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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陳偉強】(1-4) 作者:gudang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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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落的王子 2024-08-17 21:06:43

兄弟陳偉強1~4章

作者:gudang524

2009年/6月/15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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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內容……

第一章房間內瀰漫著煙味、酒味,我和陳偉強圍著一桌的殘羹剩飯正喝著酒,陳偉強夾起瞪著白眼沒了腮的鱖魚頭,進嘴裡,美滋兒滋兒的著,褐的醬汁順著他的嘴角到下巴,貪婪的幹了魚頭的全部華後\"呸\"的一聲將殘骸吐在是狼藉的桌上,咂咂兒嘴這才意猶未盡的吐出舌頭到下巴的湯汁,他的舌頭真長,舌尖可以靈活的到下巴。舉酒杯與我相碰,一仰,又一杯黃酒下肚,他酒量並不怎樣,此時已幾分醉意。

他常說酒要和好弟兄喝。

我、陳偉強從小在部隊幹休所大院長大,我們的父親都是軍人,都在那兒工作,為退休下來的軍人老幹部服務。同住一個大院,父親既是同事又兼戰友,我們倆又朝夕相處在一塊兒,是知知底的發小。小時候我們特頑皮,翻牆爬樹踢貓打狗,踢球,常把門球場搞的一塌糊塗,與大院外郊區的農民小孩兒砸石子兒玩,把他們砸的腦袋血,,然後我們很負責任的領著\"嗷嗷\"大哭的“傷兵”來幹休所醫務室包紮,好言相勸的又把他們送回家,都是小孩兒,不記仇,好了傷疤忘了痛,沒過多久又領來包紮。

這時大院裡有一北方來的孩子,和我們一樣大,叫程亮,一起玩兒的好,就是看陳偉強不順眼,有事沒事找陳偉強的茬,處處刁難,都是自己人,我們也在一旁偷著樂。有次拽著陳偉強的胳臂硬要陳偉強跪地上給他磕頭,陳偉強打不過他,不敢不從,看的緊逃不成,不跪難免要捱揍,膽怯的說:\"你站遠點,這樣拽著我沒法跪\",程亮:\"我放手你這孫子可別逃啊\"。成偉強:\"不逃,誰逃誰王八\"於是程亮鬆了拽著他的手,仍警惕的與他保持著隨時可以逮到他的距離,陳偉強:\"你退後點兒,這樣我真沒法下跪\",程亮退了半步,陳偉強:\"再退點,這麼近沒法磕頭\"程亮又退了半步狠狠的說:\"媽個比再這麼多廢話打折你狗腿兒\"無奈,陳偉強彎,作勢下跪,半拉兒,陳偉強下跪的姿勢順勢飛快的變成了蹲距式起跑的姿勢,特標準,程亮眼睜睜的看著他雙手撐地,兩腿前後分開,部高抬,\"嗖\"的一下就從身邊掠過,楞是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了,我們幾個孩兒在邊上欣喜的看著,哈哈大笑,逃的真是他媽的快啊,從沒見陳偉強跑這麼快過,整個兒人身體死命往前傾,腦袋拼命往前夠,邁著大步向前竄,步子邁的真大,跨都快扯裂了,\"呼呼\"的一風車似的,我們在邊上都快數出八條腿兒了。跑到劉翔都徹底追不到的距離還不減速,邊跑邊罵:\"程亮你個買比的兒子\",罵聲越來越遠,回在大院的上空還有我們的笑聲,程亮氣的腦袋都快冒煙兒了。

有次中午放學半道上,陳偉強被程亮截住,暴揍了頓,臥薪嚐膽好幾,夜裡陳偉強路過程亮家,扔一石塊把程亮家玻璃窗給砸了,程亮正和爺爺在餐桌吃晚飯,石塊直接破窗而入飛到餐桌上,就連軍事素養過硬的程亮爺爺也驚出一身汗,老紅軍爺爺領著小孫子程亮氣急敗壞的找到陳偉強家,軍級幹部退下來的程爺爺訓了正團級陳偉強他爹,他爹端茶倒水,點頭哈的跟著賠不是,趕緊叫戰士把新玻璃重新給按上,被程爺爺了一臉的吐沫星子,顧不上洗臉又拎了水果籃登門道歉,程亮爺爺甚是意,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統領一軍威風八面的影子。這事兒完了,他爹楞是沒揍陳偉強,我當時特納悶,心想,要換我,我爹早打的我殘廢了。

陳偉強告訴我,他不怕他爹,我很不相信,當兵的有幾個脾氣好?大院內總是聽到當兵的父親晚上訓自己的孩子,小孩被打的鬼哭狼嚎似的,大門口都聽的到。

有次在他家玩兒,我問他:\"你真不怕你爹嗎\",成偉強:\"不怕\",我問:\"你爹打過你嗎?\"成偉強:\"沒有\"我說:\"我爹老揍我,你從沒捱過家裡打?,成偉強:\"我和我爹都捱過我孃的打。\"我說:\"你真不怕你爹,我還是不信\"成偉強:\"真不怕,你要咋才信?\"我說:\"那你對你爹說一句話,要是你爹不打你我就信\"成偉強:\"說啥?\"我思考了會兒,說:\"你對你爹講,爹,你卵蛋好大哦!\"成偉強:\"好!\"他爹正在午睡,他反覆的把\"爹,你的卵蛋好大哦!\"這句話背了幾遍。於是等他爹午睡起來要上班時,我和他忐忑的來到他爹的臥室,我在邊上有點惶恐的站著,他不好意思正眼看他爹,扭捏的小聲說:\"爸爸,你卵子好大哦\"他爹正睡眼惺忪的打哈欠,以為聽錯了,一怔,問:\"你說什麼?\"他向我望了一眼,我豎著耳朵當啥也不知道的假裝看他家牆上的掛曆,他硬著頭皮,眼睛看著別處,提高聲音說道:\"爸,你卵子,不,卵、卵蛋,好大哦!\"他爸正在穿軍,馬上低頭,緊張的看看自己的襠,又看看我們倆,尷尬的笑道:\"呵呵,小鬼,沒大沒小。\"摸摸他兒子的頭,出門上班去了。還真沒揍他。我很失望。

第二章

按陳偉強的說法我是他最好的弟兄,其實他在我心裡沒我在他心裡那麼有份量,長大了他是我朋友裡面稍靠前面點兒的那種\"兄弟\".我喜喊他兄弟,他喜喊我弟兄。

兄弟,叫起來比較親切,適用於正面角吧,以前的戰片,比如共產,警察常充豪情的喊\"兄弟們,衝啊!\",弟兄,反面角用的比較多,經常見電視上土匪,強盜等喊:\"弟兄們,給我上!\"而自已卻狡詐的躲在後面。

所以有時覺得喊我\"弟兄\"特別扭,我曾向他提出過意見,他無所謂的說:喊順嘴了,仍一如既往的喊我\"弟兄\".

