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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序-07)作者:capri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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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pri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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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1進入校園

我帶着充滿恐懼的心情,站在一處老舊的公車站牌前,候車。不是公車,而是校車。來自一所我百般不願意就讀的學校。

幾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所面臨的這種窘境;更絕對想不到,我的後半生會被簡單的一張信紙給毀了。

那封信其實是一封入學通知,更確切的説法是,那是一封賣身契。新學校是一間私人開設的「國際」學校,從那畢業的學生都會被送到各國「工作」。雖然薪資優渥,但以後就沒有返家的機會了。

能夠到國外工作,雖然聽起來非常誘人,但如果知道是什麼樣的工作,大概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想要有這工作機會。但每一年還是有極少數被迫入學的倒黴鬼,偏偏我便是其中一個。

那封信紙現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內,那提包是我現在唯一的財產。

在我身旁有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長髮女生,雙眼恍神地望着地面,會讓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這個本來今天不該有班車的站牌前等候,神情也帶着一點哀傷。

(難道她跟我相同處境?也要到那所「惡魔學校」?)我心裏一直在思索着,如果是的話,那麼她將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同學,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來減緩自己對未來與未知的恐懼,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無疑是讓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淵,況且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但這問題在不久後獲得瞭解答,一輛巴士就這樣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緩緩開啓,一位中年女子拿着一疊紙走了下來,瞄了一眼那疊紙之後,又看看我們,開口説:「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劇烈顫抖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是…嗚…」竟然哭了起來。

中年女子也沒有理會她,又説:「黃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話時才發現我聲音也哽咽了。

「上車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車去,留下我們兩人對望,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對望,她跟我以及所有會坐上這班車的女孩一樣,都是長得標緻又擁有着好身材的小女生,沒想到這本來應該招妒的條件卻先給我們招來了厄運。她眼眶還有點濕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增添幾分令人不捨的可愛。我看見她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説着「走吧!」便走進車中。

車上佈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卻設了一道門,一道鐵門。我們聽從指示進入鐵門後,中年女子就在我們背後將門上鎖。

座椅都是兩兩並排,放置在走道左右兩側,但是牆上沒有窗户,整輛車的光線都是靠車頂的燈光。除了我們之外,車上已經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則是靠着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動。

我們兩人挑着兩個並排的空位坐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們知道校車已經重新發動,載我們離開我們悉的世界,載我們離開希望…

在車上,我開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話來,剛剛唱名時我有記住她的姓名,之後我都稱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稱我「莉莉」。之後我們在聊不完的話題中度過了車上時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長背景,她本來是學舞蹈的,高中時還曾代表參加舞蹈比賽,雖然沒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過她也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考大學失利!對於現在講求高學歷的社會來説,沒有達到學士以上的學歷,那麼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這封入學通知。

這間學校雖然是私人開設,但創辦者已經是富可敵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了成功開設這間學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關説,美其名是讓「進學挫敗又無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們可以發掘新的一技之長」,實際上卻是把這些無處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獄深淵。

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對,這間學校很巧妙的鎖定家境較差的家庭,如果有高中剛畢業沒有辦法升學的女孩子,只要姿達到水準以上,就很有可能成為目標。寄出優渥的「獎學金」條件誘人心動,同時也會對各企業施壓,讓這些女孩子們更難徵到一份正當的工作,一般企業可都不敢忤逆這隨時可以把自己併掉的巨獸。這半誘半迫的方法成功讓大多數被選上的女孩們都沒有拒絕入學的權利…

而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女孩子們,便從此與之前的生活軌,在那不但是強制住校,甚至連年假假期也不放人離開,如此度過三年時光後,還必須被迫接受分派的工作,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國外的,出了國後也沒有任何回國的機會了。

將自己女兒送來這所學校就讀的家長,就像是賣掉一個女兒一樣,女兒在外賺的錢都會透過學校送回來給家長,但卻無法收到半點女兒的音訊,甚至連在哪裏做什麼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類似這種心態,雖然諸有不捨,但我留下來只會是個沉重的負擔,相反地,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他們很大的經濟壓力,經過幾次討論後,原本頑強的我也只能點頭答應,不過父母卻也在勸成功後淚崩了。

晴晴在這一點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動跟父母提起的,儘管她父親説寧可少吃幾口飯努力維持女兒的將來,晴晴還是毅然下了這樣的決定,還分析了自己的想法給父母,她很瞭解,當這封信寄到她手中時,就已經宣告了她不會有什麼將來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熱烈,像是兩個高中女生聊着各式各樣的話題。校車停了幾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陸續走上車來,現在車上大約有三十位女孩,有個女孩坐在我們後面,不久也加入了我們的話題,她叫小可,長得嬌小可愛,要不是因為早先知道這車上的女孩子都已經是讀完高中之後,從她的外表可能會以為她還是個國中生而已。

看着小可,讓我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姊姊,從小就是獨生女的我,在失去家人後忽然有種把她錯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許我並不知道,小可的出現也給了我一種安全,看着她那天真可愛又活潑的模樣,實在很難跟接下來要面對的命運聯想在一起。然而,我也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地獄」,也不知道,這麼個活潑可愛的小可,在不久之後會變成怎麼樣…

就這樣在車上度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當車子再次停靠時,我們本來也以為是又有其他同學要上車而不以為意,哪知上來的確是剛剛那位中年女子,説:「各位女孩們,我們車子已經到達校門口了,待會請點到名的女孩下車接受檢查,還沒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車上靜靜等候。」

我們的聊天突然中斷,腦袋一陣轟鳴,短短几句話就把我們從遙遠的美麗畫面拉回到現實,我覺到有種狠狠墜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回到車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着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可以覺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組頓時只剩下晴晴一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一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一處像是未經開發的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一面長長的高牆,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牆上還纏有着鐵絲網,看來一旦進入這裏,要想逃出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牆,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就沒有什麼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萬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會有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着歡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着我們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裏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裏等着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着牆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説着,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

遞給他,他瞄了一眼後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分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説,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朝着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麼違品?」這次是換另外一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準亂動。」我只好聽令出我最後的財產:提包,然後照着他説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閒着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一次這樣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説不出的羞恥與噁心,但還是硬咬着牙忍耐,旁邊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一聲清響,負責搜她身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叫你不準亂動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再動我就把你吊起來!」

這一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泣着,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麼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説就一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着這種暴力屈辱的子嗎?

部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來到了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起我的部。「小妹妹,你這部保養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説着,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為被打了那一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部不興趣。而另一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我看過去才發現她的部也跟我一樣正受着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着眼忍住這一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説,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部到達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一鬆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部用力一捏,我無法剋制地「啊」一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丟臉,那一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蕩。

因為這一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注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接後就又趕緊轉回頭,她們知道、瞭解,也默默承受着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一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身。這癢得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一帶,雖然還是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到了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近股間隱私地帶的刺讓我可以很明顯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覺更加強烈。

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刻意放慢速度,一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腿外側的覺較沒內側鋭,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一層的布料,我已經可以覺到他雙手的體温。

「啊!」又是一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裏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股,一隻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麼快啊!」檢查另一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着説,因為那個女孩是穿着一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説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小妹妹!」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説,兩隻手已經襲向我的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股第一次讓人亂摸,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説什麼,只是拍打了我股一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捏我的股。

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一樣,這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一個女孩,閉着眼忍受這一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瞭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説,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扎的念頭,一隻手更過分地延着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一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服裏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呼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也清楚到在蠢蠢動。我竟然有覺了。

檢查我的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一點,只是猥褻地相視而笑,正要進行下一個動作時…

「不要啊!!」旁邊傳來小可驚嚇的大叫聲,讓我反轉過頭去,眼前的景象幾乎把我嚇呆了。

檢查另一個女孩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將兩手都伸進去女孩的裙中,從裙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一隻手貼在女孩的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私處滑動。而另一個男人已經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與白罩暴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舊閉目強忍着,不過整個身體已經搖搖墜。

更慘的是小可,她的衣服還安然無恙,不過她的褲子與內褲已經被拉下一半,她白股還貼着男人的雙手,股溝還時不時被翻開,相信她的門也已經背一覽無遺了。

我整個人呆住了,連男人對我的把玩也頓時失去覺,也沒注意到小可的眼神,她轉過頭來,發現我看着她看傻了時,也整個人崩潰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聲中勉強喊出聲來,整個人再也站不住,也顧不得拉起褲子,蹲坐到地板上,雙手也放下來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們進度這麼快,讓我們這邊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來會怎麼玩了。」檢查我的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來開口抱怨。

「是你們玩太慢了,後面還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們也剩下五分鐘左右,你可別前戲玩太久,卻錯過最彩的。」檢查小可的其中一個男人答話,小可不配合讓他們一時也無法繼續下去,但那男人也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對已經檢查完小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會意地去翻出一條麻繩,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剛剛男人説過的話,趕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將繩子一端從天花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發現。

「小妹妹,我們講好的喔!現在哥哥要把你給吊起來了。」男人脅迫地説着,小可嚇得連搖頭,拚命掙扎,但是三個大漢聯手的力氣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

馬上小可的雙手已經被綁緊拉高,只要再多拉幾下,小可就雙腳騰空了。

「想被吊起來嗎?」男人打趣地問,小可只能搖頭求饒。「那好,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都了,吊在這裏給後面來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小可想到男人説的處境,臉被嚇得慘白,也不敢再作半點抵抗。

「你也是喔!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來之前沒檢查完的話,我們麻煩你們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邊的男人也對我説着,我也只能用力點頭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與內褲裏頭,一個女孩全身上下最隱私的部位,就這樣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摸個遍了。

終於那男人也沒玩太久就把手出褲子,我瞄到他在那興致聞着剛剛進我股溝的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下來,我原本以為就是掀衣服褲子了,不過他卻是退了開來,説:「先這樣吧!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

同時,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情況,九個男人看來都已經玩夠了,一臉滿足地遠離我們。

雖然如此,我們三個女孩也不敢亂動,手依舊高高舉着,凌亂的衣衫也不敢整理,就這樣晾着,等待下一個指令。

「轉過身來吧!」其中一個男人説道,我們轉過頭去面對他們,發現我們三人眼前都擺着一個紙箱子,另外還都架着一台攝像機,紅燈還在閃爍着,看來我們剛剛的凌辱檢查通通都被錄下來了。

而在攝像機後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約二十個人,比剛剛進來時還多了一些,連同剛剛對我們搜身的九個男人,每個人都用一種猥褻的眼神看着我們,似乎告訴我們這一切還沒結束。

「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下來丟進這個紙箱中,沒錯,所有!連同你們的內衣褲都要,還有鞋子、襪子,完之後面向我們保持剛才搜身時的姿勢。」

那男人不理會我們臉上充滿驚嚇的表情,甚至還非常看到我們這副表情似的,殘酷地下達了這個指令。

我們三個女孩都沒有動作,畢竟剛剛的配合都是被動的配合,這次卻要我們主動在那麼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已經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男人看我們沒有動作,就故意問道:「還是要我們幫你們嗎?」説真的,這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我百般不願意讓那些男人我的衣服,不過我還是無法主動作出這種羞恥事,也許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幫忙」還比較好一點。

但這種羞人的要求我還是説不出口,不過男人接下來説的話也免去我開不了口的困擾:「不過你們也要知道,這男人嘛子就比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不肯衣服,結果讓我們幫她了後,不小心扯破了,我們這也沒有提供多餘的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破衣服了。這樣,你們還需要我們效勞嗎?」

男人這麼説,又有幾個男人朝我們走來,他們那快要噴出慾火的眼神告訴我們,再不主動的話他們一定會強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説着:「我!我!」

不過,從那些男人身後還看得到那攝像機鏡頭正對着我,代表着錄像中的紅燈從沒間斷過,抓着衣服的下緣的手不停顫抖,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力氣將手舉起來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聲驚呼,小可已經下上衣,另一個女孩也正在了。看着小可這麼嬌小,這麼可愛,好像很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卻已經敢放下羞恥先咦步衣,我又怎麼能落後她呢?

一想到這,雙手的力氣似乎回覆了,用力往上一舉,我的上衣也離開了我的身體。

之後,更是趁着這股餘勁未退,也把褲子了下來,一同放進紙箱子中,片刻間,我們三個女孩就都是以着內衣褲見人了。

那些人也開始動了起來,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剛剛説的話,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謂最采的部分。

現場雖然情緒動起來,但是他們顯然還不滿足,我知道他們要求的是全,我也只好將手伸到後面去解開罩的揹帶,之後掛着鬆垮下來的罩,小心以一手遮着部,輪將手穿過肩帶,在幾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罩。

但接下來就困難了,如果要去內褲,單用一隻手很難,但用兩隻手勢必會將全身都展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我只希望少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躊躇不肯動作。

不過男人很瞭解我們內心弱點,故意看了看錶,説:「剛剛你們車掌已經去叫下一批女孩過來了,大概再三分鐘吧!如果你們要留到她們過來,或是要跟她們再一次一起檢查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這句話成功打破我們的猶豫,我彎下,先單手下鞋子、襪子,放進紙箱子中,然後一咬牙,兩隻手迅速抓着內褲兩端往下拉到腳邊,又迅速將已經不再隱私的私處遮着,用腳挪除內褲。

現場爆發出男人充滿野的吼叫聲,我這才發現我竟是第一個全的,不過只是瞬間,另外兩個女孩也馬上加入全的行列。

「別忘了,腳張開,雙手高舉,擺出剛才的姿勢。」一名男人「好心」提醒,我才發現不管我剛剛怎麼遮,他們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沒用,我投降了,正我高舉着的雙手讓我更覺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着我們擺好姿勢後便緩緩走近,到後來甚至圍繞着我們,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過他們並沒有人伸手,只是把我們當成是個藝術品般品評。

他們是真的在品評,就這樣在我們身邊,大肆地聊着:「這個小妹妹的型真美啊!」「看不出來她這麼嬌小,也有長了。」「這也是啊!畢竟都成年了,啊!連腋下也長,看來會是個妞喔!」「這小妹妹股好翹啊!」「這小妹妹肌膚彈很好,可惜澤差了一點。」「比起彈我剛剛檢查的這位小妹妹也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股看看。」…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不停傳進去我們耳中。

終於,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門旁把風的人指示説下一批女孩已經到了。

原本圍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紛紛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帶着我們要從後門出去,正確的説法是進到校園裏面。我這下慌了,我們三人都還是全身赤着的。

「衣服…」我着急着説着,卻發現剛剛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處,更加慌張的我,已經急着哭出來了。

「先出去吧!你們的衣服被移到裏面那棟房子了,要的話就得到那裏去拿。」

他指着後門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棟高大的建築,從這裏到那棟建築少説也有兩百公尺。「再説,就算給你們衣服,你們也沒時間穿了。快點去吧!」

沒辦法,我們正要依言走出去時,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卻又要我們停下來:「你們兩個,」他指着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着小可,「留下來!」

小可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另一個女孩頓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門去,而我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還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麼…」小可緊張地發言,她深怕會被迫留下來再受一次凌辱。「因為你剛剛兩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否則對其他乖巧的女孩豈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惡意地説着,我也不敢站出來幫小可説我沒關係,只能尷尬地陪小可站在那裏。

那男人示意將一台攝像機取下來,調成拍照模式,然後拿給小可,説:「蹲下去,拿着攝像機向着你的私處照相,照得滿意就放你走,不滿意就繼續到滿意為止,否則就算後面的人進來也不能停,讓她們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他這一段話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極刑一樣,愣在那裏。

不過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小可無法愣太久,她接過一台攝像機,蹲下身子,將拿着攝像機的手從下面對準自己的私處,一陣閃光伴隨着「喀擦」聲,從她下體發出。

她正要回給那男人,誰知他連拿都沒拿,看也沒看,就搖着頭説:「我不滿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着攝像機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終於站出來幫小可講話了,不過説出這句話後才意識到我這衝動之舉很可能會帶來什麼後果,只知道他本在藉機刁難。

「那好,」那男人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接過小可的攝像機,放映剛剛的照片影像後,遞過來給我,説:「你自己看看吧!告訴我怎麼樣。」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給自己這麼一個尷尬的後果,在當事人旁邊看她自己拍的私處照。小可示意我她沒關係,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一個人的私處,不過雖然攝像機能不錯,照片卻還是拍得很模糊…

「剛剛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來想幫你們省時間,誰知道你們不領情,反倒白白耽誤了這麼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小可已經暴躁地搶過我手上攝像機,再次蹲下身子,將攝像機伸到跨下,但是氣急敗壞的她,拿着攝像機的手早就已經晃動不止了,甚至連快門都按不好。「匡啷」一聲,攝像機從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對着我説,我看着他,點了點頭。「那好,你就代替她吧!」「我?」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難道要換我拿着攝像機拍我的私處?「她的手這樣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着攝像機,幫她拍她的私處。」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已經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攝像機撿起來遞給我了。「求求…你…」她低聲哀求着我,我也知道沒有時間,就兩手拿着攝像機,伸至小可跨下,對準她的私處…

再一次的閃光燈與快門聲,瞬間變得安靜,連剛剛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然而,當我跟小可一抬頭,只嚇得臉都綠了。

除了剛剛的人之外,門旁又多站了四個人,中年女人、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女孩,還有晴晴…她們三個女孩的臉也沒比我們好上多少。

「哎呀!這次好像有點玩過火了!」那名男人搔着自己的臉頰,惡地説。

我跟小可已經顧不得一切,也顧不得赤身體,我起身將攝像機硬給那男人,也不理會他説什麼,就這樣抓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後門。

我拉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着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築物跑,但是由於光着雙腳的關係,跑沒多久就因為刺腳而放慢腳步。但是也已經離方屋有段距離,確定從裏面看不到我們這裏了。

小可這時終於潰堤了,蹲在路中間痛哭起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想起剛剛的恥辱,還被目前在這間學校少數能談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會以什麼眼光看我?變態?下賤?一想到這,我甚至連輕生的念頭都有動過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校園真的很大,我極力眺望還看不到校園的盡頭,整座校園校地面積這麼大,建築物卻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處,目前看到的總共二十多棟的建築物,很少有幾棟是相連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這廣大的校園卻沒看到半個人,整條路上就我跟小可兩人,又或者是,整個世界彷佛只剩下我們。

「走吧!」我對小可輕聲説着。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靜一些了,而我們若再不走,又被後面的晴晴她們撞見,就只會更尷尬而已,這一點小可也明白,於是我便扶着她,又或是我們互相扶持對方,朝那棟建築緩緩走去。

直到我們快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個女孩,站在建築物門口,不過那並不是剛剛那位跟我們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見我們,微笑着説:「你們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是了路,走錯間了呢,這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們…怎麼都呆住了呢?」我們沒有意識到她説什麼,因為我們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長相,絕對是一位標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濃眉大眼,鼻子高,膚白皙地像是會反光一樣,不過更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前的穿着,會強調前是因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而已,那衣服就像是一件有肩帶的內搭小可愛,但卻被往兩側拉開,呈現寬U字型的開口。而從出來的一對豪來看,少説也有到達E罩杯的等級了。相較之下,她的部卻又很細,甚至比我還更細一些,這樣子的線條也不會不協調,幾乎是一個女人的黃金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卻是穿着一件很特別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幾塊手掌大的金屬牌子並排連接起來的,每一排都有四塊金屬牌,長度大概只能剛好到大腿往下一點點,股部分更是連遮不遮得住都是個問題,而排與排之間的寬度剛好是金屬牌的寬度,所以當她靜止時能勉強併攏擋住,但只要一擺動,裙內風光絕對是一覽無遺,而我們都驚訝地發現,可以直接從她的裙裏看見她那白皙的恥丘,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看着我們呆住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會過意來,又微笑着説:「怎麼了?你們也想試試我這一件呢?」她優雅地轉了個圈,裙子隨風搖擺,她那白得無暇的股、光滑白皙的恥丘更加顯出來,直到她停下來後好一會兒,牌裙的擺盪靜止後,才又發揮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聽到後連忙搖頭,要我們穿成這樣見人真是比要我們死還難受,但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來你們是回過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彆着涼了,」她的微笑更加燦爛,「你們現在這樣呢,可比我這樣還羞呢!」她這一説,我們才想到我們現在可是全身赤着,立刻羞着拿回放着自己衣物與提包的紙箱,不過怎麼翻,都找不到應該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內衣褲?」我看着那女孩,不安的問。

「那個啊,我們把它扔了,我們這間學校的規定呢,除非特別恩准,不然啊,我們終生都與這些貼身內衣褲無緣了,就像這樣。」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兩排金屬牌子網上掀,再次出那本來不該這麼輕易外的部位。

我們知道跟她爭也拿不回來這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褲子穿上,低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心裏突然興起一個奇妙的差異

「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説着,將我的注意力移了過去,我看見她手上提着的小號鞋子,剛剛我雖然沒有特別注意到她是穿什麼鞋子,但我可以很肯定那是一雙平底鞋,而不是現在小可提的這雙,這是一雙高跟鞋。

「哦,這個啊,你們的鞋子也扔掉了,這雙是依據你們原本的鞋號新拿的高跟鞋,你們要知道啊,正式入學之後,還有個萬一的機會可以穿回內衣內褲,不過平常的鞋子呢,就沒辦法了,以後腳底只有兩種情況,一個呢就是光着腳丫子,另一個呢就是這樣了,」她也指着自己的腳,我這時才發現她那原本就高佻的雙腿下面,還踩着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長靴,那鞋後跟都超過十公分以上了。

「我這雙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來還不習慣,你呢,我看到拿來的鞋號小,估計你身子應該是嬌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會讓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幫你找了一雙六公分的,讓你先勉強適應一下,明天的入學儀式之後呢,最底限就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規定被發現,我是得挨罰的,就請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現在我的紙箱中的新鞋子,的確比起小可的還要高,我跟小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它們。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經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遠方驚呼,我跟小可順着她看的方向轉去,果然看到有三個同樣着身子的女孩緩緩朝我們這邊移動。

「快點快點,她們的東西我還沒搬過來啊,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到屋子裏面去吧!已經有很多跟你們一樣的新學生在裏面等候了,你們進去後找穿跟我一樣服裝的學生,她們都是你們的學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説了,我得先忙了。」

那女孩説完就小跑步離開,我們看到她穿着那身裝扮跑動的背影又不自覺呆住了,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兩人趕緊穿上衣服後,不得已只好穿上那雙新的高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馬上就要穿這種鞋跟又高又細的,而且因為是新鞋子的關係,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説走了,連站都搖搖墜的。小可也是如此,我們兩人站在地上卻像是踩在一顆球上不停搖晃又不敢移動腳步。

小可嘗試踏出幾步,搖搖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還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嘗試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我整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小可扶着。

我們兩人乾脆把手勾着緊緊的,輪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另一個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這樣好不容易終於走進去屋裏。

「從小一直聽着長輩們的教導,要珍惜自己的貞,在遇到深愛的人前,不要任意出自己的第一次。在進入這間學校後,我就知道,失去貞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只是,我絕對想像不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更想不到的是,這間學校會是這麼」重視「我們的第一次之夜…」

序章之2處女膜檢查

進到屋裏,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室內廣場,裏面至少有四個籃球場的大小了,而現在這室內廣場中,已經滿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女孩,每十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這裏…好多人喔!」小可驚訝地説,「這些人…也都跟我們一樣,是被迫要在這裏就讀的學生嗎?」

「嗯…應該是。」我觀察了一下,每一個圓圈剛好有十個穿着一般服裝的女孩,另外還有一位穿着跟剛剛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樣的學姊,而在場的人數已經圍出二十多圈了。

「學妹,這邊這邊!」我們旁邊傳來一位女生熱情的叫聲,我們轉頭過去,有位學姊正站在角落對着我們兩人招手:「我們這裏還少四個人,你們過來吧!」

那邊的確已經先坐着六位女孩,其中一位還是剛剛跟我們一起接受屈辱檢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過去加入她們的行列,學姊説:「太好了,現在還差兩人我們這圈也湊滿了,你們先互相認識彼此吧!」

我們一坐下來,就有一個女孩主動跟我們聊起來,也幫我們一一介紹其他人。

不久,我們又聽到剛剛那個學姊的招呼聲,是晴晴她們三人已經進來了。

「糟糕!我們這裏只剩兩個位置,你們在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們原本被這招呼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個學姊,我們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學姊的名稱,「安安,你那邊還有空位嗎?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邊,説:「安安那邊也還有兩個位置,就是那個學姊,你們可能得拆組了,兩個人跟我過來,另一個人要到安安那組去,可以嗎?」

「可以啊!我跟她們又還不。」她們之中一個女孩這樣説着,卻自己先朝我們這裏走過來,坐到小可旁邊。

「晴晴,我們一起到那邊好不好?」另一個女孩對晴晴説,晴晴的表情明顯非常猶豫,我跟她眼神接觸了一下,兩人都有種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有無限的話題想傾訴一樣。

「你就是我們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孩吧!」那位搶先坐到小可旁邊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訕起來,或者更準確的説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讓別人朝着你的私處拍照,我們進去時都嚇傻了,還以為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呢!不過那男人説這是針對你在檢查時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懲罰。

還要我們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當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輪到我要照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這樣直言無忌地羞辱着小可,其他女孩也顯得非常尷尬,又想像着那種情況,有幾位女孩已經臉紅在旁邊竊竊私語了。小可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個破壞殆盡,哭喊着:「不要…別再説了!」

「你説夠了沒?」我也站出來説話了,那女孩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轉向我這邊。

「哎呀!這不就是那個」攝影師「嗎?我還以為你是被她連累受到迫的,原來你們兩人這麼要好啊!是不是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先拍過好幾次了?照得這麼好,讓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處了。」

「什麼?」我跟小可都一陣震驚,難道是那些男人將照片傳開了?這樣是不是後來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們震驚地無法答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巴掌聲,晴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狠狠打了那女孩一個耳光。

這一幕,我們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麼東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氣地站起身,還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們一樣,而你也跟我們一樣,都在這裏,都是將來只能用身體賺錢的女人。我打你是看不慣你胡説八道鬼話連篇,編什麼看過照片的謊話,如果你再這樣嚇唬小可我絕不會放過你!」

「小可?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那你剛剛怎麼不加入她們的寫真行列呢?

