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說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觸手實驗日記】(05)作者:店小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店小三

字數:12540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第五章

靈女孩帶離實驗室的當天晚上,我並未進行新的調教,也沒有帶她認識環境,只是如往常那般享用晚餐、洗澡、完成晚上的工作,然後休息。在這個過程中,女孩只是跟在我的身後和腳邊,偶爾想起來,我會彎她的身體,而她也甘之如飴。

當我就寢的時候,女孩似乎是打算靠在腳睡覺,我將她抱到了上,她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變成了開心,依偎著我,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女孩的睡姿是側睡,身體彎曲、四肢縮在前,這是缺乏安全的表現。

為她蓋上被子,我也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隔天早上用完早餐,在女孩的配合下,我進行了一些檢查,以結果來說,有點糟。前期的調教沒有控制好,對她造成了心理創傷,體現到生理上,就是她變得不會說話和無法站立。

從調教的第二天開始,我就再沒從她嘴裡聽到過完整的一句話,起初還以為是她因為恐懼而不敢言語,後來開始察覺了不對勁,她是真的說不了話,診斷的結果,這應該是暫時的心理失語症,原因可能是第一天的大失,當時她乞求我讓她排洩,我卻施以嘲待,恐怕是在那個過程中,令她產生了開口說話不但得不到回應,還會招致暴行的恐懼,因此變得無法再組織言語……

至於無法站立的問題,倒沒有失語症那麼嚴重,並非完全無法站立,只是女孩在站立的狀態下,兩腿會止不住地打顫,應該是前期的施壓調教時,她大多數是處於直立狀態的關係,因此造成她對站立一事到本能恐懼。

這兩種症狀不是不能治好,但是要花多少時間就很難說了,雖然奴隸身上發生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因為這是實驗失控的結果,我仍到有些內疚。

反倒是靈女孩,在得知自己的狀況以後,沒有出難過或是怨恨的神情,反過來摩蹭我的手……這是在安我嗎?不過,遭遇了那麼過份的對待,還落入現在這種下場,居然沒有半點抱怨,究竟是她的本太過善良,還是她現在一心一意地想要找個依靠的關係呢?

我無從得知。

離開實驗室後的調教主題,是讓習慣身為奴隸的生活,透過常互動,讓她更加地依賴和服從我,這個部分與觸手倒是沒什麼關聯,真正的觸手調教是從第三階段開始,現在她會接觸到的,只有像飲水觸手和排洩觸手那樣的生活類觸手。

由於離開實驗室是女孩的主動要求,所以我便利用了這一點,暫時不去做目的明顯的調教,讓她自然生出謝之情。

我還真是偽善呢!

現在,女孩大多數時間都依偎在我的腳邊看我工作,用餐的時候也是如此,她會瑟縮在餐桌下,眼巴巴地等待我的施捨。

我倒是不堅持奴隸不能和主人同桌用餐,尤其一些知識和技術的奴隸,不過這個世界的習慣如此,而我是很認真地要把她調教成一個愛玩奴隸,因此短期內還是會讓她以符合奴隸的姿態進食。

除此之外沒有多大改變,除了三餐和洗澡,還有召喚飲水和排洩觸手以外,我並未投注太多的神在她身上,而是專注於我的工作。

我的生活無趣的。

偶爾工作告一段落,或是碰到難題、暫停作業想要轉換一下心情時,我會彎靈女孩,這時她便會出幸福的表情。

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靈女孩自己發明了一個服從姿勢……蹲馬步加擴,沒錯,正是我同意她離開實驗室那天中午擺出的姿勢,這並非我的要求,而是她自己領悟出來的。那天同樣是中午,而我工作稍稍延遲了一會兒,她也不知道是因為餓了還是提醒我要吃飯,先是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後擺出了這個姿勢。