他不是讀書的料,聰明勁兒用在了別處,讀高1我和他還是同班同學,我坐他後坐,他經常抄我作業找我聊天,有次政治課我正上的昏昏睡時他死活求我幫他寫篇情書給班花王小潔,拗不過他,我一氣呵成。

記得情書內容大致是這樣的\"我最最最親的王小潔,——啊小潔!你是那樣的美麗!——啊!美麗!你的皮膚那樣的白!——啊白!我你!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自從我第一次遇見你,我就上了你!——啊!上了你!自從上了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的苦刑下煎熬!——啊!煎熬!這煎熬使我發痴,令我發狂!——啊!發狂!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內容,你是我活著的唯一目的!——啊!唯一目的!如果你拒絕了我!——啊!拒絕了我!生命已對我失去意義!——啊!意義!我將爬上屋頂!——啊!爬上屋頂!爬過一樓,爬過二樓……爬到五樓!——啊!五樓!打開窗戶,往下跳!——啊!往下跳!所以,為了挽救一個年青的生命,為了雨後池塘的水不再一次被鮮血染紅!——啊!

被鮮血染紅!請你務必於本月11號晚七時到文學樓草地相見!——啊!相見!如果你七點不來。——啊!七點不來!我將等到八點,如果你八點不來。啊!八點不來!我會等到九點,如果你九點不來。——啊!九點不來!我會等到十點。

如果你十點不來。——啊!十點不來!我將解下帶。——啊!解下帶!

掛上樹梢,挽一個結,把頭伸進去——上吊!——啊!上吊!我不是在嚇唬你,我從不嚇唬女人。——啊!不嚇唬女人!我你!啊!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

當我把這篇有多麻就多麻的爛情書給他時,他雙眼放光,意而興奮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羞澀的懷憧憬的偷偷遞給了班花王小潔。

王小潔看後像便秘樣臉紅到脖子,受了奇大辱似的噙著淚水把我那篇\"嘔心瀝血\"不\"嘔到吐血\"的情書給了班主任。

在我們那所以嚴厲\"聞名\"的學校裡,情書就好比是\"情\"小書,結果可想而知。

在班會課上陳偉強當著全班眾同學及老師81只煥發著嚴肅、興奮、好奇、驚恐及偷著樂的眼神前做了他人生第一次深刻的檢討。

本該82隻眼有一同學一隻眼包了紗布得了嚴重紅眼。

會上陳偉強同學斷斷續續硬著頭皮讀著自己的檢討,表情很深刻很嚴肅,班主任是一女,40多歲的語文洪老師,當她尖聲尖氣、拿腔拿調的重點複述了我那篇\"情書\"內容時,全班同學笑的前仰後合包括陳偉強也強忍著笑,臉憋成豬肝

班主任不但批評了成偉強在思想上的墮落與腐化,還痛訴了此所謂的情書狗不通,單從語句語法上就大大的有損我班文科全年級總分第一的光輝形象。

說實話那會兒就我屬於\"驚恐\"類的眼神,到現在我還心存,陳偉強楞是沒把我出賣。

陳偉強破罐破摔,常不好好上課,打架及上課看黃漫畫並影像其他同學上課,沒少遭老師和同學的白眼,就我還和他說說話,還是他的兄弟。至此他在班上名譽也和他成績一樣,一落千丈,到下學期就徹底跟不上班級水平。

老師為了他常常一道題在課上反覆講好幾遍,我們早懂了他依然不開竅,老師們課餘給他補課,他成績還是墊底,漸漸的都對他失去了信心,知道他答不上來,老師上課都不提問他。按陳偉強的說法自己就像冰山內的寶藏被遺忘千年等待發掘,按班主任洪老師的說法陳偉強就像棵枯樹苗,再怎麼澆水都無濟於事,反而會因水澆多,殃及周邊的樹苗。

除了他娘大家都對他學習失去了信心,他真不願讀了,當他娘得知他條條大路通羅馬的想法後死活不依他,罵道:\"養兒不讀書,不如養頭豬\".他娘是幹休所軍醫,利用職務之便給開了病假證明,令陳偉強在家休學1年,請了仨家教每天填鴨似的灌輸課本知識,在她孃的高政策下,楞是讓他把落下的課程給拾了回來,還加學了點高2的課程,冬去暑來又是一年,陳偉強與學弟們同讀高2,那時我已上高3了,後來他高考失敗,他娘讓他復讀一年。

第三章

上世紀90年代,陳偉強高考沒考上,上了補習班,他娘對他寄予厚望,一心望子成龍,他學習力很大,那時唯一的放鬆就是打籃球,我已經在一所大學讀大一,一次陳偉強約我去一所職高打籃球,聽說他們前一次與那所職高的老師打球輸的忒慘,所以這次陳偉強特意叫上我,想一雪上次大比分輸球的辱,我籃球還不賴便欣然前往。

已經暑假了,大熱天,街上一個人影都沒,走在路上腳底板都覺著燙,樹葉打著卷兒儘可能的躲避這強烈的曬,只有知了在不知疲倦的透支著體力從早叫到晚。去了才發現打球的幾個老師都不在校內,唯一剩下的一個老師還是腳崴了的一瘸子,他因回不了家便可憐兮兮的留在學校,我們很失望啊,在學校逛,無意中走到一棟女生樓,\"聽說職高作風很\"陳偉強壞笑著說\"把個妹妹吧\"他暖昧的向我使了個眼,門口沒有看門的,\"鬼使神差\"的我們就進去了,看到一個廁所沒有標男女,我突然有了便意就進去大便,陳偉強在門口煙,這時上來了一個女學生,很奇怪的看著他,猶豫的進了廁所。我完事兒出來了,陳偉強悄悄跟我說了那女生,很好奇啊,也很動,四下無人,等了一下,估計那個女生也是大便,不會馬上出來。於是我們兩個悄悄的,蹲在廁所門口,緊張的朝那單間偷看,四周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這廁所是一個個的單間,上下相通,中間隔開,外面有小門。有點失望,看不到帶馬賽克的畫面,只能看到蹲坑上那丫頭出的倆涼鞋,看了會兒覺得真他媽的無聊,有點無,我們這是在幹啥啊,臭烘烘的,情女人大便也和男的一樣臭。然後我們就走了,出來後兩人哈哈大笑,還在那個學校裡瞎晃,瞎聊。