倒是你還好意思説我,你剛剛也不是看得很過癮嗎?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那女孩突然竊笑着對晴晴説。

晴晴聽她這麼説,動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領,大喊:「你胡説!你都在胡説!」

一氣之下又舉起手來要再打下去時,學姊已經過來架開她們兩人。

「你們兩個夠了!現在可不是什麼吵架的時間!」學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靈機一動,説:「很明顯你們兩人之中有一人在説謊,不過這還容易辦,我現在就去請當時在場的證人過來證明誰説的是對的,不過我話先説在前頭,學校方面可是非常無法容忍説謊的學生,你們想要聽聽説謊者會有什麼下場嗎?」

這句話成功讓那女孩畏懼了,哼了一聲,離開了我們這圈而走到別處。

學姊看着那女孩背影,問:「那女孩叫什麼名字?」「討厭鬼。」學姊剛問完,晴晴很順地用平靜的聲音回答,讓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聽了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是用討厭鬼稱呼那個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過來吧!這樣也剛好十人了,唉!我們這圈已經是最後幾組了,還發生這狀況。」

那位女孩緩緩走了過來,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樣向她點頭招呼,不過她目光跟我們接觸之後馬上就回避掉了。看來我跟小可還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們一些最基本的…」學姊將股部位的金屬牌往左右撥開,光着股就坐在地板上,繼續説道:「嗯!那先教你們怎麼」自我介紹「好了。」

「自我介紹?」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地複誦了一次,同樣的聲音也在其他女孩間小聲出現。

「沒錯!」學姊看到我們懷疑的眼神,微笑着説:「不然我先看看你們會怎麼自我介紹好了,誰要先示範?」

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覺得這看似簡單的課題卻沒那麼容易完成。

「我先來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到,其他人應該都先互相認識了。」坐我旁邊的晴晴鼓起勇氣站起來,説着:「我叫曾O晴,你們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歲,我的興趣有打羽球、看電影、讀小説等等,專長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學姊剛剛都一直似笑非笑地聽着晴晴自我介紹,聽到這時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現得很好,沒錯,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不過…」她頓了一下,説:「剛剛晴晴講了她的名字、綽號、她的興趣專長、她的年齡跟就讀高中,這些是你們習以為常的自我介紹方式,對吧!」我們都默默地點頭。「你們今天還可以這樣講,明天之後再這麼説就全都錯了!」我們面面相覷,還聽不出是哪裏錯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過了明天的入學儀式,你們就已經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學校會給每個人選一個綽號,那就是你未來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樣叫」晴晴「,不過這從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綽號了,瞭解了嗎?」

幾個女孩點頭,但連我在內大多數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沒有可以用的綽號的話,就趕快自己想一個,不然學校也會給,但給出來的名字不是一般給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們也不想從此都這樣被稱呼吧!而且可以的話最好是用英文名稱,這樣將來被賣到國外後比較省麻煩。」我們聽到她用「賣」形容我們的將來,臉上都現出驚愁之容。

「再來,興趣部份,你們千萬不能講出口,我們只有娛樂他人,沒有自我娛樂的權利,勉強説個」讓主人開心「都已經有點僭越了。專長的話也要慎選,晴晴的專長剛好是舞蹈,這還可以,其它一些彈琴寫字的就不能講了,那些也都跟我們的生活絕緣。不過這學校會幫我們開發出很多新的、我們從沒想過的專長的,專長越多越,將來就會被賣得越好,所以要重視這一塊喔!」

學姊想了一下,説:「年齡部份也要修正,正確説來,明天開始是你們新身分的誕生,從那之後,就不是」十八歲「,而是」第一年「了,我們也不講」年齡「,是説自己的」使用年數「,也有些人喜歡説自己的」製造年份「,就是你哪一年入學,你們到時候看喜歡用哪種吧!而其他什麼學校讀哪啊、家住哪啊、喜歡或討厭什麼等等有的沒的,更是沒人想聽,説了也是白説,甚至還會惹禍。

這些,你們明白了嗎?

我們沉默良久,晴晴才開口:「那…我們還能説些什麼?」「能説的東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體重三圍啊,這些因為會變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測,不然差太多是會變成詐欺,是很嚴重的,還有一些身體數據也是,這些以後也會有人幫你們進行量測的,全部測起來可是多到嚇死人。那麼,晴晴你要不要再試試看,把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都加進來呢?」

晴晴臉上已經顯現出不情願的表情,我們也都能瞭解,沒有人會想把三圍納入自我介紹的…

「好吧!那我先示範一下我的自我介紹好了。」學姊站了起來,深了一口氣後,面帶着微笑緩緩説着令我們驚嚇不已的長篇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製造,目前專長是加強在訓練三同時、還有訓練膀胱釀酒瓶等才藝,我的基本資料是166-43-40F-25-38,臉蛋與身材都是B等,房最大直徑17。3cm,房彈B等,形狀是」二號豐滿型「,暈直徑3。3公分,起高度1。8公分,頭顏是二級深度的濁紅,單次最大產量是左房201毫升、右房157毫升,擠最大噴發力是154。1公分,水是新鮮純,糖度等級是四分…」學姊之後又説了一長串才稍微歇一口氣,但我們早就聽不下去了。

「怎麼樣?這些連部的部份都還沒完呢!陰道部位要講的東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道、門,甚至連腳都有,這些部位的資料説完,至少都要整整講五分鐘以上,所以,我們都會先打聽對方喜歡玩我們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個項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紹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實我們這些資料都會作成檔案簿,出那本檔案簿就等於全身上下私密都公開給那個人了。好啦!我就自介到這了,所以以後你們大家都稱呼我」Apple「吧!現在換你們自我介紹,晴晴你先來吧!」

我們所有人目光轉向晴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到要照着剛剛Apple學姊説的話介紹自己,都已經羞得快哭出來了。

「沒關係,這麼多資料諒你們一時要講也講不全,你們每個人還是就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記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戰的呢就也把你們的三圍報出來,不過現在就不勉強了,只是你們真的要趕快習慣這種恥辱,不然是會害慘你們的。」

晴晴如釋重負的再次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後是她旁邊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後輪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剛剛我來時已經先介紹過一次了,剛剛那位熱心幫我們介紹的女孩叫「小昭」,跟我與小可一起檢查的女孩叫「佳佳」。

説實在的,我跟小可都還是有點氣佳佳剛剛直接拋下小可離去,所以後面的聊天我們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話題。

不過,其實我們比較多時間都是問Apple學姊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當我們知道這學校還會有「社團」時都到驚喜,但學姊馬上就叫我們別抱太大期望了。學姊告訴我們這間學校的「真正身份」,還有之後部分的課程時,我們所有人都嚇到哭了…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Apple學姊看着前方説着。我們也朝那方向望去,發現廣場最前面現在已經娜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十幾名壯漢合力搬着造型奇怪的大躺椅進來,而其餘幾位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則是搬一些比較輕的東西例如簾幕跟推着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

十張奇怪的躺椅已經排成一列了,躺椅前還各放一張小椅子,再用簾幕把每張躺椅分別圍起來。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邊,螢幕角度轉向我們的方向,看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你們該準備去那邊集合了。」Apple學姊對我們説着。不過我們看其他組都還沒有動作也就不敢移動過去。

「Apple學姊,他們要作什麼啊?」小可不安地問。學姊想了一下後,搖搖頭説:「還是先別説吧!不過不管他們將要對你們做什麼,你們都要切記,照着他們的話做就是了。」我們的不安表情更增。「我問你們,你們…是處女嗎?」

這句話問得我們好尷尬,不過學姊馬上又接着説:「如果是的話,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點「。」先搶先贏「啊!」這句話説得我們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處女呢?就不用去了嗎?」一直鮮少説話的佳佳突然問。Apple學姊以為她是在唱反調,沒多細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個處女…」佳佳聽了後臉一沉,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我雖然知道所謂的「去年還是處女」代表着什麼,但還是希望能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什麼時候…也會失去呢?」Apple言又止,只是把頭往着前方點了一下,示意我們往那邊看。

「各位新來的女同學們,請到這裏來集合,往後排成十列,動作快。」前方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哎呀,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總教官…」Apple自言自語着。

其他人已經陸續往前面集合,Apple已經有點急了,説:「快點!儘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們幾個女孩也動身了,等我們到達隊伍時,我們這排的前面已經先排了十幾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為了怕分開於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們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們中間,受我們「保護」着,而我站在後面。

現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而有些更是連穿都沒穿,我想到剛剛檢查時那些男人説會扯破衣服的事,還真的不是在嚇唬我們的…

等到我們大約排定了之後,一位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着一身教官服,上衣卻被高部撐得緊繃,她緩緩走到我們排頭與那些躺椅之間,拿着麥克風有朝氣地説着:「各位新來的同學們,大家好!」換來的只是零碎的回應聲。

「我是將來負責領導你們部分課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動將由我來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們的冷漠回應,繼續説着:「首先,很高興大家選擇到我們」特才女校「就讀,我們學校…」

這就是我一直沒直接提到的,這間學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個校名。也許會覺得很遜、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藝訓練學校」,就是枱面上這樣平淡無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資金製造出封閉的校園周遭環境,以及絕不給學生有跟外面接觸聯絡的機會,才會讓這間學校有辦法在這地方默默啃食着這麼多的年輕女孩。其實,我在入學前也曉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測出來,這是訓練女孩下海,送出國當「女」的,雖然荒誕,但在國外一些地方,女卻是種合法的正當職業,因此縱然不捨,看着小孩被送出國「努力工作」賺錢,又有相當不錯的收入,收了這些錢後也無法説些什麼。

當然,連我們也是抱着要當女的想法勉為其難來到這,就連剛剛的搜身行為還有學姊們的穿着,都只是穩固了我們這錯誤的想法,直到剛剛跟Apple學姊的聊天,才知道我們完全是掉進這陷阱的獵物。

在這裏面的女孩完全無法傳遞出去半點訊息,無法告訴外面世界的人,這所學校不是訓練我們當「女」,而是訓練我們當「女奴」,我們的工作不是用「應徵」的,而是用「賣」的,真的是用賣的,我們實際賺的錢遠超過那些應該給「高級女」的薪水,而學校卻是將我們「買來」,改良後以高價「賣出」賺取暴利,之後再用這暴利擴大自己,騙進更多女孩。對這所學校以及我們未來的買主來説,我們只是「商品」,是連作人的資格都沒有,沒半點尊嚴的「玩具」。

對外説是「特殊才藝訓練」而回避民眾甚至刻意誤導她們往錯誤的方向,但對內,不管是學生之間甚至是教官他們,都會稱呼這一間學校真正的名稱:「奴訓練學園」。

這些話,教官也還沒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話而直接進入今晚的凌辱主題:「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們這些新生的入學儀式,這儀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參加完全程,不過呢,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烈的活動,如果説各位還是處女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活動的進行,所以這幾年開始,我們學校為了考量要讓那些處女能順利參加明天的活動,所以安排今天的補救措施…」她指着後方的椅子,説着:「有看到這裏擺着十張椅子,待會就請每排的第一位同學過來坐在椅子上,我們每張椅子都會有個醫生幫你作檢查…」處女膜檢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説出這目的,把好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不用擔心,醫生會教你該怎麼完成檢查,然後呢,如果檢查確認是處女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們呢!現在就正在你們的後方。」

後方又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我好奇回頭看了後也尖叫了起來。

後面正緩緩走來好幾位年輕男子,人數至少有一百人以上,裏面高矮胖瘦、華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數列。而讓女孩們大叫的原因是他們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着的,那早已耳聞卻完全沒機會也不敢看的男陽具就這樣數百隻立在我們面前。

「你們別這樣看人家了,他們可都是處男耶!這樣給這麼多女生朋友看,他們會害羞的。」那些男生都發出一陣鬨笑聲。

「所以呢!檢查完,處女公主們就過來這裏拿這一個東西,」Julic教官拿出一塊普通的白布,説:「你們呢,就拿着這塊白布,挑一個你看中意的處男王子,將這塊白布呢,蓋在他的陽具上面,對,就像以前結婚蓋頭紗一樣,而你們選中的人呢,今晚將會跟你一起完成你們的第一次。」

這句話説完,在場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張着嘴,瞪大着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滿意大家這表情,繼續説着:「而如果已經沒有處女膜的同學們,也不用灰心,就請你們在旁邊等待,雖然你們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們也有替你們準備特別節目,讓你們能一次重温第一次之夜的時光重温個夠,保證你們今晚每個都不無聊。現在請第一位上前來,掉褲子,坐在椅子上吧!後面的人也別擔心落後,可以先轉過去物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猛男或是帥哥,等等檢查完後趁前面的人還在找尋時搶一步蓋頭紗是可以的,先搶先贏!不過止搶別人的」老公「喔!」説到這,後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們則是被那個「老公」擊潰了。

小可已經摟着前面的晴晴,整個人顫抖着、搖頭哭喊着「不要…不要…」卻説不出其他話來。

一直表現得很堅強的晴晴這次也撐不住了,想出言安卻什麼也説不了,她轉過來跟小可抱得緊緊的,淚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這打擊,過去抱着晴晴,我們三個女孩互相抱得緊緊的,痛哭淚,曾經夢想着的幸福婚姻,幻想着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變成這種不堪…其他女孩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在聽到這壞消息時,有女孩直接嚇得跌坐在地,尾椎重擊地板的痛徹底震碎她的情緒,像個小孩子般大聲哭喊。有些女孩連連作嘔,有女孩當場嚇得濕褲子。也有女孩嚇得轉身想跑,但是看到數百位男堵在後方,一時進退不得。

整間室內廣場已經變成如同女孩們的絕望地獄般,不過還有一些女孩抓着最後的機會作最後一搏。一名女孩顫抖地舉起手來:「教官…Julic教官,我…那個…月事來…可不可以…」

旁邊的女孩聽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羨慕忌妒的眼神掃着她,但女孩為了自己的貞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撐着臉,裝作沉思着説:「這樣啊!

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點難處,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現一道希望之光,不過教官突然轉向後面那羣男人問道:」各位男士們,你們願意體諒老婆的不便,在她經血到來這幾天也能完成她的事嗎?「」願意!!「男人們異口同聲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結局,她整張臉垮了下來,甚至比其他人還慘。

「這位同學,明白了嗎?等等要好好答謝這麼愛護你的老公喔!」教官笑着對那女孩説,彷佛那女孩真的有個體貼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嗚…」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還得在經期時從事行為,心中到無盡的噁心。

但這一切的噩夢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我們右前方出現了亮光,接着又是一陣騷動,原來是螢幕的電源已經開啓,而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孩的私處的特寫,從最前端的陰阜到最後面的門整個都被囊括在影像內,而且外陰部分還被一雙微微顫抖的手強迫翻開,最外面的大陰一直往裏面看到處女膜孔裏面的陰道口也都清晰可見。

不用問,我們也很清楚,這是第一批上去受恥辱檢查的女孩的身體,就連那雙被硬着做不願意的事情而不斷顫抖的細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這羞辱之舉馬上也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別過臉不敢看,可那些男人們可就不同了…

「這就是女孩子的器官嗎?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連門都看得到,哈哈,它還收縮一下,好可愛喔!」後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難以目睹的女私處,都動地「豎旗」了。

「各位,現在這螢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現在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的照片,所以我們來請同一排的第二位來評論一下。」Julic教官説着,故意把麥克風伸向現在已經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説説看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怎麼樣?」

「我?」女孩早就別過臉不敢再看螢幕,教官卻故意要她非盯着螢幕不可。

「沒錯,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臉越來越紅,面對這種問題,她怎麼説都不對…

「好…好看…」女孩羞恥地回答,螢幕上的手顫抖得也越來越劇烈,看樣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哪裏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過她,「你得説清楚一點,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你能有個讓人滿意的評論才行喔!」

「我…」女孩只得盯着螢幕,但是實在説不出這種恥態有哪裏好看的,看着螢幕的手已經快要撐不住,女孩似乎被急了,想到剛剛男人説的話,未經思考就説出口:「她的門一縮一縮的…很好…看…」她説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説出的話多麼羞恥,但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男人爆出一陣歡呼。螢幕上那雙手突然鬆開了陰而緊緊握拳,全身一陣顫抖,陰道口變得泛紅濕潤,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劇烈的收縮後又放鬆,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還可以聽到從她的「檢查間」

裏傳來一種充滿靡的呻聲。

「這就是女人的高嗎?」「太采了!這麼珍貴的高畫面,有沒有錄影下來,再多錢我都買了!」

「這位同學回答得很好,現在請接受檢查的同學可以下來了,換這位同學上去吧!現在換這一個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滿意於這樣的結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螢幕一樣羞恥的動作,已經換成另一個女孩的私處,而教官也把麥克風又拿給第七排最前面,臉已經嚇得慘白的女孩。小可回頭無奈地看我一眼,看來教官完全不放過我們任何一人。接下來的時間對我們其他人來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個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恥的「處女膜檢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學「評分」或是被教官「問」,這方法成功讓我們無法轉過頭去迴避看見前方同學私處的尷尬。這也就是説,按照我們排隊的順序,小可勢必得要看到晴晴私處的特寫,而我將會看到小可的私處…

「沒關係…反正…下午時…你也已經看過了…」可能出於自我調侃或是自我安,小可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也無法蓋住滿滿的無奈

就這樣,檢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教官訪問的問題花樣層出不窮,所以雖然畫面一直重複着,但是男人們的致依舊不剪。

「你説説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麼顏?」「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你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麼形狀呢?」…等等之類的,讓一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慾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

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乾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

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一半受不了而當場的,一道剛好從陰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着我們放一樣,引起前方女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動鼓譟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大顯。透由燈光照,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台另一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到後台「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着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為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接下來這一個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照片,我們來問一下排頭這位同學…」Julic教官繼續説着,晴晴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那是我們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訪問」的同學,她強作鎮定地目不轉睛盯着螢幕,回答着教官問的令人羞恥的問題。

三百位新生要一個一個接受訪問跟檢查,所以時間上的控制特別困難,通常一個女孩被問問題的時間都會被問三十秒左右,而有些顯得比較沒有羞赧能直睜睜盯着螢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會不識趣地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別喜歡欺負那些看一眼螢幕就害羞到別過臉的女孩。所以發現了這一點的我們,暗自決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氣面對訪問。而晴晴也成功做到這一點,馬上就過關了。

螢幕切換到另一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須上台準備上鏡頭了。她回過頭來給了小可跟我一個帶着安的微笑,就走進檢查椅中。

由於檢查椅是有用簾幕圍起來的,所以我們無法看到現在晴晴在裏面的情況,只得等待着教官再次宣判到我們這一排。

輪完一輪之後,教官又宣佈着螢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認出了那一雙悉的雙手,正把她主人的隱私呈現給螢幕前的數百人眼前。

為了之後的訪問順利,小可只是直盯着螢幕瞧,但我為了不想製造尷尬而刻意迴避螢幕上的影像,卻瞥見Julic教官走向小可時臉上出一絲惡的笑意。

「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地回答,彷佛這答案理所當然似的。「那麼哪裏好看呢?」「她…皮膚膚質很好…」小可這回答當然不是指晴晴的私處皮膚膚質如何,小可直接把這問題改成「晴晴哪裏好看」

來回答了。

看着小可輕易拆掉Julic教官的招數,我在想着是不是教官也要識趣地放晴晴跟小可過關了,但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那麼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嗎?」教官突然問了一個新的問題。「我…喜歡…」小可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回答她所認為的答案,但卻是正中教官下懷。

「那好吧!既然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那麼我就批准你可以上前去,當着螢幕前眾人的面,親吻那女孩的私處一下。」這話一説完,後面的男人爆發一陣壓抑已久的騷動。

同樣的羞恥檢查,整個下來長達兩、三個小時,男人們的情緒並無法一直都是持續在最高漲的狀態,教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除了現場意外出現的驚喜外,每隔一段時間,當覺得整場氣氛有點乾掉的時候,就會突然拋出一個令那些男人們血賁張的新問題,這類問題的上一個受害者是被問到「你覺得對方私處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台把鼻子湊到對方私處「聞香」,而現在,卻剛好輪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戰。

小可原本的堅定也轉成猶豫了,而螢幕中的影像也可以從劇烈顫抖的身體看出晴晴現在的緊張與羞恥。

不過Julic教官自然不會輕易錯過這炒熱現場氣氛的機會,故意説着:「你不願意嗎?」不等小可的回答又繼續接下去,「那你是嫌那女孩的私處太髒太臭,是個只想着要給男人的賤嗎?」「不…不是…」小可聽到Julic教官這麼説,着急着猛搖頭想澄清,但教官一樣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也可以,只要你大聲説一次,你覺得那女孩的賤又髒又臭,我就不勉強你去親了。」

