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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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重複的話他不想再説第二遍,也沒興趣和燕來玩一問一答的弱智遊戲。
“我眼睛所見到的並不是鬼,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殘像片段?”
“……”
“那……畫上的人,也是殘像嗎?”鬱離漂亮的長眉輕蹙,望着窗外微光下的花園,眼底也有一絲茫然。
其實燕來不應該看見的,畢竟那個人已經消失了快五千年,除非……磁場不穩。而造成這一狀況的原因很多,比如突然的磁場波動、極端的自然現象、或者有磁場極為相近兩個的人,在某一點產生了重合。
但每個人的磁場都是不同的,哪怕雙胞胎之間也有很大區別。
鬱離心中一直有個答案,但始終缺少解題的步湊,如今從燕來那裏獲取了一些線索,就只差一錘定音的證明。
他不説話,燕來也不再追問。
其實燕來最想聽的不過是一句“我開玩笑的”,但直覺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
漸漸消化了自己是雞妖的事實,燕來開始擔心起自身安危,“那我是妖,會不會有道士和尚什麼的來抓我?我會被送到實驗室做切片研究嗎?”鬱離嘲諷地笑了笑:“你不説,一般人也不會知道。”
“湘、湘經理也是嗎?”燕來真的很在意。
“是。”
“……你也是嗎?”而這一次回答他的,是推門離去的一抹緋紅。
雨已經停了,鬱離穿過繁彩碧影的花園,來到後院時,天際才剛剛破曉。
他駐足停在小樓前,望着屋檐下搖曳的紅燈籠,雙眸暗沉。
鬱離深深呼,清新濕潤的空氣捲入肺中,他推門進屋時,就見謝翡正從樓梯上下來,嘴裏還哼着不成調的歌。
“鬱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客廳裏沒開燈,謝翡半眯着眼才看清是誰,笑着問:“怎麼還穿古裝?是戲服嗎?”鬱離站在原地,隔了一段距離沉默地打量着謝翡,又像透過他在觀察別的什麼人。
“怎麼了?”謝翡地察覺到氣氛不對。
鬱離一步步走到謝翡面前,抬手觸摸對方喉結靠下一點的位置,在他們第一天見面時,他也做過同樣的事。
謝翡朝後一仰,表情一言難盡:“你老這樣不太好吧?”鬱離擰眉,“怎麼了?”謝翡見他的困惑不似作偽,只好把話説開:“覺有點兒gaygay的……”鬱離呆了呆,隨即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放肆!”謝翡立刻端正態度,見鬱離已在惱羞成怒的邊緣,只怕對方找他還錢,忙説:“只是我那裏比較
,如果你非要摸,下次提早跟我説一聲,我好做個心理準備。”鬱離臉唰地紅了,羞憤與屈辱
織於
,下意識想要辯解,忽而聽見此起彼伏的
氣聲。
他猛轉過頭,就見敞開的大門口有三道高矮不一的身影。
空氣剎那間凝滯。
良久,響起了阿福弱弱的聲音:“打、打攪了……”接着,是湘妃耐人尋味的嘆:“interesting……”最後,只剩下了銀粟:“咕。”作者有話要説:湘妃:疑車阿福:無據銀粟:咕第17章那天早上,要不是謝翡死命抱住鬱離的
,只怕客棧又會發生幾樁血案。
兩人一鳥逃之夭夭,唯有謝翡捨身取義,留下來扛住所有怒火。
他曲意討好、百般奉承,終於讓鬱離臉回暖,對方只留下來吃了頓早飯,又趕回了紹陽鎮。
直到鬱離的背影消失不見,阿福和湘妃才敢冒頭。
兩人站在庭院角落裏拉拉扯扯,嘀嘀咕咕。
謝翡坐在鞦韆上,一隻小腿隨意晃盪,另一隻腳尖點在地面。
聽見不遠處你來我往的“你去”、“你怎麼不去”,謝翡揚聲説:“兩位哥哥姐姐們別演了好嗎?站那麼近,我又不聾。”兩人訕笑着上前,湘妃扯了阿福一把,後者支支吾吾地開口:“老闆,那啥,老大找您幹嘛啊?”老實説,謝翡也不知道。
鬱離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從頭到尾也沒提過有什麼目的,難道真的就是摸一下?
見他搖頭,阿福和湘妃面面相覷,兩人安靜了會兒,湘妃試探地説:“他有沒有問過您一張圖?”謝翡抬眼:“什麼圖?”湘妃一怔,點開手機相冊,從中選出張圖:“您見過嗎?”謝翡凝神看了會兒,“沒見過。”他的反應很平常,也不認為那張圖有什麼特殊之處。雖然和大多數人一樣,謝翡也有初見的驚豔,但再細看時,又莫名覺得筆觸呆板又俗氣。
他隱隱有種覺,好像那個場景不該是畫裏的模樣……
他見湘妃和阿福都有些失望,不解地問:“這圖怎麼了?”
“沒、沒怎麼啊。”湘妃偷偷擰了把身邊的人,阿福硬着頭皮説:“就是剛好在熱搜上見到,覺得還好看的……”他説了兩句就説不下去了,編得自己都不信。
“還行吧。”謝翡從鞦韆上跳下來,拍拍皺起的褲子,“我要去山上直播,這裏就給你們了。”謝翡轉身就走,留在原地的兩人同時舒了口氣。
但謝翡不傻子,當然看得出湘妃和阿福有心隱瞞,因此懷疑那張圖沒那麼簡單。
只是他們不願説,他也懶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