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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夫妻性事】(1-50全) 作者:facemask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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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24-12-02 22:05:13

(39)

熱水沖刷著身體,淋到下身,有平時不具的快。腦子裡全是糜的片段,都不知道洗了什麼。擦肥皂時,一碰便堅硬如鐵,忍不住動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有想的衝動,卻硬生生忍住了。

待我擦乾身體,打開浴室門便聽見兩人在隔壁說著話。臥室的門如約定般大開,我故意穿著嗒嗒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進客廳,出些聲響以顯得我沒有在特別關注他們,眼角驚鴻一瞥,隱約見到兩個

軟的……」

強哥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模糊,不知他在說我的,還是上我的女人。

我這個男主人睡著沙發,卻讓另一個男人睡自己的鋪蓋和未婚,哦……

聽得到靜唧唧低語,不知是否因為我就在門外不遠而不敢大聲。

沒關係的老婆,放開點兒……我心裡默默唸著。打開電視調低了音量,機械地一個接一個換著頻道。

第一次帶靜到這個房子裡,傢俱還沒搬進來,窗簾都沒有,新鮮的環境卻讓我情高漲,大白天在牆角就不顧她的驚羞幹了她一次,得她腿都軟了……

情的回憶,讓我的嘴角不由浮起微笑。

墊是後來去徐家彙宜家新買的,還記得那天她穿的是一條白上面有灰小花的清雅連衣裙。她試著坐了幾個說這個彈好舒服,我站在邊看著她直笑她臉就紅了……

耳邊隱約穿來靜的輕哼聲,我的穿清雅連衣裙的怡人的靜,現在正陷在雲堆裡呢……

被那個男人摟在懷裡,讓他好好地摸,細細地品……

不容易啊……第一次不管不顧地把進她嘴裡讓她含羞吹奏……第一次成功導她在語言上配合我的幻想……第一次在她的掙扎裡入她那緊窄的後花園……第一次讓她接受被另一個男人享用她的體……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第一次吧,比如……

我沉浸在昏沉甜美的糜幻想中,耳邊漸漸清晰的聲音是……

臥室裡的大發出悉的嘎吱聲,夾雜體撞擊和靜的呻聲,讓我一下子坐起了身。

……

他又在幹我老婆了……

雖然這本來就是我的設計,還是讓我心瞬間跳得要超出負荷。刻意控制自己重的呼,悄悄掩過去,頭小燈的昏黃光線裡,強哥略顯發福的寬厚身體,正死死在靜顯得如此嬌小的軀體上奮力動。

「喜不喜男人對你暴些?」強哥帶著自信和挑逗,著氣問道。

「嗯……」

「老公平時打你嗎?」

「不會……嗯……只有有時候……在上……」

「咱們北方男人喜打老婆,想不想試試?」

靜猶豫片刻:「輕點兒……哦……」

強哥的表情帶上強烈的興奮,從靜的脖子下出一隻胳膊。他一隻手臂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卻將靜雙腕叉上舉過頭緊緊握住,仔細瞧著靜美麗的臉龐。

靜意識到馬上要發生什麼,蹙眉閉眼,儘量側了腦袋,表情已帶了哀慼。我見他揚起手,心裡一陣悸動。

「啪。」不輕不重地,他厚實的手掌拍在靜細的臉蛋上,下身的聳動卻未停頓片刻。靜啊地喊了一聲,咬著嘴似是強忍著羞辱。

……

他打我老婆……

換了別的場合和男人,我已衝上去一拳打他個臉開花,可……此刻卻讓我說不出來的……

「啪!」他反手又是一下,比剛才那次還重些,口中道:「喜上讓男人揍嗎?」

「唔……」靜的聲音像是憋著。

「為什麼?」強哥明知故問道。

「有……被使用的覺……」靜的聲音有些顫。

「說得好,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使用的,再重一點受得了嗎?」

「噢……別太重……啊!」靜的話音未落,臉上已吃了清脆的一下。

強哥剛打完,便輕撫那已有些泛紅的右頰口中喃喃道:「真,邊漂亮女人邊揍她。」

低頭嘴地搜索著她細的面頰和雙,下身如打樁般在她腿間快速上下,顯得暴而煽情。

「舒服麼!」

靜緊閉雙眼,夾雜哭音地聲喊叫,表情痛苦而忘我。

「舒服……我喜……強壯的男人!用力的幹我!」

「什麼大公司女白領,平時裝模作樣,上還不是喜讓男人用的貨!」

靜漲紅了臉,掙扎著說不出話來,哀哀叫著捱著男人的辱。

強哥忽然意識到什麼,轉頭見我在門口,嘴角抬抬,略略放緩了節奏,卻將股誇張地抬高。茸茸的大腿間,清楚地看到兩顆鼓丸和中間一具,頭大半陷在靜兩片肥美的間。

隨著身體的抬離,便見身下的靜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雙足更是勾入他腿間施力湊。他略一沉,卻復又抬起身,嘴裡聲道:「想挨深的嗎?」

靜口中嗯嗯作聲,雖不言語,表情卻已說明了一切。

「說你是個婦!」

「我不是……」靜掙扎著。

「在自己家裡讓野男人上……還說不是。」

強哥咬牙道:「說!」

「我是……婦……哦……」

強哥又一沉身,仍是撓般的一下淺的:「喊老爺幹我!」

靜難耐地扭動著身軀:「老……爺……幹我……」

點兒!」

「怎麼嘛……嗯嗯……人家不會……」靜息著,語調裡已帶了意。

「就這個調子,來。」強哥兩眼放光,給了幾下入得一半的以示鼓勵。

靜羞紅了耳朵,咬了猶豫片刻,方勉力抬起頭在他耳邊悄聲道:「老爺,幹我嘛……」那調子又甜又糯,聽得讓男人直酥到骨子裡。

強哥嘿地一聲,肌鼓起猛地發力,噗地一聲把靜了個全沒。

靜啊了一聲身軀劇烈震動,口中條件反般道:「就這樣!」

強哥給了兩下深重的,又換作不疾不徐的動作:「繼續說!」

「別停……你喜……聽什麼……」

「說你喜在你丈夫上讓老爺上!」

可能是突然聽到我被提及,靜一睜眼不放心地瞥了眼臥室門口,嚇得我忙縮到牆後,心咚咚地跳。

「我……我老公在外面……會聽見……喔喔……」

強哥時快時慢的節奏,顯然讓靜本無法正常思考:「你還不明白嗎,你老公就喜聽你這麼說!」

「哦……我喜……在自己家裡……被上……」

「還有呢?」

「好舒服……幹我……」

「繼續說!」

「我喜讓老爺上我……只要我老公願意……我就給……」

貨!說你是個公車,誰都可以上!」

「才不是……」

「老爺帶你出去賣吧!」

「不要……不要給別人……」

「你老公跟我說想讓你出去賣!」

靜呻了一聲:「你們壞……」

「你天仙似的,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一萬塊錢打一炮,怎麼樣?」

「不……我怕……就讓我老公和你上……」

「喔……你是老爺的工具!」

「嗯對……我是你……老爺的工具……伺候老爺……」

「喔對……來把你兩隻擠起來……真他媽大……說玩我子!」

「玩我……子……」

「用家鄉話說!」

我聽著不由睜大了眼,這我都沒聽過。

「不……不會……」

「別裝!自己家鄉話還能不會啊?」

「難為情……」

「都這樣了還難為情什麼!說!」

「嗯……嗯……耍……我的……咪咪……唔……」

靜的尾音一聲羞澀的嚶嚀,卻似有異樣的快

「說我的!」

我的………………」

「還用家鄉話!」

「別……讓我說別的……隨便你想聽什麼……我都說……」靜哀求道。

「不說我把你拉出門外去,在你們家鄰居門口乾你!」

「我……我說……我……不要嘛……」靜支吾半天。

「我求你……那麼髒……我實在說不出口……」

強哥作勢要抱她起身:「別!我說…………我……的……批……」

靜好不容易說完了,又羞又急,臊得面紅耳赤,勉力抬頭一口狠狠咬在他肩頭。

他痛哼一聲,反而加快了頻率。

「噢……快點兒!我要來了……幹我……幹我!」

靜全身唯一自由的雙腿用力夾緊身上男人的際,腳背都繃了起來。鬆了口哀聲叫道。

身下的架發出幾乎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靜的腦袋倒回面,頭頂卻因為身體的逐漸移位,隨著他猛烈的衝擊一下下撞在板上,此刻在高邊緣的她,卻完全顧不上擺正體位!

「乾死你個貨!」

強哥頭是汗,沉重的身軀強勁地衝砸著靜,發出啪啪的清晰撞擊聲:「讓老爺裡!」

他原本皺而下垂的囊鼓成一大團,我毫不懷疑裡面種子的充足!要不要讓他進去呢……那是我的未婚,我要和她結婚的!在她道里是我的專利!可是……好想讓她被別的男人貼著

我翻湧掙扎著,不由自主地把下身頂在硬硬的牆上,用帶些疼痛的迫稍稍緩解自己迫切的需要,然而抑了整晚的終於衝潰了理智的堤防。

進去吧!把你的進去!全在我老婆的子裡!讓我老婆懷上你的種!我睜大雙眼,心中無聲狂喊,焦慮,苦澀,快,把胃都絞在一起!

靜張大了口卻已經叫不出聲,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兩隻抬高的小腳上十足趾抓得緊緊的,幾乎要貼到腳底,扭動的身軀拼命湊……

「給老爺懷個孩子吧!給你了……啊……」

「啊……」

暗啞和高亢的雙重奏,兩人幾乎同時爆發。他面容扭曲,渾身在搐中奮力上下,黑的莖猛烈地躍動。靜像軟體動物般四肢緊緊絞著他,平只開一道細的秀美道口撐圓了緊緊裹著他的器,完完整整地接納了他洪水開閘般的。親眼看到靜毫無保護地在我面前受,無比劇烈的快同時刺穿我的意識,化成金星在腦海裡閃,拖倒我緩緩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

附:準夫事(39):故事的另一走向

熱騰騰的霧氣包繞著我的身體,細密的水聲包繞著我的思緒,柔滑的泡沫包繞著我的。這將是怎樣的一夜啊,猜不透的離模糊了我的幻想。

擦乾身上的水,剛打開浴室的門,一股清冷的涼氣瞬間讓我的丸緊緊靠攏身體,牆上掛鐘的嘀嗒聲此時分外清晰,我抬頭看了一下,正好十二點。

房間裡的燈都關了,月光依稀從客廳的臺灑進來,此時主臥裡飄來靜那種幾近虛卻字字清晰的聲音:「求你了,強哥,把門關上吧……」

「嘭!」

的一聲主臥室的門關住了!像被人從後腦勺上拍了一磚,我腦子裡「嗡」的一下,緊接著「啪嗒」一聲,強哥竟然把門鎖住了!此時我的心像被一塊大石頭死死的住,而全身的血瞬間衝至頭頂!

強哥上的聲音隔著門顯得那麼模糊,沒想到隨後竟是一片寂靜!難道靜和強哥就此睡了?強哥畢竟是四十上下的人了,一炮之後可能是要歇歇氣,難道強哥準備養蓄銳再做早?不會呀,從靜剛才那幾近崩潰的語氣判斷,剛才我洗澡時強哥絕對沒閒著!那現在裡面到底在幹什麼呢?

我屏息聽了一會兒,實在聽不出什麼,只能帶著心疑惑,走進小鋒曾住過的那間次臥。

就在不久前,小鋒就睡在這張次臥的上,我和靜睡主臥;而現在,睡在次臥的是我,睡在主臥上的是靜和強哥!

平躺在上,腦子裡竄的血漸漸平復。疲憊越來越濃重,思緒越來越模糊……我只知道靜曾經和小鋒在這張上抵死,卻不知道小鋒到底是如何享用靜那美妙的體……

小鋒那硬的像鋼一樣的死死頂著靜的最深處,強哥那暗褐是皺褶的囊不停拍打、擠著靜那紅的花瓣……這些畫面不停在我腦海裡時遠時近的錯……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啊……」

一聲尖叫像錐子一樣從耳膜直我的心臟!是靜的聲音!我反一樣猛地坐起,但隨之又是一片寂靜!我這才發現自己下那竟像晨間起一樣死硬的著,腫的紫頭竟反著窗外幽幽的月光!

不行!我不能再這麼躺著了!我躡手躡腳踱到主臥門口,耳朵貼上緊閉的門板。

「啊……啊!啊……啊……」

靜毫無規律的叫著,沒想到我前面以為的寂靜竟是因為我離門不夠近!原來強哥一直就沒停過!

我和靜享受魚水之已經六年了,可靜現在發出的這種叫聲,我以前從沒聽到過;我經歷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從沒哪個女人叫出過這樣的聲音和如此雜的節奏。

我看過的AV少說也有幾百部了,只有濱崎Rio被男優最後衝刺,即將中出時的叫聲和靜現在的叫聲有一點點相似,可靜聲音裡那種絕無僅有的無助是我從未遭遇過的!

我不由隨著靜的叫聲不停捋動自己那越來越腫、越來越硬的,快意越來越濃重,越來越迫近我忍耐的極限,可是靜的叫聲停不下來,我的手也停不下來……

一道閃電般的快衝到頭頂,一股衝出閘門……但願強哥和靜沒有聽到我斜靠在門上大口大口氣的聲音,而濃跌落地面的隱約聲響確實只有我自己才能聽到……

癱軟的腳步將我拖回次臥,也帶我漸漸遠離靜的聲音。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筋骨被離了身體,思緒被離了頭顱……

也不知過了多久,吱呀一聲從主臥傳來,像是下的聲音,隨後是開燈聲,開門聲接連響起,強哥赤著身子從主臥的燈光中走出,耳邊握著手機,一直穿過客廳,走到臺。

因為次臥的門敞開著,我清楚的看到強哥的那依然的怒著,在強哥黝黑的皮膚映襯下,他布的白泡沫粘格外顯眼,那些白泡沫粘一定是靜出來的汁被他搗制而來的。

強哥刻意低了聲音,聽不清他在電話裡講什麼,但語氣裡竟透著他從未在我們面前顯過的一絲絲慌……

「老弟,實在對不住!我真得馬上回杭州了,這次算大哥我欠你的,下次一定還上!」

怎麼個還法?再把我心的女人拿去盡情享用一次?我腦子裡有些氣憤的想著,還沒反應過來,強哥卻洗也不洗兀自穿戴好,開門徑自離去了。

大門的響聲過後,沉寂再次籠罩。主臥的門開著,燈亮著,我渾身的肌微微顫抖著,極想進去,又極怕進去……

走過客廳抬頭一看,竟然只有凌晨1點整,時鐘明白地顯示,從我洗完澡到現在只有1個小時而已,而我卻覺已經過了很久很久,這是怎麼回事呢?是恍惚?還是錯覺?

當我看到主臥裡的狀況,我那混沌的思維徹底停止了運轉。靜俯身趴在是莫名漬跡的單上一動不動,準確的說好像全身沒了筋骨,像一灘泥一樣攤在上。雖然我也曾經把靜幹得像散了架一樣,可她從沒癱軟成這樣過!

靜那柔美的肩胛線條將她背部密佈的汗珠襯托得格外醒目,而最刺眼的是靜股上那兩團殷紅的印跡!顯然是被猛烈拍打出來的!剛才我怎麼會一點都沒聽到?

從靜的股開始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是粘的漬跡,紅的花瓣連同一起誇張地開著口,口粘白的體和單的水漬連在一起……

我俯臥在靜身上,我的與她的背之間那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空隙被靜的汗水瞬間填了,當我的身體接觸到靜股上那兩團殷紅部位的瞬間,靜的身體像觸電般搐了一下,我把剛才自捋過的癱軟地嵌在靜的股裡,輕輕開靜那凌的長髮,慢慢轉過她的臉,只見她額頭和兩鬢是汗跡,嘴角和下巴上掛著不知是靜還是強哥的唾痕跡。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靜望著我,鼻翼不停動,淚水從她眼角不斷湧出!而她臉頰上的紅竟然延燒到她的整個玉頸,那片紅暈繼續向下佔據了她前整片無瑕的肌膚,甚至爬上了她白峰!

「他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我不該問,卻忍不住還是問出口了。

「他一直就沒停過……」

靜挪開了她的目光。

「他都幹什麼了?」我知道我很無,卻還是追問。

「別問了,好嗎,我求你了……」

「被他進去了嗎?」

「還沒有……」

靜閉上了眼睛,兩顆淚珠從眼角滾落,她的聲音像含在喉嚨裡,卻讓我緊繃的心鬆了一點點。

「那上這麼多……」

我也覺得我這句話問得太變態了。

「都是我的水……和汗……還有他的汗……我求你別問了,好嗎……」

靜又再次把她的紅臉龐埋進凌的長髮中我什麼也不說了,緊緊摟著靜。放在她裡的慢慢又了起來。

「你還我嗎?」

靜忽然回過頭,一邊問一邊追尋著我的目光;還沒等我回答,她的眼中又閃動起了淚光:「我對不起你。」

靜說:「我已經被兩個男人糟蹋過了,我覺得,我覺得……自己像是又髒又的……一塊……」

說到這裡靜實在說不下去了,再次閉上了眼睛,輕輕泣……

「我絕不嫌棄!」

我突然將嗓門提到最大,吼了出來。

「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聖潔的女人!」

我繼續不停嘶吼:「我知道你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更相信你以後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我!」

「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為你做的那麼少!」

「你有權追求福!」

「我永遠你!」

我結束了語無倫次的嘶吼,強烈的心跳撞擊著膛。

低頭看靜,靜的目光忽然變得離,她將身子翻成側臥,雙手摟著我說道:「我……就給我……」

我覺得這句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而是從她的心裡飄出來直接進入了我的骨髓……

我此刻只是想和她合為一體,但下那東西雖然得很,卻完全沒有硬度。這一點靜也覺到了。

她默默地躬身下去。

六年了,靜無數次用舌帶給我刺,長髮滑過我小腹皮膚帶來的麻是那麼悉,而這次我最的部位被她包含的溫暖覺超出了以往六年來的任何一次體驗……

我站在邊,靜仰臥著默默望著我,我一點一點慢慢進入,溫熱的腔道又緊又滑,這種覺到底是悉還是陌生?翻湧的波到底把她推向谷底還是尖?我的腦子又開始做一團了……

可腦子越,下體傳來的覺卻越清晰,我不遺餘力的著捅著撞擊著,不由自主的一直加速,絕不剎車!而靜此時不叫也不呻,只是斜咬住嘴,拼命深呼!劇烈起伏的部讓我起的一波波更加澎湃!

加速!加速!加速!加速!加速……

!我!我……

之後還在靜的腔道里微微跳動,凌晨時分微涼的空氣被我整口整口進去,頭腦漸漸清醒,我這才意識到以前開第二炮,至少折騰三十分鐘,而今天不遺餘力地加速衝刺竟然僅僅3分鐘就開閘狂了!

我從靜的腔道里滑出來的一瞬間,她蜷縮成一團再次輕輕泣。

我想抱住她,卻被拒絕了:「讓我一個人靜會兒,求你了……」

當我走到臥室的門口,身後又傳來了靜略帶啜泣的聲音:「我知道你真的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躺在次臥的上,我的腦子再次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強哥說欠我的要還上,靜說要報答我,這些都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一個小時裡強哥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這些重重疑問終究抵擋不住連開兩炮的空乏,我終究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電話吵醒了我,聲嘶力竭的頭兒在電話那頭咆哮著:「你他媽的怎麼回事!打了那麼多次電話你都沒聽到!行了,別解釋了!給你訂好了下午一點的機票,那邊的人會跟你講的!你要是誤了飛機,我非……」

掛了電話一看,Damned!十點半了!

衝到主臥一看,靜早走了,昨晚那是漬跡的單也已換了。

一邊往機場衝,一邊給靜打電話彙報行蹤,從她電話裡的語氣判斷,靜已經完全恢復了,甚至讓我驚喜的是,她身上那種樂觀開朗的格依舊,這是最重要的!

飛到了這個據說經濟活力超強的地級市,事還真難辦,典型的池淺王八多!

到了晚上空下來,我想起靜,如何聯繫呢?如何開口呢?說些什麼呢?打手機?發短信?上QQ……算了,濃烈之後還是彼此留點空間吧,相互之間的信任比什麼都重要!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連珠炮後的休養漸漸有了成效,小頭也開始有動靜了,但當髮廊、足浴、桑拿、賓館、Q妹、樓鳳、兼職、良家……這些一一在腦海中閃過時,身心竟然全都沒有半點反應!

在這個地級市一直窩到了第二個星期的星期四,這麼長時間,我和靜竟然默契地保持著靜默,互不聯繫。小鋒和強哥也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媽的都忙什麼去了?這種寂靜讓我隱隱有些不安……

當我突然回到上海出現在靜面前,她臉上洋溢的欣喜依舊是那麼純真,我那顆懸著的心此時終於徹底放下了……

小別勝新婚,古人所言果然不虛。

瘋狂的吻過後,我那硬硬的緊緊頂在靜的肚子上:「我攢了這麼多天的子可都給你留著呢!你沒趁我出差,揹著我幹什麼吧?」

「小鋒找過我……」

「有進步啊,現在不打就招了!說!他找你幹嗎?」

「你說呢……小鋒找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

「那你答應他了嗎?」

「你說我能不答應他嗎?」聽到這裡,我頂在她肚子上的那不由自主彈跳了一下,靜接著說:「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答應他的。」

「什麼條件?」

「我說,小鋒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這麼整天著表姐了,表姐再好也不可能和你過一輩子,你必須去找個將來能當媳婦的姑娘作女朋友!而且老來著表姐,你也沒心思找女朋友。」

「所以必須斷了你的念頭!表姐陪你過好這個週末,就再不許你碰表姐了!要一直到你結婚之後,如果那時你對錶姐還有趣,我會足你的!而且如果你媳婦夠寬容,表姐會和你媳婦一起足你,如果你媳婦小氣,表姐可以偷偷足你!」

「總而言之,過好這個週末之後,你要想再碰表姐,就得趕緊找女朋友抓緊結婚,早辦好婚姻大事才能早點兒重新嚐到表姐的滋味!」

「原來週末你……」原來整個週末小鋒都在盡情享用靜!

「我本來以為你週末能回來的嘛,心想陪小鋒一個晚上,你差不多就會回來嘛,誰知道你現在才回來,那人家只好陪了小鋒兩天三夜嘍!」

「兩天三夜!」我暈!

「那這兩天三夜裡他提的要求你全足了?」

「只有一樣我沒足他,他說這是和我過的最後一個週末了,他想全都錄像錄下來以後好回憶!我說,那你以後天天看錶姐的錄像,哪裡還有心思找女朋友啊!堅決不許!」

「就這一條拒絕了?其他全都依著他了?」

「恩!他雖然每次時間沒你長,但他那麼硬,得又那麼多,你讓人家怎麼拒絕嘛?說實話,他一直到星期天上午都還比你硬!你最硬的時候也最多相當於小鋒星期天中午的表現!你的最多的一次也只相當於小鋒星期六後半夜那次的量!」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硬!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能!」吼叫聲中我撕開了靜的衣服,再次開始不遺餘力的加速衝撞!

「啊!你瘋了你!輕點!這是小鋒送給我留念的T,別扯壞了!啊……啊啊!」

……

而空!兩人的汗水匯在一起,汗珠沿著皮膚蜿蜒而下帶來的刺讓我想起,當小鋒在靜身上狠狠Fuck時,小鋒身上的汗珠滴落在靜白無瑕的肌膚上是否也會起她難以言喻的酥呢?

腦海裡再次閃過強哥離開那夜,靜那密佈汗珠的肩胛線條……

「小鋒忍不住來找你,那強哥呢?」我在靜的耳邊輕輕地問。

「他昨天給我打了電話,不停的道歉。我說,你別說對不起了,難道你折磨我整整一夜就算對得起我了?」

「那從接觸到現在,你覺得強哥怎麼樣?」說這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種「接觸」。

「我恨他……不過,他雖然沒有你和小鋒硬,但他確實太能幹了,似乎有種魔力,他簡直就是個名副其實的魔!」靜的話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那天晚上鎖門之後,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知道你特別想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你!一輩子都不告訴你!」說著靜彎彎的眼睛裡竟然盛了調皮的笑意!