小可愣在那邊,要她説晴晴的不好,她是絕對説不出口的。她瞭解教官的真正意圖,但卻也無能為力,只得輕嘆了一聲,在男人們的鼓掌叫好聲中,緩緩走向晴晴所在的檢查椅。看着Julic教官那表情,我才恍然,原來剛剛晴晴上台前對我們的微笑被教官看到了,而她知道晴晴與小可之間的友誼會讓小可沒得選擇只好親吻「她喜歡」的私處,成了再次炒熱現場氣氛的犧牲品。

然後,螢幕就出現了小可的後腦勺,似乎在聽着什麼人的指導,影像調整了個角度,從上面俯拍下來,剛好可以照到小可羞紅到不行的臉龐,慢慢向晴晴的私處挪近,最後結合成一體。

本來小可只想碰到就算,但教官又對着後方男人説着:「各位,我們數到三,再請她把嘴拿開,可以嗎?」後方男人當然都一致地回答一聲「好」,而且又故意把數數聲拉得很長很慢,導致這一下親吻持續了二十多秒才結束。

等到教官終於肯讓小可與晴晴放行後,我也知道這題目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在小可之後的好幾個訪問者,都很幸運地早早就能結束這種煎熬,因為剛剛小可的訪問時間就已經花了將近原本訪問時間的五倍之多,等於是把後面其他人的訪問時間都拿來給小可表演了。

而這樣所造就的結果就是,很快的就輪完一圈,換我要回答小可的私處訪問,然而,教官也沒有太過於刁難我跟小可了,簡單幾個問題就讓我過關。

然後,就輪到我上台了,我走到簾幕外,再次在公眾之下去鞋子與褲子,小可剛好從簾幕外走出來,看我的眼神充滿害羞,但還是勉力一笑,頑皮地説:「這次輪到我看你的秘密了,不許遮喔!」

我也回以一個微笑,看着那微微飄動的簾幕,緊張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但是我一直在説服我自己,前面已經有兩百位女孩成功克服了這項考驗,我一定也可以的!最後一次深呼後,我拉開簾幕,走了進去。

簾幕裏面的空間並不大,至少有一大半都被那張奇怪的大椅子所佔據,而大椅子前面又擺着一張小椅子,幫忙女孩們檢查的「醫生」就坐在那張小椅子上,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只是示意我坐到那張大椅子上。

我走到大椅子前,心中興起一股無法壓抑的噁心。它的椅墊比起一般椅子還要大上三倍有餘,而上面就只有用一張影印紙左右面積的紙墊着。除了那張紙外,可以清楚看出那椅子被前面的人使用過的痕跡。

然而,它的恐怖還不單單是如此,在我滿滿不願意還是隻能坐上這張椅子後,醫生也開始幫我「佈置」。

首先是調整我坐的角度,將我的部往前挪,確定等等可以連同門一起無恥地在螢幕面前,接着是暗藏玄機的扶手部份,醫生將我的雙腳分別放到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我這時才發現到扶手上面有好幾圈已經固定在扶手上的牛皮皮帶,而下一刻這些皮帶就緊緊纏繞住我的雙腿,把我的腳固定在扶手上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地張開我的私處,我的緊張與羞恥讓腳趾都用力蜷曲起來。

接下來,醫生又從椅背拉出三條皮帶扣,繞過我的雙臂分別在我的上、下與腹部扣上後,不知道在椅背上作了什麼,三條皮帶都猛然一縮,將我的上身穩穩固定在椅背上。

現在我全身只剩下雙手跟頭部可以自由活動了,而醫生則是肆無忌憚地調整椅子的各個角度,先是將扶手往兩旁推開,導致我的雙腿也被極限地張開,我也只能象徵地用手稍微遮掩住早已大的私處。而醫生接着又調整椅背跟椅墊的角度,讓我的上身微向後躺,而私處到門的角度卻都是往上翹起,接着是調整椅子的高度,將椅子往上升高到他微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看到我的私處全貌。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嚴重到不自在,而醫生已經將剛剛一直閒置在一旁的,這場凌辱戲的主角「攝像機」推到我的跨前。

剛剛我已經從外面的螢幕先拜見過這攝像機的高解析度,在這無從遮掩的姿態中,它已經成功把無數女孩的私處清晰呈現給大家。

醫生將攝像機打開,它是固定在一個腳架上,而下面還有一個手電筒,醫生將手電筒跟攝像機的角度調整好,讓光源直直向我的私處照去,而打了光的私處再被攝像機接收準備傳到螢幕上。

「把你的陰掰開,撐着!」醫生下達最後的命令,我知道等我完成這工作後,一切也終於準備就緒了。

醫生對於我的配合並沒有半點的稱許,對他來説,每個女孩被依照命令做這羞恥的動作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也讓我再次受到一個女孩、一個人的尊嚴,正在迅速瓦解中。

「現在這螢幕是現在第六排檢查的同學…」Julic教官説着,我才驚覺竟然這麼快就輪到我了,這突如其來的緊張讓我門猛的收縮一下,而簾幕外傳來男人們的鬨笑,告訴我這恥辱一景並沒有躲過攝像機的拍攝而呈現在所有人前面了。

雖然從我走進簾幕開始,教官的訪問以及螢幕的畫面從沒間斷過,但我都忙於一系列的羞恥準備而未曾留心去聽,直到我這邊的準備已經告一段落,我才仔細聽着外面的直播現場,卻馬上就輪到我了,我也才發現,原來在每個女孩的準備過程中,其實已經夠Julic教官在各排訪問過一圈了。而我們在外面以為的漫長等待,其實是緊湊地在進行的。

沒有半點緩衝時間來作最後的心理準備,反而因為在完全未被告知而突如其來的驚嚇情況下而更加出羞恥的糗態,讓我心情更加難以平靜下來。

然而,情況卻還要繼續惡化下去,在Julic教官問着排我後面的女孩,覺得我的私處看起來如何之後,我先聽到的不是那女孩的聲音,而是再次傳來教官的聲音:「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要説清楚明白一點,大家才可以懂你的意思喔!」

而當一個悉的女孩聲音突然響起,我突然覺到一陣冰冷傳遍全身。

「我覺得這女孩的賤長得又醜又噁心,看了就讓我想吐。」

簾幕外面起了一場騷動,這一番話讓男人們已經無法壓抑情緒,充滿雄的狂吼、大笑、叫好聲久久不絕。

這一陣屈辱讓我羞到想死,我並沒有像那女孩説得這樣啊…我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是那女孩説什麼算什麼了。前面的女孩都是受訪問的女孩「拚命」替她的私處「説好話」而讓她能保有這微薄的自尊,但誰知道替我受訪的女孩,偏偏是她…

早在那女孩一開口時,我就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那是「討厭鬼」的聲音!

「你覺得噁心?」Julic繼續追問,而討厭鬼也完全不留情,「是,這賤只配給低賤蕩的奴,連女的貨都比她好了。」

簾幕內的我已經羞恥地哭得不成樣,簾幕外男人們的情緒完全被煽動起來,而Julic教官倒是沉默了一下,才又問:「那麼這女孩的門部分呢?」「她的眼啊…大概只比她的賤好上一點而已,看那一縮一張的,鎖得住大便嗎?她平常都大便失,沒包布就走到哪拉到哪吧!就連現在都還看得到沒擦乾淨的大便痕跡呢!」

我不知道她説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前面的確有幾位女孩的股間可以看到乾掉的大便痕跡,但是除非被教官問,不然沒有女孩會提出這個讓自己跟對方都無窮尷尬羞恥的事情的。而我如此榮幸招惹上這一位毒舌婦,當上了這「不能説的秘密」頭號受害者。

男人們又爆發一陣嘲笑聲,我也終於掩飾不住心中強烈的羞恥,本來撐着陰户的雙手已經轉而遮掩住股間,就算無法整個遮住,也要保護私處跟門不再受進一步的羞辱。

醫生看到後,對我怒斥:「遮什麼?把手拿開,讓大家看看你的爛。」我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搖頭。簾幕外面卻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這位同學,如果再不配合檢查,我們就只好當你已經不是處女,而請你到非處女區等候了。」

我雖然還不知道不是處女的女孩還會有什麼比處女的我們更加羞恥的凌辱,但是一想到前面幾位不是處女的女孩,Julic教官看她們的惡表情…我一陣掙扎之後,退縮了,再次擺回剛剛的恥態,心中期許着教官會再因為時間壓力的關係而趕快讓我結束這無止盡的羞辱。

「既然那女孩私處這麼髒…」Julic教官還是沒有想就此收手之意,「那你就上去幫她清洗乾淨吧!」「清洗乾淨?」討厭鬼的聲音終於出現一絲不安。

「是啊!既然她的股間有乾掉的糞便,那身為同學的你,能不能上去幫她」乾淨「呢?」

Julic教官説完,男人們發出一陣更勝於前的吼叫,我整個嚇了一跳,不過不知道是被這羣吼叫聲還是被Julic教官的話嚇到。我明白繼晴晴與小可羞恥的表演後,我跟討厭鬼也將成為下一組帶動氣氛的工具,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算是「有難同當」嗎?而且還是跟討厭鬼…

「我…」討厭鬼的聲音也明顯透出她的羞恥與恐懼,我的情況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真的很怕簾幕突然被掀開,出討厭鬼的臉…

不過討厭鬼顯然不願意幫我「清洗」,沉默了一下,她的聲音再次傳出:「Julic教官,那我可不可以用我的手幫她擦呢?」又是沉默了幾秒…「可以,但是既然已經乾掉了…」「沒關係,我用口水就可以了。」討厭鬼這時的聲音已經不是剛剛的恐懼,而是充滿了興奮,她這樣讓我心中興起更大的不安

接着,卻是先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竟是Julic教官發出來的,「那好吧!

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你可要清理乾淨喔!「接着是一陣快速靠近的腳步聲,討厭鬼竟然是用跑的趕過來要為我」清理「。沒幾秒,簾幕就真的被掀開,討厭鬼帶着一絲詭異、興奮而更令人可怖的笑容,朝着全身被固定,無法移動半步的我前進。

「姊姊啊!你看你連動都動不了,怎麼有辦法擦股呢?讓妹妹來幫你吧!」

我直覺不對,但是又説不上來有什麼意圖,她已經將臉靠近我的下體,在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幾聲「呸」聲,幾滴涼涼的唾滴,伴隨着輕微的風襲向我的股間,她已經朝我的私處狠狠呸了幾口口水,接着就是伸手過來,竟然真的要用她的手替我「善後」。

我還是無法理解她為什麼作着這樣骯髒的事情還能笑成這樣,是因為可以躲掉用舌頭清洗的命運?是因為可以吐口水在我私處羞辱我?強烈的不安伴隨着心中的疑問一直飆升。此時,卻傳來了Julic教官的聲音不祥的聲音。

「對了,我要提醒同學一下,如果在檢查中間過程的時候不小心破了處,那也不能算是處女了,請各位同學檢查的時候要多多小心,不要不小心戳破了處女膜喔!」

覺我全身不知從哪發出一陣寒意,瞬間彷佛結冰了。直到教官開口我才發現討厭鬼的意圖,而她也立刻將雙手朝我大張的處女膜猛戳過來,幸好我雙手原本就在兩側,迅速往中間合攏,順利擋住討厭鬼雙手的第一波攻勢,但是她還不善罷甘休,雙手並用急着要把我雙手強力掰開,又或是十手指在我私處前又戳又鑽,試着想要突破我的雙手而達陣,相較之下,我全身只有雙手可以動彈,甚至連私處部位所發生的攻防都無法看見,只能憑着觸受討厭鬼的攻勢,並辛苦地用雙手化解,但這樣沒多久,就已經快招架不住了。

討厭鬼又嘗試出手幾次後,忽然,她騰出一隻手往我的部襲去,無法閃避再加上強烈的不適讓我反地伸出兩手去擋,卻忘記她還有一隻手留在我私處,當我想到時陰道口已經整個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無法來得及阻止即將發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作最後防禦,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絲毫無法動彈。

「停,時間到。」外面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但是我看到討厭鬼的表情,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聽從的。

「跟你的處女説再見吧!」她惡地説着,我覺她一手指已經從處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進去陰道深處,小幅度地轉圈磨擦着孔周圍的膜。

不過剛剛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醫生,突然出手將討厭鬼整個人往旁邊推開,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時間都到了,還不肯停止。是想受罰嗎?」

醫生也不理會討厭鬼惡狠狠的表情,轉過來看向我,卻發現我哭得厲害。剛剛討厭鬼摔倒時,一手指還在我私處裏面,摔倒的身體拖曳着手指狠狠撞擊到處女膜,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絕望地意識到破處這件事情。不過醫生幫我看了一下,安着説:「還好,只是一點撕裂傷,還勉強撐得上是處女。」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領白布,準備接受下一個羞恥考驗。這時的我,才發現還可以是處女,真好。

雖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馬上就會失去剛剛辛苦保衞的處女之身了…

Apple學姊示範完自己的自我介紹後,就請我們從晴晴開始,再次自我介紹一次。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作晴晴。」晴晴就只有這樣簡單介紹自己,後面的人也遵照這個範本簡短的介紹自己的「新名字」。

首先是跟晴晴同一批接受檢查的女孩:「大家好,我叫」七七「。」七七的聲音很細也很好聽,但是沒有仔細聽的話幾乎聽不見,我在她介紹名字時無意識地跟着默唸她名字一次,剛好又跟她四目相對,然後她又很不自然地別過臉。

之後跳過學姊,輪到下一個女孩:「大家好,我是」萱萱「。」萱萱跟小可一樣,也是一位屬於嬌小型的女孩,留着一個可愛的妹妹頭。「大家好,我叫」

Candy「。」下一位女孩説。接着是輪到剛剛熱心向我跟小可介紹其他人的女孩,「各位同學好,我叫」小昭「。」再旁邊是剛剛跟我還有小可一起接受搜身檢查那位女孩:「我是」佳佳「。」我跟小可偷偷對望一眼,我知道小可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我叫作」童童「。」「我叫」小娟「。」佳佳旁邊兩位女孩介紹完,最後輪到我跟小可兩人。

當我們都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Apple學姊帶我們玩了一次「大家好」

遊戲,讓我們對每個人的名字都記牢了後,滿意地點點頭,説:「以後你們大家就都是同學了,一定要彼此友好,大家在這間學校無依無靠,如果同學之間還情不好,就真的是孤單一人了。好了,今天就先教到這樣吧!往後你們要學的東西可多着呢,不管是正課部分還是課餘部分,不過,教官們,還有我們這些學姊,都會幫你們學習的。」Apple學姊站起來眺望一下週遭情況,又坐了下來繼續説:「接下來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想上廁所的人趕快去上不要憋着了,不然待會的活動得要持續很久很久…或者有什麼疑問,若能回答我也會盡量幫忙回答的。」

接下來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我偷瞄了晴晴一眼,發現她也轉過來看我,我們兩人眼神一會,第一反應就是各自迴避對方的眼神,然後再次接觸上,笑了。

我心中的最大恐懼已經在剛剛晴晴為我們出氣時解除了,晴晴並沒有因為我們剛剛那不堪的舉動而跟我們畫清界線。

「走吧!」晴晴用語説着,我也向小可暗示,於是我們三人都站起身,朝廁所走去。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內急,而是有些話是無法坐在那裏,在大家面前聊的。

於是,通往廁所的短短距離,我們卻走了特別慢也特別久,而且這一路上,我們竟是聊着剛剛那段羞恥的檢查過程,而且還是有説有笑着,彷佛那是一場奇幻旅程般,也許對我跟小可兩人來説,不管其他人將會怎麼看待我們,只要晴晴不介意,那我們就可以滿足了。

小可對於剛剛發生的屈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還笑着問當時晴晴有沒有被嚇到,晴晴也承認自己當時有嚇到哭出來,不過我們想要問討厭鬼時,晴晴想了許久還是説沒看到她有什麼爆笑之舉,讓我們覺得有點可惜。

「對了,那麼」七七「呢?」晴晴聽到我們問到七七,臉紅了一下,説:「還是別説吧,不然她生氣就糟了。」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讓我們想追問下去,晴晴在我們兩人窮追猛打之下,才終於投降鬆口:「她…在被要求把衣服光時…嚇到有點濕褲子了。」晴晴説完,我跟小可一陣沉默的尷尬。

在已經不知何時變得這麼骨的聊天話題與靡氣氛中,都已經忘掉了不久前還是正常女孩的我們,都在受着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屈辱。相反的,因為我們清楚在場每個女孩都有相同的體驗,不知不覺反倒興起了比較的心態,竟然問晴晴其他女孩的糗態,一個跟我們素昧平生,而且行為舉止又像是端裝淑女的女孩。

當我們想到晴晴所説的場景,一位總是害羞着的女孩,竟然被一羣男人整得嚇到褲子,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

「對不起…」我先開口道歉。「沒關係,還好她是穿着長裙,濕的內褲與安全褲也被丟掉了,從外表看不出來,只要你們都裝作不知道,也別四處宣揚就好了。」晴晴安着我們。

不過當我們歸隊時,看到了七七,又想到晴晴剛剛説的景象,當又再次眼神會時,竟然輪到我們別開臉去,我從側面瞄到,七七也轉過頭不看我們這邊,原本就已經很羞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我們依舊繼續在聊天,不過聊的話題又回到了「正常女生」會聊的話題。不過卻把七七晾在旁邊,她的一邊是我們,另一邊是學姊,讓她顯得非常不自在。

我們也嘗試幾次要把她拉進來一起聊天,但是她頂多回答一兩句就都閉口不語。我跟小可開始擔心是不是在她心裏已經對我們打一個結了。

不過雖然七七堅持不加入話題,但隨着我們越聊越熱烈,旁邊其他女孩倒也慢慢被引過來,而Apple學姊偶爾也會花一下。只是聊起這些「常」

事情,她有着比我們更加深的慨。

有時看到學姊那種充滿着懷念的表情,談着好像是很遙遠的常事物,也讓我更加害怕在這間學校的到來。然而,最大的害怕卻是來自於「未知的恐懼」。

其他女孩應該或多或少也都有同樣的想法,終於,是由晴晴率先跨過那條未知的界線:「學姊,我們以後在這間學校的生活…會怎麼樣?」

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成功把我們這一圈的所有人耳朵都引過來,對面原本聊得熱烈的小昭、佳佳跟童童三人也停下她們的話題轉向Apple學姊。

學姊思考了一下,反問我們:「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這所學校,是要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了,對吧?」幾個女孩點頭,我也無知覺地跟着點頭,心裏漸漸發冷,雖然早就猜到這是間「女學校」,但畢竟都是外界的猜測,真正進來到這,首當其衝的搜身檢查跟學姊身上所穿的裝扮,也讓我不願面對這「明顯的事實」。

學姊也沒有幫我們回答這問題,只是説:「在這裏,有各種不同的生活,可以塑造出各式各樣受歡的學生,」學姊看了我們所有女孩一眼,繼續説:「我們有各式各樣的課程、各種不同的社團…沒錯,我們學校有社團。」

Apple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眼睛突然一亮,馬上就看出我們在想什麼,説:「並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種社團,目前我們學校有六個社團,每一個都是已經變了調的了。嗯…晴晴,我記得你的專長是跳舞吧!的確其中有一個社團是舞蹈與啦啦隊的結合,但是在那學到最多的不是舞姿,而是屈辱…這些等到下個星期六你們就會了解的。此外,還有一百多種不同的專長…像我剛剛介紹自己提到的專長…可供大家選擇訓練。在學校的生活,絕對可以説是多采多姿的,不過再怎麼多采多姿,整個學校生活下來,像我在這一年碰到的所有事物,都能夠用一個字囊括…那個字就是」「。將來等到升二年級時,還會依每個人的特質跟專長能力分出不同的班級,上着不同的進階課程,但是這些課程都只有一個共同目的,教你們怎麼愉悦未來的主人。」

「主人」一詞,剛剛在學姊教我們怎麼自我介紹時,似乎也有提到,但當時都聽呆了沒有特別注意,現在這一個詞再次出現,我才發現它是多麼沉重的詞。

「那…我們以後…都要在……姦…中度過了嗎?」童童恐懼地問,學姊想了一下,搖搖頭,説:「並不是,充滿」「的生活與」生活「還是有落差的,比起當時我所知道最恐怖的被輪姦,課程中充滿着更多剛進來的我想都沒想過的內容,他們都有着能把我們折磨到要死不活的本事,對於在這待過一年的學生,剛進來時最害怕的」輪姦「,反而已經變成最輕鬆最能休息的課程了…」

學姊這話把我們都嚇傻了,我甚至連輪姦這麼恐怖的情景都還沒想到,就已經有着深深的恐懼了,現在學姊卻又講到更上一層的境界。

「這間學校究竟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童童動地説着,膛一起一伏的呼急促,像是快不過氣來,「就算真的要我們當…當」女「,畢竟還是人啊…怎麼…」Apple學姊舉手示意童童別再説下去,等到她平靜一些後,才緩緩地説:「我們…不是女…」這一番話讓我們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學姊並沒有馬上接着説下去,看了一下前面,還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然後將頭靠近圈子中間,小聲地説着:「這些話,你們千萬不要講出來,這原本不是要現在讓你們知道的…」

不過接下來學姊説的話對我們造成的反應,絕對會引來不少旁人的側目。我們全都哭了,被嚇到哭了。而且不少人還是嚎啕大哭。甚至還不顧一切的大喊着「我不要…我要回家…」

就其它圈的女孩…同屬於這環境下的「局外人」…來看,都把我們當成是不願接受當女的命運才哭的「脆弱女孩」,不過我們卻已經覺得,如果還有機會可以當女,我們一定會搶着接下這工作的…

「這間學校…不是大家所認為的」院「,我們在這不是要當女,而是…」

學姊嚥了口口水,才接着説下去,「」奴「…」我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學姊又繼續説下去:「簡單來説,你們知道」安婦「吧!我們比較像是這樣子的存在。女所講究的人權對我們通通不適用,説明白一點,我們是要被當成是個貨品,就只是個有生命的玩具…玩具…為了滿足未來主人的興趣喜好,我們被改造、被訓練、被調教,把」人「從我們的」人「中抹除。未來的主人甚至還有權力可以掌控我們的一切,若是受到愛惜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幸福,若是主人要把我們肢解、破壞甚至焚化我們,又或是把我們轉贈他人或是丟棄,我們也都沒有半點拒絕反抗的權利…這就是奴…我們的命運…」

「我…我不知道…我不該來的…我…」隔了良久,晴晴才動地説着,讓我想到在車上她有説過是她自己提起勇氣主動答應前來就讀,但現在面對到真正的真相時,她才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多麼渺小。

「我們當時也都是不知道的狀態…」Apple學姊説,「外界認定了一個答案就沒有繼續求證下去,結果每個女孩進來時才發現這嚴重的錯誤,我當時也是抱着會當女的複雜心情來到這…當時…就只有一位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學姊,在進來學校前就知道會怎麼樣了…」講到這,學姊思緒好像被拉遠了,漸漸的,她眼眶漸漸紅開,竟然也掉下淚來。

