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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現在沒有…」

「沒有?今天兄弟們要不見着你拿出2萬現金,要不就見血!」

「不…不是…一萬二嘛…」墨然聲音顫抖,弱弱的問道。

「一萬二?哈哈哈,大妹子你逗呢?你欠錢不還,搞得我們這麼多兄弟上門來,咋地?勞務費不應該收點?」

「你,你們,你們這樣是違法的…」墨然咬緊銀牙,硬擠出這句話,弱弱的聲音沒有一絲底氣。「違法?你跟我説違法?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看來你今天是鐵了心不拿錢是吧?」大金鍊似乎被怒了,猛地推向墨然。「呀…」女孩發出一聲嬌喝,仰面倒在牀上,掙扎着要起身。大金鍊一個眼神,旁邊兩馬仔一人按住墨然純白羊絨外套下纖細的手臂和細,另一人壓住褲襪包裹的直大腿和白中筒靴裏的玉足,將女孩死死的固定在牀上,動彈不得。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謝凌此刻仍被另外二人扣在地上,大腦飛速運轉。

「從人數和力量上來説,我和墨然都不是這羣人的對手,快想辦法智取…」腦海中飛快的搜索着各種可能,但一時卻毫無收穫。「大妹子,一個多星期以前,我們兄弟可是很客氣的提醒過你還錢,結果你一點表示都沒有,不接我們的電話不説,還和自已的凱子躲到這嘎達,可讓我們兄弟好找,今天你這態度,不留點小小的懲罰,説不過去吧?」大金鍊邊説着,捲起了衣袖,拉開上衣拉鍊,滾圓的大肚腩像是掙了束縛,爆裂出來,甚至還在上下晃動,接下來肥手伸向帶,作勢就要解開。邊上的馬仔們紛紛起鬨,吹起了輕佻的口哨。墨然眼神裏充滿了驚恐,用力扭動着身體,卻是徒勞,卻引得壓住自己雙腿那個馬仔乾瘦的手指滑向黑百褶裙的深處,攀上大腿部…墨然閉上美目,屈辱的淚水大顆大顆下,黑暗中,覺自己的上衣已被人起至肩部,美背上光滑白皙的肌膚接觸到牀上的被單,卻沒有一絲温暖,冰冷的覺像是在最寒冷的冬天赤身體躺在厚厚的積雪中,冰冷、絕望。呲啦一聲,百褶短裙的拉鍊也被人拉開,暴的被人扯下,順着雙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又是一隻乾瘦冰冷的手落在了自己的部,伸向褲襪的開口…「要是時間能在此刻停下就好了,我願意用一切換…」墨然緊閉雙眼,心裏絕望的發出最後一聲呼喊。

「還!我替她還!你們要多少都可以給!」黑暗中,墨然聽到謝凌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道。「哦?」大金鍊停下了手上寬衣解帶的動作,望向被跪壓在地上的謝凌。「有意思,小兄弟,你説你替大妹子還?」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此刻墨然身上幾隻罪惡的黑手也暫停了下一步動作,雖然衣物不再被扯動,但是那幾雙乾瘦冰冷的手掌還在自己身上游走。一隻在自己盈盈一握的間肆意撫摸,手心糙的皮膚似乎在刺痛着墨然每一寸白的肌膚,另一隻黑手更加過分的滑向女孩的兩腿之間,罩住了整個陰部,兇狠的了一下。雖然隔着厚厚的褲襪和柔軟的內褲,墨然仍然覺得自己嬌的外陰像是被滾燙糙的刷拂過,大陰火辣辣的疼痛,下體傳來的痛苦和屈辱讓墨然忍不住放聲大哭,竟驚得大金鍊回頭望向牀上。「哭什麼哭,哭這麼大聲是怕鄰居都聽不見嗎?」大金鍊憤憤的低吼:「你們倆兔崽子,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讓那小婊子閉嘴!」壓着墨然的兩個馬仔被大金鍊呵斥,一時也慌亂起來,停止了過分的舉動,更加用力的壓住女孩,其中一人緊張的左右尋找,在牀頭櫃上看到墨然清洗乾淨疊放的棉襪,一把扯過,魯的進了墨然的小嘴。瞬間,哭泣聲變成了低沉的「嗚嗚」哽咽。

