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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作者:西域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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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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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24-08-18 07:28:08

【黛玉初啼(上部)】目錄

自序

第一章淚灑故園

第二章心萌動

第三章挑燈品玉

第四章兄妹情深

第五章寶玉傳經

第六章姐弟相戲

第七章少年贈藥

第八章廟裏談情

第九章釵黛私語

第十章家傳噩號

第十一章黛玉別父

第十二章黛玉投江

第十三章寶玉用計

第十四章芳心初動

第十五章黛玉初啼

notcid 2024-08-18 07:28:08

黛玉初啼

作者:西域孤客2010/9/5發表於:SexInSex

***********************************作者聲明:本文是兄弟的第一部情小説,在其他論壇發過,現在在SIS重發。主要還是想以本文為引子,為後面的文章做個鋪墊。本文也許已經有人在這裏轉載過,但是,和原創作者的重發意義不同。因為是第一部小説,所以沒有什麼技巧和藝術可言,希望今後的作品能夠有所進步,也希望狼友們多支持。(後附:原創證明)***********************************

自序

《黛玉初啼》(又名《黛玉落紅記》),是我的第一部情小説,斷斷續續寫了半個月,基本上是每天一章,所以作品無論從文字到情節都很糙,經不起推敲。正如狼友們所見,文中諸多情景多是天方夜譚,可轉而一想,《石頭記》《紅樓夢》又怎見得不是天方夜譚呢。《紅樓夢》開篇便説:「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可見一般。

兄弟常夜讀紅樓,每每嘆黛玉身世,恨不能重寫紅樓,再造黛玉,於是便開始了嘗試。這就是寫本文的初衷,也就是試圖改變黛玉悲慘的命運。

遺憾的是才學淺薄,意深筆拙,寫到最後連自己也不知所云,惟博狼友們一笑罷了。肯請狼友們不要再提紅樓夢三字,畢竟此黛玉非彼黛玉。

有狼友問我:兄弟為何不嘗試寫寫正規文學作品?兄弟竊以為人的生活述諸於文字便是文學,沒有什麼正規與非正規之劃分,觀今經典成名的正統文學作品中亦不乏描寫,只是個分量問題,所以情文學只是文學作品大家族中的一個分支而已,不能將其劃入異類。

兄弟初學寫作就以文為先,似有墮落之嫌,然君不見眾多明星當初均以三級片入道,而今不也名列大雅之堂?可見殊途同歸。只是兄弟沒什麼野心寫文的目的有三:一練筆;二自娛;三娛人。畢竟世界上還有眾多的狼友。

第一章淚灑故園

秋來何事最關情,殘照西風落葉聲。靜對嬋娟憐素影,藉題芳菊託丹誠。孤鴻久渺鄉關信,檐馬無因向夜鳴。悵抱幽懷誰共訴,隔牆風送笛聲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於賈氏,人稱史太君。

賈氏為金陵巨族,鐘鳴鼎食,赫赫有聲勢,凡過金陵城下者,沒有不知賈府的威勢。賈氏祖上幾代貴顯,到寧、榮二公,分為兩支。寧公死後,其子賈代化襲了官職,生兩子:長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術,不理家務事,生子名珍,孫名蓉,現今居住寧國府。

榮公死後,其子賈代善襲了官。賈代善就是林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長子名赦,即林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林黛玉二舅父。大舅父為人平靜中和,現襲官家居。生子名璉,已經成年,有些小本事,現襄理榮國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讀書,朝廷因其才,特賜以主事之職,今已升至員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二十便辭世了。大女兒,名元,因賢孝才德,已選入中。過了幾年又生一子,一生下來,口中即銜彩玉一枚,並鐫有字跡,於是取名寶玉,聰明靈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讀書,只喜與姊妹們廝混,故二舅父不甚惜,而外祖母則視若命,聽説現在已十幾歲了。

其父林如海曾對她説,此子誕生,實在奇特,將來是龍是蛇,全看賈府氣運何如。

若能改其舊,繼承其父詩書之業,或猶可為頂天立的男子,否則,不過酒之徒耳。在黛玉想來,其人既銜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靈秀之氣,結局或不至趨於惡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詞。

此時,正直暮四合。窗外淒雨淅瀝。屋前的一株芍藥被雨滴衝撞的苦不堪言,粉的花瓣片片凋零,灑落在了地上,又被風兒吹進了水窪,漾着飄然而去。

黛玉佇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兒,幾淚下,不嘆起自己的身世來。

自黛玉呱呱墜地,便命途多舛,自記事起,便與茶鐺藥灶相伴。母親離開這個世界以後,家境淒涼,加之疾病憂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繞,她常想自己雖只十二芳齡亦恐不久於人世了。

俗話説紅顏薄命,想想自己纖纖麗質,美貌無雙,又豈能不遭天妒。只是命運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辭世,況過幾就要離別可的家,離別老父千里投親,故倍淒涼,忍不住學那古人將情愁恨寄予紙筆,不知後人見了自己的墨跡淚痕,可肯灑一兩滴情淚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於今,自己未嘗一離開過阿父,階前鬥草,籬下蒔花,阿父引為笑樂。如今不但不能報答阿父反而成了離巢之燕,此後膝前承,更有何人?想到明既與阿父作別,不悲從中來,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與阿父相見,兩行情淚已了衣襟。正自情思昏昏,忽覺小腹間一股熱湧出。

「不好了。」黛玉暗叫一聲,雙手捂住兩腿間,竟往阿父書房跑去。

如海夙好讀書,終月塵首伏案,不以為苦。此刻正手捧一卷閉目沉思。突見女兒手捂下腹,緊咬朱,嬌羞淚的模樣,便放下書卷,伸手將女兒攬入懷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問道:「我兒哪裏不舒服了?」

黛玉只將滾燙的臉頰埋入阿父的頸窩,低語道:「那裏,又血了。」

如海半響沒有出聲,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只見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將臉頰藏進阿父的懷裏,抓了阿父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語道:「那裏。」

如海終於明白這是女兒的月葵來了,一瞬間心裏既高興又傷心。高興的是女兒終於成人了,傷心的是女兒六歲失母,沒有享受到母的温情,連這種女兒傢俬密的事情都要依賴父親,他知道女兒已經到了害羞的年齡,向自己的父親訴説這等事情,真是太難為她了。而自己對這種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記起了黛玉第一次來月葵時的情形,女兒趴在自己懷裏嬌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巾沾了温水為她擦拭,黛玉在上躺了五天,他幫女兒擦了五天,由於擦的次數太多,黛玉嬌的小花瓣疼了好幾天。

如海好一陣心疼,他給黛玉出點子,叫她問一問家裏的老女傭張媽或其他丫環,黛玉竟羞憤地説:「阿父,你好沒來由,讓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讓外人看了去女兒便不要活了。」

然後一個人在卧室裏哭了半天。

如海沒辦法,只有求助於書本,原來事情倒很簡單,只是當他想到女兒每個月都要來這麼一次的時候,為此很是煩惱了一陣。

如海把女兒抱在懷裏好一陣憐惜,温柔地問道:「我兒,你怎麼不到時間就來了,我算算還要十來天呢。」

黛玉頭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嘆了口氣説:「你一定是近幾想事情想得太多了,氣結於心,導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來,將女兒輕輕地放在上,從箱子裏拿出早先準備好的物事,然後輕輕退下女兒的中衣。

女兒自小腹以下赤着,兩條腿又細又長,在燈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户已經微微地隆起,雪白的户上竟有毫莖數,顏淡淡的。黛玉的臉朝着裏邊,如海看不見她的表情,兩條腿微分,由於緊張繃的直直的。如海看見女兒的兩片花瓣緊閉着,仍有血跡滲出。

如海突覺到自己小腹一陣微熱,一時竟想起了死去的子,想起了子豐潤的柔軟,想起自己趴在子身上時,那種柔軟潤温熱的覺。

「阿父……」女兒的聲音將他驚醒,如海到一陣羞愧,他到自己的臉上有一團火。

他手忙腳地為女兒清理完,又拿了一條幹淨的中衣為女兒換上。黛玉從上坐起來,臉上紅紅撲撲的,一雙亮晶晶的繡眼看着阿父。似乎窺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上輾轉發側無法入睡。他的腦海裏浮現着黛玉嬌美的下體,怎麼也揮之不去。跨間的物竟自膨起來,他用手撫了幾下,覺得一點都不舒服,於是就想起了亡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堅物在手中跳動的覺,以及接下來的旎風情。

多少年了啊!他以為自己的念已經隨着一起死去了,沒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兒再次勾起。她知道女兒的聰慧,雖然只有十三歲,但她剛才一定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望在羞愧中發酵膨。在這如火如荼的望的煎熬中,他一會想着,一會又想女兒。

黛玉雖然體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從小對她呵護備至,養成了她不食人間煙火的子,賈家財大勢大,人口密集,其間有多少鈎心鬥角的事情啊!像黛玉這樣不理人間事故的弱女子將如何自處啊。

如海閉目沉思良久從上起來,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過靜靜的書房,來到黛玉的房門前,側耳聽了一陣,屋裏靜悄悄的,女兒肯定已經睡了。他走過了庭院,來到傭人住的北廂房,在一扇門前站定,抬頭望望天空,然後輕輕敲敲門,過了好一陣,裏面問:「哪一個?」

如海低沉地應道:「是我!」接着是悉悉索索的聲音。門打開了,一個女人驚呼一聲:「老爺!」

如海看見女人只披了一件長衫,脖頸白花花的。「你到我房裏來一下。」説完如海轉身就走。丟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

這個女人叫李香蘭,24歲,是他子嫁過來時的陪房,由於如海對情深似海,不願再染指別的女子,所以將她嫁給了家裏的下人張福,這張福其實本沒福,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別人爭鬥時被一刀捅死。

留下個俏寡婦獨守空房。據如海多年觀察,這寡婦到是守的正,丈夫死了以後,少言寡語,只埋頭做事,從不理會那些風言風語,如海覺得她是個靠得住的人,所以這次黛玉千里投親就讓她隨行。

李香蘭戰戰兢兢地走進林如海的書房,由於如海平時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説話,所以內心裏怕老爺的。這麼夜了老爺不知找自己什麼事情,她倒不怕老爺沾她的身子,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現在自己都已經是開敗了的花、髒了的水,他還會要自己嗎?女人這樣想着時心裏就有些哀怨。

「老爺!」女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如海好像從女人的聲音中察覺了那絲憂傷。他抬頭看了一眼女人,長衫掩蓋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體,因為剛從上爬起來,散着頭,低眉順眼的,如海覺得自己從沒有仔細看過她。原想讓她嫁個男人好好過子,沒想到……要不她該是自己的小妾。想到這,如海破天荒地站了起來,指着一把椅子説:「你坐下説話吧。」

女人猶豫着,仍然站着,低着頭,兩手織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準備好了嗎?」

「都裝好箱子了。」

「我……」如海言又止,揹着手在房間慢慢地來回踱着。

「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説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老爺,你放心吧,到了那邊有老祖宗疼她呢!」女人安着,她現在大概知道老爺這麼晚叫她來的原因了。

「話是這麼説,可老太太年紀也大了,孫兒,孫女一大堆,哪裏就顧得過來呢。」如海轉過頭來看着女人,發現女人也在看他。

「老爺,老祖宗一定會格外地疼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兒呢。要不老祖宗也不會一個勁的催呢。」

如海聽着女人這樣説就笑了笑。他忽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談論着女兒的時候,兩人的關係親近起來,這些話本來是應該和自己的説的。他覺得這樣聊聊也好的,從去世後有多久沒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説些更親密的話,突然心裏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黛玉上個月來了初葵,今天又來了第二次……」説到這裏如海又覺到小腹的那團熱氣。

「是,是真的呀!」女人聽了這話突然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如海向女人走近幾步,就聞到了從女人長衫裏散發出的不知名的香氣。「你知道今晚我叫你來什麼事情嗎?」他緊盯着女人的眼睛問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雙手,那雙手仍然柔軟細膩。女人本能地將手往回但沒有動。「老爺,你……」

「還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親,我讓你好好幫我照顧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樣,我想黛玉會接受你的。」如海一口氣説完這些話,彷彿完成了一個心願。

「老爺,這怎麼可以……」女人又往後自己被男人握住的雙手,整個身體也扭動起來,在扭動中就有陣陣熱氣從女人的長衫中透出撲在如海的臉頰上,那陣香氣也濃烈起來。

「老爺,老爺,我已經是……」

女人掙扎得更猛烈了,眼看雙手就要逃,如海乾脆放開雙手,攔一把抱住了女人。「香蘭,香蘭,你聽我説,你聽我説嘛……」

女人這時已經聽不見男人在説些什麼了,因為她的身體比耳朵更。在掙扎中她的長衫的前襟被扯開了,少婦成的雙僅隔着肚兜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膛上,男人已經起的物頂在了丘上,那熱力直透褻衣傳到了下體。在扭動中火熱的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的地方,只磨了幾下她就癱軟下來,跌在男人身上,嘴裏發出嗚嗚咽咽的泣聲。

女人柔軟的體,濃烈的香氣,泣中急速起伏的發起男人最原始的望,他低下身子,一隻手伸到女人的膝彎,將女人橫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經無暇想別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上,分開長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綠的褻,白花花的雙腿和私處就呈現在了眼前。他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就兩三下剝光了自己,從沿撈起女人的雙腿分開,着堅具,就朝前戳去。

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點,引來女人的一聲哼叫,第三下戳去,他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自己的整具陷入了一片泥濘的沼澤中。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母貓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長衫的一角進自己的嘴裏。

無所事事的物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如海的心魔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輕輕放下女人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覆蓋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臉,漉漉的。拿出女人嘴裏的衣物,雙手摟住女人的脖頸,看着女人月似的白臉,一邊緩緩地具,一邊低低地呼喚着。「香蘭,香蘭。」

女人泣着閉着眼睛,將頭轉到一邊,帶着哭腔説:「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香蘭,是我對不起你,你知道,那時我心裏只有你太太一個,容不下別的女人,這幾年,看見你進進出出的,我心裏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哪。」

女人聽了他的話又嗚嗚咽咽哭起來,但她的雙手攬上了男人的,原本掛在沿的雙腿收上來向男人敞開了大門。

如海在女人的身體裏進出的更順暢了,漸漸加快了,他息着説,「把肚兜掉吧。」女人停止了哭泣,順從地抬起頭伸手到後面解開了肚兜,顫顫巍巍的雙便落在了男人的眼裏。男人看着兩團白瞅瞅,忘記了,用手抓住了一隻捏着,用嘴着另一個。

「天哪,一個就頂你太太兩個大。」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來,用手捂了臉嚷嚷道:「不許你提太太,不許你提太太。」如海放開房,撥開女人雙手,去親女人的嘴,女人的臉上漉漉的沾淚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嗚嗚了兩聲,就被男人的舌頭了進去。

如海此時才覺得暢快,身體暢快,心裏暢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軟舌盡情的砸,下面的具在熱的腔中進進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頭快地吠叫着。他吐出女人的舌頭,盯緊她如月的臉龐,臉上是一片紅,隨着他的,小嘴斯斯地吐氣,間或被男人到要緊處,就放出些嬌嬌的顫聲來,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一條,幽怨的瞟着男人。

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老爺這會那裏還有一點老爺的派頭呢,在自己赤的身上,老爺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麼區別呢,他們在專心致志自己的時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爺……」女人突然顫顫地叫了一聲,她到男人的物碰到了自己深處一個嬌凸起,酸痠麻麻,身子盡似被了骨頭般軟下來。

「香蘭,香蘭,好不好?」男人氣吁吁地問,女人搖搖頭,哼哼了兩聲,男人不放過她,捧了她的臉。

「香蘭,小嬌嬌,老爺得你好不好,快告訴老爺,老爺疼你呢。」邊問邊用力開始

女人挨不過,就雙手摟了男人的脖頸,雙腿上了男人的,顫聲道:「好呢!好呢!老爺,奴婢沒力氣了。」

聽了女人的嬌聲,男人得越發狠了,把嘴湊在女人的耳邊説:「不要再叫自己奴婢,從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嬌嬌……香蘭,以前如果我到你房裏你,你讓不讓……」

男人的語聽得女人情熱起來,也對了男人的耳朵嬌聲道:「老爺,你真的想過要到我房裏來我嗎?」

「是,你讓不讓,告訴老爺你讓不讓?」

男人的息越來越急促,女人到牝户中的具堅硬無比,每一下都觸到自己的嬌處,她知道男人快要了,抱緊了男人哼哼道:「讓你呢,讓你呢,老爺,你,你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雙手抱住了女人的肥,緊緊貼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熱向着女人的深處,女人驟逢甘霖,拼命拱起承接男人的雨滋潤。

夜靜悄悄的,唯有兩個人的息聲,女人懶懶地俯卧在上,隆起的肥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頭,一隻手意猶未盡地在女人的背上游走,女人的肌膚汗津津的。

「真捨不得你走啊!」男人嘆息着説。

「不過等黛玉再大兩歲,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別人説三道四?」女人轉過臉看着他問。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着他就問道:「你説小姐來月葵,是你處理的?你是怎麼的?」

「還能怎麼,就是洗洗,墊點東西罷了。」黑暗中如海紅了臉。女兒嬌美的小花瓣又浮現在眼前,剛剛平息的望又漸漸抬頭了。

他轉過去把身體貼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部貼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軟了,他到自己的具一點一點起,慢慢地擠入中。女人覺到了,回過頭來看他。「老爺,你……」她話未説完,男人已經找到地方,藉着未乾的潤把整具入了進去。女人發出了長長的呻

「香蘭,你把股抬高點。」女人扭動着肢,拱起自己部。男人一邊慢慢地,一邊仔細地撫肥大白皙的美,越看越,加速了心中的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老爺,你……」

女人猶豫了一下,大着膽子繼續説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我的吧。」

「大膽!」男人怒吼一聲,接着「啪」的一聲,女人的肥上捱了男人一巴掌。女人股吃痛,扭了幾下,嗚嗚地哭起來。男人繼續用力地着。

「老爺,你,你生氣了嗎?」女人怯怯地回頭看男人。眼睛裏閃着淚光。

男人就軟了心腸説:「你知道剛才你在胡説什麼?」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頭,把一頭青絲灑枕。只是覺到男人的越發的猛烈了。她便想要討好男人。回過頭看了男人説道:「老爺,我陪太太來時只有十三歲,和現在的小姐一樣大呢。」

男人邊息着説:「是呀!你那時瘦瘦弱弱的,還經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嘰嘰呻了幾聲説:「老爺,奴婢的下面那時也和小姐……」

回頭看了男人一眼,見男人沒生氣就繼續説:「和小姐一樣嬌呢,那時,奴婢天天盼着老爺來採呢,可,可老爺就是不要呢。」説到動情處,女人又嗚咽起來。

聽着女人的情話,看着女人嬌羞的樣子,如海的火越燒越旺,狠狠地戳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股撞在小腹上的聲音脆脆的。

「對不起,小嬌嬌……老爺,老爺那時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蘭給丟下了……」

一旦扇起了火,如海也就顧不了太多了,一邊狠命地着女人,一邊胡言語起來。「好香蘭,快告訴老爺,你那時的……是什麼樣子的。」

女人被男人的説不出話來,把一隻手伸到後面,抓住男人的手呻着説:「奴婢告訴老爺……只求老爺輕點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説!」

女人整個身體顫抖起來,哭泣着説:「我説,我説……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樣……的,嬌嬌的……緊緊的……只有一點小,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唔唔!」

男人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猛地把女人翻過來,趴在女人身上,緊緊地摟住了她,部快速聳動着,把臉貼緊了女人的臉,在她耳邊急促地説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之心在一瞬間被男人的火燒得不留一點灰燼。雙手只管抱緊了男人的脖頸,恨不得將世間的所有話都説與男人聽。「親阿父……」

男人一把推開女人,跪坐起來,把女人的兩腿推到房上,大堅硬的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聲喝道:「説,你的……現在怎麼會變這麼大的……」

女人已經被的有點神志不清了,顫顫地説:「是,是被阿福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邊股就是一巴掌。「胡説!」

疼痛好像讓女人清醒了一點。「奴婢錯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大的……」

男人把口,然後猛戳到底,嘴裏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女人長長地尖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

江岸衰柳千樹,受斜餘光,慘如紅血,秋風吹拂,樹葉簌簌飄落。江上帆檣如林,乘風而馳。黛玉佇立江邊,樹影扶疏,衣袂隨風飄拂。如海默立女兒身旁,一雙枯瞳,淚不淚。黛玉知老人傷心,心中酸楚,幾失聲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時斜已過山背,隔岸炊煙四起,微風吹之,散為暮靄。如海偷揮老淚,慘然對黛玉説:「我兒,外祖母老益慈祥,你必如你的母親。只是你的病見加重,阿父不能親為你療治,心中不安。」

黛玉聞言,到心酸不已,哽咽應道:「兒此去,當自為調護,阿父不必掛懷。」

此時船家頻頻催促登舟,黛玉含淚説:「阿父,兒去了。待到明年此,定當歸來探視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後,務必來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淚如雨下,一回首間,杳杳家門,已沒入蒼茫暮之中了。

第二章心萌動

篆煙微嫋竹窗明,細數閒愁合淚傾。乍見穿簾雙燕侶,遽憐孤客一身輕。離魂不斷江南夢,密緒空求並蒂盟。聽罷杜鵑聲徹耳,攜鋤悄自葬殘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數,沿途荒洲,蘆荻盈於兩岸,秋風撼之,萋萋作響。每於夕西下時,但見水鷗隊隊,逐斜而飛。入夜,則聞鶴唳長空,猿啼山谷,一種淒涼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況黛玉本未嘗一離開過家門,在其年幼之時,其母褓抱提攜,總是形影相隨,不可須臾相離。

以為母女相依,將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後,弱質零丁,猶須奔此千里長途,天下最可憐者,莫過於無母之孤兒;若以無母孤兒,而寄食他人宇下,尤為至慘之事。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無親母教養,下復無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諸舅氏姊妹,或可少減阿父內顧之憂。

但家園大好,遽而長離,惜別之情,何時可釋。凡此種種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憐,真可冠絕千古。故舟進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謂心隨水又回頭啊。

黛玉此次投親,同船相隨的除李香蘭和她的私塾先生賈雨村之外便是賈老太君派來接她的賈鏈和四五個僕婦。賈鏈與她雖有姑表之親,但素未謀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連來與賈璉並無幾句言語。李香蘭受如海之託,照顧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將自己與香蘭之約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蘭仍是個僕婦而已。慢慢旅程竟無一個可以傾訴心扉之人,整除讀幾頁書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淚灑芳枕。

這一傍晚時分,座舟行至一個小鎮,天氣甚為悶熱,賈鏈吩咐停舟靠岸,明為表妹旅途勞頓稍事歇息,實則鏈公子在舟中憋悶數火難忍,而幾個僕婦姿平平,實難入鏈公子眼;李香蘭雖然美,畢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縱水有意,但恐落花無情,只能從長計議,眼下不敢唐突。所以船一靠岸,賈璉找了一個由頭便登岸尋芳問蹤去了。

傍晚悶熱異常,黛玉儘管只着一身薄衫,仍是出了一身香汗。

「李嫂,李嫂。」黛玉呼喚着香蘭。香蘭聽到黛玉的聲音就推門走進卧艙,見黛玉慵懶地斜卧榻上,一頭青絲散在枕上,一隻手撐着臻首,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圖。

「小姐有什麼吩咐?」

「打點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會功夫,香蘭就在黛玉的卧倉中備好了浴湯。黛玉起身正準備輕解羅衫,抬頭見香蘭仍站在那裏就説:「你還有什麼事嗎?」

香蘭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小姐,讓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聽心中一陣惱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豈能容外人覬覦,更不要説觸碰了,於是暈着一張俏臉薄怒道:「你,你豈能想這種事?」在黛玉看來,身相見即使在同之間也是一件羞之事。

香蘭似乎早已料到了黛玉的反應,並沒有放開扶着黛玉的雙手,輕輕地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蘭在黛玉的面前跪了下來,輕叫了聲:「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蘭有此一着,雖然僕婦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卻不喜這些俗禮,只是也沒有去攙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説道:「你有話儘管説,何必如此,教外人見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香蘭仍跪在那裏,穩了一下心神説道:「小姐還是讓我跪着説吧!有些話不對小姐説清楚,教我如何對得起老爺。」

黛玉見她執意不起,又聽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氣苦,一歪身倒在塌上側過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門前的那天夜裏我和你阿父的事情麼?」説到這裏香蘭面上一紅,好在黛玉沒理她,也看不見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他要我好好地照看於你,可又擔心我一個下人不能與你親近,於是,於是你阿父他,他佔了我的身子……」

説到這香蘭一陣羞愧,聲音也哽咽起來,她看見黛玉的身體一陣抖動,但看不見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爺的一片苦心麼。太太去後老爺本已決定終身不再續,但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還許我……許我待你安定後娶我為……」

聽到這裏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撲下來跪在了香蘭面前,一張紅透的臉上有兩行清淚。香蘭大吃一驚,一邊伸手相攙,一邊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殺奴婢了!」

掙了一回就聽得黛玉低聲道:「二孃請起,是黛玉無理了!」

香蘭聽得黛玉稱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這是從何説起,這是從何説起……」

黛玉正道:「阿父與你有婚姻之約,又有,又有夫,夫……」

羞得説不下去,只得了一口氣才繼續説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孃,豈有娘跪兒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無理了,請二孃責罰。」

香蘭見黛玉一片至誠,毫無做作,心中動,伸手將黛玉攬入懷中,嗚嗚地哭起來。黛玉趴在香蘭懷中,初時甚覺不慣,但香蘭幽幽的哭泣聲,在她頭上慈地撫的手,温暖的懷抱以及香蘭身上馥郁的香氣讓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漸漸地將一顆臻首盡往香蘭的懷裏鑽去。

這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女也不知互擁了多長時間,天已漸漸暗了下來,卧艙中的事物也變的模糊。香蘭在黛玉的耳邊輕輕説道:「小姐,讓我服侍你洗浴好嗎?」

黛玉的身子在香蘭的懷裏扭了扭,嬌聲説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説服侍什麼的,我就不讓你……」

香蘭一陣心疼,摟住黛玉的雙手緊了緊,温柔地説:「好黛玉,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以那樣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讓別人笑話,就連老爺也會讓別人笑了去,切記。」

黛玉抬起一張嬌臉看了香蘭説:「那豈不委屈了娘。」

香蘭輕撫黛玉的嬌臉説:「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乖兒讓我天天疼着,我心裏高興死了,誰會去顧得那些虛名?」

黛玉聽了心裏甜甜的,直為自己又有了母親而高興。

「我去點了燈來,好給你洗身子。」

香蘭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孃,不要點燈好嗎?」

香蘭看着黛玉笑道:「還害羞呀!」

然後將嘴湊到黛玉的耳邊悄悄説起來,黛玉越聽越羞,最後把臉藏在香蘭懷裏好一陣不敢抬起來。對了香蘭的耳朵顫聲問:「阿父,阿父真讓你教我這些羞人答答的事體?」

香蘭看着懷中的嬌人,即便自己是個女人,一顆心也慌慌的,輕輕地對懷中人説:「你都十三歲了,還不應該知道這些嗎,天晚了,乖乖聽話,起來讓娘給你洗身子。」

此時,半輪明月斜掛江心。岸邊傳來野鳥的啼鳴。在黛玉與香蘭綿綿述説之際,正有一個黑影緊貼在卧艙的窗邊聽得不亦樂呼。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個十五六歲的俊俏少年,一身緊身緇衣,散着發,頭箍銀圈,前發齊眉,雙眸在黑夜裏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雖只聽得片言隻語,但他慧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知何故,艙中兩個女子深深牽引着他的心,儘管他很想離去,因為回去晚了爺爺不但要擔心,説不定還要責罰於他呢,因為自己對爺爺説出來隨便轉轉就回去的,現在出來都有兩個時辰了。少年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又把頭貼上船窗。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見少年一閃身便貼在了旁邊的艙壁上屏住呼

良久,艙內傳出了嘩嘩的水身,「在洗澡了呢」這個念頭使少年的呼漸漸急促起來。他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事,側身在船窗上小心的動作着,不一會兒,船窗上就出現了一個手指般細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將一隻眼睛貼上去,一瞬間,他到自己頭皮發麻,嗓眼發乾,他聽見自己血嘩嘩地淌聲和太動脈血管呯呯的跳動聲。

黛玉的衣服幾乎完全是香蘭幫着下來的,黛玉羞的只顧閉着一雙美目嬌着,當褻被退下時,黛玉嬌哼一聲,一雙玉掌緊緊地捂住了嬌羞之處。香蘭知道女孩初次在別人面前嬌軀的羞澀之情,她牽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來到浴盆前,輕輕攙扶她坐進水中,拿起浴巾從雙肩開始為她輕輕擦拭。

黛玉俏窄的雙肩柔若無骨,渾身肌膚雪白無暇,單薄處晶瑩剔透,豐腴處狀若凝脂。從雙肩看下去,只見前是兩團蛋大小的粉包,粉包的中央是兩點紅,嬌嬌柔柔,令人憐不止。當香蘭温柔地擦拭她的前時,黛玉嬌哼一聲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動。

「別害羞,我是你娘呢。」香蘭在黛玉耳邊慈地輕語。香蘭放下浴巾,輕輕拿開黛玉雙手,開始用自己柔軟的雙掌輕洗黛玉的嬌軀。最後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輕輕往上一抬,讓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將羞紅的臉藏進蘭香的肩窩。

黛玉的嬌雖沒有發育成,但已微微隆起,圓圓白白,於半生半之間引人無限的遐想。香蘭心動神搖,忍不住將一隻手覆上兩瓣嬌柔,輕輕捏,無限憐。黛玉在香蘭的撫下忍不住呻出來。香蘭停下來柔聲問道:「我疼你了嗎?」黛玉在她肩上輕輕地搖搖頭。

「娘現在要給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別怕,娘會輕輕的……」説完將嬌上的手滑入之中,在那裏來回滑動一會兒,然後用中指極輕極輕地碰觸到了下面的兩片嬌。黛玉的身子一陣僵硬,身繃的直直的,香蘭到自己的肩窩裏一片滾燙。

「黛玉,娘現在就給你説好嗎?好嗎……」

黛玉的頭一陣輕搖,半響才嬌着説:「現在不要……等一會兒再……」蘭香知道女孩現在是羞極了,再説那種事反而效果不好。

於是她的手從黛玉股間退了出來,輕撫着女孩的頭輕輕地説:「那今晚和娘一塊睡吧,娘在上悄悄地和你説。」

經過這一番接觸,黛玉直覺着香蘭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她點點頭,蚊子般地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艙外。少年已是忘卻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爺爺,甚至周圍的世界也不復存在了,他的眼裏只有那個少女,他只想把這個香的場景刻進自己的腦海:那雪白的嬌軀,那前微微的隆起,那圓圓的白……

他的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起,火熱、堅硬,頂在艙壁上不自覺地摩擦着,從未體驗過的快陣陣襲來,罷還休,罷還休……猛然眼前一黑,原來艙中的燈火已熄,想來母女兩上就寢了,少年遺憾地輕輕吐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夜空,翹着初經人事的物,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嘿!什麼人在此窺視!」

一聲暴喝驚醒了夢中人,只見少年左足一點艙壁,身形如鷹般飛起,兩個起落已越過來人頭頂,閃了幾閃便沒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聲正是賈鏈發出的。原來賈璉尋芳歸來,已有幾分醉意,本意想在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畢竟怕船上出事,萬一表妹有個好歹老祖宗還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來了。上得船來,爭着醉眼一看,艙外竟無一人,心裏暗罵着奴才。

此時,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艙房熄燈,窗口一黑,賈璉就看了過去,雖然睜着一雙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個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艙窗口,心中一陣恐懼,有心想過去擒拿,自己卻手無縛之力,待要不管,卻又系表妹安危,實在沒有辦法,鼓起酒膽暴喝一聲,意在嚇走黑衣人。

卻見自己剛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撲來,暗叫一聲「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卻已不知去向,這一驚,賈璉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時高喊道:「來人,來人,抄傢伙!狗奴才們都死哪兒去了。」一陣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來。

黛玉已卧進薄被中。香蘭收拾了雜物,熄了燈,剛丄榻準備與黛玉同睡,就聽到外面的暴喝聲,她和黛玉都嚇的坐起來,黛玉一下撲在她懷裏,驚道:「外面有人呢!」

香蘭摟了她安道:「別怕,聽來像是鏈二爺的聲音。」兩人摟着在黑暗中屏息靜聽,聽到有腳步聲來到了窗外,又聽到窗户上有響動聲音,幾個人的説話聲,過了良久,就聽到有人叩卧艙的門。

「表妹睡下了嗎?」是賈璉的聲音。

「是鏈哥哥嗎?我已睡下了,出了什麼事?」黛玉惶恐地問道。

「有賊人偷窺,在你的窗上鑽了個。」賈璉説道。

「啊!」母女兩人驚呼一聲,香蘭趕緊起來,走到了窗邊一看,可不是一個。想想自己剛才和黛玉的樣子,又羞又氣。

「表妹莫慌,賊人已被打跑,斷不敢再來,好好歇息吧。」賈璉説完離去。

香蘭走回邊,坐在那裏直氣。黛玉急急問道:「可真有?」

香蘭魂不守舍地點點頭。黛玉一下撲在上,拉被蒙了頭臉,心跳如鼓,面紅似火。「都讓人看去了,什麼都讓那個人看去了,自己身體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看去了。」她心裏守着這幾個念頭,想哭又哭不出,渾渾噩噩,直覺着自己已經死去一般。

香蘭這才回過神來,見黛玉這般情景,知道孩兒受了刺,深悔自己言語有失。她立即抬腿上榻,輕輕揭起黛玉頭上的薄被,只見黛玉緊閉了雙眼,呼急促,再伸手一摸臉頰滾燙如火,一陣心疼,一歪身將女孩兒摟入自己懷中,輕拍酥背。「哦!我的寶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叫鏈二爺報了地方官府,畫圖捉拿,定將賊人碎屍萬段。」

黛玉趴在香蘭的懷中只是微張着小嘴氣,也不知是否聽見了香蘭的話。香蘭見這般光景,心裏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臉上輕吻起來。初時只在臉頰、額頭、眼瞼上吻着,最後她的柔軟的嘴輕輕地貼上了黛玉的櫻並緩緩地磨着。

黛玉的櫻又幹又熱,呼出的熱氣透着陣陣的幽香。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聲,離了香蘭的嘴,將臉貼在香蘭懷嚶嚶地哭起來,香蘭摟緊黛玉的嬌軀任她哭着。

直有一頓飯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靜靜地躺在香蘭的懷裏,香蘭到自己的漉漉的,薄衫緊緊粘在了豐的雙上。「黛玉,黛玉。」輕輕呼喚了兩聲。

「娘!」懷裏的嬌人兒微弱地應了一聲。

「寶貝,你可嚇着娘了,別讓娘着急,和娘説説話好嗎?」香蘭低低的央求着。

「娘,女兒今後如何見人啊!」説完這句話黛玉又似要哭起來。

香蘭輕輕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時蘭質蕙心,又讀了這麼多的書,怎麼連這點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爺這麼不放心你呢!」

「娘……」黛玉抬起一雙淚眼,憂傷地看着婦人,只覺得此時婦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淚把我的衣服都了,粘在身上好難過呢,等娘把衣服了和你説話。」香蘭坐起身退下薄衫,一雙豐前微微抖動,黛玉看的心中一陣發慌,趕緊閉起了雙眼。

婦人躺下來重新把黛玉攬入懷中,黛玉到一團柔軟貼在了自己的前,雖然心中羞怯,但到異常舒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不喚起了對母親的記憶。

「我兒……」婦人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熱氣衝進耳孔,酥酥的。

「我兒,剛才那個偷窺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誰?」黛玉抬頭看着婦人的臉,不解其意地搖搖頭。

