿的那個袋子給她。

五嬸子接過來一掂量,愣住了,看着我説:「大兄弟,咋這麼多。」

我説:「嬸子,這可不是種糧,我從家裏拿的。」

五嬸子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我,把糧袋子遞還給我説:「兄弟,你的恩情我領了,糧食我不能要,我大姐身子更差,你把糧給我們裏,我大姐那裏可咋辦啊。」

我笑道:「嬸子,我孃的吃食少不了,這是我跟巧兒那部分。」

五嬸子拿着糧食,就要給我磕頭,我趕緊扶起來她,我笑着説:「嬸子,你跟我傻妹子可省着點吃。」

五嬸子拎着糧袋子,看着我説:「大兄弟,嬸子服你,你好好地休息,這兩天,嬸子給你個大禮。」

我笑道:「嬸子,別説了,糧食趕緊拿走,別讓人看見,從這裏出去,好説不好聽。」

五嬸子點點頭,穿上衣服,拎着糧食走。

我送她出去,笑着對五嬸子説:「嬸子,我要是想你咋辦。」

五嬸子笑道:「你等着吧,過兩天你就不想嬸子了。」話説完衝我神秘的一笑,轉身走了。

五嬸子的大禮是啥還不知道,老丈人的大禮來了。

第十章饑荒饑荒

老瞎子採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田鼠,這下大家可都興奮起來,全村人去抓田鼠,田鼠裏還有少量糧食,還有些山鼠,裏還有些核桃,柏樹子什麼的。

這下,全村人又可以多扛了一個月。

村裏大柱的媳婦孫媚兒鬧起來了。

大柱是村裏最壯的男人,他媳婦是從隔壁村嫁過來的,長的很是狐媚,據説跟村裏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大柱也到處留情,兩人各玩各的,相安無事。

大柱確實抓了不少田鼠,可我把這些東西平分了,孫媚兒説我不公平,她男人抓的多,應該分的也多。

我看着這些比我歲數大的村民,我可不好管他們。

大柱倒是快人,看媳婦鬧的不成樣子,從家裏出來,對着媳婦就是一腳,孫媚兒直飛出去兩米遠,趴在地上。

我趕緊扶起來,孫媚兒爬起來,扯着嗓子罵道:「大柱,你個王八蛋,你跟何大拿的媳婦耍破鞋,老孃就沒找你算賬,你還敢踢老孃,老孃跟你拼了。」

説着孫媚兒就撲上去跟大柱玩命,大柱躲閃了幾下,揪着孫媚兒就大嘴巴扇了起來,我撲上去抱住大柱不讓他打媳婦,可大柱力氣實在太大,我咋也不住他。

孫媚兒的臉都出血了,大柱一邊打一邊罵:「打死你老子娶何大拿的媳婦,你個貨,你不也勾搭你們村的孫二小麼。」

我實在受不了了,死命勒住大柱的脖子,全村人都笑着來勸架,這兩個冤家看來都不是好東西,大柱被我勒的癱軟在地上,孫媚兒也被村裏人拖開。

我對孫媚兒説:「田鼠是我老丈人發現的,他沒有獨,告訴全村人,他也沒有多分一個,大柱手腳快,抓的多,按道理説應該多給些,可是村裏那麼多老少,都要活命,大家就分了吧。你想想,全村都是餓死鬼,你敢在這裏住麼。」

孫媚兒看我一眼,媚笑到:「吆喝,小秀才説話就是一套一套的,行了,老孃認了可以吧。」

我差點給她媚到了,伸手拉起她來説:「嫂子,這就對了麼,一個村的人,有話好好説。」

孫媚兒捏了下我的手,笑着説:「小秀才的話我聽,傻柱子,這次就先饒了你。」

村裏人看着都笑了起來,大家都喊:「柱子,看好你媳婦,別讓你媳婦欺負了小支書。」

柱子爬起來憨笑着説:「這我可不管,小支書被我媳婦欺負了,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大家一片笑聲。孫媚兒扭着説:「老孃看上的,誰也跑不了。」

我只好拉着柱子去抓田鼠。

在麥田邊上,我問柱子:「你真的跟何大拿的兒媳婦搞破鞋?」

柱子鬧着腦皮説:「何大拿的兒子病死了,家裏沒勞力了,我就幫幫他家,我媳婦就説我跟人家搞破鞋。」

我笑道:「到底搞沒搞,你説實話。」

柱子咧嘴一笑説:「沒搞是假的,不搞白不搞。」

我哈哈笑起來,柱子挖開一個田鼠,用草點着了,往裏吹着煙。

田邊,我看到一個鬼魅的身影,閃現了一下,消失在樹林裏。

回到家裏,母親對我説:「有空你去看看地主婆吧,別把她們給餓死了。」我這才想起來,那個消失在樹林裏的人就是胡地主的老婆,村裏唯一的一個地主婆。

我和柱子搞了不少田鼠裏的糧食,我拎了一口袋,來到村尾的土地廟,地主婆已經老了不少,看到我來,吃驚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我母親。

地主閨女胡玉兒從屋裏出來,看着我,我放下糧食袋子,笑着説:「給你們再送點糧食。」

胡玉兒蓬頭垢面的,眼角還都是眼屎,早沒了洋女學生的樣子,整個一個半叫花子的樣子。

30出頭了,也沒有嫁人,直勾勾的盯着糧食袋子,我説:「有啥困難,就去找我啊。」

我轉身走了。胡玉兒送我出來,咧嘴説:「謝謝政府,謝謝政府。」

我扭頭説:「你們娘倆還是要積極的參加勞動,這樣才能分到糧食,總縮在這個破廟裏也不是事。」

胡玉兒使勁點點頭,我心想這個地主婆和地主小姐真是奇怪,大白天的跟鬼一樣。

晚上,我繼續守候着那些種糧,期盼着播種的季節趕緊到來。

小瞎子老婆給我送來晚飯,一鍋野菜湯裏撒了半把玉米麪。我捧着碗西里呼嚕的吃着,小瞎子撲扇着大眼睛看着我咪咪笑。

我吃了半鍋,看看小瞎子,問她:「妹子,你吃了沒有?」

小瞎子看看我,嚥了口口水説:「吃了,你吃吧。吃了好守夜。」

我一眼就看出她在説謊,放下鍋,拉着她坐到我身邊,拿勺子把鍋裏那點麪疙瘩都舀了出來,着她吃。

小瞎子甜甜的笑着,搖頭不吃,我一把攬住她的,低聲説:「不吃,老子扒光你衣服。」

小瞎子用手捂住自己的領口,嬉笑着,搖頭就是不吃。

我伸手去摸她大腿,小瞎子被我摸的很,笑着説:「別鬧了,哥,趕緊吃了吧。」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説:「妹子,今天哥跟大柱在地裏烤了兩個肥田鼠吃了,這些面你就吃了吧。」

小瞎子拗不過我,接過勺子,吃了幾口,剩下的還給我,我裝着生氣,着她吃完,小瞎子幸福的笑着,享受着吃着那點點麪疙瘩。

小瞎子告訴我,山上還有些山藥可以挖,那東西比糧食還好,就是現在不是季節,所以要等等才能告訴村民,要不現在一説,肯定就被挖光了,太費了。

我點點頭,小瞎子走了。

我躺在糧食上發呆,心想明年收成好了,大家都有的吃食了,一定跟小瞎子生個娃出來。

接近午夜,我糊糊的睡着了,覺有人摸我的巴,摸的好舒服。我睜開茫的眼睛,身前真的黑乎乎有個人影,我靈一下醒了,推開那個人,點着油燈一看,竟然是五嬸子的傻閨女。

我的巴已經被她從衩邊上掏出來了,傻閨女被我推的坐在地上,撇着嘴要哭。我趕緊過去捂住她的嘴,低聲問:「傻妹,你咋來了。」

傻閨女看着我,低聲説:「俺娘讓俺來的。」

我説:「你娘讓你來幹嘛。」

傻閨女看着我搖頭説:「忘了。」

我心想:「真他媽是傻妹。」

我問:「那你摸我巴幹嘛?」

傻閨女想了想説:「忘了。」

我徹底暈了,門一響,五嬸子推門進來,對着傻妹股就給一腳,説:「你個傻妮子,讓你來伺候小支書,轉臉就忘了。」

我對五嬸子説:「嬸子,你這是幹啥。」

五嬸子苦笑道:「大兄弟,沒有你救命的糧食,嬸子和你傻妹子説不定都餓死了,嬸子老了,身子沒火氣了,就想讓你傻妹來伺候伺候你,別看你傻妹子缺弦,但還是閨女身子。」

我樂了説:「我可不幹,傻妹子以後還要嫁人呢。給你們糧食,那是一村人相互扶助,我可不圖傻妹子的身子。」

五嬸子説:「大兄弟啊,説實話,村裏人沒少打傻妹子的注意,上次,村東的曹老頭,就把傻妹子騙到了後山,子都了,要不是天冷,曹老頭巴硬不起來,傻妹子就給他了。嬸子也看不住啊,我像便宜了那些糟老頭,還不如讓大兄弟吃個新鮮呢。」

我笑道:「老曹頭看誰家閨女都口水,那就是個花痴。」

五嬸子説:「老曹頭也託人找過我幾次,我都沒答應,我想我要是嫁給老曹頭,我傻閨女也白送了。」

我扭頭看看傻妹,估計是五嬸子讓她梳洗過了,頭髮還微微着,臉蛋也還算白淨,衣服誰説破舊,但很是整齊乾淨。

五嬸子伸手摸着我的巴,低聲説:「就當嬸子報答你了,大兄弟,你別客氣了。」

我伸手到五嬸子的後脖子,按住她的頭向我的巴,低聲説:「嬸子,你先伺候伺候我。傻妹子的事情再説。」

五嬸子聽話的趴在地上,努力的着我的巴。

傻妹子傻笑着説:「娘,巴好吃麼?」

五嬸子笑道:「好吃,這是最好吃的東西了。」

傻妹子扭着身體説:「娘,俺也要吃。」

五嬸子招呼傻妹子過來,傻妹子看着塗着她娘口水的我的大巴説:「生的咋吃啊。」

我和五嬸子都樂了,五嬸子苦笑一下説:「生的不能咬着吃,要着吃。」

説完五嬸子給傻妹做了一個示範。傻妹湊過來也吐出舌頭,着我的巴。

傻妹沒出好來,奇怪的問他娘説:「沒啥味道啊。」

她娘笑着説:「你要使勁,一會就好吃了。」

傻妹一股勁的使勁起來,五嬸子湊到我跟前,親了我脖子幾下,低頭含住我一個頭,用舌尖快速逗着我的頭,這下我酥的受不了。呵呵的笑了起來。

傻妹子以為是她讓我高興了,她也興奮起來,更加努力的着我的巴。

娘倆一上一下的伺候着我,讓我舒服極了。五嬸子離我手近一些,我伸手掏進她的襠,三個指頭蜷着,摳進五嬸子的道,五嬸子跪着挪動着腿,讓我方便摳

五嬸子看我很興奮了,對閨女説:「傻妮子,把衣服了,給你哥看看。」

傻妹子聽話的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誰説有些傻,傻妹子光了還是好看,小脯圓圓的,傻妹子似乎也懂得害羞,雙手護着下身。

我看的猛嚥了幾口口水。

五嬸子有些得意的説:「咋樣,我閨女就是缺弦,可不醜。」

我推開五嬸子,紅着眼珠子起來,抓住傻妹子就按倒在糧食垛上,魯的掰開她的腿,扶着大的巴就往裏捅,五嬸子也幫忙,巴一下就突進去一截,傻妹子吃痛,咧嘴哭了。

五嬸子抓了把麥子遞給她,傻妹子樂了,一粒一粒的像嗑瓜子一般磕起麥粒來。

我的巴已經染血,傻妹子真的還是處,我慢慢的捅了幾下,傻妹子心思全在嘴裏的麥子上,五嬸子低頭看着我的巴在她閨女腿間進進出出,意的點着頭。

我捅了一會,覺倒是舒服,但是傻妹子沒有一點表情,我有些無趣,拔出巴,讓五嬸子躺下,五嬸子快手快腳的子,躺在閨女旁,舉起雙腿,我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進去。

五嬸子舒服地悶叫一聲,雙腿夾住我的,幫我使勁,我跟五嬸子大戰了起來。

傻妹子看着我騎着她媽在馳騁,好奇的看着。

五嬸子舒服地呻着,傻妹子大概沒看過母親如此神態,好奇的問:「娘,你叫喚個啥?」

五嬸子看了閨女一眼説:「傻妮子,娘舒服啊,通了就舒服了。」

傻妹子似懂非懂,用手摸摸血呼啦差的腿間,抬手看看,這傻妹暈血,看着手上的血,晃兩下竟然昏了過去。

我讓五嬸子反了過來,五嬸子趴着,撅着股讓我,我藉着油燈昏暗的燈光,舒服的體會着五嬸子的夾攻,五嬸子夾的我很是舒服,我獎賞的拍打了幾下她的股。

五嬸子媚笑的扭頭,似乎很享受我的巴掌。

我低頭看着五嬸子的股溝,她的眼在我巴拔出時,也被帶了起來,圓圓的一圈。我不客氣的用指頭往裏探着,五嬸子被前後夾擊,更舒服的呻着,不知道道刺和是眼舒服些。

我現在經歷了幾次,已經不是那種三分鐘繳的選手了,也能控制一下節奏了,我一邊她一邊問:「嬸子,你説柱子跟何大拿的兒媳婦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五嬸子咯咯樂着説:「當然是拉,何大拿的那個兒媳婦一碰到男人就像沒骨頭般,立刻就軟,下身那水啊,就像咱後山的泉眼一般。咋了,你還想關這個事情?」

我樂着説:「管個,我當支書還管人家巴的事兒啊。」

五嬸子也笑了:「那你是想嚐嚐何大拿兒媳婦的?」

我樂着沒説話,五嬸子笑道:「那還不易,嬸子給你安排。」

我笑道:「嬸子還會做皮條生意?」

五嬸子得意的搖着股説:「大兄弟,你看上誰家的女娃,誰家的媳婦,嬸子都給你安排。」

我説:「那怎麼行,我就是聽説何大拿的兒媳婦是個破鞋,我想破鞋誰穿都是穿,老子也穿穿。現在啥農活都沒有,天天就是抓田鼠,那田鼠也快沒了。餓的頭暈,閒的蛋疼。找點事情樂和一下。」

五嬸子笑道:「這樣,明天我約上何家媳婦上後山挖野菜去,你中午上山等着,到了以後,那山上可沒人,還不你想咋就咋得?」

我樂的使勁捅五嬸子,五嬸子也嗷嗷叫着,股一努一努的配合着我。

五嬸子看着傻妹子還暈着,笑着説:「傻妹還不知道這事兒有多舒服,下次就好了。」

我樂了説:「嬸子,下半年糧食多了,大家不這麼餓了,我們天天玩,那子多舒服。」

五嬸子也樂了,那就美死了。

在五嬸子體內發後,嬸子甩着股,讓我的出來,滴在糧食堆上,五嬸子看看粘着粘成一團的麥粒,笑道:「這可是上好的肥料啊。」

我哈哈大笑。

五嬸子醒傻妹子,衝我笑笑,娘倆走了。

我穿上衣服,躺下想着何家兒媳婦的,舒服的睡着了。

lzddzqp 2024-08-18 00:21:23

第十一章野合野合

何大拿是一錢村裏一個富裕户,家業僅次於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上了大煙,把家產沒了,所以最後也算貧農了,他兒子是個小白臉,唱戲,娶的媳婦倒是很水靈,就是因為他會唱幾句,死活都要嫁給他,可嫁過來沒多久,小白臉就被逃跑的國民抓了壯丁,死在外鄉。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兒子回不來,然後就打起了兒媳婦的算盤,解放前,哄哄的,何大拿就開始扒灰,兒媳婦嚐了甜頭,死活不走了,何大拿也算有過錢,風過,懂的玩女人,把兒媳婦玩的不會走路了,趕都趕不走。

可畢竟過大煙,身體底子不好,遇到這災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這女子的主意,趁虛而入,何大拿也沒辦法。不少村裏的男人都跟她動手動腳,摟摟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着。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獵,跟母親和巧兒説去抓野兔子,然後就上山了,後山是我們的風水寶地,有樹,有泉水,還有不少山,以前鬼子來了,我們就往這裏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轉悠了半天,連兔子都沒看到,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遠遠的看到五嬸子和何大拿兒媳婦想跟着往山上走。

我樂了,嬸子辦事真是沒得説。

我躲在石頭後,兩人慢慢的走進了,有説有笑的,談的張家長,李家短的。

經過石頭後,我猛地蹦到她們的身後,拿對着何家媳婦的後腦説:「什麼人,不許動。」

五嬸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婦嚇的癱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何家媳婦哆嗦的扭頭看到是我,跳起來就撓我,我笑着躲開。

我繞着五嬸子跑,何家媳婦罵着追,我跑了幾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婦一下衝進我懷裏,被我摟了個結實。

我抱着何家媳婦不撒手,五嬸子裝好人,讓我撒手,問我幹啥來了。

我摟着何家媳婦説:「抓兔子來了,遠遠看到你們,就嚇唬一下。」

何家媳婦被我摟的渾身發軟,掙扎着説:「撒手,你個孩子,敢欺負你嫂子。」

五嬸子也罵我:「動手動腳什麼樣子。」還裝着要打我。

我摟着何家媳婦往地上一滾,鬆軟的乾草叢墊在身下。

我不客氣的開始撕扯何家媳婦的衣襟,何家媳婦有些吃驚,死命推着我,我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婦在五嬸子的注視下有些緊張,但也盼望我有進一步動作,一邊推着我,一邊罵道:「你個小孩子,哎呀,摸那裏啦,五嫂子,快拉開他。」

五嬸子放下了籃子,沒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婦一隻手,按住了,笑道:「你可別小看着孩子,那傢伙比柱子的還大。」

何家媳婦知道上了套,掙扎着,五嬸子又抓住她令一隻手,也按住了,我騎在她身上,騰出手來拉開她的布帶,把長拽了下來,裏邊是個花布衩,也趁着她蹬腿,扯下來扔一邊去。

何家媳婦確實白,兩條腿白的想羊腿一般,下腹一小,軟軟的趴在下腹處,我看的這個呀,伸手使勁捏一把,何家媳婦哀哀的叫了起來。

看她還在掙扎,五嬸子説:「大兄弟,趕緊子上啊,給她上了嚼子,她就老實了。」

我連子都沒,直接從門掏出傢伙,就往何家媳婦下身捅,何家媳婦抬頭看一下,嚇壞了,哆嗦着説:「小寶的傢伙咋這個樣子,比人胳膊還,不行啊,不能往裏捅。」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狠狠的往裏一捅,舒舒服服的開始,何家媳婦立刻放棄了抵抗,眯着眼睛開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都能帶出不少白漿來。

何家媳婦真是水做的女人,巴一進去,就像光了她的骨頭,軟軟的癱在地上,爛泥一般。

五嬸子看她不抵抗了,放開手,到我背後,幫我推股,隨着我的節奏按着我的股,讓我的更深些。

何家媳婦叫喚的聲音很有婉轉,悠揚,聲音全是從鼻腔裏出來,隨着我的入,就是長長的一聲,嗯……

聽的我那個舒服啊,五嬸子也配合着,叫着,還沒反綠的荒草上,三人滾做一團。

何家媳婦的小很是緊密,沒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緊,把我的巴裹的密密的,滑滑的水讓我的一點都不費力。難怪柱子這麼喜她,何大拿也扒灰。

我喜從後邊來,何家媳婦也聽話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股來,我扶着傢伙往裏捅,何家媳婦舒服的都快暈了,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來的時候,巴把她內壁都帶出不少,然後一起狠狠的懟回去。

何家媳婦的眼很,看來沒被人捅過,還有些淡淡的褐,不像五嬸子都是黑的了。

我彎着跟指頭往裏捅,何家媳婦的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勁往裏縮着,我看着極了,指頭尖進去了,繼續往裏摳,能覺到一圈圈的腸道抱着我的指頭,摳到深處,都能摸到一小塊一小塊的硬屎,何家媳婦哆嗦着承受着我的衝擊和摳撓。

我回頭看,五嬸子已經坐在地上,自己掏着自己的檔,眼睛有些失神了,我知道五嬸子又需要我的安了。

我拔出巴,何家媳婦立刻癱在地上,我衝五嬸子一努嘴,五嬸子明白我的意思,了一半子,跪在地上,把股對着我,我扶着巴,就捅進了五嬸子絨絨的老裏。

五嬸子拼命往後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動作了,她股前後移動着,就完成了我的動作,舒服的我把粘着何家媳婦屎的指頭捅進了五嬸子的眼。

捅了幾十下,回頭看看何家媳婦,正朝我拋着媚眼,兩條白腿分的開開的,腿間一堆暗紅的,中間是條,兩側乾淨沒,不像五嬸子整個一團包裹着。

我又轉頭撲向何家媳婦,了個盡。五嬸子還沒過足癮,有些失望的回過身,看我們表演。我這次抗不了多久了,在何家媳婦體內。這次拼的很久,我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五嬸子靠在我身側,擺着我的巴。

我扭頭看她説:「咋,沒吃?」

五嬸子笑道:「都吃上癮了,咋也吃不。」

我笑道:「你倆人給我吹起來,然後每人再賞個幾百下。」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都立刻爬起來,兩人握着我的巴,爭先恐後的起來。

我一邊享受一邊説:「五嬸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現在想捅眼,你兩個誰敢讓我捅眼,我就先捅誰。」

五嬸子吐着舌頭,含混着:「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婦也抬頭看我:「嫂子眼給你捅個夠。」

我先拿五嬸子的眼開刀,五嬸子跪在地上,單手使勁扒開一側的,把眼暴給我。

五嬸子有些痔瘡,眼上有兩個包,我往她身後一站,扶着巴就往五嬸子眼裏捅。

五嬸子咬着牙堅持,我都能清楚她牙齒摩擦的聲音,知道她疼,於是減慢速度,一點一點往裏擠,好半天,巴才嵌入進去,五嬸子也哼出了聲。聲音怪異,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

何家媳婦湊過去問:「五嬸,咋樣,疼不?」

五嬸子説:「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婦看着羨慕的説:「支書快啊,幾下就行了。嫂子的眼還等着呢。」

我扶着五嬸子的股慢慢的着,何家媳婦一臉的着急,怕我了,眼巴巴的瞧着我。

眼是比道緊密,舒服極了,我也怕出來,示意何家媳婦準備好。

何家媳婦跪趴在地上,等着我。我慢慢從五嬸子眼裏拔出巴,五嬸子伸手摸摸,看看沒血,放了心,過去扒開何家媳婦的股,讓我眼。

我扶着巴,瞄準了往裏捅,何家媳婦尖叫一聲,身子就往下倒,五嬸子用身體扛着,示意我使勁,我股發力,猛一下捅了進去。

何家媳婦疼的差點昏過去,渾身哆嗦成一團,半天才説出話來:「五嬸子,你個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説不疼,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五嬸子笑道:「誰讓你貪吃了,小寶這東西,一輩子吃不到幾次,你好好享受吧。」

我扶着何家媳婦的,五嬸子控制住她的身體,我慢慢的起來。

何家媳婦連哭帶罵,可就是擺不了,了幾十下,我拔出巴,對準何家媳婦的道,猛的一下捅了進去,何家媳婦被捅的哭叫連連,我舒服的也嚎叫起來,兩人的聲音在空寂的山谷裏回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三人都癱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光照着,過了很久,突然五嬸子捅我一下,指指遠處的樹林,竟然有兩隻野兔子,我輕輕的拿過,瞄準了一轟過去,一個兔子就翻個了,另外一個蹦跳着跑着,看來也被鐵砂打傷了。

我們三人爬起來就追,兩個光腚女人和一個光腚男人,在山林裏狂奔,這可是啊,點野葱一燉,神仙都比不上。

受傷的野兔子刺溜鑽進一個裏,我們撲過去,看到口有一溜血跡。

我趴在口就掏,終於摸着了兔子腿,拎了出來,那兔子已經快不行了,五嬸子拎着兔子,我又往裏掏,連摸出來4個半大的小兔子。這下可真是大豐收。

把小兔子布袋裏拎着,五嬸子拎着那個大的,三人光着股高興的直跳。

回去撿上那個被打死的,三人高興的直氣。

五嬸子誇我運氣好,法準。我笑着説:「那還不是捅了你倆的眼帶來的好運氣?」

五嬸子看我笑的,知道我有懂了歪腦子,捂住股説:「大兄弟,吧,你隨便,你傢伙太大了。」

何家媳婦也怕了,捂着股説:「大兄弟,嫂子現在還想拉屎呢,真的,你吧,眼實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邊洗乾淨粘着二人屎塊和鮮血的巴,穿上子。

兩人看我饒了她們,也高興,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兩人整理好頭髮下山了。

一窩兔子給全村都帶來喜悦,村口燒了一大鍋熱水,放了很多很多的野菜進去,幾個兔子被扒皮扔進去,煮化了,都成了一絲一絲的,每家分了一小鍋湯。

我也端了一鍋回去,母親和老瞎子喝的高興,小瞎子卻悶悶不樂。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來。兩人走在路上,我問她為啥不高興。

小瞎子低頭不語,我問了半天,小瞎子抬頭問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驚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襠説:「那上邊粘的是啥?」

我低頭一看,門上白呼呼的一片,是何家媳婦的水,幹了以後白呼呼一片。

我趕緊瞎編説抓兔子時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説:「你跟何家媳婦一起回來的,她可不是什麼好人,村裏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還有五嬸子呢,她們挖野菜碰到我的,沒有她們我最多抓一個兔子回來。」

小瞎子看我説的肯定,不在懷疑了,送我到糧倉,就回去了。

我越來越痴和女人做的快樂。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成了我發的對象,總找機會大幹一次。

何家媳婦的眼包容能力越來越強,她甚至能比較輕鬆的用眼接納我的大巴,而且她也痴上我眼的覺。五嬸子還是隻希望我他的

第十二章痛徹心肺

老瞎子採藥回來,告訴我,山上的山藥已經有點形狀了,讓我帶着大家上山挖山藥去。

我組織大家上山,小瞎子認的各種草藥,成了帶隊的人。

可天還是不下雨,這糧食下不了地,我和幾個村幹部這個着急啊。

我們商量怎麼把泉水引搞來澆地,我們正在田邊商量着呢。

遠遠跑過來幾個村民,柱子抱着一個人,他們喊着什麼,我定睛一看,柱子懷裏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跑過去,到跟前一看,真是小瞎子巧兒,她臉是血,已經沒了呼

我抱着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圍人也都哭起來了,原來小瞎子為了挖山藥,爬到一段陡坡上,竟然滑了一下,滾了下來,撞到山石。

聽到信的母親和老瞎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來,母親哭昏過去了,老瞎子卻沒有哭,接過女兒的身子,輕輕的擦趕緊她的臉。

我和眾人醒了母親,我心裏疼的快瘋了,腦袋一下一下撞着樹,腦門的疼痛能緩解內心的疼痛。終於,我也昏死過去了。

等我醒來,家裏就剩下母親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着悶酒,母親眼睛紅腫,無神的看着我。

我爬下,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説:「巧兒沒了,我一樣給你老養老送終。」

老瞎子看着我説:「苦子還在後頭呢,巧兒走了也是好事,起碼不用再受罪了。」

我苦笑了一下。

巧兒頭七,全村人都來到她墳前,竟然在她墳上有一隻粉蝶飛來飛去,久久不離開,按道理這個時節還沒有粉蝶,難道這是巧兒的魂魄麼?

我跪着向她發誓,一定要照顧好老瞎子,照顧好全村人。

隨着我的哭訴,天竟然了,飄下來絲絲細雨,這可是旱了一年多的一場雨啊。全村人都動了。

雨很小,只了地皮,我相信這也是巧兒用命換來的。

種子下地了,可還是沒有雨水,我問老瞎子,老瞎子喝着他那紅薯酒,對我説:「還早呢,苦子還沒有開始呢。」

我不信,我帶着大家去後山的泉水挑水澆地,母親身體更差了,天天看着巧兒的一張照片哭,看來母親是真把她當女兒了。

母親説:「巧兒要留個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沒有。」

我心裏想:「巧兒還是姑娘就走了,倒是乾淨,可我實在對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的特明白,説:「沒孩子就對了,這苦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發脾氣的説:「苦子,苦子,你老説的這個苦子到底會咋樣,我就不信了,新社會還能比舊社會苦?」

村裏真的徹底沒糧食了,聽説附近村裏有餓死的人了,我這才真急了。

母親也躺不住了,她讓人用馬車拉着她,到鎮上找領導去了,第二天,還真的帶了幾袋糧食回來。

我很吃驚,母親説:「鎮上的人也都沒什麼糧食,這是你爸爸以前部隊的戰友,還在部隊,他們給我們勻出來的糧食。」

可就這幾袋糧食,我們村沒直接餓死人,不過一些老弱的因為營養不良,還是去世了幾個,也算間接餓死的。

就連後山的泉水都快斷了,本來湧的泉水,現在小孩子撒一般,本不能澆地,能夠大家喝就不錯了。

好在我們種了不少高粱,有了點收穫,大家分了一些,大部分還是給了國家。

麥子種下去,基本沒有苗出來,地裏乾的都板結了,開裂了。

後山是我們的命子,泉水不湧了,但還有,山上的野菜還是有一些的,老瞎子已經把能吃的,毒小的草藥都告訴了大家,反正能吃的東西就是活命的本。後山上的綠的東西,也被我們吃的差不多了。

終於有人要去逃荒了,母親攔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説:「出去説不定能活,那點糧食留給女人孩子們,也能抗久些,就讓他們走吧。」母親無奈的讓村裏那些男人們離開了家鄉。

又入冬了,明年的麥子肯定絕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田鼠,但收穫比第一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惱,他説不應該説出山藥的事情來,要不山藥長到秋天在挖,肯定能比天挖收穫大很多。

我心想,山藥到了秋天,都長成柴火了,還能吃麼。

會計老李沒走,村東的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壯漢叫老曹,也沒走,我們選他當了文書,三人組成了村委會,大家想盡一切辦法解決肚皮的問題。

老曹是獵户出身,他主張往深山裏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獵物,老李想把大家的糧食再集中起來,統一做飯,統一分配,這樣可能抗的更久一些。

兩個主意我都支持,我讓母親跟部隊的叔伯們寫信,要了三杆步,和一些子彈,準備進到山裏去,老李和我母親把村裏的糧食全收上來,大家一起做飯,一起吃。

村裏能打的人我和老曹,柱子本來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們有些撓頭,最好人去多一些,可壯勞力都跑了。

一個婦女叫秀花的,是村東一户王姓人家的媳婦,30出頭,她説沒嫁過來之前,跟她爹進過幾次山,打過獵。我看看秀花,膀大圓,雖説餓的有些站不穩,但看的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參加過民兵,打過,好像還準,於是我們4人收拾好準備進山。

我們不擔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裏都沒有雪下,於是4人帶了些乾糧,帶着大家的企盼,就進了山。

第十三章打獵?打獵

山裏是很冷的,連走了3天,我們到了山區比較深的地方,老曹開始尋覓野獸的蹤跡,我揹着一杆步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後面,秀花跟老曹像獵狗一般,到處搜尋着。

終於,我們發現了野豬的糞便,還是比較新鮮的。老曹準備打伏擊,因為野豬總是走同一條路的。

沒有步,我們是不敢招惹野豬的,就算野豬到了村子裏,我們也只是趕走它們,打野豬需要比較狠的武器。

我們有三杆步,膽子就壯了。

老曹和秀花一撥,我和冬梅一撥,輪番站崗等着野豬出現。

我們在附近找了個被風的地方了個窩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讓我們也很疲勞,縮在窩棚裏很快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們醒了,了些乾糧吃了,去換了老曹跟秀花,兩個人趴在山邊的一個小溝裏,盯着野豬通道,看到我們來了,他們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花,臉紅紅的,我也沒太多想,讓他們去窩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溝裏等着。

入夜了,我們覺得更冷了,冬梅凍得有些打哆嗦,我讓她縮在溝裏避風,我一人盯着,冬梅抱成一團縮在溝裏。

我怕她睡着,低聲跟她説着話,冬梅比我歲數小,跟巧兒差不多,長的黑黑的,乾淨利落,跟個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會,冬梅問起我跟巧兒的事情,她説她很佩服巧兒,帶全村去挖山藥,沒有那些山藥,村裏人都不敢想會怎麼樣。

我苦笑着,這些山藥可是我小媳婦用命換回來的,冬梅對巧兒的讚美倒是讓我很欣

過了半夜,野豬沒等到,但是看到了幾隻碧綠的狼眼睛,我嚇的一哆嗦,冬梅覺得我不對勁,爬上來看了,也嚇壞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豬的埋伏,他們晃了很久才離開,我跟冬梅都嚇壞了,等狼走了很久,我們才發現兩人手拉着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趕緊躲開我,我低聲説:「,這個不行,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大家在一起,別打不着野豬,給狼吃了。」

冬梅使勁點頭,我兩人從溝裏出來,往窩棚跑去。

到了窩棚處,我和冬梅吃驚的發現,老曹和繡花竟然沒睡覺,兩人正摟着一起親嘴呢。

我趕緊咳嗽一下,兩人迅速分開,看着是我們,我裝作啥都沒看到,走過去説:「,嚇死我了,沒等到豬,等到狼了。」

老曹和繡花也緊張起來,大家商量,無論如何也不要分開。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為了,臉沉沉的,不説話。氣氛很是尷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乾脆點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來,冬梅問我們對這次旱災咋看,我説:「這次的旱災肯定短不了,我們要有長期奮鬥的打算。」

冬梅似乎很欣賞我帶着些官話的説法。崇拜的看着我。

老曹是大白話,他説:「我們沒餓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

冬梅也同意老曹的意思,畢竟周圍村子餓死人的消息傳的很盛,我們自己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我知道這次出來,老曹和繡花勾搭上了。但當着冬梅面,他們沒法放開,我想撮合他們。我説:「我們真的不敢説明天會怎麼樣,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的。」

老曹和繡花聽了我的話有些動,兩人對望一眼,默默的注視着對方。

冬梅看在眼裏,她也明白,這年頭,人活着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來,最好能一起回去。

她看老曹沒那麼深的敵意了。

天亮還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風的地方睡覺,老曹和繡花守着篝火。

睡了一會,我被冷風吹醒,我抬頭一看,離我不遠的地方,冬梅也睜着一對黑黑的眼睛,似乎在聽着什麼。

我仔細一聽,篝火那邊,傳來輕微的啪啪的聲音,這種聲音我很悉,就是兩個體碰撞的聲音,老曹和繡花幹起來了。

看來冬梅已經醒了一會,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豎着耳朵聽着。

我微微一動,冬梅看到我醒了,望着她,她有些尷尬,我豎起一個指頭,低聲虛了一下。悄悄的爬起來。冬梅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跟着起來,我端起一杆步,邁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着下身,趴在繡花身子上,正玩命的動着。

我拿着獵大喝一聲:「好啊,你們敢搞破鞋,當我這個支書不存在啊。」

老曹嚇壞了,手一抖,撲在繡花懷裏,繡花趕緊拉衣服遮蓋自己的身體。

冬梅説:「嫂子,我哥回來你咋有臉見他?」

繡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來,對着冬梅説:「妹子,你哥逃荒去了,啥時候回來不知道,回來不回來不知道,他回來我餓死沒有也不知道。剛才小支書也説了,我們要對的起自己。我現在跟曹哥搞破鞋,一會説不定就給狼吃了,我就要眼前樂樂,你哥我管不着了。」

冬梅啞口無言。繡花看着我説:「小支書,你要是想樂,等曹哥完了事,你也來,反正我們都是快餓死的人了,還怕啥呀。」

我趕緊説:「你兩人樂,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來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繡花説:「小支書,你別走,過來,嫂子給你嘬嘬,保你舒服。」

我剛要拒絕,老曹也説了:「讓你來就過來,大家一起樂樂。」

我轉身要走,老曹衝過來拉住我,一個絆子就放倒了我,繡花光着股,解開我帶,掏出我巴就嘬起來。老曹到了繡花背後,捧着繡花的股就,天太冷了,我巴半天才硬起來,繡花吃驚的看着我碩大的傢伙,叫道:「這是人的玩意麼,咋這老大呢。」

老曹探頭看一眼也傻眼了,罵道:「太嚇人了,這東西能捅死人。」

繡花扭着股説:「曹哥你快點,我要試試這大傢伙。」

老曹拔出巴,對我説:「來,換換,繡花給我嘬,你來。」

我笑着爬起來,來到繡花背後,扶着她股懟了進去,老曹已經把繡花的道搞的爛泥塘一般,我捅進去很輕鬆,繡花卻咧嘴説:「真大,了。」

老曹來到繡花面前,繡花一把撰住老曹的巴,用嘴嘬了起來。

繡花的身子卻是結實,摸上去股也大,也有彈,夾的我很是舒服。

我努力着,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繡花也很意,前後的夾擊讓她也叫不止。

那邊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過來説:「你們不要臉,沒完沒了了。叫那麼大聲,別把狼招來。」

繡花吐出老曹的巴説:「妹子,你也別素着了,小支書,你把我妹子辦了吧,別一會給狼吃了,還是個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着冬梅,冬梅也看着我,我從她眼光裏讀出一些願意的表情來。

我拔出巴,肚子,向冬梅走來,冬梅遲疑了下,還是想跑,我一把抓住,低聲説:「往哪裏跑,跑遠了碰到狼咋辦。」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經把她摟在懷裏,按倒在地上了。

繡花讓老曹繼續她,老曹換了個姿勢,騎着繡花了起來。

在冬梅,她看着我,我笑道:「別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這麼一天,我們現在還活着,能樂就樂吧。」

説着我就捧着冬梅的臉親了下去,冬梅扭了兩下,跟我吻在一處。

我把手從她衣襟下探了進去,冬梅被我冰涼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捂住她蘋果般的子時,冬梅徹底放棄了躲避。

經過一夜的瘋狂,我們四個人蜷縮在一起,騰的篝火温暖着我們的身體。大家已經沒有了愉了,平靜下來的心還是很茫然,明天怎麼辦,後天咋辦,村裏的老弱婦孺咋辦?

