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１－８）　　作者：0635117

戀

作者：06351172009年11/15/發表於：SexInSex（一）

公司的文員玉靜辭職了，而且是昨天才跟我説一聲，今天早上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説她孃親急病住了醫院，要趕回去那很偏遠的家鄉，不能回公司了。

辦公室裏就只有她一個文員，而她的突然辭職令我措手不及。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文員的工作我也搭上了。

我家是做白酒的，因為要代理六糧公司的一個新產品，父親才註冊成立這間公司，叫華文酒業有限公司，常的事務就由我打理。

公司是租用別人的倉庫裝修而成，劃分開公共辦公室和我自己用的辦公室。

考慮到以後發展的需要，公用辦公室的面積還是劃得比較大：裏面左邊的空間放着的會議用大長方桌和十來把椅子；而右邊就是文員專用的桌，再往門口的方向就是一台複式打印機和幾盤綠植物。公用辦公室旁邊的房間，就是我的私人辦公地方，再旁邊就是倉庫。

剛起步，公司只有四個業務員，兩個司機一個文員。現在文員玉靜辭職了，剩下的全都是男丁。早上我出點時間，在論壇上發了個招聘的帖子。為了儘快能招到文員，我也在大門的牆邊貼了張招聘啓示：本公司現在需招聘文員一名，包食宿，要求女，工作踏實，有意者請致電１３……由於上午比較忙，吃完午飯已經是下午一點半。當我趴在電腦桌正要準備入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位女子的聲音：「請問有人在嗎？」

我循聲望向門口，發現那站着一位個子很高的女子。只見她五官還算端正，但臉上膚烏黑，且有深有淺，像是很多天沒洗臉一樣；頭上扎着兩條辮子，不難看到髮絲上的油跡；上身穿件衣領繡着花紋的白襯衫，下身穿一條深藍喇叭牛仔；左手拉着一個大行李箱，上面用橡膠皮帶打橫綁着一張竹蓆子，腳邊放着一個紅白旅行袋，看樣子十足是一個被社會淘汰的青年。

我心下奇怪，一邊走去開門一邊思考她的來意：是遠親嗎，但我以前並沒有見過她啊……我打開玻璃門，她鞠了鞠上身，很有禮貌地説：「先生您好，我是來面試的。」

她的話出乎我意料之外：現在什麼年代了，怎麼會有人穿成這個樣子，還帶着行李來面試？這個突如其來的場面令我微微一驚。

我點了點頭，對她説：「您好，請進。」説完後就走到會議台邊做了下來。

「我的行李可以先放這裏嗎？」她提着行李，微笑地問。

「現在我能夠説不可以嗎？」我打笑地反問，但她聽了後烏黑的臉上立刻泛起暗紅，低下了頭尷尬地説了聲：「不好意思。」

「呵呵，沒有關係，過來這邊坐吧。」

她身形偏瘦，脯平緩，唯一令人注意的是個子真的很高，過時的裝扮裏微微透着一絲氣質，腿很長，走路時寬鬆的牛仔腳一搖一擺。

待她坐下後，我就問她的名字。

她雙腿併攏，膝蓋微微傾斜，雙手互握放在大腿上，低着頭，眼睛望着自己的雙手，輕啓嘴説：「我叫苗素妹，今年１８歲。」説話的時候烏黑的臉還是暗紅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簡直就是個含羞純情的農村姑娘。

「你會作電腦嗎？這份工作是需要用到計算機的。」我問，甚至懷疑她活這麼久不知見過電腦沒有。苗素女低着頭，説：「我會作電腦，以前在我家村裏的電腦班學習了５個月，我會打字，會用辦公軟件。」

「那你是哪裏人，以前做過什麼工作？」我繼續問。

「我是四川人，以前在家給別人繡過花。」素女回答，而且頭一直低着，臉頰總是暗紅的。

看着素女這個樣子，我不皺了皺眉頭，於是提出了這一個問題：「我是在挑逗你嗎？」

「啊！」素女輕聲地叫着，並抬起頭，睜着眼睛吃驚地望着我，只見她的雙眼水靈靈的，在烏黑的臉上顯得極為清澈；還有那雙間只出少少的牙齒，非常潔白，整齊。

明顯的對比，令我定神了幾秒。其實素女除了臉比較烏黑，五官還是很端正的，而我看着這張臉，隱隱產生一種有種越來越好看的覺。

我回過神來，乾咳了一聲，然後説：「你平時跟人家説話都低着頭嗎，你那麼害羞幹嘛？」一聽到害羞，素女又連忙低下頭，喃喃地説：「我……」，卻又説不出什麼。

「你的簡歷呢？」

「不好意思，我沒有做簡歷。」

暈啊，沒有簡歷就來面試，面對這個奇怪的女子我有點不知所措。

素女跟着補充説：「我把以前學電腦時考的計算機證書帶過來了，我拿給你看。」説完，她站起來，走到行李前面，拉開紅白的旅行袋，從裏面拿出一個黑的四方布袋，布料比她穿的衣服好上幾倍，看來裏面裝的是她非常珍貴的東西。

素女打開布袋，拿出一張證書，然後走回來。

再一次形容，素女真的很高，越看越有氣質，過時的衣服難以掩蓋，但她偏偏卻是個含羞答答的女子，不，應該用姑娘來形容更為貼切。

坐下來後，素女雙手向我遞過證書。我看了一下，又看看手錶，已經兩點十五分了，想起自己還要午睡還要工作，於是將證書遞還給素女，站起身説：「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我們公司的通知，我現在還有點事。」

許久，素女還坐在那裏，低着頭，手裏拿着的證書放在大腿上。慢慢地，我發現她的肩膀在輕輕搐，一看之下才發現她的雙眼已經變紅了。

我皺了皺眉頭，説：「艾阿，我説年輕人，剛剛不是讓你回家等通知嗎，哭什麼呢……」

「你騙人，我都沒電話，你怎麼通知我。」素女依然低着頭，兩行清淚在她臉頰滑下。

「那你也不用哭啊。」我緩和地説，心裏開始有點後悔敷衍了她。

素女沒有説話了，還是坐在那裏。但我卻非常尷尬，站在會議桌邊，覺得雙手雙腳怎麼放也不自然。

慢慢地，素女停止了哭泣，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我面前。

頓時我心裏有點慌張起來，害怕她下一步不知要做什麼事。

突然，素女跪了下去！

我嚇了一大跳，心臟幾乎要衝破肌膚彈出來，她竟然跪在我面前：一份工作而已，至於嗎？

與我不同的是，素女的表情和眼神很平靜，緩緩地説：「今年少雨，家鄉的地旱得緊要，本就耕種不了。家裏的收入少了，爸媽就要我到外面打工；後來隔壁村的陳強收了我爸３００元，答應帶我來廣東這邊找份工作。誰知這個陳強竟然是個壞小子，一路上要我做他的那個……」説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

「那個什麼奴隸，我不答應他就打我，踢我，得我好痛，還不許我離開。後來到了廣東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我才趁這個機會偷走出來。」

素女慢慢抬起頭，看着我，哭過後的臉頰留下兩行白痕。素女繼續説：「離開陳強後，我一直找不到工作。但要吃飯要住宿，臨行時家裏給我的３００元，現在已經用光了，昨天到現在，還沒吃過一點東西，也有很多天沒洗澡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所以……」

説到這裏，素女又低下頭，慢慢地説出了重點：「所以，我求你行行好，留我在這裏為你做事，我會很踏實的，如果做得不好，你可以不發我工資。」

素女説完了，我的心情也平靜下來，很充分地受到她的真誠。

公司現在也急需要文員，況且眼前這位姑娘比較誠懇，我考慮了一陣子，就作了個決定。

「嗯，就看在你態度誠懇，你就暫時留下吧。」

素女聽了後只高興得雙手緊緊抓住我的筒不停地道謝。

「現在先帶你到宿舍放好行李，等你洗澡換套衣服我再帶你去吃點東西。」我對跪在地上的素女説，但並沒有提到要她站起來，只覺得她跪在面前隱隱有種快滲入內心。

我沒有提到，素女果然還跪在地上，低着頭吱吱唔唔地説：「但我的衣服穿着多天，已經……已經有異味……洗澡後沒有衣服換了。」

「嗯，你等一下，我去拿套工服給你穿。」説完，我走進儲物間，拿了兩套工服，一對黑高跟，和一包新的絲襪，這都是玉靜辭職後還給我的。

當我走回辦公室，一見素女還跪在那裏，只覺剛才的那種快在心裏一下子又冒起。我假裝平靜地走到她面前遞過衣物，説：「這都是先前的文員穿過的，是公司的工服，你以後就穿着來上班。」素女抬起頭，接過衣物，大大的眼睛望着我，開心地説：「是的，真的謝您，我以後會很用心幹活的。」

霎那間，我又看到素女出那兩輪潔白無瑕的牙齒，下的具竟然有了些許覺，產生一種要她為自己口的衝動。

「你先起來吧，我帶你去宿舍。」我收起了望，走過去提起素女那紅白的旅行袋，然後她拉着旅行箱，在我的帶路下走到了宿舍。

宿舍離公司不遠。走路的話大概只用十分鐘，是在我家以前住的舊房子裏劃出的一個部分，一廳一房，有廁所和廚房，面積都不大，但一個人住就已經足夠了。

走進宿舍，裏面傢俱基本齊全，因為玉靜昨天才搬走，一切都還算乾淨。

我放下了旅行袋，轉過身，由於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才發現我的視線平望只能看到苗素女的嘴。

我後退兩步，抬高眼皮對素女説：「行李先放着，你去洗個澡，然後帶你去吃點東西。我回辦公室等你。」

（二）

辦公室內，我趴在桌上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裝在袋的手機連振帶響地吵醒。

當我睜開眼抬起頭，發現一位穿着本公司制服的女子坐在會議桌旁，很安靜地望着我，定神一看才清楚，原來是苗素女。我大吃一驚：剛才還是烏黑的臉，怎麼現在變的這麼潔白？

這次素女沒有扎辮，而是讓清洗後還帶着水氣的頭髮自然散開，垂至部，臉帶微笑點頭向我問好。

我點點頭，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給電話的是六糧公司在廣東省的業務總經理，他説過幾天會有一位經理過來我公司，幫助我們將新產品打入市場。電話一談就是二十多分鐘，而素女始終靜靜的坐在會議桌旁邊，微笑地望着我通電話，搞到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掛掉了電話，我慢慢地走到素女面前，她也慢慢起來，而短暫的過渡中我的內心慢慢地變得痴！

站在我面前的這一位苗素女，竟然是一位致的天然美人：一張鵝蛋臉，線條弧度暢，輪廓均勻；細長的峨眉下一雙亮麗的大眼睛水靈剔透，鼻尖又小又翹；嘴巧粉，白皙的皮膚若冰若霜；身材高挑，的手臂細膩而修長；再看她被絲襪緊貼的雙腿，外形瘦長，曲線優美，雕細琢，人心神，墨黑尖頭包腳高跟鞋內所包着的玉掌葱趾更惹人無限遐想。

我的具又有覺了。我想她因為這些子的加上沒有洗澡，臉才會染成烏黑的，而她本來的皮膚就是非常雪白的。

我慢慢地回過神來，退回幾步，拉了張椅子擋住了下身。素女先開口：我洗完澡了。

一聽到「洗澡」這個詞眼，我的具又硬了不少，忘記了説話。

忽然，素女低下了頭，神情像只做錯了事的小兔子，結結巴巴地説：「但，經理，真的很對不起，我……」，説到這裏，她抬起了眼皮望了我一眼，繼續説道，「我把您發的……發的絲襪給……穿了。」然後，她又走前一步，緊張地説：「都是我不好，腿太長，拉的時候太用力被腳尖穿了。」

素女一臉可憐的望着我，眼睛秋水盈盈，像是等待我的處罰，但在我看來絕對挑逗的成分佔得更多。我儘量不去看她的美腿，慢慢地將望之火滅下去。然後鎮靜地説：「嗯，我給另一包新的給你吧。」

「哦，謝謝經理。」她回答。

忽然我又注意到素女的制服，衣服與頭之間的蛇隱隱地出一環雪白肌膚，理應齊膝的黑裙，裙尾卻只到大腿的中上位置，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高挑，但這樣的制服穿在一個循規蹈矩的女子身上又顯得十分十分變態。

小小的一個畫面，令我徹徹底底地硬了。我不敢離開椅背，只好問她：「衣服不合身嗎？」

其實我早已知道玉靜１５２ｃｍ身高所穿的衣服，套在眼前這位高挑玉女身上是不會合身的，給她衣服的時候也有考慮過，但並沒有想到效果竟會如此之反差，普普通通的工服一下子就變成了像為情而設計的制服。