為了判斷她的意圖,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結果就聽到了咕嚕咕嚕的聲音,是因為害羞還是擔心打擾我工作會被懲罰嗎?總之她紅著小臉拼命搖頭的樣子十分可愛,我招呼哥雷姆準備午餐,然後把靈女孩抱在懷裡把玩了一番。

從那次以後,每當她想要撒嬌或者是犯了小錯,便會擺出這個服從姿勢。因為這個姿勢能夠連結到那個中午,是改善她的生活、同時也是她真正服從的開始,對女孩而言有著無與倫比的意義,善加利用的話,可以讓調教順利不少,因此我便由得她了。

靈女孩的行為正逐漸變得大膽,我們的肢體互動也多了起來。

在我工作時,她會主動抱住我的小腿,用臉頰在褲管上摩擦,如果空得出手,我會捏她的臉頰和頭,把她逗得咯咯笑,然後用舌頭我的手指;喝完牛後,女孩有時候會在地上打滾賣乖,如果我沒有穿著鞋襪,會赤腳去踩她的部和肚子,雖然滿臉通紅,但是她仍會配合地張開手腳,方便我蹂躪其他部位;晚上休息,她則是喜歡抱著我的手臂睡覺,不知道是能帶來安全,還是因為我會趁機撫她下體的關係,隔天醒來的時候,她的兩腿總是緊緊夾住我的手掌。

當然,我也不會忘了作為主人的本份,如果她有太過出格的舉動,或是不服從命令的話,還是會略略施以懲罰,這幾天以來比較嚴重的一次,是她在我進行魔法實驗時蹭了過來,干擾到我的施法穩定度,雖然事先沒有提醒她的我也有不對,但是作為奴隸,不會看主人的臉可不行,因此我把她抓起來按在膝蓋上狠狠揍了一通股,期間數次打到她的下體,令她不住泣叫,事後告誡她,以後要注意我是否在進行類似的事情。

我下了重手,被打的當下,靈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因為股和下體的疼痛,之後整個下午她都沒有辦法坐著,不過實驗的間歇中,我看到她輕撫著自己的股憨憨傻笑著。

嗯?不會是覺醒了什麼興趣吧?

嘛,作為愛玩奴隸,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就是了,之後再來確認一下吧!

幾天相處下來,靈女孩對我的依賴和親暱,有了長足的進步,我原本以為按照這個進度,可以很順利地進入第三階段……直到發生那件事為止。

在帶著靈女孩認識過屋內後幾天,我察覺了她的異常。

平常當我在進行一些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時,我會讓靈女孩暫時保靜安靜,以免打擾到我,這種情況下,只要不離開大屋,我允許她離開我的身邊,莊園內的重要設施都有相應的關卡,並且派譴哥雷姆看守,不用擔心會發生之前兩名魔那種事件,不過即便有了許可,女孩還是最喜歡靜靜地看著我工作直到結束。

只不過在最近幾次工作中,當我回過神來,想要逗一下靈女孩作為調濟時,才發現她已經不在身邊了,起初我不以意,反正到了約定的時間,她依然會乖乖出現,但她的異常越來越明顯,時而發呆、時而沮喪,甚至有一次還揹著我偷偷擦去淚痕,讓我確信了有某種我不知道的因素,正在破壞她的心情,這顯然是調教過程中的不穩定因素,甚至可能破壞既有的成果,必須要早早排除。

令我意外地是,當我詢問女孩那段時間在做什麼時,她居然拒絕回答,我沉下臉,語氣越發嚴厲,到最後狠狠地捏扯她的陰蒂和頭,仍只是令她默默哭泣,沒能套出任何情報。

為了避免造成反效果,甚至破壞這幾天好不容易建立的信賴關係,我不得不終止訊問,但是那天的晚餐也沒了牛和果醬。

女孩不肯開口,事發幾天後,她也未曾在我集中工作時離開,於是我設了一個圈套,擺出一個魔法陣罩住半邊工作室,從外面無法確認魔法陣中的情形,接著我告訴她接下來的實驗異常重要,直到晚餐之前她都不可以打擾我,然後假裝投入工作,實際上卻是在魔法陣裡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文件,一邊觀察著她的行為。