糧食匱乏的恐懼是最讓人擔心的,我咬咬牙説:「明天,我一定要打死頭野豬,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説:「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説吧。」

他伸手揣摩着繡花的子,吧嗒吧嗒嘴,睡覺了。

冬梅離火堆比較遠,可能有點冷,往我懷裏靠靠,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搞頭野豬。

第十四章山寨版老人與海

我沒有一絲睡意,遠方的天空出現了一絲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襖上的扣子,握着,起身走向伏擊野豬的山溝。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也許是這頭大野豬太夠運氣,我剛趴下沒多久,一頭肥大的野豬就出現了,後邊跟着幾頭半大的小豬,排成一串出現了。

微微亮起來的天空中,飄浮着幾朵紅雲,我清楚的看到這頭大野豬肚皮下垂着的兩排鬆弛的子,嗯,是頭母豬。

我端起,瞄準了母豬,閉氣,慢慢地扣動了扳機,聲在寧靜的大山中回,大母豬猛然一竄,轟然倒地,幾頭小豬嚎叫着衝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來,想去看看自己的獵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豬竟然大個滾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着我,小蹄子刨着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傷的野豬很是兇猛,我立刻端起,瞄準了它,大野豬已經向我衝來,我連放三,都打空了。

大母豬已經衝近了,我已經能覺到地面的顫動,大野豬騰空而起,直撞過來,我仰面而倒,戳了出去,正頂在母豬的口,我扣動扳機,裏最後一顆子彈飛了出去,擊穿了母豬的口,擊碎了她的脊椎,母豬瞬間死去,但衝撞之力把我撞飛出去,後腦砸在硬硬的凍土上,我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母豬的屍體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腦袋,琢磨着咋把這巨大的傢伙回去的時候,遠處的樹林裏嗖嗖蹦出了幾隻狼。

冬天的狼很厚實,顯的狼個子很大,我緊張起來,伸手從兜裏掏出一個子彈夾來,5發子彈膛。

那幾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我瞄準最大的一隻,扣動扳機,可是暈倒後,體温下降,手抖的厲害,偏了半米,不過子彈濺起的土也讓那個狼使勁蹦了起來。

我暗罵自己着急,屏住呼,再次瞄準它,那個狼動作起來,蹦跳着向我進攻,我又是一,那個狼躲開了,幾匹其他的也跟着退進樹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們聽到聲,也該過來幫我,我看看四周的環境,正好是個山窩裏,聲傳不遠,如果我能出了這個山窩,聲肯定能驚醒老曹他們。

我不能把野豬留給這些狼,我解開我的布帶,栓住豬頭,背上搶,拖着野豬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從樹林裏出來了,我回身就是一,狼羣縮了回去。

我拖動野豬,邁開腿,蹬住地,艱難的往山上爬去。

野豬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幾米,回頭一看,那些狼已經在我身後10幾米了。

我剛摘下,狼們四散奔逃,我單手拎,一隻手使勁拖着野豬。

又挪動了幾米,狼羣更緊的上來。

我回頭大喊一聲,狼羣又一次散開了。

我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死豬的重量讓我無法拖動它,我估計這傢伙有4,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經出現了了村民們湊在一起喝野豬湯的情景了,村民們高興的表情浮現在我眼前。

母親肯定會在湯裏撒不少玉米麪,大家能吃一頓稠的了,豬尾巴兒給趙大嫂家的小兒子吃,這傻小子天天口水不止,豬尾巴能治療口水。

手上一沉,已經被我拖動的死豬更重了,我回頭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豬,在跟我拔河。

我端大喝,那狼轉身就跑,可是嘴裏已經咬着一片豬皮,豬了。

我心疼不已,對着狼股就是一,也不知道打中沒有,那狼一竄老高,蹦跳着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豬,每次啓動都是最累的,可是這些倒黴的狼不斷擾,好不容易拖動了,它們一過來搗,我又要從頭來。

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脅,可死豬沒有威脅,他們聰明的把目標集中在死豬身上,不斷的跳過來咬一口就跑,倒是沒有一個來襲擊我。

我看着已經傷痕累累的野豬,不少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了,我越來越氣,幾次停下來用瞄準狼羣,可是那些狼太聰明瞭,看我停下來就到處竄,我本沒法瞄準。

我只好又拖着野豬挪動,狼羣又圍了上來,這次,一頭大狼甚至咬斷一條豬腿,叼着狂奔而去,兩頭狼也追逐着,搶奪着一起跑遠了。

我徹底放棄了嚇唬狼,只求趕緊上山,又一條豬腿沒了,豬的內臟也湧了出來,幾匹狼撲了上來,咬住內臟跟我拔河。

腸子,肝,肺都被咬沒了,最後,我拖着一個豬頭,上了山。踉踉蹌蹌的坐在地上。

我已經累的不能動了,頭昏眼花,渾身肌顫,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着殘破的豬頭,一山坡的血跡,山下幾頭跳躍的狼,我破口大罵起來。

我用盡了最後的力量,朝老曹他們的方向開了幾,聲音終於遠遠的穿了出去。

那幾匹爭奪碎的狼聽到聲,立刻消失在樹從中。

過了一會,老曹和繡花冬梅終於出現了,他們看到我,狂奔過來。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接他們,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軟,靠在他腿上。

老曹緊緊抱住我,繡花和冬梅也趕到了,她們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嚇傻了。

我指指那個豬頭説:「好大一隻野豬。」

冬梅看着碩大的豬頭説:「真的好大。」

人多多了,我不擔心狼了,心裏一放鬆,頭靠在老曹腿上,一陣強烈的睏倦襲來,我昏睡過去,睡夢裏,我出現了村民們分吃豬的高興的表情,小孩們衝我們豎起大拇指。婦女們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會被餓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裏人都選我當真正的支書,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後邊衝我笑,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幾聲巨雷在耳邊炸響,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興起來,猛然醒了。

睜眼一看,哪裏有小瞎子,哪裏有呼的村民,只有灰濛濛的藍天,幾朵白雲。搖搖腦袋,想明白了,有人剛才在我身邊放

突然,又是聲大作,我一下徹底驚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繡花正趴在地上擊呢,我往山下一看,一頭更大的野豬,碩大的獠牙,後面跟着幾頭半大的野豬,正蹦跳着往山上衝呢。

靈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就瞄準,扣動扳機,沒響,沒子彈了,我掏出子彈進去,野豬已經衝進了,那頭最大的傢伙直撲鼕梅。

我躍身而起,擋住了冬梅,懟在豬脖子上扣響了,那野豬狠狠的把我撞飛了,兩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和我的腿都撕開了,我平着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衝出,對準受傷的野豬就是幾下,子彈打光了,老曹大喝了一聲,掉轉身,掄圓就往豬頭上砸。繡花最穩,一的往豬身上打,嚇呆了的冬梅也反映過來,裏的幾發子彈也全進近在咫尺的野豬身上。

那頭野豬掙扎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那幾頭小傢伙也衝上來了,圍着老曹撕咬,繡花一一個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團棉花,倒是沒受傷,看看豬都被幹掉了,老曹一股坐在地上,癱了。

冬梅扔了,發瘋的衝到我身邊,用手捂住我冒血的傷口,我穩穩心神,看看傷口,還好,沒傷了動脈,血的不是很急。

我安冬梅,冬梅了棉衣,把裏邊的小衣服用刀割開了,和繡花一起把我棉了,把傷口裹住。

兩人伺候我穿上棉,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來,可手裏的步已經被砸爛了,託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問我怎麼樣,我瘸着腿蹦躂了幾下,還好骨頭沒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樺樹杆,用繩子把大野豬前後腿幫助,把樹幹穿進去,他和繡花一前一後,抬起野豬,我和冬梅也把5頭小野豬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一個晚上,我們在一個山坳處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頭小野豬扒皮了,我們割了些,烤着吃了,真他媽香啊。我們幾人嘴裏肚裏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了,一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乾乾淨淨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家分了喝了幾口,那些內臟沒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準備帶回去。

酒足了,篝火讓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來。

我和老曹看着兩人,念大起,兩人對視一眼,狼一般撲了上去。

一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準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了碧綠碧綠的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着下身,蹦起來抄

大概是烤的香味引了狼,那些傢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近,我一眼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錯的跑動着,從山坡上向我們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着股坐在上面,怒罵着:「要想搶我的豬,先吃了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説:「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幾頭狼靠近了我們,還是來回跑動着,一刻都不停,我們端着也沒辦法瞄準,尤其是老曹,步壞了,他現在端着的是一杆火,冬梅舉着的更慘,一杆鳥,打兔子還湊合。

只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我兩人都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臟的袋子,往狼羣中扔去,那裏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了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那個袋子了,幾下就扯開,出了內臟。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着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了。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準一頭大狼的脖子,一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地,搐起來。

繡花的也響了,另一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基本上一一個,把撕扯布包的幾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了,放下,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扎的沒死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着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着巴,繡花和冬梅也光着股,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説:「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嚇人啊。」

繡花説:「是啊,兩人都剛完一次,沒想到放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麼高。」

冬梅説:「老曹放的時候,巴是平着舉着,支書放時,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的一個凹陷説:「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説:「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説那麼文鄒鄒,就是男人的巴在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的。」

冬梅和繡花笑成了一團。

老曹説:「冬梅你放時候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你的股就分開了,像要放一樣。」

兩個女人光着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股,也笑了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了,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着火堆,大家又開始瘋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巴,玩了命的嘬着,繡花的已經被我碩大的巴捅的快裂開了,豐收的喜悦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了一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兩人兩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狂了。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佔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道,佔着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樣,捅了一個舒服了就去換另一個。

寒冬臘月裏,大山腳下,4個半的男女,在一堆屍體間瘋狂的發,這場景太恐怖了。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一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了,兩人的巴已經縮成小糰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穫發呆,咋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了,加上了幾匹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一棵大樹,讓老曹爬了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一頭一頭拽上去,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了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着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麼陡峭了,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息一下,拼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了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了,扔下死豬,休息起來。

我們捨不得吃豬,把帶着的一些乾糧拿出來吃。

繡花看着老曹,眼睛裏充意,老曹低頭不語,繡花突然開口説:「我們四人的事兒,就在山裏算數,出了山,啥事都沒有。」

冬梅也點點頭説:「嫂子,就算我哥回來,我也啥都不會説的。」

我對老曹説:「曹哥,村裏沒有婦女幹部,就讓繡花嫂子和冬梅妹子來當婦女幹部吧。我娘已經幹不動了,這次打獵,我看她倆也都能幹,咱村裏沒啥能幹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説:「你是支書,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繡花,兩人也點頭同意。

我們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腿傷越來越疼,冬梅讓我們看着豬,她跑回去叫人。

過了一會,村裏人熙熙攘攘的趕過來了,大家高興的把豬抬起來,老曹挑了幾個有勁的半大小子,帶隊回去把狼也拿回來。

村裏就像過年了一樣,把豬退了,先煮了兩頭小豬,大家狂喝了一頓豬湯。

等老曹他們回來,大家又是大喝一頓,我們把兩頭狼和一頭小豬送到了旁邊村子,也讓他們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頭,連皮帶,帶骨頭,我們全村人吃了一個月,最後連骨頭都熬沒了,總算是熬過了這個冬天。

第十五章更大的饑荒

,還是沒有雨,就算有雨,我們也沒有糧食種子了。

我們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親已經多次向鎮上領導部隊領導求援了,部隊給了一些口糧,可種糧還是沒有。

一天,我百無聊賴的披着破棉襖,在村口小山上曬太,嘴裏咬着一剛轉綠的柳樹枝條,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裏。

突然,路上傳來自行車的鈴聲,還有人在快的説着什麼。

我爬起來一看,竟然是兩個女人騎着車準備進村。

我好奇的看着她們,她們也發現了我,停了下來,一個人對我喊:「老鄉,這是泉水村麼?那個姓劉的學生在麼?」

我一愣,這聲音好悉啊,我仔細一看,竟然是葛彩雲和趙曉芬,我趕緊從山上跑下來,到她倆面前。

葛同學和趙同學認出了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的我,都吃驚的捂住嘴。

我笑道:「老同學,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驚訝的説:「劉同學,你咋成這個樣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我笑着點點頭説:「這年頭,能活着都不錯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雲點頭説:「也是啊,全國都遭災,鎮上都有人餓病餓死的。」

我請兩人進村,問她們幹嘛來找我。

葛彩雲笑着問我:「你當爹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搖搖頭。葛彩雲説:「你都結婚兩年了,還沒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們簡單講了巧兒的事情,兩人都不默做聲了。

葛彩雲説:「我倆都要考大學了,現在我們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代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説:「沒什麼,都過去了。」

葛彩雲説:「不能都過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現在應該也去考大學了。」

我笑笑説:「就算考上了,畢業了,也是建設國家,我現在已經在幹這件事情了。」

葛彩雲點點頭説:「我兩人都是最欣賞你這點,你為人很灑。看的開,像個男人。」

我笑道:「胡説,我就是個男人,怎麼能説像個男人呢。」

葛彩雲撇撇嘴説:「有些男人是男人,可不像男人。」

趙曉芬説:「劉同學是男人中的男人,這點我兩人可都有所瞭解。」

説完兩個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來,我知道這兩個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相説了。

進了村子,兩個同學驚詫於我們村子的景象,破敗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黃肌瘦,目光呆滯。

到了我家裏,母親看到我兩個同學來,很熱情的給倒水,兩個女同學對我母親都是很尊重。

當兩個同學知道我已經是村支書了,都衝我豎起大拇指,我説:「也就是大家給我媽媽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裏沒有糧食的事情,兩個女同學也都清楚,問題是她們也很困難。

我説:「沒有糧食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種糧都沒有了。」

趙曉芬愣了一下説道:「我堂姐在種子站當副站長,買種糧的事情可以找找她。」

我一聽高興了,如果能解決種糧的問題,那起碼今年還有希望。

趙曉芬答應回家去找堂姐,我高興極了,催着她們馬上去,説若能解決種糧的問題,我好好打幾隻野兔,野請她們吃一頓。

兩個女同學知道事情比較緊急,跟我媽媽打了招呼,我們一行人出發了。

我們村裏也沒有一輛自行車,我騎着趙曉芬的,馱着她,三人往城裏騎。

路很顛,趙曉芬伸手攬住我的,三人高興的談着初中時候的樂事。騎了一半,葛彩雲撒嬌的説:「曉芬,那個該我摟一會了吧?」

趙曉芬笑着説:「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看你能憋到啥時候。」

説完趙曉芬跳了下來,接過葛彩雲的自行車,葛彩雲坐我背後,緊緊的抱着我的

我知道兩人心裏都有我,笑一笑,騎車進了鎮上。

到了種子站,趙曉芬帶着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個秀氣的少婦,趙曉芬攀着堂姐的胳膊,撒嬌耍賴的跟堂姐嘀咕着。

她堂姐很為難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趙曉芬耍賴,那個少婦招呼我過去,問我需要多少種糧,我大概報了個數,少婦遲疑了一下點點頭,答應給我,問我有沒有帶錢。

我愣了一下,搖搖頭,少婦對我説:「往年都是你們秋天繳了糧,給種子站錢,但今年實在不行,所以你們要先給錢,再能拉種子。」

我哪裏有錢啊,咧嘴傻了。

葛彩雲跟堂姐問需要多少錢,少婦算了一下,報了個數目,葛彩雲拉着趙曉芬去商量了一下,兩人拽着堂姐又是一陣撒嬌,少婦苦笑着,但也好奇的打量着我,點點頭。

原來兩人湊了湊,夠我們種糧款的三分之一,先幫我墊上,等我們繳了糧以後,剩下在補給種子站。

我高興極了,兩個女同學讓我回去趕緊帶人來,我告別了兩位女同學,回到村裏,叫來老李老曹,趕上馬車,到了鎮上,拉了種糧。

今年我們聰明瞭,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種子,麥子可都沒敢要。

終於趕上了兩場稀稀落落的雨,種糧下地了,我們怕沒水澆地,從很遠的地方也要挑水來。

到了夏天,終於收穫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糧跟給大家,上繳的集中在村裏的糧庫。

大家臉上有了些許人,不是那麼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再説苦子還沒有開始的話呢,不過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嚴肅,我不敢問他,但是我知道苦子起碼還沒有結束,起碼好子還早呢。

兩個女同學都考上大學,我也兑現了我的諾言,抓了兩隻山,燉了一鍋,請兩個女同學來吃了一頓野味,也算給她們踐行。

我們空着肚子來了六十年代,大家開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種一些紅薯之類的,比較好伺候的莊稼,不過都是偷偷在後山種的,我對這些事情完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實我家裏也開了一片地,種了一些紅薯。

一天,我去地裏看看,剛走到後山,我發現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着樹林邊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過去,胡玉兒竟然走到我開的紅薯地邊上,拉拉秧子,迅速的刨出幾個紅薯,揣在懷裏,四下看看,轉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斷糧了,畢竟她們分的口糧少之又少。

我沒有抓她,而是在地裏又刨了一口袋紅薯,扛起來走向土地廟。

隔着破爛的門板,我望進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幾個紅薯,地主婆做在廟門前,哆哆嗦嗦的。看來真是餓的夠嗆。

我敲敲門,地主小姐抬頭看到我,驚恐之極,手裏的紅薯都扔了,我邁步進門,地主婆哆嗦的站起來,擋住女兒,渾濁的眼睛仇恨的盯着我。

地主小姐轉到地主婆身前説:「紅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沒關係。」

我看看地主小姐是黑泥的臉説:「玉兒姐,咋説你也曾經是我們方圓十里最漂亮的姑娘,你那臉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聲説:「人都快餓死了,還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別説廢話了,要抓就抓。」

我從肩上卸下那些紅薯,打開袋子給她看看,對她説:「玉兒姐,你挖的是我家的紅薯,不過你不會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紅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大,你那幾個都沒長好呢。以後你別去挖了,我給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地裏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紅薯,看看我,兩人對視一下説:「你不抓我們?」

我苦笑一下説:「抓誰啊,你們要不是餓急眼了,也不會去偷紅薯。」

地主婆眼睛潤了,不是那麼渾濁無神了,哆嗦着邁着小腳走過來,拉着我的手説:「你……」

我説:「行了,你們做飯吃吧,沒了去找我,我帶你們挖。」

地主小姐胡玉兒也起來,我説:「以後你們大大方方的參加勞動,算公分,領糧食,別躲在這裏,現在大家都餓,沒誰看不起誰。」

lzddzqp 2024-08-18 00:21:23

第十六章有所好轉

秋糧要下種了,大家驚奇的發現,地主小姐胡玉兒也參加勞動了,而且梳洗的乾乾淨淨,消瘦的臉龐還是能顯出幾分當年的姿

大家在地裏辛苦完後,休息吃飯的時候,男女總湊在一起胡鬧,一些中年婦女最瘋,欺負那些半大小子,有時候鬧的瘋了,連小夥子的子都敢拔,男人們也肆無忌憚,動手動腳,摟摟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悉,瞎鬧一會也是一種發

胡玉兒不參加這些活動,也沒人跟她鬧,每次勞動完,她就一人縮在樹下乘涼,有時候看到我們鬧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給胡玉兒的活比較多,她一直幹到黃昏了,還沒忙完,一般我都是最後走,我收拾了傢伙,抬頭看看胡玉兒還撅着股在地裏忙活着呢。

我扛着鋤頭過去,幫她幹了起來,胡玉兒抬頭衝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齒,看的我心裏一跳。

那個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黃牙,我在鎮上讀書,還做口腔清潔,村裏其他人都都嘴褐黃的牙齒,就連女人上了歲數,也會這樣。

我默不作聲的幫她幹完了活,兩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兒看着西斜的夕,低聲哼唱起來:「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聲音悠揚動聽,聽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兒唱了一會,扭頭看我一眼説:「好聽麼?」

我點點頭,胡玉兒説:「這是我讀書時候學的歌,聽説你也念過書?」

我點點頭説:「到初中就沒念了。」

胡玉兒説:「那可惜了。我還讀了兩年高中呢。」

我説:「那你比我強。」

胡玉兒説:「你才厲害呢,我聽説附近村都有餓死人的,我們村還沒有。」

我説:「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兒笑了説:「我還喝了你打的野豬的湯呢,你媽媽給我們送的,看來你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點給野豬吃了,腿還受傷了。」

胡玉兒笑道:「是腿麼,我怎麼聽人説是把那個,那個給傷了?」

我愣了一下説:「別聽他們胡説八道,就是給野豬把大腿拱了一下,沒傷到要害。」

胡玉兒捂住一笑説:「我説呢,要傷了命子,你也不會每天那麼有勁到處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兒説:「我也想在後山種點紅薯,可是我沒勁,開不了荒地,你能幫我麼?」

我點點頭説:「好啊,忙完地裏的活,我幫你開塊地。」

胡玉兒的點點頭,她伸手到懷裏掏摸了一會,取出個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兒説:「這是我們家裏最後一件值錢的東西了,一直貼身帶着,所以沒有充公。送給你了,以後年景好了,你拿去賣,能換不少錢呢。」

我笑着搖頭説:「這麼值錢的玩意,還是你收着吧,等以後當嫁妝。」

胡玉兒臉沉了一下説:「還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媽幫我們很多,送給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的問:「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

胡玉兒説:「解放前,這東西最少能換十畝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給我戴上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還給胡玉兒,胡玉兒搖頭不接,我低聲説:「這東西你從小帶,有意義,等你遇到你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兒抬頭看我一眼説:「你到是懂女兒家的心事啊,看來也是個風種子。」

我聽懂了她雙關語,抬頭看她,胡玉兒臉紅紅的,轉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潤的玉佩,那種細膩,讓玉佩摸起來覺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還帶着她的體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給母親,母親嘆口氣説:「這娘倆也夠可憐的,尤其是胡玉兒,當年何等較貴的小姐啊,現在……」

我説她現在勞動好的,母親説:「能照顧就照顧照顧吧。不過我可不同意你們搞對象,且不説她的出身,她歲數也大你好多。」

我點點頭,心想找個機會把玉佩還給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幹部,天天熱情洋溢的跑來跑去,女民兵就是厲害,好像不知道疲勞一般。

冬梅為人倒是很豪,不過我怎麼也喜不起來她,可能就是因為皮膚太黑了。

在一次入冬,我們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説吃,但是餓不着了,也不至於餓的尋死覓活的。

冬天,我們又一次進山打獵,這次可沒有什麼大的收穫,在山裏面轉了好多天,就抗回來一堆野野鴿子,只夠大家打打牙祭。

由於我們村裏多少還有些糧食,不少餓的受不了的人總想往我們村跑,我們村裏的一些光藉此還討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總算沒人來查,大家平安的過了一冬天。

老瞎子終於説:「今年不會再旱了,準備多些種糧,今年多種一些吧。」

我聽了他的話宛若聽到仙樂一般,到了鎮上種糧站,求着趙曉芬的堂姐多給了些種糧,入,果然雨綿綿,種子也按時下地了。

我回頭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們村裏除了幾個身體本來就很差的,沒抗過來,大家還是都平安無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來了,村裏漸漸熱鬧起來,人丁興旺,有人幹活總是好事。經過這三年,我在村裏的地位穩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們這村幹部班子。

我瞞着上級領導,帶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隊裏搞生產,各家對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時遊手好閒的人們也都被帶動起來,不但隊裏產量回升了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裏也是豐收在望。

趙曉芬和葛彩霞已經讀了一年的大學,我有時候靜下來的時候,很是羨慕他們。

一天,接到通知,縣裏有領導來視察,我們熱情,家家户户大掃除,把髒的村子收拾的乾乾淨淨。

過來的縣領導不少人,為首的一個幹部明幹練的樣子,對我們評價很高,我們全村人都很高興,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頭一看,一個瘦小的身軀,頂着一個碩大的腦袋,我仔細一看,竟然是國班長。我高興的跟他握手,國班長皮笑不笑的跟我握手,旁邊有人介紹,國班長竟然是縣委的秘書了。

我掄圓了拍他馬,但總覺這個老同學冷的。

第十七章再次結婚

領導們在村辦吃喝了一頓,拎了不少山貨,興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長長的吉普車隊一溜煙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們心裏不慌了,男男女女也開始注意衞生了,中央也下了文件,要搞國衞生運動,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殺蝨子,跳蚤,臭蟲。

衞生隊給我們送來了很多藥粉,讓大家撒在身上去蝨子,我和老李老曹樂瘋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隊來撒藥粉,男女老幼的都要來,有沒有蝨子的也要來。

我們村的光榮傳統就是聽政府的話,通知一發下去,大家聽話的來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辦的小院子裏的一間屋子裏,從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讓所有女來,婦女們嘻嘻哈哈的都陸續到了,冬梅讓大家在院裏了外衣,只穿着小衣小,冬梅給大家撒藥粉,為了不了眼睛,大家都緊緊閉着眼,渾身都抹的跟雪人一樣。

一院子的半女人看的我們三人樂死了,低聲評論那個最有,那個股最翹,那個子最

評論下來,還是地主小姐胡玉兒身材最人,那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我們三人看的都口水,老李老曹都説要不是出身不好,這女子誰娶了都是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還是單身,我咬牙賭咒發誓的説:「我一定要娶這樣一個女人,要不就光一輩子。」

老李笑道:「這樣的女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除了她沒別人了,你要想找也就她了,不過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麼。」

我嘬着牙花子説:「真他媽的為難。」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實在憋的難受,吃了晚飯,晃了一會,看村裏沒啥人走動了,我偷偷的往五嬸子家潛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門,翻身進了院牆,剛到房門,就聽見裏邊傳來五嬸子悠揚的嚎叫聲。

我聽的一愣,有人比我先來了。我湊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嬸子赤身體,四肢打開着,身上趴着一個枯瘦的男人,尖尖的股正風車一般飛快的飛舞着。

我仔細一看,正是想跟五嬸子結婚的老光曹老頭,曹老頭是個有名的老,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主。

五嬸子被曹老頭乾的都快不上氣來了,曹老頭還賣着技巧,有快有慢起來,五嬸子被折騰的雙手舞,搖頭晃腦。

我突然一轉眼,看到邊五嬸子的傻閨女被人綁在那裏,也半着身子,嘴裏着塊破布。

我奇怪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過了一會,曹老頭完事了,拔出傢伙晃了晃,掏出煙鍋子煙,老曹這個老故意把自己的巴對着綁着的傻閨女晃,傻閨女也盯着他的傢伙看。

曹老頭説:「五妹子,這傻閨女老是給我們搗,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五嬸子一邊起身給閨女鬆綁,一邊説:「俺閨女這是保護俺,以為你欺負俺呢,所以拿掃把打你。」

曹老頭笑着説:「傻閨女不知道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讓她也知道知道就不會老搗了。」

五嬸子揮手打了曹老頭一下説:「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頭盯着半子的傻閨女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這不就咱自己閨女了麼。自家東西,用用怕啥。」

五嬸子一聽曹老頭要娶她,樂了説:「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頭立刻跪在地上賭咒發誓起來,五嬸子面帶嬌羞,拉着曹老頭起身,曹老頭甩甩巴,伸手抱住五嬸子,又親又摸起來。

五嬸子又被曹老頭軟了,稀泥一樣躺在上,曹老頭湊過去,五嬸子抓住曹老頭晃巴,在嘴裏,嘬了起來。

傻閨女掙扎了幾下,看繩子綁的很緊,也不動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老頭。

我看的巴更硬了,看來這裏沒法發了,飛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繡花和冬梅。

可是想想,繡花的男人也回來了,沒法下手。

我只好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還是要討一房老婆,村裏男人都有個可以,我這支書卻沒有個發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頭,發現都走過家門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廟了。

我想着胡玉兒嬌美的身軀,心裏那個衝動啊。

我情不自的四下看看,周圍沒人,我潛入土地廟後頭,扒着後窗户,一個引體向上,往裏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兩人似乎都剛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寬鬆的裙子,裙子雖説很舊了,但還是舊社會女學生的樣子,地主小姐的樣子竟然又回來了。

地主婆身體很差,瘦弱之極,地主小姐給地主婆搖着扇子趕着蚊子,地主婆躺下準備睡覺了。

胡玉兒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門,我飛身下來,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子睡覺。

我四下看看,看到牆邊有個,我湊過去一看,又又臭,我正納悶呢,胡玉兒的腳出現在的那邊,我正想她幹什麼呢,里正正的出現了胡玉兒的雪白的股,接着刷刷的響了起來,一股冒着煙的水順着出來,原來這裏是他們家的地方。

我暗自高興,心想來的時間地點都恰到好處。

我蹲在那裏仔細的看着,胡玉兒完了,把股高高抬起,上下顛了幾下,身子直了起來,我只能看到腳了,胡玉兒晃的雪白的大股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聽到胡玉兒的腳步離開,我迅速兜到前面,從門裏看,胡玉兒進到一間偏房,關上門,等了一下,裏邊油燈亮了起來。

我痴痴的看着那間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親身體還是比較弱,也沒去殺蝨子,好在平常母親乾淨,身上也沒有蝨子。

母親天天吃老瞎子給配的藥,神有所好轉,看到我回來,母親讓我坐着她頭。

母親跟我説:「娘跟你説兩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過,你有啥意見沒?第二,你啥時候能給娘再娶個媳婦回來。」

我一聽高興,老瞎子對我家是有恩的,母親晚年有個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親説:「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該咋辦。」

母親聽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高興的,問我為啥不能娶個媳婦回來。

我低聲把今天偷看村裏女人摸蝨子粉的事情説了,母親一聽就生氣了,問我為啥這麼沒調調,幹着缺德事情。

我説:「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説讓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閨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後取提親。」

母親最關心的就是孫子孫女的問題了,一聽這話也不罵我了,還誇老曹老李聰明,問我看上誰家閨女了。

我低頭不説,母親想了想就明白了説:「是不是看上胡玉兒了?」

我點點頭。

母親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嘆口氣。

母親説:「這女子倒是好摸樣,可她這出身,還有你爹跟反動派戰鬥了一輩子,能同意麼?」

我也為難,但胡玉兒的影子,還有那上下晃動的大股真的引我。

我笑着對母親説:「彆着急,這事情再説吧。」

母親也點點頭。

第二天,我陪着母親和老瞎子到父親的衣冠冢前,母親要跟父親説説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兩個老人給我父親墳前撒了酒,兩人對着父親的碑唸叨了半天。

最後説起我跟胡玉兒的事情,老瞎子想了個辦法,他掏出包紙煙來,點着三在土裏,讓煙着着。

老瞎子説:「若三煙燒完了,煙灰不倒,説明我父親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人成親,如果煙灰倒了,那説明老頭不同意。」

我心想這也是個法子,不過我看看小風吹的急,心想,就這風,煙灰都能吹沒了,還能不倒?

可我們三人眼睜睜的看着,三煙慢慢燒完,三柱煙灰紋絲不動,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覷,母親説:「行了,這是註定的,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我説:「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這還是問題呢。」

母親撇撇嘴説:「哼,我兒子比她歲數小,還是幹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兒,我找人提親去。要不是你結過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倆人呢。」

老瞎子説:「你別折騰了,讓孩子自己辦吧。」

回到村裏,我伺候母親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門,晃着,奔土地廟而來。

我先沒進門,而是兜了一圈,到了後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賞一下胡玉兒的股,可從裏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會,胡玉兒也沒有來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門。

胡玉兒開門看到我,有些吃驚,我搖頭晃腦的進了院子,地主婆也畢恭畢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裝正經的坐在胡玉兒剛在坐的小板凳上,關心着她們的糧食問題,地主婆的身體問題。把兩人動的直哆嗦。

我對胡玉兒説:「現在吃的算是基本解決了,那個村裏現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們認字,你看啊,村裏讀過書的就你和我。我呢,當個支書忙,我想請你出來教他們識字。」

胡玉兒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説:「你給娃們教識字,給你算工分。」

胡玉兒不相信我説的,我知道她顧忌什麼。

我擺出了領導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話説:「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選的,你只要不給娃們教反動的,教他們正確的,這也是好的表現麼。」

胡玉兒動的説:「支書,這是真的麼。讓我給孩子們教書。」

我點點頭,胡玉兒動極了。使勁點着頭。

地主婆也心疼閨女下地,能去教書,肯定高興了,樂的鼻涕泡的出來了,讓胡玉兒給我倒水,我一邊喝水,一邊幫她們玉米粒,鼓勵胡玉兒不要因為出身問題,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話,地主婆早就聽暈了,胡玉兒也從來沒聽過這麼多大道理,崇拜的看着我。

我幹了一會活,手有點酸了,甩甩手,告別兩人,搖晃着走了,後面地主婆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來,兩人高興不已。

回到了村辦,我和老曹老李正準備點小酒樂呵樂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嬸子推門進來了,臉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給曹老頭伺候舒服了。

五嬸子害羞的跟我問要是跟曹老頭辦結婚證,要不要我們村開證明。

我笑着説:「當然要開了,恭喜恭喜啊。」

五嬸子也抿嘴樂着。

我笑道:「嬸子,你不怕曹老頭欺負我傻妹子?」

五嬸子笑道:「啥欺負不欺負的,家裏沒個男人真不行,這兩年,可把俺餓怕了,你看,這子一好,趕緊找個男人。」

我笑着説:「五嬸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辦?」

五嬸子笑道:「那還不好辦,曹老頭會趕大車,你想俺們了,你就安排他趕車去拉東西,給他安排的遠遠的,一兩天會不來,那時候,俺們娘倆不就是你的了麼。」

我笑着點點頭,給他們開了介紹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裏個小學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説了,兩人都同意。

我説讓胡玉兒出來教書,兩人可猶豫起來。他們擔心她出身的問題。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兒的事情説了出來,兩人咧着嘴看着我,都有點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罵他兩人,要不是因為你們拉着我看到胡玉兒的身子,把我住了,我也沒這想法。

兩人聽了哈哈樂。

老曹説:「方圓幾十裏,也就胡玉兒這長相陪的上我們小支書了,也就是她了,兩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樂着喝酒。

過了幾天,小學校開始了,村裏的娃都給揪來認字,可沒有教材和文具,老李從村帳上搞了點錢給我,讓我去買些書本回來。

我趕上車,拉着胡玉兒一起來到鎮上。

買了些鉛筆書本,兩人一起往回走,趕着車,看着胡玉兒秀美的臉龐,我心大起,巴在襠裏支起了帳篷。

離村子還有十多里路,胡玉兒低聲説:「支書,麻煩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點頭,停住馬車,胡玉兒跑進了路邊的樹林,我也下車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胡玉兒沒想到我會跟進來,到一棵樹後,子就了起來,我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大股。

胡玉兒完了,又開始晃動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説應該我先出來,可是我實在是捨不得,盯着她晃完股,起身穿好子,我想跑也來不及了。

胡玉兒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嚇傻了,雙手抓着,傻傻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發現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撲過去,抱住了她。

胡玉兒嚇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摟着她摸。

胡玉兒拼命推搡着我,可那裏有我力氣大,幾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兒趁我在撕扯她衣釦時候,對我下身給了一膝蓋,正頂我蛋上,我一下子鬆了手,胡玉兒爬起來就跑,跑到樹林外路上,看看也沒有人,慌神了,跳馬車,趕着車想跑,我追了出來,馬車已經出去了幾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進嘴裏打了個呼哨,那馬是跟我的,聽了呼哨,停下腳步,掉轉馬頭就跑了回來,胡玉兒拉都拉不住。

胡玉兒萬分驚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説:「你跑啊,你跑的了麼。」

胡玉兒都哭出來了,我走上前,胡玉兒起身躲我,縮在馬車車架上,一臉的驚恐。

我想起老曹的話,女人不聽話時候,給一拳就老實了,然後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頭髮,往後一拉,胡玉兒頭往後一仰,身子直了,肚子出來了,我揮手一拳,胡玉兒捂住肚子就蹾在那裏了。

我低聲説:「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搖頭説:「不跑了,不跑了,別打我。」

我把馬車調頭,對着村子的方向,讓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後架上,按倒了胡玉兒,開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兒渾身哆嗦,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開,子也拔到膝蓋上。

我蹲在一邊,看着胡玉兒豐房,粉頭,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埠,稀疏的幾,看的我這個啊。

巴在襠裏又不老實了,我趕緊放它出來,爬到胡玉兒身上,扶着巴就往她腿間捅,捅了幾下,終於找到那個凹陷,狠狠的把巴懟了進去,胡玉兒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隨着馬車的顛簸,慢慢的起來,胡玉兒慢臉是淚,又疼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體會着她道的緊密,馬車慢慢的走着。

過了五六里路,我在胡玉兒體內發了。胡玉兒被我的燙的也哆嗦了幾下。我拔出巴,看着巴溝裏的鮮血,意的點點頭。看來胡玉兒雖説漂亮,由於出身問題,沒人敢碰她,到現在還是個雛。

我樂着穿上子,讓胡玉兒也穿好衣服,胡玉兒忍者疼,着眼淚,穿好衣服,縮在車架上。

我坐在車頭,趕着馬車往前走,回頭對她説:「咋的,心裏委屈?」

胡玉兒搖了搖頭説:「沒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負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撇嘴説:「我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欺負女人,穿上子就不認帳,我認帳。」