婦人微微一笑繼續説道:「那個偷窺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搖搖頭。

「好了。你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你,那麼這個人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氣一樣,你該不會怪空氣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聽着婦人説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撲哧一笑,把臉又藏進婦人的懷裏,直接貼在了香蘭柔柔的上,她本能要躲開,但婦人輕輕一摟她的後頸,她就乖乖地不動了。好一會兒才又聽見黛玉微弱的聲音。

「那他,那個賊人偷看了我的……他難道就不會,不會記在心裏麼?」

香蘭又輕輕的笑起來柔聲道:「那麼,我兒希望不希望那個賊人記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動了嬌軀微嗔道:「娘!你也來欺負女兒了,看我不告訴阿父去。」

香蘭見小美人終於好起來心下高興,笑道:「娘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娘是在給你講一個道理,寶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頓了一下香蘭繼續説:「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講。娘叫你是小仙女一點都沒有誇張呢,我兒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臉在婦人的豐上不自覺地蹭了幾下説:「才不信呢,娘又幾時見過天上的仙女來着?」

「娘自然沒有見過天上的仙女,正因為沒見過那才是真好呢。」婦人不自覺地和女孩調笑起來。

「不通,不通。」女孩不願意了,又扭動起身子,香蘭的雙一陣酥麻。

「我兒,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見了你的美貌,他們一定會把你記在心上,那些經常見你的男子,你在他們心中的樣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麼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説完香蘭低頭在女孩的俏臉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並沒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陣,幽幽地説:「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蘭伸手,一個指頭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説道:「我兒,你要記住了,男子不會去記他們不喜的女子,他們只將自己喜的女子和特別美貌的女子記在心中。對那些之徒來説,他們見了你穿衣服的樣子,但在腦子裏想的卻是你光身子的樣子。」

黛玉看着香蘭的眼中出一絲羞澀:「他們怎麼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樣子。」

香蘭笑起來:「這天下的女子,臉面是不一樣,但這身子卻大同小異,凡見識過女子的男子又有哪個想象不出呢?」

聽了香蘭的一番説辭,黛玉一絲羞意瞬間化作了惱怒,恨恨地説道:「天下男人真齷齪,今後我不要出門呢。」

看着氣鼓鼓的女孩,香蘭笑道:「你如此説豈不是將你阿父也罵了?」

「我沒有,我沒有……」黛玉急了,用手輕輕捶打着香蘭,竟一下下捶在豐上,打的兩隻豐顫顫巍巍的。黛玉不好意思起來,將臉貼在香蘭的脖頸上,但一隻手卻沒有離開她的房。

此時香蘭卻沒再理會黛玉的樣子,她想起了老爺,心中思忖:「黛玉罵的不對嗎?」

她想起那晚老爺的瘋樣:「在老爺的內心裏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呢,説不定現在老爺正躺在上想着黛玉的户呢。」想着這些,她到自己的小腹微微發熱,户裏開始泥濘起來,不把雙腿夾了夾。

黛玉見香蘭久久不做聲,一副呆呆的樣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房。香蘭驚醒過來,看着女孩疑惑的臉,不好意思地笑笑,雙臂摟緊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將小嘴湊近香蘭的耳朵,嬌羞地細聲説道:「娘,你那裏怎麼會這麼大,等我長大了會不會也……」羞得説不下去了。

香蘭心中已有了一絲,順口説道:「那是讓男人大的呢。」

「男人怎麼,怎麼……」説完黛玉心中一陣後悔,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來,芳心一陣跳,臉又熱了起來。

「我兒,你對男女之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又繼續説道:「娘説過,你都快十三歲了,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點呢。」

黛玉好一陣不出聲,忸怩了半天才在香蘭的耳邊呢喃道:「我,我看過《西廂記》呢。」

「好哇!小東西什麼時候偷看書呢,看我不告訴老爺呢。」香蘭故意嚇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訴你了,哄了人家的話又來欺負人家,還説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嬌俏模樣,香蘭的心中一,心跳臉熱起來,便摟緊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臉。「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説完一張嘴吻在了黛玉的櫻起來。

黛玉嚶嚀一聲,竟分開了熱的雙任婦人。香蘭心萌動,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齦上,漸漸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黛玉的嬌軀一緊一鬆,雙腿伸直又縮起,香口中一條小舌東躲西藏,試圖擺侵入口中異物的糾,但她的頑抗是徒勞的,沒一會兒功夫,大舌頭就抓住了小舌頭,小舌頭沒有力氣了就被了出來,進到一個熱的所在,攪的一塌糊塗。

「嗯,嗯……」微弱的嬌動人心絃,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團柔軟一陣緊一陣松,抓的香蘭也哼出聲來。此時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樣被動了,香蘭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時便也學着輕輕咋起來,漸漸的就出了一點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旎的風景。

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心萌動。

第三章挑燈品玉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風透玉壺。樂處疏通刃劍,浙機轉走盤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籲瘦相如。

江面越來越寬闊,江水速漸緩。兩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蕪,岸上楊柳林立,田莊處處隱隱可見。算算期,再過得幾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從與香蘭母女相認後竟是情大變,不再似先前的鬱郁寡,整躲在卧艙中與香蘭偶偶私語,被香蘭挑動的那一絲心就像江中的波一般漾不止。

已是傍晚時分。黛玉用過了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渾身説不出的清,那心兒也是輕飄飄的,便攜了香蘭出了卧艙來到船尾納涼。夕下的江水金子般跳着,江風微微吹拂美人的輕衫,遠遠望去竟似兩個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們呢。」黛玉拉着香蘭的手臂驚慌地説道。

「哪裏……」順着黛玉的目光看過去,可不是嘛。船尾左側有一襲輕舟緩緩駛來,船頭直立着一個少年,一身白衫隨風飛舞,束髮的銀圈在夕中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蘭口讚道,隨即臉上泛起一抹羞紅。黛玉本也瞧着,聽香蘭如是説,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也顧不得香蘭,竟掉頭向船艙跑去。

「我兒,我兒……」香蘭知黛玉羞臊忙呼喚着跟了去。

留下少年佇立船頭,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臉,暗自思忖,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可怕事物,美人為何一見自己就驚慌而逃呢?搖搖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少年正是那晚夜窺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賈璉派人知會沿途官府要查訪捉拿的賊人。賈璉那裏知道這個少年卻是個大有來頭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艙,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微微嬌,一顆芳心起起落落的,腦中盡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蘭出聲自己不定就那樣痴痴地看下去了……嚶嚀一聲少女雙手捂住火燒似的嬌顏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蘭捧着一碟果品走進卧艙,抬眼見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輕移玉蓮坐在榻上,將果品置於几上,柔聲説道:「我兒,起來吃點果子吧。」

見黛玉不做聲,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臉,故作吃驚道:「我兒面上好燙,可是生病了麼,娘這就請大夫來瞧呢。」

黛玉聽説,急忙翻身坐起一頭撞入香蘭懷裏嬌嬌地輕呼一聲:「娘……」

香蘭一手輕摟了黛玉嬌軀,一手在她發上疼地輕撫,香貼了黛玉的耳朵細聲道:「可是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聽了,身子火熱起來,有生以來誰人對她説過如此羞人的話?待要否認又不知如何啓齒,只得嬌哼一聲,嬌軀在香蘭懷裏扭得幾扭,便沒了聲息。香蘭知道女孩再經不起調,便正正語調輕聲説道:「我兒,方才聽鏈二爺説再過兩就要到金陵了,已經派了人向老太君報信去了。」

黛玉聽説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紅,輕啓朱輕聲説道:「娘,外祖家裏這些老爺太太,還有姐妹們我一個不識,到了那裏可如何是好?」

香蘭輕拍黛玉酥背安道:「我兒不必憂心,那賈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會不疼你呢?聽説那混世魔王寶玉,貌似潘安,雖是調皮,但對姐妹們卻是最好的了,家裏來了你這個天仙一樣的妹妹他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聽了噘了小嘴嗔道:「誰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麼?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蘭咯咯地笑了起來,在黛玉的俏臉上吻了吻悄悄説道:「你説,這《西廂記》裏的張生也是個臭男子麼?」

黛玉聽的嬌軀一僵,把臉藏進香蘭的頸窩不做聲了。香蘭將一隻手悄悄伸到女孩前,輕輕撫那柔軟的小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處躲避,一面嬌着呻道:「娘……不要……不要呢……孃親饒了吧……」

香蘭不依,柔婉繼續動作着:「那你告訴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這番,顫聲道:「那是……書中人呢……世間哪裏有……這般男子……」説完一陣虛弱,嬌嬌地癱軟了身子只呼呼出氣。

香蘭見黛玉經不起自己的挑,便也停了手繼續問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該如何回答,暈着俏臉良久才道:「賊眉賊眼,也不是好人呢。」

聽黛玉如此説,香蘭也心下暗忖,這舟中少年雖相貌俊俏,卻是尋常子弟,且來路不明,不提也罷。雙手扶起黛玉柔聲道:「我兒,歇息吧。」

黛玉扭着身子嬌嗔道:「你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幫我擦呢。」

香蘭笑道:「好好!你躺着娘去攪把手巾來。」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無法入睡,雖才擦過身子,但兩腿間仍是漉漉的,嬌羞處熱熱滑膩異常,兩腿伸縮便扯動兩片花瓣酥酥,好想伸手撫一番,但卻教這心初動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香蘭已經進入了夢鄉,黛玉直着嬌軀,兩隻美眸水汪汪地盯了艙頂,漾,遲遲無法入睡。

夜,萬籟俱寂,惟有江水輕拍船幫的聲音。這時恰月兒躲進了一片厚厚的雲層,江面瞬間一片漆黑。就在此時岸邊一條黑影在夜幕的掩護下大鳥般飛起,兩個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閃了幾閃,竟似路一般來到了黛玉的卧艙窗口。

來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見他警覺地四下探望一番,便從懷中摸出一柄極薄的短刃,入兩扇木製窗門之間,練地上下移動着,一會兒功夫,兩扇窗户悄然而開,收起短刃,手扶窗欞輕輕一躍便無聲無息地進了卧艙,回身掩上窗户,閃亮的眸四下一掃便看見了卧榻上兩個睡的人兒。少年略一定神輕移鍵足,飄然來到繡榻邊上,看着兩個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為也不住呼急促起來。

少年回身環顧一週便發現了火燭所在,左足微點來到近前,從懷中摸出了物事,嚓擦兩聲,少年藝高膽大竟然點亮了燈火,室內一片明亮。少年又回到了榻旁,燈下兩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被外,小美人的一條藕臂橫陳被頭,一隻小手掩着酥,似在掩飾自己跳動的芳心,兩隻繡枕上烏雲映雪,説不盡的旎風光。陣陣幽香像一隻靈巧的小手撓動得少年心慌意

不住伸出顫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輕輕揭去。只見大美人對襟的睡衫微微敞開,一對白膩的豐若隱若現,於呼之間波濤起伏。目光下移:是一條碎花絲綢褻着兩截玉也似的小腿,那兩腿之間是令人心動的隆起,似乎散發出陣陣熱氣。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從何看起,直覺着眼前處處是美景,處處看不夠。

戀戀不捨地將眼光離開大美人的妙體,轉上榻裏邊橫陳着的小美人:那讓他夢魂縈繞的如花似玉的嬌顏帶着睡夢中的一抹嫣紅,粉紅的絲質肚兜緊裹着尚嫌生澀的腹,細細的帶子掛在雪白的頸後,那似曾孰識的前小包被一隻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出一片晶瑩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隨呼起起伏伏。

小美人的下體是一條水綠的褻,寬寬鬆鬆,裹着單薄的肢體,管的盡頭是一雙凝脂似的小小金蓮,就這麼隨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細細把玩。

僅僅觀賞已經無法足少年的望,此時的他面通紅,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腹下一已一柱朝天,心裏火燒火燎地只想着要乾點什麼,其實他心裏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也知道要怎麼幹,只是從沒幹過一時竟不知如何下手。一時間《蘭房要旨》、《玉房秘訣》這些自己揹着師傅讀過的書裏所講的東西走馬燈似的在腦海裏閃現。

終於,少年伸出手顫抖地輕輕扶上大美人的前,那火熱的柔軟舒得他差一點亨叫出來。不住隔着睡衫捏起來。就在這當口,大美人嬌哼一聲側過了身子。少年一驚:「不好,美人要醒!」

念頭閃過,一隻手已迅捷無比地在美人的睡上點了一指。「好險!自己怎麼竟忘了……」舒了一口氣,心中的火似稍稍緩和了一點,同時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兩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竄到了兩個睡美人之間。他不再理會大美人,倒下身子側躺在小美人身邊,好一陣猶豫,終於還是伸手點了她的昏睡。小美人身體發出的陣陣幽香很快就將他俘虜了。他抬起頭將鼻子朝女孩的俏臉湊過去,在她的臉上、頭上、頸間小狗一樣呼呼嗅了一圈,最後將自己的整張臉埋進女孩的脖頸,上身在女孩嬌軀上一動都不動。

良久,他伸出舌頭在女孩雪頸上輕了一下,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後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頸上、臉上沒完沒了地着,的女孩臉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呼又急促起來,堅硬的物緊緊頂在了女孩的腹側。

少年一側頭就吻上了女孩的櫻,用舌頭在她的雙,女孩無意識地輕合着的貝齒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開了,睡夢中的小舌被無情地攪着,甜美的處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走。少年不知自己將女孩的小嘴了多久,只到自己的舌頭痠軟無力,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女孩熱香甜的小嘴。

經過這一番咋,女孩紅着一張俏臉,微微地息着,一陣陣温香的氣息吹在少年貼近的臉上。少年微抬上身,兩手指在肚兜的細繩上輕輕一捏,細繩應手而斷。然後輕輕拿開女孩放在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嬌便呈現在眼前。「啊!這就是那天見過的呀!」少年心裏嘆着,兩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兩團微凸以及那兩點紅。

看了良久,又側過頭看上女孩的臉去,只見女孩紅紅的俏臉,微微張開的小嘴嬌着,一副無辜的樣子,少年無端的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也越來越柔和。「我對她這樣可她一點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湧起了對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再回過頭看着女孩前的那一片嬌,竟是如此地讓人憐惜。心想去親親摸摸,可無論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

「她將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會是我韋益謙的女人,我要憐惜她,好好地疼她。」這樣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輕輕蓋在女孩半的嬌軀上,然後湊到女孩臉上,在女孩的櫻上輕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夢中的臉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一瞬間少年到自己心中無比的喜悦。

少年這時才到自己跨間的物已漲的生痛,他發了狠似地,兩下扯開自己的子,翹着,碩大的頭因與子的摩擦在燈下發出暗紅的光,他將物對着女孩停了一會兒,轉過身來,伸手只是一扯就將大美人的褻退到了腳跟,兩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無户。

然後幾乎是跳將起來趴到了女人身上,把大的具在女人户上狠命地撞,一邊又用手扯開女人對襟睡衫,掏出兩隻美起來。不一會兒少年就到女人户間起來,堅硬的到了那股熱氣,他越發急促地拱着自己的股,但始終不得其門。

心裏焦急起來,吐出女人的頭,跪起身子,手伸到後面將女人的褻從一隻腳上下,兩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將堅硬的具朝女人的去,由於水的作用,具在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連而沒。

少年倒了一口氣,就覺着自己的具被潤火熱的一團軟所包裹,大頭頂到一塊軟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幾下,突覺一絲鑽心的麻頭馬眼傳來,迅速傳到身,眼一麻一股強烈的意襲來,趕緊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將女人的户緊緊貼在自己小腹上,瞬間,大的莖在女人的户深處不停地跳動起來,少年「啊呀!」一聲便開始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少年趴在女人軟綿的身子上呼呼直,心裏頭糊糊,只覺周身舒難以言辭形容,正自糊間,他忽覺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動了一下,這一驚非同小可,那陣糊瞬間煙消雲散。

拔出女人淋淋的户中仍然堅硬的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聲息,好一陣見女人並沒醒來,才輕輕拿起自己的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蓋住女人,待要吹燈走人,但總覺的自己好像還又什麼事沒做,喃喃自語道:「總得給自己心的姑娘留點什麼記號。」

他歪着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師傅曾給他講的一個故事來。於是,爬上榻去,輕輕揭起小美人的薄被,當那片嬌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微閉雙目吐出一口氣,輕手輕腳地將女孩翻過身來,將她的褻輕褪到大腿處,出女孩白的嬌,看着白花花的,少年微軟的物又迅速地起。

他咬咬牙,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扁盒打開,然後取出一細細的銀針,一手輕扶女孩瓣,那細膩温熱的手使他再次深了一口氣,然後運氣於捏針的兩指之間,迅即無比地在女孩的瓣上一陣動作,收起銀針,將臉趴在女孩的嬌上細細地瞧了一會兒,臉上意的笑容:「小寶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來娶你吧!」

説完在女孩兩個瓣上輕輕吻了吻,毅然為女孩穿好褻,並將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然後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櫻憐了一會兒,下得地來,一掌拍出,燈火隨掌風而滅,出得窗來合起窗户,提一口氣身形拔起,轉瞬之間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裏。

一縷晨光從窗透進室內,甲板上已有了人聲,香蘭被一陣意憋醒,坐起身來,薄被落下,突覺周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前襟打開,雙,而下體竟是一絲不掛,兩腿間一片冰涼,坐在那裏怔怔的只是發呆。想了一想忽覺面孔燒了起來。轉頭看着仍在睡的黛玉,心裏嗔道:「看不出這小東西竟……」

輕輕移身過去,揭開黛玉薄被,見黛玉竟是赤着上身,「咦!」一個念頭閃過心中,一隻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頭一嗅,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

又轉頭痴痴地看着黛玉,雙眼竟留下兩行清淚,心中只念叨着:「老爺,老爺……香蘭對不起你啊!」

無聲地哭泣了一陣,香蘭忽覺不能讓黛玉看見自己的這個樣子,急忙穿好衣,輕手輕腳地將肚兜蓋在她前,又替她蓋好薄被。下了榻,來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應手而開,香蘭心中又是一陣傷心,她抹抹眼淚,出門來到甲板上,一切並無異狀,下人們都忙着自己的事,沒有看見賈璉,這位鏈二爺可能還在睡覺吧,心裏恨恨的。

回到卧艙見黛玉已經起來,正在梳理一頭秀髮。「我兒,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邊説邊觀察着黛玉的表情。

「娘,太都老高了呢。」女孩邊説邊梳理着秀髮,好像蠻高興的樣子。

「對了,娘,過一會兒我要去問問鏈二哥明天什麼時辰到金陵。」

香蘭心中惑起來暗忖道:「難道這天殺的只壞了我一個……」這樣想着便進一步試探女孩。

「我兒,你晚來睡覺也不老實,肚兜帶子都斷了小心着涼呢。」

黛玉紅了臉説道:「娘,是那帶子不牢呢……」

香蘭想了想,走到黛玉身邊輕聲問道:「我兒,算算出門也快一個月了,你那個,那個沒來麼。」

黛玉連耳都紅了,只是搖搖頭沒出聲。「那你有沒有覺着那裏……有什麼異常。」香蘭的聲音放得更低了。

黛玉扭了身嬌羞地嗔道:「娘!怎麼大清早就……就説這些……羞人的事情了……」

香蘭扶了黛玉肩頭堅持道:「好孩兒,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響才低聲道:「並無異常。」

香蘭這才稍稍緩了口氣,但心裏仍充惑,暗忖:「此事斷不能伸張,不然以黛玉脾不定鬧出什麼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換間卧艙,晚上也不熄燈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風的催動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後約一劍之遙有一艘小蓬船不緊不慢地尾隨其後,船頭佇立的赫然是那初嘗人間美味的少年——韋益謙。

第四章兄妹情深

竹聲雨灑蕉,瀟湘館內黯魂銷。情絲緊縛如新繭,愁緒紛紜似怒。願化輕煙同紫玉,難忘水渡藍橋。此身涇渭憑誰定,一死方知柏後凋。

金陵城內有個鬧中取靜的去處名為萬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寬闊處可八馬同馳,綠蔭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街道最南邊有一幢大宅更顯雄偉。雕楹玉磶,繡栭雲楣,門首懸「敕造榮國府」五個大字。

大宅門列三間,石獅矗立。大門前華冠美服,列坐着十餘人。入得門來,見有穿堂一間,中置大理石屏風一座,轉過屏風,則有三間廳房,廳後即為正房大院。正面上房五間,峻宇雕牆,丹楹刻桷,構造極為華麗,兩旁穿山遊廓,中懸鸚鵡、畫眉等鳥雀。階前環坐丫頭數人。

此時,從正廳一間雅緻的夏居里傳出陣陣笑語。只見夏居正中一軟榻上斜倚着一老婦,背後站着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輕輕地打着涼扇。再看這老婦:鬢髮如銀,面如月,穿金戴銀説不出的雍容華貴。軟榻邊坐着兩個中年美婦亦是雍容優雅,氣度非凡。周圍地上立着七八個嬌的年輕美人,個個香扇輕搖,搖得室生,陣陣幽香薰人醉。

正此時,門上夏簾掀起,進來一個婆子,堆起了面笑容向老婦説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

老婦聽説便要起身,旁邊一中年美婦上前輕輕按住道:「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個小人兒如何但當的起?」正説話間,夏簾一打,一個美婦攙扶着一個麗人緩緩走了進來。這便是千里投親的黛玉和香蘭了。

黛玉美目一掃,便見眾人擁簇着一位老婦,想來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幾步方下拜,已被老婦抱入懷中,號啕大哭,黛玉亦不淚落如綆,即室中侍立之人,亦無不泣下。良久,才被他人勸住。

賈老太君指着軟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婦對着黛玉説道:「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見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賈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婦説道:「這是你王二舅母。」

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約四十餘,於忠厚之中又略明。又指着一人説道:「這是你先珠大哥媳婦珠大嫂。」端莊凝麗,毫無輕薄態。接着黛玉又和、探、惜諸姊妹一一見禮。

正自談笑之間,忽聽後院中有人笑説道:「我來遲了,不曾接遠客呢。」黛玉聽得一愕,見室中諸人均斂聲屏氣,不知是什麼人竟如此放誕。正自疑惑,已見眾媳婦擁一麗人挑簾而入,此人年約二十餘,彩繡輝煌,恍若仙子。漆黑之發,綰作八寶攢珠髻,戴以珠釵,光輝燦然。身量苗條,體格風,粉面含,丹微綻,兩頰之上,尤時時現為淺笑。至其雙眸,則非筆墨所能形容。

賈母笑着對黛玉説道:「你不認識她嗎?她呀是咱們家有名的潑辣貨,你只管叫她鳳辣子吧。」眾人均笑起來。

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謂。眾姊妹笑説道:「她是璉二嫂呀。」黛玉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璉二哥的子二舅母的侄女,學名叫王熙鳳。

熙鳳凝起她剪水似的雙眸將黛玉審視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標緻的人兒,我今天算開了眼了。」説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問她幾歲了,是否上學,又説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諸般安撫之語,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來的香蘭,一應事體均安排的妥妥貼貼。

辭別賈母眾人出來,大舅母邢氏攜黛玉去拜見大舅父賈赦。兩人穿庭過院來到一所別緻的舍前,叫門前小廝通報進去,不久小廝返回報説:「大老爺連身體不佳,暫勿相見。」

黛玉聽説心下悵然,又嘆自己身世可憐遭至親冷待。邢氏無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見二舅父賈政,到得賈政門前,邢氏尷尬地對黛玉説道:「大老爺和二老爺之間素有嫌隙,我就不進去了。」言畢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門前小廝通報,一顆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見一僕婦出來低聲對黛玉道:「請隨我來。」

便只在前面引路,穿過幾間廳堂來到一間書房,只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無半點笑意,不怒自威。黛玉顫巍巍地拜將下去,鶯鶯説道:「黛玉拜見二舅父!」

賈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嬌女,怔怔的半響沒有出聲。此時他腦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前那個雷雨之夜發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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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賈政年方二十四歲,任職户部隨主官在外省巡查。恰在這年他惟一的妹妹賈遠嫁他省,賈政雖與賈兄妹情深,但卻無法回家為妹妹送行,想起嬌柔俏麗,善解人意的妹妹從此遠嫁他鄉,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見,又想妹妹嬌的身體從此受一個陌生男人的蹂躪,心中好不鬱悶。

忽一,賈政正自百無聊賴,門下小廝匆匆來報,説府中小姐送親的船隊在碼頭停靠,特遣人來知會二老爺,望二老爺能蹬船兄妹一見。賈政未等門房説完立即蹬轎往江邊急急趕來,上得船來,妹妹賈早已出,見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淚人似的。

賈政唏噓半響方攙扶妹妹進得艙來,喝退左右下人,將妹妹抱在懷中真是千般憐萬般。好一陣賈才止住哭泣,抬了一雙淚眼看着賈政幽幽地説道:「今若見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見了。」

説完又落下淚來。賈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帶雨的嬌顏竟低下頭向賈的櫻桃小口吻去,賈正在悲傷之中,見賈政吻住了自己的櫻口不心中一顫,想自己年幼時與二哥哥也有過肌膚之親,但都不帶着什麼情,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受了哥哥舌頭的有力入,耳中聽得哥哥呼呼的息,一顆芳心微微顫抖起來,只得張了小嘴任哥哥的舌頭攪

賈政嘴裏住妹妹的舌,雙手摟緊妹妹的細,將妹妹的一雙椒緊緊貼在自己結識的膛上,物早已堅硬如鐵緊緊頂在妹妹雙腿間的柔軟處。賈此時才到把自己摟在懷裏的人不再是自己的親哥哥,先前體會到的盡是哥哥的憐和柔情意。

當察覺到雙腿間那火熱的堅硬時,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在親哥哥的懷裏,而是一個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體,一個念頭閃過腦際:「他要我呢……他想要我那裏呢……」頓覺渾身燥熱,口乾舌燥,下體竟淅淅瀝瀝地出水來,只是將下體嬌處貼緊了那團堅硬扭動着,只求這一刻永遠延續下去才好。

賈政可不是這樣想,他只想要得到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體,只想給自己堅硬的具找一個歸宿。他手一抄便將妹妹抱起,橫放在榻上,將整個身子在妹妹身上,一邊在妹妹雪白的頸項上,一邊撕扯着妹妹的衣物。賈此時身子軟的連手指都無法抬起,只是嬌着向哥哥央求着:「哥哥……不能呢……你不能壞我身子……叫我……怎麼做人……」

忽覺下體一涼,嬌了一聲,知道自己的羞處已經落入了哥哥眼中,不住嚶嚶哭泣起來。賈政已顧不了妹妹的軟語相求,一隻手朝妹妹的跨間摸去,嬌羞處已是一片泥濘。賈政是過來人知道妹妹心已動,這時他反而放緩了動作,躺下來,將個火熱的身子摟進懷裏,在一張淚臉上不斷親吻。

妹……你不願意給哥哥嗎?」賈赤身體被自己的哥哥摟在懷中,羞得緊閉雙眼,緊緊夾住雙腿,渾身不住抖動。

哥哥的火熱的鼻息在她的臉上,她眯着眼看自己的親哥哥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臉,心底竟湧起一陣柔情意,忍了嬌羞地在哥哥耳邊低語道:「只要哥哥舒暢……妹妹……妹妹有什麼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壞我身子……」説完摟住哥哥虎背將一張俏臉在哥哥的前摩擦。

賈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嬌軀,哀哀慼戚的嬌俏模樣,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倫不類的勾當。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難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會再疼她了,自己豈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禍首?想到這親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説:「哥哥怎麼會壞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親妹妹……」

聽哥哥這樣説放下心來,但那顆心卻越越高,於是雙手摟住哥哥的脖頸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懷裏,哥哥要怎樣疼人家……」

低頭看見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雙椒越發動起來,雙手摸着哥哥的頭嬌聲道:「親哥哥……妹妹的兒生的可好?」

賈政顧不上回答,只是埋頭在雙上猛猛的着。賈只見自己的兩隻椒被賈政的兩隻大手捏的變了形狀,心中閃念:「天哪!過幾天要奉獻給自己丈夫的椒竟被自己的親哥哥玩成這個樣子……」

頓時心中意盎然,嬌道:「親哥哥……妹妹的兒有這樣的好嗎……比比……嫂嫂的還要好嗎……」

聽到這裏賈政丟開妹妹的,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嬌臉,他一下把妹妹的頭抱在了臂彎裏,盯着她的臉着説道:「哥哥好喜……哥哥只求妹妹……讓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户……」

咋聽得户二字從哥哥的嘴裏説出,頓覺耳目失聰,癱軟了身子,只想道:「罷了,罷了……」賈政見妹妹如此模樣,跪起身來抓了妹妹細長的兩腿,一下就推到她的雙上,兩腿間那妙物、那肥肥嘟嘟兩瓣熱騰騰的呈現在眼前,而自己的翹着直直地對着那一團嬌柔。賈政到了從具傳來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將物的頭部頂在熱的中前後摩擦起來。

突覺自己柔處被一火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了,賈知道自己無從倖免,無奈全身無力,只得嬌着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應過……」

賈政繼續在妹妹的中前後摩擦着氣説:「妹妹……莫怕……哥哥不會害你……」摩了一會,就見賈户裏出一股亮晶晶的,賈政將物順着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道口輕輕一頂頭便沒入不見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應過的……」賈的嬌扭動起來,想要躲避物的入。

賈政放開雙腿,兩手抓住妹妹的部不讓她動,體會着妹妹的道口緊緊箍住頭的覺。停了一會兒,賈見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動了,賈政緩緩地趴在妹妹的嬌軀上,見妹妹眼中湧出淚水,便伸出舌頭她臉上的淚水。「好妹妹,不哭……哥哥這樣就舒服……」賈政哄着妹妹,部慢慢地緩緩動。

「哥哥……其實妹妹也好想哥哥……進來……可是……」賈嬌羞的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妹妹,哥哥知道呢……這樣就舒服……好妹妹你……將腿夾得緊緊的……夾住哥哥……」

聽了果然合起雙腿用力夾起來,邊夾邊嬌着。兩個赤的軀體就這樣疊在一起動着,良久,賈璉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説道:「好妹妹……哥哥要了……」

着説:「哥哥想要妹妹怎樣……」

「哥哥想在妹妹的小股上……」

痴痴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哼哼着説:「哥哥再動一動……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貼緊緊的……」説完不斷往上動嬌,若不是緊緊夾着雙腿,賈政的具此刻可能已將她刺穿了。

賈政知道妹妹要丟身子了,咬緊牙關,鎖住門,忍受着妹妹道口的陣陣撕咬。就在此時,賈雙手緊緊摟住哥哥脖頸,將俏臉貼緊了哥哥的臉,泣着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親哥哥入了……」

身子一陣篩糠般地抖動,賈政聽了妹妹的語,虎吼一聲,爬起身來跪在妹妹前,雙手摟住妹妹脖頸,將妹妹的俏臉死命地貼在自己火熱的具上,一陣,大股大股的了妹妹的嬌顏。

情過後的兄妹倆互相摟抱着,着彼此的口臉。賈政似乎終於從這望中掙出來,對妹妹説道:「不會有人知道吧。」

似笑非笑地説:「剛才的膽子哪裏去了?」然後又放低聲音説:「香蘭在外面看着呢。」賈政知道那香蘭是賈的貼身丫鬟,於是又放心地睡了下來,輕扶着妹妹的雙

「哥哥,你年紀輕輕,也已一一妾兩個了,為何還那麼貪戀女人的身子,連……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賈趴在哥哥的耳邊幽怨地説。

賈政摟緊了妹妹嘆地説:「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剛才雖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聽哥哥這樣説,心中又羞臊又甜,但卻假裝嗔道:「壞哥哥,你還要怎樣入人家呢,都那樣了還不算入麼?」説完把賈政掐了幾下。

賈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臉問道:「好妹妹,以後如有機會,你可願意讓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聽得身子抖動起來,掙着一雙淚眼看着賈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這世上我最哪個呢?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誰人呢?我做着這般天理不容的事體又是為着誰呢?」説罷雙手捂住俏臉放聲痛哭起來。

賈政聽了妹妹話語,瞧了妹妹的一雙淚眼,剛剛升起的火瞬間消失殆盡,心中一陣羞愧,一陣苦痛,只是摟緊了懷中人怔怔地説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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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父!二舅父!」黛玉嬌聲的呼喚將靈魂出竅的賈政拉回到現實中來。他低頭一看只見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裏,那嬌俏的模樣竟與妹妹有幾分相似。心中痛惜無比,趕緊彎伸出兩臂拉起女孩,親自扶着她座進一張椅子。

「黛玉,二舅父剛才是因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傷啊!」説完竟下兩行老淚來。

唏噓了一陣,賈政問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麼遺言?」

黛玉想起母親雙眼淚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時尚小,娘對阿父説過待我大得幾歲,送我來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兒就來了。」

賈政沉默良久,對黛玉説道:「你初來咋到,有些話今後慢慢與你説,你只記住了,你母親與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沒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這家裏人多事雜,婆子媳婦們個個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處處謹慎外也不必怕了他們,如有人欺負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聽了賈政這番話,黛玉頓覺温暖了起來,二舅父嚴肅的面容也就不那麼可怕了。看看時間已晚,黛玉起身告辭,賈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見過寶玉?」

黛玉搖搖頭。賈政接着説道:「那寶玉是個不學無術之徒,整就知和女孩兒廝混,將來也不會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將來待你大得幾歲二舅父定為你選個如意郎君。」黛玉聽賈政説話,頓時羞紅了臉,心裏卻是甜甜的。

雖已臨近子時,但距榮國府不遠的一棟巨宅中仍燈火通明。主人韋俊,現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他已連擺了三天宴席,慶賀他的兒子學藝歸來。

本來兒子學藝歸來也不必擺這麼大的排場,只是韋俊身體單薄,雖有一兩妾幾年來也只得了兩女一男,而這兒子竟是在夫人40歲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想想自己已經五十有餘,榻之間已是力不從心,看來也就靠這一個兒子傳宗接代了,為此全家人把這兒子看得寶貝一般。

偏偏天意人,這寶貝兒子長到四歲卻得了一場怪病,請遍名醫只是不治。正在全家焦頭爛額之際,家中來了一位異人,揚言能治好小兒的病,只是小兒病癒後要隨他學藝十年。

韋俊夫將此兒看做了自己的命子,如何肯答應,只是看看兒眼看不活了,無奈答應了異人的條件。如今十年過去了,看看兒子長的茁壯俊朗,還學了一手高來高去的本領,韋俊夫及姐姐們高興的合不籠嘴,因此大擺宴席以示慶賀。

客人們酒足飯,紛紛起身告辭,送走客人,韋俊吩咐閉緊門户。便搖搖晃晃的來到內室,兒子益謙、大女兒益霜、二女兒益琳和兩個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趙氏説話,這趙氏將個兒子摟在前,一刻也捨不得鬆開,好像一鬆手兒子就會飛走似的。

眾人見韋俊進來一陣忙,益琳攙扶韋俊坐下。韋俊眯着一雙醉眼看着兒子説道:「謙兒,你回來幾天了,今後打算做點什麼?」

趙氏一聽不高興了,嗔道:「老爺,謙兒回來才幾天,凳子還沒坐熱,怎麼就説起這個呢。」

益謙一聽忙對母親説道:「娘,孩兒也正想與爹爹商量此事呢。」

韋俊一聽臉上樂開了花,哈哈笑道:「快説與爹爹聽聽。」

益謙道:「爹爹與榮國府的賈二爺可有情?」

韋俊一怔道:「倒沒什麼往來,同僚罷了,你問這做什麼?」

韋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兒武藝倒有幾分基,只是這文墨倒還淺的緊,聽説賈家有個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賈代儒,頗有學問,只是不收外族的子弟。孩兒想請爹爹疏通疏通,讓孩兒去那裏唸書。」

韋俊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這金陵天子腳下,有學問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學文墨爹爹給你請一位學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謙一聽父親不答應,立時撒起嬌來:「孩兒就要去那裏唸書嘛,娘……」

趙氏一把摟了兒子在懷裏,美目斜瞟着韋俊嗔道:「就這點小事呢,兒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銀山……」

益琳也幫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學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給,又不吃他喝他,有什麼不可。」

韋俊見此,知道這寶貝兒子是一點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裏唸書,也不必我親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賈二爺,諒他也要給我這點薄面。」

益謙似不信道:「爹爹,當真?」

韋俊道:「賈家雖是顯貴,但那是靠祖上的功,在當今的朝廷上他可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説完打了兩個哈欠,兩個小妾一見便一左一右攙扶着進內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光透過窗欞照進了室內,窗外有鳥雀唧唧鳴叫着。黛玉身上裹着錦被,眯着一雙美目懶懶的不想起來。不知為何近來總覺着身子酥軟,喜卧不喜動,告訴了香蘭,香蘭便要去告訴賈母,叫黛玉攔了,説或許是因為旅途勞頓所致,休息個三五説不準就好了,香蘭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懶在卧榻上胡思想着,就聽得外面一陣喧譁,一個嗓音直叫着:「仙子妹妹在哪裏!仙子妹妹在那裏!我要瞧呢……」就聽一陣腳步直奔她的卧房而來。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個人兒旋風般的已是到了前。

黛玉大怒,擁被蓋住身子,向來人瞧去:只見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曉之花,鼻如懸膽,眼似秋波。頭上週圍短髮結成小辮,紅絲結束,共攢至頂中,總編為大辮,其黑如漆,從頂至梢,一串四顆大珠。脖前懸一美玉、寄名鎖、護身符等物,下體半松花撒花綾,厚底大紅鞋,愈顯其面如傅粉,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若笑。

黛玉赤着嬌顏,美目只是盯在公子的面上,亦怒,亦羞,亦痴。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雙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憂,亦,魂兒似已周遊八荒去了。

「寶二爺,你如何在此?」一語驚醒了兩個夢中人。説話的是一個小丫鬟,叫紫鵑,是賈母特意派來服侍黛玉的。

聽紫鵑的稱呼,黛玉便知來的是寶玉,心中怒氣消了大半,但仍是放不下薄面,假裝恨恨道:「紫鵑,還不快快與我打將出去!」

紫鵑尚未有行動,寶玉已接口説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聽鳳姐姐説家裏來了位天仙一樣的妹妹,便巴巴地趕來相見,連老祖宗處都未去請安呢,妹妹怎可將小兄往外趕呢?」説完竟是無限委屈的模樣。

黛玉既知是寶玉,就不好太使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的跟前也是如此這般,心中的惱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卻是揮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還不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寶玉見美人仍掛着臉,便向前兩步對着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這裏給妹妹賠禮了。」

黛玉急道:「你這人怎如此羅唣!」

寶玉嘻嘻道:「可到現在妹妹都沒叫一聲哥哥呢。」

黛玉嬌紅着臉嗔道:「有你這樣欺負妹妹的哥哥嗎?」

寶玉又湊前一步,張着一副厚臉説:「小兄不是已經給妹妹賠禮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願意原諒小兄呢,小兄委實心裏不安。」説道最後竟是一副痛心的樣子。

黛玉算是領教了這位混世魔王的功,無奈只得羞紅着臉轉過頭去輕輕叫了一聲:「寶哥哥……」

寶玉竟像聽了咒符一般發起痴來,黛玉見狀正不知所措,只聽外面一個婆子喚道:「寶二爺可在這裏麼,二老爺叫呢!」

「二老爺」三個字傳入寶玉耳中,就像當頭一瓢冷水,馬上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拔腿就走,突又回來急急地對黛玉説:「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來。」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黛玉聽了心下好笑,真是個糊塗人,我有什麼好慌的?