半個多小時候,似乎是確認我不會出來了,女孩支起身體,躡手躡腳地爬開。

我施放了個隱身術和消音術,偷偷跟在女孩的背後,以她的腦袋,是沒可能跟我這個主人斗的。

女孩的目的地,是收藏室。莊園裡面有三個這種房間,將物品依種類和危險程度分開,她來的這間是存放普通物品的,因此也沒有哥雷姆看守。

看到收藏室,我頓時到不妙,並且猜到了令女孩心情變化的原因,果不其然,女孩爬到了一個玻璃展櫃前默默落淚,小櫃中擺放的,正是我從她身上奪走的項煉。

真是失策。

允許她自由活動時,就應該想到這玩意兒並且轉移走的。靈族的項煉,對她們而言太重要了,處理不當,也許會使得這幾天的努力毀於一旦,必須得謹慎一點才行。

我撤去暱蹤法術,輕輕敲了敲門板。

女孩驚愕地轉過頭來,發覺到我的存在,小臉上滿是慌張和絕望,然後雙膝著地、轉向我的方向跪下,接著開始用力磕頭,把地板撞得砰砰響。

我連忙上前想要阻止她,察覺到我的動作,女孩更加慌亂了,掙扎著起身,看樣子是想要擺出服從姿勢,卻因雙腿無力而不慎跌倒,順手被我攬到了懷裡。

看到她開始啊嗚啊嗚掉眼淚的樣子,我什麼氣話都說不出了,伸手指向項煉:「想要拿回那個嗎?」

聽到我的問題,女孩先是本能地點頭,然後又改為搖頭,一邊搖頭,她一邊出了痛苦的神

原來如此,謎底解開了。

這幾天困擾女孩的原因,果然是項煉……或者說,項煉是個導火索吧!她確實是想要回這個自己的重要之物,但同時也害怕提出這個要求,害怕遭到拒絕,害怕提出要求後可能連項煉也見不到,說不定還考慮過我會毀去項煉的可能,被奪去項煉時的恐怖回憶,可能也是造成她情緒低落的原因。

大概得出這個結論後,我沒太多猶豫,便決定把項煉還給女孩。

有些調教者確實熱衷於收集奴隸的物品,像是靈的項煉這種對奴隸有重大意義的東西,個別病態的,甚至還會切下奴隸身上的特定部位作為收藏。我沒有那種嗜好,當初拿走項煉,也只是為了對女孩的神造成打擊,原本設計的實驗程中,就存在著歸還項煉以提升好度的選項。

現在得把預定稍微提前了,只是小小調整而已,和維持現狀致使靈女孩神不穩定、造成調教結果偏差的風險相比,這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打開展櫃,取出項煉,將它戴到靈女孩脖子上。

女孩的表情,先是從原本的驚恐變為呆然,而後綻放出喜悅,將項煉捧在手裡,那一刻,她出了這幾天以來最漂亮最甜美的笑容,嘴裡啊嗚啊嗚的,似乎是想要表達謝的話語,甚至爬過來,拉起我的手去捂著她的口,掌心傳來的微弱脈動,讓我明白了眼前的女孩是怎樣純真怎樣快樂的生物。

那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這是一個怎樣純真怎樣可愛的生物啊!但是卻因為我的研究而整以淚洗面,最可笑的是我的獎賞,偶爾讓她出一些笑容,就以為自己真正讓她開心了?