胡玉兒咬着牙説:「咋,你還要到處去説?壞我名聲?」

我説:「不是那個意思,我欺負了你,我認賬就是我認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娶你。」

胡玉兒愣住了,盯着我説:「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點點頭,胡玉兒低下頭,想了想,抬頭冷笑着説:「你別拿我開心了,你放心吧,災年的時候,你也救過我們,你欺負我,我認了,別騙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蝨子粉,偷看她,跟我母親説,在我父親墳前的事情都一股腦告訴了她,胡玉兒都聽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話,一臉嬌羞的低下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説:「那你為啥不求你娘找人來提親,你為啥剛才那個我。」

我説:「我見不得你的樣子,一看都你俺就受不了了。」

我説:「反正俺也佔了你身子,你給句痛快話吧,我娘找人提親,你答應不答應。」

胡玉兒低着頭説:「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

我説:「別廢話,答應不答應吧。」

胡玉兒頭更低了説:「我出身不好……」

我説:「再廢話,我再強你一次。」

胡玉兒説:「我答應你可以,不過,你娶了我不許打我。」

我笑着説:「你聽話,我就不揍你。」

胡玉兒縮在車架上,一句話都不説了,臉蛋紅撲撲的。

回到村裏,學校正式開始上課了,村裏人樸實,雖説有些害怕胡玉兒是地主家的,但也沒有太多仇恨,讓孩子認字,家長們還是願意的,而且上地幹活,有人幫着帶着孩子不惹禍,村民家長也高興。

陸陸續續來了二十多個孩子,啥歲數都有,只要還不能下地幹活,都送過來了。

小學校就這樣辦起來了。

母親派人去提親,地主婆雖説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動的要死。

我們也沒大辦,給了些彩禮,就把胡玉兒娶回來了。

地主婆也從土地廟搬出來,住到我們家裏。

過幾天,母親也跟老瞎子扯了結婚證,這件事還驚動了部隊,來了不少的領導,祝賀我母親。

我母親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裏,兩人相互照顧,天天給人看病,配藥,倒也過的灑,老瞎子有了比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樂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閒着的時候,又配了很多那種藥膏,説對生孩子也有幫助,讓我繼續吃。

話説胡玉兒嫁了過來,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頓。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顛股的樣子,胡玉兒不好意思,我端來一個別人送的新臉盆,讓她在屋子裏表演給我看,可她子,半天不出來,小臉憋通紅,就是不出來,對我説:「別看就能出來。」

我急眼了,拉起人來,扔上,對着光着的股就是一頓巴掌,打的胡玉兒差點失,幾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清亮的滋的臉盆山響。

我終於搞明白了為啥她要顛股了,有幾股股上了,所以她要顛一顛,甩掉那些

我看着胡玉兒的大白股,巴硬的不行,拽過來讓她給我嘬嘬,胡玉兒捧着我的巴就嘬,仔仔細細的着,認認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兒趴在上,擺着各種姿勢伺候我,讓我的那個舒服啊,我都不記得我了她幾次了,最後累翻了,死豬一般躺在上。

胡玉兒似乎沒吃夠,擺着我已經硬不起來的巴,央求我在來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來。

胡玉兒看我沒反應,有些生氣了,光着身子來到她陪嫁的箱子邊,倒騰了一會,我以為她收拾東西,扭頭睡覺。

過了一會,胡玉兒過來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兒竟然穿着一身粉綢緞的旗袍,着兩條白腿,扭動着身子,諂笑的看着我。

我撲稜一下坐起來,看着她,問她:「你那裏來的這衣服。」

胡玉兒説這是她讀書時候,她父親請上海裁給她做的,抄家時候被她藏起來了。

「現在穿給我看。」

我坐在邊,胡玉兒站在我面前,粉紅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婦,猛然身邊來了這麼個異類,看的我心裏的。

我伸手摟着她,手探進旗袍摸。

胡玉兒嬌滴滴的説:「支書,好看不?」

我使勁點頭説;好看,好看,不過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兒説:「當然,我只穿給我男人看。」

我問她:「你還藏啥寶貝了?」

胡玉兒説:「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訴你,我和我娘還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説:「瓶瓶罐罐我家貧農都有,你們藏那個有用。」

胡玉兒低聲説:「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換好些畝地。不過現在拿出來真不值錢。所以還是先藏着,等以後,子真的好了,那東西就值錢了。」

我點點頭。

胡玉兒趴在我懷裏,扭着身子,撒嬌的説:「好弟弟,在來一次唄,在來一次……」

巴還硬不起來,胡玉兒不高興的説:「你不來,我啦。」説着又從下掏出那個臉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股,巴宛如重生一般,豎了起來,我翻身下,按倒了她,起她旗袍的後襬,股,扶着巴,捅將進去,狠狠的起來。

我貪戀胡玉兒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從傍晚一直到天亮,打着哈欠帶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給她些藥吃着。

我每天只幹半天地裏的公活,半天讓大家伺候家裏的自留地,老曹打獵,天天幹步往山裏鑽,只要有收穫,大家都有點葷腥,老李也給他計工分。

胡玉兒的肚子就像氣球一樣被吹了起來,地主婆也樂瘋了,她的身子好了很多,臉上有些光澤了,腿腳也不哆嗦了。知道自己要當外婆了,地主婆讓我們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閨女,不讓我碰,我每天饞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讓閨女跟我睡。

第十八章

一天,我實在無聊,在村辦發呆,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然是曹老頭,小臉喝的紅撲撲的,我問他幹啥來了,老曹頭醉醺醺的説:「支書啊,我趕馬車也算個技術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點,我可沒有時間自留地,現在我可是三口人了,不夠吃了。」

我點點頭,説:「曹老頭啊,你説的合理,我照辦。」

曹老頭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咧嘴笑着説:「支書,你真是好人,我平時怕當官的,可是您沒架子。」

我笑着説:「,都是一個村的,你老婆我還要叫嬸子呢,你閨女我還要叫妹子呢。對了,你欺負我傻妹子沒?」

曹老頭咧嘴樂了,我笑道:「媽的,娘倆都給你吃了,可不要是養活三口人了。」

我問道:「你咋説服我嬸子的?」曹老頭呵呵笑着説:「那還不容易麼,喂她一次,然後再去吃的。」

我一愣問道:「咋,你還能梅開二度?」

曹老頭説:「老嘍,天天開受不了了。不過咱有辦法。」

我問:「啥辦法,教大侄子兩招。」

曹老頭樂了説:「跟你嬸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幾點,你嬸子以為我出來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傻妮。」

我撇嘴説:「,鬼才信,巴頭子硬着,你能的出來?」

曹老頭説:「這就是絕活了,俺練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確實是要練才行。」

我樂説:「曹叔,我們今年種糧要進了,村上人説想進些麥種,你下午往鎮上去,看看種子站有麥種沒,拉一車回來。」

曹老頭笑着答應了。我給他拿了些錢,説:「曹叔,到鎮上吃,不許喝酒。」

曹老頭點點頭,高興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嬸子,拿了些糖給傻妹子吃,傻妹子樂的直打嗝,五嬸子笑着讓我把傻妹子帶到糧倉。

傻妹子有了個家,每天五嬸子給她悉打扮,洗涮的很乾淨。

進了糧倉,我就扒她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説:「俺曹叔也扒俺子。」

我笑道:「曹叔還幹啥?」

傻妹子説:「曹叔還挨人家的。」

我樂了問:「在哪裏?」

傻妹子指指腿間説:「的地方。」

我又問:「曹叔的舒服麼?」

傻妹子説:「舒服,可舒服呢,的人家老想。」

我按倒傻妹子,掰開她腿,油燈下,傻妹子的的展現在我面前,粉粉的,縮成一團。

我也湊過去了起來,傻妹子一邊吃糖,一邊呵呵笑着任我

的傻妹子腿間都是我的口水,我臉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雖説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巴掏出來,對準傻妹子就往裏捅,傻妹子幫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進去,傻妹子仰在糧食口袋上,閉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很是費力,似乎傻妹子的道特別緊,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頭天天捅,也不該這麼緊啊。

捅到後邊,傻妹子已經開始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調子了,我捅了半個小時,猛的了出來,傻妹子被刺的狠狠的哆嗦了幾下,撫摸着自己的口,癱軟在糧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聲説:「哥,你你你人家好舒服。」

我樂了説:「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聲説:「哥。」

這是傻妹子第一次這麼叫我,我高興極了,説:「再叫一聲。」

傻妹子甜甜的説:「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麼?

我捧着她臉看,傻妹子平時呆滯的目光,竟然有些轉,顧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還能把傻子聰明瞭?

傻妹子愣了一會,推開我,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到嘴裏,用口水洗了洗,然後吐了口水,拿着糖塊看看沒有灰土了,又嘴裏吃起來。

我暈了,還是可憐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糧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夠了,把她送回去,跟五嬸子説:「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嬸子本不信,説我吹牛,我着急了,就讓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樂説:「糖,還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撓撓腦門出來了。

回到村辦,一推門,冬梅笑眯眯的看着我,手裏拎個鐵飯盒。

打開一看,一盒子水餃,還是白麪的,我高興壞了,冬梅給我拿了點醋和辣子,我甩開腮幫子就吃起來,吃了,冬梅笑嘻嘻的看着我説:「好吃不?」

我點着頭,冬梅説:「曹哥回來了,給俺家點野豬,俺了點白麪,包了頓餃子。」

我説:「好吃,好吃。」

冬梅説:「就餃子好吃?」

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攬到懷裏,親摸起來。冬梅息着伸手到我子裏,攥着我了起來,等巴硬了,冬梅覺得有點不對,讓我子,我仔細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來可以説很大的巴,現在竟然變得大的嚇人,的足足有小朋友的手臂,紅紅的頭宛若個小饅頭。

冬梅咧着嘴説:「咋這麼大呀,這捅死了啊,咋啊。」

我也傻眼了,看來,老瞎子的藥吃了以後一定要經常發,憋久了,巴就會瘋長,這可咋辦。

冬梅盯着我巴,戰戰兢兢的子,往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巴往裏,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這才明白為啥在糧倉裏覺得傻妹子那麼緊,原來我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股讓我,可是真的捅不進去,大半截都在外邊,使使勁,連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動了。

冬梅咧着説:「支書,你這可太了,都快裂開了。你以後可要找個鐵才能受的了你。」

我臉紅脖子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兩人折騰半天,我才了,冬梅捂住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緩了半天氣説:「這次比第一次還漲,以後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説:「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麼。」

冬梅説:「可,可你這也太大了麼。繡花嫂子説,曹哥捅她眼很舒服,我還想跟你試一試,可這麼,捅眼裏不炸開了。」

我也為難的撓撓頭皮。

冬梅説:「支書,看來以後你只能捅那些生過孩子的婦女了,沒生過孩子的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以後不能吃這個藥了。

胡玉兒給我生了個閨女,好在長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慘了。

我們又成了繳糧模範村,可好子剛開始,就結束了。

聽説一個本家也姓劉的領導反了錯誤,全國都在批判他,鎮上也了起來。

就連學校的學生都鬧的天昏地暗的,到處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這咋回事呢。

大隊成立了革委會,一個以前有名的遊手好閒的二子當了主任,我被叫去開了幾次會,二子讓我們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撓着頭皮説:「地主早死了,沒地主可批了。」

子指着我鼻子説:「地主婆呢,地主的兒女呢。」

我咧嘴説:「剩下都改好了。」

子破口大罵,吐沫星子我一臉説:「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麼,現在就是要逗封資修,沒有地主,你給我生一個出來。」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個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來批鬥啊。

我咧嘴答應了。

回到家,胡玉兒和她媽媽已經聽到消息了,兩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我罵道:「哭個啊,大不了,老子帶着你們仨娘們進山去,看看誰能動你們。」

胡玉兒看我第一次發這麼大脾氣,哽咽了幾下,不敢出聲了。

鎮上鬧的兇,隊裏鬧的也很厲害,但我們這裏似乎有一張無形的網在保護我們。

第十九章

我們還是在踏踏實實的種麥子,一天,終於有人解開了這個謎。

那天,我們曬着秋光,正在村頭地邊休息,來了幾輛吉普車,下來幾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一個我看的眼,想了半天,原來是父親以前的戰友。

已經是一位首長了,陪同的那個猴子般的傢伙竟然我也認識,是國班長。

我趕緊了過去。

大家寒暄了幾句,首長告訴我們,我們這裏被劃為戰備糧產地,要我們安心搞好麥子的生產。我拍着部保證。首長很親切説:「你老子就是我們後勤,兒子也做後勤,好好幹!」

首長上了車,國班長笑眯眯的説:「我現在是鎮上革委會的副主任,你們搞生產,也要革命,不能只專不紅。」

我使勁點頭,保證又紅又專。

國班長皮笑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們的麥子被大雪覆蓋,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麥田,我們心裏這個高興啊,明年上繳糧食肯能有個好成績。

村裏來了一幫年輕人,個個都凶神惡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兒的娘跟他們走,我問為啥,他們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説:「她是地主婆,我們要批鬥她。」

我看着幾個小子姑娘,撇撇嘴説:「玩蛋去,到什麼,地主婆早改好了,還批鬥個。」

一個學生樣的女娃似乎是他們頭,伸手就把武裝帶解下來了,握成個環,噼啪響,看着我。

我樂了説:「你們別鬧,我這裏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們是打不過的。」

正説着,老曹打獵回來,揹着步就進來了,幾個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我説:「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壞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攆小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轟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辦喝着紅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躪那家的媳婦呢,曹老頭趕着馬車回來了,到了村辦門口,大呼小叫,我們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頭馬車上拉着一個昏的女娃。

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天來鬧事的一個學生娃,那個學生娃一看到我們,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讓她冷靜下來,原來學生被老曹趕走了,他們出門後自己吵起來了,一派還是想抓胡玉兒的媽,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結果,剩下四個女的包括那個要拿武裝帶揍我的那個,其他的都回去了。四個人也不敢進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場大雪,路都蓋住了,幾個娃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兩個呆在山裏,兩個想來村裏要點吃的,結果四個人又分散了,兩個要吃的其中一個在雪地裏傷了腿,另外一個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頭,就給他帶回來了。

我看看這個女娃,快凍僵了,我讓曹老頭直接送我家去,讓胡玉兒照顧她,我和老李老曹帶着柱子等青壯年去找哪個傷了腿的,曹老頭趕車去接那兩個沒動的學生娃。

進了山,依稀能看到學生娃的腳印,我們順着往裏找,風大雪大,很快腳印沒了,我們大家為了快點找到人,分散開了。

越找越遠,就是不見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終於在一個雪窩裏,我發現了那個學生娃,這孩子已經凍僵了,口還微微起伏,有一絲熱氣從鼻子冒出,看來還沒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們也沒影了,我想起來旁邊有個山,我抱着那個女娃就往山走。

到了山,一腦袋拱進去,看看女娃,都沒有出氣了。

覺給她人工呼,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冰冷的舌頭,折騰半天,總是有點呼

我怕女娃凍壞了手腳,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着她的四肢。

腳暖和一些了,發現她的棉早就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樹灌木,掰了些枝椏進來,點了堆篝火,把女娃的子也了,那雪着她的腿,後來乾脆把女學生的只剩下背心衩,玩命用雪,終於,女娃慢慢動作了,呼也順暢了,我把她抱到篝火邊,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子。

過了一會,女學生悠悠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衣不遮體,我捧着她的子晃來晃去,女學生破口大罵,説我是氓。

我放下她子,走到她面前,女學生嚇的捂住蹲在地上,我指着地的雪和雪水説:「你個小丫頭片子,凍僵了,衣服也了,老子被給你了,拿雪你身子,你不凍死也殘了,還有可能在這蹦躂?」

我把烤乾的棉給她説:「自己穿上,棉襖自己烤。」

女學生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老老實實的烤棉襖。

我笑着對她説:「現在老實了,白天還想揍我呢。」

女學生臉紅了,她突然想起來其他人,趕緊問我,我笑着説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女學生才平靜下來。

從女學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進去,她脯一片雪白,手舉着棉襖晃時候,口擠出一道溝溝來,看樣子女學生髮育的不錯。

我笑着問她:「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學校的?」

女學生説了她學校名字,我一聽高興了,竟然是我小師妹,我説了幾個老師的名字,女學生説都打到了,關起來了。

我臉一下沉了下來,女學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説:「那是你們老師,教過你們的,看你今天對我的態度,這幾位老師也吃苦了吧。」

女學生有些害怕的點點頭,我説:「你打過他們麼?」

女學生哆嗦着點點頭,我一下火了,飛起一腳,就把女學生踢飛了,女學生披着我的大衣也飛了,手裏的棉襖也飛了,穿着棉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她後背,惡狠狠的説:「老師你們也敢打,是不是你們爹媽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學生的頭髮就拎起來了,她的背心開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了出來。

那幾位老師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氣,女學生看我不説話了,狀着膽子説:「他們都是牛鬼蛇神,就該被打倒。」

我掄起大棉鞋就是一腳,女學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襠部捱了重重一腳,女學生捂住襠就躺下了,襠裏變了,女學生一直憋着的一泡被我一腳給踢出來了。

女學生躺在地上呻着,我看下手有點狠,過去扶起她來,女學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縮到一邊。

我説:「咋了,捱打不舒服吧?」

女學生縮着身子點着頭。

我説:「那那些老師捱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別人捱打的覺了?」

女學生被我這句話觸動了,抬眼看看我,臉上有了一絲悔意。

我説:「娃啊,了,了叔兒給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學生哆嗦着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聲音説:「叔兒,我的衩也了。」

我説:「都了給我。」

女學生不肯,我説:「你想凍死啊,衣服穿身上。」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裏,衩也遞給我,我舉着在火邊烤,裏一股子味道。

我舉着女學生的衩,裏外翻着,衩裏邊的棉布上還沾着女學生的兩,我用指甲揪了下來,看了看扔火裏,女學生臉更紅了。

我語重心長的説:「娃啊,人都會犯錯誤的,犯錯誤就改麼,老師們犯了錯誤,你們幫助他們改就好了,不能動手打長輩啊。你捱打不舒服,那些長輩老師們被你們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學生點點頭。

我説:「你們咋知道這裏有個地主婆的?」

女學生説:「是國主任告訴我們的。説這裏有個漏網的地主婆,我們就來了。」

我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説:「國主任跟你麼?」

女學生説:「,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對我也很好,沒有他我也當不了紅衞兵隊長。」

我笑了説:「好到什麼程度?」

女學生臉通紅説:「他很關心我。」

我看出點小問題,笑着説:「是麼,拉過手沒有?親過嘴沒有?」

女學生低頭不説話,我出一絲笑説:「摸過你沒有?」

女學生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説:「隔着子摸過。」

我笑道:「沒有伸進去摸?」

女學生搖頭説:「沒有。」

我説:「真的麼?」

女學生看我一眼低聲説:「有,有過兩次。」

我呵呵的樂了起來。

我説:「講講細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女學生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説:「哼,他竟然敢欺負紅衞兵小將,他不要命了。」

女學生更惑了,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惡狠狠的説:「你要説出實情,否則,你就是包庇他。」

女學生哆嗦的説:「有一次,我們排練忠字舞,我不太會跳,他叫我去辦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後來他就隔着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子裏摸我。還有一次,他帶我去一個老師的家裏,那個老師已經被抓走了,他帶我去找四舊,在那個老師家裏,他又摸我,還把我了摸,還讓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裏了都?」

女學生有些啜泣了,低聲説:「摸我部,摸我的股。」

我説:「那你為啥不反抗。」

女學生説:「他説這也是為了工作需要。」

我點點頭説:「他這話倒是沒錯,領導摸摸女下屬,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説:「這不算耍氓麼。」

我説:「當然不算,領導摸你,這當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讓領導摸,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女學生被我説暈了,知道我説的不對,但也不敢反駁。

我説:「現在我就是你的領導,你知道麼。」

女學生點點頭,我説:「你過來給我摸摸,讓我看看。」

女學生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過來,我低着頭,開羊皮襖,看着女學生潔白的下體,殷紅的,這個啊,比傻妹的還

我探手輕輕摸摸,女學生渾身一顫,我心裏暗喜,這麼的身子,看來還真沒有破過身子。

笑着説:「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學生點點頭,我肆無忌憚的掏摸起來,手指頭卡進去,能覺到她細的薄膜,阻擋在口。

我摸了幾下,女學生低着頭,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我怕老李老曹他們找過來,看看衩已經烤乾了,拿過來讓女生穿上。

女學生宛若獲了大赦一般,也不顧及我的目光了,蹦起來套上衩,護住了下體。

我點着一袋煙,笑眯眯的説:「女娃兒,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回去,然後你們就回城裏吧。以後就不要打人罵人了。」

女學生點點頭。

老曹他們找不到人,連我也丟了,大家急眼了,四處撞,終於發現了閃爍着火光的口,老曹第一個過來,我聽到外邊的踏雪聲,趕緊出去,告訴老曹找到人了,大家都鬆口氣。

他們先回去照看那幾個學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經睡着了的女學生。

快天亮了,遠遠傳來一陣狼嚎叫的聲音,我早聽習慣了,女學生被嚇醒了,嗷嗷叫着直撲到我懷裏,羊皮襖也掉了,一個只穿着背心衩的的女人往懷裏鑽,我樂的直咧嘴。

趁機一陣摸,女學生是面無血,哭喊着求我保護她。

我的手着她的花苞般的子,低聲安她,説:「狼來了,讓它們先吃我,吃我就了,就不會吃你了。」

女學生動極了,趴在我懷裏嗚嗚哭了,賭咒發誓的要報答我,回去好好幫助那些老師,再也不打罵老師們了。

我摟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學生被我摸的渾身發軟,了一次又一次。

我還是沒有搞她,讓她穿好了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襖,出了山,辨別了方向,走回村裏。

頂着漫天大雪,回到村裏,老曹在等我,説3個女學生都在我家裏,我把這一個也帶回去,進到家裏,3個女學生看到我帶回來的這個都高興的直蹦。

胡玉兒給這個女娃端來紅薯和小米粥,女學生狼虎咽。

丈母孃地主婆把攢的幾個蛋也都煮了,人手一個,讓她們吃。幾個女學生動極了。

我在旁邊叼着煙袋子,打量幾個女娃,其中一個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紅紅的,她給我救的女學生説:「這個大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主婆,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是壞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孃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帶丈母孃走,任務完成不了。

我丈母孃知道孩子們的事情,笑着説:「沒關係,一會讓寶兒支書套個車,送你們回去,我也跟去,該批鬥批鬥,該捱打就捱打。不能讓孩子們為難。」

幾個女學生動的都掉了眼淚,説回去彙報,大媽已經改造好了,不用批鬥了。

我丈母孃堅持要去,我最後説:「去去也好,把這個事情了結一下。」

老曹套好了車,暗藏了一杆步,拉着我和丈母孃和幾個學生妹一起到了鎮上。

第二十章

到了鎮革委會,幾個學生娃帶着我丈母孃進去了,幾個學生妹臨走告訴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媽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邊上找了個大車店住了下來。

下午,一個女學生來找我們,説還是要批鬥一下大媽,但不會受刑捱打,過場一定要走的。

我沒法子答應了,我和老曹跟着遊行的隊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樣,掛着牌子,還有兩個女人脖子上掛着破鞋,我丈母孃只是被倒綁着手,跟在人羣裏。

到了鎮中心的廣場上,一個搭好的台子,一眾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遠遠的看着,上去一個人,指揮着台下的人們呼喊着口號,我仔細一看,竟然就是國班長。

我暗自生氣,這個傢伙,到那裏都少不了他。

幾個學生按住一個前掛着地主牌子的老頭,直接按倒在地,在後背上踏上好多隻腳,一個掛着破鞋的婦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個學生解下來掛在她脖子上的破鞋就往臉上扇。

到了我丈母孃了,後面的學生沒有動手,對着我丈母孃唸叨幾句,我丈母孃自己趴地上了,幾個學生也踏上腳去。不過看的出來他們重心都放在支撐腿上,沒有使勁踩。

學生跟着國班長呼喊着口號,國班長讓他們代罪行,我丈母孃是第一個,爬起來臭罵自己,使勁罵自己幹了多少壞事,把自己説的就是一個惡魔。

國班長聽的有些納悶,盯着我丈母孃看,等她認罪完了,點點頭,從包裏掏出個剃頭的推子,讓學生按住她,國班長上去就是幾下,她的頭髮被剃掉一半,還剩下一半。

我丈母孃彎鞠躬的表示接受,國班長意的點點頭。

我丈母孃立刻縮在後面,兩個掛破鞋的都被國班長吧頭髮推的跟狗啃的一樣,兩個婦女痛哭涕,國班長當着眾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兩人臉上打,隨着下面的人叫好,兩個婦女被打的臉是血。

那個地主死不認罪,國班長打累了就指揮學生們打,武裝帶飛,打的鬼哭狼嚎。

還有幾個歲數比較大的老師,沒受大罪,但也被蹂躪的夠嗆。

地主直接被送到醫院,搶救過來繼續批鬥。

丈母孃和兩個女破鞋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裏,審問了幾天,這幾個女人認罪態度那個好啊,國班長把她們放了。

我和老曹趕緊接上丈母孃準備回去,丈母孃指着兩個女人説:「這兩個大妹子也沒地方去了,乾脆都帶回去,先躲在咱們那裏吧。」

我和老曹看看兩個眉目嬌好的婦人,對視一笑,請她們上了馬車,一路回到村裏。

老曹安排兩個婦人住在村委,丈母孃找了塊黑布包上頭,也縮在屋子裏不出來了。

我和胡玉兒陪着她聊天,她告訴我們,那幾個學生女娃子告訴她要主動地認罪,沒罪也要編寫出來,罵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學生娃代的做了,果然沒有捱打。

老曹媳婦給兩個婦女也做了飯,晚上,我和老曹陪着兩個婦女吃飯,一個婦女姓馮40歲正,解放前唱過戲,是個小青衣,另外一個38歲,姓李,是鎮醫院的一個護士,兩個人都犯過生活錯誤,就被抓去當破鞋鬥。

兩個人都張的很漂亮,尤其是馮大姐,舉手投足都有幾分身段,李護士前兩個子碩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兩人都被剪了頭髮,糟糟的,但掩蓋不住兩人的姿

吃了一會飯,四人還喝了一點小酒,那個馮大姐開始痛罵國班長不是人,李護士也眼含熱淚,一臉的委屈。

我仔細一問,原來她們被學生抓去以後,國班長負責審問,一天晚上,國班長專門提了馮大姐去審訊,馮大姐代了跟她們藝術團長的一些婚外情的事情,國班長叼着煙,湊到跟前,專門問一些細節,不説抬手就打,馮大姐沒法子,就説了一些閨房之事,國班長聽的起,按倒馮大姐就強了。

以後就時不時的把馮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讓馮大姐光着股給他唱戲聽。李護士也一樣,被國班長多次強,還有幾次和馮大姐一起被國班長蹂躪,國班長極端變態,的兩人生不如死。

後來國班長又了幾個年輕的女人去,對她兩人沒興趣了,就給放了。

跟我丈母孃關在一起,她看她們也很可憐,兩個人也沒臉在鎮上生活了,就乾脆到村裏來。

四人一起痛罵國班長,大家都有點酒意了,老曹鬧着讓馮大姐唱兩句,馮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我整個聽不懂,老曹聽的那個美啊。跟着馮大姐一起扭了起來。

我陪着李護士喝酒,李護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沒了,喝着喝着趴我肩膀上嚎哭起來。

我摟着她安着。

等李護士不哭了,我倆抬頭一看,老曹和馮大姐也不唱了,兩人摟在一起,親做一團。

村辦的爐子不熱,屋裏涼,在我提議之下,四人趁着夜,潛入糧倉。

生起爐火,糧倉裏鋪的都是糧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馮大姐扭做一處,我也把李護士抱在懷裏,上下其手。

兩個婦人謝我們收留,放開手段伺候我們,把我們擺的渾身都軟,就一處梆梆硬。

李護士的上衣被我了,破了幾個的背心中閃出一對大,又高又,摸上去有軟有綿,待我扒了她子,李護士的下身嚇了我一跳,她的埠太高了,鼓鼓的一團,稀稀拉拉的幾

我好奇的問:「這咋這麼少。」

李護士低頭看了一眼,咧嘴説:「都被那主任一拔了去,他就聽我慘叫。」

我心裏怒罵,這廝太狠了。

李護士也快手快腳的了我的子,出了那駭人的器具,李護士發了聲讚歎,張嘴就去,可不進去,我正為難呢,李護士笑一下説:「支書不急,我有方法讓恩人舒服。」

説着李護士把我巴按在口,雙手推着雙,夾住我的巴,上下蹭着,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經騎着馮大姐,聳着股,戰鬥起來。

李護士賣着雙,夾的我很是舒服,巴越發硬,李護士輕輕推倒我,蹁腿騎了上來,扶着我的巴對準了她的道,慢慢坐了下來,李護士皮膚很白皙,微弱的燭光下,泛着一種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發出啪啪的聲響,我雙手放在腦後,抱着頭,睜着眼看着李護士碩大的子上下飛舞,畫出一道道弧線,不停的湧動着。

李護士看我欣賞她的身材,更加賣力起來,股抬起的幅度越來越大,基本上次次道口都滑到了巴頭子上,然後猛力坐下來,吃個盡

李護士水多,滑的緊,否則她也受不了我這大炮,李護士連續蹾了近百下,累的像牛一樣了起來。

那邊老曹和馮大姐換了姿勢,馮大姐表演了一個垂直的一字馬,身體伏在麻袋垛上,一條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條腿筆直的向後拉起,也垂直於地面,腳靠在老曹的肩頭,老曹雙腿微蹲,巴直直懟入馮大姐的道,老曹玩命的着。

幹了半宿,四個人都跟死豬一般癱在麻袋垛子上,老曹巴硬不起來了,靠在麻袋上,手指頭在馮大姐道里摳着,馮大姐也累癱了,嘴裏邊偶爾哼哼兩聲,軟綿綿的躺着,大腿敞開着,任由老曹摳。

李護士伏在我身上,兩個大擠在我前,一手摟着我的脖子,一手着我的巴,低聲細語的跟我説着風入骨的話,什麼大巴哥哥,子親爹,叫的我渾身都軟了。

兩人平裏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裏,我跟老李老曹高興了就去樂樂,兩個婦人也放的開,給我們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樣。

lzddzqp 2024-08-18 00:21:24

第二十一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樹林裏拿着鳥打鳥。收穫不錯,一布袋的麻雀,幾個小朋友跟着我起鬨,等着烤麻雀吃,有兩個人騎車過來了。

我讓一個小朋友去看看找誰,小朋友跑回來説找我的,趕緊過去一看,竟然是我們初中的校長和葛彩雲同學。兩人都是臉汗水。

我問怎麼回事,原來,葛校長也被打倒了,領頭的又是國班長。

我很納悶,低聲問彩雲:「當初國班長不是喜你麼,你們不是還有段情麼,怎麼會這樣。」

彩雲低頭不語,我也不方便問,校長拍拍我説:「校長這次是來避難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你害怕,我們就走。」

我拍着脯説:「不用怕,怕個鳥,我這裏現在是戰備糧基地了,沒人敢搗的。」

請了兩人進村,安排住處,讓老校長跟兩個大姐住在了土地廟,彩雲跟胡月兒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辦。

一次吃完飯後,彩雲跟我説了實話,原來,彩雲和國班長確實好了,但他們又一次親熱起來,國班長髮現彩雲不是處女,就問她,彩雲説了實話,國班長就怒了起來,兩人直接就分手了,從此,國班長就恨上我了。

我撓撓頭皮,彩雲説:「你不用內疚,這個人人品不行,我沒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氣。」

我點點頭:「你那個捱揍人的警察哥哥呢?」

彩雲説:「也被關牛棚了。」

我説:「他不是戰鬥英雄麼。」

彩雲説:「幫助了幾個老幹部,受了牽連。」

我擔心的問:「現在鎮上鬧這麼兇麼?」

彩雲説:「這次運動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結束的跡象。」

我向來不懂政治,低頭不語。

傍晚,我陪着彩雲到村口散佈,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走着,彩雲説:「現在全國都動起來了,你們這裏這麼寧靜,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説:「喜就住着,現在起碼能吃了。」

彩雲點點頭,兩人走到了小樹林,彩雲四下看看,笑着説:「這裏很像我們幫農的那個小樹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個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雲的第一次,臉微微熱了,看着彩雲,彩雲也有些痴,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懷裏。

天來了,麥苗返青了,大家開始了農忙,幾個來避難的人也熱情洋溢的參加了勞動。

老校長跟馮大姐還建立了革命友誼,兩人湊合的過上子了。

彩雲和胡玉兒也混的很,兩人親密無間。反倒我沒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個女娃兒,雖説放她走了,但是經過那次,我對年紀小的女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好,偷摸的找了幾次傻妹,不過我發現每次傻妹樂呵完了都會有短暫的幾分鐘不傻的時期。

目光清澈,表達清楚,動作也平緩,漸漸的五嬸子也發現了,曹老頭總是欺負完傻妹,如果曹老頭表現好,傻妹也會有幾分鐘跟平時不一樣。

我覺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雲説鎮上的醫院都沒有醫生了,何況是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頭,堅持給傻妹治病。

子過的很平靜,安逸,偶爾偷偷腥,打打牙祭,倒也樂呵。

可平靜的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禍了,柱子身體好,傢伙大,到處去偷腥,村裏不少婦女都跟他有一腿,這種事情大家見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現場,大家都無所謂,可是柱子卻真的被抓了現場。

一天,柱子惦記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前兩年災年的時候,嫁過來的,一個逃荒的女人,長的還算有點摸樣,柱子一天請王屠户喝酒,兩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預謀的,把王屠户灌暈了,到了廚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那女人立刻子,兩人幹了起來。

可柱子非要玩個刺的,拉着女人來到王屠户身邊,當着爛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幹人家女人,那女人嚇個半死,柱子刺壞了,兩人正瘋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兩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來,拿着封存很久的殺豬刀給了柱子一刀,本來柱子理虧,可捱了一刀,他也不幹了,兩人打了起來,柱子又捱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

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嚇壞了,嚷嚷起來,鄰居請了老瞎子去,老瞎子處理了一下,暫時止住了血,我們套車給送到了鎮醫院,他媳婦可不幹了,當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來,還要報警抓王屠户,被我攔住了。

柱子住院了,孫媚兒陪了兩天,跑回來跟我鬧,説沒錢給柱子看病了。我也沒錢,孫媚兒鬧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錢,我死命拉住,想怎麼能給柱子些錢。

村裏人湊了不少蛋,可蛋也不能住院費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決定去鎮上把蛋悄悄賣了,看看能不能補上一些費用。

我騎着老校長的自行車,馱着孫媚兒,和一筐子蛋,我們來到鎮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車,跟做賊一般賣蛋。

在那個年月,副食是最緊張的,一筐子蛋到了鎮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搶光了,也沒碰上什麼管理人員,我們攥着一把子零票,去醫院繳了住院費,竟然還有剩下,給柱子買了些營養品。

我第一次覺到了錢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錢,有錢啥都好辦,沒錢幹啥都不行。

孫媚兒看男人也離了危險,繳了住院費,她自己還落了一些在口袋裏,小臉樂的紅撲撲的。坐在我後座上開始發,摟着我的,臉貼在我背上使勁蹭,蹭的我直接把車騎進了山溝裏,兩人摟做一團。

我終於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孫媚兒跟我在山溝裏滾了幾滾,人就成軟軟的了,我肆無忌憚毫無反抗的把她扒了個光,孫媚兒在我她衣服的時候,身體就像有生命的一灘爛泥,從來沒有這麼順利的一個人的衣服。

孫媚兒成豐腴的雪白體完全展現給我,初夏的太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體,一種由內心發出的瘋狂用上腦袋。

孫媚兒的子很鼓,頭褐,我一頭埋進去,狠狠的咬住一個子,嘬了起來。

孫媚兒身子一躬,隨着我的嘬,哼哼起來。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陣衝動,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孫媚兒痛的渾身一抖,可嘴裏還是不停的呻,我張開嘴,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我更衝動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孫媚兒兩腿間已經汪洋一片了,粘糊糊答答,還不停的往外湧着體。

我嚇了一條,以為孫媚兒了,低頭一看,孫媚兒腿間清亮的體咕嘟咕嘟的泉水,股,連地上的草皮都了,我看着孫媚兒,孫媚兒低聲兒説:「好人,別逗我了,死了。」

我湊過去一聞,沒有味道,問孫媚兒:「咋這多水。」

孫媚兒説:「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説:「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麼?」

孫媚兒説:「也冒,不會這麼多。」

我拿指頭沾了一點放嘴裏,沒啥味道,孫媚兒説:「聽俺娘説,這是,女人的華,大補呢。」

我一聽,湊過去起來,越越多,夾在孫媚兒微微張開的裏,還冒了泡,我了進去,孫媚兒大喊一聲:「要死了!」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脖子臉頰,雙手拔草一邊抓住我的頭髮。

我沒頭沒臉的着,孫媚兒連聲求饒,我快不上氣來,用力掰開她大腿,孫媚兒使勁叉開腿,我用指頭分開她的,想看看水咋出來的,下面有一個,微微張開,一開一翕的,好像在氣,裏下端褶皺的也隨着湧動着。

我看到上邊還有一個小口汪着幾滴水,粉粉的,吐出舌頭輕輕的着。

孫媚兒急了,低聲喊道:「爹啊,的地方你也死啦,親爹啊。」

我看她渾身哆嗦,的更起勁了,孫媚兒可真受不了了,雙手使勁地推我的頭。

我起身解開子,巴,孫媚兒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捧着巴就嗦了起來,孫媚兒很聰明,只把巴頭子嘴裏,舌頭使勁抖着,着我的眼,舒服的我也是渾身哆嗦。