此刻謝凌心中的怒火都要從身體裏噴發出來,不知是因為大金鍊一夥的暴行徑還是見墨然受辱的忿恨,謝凌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雪此恥。「小兄弟,你是那俊姑娘的凱子吧?得了,不管你是誰,剛剛是你自己説的替你馬子還錢」大金鍊手一伸「錢呢?拿出來」

「我現在沒現金」謝凌鎮定的説道。「沒現金?那你tm滾去銀行取去,用x信x寶直接轉賬也可以整,別廢話,趕緊的。」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有兩塊,錢不夠還你。」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謝凌臉上,留下一個顯眼的紅印,謝凌的耳朵也嗡的一下響了起來。「你tm耍我玩是吧?」大金鍊子揚手作勢就要繼續毆打謝凌。「兩倍」謝凌依舊聲音平靜的説道。「嗯?」

「我説我還你兩倍,四萬,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星期」大金鍊毫不退步。「兩星期」謝凌平靜的回應。被壓在牀上的墨然努力的抬起頭,衝着謝凌用力的搖頭,卻絲毫沒有改變謝凌的心意和態度。「成」大金鍊雙手一拍,自顧自的鼓了一個掌。「兩星期後,我和兄弟們就來這上門來取,四萬,要是少了一分錢,我和兄弟們就嚐嚐你那漂亮馬子的騷是什麼覺,還會發到網上,讓所有人看看你馬子蕩的被的樣子,明白了嗎?」謝凌強壓怒火點頭,壓住自己雙手的蠻力瞬間消失。只見大金鍊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歪歪斜斜的寫着借條二字,一堆字跡扭曲的寫着「本人張墨然於xx年xx月xx自願向xxx借款3000元整,約定………」落款處的字跡明顯和之前獷的風格格格不入,娟秀的字跡寫着:張墨然,上面印着一個小巧鮮紅的手印。這應該就是墨然之前和這羣高利貸簽署的欠條吧,大金鍊一把拉過謝凌,臂彎鉗住謝凌的脖子,説道:「把你剛説的寫上,兩個星期後,還4萬。」謝凌如述寫下,按下手印。

墨然眼見這一切的發生,期間努力搖頭示意,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引謝凌的注意,還是無法阻止事情的發展,現在謝凌白紙黑字畫押,依然木已成舟,自己心裏也是翻上萬般滋味。慶幸自己沒有被繼續侵犯,也懊惱將才相識的謝凌拉下水,謝凌為自己站了出來,也怨恨他為什麼要來趟這攤渾水,自己明明可以再找個地方躲起來,繼續打工攢錢,謝凌依舊過他二人相識之前的平靜生活,他為什麼那麼傻?

手印按完,謝凌心裏暗鬆一口氣,至少眼前的危機暫時解除了。「等會兒!」大金鍊一聲怒喝將謝凌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咱們兄弟大老遠專程來一趟,啥都沒帶走,就憑這一張還不知道你會不會履行的欠條就打發走了,合適嗎?這不合適吧。」果然這羣人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打發走的。「我這有剛發的工資,我才上班沒多久,所以只有這幾天的報酬,1000塊錢先給各位,當是…辛苦費,大家晚上喝兩瓶。」謝凌慌張的擺低姿態,掏出手機上餘額頁面,以示誠意。「嗯,小夥子還是有點社會經驗的」大金鍊滿意的點下收款「那兄弟們一會對你們下手輕點,不傷着你和你的馬子」

「什…什麼,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欠條我簽了,辛苦費也給了,還不行嗎?」謝凌慌張的一批。「別緊張小兄弟,這不就是怕你們到時忘記還錢嘛,給你們留個提示,時時記着。」大金鍊出一絲陰笑,一把將謝凌也推到在牀鋪上,馬上有人上前死死的按住,無法起身。此刻謝凌墨然四目相對,墨然濕潤紅腫的眼睛中帶着大大的恐懼,因為緊張重的息,鼻腔的氣息拂過謝凌的臉龐,小嘴被白高筒棉襪得鼓鼓囊囊,發出嗚嗚的聲音,一絲香涎從嘴角滴落到牀單。謝凌驚慌的神情中,眼神卻是無比堅毅和勇敢,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謝凌已經做好了勇敢面對的準備。看到謝凌的態度從眼神中出,女孩稍稍安心了一些,轉過頭閉上眼,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不願給男孩看到自己軟弱的樣子。

