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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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也是條成的蛇?”玉娥這般惡俗的名字自是他起的,他養了幾
,覺得這蛇並不像被進獻到宮中的珍獸那樣白得扎眼,反倒鱗片光滑温涼,
如白玉,又因着它是條母蛇,便取了這般名字。
眼下這蛇正半死不活地嘶嘶吐信,半點不像得道成的蛇。旭鳳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他跪坐在地上,將這蛇按住抻直,翻過來,順着它
白
的肚皮一點一點摸下去,一邊喃喃道:“蛇啊蛇,你雖是母蛇,若沒有成
,我也算不得輕薄於你。”眼見他就要摸到蛇尾附近的某處時,白蛇忽然劇烈扭動起來。旭鳳登時起了壞心,又道:“蛇啊蛇,你若是成了
的,便早早自行現身出來,省的損我修行,壞你清白。”他不動,那蛇又癱在地上裝死。旭鳳伸手便要去摸蛇身下那一處,自語道:“且讓我摸摸這蛇腹中有沒有蛇蛋。”他沒有摸到蛇生蛋的地方。在碰到蛇身那處之前,他手下觸
忽然一陣柔軟,隨之聽到一聲輕笑:“鳳兒,你真是無法無天,連一條母蛇也不肯放過。”他掌下的那條小小白蛇果然變成了一個與他差不多年紀的白衣少女,正並緊了雙腿躺在那裏,含笑看着他。他自己一手按在少女柔軟的
口,一手按在她小腹,眼見就要摸到她雙腿之間。
旭鳳臉騰地便紅了,手被燙到一樣彈開,背到身後絞在一起。少女款款坐了起來,她坐起來時背
直,雙腿疊放在一側,甚是典雅好看。
旭鳳見她坐直,臉離得自己更近了幾分,忍不住慌忙股蹭着地後退數步,舉起手擋着臉道:“你……你不要過來?”白蛇笑了起來,柔聲道:“還要擋着臉,我生得這般不堪入目麼?早知你見了我不喜歡,還不如不來陪你這一遭了。”旭鳳忙拿開手,連連急道:“怎會,我……”他怔怔看着少女的眉眼,看着看着,臉竟不自覺紅了起來,聲音也不由放輕了:“你很美……我很喜歡。”他忍不住去拉少女的手,這時他又不覺得尷尬了,好像這是個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動作。白蛇的手骨架纖細,細
柔軟,散發着絲絲清涼,旭鳳道:“你的手好冷。”白蛇靜靜看着他,忽然雙手握了上去:“我全身都是冷的。旭兒要與我暖一暖麼?”旭鳳咯咯笑了起來:“你做個蛇罷,不要這樣勾引出家人。”他説這話的時候,也並不覺得同初見的女子這樣親熱有何不妥,好像早與白蛇這樣談笑打趣了小半生,無關人妖之分,也無關男女情事,只是就這樣習慣着她的陪伴。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我回宮祭拜母妃的時候,聽老宮人説,我剛生下來時侍女照顧不周,我發了熱也不曉得哭,是一條很小的,剛剛孵出來似的白蛇將那躲懶睡覺的宮女咬醒,才救了我一命……玉娥,是你麼?”白蛇微笑一頷首,忽然嗔道:“沒大沒小,不許再那樣叫我,聽到了麼?”旭鳳見了白蛇的人形,便覺莫名親近,此時漸漸也了,便故意道:“我便要叫,玉娥,玉娥~”白蛇無奈笑了笑,又變回白蛇,縮成一坨不去理他。
這蛇旁的都好,只一點奇怪,每逢夏二季蛇正歡
的時候便只是一條蛇,任他打結倒掛,要煮要烤,死活不肯變成人形,唯有到了秋冬季冬眠的時候,又化作白衣女子,每
打着呵欠懨懨跟在他身邊。
旭鳳降妖伏魔,白蛇便隨便找個地方懶懶地卷着,或身變作人形,披他的棉袍,縮在一邊,眯眼看他與妖魔鏖戰。偶有對手動了歪心眼,要傷白蛇,抓住旭鳳的軟肋,卻每每發覺自己竟不能靠近白蛇半分,反倒是被身後的旭鳳偷了空門。
久而久之,民間便有了關於一對俠侶的傳説,那男的固然是得道高人,押陣的白衣夫人卻更是道行了得,至今還沒有遇到值得她出手的敵手。這道侶二人琴瑟和鳴,四處斬妖除魔,替天行道,好不瀟灑自在。
轉眼之間,旭鳳已及冠。出家人並不束髮,他作為帶髮修行的皇子也跟着胡亂歪束一處馬尾,每每被白蛇看去便要給他解開束正。
旭鳳正提着筆在書籍上勾畫,一邊道:“玉娥,你是蛇妖,為什麼卻比寺裏那些老正經還要正經?”白蛇半睜着眼睛,將他長髮攏作一束,答道:“我本不是蛇,是龍。”旭鳳笑道:“我還是鳳呢……莫要再梳了,要梳禿了。”白蛇於是放下梳子,糊糊又去與他磨墨,道:“就是隻小鳳凰,炸
的鳳凰。”旭鳳忽然嚴肅道:“你附耳過來。”白蛇想都沒想便湊過去,被旭鳳一筆塗在臉頰上,登時驚呼一聲,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旭鳳在一旁笑得打跌,白蛇橫了他一眼,變成原形,身上帶着好大一塊墨汁。它鬱悶地看着身上污跡,嘶嘶吐着蛇信,爬進了水盆涮了涮,半晌卻不見出來。
旭鳳見它舒適地泡在温水裏一動不動,有些怕它淹死,便走了過去道:“玉娥,快出來,要泡出蛇蜕了。”他走到水盆邊上,一動不動的白蛇忽然猛地一甩尾巴,兑了墨汁的半盆水報復地糊了旭鳳一臉。
旭鳳恨恨將它拎了出來,在它温涼的身子上輕咬了一口,終究是捨不得凍壞它,將它扔在膝上,隨便扯了宣紙要將它擦乾。正擦着,白蛇又變作人形,半閉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