素女看着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開心地説：「嗯，是短了點，但可以穿，衣服很好看，穿起來很專業的覺。」

我看着素女白皙得如冰如霜的臉，致的五官加上高挑的身材，在我眼內無疑是位極具氣質的大美人，但內心所受的她，卻是一位天真又的妖女，一時之間令我糊糊。

我想東想西，具慢慢的放鬆下去。然後，我離開椅揹走到素女面前，雙手自然地叉在間，卻發現她穿了高跟鞋後，我的視線平望只能到她的粉頸了。

想到了高跟鞋，我的內心微微一震！

我低下頭，將視線移到素女那雙穿着絲黑高跟且緊緊併攏的雙腳，故意地問：「你不是説絲襪穿了嗎？」

跟着我蹲下身體慢慢將臉部靠向她的絲腳背，説：「怎麼我沒看見呢？」説完，我不動聲地用力氣，隱隱到一絲沐浴後腳丫散發出的香味，飄進我的心湖。

素女沒有察覺到我的行為，還一臉天真地回答：「不是腳背，穿的是腳尖位置，穿上鞋就看不見。」跟着，她竟然在我臉前起了鞋！

只見她右手輕輕扶着旁邊的椅子，右腳筆直地立着，左腳自然地向左後方彎起；然後，她伸出左手，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握住剛提起的鞋跟慢慢地左右搖動，直至出貼着絲襪的小腳跟；最後，握着鞋跟的玉掌輕微向下一推，一隻絲腳掙高跟鞋的束縛，在我面前！

素女慢慢調整着姿勢，好讓我看得更清楚。只見這隻絲美腳從腳背部分向腳尖收扁，線條暢，致細膩，瘦長均勻，與她兩條長腿構成黃金比例；再看腳尖，一瘦瘦的玉趾不安份地破絲而出，白皙的皮膚上趾甲幾乎晶瑩剔透，十分人！

突然之間，我的腦裏萌生出一種被的望，非常渴望能將這玉趾含在嘴裏，讓她的絲腳踩在臉上……

我苦苦地抑住火，勉強地笑着説：「鞋子……鞋子也太小嗎？」

「嗯。」素女穿回高跟鞋，彎伸出手指在接近鞋尖的地方輕輕的按着，並説：「腳趾來到這裏就卡住了。」

「算了。」我對自己説，很不捨的站起身來，看看手錶已經快三點了。我抬高頭對素女説：「走，我帶你吃點東西。」素女輕快地「哦」了一聲並點着頭，就像是在告訴我她兩天沒吃飯，真的很餓了。

（三）

走出公司沿着大路向前，步行大概十分鐘就到新都會廣場。長年的發展和便捷的通令這裏一帶非常繁華。在路上，我不停地詢問着苗素女的基本情況，瞭解到她只上到初一就沒讀書，然後留在家裏幫別人繡了幾年花，後來在村委的幫助下學了幾個月電腦，考了證書，基本上沒有社會經驗，像是一張白紙。

很快，我們到了新都會廣場。

我帶着苗素女走進了味千拉麪。一進場，我們倆就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

大概是觀眾們都為苗素女的姿和裝束所引，又好奇這個高挑美女跟她身旁比她矮一個頭的男子是什麼關係。

我只覺得一陣尷尬，但還是坐了下來。我故作從容地看着苗素女，只見她清秀的臉正在左右觀望，最後眼神停留在我的臉上，小聲地對我説：「這裏的人好怪。」

我點了點頭，跟着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在桌面上放下了一本菜譜，然後微笑地問：「您好，請問兩位想吃些什麼？」

我把菜譜推到素女面前：「想吃什麼就點。」但素女只低頭一頁一頁翻着，整本菜譜看完了都沒説一句話，也不抬頭，臉頰卻慢慢泛紅。服務員又重複了一句，推薦了幾個樣式。我看了看苗素女，然後讓服務員先去忙，決定好再叫她。

服務員離開後，我微笑着對苗素女説：「不喜吃嗎？」

素女小聲地説：「這裏的面太貴了，我不吃。」

我聽了後心裏覺得好笑，然後細想了一下，對素女説：「好，我帶你去吃便宜的。」

走出味千拉麪，我帶着素女進入了一間桂林米粉店。一坐下我就主動地叫了一碗大的桂林米粉，不要辣的。

很快，桂林米粉端了過來，我把它推到素女面前，並幫她辦開一雙木筷放在碗上，説：「來，這個就不貴了。」

接下來卻令我大吃一驚，素女又把米粉推到我面前，清秀絕麗的臉微笑着對我説：「你是男人，你先吃，剩下的給我就可以了。」

我睜大眼睛，望着她那粉的雙和雪白的牙齒，慢慢地令我着，但又驚奇這張如此人的嘴，竟會願意吃我吃剩的東西！

素女大概看出我的惑。她一臉天真地説：「我在家裏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吃飯的時候規定是家裏面的男人先吃。他們吃剩了我們做姐姐妹妹的才能吃。」

其實，這些重男輕女的風俗習慣我以前也有聽説過，但並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而且遇到的還是一個大美女。

我望着素女的眼睛，腦袋想象了一下，然後説：「好，那我先吃。」於是，我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幾口，然後將米粉推到素女前，並把筷子放上碗邊對素女説：「我吃了，剩下的你吃吧。」

果然，素女修長的手指拿起我用過的筷子，張開嘴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我看着那碗被我吃過的米粉，被素女拿着那雙我用過的筷子，夾起送進她那人的小嘴，心裏冒起一種莫名的快！

不久，素女把整碗桂林米粉帶湯吃個光，但對於餓了兩天的她來説絕對不夠的。於是，我再多叫一碗，想起她是四川人，就加了辣。

素女好奇地問我：「你剛才不是説嗎？」

我半開玩笑地對她説：「剛才看你吃得那麼有味道，我現在又餓了。」

很快，米粉又端上來了。我拿起我們兩個都用過的木筷子，一邊留意素女一邊慢慢地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口裏早已儲備好的口水沿着下進了這碗桂林米粉。

然後，我放上筷子將米粉推到素女面前，假正經地説：「其實你餓了一天，一碗怎麼夠吃呢？這碗是叫給你吃的，你是四川人，應該喜吃辣吧，呵呵！」

素女看到我對她這麼細心，忽然紅了臉，低頭小聲地對我説：「謝謝你，你你真好。」

聽了她的話，我心湖一。

看着素女滋味地吃完這碗米粉，還把湯水喝個光，我到自己的行為十分變態。但那種莫名的快卻越來越強烈，看着她雙，我的手不由自主放在具上，在桌面下輕輕的撫摸起來……

「是了，你的衣服鞋子都不合身，等下去買幾套新的給你。」我對素女説。

但素女卻回答：「謝謝經理，但不用費了，現在的還可以穿。」

我聽着素女的話，心裏在想當然你穿的越短越好。但我還是正經地説：「員工的穿着打扮行為舉止都代表着公司的形象，你穿麼短的衣服和裙子上班，別人還以為公司……以為公司刻薄你呢！」

只見素女被我説得連連點頭，並抱歉説沒有想到這點。

於是，我付了錢，走出桂林米粉店，帶着素女走回新都會廣場。我幻想着素女穿上最漂亮最華麗的制服，打扮成一個最高貴最具氣質的美女，而做着最骯髒最噁心的事來取悦我。想到這裏，心裏也很驚訝自己原來是這般變態。

走進服裝店，素女看了衣服的價格後拉着我的手臂緊張地勸我不要買。我態度強硬地説是公司的形象需要，她才乖乖地接受。衣服裙子絲襪高跟鞋化妝品，共花費了我二千多塊錢。為剛認識的女孩子花這麼多錢，我也有點心痛。於是，我暗暗地跟自己説：「一定要得手！」

回去的路上，素女只是低着頭，沒有説話，我也沒有多問。

回到宿舍，我就幫素女將房子收拾了一下。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素女突然拉着我的手臂，終於開了口：「經理，你花那麼多錢買衣服給我穿，我覺得很過意不去，心裏很不踏實……」

我就知道我的好意會令她不安。我抬起雙手，扶住素女的雙臂，將她慢慢地推到椅子上坐好，臉帶微笑，望着她清澈的眼睛説：「素女，雖然接觸你的時間很短，但我確確切切受到你的勤儉樸實，真誠，還有善良。」

突然聽到經理的讚揚，只見素女低頭避開我的目光，臉泛紅，手指不停地撥衣角。

我繼續説：「現在我們公司剛起步，十分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花錢買衣服給你，並不是向你炫耀，而本意是讓你知道公司對你是多麼的重視。現在，公司先主動地為你走出一步，是希望以後你能真心真意地在這裏工作，為公司的發展付出最大的努力。為你花這些錢，值！」

最後一個「值」字語重心長，素女活這麼多年還沒被別人這麼重視過，而現在自己一下子成為了公司最重要的人。望着眼前這位經理，素女只覺得他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自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素女很動，差點哭了出來。她堅定地對我説：「謝謝經理，我會盡心盡力的……我會盡心盡力的……我會盡心盡力的。」素女連説三句盡心盡力，大概是動的緣故，一時之間想不到其它語句。

看着素女秀麗的臉，我的心裏暗暗為之着，一個念頭又閃過腦海。

我鬆開素女的雙臂，老氣橫秋地説：「每一個成功的企業都是靠勤儉節約起家的，我很希望公司的每一位員工能夠做到這樣，哪怕是一條破了的絲襪，只要是還可以穿着，我們都要利用到底，為公司節省成本。」然而説到這裏，我又立刻暗自搖頭，怪自己這話也説得太骨太兒嬉了。

幸好素女沉浸在我的「演説」中，並沒有聽出什麼異樣，還一臉天真的對我説：「知道了經理，這條襪我不會扔的，我會穿到不能再穿為止！」

我鬆了一口氣，笑着對她説：「呵呵，你腿這麼長，這條襪本就不合身，你還是將它還給我拿去修補一下，留給以後的員工用吧。」

「哦，好的。」素女一興奮之下竟然伸手進入裙內要當場襪，但隨即想起男女之別，於是紅着臉小聲對我説：「經理請你稍等，我到沖涼房給你。」

説完，素女就像只白兔般的小跑進了沖涼房。看着她高挑的雙腿，我出一絲狡猾的笑容。

不一會兒，她拿着被她疊成一小塊的絲襪走出沖涼房，白皙光滑的雙腿下直穿着尖頭包腳的黑高跟鞋，尷尬地對我説：「下午走了半天的路，絲襪已經……已經有異味了。不如我今晚將它洗了晾乾，明天再還給你好嗎？」

我輕鬆地笑着對素女説：「呵呵，不要在意這點小事，你拿個塑料袋將襪包好給我帶走就可以了，這樣就沒異味拉。」

素女覺得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照做了。她隨手拿了個塑料袋將襪包好，遞了給我。我接過袋子，拿在手上只覺心裏充異樣的快，然後跟素女匆匆地道別，快步走回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我走進自己的房間並把門反鎖。然後，我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拿出苗素女穿了半天的絲襪捂在鼻子用力地氣：一股混合着少女體香，皮革，和淡淡的腳汗味充斥着我的神經。

攤開襪，發現襪尾處原本包着玉趾的位置，因收了素女腳汗而變的潤。我一陣動，一手將其抄起放在鼻孔用力地，只覺素女的美腳汗味在這個部份更加濃郁。跟着，我拉開鏈掏出具，拿起另一隻絲襪將其包着，不停地前後套，絲的細膩摩挲着我充血的頭，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電。

在身體和意識的雙重刺下，我的神智開始變得糊。我閉上眼睛，腦裏的畫面一時是苗素女清秀絕麗的臉容，一時是她那高挑勻稱的雙腿，一時又是她破絲而出的人玉趾，口裏不停地低着「苗腳女啊，苗腳女啊。」最後全身一陣囉嗦，幾股濃從堅的具而出，全部粘的絲襪裏……

望過後，我的神智恢復過來，但內心卻一片空虛。我半躺在沙發上回味起今天和苗素女相處的各個細節，空虛的內心有了種微妙的覺，暖和，温馨。想着想着，我拿起另一隻乾淨的絲襪，温柔地將它摟在懷裏，微笑着，慢慢地閉上眼睛……

晚上七點，苗素女衝完涼後，穿上了新衣服：下身一條米黃中裙，上身一件豎着米黃間條的收白襯衫，長短寬窄與她高挑的身材恰的好處，並裝飾着她美麗的臉孔和白皙的肌膚，實實在在是一位淡雅型美女。