不過是偽善而已吧!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靈女孩向前彎,小臉貼在我的腿上,用力摩蹭著,見到她這副如同小狗一般的模樣,我只到深深的可悲,和無以言語的自我嫌惡。

彎下來,我拉起靈女孩的手臂,試著讓她站起,她不明所以,但仍配合著我的行動,只是不斷打顫的雙腳,使她的身形搖搖墜。

「以後站著吧!別爬了。」我的聲音說不出的乾澀。

靈女孩必須奮力抓著我的手才不會讓自己跌倒,她聽得懂我的命令,卻沒聽出我的真意,以為這是和項煉一樣的獎勵,因此啊嗚啊嗚地點著頭。

她的聲音輕脆、稚,如果用來說話或唱歌,想必很好聽吧!可惜,她的語言能力也被毀去了。

我究竟、都做了什麼……

暈眩的覺襲來,我甩開靈女孩,告訴她可以隨便活動,然後想要跋腿離開,然而眼角餘光卻看到她滿臉擔憂……什麼啊?這次不是陷阱了好嗎?我不用再監視她的行動了……難道說,她在擔憂我嗎?

拜託!我是毀了她人生的壞人耶……

我飛也似地,逃離了收藏室。

………………

接下來連續幾天,我一點一滴地摧毀著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活模式。

離開收藏室後不久,我再次找到靈女孩,當時她坐在地上,看到我的時候,由於想起了最新的命令,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我沒有多說什麼,扶著她站好以後,拿出一套衣服。

前陣子原本就想過要為她準備衣物,補給官送來以後,一直沒找到太好的機會拿出來……什麼好機會啊,等她做出可以獎勵的行為什麼的,我真是有夠虛偽。

在我的協助下穿上衣服後,戴著項煉的靈女孩,那快樂的神簡直刺眼的讓人無法直視。

我再次逃了。

晚餐的時候,我把靈女孩拉到餐桌上,也不再餵食。靈女孩一開始還彎下脖子,想要直接用嘴巴咬麵包,被我喝斥兩句以後,才不太俐索地伸手拿取食用,送進嘴裡時,小手顫抖的特別厲害。

該不會,我連她作為人……作為智慧種族的習慣也奪走了吧?

那天的晚餐餐桌,格外的沉重,連靈女孩也開始到不安,但是我已經沒有餘力調整氣氛了。

晚餐過後,我讓女孩自己洗澡,同時留下了平常使用的藥膏,勉強站立的靈女孩拉著我的手,被我掙脫了……她竟然跌倒了?是她站不穩,還是我太用力了呢?我沒有勇氣確認,又一次逃離現場。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到臥房睡覺,而是窩在靈女孩進入的實驗室中假寐,大屋的某處傳來什麼人跌倒的聲音,我捂住耳朵,一夜未眠。

隔天,我沒有出現在早餐餐桌上,也沒有吃早餐,但是派譴哥雷姆將早餐送去給靈女孩。

一整天下來,我都對她避而不見,但是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始終在耳邊縈繞不散。

我窩居在實驗室裡,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衣物的摩擦聲有如女孩的手腳膝蓋在地板滑動的聲響,令我神經過,回過神來時,我總是發現自己在看著房間的角落,彷彿那裡有一雙害怕的眼睛。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要給卡莉大人的定期報告,仍是一片空白。

好幾天沒有睡覺了,卡莉大人來訊問我發生了什麼事,需不需要協助?我告訴她,我等等會過去她那裡作定期報告,然後在紙上寫下了實驗終止四個字。

離開實驗室的時候,我聽到屋子某處傳來砰砰聲響,因為沒辦法不在意,我還是前往聲響發出的來源,竟然是收藏室,靈女孩正跪在原本用來存放項煉的展櫃前,不斷拍打玻璃,看樣子她是想要把它打開,但是上面附加了我的魔法,沒有按照特定的方式作,是做不到的吧!

接著,靈女孩察覺到什麼,轉過頭來瞧見了我,滿佈淚痕的憔悴面容上閃過一絲驚喜,明明還只能爬著,卻用驚人的速度撲到了我的腳邊,然後脫下脖子上的項煉,試圖到我的手裡。

啊啊?所以說,她剛才是打算把項煉放回展櫃嗎?

