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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淫色的未知航線】(01-07)【作者:姬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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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姬狐

字數:30399

序章—深埋於夜下的慾望

海風吹過不再喧囂的港區,裹挾著月,穿過每一扇敞開的窗戶,輕撫沉睡之人的夢鄉。在月光的映下,少女們的睡顏無不透著愜意與安恬。然而,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硝煙味卻在提醒著人們,戰爭,仍在繼續,片刻之間的安寧,只不過是忙裡偷閒般的幻影罷了。不久的將來,少女們將作為武器加入這場殘酷的戰爭,和平,終將變成她們夢囈中的遙不可及的詞語……

不過,至少此時此刻,這一切的幻影,仍然在手中被牢牢的攥著。為什麼要因那或許不將到來的未知而漠視此刻的美好呢?此刻的她們幸福著,就足夠了。

夜已經深了,卻仍然有幾處零星的燈光忽隱忽現,其中的一抹來自艦船宿舍區不遠處半山上的一座莊嚴府邸,那正是港區指揮官的住所。作為統帥港區數百名艦船的領導者,港區的指揮官出人意料的是一位十五歲的少年,想當初總部把他派到這裡作為這個新港區的最高統帥時,不少艦船都對他的能力表示異議,不過在不到一個月後,當他鎮定自若地指揮著艦船擊退無數敵人的突襲之後,這種質疑聲也就煙消雲散了。當這次戰役的細節被其他人瞭解之後,很少有人能表示信服,不過想想也是,誰會把冷靜和殺伐果斷這樣的標籤貼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呢?

從那時起,指揮官成為了所有艦船心中所信賴的存在。

指揮官的臥室拉著窗簾,從外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坐在巨大的書桌前,十分不成比例。房間內,桌上臺燈的光映出一張少年的臉,稚中透著一絲威嚴,像一頭幼年的雄獅,讓人不自主的臣服。倘若這場戰爭允許他再成長几年,那人們恐怕很難想象,戰場上將會出現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

不過現在,這位未來的英雄,似乎正在處理一個更要緊的事情……

1、用髒絲襪擼管的指揮官

十五歲,正是對最渴望和好奇的年齡,無奈的是,港區中只有指揮官自己一位男,而接觸其他男的機會也屈指可數,而港區中的艦船都是妙齡少女,對這種男歡女愛之事也羞於啟齒,更何況現在是戰爭時期,教育自然是無暇顧及的,本來應該在少年軍校中講授的知識也都被實戰演練搶佔了時間……不過這種慾是任何男與生俱來的天和本能,而指揮官在這方面更是比其他同齡人要早很多,雖然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指揮官卻懂的不少,知識是十分豐富,可能這就是天賦吧。

只不過,從網絡中搜集到的那些知識,讓他的癖不知不覺間變得有些奇怪,他的內心,黑暗的某些東西正在偷偷地汲取著成長的養分,也許以後會誕生出一些什麼……不過這都是後話,至少目前,港區中的艦船很多,足夠滿足他那變化無常的癖好了。當然,所謂的滿足,只能是是偷偷摸摸的……

「嗯…親愛的~嗯…快一點…嗯~又要~去了~啊…」

音響中傳出靡的聲音,巨大的顯示屏上,妙齡少女正在享受著愛帶給她的快,一壯的陰莖在她緊緻的小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充滿了力量和狂暴,她那片刻前還未經人事的陰戶現在已經有些紅腫,不時有白從少女的出,顯然少女已經被內過許多次了。她被這跟巨大陽具得高迭起,甚至吐著舌頭,翻起了白眼,涎水和汗水溼了下顎和脖頸,反著光,顯得十分蕩。

影片中少女的嬌聲,體的撞擊聲,屏幕前少年壓制著息聲,以及擼動時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充滿了指揮官的臥室,空氣中充滿了男荷爾蒙的氣息,靡至極。

此刻的指揮官,一改白天處理工作時的冷靜沉穩,如其他普通男孩子一樣,紅著臉,快速的著氣,用手握著陰莖上下快速的擼動著,部,忍耐著的衝動,享受著這噴薄而出前的極致快。而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拿著一團白的東西,緊貼在鼻孔處用力著,甚至已經要窒息了……那竟然是一條女的內褲,若是仔細看,那上竟然還套著黑絲襪。如果此刻被人發現,恐怕指揮官會被當成變態,被憲兵隊抓走吧……

不過,這種姿態的指揮官,還沒有任何人見過。他隱藏得很完美,沒有人知道,那個平裡沉著冷靜的指揮官,那張正直冷酷的面孔下,隱藏著一顆有著怪異癖的,異常變態的內心。而此時,這個變態人格,正支配著他的身體,讓他沉浸在自帶來的刺,以及嗅聞女生貼身衣物所帶來的羞恥之中。

「寶貝…呼~我…我要了…」

「嗯~親愛的~進去…到我的子宮裡~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語的挑逗下,此刻的指揮官也到了最後的時刻,忍耐力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內褲堵住鼻孔所帶來的窒息引發他大腦的乏氧,暈眩讓他覺天旋地轉。內褲上殘留著的淡黃漬以及女私處分泌的清香體充斥著他的鼻腔,不斷地刺著他的中樞神經。黑絲襪摩擦著他的龜頭和的冠狀溝,前列腺不斷地出,黑絲襪已經被潤溼得有些反光了。

「嗯……嗯嗯……啊……」

「嗯,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在視頻中男女高的同時,一股濃濃的從少年的馬眼中噴而出,到了包裹在上的黑絲襪裡,不過由於透氣很好,白粘稠的從這個絲襪安全套的底部緩緩的出,到座椅的墊子上,滴落到深的實木地板上,異常明顯。

足足持續了近一分鐘,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十五歲少年所能做到的,而此後的幾分鐘裡,即使是再沒有出,那小陰莖仍然不時的跳動一下,好像還想繼續體驗的刺

顯然,指揮官還沒有從自的快中緩過神來,他癱坐在椅子上仰面向上,緩解著片刻窒息帶來的暈眩,那條白蕾絲內褲此刻仍然覆蓋在他的臉上,那是他今天下午偷偷溜進洗衣房偷帶出來的,還沒有洗,所以還有一些漬,甚至還沾了幾,女私處的騷味也是十分的明顯,不過實際上指揮官很享受這種味道,想象力豐富的他,聞著這種味道彷彿就能看見一道淡黃的從這條內褲主人的美豔陰戶中緩緩噴出……想到這裡,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休息了近十分鐘,指揮官終於緩過神來,看著那條已經從陰莖上滑落黑絲襪,以及滿地的白斑點,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唔,這可怎麼辦……」

如果只是擦乾淨地上的還好,指揮官看著那條已經沾滿白濁的黑絲襪,到十分頭疼。這條絲襪也是從洗衣服偷偷帶出來的,與沒沾上的內褲不同,如果把它就這麼放回去的話,這大量的白印記肯定會讓負責洗衣服的女僕發現的,到時候自己本就沒辦法解釋,自己是個變態的事實不就暴無遺了嗎……看來他只能再多辛苦辛苦,把這條絲襪洗乾淨再去睡覺。

指揮官一邊收拾著一邊埋怨著自己,不過內心裡卻仍然陶醉在黑絲摩擦龜頭的刺中,看來他下次還打算來一次「足」。想著想著,那過不到二十分鐘的變態陰莖,竟然又變硬了。

牆上的老式掛鐘提醒他,現在已經將近一點鐘了,多巴胺的作用逐漸褪去,睏意摧枯拉朽般佔據了他的身體,今天恐怕是要折騰到很晚,不過明天早上沒什麼事情,可以多睡一會兒。指揮官打了一個打哈欠,先用紙巾擦乾淨地上的,拿起那條黑絲襪,準備去水池洗。

指揮官的房間在府邸二層,臥室在起居室的西側,緊挨著臥室的是貼身女僕的休息室,一般是女僕長和一名皇家女僕服侍指揮官的生活,貼身女僕一個月輪換一次,這可是個好差事,畢竟指揮官可是她們心中最愛慕的存在,皇家女僕能這麼貼近指揮官,其他陣營的艦船無不羨慕嫉妒。只不過,不知道當港區的艦船們得知了指揮官的真面目後會是怎樣呢,會對他避之不及嗎,還是會接納他……指揮官胡思亂想著。

起居室東側是指揮官專用的浴室,供他洗漱和洗澡,不過他一般還是會到浴場或者港區新建的溫泉去,畢竟不管怎麼說,這裡還是不夠寬敞。旁邊有一個小水房,供女僕們打掃衛生時使用,堆放著掃把水桶等掃除用具。

起居室另外的兩側一面是落地窗,視野非常好,白天的時候能看到整個港區的情況;另一側則是連接著走廊,通向辦公區域以及樓梯。

房間中央是一組紅松木製的沙發,圍繞著一個壁爐,不過指揮官很少用壁爐,總是把它當成裝飾。還有一個木製躺椅放在一旁,女僕長經常坐在這裡休息,她總是抱怨沙發坐墊不夠鬆軟。還有很多小掛飾和小物件,都整齊的排列著,女僕隊會確保它們一塵不染。

「咔噠」

一聲清脆的聲響,指揮官慢慢地轉開門鎖,小心打開臥室的門,探頭張望,沒有燈光,只有月從落地窗中透出,照亮了整潔的起居室,看來女僕們都睡了。指揮官慢慢地走出去,墊著腳尖,隔壁女僕臥室的房門沒有關上,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兩名正在安睡的美麗女子,平穩的呼聲和起伏的脯證明了她們對隔壁的亂狂歡毫不知情。指揮官悄悄為她們帶上了房門,怕一會水聲吵醒她們。

穿過起居室,關上洗漱室的門,打開燈,指揮官把那條溼噠噠的黑絲泡進水中,用香皂著絲襪,反覆沖洗著。他確實不擅長做這些清潔工作,衣服也好,房間也好,都是女僕隊全權負責。所以現在,他也不確定這條絲襪是否已經洗乾淨了,不過無所謂,只要不那麼明顯就行了。

關上浴室的燈,重新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中,指揮官決定明早再把這條絲襪和內褲送到洗衣房。洗衣房在一樓,需要穿過女僕住宿區才能到,這個時候如果被人撞見可是很麻煩的。

再次檢查確認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之後,指揮官鬆了一口氣,已經一點半了,他關上臺燈躺到上,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2、港區的早晨