然後，素女將這些子所穿着的衣物包括今天經理發的工服洗乾淨晾起，然後把所有地面拖了一次。累了，素女躺在廳裏貼牆的椅上，想着終於結束了居無定所的生活，內心一陣安；但望着這空空的房子，無限的寂寞又令她害怕。

慢慢地，素女的肚子開始餓了，看着廚房空有別人留下的廚具，卻沒錢買菜煮飯，只得一陣嘆息。幸好這份工作包食宿，明天開始吃飯問題得到解決。想着想着，素女又想到經理，想到他對自己這般照顧，於是立下決心要聽他的説話，認真做好這份工作。

忽然聽得一陣敲門聲，素女走過去打開門，只見經理站在門外，左手提着一袋東西，右手提着一個飯盒。

素女打開門，只見她穿上新的衣服，一身打扮給人清純乾淨的覺。我看了看她的腳丫，白淨，清瘦，玉趾由長到短自然地排列在一起。

素女笑着説：「經理您好，請進來坐。」

「不坐了，我只是帶個飯過來給你，還有，不知道你有沒有拖鞋穿，就隨便買了雙給你。明天８點半準時到辦公室上班，到時候你帶上身份證辦入職手續，之後我再跟你説一些細節問題，就正式開始工作了。來，拿住，我先回去了。」

我一口氣説完，將東西到素女的手裏，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素女望着經理的背影，內心一陣動，很想説話，但又不知道説什麼好。

經理離開後，素女打開袋子，發現是一雙女式帶面的紅紫居家平底涼拖，穿在腳上剛好，而且很柔軟……

其實，在我的腦內已形成了一個謀。離開素女宿舍後，我開車到了朋友的診所，跟他要了兩包強效瀉藥，然後回到公司一邊佈置場地，一邊興奮地想着明天將要發生的事……

（四）

早上八點，我回到公司。

剛開門，素女就到了。她今天上很淡的妝，只看出塗了點粉紅的口紅；烏黑秀髮自然散開，垂至部；身上穿的依然是米黃中裙和豎着米黃間條的收白襯衫，而高挑的雙腿則穿了雙灰黑的薄絲襪，顯得端莊淡雅；而腳上穿一對淺灰尖頭細跟的高跟鞋，磨砂的斜面閃爍點點光芒，則顯得她高貴華麗。

幫素女辦了入職手續，我就跟她説説這份工作的具體情況：底薪１３００元加獎金，包住宿；吃飯方面自己解決，每月補貼４００元；晚上一般六點下班，每月休息兩天。

我一邊説，素女一邊點頭。然後，我在錢包裏拿出７００元遞給素女：「我先把這個月４００元的補助給你，令外３００元是從你這個月工資裏預支的，缺些什麼就去買。」

在我的關懷下，素女又動了，她接過錢，卻不知説些什麼好，只是地望着我。

「還有一點，４００元裏一小部份是我的餐費，有時候中午我會在公司吃，你回宿舍煮飯就要多煮一份給我，或者給我帶快餐也可以。」我説，這是我新增的要求，以前並不是這樣。

「好啊！」，素女笑着説，可以為經理做點事讓她覺很開心，「那你今天中午會在公司吃嗎？」

「呵呵，恐怕這段時間都會，你是新手，工作方面很多東西要利用中午的時候教你呢！」我笑着説，然後走進我的辦公室拿出兩個塑料飯盒給素女：「白這個是我一直在用，而粉紅這個是今天早上剛買，給你用的。中午１１點的時候你就去市場買菜回去煮飯，煮好就帶回辦公室一起吃。」

素女説了聲謝謝，然後接過飯盒。

接近８點半，公司的其他員工相繼回到辦公室，突然發現多了位大美女，各個都耳目為之一新，讓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８點４５分開早會。一開始，我就向大家高興地説：「今天向大家介紹一位新員工，以後由她來接替玉靜的職位！」説完，眾員工紛紛拍掌，掌聲之中還夾帶着「好靚啊」、「好高挑啊」一連串讚美的話。

突然面臨這種場景，素女的臉一下通紅，退到了我的身後，雙手輕輕抓着我的襯衣。

看見這樣，眾員工更是尖叫起來！

我的臉也微微一紅。我轉過身對紅着臉低着頭的素女説：「向大家作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放輕鬆，現在開始這裏每一個人都是你的同事了。」

素女雖然很是害羞，但還是聽我的話，慢慢地，她走到會議桌面前，低着頭小聲地説：「我叫苗素女，今年１８歲……」

話還沒説完，就聽得司機王成高呼：「這麼啊！」

素女嚇了一跳，然後又聽得業務員張明大聲地問：「苗美女，你多高啊？」

「我，我身高１米７７，是素女，不是美女。」素女小聲地説，聲音勉強聽到。而離素女最近的李大元一直都盯着她的修長絲腿和淺灰的高跟鞋，此時竟然口而出：「苗美女你的絲腳穿多少碼的高跟鞋啊！」

突然聽到這話，我的臉微微變，用眼睛瞪了李大元一眼。

「什麼……什麼絲腳多少碼？」素女望着李大元，好奇地反問，臉上還是紅着。而這邊的王成卻湊合着説：「就是你的腳丫，穿上絲襪不就是絲腳了嗎？」

素女「哦」的一聲，還是低下了頭説：「這對高跟鞋３７碼，我穿着絲襪穿上去剛好合適。」説完，又聽得眾員工一陣興奮。

聽着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地議論着素女的腳丫，我生氣了。但還是強忍怒火，用力地乾咳一聲，笑着跟大家説：「素女就自我介紹到這裏吧，下面我們來開早會，素女你回到自己的位置去。」

匆匆地結束會議，讓司機和業務員都出去工作，辦公室就只剩下我跟素女。

於是，素女就坐在屬於她的辦公桌開始新了的工作，而我就在站一旁耐心地教她怎樣作。只要一有機會，我就將襠貼在素女的制服上輕輕摩擦，而純真的素女卻全然不覺我的動機，身體一點也沒有避開。

１１點了，我的心情逐漸興奮起來。我對素女説：「今天早上先説到這裏，你去買菜煮飯吧。」

「哦，請問經理想吃什麼菜？」

「買些豬和菜心來炒，能吃就可以了。」

１２點，我坐在素女的辦公桌上，等着素女。而此時，素女也提着兩個飯盒回來了。

一見到素女，我故意皺起眉頭對她説：「素女，你先把飯都放到我辦公室，再過來看一下，早上有些地方錯了。」

素女應了一聲，將兩盒飯放進了我的辦公室，然後一臉驚奇地走到我旁邊。

我指着屏幕上的一個位置説這裏的客户和資料對錯了，並説要回自己的辦公室翻看資料確定一下。

於是，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心跳開始加快。我利索地打開素女的飯盒，用她的匙羹將飯面上的菜和推到一邊，把昨晚朋友給的兩包強效瀉藥，無情地灑了下去，在飯裏撈勻；然後，將菜放回，藥粉在熱的環境下變得無無味。

我蓋回蓋子，拿起腳將匙羹擦乾淨放好，一切歸於原貌。

整個過程一分鐘也不到，我調整好心情，走回素女的辦公桌前。

我説：「資料確實錯了。」然後指着屏幕某個地方説：「只要將Ａ客户和Ｂ客户的資料數據對調就可以。」於是，我站在素女身後，直到她將問題處理好。

完成後，素女紅着臉對我説：「幸好經理將錯誤發現得早，否則以後就麻煩了。」

我點了點頭：「不要緊，下次小心點就行了，先吃飯。」於是我倆一同走去我的辦公室。

我打開蓋子，細看之下才發現每一塊豬都是白白的，沒有一點血，拿起來聞，卻沒有變味。

素女看了我舉動不好意思地説：「我以前在家裏很少有吃，不怎麼會煮，不好意思……」

我笑着説：「不是這個問題，你買的很不新鮮，吃了我怕肚子會不舒服。你是看準了便宜才買的，是吧？」

素女點了點頭，表情變的可憐：「是我不好，是我不會判斷它新不新鮮。經理你再等一下，我再去買回來煮。」

素女説完就要站起，我伸手拉着她的手臂，安地説：「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責備你，經過這次，下次你就會買了。況且這還沒變味，還可以吃，我們就將就一下咯。」我嘴裏這樣説着，但內心卻慶幸天都幫我……

我説沒意見，素女更加沒意見，於是，我們就吃起飯來。確實，素女煮的很難吃，菜就炒得還可以。

我邊吃邊偷望素女，只見她很安份地吃着，從不挑剔。她水靈剔透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飯盒，鼻尖又小又翹，人的嘴優雅地動着，張嘴送飯是還可以看到裏面雪白的牙齒和粉的舌頭。

但素女吃的卻是混強效瀉藥的飯菜，她越美麗就越將我的惡凸顯出來。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不由得一熱，覺得遇上這個天真懵懂的尤物，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運氣！

素女一向勤儉節約，不管菜煮得怎樣，她都吃個光，而且是她自己煮的。吃完飯，我們就坐着閒聊。大約過了１０分鐘，我要開始做戲了。

聊着聊着，我突然對素女説：「你先休息一下，我上個廁所。」然後我拿了一包紙巾，匆匆的走進了廁所。

但我在廁所裏只是站這，並不是大便。我看着手錶，大約過了３分鐘，就故意衝了水，走出來，回辦公室和素女閒聊幾句，然後又裝作很匆忙的走進廁所，站大約３分鐘，再出來。

當然，這是做給素女看的，讓她認為我吃了她買的豬拉肚子，而且，我要比她「先走一步」。看到我這個樣子，素女不安地問：「經理是不是拉肚子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不説話只是半趟在沙發上儘量地裝出疲憊的樣子，然後身體又微微一震，匆匆的走進了廁所。

我關上廁所的門，靠在一邊不停地看着手錶。忽然聽得素女在外面輕聲地説道：「經理可以了嗎，我，我也想上廁所……」聽到素女的話，我一下子動起來，但還是裝成有氣無力地説：「你等等，快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我故意在廁所裏不出來。大約過了兩分鐘時間，又聽得素女説道：「經理……快……快……我快要忍不住……」這次的語調明顯的緊張起來。

我估計到了她的限度，於是在廁所裏衝兩次水，裝着一臉無奈的走了出來。

一打開廁所的門就見到素女站在那裏，清秀絕麗的臉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妥，很平靜，但一看她那雙繃得又緊又直灰絲襪腿就知道實際情況並不理想，大概是少女的那份矜持讓她在我面前盡力地維護形象吧。

素女用力地給我擠了一個微笑，話也不説直走進廁所並關上門。我也飛快地跑入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顯示器，屏幕裏一幕好戲正在上演：只見素女秀麗潔白的臉上，兩條柳眉輕輕收緊，修長的雙手正快速地起米黃的中裙，並利索地將灰黑的薄絲襪拉到膝蓋位置；接着，淺灰的尖頭細跟高跟鞋一左一右地踏在蹲廁的兩邊，長腿一彎，一個雪白的玉驚現在蹲廁上方，人的一覽無遺！

首先，最令人注目的是那粉白的菊眼，正有趣地一伸一縮，但很快就抑不住，一條金黃的糊狀混合物而出！再看素女的臉，雙眉更是緊緊皺着，比起平時的優雅卻另有一番味道。

視線一轉，我將目光落到素女的小上，不，那不是，只是白皙光滑的皮膚中一條細小裂！裂處的粉紅非常的淺，淺得接近白，而盡頭就稀稀疏疏的長着十來幼，一切十分人！

「苗處女啊！沒想到你的比處女還要處！」我心智開始失常兩眼發光，並將手放在襠上來回摩擦。突然，我發發現素女的下身少了條內，內心為之一震：「苗處女你好變態啊，竟然不穿內到處走，我要死你！」我興奮地自言自語，並一前一後地擺動着部，幻想自己正暴地為素女開苞……

大約過了兩分鐘，素女的菊眼排出的混合物慢慢減少，臉上表情慢慢放鬆。見狀，我從幻想中恢復過來，關了顯示器，調整好臉部表情，然後走到廁所前用緊張的語調説：「素女……素女我快忍不住了……麻煩你快點……快點……」

裏面回應了一聲，跟着就聽到沖水的聲音。素女出來了，表情有些尷尬，的高跟鞋落地有聲。

我也不説話，走入了廁所關上門，然後用力地呼，閉上眼睛深深地去受素女便後留下的氣味：「素女你真夠變態，連大便的氣味都那麼令人氣迴腸，我要拉到你腳軟！」

這次大概過了一分多鐘，就聽得素女説快忍不住了。我暗自偷笑，也驚歎這瀉藥的厲害。

接下來，我又裝着要大便進了三次廁所，而素女卻拉個不停。就這樣，素女的臉一次比一次蒼白，身體一次比一次疲軟，在廁所出來後都只是愁着臉，有氣無力地走回辦公室坐下，等待下一次排。