我低頭,看著她努力掰開我的手指,不為所動。

難道她以為把項煉給我,就能改變什麼嗎?難道要我繼續調教她嗎?她已經失去了語言和站立的能力,難道她還打算失去更多嗎?

「站起來!」我強硬地將她拉起,嘶聲吼道:「難道你不會說話嗎!」

靈女孩滿臉驚懼,然後我看到了,從她浮腫通紅卻仍不失純淨的眼眸裡,我看到了我自己,血絲滿佈的雙眼,凹陷的兩頰,還有蓬頭垢面的樣子。

然後我注意到了,女孩也同樣髒兮兮的,從手上臉上的汙垢看來,她也好幾天沒洗澡了,不、不止如此,房間裡還有一股異味,那是食物酸臭的味道,展櫃四周可以看到食用到一半的麵包,和潑灑在地上的牛痕跡,甚至還有一些排洩物的痕跡,不同於三號實驗室有自動應機能,在莊園內想要使用排洩觸手,需要由我用魔法召喚才行,雖然沒有得到許可,但找不到我的靈女孩也只能就地解決了。

原來如此,她已經在收藏室裡呆了好幾天嗎?

不惜做到這樣,也要將項煉給我?

開什麼玩笑啊!我用力抓住她的手,大聲怒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女孩痛呼著,茫然地搖著頭,然後費力再費力地蹲下,張開馬步,沒被我抓著的手也舉了起來……服從姿勢?

看到女孩的動作,我是氣不打一處來,高高揚起了手,女孩害怕地閉上眼睛,嘴裡啊嗚啊嗚地,更增添了我的煩燥,最後我一巴掌甩下,啪一聲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將泣不成聲的女孩甩下,我轉身離開,無法站立的她是追不上我的,背後傳來女孩跌倒在地的聲音,瞬間的猶豫使我踉蹌著差點跌倒,但最終仍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莊園。

………………

「所以說,你無法繼續實驗嘍?」

「是,很抱歉,屬下無能。」

「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拘緊啊!像平常那樣自稱我就好啦!」

「是,卡莉大人。」

「啊啊,所以說不要把工作裡的不愉快帶到閒聊裡來啦!」

不,雖然我是帶有情緒沒錯,可現在是在彙報工作喔?

雖然身為魔族之王,卡莉大人卻不像歷任魔王一樣妖冶魅惑,取而代之的是天生的雍容大方,搭配上如十七、八歲少女般的清純外表,反而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引力。

那位以雍容大方著稱的卡莉大人,此時正鼓著臉頰,不停用手戳著我的額頭:「太嚴肅了太嚴肅了!來!笑一個!」

我勉強笑了笑。

「這算什麼笑容啊?比哭還難看不是嗎?難怪那個女孩會被你嚇到不敢說話!」

我的嘴裡不有些發苦,雖然卡莉大人應該是為了幫我打氣才故意用這種方式說話,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接受這種玩笑的心情。

「好嘛,言歸正傳,你打算拿那個女孩怎麼辦?」

「可以的話,我想把她送回去。」

「不可能,那孩子沒有能回去的地方。」卡莉大人回答得斬釘截鐵。

「她居住的村子,已經毀了?」明知結果,我仍不脫口問道,魔族與靈之間的紛爭,我再清楚不過,更何況捕獲靈女孩的,還是那個以冷酷無情著名的骷髏法師。

「不是你想的那樣,」卡莉大人揮了揮手,轉開話題:「曼雷夫,我們認識多久了?」

「再兩個月滿十八年。」雖然不明白卡莉大人的意圖,我仍如實答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卡莉大人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所以我知道你是一個溫柔的人。」

「溫柔?」我自嘲地笑道:「溫柔的人,會把一個女孩折磨到開不了口站不起身?更別說我這幾年發明那麼多使人墮落的魔法和道具,還親手調教那麼多奴隸,改變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