「我驕傲的主人,早安~」

指揮官被柔聲喚醒,糊糊間看到,一名貌美的女僕站在他的邊,白短髮,黑的髮卡,以及那一雙引人注目的,紅如寶石一般的眼眸,她的雙手捧著一個銀製的托盤,上面放著一塊熱氣騰騰的巾。這是指揮官的習慣,每天起後,都要用熱巾擦一擦臉,讓自己快速清醒。指揮官從上坐起,伸了個懶,一邊擦著臉,一邊偷偷往下看去,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掛著皇家女僕隊的名牌,而再往下,就是少女那呼之出的誇張部,那一對巨少說也有D罩杯了,彷彿要從衣服中跳出來,情至極。裙襬下方是兩條修長的美腿,並不是很細的大腿充滿,包裹在腿上的白長筒襪勒得很緊,在大腿部留下一個印,整條美腿彷彿是等待人品嚐舐的糖一般誘人。跨下的東西又開始騷動了,渴望著在美少女的身上盡情塗鴉……指揮官連忙移開視線,故作鎮定對女僕說到:

「咳,嗯,謝謝你,天狼星」

這名叫做天狼星的女僕一下子慌了神,雖然來到港區有一段時間,但這是她第一次作為貼身女僕來侍奉指揮官,也是第一次聽指揮官對她說謝謝,這讓本來就又些緊張的她更加手足無措了。

「啊,嗯…沒…這是,我的職責…和榮幸…我驕傲的…主人」

這名見習女僕一邊紅著臉一邊支支吾吾的說到,說完,她好像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左腿向後叉,提起裙襬想向指揮官執以皇家禮儀,結果竟然忘了手中還拿著托盤,托盤從她手中滑落,她急忙探身想要抓住托盤,結果自己的左腳竟然絆到了自己的右腳……

「鐺啷,撲通!」

天狼星在平地摔倒了,托盤裡的熱水灑了一地,同時也臨時了她的上裝,溼透了口部分,暈和兩顆飽滿的頭若隱若現,指揮官的小蠢蠢動。

沒想到這個見習女僕竟然如此緊張,指揮官也嚇了一跳,他連忙從上下來,一邊打算去扶她站起來,一邊說道。

「沒事吧,天狼星!」

天狼星抬起頭,她的臉已經完全紅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我,我沒事的,我驕傲的主人,讓您受到驚嚇了,十分…」

聲音戛然而止,天狼星待在了原地,盯著指揮官愣住了,但是過了一秒鐘繼續說道

「十分抱歉,這一切都是天狼星的錯…」

她的臉更紅了,說完她迅速的撿起托盤,站起身,跑出了指揮官的臥室。

指揮官很是納悶,為什麼天狼星要那麼慌張的跑出去。他還沒有注意到,他那,受到了這名女僕的溼身誘惑,此刻已經完全起,正在頂著他那件寬鬆的白睡衣,彷彿只起了一個帳篷,格外的顯眼。顯然,天狼星一定是注意到了這起的,才會那麼慌張的逃開。

而與此同時,房間中又走進來了一位女僕,與剛才那位截然不同的是,她渾身散發著一種成和端莊的氣質,她步態迅捷卻又毫不慌亂,柔順的銀長髮被女僕頭巾束在一起顯得十分乾練,劉海下那對藍紫的眼眸透出著無限的柔情,以及,臉上掛著的那標誌的淡淡微笑讓這張俏臉更加完美,天鵝頸上的鎖鏈項圈與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膚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可能是有什麼深意吧,深的連衣長裙和白的圍裙也無法掩蓋她曼妙的身體曲線,部並沒有大得誇張,但是絕對稱得上是豐滿,雪白的脯以及那道誘人的溝,彷彿在勾引著指揮官去盡情蹂躪,圍裙之下是有著完美弧度的緊緻小腿,被白絲包裹著,腳下穿的圓頭皮鞋被擦得發亮。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這位女子,那一定只能是「完美」。

「指揮官,早安,您還好嗎?」

「啊,貝法啊,沒事沒事,我把盤子掉了,哈哈,真不小心」

「嗯,那就好。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您在洗漱之後就可以用餐了~」

「嗯嗯,好的好的,我現在就去洗漱」

這名被指揮官稱為「貝法」的女僕叫做貝爾法斯特,是女僕隊的女僕長,整座府邸的大管家。她從指揮官剛到港區以來就一直在女僕隊侍奉指揮官,是指揮官最信任的人,這種親暱的愛稱也是親密的最好證明。

指揮官沒有提天狼星,他怕貝法指責她,他太瞭解貝法了,雖然貝法在指揮官面前永遠都是那麼溫柔,可她對待犯錯的手下,可是以嚴苛著稱。

貝法向指揮官微微欠身,轉身退出了房間。不過指揮官沒有發現,她那張白皙的臉,也有些紅了……這種嬌態可是很少見的。

「唔,指揮官,不僅僅是指揮官,也是男人呢~」

貝法悄聲嘀咕著,嘴角微微上揚著……

洗漱後,指揮官換上了正裝,整個人瞬間散發出高冷的氣場,口的勳章也表明,這個少年並非普通人。他走出起居室,沿著鋪滿白大理石的走廊往樓梯口走去。穿過辦公室就是樓梯,面他碰到了一個悉的身影,正是天狼星。

在餐廳等待的天狼星看指揮官這麼久都沒有過來,決定去上樓接指揮官。此刻她雖然表面上已經恢復了冷靜,但實際上內心裡卻仍然波濤洶湧,她無法忘記主人襠部起的,那究竟是什麼樣子,在她自己身體了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覺,被灌滿子宮又會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她一邊低著頭上著臺階一邊胡思亂想……

「啊,天狼星好想…好像要主人的大啊……」

沒想到她竟然把內心的慾望說了出來,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臉也一下子紅了,難道自己是一個蕩的女人嗎,天狼星覺極為害羞。

「天狼星」

「啊?!」

天狼星抬起頭,發現面前竟然站著指揮官,指揮官站在比她高几階的樓梯上,俯視著她,她心心念念襠部就在眼前。天狼星臉更紅了,吐吐地說

「天狼星是來請…請主人…去餐廳…用早餐…」

「嗯,我正打算過去,一起走吧」

「嗯…如…如您所願,我驕傲的主人」

天狼星低著頭跟在指揮官的後面,腦內的思想早已經亂成一團

「主人他不會聽到了吧,主人一定是聽到了啊啊,丟死人了啊……天狼星全都搞砸了,天狼星在主人眼裡變成一個只知道愛的亂廢人…這可怎麼辦嗚嗚嗚…主人一定會拋棄天狼星的…」

走在前面的指揮官自然毫不知情,事實上,他正在琢磨怎麼能把黑絲和內褲偷偷送回到洗衣房呢,它們現在就躺在指揮官的上衣內兜裡。

下了樓梯就是餐廳,指揮官推門而入。餐廳很大,以前舉行晚宴也在這裡,不過自從聖路易斯的酒店在港區旁開業之後,宴會就全改為在那裡舉行了。陽光照亮著整個餐廳,棚頂的水晶吊燈讓這個屋子更加明亮,鋪著白桌布的長餐桌在窗邊,一側站立著躬身等待的女僕,正是貝法,她看指揮官走了進來,把餐椅拉開,指揮官直接坐了上去,開始享用早餐,而身邊的貝法則侍奉著他,為他端碟子,添牛,同時向指揮官報告著今天的程安排。天狼星則在低頭站在一旁,她現在還沒資格做這些,所以只能在一旁向女僕長學習。

……

「吃飽了,時間還早,我去後院散散步」

「好的指揮官,八點鐘我在您的辦公室等您」

「嗯,一會見」

指揮官起身走向餐廳大門,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兩雙充滿愛意與慾望的眼睛,正在熾熱的注視著他那拔且颯的背影,彷彿要把他整個下去一樣……

3、女僕們的臭足底味道

指揮官出了餐廳,向後花園的大門快步走去。通往花園的宅邸後門在洗衣房附近,他本就不是想去散步,只是想把那兩件「作案工具」還回去罷了。

沿著走廊,再走一段就是女僕們的休息處了,現在這裡很安靜,因為女僕們早就已經起去收拾這座巨大宅邸了,所以此刻這裡空無一人。再往前就是洗衣房了,指揮官往裡面瞥了一眼,沒有人,他鬆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由於通風良好,洗衣房的空氣並不溼,也沒有刺鼻難聞的味道,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指揮官自然是很悉這種味道,每一名皇家女僕身上都有這種香味,這可是之前他自己親自挑選的。房間一側的角落裡放著許多個筐,用來放那些需要清洗的衣物,每個筐上都貼有艦孃的名字,由於都是女孩子,所以大家也沒什麼顧及的,裡面既有工作用的制服,也有內衣內褲之類的私密衣物,這也正給了指揮官可乘之機。

「嗚,我想想,這條內褲是…貝法的,這條黑絲是…是…呃…」

指揮官皺起眉頭,他有點記不得了。內褲是貝法的沒錯,因為他之前也經常偷貝法的衣物,每次他偷偷溜進洗衣房都會拿走一兩件貝法的衣服,聞著內褲或者絲襪上的味道手,畢竟貝法可是他最親近和喜歡的人。不過這條黑絲襪,昨天溜進來偷衣物的時候有些著急,也沒注意是誰的,要是放錯了不就出問題了嗎。不過,冥思苦想的指揮官突然亮光一閃,一個極其變態的下念頭冒了出來,他的嘴角出了一個惡的笑容…

「那就把大家的絲襪,全都聞一遍吧」

一共有十多個裝衣物的筐,裡面都有女僕們的還沒來得及清洗的內褲,罩,絲襪之類的私密衣物。不得不說,想出這樣想法的人是真的很有毅力…也真的很變態…

指揮官從左側的筐開始,首先拿起了一條絲襪,這是屬於黛朵的。黛朵是天狼星的姐姐,比天狼星要更早些來到女僕隊。她和天狼星很像,都有著極其豐滿的身材,雙飽滿圓潤,經常會在運動時把女僕服部的紐扣撐開,彷彿刻意一般地出白皙中透著紅潤的溝,彷彿是在勾引指揮官,要是用這對氣滿滿的子做的話,恐怕任何男人都堅持不了三分鐘吧……不僅如此,指揮官還特別中意黛朵那雙修長又充滿慾的美腿,跟天狼星很像,這兩條美腿總是包裹在女僕服下裝的白絲中,十足,那兩隻總是藏匿於短皮靴中的絲襪美腳,是指揮官常用的幻想對象。指揮官從沒有機會好好欣賞過貝法的美足,更別提把玩和品嚐了,不過此刻機會終於來了。