終於，一次在廁所出來後，素女哭了。

她那柔軟的身體，秀麗的臉容，哭態也是絕美。她彎下高挑的身子，將臉埋在我的肩膀，雙手環抱着我，輕輕地泣着。我也用左手輕輕地撫摸着素女的頭髮，安地説：「你忍着，很快就沒事了，看見你這樣，我……我也很心痛。」

然後右手趁機按在她的玉上，隔着裙子和絲襪受她嬌的……

接下來，我也不去看電腦了，而是站在廁所外邊，等素女出來就將她扶進辦公室，並趁機佔佔便宜。大概是素女本的純真加上現在的疲累，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我的不正經。

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個多小時，素女拉到腿也軟了，臉也變得非常蒼白。

一次剛從廁所出來，她穿着灰黑薄絲襪的雙腿就跪到了地面，幸好雙手及時撐着，才不至讓整個身體倒下去。

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素女扶進辦公室。到了這個地步，我的內心也有了一絲憐憫。我用雙手來回地按摩着素女的膝蓋，並説着一些安的話。過大概十分鐘，素女説又要上廁所了，但她修長的身體一起來又立即倒回椅子上，看來雙腿已經疲軟到站也站不住了。

然而，素女的淚容又緊張起來，抓着我衣服的雙手慢慢收緊，兩條瘦長絲腿也慢慢伸直，粉白的雙有氣無力地説：「經理……我……快要……快要拉了，忍不住……」

不知為何，看見素女優美的身體和苦苦忍耐的樣子，變態的我內心又升起了快，一個念頭又隨之而生！

我彎下握住了素女的手，用堅定的目光望着她説：「素女，對不起！」

然後快速地下了她的中裙丟在地上，並將灰黑的薄絲一下子拉到膝蓋的位置，白皙的大腿和鮮的私處一下子在空氣中！

素女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一話不説，雙手分別握着素女的膝蓋並挽起雙腿，從背後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我抱着素女快速地走進廁所，蹲下，將她的菊眼對準蹲廁。

突如其來的場面，令自己還沒經人事的私處，在這種場合下給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素女只到無比的羞。為了堅守最後一道防線，素女閉着眼睛皺緊眉頭，盡最後的力量忍着已經到了門的糞便。

相比之下，我抱着素女，內心卻無比動：這樣的一個高挑大美女，竟然以這種醜態被我抱着，就像母親抱着女兒一樣！但我臉上卻裝出一副又無奈又傷心的樣子，望着素女臉淚水的臉説：「素女，看着你苦苦忍耐的樣子，我的心……我的心真的很痛！我很不捨，才做出這種傷害你的行為。我真沒有其它意圖，希望你能體諒我……體諒我的苦心！」

我嘴裏説着煽情的話，眼睛卻痴地欣賞着素女的和蠢蠢動的菊眼，心湖不由得翻其層層熱！接着，我又調整好語調，對素女説：「素女，你就放鬆拉，看着你這樣我也不好受……」

幾經勸解下，素女終於點了點頭，菊眼一鬆，一條淺黃的體夾帶着些許飯粒菜碎而出！穿着高跟鞋的灰絲小腿緊緊繃直，鞋尖平平指向半空，讓美麗的線條勾畫出的形狀。

與此同時，素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１８歲了，還被男人抱着大便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在別人面前，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半點隱私可言了。

我忘記了安，只是瘋狂地望着素女一切令人瘋狂的地方：鮮的，雪白的大腿，神秘人的灰絲小腿，的高跟鞋。還有那正在的菊眼，足足了五秒，才停止下來，此時素女也停止了哭聲，抓着我衣服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

我微微一驚，轉過頭一看，只見素女合上眼睛，眉頭舒緩，想必暈了過去，壯的猛男也抵擋不住這兩包藥，何況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女？

我將素女抱回自己的辦公室，並將她放在沙發上。我推了她一下，叫了她一聲，都沒有反應，就確定她是疲累過度導致暈了。我喜若狂，將素女的身體翻轉過去，拉直她的雙腿，然後後退兩步，痴地望着素女整個身體。

１７７ＣＭ的個頭，身體非常修長，特別是那兩雙貼在一起的美腿，灰黑的絲襪半在膝蓋位置，出潔白的大腿和玲瓏的玉，花枝招展，十分。

看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孔一聲，踏上兩步探出雙掌，準確地抓住兩塊嬌的，狠狠地起來。素女的部説不上豐，但大小適中，入手細膩，極具彈。「好！」我加大力度，視線順着她的長腿一直滑去，看到穿着淺灰的高跟鞋，磨砂的皮面在光線下一閃一閃。

我又開始失心智了，不顧素女醒來後會產生什麼後果，手掌離開素女的部，一把抓起那雙高跟鞋！跟着，我一股做在素女嬌的上，彎起她的灰絲小腿，一手掉那雙還閃耀着光芒而象徵着高貴的高跟鞋出那雙神秘腳丫。灰黑的薄絲襪，緊緊地將致的腳掌粘住，潔白的皮膚在裏面若隱若現，散發出的少女體香，還混合着新皮革和一絲酸臭的汗味。

那形狀，那顏，那味道令我心神搖，「啊……」我沉聲低呼，一臉埋進那雙腳掌，來回摩擦並用力呼，摩挲的覺和人的味道雙重地刺着我的神經，我漸漸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裏無拘無束，人類的本可以暢快淋漓地發。我忘記了自我，坐在素女嬌上的股，也跟着前後滑動起來……

不久，我將臉出來，一口將素女的腳尖含住，用力地允，鹹鹹的絲腳味道更是令我瘋狂；我用力張開口，試圖將全部腳趾都進我的口裏，然後舌頭動，將兩隻灰絲腳得淋淋。

完素女的絲腳，我跪起身來，拉開鏈掏出又硬又長的巴，向那雙腳橋，突然，一陣電閃進我的身體。我昂起頭半張開嘴巴，雙手分別握着這兩隻灰絲腳用力地將其合攏，讓頭在細小的間中一進一出，巨大的摩擦讓奇異的快遍佈我的全身。

「素女……素女……我要爛你的絲腳……到你自己也認不出……到你路也走不了！」我胡言語地叫着，轉頭一看，見到她的菊眼，因為長時間的排已有少許直腸翻出外面，我的內心又再一次動：「素女你好變態啊，竟然用直腸來勾引我！」我悶哼一聲，鬆開素女的絲腳，然後一股坐在素女的大腿上，雙手暴地抓住兩塊嬌的並向兩邊用力拉開，一，巴對準菊眼過去！

長時間的排，令素女菊眼附近的肌已經變得鬆軟，我一之下長的巴竟然連直沒：「好……好啊！」於是，巴就在光滑的直腸起來，這樣比起素女的絲腳，卻令有一種滑的覺。

我失神地望着素女美麗的側臉：細長的峨眉，合上的雙眼，尖細的鼻子，粉白的雙，加上蒼白的臉，簡直就讓人覺得這是一位冰清玉潔的天使，神聖不可以侵犯。

但這位現在天使卻被我用醜陋的巴着眼。想到這裏，巨大的落差使變態的我充着快。我加快了速度，終於要到極限了！於是，我出巴，轉身一把抓起素女灰黑的絲襪腳，幾股濃濃的從馬眼怒而出……

「素女，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青年華遇錯了人吧。」

（五）

素女醒來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褥被單全都是白，而自己身上也不知何時換上了一套米白的衣服。她好奇地望着，發現自己的左手正吊着點滴，而右手邊邊，經理正坐地上一張矮凳子。只見他右手放上褥，側臉枕着手臂，正安靜地睡着，左手還輕輕握着她的右手。

還沒來得及細想，素女只見房門打開了，走進一位護士。護士走到素女的邊，微笑着，温柔地説：「你醒來拉，怎麼樣，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

「哦……沒事了。」素女回答説，才反應原來自己在醫院裏。

護士望了睡在一邊的男人一眼，輕輕地對素女説：「有這樣的男友，你真幸福。」

素女微微一驚，望着護士。只聽得她繼續説：「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的兩天裏，他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其餘的時間一直待在這裏看護着你。」聽到這裏，素女的內心一震。護士繼續説：「我們對他説你的情況己經穩定下來，並且有護士值班到通宵，想讓他回家裏睡個好覺。但他怎麼也不肯，生怕你會出什麼事。這兩晚，他就這個樣子睡在你的身邊，他有多心疼你，幾乎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了。年輕人，你要好好珍惜哦！」

素女並沒有答話，只是慢慢地將目光落在經理的臉上：他擔心着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臉容已消瘦了許多，眼睛也出現了烏圈。素女很心疼，也很動，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位男子這麼關心地待她，而眼前的男子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到這裏，她的眼睛不由得一紅，落下淚來，右手緊緊地反握着他的左手。

淺睡中，我覺到左手一緊，一睜開眼，只見素女淚眼情深地望着我，秀麗的臉容像梨花帶雨。看到我忽然醒來，素女微微一驚，立即收回深情的眼神，想抬起左手去擦眼淚，但立刻被站在一旁的護士輕輕按住。

「手在吊點滴，不要動。」

「你醒拉。」我温柔地説。

「嗯。」素女內心只到一陣甜，紅了臉，避開了我的目光。

「肚子餓嗎？」

「哦。」

「你等等，我去買個粥回來。」

醫生説素女醒來後就可以適當吃點清淡的食物，我鬆開了素女的手，到醫院外買了個粥回來。

等素女吃完粥，我就走去找醫生。醫生説等一下再幫她做個全身檢查，沒事的話，再住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

第二天，素女可以出院了。

病房內，我遞給還穿着病人服的素女一袋新的衣物，讓她到洗手間換上。素女看着這些衣物，白皙的臉上輕輕地皺着柳眉，嘟着粉的嘴，對着我囉嗦一番，才拿着衣物走進洗手間。

過了幾分鐘，素女從洗手間出來。只見她上身穿一件略為緊身的白Ｔ恤，袖子和領口圍着紅環；下身穿一條粉紅的收女裝運動棉，將她那雙修長美腿的線條盡顯出來；腳不寬不窄，剛好將白的「威框」平底帆布鞋的鞋筒蓋住；而鞋子裏面，美麗的腳丫穿的是一雙白的薄短棉襪。

一身淺淺的打扮，加上高挑的身形和白的皮膚，讓素女看上去像是一位準備起舞的天使，給人一種清新俗的覺。

「你……你好漂亮。」

「哦。」素女聽到我的稱讚，低下了頭，紅了臉，手指輕輕地撥着衣角。

「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邊開着車，一邊偷看素女。這裏一帶都是她陌生的地方，但她並沒有好奇地去望窗外的風景，只是很安份地坐在副座，平靜地望着前方。她偶爾也會轉過頭來看我，微笑着，信任着，那表情就像告訴我：只要跟着我，無論前方是何處，她都心甘情願。

當然，現在是回素女的宿舍。我説話了，打破了車內的安靜。

「現在身體還會不舒服嗎？」

「沒事了，我很好。」

「那天真的……真的對不起。」我是説抱她那件事。

「沒關係，不用説對不起，經理您是為了我好。」她會意，臉上微微一紅。

然後，車內又歸於安靜，卻瀰漫着温馨的氣氛。

回到宿舍，素女一下子就看見桌子上整齊地放着一套制服，正是拉肚子那天穿的那套。她回過頭，不解地望着我。

我輕輕一笑，説：「我幫你洗乾淨了。」

「哦，謝謝經理。」

「不在公司的時候，你就叫我阿朋吧，我的名字叫文友朋。」

「好的，朋哥。」素女説，然後停頓了一下，然後可憐地説：「朋哥，對不起，進公司後還沒有為你做過一件事事，就帶給你一身麻煩了，還煮了不好的東西讓你吃，連累你拉肚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過去的事不要提拉，我都沒有責怪你，你就不要在意了，況且你的病情比我嚴重那麼多，擔心你還來不及呢。」我安着素女説。

「我……」

「你就不要我拉，你現在身體剛恢復，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明天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先不用來公司。還有，這個電話裏面有我的手機號碼，有什麼事就立刻打電話給我，知道嗎？」説完，我從袋裏面拿出一個新的手機，輕輕地入素女的手裏。然後，對着素女秀麗的臉容一笑，轉身就走。

突然，素女追了上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我喜你！」素女將側臉緊緊貼着我後腦的頭髮，表白的話口而出！