突然,特急不可待的追過來了4、5個男生,其中還有那個如廁的女生後面跟著,男生上來抓住我們的領子且揮拳就打。我們捱了幾下,反應過來後,問他們為啥打人,那女的臉漲的通紅,憤怒的說我們是氓什麼什麼的,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急的蹦出嘴家鄉話,特別快,搞的她像是被我們\"良為娼\"似的和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聽的也不是很懂,有點茫茫然,估計是當時就發現我們在偷窺了,丫還真沉得住氣,愣沒出聲兒,然後找了男同學來打我們。我們心虛啊,抵擋了幾下,真他媽的不好意思還手,但那幾個學生不懂事兒,手越下越黑,圍了我們一圈,拳頭都往上面迫不及待的砸來,幾個矮點的夠不到還跳躍起來,起拳頭掄我們臉。我頭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又恨又氣邊擋邊退,他們步步為營,一點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瞅著一機會我們就往學校外面跑,那些學生一邊喊一邊追,門口的保安也圍了上來,我們都很緊張,跑散了,我氣吁吁的逃到一雜工地內,一把鐵鍬斜在黃沙中,當時就覺見到親人似的,撲過去抄起鐵鍬,也是被急了,心想\"人生自古誰無死\"轉身,面對追我的幾個人,揚起手中的鐵鍬視死如歸的瞪著他們,那些人也是假把式,一看我有武器立馬轉身就逃,敵逃我追,勇氣大增,便追了回去,看到我兄弟陳偉強一手一塊板兒磚,也在追打其他幾個\"孬種\",那些保安過來攔陳偉強,陳偉強飛起一扳兒磚就拍倒一保安,那保安在地上哼哼,其他的都傻愣住了,我這才發現陳偉強氣,臉都是血,看來是被打急眼了,另一個保安忒狡詐的從後面包抄,想抱住陳偉強,我一個縱步上前掄起鐵鍬一揮,其實想嚇唬下他,原本夠不著他,那傻帽保安卻探手想繳我的鐵鍬,\"嗷\"的一聲兒也躺下了,抱著胳膊在地上\"驢打滾\",後來知道,他小臂裂了。我們沒命的追那幾個學生,抓住了為首的一個,按倒在地上,開揍。那個女生估計也慌了,上來抱著我腿,保護那男的,怎麼拉都不肯放手,我都哀求她了,\"別扯了,我們不打了行不?\"她還像一連體人似的,死活不鬆手。兄弟陳偉強急了,一個腳,直接踢在那女生兩腿間,她立刻就躺下了,雙手捂著下身,蜷縮在地上,像個蝦米。

後來知道,陳偉強這一腳,腳上兩個趾骨都裂了,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的下面這麼堅硬。

往回走,和我們約球的那老師也出來了,一瘸一拐,臉驚恐的問我們出啥事兒了,傻才講實話,就說,我們衝那個女生吹口哨,被你們校那些男生給打了,你們學校怎麼教育學生的,太不嚴加管教了,我們去教育局反映去。那老師也是一慫人,看到陳偉強臉的血,嚇壞了,使勁給我們道歉,沒功夫聽他絮叨,怕事兒搞大我們就開溜了,到了一個同學家裡,陳偉強說腳很疼,齜牙咧嘴的鞋,發現腳腫得厲害,趕緊打的去醫院,大夫診斷倆腳趾頭骨裂。

過幾天換藥,真是冤家路窄,看到了那個被我誤傷的傻帽保安,手臂正打著夾板,也在那醫院換藥。我們倆過去,他嚇壞了,使勁躲,縮在牆角,我掐著他脖子,他疼的呲牙說:\"已經把胳膊打裂了,你們就別再打了\".我問:\"那澀比女的有事兒沒?\",他問:\"哪個女的?\"陳偉強說:\"就是那誣告我們氓那女的\"他說:\"沒事兒了,活蹦眺著呢,前兩天回老家去了\"。

後來醫院的保安過來了,對我們說:\"你們敢動手,就報警\",其實我們也是想嚇唬那保安,得了一臺階就走了,畢竟我大學了,也不敢太混蛋。

若干年後陳偉強在街上遇到那約球的老師,主動招呼他,老師還記得當年那事兒,不給陳偉強好臉,說我們騙了他,一隻手把著自行車,仍罵的手舞足蹈很是動,引來路人紛紛駐足,投來好奇的目光,沒時間看他表演RUAIPU,陳偉強開車一溜煙竄了。

第四章

去年陳偉強他娘在城西給他買了一套商品房,新小區入住率不高,一梯兩戶特安靜,簡單裝修後他一人住那地兒,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換,幾度使我眼紅,當分手於友之間出現真空,瞭然一身時他常約我來他\"狼窩\"喝酒。

今兒他自己做了幾盤菜,我來時順帶了幾樣滷味。酒至酣處我們話也多了起來,陳偉強慵懶的陷在沙發裡,一腿兒長一腿兒短的斜搭在茶几上,眯著微醉的眼,美滋滋兒的著煙,我也樂的聽他講他那些荒唐事兒,便也著煙喝著龍井聽他絮叨……

那是2000年的事兒了,這年本拉登謀劃已久撞了美國佬高不可攀的樓,陳偉強誤打誤撞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學,好歹總算沒辜負他孃的一片苦心,為此,他家大大的熱烈的慶祝了一番。

陳偉強跌跌撞撞的上了本地的一所三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他人高馬大,1米82的個子長的也光,班上的同學都小他1歲,尊稱他大哥。於是陳偉強一掃以前的霾,剎時變得自信,學校離他家遠,得住校,終於可以擺他孃的\"勢力範圍\",也許高中抑的太久,進入大學也是他全面釋放本的時候,大一時就敢泡大4的姐姐,那幾年在大學裡也不知道學了些啥,按他說法整天就想著如何逃課和MM們開房“嘿咻”,還特印象深刻。也是,這事兒換誰都特印象深刻。(第一次寫這麼長的,看看反應在待續,希望大家給我點評價謝謝!也是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zizi009 2024-08-17 21:06:43

兄弟陳偉強1~4章

作者:gudang5242009年/6月/15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房間內瀰漫著煙味、酒味,我和陳偉強圍著一桌的殘羹剩飯正喝著酒,陳偉強夾起瞪著白眼沒了腮的鱖魚頭,進嘴裡,美滋兒滋兒的著,褐的醬汁順著他的嘴角到下巴,貪婪的幹了魚頭的全部華後「呸」的一聲將殘骸吐在是狼藉的桌上,咂咂兒嘴這才意猶未盡的吐出舌頭到下巴的湯汁,他的舌頭真長,舌尖可以靈活的到下巴。舉酒杯與我相碰,一仰,又一杯黃酒下肚,他酒量並不怎樣,此時已幾分醉意。他常說酒要和好弟兄喝。

我、陳偉強從小在部隊幹休所大院長大,我們的父親都是軍人,都在那兒工作,為退休下來的軍人老幹部服務。同住一個大院,父親既是同事又兼戰友,我們倆又朝夕相處在一塊兒,是知知底的發小。小時候我們特頑皮,翻牆爬樹踢貓打狗,踢球,常把門球場搞的一塌糊塗,與大院外郊區的農民小孩兒砸石子兒玩,把他們砸的腦袋血,,然後我們很負責任的領著「嗷嗷」大哭的『傷兵』來幹休所醫務室包紮,好言相勸的又把他們送回家,都是小孩兒,不記仇,好了傷疤忘了痛,沒過多久又領來包紮。