我兩人正着呢,遠遠看有人走了過來,我趕緊按住孫媚兒,兩人光着腚趴在溝裏,不敢出聲。

怕誰誰來,來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兒和丈母孃地主婆,兩人沒發現我們,一路聊着走了過去。

巴徹底嚇軟了,等她們走沒影了,我低頭擺了半天,也沒硬起來。

孫媚兒急了,掰開我的手,握住巴往嘴裏,吃了很深進去,慢慢的硬了起來。

孫媚兒笑道:「俺娘説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換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孫媚兒的子説:「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幹啥的?」

孫媚兒一笑説:「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誰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孫媚兒哀求道:「親爹,捅俺幾下吧,這麼大的巴,俺還頭一次見呢。」

我讓孫媚兒躺好,分開腿,我趴上去,孫媚兒抓住巴就往道里,可巴太了,兩人折騰半天,才就着孫媚兒的水滑了進去。

兩人長出一口氣,摟做一團,也不動作,我閉目體會着孫媚兒的熱,孫媚兒體會着我的大。

終於,兩人緩過氣來,開始動作,孫媚兒雙腿就像蛇一般着我的,我股動作,孫媚兒的腿還隨着節奏幫我使勁,讓我的很輕鬆。

孫媚兒雙腿輕輕夾住我的側,柔滑的大腿來回摩擦着,她的腿來回動,帶動道也不斷的動,擠着我的巴,我還沒試過這種內功,覺很是新奇,巴深深的懟着不動,就靠孫媚兒大腿帶動着道內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舒服的閉着眼享受,孫媚兒舉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車,過了一會孫媚兒就受不了了低聲説:「爹啊,求你了,動一動,女兒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還猴急,哈哈笑了笑,直身體,雙手按住她兩個膝蓋,往兩側一掰,她的埠完全展了出來,我半跪在地上,巴一頓猛,孫媚兒捂住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裏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幾血絲,看的都有些滲人。

孫媚兒的水太多了,搞的我們身體間都是黏糊糊的半乾的粘,我懟了幾百下,孫媚兒不知道了幾次身子,軟的跟死泥鰍一樣,手都拒不起來了。

孫媚兒笑道:「爹啊,閨女十三歲就破了身子,本來還想當個頭牌,沒想到解放了,只好到這裏嫁給了柱子。」

我咧着嘴笑道:「十三歲,那時候你多啊,爹要那時候認識你,可舒服死了。」

孫媚兒笑道:「爹,那時候你那傢伙還不給我捅爛了。」

我咧嘴説:「要俺能兩個十三四歲的貨,死了都值當。」

孫媚兒想了想説:「難,除非有爹孃求你辦事,甘心把閨女給你樂。」

我咧嘴説:「你給爹想想法子,成了,爹虧不了你。」

孫媚兒笑着説:「俺一定給爹一個。」

我摟過來她親了幾下,兩人趕着馬車進了村。

第二十二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過來,説了賣蛋的事情,老李老曹興奮起來,不過還是害怕,畢竟這是投機倒把,大罪過。

我想了想説:「俺有個想法,城裏能吃起蛋,的人家也不多,咱們不到街上賣,了東西就往這些人家送,範圍越小越好。」

兩人覺得有理,老曹扛進了山,老李各村去收蛋。

過了兩天,我和老李老曹趕着馬車到了鎮邊上,我拿了一隻山,幾個蛋進了鎮子,到了居民區,假裝找人。

遇到幾個幹部家屬,他們看我拎着的東西,都想要,我掏了個本本記錄了他們的地址,一趟一户的跑,馬車上的東西沒了,我手裏多了一堆票子。

這些人家都不錯,價碼給的也好,其中最和藹的是一箇中年胖子,他拿了東西,給我一把錢,還説再有給他送過去。

欣賞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讀過書,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過了幾天,老曹了兩隻小野豬,我砍了個豬腿,帶到鎮上,專門給胖子送去。

到了胖子家,他開門看到是我,聽高興,我掏出豬腿給他,胖子樂壞了,招呼來一個小女孩子,立刻燉了豬腿,拿了瓶酒,請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裏牆上放着不少古舊的瓶瓶罐罐,問胖子這是幹啥的,胖子樂了説:「我是研究古董的,這些東西別看破舊,可值錢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紅衞兵破四舊,都給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這個,上邊有人,沒人敢動我。」

我舉了舉大拇指。

胖子説:「劉兄弟,你在村裏,看誰家有這些玩意,過來給我,哥給你大價錢。」

我笑道:「別人不好説,兄弟還真有,我老婆是當年胡地主的閨女,家裏還藏了幾件這樣的玩意。」

胖子一聽就動了,讓我一定拿兩件過來,保證給好的價格。

吃了,胖子要給我錢,我死活不要,胖子給我揣了兩瓶好酒,我晃的出來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兒説了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兩個小花瓶子給我,讓我給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給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説這兩個小玩意值老鼻子錢了,他都買不起,要跟上面人説。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風塵僕僕的來找我,遞給我幾疊字厚厚的鈔票,我估計一下,總有幾千吧,我還從來沒看到這麼多錢。

胖子為難的跟我説:「我上邊人也不夠錢,這是三分之一,你要是信的過哥的話,你先拿着,兩瓶子歸我,剩下的錢我一週內給你。」

我接過錢問他:「哥,這是多少錢?」

胖子説:「兩萬。」

我一聽就哆嗦了,我們全村一年賣糧食都沒這麼多,我拿着錢直抖,胖子以為我嫌少,低聲説:「兄弟,這瓶子是不止六萬,可現在這年頭,不是玩古董的時期,這個價格也可以了。」

我説:「哥啊,我害怕啊,這麼多錢。」

胖子樂了説:「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從脖子上掏出胡玉兒給我的玉佩,給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出來了,摸了半天説:「兄弟收好,這可是無價之寶。」

我笑着説:「俺媳婦給的定情物。」

胖子説:「藏起來,可別帶着了,太扎眼了。」

我點點頭。

我把錢揣到衩裏,騎車回來了,把錢給地主婆和胡玉兒看,兩人也都傻眼了,地主婆知道那東西值錢,但也沒想到這麼值錢。

地主婆用油布把錢包起來,埋地下,跟我説:「剩下那些,可別要了,太多了,不知道該咋辦。」

我也點點頭。我把玉佩也下來,讓胡玉兒藏炕裏,説誰也不許再帶它。大家都緊張的半死。

我想有了這麼一大筆錢,肯定可以樂呵樂呵了,躺在糧倉裏,把村裏的女人挨個想了個遍,不知道該從誰下手。

過了兩天,胖子就來找我了,拎着個黑皮包,一身中山裝,一看就是個幹部樣子。

我把他讓到村辦去,胖子看沒人了,把皮包給我,讓我點點,裏邊是六萬塊錢。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氣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對我説:「這要是好年景,一個瓶子都不止這個價格。」

我打開皮包,裏邊是整整齊齊的一摞摞的鈔票,胖子讓我收好,我四下看,最後藏到村辦的大梁上。

胖子對我説:「還有的東西一定收好,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來賣。」

我使勁點頭。

從此後,我跟胖子成了至

柱子要出院了,錢不夠,我趁沒人的時候,爬上樑,取了一些錢,給了孫媚兒,孫媚兒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子就親我巴。

我問她有沒有幫我踅摸小女孩子,孫媚兒笑道:「那裏那麼容易,總不至於你要強哪家的娃吧?」

臉猴急,孫媚兒説:「要不這樣,我跟五嬸子説説,把傻妹子來給你樂呵樂呵?」

我撇嘴説:「不要,那妮子給曹老頭都捅鬆了,爹要個緊的。」

孫媚兒笑罵道:「你那巴,誰都是緊的。生十個娃的給你,也都很緊的。」

我説:「就要那種的能掐出水的。」

孫媚兒説:「俺的水一掐就出來。」

我手直接就掏了進去,果然摸了一手水。兩人又膩在一起,大幹一場。

母親身體也恢復了不少,就是有點關節炎,腿老疼,老瞎子讓我領着娘去後山的泉水去泡腳,我和老曹了個抬椅子,抬着我娘進了山,找了一處温泉,我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邊看啊,兩人就出去晃悠,突然發現一個山坳,裏邊到處都是草,鳥語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處小道可以走,我笑道:「這倒是個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個幾百只往裏一放,個門把口子一封,裏邊也出不來,狼也進不去,隔幾天來撿蛋,多舒服。」

我一聽果然是個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腳,回去把村裏人糾集起來,讓大家不要去換蛋了,讓家家孵出小來,我高價收,村裏人樂呵呵的,家家都孵出十幾只小來。攏到一處,養了一段子,然後把母都挑出來,把這批半大的小都扔到那個山坳裏,讓它們自己抓蟲子,挖蚯蚓吃。

隔些子去看一下,那些都長大了,我跟村民們進去摸蛋,收穫很大,把到城裏悄悄賣了,家家户户都分錢,大家樂死了。

到了夏末,麥子收穫的季節,大家搶收麥子,都怕下雨,收不過來,我急眼了,母親讓我套了馬車找到部隊上的領導,那些領導特給母親面子,安排了部隊來收麥子,一大幫解放軍,搶收了幾天,麥子終於都入庫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軍要回去,母親安排家家户户煮蛋,給每個戰士都了好幾個蛋。

一個管後勤的幹部很驚訝,問我們咋這麼多蛋,我笑着把在山坳裏養的事情給他説了,幹部笑道:「以後啊,不要老去賣蛋了,讓人家抓住説不好,你們的蛋,我們部隊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們養的數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如果有人查,你就説給我們部隊代養的,沒人敢動你。」

我高興極了,挑了十幾只大母給他們放在卡車上。

部隊撤了,我讓村裏人照顧好自留地,多種些蔬菜,也給部隊準備着。

村裏人過的都富足,抱上部隊這條大腿,子真是舒服。

胡玉兒又懷上了,丈母孃又開始拿着菜刀保護閨女,彩雲也加入其中,每天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兒。

一天晚上,丈母孃給我母親送些老曹帶回來的野味,我和彩雲和腆着肚子的胡玉兒在屋裏瞎聊,胡玉兒説:「兩次懷孕,都苦了我們老劉了。」

我和彩雲都一愣,問道:「你懷孕不是你辛苦嗎,幹嘛説苦了我了。」

胡玉兒説:「老劉啊,晚上不女人的話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雲都臉紅了,胡玉兒説:「雲妹子啊,其實我知道你們好過一段,要不這樣,這些天,妹子你跟老劉睡。」

我們都沒想到胡玉兒説出這麼幾句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傻了,彩雲死活不答應,胡玉兒急了説:「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別的女人睡。」

我説:「胡説,哪裏有。」

胡玉兒笑道:「少來吧,上次,你跟孫媚兒那個小婊子去鎮上,回來你倆在山溝裏鬧騰,我娘沒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雲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認,彩雲説:「玉兒姐這麼漂亮,你還出去偷吃,不像話。」

胡玉兒説:「所以讓你看着他,別惹禍回來。」彩雲點點頭。

從此,我跟彩雲睡到了一處,沒多久,彩雲也有了身孕,這下可麻煩了。

我娘趕過來,全家開了會,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讓彩雲生下孩子,大家一起帶着。葛校長長吁短嘆了半天,也沒説啥,反正我是低着頭使勁認錯,其實村裏人不會説啥閒話。彩雲也不出門了,跟胡玉兒縮在家裏。

我又放羊了,沒人管我了。

第二十三章

孫媚兒終於給我拉了一個巨大的皮條,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個二子,娶的媳婦是河南逃荒過來的女人,家裏有個閨女是那女人帶來的,今年十三歲,長的又瘦又小,小子一般。

子游手好閒,還賭錢,輸了就去偷,偷點東西就去賣,接過給執法隊抓了,投機倒把現行,而且還是慣偷,直接抓了起來。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處託關係,想把男人撈出來,可男人沒救成,把家裏剩下那點東西都霍霍光了。

子家跟孫媚兒算是遠親,河南女人也找過孫媚兒,孫媚兒説我可能能幫忙,但是找我的條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兒一拍大腿説:「俺都伺候過兩個男人了,陪你們支書睡覺算啥。」

孫媚兒説:「就你那大餅子臉,我這麼水靈,我們支書都看不上,陪睡是讓你閨女陪。」

河南女人為難了半天,説:「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認了。」

孫媚兒一聽有戲,就來通知我。

我一聽就高興了,孫媚兒跟柱子説要回孃家,帶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個女娃在兩村中間碰頭。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説:「執法隊説沒説咋能放你男人。」

河南女人説:「罰款可以放人。」

我樂了説:「罰款就好辦,不就是錢麼。」説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給她,河南女人樂瘋了,接過錢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閨女叫過來,我一看,可裂了嘴了,這女娃太瘦小了,説有十二三歲,可看上去才十歲左右。

我看的直搖頭,河南女人以為我是嫌她閨女難看,急的直手。我看看孫媚兒,孫媚兒也沒想到這女娃這麼瘦弱。

孫媚兒把我拽一邊問我咋辦,我説:「這麼小,一巴就捅死了,不行。」

孫媚兒説:「那俺把錢要回來,算啦?」

我説:「她家也是遭難了,錢就給她吧。」

孫媚兒撇嘴説:「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説:「要不這樣,這女娃我就摸摸親親算了。」

孫媚兒説:「那你能舒服了麼。」

我説:「摸摸親親,然後她媽了。」

孫媚兒撇嘴説:「那大餅子臉,你還不如我呢!」

我説:「那你倆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親親摸摸好了。」

孫媚兒過去跟河南女人一説,河南女人看我憐惜她閨女,有些動,跟孫媚兒賭咒發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們四人一腦袋就拱到了山裏,我帶着她們鑽到了上次救那個女紅衞兵呆過的那個山

這時候天已經有些冷了,我們生了篝火,孫媚兒伺候我了衣服,着大巴站在裏,河南女人看了我的巴,嚇的有些發傻,低聲説:「這傢伙,不把我閨女給捅成兩半了。」

孫媚兒也了衣服,讓河南女人也,那女人快手快腳的光了,我一看,到還不錯,蠻結實的,大腿也直,白的,兩個子也不算垂,密密扎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一般,揪過閨女來,扒了個光,我看着赤條條的小妮子生氣,太他媽瘦了,沒二兩子一點都沒有,下邊也光禿禿的,皮膚倒是很細膩,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給她們點錢,給孩子買點吃的。

孫媚兒看我盯着孩子看,以為我動了心思,跪在乾草上,捧着我巴就

河南女人看了兩眼,到了我背後,掰開我股,伸出舌頭眼,也不管髒不,的那叫一個仔細,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給我舒服的站都站不住。

兩人扶我躺在乾草垛上,我拉過來在旁邊發呆的小女孩,讓她蹲在我臉上,我伸出舌頭使勁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過還是乖乖的讓我着。

河南女人和孫媚兒一個我的巴頭子,一個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閨女的股,的小

的小閨女很,她憋了半天終於笑了起來,身子一抖一抖的。

孫媚兒笑道:「這小妮子,這麼小就懂得舒服了,長大可是個風種。」

河南女人説:「長大了就讓她伺候支書,是娃的福氣。」

我説:「那你得好好的給我喂着,喂的這麼瘦,我可沒興趣。」

河南女人着我巴頭子,咯咯地傻笑着,我看看巴硬的已經像鐵一樣,讓河南女人躺下,我騎了上去,孫媚兒扶着我的巴入了進去,我一邊捅,一邊斜着身子着躺在她媽頭邊上的小女娃的小埠,同時享受母女兩人的體到也舒服,孫媚兒在背後推着我的股,用小指頭輕輕摳着我的門,3個女人倒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了,把巴從河南女人道中出,讓她閨女張大嘴,我把巴放在她嘴巴邊上,使勁了幾下,一股濃進她嘴裏,小女娃乖巧的把了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乾淨,我穿上子,又給了她點錢,讓母女回家了。

雖説見識了一下小女娃的水,但畢竟沒解渴,和孫媚兒回村的路上,孫媚兒一直道歉,我沒有怪她,孫媚兒臉紅脖子的賭咒發誓一定在幫我找一個丫頭。

我摟着她説:「這東西不要着急,隨緣就好了,有就有,千萬彆強求。」

孫媚兒點點頭,我讓她看好柱子,別在惹禍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説自己有把子力氣,太肆無忌憚了,孫媚兒點頭稱是。

鎮上越鬧越兇,大字報天飛,寫到誰就批判誰,國班長把革委會主任也幹掉了,自己上位,權力大的狠。

這傢伙從一個傻小子變成了比鎮長還權力大的人,立刻無限膨起來,壞事做絕,鎮上已經沒有什麼好折騰了,他終於騰出手來對付我了。

本來我只是他的一個小目標,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放過我。

節過了,天氣慢慢轉暖了一點,我們都在麥田邊上觀察,一個村裏人跑來找我,説一個紅衞兵來找我,讓我趕緊回去。

我回到村辦,老曹正和一個紅衞兵女將聊天呢,看我進來,老曹編了個理由就走了,我看那個女孩子,認出來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個女學生。

女學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緊張起來,起身看看門外沒人,把門關嚴了,對我説:「支書,有個不好的消息,現在國主任要對付你。」

我一愣説:「他對付我幹嘛?」

女學生説:「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説,説你搶了他心的女人,他一定要報復你。」開始我以為他是醉話,後來,我看到他真的在調查你,你們收留了一些不該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們就要動作了。

我明白了,給她到杯熱水,笑着問她:「你為啥幫我啊,你不幫你姐夫。」

女學生低下頭,有些恨恨的説:「啥姐夫,我姐原來的男朋友好的,國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關了起來,我姐沒法子才跟了他的,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嬸子開刀。」

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話,有時候當着我姐的面,就對我動手動腳,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説。

我想了一下問她:「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學生説:「我叫黃婷婷,文革開始後改了叫黃衞東,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婷婷好。」

我笑着説:「婷婷啊,你來給我報信,我很,不過這也太危險了,以後不要了,國主任畢竟跟我是同學,他不會真正把我怎麼着的。」

黃婷婷看着我説:「支書,你不知道的,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得罪過他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他想幹嘛就幹嘛,我覺得你還是做好準備吧。還有你收留的這些人,能藏就藏,能轉移就轉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這些投奔我的人還是比較麻煩的。

我讓老曹燉了只野,陪着黃婷婷吃了一頓,給她拿了些錢,送她回去,到了村口,準備分手時候,黃婷婷支住自行車,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潤了,心裏都是哀傷,我趕緊拉住她,問她怎麼了。

黃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氣跟我説:「支書,我……我……喜你。可我……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問:「幹嘛恨我?」

黃婷婷説:「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光了,你幹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被國主任那個王八蛋給搶走了……」

説完黃婷婷哭了起來,我抱着她,狠狠的説:「別哭,支書哥一定會給你報仇。」

黃婷婷哭着説:「哥,你自己要保重。」

説完黃婷婷飛身上了自行車,風一般騎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剛才親過的地方,有些呆了。

國班長的影撲天蓋地的了過來,我很擔心,把身邊人都糾集了起來,母親,老瞎子,老曹,老李,彩雲父女倆,兩個破鞋大姐,還有一些投奔過來的人,大家集中在村辦開會。

我把黃婷婷的事情簡單説了,大家也都緊張起來。

我提議給大家那些錢,讓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國都,往哪裏去也不合適。

大家正着急呢,母親説了:「全村人都接受這幾位避難的,都沒當他們是外人,乾脆這樣,我們打游擊,反掃,村裏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來了,大家往後山躲,當年就是這麼對付小本的,現在幾個造反派的頭小子,還兇的過本鬼子?」

我想這到也是個辦法,母親説:「如果他們敢對付村裏人,我們就去找部隊領導,請他們幫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隊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裏放羊的老頭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來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經砍斷的枯樹放倒,這叫做消息樹。村裏人看到樹倒了,就讓那些右派,走資派往山上跑。當年就是這麼對付鬼子的。

為了籠絡部隊的人,我們全村動員起來,把山坳裏的老母抓了幾十只,我親自趕車送到部隊上去,跟部隊領導説:「這些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給戰士們燉湯補補身子。」

部隊後勤領導要給我錢,我死活不要,幾位領導都動,説我是烈士的後代,心裏總惦記着部隊。

一位我父親的戰友説:「你趕緊把兒子養大,給我送過來,我讓他當兵,培養個將軍出來。」

我趁機咧嘴裝着一臉的苦澀,跟那個叔叔説:「侄兒有可能過不了關了,有人要整我。」

幾個領導一聽就瞪了眼,説:「誰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幾個右派,其中是我老師校長等人,一個造反派頭子要整我的事説了。

幾個領導都笑了説:「怕個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頂着鬼子的炮彈給大家做飯。別怕,叔叔伯伯們給你做主。那個國主任,我們也有所耳聞,不是好鳥,只是我們不管這塊,他也沒有直接招惹我們,所以沒搭理他,他敢動你,那就是不給我們面子,饒不了他。」

最大的一個領導説:「你們安排一下,去給村裏拉一條戰備電話,直接通過來,危險的時候,就撥電話過來。」

一個領導説:「這不太好吧,沒有個理由就裝電話。」

那個大領導説:「,有啥不好的,村裏是戰備糧基地,是我們部隊的副食基地,後勤,你打個報告,説副食基地裝個電話,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來説:「領導就是領導,做事有理有據的。」

我謝過大家,回了村,沒兩天,來了幾個工程兵,真把電話拉到村裏來了,這個電話拿起來就直接跟部隊值班室可以通話,把我高興壞了。

第二十四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兩個大肚婆中間,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樂呵呵的,彩雲和胡玉兒一個用嘴,一個用手伺候着我,突然聽到院裏有點動靜,我嚇了一跳,讓她們住手,我以為有賊了,抄起擀麪杖,躡手躡腳出去,剛到院子裏,擀麪杖還沒舉起來,就被人搶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過身一看,一個黑影,我被嚇的發軟:「好漢饒命,要錢給錢,要物給物,別傷人。」

胡玉兒和彩雲半着就衝了出來,拿着掃把,撣子要跟來人拼命。

屋裏的燈光撒了出來,彩雲看清楚來人,扔了撣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個人也放了我,摟着彩雲哭了起來,我着胳膊爬起來看,原來是彩雲的哥哥,那個志願兵警察。

着胳膊,捂住腦袋,咳嗽的讓大家進屋,進到屋裏,彩雲的哥哥發現彩雲懷孕了,問她咋回事。

彩雲羞澀的指指我,彩雲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後,彩雲攔住她哥哥説:「當初要不是你反對,我們早好了,現在你認清楚那個國是啥人了吧。當初幾瓶酒就把你糊了。」

彩雲哥哥嘆口氣蹲在地上,彩雲説:「沒劉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雲哥哥捂着腦袋運氣,我趕緊去廚房端了半盆野凍,拎了瓶酒,招呼彩雲哥哥坐下,胡玉兒到廚房給做麪條。

彩雲哥哥看看我説:「我也不知道該謝你還是該揍你。」

我説:「別謝,也別揍。先説説你咋回事吧,聽彩雲説你被關起來了,咋出來的?」

彩雲哥哥説:「在裏邊,我本來安心服刑,心想我沒啥大問題,組織上早晚會給我個説法,可越來越不對勁,不少人都被關進來,有些人我認識,老實人,好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幾個受不了,自己了結了自己,我心想早晚會輪到我,可我更擔心妹妹和爹。後來我實在想你們了,乾脆就跑了出來。」

我吃驚的説:「你能從監獄跑出來?」

彩雲哥哥説:「我是偵查兵,在朝鮮我一個人就敢去美國鬼子的營地轉圈,一個監獄能關的住我?」

我説:「你這麼厲害,上次揍我可沒看出來。」

彩雲哥哥説:「那是不好意思下手,畢竟是我妹妹喜的人。」

我樂了,彩雲哥哥跟我碰了幾杯,彩雲告訴她哥:「爹找了個伴,我們也算有個後媽了。」

彩雲哥哥很高興,説要去看看,吃了以後,彩雲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廟。

過了半響,回來了,後面還跟着李護士,原來,彩雲哥哥從部隊受傷回來,在醫院裏就是李護士照顧他的,兩人有點情,現在又見面了,李護士願意跟着彩雲哥哥,我高興,恭喜兩人。

他們在這裏很不方便,畢竟彩雲哥哥算是越獄犯,他們也不願在這裏待著,李護士説在他們老家鄉下可以藏身,我讓胡玉兒取了一千塊錢,給了彩雲哥哥,彩雲哥哥都傻眼了,問我哪裏來這麼多錢,我笑着説:「這才那裏到那裏啊,你們要逃命,多帶些錢。要是不夠了,讓李護士給我寫信,我再匯錢過去。」

彩雲哥哥看看我,有些後悔,看來不應該當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兩人不敢久留,連夜上路,胡玉兒給揣了不少白麪餅子,兩人騎了彩雲和葛校長的自行車,消失在夜中。

該來的早晚要來,一天上午,一個村民跑過來説:「消息樹倒了,估計造反派來了。」

我趕緊讓那些人往後山躲,大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的來了不少的造反派,這次不光是半大學生,還有些壯的工人,我趕緊接過去,為首的一個又黑又高,我點頭哈的問:「大家有啥公幹,來這麼多人。」

黑大漢説:「據我們調查,你這裏窩藏了不少走資派,右派。我們是來抓人的。」

我咧嘴説:「瞎説,誰有這麼大膽子窩藏這種人,我這個支書是堅決擁護文化大革命的,我村裏沒有這樣人。」

黑大漢説:「你別狡辯了,你就是窩藏犯,來人,控制住他。」

兩個工人一左一右的夾住我,我説:「你們別嚇唬我,第一我這裏沒有走資派,第二,你們革委會主任是我同學,你敢無賴我,我找我同學告狀去。」

黑大漢愣了一下説:「你跟國主任是同學?」

我説:「當然,我們初中一個班的,還是同桌呢。」

黑大漢説:「我們就是接到國主任的命令,過來調查的。」

我説:「肯定是誤會,誤會,我們怎麼可能窩藏走資派呢。」

黑大漢跟幾個工人嘀咕了起來,對我説:「我們去村裏調查,如果你敢騙我們,打斷你的腿。」

黑大漢從口袋裏掏出幾個小照片來,給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長的照片,還有幾個老師,還有一些人我也沒見過。我心想,國主任他們的情報也不準確,照片上的人只有幾個藏在我們這裏。

黑大漢問我見過沒見過這些人,我指着葛校長照片説:「這個是俺們校長,讀書時候見過,其他都沒見過。」

黑大漢讓人拿着照片去村裏問,村裏人都説一個沒見過。

黑大漢相信了我,給我道歉説:「可能誤會了,如果你碰到這些人,要通知他們。」

我樂了説:「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漢招呼隊伍要撤退,我攔住了説:「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漢推辭,我説:「你可別後悔,別看我們村子小,可東西你沒吃過。」

黑大漢有些好奇,我招呼幾家村民做飯,端上來以後,一鍋一鍋的野豬油炒蛋,白麪烙餅一摞一摞的。

黑大漢聞着那個香味,口水橫,造反派們也都瞪直了眼,各個饞的走不動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漢抄起烙餅,捲了蛋就往嘴裏,造反派們也都不客氣,大吃大喝起來。

幾個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鮮的小米粥也端了上來,大家吃喝着。

黑大漢問我:「支書,你這裏那裏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鎮上人家一年也見不到兩次這種吃食。」

我笑道:「我這裏是戰備糧基地,是部隊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電話,説:「這部電話直接能打到部隊的值班室,一個電話過去,來一個連的人都沒問題。」

黑大漢嚇了一跳説:「你叫解放軍來幹嘛?」

我説:「我們村子小,人少,有時候地裏活忙不過來,就請解放軍來幫忙。那年冬天村裏來了狼,我一個電話,來了一個加強連,各個全副武裝,機都來了。」

黑大漢哆嗦了一下,笑了起來説:「支書,佩服,佩服。」

大家吃喝足了,我給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派都樂呵呵的,黑大漢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對他説:「黑哥,家裏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個月子啥的,你就過來,蛋,母管夠,一分錢不要的。自家地裏種的東西。」

黑大漢樂壞了,悄悄對我説:「支書啊,俺娘身體不好,正想給兩隻燉燉呢,可沒處買去啊。」

我説:「好辦,你讓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漢招呼大家先走,一羣人上了自行車揚長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兩隻老母,兩隻小公來,老曹老李拎着就過來了,我遞給黑大漢説:「老母燉湯給老人家喝,小公給老人家吃。」

黑大漢動極了,抱着我説:「哥在鎮上也算個人物,有事情説話。」

我點點頭説:「好説,好説,想吃點啥就過來,黑哥是個孝順兒子,俺就佩服孝順父母的。」

黑大漢説:「兄弟,俺姓李,不姓黑。」

我説:「那我也叫你黑哥,誰讓你長這麼黑了。」

兩人相視大笑,黑大漢上車走了。

過了一關,還籠絡了造反派,我心裏踏實了一些。

沒幾天,消息樹又倒了,葛校長等人聞風而逃,消失在後山,我到了村口一看,來的又是黑大漢,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媽喝了湯了麼。」

黑大漢臉通紅,把我拽到一邊,低聲説:「兄弟,你跟哥説句實話,你這裏有沒有鎮上的走資派,有你就給哥,你沒事,我就帶人走。」

我看着黑大漢説:「沒有,兄弟也説句實話,真沒有,一個都沒有。」

黑大漢為難的説:「我們回去核實了情況,我們確定,葛校長就在你這裏藏着,他兒子現在是越獄犯,是不是也在你這裏。」

我笑道:「説沒有就沒有,上次來,你也問過村民了,你不信我,還不信村民?」

黑大漢説:「我回去也這麼説了,可捱了一頓批評,國主任説,你這裏肯定有。」

我説:「兄弟也不讓你為難,這樣,你跟兄弟去吃飯,你讓你手下挨家挨户搜,搜出來你帶走,好不?」

黑大漢跟着我進了村辦,那些造反派到村裏人家去查訪。

這次人少,飯菜更致了,一大鍋野豬,炒蛋,白麪饅頭,黑大漢卻吃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邊沒人,我説:「黑哥,現在沒人,我告訴你,人在我村裏,但是你帶不走。」

黑大漢看着我吃驚的發呆,我指着牆上掛着的兩杆步説:「黑哥,你敢帶人走,兄弟敢開,這個可是部隊剛退下來的武器,打的響的,這部隊校員給校過,在兄弟手裏,不敢説百步穿楊,打人這麼大目標,誰也跑不了。這鍋裏的野豬就是這打的。」

黑大漢看着我,臉憋的通紅,正在運氣。

我説:「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口永遠不會對着自己兄弟。葛校長是我的校長,恩師,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媽,兄弟能不急眼麼。」

黑大漢了氣,看着我説:「可他是走資派。」

我笑道:「他是走資派,那大家都是走資派了,這帽子誰扣的,葛校長犯過啥錯?」

黑大漢説:「那哥哥可不知道,定國主任定的。」

我説:「他算個,一個連自己恩師都要整的人,還當革委會主任?他憑什麼。」

我説:「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們也都聽你的,為啥你要聽他的,自己不當主任?」

黑大漢説:「兄弟,你不知道,國主任能背選,掌握中央神,上級賞識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漢吃,我説:「非也,據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鋼廠的工人。」

黑大漢説:「是,是我工友,後來犯了錯誤。」

我説:「是人都會犯錯誤,領導也會,可抓着別人錯誤,自己往上爬的人,你覺得是好人麼。」

黑大漢黯然不語,我説:「不是好人,而且他這個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來的,憑啥他踩着你?」

黑大漢探頭看看我,眼裏冒出光,我知道他在運氣。

我説:「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漢説道:「你咋支持我啊,你一個小支書,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咋支持?」

我説:「權我沒有,錢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漢愣住了説:「跟上面活動活動,咋也要個幾百上千的吧?」

我説:「給你兩千,夠不?」

黑大漢説:「差不多。」

我説:「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動經費。敢不敢幹?」

黑大漢説:「他娘,幹了,老子也要當個革委會主任。」

我笑着説:「這個主任在上邊掛個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桿子起來,你那些工友,你有錢了,有了名分了,還不聽你的?」

黑大漢説:「也對,現在鎮上也有幾個組織,有幾派呢。我也拉山頭起來,不聽他的了。」

我説:「聰明,人這次你就別帶了,帶錢走吧,回去先編個理由,哪怕説我把人給送走了,責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漢點點頭,我給了他兩千塊錢,讓他去買煙酒活動去。

過了幾天,黑大漢星夜來了,就三個工人,可帶了四五位不明身份的人,黑大漢給我介紹,竟然這幾人都有些來歷,都是受到國班長迫害的人,都是以前的領導幹部,黑大漢跪下求我收留幾人,我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反正藏幾個人還不算困難。

黑大漢囑咐我注意安全,説國班長已經把我們這裏定做目標了,讓我們時刻準備着。

我笑着説:「黑哥,你們離村還有三四里路,我們就知道你們來了,現跑都來得及,你別擔心。」

我指指遠處山頂的那棵枯樹説道:「那就是我們的消息樹。」

黑大漢咧嘴笑了説:「你當我們是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長也出來見了幾位,他們可都認識,都是鎮上各部門的領導,都跟葛校長相,大家湊在一起,一陣唏噓。

黑大漢囑咐了一邊又一遍,才帶着工人離開。

第二天,消息樹就倒了,我指揮柱子等人帶着幾名幹部,教師,連滾帶爬上了山。

這次來的竟然是國班長,而且開了兩輛卡車,上邊跳下來不少紅衞兵,各個凶神惡煞,我上去還要假裝跟國班長寒暄,被他一把推開,指揮紅衞兵挨家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本鬼子還兇。

搜了個遍,把村裏人都集中起來,我把在地裏幹活的村民也招集回來了,大家冷冷的看着他們。

國班長見沒有找到人,有些氣急敗壞,拿出個名單給我,惡狠狠的問我:「這些人在不在村裏,出來就沒你啥事,不人,我帶你走。」

我看着名單説:「老同學,不要這麼兇麼,咋,我們校長也在名單裏?」

國班長惡狠狠的説:「他是走資派,散佈反動言論,可以定為現行反革命,你敢窩藏他?」

我説:「啊,那麼嚴重啊,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來過,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以為他在鎮上沒吃的了,來逃難,我給了些吃的,錢,了點糧票,就讓他走了。」

國班長給我幾句話差點噎死,了半天氣説:「那其他人呢。」

我説:「其他人我可不認識,不過最近村裏可沒來啥壞人,你們不是來過幾次了麼,我們都很配合啊。」

國班長對我的話信了一半,不信一半,説:「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長,還是跟我們回去代清楚吧。」

我笑着搖搖頭説:「不去,我走了,這個糧食生產誰抓啊,你來啊,你懂啥叫麥子,啥叫稻子麼?」

國班長説:「知道你種地厲害,但現在是思想問題,你就老實的跟我們走吧,否則,別怪我這個同學不講情面。」

我説:「咋,你還要動?你有逮捕令麼,你有我跟你走。」

國班長大笑道:「公安局都被我們打倒了,還逮捕令呢,我的話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這村裏可是我説了算,你要帶我走,你問問村民們。」

老李老曹往前一邁步,擋住我,看着國班長,國班長一揮手,那些學生娃,半大小子們也衝了過來。

雙方劍拔弩張,準備動手,我們這裏邊能打的人少,畢竟婦孺多些,真要動手,肯定吃虧。

老曹低聲説:「別怕,我已經打了部隊的電話,拖一會就行了。」

我看着國班長説:「看來你是真想動手,這樣吧,咱兩人一對一,你打到我,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帶着你的人滾蛋。」

國班長笑道:「打個,老子就欺負你人少咋辦吧。」

我説:「好吧,你等我們商量一下。如果村民們同意我跟你們走,我就跟你們走。」

説完我也不理他,回到我們隊伍中,老曹悄悄問:「要不要拿嚇唬他們一下。」

我説:「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但不能用步,鳥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鳥了。

我跟村民們嘻嘻哈哈聊着,本不理國他們。

國等了半天,看沒反應,知道我們在調戲他們,氣哼哼的説:「不等了,抓人。」

幾個紅衞兵就往上衝,村民們攔住,正要動手,老曹槓着鳥就過來了,抬手一,轟的一聲巨響,大家都往後縮。

雙方又相持了一會,遠處路上一陣煙土飄揚,兩輛軍車疾馳而來,車一停,蹦下來一堆戰士,各個都穿着便裝,但看的出都是軍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後勤主任,他走到我身邊説:「沒遲到吧,我可把團長的警衞連給你拉來了,動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禮後兵。」

後勤主任邁步走向國班長,笑着説:「你不是鎮上的秘書麼,怎麼這麼囂張,帶隊抓人?」

國班長害怕起來,哆嗦的説:「他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我不管這個,你抓了他,我們沒有饅頭吃,沒有饅頭吃,我們咋訓練,沒有訓練,美帝打過來,小本打過來,你保家衞國啊。」

國班長説:「那麼不能只種糧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紅不專。」

後勤主任説:「思想問題可以慢慢來,你想抓人,不行。」

國班長説:「不只是思想問題,他窩藏走資派,反革命。」

後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證據來,沒證據滾蛋,跟你廢話都多餘,在廢話,打回你們去。」

國主任回頭看看,紅衞兵們都一臉的驚恐,國也沒法子了,揮手撤退。

後勤主任看他們走了,過來跟我握了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們抓,摸蛋,給戰士們到車上,後勤主任上了車,揮手走了。