我們沒有特別留意學姊的情況,因為光是我們自己就夠慘的了。

「接下來這段話,你們一定要記得,」學姊回過神來跟我們説,話聲中還帶着些哽咽:「以後不管在課程中或是大庭廣眾之下,被要求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時,都一定咬着牙忍下去,畢竟這還是間學校,很多時後是會給你們打分數的,你們千萬不要墊底啊!當上奴已經是最可以接受的結果了,若是再糟下去,就」連玩具都當不成「了。」

我們實在很難想像有什麼會比玩具還糟糕,不過也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很明顯Apple學姊也不想繼續説下去,看了看我們,又嘆了口氣:「好吧!看大家這樣,應該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你們先好好靜一靜,把心情平復下來吧…

待會又是對你們的一大考驗。「

接下來的時間,很長的時間,我們十一位女孩沒有一個人説了半句話,只有偶爾幾下泣聲音…

「都被剝奪了,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我的幸福、我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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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17:23:27

序章之3羞的婚禮

領了那塊白布時,負責接待的學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寫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裏可是站着三百位的男啊…我想到要一個人走進去那裏,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着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着摟住我,「剛剛你進去時…討厭鬼她…我看到她故意隊…排到你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麼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説着安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説服不了自己「沒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辱的綽號,讓還在摟着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説的…是不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動地打斷我的話,握緊我的手安我:「別忘了她都是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是一片混本想不到什麼可以説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羣男人們…

「喂!你們幾個小公主,還不來選駙馬只顧着自己抱來抱去,你們都是」蕾絲邊「吧!」看着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麼魯的言語,讓我兇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着他説:「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説完還對着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佛有股莫名的得意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麼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懷般地説着,其實心裏還是充着羞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被一羣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説不定裏面真的藏有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你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瞭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麼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裏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説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深了一口氣後,繼續説着:「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説着:「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

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着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你好壞喔!」小可笑着拍了晴晴一下後,説:「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説了,我們原本想説等你過來後就告訴你,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着臉説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説:「不過你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着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裏,我卻彷佛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説:「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説:「你看心動的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説不定我可以幫你」搶親「喔!」

「黃莉莉!你再説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説完,就羞紅着臉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着,瞧着我們這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佛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樂的校園,沒有這些男、沒有教官跟羞的檢查,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裏,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説着,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情軍師,為她獻計該如何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着這羞的事,穿男羣中,親自挑選着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管要橫着還是直着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羣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我們幸福跟安全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男羣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着同樣羞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着自己心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着,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着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站,原本已經豎旗的具也隨之變得更加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抖了一下,看着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着説她也要看看我們的「老公」會長什麼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立的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着,我們三人手牽着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着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裏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着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着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的金屬細鏈綁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着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不但無法自行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什麼,女孩們的羞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你們啊!」一個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你們還認得我麼?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着我們笑着,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我看着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你們啊…等一下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你們打扮,然後,你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着,如果你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説什麼,但牽着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説:「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你們三個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你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的東西,説:「你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説:「我…還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説完,學姊們卻都偷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你們也會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説着。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不過也説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麼,甜的覺更勝過牛,但在口中的綿密覺比一般全脂牛還醇,更奇妙的是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你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着小可,她也嚐了一小口,馬上也喜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是調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在忍笑看着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你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説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話進來:「幹麻這麼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餵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擠出來的喔!」

有那麼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但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你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你看你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着吐了吐舌頭。

「這些…是你們的…?」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説了,這些啊你們慢慢就會了解的,不過首先,你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你們兩位學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着我跟小可笑着説,我們也只好慚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你們先把鞋子下來給我吧!我去幫你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們都下了那已經摺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覺真好。

接着,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説:「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你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着這樣要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破的途徑…「學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帶我買的…」我試着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説着:「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你們穿着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着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裏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着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着。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説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你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着一片片的衣服跟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説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着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着…或者説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着,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着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身之下,腳底卻是穿着這麼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喜還是羞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説,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的「新娘」…

面對着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彆着急,我們還沒先幫你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幹淨喔!」

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説:「如果你們站不穩就彼此扶着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説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抬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腳!

「學姊…」小可盯着正在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情在做着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着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懷着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着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佛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瞭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説着,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一下。

「學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着正專心着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説。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着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乾淨了,學姊繼續往完我們的腳趾,每一趾頭都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也毫不放過,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幹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你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另一隻腳洗。

我們呼喚着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幹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你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你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你們臉上化妝,你們只要別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你們的。」夢夢學姊説着,就拿出一盒裝着瓶瓶罐罐,跟幾隻像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着那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你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着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着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你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你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衞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衞生紙是」違品「,那你們説,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你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衞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着。

「當然不是,我剛剛説過,學校是很注重衞生的,不用衞生紙,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説,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法,只有説:「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你們的」保姆「帶你們瞭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你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生活。」

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你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説不出話來。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説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之後再給我們塗上膏,沒有其它太的妝扮,把我們的青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你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體,這體在你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化成紅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解釋。我們互相看着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低垂着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與不適了,學姊們用筆沾着一種紅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你們的頭與暈顏變得更加晶瑩、紅,另外借由裏面所含的藥物刺,也能促進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筆刺,我們的頭通通都立了起來,還帶來不小的搔。當學姊幫我們畫好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頭處不斷傳來一陣輕微的搔,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本動彈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説:「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情藥喔!塗在你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頭啊,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説:「這個再到你們下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着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的心情充着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你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味。」小君學姊卻懶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説着:「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的」類費洛蒙「物質,你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説邊把那瓶香水在晴晴下體,一股可怕的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説,那個物質與生物的」

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烈的。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説純的類費洛蒙濃縮,一滴就能夠讓女孩周邊充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説:「一般男人的獸一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上街,叫着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着。

「是啊!不過你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你們越是到羞時,搭上私處分泌出來的體,還會讓這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啊,就只能認命當個新娘了。」思思説着,嘆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説:「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你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

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着我們的未來,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説:「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回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着臉緊張地説:「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主角的吧!夢夢你要説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小心地問着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説着,」老實説,我還真嫉妒你們…你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總教官…

她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説完:「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息、呻,甚至還有身體碰撞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裏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你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你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説着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着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你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着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裏面幫其他新生裝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

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説了什麼還不能説出去的事情,聽説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説着,人已經往裏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説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説:「你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説…」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説着,夢夢學姊笑着對我們説:「看吧!你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説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説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你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説着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着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着令人驚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説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

「等一下的婚禮中,你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着我們的「白帕」後説着,「這可是你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你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你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着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漬的三角內,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本無法阻擋內朝自己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的反抗,內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着,在黑暗中,我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你們要好好牽引着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着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着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着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羣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着臉害羞的模樣。」「好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裏「傳來的。」「他們前那兩點好鮮喔!」句句都在提醒着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臉頰就會越紅、頭就會越、下體味道也會更,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着,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

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而下體傳來的強烈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

這麼的低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着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唸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着同樣的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這種神上的巨大力,讓我們努力憑着其他覺來辨知周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周遭環境毫無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周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着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説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説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説人物」的丰采,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豎起來的覺。

「説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説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你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你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你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足你們的」虛榮心「。」她説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你們有着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説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説,但卻讓我更深地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説,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羣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説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裏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而肖想着吃到天鵝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着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房「去。

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女孩丟着,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裏還有些,這些最適合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女孩。「

這一席話説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説到這了,剩下的就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覺更加冰冷了。

「叫他一聲」老公「,似乎可以減輕自己即將獻身給眼前這實際上還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所帶來的羞。但是,卻也讓我在不自覺間,自己踏入了那墮落的深淵…」

序章之4破處之夜

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説的,那麼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着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説完後,彷佛可以覺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地把身子得更直,把部大大展出來,去着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裏想着。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着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替出現,通通都向着我身後的出口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開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説的話彷佛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就直接把那厚顏無女孩丟着…」我…被丟棄了嗎?

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説的…厚顏無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出自己的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隨着時間過去,周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着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數人都帶着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着眯眯的目光,反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男羣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我們全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隻那隻肖想着天鵝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裏到猛然一擊,彷佛我自己真的這麼醜陋…

總教官説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着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着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覺。

不久,我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裏,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裏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説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監,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悦,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松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着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着,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烈的疼痛與絕望,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覺我呼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你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着。

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裏,咽地哭訴着:「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

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着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説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裏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着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你會被推撞…才想等人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着他解釋這些「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説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温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着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着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裏大概明白了,嘆了口氣,説:「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着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着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裏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卻不是雙人的寬度只比單人還要大一些些,而頭邊還有一個黑屜櫃。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着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給拍攝進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戰着,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説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説:「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説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着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説着:「她…我…」看着他這麼難以啓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着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説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説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着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説的話…還是你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説正在開啓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來自下體的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你求老公幫你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説着:「也好…不然你下面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裏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裏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裏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你自己怎麼洗澡,就教你老公怎麼幫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你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着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這種矛盾尤其在他幫我洗下體時格外強烈。

因為浴室裏只有沐浴,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受到他每一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了…

「夠…夠了…」我試圖息説着,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到羞的…當洗到部時,他的手從我頭劃過,就像是有一陣電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讓我馬上對這覺上癮了。

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説的,會想把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一下…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説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造成的疼痛,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了。我想到學姊曾説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的後果,不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你還沒有清理身體裏面喔!」

「身體裏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説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説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着那個注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説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説完,我羞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裏面裝温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着股要他用手指入我的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説着,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着沐浴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馬上就佔據了我的官。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受與向外排出的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裏。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帶着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裏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造成。他聽我這麼説後,也加強推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着門中的異物出,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不想就這樣排出來,我死命夾緊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説着,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着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着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説着,底下的排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着我:「怎麼了?這樣躺着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着。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你啊…因為你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説…你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着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知的易行為,都是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悦但在這裏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説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着還未知的命運抱着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的玩具疼惜那樣。

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裏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説法是,我已經覺要失去「自我」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裏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説,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分,還是一個「附説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角度來説,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着我,他的具緊緊在我的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除了不斷髮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來個「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住對方的嘴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在一起,在兩人都百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吻之後,老公的致似乎也完全被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説,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房。他突然停住瞪着我的房瞧,抬頭詢問着我可不可以給他我的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的力氣在,這強烈的刺再次像個電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着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着剛被他摧殘的頭説:「怎麼不到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有…」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過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難堪的指令。

「怎麼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頭偷偷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瞭解自己怎麼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讓我更加難以啓齒…「你想要品嚐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説,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嚐」與「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我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嚐」,甚至也沒直接回應我,而是有點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試着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合,就跟品嚐鮑魚一樣,我們也都很瞭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成六九式的姿勢,卧在我身上,靠着四肢撐着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着的具、垂下來的囊甚至股間的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也時時提醒着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湊上臉去先他的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了他囊一下後,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裏的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麼直接自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當那温暖、、柔軟的舌頭在我地帶遊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的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囊整個砸在我嘴,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着天花板那正對着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他的囊,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着我的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我這動作也受到很大的刺

相較之下,他的部份就比較沒那麼順利,正確來説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突破點,而只是重複着着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覺,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一直垂進嘴中的囊讓我説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老公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囊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説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臭,不願直接曝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然而現在的我,不但邀請他品嚐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得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想了一下説:「呃…味道…我很喜…」他這樣一回答,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我,但卻讓我受到一股温暖。

「你…不覺得我那裏…很臭嗎?」我試着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力氣,才説:「不會啊!很香…我是説…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的味道…很香…」

一種怪異的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體,異味也又漸漸浮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過後也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着他的股溝內,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體異味對他來説是香還是臭呢?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瞭解的。剛剛在我私處那帶有味的費洛蒙體,雖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惑氣味給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直很「體貼」的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嚐…裏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戰着,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着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着他具整個充血巨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説時機成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具上的白布頭紗平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着我,我看到他下半臉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下體分泌,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我的,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莖…對準我的…道……」學姊硬是要我用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着…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覺到他火熱的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個彈起來。

本沒有料想到會這麼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道,雖然有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裏,我被他的具填撐開的道,周圍肌都在拚命縮緊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具的它,不時受着具的牽扯刺,雖然老公儘量避免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或是他具上血博動,這些微微的刺,都讓我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我竟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覺。

而隨着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説:「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他這温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了…嗎…」我看着他表情,像是也沒那麼疼了,就主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醖釀已經成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在體內的具,在疼痛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而他事後那充歉意温柔行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像是怕又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到太大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着。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着老公的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清醒與理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着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着的我,就像是做了烈運動般不停着氣,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快似乎像是在啃食着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着嬌,而當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竟讓我説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叫般的呻,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只是第八下會夾雜着呻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靡的呻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一次數一下,竟變成了每次,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老公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説着,但我腦袋也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離時還模糊地喊着要他別停。他可能也想説可以忍一下「」,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温熱的體就這樣從他的出,直衝着我的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道里的肌更像是活了般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大腦像是洪般,抑已久的快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

這股放鬆,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着氣,整個人已經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着眼前趴倒在我身上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與温暖,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的嘴,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動去親吻着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像失去意識般倒卧而沉沉睡去…

(序章完)

皮皮夏 2024-08-18 17:23:27

「開學,是從天堂掉到地獄的開始…」

第一章新生的開始

在這裏,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裏那張舒服的睡,但是今天的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着上身的重量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着要把雙手移回前面,卻發現怎麼試都是徒勞,蒙中睜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悉的上,旁邊還躺着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着毯子在我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回覆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慨之餘,還有點自嘲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着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回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着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回,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回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回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着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着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着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着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佛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裏,心裏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上,只是為了不着手臂,所以改成側卧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對着在旁邊睡的老公。

這張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邊的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半身整個曝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着後為我蓋被子的温暖舉動,心裏又湧現出一絲温暖。

或許,能這麼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説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麼包裝,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主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着想着,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麼深刻了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邊看着我,現在的他已經穿回衣服了,我忽然到一股不協調,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的,現在卻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到有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你醒了,就起來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説着,但看我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頭,讓我反地伸手遮住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變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着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

昨天剛開始的暴是被一羣男人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着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到羞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不再是那麼幹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着道分泌出的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麼鮮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着「我的東西」,穿回那雙摺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着老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裏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到昨晚附近還有這麼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着一個寫着「早餐」的牌子,但是裏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麼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説,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着一排女孩們,而一羣跟老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着他們的早餐…他們在着那些女孩們的汁!

「又是你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悉的聲音,夢夢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重。

夢夢學姊前掛着兩個像是單杯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住學姊的部,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罩裏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迫着學姊的房,罩上還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制中」三個令人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着她的罩,但説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着噁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桌,裏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人,例如最受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説是每個房前方,都掛着一個寫着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優酪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受大眾喜,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説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的都可以,我們也有提供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裏面設有吐司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華「,相信能讓您意,再裏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着,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着我,然後竟然問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着看着我這模樣,才對他説:「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

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説:「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

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説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你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你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她説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上了一句:「你看,連我剛剛叫你小遲,你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

夢夢學姊不讓我話進來,繼續説着:「我瞭解你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你的注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衚衕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回答,裏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説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下來,剛剛你那個朋友還在等不着你再替你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你會不會淪為木受害者,你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説,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説:「她已經走一段時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場排隊等」報名「了,你先把你這邊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説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自朝着那兩個罩移去,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房卻反而像是有點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問問其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着白制服的男人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你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鮮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的玩笑,不過看着她自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着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我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着白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面孔時,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摸,還迫我們在攝像機前光衣服的那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裏。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着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地走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着我們兩人説:「好了,跟我走吧!

我帶你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着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着她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你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易完成前,要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動地指着我問。「我説過了,這是你們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説,倒是很清楚明示着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着我,我也被她的氣勢着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易,你也就越早可以解這項圈的困擾了。」學姊催促着那女孩,她才帶着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就這樣夾帶着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着「驗貨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着白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説:「奴」

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着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着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着學姊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説:「你們兩個,學着點,等等就換你們了。你這奴先下去吧!」他説着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了地板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説:「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本就不是解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不知羞奴…

「你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出處女血,我才剛從思緒中被拉回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着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着我,而帶我們走到房裏深處,那裏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驗處女身時躺着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着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着一個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着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説着:「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你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在使用電腦的助教,而還有一名助教正在打開攝像機,不久,牆上的屏幕就出現了那位躺着女孩的影像。

其實剛剛看到擺設,會發生什麼事已經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們都是看着別的女孩們的私密部位,但卻看不到自己的,而現在,拍攝着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現在包括她在內的眾人面前。讓她更到與昨晚不同的羞

助教將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後,因為高跟鞋上的鐵鏈,令她的雙腳無法極限地張開,不過負責幫她調整椅子的助教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拿了幾個東西過來,開始替那女孩「裝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部綁上一個皮扣,皮扣上用彈簧掛着幾隻末端帶着小小彎鈎的細鐵,助教練地將鐵拉伸自女孩的下體處,用小彎鈎輕輕鈎住女孩的,將手一放,因為彈簧拉力的關係,鐵鈎帶着女孩的被迫往大腿側拉開。助教再繼續將另外三個鐵鈎在女孩四周,轉眼間,那女孩的道就無遮掩地映在屏幕上,還比昨晚我們自己用雙手撐開的畫面還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點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還很明顯的處女膜,現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經是縮在道壁殘破不堪的遺骸了。

不過,裝扮還沒結束,助教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像是嘴的東西,不過嘴口的部份卻像是個夾子。

「有看過這個嗎?」助教打趣地問着那女孩,她搖搖頭,不過看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助教同樣又問了我,我也只是搖頭。

「沒關係,你馬上就會知道這個用途了。」助教説完,我們也的確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嘴口的夾子進那女孩的道之中,接着轉動着外面的旋鈕。

那女孩發出一聲靡又像哀嚎的聲音,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着屏幕,正清楚地映着她那被窺器撐得大大的道深處。

「你看,當你還是處女的時候,不但外面有膜遮着,也比現在窄緊很多,很難直接這麼清楚看到道里面的情況,現在就不一樣了,你看,有看到頂端那個小嗎?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助教在旁邊説着,不斷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裏的自己,但屏幕卻清楚映照出她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與不斷分泌出將窺器沾了的體。

「不知道嗎?那我問問另一個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認真啊!」助教忽然將矛頭轉向我,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人家的道瞧啊!

「那是…子口…」為了不要把問題拋給我而把自己得更羞,她不甘願地回答。「誰的子口?」「…我…我的…」「那就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要你給我盯着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膠把你的整個封死!」那女孩嚇得只得依言看着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道深處。臉上早已涕淚縱橫了。

「看夠了嗎?給我記着,這!就是你的價值!」助教突然説着這句狠話,我也不自覺又看向屏幕,這…是我們的價值?…

這時,一直在着電腦的助教示意説可以了後,那個一直咄咄人的助教才終於有放人的跡象,原來剛剛都是在等着那個助教在某樣東西啊!

在小心合起並取出窺器後,助教卻又停下手邊的動作,把窺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髒的,乾淨!」助教無情的命令,再次打擊着早已面無血的女孩,也讓我顫抖更劇烈。現在這女孩的一切遭遇馬上也會發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説…

那女孩還不肯動作,任由窺器上的緩緩滴落在她前,助教看她不很動作,説:「如果你看不夠我們可以再來過,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這次還可以順便傳到外面,讓那些正在享用餐點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這樣你看怎麼樣?」

女孩想像着那畫面,馬上直搖頭,助教把窺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會,才緩緩伸出舌頭,着沾的窺器。

了快三分鐘,她才終於被放行,轉眼間她就從椅子上被放下來,那個再電腦的助教示意女孩過去找他,而椅子旁邊的助教則笑笑着望着我,拍拍椅座示意我過去。

之後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贅述了,大致上都跟那個女孩同樣過程,不過因為有她的前車之監,我顯得配合許多,而在剛開始看到我的道時,我也想到助教説的,第一個想到的,除了羞外,還有價值…

助教還問着我,我跟那女孩的道誰比較「有價值」,我推説不知道,但他卻我要當着我跟她的面做選擇,讓我整個陷入兩難。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女孩的,不過助教笑着對她大聲説:「聽到了嗎?她説你的道比較值錢喔!」她的表情顯然就是不領情。

最痛苦的還是最後要我我自己的,那味道本又酸又澀,難以下嚥。

我真不懂為什麼昨晚老公這麼興奮地着這麼難聞又難喝的東西…

「可以了,到我這邊吧!」那個在電腦的助教要我過去,遞給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頁的簿子,黑的封面上印着五個燙金大字:處女保證書。

助教要我翻閲裏面的內容,其實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證書差不多,只不過我就是那個商品,而裏面大概就是描述我這商品已「確實」無缺地易給對方,還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又不到一陣羞紅。

其中一頁清楚地印着兩張照片,下面那張就是我剛剛被迫直睜睜瞧好一會兒的道,這我已經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張,卻讓我有種奇特的覺,好悉但又好陌生…

同樣是我道的照片,但那卻是還有處女膜隔住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類似畫面,但卻沒看到我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處女膜,經過昨晚的「訓練」,我已經會用一種賞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來是那麼地柔弱,讓我回想起昨晚我還在拚命保護它不受「討厭鬼」破壞,竟然有種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張照片,同樣的部位,卻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讓我到一陣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卻像是在看着「遺照」嘆…

「喂!」突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回到現實,助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説:「怎麼了?被自己的道煞住了嗎?」他這羞辱竟然還真的説中了,看着他們笑成一團,我除了羞愧臉紅外卻也無法反駁。

「好了,看完在最後面蓋印後就可以把這個送給你老公了。」

蓋印?那個女孩的蓋印程序是在我還在椅子上受辱時默默完成的,所以剛開始在還沒會過意之下,我差點了指印上去,但卻被那助教先搶回,還不由分説地打了我耳光,這一下讓我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在那發什麼痴啊?都快要什麼身分了還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坳斷?」我嚇着直搖頭,但卻還是不知該怎麼辦。

助教見我一副可憐樣,嘲笑我説:「你還真的看自己的道看痴了,剛剛教過上一個女孩了,你也沒跟着學進去,坐下!往後躺!把你的部整個出來!」

我照着他的指令做後,他將印泥拿給我,説:「塗在你的上,要途均勻,蓋不好的話有你好受的!」擺着這個動作,我也知道「」指的不是嘴這麼天真的答案了,趕緊將印泥塗我的下體。,才是我所要蓋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塗好了後,拿布將塗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後拿着保證卡往我的下體用力一拍。當它離我的下體時,上面已經印着我鮮紅明顯的「印」。

「可以了,記得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還有…」他又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給我,説:「這個請他填一填。」

那張紙最上面寫着一行字:「產品意見調查表」。

我邊走出門邊看着那張直把我當成真的商品的意見調查表,卻在門外看到了那個早我約三分鐘出門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嗎?」她還站在外面這點讓我有點驚訝,讓我不説出來,之後到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主動伸出手,説:「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個朋友嗎?」

那女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幾眼,眼神卻漸漸浮現恨意,最後冷冷地説着:「你剛剛看得很着嘛!看到我的醜態很過癮是吧!」留下錯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轉身離我遠去。

會被她討厭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她那充恨意的表情卻讓我有種冷上脊髓的覺,心裏響起一個聲音説着:「完蛋了!」