這時大院裡有一北方來的孩子和我們一樣大,叫程亮,一起玩兒的好,就是看陳偉強不順眼,有事沒事找陳偉強的茬,處處刁難,都是自己人,我們也在一旁偷著樂。有次拽著陳偉強的胳臂硬要陳偉強跪地上給他磕頭,陳偉強打不過他,不敢不從,看的緊逃不成,不跪難免要捱揍,膽怯的說:「你站遠點,這樣拽著我沒法跪。」程亮:「我放手你這孫子可別逃啊。」陳偉強:「不逃,誰逃誰王八。」於是程亮鬆了拽著他的手,仍警惕的與他保持著隨時可以逮到他的距離。陳偉強:「你退後點兒,這樣我真沒法下跪。」程亮退了半步。陳偉強:「再退點,這麼近沒法磕頭。」程亮又退了半步狠狠的說:「媽個,再這麼多廢話打折你狗腿兒。」無奈,陳偉強彎,作勢下跪,半拉兒,陳偉強下跪的姿勢順勢飛快的變成了蹲距式起跑的姿勢,特標準,程亮眼睜睜的看著他雙手撐地,兩腿前後分開,部高抬,『嗖』的一下就從身邊掠過,愣是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了,我們幾個孩兒在邊上欣喜的看著,哈哈大笑,逃的真是他媽的快啊,從沒見陳偉強跑這麼快過,整個兒人身體死命往前傾,腦袋拼命往前夠,邁著大步向前竄,步子邁的真大,跨都快扯裂了,『呼呼』的一風車似的,我們在邊上都快數出八條腿兒了。跑到劉翔都徹底追不到的距離還不減速,一邊跑一邊罵:「程亮你個賣的兒子!」罵聲越來越遠,回在大院的上空還有我們的笑聲,程亮氣的腦袋都快冒煙兒了。

有次中午放學半道上,陳偉強被程亮截住,暴揍了頓,臥薪嚐膽好幾,夜裡陳偉強路過程亮家,扔一石塊把程亮家玻璃窗給砸了,程亮正和爺爺在餐桌吃晚飯,石塊直接破窗而入飛到餐桌上,就連軍事素養過硬的程亮爺爺也驚出一身汗。

老紅軍爺爺領著小孫子程亮氣急敗壞的找到陳偉強家,軍級幹部退下來的程爺爺訓了正團級陳偉強他爹,他爹端茶倒水,點頭哈的跟著賠不是,趕緊叫戰士把新玻璃重新給按上,被程爺爺了一臉的吐沫星子,顧不上洗臉又拎了水果籃登門道歉,程亮爺爺甚是意,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統領一軍威風八面的影子。這事兒完了,他爹楞是沒揍陳偉強,我當時特納悶,心想,要換我,我爹早打的我殘廢了。陳偉強告訴我,他不怕他爹,我很不相信,當兵的有幾個脾氣好?大院內總是聽到當兵的父親晚上訓自己的孩子,小孩被打的鬼哭狼嚎似的,大門口都聽的到。

有次在他家玩兒,我問他:「你真不怕你爹嗎?」陳偉強:「不怕!」我問:「你爹打過你嗎?」陳偉強:「沒有。」我說:「我爹老揍我,你從沒捱過家裡打?」陳偉強:「我和我爹都捱過我孃的打。」我說:「你真不怕你爹?我還是不信。」陳偉強:「真不怕,你要咋才信?」我說:「那你對你爹說一句話,要是你爹不打你我就信!」陳偉強:「說啥?」我思考了會兒,說:「你對你爹講,爹,你卵蛋好大哦!」陳偉強:「好!」他爹正在午睡,他反覆的把「爹,你的卵蛋好大哦!」這句話背了幾遍。於是等他爹午睡起來要上班時,我和他忐忑的來到他爹的臥室,我在邊上有點惶恐的站著,他不好意思正眼看他爹,扭捏的小聲說:「爸爸,你卵子好大哦!」他爹正睡眼惺忪的打哈欠,以為聽錯了,一怔,問:「你說什麼?」他向我望了一眼,我豎著耳朵當啥也不知道的假裝看他家牆上的掛曆,他硬著頭皮,眼睛看著別處,提高聲音說:「爸,你卵子,不,卵、卵蛋,好大哦!」他爸正在穿軍,馬上低頭,緊張的看看自己的襠,又看看我們倆,尷尬的笑道:「呵呵,小鬼,沒大沒小。」摸摸他兒子的頭,出門上班去了。還真沒揍他。我很失望。

第二章

按陳偉強的說法我是他最好的弟兄,其實他在我心裡沒我在他心裡那麼有份量,長大了他是我朋友裡面稍靠前面點兒的那種『兄弟』。我喜喊他兄弟,他喜喊我弟兄。

兄弟,叫起來比較親切,適用於正面角吧,以前的戰片,比如共產、警察常充豪情的喊「兄弟們,衝啊!」

弟兄,反面角用的比較多,經常見電視上土匪,強盜等喊:「弟兄們,給我上!」而自已卻狡詐的躲在後面。

所以有時覺得喊我『弟兄』特別扭,我曾向他提出過意見,他無所謂的說是喊順嘴了,仍一如既往的喊我『弟兄』。

他不是讀書的料,聰明勁兒用在了別處,讀高一我和他還是同班同學,我坐他後坐,他經常抄我作業找我聊天,有次政治課我正上的昏昏睡時他死活求我幫他寫篇情書給班花王小潔,拗不過他,我一氣呵成。

記得情書內容大致是這樣的:我最最最親的王小潔!啊!小潔!你是那樣的美麗!啊!美麗!你的皮膚是那樣的白!啊!白!我你!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從我第一次遇見你,我就上了你!啊!上了你!自從上了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的苦刑下煎熬!啊!煎熬!這煎熬使我發痴,令我發狂!啊!發狂!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內容,你是我活著的唯一目的!啊!唯一目的!如果你拒絕了我!啊!拒絕了我!生命已對我失去意義!啊!意義!我將爬上屋頂!啊!爬上屋頂!爬過一樓,爬過二樓……一直爬到五樓!啊!五樓!打開窗戶,往下跳!啊!往下跳!所以,為了挽救一個年青的生命,為了雨後池塘的水不再一次被鮮血染紅!啊!被鮮血染紅!請你務必於本月十一號晚七時到文學樓草地相見!啊!相見!如果你七點不來。啊!七點不來!我將等到八點,如果你八點不來!啊!八點不來!我會等到九點,如果你九點不來!啊!九點不來!我會等到十點。如果你十點不來!啊!十點不來!我將解下帶!啊!解下帶!掛上樹梢,挽一個結,把頭伸進去……上吊!啊!上吊!我不是在嚇唬你,我從不嚇唬女人啊!不嚇唬女人!我你!啊!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

當我把這篇有多麻就多麻的爛情書給他時,他雙眼放光,意而興奮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羞澀的懷憧憬的偷偷遞給了班花王小潔。

王小潔看後像便秘樣臉紅到脖子,受了奇大辱似的噙著淚水把我那篇『嘔心瀝血』不『嘔到吐血』情書給了班主任。

在我們那所以嚴厲『聞名』的學校裡,情書就好比是『情』小書,結果可想而知。

班會課上陳偉強當著全班眾同學及老師八十一隻煥發著嚴肅、興奮、好奇、驚恐及偷著樂的眼神前做了他人生第一次深刻的檢討。

本該八十二隻眼,有一同學一隻眼包了紗布得了嚴重紅眼。

會上陳偉強同學斷斷續續硬著頭皮讀著自己的檢討,表情很深刻很嚴肅,班主任是一女,四十多歲的語文洪老師,當她尖聲尖氣、拿腔拿調的重點複述了我那篇『情書』內容時,全班同學笑的前仰後合包括陳偉強也強忍著笑,臉憋成豬肝