「強哥在電話裡還說這個週末想請我們倆去杭州,他要好好『招待招待』我們!但我拒絕了,而且就不告訴他為什麼不去!」

「為什麼不去?」

「你個傻瓜!壞蛋!他還能怎麼招待!無非就是送你一頂超級大超綠的帽子唄!再說了,我身上快來那個了……」

「你的那個從來不準的,而且再說就算真的來了那個怕什麼,這些年從來沒見過你有痛經!你剛跟我在一起的那幾個月你來那個,我哪次放過你了?」

「呸!啊呸!你還好意思說!看來你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魔!可惜啊,技不如人啊!哈哈哈……」

我臉都急綠了:「你說清楚!到底誰技不如誰!」

「你不知道啊?哦,可能有的人確實不知道……因為那天晚上有的人被鎖在外面了!哈哈哈……」

我正要動手咯吱她,她卻突然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指得我愣了一下。

「你真想知道就去杭州啊!去杭州問他啊!」靜挑釁似的說。

「去就去!我現在就打他手機!」

……

星期五早晨醒來,發現靜又已經先走了,這讓我心裡湧起一陣不安。她會不會離我而去呢?以前我從不擔心這樣的問題,但最近我內心深處時不時會有一點若即若離的憂慮……

星期五上午的班顯得特別難熬,坐在辦公室裡簡直就是輾轉反側,股扭來扭去都快筋了。此時此刻,靜是否也坐在她的辦公桌前一邊扭動她那又圓又的豐,一邊抑自己內心狂熱的望呢?

到了下午,實在熬不住了,跟頭兒編了個不倫不類的理由就想早溜,頭兒看我前次出差時間確實太長的份兒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我提前撤了。

到南站買好兩張去杭州的火車票,立即給靜發了短信,不知她在辦公室裡如何坐得住?

南站從外面看像個滑稽的馬戲大棚,可從裡面看,那些鋼筋鐵骨確也有幾分韻味。時間還早,找個位置先坐下來。也不想看報紙,於是就看看來往洶湧的人裡是否有能入眼的美女?

此時雖然只是初夏,最高溫度也就在三十度左右,還未到熱滾滾的火時節,但是夏裝卻已經完全登場了。也許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強吧,看了半個小時,越看越窩火。身材好的偏偏拼命想用衣服遮蓋住自己身材上的優點,好讓那些優點顯得不那麼招人矚目;而身材差的,只知道拼命想用衣服遮蓋住自己身材上的缺點,卻不知道突出優點!看得我更加焦躁!

正在漫無目的地東張西望時,目光忽然掃到了悉的身影,靜終於來了!

還好還好!她打扮得不算。上身是一件純黑紡綢短袖襯衣,除了領口出的一點點白肌膚有一點點人之外,上半身的裝束沒什麼其他地方能引發男人的唸了,就連她豐部曲線也遮得一點都不顯山水。下身是筒裙配薄絲襪,典型的上班裝束,毫不扎眼!身後卻拖著個小巧的拉桿箱。

「你怎麼穿著上班的衣服就跑出來了?」我問。

「誰讓你那麼急,買這麼早的票,人家哪有時間回去換衣服,只好就這樣出來了。」

「帶拉桿箱幹嗎,裡面裝的什麼?」

「兩天三夜啊,難道我就一直穿這一身?」

「你個小貨!誰說過要在杭州呆兩天三夜這麼久的?」

「你嫌太久,我可以讓強哥買張車票送你先回啊!反正我難得去趟杭州,這次肯定要呆足兩天三夜的……」她邊說邊笑,嘴角掛了調皮。

「你以為強哥是什麼好東西啊!到時候說不定哭著喊著求我早點帶你回上海呢!」

……

離開車還有半個小時,馬上就要檢票進站了,人開始蠢蠢動。

這時靜突然說:「哎呀,不行了,我得馬上去趟洗手間!」

「馬上就上車了,到車上再去嘛……」

「不行不行!等不及了!」

我瞪圓了眼睛:「你來那個了?」

「放心吧,還沒有。最近下面水兒特別多,都怪你們幾個大壞蛋!害得我最近大白天都得墊著超長超寬的夜用型!」

「那乾脆你拿張車票去吧,萬一時間太緊,你就直接拿票進站上車,總歸在車上能見到的。」我說靜接過車票,起身拖著拉桿箱快步走了。這時我才驚訝地發現靜的背影竟那樣!她的黑短袖襯衣背面幾乎是全透明的黑薄紗!

而且透過襯衣不僅能看到她完整的美背,而且能看出她裡面戴的是鮮紅罩!隨著快速的低跟鞋腳步,被筒裙緊緊包住地圓潤部豐的擺動著!看得我下身立即支起了帳篷!

天啊!她什麼時候買的這套衣服!我怎麼從沒見過?正面是如此端莊,背面竟是如此!難道她今天一整天就穿成這樣坐在辦公室裡嗎?她的那些男同事如何還有心思幹活?我出差的時候,靜的穿著是否都這麼大膽?

腦子裡還在嗡嗡響,靜卻消失在了人中。我心裡頓時到極度空曠!靜不會就這樣消失吧?她不會就這樣永遠離我而去吧?

別再嚇唬自己了,她只是去洗手間換塊護墊而已。但她為什麼要帶著拉桿箱呢?換護墊有必要拖著箱子去嗎?為什麼不把箱子給我帶上車呢?從未體會過的恐懼籠罩了我的心……

檢票進站的隊伍只剩兩三個人了,靜卻還沒回來!手機也一直不接!

換塊護墊花不了多長時間,但女廁所可能排隊人很多?人太嘈雜,她沒聽到手機?要麼是人太多我沒看到,她已經檢票進站了?

無數的困惑盤踞在腦子裡,不管了!我先上車再說!說不定靜已經上車找到座位了呢?

檢票後一路急匆匆往前趕,突然發現在我側前方有個姑娘身形非常像靜,但她也只是身型和靜相似,衣著、髮型都不同,個子也比靜要高,由於人擁擠,只能看到上半身的一側。

我緊走幾步,離她近了一點,難道她就是靜?身形簡直太像了!她頭髮整齊的向後盤起,出整個玉頸人的柔美線條!上身穿白緊身短袖,這件短袖背面看起薄薄的,沒有任何圖案或花紋或皺褶,就是純白緊緊貼在她身上,背後的線條非常圓潤柔美,看不出任何罩的痕跡。難道真的沒戴罩?

不可能吧,也許是戴了隱型的罩,或者罩的位置較低,或者是那種很薄很貼的罩?

我不由目不轉睛地仔細觀察,她的背面確實無論怎麼仔細看都找不出任何罩的痕跡。即使是靜在洗手間裡換上了這件短袖,可我剛才透過黑薄紗襯衣明明看到靜裡面戴的是鮮紅罩啊!她不會開放到在這樣人洶湧的公眾場合不戴罩吧!也許是戴了貼?

我加快速度趕上去,結果從她側面看到她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下面的一幕簡直讓我窒息!薄薄的短袖完全貼合身體,她的側面曲線簡直太完美了,豐的半球盈盈的立著,是那種柔美的立,絕不是僵硬的立。

短袖的側面,是粉紅不規則的線條圖案,看不到凸的情況,這麼美的房,她居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

下半身的裝束更讓人熱血沸騰,白的超短裙面料似透非透,翹的股下緣勉強被緊緊包住,線條圓潤無比,看不出任何內的痕跡!難道她連內掉了?

她剛才不是還說必須要墊超長超寬的夜用型嗎?這麼短小的裙子裡怎麼可能容得下夜用型?而腳下那雙超高跟的鞋子,把兩條玉腿襯托得更加修長!

可是,一模一樣的拉桿箱明白無誤地告訴我,這就是我的靜!人中不斷有男人回過頭假裝看後面找人,其實是偷瞟靜的完美部!

靜的左面有個十六七歲的小男生公然目不轉睛地盯住靜的美看,他的目光連一秒鐘都不肯挪開!而靜的表情非常自然,這樣到驚爆的打扮似乎完全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困擾,難道才幾天不見她就已經非常習慣非常適應這樣的打扮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擁擠的人裡拼命朝前擠!

終於擠到了她身邊,我強裝鎮定,低聲音問她:「你怎麼穿成這樣?」

她扭頭一看是我,就說:「怎麼能穿著上班的衣服見強哥呢?」

「下面穿內了嗎?」

「一會兒上了車,你坐我對面,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行了,我下面已經硬得走不成路了!

雖然很明顯現在靜是和我走在一起,可還是不斷有男人忍不住回過頭來看靜的部,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不住也扭頭看了一下。天啊!靜的這一件短袖領口不是圓領,而是方形的,領口很低很低,簡直是超低!

雖然看不到頭,但頭內側至少五分之三的白房都從領口了出來!像我這樣的身高從她領口看進去連她房下緣的圓潤曲線都看得清清楚楚!超高跟鞋踩出的步伐讓微微顫動的南半球曲線更加人!但是我無論怎麼仔細分辨也看不出頭的痕跡,這讓我很惑……

「穿成這樣也太誇張了!」

看著我的窘態,靜笑了笑:「怎麼?受不了了?在上海認識的人太多,不敢穿成這樣,但現在是去外地,又沒人認識,怕什麼?」

「我拉桿箱裡帶的衣服,就數現在身上這一套最保守!見到強哥以後還要打扮的更火爆一點,你要是受不了,乾脆別上火車了……」

聽了靜的這些話,我的臉都憋紫了……

上了雙層車之後,我馬上就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向售票員指定要求買下層的座位!靜穿成這樣怎麼上樓梯啊!可靜上樓梯時偏偏故意走在我後面,而她身後有一群男人在跟著!

火車終於開了,靜非要讓我坐靠窗的座位,她坐靠走道的位子,於是坐在她對面的幾個男人,要麼假裝看報紙,要麼假裝看手機,其實都在不停偷看靜的部和大腿部!

而且不斷有男人從我們的座位旁邊走來走去,上廁所啊,接開水啊,甚至走近靜的時候還故意假裝掏出手機慢下腳步!靜的南半球曲線被這些過道上的男人用目光不知測量了多少遍!

上層的車廂里人雖多,卻也有幾個座位沒坐。我用極低的聲音問她:「你到底穿沒穿內?」

靜扭身想貼著我耳邊說話,可這一扭身,幾乎讓她的雙從領口裡迸出來!南半球曲線雖然暫時消失,可人的溝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古人「壑難填」的表達實在太貼切了,靜的身上分明有兩道讓我永遠無法填的「壑」一道在前,一道在兩腿之間!

「哦,我忘記了,老公坐在我旁邊看不到是吧?」說著靜拼命把她的玉腿向我這邊擠:「反正車上還有空座位,我們去另找個位置,你坐我對面不就看清楚了?」

「你不願意換位置也可以,你去問問坐在我前面兩排的那個眼睛男,他肯定看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我說話,靜就已經起身走了,我只好拿起拉桿箱跟在後面。

下層車廂裡的人確實比上層少,靜在全車廂男人以及女人的注視下挑了一個靠走道的位子坐下,我一看果然在她前面一排有個靠走道的空位正好和靜對面,於是就走過去坐下了。

靜看我已經坐好,正朝她看過來,於是她居然作了一個莎朗斯通在《本能》裡的經典叉疊腿動作!隨後若無其事的拿出手機來擺……

我下面那子約束得極其難受!只好不停的調整位置以求能減少痛,正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響起了短信的聲音!

居然是靜發來的短信:「看清楚了嗎?」

靜剛才疊腿的動作太快,不可能看清有沒有內,但可以肯定絕對沒有什麼超長超寬的夜用型!我隨即回了一條:「你剛才不是去換護墊了嗎?」

「我用棉條不行嗎?」

我暈!

這時靜朝我看過來,還故意!我再次被她的惑了。怎麼可能頭的痕跡一點都沒有呢?靜的頭即使在不奮的時候,也是相當突出的呀,她現在絕對沒戴罩,頭的痕跡怎麼可能一點都看不出呢?

我腦子裡裝了困惑,眼睛死死盯住靜的雙。短信的聲音又響了,還是靜發過來的:「棉條又透了,我去廁所換一下,順便拿掉貼,太難受了,下次再不貼這東西了!」

當靜從廁所裡出來時,我覺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眼睛和腦子裡只剩下靜前放出的人而又致命的青光芒!

……

按照強哥短信裡的地址,很順利就找到了這家靠近西湖邊的飯店。飯店門面毫不張揚,可進到裡面卻立時被鎮住了。

按說我參加過的商務吃請數也數不清了,那些所謂「高檔」,「頂級」食肆進過無數,但他們那些或金壁輝煌或扭捏作態的裝修,給人覺無一例外全是一副急吼吼忙著耬錢的表情。

而這家飯店截然不同,一看就知道,只有「不差錢」的老闆才能把飯店打理出這樣一種淡雅從容,毫不做作的氣度!真沒想到強哥竟有這樣的品位,在這一點上竟也與我口味相似,不得不嘆確實有緣啊!

服務員緩緩推開了包房的門,首先看到強哥正對門坐著,隨著門緩緩移開,當強哥旁邊坐著的一位美婦呈現在我眼前時,我竟停住了呼!她的美和靜完全不同,僅僅是完美的側面輪廓和柔和的線條就已經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讓我直覺得呼困難!

見我呆立在門口,包房裡的一男一女同時站起,上來,強哥說:「來,快進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強哥事先沒提過要帶老婆來啊!

我條件反般的說了句:「嫂子好!」就不知該說什麼了,只顧盯住眼前這位美女,甚至忘了她老公就站在旁邊!

她眼睛裡透出的那種成風韻應該只屬於三十六、七歲透了的女人,而皮膚的細膩白晰似乎又應該只屬於三十剛出頭的初美女。

極貼身的光滑絲質連衣長裙上暗紅的澤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而出來的兩條胳膊在燈光下竟閃著只有在薄胎瓷器上才能見到的盈透光

她身上這種帶有強烈的高貴氣息,和靜身上那種活力無限的青氣息形成了強烈的衝撞!

靜顯然覺到了我在美婦面前的失態,從我後面走上前,大方地說:「嫂子好!我們遲到了,真不好意思!」順便在我背上掐了一把!

「這就是,小靜吧,果真是青靚麗啊!你們都別叫我嫂子了,我單名一個潔字,潔淨的潔,你們叫我潔姐,或者乾脆叫我姐姐都可以啊!」

「來吧來吧,快入座吧!」強哥說著,眼睛卻一瞬間也不曾離開靜的部!

我坐在了潔姐的對面,坐在靜對面的強哥舉起酒杯說:「來!來杭州!我對不住兩位!這第一杯酒,我先幹了,給兩位陪個不是!」

……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紅同時出現在兩位美人臉上,燦若桃花!而兩位美人的眼神裡也同時開始閃現出一絲絲離的柔光……

不同的是,在一絲嬌美的醉態中,靜的眼神裡,仍舊透著清純與天真;而潔的眼神彷彿有種柔美卻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這股力量彷彿能從我的眼睛一直探入我內心的最深處,然後猛地把我心裡最底層的望兜著底一下子全部掏出來!

醉於潔的眼神,而強哥則死死盯著靜前白肌膚上大片大片盛開著的紅暈!

……

把服務員打發出了包房,話題也漸漸放開了……

「和你強哥做過幾次了?」潔姐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絲酸意……

不等靜答話,強哥竟臉上帶著窘意搶著說:「還沒內過……」

潔姐瞪了他一眼,眼神裡分明有兩層意思。第一:誰問你了!第二:答非所問!

這時靜卻很鎮定的看著潔姐的眼睛說:「強哥讓我有了九次高,我也讓強哥出來了四次……」

「哈哈哈……記得好清楚啊……」潔姐的笑聲裡透著真誠的開心,至少我聽不出有哪怕一絲的嘲與戲噱。

「那當然,強哥給我的每一次高,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靜臉上的神情居然異常認真!

包房再私密,這樣的話題也無法深入。靜換了個話題,看著強哥說:「吃完飯幹嗎呢?」

我接口說:「蘇堤上走走吧……」

這幾天的刺實在太強,我也確實想去吹吹風了。

靜瞪了我一眼道:「虧你想得出!蘇堤上人來人往的,怎麼可能在那裡打野戰呢!」

「哈哈哈哈……」強哥和潔姐看著我們倆,同時爆笑出來。

靜也立刻意識到了,羞得把頭埋在雪白的前,臉上的紅雲卻一直飄到了耳後!

……

初夏的涼風撥著蘇堤的柳梢,將我的酒意吹醒一半。

我和強哥將兩個耀眼的美女甩在身後,任憑來往的遊人藉著月光訝異於這西湖邊醉人的「夜」……

兩個男人點起煙,在前面邊走邊聊。

「強哥真是好福啊!」

「那當然,你姐是我這麼些年,百裡挑一之選啊!現在你只看到表面,等下你就知道什麼是極品中的極品!」

「那強哥也是男人中的極品了?否則潔姐也不會甘心跟著你……」

「不是我自誇,我可也是她萬里挑一之選啊!」話一出口,強哥也有幾分悔意,臉竟有些紅了……

回憶隨著升騰的煙霧,再次浮現腦海。

「那天晚上,你把門鎖住之後,幹了些什麼?」

「小靜沒告訴你嗎?」

「她說她一輩子也不會告訴我……」

「她不說,我更不會告訴你!」

「為什麼?」

沉默,揪心的沉默!

……

「不是說好了要開著門嗎?」我繼續追問。

「你也聽見了,是小靜自己要求關門的。況且,我在上征服女人的絕技,是花了這麼多年的『』和『力』才練出來的,怎麼能輕易秀給你看呢,當然得鎖上門才能施展啊!」

強哥的話雖是半開玩笑,半當真,卻也讓我忍不住把一絲忿懣寫在了臉上強哥看我神不對,接著說:「小董啊,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知道你的滋味;你也不用太介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說不定遠遠超過我現在的火候!」

……

我不由又想起靜在飯店裡說的話來,強哥讓她九次高,她也讓強哥了四次……

六年前,在我和靜開始暢享魚水之以後不久,靜就跟我坦白過,其實不必一味追求馬拉松式的持久,只要「有覺」她的高其實來得快的。

我自己也親身體會過,我還沒,她就已經有了高,但她在我身下的高似乎總是比較矜持,讓人不易察覺,而我一般也是隻顧忙著奮戰,忽略了去細細體會她的高。所以靜說強哥讓她九次高我倒是相信的。

可靜說她讓強哥了四次,就讓我到困惑了,我只知道兩次啊。第一次是在杭州的賓館裡,第二次是在我家的沙發上,還有兩次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呢?那晚鎖門之後?

不會呀,靜告訴我他沒的時候,從她的神情和語氣判斷,應該是實話,而且那晚我在單和靜的身上都沒有聞到哪怕只是一絲的氣息啊!我出差回來後,靜只說強哥打電話來道歉,沒說她和強哥有「別的接觸」啊,而且靜連她陪小鋒過了兩天三夜的事都老實告訴了我。

如果她和強哥有接觸,她應該不會瞞著我也沒必要瞞著我啊。那靜讓強哥的另兩次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呢?

身後兩位美女清悅的笑聲打斷了我混沌的思緒。回頭一看,她倆竟像一對好姐妹一樣挽著手邊走邊笑!剛才在飯店裡她倆之間隱隱瀰漫的一絲酸味,似乎早被這西湖的晚風吹得煙消雲散……

夜已漸深,遊人漸漸稀少,遠處的燈光漸漸寥落。不知什麼時候,我和潔落在了後面,聽不清強哥和靜走在前面說些什麼。

三潭印月轉眼就到了,遠遠地看著強哥和靜走向了湖岸,身影消失在一棵大的垂柳後。我心裡一緊,加快了步伐,腳步卻提的更輕了。潔也明白我的心思默默跟緊我。

離近一看,原來強哥和靜並不在樹後,而是在離樹稍遠的湖邊,從路上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寬大的男人背影摟著什麼,而靜的身影已被強哥完全遮住了!

我躡著腳步,輕輕靠近,從他們的側後方看過去。只見靜面向湖面,背對強哥站著,強哥的雙手放在她的肩頭,慢慢地把靜寬大的領口向兩邊褪去,靜那圓潤的肩頭在月光下如此柔美!

而強哥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竟然把領口一直褪到了靜的臂彎處,雪白的房現在已經只剩翹頭上還勉強掛著薄薄的衣服!強哥的雙手又從靜的肩膀上越過,來到靜的前,毫不猶豫地把白的雙全部從衣服裡掏了出來!而靜已閉上了雙眼,斜靠在強哥前,任憑強哥肆意地不停

強哥寬大地背影擋住了二十米外路人的視線,卻似乎毫不介意我和潔在五米外側後方的柳樹下窺視。

我還想仔細辨看靜的雙腿是不是在微微顫抖,卻到自己耳邊一陣溫暖芬芳的氣撫過:「別看了,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已經註定要留在這月光柳影裡了,不知小靜的水是否會浸這風月無邊的西子湖岸呢?」

潔的話讓我覺自己頭的頂端已經有體滲出了!

潔突然轉身站到我的面前,推著我的兩隻胳膊,一直把我頂到了那棵大的垂柳樹幹上,頂的我已無路可退這才停住,潔姐隨即又轉身背對我,她那人的線條,隨著湖上撫面而來的清涼晚風輕輕扭擺著,若即若離地磨娑著我最頭前端!

我像一頭被到絕境的猛獸突然爆發!雙手極度魯地環繞潔姐,來到她豐前,就在潔姐柔美的雙峰即將被魔爪籠罩的一剎那,她的雙肩突然向後張開,雙臂也向背後一合!這樣的姿態無疑使她的雙峰更加拔突出!她竟以這樣主動的身姿來納我的撫

潔這個意外的動作,讓我不知所措,雙手竟愣住不動了!

而就在我一愣的瞬間,她那雙光滑細膩的玉手,竟倏地反手鑽進了我的內一手握住我暴怒的頭,一手探下去握住了我的囊!

囊適應了她手中傳遞來的溫暖,我才回過神兒來,將雙手捂在了潔的前,手中充實的覺,讓我狂躁的心稍稍平復。

頭的翹立透過細滑的絲質面料準確無誤的傳遞到我手中。果然,她也沒有戴罩!

……

雖然從柳樹下這個角度,看不到強哥手上的動作,但毫無疑問,他的雙手依舊停留在靜的前,而且動作越來越大!靜的一隻手向後緊緊抓住強哥的,而她的雙腿也已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甚至搐!

而此時潔的兩手對我頭和囊的刺配合的如此默契,以至於我覺自己的全部神經都已被她的雙手掌握。就在我實在熬不住,即將徹底放棄抵抗,放棄忍耐之際,她的手卻突然停住了:「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馬上就要到了,但我可不願意讓我帶給你的第一次高,就這樣在你襠裡!」

除了大口大口地把涼涼的晚風膛,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

出乎我的意料,在杭州這種房價離譜的城市,強哥居然住在高層的一套複式裡,雖然沒有湖景,但錢塘江景即使在深夜也一樣能使站在窗邊的觀者心壯闊起來。

裝修也相當有水準,黑白兩簡潔清,唯獨讓人費解的是大量採用了幾何元素:「強哥,難道你是搞立體幾何的?」我忍不住問。

強哥和潔姐均不做答,只是很神秘地笑笑!

四人在客廳坐下,還是潔先開了口,看著強哥說:「今天晚上你準備怎麼安排?」

強哥卻盯住我,慢慢說:「小董,上次在你們家我用了主臥,這回在我家,樓上的主臥你來用!」

我也不想和他客氣,只淡淡地說:「謝了!」

這時靜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複雜,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實在猜不出她心裡裝著什麼,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不能說的?

「家裡有紅酒嗎?」我扭頭問潔潔起身去拿酒,我也轉身跟著,此時我很想回頭看一眼靜,卻又不敢回頭當我和潔拿著紅酒走到旋梯口準備上樓時,強哥突然開口了:「小董,忘了告訴你了,你姐的毒龍功夫可是一絕!」

潔的嬌嗔我沒注意,但我分明看到,當強哥「毒龍」兩字一出口,靜的臉龐騰的一下紅透了!

雖然靜早就在我的調教下,學會了如何以舌刺我的口,但我從沒告訴過她,這樣的動作叫做「毒龍」!

可剛才強哥說出「毒龍」時靜的反應表明她肯定聽懂了那是什麼意思!難道她……

潔看出我在出神,柔柔地把我向樓梯上推了一下……

樓上的主臥,視野竟比樓下的客廳還要開闊,更絕的是這裡居然沒裝窗簾!

看見我疑惑的眼神,潔笑了笑說:「對面就是一條大河波寬,不想讓對岸的人看呢,關燈就好了,想給他們看呢,就亮著燈好了。」

「那今晚你準備關著燈還是亮著燈呢?」

「第一次,總歸要讓你看清楚……」

說完,潔背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邊,兩手將雙肩上的裙帶輕輕褪去,隨著她兩條玉臂垂下,暗紅的絲質長裙緩緩從她身上滑落,一副完美的女背影出現在窗邊,而V字型的蕾絲T與她的體緊緊貼和著,更凸顯出她肢的纖細線條!