寬大的書房寂靜無聲,檀木書架上典籍林立,散發出古古香的意藴。賈政坐在書桌前愣愣地發呆,似有無限的煩惱。

夜間黛玉去後,一直神思恍惚,腦子裏一會兒是賈的哀怨的眼神,一會兒是黛玉嬌俏的嬌顏,長長地嘆息了一回,六神無主的來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婦人為他寬衣解帶,躺在上仍是痴痴呆呆。夫人見他模樣取笑道:「老爺,整聽你罵寶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寶貝兒子呢。」

説完將自己的赤條條的,着一身白緊貼在男人身上,一隻軟掌向男人的下探去,拿住那條軟綿綿的物事輕輕起來。奇怪的是以往不了幾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點隱隱發酸了,男人的物仍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瞥了一眼男人,只見他閉着雙眼,全沒有往猴急的醜樣。婦人心中疑惑起來,但未敢多問,爬起身來,撅着肥將臉埋在男人跨間起來。

賈政將眼睛掙開一條隙,看着女人晃動着的頭,心中竟一點覺都沒有,平,只要見了端莊賢淑的婦人趴在自己的跨間物的模樣,就會興不可遏,非要得在婦人嘴裏出來不可。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為什麼一點覺都沒有。

婦人直的舌尖發麻、頭昏眼花,仍是不能讓男人起,便心灰意冷起來,爬起身躺在男人身邊息着幽怨地説:「今又不知是那個臊盡了你的魂呢。」

男人聽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惱怒,憤憤道:「你當老子是當今天子,想哪個就哪個。」

婦人道:「你心裏又何嘗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邊那些婆子媳婦哪個沒被你過?」

男人聽得不怒反笑起來,説道:「聽你這樣一説好像我每一個都在你這裏有一筆賬似的。」

婦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説完轉過身去,留給男人一個脊背和白花花的肥。男人看得心中微動,便將自己得下體貼上肥,把軟軟的物在婦人的間挨挨蹭蹭,半響都沒反應,便恢了心躺在上儘想着一些不着邊際的事。

「二老爺!有客人求見!」賈政回過神來,見一個小廝垂首立在門邊。

「那裏來的客人?」賈政懶懶地問道。

小廝快步向前,將一張名帖放在賈政的面前。賈政拿起名帖沉半響。「請他進來。」説完賈政站起身,背對了門做沉思狀。

「小侄韋益謙拜見二老爺!」韋益謙邊説邊向賈政躬身下拜。

賈政轉過身來,兩手虛扶,口中説道:「不必多禮。」説完將韋益謙上下打量起來。但見此子身量比寶玉略高,雖沒寶玉生的風倜儻,但卻比寶玉多了幾分英氣。

韋益謙抬起頭見賈政面威嚴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雙虎目盯上賈政的臉。

賈政見此子膽大,便緩緩神情問道:「韋公子來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擾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説無妨。」

韋益謙雙手抱拳説道:「小侄想在賈傢俬塾學點經濟文章,斗膽請二老爺准許。」

賈政聽得一怔,隨即哈哈笑道:「韋公子要學經濟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選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誤了公子的前程嗎?」

韋益謙再次抱拳説道:「二老爺謙虛,賈傢俬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天下,家父也是萬分的敬仰,二老爺如此推,難道是小侄不堪造就麼?」

賈政聽得一驚,此子小小年紀,竟是如此伶牙俐齒,聽他説話好似韋俊也知道此事,看來若硬是拒絕只怕傷了韋俊顏面。於是打個哈哈説道:「即是韋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賈某與你父又是同朝為官,準你就是。」

韋益謙打一躬道:「多謝二老爺!」

頓了一下又道:「小侄還有個不情之請,望二老爺成全。」

賈政聽了眉頭一皺,不知這小子還有什麼花子。説道:「説來聽聽。」

「素聞府上有銜玉而生的公子,年歲與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唸書,今不知可否相見,提前親近親近。」

賈政見是這等事情,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氣。嘴裏説着:「好説,好説。」一邊叫來小廝吩咐速叫寶玉來。

韋益謙見目的已經達到,與賈二爺再無瓜葛便説道:「不敢再打擾二老爺,小侄自在外廂等候便罷。」説完打躬告退。

這裏寶玉氣吁吁地趕到,見賈政的一個跟班小廝和一年輕公子站在那裏,忙向小廝招招手,見那小廝來到面前急急説道:「老爺傳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進去報信,要緊!要緊!」

小廝笑道:「不是老爺要見你,是這位公子要見你呢。」

寶玉聽説舒了一口氣,對韋益謙埋怨道:「兄台要見我,怎打老爺旗號,存心嚇我不是?」

益謙見寶玉這等模樣心中好笑,便將自己進私塾上學等事由説了一遍,寶玉聽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謙的手一路小跑來到一個僻靜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將益謙上下看了幾眼,覺得長的還算齊整,又見他年歲與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後又多了一個玩伴,心下又高興起來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益謙説了,寶玉聽完跳起腳來嚷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臉的焦急模樣。

益謙不解地問道:「可有什麼不對麼?」

寶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出生,今後誰叫誰哥哥呢?」

益謙聽説笑道:「那簡單,比時辰就好了。」

寶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時辰。」

説完抬頭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兩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了,互不相虧。」説罷竟解起自己間的汗巾來,將子一下褪到小腿上,出自己雪白豐偉的物,軟軟的垂在那裏。

益謙被寶玉搞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寶玉見狀催道:「快!快!咱兩就比巴,誰的大誰就是哥哥。」益謙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來是不成了,一咬呀便下了自己的子拉到小腿上,出一巴與寶玉站在一起,兩人一起低頭看着,只見兩巴軟軟垂着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寶玉的巴雪白,而益謙的巴較黑。

寶玉道:「擄長了再比。」説完閉上眼睛,緊咬牙關,一下一下地擄動自己的巴,只片刻功夫便翹起來,碩大的頭直直指向他的肚臍眼。

這裏益謙也學着寶玉的樣子擄動自己的巴,但不管怎麼擄動,總是軟塌塌的,心裏一陣焦急。寶玉見狀哈哈笑道:「你當這寶貝是呢,這可是靈異之物,你在擄動中只閉了眼睛,想象你見過的哪個美女,便會快快的大起來。」

益謙聽説靈機一動眼前便浮現出那天夜裏的香場景,不待他擄得幾下,那物便直愣愣立起,黑紅頭不住地顫動,竟比寶玉的長了一寸有餘。寶玉一看立時垂頭喪氣,提了子,仍盯着益謙的物問道:「謙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麼樣的美女,令你的巴如此興奮?」

益謙見他也不賴賬,提起子反問道:「你又想着什麼美女來着?」

寶玉道:「也不你説,我家前兩來了個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着她來着。」益謙一聽,心上大怒,待要發作又沒有名目,想到今後還得依仗於他,便只得憋着一張紅臉不做聲。

寶玉豈能知曉他心中的曲曲彎彎,還一個勁地追問。「謙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想的是哪個美女呢。」

益謙沒好氣地説:「我沒想什麼美女,我只想我娘呢。」

誰知寶玉聽了,將一張臉湊到了益謙面前,照着益謙肩膀就是一拳,嘴裏嚷道:「好我的謙哥哥,咱兩竟是同道呢。」説完竟是興奮異常。

益謙聽寶玉這麼説,心中樂道:「果真是同道呢,這位公子哥心裏琢磨着要他老孃呢……」

第五章寶玉傳經

枕上輕寒窗外雨,眼前夢中人。盈盈燭淚因誰泣,點點花愁為我嗔。自是小鬟嬌懶慣,擁衾不耐笑言頻。

益謙與寶玉在私塾同學已近一月。雖然兩人已廝混的爛,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每次益謙拐彎抹角提到黛玉的時候,這位一説到女孩兒就眉飛舞的人竟只有三言兩語,益謙心中惱怒,可又不便發作,原指望哄得寶玉高興,就有機會見一見心的小美人,眼下看來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益謙心中鬱悶異常。

下學,益謙心中煩悶,便邀寶玉吃酒。寶玉聽説樂道:「謙哥哥真是兄弟肚裏的蟲呢,今爹爹外出訪友定是遲歸的,咱兩索耍個痛快,只不知謙哥哥可有好去處?」

益謙道:「哥哥請你吃酒定是撿最好的去處,你只隨我來。」

兩人牽着手穿街走巷,來到一舍前,寶玉抬頭一看,門上橫一牌匾,上書「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我兩就做個醉中仙翁。」方進得門來便有小二住,小二見兩位公子哥衣着光鮮,相貌不凡,立時引進了樓上雅座。

酒菜上齊,益謙端起酒盅道:「來來,我兩兄弟先喝一杯。」

寶玉見了連連擺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飲酒豈不淒涼。」

益謙稍楞道:「照寶兄弟説該如何飲法?」

寶玉道:「俗話説茶是花博士,酒是媒人,飲酒沒有女孩兒相佐又有何趣味。」

益謙聽寶玉如此説,就知這公子哥肯定是喝多了花酒,從未體驗過兩人對酌的意境。便道:「今小兄有事相詢,改一定重新請過,兄弟想怎麼喝哥哥都奉陪。」

寶玉聽益謙如此説便有點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説,今就咱兩痛飲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會兒功夫兩人已飲了數杯,臉上泛起了紅暈,藉着酒意益謙説道:「寶兄弟,雖説我是兄長,但經過這些時的相處,小兄覺得向兄弟請教之處甚多。」

寶玉聽説放下酒盅説:「哥哥今怎麼如此客氣,有話但説無妨,兄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益謙自飲了一盅嘆道:「寶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隨師父深山習藝,今雖年已近十五,可對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於採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來常常聽寶兄弟談論此事的種種妙處,令小兄心神嚮往,今特向兄弟請教。」

寶玉聽罷哈哈大笑起來。益謙想寶玉定是在笑自己的無知,心中惱怒,臉沉下來。寶玉見益謙臉上有不悦之方知自己過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煩惱,兄弟只因想起那你我比試物大小一事因而發笑。」

益謙道:「有何可笑。」

寶玉道:「當兄弟見了哥哥的本錢心下好生羨慕,蠻以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啓蒙呢。」

益謙聽説才緩和了神,充嚮往道:「願聞其祥。」

寶玉此時已有幾分酒意,又説到了自己的處,就顧不得謙虛,侃侃而談。「哥哥,你説這世間男子除非是天生缺陷有幾個不好採花的,只是善採者屈指可數,凡夫俗子往往受望驅使一味蠻採,只圖瞬間快活,其中妙處非彼等所能領略。」

益謙連連點頭道:「那善採者又如何?」

寶玉飲了一盅道:「善採者必先賞花,賞而之,而求之,繼而採之方可領略其中真味。」

益謙道:「如何賞法呢?」

寶玉道:「哥哥,這世間女子千千萬萬,濫採者往往青菜蘿蔔不加區分,只要那物攮進了女子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點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來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實到頭來只落得個心中空空,身子也空空。」

益謙見寶玉停下來催道:「繼續繼續,若依兄弟如何。」

寶玉道:「依我也簡單,只三個字:、香、味足矣。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罵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無不在這字之中,而賞之豈不快活?至於香字,小弟以為極品女子必有髮香、口香、香、香、牝香,故賞之不足繼而嗅之則快活更進一層。至於味字英雄所見不同,全看個人口味,兄弟曾聞有以嘗女子糞便為樂者,雖非吾輩所好,然恰恰體現了這一個味字。」

益謙聽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寶玉呵呵笑道:「往下簡單,便學那俗人巴攮之。」益謙聽了也大笑起來,兩人頻頻舉杯,醉意更深了。

益謙忽笑對寶玉道:「小兄曾聞寶兄弟,吃女孩兒口上胭脂,莫非這胭脂也是香得麼?」

寶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這俗人之見?請問哥哥這胭脂塗在何處?」

益謙道:「自然塗在女子口上。」

寶玉拍手道:「正因塗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嚐,若是塗在豬嘴上小弟還會去品嚐麼,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是真,但小弟若不裝瘋撒痴,我那些姐妹們又如何輕易隨我願,可笑那些俗人還道我是吃胭脂呢?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益謙豎起指頭讚道:「高,兄弟實在是高。」頓了頓又問道:「寶兄弟現在有幾個得意的女子?」

寶玉掙着醉眼道:「五個。」

益謙道:「可否説來聽聽?」

寶玉道:「有何不可,難道還怕哥哥搶嗎?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來的表妹,第二個是我的鳳姐姐,第三個是我的丫頭晴雯小蹄子,第四個是我的大丫頭襲人,第五個昨天才見過是我孃的侄女名字叫寶釵。晴雯和襲人已經被我攮了,鳳姐姐被我嚐了,剩下兩個還在賞的階段,不過……不過遲早要攮的……」寶玉醉得連話都説不利索了,才説完就一頭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謙沉着臉,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寶玉沉思起來。

襲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出鵝黃的肚兜,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她已經養成了習慣,寶玉不回來她是不會睡覺的,自從把自己嬌的身子給了他以後,更是像子般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可寶玉近一段時間總是回來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訴老爺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勸。

今天這個狠心公子連晚飯都沒回來吃,自己已經等了他兩個時辰了,晴雯和金釧幾個小丫頭都已經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寶玉一夜不歸明天自己怎麼回覆太太呢?想着想着心裏焦急起來,猛然想到近寶玉和黛玉來往密切,有事沒事總往那邊跑,躺在這裏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裏去看看。想到這襲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燈籠一個人往黛玉這邊來。

黛玉晚來無法入睡,拿了一本書有意無意地看着,香蘭已經睡下,只有紫鵑在邊上剪着燈花。就聽外面有人問道:「林姑娘歇息了嗎?」

紫鵑一聽對黛玉説:「小姐好像是襲人姐姐的聲音。」

黛玉道:「這麼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鵑出去一會兒功夫就和襲人一起走了進來。

「林姑娘還沒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襲人説道。

黛玉見只有襲人一個人就説:「這麼黑你巴巴跑來可有什麼事嗎?」

襲人道:「沒什麼要緊事,只是寶玉今早出去現在還沒回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這裏。」

襲人説話無心,黛玉聽了如何受得住,霎時氣紅了面頰。厲聲道:「你巴巴地跑來原來是找你的寶二爺的,情我深更半夜屋裏藏着個男人呢,我知你是寶二爺的人呢,可也不能這樣冤枉人呢?」説到最後已是氣吁吁,大聲地咳嗽起來。

襲人一聽,知是黛玉誤解,但一時半會又怎説的清,又見黛玉如此模樣,急得一下跪了下來,指天發誓説:「我心裏……要有那種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説完下淚來。

這邊紫鵑給黛玉抹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在上,她怕黛玉再受氣便對襲人説:「襲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寶二爺今天一天都沒來這裏……」

黛玉聽了氣道:「紫鵑你解釋什麼,只教花姑娘屋裏搜搜才説得清呢。」説完又是一陣氣

襲人聽了哭了起來,想到再説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黛玉的脾氣她是知道的,於是起身出門往回走。襲人一路嗚嗚咽咽的,只覺得千般委屈無處訴説。回到屋裏一看只見上卧着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寶玉。心雖然放了下來,可心裏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團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站在那裏無聲地凝噎。

襲人本待不理寶玉自去睡覺,可見寶玉衣裳未除,被未蓋,且又是一身的酒氣,心下不捨,於是出去絞了手巾來到邊彎為他擦臉。擦得幾下見寶玉仍自未醒,便坐在邊,看了寶玉的一張俊臉發起呆來。

襲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覺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對酥,立時被唬得一下跳將起來,只見寶玉正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襲人道:「你……你醒着……」

寶玉沒説話,坐起身來一把拉了襲人的一隻手,輕輕用力,襲人便倒下半躺在寶玉的懷裏,襲人掙了一掙沒有掙

「娘子,告訴我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我的小親親惹哭。」寶玉一手在襲人的前輕輕撫,一邊對了襲人的耳朵柔情意道。

襲人一把打開酥上的魔掌,嬌嗔道:「放人家起來!有一個欺負我不夠,現在又來一個,我怎如此命苦。」説着乾脆靠在寶玉身上小聲哭起來。

寶玉見襲人哭得傷心,便起來幾下幫襲人了鞋子和外衫將一個淚人摟在懷裏。「親親,快告訴爺是誰欺負你來着。」

襲人邊哭邊想:可不能告訴這個人呢?那林姑娘心細,知道了還不説我挑唆呢。於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説話,雙手只為寶玉解着衣衫。寶玉一把推開襲人的手,在上跳起來狠狠地説:「你不説,我自己出去問呢。」

説完作勢要下。唬得襲人一把抱住了他的恨道:「你又要耍酒瘋呢,告訴了你又能怎樣。」

寶玉恨道:「你告訴我看我明天打斷他的狗腿。」

襲人一聽又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説:「別鬧了,看吵醒別人,你睡下我與你説。」

寶玉只得讓襲人為他寬衣,待寶玉躺進被窩,襲人過去熄了燈,在黑暗中了自己的衣裳,只着褻和肚兜睡了進來,寶玉一把摟進懷裏貼了臉道:「現在可以説了麼?」説完將手伸進襲人肚兜摸着那嬌的雙

襲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斷她的雙腿?」

寶玉停下在襲人身上四處遊走的手説:「怎麼會,黛玉可不會欺負別人,只有別人欺負她呢。」

襲人聽寶玉説完冷笑一聲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會欺負人,合着是我欺負了別人呢。」説完掙了寶玉的魔掌,轉過身給了寶玉一個後背。

寶玉厚着臉,貼上身去,雙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對酥,柔聲説道:「我何曾有這個意思,只是你到現在也沒和我説清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襲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沒告訴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剛才見自己被人欺負時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又升起一絲柔情,更何況這魔王下的堅硬之物正頂在自己的嬌上,心下慌慌的,便轉過身摟了寶玉的脖頸,吹氣如蘭地説:「我告訴你,你可不準多事,別明又跑去告訴她,讓人説我挑唆呢?」於是小嘴貼在公子的耳邊説了一五一十。

寶玉聽完哈哈笑道:「你確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還是怪你找錯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裏找我,而是到寶姐姐那裏去找我,你不但不會受氣,寶姐姐還要賞你好吃的呢?」

「……」

寶玉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道:「同樣是兩個小美人,這子怎麼相差如此大呢。」

襲人抬頭看着寶玉道:「你怎知寶姐姐會賞我好吃的?」

寶玉一手將襲人的頭在自己的肩上柔聲説道:「這麼晚了又這麼黑的路你一個人去找我,你寶姐姐肯定會被你忠心護主的心所動,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了。」説完也不等襲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櫻吻去。

襲人早就被寶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發軟,腿間早已答答,她也不知為什麼只要被寶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嬌弱不堪,現在被寶玉吻住了芳,雙手自然就摟緊了他的脖頸,用小嘴承受主子舌頭的侵犯,扭動着火熱的嬌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寶玉這一吻直吻的襲人透不過氣來,扭着頭擺了寶玉的嘴,張着小口得説不出話來。寶玉從襲人身上起來,跳下,點亮了燈,屋裏立時一片光明。

襲人用雙手捂了臉嬌羞道:「你這人……你這人……快快將燈熄了。」

寶玉跳上來跪在襲人身邊,邊解她的肚兜邊説:「好娘子,讓爺看你的身子。」説話間襲人的上身已經,一雙不大不小的酥立着,兩顆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起。襲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上,讓寶玉看晶瑩剔透的脊背。

「爺……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襲人趴在枕上嬌羞地説道。

寶玉着襲人圓潤白皙的肩膀,一手撫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説:「好娘子告訴爺……爺這是第幾次疼你……」

襲人搖着頭不説話。寶玉將正在脖頸的舌頭突然進她的耳孔裏,襲人心尖一陣酥麻不住嬌嬌地説:「爺……六……六次呢……」

寶玉聽説,趴起身來,伸手將襲人薄薄的褻褪了下來,襲人一下夾緊了雙腿,隆起的部微微扭動着,寶玉睜着一雙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人的股和雙腿間若隱若現的兩瓣嬌。襲人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見主子發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體看着,羞愧難當,將小腹緊緊貼在上一動不動。寶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爺要看你扭股呢。」

襲人只當是沒有聽見似得只是不動,寶玉大聲道:「襲人,你敢不停爺的話嗎?」

襲人從枕上抬起頭,看着身邊的小冤家,眼淚汪汪的長呼了聲:「爺……」便將臊紅的臉埋進枕頭裏,撅起香生澀地扭動起來,本來夾在中的花瓣清晰地了出來。寶玉褪下自己的子,一手拿起雪白堅硬的寶物,湊到之間用手擄動着,隨着襲人酥的扭動,頭不斷摩擦着嬌的花瓣,另一隻手輕撫着綿軟的

襲人到自己的羞處被一滾燙的東西擦來蹭去,時不時還伸進中滑動,自己的嬌深處又不斷有東西涌出,被那熱物塗抹着發出貓食的聲音,當心裏想着那是什麼東西時臊心,將雪高高舉着不再扭動,紅着臉回頭看着寶玉道:「爺……奴婢不扭了……奴婢不聽話……求爺刺進來吧……」説完只將圓向後頂來,想用自己的嬌來就公子的頭。

寶玉早已漾,強忍着才沒有將物捅入,見美人含羞帶臊地向自己求,於是不再堅持,將部往前一,只一下襲人兩個柔軟的尖便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聲長:「爺……」

只這一得寶玉了一口涼氣,雙手抓緊纖,小腹緊緊貼在柔軟的尖上凝立不動,只是不斷收動小腹使自己大火熱的物在熱的中不斷跳動。襲人到了物的前端頂住自己嬌深處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動,那熱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難當,一時沒夾住便丟出一小股來。

此時襲人也顧不上害羞了,嬌着回過頭來看着緊抱自己雪的公子哥顫聲道:「爺……奴家的魂兒都要被爺喚出來了……求爺可憐呢……」説完睜着一雙媚眼只盯着主子,快出水來了。

寶玉見自己美婢這副銷魂的俏模樣,心愈熾。

「小親親……你乖乖地叫着爺……爺這就讓你快活……」

説完扣緊襲人柳,藉着水的滋潤,着堅硬的物在襲人緊縮的裏快速地動起來,一氣就了三四百,直得美婢上身整個趴伏在上,開始時嘴裏還咿咿呀呀地叫着「爺」,到後來被寶玉得口舌冰涼,聲息全無,趴在哪裏死去一般。

寶玉見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來,從淋淋的户裏具。躺下來將襲人抱在懷裏,讓她歇息,襲人緊閉雙目,嬌軀在寶玉懷裏不停地抖動。良久,襲人才費力地睜開雙眼,一串淚珠緊跟着滾出眼瞼,嬌聲泣道:「狠心爺,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

寶玉親吻着美人臉上的淚水説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人了,爺控制不住呢。」

襲人見公子戀自己的身子,心中喜。突腿間頂着的堅硬之物,知道公子還沒有出,心中那一絲意又活泛起來,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和滾燙的。於是雙手摟了主子的脖頸,在寶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氣,一邊扭動起嬌用雙腿間的柔軟去夾男人的物,一邊用嫵媚的聲音説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條小命都快被你沒了,你怎麼還這麼硬硬的頂在人家那裏。」

寶玉的物被襲人雙腿間的軟夾得舒無比,聽着懷裏人柔聲的挑逗,火又起。「爺沒出來怪你沒哄好呢,若哄得爺開心爺早就滋潤你了。」

襲人聽寶玉如此説,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夠媚,於是躺平了身子,羞澀地舉起了雙腿,用雙手抱住腿彎處,將自己的牝户獻在了小冤家的面前,羞澀不堪地説:「親弟弟,快進來吧,別讓親弟弟的寶貝着涼了,姐姐今夜盡着親弟弟你呢,只求親弟弟不要把姐姐死了,姐姐還想服侍親弟弟呢……」

益謙和寶玉分手後,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門口,伸手想要打門可一想家裏人可能都睡下了,於是一縱身躍上了圍牆,園子裏黑漆漆的沒個人影,只有風吹樹葉的嘩嘩聲,他穿過一道遊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路過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時雖然屋裏漆黑一片,但是他聽見了一絲細微的呻,他停住腳步想:會不會是二姐不舒服,於是轉身走到門邊正想要敲門,就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息着説:「你……你轉過來……我要從後面……」

益謙聽出那是二姐夫的聲音,心想黑燈瞎火的二姐夫要什麼,正想着屋裏就傳出劈劈啪啪的聲音,接着便聽見二姐受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聲音。益謙聽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腳踢得兩扇門飛起,身子一撲便闖了進去,屋裏黑糊糊的,但益謙還是看清了疊在沿的兩具白體,二姐上身趴在上,兩腿在地下,股掛在沿。

他二姐夫雙手摟着二姐的,小腹貼着二姐的雪,兩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擊,一時沒反應過來,像被人點了似的怔在那裏。益謙楞得一楞,一瞬間頓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麼,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湧,臉上滾燙,很不能找個地鑽進去。

「弟弟……你……」益琳直到此時才發現破門而入的是自己的寶貝弟弟,一時竟不動身子,只是喚了一聲。

益謙沒有搭理二姐,轉身出了房間,竟施展出絕技「風中飛煙」,瞬間就躺在自己的上大口大口地吐氣,腦子裏一會兒是二姐和二姐夫當時的樣子,一會兒是黛玉嬌的身子,一會兒是在大美人户中的覺,一會兒又想着寶玉的賞之、嗅之、嘗之。這一夜,益謙躺在上初次體驗了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

(待續)

lzddzqp 2024-08-18 07:28:08

第六章姐弟相戲

倦繡佳人幽夢長,金籠鸚鵡喚茶湯。窗明麝月開鏡,室藹檀雲品御香。琥珀杯傾荷滑,玻璃檻納柳風涼。水亭處處齊紈動,簾卷朱樓罷晚妝。

窗外淅淅瀝瀝的好像在下雨,益謙躺在上睜開眼睛,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學了。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代,雖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為畢竟太過火了。

想着這件事,腦子裏就又浮現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裏彷彿又聽見二姐那如泣如訴的哀叫聲,經過一夜睡眠才軟下來的物又開始跳動起來。益謙心中煩悶——青期得動,一把拉了錦被蒙在頭上。

益謙正在胡思想,突然聽到自己睡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並向自己的走來,走到前坐下。益謙就覺得一隻手輕輕撫摸着自己被裏的身體。益謙想肯定是娘來了,自己今天起太晚,又沒去上學,娘自然要過來看的。

於是益謙蒙着頭就説道:「娘,孩兒今不去上學了,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只聽撲哧一聲嬌笑,益謙一聽不是孃的聲音,一把掀開頭上的錦被,睜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邊,低着頭笑地看着自己。益謙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麗嬌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這個小弟弟為什麼會如此模樣,一想到昨晚弟弟奮不顧身的樣子,心裏就甜甜的,因為她知道弟弟是多麼關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樣子又不羞紅了臉。

姐弟倆一個躺着一個坐着都紅着臉想着心事,一時都沒有説話。窗外的雨聲漸漸地響起來,雨越下越大了。有雨點從開着的窗口落進來,益琳站起身來關上了窗户,室內的光線一下暗了下去,雨聲也顯得小了。益琳坐回上看着弟弟微微一笑,柔聲説道:「謙兒,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益謙搖搖頭,看上姐姐的臉去,只見二姐臉上是温柔的表情,絲毫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湊近弟弟,伸一隻手輕輕撫着他的臉説:「姐姐為何要怪你,姐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你這樣的好弟弟姐姐才不會被人欺負呢。」

益謙聽姐姐這樣説心裏漸漸地高興起來。坐起身來雙手親熱地抱着姐姐的肩膀,把頭頂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嬌地説:「姐,娘怎麼沒來看我,剛才我還以為是娘來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隻手説:「早上我已經將你昨晚乾的壞事告訴娘了,娘怕你想不開讓姐姐來開導你呢。」益謙聽説不好意思地將紅紅的臉貼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來,姐姐的領口裏有陣陣幽香傳來。

益琳早上起來只穿了見輕便的薄衫,這時被益謙的臉蹭着便出一片雪白晶瑩的脖頸來,到貼在上面的臉微微發燙。側過頭來看着弟弟緋紅的臉悄悄地説道:「謙兒,告訴姐姐,你當真對那種事……一點都不懂嗎?」問完自己的臉龐也燒起來。

益謙知道姐姐問的是什麼,繼續舒服地將臉在姐姐滑的肌膚上輕輕蹭着。故作委屈地説:「又沒人教我,我怎知道呢。」

益琳聽説之後又笑了起來,輕輕拍着弟弟的臉説:「這種事情豈是用人教的嗎?」

益謙一聽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賈府的寶玉就有那麼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麼……怎麼……」又將臉貼回姐姐的頸上。

益琳微紅着臉嬌嗔道:「你這個壞小子,難道要姐姐教你麼……」未説完已是羞的説不下去,只到自己頸上更加麻了。

此時益謙摟着益琳的雙手已落下來,環抱在益琳的腹部,整個上身都貼在她的背上,嘴湊在姐姐的耳邊小聲地嘀咕道:「再這樣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搶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體會着弟弟的磨蹭,耳邊熱乎乎的氣息吹得心兒也熱起來。她掙開弟弟的摟抱看着他説:「弟弟,難道……難道你已經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謙仍膩着姐姐不説話,益琳雙手捧了弟弟的俊臉説:「快告訴姐姐是誰家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謙吐吐地説:「這個……説來話長呢。」

益琳説:「你慢慢説姐姐聽着呢。」

益謙説:「姐姐,外面涼呢,咱門躺在被裏慢慢説吧。」説完也不等益琳説話,只將姐姐輕輕一帶就摟了姐姐的身子滾進了被窩裏,臨了還用自己的腳踢掉了益琳的鞋子,動作端得是乾淨利落。

當益琳被親弟弟摟進了被裏,被一堅硬的東西頂住小腹的時候,她才明白了過來,自己的弟弟已經不是孩童了,這樣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來,身子軟軟的,熱熱的,有心掙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摟得那樣緊,自己的兩個房都被扁了,緊緊貼在弟弟的膛上,只有一動不動地在弟弟懷裏趴伏着微微地息,一心只盼着壞弟弟不要再做什麼羞人的動作。

益謙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雙手摟緊姐姐的背,下的硬物頂住姐姐軟軟的小腹,將鼻子在姐姐的頭髮上不停地嗅着,那陣陣幽香令他舒適無比,這才想起寶玉説的嗅的妙處來。

益琳見弟弟只管小狗一樣在自己的頭上東嗅嗅西嗅嗅,並未做什麼羞人的事情,心裏就不怎麼慌張了。原來自己的這個傻弟弟真的什麼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讓自己教呢,心裏忽然就對弟弟更加疼起來。

「弟弟,你還沒告訴姐姐呢……」益謙嗅的忘形,這才想起還沒給姐姐講故事呢。於是將嘴幾乎貼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説起自己千里追蹤的英雄業績來。

益琳聽的臉紅一陣熱一陣,説到緊要處弟弟的硬東西竟一下沒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小腹,一隻手也不自覺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翹捏着,漸漸地竟然進入了自己的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説得動情才忘乎所以的,並不是有意要對自己施。但自己的官卻受不了這種刺,雙腿間就有了熱的覺傳來。

當益謙説到在香蘭一節時,便停了下來,益琳到弟弟的呼明顯變得急促,物在自己腹部膨着跳動着,她明白親弟弟要了,心中一陣莫名的動,一雙手摟緊了弟弟的,悄悄地將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堅硬便直接頂上了自己的私處。

雖然隔着衣物,益謙仍到自己頂在一個熱柔軟之處,於是心裏想着小美人雪白的小股,胡地猛頂了幾下,一把抱緊了姐姐的頭,大喊一聲:「好姐姐救我……」便在親姐姐的私處開始他人生的第二次

益琳雙腿緊緊夾住弟弟的物,受着那股強烈的發,自己的户則緊縮着排除汩汩的熱

情過後,姐弟倆都好一陣尷尬和羞愧,靜靜地誰也不好意思先出聲。最後益謙忍不住內中黏糊糊的覺,將手伸到被子中將了下來,然後將仍然硬邦邦的具頂回姐姐的柔軟處,就到那裏也是漉漉的,就悄悄對姐姐耳邊説:「好姐姐,你的了,弟弟幫你了吧。」

話未説完手已伸到姐姐的間抓住扯到了膝彎處。益琳彷彿這時才清醒過來,伸手抓住,想提起子。

「謙兒……不可以……不能姐姐的子……」益謙就像沒聽見姐姐的話似的曲起一條腿,用腳將姐姐的子直接蹬了下去,讓姐姐的手夠不到。子一離身,益琳條件反地就伸手去護部,卻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起的具,吃了一驚,趕忙鬆開手,就到弟弟的具已擠進了自己緊閉的雙腿間了,碩大的頭不時地擦着自己的酥