班主任不但批評了陳偉強在思想上的墮落與腐化,還痛訴了此所謂的情書狗不通,單從語句語法上就大大的有損我班文科全年級總分第一的光輝形象。

說實話那會兒就我屬於『驚恐』類的眼神,到現在我還心存,陳偉強楞是沒把我出賣。

陳偉強破罐破摔,常不好好上課,打架及上課看黃漫畫並影像其他同學上課,沒少遭老師和同學的白眼,就我還和他說說話,還是他的兄弟。至此他在班上名譽也和他成績一樣,一落千丈,到下學期就徹底跟不上班級水平。

老師為了他常常一道題在課上反覆講好幾遍,我們早懂了他依然不開竅,老師們課餘給他補課,他成績還是墊底,漸漸的都對他失去了信心,知道他答不上來,老師上課都不提問他。按陳偉強的說法自己就像冰山內的寶藏被遺忘千年等待發掘,按班主任洪老師的說法陳偉強就像棵枯樹苗,再怎麼澆水都無濟於事,反而會因水澆多,殃及周邊的樹苗。

除了他娘大家都對他學習失去了信心,他真不願讀了,當他娘得知他條條大路通羅馬的想法後死活不依他,罵道:「養兒不讀書,不如養頭豬!」他娘是幹休所軍醫,利用職務之便給開了病假證明,令陳偉強在家休學一年,請了仨家教每天填鴨似的灌輸課本知識,在她孃的高政策下,楞是讓他把落下的課程給拾了回來,還加學了點高二的課程,冬去暑來又是一年,陳偉強與學弟們同讀高二,那時我已上高三了,後來他高考失敗,他娘讓他復讀一年。

第三章

上世紀九十年代,陳偉強高考沒考上,上了補習班,他娘對他寄予厚望,一心望子成龍,他學習力很大,那時唯一的放鬆就是打籃球,我已經在一所大學讀大一,一次陳偉強約我去一所職高打籃球,聽說他們前一次與那所職高的老師打球輸的忒慘,所以這次陳偉強特意叫上我,想一雪上次大比分輸球的辱,我籃球還不賴便欣然前往。

已經暑假了,大熱天,街上一個人影都沒,走在路上腳底板都覺著燙,樹葉打著卷兒儘可能的躲避這強烈的曬,只有知了在不知疲倦的透支著體力從早叫到晚。

去了才發現打球的幾個老師都不在校內,唯一剩下的一個老師還是腳崴了的一瘸子,他因回不了家便可憐兮兮的留在學校,我們很失望啊,在學校逛,無意中走到一棟女生樓,「聽說職高作風很。」陳偉強壞笑著說:「把個妹妹吧」他暖昧的向我使了個眼,門口沒有看門的,『鬼使神差』的我們就進去了,看到一個廁所沒有標男女,我突然有了便意就進去大便,陳偉強在門口煙,這時上來了一個女學生,很奇怪的看著他,猶豫的進了廁所。我完事兒出來了,陳偉強悄悄跟我說了那女生,很好奇啊,也很動,四下無人,等了一會兒,估計那個女生也是大便,不會馬上出來。於是我們兩個悄悄的,蹲在廁所門口,緊張的朝那單間偷看,四周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這廁所是一個個的單間,上下相通,中間隔開,外面有小門。有點失望,看不到帶馬賽克的畫面,只能看到蹲坑上那丫頭出的倆涼鞋,看了會兒覺得真他媽的無聊,有點無,我們這是在幹啥啊,臭烘烘的,情女人大便也和男的一樣臭。然後我們就走了,出來後兩人哈哈大笑,還在那個學校裡瞎晃,瞎聊。

突然,特急不可待的追過來了四、五個男生,其中還有那個如廁的女生後面跟著,男生上來抓住我們的領子且揮拳就打。我們捱了幾下,反應過來後,問他們為啥打人,那女的臉漲的通紅,憤怒的說我們是氓什麼什麼的,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急的蹦出嘴家鄉話,特別快,搞的她像是被我們『良為娼』似的和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聽的也不是很懂,有點茫茫然,估計是當時就發現我們在偷窺了,丫還真沉得住氣,愣沒出聲兒,然後找了男同學來打我們。我們心虛啊,抵擋了幾下,真他媽不好意思還手,但那幾個學生不懂事兒,手越下越黑,圍了我們一圈,拳頭都往上面迫不及待的砸來,幾個矮點的夠不到還跳起來,起拳頭掄我們臉。我頭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又恨又氣邊擋邊退,他們步步為營,一點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瞅著機會我們就往學校外面跑,那些學生一邊喊一邊追,門口的保安也圍了上來,我們都很緊張,跑散了,我氣吁吁的逃到一雜工地內,一把鐵鍬斜在黃沙中,當時就覺見到親人似的,撲過去就抄起鐵鍬,也是被急了,心想『人生自古誰無死』轉身,面對追我的幾個人,揚起手中的鐵鍬視死如歸的瞪著他們,那些人也是假把式,一看我有武器立馬轉身就逃。敵逃我追,勇氣大增,便追了回去,看到我兄弟陳偉強一手一塊板兒磚,也在追打其他幾個『孬種』,那些保安過來攔陳偉強,陳偉強飛起一板兒磚就拍倒一個保安,那保安在地上哼哼,其他的全都傻愣住了,我這才發現陳偉強氣,臉都是血,看來是被打急眼了,另一個保安忒狡詐的從後面包抄,想抱住陳偉強,我一個縱步上前掄起鐵鍬一揮,其實想嚇唬下他,原本夠不著他,那傻帽保安卻探手想繳我的鐵鍬,「嗷」的一聲兒也躺下了,抱著胳膊在地上『驢打滾』,後來知道,他小臂裂了。

我們沒命的追那幾個學生,抓住了為首的一個,按倒在地上,開揍。那個女生估計也慌了,衝上來抱著我腿,保護那男的,怎麼拉都不肯放手,我都哀求她了,「別扯了,我們不打了行不?」她還像一連體人似的,死活不鬆手。兄弟陳偉強急了,一個腳,直接踢在那女生兩腿間,她立刻就躺下了,雙手捂著下身,蜷縮在地上,像個蝦米。

後來知道,陳偉強這一腳,腳上兩個趾骨都裂了,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的下面這麼堅硬。

往回走,和我們約打球的那老師也出來了,一瘸一拐,臉驚恐的問我們出啥事兒了,傻才講實話,就說,我們衝那個女生吹口哨,被你們校那些男生給打了,你們學校怎麼教育學生的,太不嚴加管教了,我們去教育局反映去。那老師也是一慫人,看到陳偉強臉的血,嚇壞了,使勁給我們道歉,沒功夫聽他絮叨,怕事兒搞大我們就開溜了,到了一個同學家裡,陳偉強說腳很疼,齜牙咧嘴的鞋,發現腳腫得厲害,趕緊打的去醫院,大夫診斷兩腳趾頭骨裂。