潔轉過身緩緩向我走來,雙手竟還羞澀地遮著她的嶺上雙梅!

她來到我身前,用那致命的眼神望了我一眼,隨即跪了下去,解除我下半身所有的束縛,一口沒了我的惡!

還沒洗過啊!我在心裡驚呼,可溫婉柔媚的覺已團團籠罩了我。

她在我身下竟是如此全心的投入,以至於讓我覺得,在她的腦海裡全部的世界都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了我在她口中的那

我覺得下身開始變得火燙火燙,隨即把手中的半杯紅酒澆在了上,潔大吃一驚,拼命的嚥著,可還是有不少殷紅的酒滑過她的雙峰,濡了她的兩腿之間的蕾絲……

剛才還奇怪強哥為什麼會選一張這麼高的,當我把頂在潔的口我就全明白了,的這種高度讓站在地上的男人正好對著口,正是讓男人最省力的一種姿勢!

本想問一句:「要戴套嗎?」

但轉念一想,樓下的強哥會問這句嗎?隨即毫不猶豫地直到底!

潔的從我的指溢出,頭閃著酒紅的光芒,和靜雙給人的健碩手不同,我覺現在握在我手裡的是柔到飄起的兩團白雲!

從潔的腔道里傳來的覺也和靜完全不同。也許因為我以前幹過的女人都和靜年紀相仿,所以對腔道的所謂「松、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分辨。

可今天第一次體味美女的腔道,才明白原來靜的下面真的是很緊很緊,現在想想那種被握緊的覺甚至讓莖體有種!而潔的女腔道雖然沒有給我帶來太強烈的緊迫,可那種包繞卻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從莖體傳來的酥甚至超過了靜給我的覺!

「啊……」

她的叫聲讓我想起靜剛被我開苞不久的那段時間裡帶著一點點痛苦一點點無奈的叫聲!真沒想到再次聽到這樣的叫聲,竟是從我身下這個奔四的女口中發出!而潔的臉上顯現出動人的嬌羞神態,告訴我她的叫聲源自身體的真實受,絕非虛假做作的表演!

什麼所謂的姿勢啊、技巧啊在此刻全都顯得那麼虛妄無用!我只想好好的、儘量深入的受我下這個人的成尤物!我甚至不得不承認,她給我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嗅覺帶來的受都不急不徐恰恰撓到我心靈的最處!

醍醐灌頂般的覺終於來了,最後的讓我覺被我死死在身下的潔才是這場搏戰的真正勝利者!我在她的體內一敗塗地,我甚至覺自己本沒有一絲取勝的可能!她看似完全被動,其實卻溫柔地徹底征服了我的體和靈魂。

……

透了的尤物柔若無骨地靠在我的膛,她前的兩團白雲依舊在我的雙手間飄

此時我的心裡泛起一陣酸意。強哥何德何能,竟有這樣極品的尤物任他隨時隨意享用!轉念一想,此時正在樓下靜的身上辛勤勞著的強哥是否也會嫉妒我的福呢?

「你和強哥真是夫嗎?」

「你想看結婚證就直說。」

潔輕輕撥著我濃密的:「現在連處女膜都能作假,我把哪張紙拿出來你能相信呢?」

「夫之間唯一重要的就是信任。」

潔伸手從邊端了紅酒杯,喝了一口,接著說:「你強哥用過的女人算起來也有三位數了,可我相信,那些女人,包括你的小靜,最多隻能給他帶來些新鮮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他的,只有我,所以我完全相信他,不會介意他和別的女人!」

潔語氣裡不容置疑的自信讓我心中一震。我完全相信她的這番話,因為我剛才已經領教過了!靜雖然已經有了三個男人的經驗,可和潔比起來,靜還帶著稚氣!就像靜說強哥有種魔力一樣,我現在也覺得上的潔有種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攝人心魄的魔力!

潔沒有察覺我的遐思,接著說下去:「從我十五歲被破處算起,用過我的男人也已經有五位數了,他們能給我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我的,只有你強哥,而他也知道這一點。」

什麼!我驚呆了!這位即使光了衣服跪在下為我吹簫時候依然保持著高貴氣質的美婦,竟有萬人的經驗!怎麼可能!難道強哥剛才在西湖邊上對我說的「百裡挑一、萬里挑一」竟是真的?

我瞪圓了眼睛,臉上寫了不可思議的疑惑。

潔一看我就笑了,彷彿讀懂了我的心:「你是不是想問,就算我和強哥心態都很開放,體驗過的異人數怎麼會有那麼大差距?」

潔在我的上輕輕彈了一下,接著說:「以前我在桑拿做的那幾年,每天下午兩點到凌晨兩點,中間除了吃兩頓飯,就是不停地上鍾!上鍾!上鍾!」

我幾乎要吐血!她這樣的美女怎麼可能做過桑拿!我在桑拿裡怎麼從沒遇見過這樣氣質高貴的極品!回想剛才:「不知小靜的水是否會浸這風月無邊的西子湖岸呢?」誰會相信一位曾經的桑拿女能夠說出這樣的經典絕句?

「生意最清淡的時候,每天也至少要上六七個鍾,生意忙的時侯,凌晨兩點以後還要加班!女人可以這樣,但你們男人行嗎?即使像你強哥這樣,男人裡的極品,我相信他可以在一天裡六七次,可天天讓他六七次他能撐幾天呢?所以啊,時間長了體驗過的異人數,差距就越來越大了。」

「你真的做過桑拿?」我還是不敢也不願相信。

「不光是桑拿,髮廊、足浴、賓館、樓鳳、KTV我全都做過……」

天哪!這樣極品的女人當年年輕時會是怎樣人,竟曾經出現在簡陋的路邊髮廊裡!

「不過你放心,我在做『職業女』時一直是嚴防死守,現在退休了,偶爾刺一下,也是事先確信你的安全,我才會讓你在我的裡面出來!我和你強哥,雖然都放得很開,自我保護卻一直嚴密得很,最在意就是自己的健康!」

聽她這樣說,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再說都已經了!

「強哥在上的絕技到底有多高明呢?我實在想象不出。」我知道自己這話問得很傻,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女人的腔道總共只有進出兩個方向,裡面到底有多少技巧可施展呢?

「小董啊!如果說你剛才在我身上的表現就像一個只有體育一門能及格的小學生,那你強哥可以說就相當於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有那麼誇張嗎?我還是沒法想象。」我心想,再怎麼樣,我的水準總比小鋒那個生瓜蛋子強吧!

「好吧,那就讓你小子偷學兩招吧!」

說著,潔赤著身子下了,拿來一個遙控器,對著臥室裡的晶屏練地按了幾下,讓我驚呆的一幕出現了。畫面裡那個正對鏡頭一絲不掛一覽無遺的女人是靜!

只見她雙手進腦後的髮絲之間,雙隨著纖細的肢的不斷扭動而微微顫抖,兩腿叉開成六十度左右站在一個沙發上,似乎在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著,而臉上的表情又似乎表明她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我們家現場直播的效果怎麼樣?分別率還可以吧?」潔顯然很得意奇怪!畫面裡怎麼沒有強哥?難道他也處於中場休息時間?

靜獨自扭了一會兒後,赤壯身軀的強哥終於出現了,只見他走到沙發前坐下,卻並不急於碰小靜,只是緩緩的將一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探進靜的芳草叢中,一秒鐘後,靜的軀體像觸電般劇烈搐,一對美隨著急劇的呼大幅顫抖,順著強哥的手臂竟不斷有珠滴落!

「你強哥可輕易不使這招二指禪!」

潔抬手一按,畫面瞬間消失:「好了,別偷窺了!」

「你強哥強烈推薦的『毒龍』功夫,你還沒嘗過呢!」

不由我分說,潔已再次鑽進了我仍未洗過的下……

從未體會過一個女人在我後面如此全身心的投入!覺像是我體內有著什麼對她不可或缺的東西,像有巨大的引力驅使著她忘記一切地全身心投入探尋!

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夜!

而在更前面,又將會是怎樣的兩天兩夜在等待著我和靜!

我已完全無法思索,只能閉上了雙眼!

(40)

架細密的嘎吱聲轉為間隔數秒,但尤為沉重的嘶啞抗議,夾雜兩人在絕頂的顫抖嗚咽,一聲一聲鼓槌般敲打我的心臟。腦海中浮現看不到的場景,幻想他白濁的靜的道壁膜,尚且緩緩往深處淌。難言的屈辱和心痛,伴隨異樣的劇烈快瀰漫意識。

混沌間也不知過了多久,背後的房間裡逐漸平息,仍能聽見兩人尚未平復的呼,忽然聽靜有些虛弱地輕聲道:「你先……下來吧,好重……」

只聽強哥嗯了一聲,墊響了數聲,接著調笑道:「剛才怎麼不覺得重?」

了口氣:「剛才要說重,你會下來嗎?」

強哥呵呵笑了,還沒說話,就聽靜道:「我得坐起來。」接著聽到她扯麵紙的聲響。

「為什麼?」

沒聽見靜說話。

「怕進去是吧?」強哥的語調裡含了幾分得意。

靜不接話,卻道:「我去洗澡了。」說著聲響動,顯然是要下

我心一抖本能地跳起來衝回沙發,股剛坐定,就聽靜打開了浴室的門。我不敢往那邊瞧,心猶自怦怦跳著,忽然想到她一定聽見了我的腳步聲,不由面上發熱。

轉念又想,她自然知道我始終在窺聽屋裡的動靜,況且她現在也不會比我更坦然,大家心知肚明,不打照面正好免得尷尬。再想明明是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睡了,我這個老公倒得像做賊,不心裡唾棄了自己一句。

正胡思想,耳邊腳步聲傳來,強哥光著膀子穿了條平腳短走了出來,猶自著肩膀。帶著微笑坐在我側面的單人沙發上。

「年紀大了,時間一久手撐著可真累。」他嘴上這麼說,神情裡卻是足多過疲憊。

我心裡對他有種說不清的覺,一方面他是我特地找來足自己癖好的男角,直到目前他的表現都不錯,另一方面他畢竟是睡了我未婚的另一個男人,而且還在她的體內。又兼如今他已經知道我們的住處,更讓我多了幾分顧忌。

我心中紛,臉上不由便顯出來。他見了似是微微一怔,頓了頓問道:「老弟,我剛才在裡面,你別介意啊。」

他把話往明裡說,我倒心裡輕鬆了些,微笑道:「沒事,不過下次咱們要先商量一下。」心裡卻想,要是他事先問了我,我是不是仍然會同意?

他點點頭,忽然帶些狡黠地放輕了聲音笑道:「其實這也是對小靜調教的一部分。」

我又何嘗不知,嗯了一聲。

「你對目前的進展意嗎?有些什麼你希望我做的?」

他這一問,我倒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也沒個頭緒。

他見我茫然,接著道:「我有個猜想,要是說得不對你別見怪啊。」

「說說看?」

他沉片刻,平靜地道:「我猜你心裡應該是想繼續深入,讓小靜變得更。但另一方面畢竟在社會上有各種考慮和顧忌,出於保護她的心理,所以又不太放心。」

我既然將自己的女人推上這條道路,就要負擔起全部的責任。我心想其實不光是保護她,也是保護我自己,口中嗯了一聲。

「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或者我和你之間,需要建立更牢固的信任。對小靜來說,她對我的現實生活知道得越少越好,這樣她可以把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象化,有利於她把和我的體驗與現實分離開,這也有助於我更加深層地開發她的神世界,讓她嘗試平時不容易接受的事物。」

我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不由點了點頭。

「而我和你之間,我覺得你更需要了解我,和控制所發生的,這樣可以充分保護你老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話道:「我想的確我應該多知道一些關於你的基本情況。」

「這樣吧,這次我回去以後我會把我的個人信息發給你。」

我心裡輕鬆了不少:「好,關於所發生的,嗯,我覺得如果我全都事先知道了,可能倒少了些樂趣。」

他笑道:「那是,老弟你還真有情趣。」

耳邊傳來浴室裡水龍頭打開的聲音,我心裡一動,鼓足了勇氣問道:「今晚玩得開心嗎?」

他眼睛一亮,忙道:「那還用說,實話實說,我年紀也不輕了,很久沒有一晚兩次了,也就是小靜能讓我這麼有想法。你知不知道,我問她能不能裡面的時候,心裡還緊張,結果她居然沒反對,我當時心裡那個美啊,別提了!」說到得意處,眼睛都眯了起來。

我聽他描述,心裡醋意和快美織,啞了嗓子道:「你可了,明天我就得給她買藥去。」

他神一動,呵呵一笑卻不說話,我心想他估計在意搞大靜的肚子,自己不由也火大熾,卻不好意思說破。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問道:「你們下次什麼時候有機會來杭州玩?」

我調侃道:「你胃口大呀,剛吃完又想著下頓了。」

「那是你們家小靜太人了。」他見我心情不錯,接著道:「開個玩笑,要是她真肯接客,那客人肯定排著隊來。」

我聽他語氣虛虛實實,頗有試探的意思,腦海裡卻不由浮現靜全身赤,玉體橫陳,手腕腳踝被綁在上,被動地接受門外接踵而至的各男人輪番的場景,神不由恍惚了一下。瞬間回過神來,見強哥似笑非笑地瞧著我,不由面上一熱,訕訕地道:「小靜其實還是保守的,她不會同意的。」

強哥微笑道:「假設她同意了,你會同意嗎?」

我憋了一晚無處發蟲豈止上腦,被他一撥,「會」一字幾乎就要口而出,總算大腦還有幾分在工作,嘴動了動卻生生剋制,半晌方道:「我覺得這事總地來說,對我們還有些遙遠。」

他點點頭:「嗯,我就知道你還是比較謹慎,這樣也好。」

我一時不知如何接口,轉了話題道:「明天我問問小靜,這幾周想不想去杭州玩。」

「好啊。」

此時水聲已停,不多時門把手一響,靜帶了股水汽從浴室裡出來,臉紅撲撲地。見我和強哥說著話,輕輕地道:「老公,你進來一下。」

我聽她語氣帶了怯意,微詫異,朝強哥點頭示意,隨她進了臥室。剛關了門,就覺靜熱的身軀貼了上來,雙手緊緊抱住了我。我待要從她雙臂掙,反身瞧她,她卻使勁不鬆手。我心裡猜到七八分,柔聲道:「怎麼啦?」

靜的臉頰隔著汗衫貼著我的背脊,弱弱地道:「老公,我今晚喝多了。」

「嗯,還好啊?」

「嗯……你生不生氣啊?」

我心中過一陣暖意,又有幾分好笑:「生什麼氣啊?」

她聽我殊無怒意,僵硬的身軀放鬆了幾分:「嗯……他……那個……在裡面了……」說到最後幾個字,語氣裡已是大羞,雖然仍然背朝著她,都能想象靜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啊,你們在臥室裡又做了一次。」我假裝懵懂地道。

靜猶自不覺,小心翼翼地道:「不是……他……他自說自話,就……就在裡面了……」

我忍著笑,故意嚴肅了口吻道:「你讓他裡面了?」

靜渾身一顫,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我惶恐地道:「我錯了,老公你不要生氣……」說到最後,已帶了哭音。

我聽得心中一軟,實在不忍再逗她急,輕笑道:「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又沒什麼大不了。」

靜愣了愣鬆手將我一把拽過身來仔細瞧了瞧我,見我笑嘻嘻地盯著她,小嘴一癟竟哭了出來,接著粉拳一下捶在我口:「混蛋!」顯是心情動,打得還疼。她提了另一隻手方要再打,卻被我捉住了將整個人兒緊緊摟在懷裡,她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撲在我懷裡一的。

我見她如此介懷我們之間的情,心中意湧動,在她耳邊道:「今晚你很人哦……」下身適時地,以示所言非虛。

她猶自不作聲,我腆了臉輕聲道:「剛才我看見他在你裡面,覺得刺的要命,我自己都差點出來了。」

她咯咯一聲破涕為笑,轉為憂聲道:「你會不會……覺得我……髒掉拉。」

「笨蛋……不是我叫他來的嘛。」我本想說下不為例,又怕她認為我始終有心結,遂忍住了不說。

「你才是笨蛋。」她本能地反擊道,語氣卻不由自主地輕鬆了,出口似覺得不妥,住了口半晌才接著道:「老公,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我心想雖然有些出爾反爾,想來強哥也能理解:「嗯,好,那我出去跟他說一下。」

「你再抱我一會兒……」

兩人又溫存了一陣子,我才出門跟強哥代。他也不介意,說他還是去找個澡堂子按摩放鬆一下,我想也好。他收拾了東西便告辭了,臨走還跟靜打了聲招呼邀請我們去杭州玩,惹得靜又是臉上一紅。

送走了他,靜似乎是徹底放鬆了下來,面上便見了倦容。她知道我一晚沒出火,強打神還要伺候我一次,被我好言好語地回了。

關了燈躺下,把她背朝我摟在懷裡,她把我空餘的一手拉過來覆蓋著她柔軟的房,沒等我有多想法,片刻便傳來輕輕的鼾聲。我啞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極了,不由心生憐惜,枕在她腦後的一條手臂不敢稍動。

整個世界除了身邊的女人,悄無聲息,我貼著靜溫軟的身軀,努力用翻湧的思緒平靜自己積蓄了整晚望的身體。

腦海裡再次重溫今天所發生過的一切,自己都不驚訝於這十幾個小時裡所發生事件的豐富和糜。想到煽情處,終於不免將靜豐膩的,聽她睡夢中哼了一聲,又不忍驚醒了她。用極慢的速度出手來,隔著內狠狠地握住

覺到自己異於平常的硬度甚至長度,不輕嘆一聲,忍不住將內上沿扯下箍在囊下方。

動作間出的暴漲頭無意間頂在靜的股上,特別的似乎能體會薄薄棉料後女人肥美的略略凹陷,和充迫帶來的酥麻快。我無聲輕哦,覺體內火狂飆,不由自主地用不習慣的左手輕輕套起下身。略帶生澀的動作,稍有不同的觸覺,此刻都有異樣的快

忽然想到今晚將未婚奉獻給他人了兩回,自己卻只能偷偷摸摸地摟著她手,罪惡的超強快美登時充斥下體,我死死咬住舌尖,在高邊緣掙扎了漫長的數秒,才沒有當場瀉。

饒是如此,馬眼裡早已分泌出一股黏,想伸手扯麵紙卻夠不到,只好苦笑一聲晾著自己。歇得一陣,心中仍是念橫,我卻知道再遲早要壞事,只好強迫自己定心凝神,努力入睡。

……

,我比平時起得早,十一點就出了門,靜還賴在上。每次去藥房買毓婷,總覺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貨員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帶了幾分鄙夷,出門的時候彷彿離無形的力場,讓人鬆一口氣。

又買了外賣上樓,見靜抱了個枕頭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我提了東西,嬌聲道:「買了什麼好吃的?」

「辣子丁,紅燒帶魚,乾燒四季豆,還有蛋炒飯。」

「哇,餓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說著起身哼著歌往浴室裡行去。

「我靠,起了先看電視都不刷牙,平時別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誰知道你這麼懶!」我笑罵道。

「切,你在公司裡還不是一本正經,誰知道其實這麼變態。」靜嘴裡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兩人吃完了飯我一股坐在電腦前,靜就抗議道:「整天打遊戲!」

「你還不是整天聊QQ。」

我裝作剛想起來道:「對了,櫃子上有藥,等下別忘了吃。」

靜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了我說的是什麼,臉刷地紅了,登時沒了話。我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機,卻被靜捱過來從身後摟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剛才去買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說是後72小時。」我故意把兩個字說得很清楚。

「變態。」靜擰了我一把:「你就欺負我吧!」

我笑著轉身拉她坐倒在我懷裡。她面帶紅暈,貼著我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著膩著我不肯抬頭:「這樣……今晚你也可以在裡面……」

我一聽不由裝作兇惡的樣子道:「貨,什麼叫我『也』可以在裡面!」

她嚶嚀了一聲:「別咬文嚼字嘛……」說著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襠,似是以示撫

我唔了一聲,把頭埋在她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現在就來吧!」

「嗯……」靜似是言又止。

「怎麼了?」

她面上燙得驚人,悄聲道:「昨天……可能太那個了……我下面……有點腫了……」

我聽了瞪大眼睛,心裡一陣強烈的刺:「你被他幹腫了!」

(41)

靜輕唔了一聲,隨即唉呀一聲被我推後幾步倒在沙發上,不由分說便被我把子扒了:「讓我瞧瞧。」

「去把窗簾拉起來……」

靜帶了,雙腿任我抬高,光天化下赤了下體,被我湊近細細觀察,不羞赧莫名。股間紅的軟似乎比平分得開些,本來躲在裡面薄薄的兩片花瓣,此刻果然腫成半透明狀。

「我。」我半是驚訝半是吃味地道:「搞成這樣了,他下還真狠。」

靜含羞帶怯,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疼不疼?」

「還好,不碰就不疼……」

我死死盯著她兩腿間猛瞧:「他你的時候是不是特用力?」

「唔……老公,別說了……唉呀……」或許是覺到我灼熱的目光,靜私處一陣收縮,竟然冒出一股水兒。

你個小貨,怎麼又了?」

靜紅著臉掙開我的雙手,急急地彎著腿扯張面紙抹了下身。

「寶貝兒,你現在好像越來越容易興奮了哦?」

靜瞟了我一眼:「還不是被你帶壞了。」惹得我嘿嘿直笑。

打了一下午的Fallout,正想問靜晚飯吃什麼,就見她一臉沮喪地從洗手間出來。

「怎麼了?腫退了麼?」

「嗯,好像好了,可大姨媽居然來了。」她一臉歉疚地看著我。

我做個鬼臉,心中卻有隱隱的期待,想看看我的飢渴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新體驗,笑道:「藥倒省了。」

……

週一一早Anne就發email來說前臺新的Receptionist已經找到,下週Nikki就可以來我這裡上班,我回了個謝,心裡奇怪Nikki肯定也知道了,怎麼還沒來找我興高采烈一番。打電話給Helen約她吃午飯,可能邊上有同事,她在電話裡故作鎮定地應了,那絲曖昧卻瞞不過我的耳朵。

也許是太沉浸於週末的經歷,只不過幾天沒見的她,讓我有幾分陌生。兩人吃吃說說,我習慣地調笑了幾句,她卻不怎麼接口。忽然冒出一句:「什麼時候結婚?」

我一時有些慌:「怎麼問這個?」

她的表情看不出異樣:「有幾個同事說你快結婚了。」

我深了口氣,看著她的眼睛:「快了。」

她哦了一聲,低頭小口咀嚼著。

我不知該怎麼安她,猶豫半天苦笑道:「我也不知該說什麼。」

她仍是不語,一會兒忽然停下筷子,撲簌簌地掉下淚來。

我一見不由慌了神,看四下裡沒有人,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你別這樣啊……」

出手來,從包裡拿紙巾抹著:「我沒事。」

我好想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卻又怕人多眼雜。兩個人默默走回公司的路上,不由想著自己的風孽債,代價是不是太高了些。

回公司見Nikki好端端坐在前臺,身邊有人,我就沒過去搭話,她應該見到了我,卻眼神也沒一個。

我有預,她知道我和Helen的事了。

雖然如此,正事兒還得辦。下午把要她提前悉的工作內容發了email過去,沒一會兒回信來了,只有ok一個詞。我心中愈發肯定,也懶得記掛,怎麼著怎麼著吧。

下午工作不多,閒著不免又想到週末發生的,正出神,見收件箱裡有封靜的來信,說週五要去杭州出差,當天就回來。我暗歎一聲,心道這莫非是天意。

週五去,如果不回來呢?

無數次想象過靜在沒有我陪同的情況下,獨自被強哥調教,也不知她是會更緊張,還是更放得開。看他的手段和對人心理的掌握,應該是後者吧?

可是畢竟是外人,我要不在,誰來保護靜呢?他要是叫來一幫人把靜輪了怎麼辦,要是還拍下照,以此要挾我未來的子淪為他的奴呢……

咦?怎麼越想越煽情呢?