房間裏一下子充了漫温馨的氣氛。

我任由素女抱着，內心動萬分：終於成功了！

不需要再抑，我轉過身，雙手抱着素女的粉頸；然後抬高頭，一張嘴又快又準地吻住了素女粉的巧嘴，舌頭巧妙地鑽過潔白的牙，與素女的香舌糾結在一起！

素女也不避讓，任由我貪婪地着，讓我的舌頭在她口內放縱地竄。

幾分鐘後，我才放開了素女。

我輕輕地握着素女的雙手，慢慢地將她推到長椅上坐下。

然後，我温柔地問：「你剛才説的那句話，是真的嗎？」素女不回答，只是紅着臉點了點頭。

先奪香吻，再從心理進攻。

但我此時卻放開了素女的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眼睛有意無意望着桌面上的衣服，問素女：「你就知道我會喜你了嗎？」

素女聽了我的話並沒有太大的驚訝，想必她早已考慮過我會這樣説。她抬起頭，望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説：「我不敢奢望你會喜我，只希望你能讓我留在你身邊，我都會足的。」

情竇初開的少女果然不一樣。我不解地問：「為什麼如果我真的不喜你，你都會留在我身邊嗎？」也許素女是為了動我才説剛才的話，而現在，她聽到我這樣説，清澈的眼睛忽然裏閃過一絲絕望。察言觀，走過去坐在素女旁邊，輕輕的握住了她潔白修長的手，正經地説：「素女，我想了解你的過去。」

其實像素女這樣的少女哪有什麼過去。果然素女望着我：「我沒戀過」，然後又低下了頭：「你是我第一個……第一個喜的人，從來沒有人像你這般照顧過我。」

看着她的美貌，我反而有點不相信她的話。「來廣東之前就沒有男子喜過你嗎？」我不解地問。

忽然，素女緊張起來，反握着我的手説：「朋哥，我……我不是來了廣東之後無依無靠，才騙你説……説喜你，讓你收留我，我是真心，真心喜你的！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將衣物和錢都還給你。」

只要是男人，聽到一位美女對自己説這樣的話，誰都會心動。我盡力地保持着理智，安説：「你放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奇怪，你這麼好，難道就沒有男子看上你嗎？」

這時素女才放鬆下來，慢慢地説：「在我們村，年齡像我這麼大的女孩子，基本上都跟男朋友了。但卻沒有我的份，因為男孩子們都説我長得太高，站在一起會傷他們自尊心。為此，爸媽都很煩惱，我也有點擔心。」

我心裏暗笑是你們村那些男人沒眼光而已，但臉上還是同情地問：「就因為這個原因嗎？」

聽到我這樣的問題，素女卻變得吱吱唔唔：「嗯……其實還有……還有其它方面……還是……還是不説了……」

素女這個樣子反而引起我的好奇。我故作失望地説：「原來你是騙我的。」素女一聽見我説晦氣的話，又立刻緊張地説：「不是的，不是的，我不騙你。還有一個原因是……」

素女説了，結結巴巴：「原因是我比較瘦，部……部太小了，男人都不喜。」

我聽後內心一陣動。突然，我説：「來，讓我看看。」然後伸手抓住素女的衣角向上拉！

素女大吃一驚，立即伸手緊緊按住拉到一半的衣服，慌張地望着我説：「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看到她如此緊張，我的手鬆了下來，淡淡地説：「那算了吧。」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之後，我們就各自坐着，很久都不説話。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素女終於轉過頭來對我説：「朋哥，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算是報答我嗎？」我説，但並不接她的目光。

「不是，我真的餓了。」

我看看手錶，已經下午五點多了，覺肚子也有些餓，於是答應了素女。

跟着，我們去了附近一家飯館，點了兩個菜。菜很快就了端上來。我們一邊吃着，素女問我：「菜好吃嗎？」

我並不答話，也不看她，自顧自的吃着。素女卻以為我聽不到，加大聲音再問了一次：「菜好吃嗎？」

這時我才冷淡地説：「你不是也在吃嗎，問我幹嘛？」

素女自討無趣，低下了頭慢慢地吃着。但過了不久，她又按耐不住，抬起頭望着我説：「朋哥，對不起，你別生氣拉。」但是我還是不説話，連頭也不抬。

也許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比較盲目，我越是冷淡，卻越牽動她的心。終於，她按耐不住，站起身走到我的身旁，並用雙手搖着我的手臂撒嬌般説：「你不要這樣子拉，你要看，我等一下給你看就是了。」

我抬起頭，故作驚訝地望着素女問：「看什麼？」

「看……看我的……我的部。」素女説着，臉紅得像火燒一樣。

但令素女更羞的是，我只是冷冷一笑，轉回去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吃完後，我爭着埋了單。出了飯館，我向附近的公園走去，素女只是在身後默默地跟着。我走進一個涼亭，裏面沒其他人，然後望着前面一棵很大的榕樹，腦裏在思考些什麼。

突然，素女一下子站在我的面前，紅着眼睛，眼淚也快要掉下來了。她説：「朋哥，你説話，你這樣子我心裏很難受，我求求你，求求你看看我的部！」素女這個樣子令我微微一驚，但我的臉上並沒有表態什麼。

跟着，素女左手抓住白的衣角，向上一拉，一個左驚現在我面前！

從住院醫院到現在，我就知道她一直沒有穿內衣。此時我看到她的房，心不由得一大跳！

其實素女的房只是偏小，比吃飯吃飯用的碗小一點。但這個房正面看，形如碗狀，小巧玲瓏；皮膚細膩光滑不用説，最引人眼球的是那點頭，作粉紅，加上暈才有指甲般大小；但這點粉紅卻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令整個房充活力，像剛摘的桃一樣又又新鮮，可謂之極品！

是時候了。我抑住火，臉上一本正經，帶着失望的語氣對素女説：「你以為我是因為你不給部我看而生氣嗎？我告訴你，不是。是因為你的舉動把我當成小人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房非常的尊貴，連給你自己喜的人看一眼都不行？」

「我……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是你的舉動讓我誤會。當時你在埋怨部太小，而我只不過是好奇地想看一下到底是不是你所説的那樣。但你接下來動的反應，讓我一下子成為了無的小人，你知道我當時心裏有多難受嗎？」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你是好人，不是小人。我怕的是……怕的是你看到我的部後會嫌棄我！」

「那現在呢，你把房給我看就不怕我嫌棄你嗎？」

「我……」

「你是把我當成好之徒！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那麼的無嗎？」

素女聽到我的語鋒越來越尖，一時也找不到話語，內心不慌張起來，連左手也忘記將衣服松下去，任由人的房着。

然後，我的態度一變，走前兩步伸手搭着素女的肩膀，抬起頭望着素女的眼睛，深情地説：「素女，你知道嗎，我也很喜你！」

「啊！你……你也喜我？」素女有點驚訝，臉上喜悦的表情難以掩蓋。

我並不理會，繼續認真地説：「你要知道，我不會因為身體上有着某些優點或缺點而盲目地去喜或嫌棄一個人，如果我因為你的房長得豐而喜你，你會認為我對你是真心的嗎？」

素女跟着我的思路，回答説：「不……不會。」

「娶求淑婦，我喜的，不是你外在的東西，而是你善良的格和純真的內心，這些才是一個人最重要的部分。這些你都具備了，我很是喜。」

跟着我的態度又是一變，雙手鬆開素女的肩膀，退回兩步，絕望地説：「但我想不到你竟然以這樣的眼光來判斷我，認為我只沉於你的身體。我……我真的很失望。你的舉動，反而令我對你的部反了。」説完，我的雙眼紅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到了這個地步，素女完完全全被眼前這位男子化了。她做了一個決定，走上兩步動地扶着我的雙肩，哭着説：「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進公司以來不單隻沒有為你做過一件事，還為你帶來一連串麻煩，而現在又誤會你，貶低了你的人格。你罰我吧，你打我吧，我以前在家裏做錯事，爸爸就會用木板狠狠地打我，你也狠狠地打我拉！」

我編這樣的話原本只想讓她內疚，好讓她更死心塌地對我，卻沒有想到她會要我以打她作為懲罰。我眨了眨眼睛，望着素女白的帆布鞋説：「過去的事，就算了吧。」

但素女卻頑固地説：「不可以，你不罰我，我的心永遠都過意不去！」

「真的要罰嗎？」

「要！」

「好，我就狠狠地打你那雙令我反的房！」

我出了獸心。素女聽後只是遲疑了一下，就用手拉起了衣服，出那對又鮮又的極品小。

我更不説話，一狠心提起右手，大力地一掌朝她的右去，「啪」的一聲清脆，素女白皙光滑的右隨即出現一個紅印，並左右顫抖！

「好滑好啊！」我暗自驚呼，快立即遍佈我的身體。我偷看素女，只見她輕皺柳眉，閉着眼默默地忍受。看到她如此的悽美，我更熱火攻心了，於是就雙手齊下，瘋狂地用力朝她嬌的右去，噼裏啪啦的響聲不絕於耳。本來堅的房此時左跳右彈上翻下湧，粉紅的頭痛苦地越凸越出，形狀不堪入目！素女也緊皺柳眉，張開粉嘴跟着我打的節奏發出痛苦的叫聲，以示可憐。

白的Ｔ恤、粉紅的運動棉、時尚的帆布鞋，穿在有着高挑的身材、雪白的皮膚和天使的臉孔的苗素女身上，顯得她青活力又極具氣質。可這位天使卻不幸掉落在黑暗的環境，被惡恣意地蹂躪着。好好的一隻右，在無情的摧殘下由淺紅變為暗紅，再由暗紅轉為烏青。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的嬌房，卻得不到温柔的撫，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毒打；本應令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極品房在我的雙掌下，卻顯的一文不值。

秋天的黃昏很美，但有絲絲的寒意。在這個人跡稀少的公園裏，樹木、綠草都沉浸在黃昏的氣息中，像是在思考一樣，一切顯的十分安靜。一個涼亭裏，一位穿着白Ｔ恤和粉紅運動的少女正坐在石凳上，正將哭過後的臉頰慢慢地靠向身邊那位男子的肩膀。那男子也正温柔地望着她，然後伸出手，輕輕地將她摟住……（待續）

（六）

公園裏，我和素女互相依偎地坐着，天已經開始變黑，夜幕準備降臨。

我用手輕輕地梳着素女烏黑的秀髮，温柔地問：「房痛嗎？」

「嗯，好熱好痛。」素女回答，但很平靜。

「天快要黑了，我們回去吧。」於是我拉住素女的手，離開了公園。經過一間藥房，我進裏面買了一大疊藥膏貼，然後到商店跟老闆娘要了一大袋冰碎，才回素女的宿舍。

素女似乎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問話。

回到宿舍後，我要素女將Ｔ恤掉，並躺上長椅。

素女雖然大概猜測到我要藥膏貼和冰碎來幹什麼，但她還是很小心地問我：「還……還要打嗎？」

「不是。」，我憐憫地説，「我幫你療傷。」

素女遲疑一下後，跟着雙手叉抓住白的衣角，慢慢向上拉起，熱辣的蛇，潔白的皮膚，人的肚臍。衣服繼續升起，慢慢地爬到部的位置。接着，一對令人衝動的極品小隨着素女的動作，展在我面前。左邊的房依然鮮堅，還沒給人碰過；右邊的房也很堅，可是還沒被挑逗過，就給我毒打到布烏青。看到這樣的反差，我內心一熱。

然後，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素女的美臉，表情複雜，卻透紅暈。

「肯定很痛了。」我一邊説，一邊用掌心抬了抬素女那烏青的右。肌膚一接觸，房立刻隨着潔白的身體向後縮去，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痛楚。

「躺下吧，等一下就不痛了。」我內心動，表面平靜。素女也很聽話，照着做了。

當然，素女的身體比長椅要長。於是她彎起膝蓋，白的，「威框。」帆布鞋靠攏着，平平地踏在椅面上，並出些許雪白的短棉襪。

忽然，素女似乎想起些什麼，又坐起身來，將雙腳放回地上。然後，她微微彎，垂下雙手，用纖細的玉指去解鞋面上的白鞋帶。玉指輕拉，短短的蝴蝶結立即散開，然後，素女先將右足微微抬離地面，左手虎口反握着白的鞋跟，優雅地向下一推，一隻穿着白棉襪的腳跟在鞋口上。看到這個樣子，我的具微微一。

素女也不急於將整隻右足提出來，而是讓它半套在鞋裏，以同樣優美的動作將左足也成這個樣子。然後，她伸直了，抬起頭望着我，秀麗的容貌卻半帶歉意地説：「不好意思，忘記了鞋子。」

「我的天啊！」我失神地望着素女看，的上半身，粉紅的收身運動棉，鞋子裏足尖輕點的雪白腳丫，和那純真的美貌，一切是那麼的攝人心魂！跟着，她從鞋子裏出雪白的雙足，合拼着，慢慢的抬到椅面上，再平平地放好。