謝凌覺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暴的掀開,背部在空氣中,一隻馬克筆開始在自己背上游走。「嗯?這是在幹什麼?」這樣的發展有些出乎謝凌的意外。

強扭過頭,看見另一人也拿着一隻紅馬克筆,在墨然光潔白的背上,寫下兩個鮮紅的大字「還錢」。大金鍊滿意的看着牀上二人被畫上「印跡」,像端詳藝術品般圍着牀走了幾圈,巡視一番,經過墨然身邊時,看到已被褪下短裙,僅有褲襪包裹的桃翹,在緊身褲襪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翹,優美的線條凸顯。大金鍊忍不住伸出油膩肥厚的大手,一巴掌拍了上去,q彈的部竟然如石入水塘般顫抖。「你小子真有福氣,記得按時還錢,不然你的馬子可要給我們兄弟享受了」大金鍊湊近謝凌的耳邊,猥瑣的説完,大聲向周圍的馬仔們喊道:「兄弟們,撤了。」一羣人嘻嘻哈哈魚貫而出,謝凌拔出墨然口中的棉襪,迅速起身鎖上房門。

房間內的墨然在牀上不斷聳動啜泣。謝凌坐回女孩身邊,輕輕拉下墨然被推到肩膀的白衣,撿起地上的短裙,遞給墨然。「謝謝…」女孩嚶嚀着,慢慢起身,併攏雙腿伸進裙中,拉至間,慢慢合上拉鍊。二人並坐沉默,只聽得女孩的小聲啜泣。不知過了多久,謝凌起身説:「你要不先洗澡吧。」墨然點頭,男生裹緊大衣起身離開。「你可以…可以不用出去…」墨然小聲説。「沒事,我在房間裏怕你介意,房間太小了。」謝凌沒有止住腳步,繼續向外走去。

「不,不會…不是,我一個人在房間裏,會害怕。」謝凌止步,微微點頭。

「謝謝。」墨然走進浴室,合上了浴室的小門,不一會兒,一隻青葱玉手拉開一條門縫,如第一次洗澡時那樣,將白guidi中筒靴擺放在了浴室門口。不過此時的謝凌完全沒有第一次見此景象時的衝動和興奮,腦子裏亂成了一團麻。雖然暫時解除了眼下的危機,但是催收已經掌握了自己的住處,還簽下了高達4萬的莫名債務,自己剛到手僅僅一千多元的工資也被搜刮殆盡,接下來的生活也成了大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謝凌低吼着瘋狂蹂躪起自己的頭髮,「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叩叩」浴室的門被突然敲響,打斷了謝凌的狂躁思緒。疑惑的靠近門口,輕聲回應:「墨然?」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墨然的聲音悶悶的從裏面傳出,語氣中卻帶着一絲羞澀。「嗯?」

「你可以,可以進來幫我嗎?」

「啊這…」謝凌愣在原地,墨然的那句話像是一道驚雷正中謝凌。「背上的字…我洗不到」

「呃…真的沒關係嗎?」謝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墨然的需求倒是合情合理。「可以。啊,稍等,我一會敲門你就可以進來了。」謝凌的腦子更亂了,這,這是什麼發展?難道老天是要補償我剛受的體之苦和神摧殘嗎?「叩叩」敲門聲再次響起,「能麻煩你穿好衣服再進來嗎?」墨然怯生生在裏面説道。「好…可以進來了嗎?」

「嗯」謝凌深一口氣,顫抖的手打開了浴室的小門。只見墨然背對着自己,僅穿着一條蕾絲點綴的純白內褲,其他身體部分在外,光潔白皙的竟然有些刺眼,曲線優美的背部和腿部線條舒展在身,唯有背上鮮紅的「還錢」觸目驚心,一頭秀髮高高束起,盤成一個女人味十足的髮髻頂在頭上,纖細的胳臂和纖纖玉手環繞前,羞澀的捂住了圓潤的酥。浴室中騰騰水汽給謝凌眼前的美景罩上一層朦朧,墨然彷彿仙子出浴,亭亭玉立在謝凌面前。