指揮官把鼻孔緊貼在絲的腳掌部分,猛一口氣,一股濃烈的腳臭味混著淡淡的皮革味道瞬間充滿了指揮官的鼻腔,絲襪前端的腳趾部分甚至還有一些溼,那是黛朵分泌的有些酸臭的腳汗,不過這種讓人避之不及的氣味這正是變態戀足癖指揮官最喜歡的味道。陰莖在這靡氣息和羞恥心的共同作用下,一瞬間就起了,這是多麼變態的一啊……指揮官的褲子太緊,勒得他那腫脹的有些疼,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飛快地解開皮帶,扯下褲子,一一下子彈了出來,暴在空氣之中,和鼻腔同時享受著他最愛的絲足味道。如果不用這絲襪擼管,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指揮官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把絲套在上快速擼動著,不時地手指夾著龜頭,用絲襪摩擦著。溼的腳汗包裹著他的龜頭,刺之下的先走汁潤溼了絲襪,絲的前端顯得有些發亮。

不過這個絲襪的味道,和昨天那條黑絲不太一樣,昨天那條黑絲的腳臭味要淡一些,指揮官回味著,而且,自己似乎也沒見過黛朵穿黑絲襪,黛朵要麼穿女僕服配套的過膝白絲襪,要麼穿這種透光好的絲。於是,再次快速擼動了幾下套著絲的陰莖,讓龜頭充分品嚐這美味的腳汗後,他把這條絲重新放回到黛朵的衣服筐中。

下個衣服筐上寫著愛丁堡三個字,指揮官從中挑出了一件的白長筒襪。愛丁堡是貝法的姐姐,不過女僕能力可和貝法差了許多,有些時候指揮官甚至會覺得貝法才是那個姐姐的角,畢竟不論從辦事能力,言談舉止,還是……身材上,貝法都像一位成的女,而愛丁堡就像一位比指揮官年長一些的學姐,他和愛丁堡接觸的機會很少,而且最主要的是,眼鏡娘並不怎麼戳指揮官的癖。指揮官嗅了一下這條長筒襪的味道,覺少了一些皮革的味道,而且腳臭味也幾乎沒有,確定那條黑絲了並不是她的。於是便一邊擼著一邊走到下一個筐前。

「唔,天狼星~」

指揮官在天狼星的換洗筐中,饒有興致地挑選著摩擦的衣物,用絲襪套幾下,再換一條蕾絲內褲套幾下,早晨天狼星的形象仍然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一想到她那兩條十足的白絲美腿,那對呼之出的巨,以及打翻托盤後,溼透的女僕服上裝隱隱約約能看到的暈和頭,他擼管的速度更快了,又硬又熱,龜頭已經出了大量的透明先走汁,把天狼星的衣物都潤溼了。不知道天狼星過幾天穿上這些被指揮官玷汙過的衣物,會不會有一些不一樣的覺呢。

最後的理智讓指揮官不得不在邊緣放緩了手指的運動,可不能在這些衣服上,指揮官心想。最後他確認了一下天狼星襪子的味道,白絲的腳掌部分氣味又酸又臭,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美少女的體味,而且,腳底部分的絲襪已經有些發黑,普通人恐怕都會對這雙襪子敬而遠之,不過變態指揮官卻又猛了幾口,彷彿像記住這種足部的臭味,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把這雙臭襪子放了回去。

「有機會一定要天狼星的美腳,嚐嚐她腳汗的味道……如果能用這雙美腳足那就更了……」

指揮官這樣想著,他下定了決心,以後一定要得到天狼星,讓她臣服在自己的之下。不過此刻他還不知道,天狼星早就已經覬覦他的多時了,究竟是誰先忍不住,還不能過早地下定論……

下一個筐是屬於赫的。赫主要負責的是宅邸的家政事物,包括清潔衛生和洗衣服,由於曾經在護士學校學習過一段時間,她同時也兼職指揮官的私人醫生,負責指揮官的健康問題,平裡,指揮官沒少受她的照顧,當然也沒少幻想著和這名能幹的女僕翻雲覆雨……赫很講究衛生,所以她的等待洗的衣物很少,而且都相對更乾淨。

指揮官從中拿出一條黑絲襪,手指上的觸讓他馬上就確定和昨天的那條是同一種面料,指揮官把黑絲貼近鼻孔,淡淡的腳香味和赫常穿的短靴的皮革味道馬上讓他陶醉其中,黑絲的腳趾部分還隱約能看到一點淺的汗漬,不過不但沒有臭味,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若是能把那飽滿的小腳趾放在嘴中舐指縫和那光滑的足底,將會是怎樣的一種享受啊……指揮官,如果時間允許,他現在就想,女僕隊各具特的足底味道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了,不過,牆上的掛鐘提醒他必須馬上離開,現在是七點三十分,與貝法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不能讓貝法產生懷疑。他把手中的黑絲和昨天那條一同放了回去,不情願地提上褲子,強忍著被褲子包裹著的不適,戀戀不捨地向門口走去。

不過,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洗衣房,偶然地達到了一種角度,使得在筐中的某件衣物上反的光引起了指揮官的注意,好奇心還是讓他在屬於貝法的衣服筐前停下腳步。指揮官用手夾起那件衣物,面驚訝……

這一縷陽關,讓指揮官發現了某件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讓整個港區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走向了一種本沒人想得到的奇妙方向……

4、法不為人知的蕩模樣

指揮官的確是沒有料想到,那名端莊大方的完美女,也會有這種衣服,而且,這上面的大量粘也說明了,它的主人有多麼慾求不滿,半透明的體仍然還殘留的一絲體溫,一場香豔的大戰,剛剛結束不久……

指揮官的兩手指夾著的是一條暴得只剩黑布條的丁字褲,這件沾滿粘稠的女的情趣內衣,仍然還散發著新鮮的荷爾蒙氣息,在陽光下,晶瑩地閃著光,彷彿炫耀著自己的主人有多麼蕩似的。

指揮官了一口口水。

他很驚訝,自己最信賴的最悉的女僕長,自己最愛的人竟然慾如此旺盛。指揮官不由自主地胡亂想著,她平時的女僕服下都是這種蕩的裝束嗎,她會在房間裡偷偷自嗎,她會偷偷地用假陽具自己的嗎,她會在高中把得滿地都是嗎,此時她是否正一邊在自己的辦公室用手指自己的小,一邊等待自己過去……一想到那位端莊的完美女僕,在四下無人時就會變得反差且蕩,指揮官的慾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漲境界,他也顧不得別的什麼了,再次脫下褲子,用丁字褲上貝法的愛作為潤滑,快速的擼動著

「嗯…貝法…你個反差騷貨…沒想到…嗯…你這麼蕩…看我不死你…你這個小賤貨…我要和你結婚…讓你當我的專屬洩慾工具…我要讓你懷孕…懷上我的孩子…啊」

洗衣房裡,指揮官魯地低聲說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貝法臣服於自己的之下,讓她主動求著他入自己的騷,最後內進子宮然後懷上自己的孩子,讓她成為自己的第一個新娘,同時也是專屬便器……

在這種天馬行空的幻想和貝法愛潤滑作用的雙重刺下,指揮官再也忍不住,很快就要了,不過這次,最後的理智讓指揮官在前掏出一塊隨身攜帶的手帕,包裹在龜頭上面。他很好地控制住了,沒有讓得到處都是,而是全部在了手帕上。指揮官顫抖著,不斷地從他的龜頭中噴而出。

不過,指揮官的量實在太大,在長達一分鐘的持續噴中,一些從他的手帕以及指縫中滴落了出來,沾滿了貝法的衣物,不過此時的指揮官正閉著眼,沉浸在的快中不能自拔,哪還有心思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嗯……」

指揮官著氣,慢慢地從高狀態緩過神來,他拿起沾滿的手帕,放在水龍頭下簡單的洗了洗。差一刻鐘八點,指揮官從洗衣服快步走出,往辦公室走去。

不過,指揮官沒有注意到的是,洗衣房角落裡,有一個曼妙的身影,正靠在牆角,滿面紅,上裝的紐扣被解開,兩個蕩地暴著,她用一隻手捏著頭,另一隻手隔著女僕裙,摩擦著愛肆意的小

那正是女僕長,貝爾法斯特……

……

時間重新回到今天早晨五點

貝法從上睜開眼睛,窗外天空微亮,時間還早,不過,她那準的生物鐘告訴她,一個完美女僕的早間戰爭,已然悄聲打響。

她脫下身上的吊帶睡衣,偷偷穿上一條的丁字褲,套上平裡最常穿的那套女僕服,她喜歡這種蕩的反差。她用白女僕頭巾束緊披肩的銀白長髮,從邊的櫃子上拿起鎖鏈項圈,戴在雪白的脖頸上,冰涼的金屬質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沒人知道她為什麼喜歡戴這個奇怪的頸飾,這是她從前幾年開始佩戴的。指揮官那時剛來到港區,貝法一下子就被指揮官引住了,她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冷酷又溫柔的男孩,但是,女僕的身份註定了身份低微的她不可能成為指揮官的新娘,她只能默默地侍奉著,守護著自己最愛的指揮官,默默地忍受著指揮官被別的艦船調戲,默默地將自己的愛意藏於心底深處。從那時起,她決定這輩子都侍奉著指揮官主人,做他最忠心的僕從。她用這個鎖鏈項圈,向指揮官宣誓著她的忠誠,她渴望有愛她的愛人,也渴望有奴役她的主人,不過……想到這裡,貝法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眶竟然有些紅了

「我的指揮官,貝法的心意,您能受到嗎…」

片刻後,她平息了心中的幽怨,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再次變成了那個幹練完美的女僕長。她叫醒了還在睡中的天狼星,這個小丫頭自從被調到女僕隊以來可沒少讓她費心思,不過還好,天狼星工作倒是勤勤懇懇,不過嘛,總是犯一些讓貝法頭疼的錯誤……

因為擔心吵醒指揮官,女僕們洗漱都是在起居室外面的洗手間進行的。十分鐘以後,貝法洗漱完畢,她讓天狼星比平時晚一點叫醒指揮官,昨天晚上她糊糊地記得指揮官好像很晚才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在處理什麼要緊的事務。叮囑了天狼星後,貝法穿過宅邸二樓的走廊,下到一樓,廚房裡女僕們已經正在有條不紊地準備早餐,她檢查了一圈然後滿意地離開了。

在走廊裡她碰到了黛朵,黛朵支支吾吾地問貝法,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去當貼身女僕,貝法當然明白她的小心思,於是笑了笑解釋說天狼星還是新人,需要先好好鍛鍊一番,可能需要的時間稍微長一些,不過她保證下一次輪換就把黛朵調過去,讓她貼身服侍指揮官。黛朵的俏臉一下子紅了,連謝的話都忘了說,動地跑開了。

「唉,指揮官,你可真有女人緣啊…」

貝法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無奈地苦笑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像這些年輕女僕一樣,放下主僕身份的固有認識,勇敢地追求這份愛情呢?