黑大漢給我傳話過來,説他也組織了一個造反派,以工人為主,現在搞起來了,跟國班長他們對着幹起來了。

第二十五章

我帶着1萬塊錢,潛到鎮上,黑大漢給我安排了一處住所,我們見面了,把錢給他,黑大漢動壞了,説有我做後盾,工人兄弟們給面子,他一定能搬到國主任,他當上鎮革委會主任。

我對他説:「千萬別傷了那些學生娃們。能用計謀,別用武力。」

黑大漢使勁點頭,他現在找了兩個學生娃給他讀報紙,領會中央的神,這樣思想上也武裝起來,得到上面的賞識。

我使勁誇他,誇的黑大漢臉通紅,還把學生娃叫來給我認識,我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就是雪地裏救過的那個女學生。

黃婷婷也認出了我,高興壞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高興地摸着她腦袋説:「以後幫着黑哥好好幹,多做好事,別迫害人,尤其是老領導,老幹部啥的。」

黃婷婷使勁點頭,黑大漢他們有任務,幾人給我告別,匆匆的走了。我在鎮上住幾天,觀察一下情況,省得老窩在村裏,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處去看大字報,通過大字報瞭解現在的神,看了一下午,頭暈腦

回到住處,一推門,黃婷婷正在裏邊,幫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來了,黃婷婷説:「你跑哪裏去了,再不回來,我打算請黑哥找你去呢。」

我説:「鎮上我也很悉,丟不了的。」

黃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黃婷婷投身到我懷裏,我輕輕的抱着她,黃婷婷説:「劉哥,上次見了你,心裏總是想着你,老是空落落的。現在見到你真好。」

我説:「哥也想你的,這次來看看,本來就想找你的,沒想到你給黑子當了軍師。」

黃婷婷説:「啥軍師,我還是國主任那邊的人,只是我覺得黑哥人好,就過來悄悄幫幫他。」

我點點頭説:「黑子還是有良心的,現在這時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黃婷婷點點頭説:「比那個國主任強多人,那個傢伙本就不是人。」

我説:「他又咋了,這麼讓你恨他。」

黃婷婷靠在我懷裏説:「他抓了那些有問題的人,打的半死,不給飯吃,那些人的家屬來求情,他就藉機欺負人家的老婆女兒,手段很殘忍,而且他的一些想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説:「他怎麼欺負人家老婆女兒。」

黃婷婷説:「有一個婦女,男人被抓了,現行反革命,她就來求國班長,國班長就強了人家,強的次數多了,他沒那個壞水了,就往人家下身裏,那個婦女不堪屈辱,差點自殺了。還有,當着人家女孩子孃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當着人家小女兒的面,玩人家的娘。總之,他就是不把人當人。」

我説:「你咋知道的?」

黃婷婷説:「有時候,他玩女人,都讓我或者我姐姐陪着,完事幫他清潔身體。」

我説:「這孫子,太壞了,乾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們那裏去吧。」

黃婷婷説:「走不了啊,我們走了,我們爹媽就完蛋了。」

我説:「那咋辦啊?」

黃婷婷説:「等着黑哥搬倒他,這傢伙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沒幾天蹦躂了。」

黃婷婷給我收拾好房間,從隨身背的小軍包裏掏出一瓶白酒兩個罐頭,擺在桌上。

我一看高興,黃婷婷快手快腳的打開罐頭,招呼我過去吃喝,黃婷婷就像一個主婦一樣伺候着我,酒沒了添酒,沒了夾,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愜意,罐頭好吃,兩盒也沒多少,風捲殘雲一般就沒有了。

酒還有半瓶,黃婷婷對我説:「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藉着酒勁拉她的手,黃婷婷説:「哥,你要妹子啥都給你,不過今天真不行,那個來了,衩裏都是血。髒,不能。」

我有些失望,難得進趟城,黃婷婷還不方便。

黃婷婷看我一臉不高興,笑了起來説:「哥,你想舒服還不容易,妹子在鎮上怎麼也算一號人物,你等着,哥,半個小時給你個女學生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摟着她説:「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給哥。」

黃婷婷説:「哥,妹子給你找個沒破身子的,乾乾淨淨的,你使勁玩,妹子在旁邊伺候着,你願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願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説:「你有嘴有手就夠了,還禍害小姑娘幹嘛。」

黃婷婷説:「你不用,國主任也就下手了,還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實,國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沒空下手而已。」

我一聽,點點頭,黃婷婷閃身走了。

我叼着眼袋子發呆,想着國班長咋就變成這樣了。人見人恨,沒一個人待見他的。

過了一會,黃婷婷果然帶了一個女孩子進來,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黃婷婷稍小一點歲數,一身黃軍裝,袖子上還有紅衞兵的袖標。見了我臉紅紅的也不敢抬頭,黃婷婷説:「劉哥,這是我乾妹妹,馮超美,以前叫馮婉瑩,妹子,這就是我説的劉哥,叫劉哥。」

馮超美點點頭,羞怯的叫了一聲劉哥,然後低着頭,玩着手絹,身子晃來晃去,一看就是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妮子。

黃婷婷説:「我這個乾妹子也是國主任一派的,不過比較少出來活動,乖巧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媽,她媽前兩年餓病了,身體一直不好,嗨,可憐的妹子。」

我説:「好啊,孝順孩子,我喜,你媽現在身體咋樣了?」

馮超美説:「好一些了,但營養還是跟不上。虛的,能走動了,還幹不了活。」

我説:「那咋不給好好補補,現在也不是很缺糧食了。」

馮超美輕輕搖搖頭説:「家裏困難,沒啥錢。」

我笑道:「好吧,你認我當乾哥哥,咱媽的營養錢哥哥出了。」

馮超美看看我,又看看黃婷婷,黃笑着點點頭,馮超美瞟我一眼,嬌羞的叫道:「哥。」

聲音如出谷黃鸝,一下子我就酥了,從衩上封着的小口袋裏掏出兩百多塊錢,給了她。馮超美嚇的不敢接,黃婷婷拿了過來就進馮超美的書包裏説:「收好,別丟了,一會一起去給你媽買些吃的。」

馮超美點點頭,我笑道:「還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費了可惜。」

兩人圍着小桌子坐下,沒有酒杯,我剛才是那瓶蓋子喝的,現在3個人輪着喝。

黃婷婷説:「劉哥,你是個大男人,用過的瓶蓋我們可不用。」説完黃婷婷衝我眨眨眼,我沒明白她的意思。黃婷婷給也自己倒了一瓶蓋,喝到嘴裏,看着我。馮超美也喝了一瓶蓋,辣的直咧嘴。

我説:「你們不讓我用,那我用啥,總不能對嘴喝吧。」

黃婷婷説:「你不用,妹子餵你喝。」説完黃婷婷有喝了一瓶蓋,沒有嚥下去,而是趴過來,把嘴湊給我,我哈哈笑着説:「這個好。」我張開嘴,黃婷婷用舌頭把酒餵給我,同時跟我深深的吻了幾下。

馮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酒,還是看着興奮起來。

黃婷婷又餵了我幾杯,我乾脆摟着她,噙住她舌頭,使勁咂了起來。

兩人當着馮超美面親熱了半天,好容易放開,然後兩人都使勁着氣。

黃婷婷對着馮超美説:「妹子,你也給咱哥喂兩杯。」馮超美猶豫了一下,也倒了嘴裏一杯酒,有些扭捏的湊過來。

黃婷婷説:「哥,我這個妹子可從來沒碰過男人,連手都沒拉過,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張開嘴,馮超美學着黃婷婷的樣子,把酒吐到我嘴裏,舌頭跟我舌頭碰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我一把摟住她,舌頭頂住她的嘴,撬開牙齒,伸了進去。

馮超美緊張的渾身繃緊,我使勁摟着她,深深的把舌頭進她嘴裏。

黃婷婷笑着説道:「好啦,好啦,一會舌頭咬下來了,酒還多呢,不夠還有呢。」

我們分開,馮超美面帶酡紅,坐了下來,一臉的嬌羞。

我一手摟着一個,兩個女紅衞兵陪着我,任我親,任我摸。黃婷婷已經有過經歷,放的開些,馮超美緊張,總是本能的想推開的手,她越這樣,我越喜,摸的越高興。

黃婷婷輕輕推我,示意我多照顧馮超美,我乾脆抱着她,滾在地上。

這是個老樓,木地板,也不是很涼,我抱着馮開始解她的衣釦,馮大聲着氣,手半舉着,不知道該不該推開我,外邊的黃軍裝被我解開了,裏邊是一件白的跨欄背心,馮側着頭,不敢看我,我發現她的脖子很長,形狀很優美,歪着腦袋一個脖頸的形狀完全顯出來。

我伸出舌頭,沿着她的脖子了一道,馮被我的直哆嗦,鼻子裏哼哼着,嘴裏呀呀的輕叫着。

我伸手摸進她的背心,裏邊有一道布包裹着房,我起背心,看到一件自家做的土布的裹。我老實不客氣的解了開來,一對圓鼓鼓的房蹦跳着展現在我面前。

子,白細膩,淡淡的血管痕跡都看的出來,房還覆蓋着一層非常細膩的絨

兩個粉紅的比黃豆大不多少的頭,我用舌頭輕輕着一個,那個頭迅速變大,立了起來。

我一邊吃,一邊解開了她系在間的紅布帶,拉開她的子,裏邊是一件非常乾淨的白,我跪在她腿間,雙手拉着她慢慢的她的子。

馮超美微微抬抬股,順從的讓我把她了。她自己用腳把一雙白球鞋蹬掉了,渾身只穿着一雙白襪子,赤條條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馮的肌膚極為白,細膩的宛若胡玉兒給我的玉佩,難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有四五淡淡的細,我輕輕的掰開她的腿,一道閉合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聞聞,沒有一點臭,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我吐出舌頭,使勁了起來,馮超美哎呀一聲,雙手入我的頭髮,緊緊的抓住。

我舌頭在她腿間大幅度的,她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裏,拉的長長的。

黃婷婷在旁邊看的有趣,笑道:「這倒是個酒杯子。」説着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些到馮超美的下腹,冰涼的酒讓馮渾身顫抖,肚子也緊縮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馮的去,正準備呢,馮超美猛然抖動了起來,着嗓子喊道:「哎呀,燒的疼,好燙啊。」

原來馮的給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趕緊用舌頭使勁,拼命的咽,黃婷婷看馮疼的臉的搐了,知道闖了禍,手足無措。

我使勁着,半天,馮才緩過氣來,埋怨的對黃説:「姐啊,那裏不能倒酒的,好燙的。」

黃不好意思的説:「姐不知道,就覺得好玩,哪裏知道會疼啊。好在劉哥能喝,乾淨了麼?」

我説:「應該不疼了吧。」我仔細看着,在馮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熱冒了出來。晶瑩剔透,我用舌頭都捲到嘴裏,然後着那口,舌頭往裏探着。

馮又開始哆嗦起來,低聲説:「哥,別進去呀,呀,進去啦,壞死啦,啊,舌頭進去啦。」

黃婷婷看馮沒事了,了口氣,低聲問我:「哥,你也把了吧?」

我點頭,黃婷婷伸手到我間,解開我的帶,把我衩都了,我抬起了股,黃婷婷伸手從我腿間探過去,握住我的巴,輕輕的動起來,我埋首在馮的腿間,全心全意的體會着她的細柔滑,以及

巴在黃的手裏大了,我扶着高聳的傢伙對準了馮的,輕輕的往裏面擠,馮疼的渾身一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使勁推着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頭看看自己又大了很多的巴,暗暗嘆了口氣。

着眼睛看了我的巴,也倒口氣説:「我的爹啊,這是啥東西啊,嚇死人了。」

黃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説:「是啊,摸上去跟摸個胳膊一樣,握都握不住。」

馮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着説:「腫了吧?又硬又燙。」

我呵呵笑道:「這就叫天賦過人啊,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馮説:「成年男人都這麼大麼,我可沒見過。」

黃説:「哪裏有,最多一半。」

馮帶着哭腔説:「哥,你別捅我了,捅死了咋辦。」

黃也説:「妹子太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惱火的坐下,看着自己碩大的巴,咬牙切齒,馮和黃兩人都呆呆的看着我。兩人的表情都很緊張,我看看她們,苦笑一下説:「不怪你們,是我這個太了。」

黃婷婷着自己的指頭説:「哥,你這咋長的,真不像人的了。」

馮超美説:「這誰敢嫁給你呀。」

我看着仍然堅巴,苦笑着坐到椅子上。

黃婷婷説:「聽人家説過,巴硬太久了對身體不好,一定要發出來。」

馮超美説:「到哪裏給哥找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生過孩子可能就鬆一些。」

黃婷婷説:「現在到哪裏找啊。」

馮超美説:「找個女走資派,國主任不是經常禍害那些女人麼。」

黃婷婷説:「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邊審訊呢,去不了。」

兩人為難的看着我,超美説:「要不,把你姐叫來?」

黃婷婷説:「我姐死心蹋地的跟着主任呢。」

超美説:「那還有誰啊,給哥發一下,平時那麼多女人,關鍵時候一個都沒有了。」

黃婷婷説:「要不找你媽?」

超美撇撇嘴説:「我媽那麼老了,哥能看的上麼。」

黃説:「你媽老是老,可大,子也大。哥湊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説:「咋跟我媽説啊。」

黃想了想説:「有辦法了,那天去醫院打倒那個醫生時候,我偷了不少安眠藥,想法子給你媽吃了,然後不就可以了麼。」

超美想想説:「倒也是個辦法,我媽好久沒有吃呢,個罐頭,放點安眠藥。」

黃立刻掏出了兩個罐頭,又找出一包藥片,給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我和黃也收拾出了門。

黃帶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會,超美興沖沖的出來,看到我們説:「給我媽吃了兩個安眠藥,冒充鈣片。睡着了,快進去。」

lzddzqp 2024-08-18 00:21:24

第二十六章

我跟在兩人後邊進了馮家,一箇中年婦人伏在上正在酣睡,桌上兩瓶開了的罐頭吃的乾乾淨淨。

超美説:「這就是我媽。陳佩雲,是製衣廠的工人。」

我看着酣睡的婦女,身子修長,但很瘦,看來是災年造成的,還沒有恢復,但瘦弱的身體上,子很,而且豐,包裹在一件起了邊的背心裏,深深的一道溝。

花布衩裏也包裹着一個豐肥碩的大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動心。

我朝超美豎起了大拇指説道:「有這麼漂亮的媽,才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閨女。」

超美推我一下説:「你可輕點,吵醒了可就麻煩了。」

我過去輕輕推推超美媽,女人身子軟軟的,平攤在上,輕輕的打着酣,我伸手挑開她的衩,一蓬黑了出來。

我看着大樂,多的女人強。我輕手輕腳的了婦人的衩,分開腿,兩指頭慢慢的摳進她的道,輕輕的着。

婦人身子微微動動,嘴巴也抿了兩下,兩腿微微分開,我慢慢的摳撓着,婦人大概覺到了什麼,股也扭了扭,嚇我們三人一跳,看她還在昏睡。我子,舉着巴爬上了

我讓超美和黃婷婷出去,兩人吐吐舌頭,出了門。

我雙手撐着,不讓身體到超美媽,巴對着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動着,尋覓着口。

巴頭子先了進去,我微微一使勁,半截捅了進去,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能容納我的東西的,不過也是很緊繃。

婦人似乎有些反應,身子又扭了兩下,我順着她的動作,慢慢的把大半截巴入了進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起來。

婦人沒有醒,但身體有了反應,下身潤起來,分泌了不少水,我的很是舒服,看着沒有表情的婦人,輕輕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個頭,起來。

婦人開始有了一絲興奮,臉紅起來,呼也不那麼均勻了,嘴也微微張開,舌頭吐出一個尖尖,看樣子在做一個夢,下身也搐起來,道里的壁也一圈一圈的握着我的巴。

我擔心她醒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過已經讓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不敢太發力,太快,保持勻速的慢慢着。

了很久,黃婷婷和超美進來看了幾次,都有些着急害怕,我終於了出來,一股濃到超美媽的肚皮上,超美取了巾,輕輕的搽乾淨她媽的肚皮,黃婷婷扶我下了,超美輕手輕腳幫她媽拉上衩,我們三人捏手捏腳的出來。

我帶着兩人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兩葷兩素,沒有糧票,全部用錢結賬,兩人吃的眉開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價買了一些點心,一瓶菜油,這在當年可是重禮,三人又回到馮超美的家裏。

馮超美先進家,叫醒了她媽,然後招呼我們進去。

我把點心油拎了進去,超美媽還糊糊呢,不過看到東西,人就神了。

超美介紹我是婷婷的親戚,是他們主任的同學,農村的一個大幹部,超美媽很客氣,還帶着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説:「我這個表哥以後要經常來鎮上開會學習,不願意住旅店,你們家裏有空屋子,能不能來家裏住。」

我説:「大嫂,不白住,每次來給你十塊錢,最多住兩三天。飯前另算。」

朝美媽很高興,使勁點頭。

婷婷和超美説還有任務,兩人就跑了。

超美媽幫我收拾那間空屋,她一邊打掃,一邊揹着我用手摳撓襠部,估計是下身粘幹了讓她很

我看着超美媽的大股,心裏有的。

我想起來買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離這裏不遠,我跟超美媽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奔肖哥家而來。

肖哥見我來了很是高興,泡了好茶請我喝,我也喝不出個好壞,就覺得好喝,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瞎聊着。

過了一會,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子從裏屋出來,對肖哥説:「師父,丹藥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説:「來來,給你看看仙丹是啥樣子。」

我跟在肖哥進了裏屋,一件密室裏,擺着一個炭爐,上面有個青銅鼎,不知道里邊煮着什麼。

肖哥用巾包住手,打開鼎,裏邊一個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來,裏邊是小半碗藥水。

肖哥讓女童拿了個空碗,把藥水分了一半到空碗裏,讓我喝,我説:「這是仙丹?」

肖哥説:「是啊,能延年益壽,最關鍵還能增大男御數女而不倒。」

我一聽就把碗放下了説:「仙丹不是一顆一顆的麼?」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純,加上面粉,成泥,成一顆一顆的,比如出門也能服用。」

我説:「哥啊,這個男我就不用再大了,現在都是麻煩了,這藥還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給為兄一觀?」

我説:「慚愧,慚愧,讓大哥見笑了。」

説完我了一半子,掏出巴,肖哥看了説:「很普通啊。」

我説:「待它硬了再説。」肖哥讓女童過來,雙手捂住我的巴,不大一會兒,巴硬了起來,若碗口,青筋暴,長如擀麪杖。

女童驚的面無人,肖哥看了也嘖嘖稱奇。

我收起巴,肖哥説:「兄弟,你這傢伙肯定是後天藥石的結果,人本來不可能長這麼大的。」

我點頭説:「是啊,可現在很是麻煩。」

肖哥説:「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説:「是啊,年輕女子,未曾生產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傢伙。」

肖哥指着女童説:「這是我當年救的一個差點餓死的娃,你看看她有多大?」

我説:「不過十歲。」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説:「我已經十九歲了。」

我説:「那為何如此容顏,身材跟小孩子一樣。」

女童苦笑道:「我九歲多就這個樣子了,後來就再也不長了,醫院説我腦垂體有問題,不會長大了。後來爹媽就遺棄了我,我差點凍死在野地裏,後來師傅救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師傅。」

肖哥説:「我們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説:「這麼小,如何做到?」

肖哥從傍邊櫃子上取了一個小瓷葫蘆,遞給我説:「這叫鬆鬆丸,是古方,女子服用了,下體會鬆弛一些,方便進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難以行房,就搞出這個藥。」

肖哥有拿出一個葫蘆説:「這叫緊緊丸,女人歲數大了,道鬆弛,為了增加行房的樂趣,可用此藥,就宛如處子一般,吃多了行房還會見紅。」

肖哥説:「兄弟也是在風月場所打滾之人,這兩瓶子藥拿去用吧。」

我很是,藏好了藥,出來繼續跟肖哥喝茶。

我問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麼甘心當個文物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文物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還能做文物,今天不便帶你去看了。」

女童過來給我們換了熱茶,肖哥指着她説:「有了她,我也不願意出去工作了,我不缺錢,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齊人之福,沒啥想法了。」

女童換了水就退下了,我説:「你還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婦了?」

肖哥説:「她本來就是可憐之人,我若娶,如何安頓她?」

我説:「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辭別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裏,超美媽做了一小鍋蛋湯麪,招呼我吃,正巧有些餓了,端過碗來,淅瀝呼嚕吃了個乾淨。

超美媽看着笑道:「家裏好久沒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沒有看到有人這麼吃飯了。」

吃了面,我笑着從兜裏掏了十塊錢給她,超美媽死活也不接,我硬往她手裏,她使勁推,兩人手碰手,我藉機摸了兩下。

超美媽拗不過我,收了錢,端走碗筷,放進廚房。

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問我打算住幾天,我説要住兩三天吧。

超美媽説:「婷婷她哥,你出差怎麼也不帶個行李,帶兩件換洗的衣服。」

我笑道:「農村人,習慣了。」

超美媽説:「這可不行,咋説也是個幹部。這樣,你去洗洗身子睡覺,衣服都給我,嫂子給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幹了。」

我説:「不行,咋能麻煩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媽推我進到屋裏,關上門説:「你衣服,遞給我。」

我只好了外衣長,從門遞給超美媽,超美媽説:「哎呀,裏邊的也給我,都給你洗了,乾乾淨淨的多好。」

我只好把衩也了,遞給超美媽,光着身子躺在上,過了一會,超美媽敲門説:「婷婷她哥,給你打了盆熱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門口了。」

我爬起來,開了門,端了水盆進來,水盆邊上還搭着一條巾,一個小塑料盒子裏放着塊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個澡,躺在上,休息,超美媽來敲門,説:「婷婷哥,水盆給我,倒了髒水。」

我起身去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手,水灑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腳下一滑,摔了一跤,腦袋磕在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媽聽屋裏動靜不對,趕緊推門進來,也不顧男女有別,扶我起來,我後腦勺上一縷鮮血冒了出來。

超美媽趕緊給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媽急的到處翻衣服,要送我去醫院,我捂住腦袋,攔住她,讓她找了點紗布給我包上。

超美媽仔細的給我包了腦袋,看止住血,口氣,這才注意到我赤條條的,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準備出門。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媽的手説:「嫂子,謝謝你救我,要不……」

超美媽説:「哎呀,別説了,嫂子先給你找條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着鬆了手,超美媽奪門而出。我等了一會,超美媽還沒回來,我推開門一看,超美媽正坐在紉機前,忙碌着,過了一會,超美媽過來,遞給我一條衩,竟然在幾分鐘,超美媽就做了一條新衩給我。

我高興的穿上,還舒服,對門外超美媽説:「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媽説:「穿上了?」我説穿上了,超美媽推門進來,笑道:「嫂子就在製衣廠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條衩還不容易?」

超美媽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衩,也敢走動了。

超美媽説:「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説:「嫂子,你叫我劉兄弟好了,我現在睡不着,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媽説:「好啊,給我倒了熱水,陪我聊天。」

原來,超美的爹在災難就因為飢餓,引發了疾病,沒得到好的治療,很快過世了。超美媽也落下病,總是頭暈,上班也很難堅持,屬於泡病號的一類。這樣,收入也比較少,生活很是困難。

我和超美媽都嘆那段沒飯吃的子,兩人都唏噓不已。我數了兩百塊錢出來,給超美媽,讓她好好治病,補身子,超美媽嚇壞了,不敢接。

我説:「當兄弟借給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後,再慢慢還我。」

超美媽也是太困難了,只好收了錢,涕零的,説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着。

看着超美媽的大,聞着屋裏的女人香味,我巴又有了反應,超美媽給做的衩支起了個帳篷。

超美媽瞥見了,臉紅紅的不敢看。

超美媽説:「劉兄弟,你休息吧,我還有點活。」説完超美媽不等我説話,出了門。

我悻悻的坐在上。

從門看去,超美媽又在紉機前忙碌着,看着她背影,我猛咽口水。

在屋裏,我走來走去,就不知道該找個啥理由去跟她説。

巴越來越硬,憋的我實在難受,最後我一狠心,推門出去,來到超美媽身後,一把摟住她的

我定睛一看,超美媽手裏正握着把鋒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媽也嚇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沒有剪到畫的線,把佈劃了一個口子。

超美媽掙我的手,舉着布看了兩眼説:「哎呀,剪壞了。」

我趕緊説:「我賠,我賠。」

超美媽看我一臉緊張,噗嗤樂了説:「沒事,給隔壁王嬸做條衩,明兒,我去照樣子買布,給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着半成型的衩説:「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媽説:「沒事,重做也就半個小時。」

我看着那衩説:「剪壞了是股那裏吧。」

超美媽説:「是啊,棉布,不值錢的。」

我説:「那邊也剪一下,不就對稱了麼。」

超美媽笑了笑道:「這麼一下,股上不就沒布了,成了條帶子了,沒法穿了。」

我説:「咋沒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好。」

超美媽説:「股蛋子都着,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着兩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媽笑着啐我一下説:「那還不如不穿呢。」

我説:「不對,有些遮蓋着,有些着才美呢。」

超美媽笑着幾剪刀,那衩就成了型,前邊一塊布,後邊一條帶子,遞給我説:「回去給你媳婦穿給你看。」

我笑着説:「我媳婦,農村婦女,穿啥都那樣。要是嫂子穿給我看,讓我死了都值當。」

超美媽臉一沉説:「你剛才動手動腳,還沒罵你呢,現在又佔我便宜。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我趕緊賠罪説:「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萬別生氣。」

超美媽看我誠懇,嘆了口氣説:「劉兄弟,不是嫂子不給你面子,你給嫂子那麼多錢,嫂子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應該,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讓人知道了,嫂子沒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這年月誰管誰啊,成這樣。好容易不餓肚子了,天天挨批鬥,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興就高興吧。」

超美媽説:「可現在街上好多鬥爭破鞋的,現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煩的。」

我説:「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擔,你就説我強迫的,斃了我都行。」

超美媽看我一眼,眼光已經充温柔,低聲説:「好弟弟,不值得,嫂子這麼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裏的衩説:「嫂子,你大股穿上這衩給我看看,斃我幾回都值得。」

超美媽看看衩,看看我,嘆了口氣説:「可就這一次啊,姐聽你的,不過以後得聽姐的。」

我説:「好,以後聽姐的。」

超美媽關好門,拉好窗簾,讓我等着,她拿着衩進了裏屋,過了一會對我説:「小弟啊,進來吧。」

我興沖沖的進去,可一看,超美媽穿着一條長,我一愣:「衩子呢?」

超美媽瞟我一眼説:「衩當然穿裏邊拉。」

我笑着説:「都穿上了,還穿長幹啥。」

超美媽説:「那個太難看了,一條帶子卡裏,啥都遮不住。」

我説:「姐,我想看,給我看看。」

超美媽説:「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動手吧,這次姐聽你的。」説着超美媽微微抬起手,示意我解她帶。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媽間解開帶,輕輕的拉下子,超美媽轉過身來,雪白的股裏卡着那道布,布邊都起了,超美媽忸怩的説:「好看不,這麼穿倒是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着,掰開股才能看到衩。」

超美媽説:「這可省了料子了。」

我雙手着超美媽的説:「姐,看你身上瘦,可這股上還是好多。」

超美媽笑道:「喜不,多好生養,姐給你生個孩子?」

我笑道:「給超美生個妹妹?」

超美媽説:「好啊,不過你要養活我們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説:「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攬着超美媽的就把她推到在上,超美媽雙手平攤,閉上雙眼。我低頭吻了下去,超美媽配合的吐出舌頭,兩人深吻起來。

超美媽吻的起,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身體也抬了起來,低聲説:「好多年沒碰過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還有比舌頭好吃的呢。」

超美媽笑道:「趕緊給姐嚐嚐。」

我伸手解子,超美媽低頭看着,等我的傢伙了出來,超美媽嚇的一哆嗦説:「我的親爹,這是的麼,真嚇人。」

我笑道:「不是的,鐵的,燒熱的鐵。」

超美媽顫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説:「真是鐵傢伙,還不捅死人?」

我笑道:「試試就知道了。」

我雙手捧住超美媽的股往上一抬,超美媽順從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手把她衩的布條扒開,扶着巴往超美媽的中間捅,超美媽緊張的都繃緊了,她兩隻手伸到腿間,扒着兩側,充分展開接我的進入。

巴探進去了一般,超美媽咧嘴息道:「漲開了,真的啊,太了。」

我説:「才一半。」

超美媽説:「死就死了,今天閨女拿罐頭回來,上邊嘴吃了,下邊嘴也吃個夠。」

我聽了哈哈大笑説:「姐,這個腸夠吃不。」

超美媽咬着牙哼哼着説:「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腸滑了進去,兩人的在一起。我巴和她的緊密的結合,一絲隙都沒有,我覺得巴頭子跟她的花心結合的也很近,給她深深的推倒最深處。

超美媽説:「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説:「姐,是不是就給我這一次?」

超美媽説:「不不不,一次哪夠,一百次一萬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隨時都給,就是給我掛破鞋遊街,我也認了。」

我説:「不會,弟弟一定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超美媽説:「好弟弟,你是哪裏來的,我怎麼覺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白天我做夢,就夢見一個男人,可沒想到夢醒了,真來了個你。」

我呵呵笑道:「夢中的也是我,現在你還在做夢。」

超美媽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上任我輕薄,我把她翻了過來,身子朝下住,她豐股頂着我的小腹,涼涼的,有彈

我的巴一下就硬了氣啦,超美媽給做的衩真是舒服,巴能充分舒展,直的頂着她的股,股裏沒有鎖邊,絨絨的布帶勒住她的眼,一小塊三角布遮住她的户,我輕輕的拉開到一側,把巴從衩低下掏出來,頂在她道口,慢慢的伸了進去。

超美媽哼了一聲,股微微抬抬,讓我的巴舒舒服服的滑了進去,超美媽足的呻了兩聲,然後低聲説:「大兄弟,真真把裏邊都填了,一下就吃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動動了。」

超美媽足的説:「動動,動動,趕緊動動。」

我抬起身子,雙手撐住巴掄圓了就開始,把超美媽捅的哎呀呀的叫喚着,雙手撕扯着單,頭一會朝左側,一會朝右側,看着她舒服,我也很高興,心想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可以盡情玩玩的,可約捅巴越漲,超美媽呻聲漸漸變了,聲音開始發抖,雙手也平伸着,手指也哆嗦着虛張着,似乎在強行忍受着。

我低聲問:「大姐,不舒服麼?」

超美媽説:「不知道,裏邊太漲了,兄弟你的傢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點了。」

我趕緊拔了出來,超美媽也就勢翻過身來,看着我的巴説:「兄弟,你這傢伙太了,姐可有點受不了。」

我低頭看看傢伙,還是堅着,超美媽把雙腿翹起來,大腿完全打開,還望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道口,我扶着巴硬的戳了進去。

正面鋒,超美媽完全能承受,捅了幾下,超美媽道里就開始氾濫,我也越來越到潤滑,捅的也順暢起來,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媽一連聲的呻,我終於忍受不住,出來。

超美媽動的一把摟着我,兩人死死的膩在一起,一起氣,生理上的快一直在腦海縈繞。

很晚了,超美媽才跟我分開,有給我洗洗身子,讓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沒回來,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幾個工人開會商量着什麼,大家看到我都起來接,我也不客氣的坐下聽他們商量。

原來革委會也是一級一級,市裏的領導現在對鎮上的工作很意,尤其是對國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國主任,必須要在市裏領導那裏獲得首肯。

我也聽不懂他們説的,只是在一旁聽着高興,傻呵呵的樂着。

慢慢的我聽明白了,原來黑子跟市裏的領導不是很悉,而國班長通過鑽營,取得了比較穩固的位置,現在鎮上唯一受到領導認可的權利單位就是國班長的革委會,在鎮上和周圍地區,國班長權利遮天,難以撼動。

我聽了一會,也沒啥好辦法,不過我突然想起來了門口大字報上有寫到什麼文鬥武斗的問題,看來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們可以聯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裝一下,杆子裏出政權麼。

黑子説:「工人的範圍還是他更有號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裏邊,國主任已經臭名遠揚了。」

我説:「你乾脆就放開了幹,組織起自己的隊伍,有了實力,國主任拿你也沒有辦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語重心長的説:「其實,現在的政府都是過渡型的,就算市裏的革委會也不是真實的政府,也是他們自己認命的,省裏的也是,更別説我們鎮上的了。誰有力量,誰就當權。」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説法,拉着我的手説:「支書,看來你得來給我當軍師啊。要不這個老大你來當,我給你當先鋒。」

我笑道:「兄弟給你當後盾可以,當會計還行,缺錢就説,其他的大家商量着來。」

黑子他們商量具體的行動方案。

我出來繼續逛街,看大字報。

走着走着,習慣走到了我們學校附近,那裏有個小廣場,上面貼了大字報。

我湊上去看着,漸漸的看入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頭,嚇了一跳,國班長眯着小眼睛看着我,測測的笑着。

我想跑,可是幾個壯的大漢堵住四周,我頭上汗都出來了,這裏沒人保護我,直接落在他手裏,我可完蛋了。

沒想到國班長卻很客氣,拉着我的手説:「老同學,有幾個月沒見了,你好啊,來看大字報,關心時事,不錯不錯。」

我一腦袋霧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國班長拉着我往學校裏走,到了原來葛校長的辦公室,請我坐下,命令女紅衞兵端上茶水來,國班長讓大家都退出去,就我們兩個,我心裏忐忑不安,國班長卻臉笑容。

國班長對我説:「老劉啊,咱們是老同學了,以前有些誤會,到現在,大家都別放心裏了。」

我説:「是啊,是啊,過去就過去了。」

國班長説:「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這樣吧,你通知葛校長,讓他回來吧,我保證他的安全。」

我吃驚的長大嘴,國班長説:「畢竟是我們的校長,我確實有些過分了,現在學校裏的老師我都放了,畢竟是我們的老師麼,能照顧還是要照顧的。」

我使勁點點頭。國班長笑着説:「彩雲的事情,讓我心裏有個疙瘩,現在我又有女朋友了,這個疙瘩就算自己解開了,你也別放心上了。」

我心裏熱乎乎的,國班長笑着説:「這次你來,就別急着走,我也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心想,這廝改了?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

兩人喝了一會茶水,國班長還陪我到校園裏參觀。

高興,晚上,國班長還請我喝了一頓酒,兩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國班上搖頭晃腦的對我説:「説實話,咱那麼多同學,真正讓我看的上眼的,也就你了,其他的我還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別當那個窮支書了,過來跟我一起,大家一起奮鬥。」

我説:「責任重大,責任重大,戰備糧食生產還是必要的。」

國班長哈哈笑着説:「別放不下你們村裏那幾個村姑,這樣,當班長的帶你去見見世面。」

説着國班長就拉着我到了一個小禮堂,進去一看,一羣女學生正在排練舞蹈,有些在排練忠字舞,還有幾個顛着腳尖在練習芭蕾舞,一個個穿着仿製的紅軍服,但都是緊腿,看樣子在排練紅娘子軍的芭蕾舞。

大家見了國主任進來,都停下來打招呼,國主任摸摸腦門,捋捋頭髮,笑嘻嘻的説:「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點頭,有些還敬禮,國班長笑嘻嘻的,我走過去,看着一個紅撲撲的臉蛋,我也高興,這羣女孩子各個洋溢着青,也都很單純的樣子,而且各個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當出

我和國主任坐在觀眾席上看大家排練,國班長低聲説:「老同學,這個場子裏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個了,我給你安排。」

我笑着説:「在花叢裏,眼睛都花了,那裏還分的清楚哪個好,哪個壞。」

國班長説:「這些可都不比當年的彩雲差吧。我現在有這麼一片森林了,那棵樹早就不在心裏了。所以,我説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我可把你當做真心的朋友。」

我也咧開嘴説:「那時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諒。」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個跳舞的女孩子,緊身子繃的緊緊的,大腿修長,筆直筆直。

國班長順着我的目光看去,點點頭説:「不愧是我的老同學,眼睛真毒,那個女孩子叫王麗紅,她媽就是個搞藝術的,據説還去過北京,給中央領導跳過舞。」

我説難怪呢,這東西遺傳的。

國説:「等會給你安排安排。」

我本來動,可想想自己巴,這麼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只好苦笑着搖頭説:「謝謝老同學的好意了,我對這些的不幹興趣。還是那些少婦來的有味道。」

國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説:「兄弟這裏啥樣都有,走走,換個地方。」

我跟在國背後,出了禮堂,來到學校後院,這裏本來是一個木器廠,專門給學校做課桌板凳的,現在被國主任該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廠門口,兩個身高馬大的女紅衞兵正在站崗,見了國主任,都立正敬禮。

國説:「好了,今天鎮禮堂放電影,你們去看吧,我們來提審兩個犯人,替你們站崗。」

兩個女紅衞兵樂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國進了院子,裏邊是一間間的屋子,我跟國隨便走到院子裏,國從口袋裏掏出個哨子,輕輕一吹。

各個房門都開了,出來一羣各個年齡段的婦女,大家都低着頭,緊張的邁着碎步,像經過軍訓一般,很快整整齊齊排成一排。

數數,大概有二十多人。邊上一個似乎是個頭,跑出來想國主任報告説:「報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員二十人,應到二十人,實到二十人。」

國點點頭,命令那人回去,帶着我宛若檢閲部隊一般來回走了一圈,然後國拉着我説:「咋樣看上哪個了?」

我仔細看着這羣女人,平均三十左右,各個都面目姣好,氣質不凡,但眉宇間各個都充哀怨。

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帶着眼鏡,皮膚白皙,齊肩的秀髮,一看就是個知識分子,上邊穿着一件白底淡藍花的襯衫,領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條灰子,腳上是一雙半跟的皮鞋,擦的乾乾淨淨,看的出這是個受到良好教育的女