「咕咚」謝凌嚥下一大灘口水,口乾舌燥,腦海一片空白。「能麻煩你幫我把背上的字擦掉嗎?不然明天上班…會被別人看見的。」墨然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背對謝凌,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脖子明顯比之前更紅了。「請,請不要多想…」墨然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謝凌解釋還是要求,説了一半,再不言語。

「嗯,那我開始了」謝凌此刻也是莫名的緊張,竟覺得雙手發軟,顫抖着拿起了掛在一旁的濕巾,伸向墨然的美背。在巾接觸到身體的一瞬,二人都像觸電般微微一顫。二十多年來,謝凌第一次接觸到異的身體,雖然隔着巾,依然覺得自己的每一個孔都在狂歡,不知是氣血上腦還是浴室的蒸汽愈濃,眼前逐漸模糊,仍然抑制不住的不時瞟向墨然誘人的雙。蕾絲點綴的純白內褲好像是絲質材質,薄薄一層,本就將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透出來,在水汽的暈染下,幾乎就成了一層薄紗,緊緊的貼在部,美好的體肆意的展現。女孩修長直的長腿拘謹的併攏在一起,嚴絲合縫,居然沒有一絲縫隙,小巧玲瓏的玉足,指頭微微縮起,似乎在努力的抓住濕滑的地板。謝凌的大腦像是處理不及眼睛所見之景似的,時而慌亂時而空白,已然沒有了時間、空間的概念。「擦乾淨了嗎?」墨然小聲問道,滿是羞澀。「啊?嗯,差不多了,可能還有一點,不過已經看不出來了。」謝凌趕忙收回貪婪的目光,整理遲鈍的大腦,尷尬的回應:「我先出去了。」

「好。那個,謝謝你…」墨然趕忙伸手,像搶奪似的拿回謝凌手上的巾,身形卻紋絲未動。謝凌渾渾噩噩的走出了浴室,跌坐在椅子上,之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不覺自己是從地獄瞬間飛昇到天堂,又重重的跌回人間。

望向自己的雙手,忍不住抬起湊近口鼻,一股已經慢慢悉的香氣飄進。「墨然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吶…」眼睛也不望向了浴室門口那雙白靴。不知是墨然的到來發了自己奇怪的足控腿控惡趣味,還是隱藏在自己身體裏的惡趣味因為墨然的出現而被喚醒,謝凌總是對墨然的美腿、鞋襪充滿了好奇和衝動,哪怕是看到墨然的鞋襪,都能聯想到包裹其中的美腿,美腿之上的秘密花園…「啪」謝凌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終止了越來越不靠譜的翩翩浮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對付找上門來的那羣人,可不是沉墨然美的時候。「有什麼辦法呢…」謝凌陷入了沉思。

「啪」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打斷了謝凌的思緒,墨然已經出浴完畢,擦着濕漉漉的頭髮,穿戴整齊的走出了浴室,俏麗的小腳勾起一旁的粉拖鞋,套上。走到謝凌面前,突然深深的彎,向謝凌鞠躬。這一下把謝凌嚇得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是幹嘛?」墨然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起身,保持着向謝凌鞠躬的姿勢,卻見大顆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濺落在地上。「真的,非常謝。我也想好了,要離開這裏,不能再拖累你,也不能把你捲進來。」墨然像是給自己鼓起般,對着謝凌大聲的説道。男生聽罷,不啞然失笑,伸手扶住女孩的肩頭,將她扶起,只見墨然眼眶紅紅的,小嘴微蹩,咬着下嘴,楚楚動人的神情惹人憐愛。

「你在胡説些什麼呢,我就從來沒想過趕你走,當時跟那羣禽獸説我替你還錢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別多想了好嗎?我們一起想辦法。」謝凌俯身,雙手微微用力摟了摟墨然的雙肩,温柔的説道。沒想到墨然卻「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了,泣的説:「可是,可是,你哪有那麼多錢,而且,這事本來就與你無關,還把你捲了進來,你,你也沒有理由,要,要幫我還這筆錢啊……」墨然的突然大哭和突然拋出的理由一時也將謝凌問的一怔,對呀,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來,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切都在往更好的發展,自己為什麼要賠上一切去幫墨然?