正巧手機嘟嘟響了,卻是強哥的短信,說他的個人信息已經發到我郵箱。我上網一查,果然收到了,心想這時間也太巧了吧。轉念一想,如果靜告訴了他行程,那應該不排斥週末見面的可能,只不過要她一個人留下,可能有難度。

到家靜正張羅著晚飯,我在客廳放下鑰匙便道:「週五要出差啊?」

靜在廚房裡回道:「嗯。」語調平靜自然。

我心裡暗笑你就裝吧:「哪天回來?」

「當天就回。」

我賊笑著挨進廚房從身後摟住了她:「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她明顯聽出了我話中有話,卻假作不知。

我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兜住她兩個沉甸甸,肥膩膩的子輕輕著:「強哥知道麼?」

她紅了耳,卻不回頭:「嗯。」

我心想果然:「他怎麼說?」

靜手裡的鍋鏟翻得誇誇響:「他說要不要週末留下,他招待我們。」

「招待你還是我們?」

她動作一頓笑罵道:「你有話你就說嘛,拐彎抹角的!」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想不想讓他單獨調教一個週末,回來報告。」

靜使勁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怕。」

「怕什麼?」

「你不在身邊,誰知道他會對我做什麼?」

我不笑道:「就是不知道才刺。」

她一時無語,我卻也不多羅嗦,捏了一把她的,笑笑鋪桌子去了。

……

吃完了飯照例上網,見強哥也在。身後不遠靜就在看電視,不由有些心虛。心裡卻又的,忍不住跟他打了個招呼偷偷寫道:「我老婆都讓你幹腫了。」

「啊真的?不好意思。你老婆還真啊,嘿嘿。」

「她週五來杭州出差,你有沒有叫她不要當天回去?」

「說了,她說再說吧。」

我心想靜果然沒把話說死:「繼續努力。」

「呵呵,你幫忙加把勁兒。你來嗎?」

我心想這是不是暗示呢:「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麼……」還沒寫完,剛好聽身後靜起身,慌得忙另開了個窗口,卻剛好是個成人網站的廣告,心裡不由一聲哀嘆。

「變態,沒事兒就看這個。」靜腳下不停,徑自往浴室去了。

我鬆了口氣,重新打開窗口加了個「辦」字發了出去。

「嘿嘿,那我就讓她再放開點兒。」

「?」

「說了怕你心疼,反正還你一個好好的老婆。」

我心裡一陣刺,剛想問具體怎麼做,便聽見浴室裡的沖水聲,忙重又開了個窗口裝看網頁。

……

靜一來月事,那幾天就比平時旺盛,為此我常笑她越是不行越是要來膩我,勾起了火卻又無處發,至多用小嘴伺候我出來,卻解決得總是不怎麼的徹底。我從週六到現在,連用手都忍住了沒到高,連自己都有幾分佩服自己。

越是如此,越是平裡看到牆上有個窟窿都想「入」非非。晚上在房裡關了燈,兩人不由自主地摟作一團,撫自不必提,把靜了個不上不下,卻終於沒奈何睡下。

殺敵一萬,自損八萬,我又何嘗好過。其實我這兩天完全有機會找Helen,可我想讓她稍稍平靜一下。

其實……隱約地,我又想再挑逗一下……自己……

也許……在超級飢渴的狀態下,我能做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決定……

一連兩晚都是如此,當靜在身邊輾轉難眠,我想象的卻是過兩天當她達到最佳狀態時,讓強哥代我在她身上豐收。彷彿代入他的角,享受美麗準人的哀羞與放。一個個場景在腦海中浮現,隨便哪個都足以讓我瘋狂。

到星期三,中午就收到靜的短信:「老公,我好想。」我看得微笑,心想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夜裡,十一點。

的靜只穿了條內,軟軟地躺倒在上,秀髮披散而雙目緊閉。我的舌頭靈巧地在她身上每個處邊緣掃動,刻意給予而不足,逗得她一雙白皙纖巧的蔥手此刻使勁擠捏著自己的嬌脯,連帶聲聲難耐的呻

「好熱……好……」靜雙腿絞,掙扎扭動。

明明知道她渴望我將她充血的頭納入口中輕咂細,我的舌尖卻故意在她沿畫著一道道大小的圈。

「老公……我嘛……」靜的矜持不一會兒便土崩瓦解,顫聲懇求道。

「想要嗎?」

「想……」

「說你是老子的婊子。」

「早就是了……」

「那你聽不聽我的?」想到我將要說出口的,我心跳猛地加快。

靜閉上眼,彷彿在期待:「聽,什麼都聽……」

我滾燙的呼吹拂在她尖上:「那星期五住強哥家。」

靜仰頭哦了一聲,徐徐道:「你……又要看我讓他搞……」

「不。」我極力控制自己因為興奮和緊張而略略顫抖的聲音:「我不去,放開了讓他玩。」

靜緊抿著嘴,表情掙扎著。

我的手指輕觸她腿間,雖然隔著層厚厚的棉墊,還是讓她渾身一震,嗯了一聲。

「他說他要好好調教你,一定會讓你上天去。」

靜嚶嚀一聲螓首陷在枕頭裡左右擺動,雙手攥緊了嬌房。

「去吧老婆,這個週末你剛好來乾淨!」我動情地道,說不清是在命令還是懇求。

「唔……」靜臉頰發燒,雙腿錯夾緊,身子使勁向上弓起。

「讓他把手段都使出來,回來一點點告訴我他怎麼玩你!」

「他會怎麼……玩我……」靜細細呻著,有些含糊地問。

我聽她口吻,似是要同意,忙道:「我也不知道,但他說一定讓你地體會放縱的刺!」

「你……想讓我放縱嗎?」

靜閉著眼,語氣像在飄一樣,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我,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想,老婆。」我口乾舌燥地道:「我就想讓他放肆地搞你……你知道嗎,我這幾天都忍住了沒用手,就是想知道他會怎麼用你。」

「你好變態哦……就喜人家用你老婆……」

真受不了聽靜這麼說……是的受不了……

「哦老婆我喜聽你這麼說……去吧……狂野一次,也足我一次……」

「嗯……」靜哼了一聲,比小蚊子還輕。

「你去了?」巨大的刺和酸澀讓我有些不敢置信。

「你喜……我就足你……唔……」靜還沒說完,我雨點般的吻已經覆蓋了她絕美的面容。

(42)

星期四的晚上,靜磨蹭到十點多才開始打包,我見她在打開的衣櫥前猶猶豫豫,笑道:「找兩件漂亮又的哦。」

靜帶了窘:「不許笑我!」說著蹭過來抱住我,囁嚅道:「老公……我還是有點怕……」

「怕什麼,你這麼大個人了,他又不會吃了你。」

不容她多想,我接著問道:「住哪裡,他家還是酒店?」其實這些細節我早就和強哥商量過,連帶一些基本規則,比如不能拍照錄像。拿來問靜,只不過想讓她通過陳述這些瑣碎小事,覺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並不是一無所知。

「嗯,他說他訂了一個別墅式酒店,我下班會來接我。」

「他有沒有說讓你帶什麼衣服去?」

靜臉上泛暈,依偎在我懷裡細聲道:「沒,他說……只要帶著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貼著她耳朵輕笑道:「反正大部分時候他肯定不會讓你好好穿著衣服。」

靜哦了一聲,身子便有些發軟:「老公……你捨得嗎?」

「不捨得才最刺……不信你摸摸。」我拉著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這麼硬了……回來我好好補償你……」

「你說的啊,去了就放開點兒,學學別人怎麼玩兒的,回來咱們也試試。」

靜應了一聲,隨即抬頭嗔道:「你就喜把我賣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來再說。」

……

星期五一大早,朦朧中就聽見鬧鐘響了兩聲,隨即覺身邊的靜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過了多久,溫軟的嘴印在臉龐:「老公,我走啦。」我勉強睜開眼,見靜打扮齊整,坐在沿帶了淡淡笑意瞧著我,糊著唔了一聲。

「豬頭。」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個上午,到吃飯的時候一下子空下來。不由自主地打開皮夾,看看裡面的車票還在,心裡像是多了些安定。

沒有告訴靜的是,明天我也會去杭州。

不過,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動時間,不想讓自己悶在家裡一個人胡思想,約的當然是Helen。

……

八點,外灘3號。

慢節奏的法國餐,有充足的時間傾訴衷腸。Helen一改上次的憂傷,顯得平靜而親密,言語中出與其他男人的往。倒底是80後的女生,是我多慮了,我想我應該為她和自己高興,心中卻有虛榮破碎的微澀。

難道你還指望她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來?我微笑著看著她,不讓心裡的微瀾顯半分。

當然不是,我只是以為我是個特別的男人,結果發現自己沒那麼特別。忽然想到也許對所有曾經在一起的女人來說,我都沒那麼特別,除了靜。她現在在幹嘛呢,雖說今晚只是前奏,可強哥應該也不會放過她吧……

吃著甜品,對面忽然響起悅耳的鈴聲。Helen優雅地掏出手機,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來道:「怎麼這麼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個男人,卻不知那一笑是什麼意思。

「我在跟他吃飯……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徹底懵了。

「打攪什麼,這樣吧,我們快吃完了,過半個小時在Muse見,嗯復興公園那家,嗯,bye。」

她掛了電話,瞅著我邊笑邊道:「我一說我在跟你吃飯,她就說要過來。」

「誰啊?」我猜到八九分,卻忍不住問道。

「你說誰,當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讓她過來,看來完全沒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聲,語氣便有些猶豫。

「怎麼,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們搞些什麼。」

「我跟她說了,她也跟我說了。」

我臉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著我,看不出心裡倒底想些什麼:「我從前就奇怪,她為什麼老要我提防你,現在我終於清楚了。」

「咳……咳……先生買單!」

……

Muse的生意一直這麼好,才八點半就幾乎沒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檯安頓下。昏暗的光暈裡,Helen娟麗的面龐多了幾分魅惑。我抿著杯中的芝華士,含了塊冰在嘴裡挑動著,心想她對我實在是有引力的。

「喂!」Nikki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推了我一把。

她明顯在家裡換了衣服,甚至補了妝。一襲黑連衣裙,袒大片瑩潔的背部肌膚,將本來就不錯的樣貌襯托得尤為惹眼。

我見她面上含嗔,卻不再是前幾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樣,心裡不由一動,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聲,甩頭道:「一點誠意都沒有!」轉身跟Helen說話,我見Helen聽我跟她調笑,神微凝,卻一閃而過,隨即兩人親熱地說作一團,語速之快,讓我無從嘴。

「威士忌加可樂。」我見Nikki不理我,隨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我的Nikki卻轉頭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樂?」

「你不是一直喝這個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笑道:「行,沒問題……Cosmo謝謝……來你坐吧。」

這片刻的功夫,吧檯坐位都沒了,索站在她倆座位中間。

「站著累不累?」Helen去洗手間的當兒,Nikki問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隨意。

我心頭一陣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邊,怎麼會累?」心中又想,為什麼平時對女人體貼,她們都覺得理所當然。稍微有點回報,自己就動得要命。

她神卻一冷:「你是說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說的是你們倆,口中卻道:「當然是說你了啊,你穿這條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軟的肢。

她推開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厲害的,隨便哪個小姑娘都騙的到你的手上。」

「哪有!」我方要為自己無力地爭辯幾句,卻見Nikki換了神,果然身後是走來的Helen。

……

威士忌換了紅酒發現淡了,又轉為vodka……不記得是誰提議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輸得一塌糊塗,然後換我手氣惡劣到極點。

又倒了一杯,卻發現身邊人都不見了……我歪倒在沙發上,看著兩個美麗的女人在舞池裡摟抱著扭動,邊上好像還有人吹口哨,心底湧起最原始的衝動,不由自主地踉蹌著走過去……

本不用動,世界就在旋轉,圍著我轉的還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好像身邊的人都看著我們……我蹭著前面的,反手摟著後面的,剛捏了把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開……

三個人放肆地大笑著摟著剛走出門,Nikki就軟倒在地起不來了,Helen幫我死命拽她起來,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聽到Helen說:「不能這樣讓她回去,要被她媽罵的!」

回了句那去哪兒,彷彿聽她說去酒店:「那去花園飯店好了,近。」

昏沉地捱到酒店,也不知道門市價多少,只記得那個情況下都知道貴。拖著Nikki上了樓,終於把她放倒在,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來了。

朦朧中耳邊傳來似乎永無止歇的刷刷水聲,完全失去時間概念的我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道:「不去洗澡麼?」

我掙起身,見Helen發素顏,臉上紅撲撲的,渾身只裹了一條純白浴巾。我應了一聲,毫無顧忌地把自己得只剩內才進了浴室。總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衝到頭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

我渾渾噩噩地想著,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動人的軀體,忽然疑惑她為什麼要來酒店,是想和我發生些什麼嗎?這個複雜的問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現在想清楚。最後決定,如果我出去的時候她還是裹著浴巾沒有穿起衣服,那說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門忽然一響,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玻璃門外Helen面帶紅暈,卻無比堅決地解開身上的浴巾,著身子跳進來,從身後把我緊緊抱住。

我反應過來,掙過身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口堵上了她的嘴。水沖刷著我們,讓她軀體的每處柔軟的起伏貼著我的皮膚滑動著,兩人互相用力撫摸,在息中不顧髮絲的阻撓,衝動地齧咬著對方。

情火花點燃的覺如此銷魂,無言的肢體默契讓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覺我所覺的。

中我扯著她的頭髮將她轉過身去按低上身撐著水龍頭,握住怒往她股間尋覓,她哼叫著,柔軟的肢隨之時起時伏,沒幾下便被我找到層疊間的凹陷處,一聳身頂進半支。她雙腿發軟,身子便要往下溜,卻被我拽著際拉住,下一聳便沒了,撞得她大聲喔了一聲,一手猛地撐上了牆。

不停衝擊她的部和背脊,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快神刺卻驅動我開足馬力衝撞著她,透的軀體擊發出比平時更烈的啪啪聲。她呻著,承受著,不一會兒偏轉了頭道:「去上吧……我站不住了。」

擦乾身體,著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見到Nikki還睡在上,我心裡猶豫了一下,身邊的Helen卻已牽著我的手行至邊,拉著我順勢躺倒在她身上,勾著我的脖項便是一陣熱吻。

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和另一個女人身親熱,不又緊張又刺。此時酒勁略略過了些,腦子便能思考幾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倆同時,這一王二後的旎風光,豈不是羨煞神仙。

心中雖動了念頭,畢竟不敢表現,只把火發在身下著的柔軟體上。正埋在她肩窩,忽覺她一手離開我的脖項,接著摸索上我的部,那觸覺卻完全不同。

我本能地一抬頭,卻見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處撫摸。Nikki半睜著眼瞧著我們,沒有配合也沒有拒絕。我霍然轉頭看著Helen,卻見她醉笑道:「還等什麼,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說真的?」

「別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睜開的雙眼裡有惑和憂傷,卻沒有抵抗的意思,登時狂喜充臆。我害怕這只是個夢境,我用最快的速度下Nikki的衣裙。

當抬起她的纖巧雙腿將小小的蕾絲內從她身上剝去,兩具白皙美麗的女體同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我的眼睛貪婪地享受這人間美景,神上的無比快意讓我直想放聲大喊。

一個熱情索取,一個幽怨綿。伏在一個身上,背後便會貼來一片軟玉般的肌膚。口中噙了香,左右手在兩處覺各異的峰谷間,尚有細巧靈活的舌尖於丸處挑

起身將剛剛還在津津有味地我下體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將Nikki伏低在她身上,擺成後入的姿勢。從尾看去,四條的雪腿間股白得耀眼,一雙玉戶含苞放,各具風姿。

興大起,將Nikki的剝開了痴痴品鑑,手指不忘徐徐掃過處,引得她口中嬌,雙手無力,臉頰便貼在了Helen口。許久沒有和她好,我一扶一,充新鮮地撐開她那緊迫的腔,不由快美地抬頭哦了一聲。

「這麼舒服啊。」Helen撫著Nikki的頭髮,不無醋意地瞧著我道。Nikki猶自有些昏沉,呻著只不說話。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無顧忌。

「去你的。」

「從前玩過三個人嗎?」我邊著Nikki,邊故作輕鬆地問道。

Helen瞪著我道:「當然沒有!」接著像是自言自語道:「也只會跟你和她……」

我聽了心裡一鬆,接著是無比的虛榮。

她見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了幾百下,退出來無師自通地將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兩腿抬高,湊準位置施力頂了進去:「換你了,等會兒我告訴你有什麼不同。」她的腔體沒那麼窄,卻仍有異常滑溜的緊握

「哦……氓……」貶義的字眼,由媾中的女子呻著說來,便有無邊風情。

Nikki的兩瓣雪還翹在我面前,水濡,一叢叢尤顯糜。我看得動興,下身發力送著Helen,手上卻一巴掌拍上Nikki的股引得她聳了聳身子唔了一聲。

「她的特別緊,你的又緊又滑。」

「你是說……我不夠緊嗎!」Helen賭氣作勢要逃開身子,卻被我箍住了腿哪裡得了身?

我死抱著她兩條分得開開的美腿,笑道:「你本來很緊,最近被我幹鬆了一點點。」

「不要……」她聽我說得麻,身子便軟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輕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沒搞你,造成了資源極大費。」

Nikki醉意猶深,閉著眼抗聲道:「誰要跟你!」

我待要懲罰她,卻只恨少生一東西,不覺失笑,只好伸手儘量溫柔地觸碰她的蒂,引得她登時說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關而入,捅得她啊的一聲,隨即被我快速的搞得渾身顫抖,口中唔唔作聲。

想到我用最直接的體接觸,輪享受著她倆最原始的所有,我腦都是征服。喝了酒的身體,又不那麼容易高,三個人翻來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當Nikki第一個求饒後又跟Helen換了兩三個姿勢,渾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終於到了強弩之末。

「我要了!」我頭是汗,榨出體內最後的力量奮力衝擊著她。

吧!」紅的Helen的髮絲被沾了一絡絡貼在額頭,見我高將至,抱緊了我竟奮力抬頭食我下巴至脖頸的滴滴汗水。

「讓我你臉上!」我本能地知道現在她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息著猛地拔出來一把將Nikki也拉過身子:「你也接著。」

兩個美麗的臉龐貼得很近,睫帶了怯意不停顫抖,息著的紅卻又充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疊,兩對玉峰在眼前晃動,我半跪在,望著這無比刺的美景飛快地給自己上最後幾稻草:「噢……啊……」

憋悶了一週的力,化為強勁飛的白漿,最初兩三股便塗得Helen睜不開眼,蝕魂刻骨般的快中稍變方向,接著在兩個女人的叫呻間將Nikki的鬢邊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無力地扶著板,近乎虛的我閉著眼大口氣,高後超的下身瞬間被一個溫熱的口腔含住,讓我不由一顫,隨即是……第二個……她們用人世間最溫柔的觸覺共同撫我,讓我腦海中充征服與

lzddzqp 2024-12-02 22:05:13

(43)

***********************************本集靈來自情侶和Mingren,在此謝過了。***********************************

早上從兩具赤體間把自己拽起來的時候,雖然還幾乎睜不開眼,心裡卻洋溢著得意與留戀。好想三個人一起吃頓早餐,充分回味一下戰果,時間卻剛夠我打車到火車站。在兩女還沒清醒到懷疑之前,我便一人親了一口,留了房費急急身。

坐在出租車裡打開手機,不出意料有幾條靜發來的短信,因為昨晚我特地提早關了手機,所以現在才收到。

「我去吃飯啦。」

「壞蛋,幹嘛去啦,為什麼不回!」

我揣測著她發這些短信時的心情,不微笑,一邊又想,自己這樣處心積慮地調教她的心態,究竟是聰明還是……

一個半小時的火車旅途,總算補了會兒昨晚嚴重缺乏的睡眠。臨下車給強哥發了個短信說到了杭州,隨即叫車去約好的茶館。可能宰上海人宰慣了,杭州的出租車司機態度都不怎麼樣。到了地方,走進門就發現大堂空空的,強哥和另一箇中年男子已經坐在靠窗的座位。差不多同時他也看到我,笑著招手示意我過去。

「小董你好!坐坐。」強哥站起來介紹道:「這是我朋友,陳偉。老陳,這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朋友,你叫他小董好了,你別看他年輕,已經是外國大公司的經理了。」

「喔年輕有為啊!」那人客套地連聲道,看他四十五六頭年紀,衣著隨便,右手又戴個老大的金戒指。

「哪裡哪裡。」服務員過來招呼,我在上火車前吃了東西,便只點了個珍珠茶。

「都是自己人,隨便點兒啊。」三個人寒暄片刻,只見強哥打了個哈欠,就聽那個陳偉笑道:「老徐,你也不年輕了,要注意保養啊!」我看他神,顯然另有所指。

強哥朝我飛快地瞥了一眼,哈哈笑道:「老徐,我也是最近才上手的,實在忍不住啊!人是幸苦點,一分汗水一分收穫嘛!」轉頭向我解釋道:「上次你見過的,我新找的那個秘書,這兩天她男朋友不在,嘿嘿。」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其實是靜,看來昨晚陳偉也見過了,故意做出羨慕的樣子哦了一聲:「是很漂亮,強哥你福不淺啊!」

在陳偉的附和聲中他呵呵笑著,炫耀道:「不瞞你們說,昨晚到兩點,中午我出來的時候她還睡著沒起來呢!」

我們聽他說得骨,那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我雖然有心理準備,聽他當著我和另一個人的面說出來,不由心裡怦怦跳起來。再看陳偉,那表情也是既羨慕又帶了幾分怪異,彷彿在回憶靜的形象意著,口中不由自主地跟著道:「這個女人怎麼樣?」說完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強哥卻顯得毫不介意,嘿嘿笑道:「從來沒搞過這麼舒服的。」似乎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看看四周低了嗓音道:「別的不說,那渾身上下,整片細皮,雪白雪白的,摸起來那滋味兒,嘖嘖……」

我聽他大白天對另一個男人赤地形容對我未婚的使用心得,不熱血直衝上臉,既有屈辱又充

陳偉聽得眼睛都有點眯了起來,追問道:「?」

強哥微微一笑:「說也不,說不呢又。」

陳偉聽得笑了:「行了行了,老徐,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快,說個明白。」

「其實,那個女的是正經大公司的女白領。」

「噢?」陳偉面帶訝:「怪不得,我說怎麼看怎麼不像小姐。」

強哥得意地接著道:「就一純粹的良家,下面緊著呢。說吧,碰她的時候她還推推擋擋的,說不吧,一旦進入狀態,嘿嘿,還是放得開的。」

「會叫嗎?」

「剛捅進去不怎麼叫,幹到後來了動靜就大了,而且讓她喊什麼都成。」

陳偉嚥了口唾沫:「我也喜會叫的,聽著特有動力。」

我聽得坐立不安,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怕太過沉默被陳偉瞧出破綻,假意問道:「這樣的極品,強哥你怎麼上手的?」

強哥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說出來你們別不信,她男朋友送上門的。」

我沒料到他會直接這樣說出口,一時心裡狂跳,又驚恐又刺,生怕他當著陳偉的面說出來那人就是我,隱隱間又有一種奇異的興奮,心虛地偷眼瞧了瞧陳偉,見他臉困惑,直等強哥的下文。

「她男朋友喜讓別人搞她,自己在邊上看著,我跟他在網上聊了幾次,他就把女朋友送給我幹了。」

陳偉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見他不像要說出我來,不由鬆了口氣。為了演得真,強自鎮定地接著說道:「不可能吧,還有這樣的男人?」

強哥目光深沉,微笑著瞧著我道:「怎麼不可能,這世界上難以想象的事多了。有些男人自己玩老婆還不過癮,就喜千方百計慫恿老婆讓別人搞。看自己的女人伺候得別人舒服,比他自己幹還。」

我被他盯著形容得渾身不自在,卻又聽得直刺到骨子裡去,心中無聲狂喊道:「沒錯!我就是!」

陳偉猶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帶了結巴道:「那你昨晚……就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搞她?」說到後來,調子都變了。

強哥笑道:「那倒沒有,她男朋友出差了,這兩天不在。」

「噢……對,你剛才說了。」陳偉吁了口氣,搖搖頭道:「老徐,這樣的事都能讓你遇上,真是開了眼界了,嘖,這麼漂亮的女人……男朋友送上門來給你睡……唔……」

陳偉喃喃自語間,三個人突然陷入沉默,似是各自回味著這糜的故事,一時無話。

半晌陳偉忽然看看錶:「呦,說得太投入,我還有事要辦呢。」站起來掏出皮夾扔了張百元鈔票在桌上:「老徐你幫我買單啊。」轉頭衝我笑笑:「你們慢慢坐啊,以後有機會再聊。」又跟強哥道:「什麼時候再帶你小出來吃個飯瞧瞧,別小氣啊!」打了招呼就走了。