「你就是一個溫柔的人。因為太溫柔,才會被人類背叛、丟掉命、差點失去戀人,」卡莉大人掰著手指,一一揭我的傷疤,最後話鋒一轉:「同時也是因為你太溫柔,才會無法捨棄這份工作的,不是嗎?」

我沉默不語,靜靜等待卡莉大人的下文。

「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啊……確實是這樣沒錯呢!」說到這裡,卡莉大人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因為你太溫柔,所以會盡全力教好奴隸,讓她們學會服從

、學會取悅主人、學會換取更好的待遇;因為你引領了魔嶺近十年來的文化

,使得整個魔處領地內的風氣從原本的愛變成愛,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奴隸;對了對了,上次碰到那個會惡意殘害奴隸命的詛咒,你不也拼了命地找出解咒方法了不是嗎?「

「可是我還是救不了莉莉——」

不等我把話說完,卡莉大人就按住了我的嘴:「那不是你的錯,以後再說。」

我呼急促,想要反駁,可仍是被卡莉大人搶先開口:「正因為你太溫柔,所以你才會如此自責……就像剛剛說的,我認識你快二十年了,從那個一無所有的少年,變成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你是什麼格我一清二楚,明知道你不願意傷害人,我又怎麼可能因為你的要求委託別人襲擊村莊抓捕奴隸?生怕不會給你造成負擔嗎?」

「也就是說……她是孤兒?」我燃起了一絲希望,對啊!當初要求實驗體的時候,我只有指定沒被其他人灌輸過奴隸的概念而已,也沒指定必須是現抓的奴隸啊!

「很遺憾,我原本也是打算買個孤兒來給你實驗的。」卡莉大人搖了搖頭,嘆一口氣:「只是在物到合適的目標之前,剛好接收了這麼一批靈……那女孩的村莊確實是毀於襲擊,不過下手的不是魔族,而是和奴隸販子勾結的人類盜賊團。」

答案揭曉的瞬間,我心裡一涼,是啊,真要買的是孤兒,卡莉大人本不用隱瞞:「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的部隊到達的時候,盜賊團正在撤退,被我們撿了便宜,循著他們撤退的方向追蹤,最後攻陷了奴隸商人的據點,在那裡搶回了靈們。」

得知真相,我不到一陣無力,被魔族毀滅的靈村莊,和被人類攻陷的靈村莊,完全是兩個概念。前者的目的在於領地爭奪,雖然也會消滅靈族的有生力量,但本質上仍以驅趕為目的;後者則是補捉,正因如此,靈族的抵抗會格外強烈,更糟糕的是,人類會對靈族下藥。

靈族不論男女,都有著對愛慕對象以外的人不容易發情的特,較主的說法,這是神對長壽種族的限制,正如魔族雖然熱衷於做愛,但是卻不容易懷孕一樣,如果沒有這些限制,過度增長的人口,很快就會造成糧食和生活空間方面的問題了吧?

而人類捕捉靈的目的,是作為奴隸使用,並且因為他們標緻的外表,入奴隸市場後,大多數是作為奴拍賣掉,為了讓靈們發揮奴的功能,除非買家有特定要求,否則奴隸商人基本上都會使用媚藥,然而,大多數的媚藥對靈而言是有害的,不只會傷害他們的身體,更會如同詛咒一般抵消自然女神的祝福,使他們墮落靈化。

這種後天墮落的靈,再不被靈本族視為同族,無法進入靈聚落,並且因為血統不純,原生的墮落靈也不待見他們。如果是被魔族攻陷,倖存的靈還可以逃到靈國度尋求庇護,還有機會重建村莊;因為媚藥而墮落的靈,卻是永遠失去了歸宿。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呢?」我忍不住埋怨。