「因為,我可能愛上你了吧…」謝凌在説出這句話時,覺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模糊,靈魂彷彿已經離開了身體,自己就是完全不受理智和大腦控制的行屍走,話音出口,不止墨然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自己也瞬間懵,為什麼會説這句話?短短几秒的沉默,在二人覺卻像幾個世紀那麼漫長,一切都好像靜止,空氣安靜的像是能聽見灰塵落地。「不,我不相信,我不接受,不…不是不接受,也…也不是接受…」墨然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回應着,「我,我再考慮一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想好,哎呀,也不是這麼説…」墨然越説越急,臉漲的通紅,總算憋出了一個完整的句子:「不管什麼理由,這錢不能由你來還!」謝凌看完眼前女孩一通手忙腳亂的解釋,慌亂羞澀的表情,覺得有些好笑又是那麼的可愛,只能將對話拉回正軌和現實:「可是欠條上籤了我謝凌的名字啊。」

「啊?對…是啊…」墨然不再慌亂,神情卻消沉下來:「我去找他們,跟他們説,錢由我還,和你沒關係。」墨然低頭,絮絮説到。「你去找他們?不怕他們再要挾加錢?更慘的是要是他們對你…」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墨然趕忙制止謝凌接着説下去,之前屈辱的一幕幕浮現眼前,讓自己無比的恐懼。「先別想了,出去填飽肚子再説吧。」謝凌提議,墨然點頭。

又是一頓沉默的晚餐,夜已有些深沉,二人回到了屋內。謝凌重新拼搭起被亂的桌椅,重新搭起了自己的臨時小牀。「你…你可以睡牀上…」墨然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謝凌,俏臉漲紅,小聲説道。「不行,這個搭的牀不穩的,你睡上面很容易掉下來,而且凳子很硬…」謝凌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解釋道。「我是説……我們一起睡牀上…」墨然把頭深深的低下,神情掩藏在秀髮之中。謝凌震驚,停下手上的動作,望向墨然。「這樣真的好麼?」

「我是説,我們一人蓋一牀被子,一人睡一頭,頭對腳的睡。」墨然急切的解釋着,説完又趕緊把頭低下。「你不怕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嗎?」謝凌打趣的説道,心臟卻狂跳不止,腦子一片混亂。「你不會的…」墨然這句話不知道是説給自己還是謝凌聽的,顯得如此幼稚。「沒事,我睡凳子牀吧,別擔心。」謝凌剋制住自己狂奔的心跳,思考再三,做出決定。墨然便也不再言語,默默走向牀邊,下靴子擺在牀邊,和衣躺下了。謝凌有些暗暗後悔,大好的機會被自己放棄了,不過這種念頭轉瞬即逝,謝凌並不是什麼之人,也有自己的原則,斷不能做出如此出格的決定。

見墨然躺下,自己也輕嘆一口氣,躺在了自己簡易小牀上,關掉了頂燈。

躺下的謝凌腦子又開始一片混沌,前些子和今天的一幕幕回放,讓自己怎麼也靜不下心裏,越想越焦躁不安,翻來覆去怎麼都無法靜心入睡。不時聽見牀上傳來沙沙的聲響,想來是墨然同樣輾轉難眠。「墨然?」謝凌輕喚。「嗯?」女聲弱弱的回應「墨然你還沒睡嗎?」

「沒有,睡不着。」

「想什麼呢?」

「不知道…有點害怕…」

「怕什麼?」

「怕高利貸的催收,還不上錢,還有…害怕不能回報你。」

「回報?」謝凌聽到墨然這樣説,非常意外。「我不需要你的回報,我説了,是我自願的,自願幫你。」墨然不在言語,隔了半晌,聲音中帶着嬌羞的問道:「你剛剛説…説喜歡我,為什麼呀?」

「為什麼…」謝凌又被問住了,確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什麼時候愛上了女孩,只是在那羣人將要侵犯墨然時,自己的心是那麼的疼痛,那麼的憤怒,那麼的怨恨,就像屬於自己的女孩,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被別人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