「天哪!太大了……」益琳在心裏驚呼一聲,便羞的無地自容,但是大勢已去,只得雙手緊摟了弟弟的,不讓他扭動。

「謙兒……你不要動……你不是要姐姐教……你麼……」益琳只盼説説話能轉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對自己下體的不斷侵襲。

豈知這正合了益謙的心思,竟將大具從姐姐的腿間了出來,將一隻手掌覆上了姐姐户。

「好姐姐,你……真的願意教弟弟……」

益琳將臉貼在弟弟懷裏,半響才喃喃地説:「姐姐為你死都願意呢。」

益謙聽了之後興奮異常,看着懷裏姐姐半邊嫣紅的俏臉説:「那姐姐告訴弟弟……弟弟手裏摸着的是何物……」

益琳聽了弟弟的問話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只將頭埋在弟弟懷裏搖着,一隻手在弟弟光光的股上掐了一下説:「這……不能説呢……姐姐説不出口呢。」

益謙見姐姐羞臊的模樣,心裏更加美快,就想起寶玉説得賞之的妙處來,眼下姐姐的模樣可不是人間美景麼,於是裝了糊塗繼續問道:「好姐姐,此物難道無名?」

益琳嬌羞道:「自然有名……」

益謙道:「既有名為何説不得呢?」

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股上掐了一下道:「謙兒……你今……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

益謙便撒起嬌來,扭動着身子,將户上的手摳進了姐姐的中央求道:「好姐姐,你教弟弟嘛。」

益琳的户被弟弟摳的出一股股,心中念頓生。心想:今不説出來還不知道要被這小魔王到幾時呢。便抬起一張紅紅的臉,斜眼瞟着弟弟説:「名兒多呢……你要知道那個……」羞得一下將臉埋進弟弟的脖頸裏。

益謙興奮的渾身燥熱,具又不自覺地跳動了起來,加速了在姐姐户的動作。

益琳忍無可忍,心頭顫巍巍地浮起一個念頭:今就全給了這個小魔王吧。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蓋住了兩人的頭,息着説:「弟弟……你莫動……姐姐都告訴你呢……」姐姐對弟弟的教育漸漸地變了味道,黑暗的被窩裏氣氛越來越靡,喃喃的低語也漸漸變成了聲聲人的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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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睜開雙眼,見襲人已不在身邊,想起了昨夜的風,嘴角意的笑容,這小蹄子是越來越會服侍男人了。接着又嘆一聲,要是什麼時候晴雯也像襲人一樣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這小娘皮今生也不會像襲人一樣善解人意了,也怪自己不該強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記恨呢。

正躺在那裏胡思想,襲人打了洗臉水進來,見寶玉一雙眼睛在她身上溜來溜去,臉上泛起一團紅暈。

「爺,外面下雨呢,今還去不去讀書?若不去索多睡會兒吧。」

寶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爺再温存一會兒呀!」

襲人暈着臉啐道:「哪個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遲了,怕你累着。」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寶玉坐起身來,歪着頭端詳着美人的嬌俏模樣,打趣道:「你爺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該起得這樣早呢,昨晚……」

襲人見公子爺大清早又要説這些羞人的事情,就趕忙拿了寶玉的衣裳説道:「不睡就起來吧。」寶玉梳洗完畢,眾丫頭服侍着吃了早餐,又過賈母並王夫人處請了安,就打着一柄傘一個人朝黛玉這邊來。

黛玉的居室至為軒敞,玻窗三五,明亮無匹。窗外盆花數十種,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花,漸漸成癖。但黛玉之花與常人的不同,不是戀其,而是憐其命。凡世間種花之人,大都花盛開時節,而黛玉卻獨花謝時節,每於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間,見殘紅地,枝葉枯頹,則為之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慼戚,雙眼淚光瑩瑩全不知道背後一人已站那裏許久了。

寶玉知黛玉情,這雨打花瓣肯定惹動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憐惜起美人來,便將一手搭在黛玉肩上湊過頭去,幾乎貼在美人耳邊輕輕説道:「月有晴圓缺,人有聚散離合,生老病死,花兒自然也不例外,花開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開,妹妹何必煩惱。」

黛玉自然聽出是寶玉的聲音,本不理會,但寶玉的嘴裏一股熱氣吹在耳朵裏便不自在起來,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來貓手貓腳究竟何意?我自傷與你何干?」説完不理他,扭身坐在上看起書來。

寶玉見美人發怒,討了個沒趣。偏偏寶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臉上堆起了笑容,腆着臉湊過去問道:「妹妹讀的什麼書?」

黛玉與寶玉相處既久,深知他的情,只要自己高興,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計。心中不快漸消,將書合起送到他面前,寶玉一看是一本《莊子》。正待説話,卻聽黛玉問道:「哥哥,今兒不用上學麼?」

寶玉隨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罷。」黛玉聽了心下不喜。

寶玉又道:「妹妹不是説不喜讀書嗎?今天怎麼看起莊子來了。」

黛玉道:「我一個女孩兒,即使讀書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兒,豈可因雨而荒廢學業?」在黛玉心中隱隱覺得自己與寶玉將來也許會有一個結果,所以每每見寶玉不讀書總是殷殷相勸,只盼望公子將來出人頭地。哪知寶玉頑石心腸,竟屢勸不聽。心中頗失望。

寶玉聽黛玉又説到了讀書的事情,心中頓時沒趣起來。板着臉以教訓的口吻道:「妹妹的莊子可算是白讀了。」

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讀呢,還請寶二爺指教呢。」

寶玉道:「莊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

黛玉聽了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聽聽寶二爺的人生理想呢。」

寶玉竟未聽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説道:「若以我意思,只須佳釀一壺,胭脂一盒,偕三四個姊妹,或居於紅樓暖閣之中,或嘯傲于山巔水涯之地,自得其樂,自了餘生。」

黛玉聽完後嘲諷道:「嘯傲于山巔水涯或真,只是這紅樓暖閣怕是空中樓閣呢。至於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畫中人罷了。」

寶玉聽了黛玉此言,忽覺表妹竟似個陌生人一般,一股涼氣從頭竄到了腳,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麼?」黛玉聽説便想幹脆他一

「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爺都説,你將來不會有出息呢。」

寶玉聽了此言,惱羞成怒,跳着腳道:「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個姊妹即使在畫中只怕也沒你呢。」黛玉彷彿沒聽見寶玉説話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寶玉,眼裏出兩行清淚,張着嘴大口大口地着氣,慢慢地向上倒去。

寶玉見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鵑香蘭,香蘭本就在外屋聽兩人鬥嘴,聽見寶玉的喊聲,跑進屋來,見黛玉倒在上聲息全無,口中叫聲「我兒」,過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見黛玉雙眼緊閉,臉慘白,眼裏仍自出淚水。

香蘭在黛玉背上拍了幾下,又在她口一陣,只見黛玉張開眼睛,頭朝前一伸便出一口血來。

寶玉見黛玉吐血,才清醒過來説道:「我去告訴老祖宗……」出了門直奔賈母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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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謙見姐姐用被子矇住了兩人的頭,知道是姐姐害羞才這樣的,但還是故意説道:「姐姐黑呢,看不見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軟語道:「好弟弟,就這樣姐姐才能説……」

益謙到姐姐的小嘴熱乎乎地貼在自己的耳邊,吐出陣陣幽香,止不住將户上的手伸出一個指頭在姐姐滑的中撫,一邊催促道:「姐姐快説,弟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中瘙難耐,心中止不住想説些話,咬着弟弟的耳朵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顫聲説:「那是……姐姐的……户……」

説完小嘴便哼哼呻起來。益謙摸的更起勁了,姐姐的水沾了自己的手滑膩膩的,他突然支起半個身子,一把掀開被子,由於用力過猛,被子被掀到了地上,出兩人赤的下身。益琳覺得身上一涼被子已不知去處,驚呼一聲,待要掙扎,卻被弟弟上身住,動彈不得。

益謙一手繼續在姐姐户玩,一手摟着姐姐的脖子,將臉湊在她的臉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的面孔。

「還叫什麼……」

益琳已被弟弟玩心大起,眯着雙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覺着自己好這個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討他的喜,於是忍了羞竟睜開了眼看着弟弟説:「是……牝户……」

「還有……」

益琳聽見弟弟還在問,突然覺着弟弟並非什麼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説出更加的話,心中一,一抬頭,一口就輕輕咬住了弟弟的下,主動起雪湊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説:「壞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這樣了,還要姐姐怎樣呢……」説完雙手摟住弟弟的脖子,將臉頰貼住弟弟的泣起來。

益謙見姐姐面通紅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簡直要死了,息着説:「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讓弟弟快活吧。」

益琳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頭上添起來,一隻手伸到下邊一把抓住弟弟硬具一緊一鬆地捏着。益謙差點就了出來,急忙喊道:「姐姐……姐姐,會出來的……」

益琳一心要弟弟趕快出來,況且自己也被弟弟玩的快要丟身子了,於是貼在弟弟的上,哭着説:「親弟弟……你吧……姐姐的臊都快……被你玩壞了……」説完忽然到弟弟的一隻手指一下進了自己的道里,益琳一陣眼痠耳熱,一把將弟弟按在上,自己整個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將自己火熱透的户貼了他的具沒命地摩擦着自己的。一邊低頭在弟弟的臉上胡着。

「謙兒……弟弟……姐姐讓你快活……姐姐給你丟身子……讓你在親姐姐的小臊上。」

就在這時,益謙叫道:「姐姐,姐姐要出來了……」

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漲的具,對準自己的口,恰好益謙正好猛地向上一頂,而自己嬌向下一,只聽啪的一聲,弟弟的具整進了自己的户,下身一陣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撲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姐姐要死了……」説完抖動着身子,緊縮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

益謙本就意正濃,突然物被姐姐火熱的壁緊握,忍不住將部向上一陣動,嘴裏胡叫道:「姐姐……弟弟好……你的小臊……」話未説完就一把摟住姐姐的嬌開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

窗外仍下着雨,屋子裏靜悄悄的,姐弟兩的一場情好似已被雨水澆滅,益謙把姐姐柔若無骨的身子攬在懷裏,一隻手在姐姐懷裏,小心地撫着姐姐的一隻酥。時不時在姐姐嫣紅的面頰上親一下,他每親一下,姐姐的嘴角就會向上翹一下,出深情的笑意。

益謙知道姐姐沒有睡覺,湊在她耳邊輕輕説道:「好姐姐,我還想要……」益琳聽了這個壞弟弟的話,繡眼猛睜,一下從上跳起來,着下體跳到地上,找見自己的子穿上,紅着俏臉,咬着下,斜瞟着弟弟。

益謙就施展撒嬌的老辦法,在上扭着身子叫了聲:「好姐姐……」

益琳突然跑到前,抱住弟弟的頭深深吻了一下,然後對他耳語道:「你姐夫……到了南邊去了……你有膽子……就在夜裏來你的親姐姐……姐姐決不叫的……」

第七章少年贈藥

晝長無奈惹情長,憔悴形骸懶理妝。問病有時承軟語,愁無計爇心香。恩深更妬他人寵,疑重翻憎姊妹行。倦聽蟬鳴聲斷續,自拈裙帶自商量。

益謙接連兩天沒在私塾看見寶玉。寶玉雖不喜讀書,但因賈政管的緊,斷然不敢接連兩天曠課。雖説益謙總覺得自己和寶玉是兩類人,卻又有着共同的不可告人的好,兩天不見心裏倒也惦念。下學後,他蹭到先生代儒面前假裝隨意説道:「先生,寶玉好像兩天沒來上學了吧。」

代儒看了益謙兩眼,知道這兩個公子哥整天在一起鬼混,沒好氣地説:「説是家裏有事呢?你會不知道?」益謙離開私塾,一溜煙來到榮國府,門上小廝都認得他,紛紛垂首問候。

「我要見你家寶二爺,快快替我通報一聲。」

一個小廝陪着笑臉道:「韋爺,老祖宗吩咐寶玉不見客呢,還請韋爺改天再來。」

益謙聽了心中惱怒:你榮國府的門檻可真高,老子進個門就那麼難麼?不就是靠着祖上的功嘛。益謙心裏正嘀咕着,就見平跟寶玉上學的小廝茗煙遠遠走來,忙招手喚住。茗煙一見是益謙,一路小跑過來拉了益謙的手走到僻靜處説道:「韋爺可是來找寶二爺的?」

益謙道:「正是,你快快去喚了他來。」

茗煙哭喪着臉道:「韋爺,還喚什麼,家裏出了大事了。」

益謙急道:「快説,出了何事?」

茗煙道:「只因前幾寶二爺與表小姐吵嘴,表小姐一怒就吐了血,人事不醒,這幾更是了不得,聽園子裏的婆子講,表小姐現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眼看是不行了。」

益謙只覺自己一陣眩暈,頭上青筋暴跳,赤了雙目,一把抓住了茗煙的肩膀道:「難道沒有請醫生調治嗎?」

茗煙呲牙咧嘴道:「韋爺……你把小人的骨頭捏碎了。」

益謙才覺得自己手上用力太大,這小子如何經受的起。便鬆開雙手道:「偌大的賈府難道請不起名醫嗎?」

茗煙着肩膀苦着臉説:「誰説沒請呢,金陵城的幾個名醫都瞧過了,只是不治呢。韋爺,小人還要去回二老爺事,就不陪你了。」説完轉身就走。

益謙這才想起寶玉,朝茗煙喊道:「你家寶二爺呢?」

茗煙遠遠地一招手道:「瘋了……」

「什麼……」益謙呆呆地站在原地像個木頭人似的,心裏唸叨:瘋了?瘋了好,老子也快瘋了。我的小美人呀……

益謙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裏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自己説些什麼,快走到家門口的時侯,天已經是黑了下來,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道:「這些庸醫能治什麼病呀,我怎麼能把這個人忘了呢,真該死……」竟不回家,也顧不得驚世駭俗,施展起「風中飛煙」向城外撲去。

金陵城東北郊離城二十哩處有一座廟,規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這座廟的人怕沒幾個。進入山門,是一座佛堂,裏面供奉的即不是如來也不是菩薩,而是漢代名將衞青,所以此廟名衞公祠。此時廟宇後院的一間斗室中席地坐着一位老者,一襲青袍,白髮垂肩,面容清瘦,微閉雙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雙目微開,芒四,低沉喝道:「何人夜探。」

只見房門吱呀開啓,一少年閃身而入大叫道:「師父救我!」來人正是少年韋益謙。只見他撲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幾個響頭,臉淚痕。

老者臉一副不悦的神情,坐在那裏紋絲不動。只是合上雙眼低叱道:「沒出息,為了一個女子竟如此方寸大。」

益謙吃驚地抬頭看着師父道:「師父,你如何……」

老者哼了一聲道:「你的那點心思又豈能瞞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蹤,強行求學,一心討好榮國府,不就是為了那個女子麼?」

益謙聽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説不出話來。老者見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説道:「天意人,無緣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師徒竟是一個脾。」説完又似入定一般聲息全無。

益謙雖心急如焚,卻跪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着師父,約有一炷香光景,益謙再也沉不住氣了,低低喚道:「師父……」

老者微開眸,看了徒弟一眼,出幾分慈的神情緩緩説道:「徒兒,老夫與你家素無淵源,你可知當年老夫為何要收你為徒?」

「徒兒不知。」益謙恭敬答道。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藝闖江湖,對那妙齡少女情有獨鍾。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叫我在衡山腳下衡城中遇見你娘。」益謙聽師傅竟説起自己的孃親,心中疑惑不止,想要開口相詢,又不敢冒然打斷師父的話,只得硬着頭皮聽下去。

「自那年初,在衡白馬寺見了你娘後,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覺得過去自己所見女子都不過是庸脂俗粉,竟一心上了你娘,當時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蹤夜探,只覺其樂無窮。」

「只是心中之甚深,終究不忍壞了你孃的名節。想我當時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當時衡城中大家閨秀,命中註定我們此生無緣,就這樣眼看着自己心的人嫁給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後我在衡城中一住六年,只為能時時見你娘一面,直到你四歲那年,突發疾病,你父母百般求醫卻無法治癒,我當時一心只想與你娘有些瓜葛,便以為你治病為名強行收徒,致使你娘嚐了母子分離之苦,如今想來心中也甚是歉疚。」

長長嘆息一聲老者接着説道:「如今你卻在走我當年的老路,福兮禍兮,為師也不敢妄加猜度。不過你不似我當年那樣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員之子,與那女子倒也門當户對。只是你要切記,凡事不可強求,一切隨緣吧,不然也是徒增煩惱。」

益謙聽完師父的訴説,心起伏,不但不怪罪師父覬覦自己的孃親,反心生同情,為師父和娘沒有緣分而深遺憾。嘴裏不自覺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麼?」

益謙回過神來,就想起黛玉現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師父,可她……」竟説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説不出的和藹可親,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道:「這裏有兩粒藥丸,你可拿去讓她分兩服下,只要不再受刺,可保她一年無憂,要去病待為師慢慢籌劃。」

益謙心中喜,接了小盒納入懷中問道:「她的病定可治麼?」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雖非扁鵲華佗能起死回生,卻也能使沉船揚帆,枯木逢。可惜你當年只願習武,不願習醫,不然也不會懷中揣着金針卻只能在女孩兒股上刺字。」説完竟又開心地大笑起來。

益謙羞得無地自容,原來自己所作所為,自覺隱秘,卻不料難逃師父法眼。陪着師父乾笑了幾聲,低聲下氣地問道:「師父,你怎麼知道她,她患的是什麼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佔,善醫者不診,老夫僅見過那女子一面,便知道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為『少絕脈』,來自孃胎,凡患此病者年不過二十,非一般庸醫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針度之術方可保住命,你與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順而為之,或許能成全你兩一段佳緣。」

益謙此時一喜一憂,喜的是有師父幫助,小美人命無憂,憂的是自己對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單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憂要求助師父,伸手摸摸懷中的小盒問道:「師父,弟子與她……可説是素不相識,這藥弟子如何……」

老者皺眉道:「徒兒,有些事情師父也無能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緣人,你就順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

頓了頓又繼續説道:「你可記住,越簡單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過繁瑣。你定聽過英雄救美的故事,雖是老套,但千百年來百試不,據老夫統計,一百個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個美人是自願投懷送抱,以身相許,還有九個是念英雄相救之恩,雖非自願亦是無奈。」

「師父,還有一個呢?」益謙聽的興致忍不住嘴問道。

「還有一個英雄相救太遲,已被歹人所欺,羞憤自盡了,你若還在此羅唣,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謙聽説,朝師父磕了幾個頭説聲:「師父,徒兒去了。」話音未落,人已遙遙。

黛玉病危,寶玉瘋癲,整個榮國府的上下人心慌慌。又因連多雨,天氣轉涼,年逾古稀的賈母憂心過甚患了風寒,卧不起;賈赦不理家務,整只躲在書房任天塌下來也是充耳不聞;二老爺賈政整長吁短嘆,一嘆黛玉命薄,二嘆孽子無辜,三嘆自己才過中年就物不舉;而襄理家務的賈璉趁家中混、鳳姐無暇顧及,竟在外邊養了個戲子,雙宿雙飛,如魚得水。

如此一來家中一應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鳳姐的頭上。這鳳姐雖是一個嬌嬌滴滴的美人,但子卻是極要強的,每五更開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開銷、田租盈虧,小到請醫問藥、下人糾紛、夜間燭火,端的是事無鉅細樣樣心,一下來酸背疼,筋疲力盡,儘管如此美人卻咬緊牙關從不訴苦,令她傷心的是夜間獨寢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憐惜。唯有賈母雖在病中卻看在眼中,痛在心頭。

「我兒,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人兒都瘦了一圈了。」鳳姐服侍賈母躺倒上,老太太傷心地説道。

「老祖宗,你就別為孫兒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來才是正事呢。」鳳姐故作若無其事道。

賈母長長嘆了口氣道:「,我今去瞧了瞧兩個小人,寶玉尚無大礙,只是黛玉那邊你也該早早做個準備吧,看來是不行了……」

鳳姐含淚道:「老祖宗這麼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鳳姐辭別賈母,也不帶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燈籠往住處走,一陣涼風吹得她打了個寒噤,院子裏此時竟見不到一個人影,在這偌大的榮國府裏,鳳姐突然到一種無可言喻的孤獨。守夜的婆子們一定都躲到屋子裏睡覺去了,明定要整治整治。鳳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鳳姐一眼看見俏平兒坐在那裏打盹,一絲口水順着嘴角下來,心裏又心痛又好笑,這幾也把這小丫頭折騰壞了,別的丫頭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覺了,可平兒每次都要等自己回來才肯睡下,心中微微到一點欣

鳳姐上前輕輕搖醒平兒道:「困了怎不到屋裏睡,看着涼呢。」

平兒睜着朦朧的睡眼説:「二回來啦,我這就打洗腳水去。」

鳳姐道:「我不是説過麼,沒人的時候叫我姐姐……」

然後用手指指屋裏問道:「那個人還沒回來?」

平兒搖搖頭。鳳姐冷哼了一聲怒道:「把這不當家呢,平兒,從今兒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聽仔細你的皮。」平兒紅了臉低着頭走了出去。

黑暗中,鳳姐躺在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着賈璉對自己的寡情薄義雙眼淚汪汪的只想哭一場,這個短命的此時正摟着那個戲子睡呢,説不定正將平時用來哄自己的甜言語説給那個戲子聽呢。還有男人身上那本該屬於自己的醜物此時正在那女人的身裏呢。

「賈璉,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厭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鳳姐紅了臉憤憤地想道。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鳳姐只當是平兒,便頭也不回地説道:「好平兒,姐姐今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

良久沒有聲息。鳳姐又道:「平兒,你不睡就幫我柔柔身子吧,説完一轉身趴在了上。」

一雙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開始輕柔地捏起來,時輕時重,鳳姐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就到那雙手順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去,不一會兒就上了自己柔軟的圓上在那裏連着。

「好平兒,你今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才説完,就到那雙手伸進了被裏,一手在眼上着,另一隻手隔着綢睡着自己兩個瓣。幾天沒和平兒親熱了,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

「平兒,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個人……過嗎……怎麼……姐姐都十幾天沒被……好平兒,把姐姐的兒褪下……好好給姐姐……柔柔腿心子……」那雙手很聽話也很温柔。睡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手指勾進了,另一隻手輕輕掀起了下身的被子,蓋在了鳳姐的頭上。

「你這個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怕羞麼……今後,我們倆個的身子都不給那個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兒玩……」那手指在之間來回滑動,不時觸碰到頂端的芽,手指回迴路過門口卻始終沒有進入,引來陣陣不的嬌動。

「好平兒,你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麼你……怎麼疼你呢……」彷彿受到了鼓勵似的那銷魂的手指終於在一聲人的哼中鑽進了熱的中,引起了翹陣陣的抖動。

一條滑的舌頭添上了翹的瓣,漸漸地深入,最後竟停留在那排之處,觸觸點點,似要頂開緊閉的門户往縱深裏去。一陣麻透入骨髓,心兒,魂兒飄飄,肥美的兒舉得不能再高。

「好平兒……姐姐要好了……比那個人還要好呢……」舌頭離開了,一隻手臂環住了整個腹部,將下體高高托起,手指在中一陣猛烈的動。

「好平兒……姐姐疼你……姐姐丟給你了……平兒……我的親妹妹……」身子柔軟的像一柳絲,嬌被輕輕地放回上,那一團雪白的渾圓仍在輕輕地顫動着,像一陣細碎的花,美不勝收。

鳳姐虛似的癱在上,糊糊地就要睡去,下體傳來陣陣涼意。這個小蹄子,完了自己也不給蓋被子,讓自己的股這樣着就跑了,今兒怎麼這麼害羞呢?嬌慵地從被裏鑽出頭來,眼前猛然一亮,原來小丫頭把燈也點上了……

鳳姐似被人點了似的半趴在那裏不動了,雙手支撐在上,出一片間胡地搭着被子,圓滾的嬌着。在她的前方、在前的一把椅子中,竟坐着一個寶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覽眼前的美景。

唬得鳳姐雙臂一軟,跌在上,竟無力替自己拉被遮羞。

「你……你……」小嘴劇烈地息起來,比方才丟身子時還要烈。少年竟站起身來,走前一步,伸手拉過被子替她蓋住了身體,然後又坐回椅子裏,臉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你……」鳳姐虛弱的説不出話來。

「鳳姐姐別怕,我不是壞人呢。」少年異常温和地説道。

「誰是你姐姐……你……你這壞人……剛才……」一抹紅暈此時方染上了雙頰。

「方才鳳姐姐叫人按身子,小子就斗膽代勞了,還請姐姐不要怪罪才好。」少年的神情似有無限的誠懇。

「你……你是哪個……」本待要喊將起來,此時竟刻意低了聲音,彷彿怕被外人聽到似的。

「我乃當朝吏部尚書韋俊之子,只因有一煩惱之事無法排解,素聞榮國府中鳳姐姐乃第一明之人,且善解人意,明理通達,小弟早已仰慕萬分,因白天不便,故於深夜冒昧前來請教,恰鳳姐姐連勞乏,小弟心中不忍,順便為鳳姐姐解乏,想來姐姐斷不會怪罪的。」

益謙一番文縐縐的言辭,聽的鳳姐臉紅一陣白一陣,心中依舊跳的慌慌的,只是懼怕心理已去,竟不覺得少年的陌生,若非相貌不同,少年神情竟與寶玉相似。

一下從上坐起,用被子裹了身子故作申斥道:「吏部尚書公子就可以隨便到人家欺負人麼,我家可不是隨人欺負的呢,我現在若叫了起來,定送你問官,只怕吏部尚書本人也吃不起呢。」

益謙故作委屈道:「姐姐要將小弟送官,原也應該,只是小弟此來卻是救人命呢,也是為姐姐解憂呢。」

「救何人……解何憂……」鳳姐疑惑地問道。

「若救了你家表小姐一命,可不是為姐姐解憂嗎?」

「你,你説什麼?」鳳姐吃驚地坐直身子,被子滑落下來,出半個酥也未知覺。

益謙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道:「我這裏有救你家表小姐的靈丹妙藥,你信也不信?你若相信,就快快將藥送去讓表小姐服下,你若不信,林姑娘怕活不到明天呢。」説到最後神情急切,虎目含淚。

鳳姐聽得將信將疑,心想:若他真是韋尚書之子,或是可信,只是兩家素無深,為何要送藥相救呢,況這少年身份是真是假亦未可知。一時心中也遊移不定。

益謙似看透鳳姐心思,走向前説道:「我與寶玉同窗,與二老爺也見過面,有甚可疑,本是想找寶玉,可是寶玉神智不清,找府中其他人又怕多有糾,耽擱時辰,原想鳳姐姐明不致羅唣,未曾想……」

鳳姐此時是寧信其真不信其假。「你出去我穿衣服呢。」

益謙將鳳姐衣服扔到上説:「什麼時候了,還顧這些呢。」

鳳姐心想看也讓他看了,玩也讓他玩了,確是沒必要裝了,便暈着臉遮遮掩掩地穿起衣服來……

「你可要隨我一起去?」鳳姐問道。

「小弟去了多有不便,天太黑,你叫個人陪你去吧。」益謙關心地説。

鳳姐瞟着少年説:「你就不能與我走一趟麼……不過……別讓人看見我和你才好呢。」益謙見賈府這個女強人嬌滴滴的樣子,就説往哪邊走,鳳姐用手指了指。益謙伸出手臂攬住鳳姐的柳,騰身而起,在黑夜裏竟似一道飛馳的灰煙。

第八章廟裏談情

掩料應難,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輪唱五更殘。綠蓑江上秋聞笛,紅袖樓頭夜倚欄。博得嫦娥應自問,何緣不使永團圓?

黛玉下午醒過一會兒功夫,睜開眼看見賈母並王夫人等俱在身邊,眼裏着淚,就是説不出話來,對於一個在死亡邊緣掙扎的少女來説,她有多少心願未了啊!賈母垂淚輕撫着黛玉的秀髮,慈祥地安了一會兒,深體力不支,在眾人的勸説下回去了,這裏香蘭和紫鵑守在黛玉的邊。

此時紫鵑已經去睡了,香蘭坐在黛玉邊看着憔悴的女孩心裏刀絞一般,只是睜着一雙淚眼,想着自己如何回去向林如海代。

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開門卻見鳳姐一個人打着燈籠站在黑地裏,忙請了進來。

「二這麼晚了還來看小姐。」

鳳姐不出聲,走到裏間邊看了一眼説:「碗水來。」説着打開手中的小盒,一層錦緞上是兩顆暗紅的藥丸,小指般大小,散發出一陣濃烈的藥香味。香蘭端來了一碗水站在邊不敢多問,她知道這位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有法度的,斷不會胡來。

鳳姐坐上頭,輕輕扶黛玉坐起靠在自己懷裏,可黛玉的小嘴是緊閉着的,只見鳳姐拿起了一顆暗紅的藥丸,放在自己的舌尖,低頭將自己的櫻口湊了上去,舌尖在黛玉嘴裏一陣動,然後接過香蘭手裏的小碗含了一口水,又將櫻口貼上黛玉的小嘴,好一會功夫才將嘴移開,把黛玉輕輕地放回上,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死死地盯着黛玉的臉。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突見鳳姐臉上出笑容,欣喜地説道:「這下好了,那小子不哄人呢。」香蘭不解地湊過去看黛玉,心中大喜,原來黛玉慘白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小嘴也不再是緊閉着的了,正微微張着吐出一股芬芳的藥香。

「二,這……這……」香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二還有起死回生的本領,怔怔地説不出話來。

鳳姐心想,此事斷不能傳出去,看那小子的神情似與林妹妹有點干係,若傳出去林妹妹固然臉面無存,就連賈家也要蒙羞。

「這什麼,這是我家祖傳的靈丹妙藥,我拿來給林妹妹試試,誰曾想就有用呢。」

接着將俏臉一沉,粉面含威道:「此事你不許對任何人説,如説出一個字看你怎麼死呢。」

説着便將小盒遞給她:「這裏還有一顆藥丸,你明在這個時辰給你小姐服下。」香蘭點頭不迭,雙手接過小盒,就像接過自己的命一般。

鳳姐又看了看黛玉,只見臉越發地好起來,心下喜。突然就想到那個壞小子還在外面吃冷風呢。於是提了燈籠走出門來。

「姐姐怎麼去這麼久,急死小弟了。」益謙巴巴地跑到鳳姐的面前急地説道。

鳳姐住臉上的笑意,低叱道:「你從哪個江湖郎中手裏得來的狗藥。」

説完兩隻鳳眼緊盯着益謙看他臉,益謙聽了鳳姐的怒斥,又被一個美人如此地打量着,心中陣陣發,小臉也變了

「這……如何……如何是……」

鳳姐看見少年的樣子心中竟生出了一絲不忍,轉怒為嗔道:「居然還有點管用。」説完轉過臉偷笑着撿了一條僻靜的小路走去。

益謙已是明白小美人是肯定有救了,心中喜異常,鳳姐捉他也不生氣,反倒覺着這個被外人傳説得母老虎似的女子其實是又美麗,又能幹,又有趣。一時間鳳姐身上的諸般好處都叫這個少年體會去了。

看看前面就到了自己的住處,鳳姐站了下來。

「本來還有很多話要審審你,今太晚了,初六我要到華嚴寺上香,本來是寶玉隨我去,現在寶玉這個樣子……你可願陪我去……」説完一雙美目就瞄着少年,説不盡得風情萬種。

益謙看得痴痴地,世上的醜女都是一樣的,美女卻各有各的美法,這鳳姐姐和小美人相比兩美截然不同。

「你……可是不願意?」

「願意,願意,姐姐叫我去,我就去……」

寶玉自從與黛玉吵嘴,將黛玉氣的奄奄一息之後,回來就躺在了上不吃不喝,兩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頂,也不説話,竟似痴呆了一般。他這種樣子以前也發生過幾次,請醫生看了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但後來也就漸漸地好起來,可這次不同,已經三天了,仍是水米不進,整天渾渾噩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着,什麼時候入睡。全家人乾着急一點辦法也沒有。

襲人紅腫着雙眼,衣不解帶整守在邊,夜晚就趴在寶玉的沿歇息一會兒,幾天下來把個小美人折磨的香消玉損。襲人心中琢磨,林姑娘若有個三長兩短,寶玉定是活不成了,賈母已經默許了她和寶玉的關係,自己也已經將身子給了他,若公子有個好歹,自己可怎麼辦呢?但願老天爺保佑林姑娘吉人天相,保住命,自家公子或有復原的希望。

天空已漸漸放出亮光來,襲人又幾乎整夜沒睡,抬頭髮現寶玉已經睜開了雙眼,只是仍然痴呆呆的,襲人心中一陣絕望,着淚爬到上,將寶玉扶起抱在自己的懷裏,將一張淚臉貼住寶玉的臉不斷磨蹭着,嘴裏泣道:爺,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呀!林姑娘沒了不是還有寶姑娘嗎?還有我,還有晴雯……你怎就想行不開呢……只要你醒來,以後你做什麼我都不管你……

你不是喜我説……説話給你聽嗎……只要你喜我什麼都説給你聽……給你看了……你現在就來玩我吧……奴家已經……已經在發了……你來摸我呀……來狠狠地奴婢吧……奴婢給你水兒……給你丟身子……襲人胡言語着,就抓了寶玉的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肚兜裏按在一隻酥着,將小嘴在寶玉臉上,嘴上胡親吻着,得寶玉臉口水、淚水。

折騰了好一陣,得襲人氣噓噓,一看公子爺就像是個木偶似的任她擺着,就是沒一點反應,就嗚嗚咽咽地泣着説:「我的小冤家,你要襲人怎樣你才肯醒過來呢。」抱了公子倒在上哭了一會兒竟糊糊地睡着了。

襲人正抱着寶玉睡着,朦朦朧朧聽得外面一陣吵嚷,睜開眼睛就見門外跑進一個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寶釵。趕緊放開寶玉,暈紅着臉爬起來。寶釵好像本沒注意什麼,只是嚷道:「林姑娘好起來了,我才去見了呢……還吃了一碗粥呢……也説話了……」

説完就去看寶玉,只見寶玉突然睜開眼睛看着寶釵竟開口説道:「寶姐姐,餓死我了……我也要吃粥……」襲人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時兩個美人都怔在那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寶姐姐,你盯着我幹嘛,弟弟臉上莫非有字。」

寶釵也不去理他,只是叫道:「這下可好了!這下可好了!快去告訴老太太……」這時晴雯等一眾小丫頭都湧進了房間,一陣吵吵。突然一個人一下倒在了地上,眾人一看原來是襲人高興的昏了過去……榮國府經過幾的折騰,大家好不容易都鬆了一口氣。

黛玉雖然身子仍很虛弱,但畢竟是掙了死亡的影,整卧在上調養,閒來就和來探望的眾姐妹聊聊天。寶玉醒來後除了狼虎咽地大吃外竟無一點異樣,在賈母的庇護下自然也不用去上學了,賈政怕這孽子再受刺也不敢再督促了,由着他整和女孩們胡天黑地,只是不敢去見黛玉。

鳳姐因要與王夫人商量明到華嚴寺上香的諸般事體,吃罷晚飯便來到王夫人的住處,才進得門就聽見裏屋王夫人的聲音:「要不找個醫生瞧瞧,這些虎狼之藥吃多了,可別真成了個廢人呢。」

就聽賈政嘿嘿乾笑了幾聲道:「吃藥也就是自己安自己,這心病還得心藥醫……」

王夫人冷笑道:「不知老爺有何心病,倒説來聽聽……」

賈政討好的聲音:「我説了只怕……你又置氣呢……」

王夫人又冷笑道:「我若與你置氣怕活不到今天呢。」

良久才聽賈政放低聲音道:「那……那我見了香蘭,不知為何……下面竟起了反應……」

賈政似未説完就聽王夫人大聲罵道:「你這天殺的老不正經,我就知道你想着你的那死鬼妹妹呢,現在又打起了你親妹妹的陪房的主意了,你……我可告訴你……那香蘭如今可不是自家的婆子媳婦,她已是林家的人呢,你那子可不要得在親戚面前抬不起頭呢……你要刺,哼!那黛玉是你妹子親生呢,你該不會想着要入她吧……」