看這樣子,我肯定是樹立了一個敵人了,在這才剛要開始的學園生活…

雖然「討厭鬼」給我也有點像是死對頭的覺,但是畢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們也只是當她是幼稚、無理取鬧,大可不用去跟她計較,但這女孩個卻顯得十分沉,有點酷酷的個給人一種不好惹的覺,但偏偏我卻踩線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視我。

剛來到這裏,朋友也才寥寥無幾,甚至今天也都還沒見到那些比較能讓我敞開心懷的至們,卻先樹立了一個仇敵,這讓我整個心都像是結凍般寒冷起來。

走到餐廳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着剛剛的情況,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甚至還因此差點就走錯了路。而到了餐廳,看着處處散落着狼藉的學姊們,更讓我的心好不起來。

要怎樣從這麼多穿着類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沒有比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連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無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着學姊們的慘樣,但是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是他先找到了我。

對我來説,他參在人羣之中,很難找尋到。但對他來説,全身赤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兩三個還沒完成易確認的女孩們,所以餐廳中人數雖多,但我仍然非常顯眼。

「你回來了啊?剛剛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點…」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臉,也就中斷沒説完的話,放棄邀我共餐的念頭了。

「你…怎麼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他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因為我的臉越來越難看了。

他對我的温柔,我可以清楚受到,但這卻是讓我臉越來越難看的原因。

剛剛那女孩的翻臉,讓獨自走回餐廳的我,產生了一種被孤立的心境,這時的我,非常希望身邊能有個朋友陪在身邊,或是讓我可以好好發出來。再次遇到老公,那覺就跟昨晚在恐懼與黑暗中,解開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時很像,讓我再次受到一種很想依偎着他,放聲大哭的衝動。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着將要給他的保證書,裏面內容卻實記載着他所購買的商品,是我的處女,而也清楚確認這商品已確實付他手中,等他拿走這張保證書後,我跟他的關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這…」我顫抖地手,把那張意見調查表拿給他看,他看了後也愣了一下,還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着我,隔了片刻,他才從口口袋拿出筆來填寫。

我的臉除了難看外又多了些許不自在,真後悔我剛剛會去看那辱的意見調查。

以一個問卷的角度來説,它稱不上是詳盡,但卻是很詳細地羞辱、貶低着我…

例如問卷第一題就是問:「您對於本產品的外觀意度?五分分,零分最低。」,這些意度都是要打分數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現評價一樣。

通篇都是以「本產品」來指我,而問的東西也都是常用來形容物品的,諸如外觀、包裝、內容、味道、聲音、實用…而後半段的產品服務,更是一一列問了我昨天的「服務」所給他的意度,之外還包括着許多我本還不知道的服務,例如我就有看到「服務」這一項目,讓我雖然還沒經歷到這麼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個景象還是會起皮疙瘩。

而最後一題則是每個意見調查表的必考題:「請問您認為本產品還有什麼待改進的地方或建議?」

這題因為是問答題,常會以空白帶過,而這份調查表卻提供了大量的選項可以勾選,例如頭太小、道太鬆、叫聲音不夠等等的各種莫名其妙的選項,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意見調查除了羞辱我們之外還能怎麼樣,讓我們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讓我發暈的是,老公他卻是真的「非常認真」在回答,這讓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過,當他終於填完了後,我才發現,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寫久一點的…這樣,我也不用把象徵結束的保證書拿給他…

他接過保證書後,我也就照着助教要我説的結束話:「非常謝您前來購買此商品,您再次蒞臨。」

他翻翻保證書,又看看我,表情是的不捨。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實還有很多話,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眼前這男人,我大概已經無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實一直想問,但又怕知道的問題:「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卻讓我到有點悔恨…

直到有個助教走過來幫我們打破了沉默,説道:「這位貴賓,不好意思,我們要送這產品去進行報名與註冊了,如果您喜本產品,到我們經營的網站中去持續追蹤,我們也您提供寶貴的意見來改良我們的產品。」

我們兩人都沒有聽進去助教説的話,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還能見到你嗎?」老公(雖然是不應該繼續稱呼老公了,不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稱呼他)看着我就要被帶走,不口而出。

助教看着老公,又看看我,好像懂了些什麼,臉上出了一絲笑意,説:「這位貴賓,不然這樣吧!今天下午一點會舉辦新生的入學典禮,這對於她們來説是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場合,您前來觀禮,説不定運氣好的話,可以再見到面喔!」

「嗯!我會去的!」老公打起了神説着,「我爸爸也説要我去那邊跟他會合,我會跟他提起你的事的,讓他也認識你的。」

「嗯,去吧…」助教對他説完後,就帶着我走出餐廳,往出口大廳走去,途中對我説着:「看來你昨晚的表現很出嘛!把他收服的對你不釋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默默地繼續跟着。

「待會啊,你也要維持這樣的好表現喔!昨晚的表現只有他跟少數人知道,待會入學儀式就是幾乎讓全世界與我們互有合作的大老闆們知道你們的存在了,這也是你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轉捩點…」他小聲地補上一句,但我沒有聽清楚他説的是什麼。

終於走出這棟建築,外面已經有兩三個助教,跟其他幾個女孩在等候。她們也都是剛才完成易確認的女孩們…當然,也有包括那個正凶惡瞪着我的那個女孩…

第二章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着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説什麼話,甚至是刻意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着接近加入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你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女孩,很喜往別人那裏瞧,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裏助教們的羞辱,瞭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心啊?」

「都説是女孩了,哪還有羞心。」

「會不會是學校裏的人?」

「你説」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説嘛!我們會幫你的,聯合所有女孩對付她!」

「你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説有這麼個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你放心,我們都會你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着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瞭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話我再告訴你們。」最後,酷女孩這樣回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你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説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羣女孩中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主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説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羣起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回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彷佛告訴我如果回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回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着推掉那女孩,但卻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着聊天忽略掉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説一聲,你也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説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你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還用得着你們的皮膚,你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校「説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説:「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你們聊吧!

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説些什麼,但看着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着嘴,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着一種怪異的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看着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着,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裏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説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驚訝地看着她的表情,的確是充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着頭緒了。

旁邊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為主角是不想讓人想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裏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着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力下,一路艱難下,走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場。

説是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着走進一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的場一樣,紅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裏面還有綠的人工植皮,在這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場,指的是真的「」場…

環場一圈,少説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饒有興致地看着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伍蹲在跑道上,看向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地上映着另一羣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場中央還散落着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兩相背跪趴着,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着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着那雙新娘鞋,臉上、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矇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水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着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半個手臂的木連接,兩人項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上,但木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易傷的道深處,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着女孩下體的分泌滴落,有些女孩們的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來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笑着説。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裏吧!」助教又催促着,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意補上一句:「還是你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着我們的醜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我往一個最負面的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悉的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佛場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儘量避免去瞄,耳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解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右的隊伍中看着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羣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是,她臉上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着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覺裏,她是個端淑、有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着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不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烈。

「三次…」她嗚咽地説着,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説什麼,「助教説…要三次…高…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説,我整個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努力」扭,誇張的讓那自己的道。

萱萱説她到這裏已經等了十幾分鍾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的折磨,已經毫無快可言了。

而且,同一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説,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三次的高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着「不要!」,但是隨着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重的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覆平靜,而後再次被回木,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的女孩來説,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了三次的高,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淨上面沾水與血),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着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的任務而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着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説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説。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着男人的內、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着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着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着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着木上自己被暴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着讓她尷尬的鐵鏈,帶着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説。

「嗯…」我看着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着她,看着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裏頭有一種酸酸的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你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隻能説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着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藉助身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

而回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腹的話又不敢開口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着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着前方地板。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説着,憐憫地看着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到意外,抱緊着她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咽地説着:「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説清楚後來怎麼樣,但是我能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回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回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着木互撞,那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着沒有人可以幫她,雖然她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身上的快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絕緣…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你,不肯讓你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地看着無助的她説着,彎下伸手轉了木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下,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你是沒辦法完成高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着,股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但還是遠不及冰水退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説,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裏。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你老公就繼續留在你體內,沒叫你拔不準拔!下一個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你們這些低廉價的」賠錢貨「花這麼多時間,也算是夠看重你們了。」

助教無情地説着,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着那幾個剛從苦難中回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你們這些還是細皮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曬那麼久,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回來後,就開始了,這次,你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麼一説,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着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回來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主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們並不是被木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討厭鬼,也在那羣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着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的討厭鬼,也讓我嚐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悦。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其他兩位女孩攙扶回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還被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麼意思?我本摸不着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説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你們成為這間學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你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你們的註冊。」助教説着,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你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生證「,還有就是了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為你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你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説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説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花花」、「小」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你説你叫什麼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你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説,在在暗示着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小薇等等的,這樣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惡的笑容。

「沒關係,你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你取…就叫你…」他上下打量着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前,「就叫」頭「吧!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説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説:「也對,直接稱呼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你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你要叫」大頭「,還是」小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萬分的綽號。

「你真的不喜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説着,女孩睜大着雙眼透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你不喜被叫」頭「,那也可以,只要你肯把你身上的兩邊頭剪掉,沒有了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你了,你説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你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説,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着。

「所以呢?你要叫什麼名字?」助教再次問。「…頭…」小頭「…」

懼於被剪掉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着這她一點也不喜,但卻怎麼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裏,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Cindy?」在一個叫Cin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髮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説着:「各位同學們,你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你們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賞,可是…」他回過頭去,出充惡意的笑容盯着Cindy,緩緩説着:「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你身上啊!」

Cindy的臉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像是想説什麼卻説不出來,助教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你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

蒂「,真是好記又適合你,我看就叫你」大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

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虛弱地哭着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會成為那些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但現在大家都在複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着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你説你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着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啊!」他説得很温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説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

聽助教這樣説,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着一絲希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箇中文英文都適合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着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莉莉「這名字…拜託!」我説着,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着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你有沒有高,然後就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事經過,雖然到十分羞,不過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七八糟的名字,這倒是不算什麼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着我卻像是看着異類一樣,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着。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意,開口大聲宣佈着:「各位同學們,助教知道你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的女孩,教官們並不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的女孩們,助教也給你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着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你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許之前,她就直接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着急地不知怎麼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覺到助教摸着我的頭,這讓我到更加羞愧。

「你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你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麼快融入自己的跟快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合,那麼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吧!」助教説着,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不少,他終於肯讓我通過了。

「這就是你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籤自己名字時可別籤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你的新名字,」ZZ「,以後你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説你是」

被幹到高後會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你的名字吧!」

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你要我再幫你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説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那個…會…高…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你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台,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昨晚的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蹟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着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幹,也能馬上高到昏睡過去的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着越來越多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監,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説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出一股自信而笑。

「不過我不是很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

她又繼續説着,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回正常,笑着説:「不用了,這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着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着離開。

「還真的是什麼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着那女孩説。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裏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着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子好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着木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後,所有的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你們要牢牢的記住。第一,這是你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名字的作風。如果你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頭「

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頭「大」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已經很難看的小頭,聽了這話後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你們怎麼介紹自己就要怎麼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你的機會,如果有人反應你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你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你們能早一點認識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斷:「先別急,要認識你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你們就把你們的名牌,戴在你們的左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麼戴上?

但助教説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案…

皮皮夏 2024-08-18 17:23:27

第三章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你們的學姊,現在要教你們名牌卡的戴法,你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着的前有一對豪,少説也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部卻被繩子緊緊束着,各垂吊着一籃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下方的名牌套,説:「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是我左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你們就這樣把它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頭前,夾上!」

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説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夾在她的左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頭的上。我們光是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着説:「如果有些學妹們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頭的話,沒關係,可以拿我右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小塊酒棉花,先拿出來在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頭下方一小塊,然後…」她一樣邊説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的皮穿透而順利別上。

「你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頭,別針只要別在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棉花,在針陷入皮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説着:「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説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帶着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着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你戴上,讓你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説着,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你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着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着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着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吊着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覺被置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慘白地直接被髮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

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着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捏之中又不時刺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你?」一個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回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説,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而我原本想出的笑容也因為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説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頭下方一小塊,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覺,但兩種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着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針的冰冷觸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説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着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你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着我,而是低頭去瞧着我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小可突然回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裏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着我名牌,説:「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你很像,叫」莉莉「,如果你見到她,跟她説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你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説着:「同學你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你。另外,我剛剛見到你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你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説呢!我才是快被你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你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你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你,到了這裏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你…」她説着説着,竟説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你,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你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你…你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你…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説着自己的委屈,我才瞭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着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着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着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讓她不擅長主動熱情地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着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着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着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着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你,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説:「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説,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嘆了一口氣,又説:「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説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回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着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着如果我跟七七角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回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説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裏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着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你們的學生證裏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説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着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着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着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前的名牌外,完全赤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着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着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裏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説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説越火大,覺那攝影師很沒耐。」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着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裏想着。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着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着,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突起的狀物,作成男人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説了什麼話,嚇得她臉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説着:「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説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着不停重複説着「對不起」説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裏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啓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説了什麼話,又去開啓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着對我們説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説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着説:「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

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説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羣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説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到一股噁心

「怎樣?你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着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黴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入我的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起來,不斷拍打着我的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具上已經可以明顯覺到,忽然震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説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着看我們烈的反應,並沒説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再次振的假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地強行往下。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着假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着讓假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

或者説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着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你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你們跟椅子綁一塊。」

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着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部,坐直,臉高一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卻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彈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強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動,嘴緊緊地閉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着的時間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覺越來越明顯…在壁受到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

被假到有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強烈快。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説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

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説着,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女孩們那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你們等等拿幾電動假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早適應吧!」攝影師説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全身一顫後,臉頰瞬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微張的嘴不停息着。她在突然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失神的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影師非常喜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你們瞭解了嗎?我要拍出你們最」自然「的表情,你們要嘛就是擺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們高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邊緣了,看着那女孩的高,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時的醜態,拍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裏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裏面強迫高才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換成高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也讓我們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表格的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資料表,並不是那麼「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着我,我才從原本看呆的那張資料表上回過神來。「這個…學姊説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無法想像為什麼光是一對部有這麼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瞭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麼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莫能助,自身難保了。她所説的「不知道怎麼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到無法填寫,而是有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房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資料表上的羞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裏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麼填寫這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裏,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瞭解自己」,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着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手。

「先把鞋子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連都沒辦法。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腳早就已經痠疼到不行,能夠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

不過,要我們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台碼錶,説:「等等我就在旁邊看你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你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佈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你們的入學資料,對你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準!

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裏就準到哪裏,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

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着之心回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着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裏面有涉及左邊頭、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你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到無比巨大的羞

最後,還是萱萱主動説:「莉莉…我先幫你…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把手上的資料表給她。

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本沒人理會,各自繼續着羞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麼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藉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台機器,上面挖了兩個,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板上的「開始」

鍵,伸進腳的兩個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着的板子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板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受測者在板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到一種恐懼與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裏面較羞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主題,部、部的測量,甚至連門都有…

隨着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着各種適合的尺,直尺、捲尺、長尺、遊標尺等等,認真地盯着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房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房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房水平彈力,改以扇打房的方式…頭彈,需要捏住頭拉長…這兩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幫我數着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時,我也對她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刮乾淨的,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的下半身部分…

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起」的,所以當她測量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到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她應該也清楚發現我的户又漸漸了…

但是,結束蒂後,户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的地帶招呼。

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辱的一個項目了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着各種尺寸的假具,先找出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具,將它頂到底後,讀着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道深度」。

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裏面跑,將外壁的百褶形狀撐開,假具頓時就會變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光照下,測量者必須看着道里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是受測者的道寬度…

但因為假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道深處也等於是盡入測量者眼裏了…

還有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道口是在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翻找出道位置外,也沒有什麼了…

就像後面的「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股而已,真的沒什麼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麼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麼配合,或是先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説什麼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的景象,她的心裏也同樣這樣想着。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到「欣」的是,她有着我沒有的,自己羞地幫她數着稀疏的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你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説,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裏其實還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裏,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着。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着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着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你…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的喜悦,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着下一個程序又會是怎麼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佈的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辱給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這裏,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裏時,心裏想着是能逃出去,但隨着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回過神來。

「莉莉?你怎麼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覆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着。

「沒什麼…我是想着…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迸出這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看着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説:「嗯,一定可以的!我們,大家…謝謝你,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着鎖來鎖我們的心了…

「你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你們的」學生證「。」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象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但是我們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麼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麼樣,我也不到好奇。聽助教説,我們剛剛測量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麼在一張證件上面入這麼多資料,我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回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回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回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笑用語説着:「我隨後就到。」

跟着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不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這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裏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着,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人看了的學校裏,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骨悚然起來,都忘了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着吧!你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兩邊的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合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説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不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着説:「這間學校不是隻有男人而已,我在這邊是負責管理你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麼害怕了…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聲説着:「」ZZ「…是高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説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着手上拿着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説着:「你的狀況我也有聽説,可能是因為高的刺讓你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你調整好你的體質的,到時看學校安排怎麼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時對我的刺,好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説:「這是你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裏,都要帶在身上,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説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主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麼拿這個學生證?

但是,我看着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説:「你會不會怕打針?」我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裏面裝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手臂上注晶片,用掃描來辨識身分。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你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偏掉,這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了。」女醫生説着,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懼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你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説得那麼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骨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麼,但身體可以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裏…」我慌地喊着。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着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你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中間密集繞軟繩的木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蒂包皮,讓蒂頭面,再用酒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蒂。

「別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着她拿着那針往我的近的景象,甚至還就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本還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着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着,我甚至都不知道那針是不是真的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着木,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針終於刺進我的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蒂直接到了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悉的解放與腿邊傳來的温熱,我竟然了…

雖然注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次重生,輪迴體驗着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大口大口息着。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新生的覺,看着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蒂一靠近,悉的「」聲,旁邊原本關閉着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裏,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以隨時掌握你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説着,「這樣你就正式成為本校的一份子羅!來到」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説出這名稱,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些女孩都一樣,蓋着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躺在這張上。」助教對着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萱萱説着。萱萱依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來到「奴訓練學園」!

第四章身體清潔

剛完成「註冊」後,也還沒休息多久,又被助教們分批帶離了保健室,到了一間大浴室門口。

「把你們身體洗乾淨。」帶我們來的助教就只下達這簡短的命令,但我們十多位女孩們卻是面面相覷,都還沒有動作。

這間浴室很長,但除此之外其實非常簡陋,長長的走道最底部是一個蹲式馬桶,而走道兩邊的牆上都間隔掛着一排的鏡子,鏡子下方有個水龍頭,底下接着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見的蓮蓬頭,而是清洗工具常見的塑膠水管,每個水龍頭下方的地板上,放着一個金屬盆子,放着不少瓶罐。鏡子之間都差距不到兩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隔間。

看到這,我們也瞭解,助教是要我們一起在同一間浴室裏面,看着彼此洗澡…

雖然我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赤身體,也學會了不帶着奇怪的眼光看着其他與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現在要跟這麼多人擠在這一間浴室裏,洗着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還是非常不自在。更別説,助教也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惡狠狠地補上一句:「若要我幫你們洗也行,想這樣的話就繼續站在這吧!」我們一想起這種更加羞的下場,也不敢再有半點猶豫。剛開始是有幾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隨後,我與其他女孩們一樣,也都跟着走進了浴室,選了個空着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着頭,把目光從其他女孩身上避開,但是周遭傳來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動的腳步聲,還是讓我到充與尷尬。

盆裏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實就是一般洗澡時常用的沐浴、洗髮或是潤髮等等的,然而,裏面的東西卻遠不只這些…

「快開始啊!還等什麼?」所有女孩們都已經站定位後,助教又再次催促着我們。

我轉過身面向牆壁,牆上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現在的態。由於走道兩邊是對稱設計,若是背向牆壁,面前就剛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對面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們都寧可看着自己洗澡的模樣就好。只是鏡中餘光,還是清楚映出我身後女孩的背影,是那位「報名」時的第一個受害者「小頭」。她也從鏡中發現我的目光,羞地轉移目光,手邊卻已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開始淋浴。

隨即,股股水聲音從浴室各個角落傳來,這一場洗澡屈辱也正式開始。

因為只是一般的塑膠水管,出來的水不像蓮蓬頭那樣具有衝力,所以洗起來格外辛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温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着從門口方向的女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到剩一件丁字,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女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女孩幫你?」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你的臭,衝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女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

到此,浴室裏的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人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着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女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説着:「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着那女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本沒這麼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你説你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着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着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着那女孩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那你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女孩,「你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説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着:「物柔軟」。

「沒有?那麼…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女孩的盆裏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情,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裏,就轉過頭來笑着對我們所有人説:「看來你們還不知道要怎麼」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着牆壁,只是偷偷轉頭去看着那女孩的狀況,這下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慘白。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着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子裏拿出一罐沐浴遞給了她,説:「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麼吧!」

「是…沐浴…」她哀羞地回答,雖然要回答沐浴並沒有什麼,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你們的沐浴吧!」助教對我們説着,我麻木地把沐浴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我有叫你倒出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着他的眼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倒在手上,被助教這麼一吼,嚇得沐浴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着對不起。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做一個動作你們再跟着做。

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着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説:「把沐浴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捱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裏:那女孩做什麼,我們再跟着照做。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踰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眼直盯着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本顧不得會有多麼地尷尬與羞了。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口出聲,「我們…身體…不能…」説到這卻又説不下去,助教才幫她補完:「你們要記住,以後你們的身體,你們都沒有自主權,尤其是部與下體部位,是嚴格止你們在未經主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身子時也不例外!」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你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着那女孩説,「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做錯的話,連你一起懲罰!」

「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嘆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説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部跟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

雖然她説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麼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着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集地洗着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洗過後,也衝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着將頭往後仰,將部給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説,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着盆裏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説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裏拿出一個綠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説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説。

「豐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説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温和的豐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部有效且快速豐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也從盆裏拿出我的豐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而是一種充靡的視覺了。

有助教幫忙解説,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裏倒出一些墨綠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

「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説過,你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主權,對吧?」助教這麼説,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回答了。説話語氣很平靜,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這些綠膏狀物。

助教又出那讓人發的笑容,看着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説:「雖然我不允許你們碰觸自己的部,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你們要記住,身為奴的你們,身分是卑微、低、且骯髒的,這樣子的你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主人享用,明白嗎?」

我們沒有人回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

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我下體時説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你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你髒得更徹底一點,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你們想不想嘗試啊?」

我們一想到助教説的景象,不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説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麼…」

助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説着:「以後,你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你們的手碰自己的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

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回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你幫她部吧!而你的部也要由她幫你洗。」

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着説:「怎麼?難道你們想讓你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

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麼?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洗啊!」

我們只得懷着強大的屈辱,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膏狀物體往我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覺存在,剛才的碰觸主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體上的碰觸都是儘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的朋友了。

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頭,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

那豐膏是一種墨綠的膏狀物體,而據助教的説法是,這顏會隨着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上持續,直到它變成草綠才算完成。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部,同時也得強忍着極大的辱與不適,努力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

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頭的雙手對我雙的蹂躪,或是我的雙手對小頭雙峯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部傳來的覺也更加烈。那也是帶之一啊…

「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着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膏已經從墨綠變成了鮮的草綠,整個雙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着我沉重的呼而高低起伏着,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上面還有一小圈顏比較深的暈,還有正中間那已經立的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小頭也是。甚至在我剛剛閉着眼幫她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頭時,還隱約覺到她的頭漸漸起的過程…

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着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紅、呼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都能清楚看見那立的小顆豆。

「你叫」小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着小頭她那夾在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你的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着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頭,嚇得她反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小頭的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説:「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

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房上的豐膏洗淨後,接着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物柔軟」。

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你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麼?」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物…柔軟…?」

「沒錯,那麼你説説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身上哪裏有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着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着低下頭,看到自己長阜,才終於搞懂了,一臉驚訝地看向助教。

「不會…不會…那裏…」

「就是那裏沒錯!你們的。」助教揭曉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人類不像其他動物一樣有着那麼均勻的皮,唯一長有發的部位,長出來的發品質卻又非常糙。這一罐」物柔軟「就是能夠改善皮膚底下的囊與孔,長久抹下來以後,你們的就會變得非常細柔綿密,就像是真的動物皮一樣,還能給買主拿來枕卧,這可是很高級的喔!」

助教越説,我就越是不願使用它,但是接着助教又威脅我們:「還等什麼?