我正猶豫呢,國悄悄捅捅我説:「要不讓她們了給你挑?」

我趕緊搖頭説:「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國笑着説:「必須挑一個,要不就不給同學面子了。」

我説:「這些都是什麼人?」

國笑道:「都是右派,走資派,右邊那幾個都夠的上反革命了。我抓來就是給她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也算我仁慈了。不過我也可以順便樂呵樂呵。你放心挑,挑好了在這裏也可以,帶走也可以,沒地方去,讓她們帶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説:「還可以去她們家裏?」

國笑道:「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們的命脈呢。」

我運運氣,指了指那個戴眼鏡的,國搖了搖頭説:「這個一般,皮膚還湊合,三十多了,歲數太大了。」

我説:「就看她順眼些。我就喜吃軟桃。」

國拍拍我的肩膀問我:「對了,還不知道你住哪裏呢,有地方去麼。」

我不敢説住在那裏,搖頭説就住大車店,帶走也不方便。

國衝那個女人勾勾手指頭,那個女人順從的走了過來,國對她説:「振華,這個是我的老同學,今天你帶他回家住,好好伺候,聽見沒有?」

那個女人順從的鞠了個躬,站在一邊,國説:「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上午讓她帶你回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

我跟他握手,準備告辭,國從兜裏掏出幾十元錢來給我,説:「路上看着些啥吃食,就買點,省得晚上餓。」

我也不客氣的接過來,那女人帶走我走。

第二十八章

兩人走出校園,走在街上,女人一聲不吭,低頭走路,路過一間紅旗飯店,裏邊傳出飯菜的香味,女人無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問道:「是不是餓了,在裏邊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飯店,沒説話。

我拉着她推門就進去了,叫過服務員,對她説:「來兩個葷的,兩個素的,一碗麪,一碗飯,沒糧票。」

服務員轉身走了,我這才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的看着這個女人,確實沒有挑錯,這個女人長的相當秀氣,看很普通,細看這女人極為細緻,眉細細的,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鏡片後,更顯得顧盼有神,鼻樑秀氣而直,小嘴也很細。

我低聲問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帶進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説話。

我説:「別怕,我不是跟國主任一夥的,我只是他同學,最近也是第一次見,我估計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這一出。我不挑不合適,隨手就指了你。」

女人還是不説話,我説:「我是泉水村的支書,不瞞你説,我那裏藏了不少右派,你跟我説説有啥事情,説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女人將信將疑,我笑了笑道:「你知道那個中學校長麼,就是我收留後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説:「葛校長麼?」

我説:「嗯,你認識麼。」

女人説:「我不認識,但我丈夫認識。」

我説:「葛校長在我那裏躲了半年,然後我送到更遠的鄉下去了。」

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瞞她,又説了幾個我們收留的右派的名字,女人吃驚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點後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幫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話,對我説:「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兒科醫生,我丈夫是醫院的內科醫生,文革開始時候,他説了一些不該説的話,就被定為右派,抓走後,他跟國主任據理力爭,又説了一些過的話,就被定為現行反革命,關到監獄了。我作為反革命家屬,所以也就被抓到那裏了。」

我點點頭説:「這年頭這種事情很多,説話一定要小心。」

女人對我放鬆了警惕,眼鏡片後,閃出幾滴淚花,低聲説:「我丈夫身體不好,進去沒多久就……」

我嘆了口氣,説:「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儘量幫助你吧。國主任説你們都有把柄在他手裏,你有啥把柄給他拿着?」

女人説:「我沒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媽,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黴,所以,我只能聽他擺佈。」

菜上來了,女人似乎好久沒吃到菜了,大口大口吃着,似乎對我完全沒有了敵意。

我看着女人吃了,着氣打了個嗝,問她:「你們在裏邊吃不麼?」

女人苦笑了一下説:「陪他睡覺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窩頭,鹹菜。」

我説:「你們都受過他欺負?」

女人長嘆一聲,靠在椅子上,淚水從臉頰滑落,我説:「你別哭,讓人看到不好。」

女人極了,渾身哆嗦一下,趕緊擦了淚,四處看看,也沒人注意我們。

了,我結了賬,女人帶我往她家走。

女人問我:「國主任會求你什麼事情?」

我説:「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以前是敵人,這次落到他手裏,我本來害怕,不過他對我特客氣,還安排你伺候我,還給我錢,我估計他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國從同學到現在的事情簡單的給她講了,女人確信了我救了很多右派,對我很是客氣,言語間透着一些崇拜的口氣。

到了她家裏,一座兩層樓,上了樓,進到家裏,門上貼了大字報,都是批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開一角,找到鑰匙孔,開了門,帶我進去。

屋子裏極為乾淨,女人請我坐下,到廚房燒了些開水,泡了點茶給我喝。

女人坐在我的對面,我對她説:「你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我這次一個人來,也不敢直接跟他衝突,所以,我也是假裝順從,聽他安排。一會兒你就去睡覺,我在這裏拼兩個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聽聽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能答應的,我就應承下來,開個條件就是帶你走,放了你們親人。然後你想辦法和親屬碰頭,我給你們些錢,你們想辦法去鄉下,你看怎麼樣?」

女人看着我使勁點頭,我説:「如果他提出的條件很苛刻,我只能推,然後在想法子救你們。」

女人説:「你有這個心思就好了,我很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李護士,問她:「你認識醫院那個李護士麼,她就是我放走的。」

女人使勁點頭説:「當然認識了,她是護士長,我們很的。」

我想着李護士的大子,臉上不出了一絲笑,不自覺的説道:「李護士的真大,摸着真宣呼。」

女人臉騰的紅了,我把就李護士的事情也跟她説了,簡單的説了我們在那種情況下,剋制不住,放縱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着説:「這時代,人都扭曲了,你們也算難能可貴了,李護士跟那個志願軍走了,也算有個好歸宿。」

我説:「聽國叫你振華。」

女人説:「我叫楊振華。」

我説:「我姓劉,大家都叫我劉支書,你也這麼叫吧。」

振華點點頭,我説:「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華説:「別忙乎了,你去上睡吧,我坐這裏瞪一宿就好了。」

我説:「咋説你也是女人,還是你去睡,我湊合湊合就好了。」

兩人推着,振華抬頭看看我説道:「要不,大家都去上睡吧,我信的過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過你,不過我信不過我自己,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睡旁邊,我保證犯錯誤。」

楊振華抬頭看我一眼,説:「如果你要犯,我也沒辦法,就去上睡吧。」

我只好跟着她進了裏屋,上已經沒有被褥了,光光的板,楊振華打開衣櫥,從裏邊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幫她,振華的在我手臂上,我一下覺到了兩坨柔軟的團。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吃力的抱着被褥,鋪好,她看看我,有些遲疑的説:「要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布灰塵的衣服,看看乾淨整潔的,笑了笑説:「好吧,我去洗洗。」

她帶我到了衞生間,幫我拿了肥皂,還找了個新的牙刷給我,我在裏邊沖洗着,她在外邊敲敲門説:「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給你,比較寬鬆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我不敢給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總不合適。」

我説:「好,湊合穿了,別把你搞髒就好了。」

女人應了一聲,我洗刷完了,出來看到門口小凳子上放着一套睡衣,我試着套上,緊繃繃的,到還算穿的下。

我推門進了卧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來説:「你太壯了,我這衣服自己穿都成了袍子,給你穿還趕不上內衣。」

我笑着説:「湊合穿吧,肯定撐壞了,有空我給你買套新的賠你。」

女人笑道:「賠啥賠,你要是能幫助我的家裏人,謝你還不知道怎麼謝呢。」

我説:「睡吧。」女人點了點頭,兩人上了,把一被子隔在中間,兩人躺在上。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撒了進來,屋子裏很亮,我思索着國會找我幹什麼,腦子裏翻來翻去睡不著,身子裹着緊緊的衣物,也很難受,習慣了睡的我,那裏受的了這個。渾身不舒服,不自覺的翻了兩個身,臉接觸枕頭時,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髮香,看來我睡這邊平時是振華睡的。

女人的體香讓我一下衝動起來,巴迅速膨,可緊繃的睡衣束縛着我,讓我更難受了。

她發現了我來回翻身,低聲問我:「劉支書,怎麼睡不著麼?」

我苦笑着説:「這衣服太緊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聲説:「要不你了吧,反正沒開燈,啥也看不見。」

我説:「不行,月亮這麼亮,啥都看的見。」

女人噗嗤笑出來了説:「我不看就行了,沒啥好看的,我也是結過婚的人,能看過的都看過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醫生,想請她幫忙看看巴,可沒法開口。

我撓撓頭皮説:「不行,我這個是寶,怕別人看。」

女人輕笑一下説:「還有寶,就算是寶,也是你媳婦的寶,我可不稀罕。」

我説:「作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是作為一個醫生,你肯定稀罕了,你們管那種特殊的人體叫啥來着,對,標本。我這個寶可以做標本了,值得醫學研究。」

女人聽我説的認真,爬起身子,側着問我:「你身上有啥疾病麼,跟我説説吧,要不我開燈給你看看,雖説我是兒科的,但內科之類的,我也學過。」

我説:「給你看沒問題,但一定要正確的看,不能思想出問題。」

女人笑道:「是不是長了不該長的什麼東西,位置不對?」

我説:「沒有,該長的,就是尺寸不對。」

女人以為我在調戲她,低聲説:「都該長的就不看了。」

轉身躺下,背對着我。我看她生氣了,知道她誤會了我,我趕緊爬起來説:「振華,我不是調笑,真的有問題,你幫我看看,以醫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楊醫生好奇心起,聽我口氣又認真,爬了起來,開了燈,我被轉身,了半截子,掏出還沒有完全硬的巴,轉過身給她看。

楊醫生看了一眼,嚇的捂住嘴差點叫出來。

我低頭看看説:「這時候還沒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還要大許多。」

楊醫生都有些嚇傻了,低聲説:「打我學醫到工作這幾年,我也見過不少,沒見過這麼大的,就是國外歐美一些人種,也沒這麼大。」

我苦着臉説:「這不是什麼病變吧。」

楊醫生抬頭看我説:「你有什麼不舒服的覺麼?」

我説:「那倒沒有,就是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很不方便。」

楊醫生笑了説:「這麼大,是很難承受。」

我笑道:「夠不夠做標本的水平,切下來給你們去研究吧。」

楊醫生笑了説:「你想當太監啊。」

我苦笑着説:「反正這麼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沒用了,還不如切了。」

楊醫生笑道:「多少男人夢想呢,你還得便宜賣乖。」

我苦笑着説:「還不如換個一般的呢。」

楊醫生抬頭看我説:「我能摸摸麼,我想看看完全起,到底有多大。」

我説:「你隨便摸,順便幫我檢查檢查。」

楊醫生説:「好,你平躺,把子完全了,我連丸也幫你檢查一下。」

我聽話的躺下,楊醫生説:「如果有病變,也是丸引起的,我先幫你檢查檢查丸。」

我點點頭,楊醫生説:「家裏也沒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説:「你想咋摸就咋摸,檢查檢查,省得我擔心。」

楊醫生一隻手扶住我的莖,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蛋蛋上捏着,時不時的問我疼不疼,我搖頭説不疼,不過楊醫生摸的我很巴更加壯了。

楊醫生也發現了變化,吃驚的嘴都合不住了。

兩個蛋蛋給她捏了個遍,楊醫生説:「摸上去沒啥問題,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呢。」

楊醫生問:「你父親的你見過麼?時不時遺傳的問題?」

我説:「不會是遺傳,而且我小時候特別小,後來吃了一種藥,吃了幾年,就這樣了。」

楊醫生説:「有這樣的藥?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人在發育的時候,受到藥物幫助,會有所不同,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文革。我們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楊醫生輕輕的摸起我的巴來,整個巴已經完全起,楊醫生説:「這是最大的狀況了麼?」

我點點頭説:「差不多了。」

楊醫生説:「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楊醫生已經完全被我的巴給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還是醫生,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巴上,手也輕輕的撫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術,把它小些。」

楊醫生笑到:「你當是削鉛筆啊,能細啊。」

我説:「那咋辦?」

楊醫生説:「啥咋辦,這多好,那個女人不喜?」

我説:「你也喜?」

楊醫生看我一眼,發現我表情有些曖昧,瞪我一下,鬆開手,起身關了燈,躺在她那邊説:「那個藥你就先別吃了,怕有些素,對身體不好,等有條件,我找人給你自信檢查一下。」

我説:「好,謝謝楊醫生。」

兩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進來。兩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聽見楊醫生的呼比見到我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會,巴微微軟了,我起身準備穿上衩,楊醫生突然爬了起來,對我説:「先別穿,在讓我玩一會。」

我説:「檢查也不能説玩啊,那有這樣的醫生。」

楊醫生説:「現在我不是醫生,是女人,讓我玩一會。」

我樂了説:「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對你可不客氣。」

楊醫生説:「反正都當過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説着楊醫生就伸手過來,我一把攔住説:「我可不當你是婊子,我當你是女人,你要覺得自己是婊子,你別碰我。」

楊醫生突然捧住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起身摟着她説:「楊大夫,是我説錯話了?別忘心裏去。」

楊醫生説:「我現在除了在那個黑屋子裏寫那些思想彙報,就是伺候那個壞蛋,別人都躲着我走,我覺得人人都當我們是婊子,是破鞋……可你還把我當人看。」

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肩頭:「為啥覺得自己是婊子啊?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當。」

楊醫生説:「你不知道,那個主任不是人,他折騰我們,那些方法,本不是人能想出來的,第一天以後,我就覺得我髒的跟婊子一樣,經過幾天,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毀了,我以後都沒法做人了。又過了幾天,我就覺得我是個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對付你們的,把你們人格都徹底摧毀了?」

楊醫生説:「説不出口,説出來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説:「我不覺得會看不起你,反而我覺得你説出來,這件事情等於就過去了,你也可以面對了。」

楊醫生抬頭看看我,把她的手放進我的手裏,我輕輕的握住,楊醫生身子微微顫抖,似乎非常恐懼。

過了半天,她低聲説:「第一天,我被帶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裏邊都被打的很慘,我代問題後,求他放過我父母,他就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裏,讓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臉陪他喝酒,當時還有一個女工,後來他開始動手動腳,着我們喝酒,着我們光衣服伺候他,而且還讓我們光着身子給他跳舞,先當着我的面強了那名女工,然後當着她的面強了我。」

「他完事了還不放我們走,讓我們兩個女人相互摸,給他表演,等他又來了興致,他有開始玩我,捅我的門,捅了一會讓那個女工他,那個女工不,被他打的臉是血,只好,他又去捅那個女工的門,帶着女工的糞便,讓我,完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就讓我和女工張嘴接,到我們嘴裏,敢撒一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還讓我們學狗叫,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裏就是讓幹啥就幹啥,只求不捱打,第二天,他讓我們光着身子,給所有紅衞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很多人的血,他在傍邊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子捅我們道,那皮管子往裏灌水,灌水我倒是願意,起碼把他進去的髒東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頓強,他後來都沒東西了,巴也硬不起來了,就扒開我們的腿,往裏,連着折騰我們四五天,才放過我們,後來我知道他是又有了新人,才放過我們。」

我都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楊醫生,楊醫生説:「他最喜聽女人慘叫,那個女工多,他就拿鑷子一的把,那個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聲,悶着哼哼,他聽了還唱歌。」

「有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幹啥的,她不聽主任的話,主任要強她,她死命反抗,主任就着我倆抓住女人的手腳,他還是強了她,那個女人最後看我們的目光就像釘子一樣能扎死我。從那些子起,我就認為我是個婊子了。」

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楊醫生靠在我懷裏,不知道該如何安她,不過聽她説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許多。

楊醫生用温暖的小手開始擺我的巴,她低頭看着我起的過程,突然,她起身對我説:「你這個東西太大,完全起後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個辦法,可能管用。」

我説:「啥辦法?」

楊醫生説:「要等它軟了,才能實驗,你現在別想女人,想想別的,等他軟了。」

我和楊醫生開始聊起別的事情,關於鎮上,省城裏的一些情況,國班長的種種劣跡,過了一會,巴真的軟了。

楊醫生從頭上取下一猴皮筋,繞了兩圈,套在了我的部,連丸一起緊緊的勒住,然後楊醫生開始動我的巴,巴慢慢硬了,由於血不是很暢通,巴沒有向以往那樣完全壯的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時一般大小。

楊醫生説:「你現在硬了,可以進去了,一會,等女人道放鬆了,你把皮筋拆了,然後接着在,那時候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説:「為啥那時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楊醫生笑道:「道有延展,就是有彈,孩子都能生出來,你巴再大能比一個小孩大麼。一開始你硬往裏,女人緊張,分泌物少,道也處於緊張狀態,肌都緊,所以你的費勁,女人也不舒服,你要先勒住,讓女人舒服舒服,然後你一定要解開皮筋,讓血通。」

我説:「這倒是個辦法。」

楊醫生説:「教了你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黴了。」

我笑道:「最先倒黴的就是你了。」

我説着撲到了她,楊醫生驚叫一聲,想躲也躲不開了,任我倒在上。

我笑着説:「你是醫生,你要先試一試治療效果怎麼樣。」

楊醫生仰面躺着,眼睛閉着,嘴角抿的緊緊的,雙手平攤,雙腿未開,我解開她的襯衣,一對豐房蹦跳着彈了出來,我一手一個,起來。楊醫生的房很是柔軟,的我渾身都舒服,楊醫生睜眼看看自己變形了的房,低聲説:「你和麪哪,別了,給姐姐。」

我哈哈大笑低頭噙住一個頭,使勁地嘬了起來,楊醫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腦袋,不讓我離開,了一會,楊醫生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對我説:「好弟弟,趕緊捅進來,讓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衩,楊醫生不多,集中在埠中間,兩側沒有,整個都顯得很乾淨,用指頭淘淘,已經水汪汪的了,我扶着巴就捅了進去。

楊醫生瞟了我一眼,就閉上了眼睛,這眼神看的我差點酥了,我發力狂起來,巴宛若強力活一邊瘋狂的進出,楊醫生強忍着不呻,雙手抓着單,上半身硬起來,脖子和頭枕在枕頭上,整個身體形成了反弓裝,兩個房更拔了。

楊醫生説:「好弟弟,趕緊去了皮筋。」

我拔出巴,把皮筋了下來,扶着巴往裏進去,越巴越大,楊醫生越高身體,終於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豎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頭在我臉上狂,鼻子眼睛嘴巴都塗了她的口水,我巴也沒法了,兩人死死的抱住,楊醫生的道微微痙攣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巴,就像輕輕的給我做按摩,幫我疏通血脈。

抱了好一陣,楊醫生有趟了下來,我開始一邊吻着她的嘴,一邊慢慢的,閉着眼睛體會她道的滑,楊醫生趕覺到我巴微微跳動,低聲説:「好弟弟,別在裏邊,姐怕懷孕。」

我點了點頭,加快了動的速度和幅度,楊醫生躺着享受着下體的充實和摩擦,我終於受不了了,猛的拔出了巴,在她的肚皮上,楊醫生哎呀一聲,起身有摟着我,在我兩人肚皮口上蹭的到處都是。

一夜兩人摟着睡覺,誰興致來了,都醒對方,大戰一場,然後接着又睡,折騰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來。

楊醫生不敢再家裏再待著,帶我回到了學校,國主任等着我呢,見了我笑眯眯的,楊醫生臉紅紅的進了她的屋子。

國主任拉着我去吃飯,飯桌上兩人虛假的客套了一會,國主任終於説出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説出來,我就傻眼了,國主任竟然想要和子彈,我怔怔的看着他,國主任説:「現在造反派越來越多,各派中間也有鬥爭,那就看誰實力強了,所以最先能搞到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動挨打的分了。」

我咧嘴説:「老同學,我給你搞點糧食還行,但是要,我哪裏有這個本事啊。」

國主任笑道:「知道你有兩杆打鳥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沒,不過部隊上有啊,哪怕是淘汰的,給我搞一批來,我們就武裝起來了。」

我説:「部隊上也不可能給我一批啊,一兩杆還湊合,但是一批……」

國主任笑道:「我也沒有現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幫我引薦引薦,認識人後,剩下的關係我來辦。」

我説:「給你介紹幾個部隊領導認識沒有問題,但是他們給不給你,我可沒把握。」

國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紹,其他的我來辦。」

我説:「那沒問題。」我心裏想部隊領導對你也沒有好印象,肯定不會給你的,到那時,我也管不着了。

我説:「老同學,你的事情我辦,我的事情你也要幫忙。」

國主任説:「啥事你説吧。」

我笑道:「那個楊醫生,兄弟想帶走,你看看有可能麼。」

國主任笑道:「你呀,就是個風種子,那麼多小的你不要,這個半老太太的,你非要帶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兩個孩子,身體都不好,讓她去給調理調理。」

國主任説:「你儘管帶走,她家裏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錶示謝。

跟他吃晚飯,果然楊醫生被放了出來,她自由了,跟着我回了家,我把衩裏剩下的錢給了她一半,楊醫生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來,而且得到一個好消息,她丈夫竟然沒死,而且也即將釋放。

楊醫生高興壞了,當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衝我拋媚眼,我只好假裝看不見,告別出來。

回到馮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國主任要武裝造反派的事情告訴了婷婷,讓她告訴黑子。

兩個小妮子跑了,超美媽給我煮了麪條,開了個罐頭,我兩人面對面吃着,我笑着問:「大姐,那衩還穿着麼。」

超美媽朝我翻了個白眼説:「還穿,都勒裏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媽給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兩人赤條條的又是一夜大戰。

回到村子裏,我用專線電話給部隊的首長撥了電話,説了國主任想要的事情,首長沉了一會説:「現在省城造反派手裏都有了,成了武裝組織了,而且據説他們竟然真的敢開,如果鎮上的造反派也要,鎮上肯定也會。不能讓武器入這些人手裏,尤其是不能從部隊出去。」

我其實本不想給國主任,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實的想法跟首長説了,首長説:「也不是沒有辦法,糊他也可以。民兵連那邊有的是,不過沒幾桿能打響的,我們已經接到命令,要給民兵那邊換新,舊收回,然後給你幾把,你去差。」

我跟首長説:「我可不希望給那個猴崽子能打響的,要是因為這些,引起傷亡,我可過意不去。」

首長説:「放心吧,我有辦法。」

過了幾天,國主任來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隊,首長讓戰士拿了五隻半自動出來,搶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養的很好的樣子。我心裏一緊,怎麼會拿出半新的來。

首長對我説:「這些可是支援你們造反派了,違法規定拿出來的,號都挫掉了,以後出了問題,可別説出這些的來歷。」

國主任動的渾身哆嗦,首長帶我們到了靶場,五個戰士給裝了子彈,一百米卧十環,國主任幸福的連聲謝。

首長招呼我們去吃飯,還配我們喝了幾杯,國心思早不在這裏了,讓手下接了就上車跑了。

我問首長怎麼給他這麼新的,首長哈哈笑了起來説:「這些都是很老的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裏邊的撞針都調彎了,而且越打越彎,我讓戰士表演了幾,估計現在那些最多也就能打一兩發就完蛋了。他要是找你,你就説他們不會保養,或者用的子彈有問題,再找你要,你就別管了。」

我心裏暗笑,看來首長還是有經驗,這件事情糊過去了,我安心在家裏帶着大家種麥子,養,而黑子那邊不斷的把一些老領導老幹部解救出來,給我們這裏送過來,土地廟成了一個老幹部收容所,國主任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事情了,他把力全部都轉到對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鬥是對付那些所謂的右派,走資派,對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鬥了。

第二十九章

中學生和工人直接起了衝突,中學生那裏乾的過工人,但是中學生門拎出了五隻半自動,對天鳴,工人們只能紛紛後退,中學生們站了上風。

我跟曹老頭和老曹去拉秋糧的種子,剛到種子站,就趕上了這場衝突,中學生們持,用刀把工人們直接入了鎮政府的大樓,所謂鎮政府大樓,也就是一座三層的建築,每層有幾十個房間,工人們縮在裏邊,學生們團團圍住。百姓們也都躲在家裏不敢出來。

路都封鎖了,我和曹老頭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學生從馬車上揪下來,蹲在路邊,被人看守着。

學生們攻不進去,就往大樓的玻璃上仍半頭磚,咋的玻璃四濺,裏邊工人有些受傷了。

一個工人比較狡猾,大樓裏有不少領袖的頭像,這些工人們把領袖的像都貼窗户上了,大門上也貼了幾張,學生們傻眼了,再砸玻璃,壞了領袖的像,那可是現行反革命。

學生們之後圍着大樓,封鎖了周圍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還是夏天,我們三個人蹲在馬路邊上,熱的受不了,曹老頭都快中暑了,我們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氣呢,一羣人走了過來,呼呼喝喝的,很是囂張,我定睛一看,為首的正是國主任,我趕緊跳起來打招呼,一箇中學生抬腿就是一腳,踢的我直接趴馬路上了,國主任認出我,趕緊扶我起來,一邊給我拍打塵土,一邊呵斥那個踢我的學生,那個學生看最高領導認識我,趕緊道歉,給我端來茶水。

我們三人喝着大碗茶,國主任親自巡視了一圈,也沒有辦法攻進大樓,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國主任接過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進去,對我説:「這幫工人太狡猾了,把領導照片貼門上,這樣我們不能強攻了。」

國主任對兩個手下説:「晚上,潛進去,在裏邊放火,燒死他們,然後污衊他們自己做飯,引起火災,燒燬了領袖像。」

我一聽,國主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裏邊,如果真的防火,都燒死了可就麻煩了。

國主任走到我面前笑着説:「要不是老同學給解決了這幾桿,我們也不能把他們進大樓去。」

我心裏猛的一沉,看來這個局面還是我幫他搞的造成的。

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助工人們度過這一關,可是要想讓工人們打贏國主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投降,國主任勝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們怎麼樣。

要讓工人們投降也很困難,他們縮在裏邊,頑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可就出大事了。

我對國主任説:「老同學,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麼,幹嘛動刀動的。」

國主任笑道:「這幫傢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開,打服了他們,否則,我這個主任就白當了。」

我笑道:「制服他們容易,可是他們服了,你還開麼。」

國主任笑道:「開個,我總共就那十多發子彈,一把兩三發,嚇唬人還湊合,只要他們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後聽我的,我也不會怎麼着他們。」

我哈哈一笑説:「那把他們出來,不就可以了麼。」

國主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説:「你要有辦法他們出來,你可是頭功一件啊。説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

我哈哈大笑,低聲對國主任説:「我不要錢,不要權力,寡人之疾……」

國主任哈哈大笑:「唯好也,這還不容易,那木器廠還有不少女人,你去挑,看上誰是誰。」

我摸着嘴笑了,國主任請我趕緊出主意。

我指着不遠處的一座鍋爐房的大煙筒,衝他笑笑,國主任看看煙筒,看看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説:「你他媽太狡猾了,幸虧你是幫我的,你要是我敵人,我早晚死你手裏。」

我抿嘴一笑,國主任叫來幾個學生,吩咐了幾句,學生們也都咧嘴狂笑起來,紛紛跑去開始行動。

我跟國主任帶着老曹和曹老頭奔赴學校,到木器廠挑女人。二十多個婦女站在院子裏,我跟老曹和曹老頭就像挑牲口一樣挑選女人,曹老頭挑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幹部,老曹挑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工人,我挑了一個接近四十的女右派,具體幹啥的不知道。

國主任笑道:「老同學還是喜透了的桃子,口味不變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來。

那個女幹部長的神,短髮,很乾練的樣子,可是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火氣,髒兮兮的曹老頭挑了她,她也面無表情的站到曹老頭身邊。

女工大股,符合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這個雖説歲數大些,但看的出年輕時候是個美女,保養的也好,很文靜的知識分子的樣子。

我們帶着三個女人,跟國主任回到鎮政府大樓前看熱鬧,幾個紅衞兵跑過來向國主任報告説都準備好了。

國主任咧嘴一笑説:「開始行動。」

幾個紅衞兵跑了過去,那邊鍋爐房的大煙筒冒出陣陣白煙,鍋爐開始燒水,幾個紅衞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關閉了其他通路,只開着鎮府大樓的閥門,過不多久,滾燙的熱水就入了鎮府大樓的暖氣中。

***********************************在此説明,暖氣是一種北方住宅取暖的設備,每個房間都有,一片一片中空的鑄鐵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裏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單位向這些暖氣片裏邊輸入熱水或者熱蒸汽,這些暖氣片就熱了,從而使屋子裏的温度升高。過了黃河往南,我國家庭或者單位就沒有這種設備了,這種設備能使室內温度升高十度以上,好的供暖,能使屋內升温十五度到二十度,在北方冬天,室外可能零下,但有暖氣的屋子可能有二十四二十五度。***********************************

現在是炎熱的夏天,工人們怕磚頭飛進去,窗户都不敢開,本來給一個片區供暖的一座鍋爐房,只給一座大樓供暖,那暖氣片熱的手都不敢摸,整個大樓裏熱的跟蒸籠一般。

工人們還在堅持,不少工人了衣服,輪在廁所,水房裏用水龍頭裏的涼水降温,被抵近觀察的紅衞兵發現,國主任一聲令下,在樓外關閉了給大樓輸送自來水的閥門,這些工人們只好幹蒸起來。

我估計屋子裏的温度超過了五十度,有些工人強行想開窗户,可是窗户上貼着領袖像,已經幹了,揭不下來,硬開窗就會毀了領袖像,工人們在裏邊熱的嗷嗷叫。

這座大樓是政府大樓,為了服務政府領導,就連大樓的走廊裏都有暖氣片,這些工人們熱的都快瘋了,汗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席中暑的跡象,不少都躺倒了。

國主任聽了彙報樂的直蹦高,周圍的紅衞兵也都很動,我淡淡的笑着,突然聽到我身邊的那個女右派冷冷的低聲罵道:「誰出的這主意,真缺德。」

我測驗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臉龐,一雙大眼冷冷的看着國主任手舞足蹈的樣子,我捂着嘴低聲對她説:「這主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驚,驚懼的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嚇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工人們終於受不了了,開了門投降了,紅衞兵一片騰,幾十個只穿着衩的工人灰溜溜的從大樓裏出來,紅衞兵們上去吧為首的幾個工人捆了起來,我仔細看,沒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們的,刀都被收繳了,被紅衞兵押到學校去批鬥,國主任過來握着我的手説:「老同學,可謝謝你了。」

我笑着説:「他們投降了你就別打人了,收編到你部下就好了。」

國主任笑道:「放心吧,這些以前也是歸我管的,現在他們服了,以後就會聽話,我也不會怎麼着他們。」

我笑着點點頭,國主任説:「在鎮政府的招待所給你們開了三個房間,你們去好好樂樂吧。」

我招呼曹老頭趕上馬車,進了鎮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務員領我們上樓,進了房間。

我帶着那個女右派也進了一間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臉上肌緊緊的,抿着嘴,也不敢看我。

我説:「你休息一小會,跟我去學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説:「你不放心什麼?」

我説:「我還是怕那些工人捱打受傷,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説:「不是你用計策他們出來的麼?」

我説:「廢話,我那是救他們,如果不他們投降,晚上,國主任就要放火,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驚的捂着嘴説:「他幹放火燒政府大樓?」

我説:「這傢伙已經瘋了,不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情來。現在工人們投降,我希望國主任能為了擴充隊伍,不會傷害這些工人。」

女右派怔怔的看着我。我説:「叫你們出來,也沒別的想法,也是為了救你們。」

女右派看着我説:「你不認識我,幹嘛救我。」

我説:「給他抓起來的,都不會是壞人。能救了誰就救誰。」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着我説:「你們不是為了欺負我們?」

我説:「當然不是呢,想要上,我也挑個年輕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話,把我當做好人,崇拜的看着我。

可隔壁的曹老頭已經開始在搞那個女幹部了,女幹部叫聲穿透了薄薄的牆壁,傳到我們房間,我聽到臉一紅,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現在臉上。

我休息一會,天黑了,我跟她説:「跟我去學校,如果沒事大家都好,如果國主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着我出來了,我們邊走邊聊,這個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鎮長的閨女,是鎮醫院的副院長。一名內科主任醫師。姓吳,叫吳玉。

我問她:「那個兒科的楊大夫你認識麼?」

吳院長點點頭説:「以前我們被關在一起,後來她就消失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説:「她沒事,已經回家了,上次就是我帶走她的,然後國主任跟我做了一些易,就放了她。」

吳院長仔細看我幾眼説:「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點點頭説:「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沒事了。」

吳院長不相信的説:「不可能,她丈夫據説在監獄自殺了。」

我説:「這是個誤會,死的不是她丈夫,謠傳的。」

吳院長將信將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會從學校出來,帶你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麼。」

吳院長點點頭説:「我和小楊本來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沒事我很高興。」

我們來到學校外,門口有紅衞兵站崗,我們也不敢過去,繞到學校後邊,想攀牆頭看看。可是牆頭高,爬不上去。

我對吳院長説:「你蹲下,我站你肩頭上去,然後在拉你上去。」

吳院長聽話的蹲下,站穩了,我扶着牆,踩着她肩膀往上夠,希望能夠到牆頭。可我身子還沒站直呢,吳院長就抗不住了,哎呀一聲坐在地上,我也摔了個狗吃屎。

吳院長扶我起來,説:「你死沉死沉的,我一個女人,怎麼扛的動你。」

我想想也是,我説:「我蹲下,你上,然後拖我上去。」

吳院長點點頭,我蹲在下面,吳院長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慢站了起來,可是吳院長腿軟了,她直不起來。

我咬牙扛着她説:「站穩了,手扶住牆。」

吳院長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後,我趕緊舉手託着她,可是她一股懟到我臉上,碩大肥碩的股在我臉上去,我能覺到她的股的質,可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她要是倒栽葱摔下來,可能會出問題。

我趕緊站穩了,身子不晃動,手託着她的,儘量靠近牆,吳院長掙扎了幾下,手終於搭住牆頭,穩住身體,我託着她的股,往上舉她,吳院長也掙扎的往上爬,她股終於離開我的臉,我右手不知怎麼卡在她襠部,正好捂住她的部,我也不管摸到那裏了,使勁一下把她舉了起來。

吳院長蹁腿上了牆頭,扭過頭臉紅紅的對我説:「你手往哪摸,太壞了。」

我咧嘴笑道:「摸兩下比摔下來強多了。」

吳院長氣的臉更紅了。

我説:「你把手給我,拉我上去。」

吳院長爬在牆頭,垂下手來,我跳起來勉強能摸到她手尖,本抓不住。

正着急呢,吳院長説:「別蹦了,那邊牆角有個梯子。」

我扭頭一看,果然那邊牆角有個木梯,我搬過來,架在牆邊,蹬了上去。然後拖梯子上去,放到學校裏,我們順梯子進了學校後牆。

我們摸黑挨着牆邊繞到學校籃球場,一幫紅衞兵圍着工人正喊口號呢。幾個工人頭子正蹲在主席台上兩張桌子前,寫着什麼。

國主任坐在一張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幾個工人頭子。

我和吳院長蹲在一片冬青樹籬笆後邊,遠遠看着,幾個工人頭子寫完了,把手裏的紙國主任,國主任看了看,似乎意。站起來大聲説:「紡織廠造反派現在正是向我們鎮革委會造反派投降,以後就是我們的一個支部。聽從鎮革委會的指令。」

紅衞兵們紛紛吶喊鼓掌,幾個工人頭子垂頭喪氣,籃球場上的工人們也都縮着脖子,無打採的樣子。

吳院長説:「看來他們寫了保證書,問題不大了,應該能安全離開。」

果然,國主任和紅衞兵釋放了工人麼,紅衞兵們簇擁着國主任含着勝利的口號離開了。

我拉拉吳院長,兩人潛回去,搭好梯子,翻牆而出。

回到街上,到處都是慶祝勝利的紅衞兵,我們低着頭,快步離開。

吳院長説要看看楊醫生去,她帶着我到了楊醫生父母家,一敲門,恰巧是楊醫生開的門,看到吳院長,她很動,認出我來,更傻眼了。

趕緊讓我們進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裏就楊醫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婆都躲回鄉下老家去了,她在等着丈夫出來,準備也去鄉下躲躲。

吳院長徹底相信了我,對我很是尊敬,楊醫生更是對我恩戴德,我大喇喇的坐着,兩個女人去廚房給我做晚飯,下麪條。

我能聽到兩個女人竊竊私語的對話,吳院長在問楊醫生有沒有被我欺負,楊醫生也沒法否認,承認了跟我有一夜風

吳院長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們,有這種事情,也能理解。

楊醫生也問吳院長是不是也被我欺負了,吳院長説今天才被我救出來。

楊醫生笑着説:「這個土支書哪裏都好,就是好。估計你也跑不了了。」

吳院長伸手撓楊醫生的,兩人笑作一團,國支書的魔爪,讓她們又有了女人的嬌俏的風韻。

楊醫生想起我的巴,跟吳院長用手比劃着我巴的尺寸,吳院長吃驚的捂住嘴,一臉的不相信。

麪條了,兩人端了出來,吳院長臉通紅,眼角的皺紋都開了,端着麪條,手都在微微顫抖,楊醫生確實一臉的壞笑,還衝我使勁眨眼。

一人端着一碗麪條吃,楊醫生使勁給我夾菜,一口一個恩公,恩人,叫的那叫一個甜。

吳院長臉紅紅的不説話,楊醫生説:「院長啊,劉支書也是你的恩人,你也給恩人夾菜啊。」

吳院長放下碗,表情很尷尬的給我夾了一筷子菜,我笑着吃了。

楊醫生説:「支書啊,吳院長可是我們醫院的主任醫師,你那個病,一會吃完飯給我們院長看看,她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吳院長低聲罵道:「小楊,別瞎説。」