就聽裏面一陣響動和賈政息的怒罵:「老爺……就入我親妹子了……你要怎樣……」

就聽一陣扭動撕扯和王夫人的聲音:「我能怎樣……你就是入了你娘我又能夠怎樣……瞧,一説到入你親妹妹就硬成這樣子了……你……你輕點……哦!老爺……你就把我當你親妹妹入吧……」鳳姐只聽得面紅耳赤,心跳口乾,腿心子水橫,一手扶了口轉身慌不擇路地跑了,只盼着快快回家讓俏丫頭平兒好好腿心子。

夜裏又下了一場小雨,難得一個秋高氣的清晨。路邊的柳樹柳絮飛舞,粘在行人的頭髮上、身上、臉上,微風輕拂着柳枝,柳枝上有小鳥啼鳴。榮國府的大門前早已被下人們清掃的乾乾淨淨,兩隻石獅子也被夜裏的小雨洗刷的一塵不染,威武地蹲坐在大門兩側,注視着來來往往的行人。

卯時光景,賈府正門大開,兩乘豪華八人大轎抬了出來,第一乘轎上坐着王夫人和她的妹妹薛姨媽,第二乘大轎上坐着鳳姐和寶釵。後面是四乘四人小轎,坐着丫鬟婆子,緊接着是十餘個騎馬的小廝尾隨其後。隊伍威風凌凌地走出了大門,穿過萬柳街向城外開去,引來了無數路人驚羨的目光。

這正是榮國府去華嚴寺進香許願的王夫人和鳳姐。本來賈母也要去,只因病後身子虛弱,在眾人的勸説下只得在府中歇息,寶玉倒是嚷嚷着非要隨鳳姐一起去,最後經賈母百般哄勸才作罷。

一行人出了南城門,沿官道往紫荊山行去。沿途是大片大片成的莊稼,三三兩兩的農人在地裏勞作,不時有成羣的小兒跑到路邊睜着天真的眼睛看着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鳳姐對隨從説了聲:「賞!」便有小廝灑下大把的銅錢,惹得小兒門競相哄搶。

「鳳姐姐,這華嚴寺規模可大?」寶釵嬌聲地問笑嘻嘻的鳳姐。

「當然大,要不這金陵城的達官貴族都去那裏上香呢。」

寶釵想了一下又説:「這佛祖可不分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都是有求必應呢。」

鳳姐伸手理了理表妹被風吹的秀髮。笑道:「沒想到妹妹菩薩心腸,這佛祖可不能有求必應呢,若是那壞人求了佛祖做壞事佛祖也能應麼?」寶釵紅了小臉不肯聲了。

鳳姐伸蘭指跳起嬌窗上的遮簾,伸頭往後看了幾眼,心中暗忖:「這小子不會食言吧,怎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回過頭來見寶釵低頭不做聲,微微一笑説道:「妹妹到了廟中,在佛祖面前要許個什麼願呢?」

寶釵道:「即是在佛祖面前許的願豈可對姐姐説。」

鳳姐戲道:「妹妹不説姐姐也知道呢。」

隨即將小嘴貼了寶釵的耳朵小聲説道:「可是要佛祖許個如意郎君?」

寶釵漲紅了俏臉呸了一口,伸手就來擰鳳姐的小嘴,鳳姐捉住寶釵的小手,一把將她抱在懷裏道:「若不被我説中,幹嘛惱羞成怒?好妹妹,你好好巴結着姐姐,姐姐一高興説不準就説通你娘,將你許給你的寶哥哥可好?」

寶釵一聽,猛地掙了鳳姐的懷抱,微怒道:「這榮國府裏的人開口閉口就是寶玉,我可不是你賈家的人呢,難道這世上就寶玉一個男子麼?」

説完一陣羞臊。鳳姐心道:難得這個妹妹能有此見識呢。鳳姐雖心下甚,卻斂了笑容教訓道:「你這小東西口胡説,也就是姐姐呢,若叫別人聽了去説不定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沒得給你娘惹麻煩。」

寶釵也知道自己太過孟,又知鳳姐是向着自己的,便撲入鳳姐的懷裏忸怩道:「姐姐還生妹妹的氣麼?還説疼妹妹呢,沒想到……」

鳳姐看見小美人兒嬌痴的模樣,竟忍不住心中一,低頭就在寶釵嫣紅的櫻口上親了一下,低低説道:「我的嬌嬌可人的妹妹,今後不知那個能有福享用你呢……」寶釵讓鳳姐羞得趴在鳳姐懷裏睡過去一般。

榮國府家眷拜廟進香,早有華嚴寺主持方丈釋無塵率領一班弟子在山門前候,畢竟這榮國府是他們的一個難得的衣食父母。

王夫人和薛姨媽等在眾丫鬟婆子地攙扶下走出轎子,釋無塵忙向前幾步雙手合十高喧佛號:「阿彌託福!眾施主小廟進香實乃貧僧之幸,請眾位施主先行用茶,茶後貧僧侍奉各位施主進香。」

王夫人道:「大師太客氣,倒是我等哄哄而來有擾大師清修了。」

寒暄罷,眾人進得廟來,飲茶、洗面、更衣、參拜佛祖並眾神仙,待到用過素餐已是落西山。鳳姐與寶釵陪王夫人並薛姨媽遊了一回後山景緻,回來腳痠軟,遂辭別眾人回客房歇息,方進得屋子,就見那少年尾隨而入,鳳姐不理只往榻上歪倒了身子嗔道:「偷偷摸摸非大丈夫所為。」

少年笑道:「小弟一直伴隨姐姐左右,只是姐姐兩眼向天看不見小弟呢。」

鳳姐不理少年的調侃,伸直了兩條秀腿道:「還不快替姐姐捏捏?」

少年道:「姐姐不是要審小弟麼?」

鳳姐暈着俏臉道:「邊捏邊審,你可要從實招來。」

少年便坐在榻邊將鳳姐的一條腿捏捏,手上暗暗用力,力透道,得鳳姐咬住嘴生生忍住了嬌哼。少年見鳳姐嬌俏模樣,心中痴,不自覺地將手移到鳳姐豐腴的大腿上捏起來,一邊低聲説道:「姐姐可以審問了。」

鳳姐忍了大腿處傳來的痠麻,悄聲道:「你可説説你如何識得黛玉。」

少年道:「在一條船上識得,只是我識得她,她卻未必認得我呢。」

鳳姐恍然:原來只是單相思,想那黛玉連寶玉都不假辭,又怎會與一陌生男子稍有瓜葛。

「你既識得我表妹,又贈藥相救,你待如何?」

少年停住手正道:「娶而之。」

鳳姐見少年一本正經的神情笑了起來道:「就憑那兩顆藥丸?」

少年道:「藥丸不為憑,緣分是憑。」

鳳姐道:「你與我表妹有何緣分?」

少年笑道:「天生你表妹必為我所相救,亦必為我。」

鳳姐嗔道:「嘴的胡言語,我表妹是何等樣人,若她不喜的人即使命相救,也必不肯委曲求全。」

説完見少年只是愣愣地發呆,就蹬蹬腿道:「還不快捏!」少年忙又在腿上捏起來,鳳姐閉了雙目一副受用的樣子。

益謙聽了鳳姐的話,心中一陣鬱悶,那黛玉與寶玉乃姑表至親,且寶玉風倜儻絕非自己可比,黛玉竟被寶玉的三言兩語氣至吐血,可見此女心甚高,一般男子要靠近身邊也是萬難,更非強力所能為。

鳳姐見少年一説到黛玉便心神不定,自己腿上的兩隻手也是敷衍了事地捏着,原來這小子接近自己是完全為了黛玉,又想自己一雙玉腿任哪個男子抓在手裏都會神魂顛倒,可眼下少年就像是捏着木頭似的無動於衷。想着心中一陣悽苦,一陣酸楚,對少年竟是多了一分意,眼睛不自覺地潤起來。

鳳姐斂了斂微的心神,將腿一晃便嬌嗔道:「要捏就仔細點捏,不捏就起來。」少年回過神來,見鳳姐責怪的眼神,便將鳳姐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腿上握了拳頭輕輕敲打起來。鳳姐的臉上又有了笑意。

「你説今一直隨在我身邊,那你可見了我身邊的女孩兒。」

少年道:「見了。」

「你覺得她與黛玉相比那個更美?」

少年思索了一陣道:「要説美又有誰比得了姐姐呢。」

鳳姐聽的咯咯地笑起來,斜目看着少年説:「小小年紀倒是會奉承,只是有點言不由衷呢。」

少年聽説急得指天發誓道:「小弟若言不由衷叫……」

鳳姐一下坐起身來一伸手便捂住了少年的嘴,看着他低聲説道:「姐姐信你呢……」然後握了少年的一隻手,也坐在了榻邊。

「你還未曾告訴姐姐大名呢。」

少年道:「小弟叫韋益謙,姐姐就叫我謙兒吧。」

鳳姐柔聲道:「好,謙兒,你告訴姐姐你將來有什麼志向麼?」

益謙猶豫道:「這個……這個小弟只有一點武技,文墨比不上寶兄弟……」

鳳姐道:「你身有武藝可考武狀元呢。」

益謙苦笑道:「都説世出英雄,可眼下是太平盛世,武將有何用,小弟這點武技算是沒用武之地了。」

鳳姐用秀指一點益謙腦門道:「弟弟錯了,大凡是英明之主,都在太平時練兵,在世中用兵,只有那庸主才會在天下太平時刀入庫,馬放南山,醉生夢死,到頭來只有亡國亡君。」益謙聽了鳳姐的話,暗自佩服,本來心中對鳳姐就有幾分意,此時又了幾分敬意。

鳳姐見益謙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便微紅了臉道:「姐姐只是女之輩,只當了弟弟的面説,你心裏可是在笑話姐姐……」

益謙急道:「姐姐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不及,怎敢笑話,姐姐……弟弟好你呢……」

鳳姐聽了後嬌紅着臉嗔道:「你既我林妹妹,現在又姐姐,可見乃是謊言。」

益謙急得都憋紅了臉,不知該如何解釋,竟一把抱住鳳姐,看着她的俏臉説道:「都……都……」未及説完就向鳳姐的櫻口吻去……

第九章釵黛私語

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閒拋卻為誰。尺幅鮫綃勞惠贈,教人焉得不傷悲。

鳳姐突然被益謙吻住了櫻,雖是在她意料之中,芳心仍不止。上次被益謙玩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一切皆出於生理反應。此時,通過與少年的一番談心中已充意,所以表現自有不同。櫻口微張,一聲嬌哼,便含了少年的舌百般咋,一雙美目竟不閉上,而是水汪汪地緊盯了少年的面孔,似有無限的柔情。

益謙還是第一次與女子如此口舌絞,雖曾與二姐風幾度,但那快畢竟源於倫的刺的發。此番對懷中人卻是加,神上的愉悦與渴望使他的動作更顯温柔,他並沒有急地進一步侵犯美人的體,而是捧了鳳姐的俏臉,深情地凝視,細細地品嚐着那一口甘泉。

鳳姐也沒了像往與賈璉的那般瘋狂,彷彿又回到少女時代,有的只是嬌羞的顫抖和委身與人的渴望,她癱軟在少年懷裏乖的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姐姐……我……要你的衣服……」益謙柔情地説道。

「弟弟……不要説……你想要怎樣就……」鳳姐不知為何,聽了少年的話心中竟到無限的嬌羞,再也不敢睜眼看他,閉上一雙美目只等那幸福的一刻的來臨。

鳳姐被少年的一絲不掛,像處子般緊夾着象牙般的一雙玉腿,仰面躺在榻上,一隻手放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另一隻手艱難地遮着一對翹的白,紅着臉任少年的眼睛玩。「謙兒……別看了……姐姐羞死了……」

益謙對着鳳姐完美無暇的玉體,生澀的望和衝動已是抑制不住,手忙腳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爬上鳳姐嬌軀,當那堅硬的物緊貼在鳳姐微顫的柔軟的腹部時,他舒服的呻了一聲,雙臂摟住鳳姐的脖頸忘情地親吻起來。

鳳姐的整個身子都被少年覆蓋着,香舌被少年的痠麻,下體堅硬的物頂的小腹止不住地哆嗦,將雙手環抱住少年年輕結實的部,只想貼的緊些再緊些。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仍是伏在鳳姐的身上,只是不停地親吻,並沒有別的動作。鳳姐此時已被少年火熱的軀體摩挲的火難,早已悄悄地打開了雙腿曲起在少年的側,只盼着少年強勁的佔有,可少年的堅硬仍是在自己的小腹頂着。

「謙兒……往下點……姐姐那裏……」

益謙見鳳姐嬌的似要滴出水來,心中極,忍不住便要使出對付自己二姐的招來。「姐姐……是要弟弟吃麼……」頭往下一移便叼住了鳳姐一隻紅紅的頭嬰兒般咋起來。鳳姐扭動着想,但少年的很緊,令她無法動彈,急得鳳姐身上浮起一層細細的汗珠,再也忍不住呻起來。

「謙兒……下面……你不想姐姐……下面麼……」

益謙放開鳳姐的頭,在她的臉上、眼睛上、嘴上一陣風捲殘雲,着説道:「姐姐……弟弟好漲……姐姐摸摸……」

説完將部稍稍抬起。鳳姐無暇多想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火熱之物,輕輕摩挲着説:「弟弟好硬……下面……姐姐下面軟和呢……」

竟引了少年長的物在自己泥濘之處摩擦着。益謙到自己的堅硬被一隻温熱的柔手抓着,頭徘徊在嬌火熱之處麻酥酥的,便抱了鳳姐的脖頸,狠狠地親了幾下説:「姐姐趴過來……弟弟要姐姐的小股……」

鳳姐嬌嗔地看了益謙一眼,嬌媚地説:「壞弟弟……還要姐姐哪裏……那裏……上次還不夠麼……」

嘴裏説着卻乖乖地在少年的身下翻了過來。益謙一下就將下體貼在了翹柔軟的美上,堅硬的具只在股溝裏動着,一張嘴盡在鳳姐的後頸、圓潤的肩膀上着。鳳姐被少年逗得神魂顛倒,轉過頭睜着一雙美目,看着少年哀哀地求道:「弟弟……好弟弟……你快進來……進了姐姐的裏面……姐姐才是你的人兒……」

益謙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那陣陣已遠遠地湧來了:「姐姐……你……幫弟弟放進去……」

鳳姐知道少年的心意:他不但要我的身子,還要我的心呢。於是微撅豐,抓住少年的物對準了自己的羞,顫聲道:「弟弟……就是這裏……姐姐這裏……」説着嬌往後一聳已將頭納入,那嬌的入口才含住了滾燙的一端,花心就止不住排出陣陣熱

「弟弟……你害死姐姐了……」

益謙從鳳姐身上爬起,跪在鳳姐身後,緩緩地將自己的物送入人的中,一邊動,一邊息着説:「姐姐……弟弟進去了……姐姐是弟弟的……」鳳姐直到此時才覺得舒美暢快,上身趴在榻上哼哼着享受着少年的

「弟弟……別説話……你只管……」

益謙自與二姐後就養成個病,二姐被自己干時必須話不斷,他才覺得身心舒暢。此時聽鳳姐懶懶的不想説話,就要故意逗她:「姐姐……那天弟弟要這樣……姐姐答應不……」

半響才聽得鳳姐嬌哼道:「你當姐姐什麼人呢……姐姐下面連那個人……也不讓呢……」益謙知道那個人是指賈璉。

「姐姐……那個人得好……還是弟弟得好……」

鳳姐回頭嬌嗔地看着少年,嬌道:「都不是好人呢……只知道人家……一點都不疼人……」

益謙見鳳姐風的俏樣子,越發用力她的嬌水沾了他的小腹。

「弟弟疼姐姐……弟弟疼姐姐才這樣……弟弟要姐姐舒服……」鳳姐被少年一陣很,心尖都被的哆嗦起來,伸手向後摟住少年的一條腿,聳動嬌沒命地合着少年的動。

「好弟弟……姐姐……姐姐挨不住了……讓姐姐躺下來吧……你趴在姐姐身上……」益謙此時也極想和鳳姐融合在一起,便物扳着鳳姐的美將她翻了過來,爬上身去,在鳳姐的一對酥上一陣。鳳姐急得只顧抓了少年堅硬的物朝自己下體的空虛處去。

「姐姐……你下面好燙……」益謙部,吻上了鳳姐紅的臉。

「弟弟舒服嗎……姐姐被你壞了……姐姐要好了……好弟弟……你狠狠的姐姐……」益謙到鳳姐的中其熱無比,那似要將自己的物擠出來似的,趕忙使勁捅了進去,一陣美快,死死的頂住了深處,緊緊抱着鳳姐的脖頸,看着她花一樣的嬌顏一下一下出了自己的的鳳姐一陣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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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嬌慵地倚在榻上和香蘭兩個説着話。「我兒,外面天好着呢,出去走走吧,整卧着,沒病也要卧出病來。」

黛玉道:「娘,我懶得動呢,我這病怕是好不了的呢,過了這關,誰知哪天又……」

香蘭一把捂住了黛玉的小嘴不讓她説下去。看看四下無人,香蘭湊近黛玉低聲説道:「我兒,你這次能好起來多虧了二的兩粒藥丸呢,二不讓告訴別人,你可不能説出去。」

黛玉聽了詫異道:「不是醫生開的方嗎?鳳姐姐哪裏來的藥丸?」

香蘭又低聲説:「那天夜裏二神秘的很,娘也不敢多問,後來她出去娘在後面看見……」説着將嘴湊近黛玉耳語了幾句。

黛玉秀眉一皺道:「娘,可不敢胡説呢,那鳳姐是何等人你知道呢。」

香蘭急道:「娘也只和你説呢,怎敢在外面胡説,那二可是敢割人的舌頭呢。」

黛玉自來榮國府後,鳳姐對她百般關照,但她卻知道鳳姐是這榮國府裏頭號的明刁鑽人物,所以始終與鳳姐保持着一段距離,今聽説自己是吃了鳳姐的藥才好起來的,原打算見了鳳姐要問問這件事順便説幾句謝的話,可聽了香蘭的耳語心中又猶豫起來,那鳳姐的隱私豈是任人覬覦的?

「我兒,你只當不知道此事,今後見了她親熱點也就罷了。」香蘭見黛玉沉思不語,以為黛玉心中不快。

黛玉坐起身對香蘭説:「娘,那個人……一直沒來過嗎?」

香蘭知道是問寶玉,便説:「他可被你唬得丟了半條命呢,老太太現在連門都不讓他出,就怕他又有什麼閃失。」

黛玉咬咬牙道:「他活該……狠心人……」説完臉上浮起兩團紅暈。

香蘭不敢多説,便轉了話題道:「你病中寶姑娘可沒來少看你呢,這姑娘真是讓人疼呢,模樣長得和你一般俊呢。」

黛玉似從夢中醒來一般,笑道:「我正尋思,要去看看寶姐姐呢,現在就去吧……」

寶釵正坐在榻上繡花,一朵鮮滴的牡丹已快要完工,此時正繡着一片綠葉。門簾掀處只見哥哥薛蟠走了進來,手裏抱着一堆物事,陪着笑臉説道:「妹妹,你整繡那玩意做什麼,天氣正好,到園子裏玩玩是正經。妹妹喜什麼繡品告訴哥哥一聲,還怕哥哥不快快地買來?」

寶釵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了哥哥一眼柔聲説道:「你又買了什麼寶貝回來了?」

薛蟠將一張胖臉往妹妹跟前湊了湊道:「也不是什麼寶貝,只是些小玩意拿來給妹妹玩耍。」

寶釵立起身正道:「哥哥,你曉得妹妹從來不這些俗物,你若真有心,買了稀罕之物討娘心才是正理呢。」

薛蟠忙道:「娘自然有呢,方才娘看了好喜呢。」

寶釵笑道:「算你有孝心呢?」薛蟠聽了妹妹的誇獎,咧起嘴高興得什麼似的。

這薛蟠原是個紈絝子弟,仗着家中的財勢在外面胡作非為,原先還有其父管教,父親死後便越發不可收拾,對母親的教訓只當是耳邊風,説來也奇怪,這薛蟠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怕這個妹妹,每每犯渾時只要寶釵冷下臉説幾句,薛蟠就像一匹被套上籠頭的野馬,再也跳騰不起來。

此時,薛蟠見妹妹高興,忍不住又風言風語起來:「妹子,適才見寶玉從這裏回去,是來看妹子的嗎?」

寶釵道:「是又如何?我有一句話,哥哥聽好,咱雖是榮國府的至親,可住在這裏也是獨門獨户,哥哥可不要將兩家攪在一起,哥哥最好是少去惹那寶玉才好。」

薛蟠呲牙笑道:「妹子還害羞怎的?説不準今後就成了一家人呢,我可是他大舅哥呢?」

寶釵聽説,摔了手裏的活計,纖指指着薛蟠怒道:「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嚼舌子,哥哥怎麼也犯渾,竟然糟踐起自己的親妹妹來了,我以後嫁誰自有娘做主呢,我……我告訴娘去。」

説完淚面。薛蟠一見唬的得伸手就了自己兩個嘴巴,陪笑道:「妹子莫生氣,是哥哥犯渾呢,那寶玉吃喝玩樂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

寶釵見了薛蟠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臉上尤自掛着淚滴。

「既説了混話,又何必作自己,妹子可當不起呢,以後休得胡説罷了。」

兩人正自糾,外面進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見薛蟠站在那裏就低了頭不説話。寶釵問道:「香菱,可是我娘有事麼?」

香菱道:「林姑娘來了,在外面和太太説話呢。」

薛蟠一聽對妹妹説:「妹子,哥哥有事先走了。」走到香菱身邊見妹妹沒注意伸手在香菱的臉上摸了一把,香菱的臉漲得通紅。

香蘭陪了薛姨媽在外間説話,這裏黛玉和寶釵都坐在了榻上。

「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動才好,小心着了涼風呢。」寶釵柔聲勸道。

「黛玉病中勞姐姐殷勤探望,都沒説聲謝謝呢。」

寶釵笑道:「瞧這小嘴多客氣,你若謝我,只將身子養好罷了。」

説着香菱端了果子零食進來給兩人吃,黛玉看着香菱笑道:「香菱越發生得標緻了。」

寶釵對香菱道:「美人誇美人還不謝謝林姑娘呢。」香菱羞紅了臉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裏兩人説笑了一陣,寶釵看着黛玉低聲説:「妹妹,我可聽説了你的病呢,那個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緊麼。」

黛玉聽説羞紅着臉嗔道:「姐姐休要胡説,我這病又不是一兩天了。與那人何干。」

寶釵嘆了口氣説:「妹妹拿姐姐當外人呢,姐姐可不與你説笑,姐姐心裏疼你才和你説知心話呢。」

頓了頓繼續説道:「姐姐常覺得自己命苦,可畢竟上有母親照應,下有兄長扶持,妹妹卻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教姐姐想來就心裏難過呢。」

黛玉聽説便紅了眼睛説:「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何時要將姐姐當外人了,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樣的親人呢。」寶釵將黛玉輕柔地攬在懷裏,輕輕拍着,竟似有無限的憐

黛玉到了寶釵的一片温情,心中倍温暖,忍不住想和寶釵説説心裏話。

「姐姐,妹妹聽丫鬟婆子們説,老祖宗有意要那個人娶你呢。」

寶釵紅着臉説:「妹妹可是吃醋嗎?」

黛玉幽幽道:「妹妹怎會吃姐姐的醋?」

寶釵嘆了口氣説:「我們這樣人家的女孩兒誰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一切還不都是聽父母的。好在我娘疼我呢,不會強迫我嫁人的。」

黛玉好奇道:「難道姐姐不願意?」

寶釵不回答黛玉的問題,自顧説道:「那人整不學無術,小小年紀便有了襲人、晴雯等一干小丫頭,男人三四妾本也無可厚非,可那需要本領賺得。即使賈二爺已在朝為官也就一一妾……」

黛玉忍不住嘴道:「妹妹真想不到姐姐這樣看他呢。」

寶釵道:「妹妹怎樣看他呢,是否見他對姐姐妹妹們好就覺得他好呢?他的甜言語哄得了妹妹可哄不了姐姐呢。無非是要姐妹們供他樂罷了。我等生為女兒身,自然免不了要討男人心,可也想給個自己可心的人兒才心甘呢。」

黛玉見這位平裏賢淑可親的姐姐竟説出這番話來,心中又吃驚又痛快,只覺着説出了自己不敢説的心裏話。

寶釵又道:「我家薛蟠是個人,雖説不上好,可也知道經營理財討的母親開心妹妹喜,在姐姐眼裏那人還不及我哥哥有用呢。無非是靠了祖上的功勞吃飯呢。」

黛玉又一次問道:「那姐姐是真的不願意和他……」

半響寶釵才嘆道:「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寧願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

説完芳心羞澀,黛玉也羞得將臉藏在了寶釵懷裏,忸怩道:「姐姐在説什麼呢!」

寶釵撫摸着黛玉的頭柔聲説:「姐姐説的可是真心話呢,今生你我姐妹若能相守,也不負我們姐妹一場。那個人倒是這樣想呢,可姐姐不甘心呢。」

黛玉心中動,緊貼在寶釵的懷裏低聲道:「姐姐若今後……今後有了好去處……可別忘記妹妹呀!」

寶釵輕輕抬起黛玉嫣紅的臉説道:「那妹妹呢,妹妹有了好去處是不是就不要姐姐了?」

黛玉羞得拍打着寶釵道:「妹妹哪有……」姐妹倆的竊竊私語直説到掌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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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琳軟軟地趴在弟弟的懷裏,想着剛才自己的樣子臉上陣陣發燙,弟弟微軟的莖仍然頂在自己沾户上。益琳抬頭看了看弟弟,只見黑暗中弟弟睜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神,就動了動身子問道:「謙兒,你可有什麼心事?」

益謙驚醒過來,雙手擁緊了姐姐的嬌軀嘆了一聲道:「還不是為了榮國府的小美人。」

益琳扭着身體不依道:「壞弟弟,才完姐姐就想別的女子,你……」

益謙在姐姐的櫻上吻了一下笑道:「好姐姐,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

益琳嬌嗔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麼人呢?」

益謙戲道:「你就是我的親親小姐姐呀!」

益琳用一對粉拳敲打着益謙撒嬌似地説:「既是親姐姐你還……」

益謙捉住姐姐的一雙小手道:「還什麼……」

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懷裏不動了。半響只聽益琳低聲道:「你既然喜那個女子,何不乾脆和娘説明,讓爹爹為你做主,她進咱韋家的們也不算辱沒她,弟弟又何必煩惱。」

益謙嘆道:「事情若如你所説就好了,弟弟都打聽清楚了,那賈府的老太太有意將黛玉許給寶玉,還説自家如花似玉的美人捨不得讓外人糟踐呢,你聽聽,不管怎麼説咱都是外人呢,若是爹爹上門去求,應了也就罷了,若不應豈不丟了爹爹的臉面,弟弟琢磨肯定是不會應呢,在賈家人眼裏只有他家的寶玉才是好人呢。」説完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透出些許酸楚。

益琳聽了在弟弟的臉上一陣親吻,憤憤道:「他賈家自當寶玉是寶,豈知我謙兒不是我韋家的心肝寶貝呢。金陵的美貌女子多着呢,弟弟何必就戀着一顆草呢。」

益謙輕撫着姐姐的臉説:「姐姐,那黛玉可不是一顆草啊!曾經滄海難為水呀……」

益琳撲哧一笑嬌聲道:「瞧把我的親弟弟愁的,説出來的話哪像十幾歲的少年郎,倒似個小老頭呢。」

益謙一翻身趴在了姐姐豐腴的嬌軀上,親吻着姐姐的玉,含糊不清地嘟囔道:「那弟弟做的事呢……弟弟現在做的事像不像一個小老頭?」益琳還沒反應過來,下體已被那物擠了進去,霎時就得她不過氣來。

第十章家傳噩號

綵線難收面上珠,湘江舊跡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識香痕漬也無?

天空沉沉的,寒風吹落了樹上的最後幾片落葉,整個園子裏一片蕭瑟的景象。寶玉的屋裏卻爐火熊熊,陣陣聲笑語傳來好一片人的。原來寶玉這起來,見天空彤雲密佈,寒風陣陣,心情甚是寥落,加之近一直未曾外出,覺得心裏憋悶。襲人見了公子萎靡的樣子便説道:「今天氣寒冷,不如邀了姐妹們來吃酒取樂,一則可以去去寒氣,二則解了爺心中的煩悶。」

寶玉聽説拍手叫好,一連聲地説:「快去請人。」

襲人道:「爺倒是説清楚都請哪些姐姐妹妹?」

寶玉方才的高興勁兒一下就沒了,想那黛玉肯定是不會來,寶釵也説不準會找個接口推了,、探、惜三姐妹自然會來,可都不喜吃酒,鳳姐倒是會來,可她來了還不掃了大家的氣氛。想到這,怏怏地説:「還是咱們自己玩玩算了,得沸沸揚揚的讓老爺太太知道了又有話説。」

襲人自然深知寶玉的心思,便嬌嗔道:「爺,咱自己屋裏這麼些姐姐妹妹陪你還不知足嗎?」

寶玉笑道:「誰説呢,都給爺快快叫將起來……」

一時間晴雯、金釧,墜兒、佳惠等幾個大小丫頭就抬桌擺椅設碟盤整治起來。霎時萬事齊備,寶玉在上首坐了,用一筷子敲着桌子道:「今咱閉門吃酒,先將酒令定下,眾姐妹皆不得偷酒,吃醉了便在上歇息,若哪個撒賴本公子定重重責罰。」聽得眾丫頭吐着舌頭,惟晴雯低個頭臉上殊無笑意。

一眾人嘻嘻哈哈地隨寶玉吃了三個門杯,酒量較淺的晴雯和佳惠臉上已是浮起紅暈。襲人叫道:「我這裏有個謎語要眾位猜,猜到了我自吃一杯,猜不到眾位同吃一杯,如何。」

大家聽到都拍手叫好。襲人便道:「聽好了,赤橙黃綠藍紫,猜一植物的名字。」寶玉聽説一下就猜到了,卻故作不知只看着其他幾個在那裏苦思冥想。

「時間到,請眾位吃一杯我好説謎底。」

襲人話音剛落晴雯就叫道:「不公平呢,若猜不到我等便吃了這些杯呢,若猜到了你卻只吃一杯,可見不公平。」

襲人道:「按妹妹意思怎講?」

晴雯道:「照我意思,若猜準了出人許連吃三杯才公平。」

寶玉道:「晴雯妹妹説的有道理呢,就這樣定了,我等先吃了這杯,好叫襲人姐姐説謎底。」

吃了酒佳惠嚷道:「姐姐快説謎底。」

襲人笑道:「其實也簡單,赤橙黃綠藍紫裏面缺什麼?」

墜兒恍然道:「蕪菁啊!真是笨死了。」

接下來剛好輪到墜兒出謎,墜兒想了半響拍手道:「聽好了,水上一個鈴,搖搖沒有聲,仔細看一看,臉大眼睛。也是猜一種植物。」

墜兒剛説完幾個人就笑了起來,佳惠道:「還不快連吃三杯,誰不知道那是蓮蓬。」

墜兒撇着嘴哼了一聲吃了三杯,只吃的紅霞面。佳惠又道:「該我了,一個婆婆園中站,渾身掛蛋,又有紅來又有綠,又好吃來又好看,猜一種果子。」

晴雯聽了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佳惠只管笑。襲人大喊道:「佳惠妹妹想吃棗呢!」

佳惠就像一隻了氣的皮球,無奈地連吃了三杯,只吃的雙頰滾燙。寶玉笑道:「該晴雯妹妹了,一定是最難的。」

晴雯不去理他,拍手道:「聽仔細了,東邊出西邊雨,猜一個字。」

墜兒不道:「就你有學問,我又不識幾個字如何猜的着。」

忽又拍手笑道:「這次你可要吃酒,爺是定能猜到的。」

幾個人都看着寶玉,只見寶玉搖頭晃腦呲牙咧嘴地似是在苦思冥想,半響才道:「眾位還是和爺吃一杯吧,爺也猜不出呢。」引來一陣失望的嬌嘆。

只見寶玉探過頭去,對着晴雯的耳朵説了句什麼,晴雯怒道:「要你做好人呢!」

説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連吃了三杯,才放下杯子就一頭趴在了桌上。眾人正不明所以,就聽得外面一陣打門聲。外間婆子開了門,就見鳳姐帶着平兒走了進來。寶玉忙了上去道:「這麼冷的天姐姐怎跑來了。」

鳳姐不答,只是掃了眾位一眼説道:「今兒是什麼子,如此喜氣洋洋的,過年呢?」

旁邊佳惠接嘴道:「寶二爺和我們吃酒猜謎玩呢,二也來吃一杯吧!」

話音剛落,鳳姐照着佳惠就打了一個嘴巴,打得佳惠摔在了地上嗚嗚地哭起來。鳳姐恨恨説道:「和你們吃酒?以為自己是誰呢,居然勾引主子吃起花酒來了,好好一個人叫你們挑唆成什麼樣子?」

眾丫頭見鳳姐發火,唬得拉了佳惠拖起晴雯跑的人影全無,只剩寶玉站在那裏尷尬地笑道:「姐姐何苦呢,是我悶得慌要吃酒呢。」

鳳姐手指點了一下寶玉的頭道:「你還有心思吃酒,你林妹妹就要走了。」

寶玉一聽急道:「林妹妹要走?走哪裏去?」

鳳姐好笑道:「這裏又不是她的家,人家要走自然是回自己家了。適才接到信,你姑父病重,恐怕是不行了,要見黛玉一面。林姑娘現下哭得氣兒都快要沒了,你還在這裏混鬧呢。」

寶玉聽完站在那裏痴了一般。鳳姐怕他又犯病,一把拉了説道:「還不隨我瞧瞧去……」

賈政在書房裏來回地踱着,賈璉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邊。良久才聽得賈政長長地嘆了口氣説:「照信上看來,你姑父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他家裏也沒什麼人,此去你要將他的後事料理妥帖才好。」

賈璉忙道:「二老爺放心,兒自當盡心辦理。」

賈政又道:「行程可都安排好了?」

賈璉道:「説好明天出發,本是要坐船走水路,可林妹妹嫌船太慢,硬要坐馬車走陸路。只有依她。」

賈政道:「也難為她一片孝心,只是陸路顛簸不説也不太安全,你可要多帶些人手。」

賈璉陪笑道:「二老爺不必掛心,熙鳳專門地託人央了一位武林中人沿路看護,此人是金陵地面數一數二的高手,斷不會出什麼意外。」

賈政微笑道:「還是你媳婦想得周到。你就去準備吧。」

賈璉應了一聲正要退出,就聽賈政説道:「你讓人將香蘭叫來,我有些事要待她。」

「是,二老爺。」賈璉退出門去。

香蘭帶着一顆恐慌的心走進賈政的書房。當她聽傳話的小廝説二老爺叫的時候心裏就隱隱有些不安,自來到榮國府後,她與賈政經常在園子裏相遇,她早就注意到賈政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別,還是在一個月前。

有一回在園子裏和賈政相遇,賈政竟在周圍沒人的時候對她説:「香蘭,你是越來越美了,一看見你我就想起了你小姐……」香蘭聽得紅了臉不知該怎麼回話,恰好有人喚賈政,香蘭乘機低着頭就跑了。此時一走進賈政的書房就面紅耳熱,一顆心不住嘭嘭跳。

賈政站起身走到她身邊看着她説:「你可知我叫你來何事?」

香蘭小聲道:「二老爺可是要問黛玉的事。」

賈政微笑道:「也不全是,黛玉有你陪着回去我也放心,我聽人説私下裏你和黛玉都是母女相稱,可有這事麼?」

香蘭一聽嚇得跪在賈政面前急道:「二老爺可不要聽下人們胡説呢……」

賈政竟破天荒地伸手將香蘭扶了起來,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説:「這事瞞不了我呢,我妹子死了這麼些年,那如海一直未續絃,你又如此美貌,他豈能放過你。」