「你還記得那份報告是誰寫的吧?」

「骷髏法師?呃,名字是……」

「這就對了,那些玩死靈魔法的,要嘛是變態,要嘛就是死腦筋,在我們魔嶺看來是救人和填補新血,對他們來說只是純粹的掠奪,所以那份報告裡只有和那女孩有關的結果。」卡莉大人攤手說道:「再說了,告訴你有用嗎?難道你還沒察覺,現在的你不在狀態嗎?以前的你,如果看到那樣的報告,本不會繼續實驗,而且你不也後知後覺運送的過程大有問題嗎?以前的你,是不可能為了追求實驗結果而作出那種要求的。」

我再次沉默,卡莉大人說的沒錯,打從發生那件事以後,我……

「先不說這個了,你打算拿那個女孩怎麼辦?」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煩悶,卡莉大人拉回了話題。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簡單地把靈女孩送回靈族了事,別說她身上發生的那些異變,單就是墮落者的血親,便有可能令她被想法進的靈欺負,不過這件事未必沒有轉機:「那個女孩的家人,也被我們收容了嗎?」

數百年前,墮落者在人類國家和魔族領地並沒有什麼區別,但人類是單一種族,有著強烈的種族主義,而魔族則是多種族混居,當墮落者的數量越來越多,並且在魔族領土中繁衍生息後,他們也漸漸被魔族認可,甚至因為繼承了其起源靈族的獨特文化,待遇堪比中等以上的種族,在魔族內紮了下來。作為靈族死敵的魔族,反而是墮落者能夠安居的最後一片淨土,不得不說,現實總是那麼諷刺。

凡事有利有斃,那些死腦筋的靈無視自己身為加害者一方的事實,把墮落者加入魔族領土的行為視作對自然女神的背叛,由此對他們的迫害也越發嚴重;

另外,魔族的藥劑水平不高,令靈墮落的加害者通常會是人類一方,由此當中還混雜了對人類的仇恨。三方傾軋,關係亂得很。

「收容是收容了,目前就在我們魔嶺,不過你別報太大期望。」卡莉大人說道。

這倒不意外,靈族的天就像一個水霸,必須不斷破壞使其潰堤,才有可能達到催的效果,投入的媚藥如果沒有超過一定劑量,完全不會發生效果,奴隸販子為了減少成本,大都會使用廉價的媚藥,而且由於沒有用藥的專業知識,或者說使用時本不會顧慮靈們的下場,許多墮落者都因為過量的藥物傷了身體傷了腦子,而魔族領土內,也唯有魔族的天賦和技術能夠緩解甚至治療相關症狀。不管是被魔族軍隊擄走或自行逃來魔族領土的靈,大多都會先被送來魔族檢查有無後遺症,再送往隔壁的墮落者領土。

「你也知道靈族多麼看重他們的信仰,面對人類的軍隊,遠比和我們爭奪領地時還要來的瘋狂,即便不敵也絕不投降,那場戰鬥中能活下來的靈十不足一二,還有超過七成已經被投放了藥物、神智不清,別說她的家人還活著,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比找不到更強。」

「我知道……如果、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請務必給我來治療……」

「喔?順便玩姊妹丼對嗎?」

「卡莉大人!」

「呵呵,別那麼認真嘛!開個玩笑而已,本來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給你處理了。」卡莉大人語氣輕鬆,接著問道:「如果真的找到她的家人,也治療好了,你又有什麼打算呢?」

「把他們送去雪滴嶺吧!」雪滴嶺就是墮落者在魔族中的領土,雪滴花,別名雪鈴花、雪片蓮,花語是新生和希望,即便墮落也還是靈族,取名方式一脈相承。

「不考慮把她留在身邊?就算終止實驗,也不代表一定要趕她走吧?」卡莉大人直視我的眼睛:「說到底,送她離開只不過是你單方面的決定,你有問過她的意願了嗎?」

「就算她不願意離開,也不是她真正的意願,而是我不斷迫造成的結果。」我不別開視線。

「那是你一廂情願而已吧?」卡莉大人不放過我,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和她對視:「即便扭曲,你們仍然建立起了信賴關係,不是嗎?」