比起端莊的灰黑絲襪，雪白的短棉襪穿在素女的腳丫子上，卻另有一種風味，玲瓏可，清新皎潔。含在口裏的話，味道肯定是香甜的！

直至下半身所有步驟完成後，素女才將的上半身躺下，後腦緊貼椅面。

一位如此打扮的美人以這種姿態睡在你面前，誰會不衝動？我目瞪口呆，呼急促，具將襠頂得老高。

「我快不行了！」我心裏吶喊着，然後，強着火，調整出正常的語氣，對躺着的素女説：「你先躺一下吧，我先上一下廁所。」也不等素女的反應，我就心急地走進了廁所，關上門，蹲下，掏出具對準蹲廁。然後，我閉上眼睛，右手握着具，幻想着素女的一切……

三分鐘後，我才從廁所出來。

素女依然躺在長椅上，秀麗的容貌很安靜。

我的內心也平靜下來，站在素女的腦袋旁邊説：「你這樣躺，頸部是很不舒服的，來！」我將股坐在素女的頭旁邊，雙手輕輕地將素女的上身輕托起；然後，我抬起左腳踏在椅面上，並伸到椅背旁邊，讓雙腿成張開的姿勢。

接着，我調整好股的位置，慢慢將素女的上半身放下，讓她的後腦剛好落在我的襠，枕在我的具上。躺我在下的這一位美女，白的襪子、粉紅的棉和上身潔白的皮膚，一切是多麼的美麗。可是她的一隻右在我無情的打下卻變得烏青黯淡，與又光滑又鮮的左截然相反，形成鮮明對比。一暗一白，配上素女清秀絕麗的臉孔，展現出另類的美。

「這樣頸部不就舒服點嗎。」

「是哦，謝謝你。」素女抬起眼皮對我説，樣子很是天真。

「素女，你再跟我説謝的話，就顯得很見外拉，呵呵！」

袋子裏的冰已經融化了一半，我赤手伸到裏面抓起一把冰碎，輕輕鋪開在素女烏青的右上，然後温柔地問：「這樣子好一點嗎？」

「嗯……好清涼……好舒服。」在我襠上的素女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着冰碎為發熱的右帶來的冰涼。於是，我不間斷，冰碎一融化就鋪新的上去，一直過了二十分鐘，冰碎才用完。

冰敷結束，我拿起桌上素女下的白Ｔ恤，小心翼翼地將素女的右上的水珠擦乾。

「現在不那麼熱了。」素女抬起眼皮，微笑着對我説。

我只是，「嗯。」了一聲，撕開兩塊藥膏貼，上一塊下一塊，很小心地從素女右部貼上，貼得整整齊齊。貼完，我再用剪刀將多餘藥貼剪去，讓其只出個粉的頭。

我看着我的傑作，意地一笑。

此時的素女，又美麗又詭異。我温柔地對她説：「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可以把藥貼撕掉，然後早上起來再貼新的上去。堅持幾天，你的右就會恢復的，知道嗎？」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朋哥。」

「又説謝謝拉？」我故作生氣的望着素女。

素女看見我這個樣子，只是燦爛地一笑，出她雪白齊整的牙齒，令我不由得為之入神。

慢慢地，我將視線移向素女又光滑又鮮的左上，並伸出手掌，抓住，來回搖動起來。

見狀，素女整個身體立刻一震，臉上微微變，結結巴巴地問我：「你……你現在就要……就要打我的左嗎？」

「嗯？」我內心微微一驚，望着素女的眼睛。這個啊，「嗯？」字的音調偏高，像表達出驚訝的意思，但又像在反問素女，你有意見嗎？

其實我並沒有要再打素女左的意思。只聽見她認真地説：「在公園裏，我知道朋哥你只打我右邊的……右邊的房，是怕我忍受不住，才暫時不打我左邊的。朋哥，我的……我的部令你這麼反，你就不用理會的，照打就是了，我忍得住……」

情竇初開的素女，為了足她喜的人，竟會如此盲目。我雖然很想再一嘗打房的快，但看到素女現在的情況，也於心不忍。我沉默一陣子，腦裏想着一些東西。

忽然，我用食指甲繞着素女的左暈邊緣温柔地劃了幾個圈，然後將有些許凸出的粉頭輕輕地一挑，素女散發着青氣息的身體，跟着這輕輕的一挑後，弓了起來！粉嘴也輕輕地，「唔。」出聲音來。

看着她美妙的身體和容貌這般動，我的心也一熱，具又開始有覺了。

我抑着火，笑着問素女：「舒服嗎？」

只見素女臉若桃花，柳眉輕皺，嘟起粉嘴，將頭側向一邊，並不答話。

看到這般，我心湖一。跟着，我手掌一移，向素女那受傷的右抓落著。

只見素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立刻抬起雙手抓住我的手掌，並一臉可憐地看着我。

「痛嗎？」我也一臉不捨地問素女。素女可憐的臉一上一下點着頭，後腦也一上一下地摩擦着我的襠。

「素女，這對房一個令你舒服，一個令你痛楚，你內心是怎麼想的？」

我問着稀奇古怪的問題，素女想了一下，只是説不知道。

慢慢地，我扶起了素女的上身，並一起靠在椅背上，然後伸出左手將她摟住後，右手緊緊地握着她的右手。接着，我將臉靠向她低着的頭，温柔地説：「我的素女，雖然我對這雙房反，但我是非常地、真心地喜你的。」

聽我這樣説，素女很是動。我繼續引導她：「吃飯之前我聽你説過你也埋怨這對房長得太小，現在我想問你是不是隨便説説，用來騙我的？」一聽到騙我，素女立刻緊張地搖頭説沒有。

「你不騙我，我真的很喜。」説玩，我在素女的臉頰輕輕地一吻，素女的臉立刻紅彤彤的。然後，我繼續説：「那其實你也是不喜這對房的，是不是啊？」

我説過，我不會因為身體上有着某些優點或缺點而去喜或埋怨一個人，也是真正發自我內心的言語，不是騙你的，你喜這樣我的嗎？「我用真摯的情和看似有理的語言，試圖將素女的房從她的身體中。」分離，「出來，讓她覺得無論這對房變得怎樣，都跟她無關。」

「嗯，喜。」

「你是喜這對房還是喜我？」我略帶晦氣地問素女。

「你！」

看到素女這般純真，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我用左手臂圍着她的粉頸，右手掌按着她的後腦，向她的嘴吻去！我用嘴貪婪地引着她的上下，同時舌頭在她的口內串，品嚐着少女的味道。素女不掙扎，也不避開，任由我放縱地親吻着她。

兩分鐘過去後，我鬆開了素女，認真地對她説：「我很生氣這隻右令你這麼痛苦，剛才你抓住我的手、望着我的那個表情令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嗎？」

「令你擔心了，我現在還好。」接過吻，又聽着煽情的話，此時的素女沉浸在幸福與動之中。

「哪你怪我將這隻房打成這樣，還是怪這隻房令你這麼痛苦？」我將一句話拆開來問，並安置兩個賓語。

「我真的一點都沒有怪你！只是怪這隻……這隻房。」

素女跟着我的思路，慢慢地認定了是，「這隻房。」，而不是，「我的房。」。

我一聽之下，內心大為興奮，無比動！

我緊緊地將素女摟住，對她説：「這對房，就像是你養了１８年的小狗，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但怎麼也養不大。現在，左邊的那隻懂，還會報答你，讓你舒服；但右邊的那隻卻恩將仇報，令你這麼痛苦，素女，你説它該不該罵，該不該打？」

素女不答話，只是低着頭望着身上那隻貼着藥膏貼的右，臉上現出一副責備的表情。

我更放肆了，伸出手指指着素女的右，望着它生氣地説道：「你這隻死臭，你要是不聽話再令素女痛苦的話，我就打爆你！」然後，我又望向素女説：「素女，你也來罵一下它，看它以後還聽不聽話！」

果然，素女只是遲疑一下，就張開嘴，望着她的右生氣地説：「你這只不聽話的……不聽話的……臭，你再痛的話，我就……我就打爆你！」

眼前這位美麗聖潔的天使，穿着白襪子紅棉。但現在她卻的上身，並生氣地對着她那貼着藥貼的右責罵着，畫面十分另類十分變態。而坐在一旁的我心情卻超級興奮，全身充着快……

（七）

早上九點半，苗素女來到辦公室。是我讓她在這個時間才到的，因為我不想讓那班業務員見到她，不想他們好地對着素女指手畫腳。

素女今天穿的依然是米黃間條白襯衫和米黃中裙，灰黑絲襪和淺灰磨砂高跟鞋，跟第一天上班時穿的一模一樣。那一天吃完麪後，我是買了三套不同的衣服，三包不同顏的絲襪給她的。

但素女樸素節儉，不貪慕虛榮，不是到了沒衣服換的那天，她都不將另外兩套新衣服拆開。

所有麻煩的事都過去了，因此素女今天的心情很輕鬆。她哼着歌兒，踏着小步走到辦公室。可是，當她看到辦公室裏面的情形，一顆輕鬆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了。

辦公室內，本應是素女的辦公桌上，已經坐着另一位女子。

她的雙手敲着鍵盤，戴眼鏡的眼睛望着屏幕，正在認真地做事。而經理此時正站在她的旁邊，彎着，並用手指着桌面上的一疊資料，口中唸唸有詞。

看到這個畫面，素女內心只覺得害怕，還有點酸。她只站在玻璃門邊，不説話，一動不動，只是傷心地望着眼前正念着資料的經理。

忽然，旁邊的女文員用手推了推我。然後，我從資料上會過神來，發現她正用手指着門口示意我看。

於是我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門邊站着一位高挑的美人兒，一張鵝蛋臉，線條弧度暢，輪廓均勻，細長的峨眉下一雙亮麗的大眼睛水靈剔透，鼻尖又小又翹；嘴巧粉，白皙的皮膚若冰若霜。

頭上，烏黑秀髮自然散開，垂至部；身上穿的是米黃中裙和豎着米黃間條的收白襯衫，而高挑的雙腿則穿了雙灰黑的薄絲襪，顯得端莊淡雅；而腳上穿一對淺灰尖頭細跟的高跟鞋，磨砂的斜面閃爍點點光芒，顯示着她高貴華麗。

可是，這位美的攝人心魂的天使，右手正扶着門框，紅紅的眼睛深情又傷地望着我。

素女的美讓我的心跳得很快。看見素女來上班了，我很高興。然後，我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素女很聽我的話，手指互握着，手臂自然垂至裙面，眼睛依然又深情又傷的樣子，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我挽着素女的手臂，對她説：「我來介紹，這位是徐美希，是公司新招的文員。」然後徐美希很有禮貌地向素女點了點頭，並説了聲，「您好。」然後我又轉過去對徐美希説：「這位苗素女，也剛進公司不久。」

但素女卻沒有反應。

她只是望着我，很深情，但又很傷。這個場面令美希到很尷尬。我注意到素女的失禮，於是對美希不好意思地解析着説素女今天可能不舒服，請她不要見怪。然後我拉着素女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關上門，素女立刻用雙手拉着我的手臂，哭着對我説道：「經理你不要我拉？我求求你讓我留下來拉……我求求你了，我什麼都可以改。」

我心中早已猜到七八分。我扶着素女的雙臂，將她推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我用手梳着她的秀髮，微笑着説：「傻女，我什麼時候説不要你拉？」

「那辦公室裏面的文員……」

「當時我們兩個在醫院，徐美希就是我老爸過來打理公司的時候新招的。」

現在，素女你不用做文員了，我要你做我的秘書！「説完，我興奮地望着素女。」

素女聽罷，才鬆了一口氣，伸出玉掌握着我的手。跟着，我從旁邊拿出素女吃飯用的飯盒，放到素女面前，打開蓋，裏面的皮蛋瘦粥正冒着白煙。

「我想你應該還沒吃早餐吧。」我微笑地望着素女問。

素女看着這盒粥，又看看我，忽然眼睛又紅了起來。跟着，她站起來，一下子將我抱住！

「你對我這麼好，好……好謝你！」

我並沒有想到一份早餐就會令到素女這麼動。我站在那裏任由素女抱着，並左手圍着她的蛇，右手在她的部上來回摩擦。我就做着不正經的動作，也不怕素女會怎麼想。因為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是一位對我對我真心真意的女朋友。