走廊裡,女僕們忙碌著,整個宅邸的平穩運行背後,是她們無聲付出的成果。貝法在走廊裡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覺有些無所事事,她離開了熱鬧的女僕住宿區,重新回到二樓,與一樓的熱鬧截然相反,二樓還是很安靜。指揮官應該快起了吧,她一邊想著,一邊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響從指揮官的房間傳來,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她有些擔心,加快了腳步。在門口,面碰見了慌張的天狼星,不用問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貝法嘆了一口氣,走進房間。

少年穿著白的睡衣站在邊,四目相對,似乎產生了別樣的情愫,瞬間後,又被隱藏起來。她向指揮官道早安,卻在低頭的時候發現了指揮官那晨大的輪廓與指揮官英俊清秀的外表並不相稱,這種視覺上直觀反差的刺讓她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有些燥熱了,她表面上故作鎮定地向指揮官詢問著剛才的情況,內心裡卻恨不得馬上撲到指揮官讓他那巨大的填滿自己空虛的下體,她強忍著慾火,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在那一瞬間,她突然到釋然,指揮官起的讓她意識到,指揮官除了是港區的最高統帥,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是像自己一樣的普通人,也有著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有情慾,也會有真摯的情……指揮官在她心中的形象仍然威嚴,但是卻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了。貝法將房門輕輕關上,靠在門上,她的下體早已經洪水氾濫,愛打溼了她那條的丁字褲,沿著大腿往下緩緩淌,她再也忍不住了,用一隻手提起裙襬,另一隻手撥開那條已經嵌入的單薄布條,纖纖玉指撫摸著那光潔無的美麗陰戶。指揮官的腳步聲就在門外,擔心被發現的羞恥心刺著貝法的神經,大量愛從小中分泌出來,陰蒂也變得更加,但是理智讓貝法保持著安靜,忍耐著自的快,沒有叫出聲。

的潤滑下,她那纖細的手指輕鬆地入小,但是貝法沒敢太用力,只是入一個指節,她的處女膜現在還是完好的,她打算把破處的神聖機會留給自己最愛的人。此刻,一手指的刺對貝法來說已經足夠了,僅僅在不到一分鐘的小幅度後,貝法就高了,她倚在房門上快速息,興奮地搐著,雙腿因為乏力而有些站不穩,大腿腿緊緊併攏在一起成X形勉強支撐住了身體。她短暫地失神了,恍惚間看到了指揮官,牽著她的手,在教堂的十字架下親吻她,玫瑰花瓣在地上散落著,然後是房花燭時的翻雲覆雨……

過了很久,貝法才回過神來,她隱約能聽見浴室傳來陣陣水聲,指揮官還在洗澡。她整理好衣服,出了起居室,往餐廳的方向走,半路上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內褲已經溼透了,不過四周無人,貝法也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了,她提起裙襬,脫下沾滿愛的內褲,用手緊緊攥著,避開了女僕們忙碌的身影,偷偷來到洗衣房。時間不允許她現在就完成清洗工作,她只能把內褲放在筐中,再在上面蓋了一件衣服。

她來到餐廳,萬幸指揮官還沒來,整個屋子裡空無一人,她走到餐桌旁,垂首站立在桌邊,著等待指揮官的到來。一陣風彷彿有意為之地吹進了圍裙裡,她的整個下身都是真空的,刺著她的陰戶,她的臉有些紅了。而正當這時,指揮官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面紅潤的天狼星。這個小丫頭也要跟自己搶指揮官不成?

服侍指揮官用過早餐後,貝法很慶幸指揮官竟然打算去散散步,這無疑給她創造了機會。和天狼星收拾完餐桌後,她叮囑天狼星先去指揮官的辦公室簡單打掃一下,自己往洗衣房的方向走去。

在洗衣房的門口,貝法銳地注意到洗衣房中有人,她仔細聽了聽,那是個男人的聲音。不過港區裡除了指揮官有哪有別的男人?貝法好期待悄悄溜了進去,她想明白指揮官究竟在以獨自散步為藉口,偷偷地做些什麼。

此刻的指揮官對身後偷偷入場的新觀眾毫無察覺,他正沉醉於女僕們的絲襪中無法自拔。貝法驚訝地看著指揮官賣力地聞著女僕們的髒絲襪擼管,覺得又羞又惱。其實她早就發現指揮官對女的腳有著不一樣的特殊嗜好,但沒想到這個外表正經的人竟然這麼變態……而且,那個自己高不可攀的指揮官,此刻竟然一邊聞著別的女僕的腳臭味一邊手,貝法竟然有一些嫉妒和生氣了。

她發現指揮官在自己的衣服筐前停了下來,翻找著什麼,再仔細一看,指揮官的手裡竟然拿著那條沾滿愛的內褲。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沒想到自己的蕩行為也讓指揮官發現了,不知道指揮官會有什麼反映……

「嗯…貝法………沒想到……蕩……死你……我要和你結婚…讓你……洩慾工具……懷孕……我的孩子……」

貝法在那麼一瞬間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聽覺是否出現了問題,雖然此刻她離著指揮官有一段距離,不過她確定聽到了結婚和懷孕這樣的詞。難道指揮官心中真的想和自己結婚生子嗎,她不敢相信,也許這只是指揮官洩慾時候的胡言亂語不能當真,她反覆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她的身體卻很誠實。

心跳逐漸加速,她能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腦袋暈乎乎的,下體又開始分泌愛了。這次她沒有猶豫,只是遵從著最原始的慾,她靠在牆上,解開上裝,出圓潤飽滿的雙,兩粒頭早已經不住刺而變得硬起來,她撫摸著雙峰,夾緊雙腿摩擦著陰,她注視著指揮官的背影,幻想著那是指揮官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她多麼希望此刻,指揮官能來填滿自己空虛的內心,用那火熱的填滿自己水橫的下體,她瘋狂地想要獨佔指揮官,成為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但這注定是不可能的幻想罷了。

很快,這一對互相深愛著彼此,卻都不敢挑明的人,同時高了……

5、窗邊的倩影與少年的誓言

從那天開始,指揮官就覺得,自己的女僕長一直在躲著自己,她不再像之前那樣陪在他身邊,而總是完成工作後就立刻離開,把自己關在房間中,他很擔憂也很疑惑,難道是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或者難道是自己的所作所為被她發現了嗎……他沒有勇氣去直接當面問貝法,胡思亂想讓他很難集中神工作,他已經盯著面前的文件足有半個鐘頭,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要他寫給司令部的回信也是一筆未動,整個星期他都是如此。牆上的掛鐘叮噹響起,他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肚子的飢餓也在提醒他,已經中午十二點了。他懊悔的發現這一個上午竟然什麼也沒做,皺著眉頭,披上外套,準備去一樓的餐廳吃飯。

這是,恰好碰到了貝爾法斯特從他的辦公室門口經過,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上前打個招呼

「貝…貝法」

聽到指揮官悉的聲音,貝法有些慌亂的停住腳步

「嗯…啊…指揮官…有什麼事情需要貝法做嗎?」

「也沒什麼,就是…要不一起去吃個午飯,我看你最近好像都很忙的樣子…」

「很抱歉,指揮官,貝法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去做,所有沒有辦法陪指揮官一起去…」

「哦,這樣啊…好吧…你去忙吧……」

貝法匆忙轉身,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指揮官心灰意冷,一定是自己的下行為被貝法發現了,她現在一定是想著儘可能遠離自己這個變態吧,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把自己的行為告訴別的女僕呢……想到這裡,指揮官覺有些無地自容。他一邊低著頭往樓梯的方向走,一邊沮喪地自言自語道,

「果然,還是被討厭了嗎…」

沒想到,被走廊拐角處躲著的某人聽到了

貝法這些天也是心煩意亂,得知指揮官也愛著她好像是雙刃劍,兩情相悅讓她覺到萬分幸福,但這種主僕之間的情也註定是沒辦法走上臺面的骯髒事,她一想到這就又很是心痛。她一直在刻意地躲避著指揮官,因為她害怕自己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情,她不停地安自己,告誡自己即使只是一輩子陪伴在指揮官身邊就已經夠幸運的了,但是每次看到指揮官那英俊的臉龐,她內心中就會情不自地想要獨佔指揮官,而這又會讓她更加痛苦。

拒絕了指揮官的邀請後,她慌亂地跑開,躲在走廊和樓梯口處的巨型盆栽後面,平復著呼,她滿面紅,心臟慌亂地跳著,難道指揮官打算主動約自己出去嗎……不行不行,這段情,註定是不可以的,貝法告訴自己,眼角留下了痛苦的淚水……

指揮官的自言自語,讓她明白了指揮官好像誤解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她卻不知道如何消除這種誤會該,這個全能的完美女僕,此刻第一次體會到了無能為力的覺,她緩慢地靠著牆蹲下,捂著臉,無聲地哭泣著。為什麼上天要給她這樣的一段情,讓她以這種卑微的身份遇到她最愛的人,讓他們兩情相悅,卻又無法觸及彼此……她從沒哭的如此傷心和絕望過

指揮官自然也是不好受,他在餐廳隨便吃了點,連續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讓他此刻頭痛裂,他決定去上樓休息片刻。他再次回到樓上,貝法離去的背影仍然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貝法和天狼星都不在,平裡熱鬧的起居室此刻很是冷清,窗外的天空死氣沉沉,遠處的烏雲,似乎預示著一場暴雨的來臨,這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躺在上,望著天花板,寬闊的雙人上只有他孤單一人,他多麼希望貝法能躺在他身邊,像子一樣,每天起就能看到她那張標誌完美的臉龐,看到她幸福的睡臉,聞著她的體香和髮香……他睡著了,眼角上掛著幾顆淚珠。

恍惚間,他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也許是最近自己太過痴情,貝法竟然會來到他的夢裡,指揮官想到。

的身影彷彿離他很遠,朦朦朧朧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斷斷續續有些不真實,彷彿是一首婉轉的歌謠,在傾訴著愛意。溫暖的雙親吻著他的額頭,這種酥麻的觸覺擴散到他的全身,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被溫暖的水包裹著,彷彿是在母親體內的嬰兒,他神經放鬆著,不自覺地,出了難得的笑容……不過,那個身影慢慢從眼前消失,他的身體再次被冰冷所包圍,他驚呼著想要擺脫,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黑暗,將他沒……他猛然從上坐起來,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溼了,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他再次躺回到上,急促地息著。