香蘭不敢動身子,只是微搖着頭想躲開賈政的撫摸。賈政繼續説道:「我知道,那年在船上我和妹子做事的時候是你在外面替我們看着人呢。」

香蘭想不到賈政竟會説出這種話來,一時臉臊的通紅,將頭低得快藏進衣襟裏了。賈政用手指勾起女人圓潤的下巴,兩眼緊盯着她説:「實話對你説,自那天見了黛玉以後,不知為什麼就老是想起了妹子,想起你,想起那晚在船上的事情,你可知道我現在……與太太在上做那事的時候,非得叫着妹子和你才能起……」説到這裏賈政的呼已經變得急促了,一隻手也撫摸着香蘭的臉。

香蘭又羞又臊,左右躲閃着那隻手,央求道:「二老爺,求你……奴婢現在是林家的人……你不能呢……」

賈政道:「怎麼?有了新主子就不要舊主子了?有什麼不能的,這世上的女子,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剩下的都能呢。」

説着一把就將香蘭樓在了懷裏:「香蘭,那如海是不行了,你和黛玉遲早還要回來,我會照看你們母女的,有我賈政在誰也不敢小看你們……你明天就要走了,你給我吧……我天天都想着你……」

「二老爺……你……」香蘭見平時威嚴冷漠的二老爺,此時竟情急到尊卑都不分了,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即使是今天躲過了,以後呢,賈政説得沒錯,她和黛玉在榮國府裏還真離不開他的關照,自己早晚都是賈政的嘴邊,想着這些,香蘭並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任賈政把她拉到書桌前將她臉朝下在書桌上。

賈政息着,心中到一種莫名的刺動,他甚至都沒時間去女人的夾襖,只是扯下了女人的子,出肥白的部,從襠中掏出自己的物在肥的軟上摩擦着。

「香蘭……你看……好久都沒這麼硬過了,是你讓我硬起來的,我只想你一個女人……我現在只能你一個……你把白股好好撅着……就像我的妹妹一樣……讓我……」

賈政嘴裏胡言語着,用手扶着自己的物對準香蘭紅潤的地方使勁戳了進去,香蘭處子般一聲痛叫,央求道:「二老爺……你輕點……奴婢痛死了……」賈政摟着香蘭的圓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反而的更烈了。

「香蘭,你咬牙挨着……待二老爺出你的水來就不痛了……」説完沒命地動着股,着香蘭的道,還將一隻手伸入女人的夾襖中掏出一隻豐使勁捏着。

香蘭趴在桌上將一隻手放在嘴裏咬着,道已不再幹澀,因為香蘭又想起林如海自己的往事,以及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用道將賈政的具夾了幾下就出一股水來。香蘭心裏雖不十分情願,但還是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和隨着身子漸漸熱起來的望。香蘭不明白,自己是天生,還是喜被有權勢的老爺,要不自己怎麼第一次被二老爺就有要丟身子的覺呢。

香蘭不再咬着自己的手了,當賈政戳到她的深處時就嬌哼一聲,聽見賈政如牛般的息聲,她知道男人正到了舒暢的時候,就扭動着股,回過身來看着身後的男人説:「二老爺,奴婢不求別的,只求二老爺將來好好看顧黛玉……奴婢便遂了二老爺的心……」

賈政聽了心中喜,息道:「好香蘭……二老爺答應你了……快,好好叫着爺,爺要了……」

香蘭一聽趕忙凝住肥,收縮着腿間的去夾男人的具,一邊嬌聲地叫道:「二老爺……你奴婢吧……奴婢替小姐承受……二老爺的兒……」

「好小蹄子……」賈政狂吼一聲就在香蘭的道深處了,他覺就像終於把進了自己死去的親妹妹的道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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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謙心裏對鳳姐是又,寶玉是她的家裏人,可在黛玉這件事情上卻明顯地幫着他,要不她怎會如此巧妙的安排自己這次伴黛玉南歸的好機會呢,還冒着被人説閒話的危險,巴巴地派小廝給自己送信,將來自己可要好好地報答報答她。

下午的時候,益謙已經見過賈璉,當然隱去了自己吏部尚書公子的身份。起初賈璉看着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懷疑是不是鳳姐搞錯了人,可等少年不地將地上的一塊石板踏出幾條裂的時候,立即眉花眼笑,還一口一個好兄弟的叫着,再沒有絲毫的懷疑。

益謙回到家裏只對母親説要陪師父出門遊覽兩個月,並未告知真情,趙夫人心裏雖是一百個不願意,可也沒什麼辦法,兒大不由娘呀,只好替兒子準備行李盤。只是當益謙去和二姐告別,並告之真相時,益琳是一萬個不捨得。

她正是處於和弟弟情濃的時候,現在驟然要分離幾個月心中那份不捨可想而知,雙手抱了弟弟的,一張臉緊貼在弟弟的膛上,眼淚打了益謙的衣衫。益謙安道:「好姐姐,要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等我回來再好好的疼你。」

益琳竟在弟弟的懷裏撒起嬌來,扭捏道:「人家現在就要你疼我。」

益琳此刻可沒心思和姐姐做那種事情,他馬上就要出城去見師父,再説,自己的小美人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一定是悲痛絕,一想到明天就要見到自己的小美人,心中就像是貓抓的一樣,既惶恐又盼望。益琳彷彿猜透了益謙的心思,幽幽地説:「有了小美人,就不想要姐姐了,是嗎?」

益謙在姐姐的櫻上親了一下説:「好姐姐,別鬧了,你永遠是我的親親小姐姐呢。」説完又抱着姐姐的嬌軀温存了一陣才出了門。

北郊衞公祠。房間裏的燈光很暗,師徒兩人盤腿相對而坐,老者聽完益謙的話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緩緩説道:「這對你來説當然是一次好機會,老夫還是那句話,天意不可違,凡事不可強求。」

益謙急道:「那師父是答應徒兒的請求了?」

老者微笑道:「你師父是個自由散漫的人,這次在這衞公祠裏待的時間也太久了,就和你出去透透氣吧。另外,師父近一段時期閉門苦思,在武學與醫術上收穫不小,特別是金針度之術頗有心得,就在路上傳於你吧。」

益謙一聽興奮道:「那豈不是徒兒自己就可以……」

老者打斷益謙的話教訓道:「以你這般心思我就不該傳你,學醫是為救天下人之所急,你只想到救你的小美人,如此狹隘豈是醫者應有的品德?老夫知道,要不是為了那個女娃你也不肯費神學這機巧之術,老夫説得沒錯吧。」

益謙被師父説中心思,一臉羞愧,叩首説道:「師父之恩,徒兒雖死難報萬一,師父深知徒兒本,徒兒雖不能説是以天下為己任,卻也是古道熱腸呢。師父處學來的本領徒兒豈敢私自受益,人間處處是江湖,師父還怕徒兒無用武之地嗎?」

老者笑道:「你倒是不吝自誇呢,你若是那十惡不赦之徒,老夫早將你斃於鐵掌之下了。」

益謙聽得背上冷汗直,怔怔地説不出話來。老者凝視了益謙一會長長嘆了口氣道:「人生紅顏難遇,知音難求,為師豈能讓你如我這般終身遺憾?此去你也不必説明老夫身份,你只説是你的一個老家人跟着回家養病就行了,一路上可見機行事,了卻了你的心願。」

益謙心中大喜,自己若能得師父相助,好事可成。嘴上卻道:「只是太委屈師父了。」

老者哈哈笑道:「為師行將就木,豈圖這點虛名。你大可安心。」

「師父……你……」

益謙似乎有難言之隱的樣子,老者道:「吐吐,非大丈夫本,有話就講。」

益謙似下了決心道:「師父……你,你與我娘近在咫尺,就沒想過去看看我娘……」

老者看了少年半響,眼中出慈祥的神情,不答益謙的問話,似是自言自語道:「不拘泥於俗禮,又執着於心,老夫正是喜你這種天,與老夫當年頗相似,老夫就收下你的一份孝心,只是你少年心尚看不破前因後果。你娘已是古井不波,為師也已成頑石,何必再相互攪擾呢。」

説完閉目不語,似入定一般。益謙見此叩頭退出門來,對師父的偈語是似懂非懂,卻也不願深究,他的心全叫明天佔了。

lzddzqp 2024-08-18 07:28:08

第十一章黛玉別父

雲憑憑兮秋風酸,步中庭兮霜葉幹。何去何從兮,失我故。靜言思之兮惻肺肝。

黛玉回鄉的車馬隊伍主僕共計二十餘人,當然包括坐在最後一駕小馬車上的一位老者。連來除了沿途夜宿外一直匆匆趕路,就這樣黛玉還嫌太慢,總是催促賈璉加快速度,得賈璉疲憊不堪,為自己接了這趟苦差唉聲嘆氣。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人馬正行走在蘇浙接的一片丘陵地帶,天空下起了小雨,道路變得泥濘不堪,車馬的行速慢了下來。黛玉和香蘭坐在第一輛馬車中,連的顛簸使她的身體倍疲勞,此刻正靠在香蘭的懷中眯着雙眼打着盹,就聽有人敲車廂的門,黛玉掀起窗上的遮簾見是護衞自己南歸的韋公子。

「小姐,天已晚,道路泥濘,前面有幾户人家,是不是先住一宿明再走呢?」

黛玉看了看天空無奈地説:「就依韋公子。」

出門的第一天,賈璉就告訴了黛玉益謙的身份,還將益謙的功夫着實吹噓了一番,無非是要黛玉安心。黛玉見少年幾來騎着馬總是伴在自己的車旁,一路關照甚是殷勤。

行走當中幾次掀起遮簾窺視少年,只見少年身披紅斗篷,懸長劍,威風凌凌,不知何故心裏總覺得少年甚是面,只是心繫家父安,也沒有去細想此事。其實香蘭見少年第一面起就認出他了,幾次想要告訴黛玉,但見她一副疲倦之態,就猶豫了,只是這少年兩次出現的蹊蹺,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這裏益謙引着人馬來到了山坡腳下的一個小小村落,找了一家屋子較大的農家借宿,主人見是大户人家出行,甚是客氣,打掃了一間較好的屋子供黛玉和香蘭、紫鵑主僕三人歇息,其餘人等也胡找了棲息之地。用過簡單的晚膳,香蘭和紫鵑就服侍黛玉睡下了,賈璉心中煩悶,竟和幾個小廝吃酒取樂,直吃的爛醉如泥。益謙也不去理他們,看看一切安排妥善,就鑽進了師父的馬車。

自出門那天起,老者就很少在人前面,不管白天黑夜都是待在馬車裏,賈璉只當他是益謙的家老,況又一副病怏怏的神情,也不以為意,只當沒這個人似的。

,一行人馬用罷早膳,酬謝了農家,匆匆取道趕路。此時天已放晴,太出來了,光照着路邊草木上的珠閃閃發光,一條小溪彎彎曲曲的自山澗而下,叮叮咚咚清澈見底。走出三哩多路,前面出現了個山口,進了山口道路兩旁盡是茂密的灌木叢。賈璉因昨夜醉酒,此時正窩在馬車裏打着頓,突然聽的外面大,掀起窗簾喝道:「何事驚慌?」

一個小廝連滾帶爬地叫道:「二少爺,不好了,不好了,林姑娘的馬車被人劫走了。」

賈璉聽得倒一口涼氣。一邊下車一邊嚷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下得車來一看,黛玉的馬車已經不見,益謙和一干騎馬的小廝也沒了蹤影,忙問一個小廝道:「究竟出了何事,細細道來。」

那個小廝渾身哆嗦道:「小人也沒看清,只見樹叢裏飛出一個人來,跳上林姑娘的車轅,一腳踢飛了趕車的,駕着車朝那邊去了……韋公子和幾個夥計後面追上去了。」

賈璉聽得目瞪口呆,竟不知如何是好。還是一個小廝提醒道:「二少爺,咱們要不要追上去?」

賈璉這才明白過來,大罵道:「光天化之下竟有此等怪事,沒有王法了,你們這幫沒用的狗奴才還不快快追趕,走失了林姑娘要你等的小命呢。」

一羣人吆喝着朝前追去。追出一里多路,只見前面八九個人躺在地上抱了雙腿在那裏呻,幾匹馬悠閒地啃着地上青草。近前一看正是那幾個騎馬追趕的小廝。賈璉忙問緣故,一個小廝呻道:「我等正追着,那賊人散出一把石子,打得我等掉下馬來,這陣還站不起來呢。」

賈璉氣得直罵:「你們這些飯桶,情都是泥捏的,幾顆石子就打得爬不起來了。」

了幾口氣又道:「可看見韋公子?」

那小廝道:「韋公子追去了呢。」

賈璉暗暗鬆了口氣,心中直唸佛,只盼韋公子打敗賊人,奪回表妹,不然自己可怎麼回去差。這時一個小廝湊到賈璉面前説:「二少爺,賊人厲害,咱還是趕快回去鼎明二老爺吧!」

賈璉聽説心中窩火,抬手就是一巴掌,嘴裏罵道:「我把你這個豬油蒙了心的,找不到林姑娘看你們這些狗奴才怎麼死呢。都起來給我追上去。」

黛玉和香蘭坐在車裏正説着話,突車身劇烈地顛簸起來,黛玉身子失去平衡,一下跌到了香蘭的身上,就到馬車飛速地向前疾馳,剛開始還聽的後面有人叫喊以及馬蹄的聲音,後來就再也聽不見什麼,只有馬車的震動聲。香蘭定定神罵道:「這狗東西如何駕車的,要顛死我們呢。」

説着伸手挑起窗簾朝外面看,卻只見兩旁的樹木飛速往後退去,再往後看看也沒有看見人影,心裏暗道不好,伸手將黛玉抱在懷裏,驚慌道:「我兒,不對頭呢?」

黛玉被香蘭抱着才穩住身子,嬌道:「娘,究竟發生何事?」

香蘭道:「娘也不知道。」黛玉伸手挑着布簾往外張望,竟沒看見守護在車旁的韋公子,一顆心就慌慌地,看着香蘭不知如何是好。

兩個人互相摟抱着約有一頓飯的光景,香蘭忽然説道:「你聽,後面有馬蹄聲。」説完將頭伸到窗外往後看去,就見一人一騎飛馳而來。恰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黛玉趕忙挑起了遮簾朝外看。車上跳下一個人來,身着青袍,黑布蒙面,只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在此時,隨着一聲馬嘶一個人影已飄落在馬車的三丈開外。黛玉定睛一看正是那少年韋公子。

蒙面人雙腳站定,嘴裏嘿嘿冷笑兩聲,啞着嗓音喝道:「小子,你端端地追來情是活膩了嗎?」

益謙出寶劍指着蒙面人道:「閣下好大的膽子,青天白竟敢劫人。」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爺爺不劫人,只劫,小子你沒有聽説過壯英雄膽嗎。」

益謙厲聲道:「今遇見在下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蒙面人笑道:「廢話少説,你既然追來了,就拿點本事出來,贏得了我這雙鐵掌,那兩個美人就歸你了。」説着擺出架勢。益謙再不答話,挽起一串劍花身劍合一朝蒙面人撲去,蒙面人竟虛晃着一對掌向前來鬥益謙。

一時間劍光閃爍,枯葉飛舞,只看得兩個美人眼花繚,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時她們才總算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自己竟被劫持了,一陣恐懼,身子不住直打哆嗦,一心只盼韋公子快快打敗強人,救自己離險境。

兩個美人正自手心捏着一把汗,突聽蒙面人暴喝了一聲,身子後退了四五仗遠,大口息着似是受了傷。益謙立即回身守在馬車的門邊。就聽蒙面人説道:「小子算你狠,爺爺先走一步,兩個美人暫託你代管,爺爺隨時來取。」説完倒縱幾下消失在灌木叢中。

這裏可將兩個美人高興壞了,黛玉竟將頭伸出窗外,嬌聲問道:「韋公子,你,你可曾傷着?」問完臉上緋紅一片。

益謙道:「慚愧,讓兩位受驚了。」

香蘭道:「怎不見璉二爺?」

益謙道:「先時也曾有幾個小廝騎馬追來,可都着了強人暗器,眼前我們已經離了大道,可能已經和璉二爺他們錯過了。」

黛玉聽了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益謙道:「在下聽候小姐吩咐。」

香蘭道:「韋公子,此時還要你拿注意呢。」

益謙沉了一刻説道:「照在下的意思,咱們竟不去找璉二爺,如今璉二爺失了小姐,定是要找官府巡查,一來二去諸多繁瑣。在下擔心強人會另有圖謀,我等不若出其不意即刻趕路,只要出了這片人煙稀少之地就安全了。」

益謙這番話正合了黛玉歸心似箭的心理,且方才又見了少年令人眼花繚的身手,只覺有着少年在身邊心裏就會很踏實,那賈璉是萬萬指望不上的。於是説道:「就依韋公子,只是多有勞煩,小女子先謝過了。」益謙聽了這鶯鶯的嬌語渾身處處樂開了花,身輕如燕地飄上車轅,一抖繮繩駕着馬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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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自黛玉走後,覺着生活冷清了許多,身邊雖不缺姐姐妹妹鶯鶯笑語,可那一思牽掛的心總是放不下,以他的心思,那黛玉只要不遠離他,只要住在一個抬腳就能到的地方,即使不見面心裏也是踏實的,可眼下那小美人在天涯的哪個角落呢,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呢。正自胡思想着,襲人在外面喊道:「爺,快出來看呢,下雪了!」

寶玉聽説披了斗篷來到院子裏,果見天空中飄飄揚揚地落着雪花,看了一會兒,那煩惱竟漸漸地淡了。於是對襲人道:「我去看看鳳姐姐。」

襲人道:「天晚了,今早點歇着,明天去吧。」

寶玉道:「我就要撿這個時候去,看看鳳姐那裏燒了什麼好吃的。」説完也不搭理襲人自顧去了。

到了鳳姐屋外,見裏面黑着燈便大聲咳嗽了兩聲,又豎起耳朵聽了聽,竟沒一點聲息,於是開門走了進去,見裏面一間屋裏隱隱透着燈光,便踮着腳悄沒聲息地走過去,從半掩的門往裏一瞧,只驚得他手腳冰涼,魂兒不斷向外去,靠着靈台的一絲清明才沒癱在地上。

軟着一雙腳,痴呆呆地往外走,剛走了兩步便聽得門裏一個男人的聲音道:「你這小蹄子今兒怎麼了,小嘴一點勁都沒有,是不是我派他到南邊去心裏不快活。」

就聽一陣含糊不清的女聲道:「爺……要怎樣呢……了半天都沒……要我叫着黛玉還是香蘭……嗚嗚……」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園子裏一個人影都沒有,偌大的榮國府好似個大墳場一般,靜得能聽見雪花落地的聲音。寶玉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從鳳姐的院子走出來的,心裏糊糊的不知應該往那裏去,不知不覺竟來到了母親王夫人的屋子。

王夫人正坐在榻上讀着《金剛經》,見寶玉進來便説道:「我兒,這大雪天黑燈瞎火的跑,小心凍着。今兒我還叫人給你做了一件新披風,你上學裏也好穿。」寶玉也不答王夫人的話,走過去往榻上一坐只是呆呆地出神。

王夫人此時才覺出寶貝兒子神情不對,趕緊挪過身來伸手摸着寶玉的頭道:「你這是怎麼呢,哪裏不舒服。」寶玉只是不出聲。王夫人急起來,一把摟到懷裏心疼道:「告訴娘呢,哪裏不舒服,別嚇娘呢。」

寶玉頭枕着母親豐柔軟的房,嗅着母親身上馥郁的香氣,心裏也熱了起來,漸漸的似有一團火在體內竄動。他抬起頭直勾勾地看着母親説:「娘,我要和你睡覺。」

王夫人聽得一愣,旋即又笑了起來,伸手在兒子的頭上輕輕打了一下嗔道:「多久沒和娘睡了,今兒怎麼就犯起混來了呢。」

寶玉仍是看着王夫人説:「娘,兒要和娘睡覺。」

王夫人看了兒子兩眼忙道:「好,睡覺,睡覺,只要你不傻呆呆就好,娘就怕你又犯病呢。」説着便給兒子了衣服,扶他躺下,拉過被子蓋上了。

這裏王夫人掩了門,熄了燈火,又打了熱水躲在黑地裏洗下體,洗着洗着心裏就有點彆扭起來,本來往也是天天洗的,可今天榻上躺着兒子,自己洗了下體為那般呢,想着老臉就燒起來,急忙用手巾揩乾了,了衣衫猶猶豫豫地鑽進了被窩。

王夫人身子還沒有躺好,寶玉就蛇一樣鑽進了她的懷裏,王夫人心中暗笑自己多心,寶玉和自己睡覺不總是這樣猴在自己身上嗎,在這寒冷的夜裏抱着兒子睡覺真是暖和呢。正琢磨着就到一隻手將自己的衣襟分開了。

「我兒,你……做什麼……」

就聽兒子道:「娘,我吃呢。」話音才落一隻頭已被兒子叼住了。

「寶玉……你……你不能吃孃的……你已經長大了。」

寶玉吐出頭平靜地説道:「娘,長大了就不用吃了嗎,我爹都多大了還吃呢。」

王夫人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心道:兒子不會是真的痴了吧。正待説話,寶玉已經將另一個頭含在了嘴裏,咋的差點叫出聲來。忍得幾忍終於沒有推開兒子,只是叫道:「寶玉,輕點,娘疼呢。」

寶玉也不理會,繼續孜孜有味地着母親的頭,一隻手抓住另一隻豐用力捏着,將母親的子捏出了各種形狀。

「哎呀!寶玉……你個狼崽子……輕點呀……」王夫人的雙被兒子的又疼又酥,忍不住哼哼地叫起來。

王夫人忽想到方才寶玉説賈政吃的事,心想難道自己與賈政做事叫寶玉看見過了,於是就臊着老臉問道:「寶玉……你説你爹……吃……你在哪裏見來的……」

寶玉此時漸漸癲狂起來,含糊不清地説道:「就剛才見呢……爹吃鳳姐姐的子呢。」

王夫人一聽身子一僵便癱在那裏再也不會動彈。寶玉見娘如此模樣,吐出頭伸手將母親的子扯了下去,探手就朝下體摸去,摸到了那肥美軟和之處,那豐軟柔膩竟與襲人等的妙處完全不一樣,用手摸着心中美快異常,具霎時立起來,一心只想戳進那軟泥之中。

王夫人被兒子子摸着下體,腦子裏全是賈政含着鳳姐子的樣子,心道罷了,罷了,這家裏就是個瘋人院呢,心中漸漸糊起來,一手摟住寶玉的頭痴道:「寶玉……你摸娘那裏……可知是什麼地方呢……」

寶玉一邊扣着母親的户一邊道:「知道呢,那是孃的户……」

王夫人被寶玉的話得渾身顫抖起來,一隻手竟朝兒子的下體摸去,摸到了就一把握住了,顫聲道:「我兒,如此硬着可是……可是想入你娘麼……」

寶玉聽娘這麼説更來勁了,在被窩裏褪了子,一翻身就在了母親綿軟的身子上,將堅硬的物頂在户上,抱着母親的脖子將舌頭吐進她的嘴裏。王夫人被兒子的硬物頂住户,只覺下體一陣熱,雙手就在兒子的股上摸着,一心咋起兒子的舌頭來。

兩人用嘴綿了良久,寶玉離開母親的嘴,開始她的臉、脖頸和部,一邊扭動着下體説道:「娘,你幫兒子進去,讓兒子娘……」

王夫人此時也被寶玉逗的蒙心,竟伸手抓住兒子的物分開雙腿朝自己的進去,一邊呻道:「冤家,你可知你是從娘這裏出來的呢……現下又如何沒命地往裏鑽呢……哦!你鑽死娘了。」

寶玉拱着股一邊着母親的户,一邊問道:「娘,兒子鑽進你肚子可好!」

王夫人在黑暗中赤着臉,也不回答兒子的問話,只管哼哼着,將一雙豐的腿越舉越高。猛然彷彿被兒子戳到了痛處不住哀鳴了一聲,雙手就緊緊摟住兒子的脖頸,泣道:「冤家,你……你爹是如何吃你鳳姐姐的子……」

寶玉息着説:「都光身子呢,爹吃鳳姐姐子,鳳姐姐給爹摸巴呢。」

王夫人一陣緊,動起肥閤兒子的幹,一邊在兒子耳邊幽怨地説:「寶玉,你爹他寧可去你鳳姐姐也不娘呢。」

寶玉道:「娘,兒子喜娘呢,兒子的巴娘喜不喜……我房裏的襲人被我得天天想呢……」

王夫人竟以嬌媚的聲音道:「冤家……娘害臊呢……娘心裏可喜被兒子呢……」説着抬起肥貼在兒子小腹上一陣盤旋,接着又道:「親親冤家……下回白天娘了衣裳給你看看……孃的一身可還白着呢……你要喜……娘就敞着臉要你……」

寶玉聽了孃的語,那快意直達天頂,心中暢無比,先前受到的驚嚇早已煙消雲散,跪起身來,抱了母親兩條豐的白腿,將動的飛快,下下沒,記記響亮,得王夫人説不出話來,只是哽咽着拱起背,只求兒子個痛快。

寶玉到母親的户中越來越油膩,一層層軟潤滑無比,那緊湊處頭就像着自己的魂兒一般,沒命地了幾十下,一下就趴在母親的肚皮上,叫道:「娘,呢,要呢。」

王夫人一把摟住道:「你……你……你敢……娘就敢給你生一個小弟弟……」

屋外大雪飄飛,屋裏光融融,一場倫正轟轟烈烈地進行着。

************

半月後,益謙陪着兩個美人抵達黛玉的故居。黛玉見自家園中草木凋零,一片淒涼景象,恍若覺得自己離家竟有十年光景。家裏老僕接着進門,黛玉便急忙詢問父親病狀,都説已臻危候。黛玉聞言,心中劇痛乃如刀刺。

稍稍神定,便已來到父親的病榻之旁,伸臂攬起父親的頭枕在自己前,可父親寂然已無半點聲息。黛玉目睹此狀以為父親已去,竟已不知悲慼。只盼望老父魂靈早昇天界,死得安樂,不必再受人間愁苦,此時的黛玉竟抱了厭世之心。

正自傷痛,如海忽張其倦目,低聲呼道:「黛玉!」

黛玉急忙泣道:「阿父,兒在此。」

如海緩緩移動雙目看着黛玉,顫聲道:「我兒,你終於回來了?」

黛玉泣不成聲道:「是。」

如海筋疲力盡道:「能看見你,我心就安了。但咱家人丁單弱,阿父從此撇你而去,你將何以為生啊?」

黛玉哽咽道:「阿父千萬不要這樣説,兒既歸來,怎見得阿父的病不會就此而愈呢。」

如海輕輕搖頭道:「難呀!只有一件事,叫我死不瞑目,你如今已經長成,阿父卻未能給你覓一婆家。所幸我兒聰明伶俐,將來一定能擇人而事……」

黛玉不等父親説完,泣道:「阿父……」便失聲痛哭起來。如海見女哭得傷心,心中竟生出千絲萬縷的眷戀,緊閉雙目痛揮老淚,一時屋都是哭聲。

半響,黛玉擦乾眼淚只見父親面上顏已變,氣息急促,但仍竭盡其力細聲道:「我兒……你善自保重。」

説完,伸出其枯瘦之手,握住黛玉手臂。黛玉俯首親吻着阿父的額頭説道:「我摯的阿父,兒心碎了。」

如海微語道:「不……不要這樣。阿父去了!」黛玉知道自此以後,再也不能聽到阿父慈之聲了。阿父!阿父!你為何不以手引着你親的女兒同歸天堂呢?黛玉至此,悲不自勝,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只哭得站在門外的少年心痛碎。

第十二章黛玉投江

赤壁沉埋水不,徒留名姓載空舟。喧闐一炬悲風冷,無限魂在內遊。

轉眼黛玉父親辭世已近七。七來,黛玉身如枯木,心中既痛亡父,又念亡母,一寸芳心,幾碎成萬片,正如李後主所云:「此中夕,只有以淚洗面而已。」私心已是萬念俱滅,斷無再活下去的理由,整如患腦病,呆坐無語。一切治喪之事,均仰仗益謙和隨後趕來的賈璉,心中暗自慶幸此次南來有着益謙相隨,否則,孑然一身,道遇兇險,此身更不堪設想。

又想到父親雖一直在楊州為官,但揚州並非故里,七尺桐棺,終不忍棄之異地,便動了扶槥回籍與母親合葬的念頭。因與益謙賈璉商議。益謙道:「理當如此,只有這樣才可以先人泉下之心,在下情願護送小姐走一程。」

賈璉聽了心下游移不定,若是如此耽擱的時間可就長了,待要不去可終究不好意思説出口。黛玉似是看透賈璉心思,勸道:「璉哥哥出來時已久,家中鳳姐姐惦念不説,府中亦有諸多要事待哥哥辦理,不若哥哥就此回去,妹妹這裏有韋公子和幾個老家人足夠了。」

賈璉吶吶道:「這個……老祖宗曾吩咐過不論姑父好歹都要妹妹回返呢。」

良久,黛玉禽淚道:「請哥哥覆上老祖母,黛玉今生恐不能報答老祖母的厚了。」説畢掩面奔入內室。

賈璉得了黛玉的話,好似得了聖旨一般,況年關已近,家中待辦事務繁多,於是再不耽擱,對益謙代幾句,留下幾個小廝給黛玉聽用,便帶了隨從蹬舟北歸了。

這裏益謙與師父商議已定,諸事料理妥當,陪着心的美人竟往蘇州行來,到蘇州半月有餘,益謙張羅着將營葬之事一一料理完畢,可看看黛玉卻遲遲無北歸之意,益謙心裏焦急起來,一則出來久,年關已近,怕家中老母惦念;二則黛玉整萎靡不振,落落寡,身體也漸衰落。

益謙一心要黛玉早離開此地,畢竟在榮國府中上有賈母護,下有眾多姊妹伴隨,不致心情寥落如此。益謙便央香蘭相勸,黛玉以父親墳土未乾,驟然舍之而去,於心不忍,婉言謝絕。

益謙只能看在眼裏急在心頭。這,紫鵑跑來説:「韋公子,小姐相請有事商議呢。」

益謙道:「可是小姐答應起程了?」

紫鵑搖搖頭道:「不像呢,韋公子可要好好勸勸小姐,長客居在旅社畢竟不是長事。」益謙心道,我又何嘗不急呢?只得雖紫鵑來見黛玉。

益謙來到園子,見黛玉正獨自在院子裏一片竹林前佇立,連的身心煎熬身子更顯憔悴,纖纖身,衣袖飄飄,正如古人所形容:「天寒翠袖薄,暮倚修竹。」

只看得益謙如痴如醉,心痛不已。黛玉見益謙如此看着自己,沒來由的臉上泛起一片紅。鶯鶯説道:「韋公子為家父之事連忙碌,黛玉在此致謝了。」

説完深深地福了福身子,益謙急道:「小姐如此多禮,在下不敢領受。」

黛玉道:「葬父大事本應由家中至親主持,無奈黛玉孤身飄零,無親無故,全仗韋公子一力承擔,如此大恩黛玉無以為報,只能言辭相謝,想公子家中亦有老小,均盼着公子歸家團員呢,若再讓韋公子延誤在此黛玉心中不安,今略備薄酒就算是為公子送行,只是黛玉不便相陪,由我娘陪公子吃幾杯吧。」

益謙聽得手腳冰涼,急道:「小姐既無近親,一人居此,殊有未便。況有賈兄再四叮嚀,囑我攜你同歸,今小姐如此,豈不辜負賈母一片盛心。」

頓了一頓道:「若小姐執意不歸,在下……在下斷無一人回去之理。」

益謙的意思很明白,黛玉豈有聽不出來,三個多月的相處,黛玉只覺公子少年老成,世故圓滑卻又古道熱心,有他在身邊心下甚安,更兼有葬父之恩,心中只覺少年竟如自己的兄長一般。

如今聽少年説出這樣的話,芳心竟多了幾分羞澀,內心卻頗有喜之意。黛玉見少年心意堅決,如自己執意不走,豈不是真正拖累了韋公子?又想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又何必分此處彼處,江山何處無黃土啊!不若就陪這心目中的兄長多待幾吧。心念已定,微笑道:「就依韋公子。」

益謙心中大喜,忙道:「在下這就去準備,只是陸路勞頓,還是乘舟吧?」

黛玉道:「隨韋公子安排。」

黛玉站在船頭,望着漸行漸遠的故土,不免情動神搖。往與故鄉別離。家中尚有老父在,於家鄉猶有未了之情,雖遠別尚望重歸;今則關係已斷,家鄉惟有雙冢悽然存於白楊衰草間,此後再無歸字可言。

以自己的身體而言,荏弱乃不能料理生活,況又經憂患,疾病增,自今而往,又能捱過幾個黃昏!或者此別竟成最後之別,亦未可知。想到這裏不住又黯然泣下。眺望四野,只覺枯樹依依,皆含慘淡之,更添離別傷情,心中嘆道:望父母地下有知,相見之不遠矣!