「以後抱我的機會多的是呢，也不差這一時三刻拉！你先趁熱把粥吃了。」

我對素女説，素女才放開我，坐回沙發。

「那你吃了沒有？」

「八點鐘就吃了。」

「哦，那我吃了。」

「嗯。」

素女張開粉的雙，小口小口地吃着，雪白的牙齒依然那麼人。

「好吃嗎？」

「嗯。」素女臉上微紅，並幸福地點着頭。

接下來，我坐到素女旁邊，伸手就去解素女襯衫上的鈕釦。

素女吃了一驚，不解地望着我。

「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那隻右現在怎麼了，你繼續吃吧，不用理我。」

我盡力地裝着平靜，並將看一下那隻房説得稀鬆平常，其實內心卻充火。

懵懂的素女又怎麼會看得出我的心意呢？只見她繼續吃着粥，雖然吃得並不怎麼自然。

看着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被我解開，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終於，一對房失去了襯衫的遮蓋，在我的面前。

素女依然沒有穿內衣，左也依然那麼的光滑鮮。但她的右卻被我打成烏青，現在正貼着藥膏貼，只出粉的頭。兩個房一悽一美，令素女以另類的美出現。

我的心急跳不緩，但還是語氣平靜地問素女：「昨晚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把藥貼撕下來？」

「有的。」

「痛嗎？」

「嗯，整個晚上又熱又痛。」素女皺着柳眉，望着她的右説。

我望着素女，只見她清澈的眼睛周圍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烏圈，肯定是昨晚睡得不好。

我還想説些其它，但想到現在是在公司，還是算了。我抓住素女那隻光滑又鮮的左，但避開她的頭，不停地四面八方搖動。

素女不掙扎，也不避開，任由我的手放肆着。直至她把粥吃完，我才不舍地鬆開手。

然後，就開始一天新的工作。

就這樣，我和素女戀了。早上，她回到辦公室，肯定會吃到我為她準備的早餐；中午，我們一起去市場買菜，然後到她宿舍；傍晚；落班後，我就帶着她隨處走走，天黑了再送她回宿舍；晚上，睡覺前她肯定會聽到我在電話裏説的一聲，「晚安。」從此，我定居在素女的心裏，而素女，也成為了對我死心塌地的人。

（八）

今天，我和素女同時放假。

跟素女説好今天早上八點半，我會到她宿舍接她的。

但七點半，我就到了素女住的地方。房子是我家的，無論是大門還是裏面的房門，我都有鎖匙。

進到房屋裏，我慢慢地走到素女的房前，輕輕的拉動扶手。隨着房門的打開後，一眼就看見素女還睡在上。於是，我走進沖涼房，將素女的牙刷塗上一條牙膏，並把杯子裝水，連同素女洗衣服用的盤子都一併拿進素女房間。

睡夢中，素女只聽得有人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一睜開眼，只見我正面帶微笑，坐在她的邊。

「我睡過頭了嗎？」

「沒有，是我心急想見你，所以早到了。」

「哦。」睡眼惺忪的素女臉上不一紅。

「來，我幫你刷牙。」

「啊！」素女微微一驚，只見我左手拿着一隻裝水的杯子，右手拿着一支塗了牙膏的牙刷。她還發現這些都是她平時用的洗刷工具。但她只是遲疑了一下候，就很聽話的，「哦！」了一聲，從上坐起，然後將光着的雙腳放在地面。

此時，素女一身穿着布料順滑的淺紅睡衣，加上潔白的皮膚，給人的覺十分清新可人。我將盆子放在素女的大腿上，並讓素女用手扶穩；然後，我走上坐在她身後，並張開雙腿夾住她的部。

準備完畢，我餵了素女一口水。素女讓水在口內洗了一遍，然後吐到盆子裏接着，我將塗着牙膏的牙刷輕輕地伸進素女微微張開的嘴裏面，開始摩擦她的牙齒。

我探過頭來，看着素女的巧嘴和那潔白的臉頰，只見雪白整齊的牙齒在泡沫裏若隱若現，更在牙刷的摩擦下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清晨鳥鳴一樣動聽，接下來，隨着牙刷的深入，光滑潔白的臉頰微微凸起，凸起處還不停地滑動，配上粉白的在輕輕縮展，讓素女的臉更添。

看着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很舒服。我刷完後，素女自己再將牙齒刷了一次。

洗過臉，穿好衣服，化過點淡妝，之後，素女就被我帶了出去。

素女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紗裏透着暗紅的連衣裙，裙子不肩膀只手臂，並從肩膀自然垂至大腿中部位置，線型暢，修長的雙腿穿一條純灰薄絲襪，腳上一對黑平底皮靴，靴筒長至膝蓋，乾淨的皮面反着片片白光。

清秀絕麗面孔，高挑骨的身材，苗素女穿上這身服裝和皮靴，讓她的美麗倍添神秘，散發着高貴的氣質。

吃過早餐，我就將她帶到理髮店燙了個時尚的髮型，並把頭髮染成栗子。

現在，素女從整體看，十足一個高挑的布娃娃，擺在服裝店裏的人體模特也為之遜。

從理髮店出來後，我帶着她到水果店裏買了一籃子水果。

「你想吃水果嗎？還吃這麼多。」素女望着我好奇地説。

「不是，是幫你買的。」

「我現在不想吃，而且宿舍裏還有。」

「也不是買給你吃的。」

「不懂你説什麼。」

「等一下到我家見到我媽，你就説是你帶過來給她吃的。」

突然聽到我説要家見家長，素女嚇了一跳。「這麼突然，我……我都沒有準備……」

「吃頓飯而已，要準備什麼嗎，呵呵。」我望着素女驚奇的臉説。

「不……不是。」

「你喜嗎？」

「喜……喜。」素女的臉慢慢出現紅暈，並抱住了我的手臂。

於是，我就帶着素女，回到我家。

當時，我媽正坐在客廳裏看着電視裏的節目。忽然廳門被人打開，看到兒子帶着個女子回家，她十分驚訝，也十分開心的走過去接。

「你就是素女嗎，好高，好漂亮啊！」我媽握着素女的手，高興地説。

「您……您好，伯母。」素女有點緊張，然後有提了提手上的水果籃，對我媽説：「這是……這是我……我帶過來給您吃的。」

「呵呵，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客氣，先謝過了！來，不要站着，過來坐。」

＊＊＊＊＊＊＊＊＊＊＊＊

飯桌上，我媽很開心，不停地往素女的碗裏夾菜，顯得很親切，很熱情。

但正因為我媽的熱情，卻讓素女越來越覺得不好意思。

「菜不好吃嗎？」我不解地問素女。

「不……不是……我……」素女結結巴巴。

然後，媽也擔心地問素女是否吃了她煮的菜，身體變得不舒服。但素女也只是搖了搖低下的頭。

突然，素女放下了碗和筷子，表情像是鼓起了勇氣，抬起頭對我媽説：「伯母，真的很對不起！您對我這麼好，但我卻説謊騙你了……」

聽了素女的話，我和媽同時一驚。

素女繼續説：「其實……其實那個水果藍是朋哥提意要買的，並且是他付錢的。」

但剛才我卻騙你，説成是我買過來給你吃，「説完，她低下了頭，表情像是在等懲罰。」

聽到素女這樣説，我和媽同時哈哈大笑。見狀，素女立刻抬起頭，驚奇地望着我們。

媽轉過頭對我説：「阿仔，哩個女仔好純，我好中意啊，你要好好甘對人地阿。」

「知唔知啊？」

「兒子，這個女孩很純，我很喜，你要好好的對人家，知道嗎？」

素女聽到媽跟我説了句她聽不懂的話，眼睛睜得更大了，一臉不瞭解地望着我。

我望着素女，很認真地説：「我媽説只要你好好地對我，聽我的話，她就原諒你。」素女聽了，果然很心急地轉過頭對我媽説：「伯母，我會的，我一定會聽朋哥的話，請你原諒我！」聽後，我們又哈哈大笑。

「素女，不如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你現在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多不方便。我們家又有空着的房間，你搬過來，發生什麼事都有個照應。」我媽對素女説。

「好啊，就這樣決定吧。」我爭着替素女回答，「吃完飯就幫你把行李搬過來。」

突然的邀請和突然的回答，素女睜大眼睛望着我們。

「不喜嗎？」我問。

「喜……喜。」素女又低下了頭，慢慢地吃着飯……

先打掃房間，再搬行李，最後佈置房間，我和素女一直忙到下午五點多鐘。

一切辦妥後，我們才出去吃晚飯。

７點半，我們吃完飯，天已經轉黑。我見沒其它事要幹，就帶着素女到了附近的廣場逛街。車還沒停，我們就看到廣場前的空地圍了人。

將車停放好後，我們好奇地走過去，才發現今天晚上這裏辦歌唱比賽，而且剛剛開始。

我和素女站在人羣外，看着主持人介紹今晚的參賽者。忽然，天空下起了夜雨。

下雨了，將觀眾的心情的淋。於是，他們都拉住自己身邊重要的人，往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跑去。我也拉起素女的手，準備往廣場裏面跑。

可素女卻站着不動了，只是抬着頭，望着雨點。漆黑的夜空下，黃的燈光中，素女像一位換上了黑衣的天使，神話般的站在風雨裏。

「家鄉那邊，不知道是否也在下雨。」

聽着素女的話，我忽然記起，距離上一場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也記得素女大概是因為她家鄉那邊旱災，家裏的人才要她過來廣東這邊找工作，還給人騙了。想到這裏，我深情地望着雨裏的素女。

可是，望着素女真誠的臉，又讓我深深地回味到一種在我記憶深處的生活：整天在地裏面工作的農民，他們虔誠的心靈對一場雨是多麼的渴望！

但不到兩分鐘，雨就停了。

我回過神來，素女依然望着夜空，高挑的身形穿一件黑紗裏透着暗紅的連衣裙，並從肩膀自然垂至大腿中部位置，修長的雙腿穿一條純灰薄絲襪，腳上一對黑平底皮靴，靴筒長至膝蓋，乾淨的皮面反着片片燈光。加上栗子的頭髮，潔白的皮膚，讓素女活像一個換上黑衣的天使布娃娃，帶着點點神秘。

不需要殷勤，不需要語言，單是這份美麗，就讓我深深地動了。

我忍不住了，將她拉到停車場，回到車裏。

「想家嗎？」

「嗯，好想。」素女望着車窗外，遠處的人羣在廣場裏來來去去。

「我答應你，過一段時間我們放個大假，我陪你回家走走。」

「真的嗎？」素女回過頭來，開心地望着我。

「嗯。」我也將視線望向遠處的人羣中，引用前段時間比較行的一句話，對素女説道：「假如有一千個人從我身邊踏過，我閉上眼睛，也能聽出你的腳步聲。」

「是嗎，為什麼？」

「因為９９９個人的腳是踏在地面，只有你的絲襪腳是踏在我的心上。」

我將這句話改了一下，讓絲襪腳變成了重點，但素女並沒注意到。她只聽出原本的漫味道，然後又低下了頭，紅了臉頰。

我靠過身去，右手緊緊地摟着坐在副座的素女，深情地説：「素女，我喜你的腳。」

素女吃了一驚，不解地望着我。

「除了長在你身上的那對房外，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喜。」

素女又開心得低下了頭。

「給我看你的絲襪腳。」

「哦……」

素女彎低，修長的玉指停在左腳黑的靴筒邊，一粒一粒地將釘在上面的紐扣辦開，直至腳腕位置；然後，靴尖點地，靴跟微微抬起，讓左手虎口反握；接着，穿着純灰薄絲襪的腳跟在皮靴裏，一邊左右搖動，一邊慢慢拉上，直至拉到靴筒的中間位置；最後，素女坐直蛇，優雅地抬起左腳，換成右手反握靴跟，並向前一推，「雪！」的一聲，一隻人的灰絲美腳隨即在我眼前！

緊隨絲腳而至的是一股少女體香夾帶着些許酸臭味道，並且很快就將整個車室填。

聞罷，素女大吃一驚，立即將絲腳套回皮靴。

而這股氣味卻我令心神漾。從早上到現在，素女的灰絲腳悶在皮靴裏已一整天，而且中午幹過重活，還走了不少路。現在的情況就像是釀酒一樣，黑的皮靴已完完全全地將絲腳最自然的味道，「釀！」了出來。

「怎麼了？」

「走了一整天路，我的腳……我的腳有異味了，不……不好意思……」素女結結巴巴地説，秀麗的容貌一臉尷尬。

「我一點都不介意。」

「但腳真的……」

「我知道了，你不喜給我看。」我避開素女的視線，並失望地説。

「不是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給我看吧。」

「哦……」素女尷尬得臉通紅，又慢慢地將灰絲腳從皮靴裏出來，停在半空。

看到素女含羞的樣子和美麗的絲腳，我熱火攻心了。於是，我一手抓住這隻絲襪腳，拉到面前細細欣賞，被純灰的薄絲襪緊緊地包裹的潔白腳丫，腳型清瘦而有骨，細膩而且均勻，給人優雅淡潔的覺，手腕一翻，如碧似玉的腳掌被薄絲貼身粘着，潔白的膚在裏面若隱若現，又給人端莊而又風的覺。