趕快開始擦啊!還是又要我對你們收回觸碰自己下體的許可,再讓其他同學幫忙清洗?「我們想起剛才那段極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遲疑了。

那罐「物柔軟」是用廣口罐裝着的,打開來後發現裏面是白狀物,跟有點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讓我徹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來,注視着手上那白狀物良久後,才下定決心,往自己的阜抹上。

幾乎是剛擦拭上去後,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熱從皮膚底下傳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當作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我們一邊擦抹着自己的阜時,助教又繼續説:「其實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上,舉凡腋,甚至手、腳等等,都可以用這個改善發品質,不過現在這罐只負責你們的,若你們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舒適,就得等以後再自行購買,知道嗎?」

我們虛應回答了一聲,但我的心思卻又轉到助教剛剛所説的「購買」二字,讓我有種預…或者該説是必然的答案…我們以後所能購買的東西,都是像這樣子讓我們在被使用上可以變得更加舒適的東西了…

等我們所有女孩都把阜、股間等,有長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軟並用水沖洗掉後,我還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阜上的,不過幸好,那裏還沒有什麼改變。

「接着下一瓶…」那位負責示範的女孩又繼續帶領我們走向另一個新的羞辱,從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稱最不雅的「膣清潔劑」。

「膣」二字,雖然都成了髒話,但本身的字義上,膣,是指女人的道;

,則是指女的外。而這瓶清潔劑,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義,是要清潔我們的私處的。

再次擺出了剛才助教巡堂時要我們擺出的清洗私處的姿勢,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雙腿分開、舉起,將股間私處部位大大地曝在明亮的燈光下。

負責清洗私處的雙手,則是穿過舉起的兩腿間,伸往自己的私處,仔細地洗着外上的皺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還多了清潔道內的步驟,我們得將沾上清潔劑的手指,伸進去自己的道內壁擦拭。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要將手伸進去道里面清潔,又都使我們到難堪,這樣子的動作,其實就等於要我們當眾「自」了。

而且,比自更糟的是,自的動作也沒現在的道清潔如此詳盡。我們不僅是要將手指沿着道內壁繞圈進出洗,還必須比自時還要多出一點力,才能有效清潔道,也才能早早結束。

但事實上,在結束之前,整間浴室已經充我們這些女孩的呻息聲,甚至還時有聽到女孩高時發出的喊叫聲。

已經不知道手指環着道內壁繞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經了幾次,在這充靡的視覺與聽覺饗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還是在「享受」着這股,手上還是機械式地洗着,但意識卻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衝到我臉上,嚇得我整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其他女孩都已經站起來,而助教正拿着水管對我直衝水。

「怎麼了?這麼不願意結束嗎?」助教惡的笑容,我神志漸漸清楚後,嚇得趕緊爬起身子,覺因為害羞,臉頰比剛才多次高時還要發紅發燙,低着頭完全不敢直視其他女孩的目光。

還好助教也沒有再繼續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範女孩旁邊,説:「好了,你們現在也只剩一個部位還沒清洗了,你繼續跟其他同學解説、示範吧!」

那位示範的女孩臉上現出了極大的猶豫,我們心底清楚她猶豫的原因,盆裏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潤滑油」,以及那瓶「腸道清潔劑」還沒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無疑就是我們的「腸道」了。

那女孩還在猶豫時,助教又指着她對面的女孩説:「你,過來幫她清洗吧!」

這讓示範的女孩再次嚇得臉蒼白,忙着哀求助教:「助教,對不起,我可以…

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説:「別害怕,以後你們的腸道清潔,都還是旁邊得要友人幫忙的。」

以後?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現在是在洗澡,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個被助教叫過去的女孩已經站到示範女孩的旁邊,而示範的女孩則是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還把股撅高。

「現在…像我這樣…像狗一樣…把股…翹高…」她一邊動作還得一邊羞辱地解説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還愣在當地,助教看我們沒有動靜,又催促我們:「你們還站着幹嘛?

趕快行動啊!現在在我左手邊的女孩先走到你們對面的女孩旁邊幫忙,而右手邊的女孩就跟這位負責解説與示範的女孩一樣先趴下,接受同學的「腸道清潔服務」。「

我是在要先幫忙對面女孩服務,所以剛好有此機會可以先了解我們之後的下場。

雖然主要的動作都是負責幫忙的女孩在,但是負責解説的卻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則是得聽着她的解説,搭配着在她身後輔助的女孩的動作。

先是將小頭的股間、門周圍,再用水沖洗過一遍,之後把潤滑油塗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緩慢以手指在小頭的門口外圍繞圈…

示範女孩的解説,我跟小頭也都聽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頭的緊張心情,用手指在小頭的門周圍繞圈,除了潤滑之外,就是要讓她漸漸適應而不再緊縮着門,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時機,將手指入她的門裏…

腸道清潔,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腸」這件事。昨晚要灌腸時,老公將手指入我的門裏,也是到骯髒與噁心,甚至連被清洗的我也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做同樣的事情,這也讓我對於灌腸,有着更深刻的體會。

頭緊張的心情,完整體現在她現在的門上,不自然地頻繁收縮。我想起剛才測量身體數據時,上面也有個項目是要測量出受測者的門每分鐘收縮頻率,當時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點再觀察,而剛開始與後來的收縮頻率確實有着不小的差幅。

不過,小頭無法一直維持緊繃的神經,終究也會有疲乏的時候,我也就抓準她那一瞬間放鬆時,提起勇氣,將手指直接入她的門中。

「啊!」小覺到我的動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來,門內的括約肌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進了一個指節,就卡在那進出不得。

但是沒多久,我就覺到小頭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我能更順利將手指更往裏探入,同時我也隱約聽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臉傳來了啜泣聲。我能做的也只有緩緩、小心地將手指更往她腸道深入,早點潤滑好讓這漫長的羞辱能早點結束,而騰出的另一隻手輕拍着她的背安撫她。

終於確實潤滑後,我漸漸將手指出,儘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着的褐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給小頭更多難堪。

終於要進入灌腸的主要內容了,但是這次卻不見注筒,而是…幾乎所有負責幫忙的女孩們看到接下來那一組示範的女孩們的動作時,都尖叫出聲。

這次要用的不是注筒,而是就是我們剛才清洗身子時一直用到的塑膠水管。

管子至少也有三手指,要把這個…進我們的門?

不過,因為在管子與門都有抹上潤滑油,以及可以先將管口擠縮小的關係,實際做起來卻沒太難,但是當水龍頭一打開,就是被灌腸者痛苦地獄的開始。

原本受到括約肌迫的水管,因為管內動的水力而被撐起,也使得括約肌被迫擴張,就算管子沒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細,但是也已經比剛才門的手指還要上許多,加上從水龍頭沿着管子不斷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腸者的腹中產生強烈的,而且這不像是利用注筒灌腸那樣,還可以知道有個灌水量的上限,而是從水龍頭裏源源不絕地湧入體內,而且自己還無法調控水大小,腸道被撐破的恐懼,隨着迅速湧現的強烈便意,侵襲着被灌腸者全身每一寸神經。

其實雖然不是親自灌腸,但是幫忙灌腸的女孩們也都因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腸的女孩還要更怕出事情,但對於正在接受灌腸的女孩來説,卻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到別人手上,而漸漸對自己失去了安全

「停…快停…」小頭向我發出求救,我趕緊將水龍頭關緊,由於我也看不到水的速以及入了多少水量,不過從她垂向地板,現在卻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體內多了不小的負擔。

等其他女孩也都關緊水龍頭後,助教開始巡視、檢查着每一個跪趴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關掉水龍頭,是由被灌腸的人決定的,不過有沒有達到一次灌腸量的標準,卻不是我們的權限了。

助教一邊伸手去按那些女孩們灌到隆起的小腹,一邊説着:「你這樣可以了。」、「可以。」、「你還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個趴在地板上的女孩們,已經沉重的小腹都還被助教按過後,才算是過關,但是還得等其他女孩們也都完成後才能排空,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經忍痛到面發白時,還得帶着極大的自責與力下,要求身後幫忙的女孩再次打開水龍頭把腸道僅剩的空間都給填

「好了,現在你們其他人看,記住這個覺,之後就要達到這樣子的鼓程度,才算是過關,知道嗎?」

我的手只敢輕微碰觸着小頭那鼓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受到她疼痛地顫抖,不過除了覺鼓外,只有輕碰是很難判斷有沒有達到標準,我跟小頭也瞭解這一點。

「我要了喔…」我輕聲詢問小頭,她也勉力點了點頭,在我按她的小腹時,用看的都可以發現她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也只敢按那一次,就不敢再給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説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明明現在還不是我灌腸,但是我卻像是能受到,受到在我面前的小頭,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絕望,雖然實際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許多。

但接下來的「排空」,我們馬上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浴室裏面就一個最裏面的蹲式馬桶,所以我們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然而,這浴室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馬桶,但現在卻有近十個女孩要搶着用。

第一個在大家面前排的女孩,一定會被放大檢視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雖然昨晚灌腸時的排都給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過在其他女孩面前,誰也不願去當「最先墮落」的那一個。不過強烈的便意又是事實,人前排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話最好能當第二個就好。所以當助教説可以排空了之後,那些女孩們都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但是,當水管從她們體內拔出後,才驚覺這事情本沒有我們所想的複雜…

別説要等第二個位子了,要能這樣到達馬桶前可能都有問題。

頭也是幾乎在我剛幫她把水管拔出來後,就着急但又無力地説着:「廁所…廁所…」但是由於我們的位置是比較偏中間,就算我當下趕忙帶她到浴室底部的馬桶處,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較裏面的女孩們直接進隊伍中,到後來,我們只能排到第四位。

馬桶的設計是靠牆壁的地方比較高,稍微傾斜向浴室門口處,這樣的設計使如廁的女孩必須轉向我們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搶到的女孩,就這樣對着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種種害羞、懇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將灌入體內的清水變成黃褐的糞水一而下。

灌腸後的排,不但來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剛開始的發之外,還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間歇地從女孩的下體出,她也覺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漸漸轉為譴責,但是她再怎麼努力縮小腹想把水全部擠出,等到她終於將體內的水排空,也已經過了將近三分鐘,這對於忍受強烈便意的女孩來説,已經足以被折騰到瀕臨崩潰。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個女孩,在她虛弱地走下來,換到第二個女孩蹲上馬桶後,我的後方就突然傳來一股可怕的水聲,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與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排在後面的女孩,自知使怎麼樣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馬桶的時候,就已經先在浴室地板上發出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位女孩,但這就像是會傳染擴散開來似的,第一個後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久,小頭已經毫無血的慘白臉微微轉過來,跟我説:「對不起…我…我…」還沒説完,一股黃褐的水柱,挾帶着散發惡臭的軟便,從小頭體內出。

到最後,就連原本可以下一個使用廁所的第三個女孩也不爭氣地狂而下,竟然在第二個女孩在眾人眼前,蹲在馬桶上排這段期間內,其他女孩們也在她眼前,直接排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後一個使用廁所的。

「真是的,你們的內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説着,提起一隻水管幫忙沖洗着地上我們製造出來的穢物。我這才發現浴室的地板其實是微微向馬桶處傾斜的,水都會自動往馬桶彙集,原來這一切早就算計好的,助教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有不少人用不到馬桶。

「可以了,剛剛清洗完腸道的女孩們歇息一下,準備第二遍清洗,在這段休息時間,就換你們幫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腸道吧!」

我們聽完後,臉都變了,這種折磨,還要再來一次?

然而,事實卻是,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們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來的水接近清澈為止。

輪到我這一組的女孩被灌腸,助教卻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説,而是要我們這些剛才幫忙灌腸的女孩們,在趴着接受灌腸的同時,還得教導負責幫忙的女孩。

頭她卻是有記住剛才的步驟,而且因為了解我所受到的受會怎樣,所以也做得更柔,這也讓我們這組進行得比較順利。

「要打開了喔!」,小頭要轉開水龍頭之前,還先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清水開始緩緩入腹中。水的温度對皮膚來説是剛好,但入腸道卻有點太冷了,這也使得翻騰而來的便意更加明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説還不行的話,我們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禍首了。小頭則是手一直不敢離開水龍頭,看着我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

「還沒好嗎?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還要更急着結束。

不過,也因為我們這一組女孩們一起努力撐着的結果,助教這次竟沒抓到有誰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們上廁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時,就覺到便意從直腸深處快速擴散到門口,小頭也沒有等我求救就趕緊帶我爬向馬桶,不過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到後來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過這次倒是有些比較明智的女孩,排在後面乾脆連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我也沒等到我用馬桶的機會,就直接在地上,小頭看着我的表情卻不是嫌惡,而竟是對我微笑,彷佛是因為我的「解放」而替我到高興。

我則是微微低頭看着腳下自己排出的穢物,看着自己內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淨的身體,與從自己體內排出來那骯髒惡臭的糞水,心中有一種説不出的奇妙覺。

第一次的清洗總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腸就輕鬆許多,我邊加水還邊小心按着小頭的肚子,努力回想着助教剛剛要我們記住的鼓程度。

「咦?」小頭髮現我把水龍頭關掉了,雖然腹中疼痛讓她齒髮白,但還是勉強着轉向我,一臉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説着,確實助教檢查後也安全通過,而不用讓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後的搶馬桶時間,我終究沒能幫小頭搶到排頭,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地再次排在地板上,這次的水還是略帶黃褐,但軟便已經少很多,惡臭味也淡了。

我們幾個女孩,就這樣輪,不停地給對方灌腸、搶馬桶,到後來幾乎是在「排水」時,竟然開始出現了「笑聲」,大家都可以輕鬆勝任就地排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權的女孩,也加入我們的笑中,讓出馬桶使用權,嘗試着在地板上大膽排的刺

我們的笑鬧,助教卻不以為意,正確來説,而是在暗自竊喜。

在痛苦之前,我們選擇了放棄,在羞之後,我們走向了墮落。

似乎,也不用擔心這每的行程,以後要怎麼度過了…

最後,當我們排出的都是清水後,助教終於要我們使用最後那一瓶腸道清潔劑,但是這次卻是先把清潔劑擠進去水管中,接着再次將水管潤滑、門後,轉開水龍頭把水帶着清潔劑送進體內…沒了。進去的水也只有一點點,而且這次助教也不讓我們把水排出來,就讓那些水在我們體內被腸壁收就好。

最後,再次身體的簡單沖洗後,這場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清洗才終於告結…

第五章入學儀式(上)

結束了清洗作業後,我們所有女孩都因為連續的灌腸與排空,已經有點呈現虛的狀態。但是助教本不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力氣,把我們帶出浴室後,發給每個女孩一條浴巾,「快點把身體擦乾,擦不乾淨的同學過來這裏,我來幫你擦!」

聽他這樣説,我們百般不願意讓他替我們代勞,只得像是使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一樣,把我們的身體擦乾。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清洗過程太過羞,以及現在的無力,使我們只能麻木地擦拭身體,我們一定會察覺到,剛才的清洗真的是我們有生以來洗澡洗得最乾淨的一次了,不但體表每一寸肌膚都被迫要洗至乾淨為止,連極為隱私、平常洗澡都會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處也裏外都清潔乾淨了,甚至連骯髒的腸道也因為多次的灌腸而毫無異味,反而還因為還留在體內的腸道清潔劑,隱隱散發出淡淡的芳香味。

會要我們這麼費力把自己清洗得這麼幹淨,其實全都是為了,接下來的節目…

「待會,就是你們的『入學儀式』,好好表現,如果敢出紕漏的話,等等可要你們有得受了。」助教邊説邊丟給我們一人一雙新的高跟鞋,要我們穿上,一樣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經很勉強的我們,變得更加難站穩了。

但是助教並沒有讓我們有太多時間適應,轉瞬間又拿來了另一個我們所害怕的東西:項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樣,助教也是直接把項圈丟給我們,要我們自己戴上,但是我們卻比起剛才還要更加不願意,畢竟戴上這個一般只有寵物才會戴上的項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當人了。

不過我們在助教面前,當然沒有説不的權利,他看我們還沒有動作,就順勢奪下距離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項圈,往她的頸上用力一,整條項圈緊緊勒在她的脖子上,連呼都有點困難。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喀」的一聲,項圈鎖釦已經在那女孩後頸處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將雙手往後頸處摸索,想找到解開鎖釦的方法,但是我們從後面瞧得明白,那個鎖釦一但扣上了,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怎麼樣?自己戴上可以調松一點,若要我幫你們戴上的話,我會給你們的項圈都拉到這麼緊喔!」助教再次威脅我們。看到那女孩吐出舌頭,像是隨時都會窒息的樣子,眼神還不斷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後,我們也不敢再有猶豫,只得辱地將項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嚐到戴項圈的羞,不過上一次是在被蒙着眼的情況下,還可以鴕鳥心態選擇逃避現實,而不用正面看着這樣的自己。之後我更是如獲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樣得被老公用牽的方式到早餐地點,但是也因為這樣,使得我現在比起其他經歷過這種羞辱的女孩們,一時還無法適應自己戴上項圈的辱。稍一遲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們紛紛自動自發地把項圈往脖子上扣好後,助教瞪了還拿着項圈沒有動作的我一眼,我才慌地戴上它。

「那麼…」在我們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皮革後,助教才又繼續開口,惡地説着:「我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項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們的嗎?)我心裏這麼想着,但是還是到隱約有點不安,雖然我都沒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項圈長什麼樣子,但是很明顯地跟這次不同,這次的項圈不但比較寬、比較重,而且緊貼着脖子的項圈內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間還有一塊一塊像是金屬的冰涼覺…

「就由你出來為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緒迅速拉回來,我驚嚇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我剛才的遲疑也即將受到報應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掛着那惡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後,他要我轉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着不安的眼神會,當下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眾的錯覺。

「你知道等等要做什麼嗎?」我搖搖頭。「很簡單,你只要跟大家講,你叫什麼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這一聲驚疑,惹來了下面幾個女孩們的憋笑,剛才都繃緊了的神經也瞬間鬆懈下來,大概沒有人相信,被助教得這麼緊張的氣氛,結果這個示範卻還是要自我介紹而已。

不過,事實上,也的確不只是這樣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遙控器,對着我的項圈,項圈「嗶」一聲之後,助教示意我可以開始説了。

「我叫…啊!」我甚至連「叫」都還沒説完全,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臉上表情扭成一團蹲跪到地上,雙手慌地要把那項圈拔下來,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出的輕鬆表情,現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麼了?你名字應該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問,笑着望着我,但我卻是急着搖頭,不敢再説半句話,在其他女孩們還出一臉或驚恐、或茫然的表情時,我卻已深深瞭解到,這個項圈的惡毒之處。

在我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就覺得頸部一陣麻麻的覺,還沒意識過來時,那種麻痹瞬間變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帶來的所有痛覺立刻就把大腦的思緒淹過,更別説要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後那一聲尖叫,更讓我確定這項圈最可怕的地方…

「調教項圈…」助教看我已經學到教訓後,才開始緩緩説明這項圈的名字與功能,證實我與其他女孩們心中的恐懼,「這是專為『馴服』你們這些新生而設計的,目前設計出來的最新型共有三種功能,這位女孩現在是為你們展示它的第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功能。…你現在告訴大家,是什麼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説明,但我只是雙手緊捂住嘴狂搖頭,兩眼充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卻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算是比較遲鈍的女孩們,看到這情景也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就是項圈的第一種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調,使得原本已經很可怕的話語變得更加令人悚然,「你們應該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經過養狗人家時,裏面的狗突然對着你狂吠,這很容易嚇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從幼犬時期就訓練它戴上止吠項圈,一但吠叫出聲來後,就像這樣…」

助教突然在我還來不及防備時,就伸手過來狠狠擰了我的頭,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聲,雖然已經極力低音量,但是哀叫聲一出的瞬間,頸部傳來的可怕觸電,使得我的叫聲瞬間變得巨大而淒厲。

「因為是偵測喉嚨的振動,所以旁邊的人發出再大的聲響都沒關係,不過只要你稍微發出一點呼以外的聲音的話,它可就會毫不留情地放電警告喔!雖然放完電的瞬間會有短暫的時間讓你歇息,但如果沒有馬上恢復安靜的話,下一次的電擊可是會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經站不起來,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嗚咽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説,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隻剛受到主人教訓的可憐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現在也將你們項圈上的止吠功能開啓,你們千萬別再發出半點聲音了喔!」助教説。不過看到我剛才的慘狀後,那些女孩們早就嚇得臉蒼白,不用助教説,她們也早已靜寂無聲。

而等到助教對着每一個女孩的項圈遙控開啓止吠功能,輪響起的「嗶」聲之後,更是讓原本已經寂靜的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片刻間,我們十幾個女孩子們的説話權利,就這樣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項圈給剝奪了。

「我剛才説過,這個項圈有三項功能,」這時,在場唯一還能開口説話的助教,繼續揭出更多關於項圈的可怕之處,「現在就一樣由這位同學示範它的第二項功能。」

我一臉驚駭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我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竟然連開口求饒都沒辦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傳達,但是助教卻是笑笑着對我説:「剛才我要你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但是你卻沒有作到,是不是該給點小懲罰呢?」

我無聲的哀求無效,只能眼睜睜看着助教又拿出遙控器對準我的項圈,下一秒,比起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擊瞬間襲向我已經脆弱不堪的頸部,疼得我又發出一聲尖叫,但這也帶來因為叫聲而產生的另一波較弱的電擊。

「我們可不是隻要啞巴奴而已,而是要一個懂得禮節與多樣才藝的完美奴,一但表現不好,握有遙控器的主人是隨時有資格『懲罰』你們的,這可是真的懲罰,跟剛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用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只是你們也沒有資格稱為人了,哈哈!」助教最後這句話,更是重擊了我們的心裏,瞧瞧我們現在狼狽成什麼樣子,全身赤,就只有腳下的高跟鞋、頭上的名牌與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遙控器還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對方高興,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們卻連正常説話的權利都被強行剝奪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項圈的兩種功能後,助教終於肯放我回去,沒有要我繼續示範這項圈神秘的第三種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還主動向助教無聲地行禮道謝,助教手中的遙控器與我脖子上的項圈,已經給了我一種上下關係的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覺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們看到我的舉動,也沒有因此而鄙視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帶着同情與憐憫,就在我搖搖墜地勉強走回她們身邊,她們也都紛紛過來攙扶我,或是輕拍我的背,雖然沒有一個女孩直接出聲安,但是也讓我到一絲温暖。