他突然間嗅到空氣中那種獨特的味道,難道那個身影不是夢嗎

……

今天是星期五,天狼星跟黛朵她們做完工作之後就離開宅邸到港區裡休閒娛樂去了,她們放下女僕身份後也都是花季少女,自然喜歡聚在一起,本來平時指揮官也會去跟她們一起去,不過他最近實在是沒這個心情,心中對貝法的複雜情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他站在窗前,望著燈火通明的港區,他的背後,是空無一物的黑暗……

起居室的門被推開了,貝法走了進來,指揮官轉過頭,貝法和他四目相對,連忙尷尬的轉過頭去……

一片死一樣的沉默

兩個人就在那靜靜地站著,片刻後,貝法先動搖了,她快步走進房間,關上了門。指揮官再次轉過頭,看著熱鬧的港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心中無比惆悵

……

夜深了,口渴讓指揮官從睡夢中醒來,他輕輕打開房門,去客廳喝水。天狼星還沒有回來,估計是在其他皇家姑娘那邊留宿了吧,不知道她們此刻在幹什麼呢,會不會和其他小女生一樣,圍坐在上談論女生之間的私密話題呢。指揮官想到這裡,意識到此刻的貝法應該在上孤身一人地睡著吧……他不自覺地悄聲走到貝法的門前,轉動門把手,門沒有鎖,他將門輕輕推開一個縫,從中看去。

透明的紗簾在微風吹拂下輕柔地飄動,美麗的少女身著一件白的絲綢睡裙,輕薄衣物下曼妙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銀白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她雙手扶著窗沿,上半身微微探出窗口,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似乎在深思著什麼,背影透出無限幽怨。指揮官看著眼前宛若天仙的貝法,呆住了。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貝法轉過頭,恰好看到了呆立在門口的指揮官,莞爾一笑,眼角的淚痕讓這張完美的臉龐顯得有些悽慘,這是指揮官第一次見到貝法出這樣的表情,此刻她不再是那個完美的女僕,而是一個普通的少女,一個眉眼中愛意與哀怨的尋常女孩。

……

指揮官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這份平靜,他緩步走到窗前,站在貝法的身邊,小聲問道

「貝法,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嗎」

「嗯,也沒有什麼…多謝指揮官關係…」

有些疏遠的客套話讓指揮官心頭一緊,他試探般的又問道

「是…因為我…嗎?」

「…嗯…」

「那天…你…看到了…?」

「…嗯…」

指揮官嘆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那天的行為被發現了

「對…對不起…我是…因為真的喜歡貝法…才做了那些…下的事…拜託…不要討厭我…」

貝法把頭轉向了指揮官,月光下的她是那麼美麗,卻又透著落寞和悽慘,她搖了搖頭

「貝法…沒有討厭指揮官哦,指揮官說的話,讓貝法很動,只是…」

她沉默片刻,悲哀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只是,您是高貴的指揮官,是人類的希望,而貝法是您的奴僕,是永遠也配不上您的,所以,貝法無法回應你的愛意…很抱歉…」

說著,貝法又哽咽了,她轉過頭,不敢看眼前的指揮官。

指揮官很是驚訝,沒想到貝法是因為這種兒女情長的東西而刻意疏遠自己,同時,特也到很慶幸,竟然,貝法也愛著自己。不過,他也心頭一沉,兩情相悅又能如何,主僕之間的愛情終究是有悖於倫理教條的,更何況他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從來都不曾是自由的,他的父親早就為他定下婚姻,他作為政治中的一個棋子,婚姻上自然有著更為重要的作用。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是女僕,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會…接受我嗎…」

「我愛你…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我們生來就是如此…」

這句話刺痛了指揮官的心,他向來最反宿命論,他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走在一條別人為他設計好的道路上,從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自己能夠左右的,不過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份真摯的愛情,是他的終身大事,嫁給一位不知道是誰的貴族小姐,被迫放棄眼前的愛人,這讓他心頭產生了一股怒火,想要燒燬他身體上的無數枷鎖。此刻,他下定決心反抗這一切,哪怕他面對的是整個世界。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錯誤,憑什麼相愛的我們要因為世俗的眼光而被迫分離,那些教條和枷鎖,我來為你打破,我會不斷成長,幫你擋住所有的一切風雨,我想陪伴在你身邊一輩子,倘若我退縮了,我將遺憾終生,因為我不敢去愛那個我最愛的女人,而她現在就站在我的眼前」

貝法聽著少年的誓言,她的內心終於動搖,她明白,再也沒辦法欺騙自己了

「所以,你願意,陪我度過餘生嗎」

指揮官飽含深情地注視著她的雙眼,等待著她的答覆。

貝法炙熱的目光回應著指揮官的期待,她的眼眶有些溼潤了。那幼稚的,曾經遙不可及的夢想,此刻終於變成現實,三年前二人初次見面時就深埋在心中的愛情種子,終於等到了此時……她顫抖著說:

「我願意…」

她再也忍不住了,幸福的淚劃過臉頰,梨花帶雨,氤氳了她的紫眼眸,在月光下,點點淚珠彷彿墜落人間的繁星。她撲過去,緊緊地抱住指揮官,受著這稚少年的膛,在他的耳邊輕聲重複著:

「我願意…指揮官…我願意…貝法是最愛你的人…以後也永遠會是…不論你什麼時候問,我的答覆都會是,我願意…」

指揮官也鼻頭一酸,不過他強忍住淚水,雙手環抱,摟住了懷中啜泣的少女,回應著這份他期待已久的愛意。

貝法受著指揮官的肩膀,這略顯瘦弱的男孩,會慢慢成長,保護她,與她廝守一生。她曾無數次幻想著成為指揮官的新娘,而此刻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溢於言表的幸福與喜悅在她心中迸發著,她止住眼淚,鬆開了緊摟著指揮官的雙臂,她微微低著頭,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眼前稚少年的面龐,溫柔地揚起嘴角;指揮官輕輕撫摸著貝法的頭,同樣微笑著,慢慢地靠近彼此,受著對方熾熱的呼。貝法白皙的臉透出嬌羞的紅暈,她緩緩地閉上雙眼,長睫微微翹起,還掛著晶瑩的淚滴。

二人的嘴輕吻在一起,這對年輕戀人之間的桎梏被打破,不再是愛慕彼此卻又遙不可及的主與僕,他們終於脫離那無形的倫理約束。溫熱又溼潤的嘴的觸讓他們陶醉其中,時間在此刻彷彿凝固了,一切的存在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對於貝法來說,最美好的童話故事也描繪不出此刻她內心的幸福……

輕柔的吻逐漸變得衝動與熱烈,貝法微冷的舌頭突破了指揮官的嘴,滑入了他的口中,纏繞在他的舌上;而指揮官也開始貪婪地著貝法的唾,體在愛情的刺下大量分泌,在他們的口中換,口腔中充滿了彼此的味道。

指揮官用手穿過貝法披散著的柔順長髮,輕柔撫摸著愛人那誘人的天鵝頸,以及那因為暴在晚風中而略微有些發涼的肩膀,然後緩緩往下,隔著絲制睡衣,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弋,撫摸她纖細的身,最後,直到豐滿的部,他溫柔地捏著愛人那翹的峰,慾望不斷地膨脹著。指揮官的挑逗不斷刺著貝法,她的身體變得愈發燥熱,荷爾蒙大量的分泌讓她的知變得愈加,隔著薄薄的睡衣,她能夠清楚地受到指揮官手掌正劃過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膚,手掌的溫度與力度讓她的下面逐漸溼潤,愛潤溼了她的內褲,作為回禮,她更緊地摟住指揮官,貪婪地著指揮官的與舌,索要著更多的愛。兩人的唾纏中互相融合,再也無法區分。這一吻太過烈,讓二人心中埋藏許久的情如干柴遇到烈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呼的節奏被不斷打亂,兩個人的腦袋都暈乎乎的,說不清是因為缺氧的窒息還是因為熱吻帶來的興奮所導致的……直到過去了很久,二人的舌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幾縷銀絲掛在二人分離的嘴上,足以說明方才舌吻中的二人是多麼忘情。

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指揮官的雙眼,貝法發現這對完全不像少年所應擁有的深邃眼眸,此刻也終於褪下了平裡那冷酷的偽裝,透出發自心底深處的最純粹的愛戀以及火熱的衝動,彷彿飢餓的獅子正在盯著獵物,而獵物,就是眼眸中映照出的自己。貝法下定決心,她願意把自己的餘生都託付給眼前的少年,這位她深深信賴與愛慕的年輕愛人,為此,她願意獻出自己的一切,無論是靈魂或是體……愛意讓這個房間慢慢升溫,窗外,繁星閃爍,妝點著每一個沉睡之人的夢境。

在這寧靜的夜晚,衣服緩緩剝落的窸窣聲,是那樣真切。

愛情的花苞,此刻終於要開花了……

6、貝法的蛻變——從處子到

貝法平躺在上,全身赤,皎潔的月光溫柔地灑滿她身體的每一寸,映出她曼妙的曲線,如同一件出自神明之手的完美雕塑,聖潔且不可褻瀆;剛才的熱吻讓她白皙的肌膚透出一絲紅潤,變得愈加誘人。此刻她雙目微合,側著頭,不敢看面前同樣赤的少年,她急促的呼聲彷彿是在恐懼,也彷彿是在期待,銀的長髮披散在上,在月下更加耀眼;一絲不掛的羞恥讓她下意識地將手臂放在那對飽滿的雙上,擋住頭以及粉暈,想要儘可能遮住暴的肌膚,兩條美腿叉著,隱藏著自己早就已經溼潤的陰部;她勾起白玉般的可愛腳趾,足弓緊繃,一雙纖纖玉足不安地輕微搖晃著。雖然她已經下定決心把自己獻給指揮官,但顯然此刻,她還在與慾做著最後的鬥爭。

這種蓋彌彰的樣子,讓指揮官的致愈發高漲了。

貝法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指揮官進一步的動作,不過等了很久,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指揮官正在眯眯地盯著她看,享受這完美體給他帶來的視覺享受。貝法被這飢渴的目光看得更害羞了……

「別…別盯著…人家看…人家…害羞…」

指揮官笑著,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彷彿雄獅在玩到手的獵物。貝法恍惚之間明白了指揮官的意圖,她俏臉一紅,闔眼嬌嗔道:

「你個變態…狼…難不成…第一次…你…還要女孩子主動嘛…」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好像是嗡嗡的飛蟲,消失在了微微夜風中……

實際上,她完全不在意在做愛時她和指揮官誰處於主導地位,只不過此刻,她想更多地依賴指揮官,更多受指揮官的愛意。她想放下那個完美女僕的負擔,像一個小鳥依人的弱女子一般,受愛人的呵護,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愛中……