他這一走,剩下我和強哥,那氣氛又是一變。我想說些什麼輕鬆下,卻不知從何說起。想問他昨晚和靜做了些什麼,又拉不下臉,心道大白天在公共場合難道要我問:「昨晚搞我老婆?」一時有些坐立不安。

強哥不慌不忙地自顧自點了煙,了兩口方道:「小董,剛才我跟那個朋友說你和小靜的情況,你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不會不會。」我急忙應道,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被動,住了口不說。

強哥看著我,平靜地道:「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跟我說,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法繼續了。」

「你是說……」

「你是個聰明人,我覺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要邁出這一步,總是有點不自在,是不是?」

我覺得有種自己的醜態被看穿的羞惱,卻又覺得無比刺,一時面上發燒,說不出話來。

「選擇權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達不到你想要的狀態。」

「我……再想想……」我有些軟弱地道。

「老弟,還想什麼,你都猶豫這麼久了,該作個決定了。」強哥語調不變,語氣卻轉直接。

我一時如坐針氈,無數念頭在腦海裡翻滾,不由點了點頭:「好吧,在規則範圍內,你儘管做。」

強哥意地笑笑,語氣一變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麼玩你老婆的?」

我聽他故意說「你老婆」而不是「小靜」,知道自己已容許他進入主導的角,一切已無法挽回,片刻失落後,心裡反有放棄的輕鬆。去除了牴觸,興奮倒是更強了。

「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帶她坐公共汽車,那時候高峰時間車上人擠,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後佔她便宜,她一聲不敢吭,那臉紅得,動都不敢動硬是讓那小子摸呀蹭的了好幾站。」

「她沒躲?」

靜從前一個人在地鐵上也受過擾,但是一般她都能保護自己,但和強哥在一起,估計本來就心虛,怕引起別人注意,所以被欺負了都不敢出聲……想到靜一身職業女郎打扮,充焦慮無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車上下凌辱,我不由刺得要鼻血。

「她倒是想躲來著,被我抱住了,車上又擠,動彈不了。到站下來換了我的車,我才告訴她是我安排的,當時她那個表情,哈哈,那個網友還發短信來說太了。」

「她沒生氣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順便又道:「那個網友是……」

「我跟她說這都是特地給她設計的新體驗,讓她放開點兒,她後來也沒說什麼。那個男的是網上隨便找的,我騙他說小靜是我老婆,要他幫我調教,以後可能也不會聯繫了。」

「嗯……他有沒有說……說覺怎麼樣?」我嗓子發乾地問道。

「他說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膚又好,還問可不可以讓他上。」

「唔……後來呢?」

「後來就帶你老婆去吃飯,讓她趁邊上人不注意把內了,我假裝掉了筷子,要她分開腿讓我看她的。」

強哥說著看看左右無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團小布。

「那,你老婆昨晚穿的。」

我看他手裡攥著的,果然是靜的一條黑蕾絲小內,想到昨夜包裹著她嬌私處的小,現在被另一個男人厚的手掌緊緊捏在掌心,渾身一陣揪心的刺

「她……配合嗎?」

「扭扭捏捏的,剛開始動作慢,到一半服務員過來了,小衩就掛在一邊大腿上,嚇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後來跟我喝了幾杯,又擰不過被我看了,就自然多了。」

我心想這麼大膽的舉動,靜都沒答應過我,可能有時對女人來說,在新鮮的環境,面對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開吧。

「然後呢?」

「後來我就帶她到西湖邊走走。」

強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

「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讓她多喝了幾杯,臨走又沒給她時間上洗手間,到了西湖沒多久她就想上廁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沒洗手間的路走,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我讓她躲在路邊,她一開始不肯,後來實在忍不住,只好躲樹後解決了,嘿嘿。」

「她……在外面了?」我睜大眼睛,難以想象靜會如此。

「我看她也是實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慫恿她,怎麼樣,她沒在你面前這樣過吧?」

我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氣地道:「我們也玩一點暴,不過沒有在這樣的場合。」

強哥湊過身子看著我說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毀她們自以為是的自尊,暴這種調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習慣在我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從我這裡得到尊重,她才會徹底放棄,然後在特定場合服從我的所有命令。」

我聽得面紅耳赤,心道我什麼時候同意讓她完全服從你了,卻又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刺,避開他的目光哦了一聲,渴望他繼續說下去。

「而且我跟你說,我保證她還會很享受這種下覺,我看準了你老婆絕對是這樣的女人。」

他的話好像撒在傷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劑的鹽巴,又刺痛又麻。我想象著靜被徹底剝去尊嚴外殼的模樣,彷彿被過早揭開絲繭的未成的白蠶……

他緊盯著我:「想不想讓你老婆做我的奴隸?」

我心頭如受重擊,鼻息漸重:「怎麼做法?」

他瞧著我:「就是我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

他含糊的語句,反而讓我有無盡的想象空間,一時各種煽情危險變態刺的可能充斥腦海,攪得我心如麻。

想到靜憑我的一句話,就將淪為他的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盡力守住僅存的理智,不讓它被火燃盡。

「不能傷害到她和我,不能影響我們的隱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

「那當然。」

了口氣,努力試圖放下懸著的心。

「今晚還是按上次說好的做嗎?」

「嗯,放心,重頭戲你看得見。」他說著掏出皮夾,給了我一張門卡。

(44)

一個人吃了晚飯,又多等了半個小時,我來到這家曾是國賓館的酒店。找到強哥告訴我的那號別墅,凝神在門口聽了聽,確定沒聲音後掏出鑰匙開了大門,穿過小花園,才到別墅門口換房卡進了屋。

房間顯然已經清理過,一絲不苟的鋪,看不出一點昨夜情的痕跡。我走進浴室,看到悉的一個個化妝品小瓶子在洗手池邊排得整整齊齊,腦海中不由浮現昨夜靜對著眼前這張鏡子審視自己的模樣,當鏡裡出現身後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些不習慣……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靜的最,只是每次碰到這樣的設計,靜都要趕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著歌在裡面洗個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趕了他出去,還是由他看了個

我走回臥室,緩緩坐在上,受到墊有支撐的柔軟。昨夜我的未婚,就被推倒在這片帶了彈的柔軟上,不知以什麼樣的心情,承受了那個男人幾個小時的玩與衝擊。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將臉貼在枕頭上努力呼,試圖聞到哪怕一絲靜親切的氣味。純棉的布料摩擦著我的臉頰,我受著她昨晚受到的觸覺,忽然好想要,要女人,要靜……但這個房間卻是空的。

我心裡也是空的。如果沒有這一切,星期六的這個時候,可能我正在電腦前上網看小說,靜一定就坐在我身後不遠的沙發上,剝著橘子,等待她看的電視劇或是綜藝節目開始,等急了,也許會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擾我一下……

我搖搖頭,平淡的覺只有在不平淡的時候回頭望去,才會品味出幸福。我還年輕,我需要活著充新鮮體驗的人生。哪怕像半的柿子甜後帶了苦澀,我也願意嘗試。

忍不住掏出手機,手指停在快捷鍵邊猶豫了半天,想到昨晚沒讓她聯繫上,今天還是應該回個電讓她安下心,才撥通了電話。

鈴響了好幾聲,耳邊才傳來靜的聲音:「喂?」

「我呀,昨晚我睡得早,手機關了沒收到你的短信。」我故作輕鬆地道。

「哦。」靜不同尋常地沒有追問和抱怨。

「你們在幹嘛呢?」

「吃飯呢。」顯然有強哥在面前,靜有幾分拘謹。

「昨晚過得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我調笑地問道。

……

靜無語片刻:「回來再跟你說。」語氣裡有幾分狼狽。

「好好。」我掛了電話,笑容漸漸平靜。

……

九點,老地方。

老地方,當然就是從前我們三人來過的那個黑燈舞廳。我找了個靠邊的角落坐了,叫了瓶啤酒,躲在影中默默等待。

大把的時間,連發呆都不足以打發,只好用思考來麻醉。一直都在試圖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該仔細想想靜的受。在這場遊戲中,她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貞潔……呃……那玩意兒,你越當它是回事兒,它就越是回事兒。你要不在乎,它就有點兒玄。對於我來說,其實我從未想過一定要找個處女做老婆,但靜偏偏就把處女留給了我。可是當我有了給未來子破處的經歷,又覺得這樣寶貴,值得珍惜的。

大概是那種「擁有」和「失去」貞潔的覺吧?

你說老婆下身的被別的男人的另一塊蹭了,說不定還隔著一層膠,這是件多麼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呢。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眥盡裂,如喪考妣。像我這樣的人呢?

也許我不會憤怒,甚至還覺得很刺,但不生氣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覺得刺,就是因為我在乎。一個男人睡的要是別的女人讓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樣刺。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到心裡胃裡裡腦子裡。

那麼對於靜來說,當她覺自己「失」了「身」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越為自己被「玷汙」悲哀,就越有女習慣作為受者的神快呢?

還有小鋒……在我的慫恿調教潛移默化下,靜揮霍了為我保留的貞,體驗了近乎倫的忌快……

另外,在我前釋放出自己最放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錐心刻骨的痛與快樂,是否也讓她充了壞女人的和自信?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叫停,靜會隨時終止和這兩個男的遊戲。但這不表示她沒有在享受,甚至也許,隱藏在內心最小的隙裡,連自己都無法承認的,隱隱對冒險和繼續發掘官刺的好奇與渴望。體放了,心靈也沒法完全免疫吧?

想到這兒,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到剛進來的兩個人。

緊身超短的連衣裙,彈的面料將曼妙起伏的女曲線毫不吝嗇地勾勒和突出,部聳得並不誇張,卻微微晃動得令人意。驚的片刻後,我才認出那是我的靜。雖然並不是特別低的設計,這身緊裹的衣著還是得要命。頭髮紮起梳了個髻,連帶不算濃的妝,讓靜顯得人而又大方,彷彿高不可攀,又像近在眼前。

我拉下球帽沿,身體往黑暗裡縮了縮。

兩人在靠近舞池的座位坐下,強哥點了飲料,不時說笑。靜雙腿叉緊並,顯然坐下以後本來就短的連衣裙更往上縮,從我的角度看去,由於被扶手擋住,只瞧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不見裙子下沿。

隔著些距離,換了套衣服,靜彷彿比平多了些陌生,而這陌生讓我覺得她今晚尤為動人。連她輕巧捧著手裡酒杯的樣子,略帶矜持的一顰一笑,都讓我心裡的。忽然想起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她做,而她累積的需要昨夜都被那個男人填充了,得沒有一絲隙……偏偏……這卻讓我覺得那麼刺……

喝了大半杯的光景,見強哥俯身湊近靜說了些什麼,靜笑笑,神不太自然地左右瞧著。強哥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得更朝靜的正面,我正疑惑間,見靜將一條雪白的大腿放了下來,接著一手似是按住腿間衣物,一邊卻將雙腿緩緩的張開了。從我的位置,看不見她腿間光,但看強哥的視線,分明探入了那兩條分開的美腿間。她會不會又沒穿內呢……

強哥似是仍不足,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機……像是靜的……遞給她,又說了些什麼,靜接過來又猶猶豫豫地瞧了瞧身邊,接著一隻手便慢慢消失在扶手後,不多時,從那個位置傳來一道光亮。強哥的眼神瞬間為之引,死死盯著那裡,口中喃喃地說著什麼。

靜似是不堪那目光的熾熱,扭頭至一邊,身子軟軟地縮在座位裡。那道光亮只是延續了片刻,強哥又說了句什麼,這次靜卻搖了搖頭,一條藕臂重又抬上扶手,緊緊攥住了手裡的東西,接著坐直了身子。

我猜到七八分,卻終於忍不住發了個短信給她。

「在玩什麼呢?」

靜手裡的東西果然亮起,隔著有些遠,隱約似乎還聽到了兩聲嘟嘟聲。只見靜看了片刻,雙手捧著手機按動了一陣子。

「在舞廳,上次我們來過那個。」

「告訴我他怎麼玩你。」

說得這麼直接,不知道會不會挨靜罵。想問她有沒有戴罩,又怕被我說中了,讓她懷疑我在現場。

見靜不斷收發著信息,強哥湊過身子問了一句,接著笑著坐回去。

「他讓我分開腿給他看。」

雖然我早就瞧見了,看靜這麼寫,還是讓我心裡一股熱湧上來。強哥果然是要她用手機的屏幕光照亮下身,讓他看了個仔細。眼見另一個男人在公共場合如此調教我的未婚,不由瞬間點燃我的火。

而靜的配合,更讓我的心中有難言的滋味。當她面對那個男人地分開雙腿,讓微光在幾寸外照亮自己的私處展現於他面前,她心裡是不是會像做壞事的孩子般緊張,還有一陣人的麻……

了嗎?」

「不告訴你。」靜似是微微笑了。

「哈哈,玩開心點,隨時報告。」

這次靜卻沒有回了。

……

不久燈光調得愈暗,我一看錶,剛好十點,黑燈舞時間開始了。

等候了多時的男女一對對走向舞池,其中一身白衣的靜顯得相當惹眼,連身邊幾個已經有舞伴的男人,都鬼鬼祟祟偷眼瞧著她。強哥雙手摟著靜的細,站定於舞池中央。

我知道再過幾秒鐘,那裡就將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只有他倆才會知道,他究竟會對靜做什麼。我睜大了眼睛,想再多看一眼,燈光卻在此時伴著音樂的響起完全熄滅。

我心裡一陣失落,許久動都沒有動。柔軟而有韻律的曲子,一下下撥動我的心絃。幻想強哥在離身邊陌生人咫尺之遙,將靜的連衣裙完全起,寬厚溫暖的手掌探上她裎的細潔肌膚,貪婪地上下摸索,背,有沒有在舞步間被周圍的陌生人有意無意地觸碰……

略嫌糙的手指,夾住靜嬌至極的頭輕輕動……哦……靜自己都會在鏡子裡多看幾眼的渾圓房,是否愈加漲發熱,沉甸甸地被託在男人掌中輕輕拋甩,心也隨著那節奏一上一下……

半晌曲終,燈光微微亮起,看得到兩人仍大致在原來的位置,只是靜已軟軟地靠在強哥的口,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似乎沒有這個支撐就會滑下身去。人群中隱約看到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攥著靜部最圓潤的部位。

我的心瞬間被捏緊,那是我的未婚!周圍那麼多人看著!那雙男人的大手此時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顧忌地捏著她私密的部位,黑著就算了,現在開著燈,這要是萬一被人看見,我……我的臉都丟盡了。我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彷彿四周真有親朋好友會發現她正與別的男人調情撫,而我卻躲在一旁飢渴地窺視。

世界重歸黑暗,我也在那酸澀與刺織裡,往幻想的世界裡越陷越深,彷彿看見他的手指,正緩緩探入她腿間,穿過那片芳草地,尋找到一條熱的隙……本來就極端的花瓣收攏處,在身遭眾人視而不見的危險環境裡,是不是會帶來超越平時的亢奮觸覺……

昨夜盡情享受了靜這具體的他,如果再次充技巧地撥層疊軟膩中的含羞花蒂,靜是否會淌得難以自持……他會不會大膽地解開子,引導她柔的小手握住他的莖著意套,甚至將頭,微微頂入那潤的源頭,同時在她耳邊輕語著煽情的話兒,那鼓棗卡在通往靜子和心靈的甬道,只接觸了最初的幾公分,並不深入,卻隨著身體的搖擺輕輕旋轉……

不見光亮的環境彷彿夢境,我尋找著自己心靈裡奇異的,難以啟齒的角落用想象不加約束地刺探著,換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顫慄……

暗與黑暗替,昏昏沉沉間大概過了四五曲,我有些意外地看到強哥攜了靜款款走回,行至他們原來坐著的桌前,靜腳下不停,徑自往洗手間走去。強哥坐下喝了一口啤酒,神情輕鬆而足。

我掏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他:「不跳了?我在角落,別跟她說。」

強哥掏出手機看了微笑,四周望了望卻沒瞧見我,回道:「還有好戲。」

「什麼好戲?」

「等你老婆出來看她幹嘛。」

我心裡好奇,方要再問,眼角見靜的身影行過,在強哥身邊停了下來卻沒有坐下,靠著扶手兩人談了幾句,強哥拍拍她的大腿,一臉鼓勵的表情,靜似是不太願意,卻擰不過他,遲疑著往門口走去。

隨著靜的腳步,我漸漸猜到這個遊戲的內容,心頓時懸到半空,這本是計劃中強哥和我說到過的可能,難道真的要發生在我眼前?

我腦子裡作一團,此時靜卻已走近門口,離七八個三兩成群的鶯尚有數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離得近的一個小姐朝她不善地一瞥,便看得靜忽地轉了身靠牆站住,低頭絞著手似是不知所措。片刻見她抬頭望向強哥,卻只見強哥微笑著瞧著她,趕忙又低下了頭,站定了微微縮著身子,一手摩挲著另一條藕臂,不知是覺得冷還是緊張。

我見她如此,心中越發肯定,強哥說服了她……真的要嘗試……陪陌生人跳舞!這……這黑燈舞是怎麼跳的,我再清楚不過了,客人給了錢,那還不是想怎麼玩怎麼玩……

靜穿的又這麼單薄,恐怕下身連內都沒有,這被客人一摸出來,哪裡還會放過……我的未婚,怎麼能讓別人這樣欺負……可是……可是要是她答應了,收了錢被個陌生男人肆意玩,那不正是我意已久的場景……我中翻湧,再看靜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知道她心中也在掙扎,不由害怕,心疼,興奮,各種覺此起彼伏。

靜的容貌打扮在這個環境裡實在過於耀眼,雖然她縮在一邊,還是很快有個矮個男人上前搭話,靜似是不知所措地應著,兩人也不知說了什麼。

我的心中顫抖著,一邊希望看到靜斷然拒絕他,一邊又被想象中的場景劇烈刺,一時竟屏住了呼。只是心中恐懼很快佔據了上風,直要大喊出:「不要啊!」

想趕緊衝上去拉開靜,卻怎麼也不敢邁開步子。心快要跳出嗓子的當兒,終於看到靜搖了搖頭,那個男人又追問了一句,靜這次很堅決,說得他勉強走開了猶自回頭張望,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我籲出一口長氣,提起的心放下了,猶自有些後怕。眼看著靜快步走向他們的桌子,一下坐倒在座位裡,拿起面前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強哥湊近了身子微笑著說著話,靜放下杯子一手按著口,只是搖頭。

強哥頓了頓,又詢問了什麼,靜面靦腆,一時卻不言語,強哥擺擺手朝門口示意,靜猶豫半天,方點了點頭。

強哥意地坐回去,示意服務員買單。

……

待他倆消失了十來分鐘,我才接著出了門。

坐在有些搖晃的出租車裡,我望著窗外呆呆出神。

當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真實發生在我面前,我才清楚地知道,我還沒準備好呢。顯然,她也沒有。

可是為什麼呢?跟陌生人和跟強哥對比,又是什麼區別呢?又有讓我終於不能接受呢?

我想了半天沒個頭緒,人啊,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還真不容易。

(45)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酒店別墅區的石徑上,不時注意著前後的動靜。雖然比他們晚出來十分鐘,但估計出租車司機開的比較快,還是要避免和他們撞見。

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一看見是強哥:「喂?」

「到酒店了嗎?」

「到了,快到別墅門口了。」

「注意門口,你老婆也快到了,小心別被看見,不能多說我先掛了。」

我心中好奇,躲躲閃閃地隱在路邊樹木的影子裡快步走近,隱約聽到身前急促的高跟鞋在路面上的蹬蹬聲,我蹭地一閃躲在身邊最近的一棵樹後望去。路燈昏黃的燈光裡,一個悉的背影小跑著奔向那號別墅,不用多看,我就知道那是靜,但是她此刻竟然是完全赤的!

……

在這樣一個半公眾的場合,靜居然什麼也沒穿就在外面跑……她雙手捂住了部,姣好的身材難以置信地完全顯現,碎步跑動間豐美適度的部還在不住晃動……

我一時又刺又擔心,見她倉惶衝到門口,卻打不開門!

我知道這個別墅區時時都有服務員來回走動,偏偏別墅門口的燈光又是最亮的,任誰走近了,都會看見此刻一絲不掛的她!靜一手捂住了關鍵部位,邊四下裡探視著邊另一手急促地敲著門,卻又不能敲大聲了,急得團團轉。我雖然平時喜稍稍暴她,卻從來沒玩過這麼大膽的遊戲,看得自己心也幾乎要跳出來。

幾秒鐘的時間,此刻就像永恆那麼長……

門被打開的瞬間,靜一個勁推了進去,卻被個身軀擋住了,只進得大半個身子。

我見強哥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說著什麼,一隻大手在她背後撫摸著,似乎在平靜她的心神。下個動作,他卻將靜轉過了身。靜忙伸手要關門,卻被他從背後箍住了手動彈不得。此時靜大半個身子在門裡,外面如果不是正對著,倒也瞧不見她。只是她眼睜睜地瞧著外邊,雙手不能遮擋,此時的靜顯然難以承受這樣暴的羞,扭動著身軀要從他的懷抱裡掙出去。

我知道他們隨時可以躲進院子裡,稍稍鬆了口氣,見她緊並雙腿佝僂了要蹲下去,卻被他抱住了身子,一對渾圓的房時時被他的胳膊拱起擠。靜扭頭口中快速地輕聲說著什麼,神情又羞又急。這的場景讓我有些心疼,卻又勾起了濃濃的望。

片刻兩人似是達成了某種妥協,強哥鬆了手,靜雙手得了自由,第一反應便捂住了自己的部,仍不放心地四下瞧了瞧,這才反身蹲了下去。

強哥解著子,似是不經意地轉了半圈身子,我卻知道他定是想讓我看得更清楚些。靜瞧著眼前半大的一東西,伸手攏了攏頭髮,一手握住莖舉高,低頭往他丸處,嘬了好一陣子。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靜給他用嘴,卻萬萬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驚訝於靜在如此不安全的狀況下還能如此投入,再看他居高臨下看著靜的征服表情,讓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卻極想看下去。正當我瞧得心翻湧,他卻看著門外笑笑,伸手關上了門。

我一時悵然若失,有些慶幸他倆終於沒有被人撞見,又想過去聽聽動靜,難捱地等了幾分鐘,忍不住輕手輕腳地過去貼在門口屏息聽著,又湊到門處努力往裡瞧,倆人卻已不在了。我身上有鑰匙,卻怕被聽見聲響,一時不敢進去。又怕被服務員經過看我鬼鬼祟祟地,索走開在別墅區散起步來。

還好沒多久強哥就來電話了:「在哪兒呢?」

「不遠。」

「你進來躲院子裡吧,她洗澡去了。」

「好。」

不大的院子裡有幾顆棕櫚樹,後面剛好藏身。臥室的大玻璃窗正對著院子,下了的百葉窗開了葉片,開了燈的房間看進去清楚,就見強哥正從一個包裡往頭櫃上放東西。不多久靜裹著白浴巾走出來,見他擺著的東西,臉似乎有些不自然,強哥卻一臉的笑容,兩人說了幾句,強哥便了衣服,顯然是去洗澡了。

靜坐在頭,習慣地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換臺,眼神卻不由往櫃子上的東西望去,伸手撥了幾下。不一會兒又起身從沙發上的小包裡拿出了手機,靠回頭按動著,好像是在發短信……等等!

我一個靈,手忙腳地掏出手機,那嘟嘟兩聲卻已經響了,已經調小的聲音此時在寂靜的夜晚裡彷彿還是響得要命。我一貓蹲下身,心臟狂跳著暗自咒罵自己的愚蠢,忙把手機改成靜音模式,也不敢抬頭看看靜有沒有察覺窗外的聲音。

好半天沒動靜,我用最小的動作探起腦袋,從百葉窗裡見靜似乎沒什麼反應,這才長出了口氣,低頭看靜的短信。

「老公,幹什麼呢?」

我啪嗒啪嗒回了一個:「在家上網呢,你呢?」

「剛洗了澡,想你了。」

「我也想你,玩得開心嗎?」

「想跟你玩。」

「明天回來好好伺候我。」

「想我嗎?」

「嗯,一想到你讓他搞就硬得受不了。」

「壞人,他帶了好多變態東西,我好怕。」

我心想多半就是頭櫃上的東西,充期待地寫道:「有些什麼?」

「繩子什麼的,有些都沒見過。」

「今晚放開點兒,好玩咱也買一套。」

靜沒來得及回,強哥已經洗完走回臥室,見靜攥著手機,笑問了句,靜應著俯身把手機擱在了另一邊頭櫃上。沒等她起來,強哥已撲倒在她身上。靜身子一僵,不太配合,卻也沒有抗拒,軟軟地任他親吻撫摸。他手下不停,解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握住她的起來,不時還用拇指挑逗靜的頭。

溫存得一陣,他忽然起身,從櫃子上取了個黑乎乎的東西,擺著往靜頭上套去,靜本能地擋了擋,倆人說了幾句,她便半推半就地受了,卻是一副眼罩。我心知好戲即將開始,不由自己也動起來。心想此時的靜,是不是忐忑裡也有些許期待呢?