稍微得以息片刻後,我們得出發了,縱然力氣還恢復不多,但現在已經沒有人敢有半點遲疑或落後了。

全程,助教並沒有説什麼話,而我們更是不敢吭聲,全場除了我們腳下高跟鞋走路發出的「叩、叩」聲響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們更不安於接下來的目的地。

不過我們雖然無法開口,還是有辦法「談」的。我跟剛才洗澡時共患難的小頭雙手緊握在一起,並不單只是剛才培養出來的情,還有另外一點是,透由在對方手掌寫字,我們還是可以很緩慢地無聲談。

透過小頭轉告給我,我才知道剛才我被電擊時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麼駭人,甚至最後一次的懲罰電擊時還有一瞬間都翻白眼了,當時很多女孩都已經躲在後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聽完小頭的描述,再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這種程度的電擊,竟還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懲罰,那麼「大」懲罰又會是怎麼樣的恐怖,我光是想到這,心中就升起一種絕望

「好了!我們到了。」助教説着,我才猛然抬頭,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一棟超大的建築面前。

這棟建築在早上走往場途中也有經過,當時的我們也都還多留意它一眼,因為它雖然不是太高,但卻佔地非常多,大概是整個學園裏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了,甚至連場都還比不上它,而且外觀也裝飾得非常氣派豪華,如果換成在其他學校,有了這麼壯麗的建築物,就算沒有機會進入,也能羨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這所學校卻是個例外。光是現在這棟建築物外面的弔詭恐怖景象,就已經把不少女孩嚇得驚叫出聲,進而慘遭項圈電擊。連我也是趕緊雙手捂住嘴,才免於重蹈此苦。

建築物大門前方,就吊掛着二十個大字,寫着「第十七屆奴訓練學園新生入學儀式暨會」。這本身並無異狀,我們也早知道自己即將…或者本已經,成為奴學生了。不過真正嚇到我們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細線,另一端卻不是固定在橫樑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體上面,而是就吊掛在赤女人的房上。

或者説是,已經是奴的學姊們那一對對豐勻稱但卻正受到負重之苦的房上,剛好十位學姊,一邊的房都負責掛上一字。

若是學姊們就這樣站着展示倒也還好,但是學姊們並不是雙腳着地站在門前的,而是每個都被迫雙手高舉過頂,手腕被麻繩綁一起後直直吊起,雙腳騰空離地竟有將近一公尺,找不到東西借力的身子無助地在風中任其擺碰撞。

「怎麼了?看夠了就趕快進去吧!這『活幕』可是要等你們所有新生入內,才會卸下來啊!」助教又催促我們,我們看着學姊們臉上緊閉雙眼強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現在卻有個問題,十位學姊被吊在門前,剛好擋住我們的路,而且她們被吊起的高度大約就離地面半個人的身高,正對着我們眼前的剛好就是她們的私處,使我們都到一陣難堪,不知該怎麼樣入內。

如果是把她們的身子往旁邊撥開,這樣儘管動作再怎麼輕,還是會碰撞到旁邊的學姊,引起骨牌效應,使得原本已經難以靜止的身子會更加無止境地晃動下去,而且這麼多人都要進入的情況下,動作也不可能輕到哪裏去,到時學姊們被吊着的身子劇烈晃動起來,對於承擔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個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低身子經過,就又等於是要直接從學姊們的跨下經過,卻又顯得難堪,若是把身子得更低,這樣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學姊們就進到室內,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暫的猶豫思考後,率先進入的女孩還是默默地選擇第一種方法,而後第二、第三人,學姊們的身子晃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輪到我進入時還隱約聽到學姊痛苦的低嗚聲,但我卻連一句道歉都無法説出口。

入內後,我才發現,這間建築物原來是個大型的室內表演廳。我們現在是在環廊處,而正前方的大廳,雖然門是關着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不過從外面的規模看來,那裏面少説也能容納將近一萬人數。而且從裏面隱約傳出的嘈雜聲來看,裏面恐怕已經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們當然不會是坐在觀眾席的那一羣人,而助教接着把我們帶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懼轉成真實。隨着他的引導,我們走進了這表演廳的後台處,那裏已經排了跟我們同樣裝扮與身分的女孩們,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們一樣,我們也得做好上台準備,等一下我們不是觀眾,而是主角,我們將要在舞台上進行入學儀式,給台下數千雙的眼睛看着。

「剛進來的同學們趕快歸隊吧!像其他同學一樣排好。」一個悉的女生聲音響起,Julic教官還是不改她那充朝氣的聲音,但我們有了昨晚的經驗後,已經知道她那充朝氣的聲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抗拒的了嗎?就跟狗一樣,脖子上一但戴上項圈,就是註定要被馴服的命運,我們受於被電擊的脅迫下,也只能選擇屈服於之後的命運。甚至可以的話,真希望我能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

我們這一批女孩們排成一列後,陸續還有其他同學跟着被助教帶進來,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們像我們一樣排好隊,而過程中也是隻有女孩們的腳步聲,以及Julic教官那充活力但卻讓我發寒的聲音外,三百多人擠在這空間裏,卻顯得特別靜默。

等到最後一批也送到了之後,教官也正式開始展現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學們,大家午安啊!」我們並沒有一個人回應她,一半是出自於項圈,但我覺得就算沒有被「止吠」,現在從我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一定非常難聽。

「待會呢,可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就是入學儀式了。從此正式入學後,你們就已經完全不被當人對待了,所以説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是最後時刻了,可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點時光喔!」

我們怎麼樣也想不透,教官怎麼能夠用這樣一派輕鬆的口氣,説出這麼恐怖的內容。短短几句話的過程中,我身邊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女孩們的痛苦的尖叫聲。

她們是被教官説的話嚇到後,發出聲響而被項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抑住哭聲爬起來的可憐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復了之後,才又繼續説着:「同時呢,這也會是你們成為奴後,第一個要經歷的重要過程,甚至可以説是僅次於你們畢業式的第二名。

你們知道這一間表演廳,學姊們都稱呼它什麼嗎?『開始與結束的地方』。

你們前幾屆的學姊,跟現在的你們都一樣,是從這裏開始成為奴,成為學校一份子;最後也是在這裏,被買主選中,從這裏離開。在這之前的一週間,大你們三屆,剛畢業的學姊們,就是在這裏進行着畢業式與競拍、出售。現在她們都已經有了疼她們的主人,未來也要輪到你們了。「

Julic教官説的內容越來越嚇人,就連我也得要用手緊捂着嘴才不會叫出聲來。

「這片牆的後面,」Julic教官又繼續説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你們的舞台,你們會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剛結束拍賣會的大老闆們,將會成為你們的觀眾。這可是你們展現自己魅力的最佳機會,有多少個學姊,就是在入學儀式時表現出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們那樣,剛入學就已經被人注意到,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教官説到這,我也忍不住驚嚇出聲,然後在頸部電擊的可怕痛苦中瞬間拉高分貝。

不只是我,大多數的女孩們都對這段內容很反彈。一進到這所學校,才剛要試着習慣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卻就要我們在這麼多大人物面前賣,只為了先一步被未來的買主看中買去…這本不是幸福,我們應有的幸福不該是這樣的…

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隨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説:「差不多了,你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嚇地瞪着教官。這消息來得這麼突然,我們本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着説:「你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着你們唸完誓詞,你們只要完全照着她説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台,觀眾席傳來的鬨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台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出項圈的遙控器,對着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嗶」一聲後就再次回覆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並沒有説,那些女孩們也不敢冒險出聲測試或詢問。

終於,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門,我當下的覺,跟之前那種在後台準備,即將上台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麼強烈的羞與膽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觀眾時,還被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眾看到的一次上台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觀眾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能隱約覺到底下幾乎坐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我們的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情網站中,供人隨意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奴拍賣會,現在,所有待售奴也都已經找到屬於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週的節目,也已經接近尾聲。待會請有購買『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奴已經包裝完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枱登記填表寫下地址,我們在確認產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佈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本聽不下去,也不想聽什麼「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於我們的未來的字句,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説到這裏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回,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奴,也沒有關係,看看我身後這一羣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到難堪與羞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對於想要擁有一個具有監別、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從現在就開始物了。只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會將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益加完善的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學儀式,並且相中您喜奴吧!」語畢,台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們台上的女孩們臉都已經嚇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台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裝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着一件超小號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但長度勉強只到下部,甚至連前的扣子都像是隨時會被身前的巨撐開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隻遮住半邊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在外,腿間還綁着不知道是什麼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着比我們都高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只是我們的都是黑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台下所有觀眾磕頭後,用悦耳的聲音説着:「各位主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裏面的『首等奴』,今天將代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主人們再狠狠懲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主人。」她説完後又磕了個頭,台下已經起了一點小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覺,台下那數千名觀眾,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奴」了。

等到安安説完後,並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樣跪着。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瞭解到她能成為首等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定是我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為止所看過的眾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

五官標緻、濃眉大眼,長髮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穢服裝,也完全制不過她穠纖合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啓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了,你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你們都得馬上跟着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唸錯字,不然你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為特別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的「子項圈」,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能「止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於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種功能:「學話」,就將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於「鸚鵡學話」,在開啓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説的每一句話,都會透由項圈裏的微電腦,將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着子項圈的學妹們,必須像是鸚鵡一樣,重覆着學姊曾説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只要聲波差異被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着項圈的人安靜不敢出聲,也可他説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他。

只是,因為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裏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斷也還沒有這麼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內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於吐出口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起,我將成為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將放棄人類的身分,以『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於人類而只略高於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結婚等情權利,一生只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種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在內的所有器官,皆能全年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為僅帶有覺與會説話的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將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體所有權,一切都將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為目標。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於學校追蹤我的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將身體各部位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褻玩、發,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態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榨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隨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奴規矩與才藝,並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

奴宣誓完畢!於2013年,OO月,XX。「

整篇宣誓文説完,台下再次爆發堂彩,但台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面,不只是因為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主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着怎麼樣難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歷這些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唸完誓詞後,再微微向台下觀眾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轉身背向台下觀眾時,我才隱約看見她表情出來的哀傷。

不過,跪在台上的我們並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着觀眾們,而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着個托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説,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台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們便一致動作地跟着跪坐下來,拿着托盤的學姊將托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間靠近部的地方。之後再彎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住女孩的腳,使她雙腿大張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着説着,「我們學園的奴學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正高時,會格外加強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對於奴們的儀態與行為,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看我身後這些剛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奴,所以儀態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是個奴一點。「

翁教官説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有什麼關係,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孩那大張的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剃掉我們的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是什麼,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地突然…

首當其衝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説上幾句後,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濃密的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丘現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終於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你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你中鏢了…」

「什麼?」我被她這話得一頭霧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前,説:「沒事,我是説你的名字。」我看着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腳了喔!你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不掉的。」學姊還特別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將心態調適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麼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着被迫張開,這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只能無奈地大方放送給台下的人一眼福。然而,因為學姊是抓着我的腳踝,儘管我已經將腳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着別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為Apple學姊前那對巨,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隨着她的呼與身體的移動,都能明顯看到她的搖。

不久,我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刮鬍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羞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鬍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還是讓我全身劇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興起了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才發現,我是多麼不想失去我的,多麼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時,還很不喜,覺得很醜、很噁心,直到母親安我,這表示着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上這長有、象徵已經成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麼濃密的,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丘,而且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已經被完全剃除乾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回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説着,輕輕將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來,轉身以新的姿態面對着同學們,她們並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頭。

剃完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之後,就要繼續進行着下一個節目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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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為了不受皮之苦,我也別無選擇了。只能強忍着心中的噁心,緩緩彎下身子,將嘴貼近男人那雙不知悶在鞋裏多久,還散發出異味的腳掌…

(#這一章的內容大概有八成都在講那個項圈。直到發佈前的最後一刻,我還在猶豫標題是要下「入學儀式」這種在最後半段才有提到而且還沒結束的假標題,還是「調教項圈」這種貫穿主題但是卻只是旁門左道的小標題。)

(#其實這一篇也默默做了不少設定,所以為了怕會前後不符,寫的過程中我還不時翻找前面的文章來看,也想起了當時在寫那些文章時…心境真的會深深

影響到手所寫的啊)

(#另外,大家可以猜猜看,那段奴宣誓文,我總共花了多少時間寫出來呢?上面所放的是其實有刪剪過的,刪剪掉的那部分就是我所提到,覺得這一篇口味最重的地方,雖然只是跟着念着誓言而已,但是那內容有時光用想的也會骨悚然,那一部分已經無關乎「」奴了。雖然正文沒提到,但是劇情裏卻是確實有要她們念出來的喔!也難怪她們都會被嚇到哭出來了。而且要主角們念着這樣的誓詞,也隱約透漏了她們未來最後的結局可能…不是那麼美…吧?我會盡力不要讓這些誓詞成真的。總之,我把完整版的放在下面,有興趣的人享用,口味較輕的人請小心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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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起,我將成為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將放棄人類的身分,以『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於人類而只略高於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結婚等情權利,一生只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種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在內的所有器官,皆能全年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為僅帶有覺與會説話的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將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體所有權,一切都將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為目標。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於學校追蹤我的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將身體各部位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褻玩、發,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態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榨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隨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奴規矩與才藝,並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這三年的修業期間,我會盡自己所有的努力,跟上學校所安排的課程進度,並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測驗決定未來方針。倘若成績屢屢不佳,學校可自行決定是否對我『割除學籍』,我將無權抗拒或不從。

離校之後:

我將把我的主人,視為我的上帝,他有絕對的權力可以任意決定我的生或死。

我將把我的主人,視為我的義務,我生來的唯一任務便是為了取悦他。他可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也要用盡各種方式完成,足於他。

我將把我的主人,視為我的一切。他是我生命中的核心,沒有他的允許,我將不得動彈、不得説話、不得吃喝、不得排、不得休息。

我將把我的主人,視為我的絕對。當我被他玩膩之時,或是他想要換其他奴時,他皆有權力可以隨時決定我的去留。

他有權可以將我轉贈給新的主人,不管是人、是獸、抑或是非生命。

他有權決定遺棄我,不管是要將我遺棄路邊或是送進垃圾場,我都會待在原處默默等待主人回心轉意。

只要主人願意,他有權可以控我的所有體。我將為主人的所有物,終其一生不得背離。

奴宣誓完畢!於2013年,OO月,XX

皮皮夏 2024-08-18 17:23:27

第六章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的丘處,現在都已一致成了不之地。下體光禿禿的一片,使得我們外表看起來彷佛都變得稚了。而失去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只是這舞台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別説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適。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着這段準備時間,對着台下的觀眾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裏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彩表演。表演完後還有一段學妹送學姊的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對這麼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説到這裏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佈置的學姊們。

剛才看着她們合力推滾着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只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將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起來。而學姊們確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將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歷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奴潛質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為『直屬』。直屬之間的關係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剛進入學校前幾周,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為這樣的直屬傳承製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們,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服務,對吧?」教官説到這時,台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説了這麼多,原來只是要直屬啊!不過我還不瞭解,直屬為何需要擺個這麼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着一個走到台上,每個人都在前兩顆頭處別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掛旗,手裏都捧着托盤,托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隨着那些學姊一個接着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眾們看來也十分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眾的呼聲傳來,不同的人呼聲音量也有差別,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呼聲的,就是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着托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只是低頭直睜睜地看着手上的托盤,更讓我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雜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裏的東西,都是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將托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子佔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也知道為什麼學姊們都有着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於學妹人數的杯子數,裏面裝着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華』啊!現在,這個直屬的節目,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乾它…沒錯!就是將學姊們的『華』喝下去,這樣才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説到「喝乾」時,我能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裏寫着其中一個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你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華』,而那一位學姊,就是你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説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着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向我們,

而是或低頭瞧着地板、或別過臉愣愣地看着旁邊同學、或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

看的。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麼難堪與哀羞,是因為我們念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着我們是喝了她的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裏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這麼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起吧…

「那麼,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華是怎麼製作的嗎?」

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為什麼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汁一樣顏啊?哪有什麼「怎麼製作」的?我心裏開始浮現起不安,在台下觀眾們熱烈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入子裏的體無法逆出來而留在子內。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用她們的體,在她們身上發時,進到她們子裏面的,不管是、體、甚至於,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內不會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們的子都會存放着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華』,等到了隔天早上,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榨出來的汁灌入子內『泡洗』,並且將洗好之後出來的混雜着前一晚各位華的汁,做成了這一杯杯屬於學姊們的華,而且這些在製成後都有經過特別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裏來自各位的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説完,台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呼聲,但是台上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嘔的。我完全小覷了這些可怕的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華吧!」翁教官説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乾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子了,學姊們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你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華,是吧?」翁教官冷冷説着,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態。

「那好吧!你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説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寧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係…

不過看着學姊們為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麼容易矇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裏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麼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呢?掙扎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眾的方向。

「既然你不肯喝學姊的華,那就請你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許多熱心人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台下觀眾都急忙站起來衝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眾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她,而是繼續呼喚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位女孩發出悽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華一飲而盡,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躪的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嚇了一下,隨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着她的第一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眾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你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你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你下去陪觀眾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女孩被抬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整齊的頭髮變成披頭發、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眾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説也奇怪,他們應該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麼教官還有本事,一兩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拋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憐惜地看着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直屬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儆猴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麼樣都得強忍着那股反胃,將杯裏的華喝光。當然,反胃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為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説:「乾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華,連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淚一起下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來,看着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上面卻漂浮着一堆濁濁的體,而有些的顏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麼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道真的很詭異,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抑不住裏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喉,而且裏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説不出的噁心。我也是極力去想着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剋制住嘔吐的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為名字是寫在杯子內的底部,沒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悉的學姊之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拋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裏似乎還喃喃念着「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頭也一樣是到了夢夢學姊,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隨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為我們的入學儀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足顧客的各種需求』,視為首要目標。隨時都得奉獻出自己的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娛之用。然而,儘管這目標是那麼簡單明瞭,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下去之後又繼續説着,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為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意嗎?」説到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嚇到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可以賣到這麼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於較為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殊不知,對於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説,這還只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正的易動輒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來説,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女更加引人。更別提學校特別安排的「説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麼玩自己」的變態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也做了些研究,為什麼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都又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破處這麼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着倒大楣」的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並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説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並不是只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麼一説,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內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

這也讓我想通了為什麼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為下犧牲品的原

因了。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為我從序章結束那裏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隻有在稿後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確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

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説到這時,又故作慨地説着,「確實,每個女人應該都對它又又恨吧!它象徵着一個女的青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

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着台下這麼多男觀眾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隱痛,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為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體時,無論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説『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着這麼血淋淋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着我們,臉上帶着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詞所説的,你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為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地使用你們的身體,你們都得放棄你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説到這裏,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麼,臉都開始發綠了。

只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罐注藥劑、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你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個學姊托盤上的注藥劑,説:「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你們子內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你們注的,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完之後呢,你們的子內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

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着跟我們説明那注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嚇得不敢聽下去,但她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説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素,可以模仿原本該由女卵巢所產生的素。這一種類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擬月經來臨前的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説白一點,就是促使你們在平常時刻,子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態。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內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你們的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別,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於月經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

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翁教官意地看着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又繼續説着:「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於外來藥物刺,而且還很難代謝掉,所以你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只能靠着緩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麼你們身體終生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只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內膜增厚來説,受卵無法成功着,這也就意味着,你們都將終生無法懷孕了!

你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會促成子產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內的藥物濃度超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你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説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喂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項圈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了…

「你們不肯配合也沒關係,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內就把你們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你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説着,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別這麼絕望嘛!你看看你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你們一樣的遭遇,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只有台下的觀眾笑出聲來。我也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別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惻然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扎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隨着服下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隱隱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着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

有這種想法的並不是只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説完,台下的男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搶上前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為奴…

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別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奴們特有的羞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麼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這看似為我們着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念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説要開價多少時,畏畏縮縮地説了「十萬」,還受到了台下觀眾們的譏笑。

「你的價格只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着對那女孩説着:「你這可得要薄利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的家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奴商品,光是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説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不釋手的「周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你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

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眾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你看吧!這麼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你,我想是不是要就把你輪租給每一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你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你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嚇得臉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才顫畏地説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

或者説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為什麼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問那女孩她自己本答不出來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你認為你還是處女嗎?」「我…」

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麼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裏吧!」翁教官説完,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隨機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

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而不答,繼續問下一個女孩。

儘管我並沒有被到要説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迫我自己想着這一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麼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題…」教官宣佈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面那一個女孩:「你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麼…」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着狂搖頭。

「原來你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麼就只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們,如果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以嗎?」台下的觀眾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隨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你們的門現在還是不是處女,這個號稱是你們的第二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滋味的。」已經為我們先預言即將到來的「」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時,都只能羞的稱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將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為變態行為的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認自己的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説法,我們確定被奪走門的貞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般家庭來説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的女孩還願意冒着風險説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的三十萬標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會這樣子説她,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為「討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很討厭又很白目,還不以為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眾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説不討厭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復仇的喜悦,她極力想奪走的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説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而隔天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比要「教別人慢慢凌辱自己並奪走自己貞」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她被凌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羣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過的女孩,更讓我不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只是,雖是這麼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裏來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麼替我們着想,還讓我們挑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着,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來的一模一樣的托盤,盤裏放着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一副手銬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栓的貞帶與它的遙控器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帶並啓動震動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入的各種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物體,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帶上了鎖後,沒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下來的,而貞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托盤上,跟着其他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着這幾個小時身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台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躍上舞台,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着托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地跟其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裏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本捧不穩托盤,下體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抬頭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人玩、甚至還要獻出自己門的貞,我越想越是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着,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道的處女…真正為一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引了一羣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爭着租買下我們的人羣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迫我要獻出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麼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着托盤上那麼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嚇得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從項頸過,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將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麼強,嚇到你們了。」他終於放開按鈕,但卻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嚇、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別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們得要以『優等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説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影深深烙進心裏。

「哼!她也配當優等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

那男人抱怨着。也讓我明確地瞭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温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麼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為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干不懂的規矩。不過説不定她們現在不懂,後卻能發掘出優秀奴的潛質喔!今天也只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為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托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將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的托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裏產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覺,而且只能低頭看着他的腳,更是將這地位尊卑的分別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你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奴的舉止,我們也只能哀傷地聽着,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你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你們主人鎖好,選擇他最喜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了你與主人之間的地位。

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確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為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係,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你們的嘴巴也因為會分泌唾清潔,所以嘴是你們比較乾淨的地方。用你們乾淨的嘴,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着你們身為奴地位的卑,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適用,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採用的。現在,就要你們試試看,親吻你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別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着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並不太過於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什麼灰塵,嘴巴親吻着的也就只有鞋面,頂多只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是,心裏不斷傳來、快要將我湮滅的羞。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抬頭望着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頭獎勵,我卻只是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着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用鐵鏈系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於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人用項圈牽着走的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着玩這麼久,是不是腳痠了呢?要不要現在就請這些新奴們為你們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只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得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鬆不起來…

説是洗腳,這裏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腳的經驗,我們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跡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到噁心與羞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你還在等待什麼?」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急但卻很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要去下他的皮鞋。

「幹什麼!」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小心抬頭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你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腳示意你可以幫他鞋後,才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到羞,原來我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只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將腳略微舉高,表示我可以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鞋洗腳了。我在主人抬起腳後,才終於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着自己即將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於是趕忙幫他把鞋子下來,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才剛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內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裏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你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麼厲害,二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地説着。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只是他説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尷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可以讓整間房間裏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於這麼樣的恐怖等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帶到我的嘴裏…

「怎麼了?不願意嗎?」主人提高音調説着,我還是緊閉着嘴,不敢有動作。在這麼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這麼骯髒的腳,我沒有連連乾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態,看到遙控器從我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為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我隨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帶拘及震動栓蹂躪的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

「怎麼樣?你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乾淨為止。」我聽到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麼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抬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經深深瞭解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麼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順着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苦。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臭來源時所產生的強烈反胃噁心,將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裏而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只是讓我稍微習慣於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覺到在親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瞭解主人不想讓我一直處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為他洗腳,抬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淡的之情。

而後,帶着這種異樣的,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洗雙腳的順序印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間,舌頭每新到一處,噁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麼移怎麼轉,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説:「你的學姊們個個都有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裏該輕、哪裏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要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起來,甚至還不會讓人有到想笑的覺。這一點,你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腳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別了吧!你不舒服我也不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我也該是來給你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了上來,看着主人拿出我貞帶的鑰匙,我開始有點畏懼了,並不是因為我捨不得貞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為我知道,這貞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門的貞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着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並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將我的雙手與雙腳用手銬連腳鐐銬住,鐐銬之間只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麼一來,我的姿勢就只能保持前彎到底,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為我解開貞帶。

「這麼啊!看來你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為振動栓刺而分泌出的,還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還不急着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裏面的股溝、門、會、大小、甚至是那最蒂,外面甚至到了、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眾看着的情況下被鞭打股更是説不出的羞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説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門口,而後竟然還將臉貼到門處用力一嗅。

「你的門好香啊、而且裏面又清洗這麼幹淨!看來你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劑了,學校還真保護你們啊!」主人説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羅!」再一次的手指伸進門的奇妙覺,但是這次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種着東西的異樣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嚇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地習慣了入異物的覺嗎?