指揮官當然明白貝法的小心思,看著愛人嬌羞的樣子,他滿臉笑意,慢慢走到邊,微微探身,雙手握住了貝法白皙的足,肌膚的親密接觸和足底的瘙癢著貝法,她微微一顫,心跳隨之不斷加速。

少女的美足,雖然不是器,但卻有著更勝於器的誘惑力,這片終裹挾於鞋襪中的神秘肌膚,沒人能夠窺其真容,除了最親密的人……

貝法的雙腳很小巧,在指揮官的手中彷彿一對用來把玩的玉器,雪白粉,又有一絲微涼;腳趾圓潤飽滿,因為緊張而微微彎曲著,粉紅的腳指甲沒有任何裝飾,卻已經足夠誘人,讓人想要舐;由於平裡注重保養,常年的家務並沒有讓她的腳底變得糙,腳底的肌膚也是光滑細膩;白皙的腳背和腳踝沒有一絲褶皺,甚至連趾紋都並不明顯。淡青的血管微微凸起,在緊緻的肌膚下若隱若現。

指揮官貪婪的欣賞著這雙完美玉足,挑逗般地用指尖在貝法的腳掌心輕輕撓著。

「嗯~~」

貝法嫵媚的呻聲讓指揮官慾大增,他在邊半跪下來,張開嘴,含住貝法的腳趾,用力起來。

足尖突如其來的奇異觸讓貝法睜開眼睛,半坐起身,她驚訝地看到指揮官正滿臉陶醉地著自己的腳趾,不又羞又氣,她一邊享受著腳趾的騷癢刺,一邊嬌聲責怪道

「那裡…那裡髒呀…嗯…你…你個死變態…就這麼…嗯…喜歡人家的腳嗎……」

指揮官聽著貝法的話卻絲毫不打算停止,反而用開始用舌頭舐起趾縫和腳底,貝法的腳一點都不髒,也沒有任何異味,少女的體香和淡淡的香水味在指揮官的口腔和鼻腔中四溢,征服少女這片私密肌膚的快讓他這個重度戀足癖慾火焚身。他忘乎所以地品嚐著少女美足的味道,口水幾乎塗滿了貝法的整隻腳。之後,他又開始舐另一隻腳,那隻沾滿口水的美腳,不時地滴落著他的涎,在月光下閃閃發亮,靡萬分。

主人和僕人的關係已然完全顛倒,貝法看著指揮官像奴隸伺候主人一樣著自己的腳,倫理觀被徹底粉碎,她徹底放下了女僕的身份,盡情享受著指揮官充滿愛意的侍奉,就像是一對普通戀人一樣,或者準確地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和卑微的奴一樣。慢慢地,貝法的雙腿因為興奮而無力併攏,兩條美腿中間,沾滿愛的小在指揮官的眼前,不停地有出,滴落到到上,等待著的盡情侵犯……

指揮官看到時機已經成,將貝法的腳趾吐了出來,雪白的腳趾因為已經有些發紅,上面掛滿了指揮官透明且粘稠的唾。他爬到上,完全起的興奮的一顫一顫,在貝法的前晃動著,他壞笑著說

「寶貝,想要嗎?」

「你…你在…胡說些…什…什麼嘛…」

指揮官的話太過荒唐骨,讓貝法一時間不知道該反駁什麼

「就是這個大傢伙哦」

說完,指揮官將陰莖靠近貝法的小,後庭用力,沾滿先走汁的龜頭摩擦著貝法的陰戶,酥麻的刺讓貝法興奮地顫抖了一下,陰因為興奮而緩緩張開,彷彿等待著愛人那雄偉陽具的入。

不過,這種蕩的愛邀約,又怎麼能從一個受過專業培養的淑女口中說出呢

「哼…人家…人家才不稀罕…」

貝法害羞著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下體,不過她意想不到的是,指揮官的目標並不是她的小,而是她那一對雪白的雙,現在失去了手臂的遮擋,它們正完全暴在指揮官的目光之下。

指揮官將身體壓到貝法身上,由於年齡原因,他比貝法要矮上一些,這使得他的臉恰好埋入了貝法的峰之間,常年被罩保護著的這片肌膚格外細膩,指揮官的面部神經充分受著這個他夢寐以求的溫柔鄉。貝法此刻也發覺自己的口失去了手臂的保護,但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任由指揮官蹂躪著自己的房,不停舒服地呻著。

貝法的部大小在皇家陣營中只能算是平均水平,雖然絕對不是平,但也絕對稱不上是巨,不過,這對D罩杯的房仍然不是指揮官可以「一手掌握」的。她的雙拔飽滿,在平躺時因為重量而略微垂向身體兩側,脯隨著緊張的呼快速起伏著,雙也一起顫動著,產生陣陣

少女淡淡的體香充盈著指揮官的鼻腔,指揮官雙手貪婪地捏著貝法柔軟的雙,雪白的房上很快被抓出了兩個紅的手掌印。

貝法的部白裡透紅,粉暈不大,頭因為不停地刺早已經變硬了,彷彿兩粒小葡萄,十分誘人。指揮官自然無法抵擋住那誘人頭的誘惑,他用嘴咬住貝法左頭,一邊,一邊用舌頭挑逗著,另一邊的手也沒閒著,拇指和食指捏著右捏著。

指揮官還不知道,頭是貝法的點,平裡偷偷自的時候,只要幾下頭,她就會很快高。這個部位又怎麼能忍受住指揮官的又又咬,貝法渾身顫抖著,用力抱住懷裡的指揮官,兩條修長的美腿叉著,緊緊夾住指揮官的部。她覺到陰道中有東西要噴出來了,自己到了高的邊緣,突然陰道覺到一陣輕鬆,然後她頭腦一片空白,慾的洪決堤,將她的理智淹沒……

水的混合物從貝法的下體噴而出,她興奮地搐著,背部緊繃,雙腿不住地顫抖。指揮官停下了對頭的,戲謔地看著眼前的貝法。貝法雙眼無神且離地睜著,眼睛向上翻白,粉紅的舌尖誘惑地從櫻桃小口中伸出,口水順著嘴角淌了出來,髮絲被汗凌亂的粘在額頭和臉頰上,此刻這副蕩的高臉又怎能讓人想到,這就是平裡那位端莊優雅的完美女僕長呢。

彷彿過了好幾個世紀一般,貝法終於從高吹的雙重刺中緩過神來,下體的溫熱和單的覺讓她似乎明白了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她自己也到詫異,自己的身體竟然到被指揮官頭就能高……

「哎呀呀,這樣就高了嗎,貝法的身體真是呢~」

「嗚…笨蛋…主人就會欺負我…還不是因為你太會戲人家…老實代…你之前…都上過誰…不然的話…怎麼…這麼練…」

「貝法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哦,我很早之前就決定了,一定要吧第一次留給你,我親愛的貝法~」

「嗯…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壞傢伙…少用這些鬼話來…騙人家了…羞死人了~」

「不過~你好像很喜歡我說這些嘛」

「才沒有…那只是你一廂情願…我本就~嗯啊~你別摸我那裡~啊~」

「喏,你看,下面了好多水哦,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哦~」

「嗯…討厭…主人就知道欺負我…」

「哎,我明白了,既然貝法這麼討厭我,那我以後就去欺負天狼星和黛朵她們吧……」

「你…你敢…哼…」

「哈哈,那就是希望我繼續來欺負你咯~」

「嗯~才沒有…」

貝法並沒有點頭同意,她當然不是想要拒絕,她知道指揮官想讓她提出「邀請」,但是卻彷彿小孩子慪氣一般,不打算滿足指揮官惡想法。過了片刻,指揮官佯裝著失望,嘆著氣從貝法身上離開

「如果貝法不想的話,還是以後再說吧……」

貝法一下子慌了神,她急忙抓住指揮官的手臂,俏臉通紅,悄聲嘀咕道

「別…別走…貝法…想要…」

見貝法已經中了圈套,指揮官立刻又換回那副笑著的表情,他明知故問地挑逗著眼前嬌羞的愛人

「什麼啊,貝法你想要什麼呢?要完整的說出來我才明白哦…而且,請求別人的時候要用什麼態度,不用我教你吧~」

貝法也發現中計,又羞又惱,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她索也不再壓抑慾,羞怯地說著

「貝法…貝法想要…主人的…大…大…請主人用…大貝法的…小

蕩的詞彙,從端莊的淑女口中說出,雖然從沒有講過如此羞恥的話,但是這彷彿是她的本能。強烈的反差讓指揮官很是滿意,他雙手用力,分開貝法的兩條雪白美腿,一邊說道

「好,這就把獎勵給你,我親愛的貝法~」

……

所有的前戲充分撥著二人的神經,他們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合的準備。指揮官的陰莖完全起,比平時還要大上一圈,而且明顯要更加堅且更有活力,飽滿得有些腫脹龜頭紅裡透紫,反光發亮,前列腺時不時從馬眼出,滋潤著整,為進少女的緊緻處女做著充分準備;而此時的貝法,雙腿張開呈M型,光潔無的美麗陰戶完全展無遺,被愛潤溼的陰同樣反著微弱的月光,也做好了接這有自己小臂一樣的誇張的準備。

「主人…慢一點…貝法…怕痛」

「嗯,放心吧,不會很痛的……」

說完,指揮官安似的在貝法的嘴上蜻蜓點水的輕吻了一下。他調整好,用手握住,抵在貝法那未經人事的陰道口上。陰一張一合,住了指揮官的雞蛋大小的龜頭,彷彿是少女的小嘴在親吻,這種覺讓他差點,他穩了穩呼,慢慢將入,龜頭陷入緊緻的溫暖之間,受著陰道的力,很快他碰到了貝法的處女膜,那是貝法貞潔的神聖證明。

「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讓你舒服~」

「嗯…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指揮官猛地一頂部,巨勢如破竹地衝破了處女膜的阻礙,充滿了貝法的下體,純潔的處女血從與陰道的縫隙間出,在雪白的上顯得格外刺眼。瞬間的劇痛讓貝法叫出了聲,下體的撕裂迫使她咬緊嘴,痛苦地緊閉著雙眼,眼淚因為疼痛從眼角滲出,陰道前所未有的擴張也使得她險些暈厥,她到指揮官的甚至頂到了自己的子宮頸,緊緻的陰道受著熾熱的的每一次跳動,伴隨著一陣陣的撕裂,她痛苦地哀求著

「別…別動…疼…」

指揮官沒有想到,貝法的反應竟然會如此烈,不過實際上,這只是因為指揮官的大的有點誇張罷了。他慢慢等待著貝法,用雙手愛撫著愛人的腹部與身,緩解著她的疼痛。很長一段時間過後,貝法才從疼痛中緩過神來,指揮官仍然在她體內跳動著,不過她的身體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覺。貝法明白,就在剛剛,自己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女人,而且是,自己最愛的指揮官的女人,想到這裡,她的雙眼中淚光閃閃,包含無數種情愫。她佯作生氣地嬌嗔道:

「你…騙子…這怎麼不疼…」

「別生氣,疼是疼,馬上就會舒服的~」

「壞蛋…我才…不相信你呢…肯定又騙…嗯啊~」

沒等貝法說完,指揮官出大半,用力地入貝法的小,異物讓貝法興奮地叫了出來,部與部的靡撞擊在房間中迴響起,清脆地啪啪之聲和貝法蕩的叫聲彷彿掛鐘的擺錘來回擺動一樣,富有別樣的節奏。貝法嘴上說著不要,身體確是極為誠實的,她的下體逐漸適應了指揮官的巨,隨著一次次慢慢變成了指揮官的形狀,緊緊包裹貼合著指揮官的大陽具,她那天生的愛名器,彷彿是與生俱來的能力終於甦醒,陰道有著豐富褶皺的黏潤壁腔摩擦著指揮官的冠狀溝和的龜頭,似乎想要榨乾每一滴。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刺之下,指揮官只能收緊後庭,緊繃著大腿,辛苦地忍耐著覺,顯然,他還不打算現在就出彈藥。慢慢地,獸慾逐漸沒了理智,他暴的捏著貝法的房,白皙的房上被羞辱著她

「大子這麼下,是不是用來勾引別的男人的?」

「嗯~當然…當然不是了…啊~好疼…指揮官…好暴~」

「那就是用…它來勾引我?你個大母狗,看我一會好好調教你」

「嗯~貝法會好好接受的…嗯~貝法是…主人最忠誠的母狗~」

貝法順從著指揮官的辱罵,被愛人羞辱絲毫沒有讓她到生氣,相反,這讓她覺得很刺。此刻的她完全放縱著,雙手捏著自己的一對酥,手指甲挑撥刺著自己的頭,在體內進進出出讓她如痴如醉,這要比平裡用手指自上無數倍,疼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體內的慾將她完全噬,愛帶來的快讓她墮落成了一個沉魔,只知道全力榨取指揮官的,她不再有任何的羞澀,在愛中完全失了自我,她蕩地放聲呻著,用言語挑逗著指揮官

「啊~好~好舒服…指揮官…主人的大雞雞好~母狗貝法要死了~?」

「嗯…貝法…你個騷貨…賤人…好好等著…被我的暈吧」

「是~貝法是騷貨賤人…貝法是指揮官的母狗…指揮官…再快一點…用力死我~嗯?」

「嗯,你自用的假陽具…和我的雞巴比起來…哪個更舒服?快說,你個騷貨!」

「主人的…當然是主人的大雞巴……貝法從沒用過假陽具……貝法的騷,從始至終都是為主人一個人準備的~啊,主人好暴~貝法的小要被壞了~嗯啊啊啊~」

沒有任何特殊的動作或是技巧,他們就像野獸一樣,身體堆疊在一起,用著最原始的姿勢配著,每一次的體的碰撞都像打樁一樣,充滿破壞力,那是他們對內心中壓抑多年的衝動的發洩。白的愛混合著前例腺不停出,黏在私處,隨著每一次活運動拉出透明的細絲,發出水融的靡咕唧聲,以及體的碰撞的啪啪聲,瘋狂撥著二人的聽覺神經。

作為剛剛破處的女人,自然是沒有人教過貝法如何取悅男人的的,但這彷彿是她與生俱來的技能一樣,她雙腿抬起,蟒蛇一樣纏住指揮官的,隨著指揮官的用力配合著,幫助指揮官在自己的體內更加深入,每一下猛烈的碰撞都彷彿要破壞掉她的身體,很快她覺到體內的變得更更燙,她知道指揮官要了,於是她也不再壓抑自己,盡情受著下體的每一次帶來的刺

「唔…貝法…我…要了」

「貝法也…也要高了…進來吧…進貝法的子宮…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最後的衝刺階段,指揮官摟住貝法纖細的身,部猛然用力,龜頭一下子突破了貝法狹窄的宮頸口,隨著「啵」的一聲,入了貝法溫暖的子宮之中,這種劇痛混雜著強烈的快,讓貝法翻起了白眼,她肆無忌憚地叫著,不知道一樓的女僕會不會被驚醒呢,那些姑娘們看到素裡端莊的女僕長此刻的蕩模樣會作何想,這種荒唐的想法讓指揮官部的動作更狂暴了,睪丸和輸管因為壓抑著此刻已經有些疼了彷彿要爆炸一般,他最後一次重重地進貝法的子宮中,宮頸恰好包裹住他的龜頭,卡在他的冠狀溝下,宮腔的溫暖讓他彷彿重新變成一個襁褓中的孩子

「唔…啊哈…接住我的…給我懷孕吧…貝法」

「嗯~好燙…貝法的子宮…要融化了…嗯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指揮官再也無法忍耐,大量濃稠的從馬眼噴湧而出,一波又一波無情地衝擊著貝法的子宮腔,進而充滿了整個陰道,最後從與陰莖的合處緩緩溢出,白濁的混合著愛順著貝法的翹淌著,在單上形成大片汙。體內的熾熱覺讓貝法再次高,她的全身搐著,身體本能地向後弓成拱形,在一陣痙攣之後,像一具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倒在上,雙腿無力地分開,濃厚的早已經灌滿了她的子宮,仍然不斷注入她下體的讓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一個孕婦,那張紅的俏臉上掛滿了因為劇烈息而淌出的口水,她滿足與幸福地暫時暈了過去。指揮官此刻也已經結束了,這一次,他比以往手的要多得多,雖然他的還在貝法體內一跳一跳的,不過此刻他甚至連拔出陰莖的力氣都沒有了。

貝法恢復了意識,她望著趴在她身上的指揮官,恢復了往端莊的樣子,羞澀又滿足地笑了,是那樣的幸福

「指揮官…貝法…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對人家負責哦…」

指揮官也起抬頭,他明白,眼前的貝法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放心吧,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無言的凝視著彼此的眼眸,多年來主僕關係產生的默契讓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出那最樸素,卻又最有分量的三個字

「我愛你」

說完,他們又再一次吻在一起,片刻後,呻聲和靡的體碰撞聲重新響起…夜還很長,足夠他們盡情纏綿……

月光透過薄紗簾,映出一對年輕男女,他們的體赤著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受著對方的每一寸體溫

他們的體與靈魂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

直到最後的最後,唯死亡才能將彼此分離……

7、貝法的第一次足——初夜之後的餘韻

貝法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映照在她美麗的臉頰上,她竟然很少見的睡過頭了。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彷彿是一場美妙的夢,不過,四肢的痠痛和下體大量的乾涸讓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了的。貝法臉一紅,她知道,自己和指揮官的關係已經步入了最親密的階段,從此以後,她不再是普通的女僕,而要以子的身份來侍奉指揮官。

明明昨天還是遙不可及的主僕,今天竟然就變成了夫,這讓她幸福得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這段關係,又能保密多久呢,想到這裡,她心中又隱隱現出了一絲擔憂,她很清楚她和指揮官之間的愛情將被百般阻撓,政治婚姻永遠是目的高於一切的,更何況她的愛人,可是權力博弈之間的關鍵棋子……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儘可能的享受和愛人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吧,她暗下決心想到。

貝法從上坐起,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昨夜她和指揮官一共做了七次,最後兩個人都直接累得昏睡了過去。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私處,陰戶有些黏糊糊的,那是指揮官的和自己的愛。回味著昨晚的情場景,一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那麼蕩的一面,她臉上出了羞澀的笑容。

「果然,要開始適應這個新身份了嗎」

她轉頭,望向躺在她身邊的少年,沉睡中的他同樣是面微笑,嘴微微張著,彷彿是少女一般的雙眸此刻微閤,睫翹起,整張臉龐透著一種少年特有的清秀,這讓貝法心中不由得小鹿亂撞。平裡指揮官一直都是一副很冷酷的模樣,這幅毫無防備的可愛睡臉,也只有身為子的她能見到吧,貝法想著,心中充滿幸福和滿足。她俯下身,輕吻愛人的額頭,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著

「親愛的…貝法…最愛你了~」

「我也愛你」

「唉?!你…你醒著嗎…」

貝法嚇得坐到了上,她驚訝又有些羞憤地看著眼前壞笑著的指揮官。雙因為失去了被子的包裹而了出來,調皮的顫動著,粉紅的頭周圍還能看見指揮官的牙印。

指揮官早就醒了,不過直到剛才為止他都在裝睡,聽到貝法的告白之後他很欣,但惡作劇的念頭也讓他決定調戲一下貝法。詭計得逞之後,他壞笑著坐起身,一副得意的樣子。然後光著腳站到地板上,活動著因為昨夜過度『』勞而有些痠痛的四肢。

指揮官的身體赤著,在陽光下貝法終於能夠清楚地欣賞愛人的軀體了。指揮官身材偏瘦,兩條手臂上可以隱約看到深青的血管凸起,,口有一條疤痕,就在心臟不遠處,讓她心頭一緊,沒想到指揮官經歷過如此殘酷的戰爭,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再往下看,腹部肌線條並不是十分明顯,畢竟指揮官也沒時間專門鍛鍊身體,所以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肌塊,下方一片不算濃密的體中,陰莖因為晨立著,半在外的龜頭上沾滿了白印跡,那時昨夜和貝法做愛的成果。

指揮官堅仍然讓貝法到有些害羞,她把頭扭向一旁假裝沒看見,這讓指揮官到有些好笑,畢竟昨天在他身下叫著的貝法,下體早就已經和這親密接觸了不知多少次了。不過他也明白,適應子的身份,對於貝法來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次他只是披上浴袍往浴室走去,準備洗個澡,並沒有戲她……

這怎麼可能呢~有這樣純情的子,不好好調戲一番簡直天理難容啊!