他接著拿起一副大大的耳機自己戴上,連著個mp3隨身聽,我有些好奇,卻見他調了片刻,便將耳機取下給靜戴上。喔,原來連聲音都掩蓋了,還將音量調到剛好。看到這裡,我不由有點佩服他的細緻。

剝奪了靜的視覺和聽覺,他轉身朝向窗外,招了招手,又比比門口。我會意地來到門前,果然輕輕開了。

他朝我笑笑,用手指比比嘴做個噤聲的手勢,讓我輕手輕腳地進了屋。靜耳機裡的音樂顯然完全掩蓋了開關門的聲音,使她毫無所覺。我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靜靜地坐在椅子裡看著她。怕靜聽出我的氣息,刻意放緩了呼

不知為什麼,眼睛被矇住的女人,總是顯得那麼無助,何況現在的靜一絲不掛躺倒在。強哥從櫃子上拿起一股紅繩,眼睛卻彷彿從未從她身上移開,從頭到腳又細細欣賞了片刻,才將她拉起身,把耳機從她腦袋取掉,帶了命令的口吻道:「把兩隻手背過去。」

靜遲疑片刻,緩緩將雙手往身後錯,脯不由自主地了起來。紅繩拘束住手腕的一刻,靜半張了口,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上次拍人體照,攝影師身邊好歹還有個助手,今天在無可求救的私密空間裡把自己完全給一個所知甚少的男人,靜的心裡是恐懼和猜疑多些,還是好奇和刺多些呢?

不管怎樣,現在都晚了。

紅索繞過身前,第一道勒在房上部,再繞過來時,男人的大手挨個緩緩托起兩隻沉甸甸的丸,將第二圈嵌入下沿,在背後略一收緊,靜便仰頭了一口氣,脯到峰本來平滑的線條被勒陷得有些突兀,凸顯出來的兩隻子尤為肥大,觀登時變為糜。

繞脖幾個穿後,繩索蛇行至下身:「躺下。」

他隨聲推倒靜,在左右兩條豐潤的大腿上分別繞了三圈,便將她兩腿彎折,腳踝叉推至前。這個姿勢對瑜伽還沒畢業的靜來說,顯然有些困難,不免掙扎了幾下。

「不要動!」不容置疑的語氣,聽得我心裡一顫。靜雙眼被蒙看不到表情,只咬了嘴,無聲地任他綁住了雙足。一個繩結以後,她身上再沒有可以自由活動的部位。

我見靜被捆成個粽子般,微微著氣適應著,心中頗有幾分不捨,卻又不糙的紅纖維勒入雪白體的妖異魅力。強哥半跪在意地看著身前的女人,口中喃喃地道:「什麼女大學生,高級女白領,還不是讓老子光了捆得像頭母豬。」

我雖然不是親身體驗,也能想象靜此時正是覺無比脆弱的時分,突然被這樣侮辱,頓時啊地一聲尖叫,面瞬間漲得血紅,渾身不依地掙著。沒等她接著發作,強哥突然將她部抬高,俯身一口在她口。靜一聲聲喊著帶了哭音,他卻充耳不聞,將靜的下體吃得哧溜哧溜地大放聲。漸漸靜的叫聲變了味兒,反而夾雜了些息。

半晌,他可能見靜心情稍趨平復,便停了,將靜下身繩索鬆了,轉扣住頭燈的固定支架,又拿了另一條繩索,照樣系在頭。接著抱起靜的,只讓她的頭肩及上背支撐身體,冷冷地道:「分開大腿。」

他的臉離靜的私處只有一巴掌那麼近,恐怕連口鼻的氣息靜都能覺到,要她在這個距離劈叉,自然有些勉強。他見靜好不容易分了個半開,大聲道:「分開!再分開點!」靜面容緊張,卻聽他道:「你有過幾個男人了?」

靜不知他什麼意思,擺著吃力的姿勢澀聲道:「兩個。」

他冷冷地道:「兩個男人,都了幾百回了,早把你幹得腿都並不攏了,你個貨還裝什麼,分開!」說著暴地雙手用力將她兩腿往外按住,劈成幾乎180度,兩股繩子分別綁住了一個腳踝。其實我和靜雖然生活頻繁,至今還是覺得她下面緊得很,強哥更是跟我誇過幾次。

此刻如此貶低的話聽在靜的耳朵裡,偏偏自己還在被這個男人玩,哪怕知道這是一場遊戲,想必還是令她無地自容。我見她被強哥生生凌辱,邊勉強保持身體的平衡,邊緊抿著嘴幾乎要哭出來,心中老大不忍,卻又忍不住想看她如何投入這場調教。

強哥將靜固定完畢,仍跪坐在,下巴輕點著靜的私處摩擦著,口中說道:「小董這樣玩過你嗎?」

「沒有……」我心想這繩藝的確非我所長,以後得學學,不過也是因為我沒捨得,這下可好,讓別人佔了先了。

「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不是很難為情?」

腹部受迫,說話顯然有些困難,勉強嗯了一聲。

「有沒有覺得自己很下?」

靜別轉了頭,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力,卻終於又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喜這種覺嗎?」

靜嚶嚀了一聲,搖著頭沒有回答。

「女人生出來就是為了被男人當工具使用。」強哥自然而平靜地說著,從邊拿起一條鏈子,兩頭有兩個夾子:「所以這種下覺,讓你本能地覺得很刺。」

要是我平時這麼說,當然會遭到靜的強烈反擊。但在這奇異糜的調教環境裡,我知道這樣的話語無異於催情的藥。

「不是……不是這樣的……」靜徒勞地抗議著,細微的聲音卻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女人的安全來自於男人的寵幸,或者得到男人的種子受,給他傳宗接代,所以男人越是在你身上,你就越本能地足。」

「不是的……不要說了……」靜搖擺著腦袋,言不由衷地抗拒道。

他完全置之不理:「告訴我,你喜男人在你身上發。」

「我喜……男人在我身上發…………」靜斷續地道,我能看出吐這些字句給她帶來的快

「喜什麼樣的男人,怎麼發?」

「我……不知道……」

頭夾的金屬鏈子閃著銀光,迤邐由靜美麗的臉蛋向目標遊動:「這裡沒別人,把你心裡的秘密告訴主人。」

我聽他以主人自居,不由提起了心看靜如何反應。

靜似乎並未覺得不妥,猶猶豫豫地道:「哦……嗯……強壯的……下面大的東西……著我……用力幹我,就象……你昨晚那樣……」

我聽得簡直要鼻血,真想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用她的……

「喜巴大的男人是吧?」

靜輕唔了一聲。

「想不想要比小董更大的巴?」

……

靜咬了嘴,沒有說話。

強哥柔和了語氣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來,把心裡話說出來。」

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遲疑半晌才道:「我……想……」

雖只一個字,卻像花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口。

雖然知道靜在他的引導下,大概什麼都會說,親耳聽自己的未婚說她幻想比我更大的巴,還是讓我興奮得發暈。自己是普通人的尺寸,平時並沒覺得不夠用了,此時卻想著:「是不是我的巴還是太小,足不了我老婆……」越想越覺得燒心燎肺地刺

強哥朝我一笑,轉將頭夾套在靜前的兩點嫣紅上。由於繩索的迫,她的頭充血而高著。雖然他鬆開夾子的動作放得很慢,身體最的部位被鉗緊的一剎那,靜還是痛苦地喊叫出聲。

他等了片刻道:「受得了嗎?」

……

靜忍受著,適應著,沒有出聲。

「受不了就說。」他見靜可以承受,轉身又拿了個跳蛋,打開了提著電線,從靜的耳垂沿著脖項緩緩拖下來。到了丘處卻不往下走,只讓它在腹股溝間芳草從中來回滾動。靜有些難耐地微微扭動著身體,似是想讓跳蛋滾到該去的地方卻總是不能如願。

她顯然知道他在挑逗她身體的覺,卻始終沒有開口求懇。強哥朝我看看,無聲一笑,突然手一提一放,那枚跳蛋倏地滑至蒂,震得期待已久卻又毫無準備的靜身子一縮,口中嗯了一聲,忙又湊身相就,那可惡的玩意兒卻早被他提走了在大腿處遊走,只是不撓到處。

「快……給我……」嚐到甜頭卻又被剝奪,靜終於忍不住索取。

「想要了?」他輕輕扯動頭夾的鏈子,給予她痛並快樂著的異樣刺

「想……」

「求我。」他的語調裡盡是主宰的冷酷。

「我……求求你。」

「要叫主人,說完整了要什麼。」

「主人……求你……給我跳蛋……」光是聽靜叫他主人,已經讓我浮想聯翩熱血沸騰了!

「是不是這樣?」強哥邊說,邊故伎重演地讓那顆小球滾下去,提著電線在那層疊間上下游移。

「哦對……嗯……」靜的聲音在渴望和足中變著調……

他故意把跳蛋垂在稍偏稍高的位置,靜為了獲取快,不得不費力地聳戶努力去夠,看得我既為她難堪又刺萬分。

「我想要了……」畢竟這樣的刺只會將空虛的火越燒越旺,靜完全潤的下體早已準備好接受徹底的填充。

「要什麼?」

「要……要你我……」火焚身的靜出奇地坦率。

「誰?」

「你……」靜剛說了個字,忙改了口:「主人……」

這調教太成功了,我想。

「不是,現在只要有個男人你都會接受的,是不是你個貨。」強哥一刻不放鬆地羞辱著她。

「哦……對……」

「那我從門外放個陌生男人來,讓他搞你好不好?」

「好……」靜還沉於幻想中。

「想不想被完全陌生的男人搞,你連他什麼樣子都看不見,就讓他。」

強哥笑得好像看見獵物快要掉進陷阱的獵人,故意讓跳蛋停留在靜的道口上。

強力的震動瞬間放大靜膣腔內的空虛,完全摧毀了她正常思考的能力:「想啊……喔……快點……」

「自己說!」

「讓陌生男人……進來搞我吧……」

反正不可能發生的,這樣說也很刺吧……

「誰都可以?那怎麼晚上讓你跳個舞都辦不到?」

「說了嘛……怕……」

「現在不怕了?」

「現在……想要了……只要是男人……都……唔……」靜的一句還沒說完,嘴已經被強哥手裡的帶扣木堵上了。

(46)

嘴裡乍被入一硬物,靜不由掙扎了幾下,卻終於勉力張大了口,被強哥將木填入用皮帶扣固定在後腦。他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朝我笑了笑,裝模作樣撥了個號碼,等待了片刻道:「喂……你在外邊兒是吧……好……等著我給你開門。」

我見他語氣淡定,不由強忍住笑,一聲不吭。

此時靜聽他口氣竟真有第三者在門外,不由口中嗚嗚作聲,卻說不出話來。

強哥坐到邊,輕撫著她的頭髮道:「放心,我會要他戴套,而且他不會看見你的臉。」說著取過一塊疊起的絲巾,抖開了覆在靜的臉上。

靜此時漸漸確定將要發生的事,搖擺著頭,口中愈發叫得狠了,手腳也用力掙扎起來,卻被強哥按住了道:「別動,手帕掉了他就看見你的樣子了。」

接著口氣轉為柔和道:「你就當他是按摩,放鬆了享受一下,你儘管放心,我不會告訴你老公的。」我聽得心中一動,注意看靜,見她動作只略一緩,接著又烈地扭動起來。強哥說完,將耳機再次套上她的腦袋,卻沒有開音樂。也不管她大呼小叫,招呼我躡手躡腳同他一起走出了門。

到了門外,知道靜此時聽不見我們說話,我不由略鬆了口氣,強哥道:「等下進去,記住別讓她聽出是你,動作儘量跟平時有點區別。」

我嗯了一聲,笑道:「你安排得還周到。」

他重又打開房門,這次我故意放重了腳步,走近邊開始衣服。她顯然聽見了關門的聲音,方才還在扭動的身軀頓時一僵,似是不敢動了。只聽強哥大聲道:「這就是我老婆,上吧。」

靜雖然戴著耳機,估計還是能略聽見些動靜,聽他如此說,嘴裡嗚嗚作聲,帶了哭音好像是在喊「不要」,卻聽不真切。我見她情急,心中略有些不忍,再看她身子雖然有些掙動,幅度卻不甚大,特別是頭部,頂著的手帕竟幾乎紋絲不動。我明白她心意,是怕動得狠了,絲巾滑下來,出她的臉來給「陌生人」瞧見,不由又有些好笑。

我跪在靜腿間,細細端詳她半晌,眼見平時溫婉純美的她被捆得頗為不雅,又加見不到面容,反有特別的新鮮。定定神深了口氣,接過強哥遞給我的潤滑,毫無顧忌地從她小腿往上,直澆灑到她大腿間。除了避免她在被的狀態下失去潤,這也是為了讓她覺不出我雙手悉的觸覺。

此時強哥側身坐在靜身邊,輕輕除去了頭夾,俯身兩手握住她的一雙玉峰不住擠捏,她自然知道她腿間確實是另一個男人。當我和著冰涼的油滑體撫摸她的大腿內側,登時覺她肌膚上的大片皮疙瘩,口中卻似是屏住了呼一聲不吭。

我注視著靜的哀羞模樣,想像她此時內心的驚恐與無力,不由心中一軟,默默道:「沒事的,老公跟你玩個遊戲。」手上愈發溫柔。只是畢竟一個星期沒和靜真正享受魚水之,不多時便動了真火。拿過個套子套上一柱擎天的,跪在她身前往她戶蹭去。

靜忽然私處被刺探,不由身子猛地一縮,手腳同時抓緊唔了一聲。我扯住她大腿處的繩索,搖晃著她的下身一下下摩擦著我的頭。這個動作,應該能讓她覺自己已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而被「陌生人」肆意玩

雖然此時不見得有快,方才前戲的作用混合著潤滑,讓她的口仍然滑一片。頭在內外兩重花瓣間遊走,時而發出唧呱的聲,從她僵硬的全身,看得出給她帶來的劇烈羞

我拍拍強哥,示意他把按摩遞給我,開了最弱的一檔。糜的嗡嗡聲裡,軟膠質地的仿器在靜的房邊緣耐心地畫著圓圈。螺旋的軌跡,越來越小的半徑,眼見猶帶著紅印的頭漸漸聳立。當震顫無可避免地衝擊到峰的至高點,靜身本能地一弓,覆蓋面容的絲巾忽然一鼓一縮,顯然是一口無聲的息。

見靜稍有反應,我心裡一股強烈的征服,抖擻神,如法炮製她的另一側房。強哥邊兩隻大手在靜的全身到處撫摸捏,邊欣賞著我的調教。見我在靜連忘返,許是勾起技,擠了一股潤滑在峰谷間,雙手將兩團柔膩推並起,示意我用按摩靜的溝。

桃般豐潤的玉峰,此時被擠得緊並,僅留一條完全合起的隙。透明而有彈體,頂得那合攏處凹陷下去,潤滑的頭部帶著震顫倏忽沒入美妙的柔,幾乎讓我切身受到四周的豐美和擠。本能地將體緩緩推入,甚少接受的靜,此時似有異乎尋常的,原本白皙如雪的雙峰,在身不斷的顫動刺下,已染上情的粉紅。

我將身旋轉片刻,接著慢慢拉出至頂,卻鬆了手留了一小截在內,強哥見了,手上略用力,我眼睜睜瞧見在兩側肥膩的擠下,那一節頂端被緩緩推出,不由輕嘆一聲,一時昏昏然眼睛都有些睜不開。重又將按摩推進那罅隙間,如此得幾十個來回,靜面上絲巾起伏得愈發急促,手腳似乎也忘了掙扎。

我見她漸入佳境,便將軟出,蜻蜓點水般由上至下,從腋窩到肚臍及雙腿內側,漫無目標般在她數個蹭,待她習慣了受攻擊的幾處,忽然毫無徵兆地點擊她戶頂端,離蒂只一線之隔處。

靜渾身大震,終於一聲含混地喊出了口,聽來有驚詫,有快美,有羞,有放縱。我聽出她音調裡隱含降伏的端倪,情知她已動了念,細細品味她對「陌生人」的心理變化,大喜中有酸澀的異樣刺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現在真的隨便誰都可以……」

強哥也聽出味道,同我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轉而盯著靜,目光裡有熊熊的火焰。

我手下不停,將那身如擀麵杖般在靜大腿內側滾動,隔一陣便用尖點至她戶四周,後者的頻率越來越高,卻只是不準確刺她最需要的部位。當震動的尖端再次從咫尺之遙移開,她不由難耐地擺動著頭部,連絲巾都滑落大半,出小半張臉頰。

只片刻工夫,靜似是突然驚覺,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呼喚著強哥,口中猶被堵著,聽來含混不清:「強……老公……拉一下。」顯是想起目前扮演的是他子的角,話說出口又硬生生改了。

我見她如此在意麵容被「陌生人」瞧見,又加聽她叫強哥老公,雖然知道是形勢所迫,仍覺得一股揪心的刺。強哥也是一愣,接著難抑的笑容爬上嘴角,順手幫她重又遮蓋好巾帕。

我心中有股屈辱,卻又夾雜難言的自,一時低了頭不敢看他,手裡的軟子報復地突然刺在靜股間的粉紅小豆上,得她嗚地一聲悶叫,身子猛地一躲。我一時心中大悔,不知是否疼了她,忙改了輕柔的動作,卻開始將那首直接刺起她最的部位。

靜一開了口,又加下身花蕊間貼的高頻震顫,再難保持方才的緘默。口中雖然還堵著木,斷續便有些呻。雖然在我意料中,卻又有幾分驚訝於體快的魔力,讓靜的心理堤防如此脆弱。

「真的這麼舒服麼……真的願意了麼……」

我估摸時機成,一顆心漸提了起來,換左手提了按摩,右手握著老二頂在她腿間層疊的軟中。靜覺到我的即將入侵,渾身篩糠似地顫抖起來,我揣摩她此時心中的緊張,無奈,罪惡,竟覺得刺無比,下身緩緩用力,眼見頭剝開嬌的花瓣,一點點沒入她的腔體。

靜繃緊全身,隨著我緩慢而堅決地推向那通道盡頭,仰頭帶了悲聲長長地一聲悶喊,額頭往上聳了聳,頹然無力地倒在上。

我知她心中此時,定是以為剛剛失身於人生中的第四個男,況且在這樣被拘束的情形下,幾乎與被強無異。除了無比的脆弱,是否也有對我這個未婚夫的濃濃欠疚?

與平的循序漸進不同,今次我第一便扎到了底,只是仍緩緩地,讓她有機會適應。抵著她道末端那個稜輕輕刮蹭,讓我麻得有些難耐。靜打了個冷戰,咬得口中的木條吱吱作響,我知道這個動作平時都會讓她大呼小叫,今天不知又會給她怎樣的體會?

不知名,不曉得模樣,聽不見嗓音的陌生人,卻可以享受自己矜貴的身軀,這極端的放縱,是否會帶來超常的官刺?是否心中會不停地安自己。

「他看不見我的臉……他永遠不會知道我是誰……」

是否會痛恨強哥不經同意就出賣了自己的體,還是會用放棄和接受來麻醉自己?

「你看……小貨……被別人佔了便宜吧……你不是我嗎,怎麼我一叫你來杭州你就來了呢……」

我幻想著她確實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佔有,頓時覺得無比屈辱與憤怒,想像著她跪在我面前哭訴、懇求我的饒恕,失貞的女人,應該要被丈夫痛打呢……

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聳動漸急,心態卻糾葛不清,一時彷彿化身為正在美麗人徒,充邂逅遇的新鮮征服,一時又像揪扯著自己頭髮,看到未婚在眼前被陌生人初次強迫的心碎男子,兩種角翻湧,唯有拼命用的瘋狂動作與觸覺來發自己。

靜緊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收縮更甚,伴隨心中的罪惡刺,給我最原始最強烈的快,也驅使我迅速加快到難以置信的頻率衝擊著她。指尖的溫柔,終於升級為暴的體清脆的撞擊聲,彷彿施的拍打。

頭的汗珠有些在眼裡,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灑落,墜在靜同樣蒙了層潤的肌膚。沒有平時的技巧與控制,我奉獻出所有的望和體力,靜已喊得如同一個正在被殺死的女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愴,多了幾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這個女人……捅死她,捅死她!」

當高如閃電瞬間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蒼白的腦海,用盡最後的自制力,才勉強把渴望迸發的吼叫抑為喉嚨裡的嗚咽。身體搐著,難以承受的快惑著又阻止著每一次垂死般的聳動,莖每一次跳躍,水泵般瀉著幹體內最後一絲力氣……

十幾秒後,仍然大口息的我再次睜開眼,看到強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重又閉上眼,腦海裡閃過個念頭。

那是羨慕,對,就是羨慕。

靜劇烈地著,臉上的絲巾早掉在一邊,渾身一動不動。

……

洗完澡出來,見靜已經被解除了束縛,平躺著由得強哥輕聲細語地撫。估計是聽見我的腳步聲,聽她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道:「讓他先走吧。」說著一手捂住了臉,埋頭在他的肩窩。

我原本還怕她好奇心起,要看這個「陌生人」的樣子,見她仍拉不下臉來,不由微微一笑,同強哥點了點頭。

一個人默默走在石徑上,渾身有發過後的疲憊與輕鬆。沉寂的周遭只有自己的腳步聲,看著數個影子變換著位置圍繞著自己,想到今夜要獨自睡眠,忽然覺得有難言的寂寞。

……

睡夢中被枕邊警報般的鈴聲驚醒,拿起來一看是靜的號碼,接通的時候還處於半昏狀態,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老公……」

話筒裡傳來靜幽幽的聲音:「睡了沒有?」

「嗯睡了……幾點了……」

「三點……對不起哦,我睡不著,想看看你睡了沒有。」

我昏昏沉沉地想這還用說,三點正常人都睡了:「喔……」

「我想你。」

「明天不就回來了嘛。」

「我現在就想回來。」靜任地像個孩子。

「別傻了,現在哪有火車,睡一覺醒了就可以回來了噢。」

「老公你我啊?」

我心想我好慘,糊著還得哄女人:「當然。」

「我不在你想不想我啊?」

「想。」

「多想?」

「很想。」

「嗯,我也很想你,昨天也很想,今天特別想,想得睡不著。」

「乖,我困死了,明天回來慢慢說好不好?」

「好吧。」

「byebye。」

「嗯,親一個,老公。」

「啵!」

「這麼敷衍,要有覺的。」

我有點無語:「mmmmmua……」

「難聽死了。」靜難得地咯咯一笑:「好了好了饒了你,明天見老公。」

「byebye。」

我掛了電話,一看三點半了,靠居然騙我說三點,無語地倒頭再睡。

……

我趕的是早上第一班火車,為的是在靜之前到家。

看著窗外千篇一律的村舍掠過,我的思緒卻在不斷重溫昨夜的事件。

強哥如何說服了靜在外暴……我離開以後他又做了些什麼……靜對於昨晚「陌生人」帶給她的體驗,究竟有怎麼樣的心理活動……還有,她會不會告訴我這段經歷?

如果她告訴我,那顯然她不願意承受對我有所隱瞞或欺騙的力。如果她不告訴我,則意味著她非常不確定我知道以後的反應。

從我的角度來說,我倒寧可她不要告訴我,因為我希望能製造一個把柄,或者說讓靜以為這是個把柄,而這個把柄掌握在強哥手中。這對於他進一步調教靜是有價值的。而我並不會因此覺得不安,因為我其實參與了這一切,只不過靜並不知情。

我隱隱覺得,靜被旁人凌辱,也許能進入比受我調教更投入的狀態。我想,這是因為在強哥這樣的「主人」面前,靜一旦被剝去外殼,更能拋開現實去領略受控制的醉和純足,而不必擔心在我這個未來丈夫心中留下影,哪怕我口口聲聲告訴她我喜這種覺。

待她慢慢習慣這種刺,在我的鼓勵下,也許她會願意把這些經歷引入我們的生活。我想要的,不正是一個更懂得追求自己本能娛的靜麼?