楊醫生笑道:「人家救你出來,你也要救人家啊。」

吳院長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一臉的女兒神態,四十歲了,看上去像個小姑娘的神態。看的我也是心裏的。

第三十章

吃完麪條,楊醫生收拾了東西,拿了一條新巾,把我推進衞生間,讓我洗洗身子,出來讓吳院長給我檢查一下。

我可不想洗,楊醫生嗔怪的説:「臭烘烘的,別燻壞了我們院長。」

我只好進去洗洗身子。

出來後,吳院長對楊醫生説:「家裏還有有白大褂麼,沒有白大褂我可不會看病。」

楊醫生笑道:「有有,還有橡膠手套。」

説着楊醫生取出兩件白大褂,兩人穿上了,都帶上了橡膠手套。

楊醫生説:「支書,你躺下,就當沙發是病,你放鬆,讓我們院長給你看看。」

我乖乖的躺在沙發上,聽從楊醫生的指示子,出了巴,吳院長湊過來一看,撇撇嘴説:「這很一般啊,見的多了,那裏有你説的那麼神。」

楊醫生笑道:「支書,麻煩你用手把它用硬,我們帶着手套,你也不舒服,自己來。」

我看着兩人秀美文靜的臉龐,潔白的新的醫生服,尤其是吳院長,一頭黑髮宛如瀑布般鋪在肩頭,我探出手去,巴,幻想着吳院長衣服下的體,巴很快就硬了起來。

碩大的立着,緊緊貼着我的肚皮,吳院長已經驚訝的説不出話來,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巴。嘴角都有些搐。

楊醫生笑道:「咋樣,有研究價值沒有?」

吳院長看了半天説:「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

楊醫生笑道:「院長,我這裏有手術刀,切下來拿回去做個標本?」

吳院長魂不守舍的説:「不,不,不能切,充血切下來會大出血的,會死人的。」

楊醫生笑道:「什麼大出血啊,知道你看了就會捨不得。」

吳院長穩穩心神,低聲問我:「支書,你從小就這麼大麼?」

我搖搖頭説:「是吃藥吃的。」

吳院長本不信,我簡單講述了過程,吳院長都聽傻了,對楊醫生説;我們中醫真是博大深啊,我們當了這麼多年醫生,連門都沒進。

吳院長帶着手套對我説:「支書,我要按捏一下,你要是覺得疼的話,就告訴我。」

我點點頭,吳院長跟楊醫生堅持的方法很接近,把莖都捏了一遍説:「摸上去沒啥不對的,就是太大了。」

楊醫生笑道:「你帶着手套,摸不出來,摘了再摸。」

吳院長看看我,猶豫了一下,摘了手套,輕輕的按摸我的丸,莖,檢查了幾遍,吳院長最後輕輕的握住我的莖,痴的盯着它,似乎忘了楊醫生也在場,上下動起來。

楊醫生看着吳院長笑道:「咋了,捨不得鬆手了?讓你切了帶回去當標本,你還捨不得。」

吳院長臉紅紅的立刻鬆了手,低頭不語。

一個內科主任,一個兒科主任檢察完我的巴,兩人也沒法下個結論,不過她們還是告誡我那個藥先不要吃了,有機會她們化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素成分在裏邊,她們不相信靠中藥能讓人長這麼大的東西。

吳院長用指頭輕輕的按我的會附近,的,讓我很舒服,吳院長低聲説:「支書,你是不是有些便血,好像有點痔瘡。」

我搖頭:「説不會啊。」吳院長讓我翻身趴下,股撅起來,兩個大夫掰開我股看了看,吳院長用一帶着手套的手指按着我的門,微微用力,就摳了進去。

楊醫生説:「哎呀,你也不用點凡士林。」

我疼的悶哼一聲,身子猛的一縮。

吳院長卻毫不停留,指頭使勁往裏摳着,我咬牙想罵,吳院長的指頭在我體內按起來,我覺到道里一陣灼熱,一兩滴體忍不住了出來。

吳院長慢慢的拔出手指,低聲説:「前列腺也沒什麼問題,他的身體好的很啊。」

吳院長扒下手套,扔進一個垃圾桶裏。

我轉身坐下,看着吳院長説:「你想搞死我啊,捅那麼深。」

吳院長頭髮説:「給你檢查身體,我都不嫌髒,你還嫌什麼。」

楊醫生説:「我這裏有凡士林,你要堅持前列腺,也該用些潤滑啊。」

吳院長笑了一下説:「他欺負你,我替你報仇,你還埋怨我。」

兩個女人相視笑了起來。楊醫生對我笑着説:「趴好,我也檢查檢查你前列腺。」

我只好規矩的趴好,楊醫生取了瓶凡士林,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摳進我的門,輕輕的擠着我的內部,楊醫生指頭纖細,動作輕柔,的我很舒服。

我不輕輕的哼了兩聲,吳院長笑道:「小楊,你這是檢查身體呢還是伺候男人呢。」

楊醫生笑道:「讓恩人舒服舒服,不為過吧,你也來吧,從前面來。」

吳院長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謝我從火坑裏撈出她來。而且知道楊醫生已經被我睡過了,橫下一條心,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巴,輕輕的動起來。

兩個白大褂的女醫生一同伺候我,我舒舒服服的撅在沙發上,終於在兩個女醫生的專業手法中,出來,舒服的我哆嗦了半天。

楊醫生趕緊取了巾,把在沙發上的擦乾淨,扶我坐下。

我一手摟着一個白大褂,看看兩張知識分子的臉龐,兩個女人都靠在我肩膀上,讓我撫摸,大家一起商量以後怎麼辦。

楊醫生還要等她男人出獄,我先帶吳院長回村,在想辦法救她鎮長老爹。

大方向定了下來,三人都安心了,我看看微微軟了的巴,衝楊醫生指指,楊醫生扶扶眼鏡,瞟了吳院長一眼,單手把頭髮到耳後,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頭,吳院長怔怔的看着楊醫生伺候我,我扯開上身的小褂,摟過吳院長的頭,吳院長識趣的也湊過來,吐出舌頭着我的頭。

巴又硬了起來,楊醫生吐出已經含不住的頭,衝我笑道:「恩人,我已經享受過了,讓院長姐姐品味一下吧。」

吳院長驚叫一聲想跑,我和楊醫生使勁抓住,楊醫生拉住她雙手,我站在她身後,起白大褂,伸手解開帶,拉下子,把衩扒到一側,扶着巴就往裏捅去,吳院長早就成一片了,巴一下就捅進去一大截,吳院長悶悶的叫了一聲,雙手反抓住楊醫生的衣袖,強忍着下體的慢漲的覺。

楊醫生還生過孩子,吳院長似乎還沒有生產,道更是緊密,四十多歲透了的道急速分泌潤滑的粘大的外來攻擊,我扶着她的身,使勁着,吳院長隨着我的動作,頭一下一下向後昂起,我只能捅進去一多半巴,但潤温暖,讓我已經很享受了。

幾十下衝擊後,吳院長終於忍不住了,當着楊醫生的面,深深的呻起來,楊醫生輕撫着她的頭髮,讓她放鬆身體,又是幾十下過去了,吳院長雙腿已經無法支撐,開始彎曲哆嗦起來,楊醫生示意我停下,我拔出巴,吳院長的身體立刻向去了脊樑一般,癱軟在楊醫生懷裏。

楊醫生扶着她坐下,自己起白大褂,褪了衩,舉起股,我還了個戰場,開始新一輪廝殺,楊醫生看了半天活,自己的大腿都是水,巴進去也比較利,了幾十下,終於在楊醫生體內又了一次。

三人摟做一團,靜靜的蜷在沙發上,誰也不説話,都閉着眼回味着剛才的瘋狂。

吳院長還偶爾搐一下,看來剛才的刺還有餘波在她體內回

第二天早上,我帶着吳院長回到小旅館,老曹和曹老頭依依不捨的從女工和女幹部身上爬起來,大家趕着馬車,去拉了秋糧種子,一同回到村裏。

lzddzqp 2024-08-18 00:21:24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我帶着吳院長回到小旅館,老曹和曹老頭依依不捨的從女工和女幹部身上爬起來,大家趕着馬車,去拉了秋糧種子,一同回到村裏。

剛到村裏,看到門口停着兩輛軍車,我母親正在跟幾位軍人説着什麼,我趕緊跳下馬車跑了過去,大家看到都打招呼,我一看,心裏有些發懵,來的幾位都是部隊的首長,不是平時拉糧拉菜的幹部。

這些首長有些是我父親的戰友,母親跟他們相,大家一聊我才知道,原來部隊要開拔了,具體去什麼地方不能説,只知道是去西部,條件很艱苦的地方。

我傻傻地看着這些領導跟我母親辭行,也跟我也揮手告別,上了車一溜煙跑了。

我來到村支部的房間裏,看看那部電話,已經沒有用了,那邊只留下幾位看守空營房的留守人員,營房跟地方接後,一個戰士都沒有了。

我一堵最堅硬的靠山就這樣消失了。

***********************************關於部隊的去處,大家應該能猜出來,這些官兵是我國兩彈一星建設的參與者。***********************************

山裏邊的還在不斷的生蛋,可是沒有部隊,這些蛋也沒有銷路了。大家看着一筐筐的蛋,買給合作社,可他們也收不了這麼多。

大家把收集的蛋裝了幾個筐,我跟老曹打算進城去走私倒把一次。

我跟老曹趕着馬車就進了城,找到那些老客户,倒是賣了一些,可還剩下不少,我跟老曹正鬱悶呢,面過來幾個帶紅箍的執法隊的。

我跟老曹趕緊扭過臉去,不敢看他們,希望他們也別看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就好了。

可一個執法隊的直接就走了過來,起我們蓋着蛋筐的棉被,一眼看到剩下的兩框半的蛋。

那個執法員樂了:「喲呵,不少啊,膽子真大,帶這麼多蛋投機倒把來。當我們執法隊是空氣啊。」

我趕緊賠笑臉,作揖鞠躬,幾個隊員過來推開我,就打算搬蛋。

我看一個隊員臉,似乎在國主任那裏見過。我拉住他説:「兄弟,我是國主任的同學,也是好朋友,你看他老人家面子,放我們一次。」

那人聽我提到國主任,愣了一下,打量打量我,攔住了幾個隊員,嘀咕了一會,一個隊員跑走了,其他都蹲在一邊看着我們。

老曹説:「有你們那個同學,肯定沒問題。」

我也點點頭,正跟老曹聊着,那個隊員飛跑回來,對那幾個傢伙説了幾句。

幾個傢伙險的笑容説:「國主任説了,是他同學沒錯,但違法行為還是要追究的。大義滅親,國主任就是了不起。」

一個膀大圓的傢伙説:「兄弟們動手,這蛋可新鮮,大家晚上改善改善。」

我趕緊伸手攔住説:「兄弟,你跟國主任説了我是誰了麼?」

那傢伙一把就推了我個跟頭,笑着説:「你不就是那個村支書麼,國主任説了,東西扣了,人就不抓了,省得他老人家看見你煩。以前有部隊做你靠山,現在部隊開拔了,你當你還是大尾巴狼啊。」

幾個傢伙搬了蛋,看看目瞪口呆的我和老曹,吐吐口水,幾人揚長而去。

我這下確定了,國主任還是恨着我呢,要不是為了,早收拾我了。

我定定神,拉了拉老曹,兩人趕着馬車趕緊離開。

經過楊醫生家附近,我讓老曹先等我,我通知了楊醫生她們要注意,小心國主任算舊賬。

我跟她們告別出來,老曹很緊張的看着我説:「剛才國主任一幫子人過去了,那個何大拿也跟着他們。」

我一愣,問老曹説:「咱們村的何大拿?」

老曹點點頭,我有些奇怪,問道:「何大拿出身不好,怎麼會跟他們混在一起。」

我一時也想不明白,跟老曹趕着馬車回村了。

我相信國主任早晚會對我下手,黑子那頭不死不活的,工人們總是不如學生們那麼熱血,鬧事時候總惦記着自己的家庭,幹什麼都畏手畏腳的。看來指望黑子搬到國還是困難的。

快到村裏的路上,遠遠的看到一男一女推着自行車並肩走着,女人背影很是悉,男人似乎腿有些不利索。

我怔怔的看着那兩個人,馬蹄聲也驚動了他們,兩人回頭一看,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的是秀娟姐,我高興的在馬車上站了起來,衝他們喊着,秀娟姐看到我也高興的揮手,我蹦了下來,跑過去,秀娟姐一把抱住我,眼淚都下來了。

我也摟着秀娟姐,眼睛一酸,哭了出來。瘸腿姐夫摸着腦袋,也衝我笑着。

我鬆開秀娟,跟姐夫打招呼,秀娟摸着我的腦袋説:「長這麼大了,姐都老了。」

好多年沒見到娟姐了,小時候姐姐親我的情景一下就浮現在我眼前,我透過淚水模糊的視線看着秀娟姐,的確秀娟姐秀美的臉龐上有了深深的生活的印記,臉也發灰了,眼角也有些許皺紋了,但看的出秀娟姐姐生活的還是比較幸福的。

我招呼兩人把自行車抗到馬車上,大家擠擠坐在車上一起回村。

姐夫説:「你姐啊,天天唸叨你們,這不,工廠現在也不生產了,大家徹底放假了,我跟你姐也不想去搞什麼運動,乾脆就回來看看你們。」

我問姐夫:「現在市裏也鬧的很兇麼?」

姐夫説:「兇的很,要不是你姐死活不讓,姐夫我也是個造反派頭子,我們廠里人多,力量大,組織的造反派全市無敵,不但有,而且不少人都是上過戰場的,鬧的太可怕了。」

秀娟姐説:「我就是看不慣,那些老幹部,老領導好好的,都被打倒了,你們就是瞎鬧。」

姐夫説:「我不是聽你的了,啥運動都躲的遠遠的,我都挨批評了。」

秀娟姐説:「這就對了,挨批評也比缺德好。」

姐夫笑了説:「啥都聽你的,放心吧。」

我笑着説:「看來姐是姐夫的最高領導。」

瘸姐夫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

進了村,秀娟姐回孃家的事情都轟動了,不少人都過來串門子,看看秀娟,姐夫拿了不少糖果餅乾分給孩子們,大家都高興。

冬梅也來了,站在人羣后面看着我使眼,我找個理由跟着她出來,到了一個路口,沒人的地方,冬梅跟我説:「何大拿去了鎮上,據説跟鎮上的造反派勾勾搭搭,揚言在村裏也要運動,也要造反。」

我樂了説:「那個老狗能掀起多大來,我在鎮上看到他和國主任在一起了,就是個跟蟲,狗腿子。他就是典型的富農,不造他的反就不錯了,他還造反。」

冬梅搖頭説:「何大拿的一個遠方親戚是市裏武裝部的一個幹部,據説有些權利,何大拿把閨女介紹給了他那個幹部的傻兒子,所以那個幹部讓鎮上的造反派照顧何大拿。」

我説:「眼皮子低下的事情,我咋都不知道呢。」

冬梅説:「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何大拿的閨女一直沒在村裏住,這件事情也是最近發生的。」

我説:「何大拿想着村裏造反?」

冬梅點點頭説:「一天,他跟柱子他們喝酒,醉了以後揚言要在村裏成立造反派,紅武裝,像鎮上一樣革命。」

我暗暗心驚,本以為村裏是一方淨土,看來也安靜不了了。

我讓冬梅暗中注意何大拿的舉動,暗中觀察村裏有哪些人跟他走在一起,冬梅點點頭,轉身走了。

秀娟姐回來的熱鬧很快過去了,大家歸於平靜的生活,倒是沒見到何大拿回來,也沒什麼人鬧事。

我帶着大家準備秋糧下地的事情,沒了部隊這個靠山,大家種糧的積極似乎受到很大的打擊,不過種子還是順利的種了下去。

村裏人似乎都在等着什麼,似乎大家對何大拿有種莫名的企盼,村裏人已經忘了那兩年的飢寒迫,似乎在期盼着運動的到來。

在土地廟裏的老幹部我陸續送走了不少,吳院長也投奔過來,反正土地廟能住不少人,吳院長到來也放的下。

一天,我們正在地頭休息,路上來了幾個年輕人,一個個風塵僕僕,但各個,他們跟我們要吃的要喝的,我有些奇怪,這些年輕人不想乞丐啊,幹嘛討吃要喝的。

年輕人告訴我們,他們是省裏下來串聯的,他們要步行到延安朝聖,我很佩服他們,給了不少大餅,煮了一些蛋,年輕人給我們宣傳了半天革命形勢,搞的村裏人都熱血沸騰,我看着村裏人動的紅撲撲的臉龐,心裏想這些年輕人真能鼓動,我們這裏這些大字都不認識的農民們,也太容易被鼓舞起來了。

就連冬梅都被串聯的學生們搞的熱血沸騰,要不是她嫂子繡花攔住,收拾行李都要去串聯了。

冬梅咬牙切齒的説:「我要走到北京去,我要走到延安去,我要革命。」

繡花嫂子兜股給了一腳説:「你想你爹媽死的話,你就去,這裏放不下你了。」

我説:「要去也等等,看看形勢在説。」

不斷的有串聯的學生來,一天,有幾個學生路過,其中一個女學生似乎身體不太好,他們的隊伍留下她讓她在我們這裏休息幾天,其他人繼續趕路。

第三十二章

冬梅把生病的女學生像神一樣地請到自己家裏,天天讓女學生給她講革命道理,女學生拖着瘦弱的身體,強大神給村裏的年輕人灌輸革命道理,把村裏的年輕人搞的熱血沸騰。柱子跑到村委,套上馬車,要用馬車拉着生病的女學生去延安。被我臭罵一頓,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也被冬梅拉去聽了幾次女學生的講座,我有些不明白,但看着女學生柔弱無骨的身子,整個一個病西施的樣子,我巴倒是衝動。

一天,女學生有狂唾沫,手舞足蹈的跟村裏的年輕人鼓動着,她覺得我們這麼大的村子,竟然沒有成立造反派,沒有革命隊伍,簡直就是犯罪,村裏的年輕人都呼號着要成立造反派,要求女學生做代表。

女學生正揮舞着胳膊叫嚷着喊着口號,突然身子猛然一,直的摔了下去,大家都楞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扶起女學生,可是她臉鐵青,牙關緊咬,沒有進氣,只有出氣了。

大家徹底慌了,如果這個女學生死在我們這裏,那可是大事件,這責任誰也付不起。

老瞎子被請來,拔了半天脈,老瞎子直搖頭。大家更慌神了,我也嚇的出了一腦門子汗。

我猛然想起來吳院長,讓人立刻去土地廟把她叫來了,吳院長背這個急救箱就奔了過來,把女學生抬進村委會,讓大家退出去,吳院長給女學生檢查身體。

吳院長讓冬梅陪着,解開了女學生的軍裝,解開裏邊的襯衣,學生妹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背心,我看着背心遮蓋着的微微隆起的部,猛咽口水。

吳院長用聽診器聽了一會,也有些緊張,回頭跟我説:「這個女孩子心臟有問題,現在很危險,我這裏有心臟的急救藥,先吃一些,還是要去醫院才行。」

我説:「那我套車,你先給她吃藥。」

吳院長取出一些藥片來,給女學生餵了進去,老曹趕着馬車來了。

我抱起女學生,放在馬車上,趕着馬車就往鎮上跑。

到了鎮上醫院,給她打了吊瓶,處理了處理,醫生就讓我們走人,我看着還昏的女學生,很是生氣,對醫生説:「這個是串聯的革命小將,你們不能這麼簡單處理就完事了,一定要治好她。」

值班那個醫生説:「已經沒問題了,革命小將要革命,我們也要革命,趕緊走,別耽誤我們開會。」

我差點氣樂了,正準備發火,一個年紀大些的醫生説:「這孩子心臟有先天的問題,老病了,你也不用擔心,打了吊瓶就可以了,修養兩天就好了。」

我説:「那再發病怎麼辦。」

醫生説:「開些救心丸帶着,她自己應該也有,發病就吃。」

我買了兩瓶,趕着馬車往回走。

看看躺在馬車上的女學生呼很平穩,臉上也紅潤起來,知道她沒什麼事情了。

距離村裏還有幾里路,女學生醒轉過來,嘟囔着要喝水,我趕緊停下馬車,取出水壺,給她喂水,女學生躺着喝水,一下嗆住了,咳嗽起來,口都是水。

我趕緊解開她領口,取出巾給她擦拭口,女學生藕的襯衣也解開兩個釦子,一摸白白的了出來,看的我是心裏猛的一跳,我看女學生還不是很清醒,用手抹去她口的水漬,其實是老實不客氣的摸摸她的皮

女學生似乎想抬手阻擋我的動作,可是微微動動,又軟軟的垂下手臂。

我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是女紅衞兵,我拉着她繼續上路。

過了一會,女學生用微弱的聲音喊我,我扭頭看她,她一臉羞紅,對我説:「支書大哥,停一停,我要解手。」

她打了幾瓶子點滴,體內很多水,現在急了。

我把車趕到路邊,讓她去解手,女學生剛剛起身,哎呦一聲就癱軟在車上,我趕緊下車到後邊扶她起來。

女學生腿站在地上,想篩糠一邊哆嗦着,本邁不動步子,雙手死死的抓住我手臂,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我扶着她挪到了路邊樹後,女學生雙手拉着我不讓我走,她怕離開我直接就癱倒了。

我只好從後邊扶着她的肩膀,女學生哆嗦着解開皮帶,可是不敢子,畢竟還是個姑娘,我還算是個陌生男人。

強烈的意讓她忍不住扭頭看着我,我知道她很尷尬,笑着説:「你放心吧,我閉上眼。」

女學生的點點頭,我閉上眼睛,女學生微微蹲低身體,我在後背攙扶着她蹲下,女學生拉開子,舒服的開始

我微微低頭,半拉雪白的着,看不到更細節的東西,不過蔓延過來,朝着我的布鞋靠近,我也不敢躲開,只好讓她的了鞋幫。

女學生舒服的完了,股還顛動了幾下,我的巴已經把襠頂成了個帳篷。女學生説:「支書大哥,好了,起來了。」

我扶着女學生站起來,她赤股在帳篷頂上蹭了一下,女學生迅速穿好子,回頭看我,我在她扭臉的一瞬間,閉上了眼睛。

女學生説:「好了,走吧。」

我扶着她上車,看見鞋上的泥,我故意使勁跺跺腳。女學生臉更加紅了,羞的頭都不敢抬,發出像蚊子一樣的聲音説:「哎呀,你鞋上了。」

我呵呵笑道:「沒啥,你是娃娃麼,童子童女,不髒,不髒。」

女學生瞟我一眼,眼光裏竟然有些許柔情,我趕着馬車回到了村子裏。

村子裏的人看到女學生回來了,都高興,尤其是年輕人們,已經把這個女學生當成了代表一樣的人物,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們都上躥下跳的,似乎已經成了造反派的成員。

柱子也不知道從哪裏了身軍裝,可惜腿太短,一部分小腿都出來了,他還穿的美。

大家似乎都想打了血一般的莫名的興奮和動,幾個半大小子不安分的盯着我看,我沒搭理他們,只是盯着柱子看了幾眼,柱子被我看的有些發,縮縮脖子,耷拉了眼皮,不做聲了。

女學生被幾個小子攙扶着站到了村口的台子上,虛弱的喊着口號,村裏的年輕人跟着吶喊。

氣氛到是熱烈。

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一輛大卡車停到了村口,下來幾個紅衞兵,後邊跟着猥瑣的何大拿,一個紅衞兵掏出一張卡着紅印的紙,對着村民們宣佈,村裏的革委會正是成立,何大拿任革委會主任。

目瞪口呆的村民看着趾高氣昂的何大拿,只有柱子拼命的拍着巴掌,看來這兩個人早就串通起來了。

幾個半大小子有些不服氣何大拿,但看到穿着新軍裝的紅衞兵,看看何大拿手裏蓋着紅戳的任命書,稀稀拉拉的鼓起掌來。

何大拿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以後村裏的權力就由革委會接管了,原來的村長支書就地罷免,本人作為鎮革委會任命的村革委會主任,正式宣佈,李柱子認革委會副主任,村民兵連連長,曹小任民兵一排排長……

一系列任命下來,那些半大小子竟然都有了官銜,這幫娃娃們呼起來,我跟老曹縮在後邊,斜眼看着。

何大拿喊了半天,我慢慢的明白了,原來現在村裏整個反過來了,年輕人都成了領導,我們都被免職了,青壯年成了民兵,老人成了羣眾。

老村民們不明白到底怎麼了,一個個相互對望着,村裏跟我和老曹上過的婦女們也暈頭漲腦的不知所以,不過大家最不明白的是怎麼搞的何大拿就成了村裏最高領導。大家相互低聲詢問着,最終目光集中在我和老曹身上,過了一會,冬梅和繡花也靠近我們,可村民們漸漸離我們遠了不少,我們四人成了最孤立的一小嘬人。

何大拿着吐沫喊完了話,幾個城裏來的紅衞兵跟那個串聯的女紅衞兵了一會,一行人直奔我們而來,何大拿咧嘴笑笑:「小支書,把村委會的章都繳出來,以後這個村和周圍幾個村就是我何某當家了。」

我笑笑説:「章都在村辦呢。」

兩個紅衞兵一左一右夾住我,何大拿帶着隊伍進了村辦,我指了指放章的桌子,何大拿打開屜,看到了章,咧嘴笑笑,使勁摔在地上,摔爛了。

何大拿從口袋裏取出兩個新的章子,對我晃晃説:「這是革委會的章,以後這個才管用。」

我笑笑説:「你説啥是啥。」

何大拿笑道:「你們四位就現在倉庫裏委屈幾天,我們要對村裏的一些事情調查一下,然後在做對你們的處分決定。」

我心裏一涼,我最擔心的就是土地廟裏那些幹部,其次就是我的老婆和丈母孃。

我也沒法通知他們離開,就被紅衞兵押着關進了糧倉。

我看着窗口的光漸漸昏暗下去,我心裏很着急。

老曹他們知道我擔心什麼,可一時也無計可施。

到了快午夜了,老曹頭竟然來了,拎着一個籃子,裏邊是一罐子稀粥和幾個窩頭,説是何大拿讓給我們送的飯。

我看看倉外站崗的兩個村裏的小夥子,低聲快速的問老曹頭:「土地廟裏那些人怎麼樣了。」

老曹頭低聲説:「被帶走不少,要不是卡車裝不下,都帶走了。」

老曹放下食物,看看我們,佝僂着轉身走了。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絕望。

四個人都緊張的坐在糧食垛上,老曹時不時的去門口看兩眼,過了午夜,老曹説:「那兩個娃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們四人圍在一起,低聲商量對策。

我説:「這次運動來的很猛,我們這個世外桃源也保不住了。何大拿以前不受我們待見,這次肯定要瘋狂報復我們,尤其是對我,對你們幾個他還不會怎麼樣。」

老曹説:「我們一起光着腚,巴打過狼,生死之,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要我們扔下你,不行。」

繡花噗嗤笑了説:「我可沒跟你光着腚巴打狼,我們是光着腚,跟你們打狼。」

繡花的一個笑話讓糧倉裏的氣氛活躍了不少,冬梅也説:「不怕他們,大不了我們拎着進山去。」

我點點頭説:「這是最後一招,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進山。」

繡花説:「我最擔心是你家地主婆和地主小姐,何大拿報復你,這可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點點頭説:「她們一定要走,想辦法讓她們走。」

繡花説:「我們要想法子出去。」

老曹説:「這破門,一腳就開了,想走現在就能走。」

我搖頭説:「我們要是逃跑,他們就有把柄了,我們現在不走,他們一時那我們也沒法子。」

繡花點點頭説:「關鍵還是要看村裏人的態度,村裏人要是支持我們,問題還不大,要是村裏人都反對我們,那就麻煩了。」

老曹説:「村裏二十歲以上的,沒有不支持我們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鎮上蓋着大印的文件,估計村裏沒人理他。」

四人商量一會兒,都有些睏倦了,老曹衝着繡花使着眼,繡花咧嘴一笑,兩人竄到糧食垛後面,不一會,已經傳出肌膚撞擊的啪啪聲,兩人已經開始戰鬥了。

冬梅看看我,臉上也是一臉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來,解開了皮帶,子,冬梅蹲了過來,從衩裏掏出我的巴,起來。

在冬梅嘴裏了一次後,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讓她睡覺,我叫來老曹,讓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頭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躡手躡腳的向家裏潛去,我想讓我媳婦和丈母孃以及彩雲離開。

走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來藏在村辦大梁上的錢,沒錢這幾個人跑也跑不遠,我換個方向,向村辦潛過去。

到了村辦門口,發現裏邊竟然亮着燈,我彎到了窗户下,從窗户往裏看去,裏邊竟然是何大拿和一個村婦,那個村婦被對着我,認不出是誰,正捧着何大拿的巴狂,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沒法子,只有縮在窗口下的黑影裏,希望他們完事離開。

過了一會,我探頭看看,何大拿已經按倒了那個村婦,正玩命的着,村婦躺在我的辦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股宛若風車一般飛舞着,我心裏暗笑,這老傢伙,還厲害。

看他們一時半會完不了,我乾脆爬出村辦,潛向家裏,不敢叫門,翻牆進了院子,在窗户下低聲喊道:「玉兒,玉兒開門。」

胡玉兒似乎沒睡,聽到我聲音,打開了窗户,我低聲説:「把門開開,別點燈。」

胡玉兒起身去開了門,彩雲也在屋裏,看來兩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母孃也驚醒了,披着衣服從她屋裏過來。

我低聲説:「這次比較麻煩,誰也幫不了我們了,你們幾個都有危險,乾脆走得了。把孩子帶上。」

胡玉兒咧嘴説:「我們能去哪,去哪都要介紹信,都要有人。而且那些錢你也都給那些老幹部了,家裏沒幾個錢了。」

彩雲説:「地方倒是有,我們可以去投奔我哥哥,但是沒錢沒介紹信也走不了啊。」

我説:「錢和介紹信,我想辦法,關鍵是去你哥哥那裏可以麼?」

彩雲説:「我哥臨走時候説了,萬一村裏也不安全了,就去找他,現在只能去找他了。」

我説:「你們收拾些東西,準備好,我去搞錢和介紹信,我回來你們就馬上走,連夜走。」

幾個人點點頭,我翻出院牆,潛回村辦。

燈還亮着,我探頭一看,屋裏竟然三個人了,又多了一個女人,何大拿竟然跟兩個女人在瘋狂的着,我認出一個是村裏一個叫巧兒的小媳婦,她丈夫在那幾年饑荒時候離開村,就沒回來,還有一個一直是背對我,沒認出來,何大拿面對着兩個赤條條的女人,一會捅捅這個,一會捅捅那個,倒是舒服,可是蹲在外邊的我卻苦不堪言,不但蚊子咬,而且蹲的酸背痛。

等了好久,何大拿才完事,三個人穿上衣服,嘻嘻哈哈的出了門,何大拿仔細的鎖好門,三人離開了。

村辦我最悉了,有時候為了怕忘帶鑰匙,我把一把鑰匙藏在了門口的一塊石頭下,我取出鑰匙,可到了門口一看,鎖已經換過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我來到窗下,輕輕一撥窗户,就開了,以前我經常從窗户進出,悉的不得了。

進了屋裏,我搬過凳子,先從房樑上取下錢袋,然後拉開屜,取出白天何大拿放進去的章子,找了一疊空白介紹信,全都蓋了章,然後把一切恢復原樣,輕輕的爬了出來。

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先到了土地廟,這個牆太高,翻不進去,我來回走着,希望能有個人出來,好悄悄的幫我開門。

我轉了幾圈,都沒人,眼看天邊有些發白了,我急的直冒煙,可是也不敢叫人,怕驚動了村裏人。

等了好久,一個女人從屋裏出來,黑濛濛的看不出是誰,那女人來到牆角的廁所,我第一次偷看老婆那個還在,我趕緊來到那個口,那女人子對着,我也不管髒不髒了,湊過去,低聲説:「你是誰?」

那女人嚇壞了,差點一股坐在自己裏,我低聲有説:「我是支書,你是誰。」

女人聽出我的聲音,動的説:「我是吳院長。」

我高興的説:「趕緊去開門,讓我進去。」

吳院長拉上子就去開門,我也繞到前面,吳院長一下抱住我,哭了起來。

我摟着她説:「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把剩下的人都叫起來,快!」

吳院長趕緊去把幾間屋裏剩下的人都叫了起來,就剩下七八個老幹部了。都是問題比較輕的,問題嚴重的已經被帶走了。

我對大家説:「以前把大家接來,以為這裏安全,可現在也不安全了,所以大家要自己想辦法,想去處,我掏出一把錢來,每人分了一些,每人給了兩張空白介紹信。」

幾個老幹部老右派都的看着我,我説:「實在是沒辦法保護大家了,你們好自為之了。最好大家能結伴而行,相互照應,沒去處的跟有去處的走。」

大家都點點頭,我告別大家,奔回家裏,三個人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我把錢和介紹信給她們,三人都捨不得我,我挨個抱了抱,狠狠心,轉身走了。

三個人把孩子送到老瞎子家,潛出村,上路了。

我也回到糧倉,搭了個梯子,從窗户上翻了進去,老曹還等着我呢,看我安全回來,安心睡了。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我們被村裏的年輕人叫起來,何大拿臉綠綠的,比身上的軍裝還綠,惡狠狠的瞪着我説:「土地廟裏那些右派那裏去了?」

我撓撓頭皮,吐出嘴裏嚼碎了的麥粒,説:「你問我我問誰啊,昨天還都在呢,我們關了一晚上,出啥事都不知道。」

何大拿眼珠子都紅了,惡狠狠的説:「你別以為你出身好,但你包庇右派,也一樣收拾你。來人啊,把他綁起來。」

幾個小子看看我,看看何大拿,不太敢動手,雖説我的支書被免了,但在村裏還是有威信的。

何大拿看看娃們不敢動手,氣的直跳,親自過來捆我。我揹着手,順從的讓他捆住,腿也讓他捆起來,我彎着,蹦跳着回了倉房,一股坐在糧食垛上,閉目養神,理都不理他。

何大拿過去把那幾個小夥子臭罵一頓,趕上馬車走了。

幾個小子把老曹他們也趕進倉房,對他們説不許給我解開,然後鎖好門,在外邊站崗。

老曹躺在我旁邊,閉着眼睛跟我聊天:「你説,何大拿趕車去那裏了?」

我説:「不知道,肯定是找幫手去了,村裏的紅衞兵不敢動手,他肯定是找敢動手的人去了。」

中午,老曹頭由給送了窩頭稀粥,趁紅衞兵沒注意,給扔了幾個煮蛋。

冬梅撥了皮,餵了我吃了兩個,然後把蛋皮藏起來,餵我喝了幾口粥,清掉口腔裏的蛋渣子。

中午過後,何大拿的馬車回來了,車上竟然是附近村裏的幾個半大小子,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都是軍裝,手拎武裝帶,何大拿冷笑的指揮那幾個小子把我揪了出來,説要給我開批鬥會。

先開一個內部的,何大拿親自主持,十多個紅衞兵,有本村的,有外村的,圍着我,在村辦的小院子裏,問我那些右派的去處,我裝傻充愣,就是不説。

一個外村的紅衞兵上來就是一腳,我本來就給綁的跟粽子一般,完全沒法躲避,被踢的直接飛了出去,我躺地上就裝死,一個紅衞兵拎來一桶井水,就澆到我頭上,冰的我渾身哆嗦,只好睜開眼睛。

那幾個外村的小子對我拳打腳踢,武裝帶上下飛舞,打的我渾身是傷,疼的我真的昏死過去了。

有被水澆醒了,幾個小子看我還是不説,暫時也沒有辦法,急的一個個原地轉圈,我偷眼看何大拿,他卻一臉的得意,我心裏暗想這小子估計不關心那些右派,揍我他就高興了。

過了一會,柱子邁着大長腿進來了,軍裝褂子敞着懷,裏邊是一件紅背心,柱子看我被打得半死,咧嘴笑了,湊到我面前説:「小支書,問個事情啊。」

我説:「問吧。」

柱子説:「我受傷那次,你是不是睡過我媳婦?」

我一下愣住了,這事情確實是真的,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不對,我點點頭,柱子抬腿就給我一腳,碩大的拳頭直奔我腦門,打的我眼前全是星星,我扯着嗓子喊:「別打,別打,我還有話説。」

柱子停了手看着我,我眼睛已經腫的看不見了,強行睜開一條,盯着柱子説:「我睡了你媳婦,可你住院手術的錢也是我給的,我也救了你的命。」

柱子説:「你救我的命,就能睡我媳婦?」

我説:「你不是睡人家王屠户的媳婦,才被捅了的麼?」

柱子説:「我睡別人媳婦行,你睡我媳婦不行。今天我打不死你,晚上我就睡你家地主小姐去。」

我冷笑一聲説:「柱子,你現在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會讓你想死都死不成。」

柱子騎在我身上,掄圓了狂揍我,他本來就身高體重,力大無比,而且真是往死裏揍我,很快我就昏死過去。

被澆醒了之後,一幫人圍着我看,我晃晃腦袋,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嘴裏的牙齒大多鬆了,嘴裏甜甜的,都是血,牙,口腔裏都是爛。疼的我渾身直