在門口,指揮官突然停下來,若有所思地問貝法

「港區,最近好像是在改良淡水運輸系統?」

「啊…嗯…好像是…」

貝法被這個無厘頭的問題問得一愣,她沒明白指揮官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問起這件事,不過她很快運轉大腦,把自己所瞭解的情報都告訴了指揮官。

「之前的檢修發現港區的淡水處理設備也有些老化了,存在著一定風險,過一段時間就準備向總部申請撥款進行維修和改良,不過在這之前也只能先依靠備用設備…」

「嗯…我明白了,那我們一起洗吧」

「嗯…嗯?」

貝法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又進了指揮官的圈套,她羞紅著臉,再次裹緊身上披著的被子衝著指揮官喊道

「你個情狂!滿腦子糟糕想法的變態!我…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呢!」

「唔,不過,你現在可是我的子了,一起洗澡不是很正常嗎?哦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最愛我了嗎~」

貝法有些無話可說,她不清楚夫之間需不需要共浴,只好紅著臉,光著身子跟在一臉得意的指揮官後面走進了浴室。

十分鐘後……

薰衣草的香味隨著升騰的水汽充滿了整個浴室,在浴盆中,兩人面對面坐著,水面上漂浮著泡泡和玫瑰花瓣,這些當然是在貝法的強烈要求下加入的,不過即便如此,彼此之間的體也是隱約可見的,水面下兩個人的腿時不時碰到一起,皮膚摩擦帶來的酥麻覺讓貝法到有些害羞和興奮,她的把上半身完全沒入水中,只留著小巧的鼻子和眼睛在水面上,她雙眼離地注視著指揮官,像小孩子一樣,口中不時地吐出一小串氣泡,指揮官笑了,很欣自己的愛人在他面前能夠慢慢褪下那高冷成的偽裝。

指揮官在水下的手,抓住了貝法伸過來的的雙腳,用拇指按著貝法的腳掌心,看得出來,指揮官對貝法的這對美足是情有獨鍾的。貝法也很配合,眯著眼睛享受著,指揮官的足底按摩讓她很放鬆,她覺得疲勞正在逐漸消失……不過,很快她就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腳底的觸逐漸變了,彷彿是有什麼更圓更大東西在頂著腳底,她睜開眼睛,看見指揮官笑著,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此刻她的左腳腳底處抵著的是指揮官充血的龜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偷偷換過去的。

「壞蛋,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幫我按腳…」

不過,她只是嘴上說著,卻沒有試圖掙脫,只是把通紅的臉轉到了旁邊不再理會指揮官。指揮官得到了貝法的默許,動作更加大膽了,他將貝法的兩隻美足腳心相對,用光滑的腳底緊緊擠壓住自己的,用貝法的腳開始了自。腳底覺讓貝法也有些興奮,她能覺到小中又開始分泌愛了。

「變態…戀足癖…」

她一面罵著指揮官,一面卻配合著指揮官的雙手,雙腳前後摩擦著指揮官的大,腳底用力碾壓著龜頭。辱罵和足底的雙重刺讓指揮官舒服的呻著。

「老婆…你的腳…太舒服了」

「哼…只有你這樣的變態才會說這樣的話…」

「那是因為只有我…能享受到貝法的美足…哦…老婆的足…太了」

「哼…不說這個…昨天晚上…你了那麼多…怎麼現在還這麼有力…」

「那是因為貝法你…和你一起…我能做三天三夜…哦…」

「變態…討厭死了…又說這些噁心的話」

指揮官的話也讓貝法有些興奮了,雖然她表面上總是在抗拒,不過的內心中還是希望指揮官能多和她親近一些的。對於指揮官這樣的變態來說,被羞辱可能會讓他更開心吧,貝法這樣想著,雙腳突然加大了力度。

「哦哦哦哦…好痛好痛…」

但指揮官絲毫沒有讓貝法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將起,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大半出水面,他充分享受著雙足擠壓帶給陰莖的痛與刺。貝法失去了指揮官雙手的引導,足部和腿部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硬,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足。她有些笨拙的夾緊雙腳,腳掌相扣,在水的潤滑下套著指揮官的大,白裡透紅的足貼附在指揮官的大上,彷彿是兩瓣緊緻的,和通紅且堅硬的雄偉陽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隨著雙足的每一次向下用力,都會濺起一大片水花,擊打水面的聲音彷彿是做愛時啪啪啪的體撞擊聲。為了能夠更好的用力,貝法的雙腿張開,也不再遮遮掩掩,出了粉且光潔的縫,陰一開一合,彷彿是在渴望著入。指揮官不由得了一口口水,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免得現在就繳槍投降……不過,對於指揮官來說,繼續忍耐下去的難度是不斷提高的。

一位天才般的全能女僕,自然有著超乎常人的學習能力,工作上如此,愛中更是如此……慢慢的,貝法的雙腳變得愈發靈活,像是兩隻降伏巨龍的玉手,大的不過是她足下用來把玩的玩物。貝法的雙腳不再單純地加緊上下擼動,她開始用一隻腳的腳底摩擦龜頭,另一隻腳的腳趾輕輕蹭著他的陰莖部以及睪丸。看著指揮官及陶醉又痛苦的神情,貝法明白,自己成功抓住了指揮官的弱點,這讓她重新回到了夫之間地位的上風處,她再次變回了平裡那副掌控全局的樣子,臉上出深不可測的微笑,征服愛人的讓她很滿意,更何況,眼前指揮官的表情可是超乎尋常的可愛呢~

「指揮官~人家的腳,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唔咕……老婆大人的足底…哦哦哦…實在是…太了…嗯…」

貝法的笑容充滿著魅惑,她抬起右腿,將玉足緩緩伸向指揮官的臉,玉石般的腳趾輕放在指揮官的嘴上。一個資深的足控自然是不能放過送到嘴邊的玉足,更何況是這樣一隻白皙柔軟的美足呢。指揮官含住愛人的腳趾,先是用趾肚,然後伸出舌頭舐著指縫和腳底,用牙齒輕咬著、刮蹭著足底細膩的肌膚。涎很快沾滿了整個腳掌,滑溜溜、麻酥酥的覺讓貝法的下體也是一陣燥熱,指揮官熾熱的呼撫摸著她足部的每一寸肌膚,雖然昨天晚上她已經受過指揮官的銷魂口技,但這次她仍然覺得死。不過她仍然故作鎮定地挑逗著眼前的指揮官,畢竟她現在才是享受侍奉的女主人。

「你覺得,我的腳,和女僕隊其他人的相比……如何呀~」

「貝法的腳很柔軟,很香,沒有奇怪的味道,天狼星的腳味道比較大,比起來的話更,黛朵的……」

「唉呀唉呀~變態主人……還真的在認真~回答呢~聽你這麼說,你還試過她們的腳咯?」

「沒有,聽我解……唔嗯!」

貝法醋意十足地打斷了指揮官的辯解,她繃緊左腳,用力踢向了指揮官早已處於爆發邊緣的。雖然水的阻力緩解了大半力度,不過畢竟是不同於常人的艦娘,即使只用了一成力度,也充滿了破壞……在這幾乎是殘忍的力度下,指揮官實在是忍不住了,噴薄而出,大量在了貝法的腳上和房上,還有很多到了水中,在水面上漂浮著。

「唔…老婆大人的腳…最了…」

「哼,這可是對你變態行為的懲罰~可不是讓你舒服的喲……」

「不過,竟然敢這麼對待我的寶貝兄弟,看來你也需要適當的懲罰一下呢」

「嗯?唉……等一下…嗯啊啊~」

不容貝法置疑,指揮官雙手分開了貝法的腿,撲到了貝法身上,一隻手捏著貝法的房,另一隻手將龜頭抵住早已洪水氾濫的陰部,部用力一沒入緊緻的之中,貝法的腹部甚至可以看到一個凸起,雖然有著愛的潤滑,但是這種突如其來的擴張仍然讓貝法頭腦一片空白。

這時她明白了,自己永遠只能臣服於愛人之下,因為那誇張所帶來的刺,實在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她再次變回了昨夜那個渴求蕩模樣,瘋狂地叫著,受著愛人復仇般兇狠地

「你個賤貨,現在知道誰是主人了吧?」

「唔……嗯嗯……貝法……知道錯了……不應該調戲主人……啊啊……輕一點……要壞掉了……嗯嗯啊啊啊~」

「給我記住了,你永遠都是我的母狗,明白了嗎?」

「嗯嗯……貝法是主人的……下賤母狗……是渴望主人的母狗……嗯啊啊……謝主人……懲罰貝法……去了去了去了……」

再次灌滿了貝法的子宮和陰道,然後從合處出,彷彿水中游動的銀小魚。兩人的身體疲憊地糾纏著,享受這短暫的休戰時刻……

貝法在水中慢慢爬到指揮官身旁,依偎在指揮官的前,用手輕輕著指揮官的,幫著他清洗之後殘留的,她能清晰的聽到指揮官的心跳聲。指揮官輕撫著貝法的肩膀,一面享受著愛越來越練的小手,一面微微低頭,親吻著貝法的頭頂,嗅著她頭髮獨特的香味。他注意到貝法雪白的脖頸上,兩道淺淺的血痕,那時平裡她帶著的鎖鏈項圈留下來的。指揮官早就隱約猜到了貝法的心意,他用手撫摸著那兩道印記,溫柔地說

「親愛的,不要再帶那個項鍊了,你的心意,我全都知道」

「嗯…好…」

「答應我,不要再受傷了…你要是受傷,我會很傷心的」

說完,指揮官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脖頸上的印痕。對於她這個平時總是侍奉別人的女僕來說,指揮官無微不至的體貼讓她格外動,貝法覺眼角有些溼潤了,她有些哽咽的答應道

「好的…指揮官…我答應你」

「好啦好啦,別再掉眼淚了哦,沒想到我的貝法是個愛哭鬼…」

「嗯…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受傷了」

她撫摸著指揮官前的疤痕,指揮官那條傷疤讓她很在意,不過看到指揮官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便沒有開口去問,也許以後指揮官會再合適的時候告訴她吧,貝法心想著。

二人在水中纏綿著,互相傾訴著愛意,彷彿有說不完的情話。過了一會他們從浴盆出來,擦乾身體,指揮官用吹風機幫貝法吹乾著銀的秀髮,彷彿是一位已經結婚多年的模範丈夫,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和恩愛。

直到從浴室出來時,指揮官一臉認真的告訴貝法,為了讓貝法跟他洗泡泡浴,他決定買一個水放到浴室裡。雖然又是一個陌生詞彙,不過貝法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定又是什麼下的東西,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指揮官的變態發言,在指揮官的腹部打上了結實的一拳,把捂著肚子哀嚎著的指揮官留在了浴室,頭也不回地到屋內換衣服去了。


评论列表 (1)

超人233 2024-08-18 00:36:54

嗚呼呼,老指揮官了。早期貝法幫助我度過最艱難沒船用的時期。無論是強度還是澀氣值都是前列的,金皮、女僕長、皇家的高貴身份,以及一心一意,能夠完美招呼指揮官的艦娘,完美的闡述了有事秘術艦幹,沒事幹秘術艦。當然了,作者大大戲入,文戲入情,讓人罷不能。

如果說到二戰中的貝爾法斯特號,似乎相較於其姊妹艦,做的更多的是掩護的工作,所以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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