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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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黯了黯,而後抓住衞映的手腕。
衞映動了動,很快因為鐐銬牽動的皮疼得面容扭曲,更掙
不了高構的束縛,高構將他更拉近了些,意識到哪怕他心裏抗拒甚至厭惡,他現在也反抗不了自己。
一種褻瀆得手的的快令他渾身顫慄,他將他拉到自己懷裏,着
的吻着他,從額頭、眉眼到嘴
,而衞映始終一言不發。
“阿映。”他叫了他一聲,懷中的衞映仍舊不理睬他,他強行抬起他的下頜,注視着他凌亂披散的長髮下那張蒼白木然的臉。
真是狼狽,他想過他會有這樣難堪的時候嗎?而往後他也再不可能從泥濘裏面站起來了。他光鮮的漆繪被剝掉了,出的木胎雕刻得再
緻也不再值錢,如果他願意,現在他真的能把他握在掌心隨意褻玩,他是他的,永遠都別想離開他身邊。
他的手從他被撕破的衣袍中伸進去,摸到了他的線和背上還沒有癒合的傷口,而後沿着他的身體向下,摸到了那還濕軟腫脹的
口,輕而易舉地探進了手指,在裏面滑動擴張着,指腹劃過腸壁。
“別......”衞映低低道,他聲音嘶啞又疲憊,低垂着眼睛不肯看他。高構心中有微微的心軟,很快又被慾望支配着硬起了心腸:“不會很疼的。”他説,然後他繼續親吻着他的臉頰,避開他渙散的目光。只要不看衞映的眼睛,他便大可以假裝這其實是你情我願的,他知道現在的衞映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他抓住他的手腕,分開他的雙腿,從腫脹的入口進入他的身體,沾了傷口裂開後新鮮的血。他被包裹着,被納着,而他可以肆意地吻着衞映,這個他原本只能仰望、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人。
高構一開始還有些剋制,食髓知味後卻再也無法按捺,他的眼睛抵着衞映漆黑的眸子,稍稍抬起頭就能看清他因痛苦扭曲的漂亮得叫人發瘋的臉。他一定恨他,可能永遠不會原諒他,但層層疊疊的慾望沒了那微不可見的愧疚與恐懼,他寧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佔有他。
畢竟,他不是第一個。
他曾經想做逐的夸父,如今卻想做
的大羿。
他的太陽,他要讓他在蔽盡光彩後,永遠留在他的懷中。
高構滿足後才緩緩離出身體,輕輕抱起衞映,心中在這個時候竟然生出一種温柔繾綣的心緒,想着此刻能夠天長地久。他梳理着衞映的頭髮,忽然鬼使神差地望着他無神的眼眸,搖了搖他的肩胛:“阿映,你能不能親親我?”出口時他也知曉這是絕不可能的,並未抱什麼希望,懷中的衞映卻抬起頭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如深潭如夜空:“你要我親你,你又該為我做些什麼?”高構怔了怔,才意識到衞映這是答應了。他一時心緒切切,只覺被山間的妖魅勾住了魂魄,什麼都甘願為他做:“好,什麼都好.......哪怕你要我死,哪怕你要我帶你走。”然後他
到他的
被抵住了,衞映的
有些乾裂,初初抵上時有種磨礪的刺痛,而待那
瓣被浸潤得柔軟,他便只覺得心中無限温柔。等到許久衞映才放開他,臉頰
紅,有種情動的靡麗,倒叫他隱隱想起那
林中,高珩吻着他時。
邊餘温猶在,而衞映臉孔不過在他三寸之外,稍稍
近些,便可觸碰到他的鼻尖:“我不會走。我要你把我舅舅的屍身帶走。他不喜歡鄴城,我要他回朔州。”
“這......”高構遲疑,卻不是他不願,而是遲疑自己是否有此能,衞映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幽幽道,“無需你做什麼,只消在今撤掉靈堂守衞,自有人進來。”他又湊近了些,眼眸幽深而綺麗,“你幫我這次,我還會再謝你。”
“好,好。”巨大的誘惑引誘着他,而他心中甚至開始編排等高珩的棺木都離開了鄴城,衞映也不會再對他念念不忘,“就在今夜,我讓所有人都去休息.......”衞映低低一笑,眼角眉梢都帶着喜意,高構留戀地再吻了吻他眉眼,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我去請人拿藥,你先在這裏休息。”衞映頷首應允,目送着高構遠去。待他身影消失後,眼眸才敢出兇狠的恨意,他伸手摩擦着嘴
,力道之大連皮
也被摳下。
新鮮的血滑進口腔,他了
舌,卻是笑了出來。
那夜裏果然有人潛入靈堂,只是推開靈堂門扉後,卻見衞映一身素衣跪在靈前,闔目而言:“城外有備好的車駕,你們可馭之離開,取道太原、顯州,去恆州找我三叔鎮北將軍。”來人才知今
得手順利緣由,欣喜之下卻又增生憂慮:“那侯爺可要同我們一起離開?”
“不必。”衞映敬香於前,俯身三拜,“我尚有約在身,離不開鄴城。”來人猶疑之下,還是聽令攜棺離去。待到動靜消失,高構從簾幕後走出,目光灼灼:“你説有約在身,何約在身?”
“同汝之約。”衞映淡淡道,而高構自背後抱住他,吻啄着他後頸,堂中燭火搖曳,“故大齊琅琊王高珩之靈位”的柏木牌在高構眼中礙目而刺眼,他把玩着衞映的下頜:“若我在這裏要你,你會覺得難受嗎?”
“無妨。”衞映神不改,任由高構索取,“那
陛下,還要我抱着舅舅的屍首呢。”高構手一僵,須臾,他放開他,起身道:“也罷,等你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