益謙萬萬沒想到,原以為生命中最快的一段旅程,變成了一生中最傷心的時光。一路上黛玉的一顰一笑都牽扯着他的神經。自金陵出來時黛玉雖也憂心忡忡,可畢竟還有笑容,待得林如海去世之後,每天所見都是一張悽苦的臉,美人失,偏偏自己又無計可施,益謙心中之苦、所受的那份煎熬竟不在黛玉之下。

加之香蘭現在已將他當作了主心骨,每每跑來訴説黛玉如何整天水米未進,如何整夜哭泣,給他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力,心中既憐惜又鬱悶,無奈便到師父的船艙尋求排解。

可師父竟叫他下棋,益謙不敢拒絕,只得三心二意地東一顆子西一顆子地下着,一會兒便被師父吃了一條龍,只得投子認輸。有心和師父找點話説,可又見師父凝望窗外似在沉思着什麼,不敢冒然衝撞。半響才聽師父口中道:「漁歌聽唱遠,坐晚江風。」

益謙聽了小心陪笑道:「師父,你老人家剛才的兩句詩徒兒聽着頗有禪意,不知何時師父上了佛門?」

老者轉過身來興致地説:「你又懂得什麼禪意,你若懂得禪意,又怎會小肚腸悶悶不樂呢。師父只這江中晚景,嘆人生苦短。人生似這江風瞬息而過,事事如那嫋嫋的漁歌隱隱消失,你尚在等待什麼呢?」

益謙似是聽出了師父的弦外之音,趕忙説道:「師父曾説英雄救的一百個美人中有九十五個投懷送抱的,難道徒兒遇見的竟不在此列?」

老者哈哈大笑道:「徒兒,原因只在你救了她的身卻沒有救她的心呀!」

益謙疑惑道:「如何救心還請師父指教。」

老者凝視益謙良久才緩緩道:「救心之道在於以心換心。」

益謙憤然道:「徒兒此刻很不能將心挖出來送給她呢。」

老者狡黠地笑道:「那為何不去做呢?」

「師父……你……」

老者道:「好了,好了,難得我師徒兩如此清閒,再來陪老夫圍棋。」益謙心中有一百個不,一萬個不願意,可還是乖乖坐下來心猿意馬地下起棋來。

等到益謙被師父殺得落花水走出船艙時已是子時光景,益謙百無聊賴地沿甲板朝船尾走去,意將全船巡視一遍,走到快接近船尾時募然看見一條纖細的黑影佇立在船邊,益謙只憑覺就知那是黛玉,可能小美人夜不能寐在此靜默哀嘆。

心中不又是一陣心疼,正要出聲招呼,突然見那黑影向船外一倒便掉進了江裏,益謙在那一瞬間似乎突然明白了近一段時間黛玉一言一行的全部含義,讀懂了那一顆破碎的心,頓悟師父以心救心的真諦。只是瞬間的震驚,説時遲那時快,益謙在跳進江裏之前只來得及高喊了一句:「林姑娘掉進江裏了!」

死的意念既定,黛玉在跳下江的那一刻心中竟帶着一絲安詳,有一種解的快,自己馬上就可以與父親母親團聚了,怎麼能不快活呢?可是當身子浸入水中,寒冷的江水從四面八方像利劍一般穿透她的肌膚時,一陣恐懼才攫取了她的心。

真冷啊!冰冷的水灌進肚子時就像火紅的鐵捅進了胃裏,阿父,娘,快來救救你們的女兒吧,為什麼臨死還要她受如此的折磨呢?黛玉在水中掙扎起來,雙手撕扯着前衣襟,試圖減緩肺部的憋悶,她知道自己正被江水裹着不知要衝向何方,然後生命將漸漸失去,自己的身子也將成為蝦兵蟹將們的美餐。

黛玉在失去知覺之前,心中泛起一絲對生的留戀。我才十四歲呀!我是多麼想活在人世呀!她彷彿看見阿父朝他走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看見娘也來了温柔地將她樓在懷裏,一瞬間心中到無比的幸福和温暖。

船上此刻已經是成了一團,當香蘭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時立時昏了過去,紫鵑哭哭啼啼地將她拖到上。小廝們哭喪着臉,七嘴八舌地不知所措。一個小廝道:「如此回去老爺非打死我們不可。」

另一名小廝哭道:「好歹也要尋着林姑娘的屍首才能回去。」

一羣人正自嚷嚷,忽聽背後有人重重地咳了一聲。眾人回頭一看,見是那個一路上從不説話的韋公子的老家人,不過此時已沒有了往萎靡不振的神情,兩眼光四地盯着眾人道:「各位夥計,此時在此羅唣有何用途,人早已不知被江水衝向何方,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只盼韋公子能救回林姑娘。現下快快開船,趕緊回去稟報要緊。」

一個小廝不屑道:「你這老貨説得何其輕巧,如此回去我等還有命嗎?」

老者一掌拍在船梆上擊得木屑橫飛,厲聲道:「你這沒用的狗才,不回去你就能活命嗎?」頓時唬得眾人鴉雀無聲。

************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榮國府賈母的屋子裏聲笑語不斷,王夫人、薛姨媽並鳳姐、寶釵、探惜諸姊妹相陪着賈母用晚膳,寶玉則坐在榻上賈母身邊撒嬌打痴逗賈母高興。

賈母拍了一下寶玉的頭笑道:「你只知逗我開心,怎不知討好討好薛姨媽,你若將薛姨媽哄高興了沒準將你寶姐姐許你做媳婦呢。」寶玉立時就閉了嘴,只拿眼角瞟着寶釵,只見寶釵羞紅了臉,低着頭一聲不吭。

薛姨媽看了女兒一眼笑道:「看老太太説的,兩個孩子魂兒還沒長全呢,就説得上這個?」

王夫人道:「妹妹你可不知老太太多喜寶釵呢,再説這寶玉老在脂粉堆裏混着,要是沒個體己的人管着不知會出什麼事呢。」説到這裏不住老臉一紅。

寶玉只管拿眼睛看着寶釵,聽得心裏高興,只盼着她們一直説下去,偏在此時賈政走了進來。賈母看着兒子道:「在外邊用過晚膳了?」

賈政道:「是。」

賈母道:「如此就早點歇着去吧,我們娘兒們説説閒話。」

賈政吶吶道:「這個……這個……」

賈母笑道:「今兒個是怎麼了,怎似寶玉一般,有事就説,這裏可沒有外人呢。」

賈政才道:「去送黛玉的那幾個小廝回來了。」

賈母道:「我當何事,既回來了那孩子怎不進來,還認生嗎?」

賈政道:「黛玉……沒來……可能是家中有事……」

賈母盯着兒子道:「可惜你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呢,撒謊的本事還沒學全呢老實講到底何事,休要瞞我。」

賈政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娘,是兒子沒把事情辦好,黛玉她……她在路上掉到江裏,現在死活不知,兒子已將那幾個下人拿下細細盤問。」

此話一出,唬得眾人除賈母和寶玉以外均站了起來。

寶釵急道:「即使掉到江裏可曾及時相救?」

賈政看了寶釵一眼本不待回答可見賈母也盯着他,便説:「聽説一個隨從跳下相救,可也沒見人影。」

寶釵聽了便哭了起來,鳳姐也紅了雙眼,此時眾人竟不約而同地朝寶玉看去原本以為寶玉聽到消息一定要尋死覓活起來,可竟沒聽到他的聲音,莫非又痴了不曾?令人吃驚的是,只見寶玉好端端地坐在那裏,似在深思什麼,只是臉上殊無悲慼神情。

賈母見狀似是鬆了口氣,怕賈政再説下去引逗起寶玉的心思,便道:「你先下去歇息吧,也許這孩子真的沒福也未可知。」

眾人嘆一回,見夜已深紛紛辭別賈母,各自懷心事地回去了。這裏賈母向王夫人代道:「今夜就讓寶玉在你房裏睡,我怕他又要犯病呢。」王夫人紅着臉應了。

王夫人帶着寶玉回到屋裏,本想寶玉聽到黛玉的消息定要鬧騰一番,現在見他居然不哭不鬧的,心裏反倒不踏實,生怕寶貝兒子憋壞了,就想着怎樣轉移寶玉的注意力。於是幫寶玉褪盡了衣衫,竟不關燈,得經赤條條的,着一身白紅着臉鑽進被窩,一把將寶玉樓在懷裏媚聲道:「我兒,快來吃孃的大子,你最喜的。」説着一手拖着自己一隻豐往兒子嘴裏去。

寶玉道:「娘,今不想呢。」

王夫人媚笑道:「娘一會兒就叫你想呢。」説完竟鑽進被裏,尋着寶玉的物含進了嘴裏咋起來,寶玉從沒被娘咋過具,如今只覺自己的具在孃的嘴裏被咋的異常舒服,那頭被孃的香舌的麻,只瞬間功夫便堅硬如鐵。於是一把掀開被子半坐起身子,便看見娘撅着肥趴在自己的跨間,巨大的物在孃的嘴裏一進一出,立時看的興不可遏,就聳動着部去孃的小嘴。

王夫人抬頭嬌嗔道:「剛才是誰説沒興致的?現在連孃的嘴巴都要呢。」

寶玉道:「孃的嘴孩兒還從沒過呢,今好好讓孩兒。」

説罷,跪起身來,攬住孃的頭,部用力往裏着,有幾下得很了,直進王夫人的咽喉深處,得王夫人一陣犯嘔,雙手使勁推開寶玉的身子,嬌罵道:「冤家,你可是想將孃的小口爆嗎?」

寶玉道:「娘,兒子只想在娘口裏呢。」

王夫人一把將兒子推倒在上,跨上身去將寶玉大的物直接進了自己的中,哼哼道:「好冤家,先孃的户,娘很想呢,你待會兒要,娘再用嘴來接着,現在你只要好好着孃的户,人家都沒這樣讓你爹過呢。」

寶玉聽娘説起賈政,倍受刺,雙手抓着孃的雙捏着説道:「娘吃過爹的兒嗎?」

王夫人飛快地篩動着肥並呻道:「誰要去吃他的,娘只要吃我的小冤家的……」

説着俯下身子和兒子吻作一團。寶玉到母親今户中其熱無比,隨着部的扭動,一股股在自己的小腹上滑膩膩的,驟然發,擺了母親的嘴,息着説:「娘,兒子忍不住了……讓兒子你的小嘴。」

王夫人正到了要緊處,如何捨得離開兒子的物,一把將兒子樓得緊緊的,將肥沒命地動着,嘴裏叫道:「冤家,你可要忍着……娘就要好了……待會娘沒力氣了,隨你孃的小嘴……哦……冤家……娘丟了……丟死……」

邊叫邊將户死死抵住兒子的腹部,哆哆嗦嗦地排起來。寶玉哪裏得住母親户裏的那一陣撕咬,雙手扣緊了母親的兩個瓣叫道:「娘,我忍不住了呢……」話未完就摟着母親一氣。

母子倆摟着息完畢,寶玉撒嬌道:「都怨娘,本來是要在孃的小嘴裏面的。」

王夫人親着寶玉的臉道:「好乖乖,孃的小嘴任你呢,還怕娘吃不到兒子的兒嗎?」

寶玉只是扭動着身子不依。王夫人沒法,悄聲道:「小冤家,看你不依不饒的,今夜就罰娘一晚上都含着你的小寶貝兒睡覺可好?」

説着竟轉過頭去真的將寶玉半軟的具含在嘴裏,將自己碩大的部和淋淋的户擺在了兒子的眼前……

已經是大年初三。可韋俊的家裏竟無幾分過年的氣氛,趙夫人見了韋俊就生氣,一個堂堂一品大員卻連自己的兒子都找不回來,只要韋俊一進家門就吵嚷着要兒子,煩的韋俊躲在姨娘屋裏不出來,這裏兩個女兒好生勸着。

就見一個婆子進來道:「夫人,有客求見呢。」

趙夫人不耐煩道:「有客通報老爺,我何曾見過客來?」

婆子道:「客人就是要見夫人呢?説是公子的師父呢。」

趙夫人聽了罵道:「何不早説,快快請進來。」

老者一進屋趙夫人就上去道:「原來是師父,妾身失禮了。」

老者看着趙夫人只是不説話,趙夫人被看的臉紅起來,急忙問道:「師父,益謙可曾回來。」

老者道:「我們在揚州分手,難道還沒回來?」

趙夫人這下真的着急起來,説道:「益謙都説陪你遊歷,你怎會……不知道呢?」語氣中竟有幾分不快。

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住在北郊衞公祠中。」

趙夫人這才覺得自己言語唐突,於是趕緊接話道:「這是如何説起,家裏難道沒屋子嗎?豈能讓師父住在寺廟中呢?」

轉頭對大女兒道:「快快去收拾屋子好讓師父安歇。」

老者抬手阻道:「老夫閒雲野鶴,住在寺廟也只圖個清靜。請問夫人年中可曾燒香拜佛。」

趙夫人不解道:「正籌劃着到華嚴寺許願呢。」

老者道:「老夫所住的衞公祠香火雖説比不上華嚴寺,可求的籤卻是最靈的夫人何不明去為公子求一簽?老夫告辭。」説完竟自顧出門而去,留下趙夫人云裏霧裏地呆在那裏。

第十三章寶玉用計

銀河耿耿兮寒氣侵,月橫斜兮玉漏沉。

憂心炳炳兮,發我長

兮,寄我知音。

益謙的一顆心幾乎要爆炸了,水下黑的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他運起天照神功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見周圍不大的一點地方。益謙此時心急如焚,想如此寒冷的江水,自己有神功在身都難以抵禦,況嬌滴滴的病美人又能捱過幾時?

心中難過的幾乎要哭出來,心裏竟對師傅產生了一絲惱怒,如果不是因為下棋自己也許能阻止事情的發生,可又一想,師父是對的,如果黛玉的心已死,那麼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住明天,重要的還是在於起她對生活的希望,可自己又做了些什麼呢,難道老天真的如此不顧念我嗎?

就在益謙心中到一絲絕望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了前面的一個黑影處似是有微光一閃,益謙神情大震,手腳並用身子直朝黑影去。真是老天開眼,那黑影正是黛玉,身上的玉佩發出的幽光更清晰了,並且她的雙手還在柔弱地划動着水

就在黛玉幻覺中被父親牽住手的瞬間,益謙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朝着水面而出。月光下,美人臉慘白,雙目緊閉,呼微弱。益謙將黛玉緊緊樓在懷裏,一手伸進夾襖貼上她的背心催動玄功,只見一股股江水從黛玉的小嘴裏湧出,同時純的熱力也緩緩地注入了她的身體。

益謙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看見坐船的影子,據江水的速來看,他和黛玉被衝出了一兩哩路程,現在游回船上去是不可能了,要緊的是趕快找個地方讓黛玉的身子暖和起來。江的兩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沒有一絲燈光。還在白天的時候,益謙注意到兩岸稀稀落落的有些房舍,可能是一些以打漁為生的漁民。他不再多想,照着一個方向朝岸邊游去。

上得岸來四下一看,眼前是一片竹林,一高大的竹子在黑暗中筆直地指向天空,穿過竹林,月光下的景緻明亮起來,益謙凝目四顧,就看見距離竹林半哩處有一棟不大的房舍,隱隱透着紅光,奔近一看,原來門首掛着一個燈籠還未熄滅,再看木板們上貼着一個大紅的喜字。

益謙想這人家可能剛辦了什麼喜事吧,如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抱着黛玉就向前將木門擂的山響。有半柱香功夫,就見窗裏透出燈光來,接着就聽裏面男人的聲音問道:「三斤半夜,哪個打門?」

益謙直着嗓門喊道:「快快開門,救人要緊。」

就聽吱呀一聲,房門開處站着一個男人,因揹着燈光看不清面容,可手裏的魚叉卻亮閃閃的看的很清楚。益謙道:「這位大哥,我和妹子乘船不慎落水,我妹子已是命危急,懇請大哥收留一夜,兄弟不盡。」

那男子此時才看清面前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再仔細一看才見少年抱着的人,就放下鋼叉將門打開讓益謙進去了。益謙抱着黛玉才進屋,就見裏屋出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婦,邊穿外套邊説道:「是哪個呀!」抬頭看見了益謙和抱着的人,上下打量一陣就一聲不吭地打開了旁邊一扇門。

一會兒裏面就亮起燈來。益謙也來不及多想,抱着人跟了進去。屋子不大,但收拾的很整潔,見少婦站在一張邊,就過去將黛玉輕輕放在上,少婦將臉湊近黛玉看了看,對進來的男人説道:「你去將火生起來。」

男人又狐疑地看了益謙兩眼走出門去。少婦也跟了出去。這裏益謙拿起黛玉的一隻手,三手指搭上了脈搏,只覺脈息微弱,再看黛玉,雙緊閉,嘴呈紫漉漉的頭髮已撒開貼在臉上和頸上,紅的夾襖上幾粒衣釦已經落。

正準備動手去她的夾襖,就見少婦抱着一的被子走了進來,低聲説道:「外面有衣服你去換了。」説完就走到邊給黛玉衣服。益謙此時才到自己渾身透,衣服粘在身上冰涼冰涼的,看了黛玉一眼就走了出去。

益謙再回到屋裏時見黛玉已經裹在被子裏,只將頭在外面,少婦正用一塊布擦着她的頭髮。益謙趕緊上前説道:「大嫂,讓我來吧。」少婦就將布遞給了他。

「你們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吧。」少婦看着益謙問道,這時那個男人也走了進來,益謙這才看清是個壯實的三十來歲的男子。

益謙邊給黛玉擦着頭髮邊説道:「我們從蘇州來,回金陵去。」

想了想又説:「我真不知怎樣謝大哥大嫂。」

那男人對少婦問道:「那女孩怎麼樣?」少婦搖搖頭。

益謙忙到:「命無憂,兄弟懂點醫術。」

少婦道:「可心口一點熱氣都沒有。」

益謙道:「這是血脈不暢所致,兄弟自有辦法。」

男人和少婦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男人道:「兄弟,不是我説話不好聽,你妹子若活不成,就快點出去,我可不想她死在家裏,我們才結婚,可不願碰到這種晦氣事。」

益謙聽得大怒,待要發作,可又有求於人,只得忍氣聲道:「大哥放心,我妹子命大,不但不會死,還要長命百歲呢。」心裏卻道:我妹子若死了,就連老子也要死在你屋裏呢,讓你晦氣三輩子呢。少婦用手捅了男人一下,使了個眼神夫倆就出門去了。

其實益謙心裏也是焦急,看黛玉的模樣命應該不會有問題,可黛玉的身子太弱,能不能過來也亦未可知。但待要施救卻又心存顧慮。想當初在船上偷窺黛玉時,毫不猶豫就替小美人寬衣解帶了,可如今他對黛玉的情不僅僅是,還多了一份憐,一份敬,黛玉不願意做的事情他是絕不會違揹她的意志的,益謙知道,黛玉是那種將貞潔看得高於命的女子,什麼都講究個名正言順。

可眼下的情況是關係到小美人的生命。想到這些心裏竟產生了一股怒氣,心道:你可以一咬牙不要命了,我可將你的小命看的緊呢。如今哥哥可顧不了這麼多了,留住你的小命再説,只要你活着哥哥就有事做,你若死了哥哥豈不寂寞了,就讓那些假模假式的道德呀貞呀什麼的見鬼去吧,哥哥只要你活着就行,大不了一輩子盯着你,防你尋短見。

想到這,益謙過去將門拴上,回來將自己得只剩下條短,拉開被子鑽了進去一把就將黛玉抱在懷裏,一瞬間渾身打了個哆嗦。原來少婦竟沒給黛玉穿衣服,就這樣赤身體地裹在被子裏,益謙才貼上黛玉的身子,就被她冰涼的身子得一陣哆嗦。天哪,小美人的身子多涼呀!那自己曾見過的前的小包似乎大了點,可貼在身上就像兩團柔軟的冰塊。

益謙不敢再多想,凝起心神催動真元將自己的身體變得滾燙,一手緊貼黛玉的眼處,將熱力緩緩傳進去。約莫一盞茶功夫,黛玉的喉頭便有了響動,身子輕微地顫抖起來,雙上的紫也漸漸地淡去。益謙已是筋疲力盡,渾身被汗水透,就連黛玉的身子也是淋淋的,兩人好像剛從水裏撈起似的。

益謙見黛玉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不敢鬆懈,繼續緊緊貼着她的身體,只是擔心黛玉會突然醒來,有心點她的昏睡,可那樣有礙血脈暢,終究不忍下手。益謙就這樣抱着黛玉,直到支撐不住了,竟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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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與兒子一番情,又給兒子含了半夜的具,身子乏得直睡到上三杆,睜開眼睛一看寶玉已不在上,心想這小冤家今倒起得早。撐着軟軟的身子坐起身,一眼就看見寶玉那塊玉掉在上。真是心,這命子也是可以胡扔的?就叫來一個小丫頭説道:「寶二爺可能在老太太那裏吃早飯呢,你好生將這玉送去給他帶上。」説完就懶懶地起了

等收拾完就見那個丫頭手裏捧着那塊玉跑來説道:「夫人,寶二爺沒去老太太那裏呢。」

王夫人斥道:「就那麼死腦筋呢,就不會送到他自己屋裏?」

小丫頭道:「去了呢,襲人姐姐説一晚到現在都沒見呢。」

王夫人嘀咕道:「這小祖宗一早跑哪兒去了。該不會在鳳丫頭那兒吧。」

正説着就聽得外面鳳姐的聲音道:「太太昨晚睡遲了吧,怎這個時辰才起身呢?」

王夫人紅了臉,就見鳳姐一陣風似地走了進來,脆聲道:「還是太太會享福呢,誰像我是個苦命的人兒,天不亮就有人打門説事了。」

王夫人笑道:「瞧你那嘴,怕別人不知道你能幹呢。」

頓了一下問道:「你一路上可看見你寶兄弟?」

鳳姐道:「要説整個園子最忙的恐怕要數寶兄弟呢,這會兒可能還摟着襲人睡呢。」

王夫人啐道:「撕你的嘴呢,昨晚可是在我這裏睡的,一早就沒了人影,將命子丟在這呢。」説完將玉給鳳姐看。

鳳姐道:「你給我吧,見了好給他帶上。」

鳳姐陪着王夫人來到賈母屋子,見賈母已經用過早飯,正和姐妹幾個説笑,見了王夫人和鳳姐就説:「那猴兒一晚上還老實吧?」

王夫人紅着臉説:「倒是沒發痴呢,這不一早就不見了,還以為來給老祖宗請安呢。」

賈母一皺眉道:「好你個糊塗人呢,都什麼時侯了,還指着他跑,叫人找過沒有?」

王夫人這才擔心起來,説道:「剛才讓人去看,屋裏也説沒見呢。」賈母便一連聲地催到:「快,給我園子找去,別讓他爹碰見抓了去呢。」

一直到晌午過了,連學裏都去找過了,可都回説沒見人,這下可驚動了整個榮國府,賈母也坐不住了,急得拄着枴杖屋子走動。到了掌燈時分,就見賈政鐵青着臉走了進來,對賈母説道:「兒子幾乎找遍了,就是不見人呢。」

賈母聽了用龍頭枴杖指着賈政氣急敗壞道:「我知你巴不得沒這個兒子呢,你本事那麼大今兒怎連自己的兒子都會丟呢,還不是你平時嚇唬的?」

賈政吶吶道:「娘,這……」

賈母打斷他道:「我可不敢做你賈老爺的娘呢,我連個孫子都保不住……」

未説完就倒在榻上只是淚,唬得賈政和王夫人一齊跪在賈母面前,王夫人泣道:「老祖宗這樣説,我們怎但當得起,還請老祖宗息怒,那寶玉玩興大,説不準玩夠了就自己回來了。」

賈母道:「我不聽你們羅唣,我只要寶玉……」一時榮國府的下人們都傳開了,賈府的心肝寶貝寶玉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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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公祠因位置偏僻,加之廟宇規模較小,所以香火常年不盛,即使平民百姓也很少來上香,更不要説達官貴人了,也正因如此才顯得環境清幽,這也是老者選此住腳的原因。

下午,一乘小轎後面跟着一名小廝並一名丫鬟停在祠門前,禮部尚書韋俊的夫人趙氏在丫鬟地攙扶下走出了轎子,門裏立時便有一名小沙彌走過來合十道:「施主可是要上香?」

趙夫人道:「求籤。」進得門來見一肥胖和尚坐在衞公像的側面,閉着眼睛手裏掐着一串碩大的念珠,嘴裏念念有辭,對進門的趙夫人竟是視而不見。

趙夫人也不答話,就在衞公像前的蒲團上跪下,雙手合十,嘴裏小聲祝道:「信女趙婉欣為犬子遲遲不歸,誠心向衞公求問,無論結果是好或壞,亦會欣然接受,祈求衞公神明彰顯,指點津。」

祝禱完接過小沙彌遞來的籤罐搖起來,搖得兩三下就見從罐子裏掉出一支竹籤,小沙彌撿起遞過,趙夫人一看,只見竹籤上寫着:第二十八籤,和番醉筆似雲煙,在長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頒詔令,重呼不上木蘭船。趙夫人看得一頭霧水,便開口向胖和尚問道:「小女子不懂玄機,還請大師指點津。」

胖和尚眼睛也不睜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自有人能解得施主手中之籤。」

小沙彌聽了便説道:「施主請隨我來。」

説完轉身就朝殿後走去,趙夫人心頭疑惑重重,可又急於知道兒子消息,一咬牙就隨小沙彌來到一間屋子前,小沙彌打開門道:「施主請進。」

趙夫人進得門來一眼就看見老者坐在一個蒲團上,心中一急口道:「師父如此故懸殊,可是我的謙兒出了什麼事麼?」

老者微微一笑,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説道:「夫人請坐。」

趙夫人四下環顧,見屋裏除了地下的幾個蒲團外並無座椅,老者明擺着就是要她坐在地上,待要不坐,可又急於知道兒子的下落,只得在一個蒲團上坐下。老者道:「若不是老夫故懸殊如何請得夫人一晤?」

趙夫人見老者盯着自己,心中慌張起來,暗道:這老東西一向對我家不安好心,當年就圖了兒子去,如今雖兒子學有所成,但畢竟讓自己忍受了十年思兒之苦,如今難道對我也有圖謀?想着就不暗啐了自己一聲,臉上便泛起淡淡的紅暈,四十幾歲的殘花敗柳還能圖個什麼,就連韋俊這兩年也不沾自己的身子了。

老者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笑道:「夫人可是怕老夫又出什麼壞心思?老夫知道你還在為當年強行收徒之事耿耿於懷,老夫今就與你做個了結,以解老夫心中之撼。」

趙夫人聽老者提起舊事,看着老者斑白的兩鬢,再看看簡陋的居室,心中不免嘆息一聲,僅僅十年這人就衰老成這樣了,也許是生活太清苦的緣故吧,他好歹也教了益謙十年功夫,不但有師徒之情也有養育之恩,可自己一直連個謝字都沒説過。想着這些好像心裏的怨恨減輕了許多,説道:「過去的事情也不必再提了,照理説你於韋家還有恩呢,我今只問你益謙如今在何處。」

老者道:「看來不説清你寶貝兒子的去處你是不會和我好好説話了,你將所求之籤讓老夫看看。」

這婦人將竹籤遞給老者。老者一看笑道:「如何?這籤確也靈驗,在長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頒詔令,重呼不上木蘭船,可不是這樣嘛,你兒子現在醉卧温柔鄉中,即使皇帝相招也不定回來呢。」

趙夫人聽得一知半解,嗔道:「你就不必打啞謎了,痛痛快快説了吧。」

老者道:「説來話長……」

於是從益謙學藝歸家的一路上説起,一直説到夜探官船,千里追蹤,賈府求學,送美南歸,途中遇險,代美葬父,江中救美,只聽得趙夫人驚呼道:「你説得是我兒子嗎?」

老者笑道:「看來你這做母親的不稱職呀!」

趙夫人紅着臉道:「可他還是個孩子呀!」

老者道:「四個字,少年老成。」

趙夫人聽了這番話,只覺得對兒子的瞭解和關心自己都無法和他相比,同時也到和老者之間情上的距離拉近了,可嘴上卻怪道:「還不都是你這做師父的教的好。」

老者大笑道:「有夫人此言老夫心中甚。」

頓了頓又道:「兒子你可放心了,現在老夫便要告訴你,當年為什麼偏偏選中了你的兒子為徒,以解你十年來心中的一個謎團……」

輕柔的敍述彷彿將老者帶回到了二十年前,那美麗的姑娘如今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在靜靜地聽着自己的傾訴,雖然物是人非,當年的心情不再,老者仍到心中無比的快和幸福。一縷斜從窗外照到老者的臉上,使他的神情看上去如此的安詳。

趙夫人聽得呆住了,想不到自己渾渾噩噩幾十年,在這世上還有個人如此地戀着自己,並如此地執着,不惜耗盡自己的一生,她哭無淚,她知道這老東西在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裏就攪了自己平靜了幾十年的心扉。屋裏被一片寂靜所籠罩,久久沒有一點聲息。

趙夫人見老者微閉雙目似睡非睡的,就紅着臉低聲説:「你……你當年是不是……也像益謙一樣偷窺我……」

老者微笑道:「夜夜偷窺。」

「你……」

一瞬間趙夫人竟像少女般羞紅了臉,可不知為什麼,心裏不但不腦相反還有一絲甜覺,她怕老者窺破自己的心思,便嬌嗔道:「你這師父真不是好人呢。早知你是……這樣的人,當年死也不會讓你將謙兒帶走……你可知這些年我想兒子想的多苦嗎?」説到這裏竟忍不住淚水盈盈。

老者笑道:「若不如此,老夫豈不太虧?」

趙夫人見老者取笑,嬌聲道:「你……這壞人……」

老者見趙夫人一副嬌羞的模樣與當年竟無二般,心中不微微一動。趙夫人看着老者的神情心中不升起一絲温柔,低聲道:「你如今年齡也大了,還要做你的閒雲野鶴嗎?我看謙兒對你的情很深呢,不如就來家裏住下吧,老來也有個依靠,再説這麼大的家也不多你一個人。」

老者沉默良久才緩緩道:「今與你見一面,有你這些話我就很知足了,老夫心在江湖,最後的歸宿也離不開江湖,你就不必為我擔心了,倒是你自己多多保重,天晚了,你回去吧,益謙會回到你身邊的,只要你們善待那個姑娘,可不要讓他如我一般……」

老者説完就閉目似睡着了一般。趙夫人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便默默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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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與母親夜裏幾經綿,先時還能覺到自己的具被母親含在嘴裏的那種舒,後來就糊糊的見黛玉站在邊看着自己冷笑,唬的他想開口説話,可嘴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就是發不出聲音,急得他直冒冷汗,一下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肥大的部擺在自己臉邊,坐起身四下張望了一下,哪裏還有黛玉的影子?

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和這個女子無緣,心裏一陣空虛,到從未有過的心灰意懶,只覺着自己以往的一切事事非非,恩恩怨怨都是徒勞,眼下一心只想找一個沒人的去處清清靜靜地待着,就這樣怔怔地坐了半響,寶玉突然就想到了晴雯的家,那個籠罩在清晨薄霧中的小小的田莊。

去年賈璉去收田租時帶他去過,晴雯也隨他們一起回去看望家人,他在晴雯家裏住了一夜,早晨起來的時候,他立即被周圍的景住了,覺得此處正有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意境,而更讓他動心的是那個早起做着農活的少女,樸實的衣衫,婀娜的身姿,嬌美的臉龐,那一切都似一幅風景畫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當時他對那個少女是多麼地憐呀!

後來當這個少女拒不屈從他的威時,那份憐居然變成了強她的動力。晴雯和黛玉是多麼地相像呀!寶玉此刻才明白,自己對黛玉的一番心思原來只是想找個晴雯的替身而已,只不過是兩人身份懸殊,也未料到黛玉的假正經比晴雯有過之而無不及。早知如此自己為何要裝做瘋瘋癲癲的捨近求遠呢,晴雯,你就是一塊冰我也要將你融化。

寶玉輕手輕腳地起身穿上衣服,待要出門時仰頭沉思了一會兒,便從脖頸上取下那塊玉輕輕地放在上,然後出一臉詭秘的笑容走出門去。

園子裏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樹枝上掛着一串串凌霄花。寶玉遠遠地看見幾個早起的婆子在打掃積雪,就躲開她們的視線七拐八拐地出了榮國府,由於時間尚早,街面上行人稀少,寶玉看見前面的牆處有兩個轎伕雙手在袖筒裏不斷在原地跺着腳,就走過去説明了地方,乘着轎子直奔晴雯的孃家而來。

第十四章芳心初動

豈是繡絨才吐,捲起半簾香霧。纖手自拈來,空使鵑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光別去。

黛玉不知自己是不是死了,只覺得身上好冷,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説的曹地府?曹地府是氣森森涼風陣陣的所在,怪不得會這麼冷呢,爹和娘又在哪裏呢,剛才還見阿父牽過自己的手,還到娘抱着自己來的,眼下他們都到哪去了呢,他們不管自己了麼,自己獨自一人待在曹的府裏是多麼可怕呀。

心中一陣害怕忍不住哭起來,哭着就覺得娘又回來了將自己抱在懷裏,孃的懷抱好温暖啊!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孃的,將小臉貼在娘火熱的口,嘴裏叫着:「娘,不要離開我!女兒好怕……」

就聽一個聲音道:「我不離開你,永遠不會離開你。」

到自己被抱的更緊了。突然黛玉就覺得不對,怎麼孃的聲音是男聲呢,她艱難地睜開一雙美目,首先進入眼見的是一個人的膛,赤紅的肌膚,眼睛再往上看去就和一雙眼睛對上了,那雙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正一眨不眨地無限温柔地看着自己。

黛玉心裏一陣糊,這不是韋公子嗎?他怎麼也……忽然就覺得什麼地方搞錯了,難道自己沒死,難道……她伸手使勁掐了自己一下,沒覺到疼痛,可是韋公子卻大叫一聲道:「你掐我幹嘛,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黛玉聽了益謙的話也算是徹底從夢魘裏掙出來了,驚呼道:「韋公子……你……你……」

現在輪到益謙着急了,他剛才也是糊糊地半睡半醒着,現在明白懷裏的小美人是真的醒過來了。急道:「小姐……你千萬別急,你聽我給你慢慢説。」

黛玉此時進一步明白了自己是一絲不掛地被少年樓在懷裏,那羞之心居然比別的官醒得更快,蒼白的臉上湧起了紅,就像立時就要哭起來的樣子。益謙低聲道:「小姐,你掉到江裏了……我不得不這樣給你暖身子……否則……我可什麼都沒看見……」

益謙心跳的口不擇言,不知如何向懷中的美人説清事情的原委。黛玉似也有點明白過來,因為她覺到少年緊貼着自己的火熱,是他把自己救起來的,還這樣……

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的黛玉似乎通達了許多,當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後沒有如益謙想象的那樣尋死覓活,反而緊閉着眼睛,仍貼在少年的懷裏沒有掙扎,只是身上的體温驟然升高了。良久,就聽黛玉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你……還不放開我……」

益謙見黛玉除了羞怯外並沒有過情緒,心中大快,連忙從被窩裏爬出來,又跪在邊用被子將黛玉的身子裹嚴實。離開了少年火熱的身體,黛玉不打了個寒戰,仍然到體內有寒氣竄動,便對少年的身相抱於羞怯之外又多了一份理解,但始終不敢睜開眼睛。

半響,黛玉沒聽到少年的一點聲息,就悄悄將美目睜開一條,驟然見少年趴在邊凝視着自己,趕忙閉上眼睛嬌聲道:「你……為何不穿上衣衫,這……是在什麼地方?」

益謙此時才察覺自己還赤身體,於是忙穿上衣服説道:「是江邊的一户漁家。」頓了一下又趕忙補充道:「我對她們説你是我妹妹。」

黛玉此時才完全睜開一雙美目,嬌羞地看着少年,心裏對自己的重生竟生出一絲喜悦,她想到了香蘭,想到了寶釵還有其他許許多多人,覺得這世上還是有自己割捨不下的東西,可又想到此番雖被少年相救,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是活不了多久,心裏又憂鬱起來,嬌怨道:「你何必救我,我活着也不過是多受些折磨罷了。」

説完雙淚滴。益謙知她對前景還是沒有信心,遂以堅定的語氣道:「我既救了你,自然不會再讓你受任何折磨,我忘了告訴你,你身子的病有治呢。」

黛玉只是看着少年,眼裏似是不信的神情。益謙想索就都告訴她吧,就坐在邊柔聲説道:「你上次犯病本就不治,是我拿了師父的藥丸給你吃了才好起來呢,師父已教我除的法門了,你不必再為自己的病擔憂了。」

聽了少年的話,黛玉就想起了那香蘭所説的話,原來鳳姐的藥丸是少年給的,心中的謎團此刻也算是解開了,就覺得心裏活潑潑的,忽皺了一下秀眉道:「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見美人一憂一喜的嬌羞模樣,情不自地説道:「我……可是你五百年前定下的丈夫呢。」

黛玉聽明白了少年的話就羞怒道:「你再胡説……我……」

益謙見黛玉委屈的樣子,心中好生後悔,伸手就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叫你胡説。」黛玉見了嘴角一翹就要笑出來,趕緊用被子矇住頭。

此刻益謙的一顆心算是定了下來,不長長地吐了口氣,覺得現在是到了把一切都告訴小美人的時候了。伸手輕輕揭起黛玉頭上的被子,就見小美人的一雙美目睜着,轉動着眼珠似有話要説又羞於啓齒的樣子,便柔聲道:「你……果真一點都不記得我了?」

黛玉疑惑地看上少年的臉去。益謙繼續説道:「去年在江上……」

黛玉聽得又吃驚又羞澀,同時又覺着心中快活,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那我見你面呢,原來……」

益謙笑道:「原來什麼?」

黛玉看着少年嬌嗔道:「原來是你這個……壞蛋……」説完嬌羞不。益謙看的心情,索將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説了一句悄悄話。

黛玉聽完不自覺地伸手向自己的小股摸去,羞得眼裏要滴出水來,泣道:「你……你……這個壞人,如此欺負於我……還不如叫我……」

未説完竟拉被子矇住頭哭了起來。益謙也不勸阻,他知道黛玉的格,似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不過比他想象中要平和多了。聽聽黛玉不哭了,益謙又輕輕揭起被子去看黛玉,見她仍是淚汪汪的,一張臉上紅雲朵朵真是美不勝收,一時竟看的痴了,就覺腹部暖陣陣,物瞬間就將子高高頂起。

黛玉見少年如此盯着她,就伸出手來推他,一時竟忘了自己沒穿衣服,出白玉似的手臂和肩膀,立時驚呼一聲藏進被裏,嬌呼道:「你……再欺負我……我就……」

益謙知道再不能逗下去了,否則小美人真的翻起臉來自己怕應付不了呢。便説道:「你現在覺得身子怎樣,有哪裏不舒服麼?」

黛玉嬌聲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又來假惺惺的做什麼。」黛玉此時心是活過來了,可另一顆心卻死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少年了,一顆芳心算是死在這個少年的身上了。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益謙走過去開門,原來是那個少婦,她盯着益謙看了一會,又朝上的黛玉看了看,説道:「你妹子沒事了?」

