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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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全然不記仇一般,站到桌前與他磨墨。
旭鳳見她困得人事不省,一副要冬眠的樣子,便道:“你若冷,就來我懷裏。”白蛇凍得犯困,神智不清,乖順地坐到了他的懷裏。旭鳳用大氅環住二人,將她冰涼的手進自己內衫,放在腹部暖着,一邊繼續讀書。温香軟玉在懷,全如紅粉骷髏。
白蛇靠在他肩頭沉睡,不一會就變回原型,趴在他膝上睡着了。
旭鳳跳入天際輪迴盤之前,天后覺得凡人配不上他,仙人又不能與他接觸,便沒讓月老為他牽紅線。於是旭鳳老實做着他的和尚,即便與一貌美母蛇朝夕相對,也只做紅顏知己,並無半點男女之情。
白蛇與他添茶磨墨,與他淘米燒菜,卻唯獨不幫他打怪升級,也不願他老是打怪升級,尤其不願他去魔界,只是旭鳳生執拗,白蛇也阻不住他。
旭鳳辭別了鎏英錦覓,就在一處客棧住下。他正讀經,見白蛇端了羹湯進來,便笑道:“玉娥,今一早又溜到哪裏去了,不見蛇影。”他伸手捏了捏白蛇白
的面頰,喃喃道:“莫不是凍得,怎的臉上這樣慘白。”白蛇臉上卻少有的不見了笑容。她搬了凳子坐在旭鳳對面,淡淡道:“去尋樓下公蛇了。”旭鳳見她不快,便問道:“你是不願我去戰窮奇?”白蛇並不否認:“窮奇乃上古兇獸,修為不夠的真龍也未必在它手下佔得了多少便宜,你一介凡人之軀,何必要去自討苦吃?”旭鳳揭開瓦罐的蓋子,一邊笑道:“來都來了,若不能一戰,豈非生平一大憾事?但玉娥若實在是擔憂,我便少打幾下……嘔!”旭鳳猛地一推瓦罐,捂住
口,轉身乾嘔起來。白蛇連忙湊過去,輕輕拍着他的背,擔憂道:“我記得你曾説過,吃慣了清淡飲食,魔界的辛辣也別有滋味……怎的卻又……”旭鳳作嘔了半
,吐不出什麼來,苦着臉
息道:“你不願我去鬥它,直説便是了,如何做這些魚
來整治我?我是天生的和尚,自幼連這些油膩葷腥之物的氣味都聞不得,酒也不敢沾,一聞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更不提吃了。”白蛇一邊撫着他的背,一邊道:“我知你自由脾胃虛弱,可如何調養了這麼些年,還是不見好?”旭鳳按住腹部,好像能壓下去翻湧的隔夜飯一般,苦笑道:“你若是當了二十餘年和尚,看見
也會做嘔的。”旭鳳不光見不得
食,便是素食做得過了些也難以消受,這許多年
夏時他自採些野果野菜洗洗吃,秋冬時就有白蛇照料,不必再餐風飲
。人家在酒肆大碗喝酒,大塊吃
,他去了吃小油菜,喝鐵觀音。
旭鳳執意要去尋那窮奇,白蛇也不多勸阻。她若是嫁了人,也定會是個普遍意義上的好媳婦,賢良淑德,夫唱婦隨,聽從旭鳳的一切決議。想到此處,旭鳳便道:“也不知道以後誰有這個福分娶你做老婆。”白蛇與他裹在一張被子裏,淡淡道:“我嫁了人,誰來照顧你?”旭鳳笑道:“我活着,你當然要陪我天涯海角,不許嫁人,可人妖殊途,修士壽命也不過百餘年,我死了,你難道不再去尋個公蛇過
子麼?”白蛇道:“不去,你死了我當然也不在人世了。”旭鳳唏噓道:“我是個和尚,天生缺點七情六慾,又不喜歡你,何必呢?”白蛇輕聲道:“你只管説我,自己卻不懂得這個道理。”旭鳳沒聽清,道:“你説什麼?”白蛇不答。旭鳳頓了一頓,又道:“你今
為何沒有變做原形,還是這般模樣與我同牀共枕?”白蛇與他睡在一起,一向是變成一條蛇的,這樣她暖和,也不用擔憂牀鋪擠不下。旭鳳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覺得我要死了,怕我死之前還沒嘗過女子滋味,要勾引我,讓我死得沒有遺憾!”白蛇沉聲道:“對。我要勾引你。”她忽然抓過旭鳳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
口,旭鳳嚇了一跳,拼命掙扎,卻發現她平
看似柔若無骨的手竟如鋼爪一般強力。旭鳳見她也沒下一步動作了,便也停止了掙扎,嘆道:“你別這樣,我不會死的,打不過我還跑不走麼?”白蛇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五歲那年,從雪地裏驚走了那隻鴞,便將我貼身放入懷中。你不覺得冷,不怕我咬你,不怕我有毒麼?”旭鳳已經不記得那時的事情了,被她一説才想起,喃喃道:“我……我見你那樣虛弱,心中不知為何就十分難過,當時只覺得若能讓你好受一點,我冷一些,被咬幾口,被毒死也是心甘情願的。”白蛇與他枕在同一張枕上,臉湊得極近,鼻尖差分毫就要碰上,黑暗中呼
錯,四目相對。
半晌,她笑了一下,緩緩道:“我做蛇的時候,你不是常常把我拎到火上要烤,説想嚐嚐蛇是何滋味。現在我自己洗乾淨了給你吃,你又不敢下口了?”旭鳳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眨一眨,半晌從被子中伸出一
手指,小聲道:“好罷,只嘗一口,多了我可就要跑了。”白蛇極淺淡温柔地一笑,然後單手按在他鬢角,看着他的眼睛,雙
輕印了上去,一觸即分。旭鳳本以為這就算嘗過了,不料她隨即又含住他的下
,舌尖探入,啓發着他,挑逗着他。
旭鳳瞪大了眼睛,被她温柔卻強勢地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