賞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一臉埋向那方玉掌，用力氣！

素女見狀大吃一驚，連忙縮回絲腳。長這麼大，她第一次遇到這般令人費解的場面。

我從失中回過神來，看見素女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並不理會，又再伸手去抓住那隻攝人心魂的灰絲襪腳，拉到面前，痴地對素女説：「素女，我想你的絲腳。」

聽到我這樣説，素女更是目瞪口呆。

「嚇！」

「怎麼了，不可以嗎？」

「不是……不是不可以……但現在……現在……」

「現在怎麼了？」

「現在我的腳……有異味……而且……而且很髒……回去洗乾淨再給你……給你……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很想。」

我慢慢的將貪婪的目光移向素女那雙粉的嘴，臉上充渴望的表情，並用雙手來回摩擦手中的絲腳。素女也慢慢地從驚奇中恢復思考能力，發現我正痴地望着她的嘴。

不久，素女結結巴巴地説：「如果你是真的想，我就……我就先將……先將腳乾淨……再給你……再給你，好嗎？」

聽素女竟然這樣説，我內心微微一驚，但隨即欣喜若狂。

「這樣也好，素女你想得真周到，我……我很是喜。」

於是，素女慢慢地縮回左腳，並用雙手握住絲腳中部位置，慢慢提起；同時間，她合上雙眼，輕皺柳眉，將紅得像火的臉慢慢地向腳尖靠去；當嘴部位置快要碰到腳尖的時候，粉的雙微微張開，將包着灰絲的腳尖一下子含了進去！

「啊！」望着素女含住自己的絲腳，我內心無比的動。接着，素女粉舌雙管齊下，又含又又，將絲腳上可以到的地方都得淋淋。

絲腳了後，腳丫雪白的肌膚更明顯，更風了。看到這樣香的場面，我的心狂跳不至，呼沉重，終於抑不住了，伸出雙手快速的將素女手中淋淋的絲腳搶了過來，魯地往嘴裏！

素女見狀，內心微驚慌，並，「呀！」的一聲輕輕叫了出來。但她又很快平靜下來，想到自己終於有一樣東西可以令她的人如此痴，內心到非常幸福。

於是，素女慢慢放開心態，幸福而又深情地看着我的瘋狂舉動。

了大概十分鐘，我才鬆開嘴，慢慢調整急促的呼。突然間，我發現自己的具已經將襠撐的老高，很驚訝自己神志失到連硬了都不知道。我看看襠，又看看素女。素女看到這個畫面，也臉通紅地將頭轉到一邊。

於是，我將手中的絲腳按在撐起襠的那個支點上，來回移動，並笑着問素女：「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素女對這些事懵懵懂懂，理智地去想覺得很正常，但心理總是莫名地到非常羞。

「不……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嗎？」

「隨……隨便……你説不説……説不説都……都可以……」

「這是我的弟弟。」我用了一個比較好聽的字眼。果然，素女微微驚訝，轉過頭來看了看我的襠，臉還是紅着的。

「他想見一下你，跟你打聲招呼。」聽我這樣説，素女又是一驚，將頭轉到一邊去，並不説話。

「你不喜嗎？」

「不……不是。」

「你騙我！」我帶着點怒氣説，並一手將素女的絲腳從襠位置推開。素女突然聽到我語氣變了，才回過頭來看我，表情帶着點緊張。

「我沒騙你。」

「你一直把頭轉到一邊，還不是騙我嗎？」

「我……」

「口是心非。既然你尊貴到連跟我弟弟見個面打聲招呼都不想，那就算了，我們回去吧。」我説的極其冷淡，並將絲襪腳從大腿位置繼續推開，任由其落向地面，最後又晦氣地補充了一句：「這麼高貴的腳我觸摸不起！」

素女緊張了。

「朋哥，朋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一點也不尊貴，不高貴……」

「你不尊貴不高貴，那你是什麼？」

「只要朋哥你開心，我是什麼都可以，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了素女這句話後，我才變得温和起來，伸手捧起懸在座位旁的灰絲襪腳丫子，放回大腿上。然後，我握住素女的手，真誠地説道：「素女，你什麼都不是！」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深的女人！正因如此，所以我不想對你有什麼保留，也不是你所説的『我開心就可以』，是因為你，所以我才給你看。素女，難道你不喜我以這種方式你嗎？」

我軟硬兼施，素女被徹底征服了，不停地點着頭説喜。

「那你我嗎？」

「！」

「如果我的話，就把你的妹妹給我看。」我指着素女的下身説，臉上一副真誠的樣子。

素女望着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點頭。

於是，素女縮回放在我大腿上的絲腳，踏在她座前的皮靴上；然後上身微微向前傾斜，玉抬離座位；接着將雙手伸入黑紗裏透着暗紅的連衣裙裏，分別將拇指進頭，慢慢地，慢慢地將純灰的薄絲襪和墨黑的三角內褪出，膚光似雪的大腿也跟着她優雅的動作越越多。

最後，素女將絲襪和內褪到大腿中下位置就悠然而止了，然後右手搭上裙面，優美地向上一掀，跟着風撲面，一隻致的，「妹妹！」震撼登場！

「好鮮啊！」我心智失常地叫了出來，並伸手過去用中指沿着粉白的從裏到外劃了一下，只異常光滑。素女微微一縮，玉坐回座位。

我也盡力保持着剩下的少少理智，動地對素女説：「你的妹妹長的……長的真好看……我好喜……你……你對我真好！」

聽我這樣説，素女害羞得用雙手捂住了臉。

於是，我蹲起在座位上，雙手抱起素女的雙腿，拉直，平放在我的座位；同時，素女的上身也跟着轉向，將背靠向車門；然後，我跨過去，一股蹲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雙手扶着她的雙肩，湊嘴過去給她情深的一吻。

栗子的秀髮，清秀絕麗的臉容，修長的身體，被掀起的紅裙；還有那雪白的大腿，套着灰絲襪的左腳，穿着黑皮靴的右腳。這樣的一位美人兒正靠着車門，半躺在兩個座位上，被坐在她大腿上的一位男子情深地親吻着。

接吻是兩個人的享受。但每次和素女接吻，她都很被動，只是等我將舌頭伸進去才和我糾。想到這樣，我鬆開嘴，抬起雙手，分別伸出兩隻手指進素女的口內，像鷹爪一樣將她上下兩排雪白的牙齒拉開；然後指形一變，用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將她口裏那條粉紅的舌捉住，狠狠地拉出嘴來；最後，我把嘴湊過去，一下子將它含住，並瘋狂地允！

「啊！」素女不掙扎，不避開，任由我放縱地享受着，並張開手將我的抱着。

很久，我才鬆開嘴，放開素女的舌頭。

「喜我這樣子吻你嗎？」

「嗯……」

「來，跟我的弟弟見個面。」

説完，我跪起身來，在幾乎貼着素女的臉前，把皮帶鬆開；接着，我解開紐扣，拉下拉鍊，用拇指進內頭，一下子將下身所有衣物扯落並掉；跟着，一又長又硬的具直指素女的美貌。

「你看，我弟弟見到你多開心！」

素女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身，臉上不免出好奇的表情。但是，她很快就覺得自己在這物面前非常羞，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卻想不清楚。

但是，素女並沒有因此轉過頭，而是慢慢地抬起眼皮，視線從物移向我興奮的臉。

「好看嗎？」

「好……好看……」

「那就跟我弟弟握一下手吧。」

「嚇！」素女嚇了一跳。

「不喜嗎？」

「不……不是……朋哥，外面有人，我們回家……回家再握，好嗎？」

「不用擔心，他們看不見車裏面。」

「哦……」素女的臉很紅，表情相當複雜。但她還是很聽我的話，慢慢地抬起手，修長的玉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弟弟。」

霎那間，我只覺得一整個天的細風全吹進了我的身體！我全身微微一振，失神地望着素女。

可是，素女只輕輕一握，就鬆開手來。我也不去勉強，而是開心地對素女説道：「素女，我弟弟説很喜你的絲襪腳。」

「哦……」

「他問你可不可以拿去用。」

「可……可以……」

我大喜若狂，立刻跨回去，跪在座位上，提起那條穿着高筒黑平底皮靴的右腿；然後，我將臉埋向這條腿的膝蓋位置，鼻孔對準靴筒和絲腿之間的間，用力一！

「天啊！」只覺這味道攝人心魂，令我全身酥軟。我一話不説，繼續用力了幾口，然後雙手齊撕，將鞋筒上的紐扣全部辦開；接着右腋緊緊夾住膝蓋，左手抓住靴筒邊緣向外用力一拉，裏面黃灰的皮革就這樣被翻了出來！

修長的絲襪小腿，怎麼看也不夠。

我舌齊用，將這條小腿個均勻；然後，我放下靴腳，用左腳踩緊散開的靴筒，雙手環握着小腿用力向上一提！一隻純灰絲美腳立刻閃到我的面前，腳丫還因為慣而地上下襬動。

緊隨而至的又是一股少女體香夾帶着些許酸臭味道，並填整個車室中。聞罷，素女的臉又是一陣尷尬，右腳輕輕一彎一縮，但隨即又伸前來。

看到素女這個樣子，我一本正經地對素女説：「素女，你的腳很臭，你聞到嗎？」

聽到我這樣説，素女立即把雙腳縮回去，用修長的手指包住腳尖，試圖不讓氣味散發出來。半的絲襪和墨黑的三角內還掛在大腿中下位置，因彎起了腿，粉白的和菊眼在裙內顯然可見。

素女臉通紅，並不答話。

「我剛才不是説了不介意嗎，你不用緊張。」

「哦……」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介意嗎？」

「不……不知道。」

「因為這雙腿是長在你的身上。我很你，你是知道的，所以，無論它們再怎麼臭，我都不會介意。而且，我很喜它們的形狀。」

我不等素女回答，又將絲腳拉過來。素女也不抗拒，因為她覺得現在她的身上有些東西令我這麼着，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不再顧慮，我左手同時抓住素女的兩隻腳尖，右手碼住兩隻腳腕，利用腳橋與腳橋之間的些許裂，慢慢地往我又長又硬的巴套落，很緊，但是很。

在被灰絲腳摩挲的籍中，我全身通電了。

素女的絲腳正夾着我的，「弟弟！」一上一下地來回摩擦。但她注意的不是這點，她只是一臉幸福的表情望着眼前這位男子，心裏想着，只要他喜，自己就願意這一輩子都在車內用雙腳伺候他，讓他開心。她望着他，忽然發現他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呼越來越急速，眼睛越閉越緊，頭越抬越高，並且嘴巴微微張開，發出沉悶，「啊！」，「啊！」的聲音，好像很痛苦一樣。

素女見狀大吃一驚，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於是，她立刻縮回雙腿，跪在副座上，並伸出雙手扶着他的雙肩，緊張又驚慌地問：「朋哥，朋哥！你怎麼了，很痛嗎，哪裏痛啊？」

即將要到高的時候，忽然巴上的絲腳不見了，跟着肩膀被人按住，一睜眼看到素女又緊張又驚慌的臉，我大吃一驚！巴立刻軟了下來了，將要而出的失去了衝力，順着軟下來的巴到座位上。就這樣，我錯失了一次高。

「暈死啊！」我不知生氣還是好笑，素女竟然對男女的房事懵懂到這個地步了。

我跪起身來，無奈地看看座位上的，又鬱悶地看着素女。本來想着宵一刻值千金，只要了，髒了車室也沒什麼，回去清乾淨就可以。但現在不單隻髒了車室，最重要的是不起來。想到這裏，我微微到生氣。

「你幹什麼？」

看到我的表情，素女知道自己大概做錯事了。

「我……我看你剛才的樣子很……很痛苦，所以……所以才叫醒你……你沒事吧……」

「本來沒事的，給你嚇一下，現在就有事了！剛才我準備高，是男人一生中最最開心的時光，不是痛苦，你知道了嗎？」説完，我望着自己的具，有點害怕會因此患上痿。

「知道了……對不起，我現在再幫你高……」説完，素女坐下來，主動地伸出絲腳摩擦我那疲軟的具。

我也不阻止，任由素女的絲腳摩來擦去。剛完，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有覺呢？再加上心理作用，確實令我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生氣。

於是，我推開了素女的雙腳，讓她穿好衣物。我也將子穿好，用紙巾將座位拭擦乾淨。車室內的一切歸於原貌後，我就開回家去。

「朋哥，我真的錯了，你罰我吧。」

「當然要罰。」

「那你就……你就打我吧。」

「嗯，回到家我就打爆你身上那隻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