過幾天換藥,真是冤家路窄,看到了那個被我誤傷的傻冒保安,手臂正打著夾板,也在那醫院換藥。我們倆過去,他嚇壞了,使勁躲,縮在牆角,我掐著他脖子,他疼的呲牙說:「已經把胳膊打裂了,你們就別再打了。」我問:「那傻女的有事兒沒?」他問:「哪個女的?」陳偉強說:「就是那誣告我們氓那女的。」他說:「沒事兒了,活蹦跳著呢,前兩天回老家去了。」

後來醫院的保安過來了,對我們說:「你們敢動手,就報警!」其實我們也是想嚇唬那保安,得了一臺階就走了,畢竟我大學了,也不敢太混蛋。

若干年後陳偉強在街上遇到那約球的老師,主動招呼他,老師還記得當年那事兒,不給陳偉強好臉,說我們騙了他,一隻手把著自行車,仍罵的手舞足蹈很是動,引來路人紛紛駐足,投來好奇的目光,沒時間看他表演RAIPU,陳偉強開車一溜煙竄了。

第四章

去年陳偉強他娘在城西給他買了一套商品房,新小區入住率不高,一梯兩戶特安靜,簡單裝修後他一人住那地兒,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換,幾度使我眼紅,當分手於友之間出現真空,孑然一身時他常約我來他『狼窩』喝酒。

今兒他自己做了幾盤菜,我來時順帶了幾樣滷味。酒至酣處我們話也多了起來,陳偉強慵懶的陷在沙發裡,一腿兒長一腿兒短的斜搭在茶几上,眯著微醉的眼,美滋滋兒的著煙,我也樂的聽他講他那些荒唐事兒,便也著煙喝著龍井聽他絮叨……

那是2000年的事兒了,這年本拉登謀劃已久撞了美國佬高不可攀的樓,陳偉強誤打誤撞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學,好歹總算沒辜負他孃的一片苦心,為此,他家大大的熱烈的慶祝了一番。

陳偉強跌跌撞撞的上了本地的一所三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他人高馬大,一米八二的個子,長的也光,班上的同學都小他一歲,尊稱他大哥。於是陳偉強一掃以前的霾,剎時變得自信,學校離他家遠,得住校,終於可以擺他孃的『勢力範圍』。

也許高中抑的太久,進入大學也是他全面釋放本的時候,大一時就敢泡大四的姐姐,那幾年在大學裡也不知道學了些啥,按他說法整天就想著如何逃課和MM們開房『嘿咻』,還特印象深刻。也是,這事兒換誰都特印象深刻。(待續)***********************************第一次寫這麼長的,看看反應在待續,希望大家給我點評價謝謝!也是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四木 2024-08-17 21:06:43

兄弟陳偉強

作者:gudang5242009/06/15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房間內瀰漫著煙味、酒味,我和陳偉強圍著一桌的殘羹剩飯正喝著酒,陳偉強夾起瞪著白眼沒了腮的鱖魚頭,進嘴裡,美滋兒滋兒的著,褐的醬汁順著他的嘴角到下巴,貪婪的幹了魚頭的全部華後「呸」的一聲將殘骸吐在是狼藉的桌上,咂咂兒嘴這才意猶未盡的吐出舌頭到下巴的湯汁,他的舌頭真長,舌尖可以靈活的到下巴。舉酒杯與我相碰,一仰,又一杯黃酒下肚,他酒量並不怎樣,此時已幾分醉意。

他常說酒要和好弟兄喝。

我、陳偉強從小在部隊幹休所大院長大,我們的父親都是軍人,都在那兒工作,為退休下來的軍人老幹部服務。同住一個大院,父親既是同事又兼戰友,我們倆又朝夕相處在一塊兒,是知知底的發小。小時候我們特頑皮,翻牆爬樹踢貓打狗,踢球,常把門球場搞的一塌糊塗,與大院外郊區的農民小孩兒砸石子兒玩,把他們砸的腦袋血,,然後我們很負責任的領著「嗷嗷」大哭的「傷兵」來幹休所醫務室包紮,好言相勸的又把他們送回家,都是小孩兒,不記仇,好了傷疤忘了痛,沒過多久又領來包紮。

這時大院裡有一北方來的孩子和我們一樣大,叫程亮,一起玩兒的好,就是看陳偉強不順眼,有事沒事找陳偉強的茬,處處刁難,都是自己人,我們也在一旁偷著樂。有次拽著陳偉強的胳臂硬要陳偉強跪地上給他磕頭,陳偉強打不過他,不敢不從,看的緊逃不成,不跪難免要捱揍,膽怯的說:「你站遠點,這樣拽著我沒法跪。」

程亮:「我放手你這孫子可別逃啊。」

陳偉強:「不逃,誰逃誰王八。」

於是程亮鬆了拽著他的手,仍警惕的與他保持著隨時可以逮到他的距離。

陳偉強:「你退後點兒,這樣我真沒法下跪。」程亮退了半步。

陳偉強:「再退點,這麼近沒法磕頭。」

程亮又退了半步狠狠的說:「媽個,再這麼多廢話打折你狗腿兒。」

無奈,陳偉強彎,作勢下跪,半拉兒,陳偉強下跪的姿勢順勢飛快的變成了蹲距式起跑的姿勢,特標準,程亮眼睜睜的看著他雙手撐地,兩腿前後分開,部高抬,「嗖」的一下就從身邊掠過,愣是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了,我們幾個孩兒在邊上欣喜的看著,哈哈大笑,逃的真是他媽的快啊,從沒見陳偉強跑這麼快過,整個兒人身體死命往前傾,腦袋拼命往前夠,邁著大步向前竄,步子邁的真大,跨都快扯裂了,「呼呼」的一風車似的,我們在邊上都快數出八條腿兒了。

跑到劉翔都徹底追不到的距離還不減速,一邊跑一邊罵:「程亮你個賣的兒子!」罵聲越來越遠,回在大院的上空還有我們的笑聲,程亮氣的腦袋都快冒煙兒了。

有次中午放學半道上,陳偉強被程亮截住,暴揍了頓,臥薪嚐膽好幾,夜裡陳偉強路過程亮家,扔一石塊把程亮家玻璃窗給砸了,程亮正和爺爺在餐桌吃晚飯,石塊直接破窗而入飛到餐桌上,就連軍事素養過硬的程亮爺爺也驚出一身汗。

老紅軍爺爺領著小孫子程亮氣急敗壞的找到陳偉強家,軍級幹部退下來的程爺爺訓了正團級陳偉強他爹,他爹端茶倒水,點頭哈的跟著賠不是,趕緊叫戰士把新玻璃重新給按上,被程爺爺了一臉的吐沫星子,顧不上洗臉又拎了水果籃登門道歉,程亮爺爺甚是意,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統領一軍威風八面的影子。