也許因為我是靜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我生來的自信,我總是固執地相信,不,是知道,她的心靈會始終屬於我。

lzddzqp 2024-12-02 22:05:14

(47)

到家給Helen和Nikki分別打了個電話,免不了要調笑幾句。收了線,臉上仍有藏不住的笑容。只是想到Nikki現在是我的手下,不免有些擔心將來難以維持工作上的關係。

早早洗了個澡,又吃了點東西。

聽到鎖聲響,早已換了汗衫繫帶的我起身去。靜從半開的門戶裡側身進來,瞧見我笑地站著瞧她,眼裡頓時浮現出由衷的喜悅,和一絲故作鎮定的羞赧。

顧不上關門,靜將手裡的袋子往地上一拋,快步走過來低頭埋在我口,雙手緊緊抱住了我。兩人一時無語,只有時快時慢的呼

我聞著她耳邊髮際的淡淡幽香,受她柔軟脯的微微起伏,享受著這不可求的片刻溫馨。

「我想你……」靜吐著氣,啞啞地道。

心中有萬語千言想要拿來撫她,說出口的卻只有一聲:「嗯……吃過飯了嗎?」

「沒呢。」

「去樓下買個外賣吧,我吃過了。」

「嗯……你想我嗎?」

「當然想。」我柔聲應道,心中卻道,其實我昨晚見過你啦。

半晌,她戀戀不捨地放鬆了手,我見她黑了眼圈,神情甜中卻彷彿帶著幾分媚態,心裡一熱,重拽她入懷一口吻了上去。

「唔……」靜的鼻音又膩又長,兩人方才溫柔掩蓋下的情瞬間被點燃。

她緊摟住我的脖子,把一條小舌遞過來讓我盡情咂。柔軟的身軀毫無隙地緊貼著我,著我高翹的下身,有快美的擠迫

我雙手急切地上下撫摸她的背得靜帶了息,方要扯她的子,她卻掙了掙身子,按住我的手道:「讓我先去洗個澡……」

我被她半推半就,反覺得別有意趣。美味大餐就在眼前,倒有些捨不得一口吃掉。又記起她還沒吃午飯,裝作特貪婪地道:「好吧,不過等下可得讓我為所為。」

靜似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好說話,愣了一愣,見我賊忒嘻嘻不懷好意的模樣,噗哧一笑,反貼上來膩聲道:「你要怎麼樣為所為啊?」

我見她反客為主,索腆了臉湊到她耳邊道:「我要邊聽你告訴我這兩天他怎麼搞你,邊狠狠地你。」

靜聽我說得骨,暈了粉的臉蛋,一修長的食指不輕不重地點在我額頭上道:「就知道你儘想著這個。」本來一副嬌嗔模樣,突然似是想起什麼,表情一凝,低了頭避開我的目光。

此時兩人身貼著身,對彼此的想法似乎也比平時更。我見她神有異,心中一動,暗自有個揣測,卻故作不查,哈哈一笑放開了她道:「去吧,我去給你到樓下買個外賣。」

靜聽我話語裡帶了關切,抬頭道:「呦,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我笑道:「我怕你週末消耗太大,給你買點好菜先補補,不然今天怎麼應付我呢?」調笑著不等她回嘴,轉身出了門。

買了菜回到家,靜卻還磨蹭著整理著東西。見我帶了飯菜回來,估計也是餓了,把手裡的物件一扔,大大親了我一口,坐下吃起來。

靜拿筷子挑著辣子裡的丁,邊吃邊不時跟坐在電腦前的我說著話。

眼見QQ裡強哥在線上,我自己卻保持著隱身模式,心裡鬥爭著要不要跟他說兩句。想到他一定會告訴我昨晚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有些緊張,又有點期待。

從靜的位置,應該看不見屏幕,但我打字她多半會注意。想了想還是抵擋住了惑,把QQ關了。

靜吃了午飯,徑直去了浴室,不多時聽見水聲嘩嘩。我知道她甚少剛吃完飯就去洗澡,因為她說影響消化,今天一反常態,自然是為了做好準備工作。

我見有小半會兒她出不來,忙又開了QQ,見他還在,發了個消息過去。

「你好!」

「好啊,老婆到家了嗎?」

「嗯,在洗澡呢,昨晚後來怎麼樣了?」

「嘿嘿,一開始我安了半天她還是不怎麼理我,後來我索搞了一次她後門,她就板不住臉了。」

我驚訝之餘一陣酸澀,回味卻有些動:「她讓你搞她後面了?」

「她一開始連說不要,後來我說剛才都讓別人了,難道現在不讓我足,她就不怎麼掙扎了。捅進去以後她就只有挨的份兒了。」

原來如此……我回味著靜當時的心態,那充斥慌恐與哀羞,在被說破心病之時,該是又有些作踐自己的心理吧……

「你沒疼她吧?」靜的後門只被我過一次,用了極為充足的潤滑還大呼小叫的……

「嘿嘿!心疼啦?放心,抹了很多潤滑,不過真的很緊,她說你也只用過一次,是吧?」

「嗯!」

「剛進去的時候她那個要死要活的樣兒,嘖嘖,想想就會硬起來!」

我的腦海中浮現靜僵硬顫抖的身體,身上最羞人的地方被他又硬又漲的東西探入,拼命告訴自己放鬆……放鬆……手臂卻早已無力支撐上身,把頭埋在枕頭裡只撅起了股任他凌辱……想著不由骨頭都酥了,一時打不出字來。

「還有,告訴你個事兒,她後來好像有點覺了!」

「真的?」想到從前第一次開發靜的菊花,她後來的反應也不錯……

「嗯,一開始她只是接受,後來偶然我同時用按摩她的蒂,她就突然叫了一聲!」

對……上次我也是一邊摸那裡一邊捅她才興奮的,還說前面的覺會傳到後面……

「後來呢?」

「那我當然就接著做嘍,我聽她叫得好像覺的,問她她又不說。」

要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的門裡竟被出了快,恐怕靜還是拉不下這個臉吧……

我方要接著問靜有沒有被搞到高,卻聽浴室裡水聲一停,忙寫道:「不能說了,她要出來了。」

「嘿嘿,今天看你的了,好好幹!」

等耳邊傳來浴室開門聲,我早關了QQ,換了個網頁看著。

忽然覺得靜有些過於安靜,轉頭看去,剛好看見她渾身完全赤,身上還滴著水,正一手捂住脯一邊瞧著我往臥室躡手躡腳地走去。見終於被我發現,嬌笑一聲往臥室逃去。

我方被強哥說得一肚子火,乍見她身無寸縷,白花花的體上子是股是股,不由騰地站起追了進去。逮住靜的時候,她剛拿了條大浴巾,見我兩眼放光的樣子,吃吃笑著忙往身上裹。

「來,我來幫你擦乾。」我嘴上說著,手裡也沒閒著,到處摸,棉質的巾底下傳來熱的觸覺。

靜笑著躲閃著,推開我道:「我還沒好呢。」

我亦步亦趨地跟她回了浴室,她剛拿起吹風機,下身卻被我一拱,登時身子不穩一手撐在了臺盆上,不由拿著吹風機拍了我一下:「好啦好啦,讓我先把頭髮吹乾了。」說著一抿嘴,斜睨了我一眼道:「看你那急樣。」

我嘿嘿一笑,又捏了一把她的股方罷。

************

「這兩天有沒有自己用手?」靜躺在我身邊,氣息吹在耳邊脖項,的,一隻小手緩緩伸進我的襠,輕輕撫丸的細膩觸覺,舒服得我哼了一聲。

「沒有……留著給你……」

「真的這麼乖?讓我看看……」

的髮絲掃過小腹和大腿,勾起迫切的期待,熱的口腔瞬間包裹住莖的快,讓我不由抬頭看了看她。靜美麗的臉龐被披下的頭髮遮擋了大半,只在上下起伏間出些眉目。

好舒服……好像越來越練了呢……這兩天,靜應該也沒少給他用嘴吧……

吐了半晌,低首撅的靜忽然退了退,更往下鑽了下去,舌尖掃過門的霎那,我不由一抖,「唔」了一聲。

了……美女這樣伺候我……她是不是也這樣伺候他了……哦……我的未婚……他的……大概不會吧……真的不會嗎……

我強忍住詢問的衝動,這個想法卻讓我更興奮了。

靜柔韌的舌尖往深處鑽著,呼有些重,一隻手握著我的,不時套幾下。

我拉過她的手臂:「來,69吧……」

「唔……」靜的兩條粉的腿兒輪從我耳邊退過,一叢軟掃過鼻子……

「下來點兒。」一團濡的層疊軟頓時了我的口鼻:「好……」

「我一你……下面就會……」靜帶了息道,囫圇一口又了回去。

舌尖掃過半開蚌殼裡細小的珍珠,引得靜抖了一下,身體閃開片刻,馬上又貼了回來,雙腿更從兩邊夾緊了我的腦袋。

「舒服麼?」

「舒服……」

貨,昨天還被野男人的地方,今天就讓老公了!」

靜聽了「啊」的一聲,抬起股要逃,卻被我箍住了身動彈不得:「沒關係,我喜!」

「哦……嗯……」靜的動作漸漸平復,鼻中的哼聲卻愈發拖得長了。

「他過你嗎?」

「沒有……」

貨……都是你給他,是吧?」

「是……」

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眼了嗎?」

「沒有……」

有點變態的失望,更多的還是如釋重負:「為什麼不?」

「我只給你……」

「哦乖……」一陣虛榮的快,讓我難抑媾的衝動:「獎勵你,起來,挨了!」

靜反過身來,軟軟地躺下,分開了大腿,半睜著眼睛瞧著我向她過去。

器相觸的瞬間,不「嗯」的一聲頭一仰,雙手抱緊了我的部,扶著我沉下去……

靜如常地緊窄,卻有比平更甚的油滑,菇突破玄關的霎那,兩人同時發出足的哼聲。我沉醉在強烈的快中,漸行漸入地了十幾下,才緩過勁兒來繼續開口問道:「週末,一共讓他搞了幾次?」

靜雙頰發燙,拉扯過被單蓋住了大半臉蛋,半晌才顫聲道:「四次……」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聽靜這樣說來,還是像給我注入了一針強興奮劑!

「噢……」我充煎熬和刺地喊了一聲:「好……」下身的動作也重起來。

靜咬著嘴著,沒蓋住的一邊眼睛緊緊閉著,睫不住顫抖。

「星期五幾次?」

「兩……兩次……」

忽然間想起強哥告訴我的公共汽車上的凌辱:「除了打炮,還怎麼調教你來著?」

靜猶豫片刻,輕聲道:「他讓人……在公共汽車上摸我……嚇死我了……」

「那你怎麼辦?」

「我又不知道是他安排的……可是那麼多人在邊上,他又不是你……我……我不敢叫……」

「那人長什麼樣?」

「想不起來了……沒敢多看……」

「被他摸了多久?」

「不知道……我躲都躲不開……好幾站吧……」

「摸子了嗎,還是摸下面?」

「沒……只摸了下面……」

「下面是股還是?」

「哪有你這樣問的……人家都難為情死了……」

「說嘛,我喜聽。」我著氣道,下身快速搗了幾下。

「主要是股……那裡……也碰到了……」

想到靜當時無奈的哀羞模樣,不讓我火高漲:「我,他肯定摸得死了……便宜他了!」

靜嚶嚀了一聲:「不要說了……」

「後來呢?」

「後來……下了車……又上強哥的車,我才知道都是他安排的……」

「那你怎麼樣?」

「都那樣了,我……還能怎麼樣……」

貨,就讓人白白摸了吧!」我嘴上罵著,心裡可興奮得要命:「再後來呢?」

「吃了飯……他又帶我去逛了逛西湖……然後就回酒店了……」

嗯……好像跳過了湖邊暴的一段哦……算了,別出馬腳……

「回酒店就你了是吧?」

「唔……」

「小婦,才一個星期沒給你,一出去就讓人家連著幹了兩回……舒服死了吧?」

靜扭動著,雙手緊緊扯住了單,大聲呻著卻不回答。

(48)

我見她模樣,竟是認了,驚詫中一股醋意直冒上來:「我!」起身把靜兩腿往肩上一抬,狠命一沒了,還往裡面一處凸起的古怪處死頂。

「啊呀……」靜張大了口喊叫著推擋著:「太深了……受不了了……」

「被他幹到高了是吧!」

「救命……我手麻了……饒了我吧。」靜噝著涼氣,哀求著。

「說!」

「有一次……哎呀……」

貨!死了是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

「昨天呢?昨天干了什麼?」

「昨天……去酒吧……舞廳了……」靜語無倫次地回應著。

我見她實在被折騰得狠了,略緩一緩接著道:「他怎麼玩你的?」

靜如蒙大赦,整個人都軟了,歪著腦袋喃喃道:「他讓我穿的裙子,還不准我穿內……舞池裡把我衣服了……」

「邊上都是人就光了?」

「嗯……漆黑的……看不見……好害怕……怕燈會突然亮起來……怕邊上的人碰到我……」

「暴覺刺嗎?」

「有……一點……」

「別裝了,明明就是很刺。」我不留情地揭開她的偽裝。

靜輕輕一聲呻:「唔……是的……」

我聽得火燒火燎,突然心裡一動,放下靜的腿兒拉她起身,她一驚:「幹嘛呢?」

「到門口去!」

靜秀髮散,勉力被我拽到門口,在我開鎖前的一瞬間她才擋住了我的手說道:「會被鄰居看見……」

「昨晚那麼多人都不怕被看見,今天也足我一下。」我不由分說,把門開了大半。

我們這層有差不多十戶人家,房門對面是堵牆,只要沒有鄰居走過,倒也不是特別危險。靜聽我這麼說,半推半就地彎下了雙手扶住門框,方便我聳身而就。

「在舞廳還發生了什麼?」我著氣,低了嗓門問道。

不能叫出聲,讓靜顯得有些難耐:「他讓我在舞池裡……給他用嘴……」

唔……雖然是漆黑的環境,幾步外就有人……靜赤著給他口……美麗的容顏,埋在他那一團器間……

,是不是跪著的?」

「是……」

貨,喜跪著他的巴嗎?」我換了挑逗的語氣說著,下身用輕淺旋轉的動作刺著她。

靜顯然收到了信號,扭過頭來眯眼看著我輕聲道:「喜……」

她如此配合,讓我喜出望外地一陣酥麻:「哦……你這個貨……喜你這樣說……」

靜見我動,下身主動一下下向我,變本加厲地道:「老公……你喜我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蛋蛋含在嘴裡……伺候他,是不是?」

我聽得幾乎要出鼻血來:「太了……就這樣說……後來呢……」

「後來他讓我假裝……是小姐……陪舞……可我實在……做不出來……」雖然是昨晚的事了,說到後來,靜的聲音還是明顯變得緊張。

我自然知道沒有發生,何況我也不願意,嘴上卻道:「每次問你想不想出去賣,你不總說想嗎?」

「幻想的時候……的……真做起來……嚇得一點覺都沒有了……」

我心想我的體會又何嘗不是這樣:「喔……然後呢?」

「後來……在他車裡,他又不讓我穿衣服……好過份……」

「開車的時候你都沒穿?」

「嗯……」

「被人看見沒有?」

「應該沒有吧……我縮在座位裡……很低……車窗是黑的……」

大擋風玻璃總不是黑的吧……我聽她陳述,不覺得自己還太過小心了,一橫心把靜推出了門。

「不要……會被看見……」

靜輕聲掙扎卻敵不過我力氣,被我推搡著三兩步站定在門外走廊牆邊撐住身子。此時我倆赤身體,完全在房外,處境愈發危險,如果附近有鄰居出門,從我們聽到門聲到需要身回房,大概僅有兩三秒的時間吧。我從未這樣大膽地暴過,不由一顆心提了起來,下身的快卻更放大了不少。

靜也是左右看著,抿住了嘴不敢出聲。我從她身後動,每次卻只進入個大半,免得撞擊到她的發出聲響。口中卻仍悄聲道:「昨晚還發生了什麼?」

靜輕聲吐氣道:「他把我綁起來……」

遲疑半晌接著道:「還了後面……」

我心想倒底還是跳過了「陌生人」那段,一時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得意,頓了頓口中故意俗地道:「你讓他幹眼了?」

靜的腦袋本已靠在了貼著牆的手背上,聽我如此問,閉著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有覺嗎?」

「還好……」

貨,被人家幹眼都會!」

靜聽我如此說,下身卻似是連番收縮了幾下:「哦老公……快點兒……就這樣……」

「要快的就繼續說!」

「嗯……你知不知道,我被他綁得……好下……」

我見她主動開口刺我,不由興奮萬分:「女人!是不是很刺?」

「是動都動不了,只能讓他隨便玩我……他還拿夾子夾我頭,好痛……好……」

「我!」我聽得快要鼻血,心裡渴望她繼續說下去……

「哦……老公……下次讓他來我們家綁我……讓你看著,好不好……」說到後來,靜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抑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地忽高忽低。

「噢好……死了……要來了……」

「哦……老公……我是不是很……我……懲罰我吧……」

正要放開手腳作最後的衝刺,不遠處忽然有開門的響動!我和靜同時一個靈,手忙腳地退回門框裡,還沒來得及關門,只聽幾下腳步聲,接著是鎖門的聲音。我聽那聲響離我們甚近,一時汗都豎了起來,屏息細聽,下身卻大膽地頂了回去,輕輕動不停。

不知為何,驚恐中那快竟成倍增長,頓時要出來。

好舒服……就在臨界狀態……輕輕動一下……靜別動,動了我會出來……好緊……哦……好折磨人……好……

我咬牙苦忍,但聽腳步聲再次響起,卻遠離我們的方向往電梯處去了,心頭一鬆,下身忽然換了狂野的速度,啪啪幾下撞擊靜的,本來就在懸崖邊緣的高終於攔不住地轟然降臨,一股腦兒瀉在靜體內,刺得自己佝僂了身子。

……

有些疲憊地躺倒在臥室的大上,靜溫順地靠在我懷裡:「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憋了一個星期了。」我扯了個謊:「而且剛才有人,覺得特別刺。」忽然品出她話裡的味兒:「怎麼,沒吃啊?」

靜噗哧一笑,一時無語,卻像是想著什麼心事。

我見她許久不說話,不由問道:「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靜躊躇片刻,趴在我口期期艾艾地道:「假如……我是說假如……你不在的時候,我被陌生人……幹了……你會不會生氣的啊?」一隻小手玩著我的肚臍,故意不看我的眼睛。

我心中一動:「什麼樣的情況呢?」

「假如……我被綁住了……動不了……」

「強?」

「嗯……也不算是,反正就是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進來了……」,靜躲躲閃閃地道。

我思索片刻道:「那你會不會享受呢?」

靜沒料到我反問一句,頓了頓道:「假如……有一點點呢?」

我猜她說的多半是她親身體會,不由一陣揪心的刺,撫著她的頭髮故作平靜地道:「如果你享受了,我就不生氣。」

「真的?不會覺得……吃虧了?」

「所以問你有沒有享受啊,如果真的是強,你肯定不會享受,那我也會很鬱悶,肯定想去狠扁那個男人。你要是舒服,說明是……嘿嘿,那我不僅不生氣,還會覺得很刺。」

如果是平時,這樣說一定會被靜說變態,此時她卻只哦了一聲,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

我見靜沉默著,身體卻似繃緊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幾乎能聽見她劇烈的心跳……

「老公……我……我……」

靜忽然咬咬牙,費力地道:「週末的時候,被一個男人……不是他……那個了。」說完了,身子猶自微微顫抖。

我聽她終於向我坦白,雖然有小小謀落空的挫敗,但更多的卻是一陣如釋重負的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靜見我沉默,卻錯會了我的意思,手腳都貼上來抱緊我道:「你說了不生氣的……」說到最後,已是帶了哭音。

我心下憐惜,不由側身摟緊了她,心裡卻一陣掙扎,要不要告訴靜我已經知道了。當然,我不打算說出我就是那個陌生人。正沒個主意,忽然想到自己必須表現出充分的驚訝,忙開口道:「是怎麼回事呢?」順便將她螓首按在肩頭,免得她瞧見我面古怪。

靜仍緊緊摟著我,絲毫不肯放鬆:「他綁住我,放那個男人進來,我……沒辦法反抗……」

我想象著自己的確是意外聽到這件事該有的反應,帶了些焦慮的口氣說道:「然後就被他幹了?那男人長什麼樣?」

「看不見……我的臉被遮住了……他看不見我。」

「那不是隨便誰都有可能?」

雖然是故意這樣講,說著說著竟有些入了戲……

「唔……」

我假裝很在意的樣子道:「戴套了嗎?」

「他說戴了……好像……應該是戴了。」靜急忙撇清道。

我故意鬆了口氣的樣子,不久道:「被的時候有快嗎?」

靜原本就緊緊貼著我,聽我如此問,竟有些微微顫抖,躊躇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一開始只覺得很害怕,完全沒有快……」靜澀聲道,皺著眉頭沉浸在回憶中。

我聽話中有話,忙道:「後來呢?」

「後來……覺得自己被他……髒了……覺得很對不起你……」,靜伸手拭去眼角沁出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乖……」我心裡有些不忍,輕撫著她的頭髮。

兩人沉默了好一陣,我見她略略平復,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接著問道:「然後呢?」

「再後來……我就有點很混覺……說不清楚……」

「慢慢說。」我懷著期待,柔聲鼓勵著。

「就是……覺得自己很下,有點想自暴自棄……但是……」

「但是什麼?」

「這樣想的時候……怪怪的……有點興奮……又有點想……接受……」

「哦……」

我聽靜如此說來,下身竟又硬了起來,一手在她身上,一邊煽風點火地道:「我,你身上又白又,那個男人一定幹得死了……」

靜閉起了雙眼,喃喃道:「應該……是吧……他像瘋了一樣……幹我……唔唔……」

我聽得火高漲,索翻上了她的身,期待地盯著她道:「後來你就有覺了是吧?」

眼看著靜面漸紅,好半天才嗯了一聲:「我真沒用……我是不是……很壞啊……」

雖然料到了結果,聽靜親口承認,還是讓我興奮極了:「貨!」我罵著,息著,在靜的身上狂吻摸起來:「女人!被陌生人強暴也會有快!」

靜受我染,抓著我的頭髮:「哦……老公……」

「他巴大不大?」

「好像……大的。」

「比我還大嗎?」

「不知道……差不多……」

「捅得有我舒服嗎?」

「他……動得好快……」答非所問的回答,聽來彷彿有弦外之音……

「那就是說比我舒服了!破鞋!」故意鑽牛角尖地去理解,連難得使用的侮辱詞語都出了口……

靜長長啊了一聲:「不是……啊……罵我吧……打我吧……」

我正自火焚身,見她漾,不客氣地一巴掌拍打在她那美麗嬌的臉龐上……

「揍我……我是你的女人……」靜雙腿蹭動著扭動身軀,一手下探抓緊我的堅硬,本能地套著對準了她腿間的肥膩凹陷:「再要我一次吧……」

我大叫一聲,再次捅了進去。

……

待到高再次褪盡,頭是汗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力。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發,是二十多歲以來就沒有過的事,自己都有些訝異,又有些「我還年輕」的得意。

「剛才告訴我的時候,怕不怕?」

「嗯……怕的……」心意足的靜尚有紅撲面,像只貓似的慵懶地縮在我懷裡,渾身軟得像沒有骨頭。

「那怎麼還告訴我了?」

「人家你嘛,不想對你有秘密。」

「乖……」我聽得動,不由親了一口她的額頭,靜足地嗯了一聲。

我靜靜躺著左思右想,半晌終於下了決心:「要是強哥問你,你就說沒告訴我。」

「嗯?為什麼?」

我嘿嘿笑道:「這樣他會以為抓住了你一個把柄,說不定會給你力,讓你接受他更進一步的調教。」

靜忸怩地擰了我一把:「變態!」

我貼在她耳朵旁道:「誰知道他會想出什麼主意,讓他好好玩你,回來告訴我就行了,我會覺得很刺……」

靜長長地哦了一聲,言又止的模樣。

我見她沒有反駁,知道她已是默許了,心裡直冒酸水。

「別人才沒你那麼壞……他……不會的……」靜自言自語地道,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

「那咱們走著瞧。」我笑笑也不多說,心中卻道,難道我不會悄悄告訴他你告訴了我嗎?這樣一來,他就知道你心裡做好了假裝讓他脅迫受更深層調教的準備,這樣難道他還不好好利用?