柱子對村裏的紅衞兵説:「去,把他家的地主婆,地主小姐抓來,老子要親自審問。」

幾個紅衞兵跑了,我心裏暗自慶幸,幸虧安排她們離開了。

不一會,紅衞兵們回來了,報告説我家裏沒人了,柱子氣的直蹦。

他們也撲騰的累了,把我關在村辦裏,一幫人去何大拿家吃飯喝酒去了。留下兩個最小歲數的紅衞兵看守我,過了一會,兩個小子看我一點動靜都沒有,悄悄的跑回家吃飯去了。

我一人躺在泥地裏,身子的疼痛讓我一會糊,一會清醒。

突然,我覺得有人輕輕的搖晃我的身體,我看不到是誰,含混的問:「你是誰。」

那人低聲説:「支書,是我,孫媚兒。」

我聽出來了,是柱子的媳婦,我低聲問:「你咋來了,趕緊走,就是你男人把我打成這樣的。」

孫媚兒哭着説:「我知道,我勸過他,他不聽,他猜到咱們倆的事,打我幾次,我只好招了。是我害了你……」

我苦笑着説:「沒事,都是皮外傷,幾天就好了。」

孫媚兒説:「現在村裏沒人了,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帶到隔壁村去聽紅衞兵的報告去了。你媽也被帶去了,他們是怕村裏人知道打你,所以把所有的人都騙走了。」

我點點頭説:「我猜到了,要不早就有人來救我了。」

孫媚兒説:「我走不了,要給他們做飯,我想法子去通知村裏人。」

我搖頭説:「先不用,我想看看他們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孫媚兒説:「搞不好要你命的,這樣不行。」

我笑道:「要命不怕,別把我巴割了就行了。」

孫媚兒説:「你還笑的出……」

我説:「媚兒姐,幫個忙。」

孫媚兒湊過來説:「讓我幹啥?」

我説:「幫我摸摸,看看巴還在不?」

孫媚兒噗嗤笑了出來説:「你要瘋啊,現在摸巴。」

我笑道:「我手揹着,自己摸不到,你幫我摸摸。」

孫媚兒探手進我的襠,摸着我的巴,低聲説:「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放心的笑了説:「媚兒姐,你摸的真舒服,身上一下就不疼了。你趕緊走吧,別讓人看到了,對你不好。你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孫媚兒出手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轉身跑了。

我又一個人在黑暗中躺着。孫媚兒的手在我巴上留下的餘温讓我忘記了疼痛,很快,我在冰涼的泥。

第三十四章大結局

房的人走光了,穿着一身紅套裙的江局長掏出手帕擦擦汗,低頭看看套裙上被人摸出來的手印子,笑道:「你們這裏人真能鬧啊。剛才差點嚇死我。渾身都給摸了個遍,還有個半大小子把手都伸裙子裏了。」

我躺在上説:「這就是風俗,誰家娶媳婦都這樣。來欺負媳婦的人越多,説明這家人越受。」

江局長説:「新媳婦也給人家摸?」

我説:「大閨女都給摸,要不是我結婚,別人娶媳婦,第一下都是我這個老支書去摸的。」

江局長笑道:「你們村這麼多人,娶過多少媳婦,都給你摸過?」

我美了巴子的點點頭説:「好多大閨女啊,摸的舒服。」

江局長説:「看把你美的,以後這個風俗要改改了,我來了,就要改!」

我笑道:「你當這裏是你們市教育局啊,再説了,你也退休了,管那麼多幹嘛,管好我這個老伴就好了。」

我笑着伸手摟過江局長,伸手進到她懷裏,罩裏,揣着她的子説:「你外號鐵娘子,可這子可真綿,摸的過癮。」

江局長一臉媚笑説道:「要是鐵子,那才過癮呢。」

我笑道:「玩了一輩子女人,到老了,終於找到個鐵娘子,我這大傢伙才找到真正的對手。」

江局長説:「打我下鄉後,幹了幾年農活,也遇過幾個男人,除了你,也就劉校長那小子還湊合着能用用,沒想到最後能遇到你這麼個大傢伙,進來的,頂到心裏去,人都化了。」

我笑道:「也不知道那個劉校長在幹嗎,見到他就覺得親,而且都姓劉,覺就跟親兒子一樣。」

江局長笑道:「能幹嗎,不是玩女老師,就是玩女學生唄。你們兩個,都是。」

我兩人哈哈大笑起來。我伸手一攬,江局長一臉幸福的靠進我的懷裏……

【完】

lzddzqp 2024-11-30 19:07:06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我帶着吳院長回到小旅館,老曹和曹老頭依依不捨的從女工和女幹部身上爬起來,大家趕着馬車,去拉了秋糧種子,一同回到村裏。

剛到村裏,看到門口停着兩輛軍車,我母親正在跟幾位軍人説着什麼,我趕緊跳下馬車跑了過去,大家看到都打招呼,我一看,心裏有些發懵,來的幾位都是部隊的首長,不是平時拉糧拉菜的幹部。

這些首長有些是我父親的戰友,母親跟他們相,大家一聊我才知道,原來部隊要開拔了,具體去什麼地方不能説,只知道是去西部,條件很艱苦的地方。

我傻傻地看着這些領導跟我母親辭行,也跟我也揮手告別,上了車一溜煙跑了。

我來到村支部的房間裏,看看那部電話,已經沒有用了,那邊只留下幾位看守空營房的留守人員,營房跟地方接後,一個戰士都沒有了。

我一堵最堅硬的靠山就這樣消失了。

***********************************關於部隊的去處,大家應該能猜出來,這些官兵是我國兩彈一星建設的參與者。***********************************

山裏邊的還在不斷的生蛋,可是沒有部隊,這些蛋也沒有銷路了。大家看着一筐筐的蛋,買給合作社,可他們也收不了這麼多。

大家把收集的蛋裝了幾個筐,我跟老曹打算進城去走私倒把一次。

我跟老曹趕着馬車就進了城,找到那些老客户,倒是賣了一些,可還剩下不少,我跟老曹正鬱悶呢,面過來幾個帶紅箍的執法隊的。

我跟老曹趕緊扭過臉去,不敢看他們,希望他們也別看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就好了。

可一個執法隊的直接就走了過來,起我們蓋着蛋筐的棉被,一眼看到剩下的兩框半的蛋。

那個執法員樂了:「喲呵,不少啊,膽子真大,帶這麼多蛋投機倒把來。當我們執法隊是空氣啊。」

我趕緊賠笑臉,作揖鞠躬,幾個隊員過來推開我,就打算搬蛋。

我看一個隊員臉,似乎在國主任那裏見過。我拉住他説:「兄弟,我是國主任的同學,也是好朋友,你看他老人家面子,放我們一次。」

那人聽我提到國主任,愣了一下,打量打量我,攔住了幾個隊員,嘀咕了一會,一個隊員跑走了,其他都蹲在一邊看着我們。

老曹説:「有你們那個同學,肯定沒問題。」

我也點點頭,正跟老曹聊着,那個隊員飛跑回來,對那幾個傢伙説了幾句。

幾個傢伙險的笑容説:「國主任説了,是他同學沒錯,但違法行為還是要追究的。大義滅親,國主任就是了不起。」

一個膀大圓的傢伙説:「兄弟們動手,這蛋可新鮮,大家晚上改善改善。」

我趕緊伸手攔住説:「兄弟,你跟國主任説了我是誰了麼?」

那傢伙一把就推了我個跟頭,笑着説:「你不就是那個村支書麼,國主任説了,東西扣了,人就不抓了,省得他老人家看見你煩。以前有部隊做你靠山,現在部隊開拔了,你當你還是大尾巴狼啊。」

幾個傢伙搬了蛋,看看目瞪口呆的我和老曹,吐吐口水,幾人揚長而去。

我這下確定了,國主任還是恨着我呢,要不是為了,早收拾我了。

我定定神,拉了拉老曹,兩人趕着馬車趕緊離開。

經過楊醫生家附近,我讓老曹先等我,我通知了楊醫生她們要注意,小心國主任算舊賬。

我跟她們告別出來,老曹很緊張的看着我説:「剛才國主任一幫子人過去了,那個何大拿也跟着他們。」

我一愣,問老曹説:「咱們村的何大拿?」

老曹點點頭,我有些奇怪,問道:「何大拿出身不好,怎麼會跟他們混在一起。」

我一時也想不明白,跟老曹趕着馬車回村了。

我相信國主任早晚會對我下手,黑子那頭不死不活的,工人們總是不如學生們那麼熱血,鬧事時候總惦記着自己的家庭,幹什麼都畏手畏腳的。看來指望黑子搬到國還是困難的。

快到村裏的路上,遠遠的看到一男一女推着自行車並肩走着,女人背影很是悉,男人似乎腿有些不利索。

我怔怔的看着那兩個人,馬蹄聲也驚動了他們,兩人回頭一看,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的是秀娟姐,我高興的在馬車上站了起來,衝他們喊着,秀娟姐看到我也高興的揮手,我蹦了下來,跑過去,秀娟姐一把抱住我,眼淚都下來了。

我也摟着秀娟姐,眼睛一酸,哭了出來。瘸腿姐夫摸着腦袋,也衝我笑着。

我鬆開秀娟,跟姐夫打招呼,秀娟摸着我的腦袋説:「長這麼大了,姐都老了。」

好多年沒見到娟姐了,小時候姐姐親我的情景一下就浮現在我眼前,我透過淚水模糊的視線看着秀娟姐,的確秀娟姐秀美的臉龐上有了深深的生活的印記,臉也發灰了,眼角也有些許皺紋了,但看的出秀娟姐姐生活的還是比較幸福的。

我招呼兩人把自行車抗到馬車上,大家擠擠坐在車上一起回村。

姐夫説:「你姐啊,天天唸叨你們,這不,工廠現在也不生產了,大家徹底放假了,我跟你姐也不想去搞什麼運動,乾脆就回來看看你們。」

我問姐夫:「現在市裏也鬧的很兇麼?」

姐夫説:「兇的很,要不是你姐死活不讓,姐夫我也是個造反派頭子,我們廠里人多,力量大,組織的造反派全市無敵,不但有,而且不少人都是上過戰場的,鬧的太可怕了。」

秀娟姐説:「我就是看不慣,那些老幹部,老領導好好的,都被打倒了,你們就是瞎鬧。」

姐夫説:「我不是聽你的了,啥運動都躲的遠遠的,我都挨批評了。」

秀娟姐説:「這就對了,挨批評也比缺德好。」

姐夫笑了説:「啥都聽你的,放心吧。」

我笑着説:「看來姐是姐夫的最高領導。」

瘸姐夫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

進了村,秀娟姐回孃家的事情都轟動了,不少人都過來串門子,看看秀娟,姐夫拿了不少糖果餅乾分給孩子們,大家都高興。

冬梅也來了,站在人羣后面看着我使眼,我找個理由跟着她出來,到了一個路口,沒人的地方,冬梅跟我説:「何大拿去了鎮上,據説跟鎮上的造反派勾勾搭搭,揚言在村裏也要運動,也要造反。」

我樂了説:「那個老狗能掀起多大來,我在鎮上看到他和國主任在一起了,就是個跟蟲,狗腿子。他就是典型的富農,不造他的反就不錯了,他還造反。」

冬梅搖頭説:「何大拿的一個遠方親戚是市裏武裝部的一個幹部,據説有些權利,何大拿把閨女介紹給了他那個幹部的傻兒子,所以那個幹部讓鎮上的造反派照顧何大拿。」

我説:「眼皮子低下的事情,我咋都不知道呢。」

冬梅説:「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何大拿的閨女一直沒在村裏住,這件事情也是最近發生的。」

我説:「何大拿想着村裏造反?」

冬梅點點頭説:「一天,他跟柱子他們喝酒,醉了以後揚言要在村裏成立造反派,紅武裝,像鎮上一樣革命。」

我暗暗心驚,本以為村裏是一方淨土,看來也安靜不了了。

我讓冬梅暗中注意何大拿的舉動,暗中觀察村裏有哪些人跟他走在一起,冬梅點點頭,轉身走了。

秀娟姐回來的熱鬧很快過去了,大家歸於平靜的生活,倒是沒見到何大拿回來,也沒什麼人鬧事。

我帶着大家準備秋糧下地的事情,沒了部隊這個靠山,大家種糧的積極似乎受到很大的打擊,不過種子還是順利的種了下去。

村裏人似乎都在等着什麼,似乎大家對何大拿有種莫名的企盼,村裏人已經忘了那兩年的飢寒迫,似乎在期盼着運動的到來。

在土地廟裏的老幹部我陸續送走了不少,吳院長也投奔過來,反正土地廟能住不少人,吳院長到來也放的下。

一天,我們正在地頭休息,路上來了幾個年輕人,一個個風塵僕僕,但各個,他們跟我們要吃的要喝的,我有些奇怪,這些年輕人不想乞丐啊,幹嘛討吃要喝的。

年輕人告訴我們,他們是省裏下來串聯的,他們要步行到延安朝聖,我很佩服他們,給了不少大餅,煮了一些蛋,年輕人給我們宣傳了半天革命形勢,搞的村裏人都熱血沸騰,我看着村裏人動的紅撲撲的臉龐,心裏想這些年輕人真能鼓動,我們這裏這些大字都不認識的農民們,也太容易被鼓舞起來了。

就連冬梅都被串聯的學生們搞的熱血沸騰,要不是她嫂子繡花攔住,收拾行李都要去串聯了。

冬梅咬牙切齒的説:「我要走到北京去,我要走到延安去,我要革命。」

繡花嫂子兜股給了一腳説:「你想你爹媽死的話,你就去,這裏放不下你了。」

我説:「要去也等等,看看形勢在説。」

不斷的有串聯的學生來,一天,有幾個學生路過,其中一個女學生似乎身體不太好,他們的隊伍留下她讓她在我們這裏休息幾天,其他人繼續趕路。

第三十二章

冬梅把生病的女學生像神一樣地請到自己家裏,天天讓女學生給她講革命道理,女學生拖着瘦弱的身體,強大神給村裏的年輕人灌輸革命道理,把村裏的年輕人搞的熱血沸騰。柱子跑到村委,套上馬車,要用馬車拉着生病的女學生去延安。被我臭罵一頓,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也被冬梅拉去聽了幾次女學生的講座,我有些不明白,但看着女學生柔弱無骨的身子,整個一個病西施的樣子,我巴倒是衝動。

一天,女學生有狂唾沫,手舞足蹈的跟村裏的年輕人鼓動着,她覺得我們這麼大的村子,竟然沒有成立造反派,沒有革命隊伍,簡直就是犯罪,村裏的年輕人都呼號着要成立造反派,要求女學生做代表。

女學生正揮舞着胳膊叫嚷着喊着口號,突然身子猛然一,直的摔了下去,大家都楞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扶起女學生,可是她臉鐵青,牙關緊咬,沒有進氣,只有出氣了。

大家徹底慌了,如果這個女學生死在我們這裏,那可是大事件,這責任誰也付不起。

老瞎子被請來,拔了半天脈,老瞎子直搖頭。大家更慌神了,我也嚇的出了一腦門子汗。

我猛然想起來吳院長,讓人立刻去土地廟把她叫來了,吳院長背這個急救箱就奔了過來,把女學生抬進村委會,讓大家退出去,吳院長給女學生檢查身體。

吳院長讓冬梅陪着,解開了女學生的軍裝,解開裏邊的襯衣,學生妹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背心,我看着背心遮蓋着的微微隆起的部,猛咽口水。

吳院長用聽診器聽了一會,也有些緊張,回頭跟我説:「這個女孩子心臟有問題,現在很危險,我這裏有心臟的急救藥,先吃一些,還是要去醫院才行。」

我説:「那我套車,你先給她吃藥。」

吳院長取出一些藥片來,給女學生餵了進去,老曹趕着馬車來了。

我抱起女學生,放在馬車上,趕着馬車就往鎮上跑。

到了鎮上醫院,給她打了吊瓶,處理了處理,醫生就讓我們走人,我看着還昏的女學生,很是生氣,對醫生説:「這個是串聯的革命小將,你們不能這麼簡單處理就完事了,一定要治好她。」

值班那個醫生説:「已經沒問題了,革命小將要革命,我們也要革命,趕緊走,別耽誤我們開會。」

我差點氣樂了,正準備發火,一個年紀大些的醫生説:「這孩子心臟有先天的問題,老病了,你也不用擔心,打了吊瓶就可以了,修養兩天就好了。」

我説:「那再發病怎麼辦。」

醫生説:「開些救心丸帶着,她自己應該也有,發病就吃。」

我買了兩瓶,趕着馬車往回走。

看看躺在馬車上的女學生呼很平穩,臉上也紅潤起來,知道她沒什麼事情了。

距離村裏還有幾里路,女學生醒轉過來,嘟囔着要喝水,我趕緊停下馬車,取出水壺,給她喂水,女學生躺着喝水,一下嗆住了,咳嗽起來,口都是水。

我趕緊解開她領口,取出巾給她擦拭口,女學生藕的襯衣也解開兩個釦子,一摸白白的了出來,看的我是心裏猛的一跳,我看女學生還不是很清醒,用手抹去她口的水漬,其實是老實不客氣的摸摸她的皮

女學生似乎想抬手阻擋我的動作,可是微微動動,又軟軟的垂下手臂。

我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是女紅衞兵,我拉着她繼續上路。

過了一會,女學生用微弱的聲音喊我,我扭頭看她,她一臉羞紅,對我説:「支書大哥,停一停,我要解手。」

她打了幾瓶子點滴,體內很多水,現在急了。

我把車趕到路邊,讓她去解手,女學生剛剛起身,哎呦一聲就癱軟在車上,我趕緊下車到後邊扶她起來。

女學生腿站在地上,想篩糠一邊哆嗦着,本邁不動步子,雙手死死的抓住我手臂,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我扶着她挪到了路邊樹後,女學生雙手拉着我不讓我走,她怕離開我直接就癱倒了。

我只好從後邊扶着她的肩膀,女學生哆嗦着解開皮帶,可是不敢子,畢竟還是個姑娘,我還算是個陌生男人。

強烈的意讓她忍不住扭頭看着我,我知道她很尷尬,笑着説:「你放心吧,我閉上眼。」

女學生的點點頭,我閉上眼睛,女學生微微蹲低身體,我在後背攙扶着她蹲下,女學生拉開子,舒服的開始

我微微低頭,半拉雪白的着,看不到更細節的東西,不過蔓延過來,朝着我的布鞋靠近,我也不敢躲開,只好讓她的了鞋幫。

女學生舒服的完了,股還顛動了幾下,我的巴已經把襠頂成了個帳篷。女學生説:「支書大哥,好了,起來了。」

我扶着女學生站起來,她赤股在帳篷頂上蹭了一下,女學生迅速穿好子,回頭看我,我在她扭臉的一瞬間,閉上了眼睛。

女學生説:「好了,走吧。」

我扶着她上車,看見鞋上的泥,我故意使勁跺跺腳。女學生臉更加紅了,羞的頭都不敢抬,發出像蚊子一樣的聲音説:「哎呀,你鞋上了。」

我呵呵笑道:「沒啥,你是娃娃麼,童子童女,不髒,不髒。」

女學生瞟我一眼,眼光裏竟然有些許柔情,我趕着馬車回到了村子裏。

村子裏的人看到女學生回來了,都高興,尤其是年輕人們,已經把這個女學生當成了代表一樣的人物,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們都上躥下跳的,似乎已經成了造反派的成員。

柱子也不知道從哪裏了身軍裝,可惜腿太短,一部分小腿都出來了,他還穿的美。

大家似乎都想打了血一般的莫名的興奮和動,幾個半大小子不安分的盯着我看,我沒搭理他們,只是盯着柱子看了幾眼,柱子被我看的有些發,縮縮脖子,耷拉了眼皮,不做聲了。

女學生被幾個小子攙扶着站到了村口的台子上,虛弱的喊着口號,村裏的年輕人跟着吶喊。

氣氛到是熱烈。

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一輛大卡車停到了村口,下來幾個紅衞兵,後邊跟着猥瑣的何大拿,一個紅衞兵掏出一張卡着紅印的紙,對着村民們宣佈,村裏的革委會正是成立,何大拿任革委會主任。

目瞪口呆的村民看着趾高氣昂的何大拿,只有柱子拼命的拍着巴掌,看來這兩個人早就串通起來了。

幾個半大小子有些不服氣何大拿,但看到穿着新軍裝的紅衞兵,看看何大拿手裏蓋着紅戳的任命書,稀稀拉拉的鼓起掌來。

何大拿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以後村裏的權力就由革委會接管了,原來的村長支書就地罷免,本人作為鎮革委會任命的村革委會主任,正式宣佈,李柱子認革委會副主任,村民兵連連長,曹小任民兵一排排長……

一系列任命下來,那些半大小子竟然都有了官銜,這幫娃娃們呼起來,我跟老曹縮在後邊,斜眼看着。

何大拿喊了半天,我慢慢的明白了,原來現在村裏整個反過來了,年輕人都成了領導,我們都被免職了,青壯年成了民兵,老人成了羣眾。

老村民們不明白到底怎麼了,一個個相互對望着,村裏跟我和老曹上過的婦女們也暈頭漲腦的不知所以,不過大家最不明白的是怎麼搞的何大拿就成了村裏最高領導。大家相互低聲詢問着,最終目光集中在我和老曹身上,過了一會,冬梅和繡花也靠近我們,可村民們漸漸離我們遠了不少,我們四人成了最孤立的一小嘬人。

何大拿着吐沫喊完了話,幾個城裏來的紅衞兵跟那個串聯的女紅衞兵了一會,一行人直奔我們而來,何大拿咧嘴笑笑:「小支書,把村委會的章都繳出來,以後這個村和周圍幾個村就是我何某當家了。」

我笑笑説:「章都在村辦呢。」

兩個紅衞兵一左一右夾住我,何大拿帶着隊伍進了村辦,我指了指放章的桌子,何大拿打開屜,看到了章,咧嘴笑笑,使勁摔在地上,摔爛了。

何大拿從口袋裏取出兩個新的章子,對我晃晃説:「這是革委會的章,以後這個才管用。」

我笑笑説:「你説啥是啥。」

何大拿笑道:「你們四位就現在倉庫裏委屈幾天,我們要對村裏的一些事情調查一下,然後在做對你們的處分決定。」

我心裏一涼,我最擔心的就是土地廟裏那些幹部,其次就是我的老婆和丈母孃。

我也沒法通知他們離開,就被紅衞兵押着關進了糧倉。

我看着窗口的光漸漸昏暗下去,我心裏很着急。

老曹他們知道我擔心什麼,可一時也無計可施。

到了快午夜了,老曹頭竟然來了,拎着一個籃子,裏邊是一罐子稀粥和幾個窩頭,説是何大拿讓給我們送的飯。

我看看倉外站崗的兩個村裏的小夥子,低聲快速的問老曹頭:「土地廟裏那些人怎麼樣了。」

老曹頭低聲説:「被帶走不少,要不是卡車裝不下,都帶走了。」

老曹放下食物,看看我們,佝僂着轉身走了。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絕望。

四個人都緊張的坐在糧食垛上,老曹時不時的去門口看兩眼,過了午夜,老曹説:「那兩個娃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們四人圍在一起,低聲商量對策。

我説:「這次運動來的很猛,我們這個世外桃源也保不住了。何大拿以前不受我們待見,這次肯定要瘋狂報復我們,尤其是對我,對你們幾個他還不會怎麼樣。」

老曹説:「我們一起光着腚,巴打過狼,生死之,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要我們扔下你,不行。」

繡花噗嗤笑了説:「我可沒跟你光着腚巴打狼,我們是光着腚,跟你們打狼。」

繡花的一個笑話讓糧倉裏的氣氛活躍了不少,冬梅也説:「不怕他們,大不了我們拎着進山去。」

我點點頭説:「這是最後一招,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進山。」

繡花説:「我最擔心是你家地主婆和地主小姐,何大拿報復你,這可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點點頭説:「她們一定要走,想辦法讓她們走。」

繡花説:「我們要想法子出去。」

老曹説:「這破門,一腳就開了,想走現在就能走。」

我搖頭説:「我們要是逃跑,他們就有把柄了,我們現在不走,他們一時那我們也沒法子。」

繡花點點頭説:「關鍵還是要看村裏人的態度,村裏人要是支持我們,問題還不大,要是村裏人都反對我們,那就麻煩了。」

老曹説:「村裏二十歲以上的,沒有不支持我們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鎮上蓋着大印的文件,估計村裏沒人理他。」

四人商量一會兒,都有些睏倦了,老曹衝着繡花使着眼,繡花咧嘴一笑,兩人竄到糧食垛後面,不一會,已經傳出肌膚撞擊的啪啪聲,兩人已經開始戰鬥了。

冬梅看看我,臉上也是一臉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來,解開了皮帶,子,冬梅蹲了過來,從衩裏掏出我的巴,起來。

在冬梅嘴裏了一次後,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讓她睡覺,我叫來老曹,讓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頭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躡手躡腳的向家裏潛去,我想讓我媳婦和丈母孃以及彩雲離開。

走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來藏在村辦大梁上的錢,沒錢這幾個人跑也跑不遠,我換個方向,向村辦潛過去。

到了村辦門口,發現裏邊竟然亮着燈,我彎到了窗户下,從窗户往裏看去,裏邊竟然是何大拿和一個村婦,那個村婦被對着我,認不出是誰,正捧着何大拿的巴狂,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沒法子,只有縮在窗口下的黑影裏,希望他們完事離開。

過了一會,我探頭看看,何大拿已經按倒了那個村婦,正玩命的着,村婦躺在我的辦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股宛若風車一般飛舞着,我心裏暗笑,這老傢伙,還厲害。

看他們一時半會完不了,我乾脆爬出村辦,潛向家裏,不敢叫門,翻牆進了院子,在窗户下低聲喊道:「玉兒,玉兒開門。」

胡玉兒似乎沒睡,聽到我聲音,打開了窗户,我低聲説:「把門開開,別點燈。」

胡玉兒起身去開了門,彩雲也在屋裏,看來兩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母孃也驚醒了,披着衣服從她屋裏過來。

我低聲説:「這次比較麻煩,誰也幫不了我們了,你們幾個都有危險,乾脆走得了。把孩子帶上。」

胡玉兒咧嘴説:「我們能去哪,去哪都要介紹信,都要有人。而且那些錢你也都給那些老幹部了,家裏沒幾個錢了。」

彩雲説:「地方倒是有,我們可以去投奔我哥哥,但是沒錢沒介紹信也走不了啊。」

我説:「錢和介紹信,我想辦法,關鍵是去你哥哥那裏可以麼?」

彩雲説:「我哥臨走時候説了,萬一村裏也不安全了,就去找他,現在只能去找他了。」

我説:「你們收拾些東西,準備好,我去搞錢和介紹信,我回來你們就馬上走,連夜走。」

幾個人點點頭,我翻出院牆,潛回村辦。

燈還亮着,我探頭一看,屋裏竟然三個人了,又多了一個女人,何大拿竟然跟兩個女人在瘋狂的着,我認出一個是村裏一個叫巧兒的小媳婦,她丈夫在那幾年饑荒時候離開村,就沒回來,還有一個一直是背對我,沒認出來,何大拿面對着兩個赤條條的女人,一會捅捅這個,一會捅捅那個,倒是舒服,可是蹲在外邊的我卻苦不堪言,不但蚊子咬,而且蹲的酸背痛。

等了好久,何大拿才完事,三個人穿上衣服,嘻嘻哈哈的出了門,何大拿仔細的鎖好門,三人離開了。

村辦我最悉了,有時候為了怕忘帶鑰匙,我把一把鑰匙藏在了門口的一塊石頭下,我取出鑰匙,可到了門口一看,鎖已經換過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我來到窗下,輕輕一撥窗户,就開了,以前我經常從窗户進出,悉的不得了。

進了屋裏,我搬過凳子,先從房樑上取下錢袋,然後拉開屜,取出白天何大拿放進去的章子,找了一疊空白介紹信,全都蓋了章,然後把一切恢復原樣,輕輕的爬了出來。

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先到了土地廟,這個牆太高,翻不進去,我來回走着,希望能有個人出來,好悄悄的幫我開門。

我轉了幾圈,都沒人,眼看天邊有些發白了,我急的直冒煙,可是也不敢叫人,怕驚動了村裏人。

等了好久,一個女人從屋裏出來,黑濛濛的看不出是誰,那女人來到牆角的廁所,我第一次偷看老婆那個還在,我趕緊來到那個口,那女人子對着,我也不管髒不髒了,湊過去,低聲説:「你是誰?」

那女人嚇壞了,差點一股坐在自己裏,我低聲有説:「我是支書,你是誰。」

女人聽出我的聲音,動的説:「我是吳院長。」

我高興的説:「趕緊去開門,讓我進去。」

吳院長拉上子就去開門,我也繞到前面,吳院長一下抱住我,哭了起來。

我摟着她説:「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把剩下的人都叫起來,快!」

吳院長趕緊去把幾間屋裏剩下的人都叫了起來,就剩下七八個老幹部了。都是問題比較輕的,問題嚴重的已經被帶走了。

我對大家説:「以前把大家接來,以為這裏安全,可現在也不安全了,所以大家要自己想辦法,想去處,我掏出一把錢來,每人分了一些,每人給了兩張空白介紹信。」

幾個老幹部老右派都的看着我,我説:「實在是沒辦法保護大家了,你們好自為之了。最好大家能結伴而行,相互照應,沒去處的跟有去處的走。」

大家都點點頭,我告別大家,奔回家裏,三個人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我把錢和介紹信給她們,三人都捨不得我,我挨個抱了抱,狠狠心,轉身走了。

三個人把孩子送到老瞎子家,潛出村,上路了。

我也回到糧倉,搭了個梯子,從窗户上翻了進去,老曹還等着我呢,看我安全回來,安心睡了。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我們被村裏的年輕人叫起來,何大拿臉綠綠的,比身上的軍裝還綠,惡狠狠的瞪着我説:「土地廟裏那些右派那裏去了?」

我撓撓頭皮,吐出嘴裏嚼碎了的麥粒,説:「你問我我問誰啊,昨天還都在呢,我們關了一晚上,出啥事都不知道。」

何大拿眼珠子都紅了,惡狠狠的説:「你別以為你出身好,但你包庇右派,也一樣收拾你。來人啊,把他綁起來。」

幾個小子看看我,看看何大拿,不太敢動手,雖説我的支書被免了,但在村裏還是有威信的。

何大拿看看娃們不敢動手,氣的直跳,親自過來捆我。我揹着手,順從的讓他捆住,腿也讓他捆起來,我彎着,蹦跳着回了倉房,一股坐在糧食垛上,閉目養神,理都不理他。

何大拿過去把那幾個小夥子臭罵一頓,趕上馬車走了。

幾個小子把老曹他們也趕進倉房,對他們説不許給我解開,然後鎖好門,在外邊站崗。

老曹躺在我旁邊,閉着眼睛跟我聊天:「你説,何大拿趕車去那裏了?」

我説:「不知道,肯定是找幫手去了,村裏的紅衞兵不敢動手,他肯定是找敢動手的人去了。」

中午,老曹頭由給送了窩頭稀粥,趁紅衞兵沒注意,給扔了幾個煮蛋。

冬梅撥了皮,餵了我吃了兩個,然後把蛋皮藏起來,餵我喝了幾口粥,清掉口腔裏的蛋渣子。

中午過後,何大拿的馬車回來了,車上竟然是附近村裏的幾個半大小子,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都是軍裝,手拎武裝帶,何大拿冷笑的指揮那幾個小子把我揪了出來,説要給我開批鬥會。

先開一個內部的,何大拿親自主持,十多個紅衞兵,有本村的,有外村的,圍着我,在村辦的小院子裏,問我那些右派的去處,我裝傻充愣,就是不説。

一個外村的紅衞兵上來就是一腳,我本來就給綁的跟粽子一般,完全沒法躲避,被踢的直接飛了出去,我躺地上就裝死,一個紅衞兵拎來一桶井水,就澆到我頭上,冰的我渾身哆嗦,只好睜開眼睛。

那幾個外村的小子對我拳打腳踢,武裝帶上下飛舞,打的我渾身是傷,疼的我真的昏死過去了。

有被水澆醒了,幾個小子看我還是不説,暫時也沒有辦法,急的一個個原地轉圈,我偷眼看何大拿,他卻一臉的得意,我心裏暗想這小子估計不關心那些右派,揍我他就高興了。

過了一會,柱子邁着大長腿進來了,軍裝褂子敞着懷,裏邊是一件紅背心,柱子看我被打得半死,咧嘴笑了,湊到我面前説:「小支書,問個事情啊。」

我説:「問吧。」

柱子説:「我受傷那次,你是不是睡過我媳婦?」

我一下愣住了,這事情確實是真的,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不對,我點點頭,柱子抬腿就給我一腳,碩大的拳頭直奔我腦門,打的我眼前全是星星,我扯着嗓子喊:「別打,別打,我還有話説。」

柱子停了手看着我,我眼睛已經腫的看不見了,強行睜開一條,盯着柱子説:「我睡了你媳婦,可你住院手術的錢也是我給的,我也救了你的命。」

柱子説:「你救我的命,就能睡我媳婦?」

我説:「你不是睡人家王屠户的媳婦,才被捅了的麼?」

柱子説:「我睡別人媳婦行,你睡我媳婦不行。今天我打不死你,晚上我就睡你家地主小姐去。」

我冷笑一聲説:「柱子,你現在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會讓你想死都死不成。」

柱子騎在我身上,掄圓了狂揍我,他本來就身高體重,力大無比,而且真是往死裏揍我,很快我就昏死過去。

被澆醒了之後,一幫人圍着我看,我晃晃腦袋,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嘴裏的牙齒大多鬆了,嘴裏甜甜的,都是血,牙,口腔裏都是爛。疼的我渾身直

柱子對村裏的紅衞兵説:「去,把他家的地主婆,地主小姐抓來,老子要親自審問。」

幾個紅衞兵跑了,我心裏暗自慶幸,幸虧安排她們離開了。

不一會,紅衞兵們回來了,報告説我家裏沒人了,柱子氣的直蹦。

他們也撲騰的累了,把我關在村辦裏,一幫人去何大拿家吃飯喝酒去了。留下兩個最小歲數的紅衞兵看守我,過了一會,兩個小子看我一點動靜都沒有,悄悄的跑回家吃飯去了。

我一人躺在泥地裏,身子的疼痛讓我一會糊,一會清醒。

突然,我覺得有人輕輕的搖晃我的身體,我看不到是誰,含混的問:「你是誰。」

那人低聲説:「支書,是我,孫媚兒。」

我聽出來了,是柱子的媳婦,我低聲問:「你咋來了,趕緊走,就是你男人把我打成這樣的。」

孫媚兒哭着説:「我知道,我勸過他,他不聽,他猜到咱們倆的事,打我幾次,我只好招了。是我害了你……」

我苦笑着説:「沒事,都是皮外傷,幾天就好了。」

孫媚兒説:「現在村裏沒人了,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帶到隔壁村去聽紅衞兵的報告去了。你媽也被帶去了,他們是怕村裏人知道打你,所以把所有的人都騙走了。」

我點點頭説:「我猜到了,要不早就有人來救我了。」

孫媚兒説:「我走不了,要給他們做飯,我想法子去通知村裏人。」

我搖頭説:「先不用,我想看看他們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孫媚兒説:「搞不好要你命的,這樣不行。」

我笑道:「要命不怕,別把我巴割了就行了。」

孫媚兒説:「你還笑的出……」

我説:「媚兒姐,幫個忙。」

孫媚兒湊過來説:「讓我幹啥?」

我説:「幫我摸摸,看看巴還在不?」

孫媚兒噗嗤笑了出來説:「你要瘋啊,現在摸巴。」

我笑道:「我手揹着,自己摸不到,你幫我摸摸。」

孫媚兒探手進我的襠,摸着我的巴,低聲説:「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放心的笑了説:「媚兒姐,你摸的真舒服,身上一下就不疼了。你趕緊走吧,別讓人看到了,對你不好。你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孫媚兒出手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轉身跑了。

我又一個人在黑暗中躺着。孫媚兒的手在我巴上留下的餘温讓我忘記了疼痛,很快,我在冰涼的泥。

第三十四章大結局

房的人走光了,穿着一身紅套裙的江局長掏出手帕擦擦汗,低頭看看套裙上被人摸出來的手印子,笑道:「你們這裏人真能鬧啊。剛才差點嚇死我。渾身都給摸了個遍,還有個半大小子把手都伸裙子裏了。」

我躺在上説:「這就是風俗,誰家娶媳婦都這樣。來欺負媳婦的人越多,説明這家人越受。」

江局長説:「新媳婦也給人家摸?」

我説:「大閨女都給摸,要不是我結婚,別人娶媳婦,第一下都是我這個老支書去摸的。」

江局長笑道:「你們村這麼多人,娶過多少媳婦,都給你摸過?」

我美了巴子的點點頭説:「好多大閨女啊,摸的舒服。」

江局長説:「看把你美的,以後這個風俗要改改了,我來了,就要改!」

我笑道:「你當這裏是你們市教育局啊,再説了,你也退休了,管那麼多幹嘛,管好我這個老伴就好了。」

我笑着伸手摟過江局長,伸手進到她懷裏,罩裏,揣着她的子説:「你外號鐵娘子,可這子可真綿,摸的過癮。」

江局長一臉媚笑説道:「要是鐵子,那才過癮呢。」

我笑道:「玩了一輩子女人,到老了,終於找到個鐵娘子,我這大傢伙才找到真正的對手。」

江局長説:「打我下鄉後,幹了幾年農活,也遇過幾個男人,除了你,也就劉校長那小子還湊合着能用用,沒想到最後能遇到你這麼個大傢伙,進來的,頂到心裏去,人都化了。」

我笑道:「也不知道那個劉校長在幹嗎,見到他就覺得親,而且都姓劉,覺就跟親兒子一樣。」

江局長笑道:「能幹嗎,不是玩女老師,就是玩女學生唄。你們兩個,都是。」

我兩人哈哈大笑起來。我伸手一攬,江局長一臉幸福的靠進我的懷裏……

【完】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