這事兒完了,他爹楞是沒揍陳偉強,我當時特納悶,心想,要換我,我爹早打的我殘廢了。

陳偉強告訴我,他不怕他爹,我很不相信,當兵的有幾個脾氣好?大院內總是聽到當兵的父親晚上訓自己的孩子,小孩被打的鬼哭狼嚎似的,大門口都聽的到。

有次在他家玩兒,我問他:「你真不怕你爹嗎?」

陳偉強:「不怕!」

我問:「你爹打過你嗎?」

陳偉強:「沒有。」

我說:「我爹老揍我,你從沒捱過家裡打?」

陳偉強:「我和我爹都捱過我孃的打。」

我說:「你真不怕你爹?我還是不信。」

陳偉強:「真不怕,你要咋才信?」

我說:「那你對你爹說一句話,要是你爹不打你我就信!」

陳偉強:「說啥?」

我思考了會兒,說:「你對你爹講,爹,你卵蛋好大哦!」

陳偉強:「好!」

他爹正在午睡,他反覆的把「爹,你的卵蛋好大哦!」這句話背了幾遍。於是等他爹午睡起來要上班時,我和他忐忑的來到他爹的臥室,我在邊上有點惶恐的站著,他不好意思正眼看他爹,扭捏的小聲說:「爸爸,你卵子好大哦!」

他爹正睡眼惺忪的打哈欠,以為聽錯了,一怔,問:「你說什麼?」

他向我望了一眼,我豎著耳朵,當啥也不知道的假裝看他家牆上的掛曆,他硬著頭皮,眼睛看著別處,提高聲音說:「爸,你的卵子,不,卵、卵蛋,好大哦!」

他爸正在穿軍,馬上低頭,緊張的看看自己的襠,又看看我們倆,尷尬的笑道:「呵呵,小鬼,沒大沒小。」

摸摸他兒子的頭,出門上班去了。還真沒揍他。我很失望。第二章

按陳偉強的說法我是他最好的弟兄,其實他在我心裡沒我在他心裡那麼有份量,長大了他是我朋友裡面稍靠前面點兒的那種「兄弟」。我喜喊他兄弟,他喜喊我弟兄。

兄弟,叫起來比較親切,適用於正面角吧,以前的戰片,比如共產、警察常充豪情的喊「兄弟們,衝啊!」

弟兄,反面角用的比較多,經常見電視上土匪,強盜等喊:「弟兄們,給我上!」而自已卻狡詐的躲在後面。

所以有時覺得喊我「弟兄」特別扭,我曾向他提出過意見,他無所謂的說是喊順嘴了,仍一如既往的喊我「弟兄」。

他不是讀書的料,聰明勁兒用在了別處,讀高一我和他還是同班同學,我坐他後坐,他經常抄我作業找我聊天,有次政治課我正上的昏昏睡時他死活求我幫他寫篇情書給班花王小潔,拗不過他,我一氣呵成。

記得情書內容大致是這樣的:

我最最最親的王小潔!啊!小潔!你是那樣的美麗!啊!美麗!你的皮膚是那樣的白!啊!白!我你!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從我第一次遇見你,我就上了你!啊!上了你!自從上了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的苦刑下煎熬!啊!煎熬!這煎熬使我發痴,令我發狂!啊!發狂!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內容,你是我活著的唯一目的!啊!唯一目的!如果你拒絕了我!啊!拒絕了我!生命已對我失去意義!啊!意義!我將爬上屋頂!啊!爬上屋頂!爬過一樓,爬過二樓……一直爬到五樓!啊!五樓!打開窗戶,往下跳!啊!往下跳!

所以,為了挽救一個年青的生命,為了雨後池塘的水不再一次被鮮血染紅!

啊!被鮮血染紅!請你務必於本月十一號晚七時到文學樓草地相見!啊!相見!

如果你七點不來。啊!七點不來!我將等到八點,如果你八點不來!啊!八點不來!我會等到九點,如果你九點不來!啊!九點不來!我會等到十點。如果你十點不來!啊!十點不來!我將解下帶!啊!解下帶!掛上樹梢,挽一個結,把頭伸進去……上吊!啊!上吊!我不是在嚇唬你,我從不嚇唬女人!不嚇唬女人!我你!啊!我熱烈地著你!啊!著你!

當我把這篇有多麻就多麻的爛情書給他時,他雙眼放光,意而興奮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羞澀的懷憧憬的偷偷遞給了班花王小潔。

王小潔看後像便秘樣臉紅到脖子,受了奇大辱似的噙著淚水把我那篇「嘔心瀝血」不「嘔到吐血」情書給了班主任。

在我們那所以嚴厲「聞名」的學校裡,情書就好比是「情」小書,結果可想而知。

班會課上陳偉強當著全班眾同學及老師八十一隻煥發著嚴肅、興奮、好奇、驚恐及偷著樂的眼神前做了他人生第一次深刻的檢討。

本該八十二隻眼,有一同學一隻眼包了紗布得了嚴重紅眼。

會上陳偉強同學斷斷續續硬著頭皮讀著自己的檢討,表情很深刻很嚴肅,班主任是一女,四十多歲的語文洪老師,當她尖聲尖氣、拿腔拿調的重點複述了我那篇「情書」內容時,全班同學笑的前仰後合包括陳偉強也強忍著笑,臉憋成豬肝

班主任不但批評了陳偉強在思想上的墮落與腐化,還痛訴了此所謂的情書狗不通,單從語句語法上就大大的有損我班文科全年級總分第一的光輝形象。

說實話那會兒就我屬於「驚恐」類的眼神,到現在我還心存,陳偉強楞是沒把我出賣。

陳偉強破罐破摔,常不好好上課,打架及上課看黃漫畫並影像其他同學上課,沒少遭老師和同學的白眼,就我還和他說說話,還是他的兄弟。至此他在班上名譽也和他成績一樣,一落千丈,到下學期就徹底跟不上班級水平。

老師為了他常常一道題在課上反覆講好幾遍,我們早懂了他依然不開竅,老師們課餘給他補課,他成績還是墊底,漸漸的都對他失去了信心,知道他答不上來,老師上課都不提問他。按陳偉強的說法自己就像冰山內的寶藏被遺忘千年等待發掘,按班主任洪老師的說法陳偉強就像棵枯樹苗,再怎麼澆水都無濟於事,反而會因水澆多,殃及周邊的樹苗。

除了他娘大家都對他學習失去了信心,他真不願讀了,當他娘得知他條條大路通羅馬的想法後死活不依他,罵道:「養兒不讀書,不如養頭豬!」

他娘是幹休所軍醫,利用職務之便給他開了病假證明,令陳偉強在家休學一年,請了仨家教每天填鴨似的灌輸課本知識,在她孃的高政策下,楞是讓他把落下的課程給拾了回來,還加學了點高二的課程,冬去暑來又是一年,陳偉強與學弟們同讀高二,那時我已上高三了,後來他高考失敗,他娘讓他復讀一年。

第三章

上世紀九十年代,陳偉強高考沒考上,上了補習班,他娘對他寄予厚望,一心望子成龍,他學習力很大,那時唯一的放鬆就是打籃球,我已經在一所大學讀大一,一次陳偉強約我去一所職高打籃球,聽說他們前一次與那所職高的老師打球輸的忒慘,所以這次陳偉強特意叫上我,想一雪上次大比分輸球的辱,我籃球還不賴便欣然前往。