幻想著他盡情凌辱靜的場景,忽然覺得自己無比惡,卻又如此燒灼靈魂的刺……

甚至……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是打算故意裝作很在意的樣子,要求他不要告訴靜我就是那個陌生人……又加上我會偷偷告訴他靜的坦白,反而最終成了我有把柄在他手裡……

雖然其實沒什麼關係,但只要我假裝那是個把柄,他自然也會以為那是個真把柄並且加以利用,讓我幫他進一步惑靜……喔……真的要讓我將來的子,成為別人的玩具麼……哦不行的……太危險了……想、想像一下,總可以吧?

幻念如韁的野馬,拖著我再次陷入甜美的夢中,不願自拔……

「你好奇怪哦。」靜忽然道。

「為什麼?」

「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都不生氣。」靜的臉有些紅。

「怎麼,難道你還希望我生氣啊?」

「那也不是……可是你怎麼都不緊張我呢。」靜撅起嘴道,忽然換了挑逗的神情:「你就不怕……我跟人家跑了?」

光聽靜地這樣說,就讓我脊樑一陣酥麻的顫慄,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道:「像我這麼好的男人去哪裡找,才不信你會跟別人。」

「切,臭美。」靜不屑地反擊:「我這麼漂亮,便宜你了。」

「便宜的不止我一個哦。」我笑道。

「去死。」靜紅了耳,說不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對了,這次你玩的這麼,也得足我一個願望。」頗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卻用受了委屈的語氣說道。

「什麼?」

自己都有些心虛,卻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在靜耳邊如此這般一番。

靜聽著,輕鬆的笑容漸漸變為誇張的驚訝,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這、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我一直都跟他有聯繫哦,說開了他肯定想的。」

「太了吧……」靜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本能地矜持著。

「難道不覺得超級刺嗎?足我嘛。」我腆著臉道。

「我想想……」靜有些軟弱地道。

我心裡一笑,有門兒。

(四十九)

三個月後,香格里拉酒店宴會廳。

莊重而明快的婚禮進行曲乍一響起,原本昏暗的大廳裡亮起一束聚光。帥氣的新郎和光四的新娘十指步上紅毯,在兩旁親友羨慕的目光中,緩緩走向舞臺。

我有點緊張地看了眼身邊伴隨我款款而行的靜。和平時素淨的裝扮不同,今天她不吝抹,眉目如畫,無處不透致和高貴。一身潔白的低婚紗,有美麗的蕾絲點綴,襯得靜既純潔又,雖然在兩旁親友眾目睽睽之下,我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在靜那道深深的溝間一瞥而過,忽然想到這麼多人正盯著平無緣得見的靜的半片脯,下身瞬間有些硬了。

不是沒想過邀請強哥來一次婚禮調教,然而在這個絕對不能出岔子的場合,理智終於戰勝了。忍不住幻想讓靜在婚紗裡穿著他送的那個三點振蝴蝶,而遙控器在他手裡……

新娘在臺上莊嚴儀式的進行同時,在丈夫和雙方父母的面前被動地被送上高的頂峰……唔……太了……

我定了定神冷靜一下自己,心想這時候可千萬別被發現我起了。

兩邊花瓣的拋灑中,我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靜走上臺階,看著臺下有多少雙眼睛,忽然意識到終於要結束自己數十年的單身生涯,想到生命中曾分享樂,然而終於無緣的那些花兒,不由有些慨,卻藏在溫和的微笑下,不曾半分。

儀式在我的安排下,不算繁雜,只是聽到母親發言時一聲強抑的哽咽,自己不也有些喉嚨發酸。

隨著主婚人沉靜的聲音,我和靜重複著。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相敬,不離不棄……」

「好了,恭喜你們結為夫婦。雙方換戒指……新郎現在可以親吻新娘。」

在賓客熱烈的掌聲裡,閃光燈此起彼伏的耀眼間,我低頭吻向靜,可能不習慣在眾人面前接吻,她的動作有些忐忑,讓我心裡充柔情。你我今天立志,要陪對方走完餘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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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發了鬧房的一群狐朋狗友,繃緊了一天的我驟然放鬆地倒在沙發上。自己也被灌得半醉的靜鬆了口氣,卻反站在大穿衣鏡前頻頻轉身顧影自憐起來。忽然見我微笑著看著她,發嗲地坐在我懷裡,兩隻小手摟住了我的脖子笑地道:「累啦?」

「放心,今晚我有的是力氣!」

笑著把頭埋進靜的脯,享受著她的擠

靜噗哧躲閃著笑道:「好……」

「今天很多人盯著你的溝看呢。」

「哪有……」靜神有些忸怩,顯然自己也注意到了。

我貼在在她耳邊道:「準備好彩的房花燭夜沒有?」

靜使勁兒搖頭,眼裡卻全是笑意。

「我可充了期待呢,你摸摸,都硬了……」

我腆著臉,拉著她的小手往下身按去。

靜嚶嚀了一聲,隔著子輕輕捏。

「等下還有一哦……受不受得了?」我假意關切道。

靜斜睨了我一眼:「受不了你們能放過我麼?」手上卻溫柔地動個不停。

我聽她說「你們」,一東西不由漲到極限,微道:「當然不能……我還沒見過他搞你呢……說給老公聽聽……是什麼樣……」

靜渾身一顫,小手索拉開了我的拉鍊直往襠裡摸進去:「還說什麼……等下你自己瞧著……不就行了……」

細膩至極的觸覺,讓我舒服得哼了一聲:「晚上主動點兒……讓老公看看你有多……」

靜鼻息發燒:「就怕你受不了……」

兩人正溫存間,門鈴忽然響了。我朝靜一笑:「來了……」

靜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你去開門!」自個兒進了洗手間。

我拉好子,走過去從門孔裡看了看,打開了門。

「姐夫,恭喜啊!」小鋒還穿著伴郎禮服站在門口,靦腆地微笑著說。

「謝謝……」我把他讓進了門:「他們都走了嗎?」

「嗯,我跟他們下去又繞了幾圈,肯定沒人我才上來的。」小鋒兩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眼神都不怎麼敢看我。

我完全能想像,靜告訴他我們就是那對一直以來和他網上的「夫」的時候,他的驚訝與窘迫。

「好,把相機拿出來再充下電吧。」我指了指小鋒背的包。剛才整個儀式都是用它拍的,可別在關鍵時刻沒電了。

靜走出來的瞬間,和小鋒打了聲招呼,明明是爛了的,今夜姐弟倆間卻有奇異的曖昧與微窘。我受這微妙的氣氛撥,想到晚上將要發生的,不由一股子濃濃的刺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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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這樣……彎低一點……」我手裡的尼康發出悅耳的咔嚓聲,從每個角度記錄下靜今晚無比人的風韻。剛開始姿態還有些生硬的她,很快就成了相機前的好模特。

忽然想起上次她說:「那個攝影師都說我在鏡頭前表現力很強呢……」

「好,把裙子起來。」我地笑著指導著靜:「再高一點。」靜瞥了眼在邊上呆看的小鋒,順從地把紗裙拉高,出大半個薄紗內包裹的部和純白的吊襪帶,嫵媚對著鏡頭頻送秋波。

「你姐從前本沒有這樣開放,這都我調教出來的。」我邊頻頻按下快門邊對小鋒說。

「喜嗎?」靜索把一隻手指含在嘴裡,眼睛半閉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接著自己也笑了。

「我,受不了!」

靜吃吃一笑,雙臂有意無意地一夾,溝深得能埋葬男人的一切雄心壯志。

我瞧得下身把子撐起一個凸起。

「過來跪你弟弟前面!」我在小鋒側身後選取了一個角度。

「做什麼?」靜明知故問。

「你拿手的。」

靜含笑瞪了我一眼,臉上愈發現出,緩緩行過來優雅地跪在小鋒面前,眼睛從下往上看著他道:「想姐姐了嗎?」

「想……姐你今天好漂亮!」小鋒的聲音微微顫抖。

靜帶了幾分醉意嫣然一笑,兩手放在小鋒的膝蓋,用臉蛋輕輕摩挲他下身子的隆起,伴隨喉間細細的哼聲。我的相機忠實地記錄著這些畫面。

「想要姐姐幫你親親嗎?」靜的大眼睛捕捉到小鋒的每個表情,彷彿要滴出水來。

「要……」他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應聲道。

靜用牙齒咬住拉鍊頭,慢慢拉了下來。我自然記得這是上星期強哥教她的動作,回想起那個週六他在我們家,於頭懸掛的我和靜的大幅婚照前,頭大汗地抱著靜高撅的幹得她哀哀求饒的樣子,不由猛地一陣酸。

恍惚片刻,才又回過神來,見小鋒幾乎難以置信地看著靜的動作,襠裡出一片白的棉料,被下面包裹的撐得緊繃。

靜伸出丁香小舌,緩緩擺動頭部作勢彷彿要那凸起處,卻總是在一線之外收住,那眼神卻象有磁般和小鋒的目光絞在一起。

小鋒嘶地了口冷氣,伸手抓住了靜的雙手:「姐……」卻說不下去。

靜眼裡水汪汪的,伸手慢慢拉下小鋒的內前沿,那到極點的器終於解了束縛蹦了出來。

靜無聲輕哦,閉上眼把臉湊了過去,讓那在臉頰上滾動著。光潔嬌的臉蛋和突兀的莖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引得我馬上給她來了幾個特寫。

「好燙……好硬……」

靜呢喃著不時用鼻尖和紅輕掃身,雙手也沒閒著,三兩下解了小鋒的皮帶扣:「了吧。」

小鋒有點不好意思地在我面前光了下身,站在靜身前。

靜一手扶起他的莖,往他腿間鑽了進去,再看她的小舌已掃過袋,引得他抬起頭深了一口氣。

一陣從下而上的挑逗後,靜一手握住把包皮後翻,完全頭,舌尖在下方溝處十幾下快速撥,看得我如同身受,一陣緊。

「叼著頭看著我……」我對準了焦點在她潤澤的

靜兩頰凹陷頭對我拋了個媚眼,咔嚓。

「都吃進去……」

靜張大了嘴,雙手按住小鋒的部往自己的喉嚨一點點按去。到還有一截的時候撐到了喉嚨,她頓了頓讓喉頭適應了一下,張大嘴硬是把剩下的含了進去,的小鋒喊了聲「姐」一把按住了她腦袋。

堅持了七八秒鐘靜終於哇地一口把吐了出來乾嘔了幾聲,她的眼裡含了淚水,但表情卻愈發糜。

「該我們了!」我看得忍無可忍:「起來把衣服了吧。」

靜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口鼻和下巴處被口水全了。她用手背稍抹了抹,眼神離地笑著,反過手去解開背後的扣子。隨著拉鍊自上而下被拉開,前緊裹的婚紗也漸漸鬆開,掛在兩團高聳的峰上將掉未掉。

靜看著我充望的眼神吃吃一笑,風情地轉過身把背影留給我們,在婚紗從身上墜落的一霎那用雙手捂住了部。一片S型起伏的雪白美背震撼了我,延續曲線的是下身渾圓的部和骨勻停的大小腿。

靜就那樣娉婷地站著,雙腳還埋在地上純白的婚紗裡,彷彿蓮池中的仙子,藕臂間藏掖著若隱若現的光,側著臉對我盈盈地笑著。

我驚歎於她的嬌,一時不由看得痴了。

「轉過來……」我回過神口乾舌燥地道:「把手放下來,慢慢地……」

靜轉過半個身子,咬著下緊緊瞧著我們,緩緩地把手垂下,兩糰粉膩一點一點暴在眼前,終於遮不住峰頂的霎那,自己都半閉了雙眼發出無聲嘆息。兩點殷紅驕傲地起,刺著男人的每神經。

「真美!」我和小鋒不約而同地口而出。

沉醉於我倆的讚美,靜愈發自信地微笑,看著我們不出聲,卻彷彿用眼睛訴說著——這就是我的新娘!

我心裡如同喝了酒,說不出的燻然甜美,忍不住走上去把她攔抱起。靜一聲輕呼,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緊緊地依偎著我,讓我把她抱到上。

「好好享受。」我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從頭櫃裡拿出一條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在腦後打了個結。

我示意小鋒過來,兩人坐在尾,一人捧起靜的一條美腿,把她的純白絲襪捲了下來。我對小鋒微微一笑,開始親吻她的足,小鋒會意地在另一邊模仿著我的動作,不時能覺靜從足尖到小腿瞬間緊繃又努力放鬆的震顫,勾出她喉裡一聲聲充動與快美的呻

我們的撫和親吻漸漸沿著靜的腳踝向上,遊移過小腿,接著覆蓋了大腿內側,往她腿同一處遊移。

隨著我們的推進,靜的呼也越來越急促。芳草地下,她腿心層疊處已經被透明的汁覆蓋了薄薄一層。

就在我的手指輕拂過她大腿和腹部結合處時,她的道口忽然一陣收縮,又一股水兒了出來。

可是有默契地,我和小鋒偏不觸碰她渴望撫的私處,而是改從兩邊向上身吻去。

畢竟是第一次同時和我們好,靜悉的體此刻充未知的反應,戰慄於我和他將她從頭到腳的一點點細細品來。

因為平躺著,靜的一雙豐懶懶地聳在兩邊,側面形成渾圓的弧線。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玉峰,只從側親吻至她的腋窩,再上移至鎖骨,到達脖項處時能覺小鋒的近在咫尺。

兩個男人在處的會師讓靜瘋狂地著,一手按住我們的腦袋扯著頭髮摩挲。

我看時機已經成,示意小鋒緩緩把重點轉向房。兩人有耐心地在處用舌頭繞著圈,引得靜難耐地扭動呻

當我們把她的了數遍之後,才幾乎同時一口含住了她的尖!

「哦……」靜身子倏地弓起,雙手死死按住我們的腦袋,幾乎把我窒息。她的狂染了我,只想埋頭在那堆軟膩裡,永遠也不要分開。

品夠了她嬌頭,我的舌尖再次繞著圈下移,靜像是永遠都吃不完的冰淇淋,由得我輕細咋。粉足趾嬌小如蠶豆,我一隻接著一隻著,看著小鋒趴在靜身前,舌尖在靜的腿心快速挑動。柔軟而有力的舌體,甚至時而捲起努力頂入靜的道口,惹得她聲聲叫。

新婚夜在丈夫的面前被親表弟下身,是女人都會瘋狂吧……

靜的呻一聲高過一聲,不一會兒似是要接近巔峰,我拍了拍小鋒,示意他停下。

靜難耐之極地微微顫抖,兩腿想並起來摩擦自己的戶,卻生生被我按住。

小鋒惶惑地看著我不知所措,我卻俯身在靜耳邊柔聲道:「寶貝兒,今晚你只許高一次,但我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五十)((終章)

桌上擺放了喜糖的酒店房間裡,一絲不掛的新郎和新娘成69姿勢互相著,本來雖然香,在今時今也不怎麼出格,只是新娘高撅的雪後,另有一個赤身體的年輕男子在她背後上下撫摸親吻著,頓時讓整個房間裡都充糜的味道。

我仰面躺在尾的枕頭上,將跨趴在身上的靜兩腿間吃得直往下滴汁,自己也沉於給予快樂的覺,半晌方啞聲道:「小鋒,你姐。」

小鋒聞聽,小心翼翼地湊過下身,扶著硬度讓我都有些羨慕的從靜背後頂住了她的道口,緩緩聳身而入。

器官的比例在如此近的距離被誇張地放大,佔據幾乎整個視野,只見圓鈍的頭被推得往後一縮,接著便隨著靜的一聲鼻音決絕地突破了靜的慢慢消失在她體內,花瓣狀的小都被帶得翻了進去。

隨著他不算沉重的動作,我眼睜睜地看著這在靜的道里進出,不由往上用力頂了一下靜的喉頭。

靜呃了一聲,手中忙用力握緊我的巴。

「哦……他幹我的新娘子……」

腦海裡全是這個念頭,卻有罪惡的酸澀快……

小鋒的動作漸漸放鬆,一下下啪啪地撞擊著靜,兩顆丸在我眼前劇烈晃動著,幾乎要碰到我的臉,此時卻不覺嫌惡,反而加劇了我的興奮。

兩人器間發情的氣味不斷刺著我。突然好想親吻他倆的結合處,心裡鬥爭了許久,終於拉不下這個臉來,只伸長了手撫摸靜的房,麵漿袋子般沉甸甸的垂著,入手柔滑已極。

要是以後和強哥這樣玩的時候,我被命令他捅入靜的部位,我會怎麼做呢……想得一陣臉熱心跳,下身卻不更茁壯了幾分。

「噢……啊……」靜被撞擊得越來越含不住我的莖,不時喊叫著。

我開口悶聲道:「舒服嗎,老婆?」嘴裡好像有一她的,手卻被她的大腿箍在外圈轉不回來。

「哦……舒服……」靜放肆地承認著,更用力地我的

「來老婆,換個姿勢。」有些被動地欣賞了許久,終於忍不住要加入戰團。

中的靜混混沌沌地任我擺佈,將小鋒坐在身下,連我從頭摸出一瓶潤滑都沒發現,直到我的蹭上她的部,她才一顫:「幹嘛?」

「別動,小鋒進去!」

「唔……」

從下往上被穿刺的霎那,靜上身一軟,雙手勉力撐著小鋒的膛,我卻趁勢將她推倒在他懷裡,兩瓣豐美的雪便撅了起來。

股間一簇新菊,下方兩片被撐薄的皮間箍著另一個男人沾,連避孕套的隔膜都沒有,讓我瞬間亢奮。手下卻是不敢馬虎,將一團滑溜的體點在她門處。

忌的部位乍一沾涼涼的潤滑,讓靜啊了一身,身體不由一縮,連股都並得更緊了。

「放鬆……放鬆……」我柔聲道,將裡外都塗了個遍,指尖頂入小輕輕旋轉的時候,覺到她本能的收縮,以及隔著壁,下方一段堅硬的莖的緩緩動。

我心中火燒火燎,給自己套了個套子,又仔細潤滑了一番,方充期待地一手扒開她,一手握住湊準她的門往裡頂去。

「慢……慢點……」靜噝著涼氣,苦挨著。

由於一壁之隔的道已被完全填充,靜的門變得尤為緊湊,每一寸推進,都讓靜渾身顫抖。

「好漲……啊……」靜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收劇烈縮著,連帶小鋒呼重了許多,想來他就算自己不動彈,也會有強烈的快……

「進去一半了……」

我撫摸著她的部鼓勵著她,下身卻堅定地慢慢頂進去,受到下方另一堅硬的擠,讓我熱血直湧上臉。我的天,這是在做什麼?太了!

當大半消失在靜的間,靜已經軟得像被走了骨頭,口中本能地呻著說不出話來。

我充新鮮地瞧著被我和另一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她。誰能想到,幾個小時前還在眾多賓客前純潔美麗如天使的新娘,現在會處於如此糜的狀態,何況這是我的女人,在我們房花燭的第一夜。

太變態了!伯父伯母,你們要是看到自己的女兒現在在做什麼,會有什麼樣的神情呢?

哦……

一股深入骨髓的快美從下身竄入腦海,麻醉著戰慄的神經和理智……

只讓她適應片刻,我就緩緩起來,口中還故作鎮靜地道:「來,小鋒,一起動。」

自己卻覺得聲音有些發虛。其實我又何嘗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在他面前,我必須掌握節奏,這一點和跟強哥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大不相同。我又更喜哪種覺呢?

隔著一層薄替聳動,讓我充了新鮮的觸覺,更讓靜繃緊了身體:「啊……受不了了……啊啊……救命……要撐壞了……啊……」

裡這樣的瀕死呼喊也許能讓我停下動作溫言撫她一番,現在卻彷彿催情的藥劑,讓我火上澆油!不由咬牙道拍打了一下她的股:「讓兩個男人一起搞,死了吧?」

「噢……」靜嘶喊著,說不出話來。

小鋒似乎也受我的話刺,大聲著氣雙手扶住靜的身,用困難的體位奮力向上聳

我把握著他的頻率,儘量在他出的時候進,烈而生疏的動作卻總是無法和契,兩人不時在相同的時間擠入狹窄的空間,推覺讓每個人都亢奮到只剩動物的本能……

「啊呀……」靜皺著的眉頭已經解不開,難捱的呻裡卻有放縱的瘋狂。她緊窄的壁隨著我強行的擴張不停收縮,動的緊裹是如此銷魂……小鋒在她身下動得越來越快……頂到我了……

「小弟……死了吧……美麗表姐新婚夜,讓你分享了……以後表姐成了別人的子,幹起來是不是會更加充了征服……」

我有些自地代入他的角,卻覺得如此刺……

「姐,我要了!」到底是年輕人,小鋒第一個受不了了。

靜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雙手撐著他的膛隨著我們越來越快的動作甩動著腦袋喊叫著。

要來了麼……一起來吧……他沒有戴套呢……進去!哦……新婚夜讓另一個男人的入我老婆的子,我自己倒被屏蔽了……我……好想喊出來,叫:「她!」自尊卻擋著路,怎麼也開不了口,只在自己腦海裡狂呼……

「姐……說我!」平斯文的小鋒此時發瘋似地地聳著身子著靜,撞得我和靜都穩不住身子,隔著靜私處的覺似乎他那裡又硬了些。

唔……平時高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要求靜的麼?

「哦……小鋒……姐!」靜顯然到身下的弟弟即將通過她的體高,母而忘我地足著他,頭秀髮飄灑……

「姐,我忍不住了!」小鋒雙手摟緊靜的脖子,一陣本能的最後瘋狂動!

來吧!她……眼睜睜看著這姐弟相,怎麼能受得了……

「我也要了!老婆喊一起我!」

「一起我!你們倆……」

「啊……」相隔不過數秒,我和他都爆發出難以忍受的吼聲,伴隨靜拔到最高的尖叫。下身不受控制地搐著,奮力將一股又一股的出去!到處都在擠!掙扎!三個人合為一體的下身以不同的節拍同時快速律動著,如一曲終極的狂合奏……

我用力顫抖的手臂勉強支撐著身體,頭顱無力地靠在靜汗的背脊。

靜一手緊摟身下的他,另一手反過來搭在我側,好半天三個人一動不動。

緊張了一天的神經,此時已陷入柔軟的高後的虛空。

沒力氣去想什麼,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在糊中覺得下身一點點縮小了,最後終於滑出來,引得靜又哼了一聲……

去馬爾代夫的航班,無可選擇地在在一大早。出租車在嘈雜狹窄的上海街道穿行,冬天早已充斥城市每個角落。睡眼惺忪的我出神地看著窗外的一棵棵光禿梧桐掠過,街邊的小飲食店門口疊得老高的蒸籠熱氣騰騰,路口一對年輕男女穿著紅綠的羽絨服親暱地摟抱說笑……

雖然只有驚鴻一瞥,似乎看清了兩人的表情,是簡單的快樂,那種不帶距離的覺,應該是有過了吧……

忽然有些,思念簡單的織的快樂……

記得六年前第一次摘走了靜的處女身,第二天醒來,發現她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一宿無眠……下午的第二次,她傻傻地看著鏡子裡我在她身後強勁的聳,卻已有了女人的快樂與綿……

昨晚的,最近的,都不再簡單了……

可我不後悔,我想。是不是有些變態……大概不是吧,只不過不被當代主道德接受,可道德標準本身也是在演化的,不是嗎?

「想什麼呢,老公?」懷裡貼過來個腦袋,發端有與平不同的淡淡氣息,是酒店洗髮水的清香,聲音倦意裡帶了嬌慵。

「我在想,終於把你變成了我老婆。」我低頭微笑著看著她。

「高興嗎?」靜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沒有回答,俯身深深地吻在她甜糯的紅

我知道,一切都還只剛剛開始。

【全文完】

***********************************(後記)

《準夫事》的第一集,於2007年12月發表於四合院。如果當時有人告訴我,我會花近兩年的時間,把它寫成一部二十萬字的小說,我一定會搖搖頭說不可能。現實生活中我是個極懶的人,注意重音在「極」字上。

可如今這部作品就靜靜地坐在我面前,長得比我原本想象中大得多。

謝四合院和的老讀者,老朋友,沒有你們的幫助和鼓勵(出主意,評論,代為排版,編成電子書),這個故事一定不可能有今天。

舉個例子,我剛開始寫第一章的時候,用的是簡短不帶引號冒號的句子表現對話,四合院一位熱情的讀者在幫我排版轉碼的時候順手加上了標點,很快我就意識到似乎還是這樣好,就索如此寫下去了。所以附件txt版裡的第一章是我後來自己加了標點的,和大家看到的最早的版本基本相同但略有出入。

讀者可能會覺得還有很多埋了伏筆的情節沒有展現,的確是這樣,但生活中本來就有很多可能發生而還沒有發生的。小董和小靜翻過了「準夫」的人生篇章,他們的未來是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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