益謙笑道:「我早説過沒事的。」

想了一想伸手從衣服裏摸出一錠銀子來給少婦道:「大嫂,我妹子身體虛弱,恐怕還要在府上借住幾天,這點銀子託你給我妹子點吃的,在下來必當重謝。」

少婦聽了益謙文縐縐的話笑了起來,説道:「什麼府上不府上的,這裏可比不了你們大户人家,茶淡飯的,不嫌就住吧,我們也不是惡人,誰還沒個七災八難的,只是昨晚我男人的話你可不必記心裏去,他也是個老實人呢。」就這樣益謙和黛玉在這個漁家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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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的孃家姓趙其父早已亡故,眼下家中有母親和兄嫂一起過活,早年其家人都是榮國府的僕從,後來晴雯服侍寶玉成了大丫頭,在府裏有了幾分薄面,鳳姐就分派了一塊田莊讓其兄趙良打理,幾年下來生活也漸漸有了起,雖然晴雯還做着伺候人的差事,可家裏已經有了自己的僕婦。

,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趙良趕早就起來看着僕從們清理着院子裏的積雪。打開大門向路上看了一眼,就看見一乘小轎直奔門前來,趙良正自納悶,小轎已停在門前,轎中走下一位少年,趙良眯起眼睛一看,嘴裏叫聲哎幺道:「這不是寶二爺嗎?」

向前一把抱住就往屋裏走,一邊大聲喊道:「寶二爺來了。」晴雯的娘和趙良媳婦正在吃早飯,聽得喊聲唬得趕緊撂下飯碗將寶玉了進去。

趙良道:「寶二爺這是怎麼回事,大冷天的怎到這荒郊野地來呢?還沒吃早飯吧。」媳婦一聽趕緊張羅起來。

寶玉道:「趙大哥,我是瞞了家裏出來呢,心裏憋悶想在你這裏住幾天,不知方便不方便。」

趙良一拍自己的頭道:「我的小爺,莫説住幾天,請你還請不來呢。」

頓了一下道:「我這就叫人給府裏捎信,叫他們放心。」

寶玉攔住道:「若這樣我即刻走呢。」

晴雯娘嘴道:「那豈不讓老太太惦記。」

寶玉笑道:「我心裏有數呢?」趙良聽寶玉如此説也就不去追究,一連聲地叫着給寶玉收拾房間。

待老太太和媳婦出去後,寶玉道:「趙大哥,煩你派人將晴雯接回來吧,可不要説我在這裏,你只叫人説家裏有事。」

趙良道:「應該,應該,要不還沒合適的人服侍呢。」

説着趙良媳婦説房間收拾好了,趙良對寶玉道:「去房裏熱炕上坐着,那裏暖和。」

寶玉大清早就起來折騰,又趕了十幾哩路,此時覺得有點乏困,就説:「趙大哥,你做你的事去,我昨晚沒睡好,正好睡一覺。」於是趙良媳婦服侍着寶玉在上睡下了。

寶玉糊糊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恍惚中聽得門口有兩個人説話,就聽一個女子説道:「哥哥你好糊塗呢,府裏眼下要鬧翻天了,老太太都快急瘋了,你如何敢將他藏在這裏?」

又一個男子道:「如何是我將他藏在這裏,是他自己來的呢,大户人家的事誰知道呢。」

寶玉一聽就知是晴雯和她哥哥在説話。於是故意咳嗽了幾聲,門開處就見晴雯俏生生地走了進來,穿着粉紅的段子小襖,葱綠子,好像是剛進門,臉上凍的紅撲撲的。晴雯幾步走到寶玉前,説道:「爺,別再昏鬧了,老太太都要哭昏過去呢,還是趕快回去吧。」

寶玉故意拉着臉説道:「一進門就趕我呢,情你家門我進不得呢。」

晴雯又氣又急,哭道:「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合着我全家都是你家的奴才呢,你也不用這樣羞辱我,只是你這個大老爺在這裏我們全家都但當不起呢。」

寶玉就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個小蹄子,便起來拉了她的手道:「我只説了一句話,就引出你一堆話呢,我若有那個意思叫我天誅地滅呢。」

晴雯一甩手道:「誰又讓你咒自己來,人家這還不是為你著想呢,要不何苦呢。」

説着又哭起來,寶玉上前將她抱在懷裏,晴雯就扭着身子掙扎起來,説道:「你放開,你當這是榮國府呢。」

寶玉厚着臉道:「你不哭了我就放開。」

晴雯果真就不哭了。擦着眼淚道:「你只説句話到底回不回去?」

寶玉苦着臉説道:「要回去也是明天,現在天也晚瞭如何回去,好晴雯,你就讓爺住一宿吧,爺可喜你家呢。」

晴雯就怕寶玉的功,心想就明天吧,要是扭着他發起子不知惹出什麼事呢,便説道:「你説話可算數。」

寶玉道:「爺説話自然算數,不過有個條件呢。」

説完上前將嘴貼在晴雯的耳邊説了幾句。晴雯聽了羞紅了臉啐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呢,你別想。」

寶玉就故意賭氣道:「那我再也不回那個家裏去了,你們都嫌我,就都別理我,剩下我一個還清靜。」

晴雯也氣道:「你要欺負我也就罷了,合着我也是你的人了,還能跑天上去呢,只求你別扣帽子呢。」

兩人正鬥着,就聽外面喊道:「晴雯,請寶二爺吃飯了。」

晴雯擦擦眼淚道:「先吃飯呢。」

吃罷午飯,寶玉對晴雯道:「我想出去看雪景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趙良聽了勸道:「二爺,這大冷天還是在屋裏暖着吧,小心凍着。」

晴雯正想單獨勸勸寶玉,就道:「就去轉轉也無妨,大不了穿暖點。」

寶玉上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是秋季,山都是鬱鬱葱葱的樹木,此刻,樹葉凋零,白雪枝,山上只有銀白一,遠遠望去竟不似人間之境。寶玉道:「我記得那邊有條小河還有一座木橋。」

晴雯道:「你可不敢去走那小橋呢,小心滑到河裏。」

寶玉道:「我若滑到河裏不見了你可會想我。」

晴雯道:「可又開始咒自己呢。」

河水已比秋季時小了許多,河邊結着一層薄薄的冰,只有中間還有水,冒着陣陣水汽。寶玉就呆呆地看着河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晴雯道:「爺怎不説話。」

寶玉道:「我在想那黛玉為何會掉到江裏去。」

晴雯一聽頓時警惕起來,她是親眼見過寶玉犯病時的樣子,黛玉就是因,便轉移話題道:「爺,你明可一定要回去呢,就這樣奴家都但着干係呢。」

寶玉笑道:「明回不回去看你呢。」

説完就盯着她看,越看就越發覺得晴雯的美麗,那致的瓜子臉,秋水般的雙眸,人的紅,還有那玉也似的身子,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了。寶玉一把拉住晴雯的雙手,就覺着她的雙手冰涼,就拉過來踹進自己的懷裏暖着,晴雯紅了臉掙了一掙,就任他握着,眼睛看着別處。

寶玉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説:「晴雯,你可知爺心裏最你呢。」

晴雯聽慣了公子的甜言語,也不以為意,只笑道:「這話要叫襲人姐姐和黛……」想想不對就突然打住了。

寶玉就暴躁道:「我胡説的時候就有人信,怎麼我説真話的時候就偏偏沒人信呢。你是不是讓我跳到河裏死了你才信呢。」

晴雯見他烈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信了幾分,勸道:「好好的,又胡説,何苦呢。」

寶玉一下將她抱在懷裏道:「那你信我了?」晴雯閉着眼睛不吭聲。寶玉就親上她的嘴去,晴雯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一會兒就不動了,任他頂開嘴將舌頭進自己的口裏。兩人就在這雪地裏親吻了很久,寶玉才放開晴雯,只見美人被自己親的紅霞面。

晴雯低聲道:「回去吧,冷呢。」

寶玉道:「那今夜……」

晴雯低着頭道:「哥嫂都在呢。」

寶玉道:「我們兩個的事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晴雯道:「羞人答答的,我……」

寶玉在美人的櫻上又親了一下道:「遲早的事,怕什麼。」

晴雯幽怨地看了寶玉一眼,嬌聲道:「那不許你像……上次一樣……虎狼一般……」

寶玉道:「爺疼你還來不及呢,怎會……」

寶玉摟着晴雯躺在被窩裏,跨間的具已是漲得快要爆了。可晴雯還是不讓他衣服,也不讓他動。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央求道:「好晴雯,爺受不了呢,你就……」

晴雯低聲道:「哥嫂還沒睡呢。」

寶玉道:「睡了,睡了,我都聽見你哥打呼呢。」

晴雯聽得撲哧笑起來,説道:「你的耳朵這會兒好靈呢,既然我哥打呼的聲音都能聽見那就更不能……」話未説完,就覺寶玉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肚兜,抓住了自己小巧的一隻酥,嘴裏不嬌哼一聲就不動了。寶玉知道美人已經默許了,就一邊撫摸着美人的房,一邊用腳將她的子蹬了下去出下體。

襲人用手護住部羞道:「你……你温柔點……」

寶玉道:「別怕,爺憐惜你呢。」他知道晴雯雖和自己有過一次,可那次幾乎是強行,加上初次的破瓜之痛美人幾乎沒有什麼覺,今天定要她嚐嚐死的滋味。

寶玉道:「好人,爺去點了燈,要看看你的身子你肯不肯。」

晴雯見公子温柔地央求,全不似上回的猛,想自己既然都給了他還顧及什麼。但仍羞澀道:「怎那麼多……花樣,快快……完了,明還要早起呢。」話才説完就見屋裏一亮,原來寶玉趁晴雯閉着眼睛説話的時間已經下地點上了燈。

晴雯羞得拉被矇住了臉。寶玉就在邊將自己光,上鑽進被裏就觸到了那温熱光滑的嬌軀。掀起被子一角,看見晴雯雙目緊閉,通紅着俏臉,微張了小嘴急促地吐着芳香的氣息,寶玉就輕輕地吻上那櫻桃似的小嘴,一手輕柔的動着一隻房。

晴雯到公子這次真得很温柔,所以當一條舌頭進到自己小嘴裏的時候,就輕輕地起來,後來公子爺又挑着她的小香舌往外,她便主動將小舌頭吐進公子的口裏,那捏着一隻子的手雖然使自己到很羞澀,可麻麻的也很舒服,還有最羞人的是頂在自己上的那個硬東西,讓她心裏怕怕的。寶玉嚐了美人的芳和甘,就起來輕輕地將被子揭去。

晴雯到身子一涼,就知自己的身體落在了公子的眼裏,忙伸手去護要緊所在,可伸到一半就被公子爺抓住了,手裏就被進一熱氣騰騰的硬物,當她明白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嬌哼一聲被燙着似地縮回小手。寶玉輕輕笑了兩聲,一隻手就開始在白玉似的嬌軀上游走起來。

當那隻手最後來到桃園之地時,小美人就顫抖着將自己的兩條美腿夾的緊緊的,試圖保護自己的嬌羞之處,那裏被看見真是太丟人了,可那隻手好像很有耐心,並沒有向關鍵處進攻,而是在同樣羞人的連着。

「好人,這裏真是太美了,把腿張開讓爺看看裏面。」寶玉以夢幻般的聲音説道。

晴雯羞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火熱的臉頰,嬌道:「不要説……你快……」

嬌柔無力的玉腿還是被公子分開了,那兩片花瓣因羞澀而緊緊地閉着,保護着最後一點少女的羞。寶玉看着那細細的粉紅隙,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經進去過,他似乎想驗證一下,就趴到跟前伸出舌頭輕輕了一下,得少女一下就將他的頭夾在了雙腿間,嬌聲道:「爺,求你……那裏……不要……你來親我……」

寶玉聽了美人的嬌聲,低聲説道:「爺不是正在親你麼。」

説完又是一輪。晴雯被的渾身起了一層皮疙瘩,那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部,扭着嬌想要擺公子的嘴,可公子一手箍住了她的柳讓她躲無可躲。急得晴雯泣道:「爺,你就饒了奴家吧。」

寶玉聽了美人的央求,這才止住了調,爬上少女微顫的嬌軀,分開她的秀腿,將自己的硬物在兩片瓣上滑動,覺那裏已經很滑膩了。便親吻着少女柔聲道:「爺要進來了,你抱着爺的脖子。」

晴雯就雙臂上了公子的脖頸,將小嘴在公子耳邊嬌羞道:「求爺要憐惜晴雯……」

小美人嬌弱的央求更是發了寶玉的興,物滑到了入口處就毫不猶豫地一下頂了進去,晴雯嬌啼一聲便拉過被角咬着,兩顆淚珠從緊閉的美目中滾落。寶玉已顧不得去問小美人的受了,盯着小美人的俏臉,一下下地動起物。那緊湊湊,熱乎乎的小得他都捨不得將出,美美地了一陣,覺得出入順暢起來。

便拿開少女嘴裏的被角,邊親着小嘴邊動着部,兩個小巧的酥軟軟地頂在自己的上,寶玉到一種莫大的足,恨不得永遠這樣和美人綿下去。漸漸地,從晴雯的小嘴裏吐出低低的呻,每當寶玉頂到了她的深處,她就會發出嬌媚的顫音,引得寶玉連連打擊她的深處,沒一會功夫,晴雯就開口求饒道:「爺……不要這樣……奴家吃不消……」

寶玉道:「不要叫我爺,叫哥哥。」

晴雯睜開秀目,媚眼如絲地看着公子道:「爺,這怎麼可以。」

寶玉的部就一頓猛的晴雯連忙手臂勾住寶玉的脖子,顫聲道:「哥哥……哥哥……酸死晴雯呢……」

寶玉見身下的小美人被自己的似水一般嬌柔,心中無比暢快,只覺自己對她的望強烈到了極點,發念也漸漸臨近。他低下頭,在晴雯的兩隻玉了一陣,就將雙手伸到晴雯的腦後,將小美人緊緊貼在自己前,下體加快了的速度。晴雯見公子痴狂的樣子,心中怯怯的,趕忙央求道:「哥哥,不要太很了,那裏……快被壞了……」

寶玉道:「告訴哥哥,今兒你快活不快活……」晴雯被的快説不出話來了,呻着搖搖頭又點點頭。

寶玉道:「到底是快活還是不快活?」

晴雯覺得自己的深處又被到了兩下,身子一陣緊張,雙腿將公子部夾了兩夾,就癱軟了身子泣道:「快活……晴雯好快活……」

寶玉見美人終於被自己幹出了快,興奮異常,一邊繼續猛烈地着,一邊問道:「從今以後,可要讓哥哥每晚你了吧。」

晴雯已被寶玉糊了只顧順着公子的意思,嬌道:「哥哥只管,晴雯這輩子……只要哥哥……求哥哥疼晴雯……」

寶玉再也忍不住發望,摟緊了懷中人急促道:「小蹄子,將腿開大大的……哥哥要你呢……」

晴雯果真打開玉腿,着小接公子的最後幾下重擊,嘴裏胡叫道:「哥哥……吧……晴雯要哥哥……呢……」寶玉低吼一身將晴雯頂的身子弓了起來,大股大股進了晴雯靡的深處。

第十五章黛玉初啼

紅樓別夜堪惆悵,香燈半掩蘇帳……殘月出門時,美人和淚辭,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勸我早歸家,綠窗人似花……

黛玉喝了一碗少婦熬的鮮魚湯後,身上已是漸漸地熱起來,加之此時心中喜悦,神竟似比先前還要好些,便嚷着要起,益謙見勸不住,便向少婦討了一套家常便裝給黛玉穿,黛玉見衣服雖舊可漿洗的很乾淨就穿了。益謙見黛玉穿着漁家少婦的常裝束竟有一種説不出的韻味,就忍不住説道:「妹妹穿了這衣裳越發好看了呢。」

黛玉梳着秀髮嗔道:「夸人都不會呢,合着我是隻能穿舊衣裳呢。」

雖是這麼説可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快的神情。旁邊的少婦看着黛玉眼睛都要直了,笑道:「如此個小美人何須衣裳裝呢,情是人裝衣裳呢。」

黛玉得意道:「還是大嫂會夸人。」説完竟瞟了益謙一眼,説不盡的風情萬種。」

益謙經過談才知道男人叫張鵬,二十四歲,外號張三叉,是説他三叉下去必叉着一條魚。少婦叫蘇婉,二十一歲,和男人結婚才兩個多月,孃家二十哩外的一個小鎮上。

相互悉以後益謙就覺得夫兩個都是很好的人,特別是黛玉和少婦已經是姐姐妹妹叫的親熱,少婦更是對這個天仙一樣的美人百般疼,即是自己親妹子也不過如此。益謙看着高興,本打算計劃離去,可眼下恨不得永遠住在這裏和美人長相思守。於是為了討得主人心,吃過早飯後竟幫着男人下江捕魚去了。

這裏留下蘇婉和黛玉在家裏閒聊。少婦看着黛玉微笑道:「妹子,那少年果真是你親哥哥麼。」

黛玉紅着臉不吭聲,蘇琬見女孩的羞澀模樣心裏似是猜到了幾分,低聲道:「妹妹可是從家裏逃出來的?」

黛玉聽少婦將她當作與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臉通紅,可一時又解釋不清,急道:「姐姐,你説什麼呢……」

蘇琬道:「妹妹還害什麼臊呀!姐姐看那後生倒也靠的住,你們準備到那裏去?」

一句話又勾起了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命,又被益謙勾的芳心大,竟沒認真想想今後該怎麼辦,一想到回榮國府,就覺得很沒有面子,可不回榮國府,這天下又哪裏有自己的去處呢,心中不免又悽悽慘慘慼戚,美目中又蓄了淚水。蘇琬一看忙將黛玉攬在懷裏道:「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有緣分,沒地方去在這裏住一輩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聽蘇琬説的真誠就抹着眼淚説:「姐姐想哪裏去了,妹妹只是一時傷罷了。」

蘇琬輕撫黛玉的秀髮笑道:「有何可傷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活人還能給憋死。」

黛玉聽了蘇琬的話又害羞又覺得新鮮,就梨花帶雨地笑了起來,心中幽幽想道:「不知那個人可有打算。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來龍去脈,不知他家中都有何人,只是見他多有銀兩,家中似是頗為殷實。」想到那個人不免心中羞澀可心裏竟平穩了許多。

天短,轉眼已是黃昏時分,蘇琬和黛玉竟像兩個小媳婦一般回了自己的男人,兩男兩女就像一家人似地坐在一起吃了晚飯,雖只是尋常漁家菜餚,可由於心中喜悦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裏,蘇琬和張鵬陪兩人聊了一回家常,蘇琬竟扯了丈夫到裏屋睡覺去了,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裏不知所措。黛玉坐在邊心似小鹿般跳個不停,從未遇見過如此羞人的情景,只有兩間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益謙見黛玉坐在那裏低着頭暈着小臉,心裏猜到幾分,不想讓美人為難,便説道:「妹妹早點安歇,我便在地裏隨便躺躺就行,妹妹總不會趕我睡到雪地裏吧!」

黛玉聽少年這樣説心中稍安,只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裏,咬咬牙,嬌羞無限地説道:「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這也還寬敞,你就上來……一起……只是你要學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讓我失望……」

益謙聽小美人説完一陣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妹妹如此眷顧,小兄已是……已是……」動的説不下去,只覺得能和黛玉同共卧已是心意足。

黛玉嬌羞地瞥了少年一眼道:「還不去將燈熄了。」説完就了小襖和外面的子鑽進被裏,面朝裏,給少年一個脊背。

益謙也不怠慢熄了燈將外衣了上得來,直地躺在黛玉身邊,一動也不敢動。兩個少男少女在這寒冷的夜裏,睡在一張上,雖無所作為,可都是心起伏,不能入睡。良久,就聽黛玉翻了身,輕輕説道:「你……可打算離開這裏。」

益謙都能覺到黛玉説話時吐出的陣陣幽香,不渾身躁動起來,深深調息了幾回道:「妹妹休要煩惱,我明便修家書一封求人帶往金陵,不久便有船來接我們。」

黛玉道:「那我……你可是讓我回榮國府去?」

益謙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沒有面目再回榮國府了,便安道:「我如何肯將你送回榮國府?你自然隨我一起回家。」

黛玉聽了心下雖喜,可又覺得不妥,便幽幽道:「我來路不明的隨你……回家,算是什麼……今,蘇琬姐姐還説我是和你……私奔呢。」説完一陣羞怯。

益謙見小美人一個小腦袋竟想着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憐惜,在被子裏找着了她的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了,柔聲道:「你……到如今還沒叫我一聲哥哥呢,自然讓別人疑心。你不必煩惱,我娘見我帶你回家不定樂成什麼樣子呢。」黛玉任益謙握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湧起一絲甜

就在這時,從隔壁屋裏傳來女子的呻,若有若無的,可在寂靜中聽得很清楚。黛玉聽見了驚訝道:「你去看看,怎麼蘇琬姐姐不舒服呢。」

益謙聽覺何其靈,早就聽到那醉人的呻,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他的物早就興致了,只是強忍着,聽黛玉如此説不住笑出聲來,就想起了自己往昔將姐姐房門踢飛的情景,心中嘆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當初一般不識人間呢。黛玉見益謙躺在那裏不動,就搖搖他的手道:「你還是去看看吧,你不是懂醫術嗎?」

益謙見不告訴她是不行了,便轉過臉將嘴湊近黛玉道:「你蘇琬姐姐沒病,她……此刻快活着呢。」

黛玉道:「你哄人呢,如此聲喚還説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益謙無奈地搖搖頭,將嘴貼在黛玉的耳邊小聲説了幾句。黛玉嚶嚀一聲縮進被子裏,再也不敢吭一聲。

此時,那邊的戰鬥似已平息,可益謙的那股火卻仍熊熊地燃燒着,他想黛玉也一定沒睡着,就輕輕搖搖她的手,黛玉在被子裏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醒着。益謙道:「妹妹,不如明就給你治病吧。」

黛玉道:「可是要吃藥麼?」

益謙道:「其實也簡單,幾百金針就夠了。」

黛玉將頭伸出被窩道:「是針灸嗎?」

益謙心想幹脆都告訴她算了,反正是遲早的事情。於是説道:「我要用金針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處道,然後再輔以藥物浸泡,如此四五個療程便能見效,只是……只是……」

黛玉緊張道:「只是什麼?」

益謙咬咬牙道:「只是妹妹要全身呢。」

黛玉一聽,楞了一下就又鑽進了被子裏,嬌聲嚷道:「不呢,不呢,我不治呢。」

益謙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微微一笑。然後輕輕撫摸着那隻柔軟的小手道:「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這麼些年,若我兩無緣相識也就罷了,今老天讓我與你相遇,我怎能再讓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窩裏,一聲不出。益謙接着説:「我知你守身如玉,情羞怯,可往後你我豈是常人可比,難道妹妹就沒想過今後我兩……的好子?」

黛玉聽得心中又羞又高興,只是讓她在少年面前赤身體是萬難接受。就在被裏低聲道:「那你為何……為何不等到我兩……那個時候再為我……」

益謙聽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嘆口氣道:「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嘗不願等到那時,只是師父説過,治此病非得……處子之身。小兄本想等歸家之後再為你醫治,可你受江水寒氣所傷,病情隨時有復發的可能,萬一你有個好歹我……也是絕活不成了。」説到最後竟語氣微顫,只是緊緊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噓不已。

黛玉聽了少年的綿綿情話,芳心大,一顆心本已在益謙身上,又聽益謙説的玄奇,那堅定之心漸漸便活了起來。益謙見黛玉不出聲,知道小美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益謙和張鵬就準備出門,黛玉從裏面屋子追出來,看着益謙似想説什麼,可一時又説不出,益謙見狀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萬彆着涼了。」

黛玉才下決心似地説道:「哥哥早點回來。」説完就羞得跑回屋裏。

益謙只聽了這一句話心裏就似六月裏喝了雪水一樣痛快,大聲道:「大哥我們走了。」

晚上益謙就帶了許多藥材回來,黛玉就知道是給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裝作沒看見。益謙已經將自己要給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訴了張鵬,張鵬看着比自己小許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異常羨慕,就主動提出來明天休息一天,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謙照舊老老實實地躺在黛玉身邊,呼着黛玉身上所發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見益謙不説話也沒有像昨晚一樣來拉自己的手,就摸索着找到益謙的手握住了。這一晚兩人都沒有説一句話,可他們知道兩人的心靈是相通的。

第二天,張鵬就沒出門,找齊工具開始箍木桶,黛玉則像新娘子一樣羞得不敢出門。其實益謙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師父曾説過金針度講的就是一個穩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須全神貫注凝力於兩指之間,稍有差池則有命之憂。

益謙不敢肯定自己見了黛玉的玉體會心神不,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隱秘之處施為照黛玉的格豈有不扭動的道理,偏偏又不能點麻醉,並且這些話又不好與黛玉講明,益謙就為難的整天都沒怎麼説話。

晚上吃過了飯以後,益謙便盤腿坐在上閉目運功,黛玉心神不寧地坐在邊,低着頭想着心事,她還是無法排遣內心的羞澀,雖然自己赤身體被益謙抱過,一顆心也已非他莫屬,可要她在燈下將身子給心上人看覺得羞死了,這樣想着就紅着臉心慌意起來。

益謙行功圓,睜開眼睛見黛玉坐在邊彷彿心思重重,開口柔聲道:「妹妹準備好了嗎?」益謙的意思自然是問黛玉的心理準備,黛玉看了益謙一眼,紅着臉輕輕搖搖頭。

益謙道:「若妹妹不能放寬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為呢,若在刺的過程中妹妹不能配合,萬一有點差錯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小兄的心裏比妹妹要緊張千倍呢。」

黛玉聽了益謙的話,知道心上人也承擔着不小的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態,豈不有負益謙對自己的一片心?於是咬咬牙説道:「哥哥儘管施為,妹妹……一切隨哥哥……」

屋裏爐火熊熊,一個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陣陣白氣,房間裏充了一股濃烈的藥香味。黛玉趴伏在上,將臉埋在枕頭裏,雙臂向兩旁展開,雙肩圓潤如珠,背部肌膚晶瑩剔透,上面一層細細的汗珠在燈光下泛着微光,那巧滾圓的小股已經開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

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兩點嫣紅正是當初益謙給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記號,仔細辨認卻是「韋」兩個米粒般大小的朱字。一對玉腿閉合着,筆直的腿連成一線,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後是那對白裏透紅的人金蓮。

僅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謙的下體就已憤然起,他深一口氣,將小腹上升起的熱力納入丹田,將內力運於右手五指,從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閃閃金針,低聲對趴着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來了,千萬放鬆身體。」

黛玉只叫了聲:「哥哥……」就不説話了。只見益謙右手一晃便運針如飛地相繼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風門等各刺去。黛玉只覺益謙刺到哪裏,哪裏就一片痠麻,並無疼痛的覺,一顆提着的芳心漸漸地放了下來。

當益謙最後刺完俞、白環俞、會幾個道時已是大汗淋漓渾身的衣服都透了,同時到一陣虛,便拉過被子輕輕替黛玉蓋上,息道:「妹妹,後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説完跌坐地上行起功來。

黛玉扭過頭來,看見益謙臉上淋淋的汗水,頭上冒着陣陣白氣,焦急道:「哥哥如何會這樣?很辛苦麼?」益謙不答只是默默運功。

經過兩柱香光景,黛玉才見益謙頭上的白氣消失,同時臉上也增添了紅潤。益謙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看着黛玉,見黛玉一臉關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説道:「妹妹,小兄要繼續來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會兒?」忽然想到這次可是要從自己身子的正面來,就羞得説不下去了,只得緊閉雙眼翻過身來,舒展着身子任益謙施為,益謙輕輕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過無數遍的嬌軀便展現在眼前,益謙只覺自己有撲上去緊緊摟住的強烈衝動,他不得閉上眼睛默默地調息起來。

黛玉閉着眼覺久久沒有動靜,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見益謙也閉着眼,氣息重,一陣羞臊,知道益謙是見了自己的嬌軀才這樣的,心裏嬌羞的同時又是一陣喜悦一陣憐惜,便咬着嘴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給哥哥……」

説完臉上一片醉人的紅,眼中秋水滴,閉上雙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樣。益謙見小美人連這樣羞人的話都説了,自己豈能因望而前功盡棄,便收斂心神,以師父傳授的無上內功制住念,拿起金針凝神刺去。當中、天池幾個道被刺後,黛玉的身子已似被去骨頭般癱軟下來,及至刺到曲骨、橫骨、會時小嘴裏更是發出人的呻

那微微出的花瓣上已是沾了花,在燈下發出靡的幽光。益謙聽着黛玉的嬌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潤之處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只當自己刺的是師父供自己練習的木頭人。刺完最後一個道後,益謙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抱起黛玉將她放進木桶的藥水中,然後一頭倒在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許是因為心神耗費太大,益謙這個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當早上醒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黛玉居然捲縮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懷裏睡得正香,一張小臉紅紅撲撲的,雖然已經穿上了衣服,可還是能口的一團柔軟。

益謙的具就控制不住地起,毫不客氣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謙忍不住輕輕地在黛玉的俏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見黛玉沒動,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勁忽聽懷中美人道:「壞人……」便再沒動靜了。

益謙見黛玉已經醒了,卻並沒有躲避自己的親吻心中大樂,不雙手抱緊了懷中人柔聲道:「妹妹醒了。」

黛玉彷彿還沒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謙的懷裏不動也不出聲。益謙就用一手指輕輕地去抬黛玉的下巴,這下小美人裝不住了,扭着身子將臉在益謙懷裏藏的更深。一面嬌嗔道:「壞哥哥,一清早就……欺負人家。」益謙聽了只覺風陣陣百花盛開,幸福的甘泉頃刻充心田。

待到益謙以金針度為黛玉實施完六個療程的治療,他們在這裏已是住了半個多月了。此時的黛玉與投江之前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僅是身體上的變化,更主要的是神上的不同,完全變成了與她年齡相適應的天真爛漫的少女,白天與蘇琬説説笑笑,並且從蘇琬那裏被迫學了許多羞人答答的東西,夜間像只小貓似的在益謙懷裏睡覺。

兩人除了沒有身體合以外幾乎就像是一對小夫,最重要的是黛玉的心也漸漸地開放了,她現在已經知道每晚都硬邦邦地頂在自己下面的東西意味着什麼,並且經常半夜醒來都覺自己那裏不再像以往那樣幹了,而是潤滑膩,並悄悄地用自己那裏碰過那硬物,帶來的是一陣酥麻和更明顯的,只是她不知道益謙的煎熬,她還不知道一個男人整晚着那東西是多麼的辛苦,若是知道可能就……

這天,四個人剛吃過早飯,黛玉對益謙道:「哥哥,帶我去江邊玩。」

益謙道:「江上風太大,會凍着你的。」

黛玉就噘着小嘴不高興,蘇琬道:「也難怪妹妹呢,這麼久了都沒出過門,過幾天姐姐帶妹妹趕集去,讓這裏的人也見見我們的小仙女。」

正説着,就聽一陣銅鑼響,幾個人出門一看。只見一班騎馬的官差和幾乘大轎子朝門前行來。益謙一看樂道:「妹妹,八成是來接我們的呢。」

黛玉聽了竟不顧羞怯,一下就投進益謙的懷裏緊緊抱住了泣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益謙詫異道:「不是妹妹説好要隨哥哥回家,怎麼……」

益謙以為黛玉捨不得離開這裏,誰知黛玉仰頭淚汪汪地看着益謙道:「我是説回……你的家。」

益謙恍然大悟,笑道:「妹妹以為是榮國府來接你嗎?這可是我家裏來人接我兩回去呢。」

黛玉似不信道:「真的?那……可是官差呢。」黛玉心裏一直以為益謙出生商人家裏,驟見官差以為是榮國府來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榮國府裏的人只當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就在這時一名騎馬的官差來到近前,翻身下馬一抱拳道:「請問哪位是韋益謙韋公子。」

益謙道:「在下便是。」

官差躬身道:「公子府上坐船已停靠江平縣碼頭,縣令特差小的們接公子蹬船,請公子即刻起身。」

益謙回頭興奮地看着黛玉道:「妹妹這回可以放心了吧。」黛玉羞得跑進了屋裏。

半個多月的相處,一旦分離,不免傷。特別是黛玉和蘇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團。益謙對張鵬道:「大哥,兄弟有個想法,請大哥斟酌,兄弟想請大哥大嫂隨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為大哥謀個出身,比打漁為生強過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時沒人吭聲。黛玉似是反應過來,搖着蘇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了我哥哥吧,妹妹可捨不得你呢。」

這時就聽張鵬説道:「兄弟心意大哥領了,只是大哥的祖輩以打漁為生,這江邊就葬着先人的遺骨,大哥也不忍相棄,還是請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緣他再會。」

益謙見張鵬執意不肯,又拿祖先説事,就不好勉強,便朝張鵬和蘇琬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謝,來我與妹妹定來探望。」説完相互灑淚而別。

益謙攙扶着黛玉下了轎子,黛玉仍是心慌意的,彷彿一切都在夢中,待上得船來才證實自己確是在現實裏。黛玉正思緒萬千,只見兩位美貌少婦在丫鬟簇擁下快步走來,益謙笑得合不攏嘴,在黛玉的耳邊説道:「看見嗎?我兩個姐姐接你來了。」

黛玉羞道:「是接你呢。」正説着,益霜益琳兩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了益謙在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謙呲着牙不敢叫出聲。這邊益霜拉住了黛玉的一雙小手,一雙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幾乎哭出來。

此刻黛玉的卧艙中意融融。黛玉坐在錦緞鋪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樣,一雙美目不知該看向何方,因為益謙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視着她。益謙此時不再有絲毫的心裏顧及,一心只是要將美人剝光了摟在懷裏好好疼惜一番。

他輕輕拉起黛玉抱入懷裏,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的小嘴忘情地起來。黛玉在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為她早以不知和香蘭練過多少遍了,只是被男人親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經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稍矜持了一會兒後,就將小舌頭送進了益謙嘴裏,被的嗚嗚直哼哼。

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黛玉的小嘴,看着懷裏雙眸緊閉的美人,益謙柔聲説道:「妹妹,將衣服都掉,哥哥還有最後一個療程。」

黛玉睜開雙目,嬌羞道:「哥哥不是説已經……怎麼……」正説着益謙已經解開了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閉着眼睛等待着益謙的最後一個療程,可半響都不見動靜,睜開眼睛一看立時羞得幾乎要昏過去,只見益謙一絲不掛,站在榻邊,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頂着自己的龐然大物。羞得緊閉了眼睛不依道:「哥哥不是説……怎麼如此……」

益謙此時也聽不懂小美人的片言隻語,他輕柔的像一片樹葉般覆上黛玉的嬌軀,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將她的臉摟在懷裏,在她的耳邊輕輕説道:「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道,可就是這個小還沒刺到。」

説着堅硬的頭已經頂開了處女的入口。黛玉一皺秀眉,此時已經知道心上人的最後一個療程是什麼了,便想到了蘇琬説過的那些羞人的話,知道此時心上人要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謙的嬌聲顫道:「哥哥,你來刺吧……刺完了妹妹……就什麼病都……」

話未説完就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全不同於別的道被刺,便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那動人心魄的啼聲得月兒探出頭來,羞得江水漫過了堤岸……

益謙和黛玉這一路上的旎風光非筆墨所能盡其意,窮其韻。故作者就此打住。

尾聲

一天,榮國府前來了幾乘轎子,一位管家模樣的人大聲道:「快快覆上賈二老爺,禮部尚書韋大人特派我等前來接少的二孃香蘭夫人回府。」從此後賈政便徹底痿,雖鳳姐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

黛玉回韋府的第二年,韋家公子娶二夫人,姓薛,名寶釵,據府中下人傳言是少着少爺娶這門親的。

寶玉還是在榮國府中過他的公子哥生活。他再也沒見過益謙。紅樓夢中説寶玉最後是出家當了和尚,不知讀者信不信,本人是堅決不信,古人有時也會忍不住胡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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