已經暑假了,大熱天,街上一個人影都沒,走在路上腳底板都覺著燙,樹葉打著卷兒儘可能的躲避這強烈的曬,只有知了在不知疲倦的透支著體力從早叫到晚。

去了才發現打球的幾個老師都不在校內,唯一剩下的一個老師還是腳崴了的一瘸子,他因回不了家便可憐兮兮的留在學校,我們很失望啊,在學校逛,無意中走到一棟女生樓。

「聽說職高作風很。」陳偉強壞笑著說:「把個妹妹吧。」

他暖昧的向我使了個眼,門口沒有看門的,「鬼使神差」的,我們就進去了,看到一個廁所沒有標男女,我突然有了便意,就進去大便,陳偉強在門口煙,這時上來了一個女學生,很奇怪的看著他,猶豫的進了廁所。

我完事兒出來了,陳偉強悄悄跟我說了那女生,很好奇啊,也很動,四下無人,等了一會兒,估計那個女生也是大便,不會馬上出來。於是我們兩個悄悄的,蹲在廁所門口,緊張的朝那單間偷看,四周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這廁所是一個個的單間,上下相通,中間隔開,外面有小門。有點失望,看不到帶馬賽克的畫面,只能看到蹲坑上那丫頭出的倆涼鞋,看了會兒覺得真他媽的無聊,有點無,我們這是在幹啥啊,臭烘烘的,情女人大便也和男的一樣臭。

然後我們就走了,出來後兩人哈哈大笑,還在那個學校裡瞎晃,瞎聊。

突然,特急不可待的追過來了四、五個男生,其中還有那個如廁的女生後面跟著,男生上來抓住我們的領子且揮拳就打。我們捱了幾下,反應過來後,問他們為啥打人,那女的臉漲的通紅,憤怒的說我們是氓什麼什麼的,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急的蹦出嘴家鄉話,特別快,搞的她像是被我們「良為娼」似的和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聽的也不是很懂,有點茫茫然,估計是當時就發現我們在偷窺了,丫還真沉得住氣,愣沒出聲兒,然後找了男同學來打我們。

我們心虛啊,抵擋了幾下,真他媽不好意思還手,但那幾個學生不懂事兒,手越下越黑,圍了我們一圈,拳頭都往上面迫不及待的砸來,幾個矮點的夠不到還跳起來,起拳頭掄我們臉。我頭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又恨又氣邊擋邊退,他們步步為營,一點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瞅著機會我們就往學校外面跑,那些學生一邊喊一邊追,門口的保安也圍了上來,我們都很緊張,跑散了,我氣吁吁的逃到一雜工地內,一把鐵鍬斜在黃沙中,當時就覺見到親人似的,撲過去就抄起鐵鍬,也是被急了,心想「人生自古誰無死」轉身,面對追我的幾個人,揚起手中的鐵鍬視死如歸的瞪著他們,那些人也是假把式,一看我有武器立馬轉身就逃。

敵逃我追,勇氣大增,便追了回去,看到我兄弟陳偉強一手一塊板兒磚,也在追打其他幾個「孬種」,那些保安過來攔陳偉強,陳偉強飛起一板兒磚就拍倒一個保安,那保安在地上哼哼,其他的全都傻愣住了,我這才發現陳偉強氣,臉都是血,看來是被打急眼了。

另一個保安忒狡詐的從後面包抄,想抱住陳偉強,我一個縱步上前掄起鐵鍬一揮,其實想嚇唬下他,原本夠不著,那傻帽保安卻探手想繳我的鐵鍬,「嗷」的一聲兒也躺下了,抱著胳膊在地上「驢打滾」,後來知道,他小臂裂了。

我們沒命的追那幾個學生,抓住了為首的一個,按倒在地上,開揍。那個女生估計也慌了,衝上來抱著我腿,保護那男的,怎麼拉都不肯放手,我都哀求她了,「別扯了,我們不打了行不?」她還像一連體人似的,死活不鬆手。兄弟陳偉強急了,一個腳,直接踢在那女生兩腿間,她立刻就躺下了,雙手捂著下身,蜷縮在地上,像個蝦米。

後來知道,陳偉強這一腳,腳上兩個趾骨都裂了,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的下面這麼堅硬。

往回走,和我們約打球的那老師也出來了,一瘸一拐,臉驚恐的問我們出啥事兒了,傻才講實話,就說,我們衝那個女生吹口哨,被你們校那些男生給打了,你們學校怎麼教育學生的,太不嚴加管教了,我們去教育局反映去。

那老師也是一慫人,看到陳偉強臉的血,嚇壞了,使勁給我們道歉,沒功夫聽他絮叨,怕事兒搞大我們就開溜了,到了一個同學家裡,陳偉強說腳很疼,齜牙咧嘴的鞋,發現腳腫得厲害,趕緊打的去醫院,大夫診斷兩腳趾頭骨裂。

過幾天換藥,真是冤家路窄,看到了那個被我誤傷的傻冒保安,手臂正打著夾板,也在那醫院換藥。我們倆過去,他嚇壞了,使勁躲,縮在牆角,我掐著他脖子,他疼的呲牙說:「已經把胳膊打裂了,你們就別再打了。」

我問:「那傻女的有事兒沒?」

他問:「哪個女的?」

陳偉強說:「就是那誣告我們氓那女的。」

他說:「沒事兒了,活蹦跳著呢,前兩天回老家去了。」

後來醫院的保安過來了,對我們說:「你們敢動手,就報警!」

其實我們也是想嚇唬那保安,得了一臺階就走了,畢竟我大學了,也不敢太混蛋。

若干年後陳偉強在街上遇到那約球的老師,主動招呼他,老師還記得當年那事兒,不給陳偉強好臉,說我們騙了他,一隻手把著自行車,仍罵的手舞足蹈很是動,引來路人紛紛駐足,投來好奇的目光,沒時間看他表演RAIPU,陳偉強開車一溜煙竄了。

第四章

去年陳偉強他娘在城西給他買了一套商品房,新小區入住率不高,一梯兩戶特安靜,簡單裝修後他一人住那地兒,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換,幾度使我眼紅,當分手於友之間出現真空,孑然一身時他常約我來他「狼窩」喝酒。

今兒他自己做了幾盤菜,我來時順帶了幾樣滷味。酒至酣處我們話也多了起來,陳偉強慵懶的陷在沙發裡,一腿兒長一腿兒短的斜搭在茶几上,眯著微醉的眼,美滋滋兒的著煙,我也樂的聽他講他那些荒唐事兒,便也著煙喝著龍井聽他絮叨……

那是2000年的事兒了,這年本拉登謀劃已久撞了美國佬高不可攀的樓,陳偉強誤打誤撞的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學,好歹總算沒辜負他孃的一片苦心,為此,他家大大的熱烈的慶祝了一番。

陳偉強跌跌撞撞的上了本地的一所三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他人高馬大,一米八二的個子,長的也光,班上的同學都小他一歲,尊稱他大哥。於是陳偉強一掃以前的霾,剎時變得自信,學校離他家遠,得住校,終於可以擺他孃的「勢力範圍」。

也許高中抑的太久,進入大學也是他全面釋放本的時候,大一時就敢泡大四的姐姐,那幾年在大學裡也不知道學了些啥,按他說法整天就想著如何逃課和MM們開房「嘿咻」,還特印象深刻。

也是,這事兒換誰都特印象深刻。

(待續)

***********************************第一次寫這麼長的,看看反應在待續,希望大家給我點評價謝謝!也是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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