不過,他接着又入了第二、第三手指,我也再次覺到門被撐開的覺,慣地會想用力把那裏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裏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門的肌也越來越放鬆,甚至同樣也漸漸麻木地適應好幾手指在我門裏進出的覺。

最後,我覺到主人將手指出,並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拉鍊,出他那早已聳立的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於到了。

「放輕鬆,保持剛才的那種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温柔口氣跟我説,但是我現在怎麼可能放輕鬆!在我覺到他剛塗上潤滑的男抵住我的門處時,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只能消極的拖延他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覺到我門的括約肌正節節敗退,他的巨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內,使我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適應。我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適應後,他又再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門裏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壁,而他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壁給捅穿。

終於在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直到我覺到我的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確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覺。此時的括約肌並

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你的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説了這樣的話,羞之情再次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着要把那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為腸道內寬外窄的關係,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頭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排便的訊息,門被的異物也變得更加顯着,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道,是我的門,我的排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里送起來。

時的送,並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門也得跟着一縮一放,那種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覺有一股電直接從門處的括約肌順着直腸往上竄,有一點説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只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已,卻是持續的,隨着我體內的送得越來越快,帶動着門壁上的肌也跟着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覺就開始快速替。我的覺也不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充便意的覺,而是一種混雜着腹瀉、力的虛。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於,在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還能清楚受到他在我體內的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將他的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門中緩緩出。

門也鬆弛下來,那種瞬間空的空虛,反而讓我到有一種不習慣的覺…

而他具上沾有一點點,我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出的血絲,也成了我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復的門,似乎有什麼體正在緩緩出,但我也沒去看那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到我體內的,應該説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確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腳侍奉,但是因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羣,在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地拿着產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產品意見如何。而這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你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蜕變後的你吧!」主人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終於説:「第十七屆的新生入學儀式暨會,到這邊總算是圓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謝後下台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於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着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向台下所有觀眾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台來扶我們走出舞台,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第七章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姐們半攙半拉地帶下台。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神恍惚的狀態,只知道跟着學姐走到後台,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回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體緊緊相貼的尷尬,只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藉、一點温暖……

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姐們也慌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姐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着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復後,一直只是在旁邊默默安我們的夢夢學姐,才對着我們五人説:「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裏舒服多了吧!

今天這場面啊,對於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説,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只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只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姐……你這一年……是怎麼過的?……你怎麼……受得了……」夢夢學姐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前的名牌,我看着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別針打開時不問道。從她神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你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你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姐邊回答邊小心翼翼地出別針,帶動我暈處產生一種微妙的觸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説到動處時,學姐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為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主們能先找到喜的……學生…

…「學姐説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將成為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后,你們就算已經暫時解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適應的。」夢夢學姐幫我把那已經摺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

學姐也沒閒着,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麼一週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姐們最重大的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有主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確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為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着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只是即將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為來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主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別。這樣呢,能夠為自己爭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説到這裏,學姐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裏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姐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説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

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裏,是可以讓那些買主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説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説,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你,那你就等於是有一個明確的主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由主人的要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主人將會完全決定你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的買主,之後的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主……就……更加痛苦不堪了……」

夢夢學姐講到有的買主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為直購相當於客製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於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正式消費協議,只是先確認買主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主都不只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標,才決定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合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討到他們的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能完全鬆懈下來。」

「不管怎麼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於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只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麼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只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回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

從他們的説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麼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姐能開口説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你們回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姐還是另一位學姐,都只是臉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別想着回家了吧……」夢夢學姐嘆了口氣説着:「學校付了錢給家裏,我們就等於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裏呢,可是沒這麼容易偷溜的……」她指着自己下體,説着:「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內的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回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着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姐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着,一直忙着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復了只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姐也開始解她自己前彆着的名字掛旗。

掛旗一樣是以別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姐們的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別針組的只要別在暈處即可,掛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桿橫貫掛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桿與掛旗的重量都由兩個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姐解下名字掛旗後,依舊放在自己前,説:「可能你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奴名叫『夢夢』,是『作夢也想着被』的夢夢。基本數據是165-41-40E(+)-27-41,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產汁是左香草口味,最大產量135ml;右口味,最大產量221ml,糖度等級三分…

奴的股是自然分開狀態,眼都在外面……平均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鐘7次,興奮時可以增加到每分鐘16次……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12小時媾,目前在修習舌技……「

就在夢夢學姐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裏,學姐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姐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只有極度變態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內容。

「好了,接着輪到你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

夢夢學姐笑着對我們説,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又都變得慘白。

「學姐……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着夢夢學姐,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姐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姐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説:「不行,我希望你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內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麼跟買主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麼辯駁,眼睛着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尷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尷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姐突然笑得燦爛,説:「好啦!不逗你們了。別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你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你們開口有多麼困難的。況且啊,若要你們説,你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姐這麼提醒,我才想起註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數據就存在我們體內的片裏,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的數據。

「學姐!」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姐一下。

之後,學姐只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説話的,同為夢夢學姐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羣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內向的女孩,而且不同於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覺,在這些同為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識的,就連我們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頭主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學姐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號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頭』,請多多指教。」小頭説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姐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笑容鼓掌,反而臉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係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頭看出學姐的心思,苦笑地説着。

「不……只怕不會這麼單純……」夢夢學姐低聲説着,「雖然對學校來説,我們的名字就只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的。對他們來説,『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着一對巨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入的捅捅……唉!只怕你也要成為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姐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為她……她的部……」我們驚訝地問着夢夢學姐,但她搖頭説;「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只是跟你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的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姐並沒有詳細講着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姐那傲然巨峯,我們心裏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頭』,難道……」小頭面恐慌,夢夢學姐皺着眉説:「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頭』,不管是怎麼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姐提到捅捅學姐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為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到了捅捅學姐,而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姐,還有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姐,她也知道我是急着想知道小可的處境,笑着安我跟晴晴説:「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只是你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麼放心?我正想跟學姐抗議,她卻笑着先對我説:「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姐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內,都一時摸不着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號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為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的,於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姐還笑着説,她是睡夢裏也不忘被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着會不會剛好就成為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姐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裏,我那場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姐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説,我可是在老公的温柔呵護下,自己到高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你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你囉!」

夢夢學姐開玩笑地説着。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覺,竟然是害羞多過於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並認清自己的身分後,真如學姐們所説,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麼……莉莉……你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別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正要氣她怎麼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着頭害羞地説着。

高中畢業的覺還未退去,其中充着不捨,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並期許着舊友重聚之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麼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點的主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姐起身説着,我們也跟在學姐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着眼被陌生的男人牽着走,腳上還戴着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回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內容還是沒有少過。

只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姐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台時是神恍惚狀態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姐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出大概兩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隱密的門就這樣直接暴在我們的視線之內,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尷尬地迴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着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這樣將最後的隱私也無

情地隨時都展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姐,卻也不是每個學姐都像夢夢學姐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姐的部特別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姐的「個人特」,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內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骨了不少,或許該説,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內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頭竟然問起學姐「專長」的事情。學姐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姐説着,眼中出一種羨慕的表情,「你們知道思思學姐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姐。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確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姐相信你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姐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姐,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的表演專長,才那麼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學姐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姐比起來卻略為遜,竟然還能成為學姐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麼專長。但是夢夢學姐只是笑着説要我們別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你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姐突然這麼説,嚇得我們都尷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姐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尷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姐一樣可以兩手。」

「那麼……學姐……你剛剛説……12小時……是真的……要……這麼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為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12小時只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姐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已。要一直被輪暴這麼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態儘量一致,高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為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而且也都是要我們主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態,中間的高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姐要我們在轉角處等着,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户,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姐説着,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姐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內。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着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台柱。宿舍正面鑲着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舍」……

「現在呢,我來教你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着學姐走到門旁,學姐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卡才能開啓的,而那門卡呢,就都在你們身上了……」她招呼着我們都走到金屬台柱旁。台柱上面有一個小口,口裏面似乎有什麼傳器的樣子。

學姐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着學姐指引着晴晴,將雙腳張開,跨到台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姐在旁邊幫晴晴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晴晴股間那顆蒂,直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口裏面片刻後。「嗶!」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啓。

「記住這覺,以後呢你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你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嗶一次只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着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姐的指引下,羞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姐,跨到台柱上,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着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啓了門鎖。

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裏擺了好幾個學校裏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裏呢就是你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姐跟我們解説着,「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隨着課程進度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內衣內都有,然而不管是什麼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裏,就得通通除去。在宿舍裏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於這樣赤的身體了吧……

「那麼……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姐卻是要我們繼續穿着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主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説什麼,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説而言又止,只能跟着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別架着一台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麼……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將我們關在房內。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隨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姐,你知道捅捅學姐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你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來?」看到學姐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姐放心,我跟晴晴只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內,我們隔着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姐還是搖頭,説:「很抱歉,我能體會你們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捨,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姐,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你們卻沒入內,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着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姐,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着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説:「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姐的房門外,等着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回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姐認真思考了一會,説:「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説完,萱萱與小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你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麼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姐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為我們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情呢?」

夢夢學姐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説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那麼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你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內,這樣真的好嗎?」學姐説到這時,我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説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台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説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説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為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樑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回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麼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説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着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別名牌之時,我為避免尷尬而別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着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為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的報復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託啦!學姐……只説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麼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姐,在學姐終於鬆口答應後,她對我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姐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板上的我。

「我……」我嚥了口口水,儘量不去想着這句話説出後晴晴會是什麼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着狠狠墜落。

「莉莉……你在説什麼?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着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解釋着因為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致小可更加孤立……

不只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裏,想不透為什麼前一刻才因為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説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姐帶着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們這羣人。

「算了……學姐,對不起,我們回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回來對學姐説。

「晴晴……對不起……學姐……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説着。旁邊其他人合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係,我相信你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説着,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於又受到了温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這樣吧!你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為轉告你們那位朋友,説你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你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姐説着,我跟晴晴都充地同意了。

夢夢學姐去沒幾分鐘就回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姐笑着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內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主動開口叫住學姐。

「怎麼了嗎?」夢夢學姐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別留意小芬的狀態。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説出口。她説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麼進食,但是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適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在舞台上,而遭到觀眾們的譏笑而到羞,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意,只是剛才因為想着小可的事而暫時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説吧!我也得先跟你們説一些往後的子裏,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別擔心,進去房間後,並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説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為憋不住而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內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骯髒羞的行為,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姐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隱,我們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着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姐將房間內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麼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沒什麼特別的擺設,只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只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帶有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着牆邊並排擺放着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比手臂細一點的杆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股夾住那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在股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內隔間裏,應該有我們睡覺的鋪,但是學姐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鞋。

並不只是把鞋子下來而已,夢夢學姐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將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板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舐着自己的腳掌。

「學姐……」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姐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出無奈的笑容,説;「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在宿舍房間內都得穿着鞋子,只是換成室內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的話,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着腳。

這是為了不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舐着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説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出來透透氣,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將自己的腳掌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主人對我所説的話,原來學姐們純腳技術是這麼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你們囉!這次我就不幫你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你們拿室內便鞋過來。

我們只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着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過別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挾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主動,而且比起別人的腳,自己着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羞辱地舐着她的腳掌心。

看着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將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內,五位全身赤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板上,抱起自己的腳,低着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着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舐着腳面的柔軟觸也從另一邊傳遞上來,、滑、軟、,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產生的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受重迭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種羞辱,只想着該怎麼樣可以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嚐起已經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麼得乾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完後,夢夢學姐早已拿來室內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着想説終於可以暫時擺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內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內便鞋,是以軟布與柔為材料所製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內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內便鞋,也讓我正式瞭解到,在這間學校裏,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你們啊,」夢夢學姐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着説:「昨天剛幫你們換鞋子時,我跟你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裏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麼,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爭論些什麼,卻發現其他女孩只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爭贏了學姐,她也無法作主啊!

放棄掙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將其套入便鞋之中。

説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麼嚴謹,而只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並不是完全與腳合身,加上室內便鞋原本的易於穿的特,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為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迭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着前腳掌來支撐。

因為這些種種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為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魘。

「為什麼學校會這麼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嚇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姐領着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羣買主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你們有聽過戀足癖嗎?」

學姐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瞭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説,美腿、絲襪、高跟鞋的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為了要足這些買主的望,學校就乾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只能穿着高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於平底鞋的覺沒那麼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只要我們夠……夠……足他們的視覺饗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鞋赤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姐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你們嬌呢!」

我們都不樂於聽見自己將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響應學姐的熱情解説。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裏的!」夢夢學姐突然着急地説,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將她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只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內便鞋,室內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裏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姐邊説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內隔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你們會嚇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姐裝作輕鬆地説着,反而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裏是否還會有什麼折騰或羞辱在等着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頭率先發言:「學姐,那麼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姐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也沒有正面回答小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你們直説了,這也是在這裏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

學姐似乎放棄掙扎,吐了她一直不想説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如廁的……以後的子,你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第八章幼奴宿舍(上)

「……以後的子,你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姐沉重地説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麼?!」、「騙人!」、「怎麼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姐……拜託……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姐,但她只是搖搖頭,無奈地説:「我也很想這麼説……也很希望能幫你們什麼……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儘早幫你們適應這種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説些什麼,但是看到學姐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姐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姐思考了一下後,説:「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鬆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麼樂觀了。

「小芬,你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主動跟她説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着對我微笑點頭。

看着小芬強忍住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准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説止就能止的啊!

「學姐,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尷尬地問,「就像剛剛在台上,憋不住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回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乾淨就好……只是現在若憋不住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股作為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姐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麼害怕了,畢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但是在人前公然排以及被打股所帶來的,也比忍着憋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

況且公然排……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為了…

…「小頭自我解嘲地説着,」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到一股噁心,不過夢夢學姐這時打斷我們,説:「你們也不能想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的啊!」

「不是……只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姐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姐皺着眉説着,目光掃着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回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麼單純地只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的生理反應也一併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着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姐卻親身展示着她被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你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你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姐説着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户沒有任何遮蔽地展在我們眼前。

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將整個道暴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着別的女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歷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部位的長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姐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姐手指着要我們看的,是她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着一顆金屬製的小珠子。

「這東西叫作『』,」學姐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出來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細長的金屬圓,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姐邊説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着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着一細金屬,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道之中。

夢夢學姐苦笑着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説:「好啦!別再看了。總之,你們瞭解了吧!不是沒辦法,只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回覆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象着那在自己體內,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覺。

「學姐,那個…………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着。

「老實説,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姐誠實地回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着,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能力較好的學姐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姐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為失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也不那麼恐怖了。」

「可是學姐你剛才不是説是打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姐急忙澄清,「那打股的懲罰只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你們的過渡期而已。你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你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你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姐嘆了口氣,説:「就拿剛才説的懲罰來説,你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股而已。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這用途也是跟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姐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不管怎麼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姐又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着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説:「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筒,直接從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道鎖三天,她也只能哭着邊忍耐可怕的意,邊自己裝上,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為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姐們肯安裝這啊!」

比起學姐所説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説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説,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説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姐卻是一開口就説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麼憋得住?」晴晴聽着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姐們有些都能靠着少喝水跟多汗,將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姐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説:「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麼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

…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壞?

「徹底壞掉?什麼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姐,聲音也越來越動。學姐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問。我們旁邊的人都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着夢夢學姐大吼。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也不行了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麼可以受到這麼不人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説越動,聽到學姐説自己的身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怨怒都發出來,對着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姐發……

面對着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麼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

夢夢學姐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着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姐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着,」學姐終於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説着:「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裏,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唸完誓詞時,『人類』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身分了。這裏説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姐─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説出這段話,讓我們都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姐的也無法你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你,越是不願意承認,只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姐雙眼堅定地看着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姐深呼了幾次後,繼續説:「最後還有一點,你以後儘量別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裏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你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姐站起身對着我們大家説:「不好意思,學姐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麼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內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裏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內隔間走去。

「學姐……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姐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內隔間中。

晴晴低着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頭、萱萱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姐,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

「學姐……」走進內隔間的小芬,看着漆黑中夢夢學姐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泣聲,證實了學姐終於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姐剛剛,嚇到你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你們都很乖,也知道你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嚇你們……」夢夢學姐努力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説着,「只是學姐…

…前幾周……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為太慢適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你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嗯……」

「你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你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説着,夢夢學姐回過頭來看着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姐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麼,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討論的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

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姐輕拍着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出來也沒關係,沒有人會怪你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內向的她説出這樣羞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只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姐聽懂小芬的意思,終於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説話的小芬,內心裏卻是這樣堅強。

「你説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於現在啊!你們還會有幾周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你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説:「不……我不想要公然排……

跟被打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姐才終於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於個內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過程與打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隱密的,自己痛苦在心裏,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於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快度過也乾脆一些。

而且學姐這時單獨待在內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眾人都在的場合,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回去了吧!

只是看着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姐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與公然排及打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於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

看着小芬與學姐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裏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於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復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姐的怒吼。夢夢學姐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着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只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隱晦的説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説得這麼直,除了學姐的個之外,也是因為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着極大的落差。

若是再不説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板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麼説,學姐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歷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裏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於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姐才主動幫忙囑託捅捅學姐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説句謝謝,就因為莫名的怒火而飆罵學姐一頓,明知道學姐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態度的啊!

晴晴並不是一個會發脾氣的女孩,只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裏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

並不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着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為身高產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託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主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別厭惡校園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着她們,而學姐卻也只能苦為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姐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姐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嚇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於開口向我們道歉。

「我剛剛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説着説着,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姐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

説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託付我什麼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你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麼疼你,絕對不忍心讓你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你,絕對會讓你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這毀壞的命運……你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嚇到了,看着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一酸,但也有點尷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並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着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説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主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寧可跟你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生活的。」説完,我拉着晴晴,轉向小頭與萱萱兩人。小頭假裝把玩着手上的塑料窺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別有興趣,只是她並沒有真的翻開,只是瞪着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只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更荒唐的是,赤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男孩子才該有的莖,並配掛着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

「不裝了,不裝了,這裏可沒有一個東西象樣的。」小頭説着,便跟萱萱一起回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握在一起,説:「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姐,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着,將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的買主,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你,有時帶你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繫着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約定,多麼偉大的夢。或許我並沒在意,也沒注意到…

…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註冊儀式,被植入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着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主成為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墮落的開始。正如學姐所説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只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儕間無形的羣體競爭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的主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於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為了不想落後於其他人,而成為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只要有幾個比較敢於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儘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為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姐就又帶着微笑走出來,説:「剛剛怎麼了?突然聽到你們的笑聲,都把我嚇着了呢!」

我發現學姐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姐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里面談話內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得快哭出來,還以為是她們兩人因為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裏面偷哭。

「學姐……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姐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起身子,嚇得學姐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夢夢學姐輕輕抱着晴晴,她並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為她也瞭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着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致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你們都還沒告訴學姐呢!剛才在笑什麼啊?」夢夢學姐對着我們好奇地問。

於是,晴晴拉着夢夢學姐的手、小頭也扶着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姐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你們剛才説的,我跟小芬在裏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你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姐你還説勒!」小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你不是説要我們先別進去,説裏面會有什麼東西會嚇到我們?怎麼你跟小芬躲在裏面那麼久,是不是偷偷説了什麼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頭雖然是對着夢夢學姐説,但是卻轉頭看着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裏面有什麼東西,等等就揭曉給你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麼喜悦。就這樣在夢夢學姐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懷抱,對於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着這是給我們的腳,對於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回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

「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你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記住,只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只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姐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只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麼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給嚇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姐只是笑着領我們走入廁所內,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麼那些人她們只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瞭解為什麼。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你們……的共享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享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寢室分開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寢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寢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止使用別間寢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姐所言,廁所裏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着一位學姐的人名,總共擺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着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麼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裏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只是在地板上間隔着挖了一個小坑,在裏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壺,而在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將得太前面的至下方的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板,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為馬桶都是低於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麼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板,也阻絕了膝蓋合攏遮羞的可能,更糟的是,由於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板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的話,就會打到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板,卻有着十分諷刺的名稱:擋板。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飛濺出去,髒地板、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着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將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於時間的力,不想因為進出廁所而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的時間,但對於正蹲在馬桶上羞地排的女孩來説,這麼多人待在這裏造成了極大的,就算不停説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裏面的障礙還是跨越不了,更別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着門外的人羣,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羞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迴避掉所有羞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着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嚇得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姐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為學姐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裏,壺內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確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姐看時間已經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別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眾目睽睽下的公然排,只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十分內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隨着時間的費,學姐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

聽到周遭嘈雜聲、腳步聲、打到金屬板的敲擊聲、以及盆的水聲此

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姐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並説:「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裏,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着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着排時,也可以藉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的羞

「莉莉……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得尷尬起來。

「嗯……你很勇敢,學姐也會知道你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着她,「學姐人這麼好,她一定不會跟你計較的,況且你不是也鞠了這麼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説,「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姐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麼樣當一個受人喜的商品呢?」我並沒有回話,當時學姐的舉動的確有些驚嚇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你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裏,完腳時,學姐不是先進去拿室內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着腳走路時都是踮着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高跟鞋穿着一樣。我當時不懂,為什麼就連進到宿舍房間,只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

難道我們的生活就只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並沒有回應着她,她也剛好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裏本沒有半張衞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姐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説,「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衞生紙是違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着我們。」我無奈地説。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説着,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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