「那是我強迫——」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不然會沒完沒了,畢竟曼雷夫的固執就跟溫柔一樣深蒂固呢!」卡莉大人放開了我,輕聲笑道:「不然這樣吧,你現在就回去,對她把事情說清楚,再來告訴我你的決定吧!」

「說清楚是嗎……知道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

「那麼,對於居然打算就這樣去找女孩子的曼雷夫,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喔!」和到沉重的我不同,卡莉大人自始至終都維持著開玩笑的語氣,從背後拿出了一個緻的小盒子,拉起我的手放到掌心上:「如果得知真相,那個女孩仍決定留在你身邊的話,使用它吧!」

「……謝謝卡莉大人。」看著小盒子,我大概猜得到卡莉大人的用意,雖然作為下屬十分失禮,但我仍是如此回應道:「我會盡可能避免使用它的。」

………………

回到莊園的途中,我想了很多,一路忐忑。

即將到達莊園的時候,我反倒不再思考坦白後的結果,而是想著靈女孩還在不在莊園裡面……巡視的哥雷姆不會放她走,按理來說是在的,但要有個萬一呢?也許她因為抵抗而被哥雷姆攻擊了?如果哥雷姆放她離開莊園,她會不會路?或是被路過的魔族帶走?天吶,她身上可還沒有任何記號……

沒有萬一,我居然忘記了,為了避免奴隸逃跑,大屋的主要門窗設有限制通行的魔法……靈女孩跪坐在玄關,看樣子剛剛還在嘗試著打開大門的樣子,見到我的出現,她出驚喜的表情,爬過來抱住我的褲管,泣不成聲。

我不一陣悲哀,但還是把她推開,坐了下來,按照卡莉大人的吩咐,將畜手實驗、奴隸調教、捕捉她的魔族部隊,連同殘存的靈族人目前正在魔嶺接受治療的消息等等,不管她聽不聽得懂,把所有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全解釋了一遍,最後告訴她,我會把她送回家人身邊。

起初靈女孩聽得一愣一愣的,我也無從判斷她的想法,只是加快語速,想要儘早結束話題,直到最後聽到我要放她回家,終於是有一些反應,可能是太過驚喜吧?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身體前傾,嘴裡啊嗚啊嗚的,似乎是想要再確認一遍。

「所以說,如果找到你的家人,我就會把你們送去雪滴嶺,那裡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放心吧,就算找不到你的家人,我也會送你過去。」為免靈女孩誤解,我又補充了一句。

沒想到,聽了我的保證,靈女孩非但沒有半點欣喜,反而爬了過來,兩隻手拉住我的膝蓋,啊嗚啊嗚的開始掉眼淚了。

「什麼意思?」我不到一陣煩躁和害怕。

接著,靈女孩從口袋裡拿出了項煉,再次試圖到我的手裡。

「什麼意思!」我強硬的將項煉推了回去:「把你送到雪滴嶺是應該的,我不需要任何謝!」

靈女孩啊嗚啊嗚地搖著頭,眼淚掉得更厲害了,居然無視我的命令……不,不對,她本來就不需要再遵守我的命令,可是她在做的是什麼啊?居然把最重要的項煉丟到地上,然後支起身子蹲馬步擴……竟是要擺出服從姿勢!?

「不要再做這個動作了!你本不用聽我的話!你不是我的奴隸,本來就不該是我的奴隸,算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自由了!拜託不要這樣——」我愈發到煩躁了,怎麼一個個都是這樣?卡莉大人是這樣,這傢伙也是這樣,去雪滴嶺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留在我這個加害者身邊?我暴躁地站起,撿了項煉就要套回靈女孩的脖子上,沒想到她卻做出了預料之外的舉動。

明明因為連續幾天透支體力,四肢都在打顫的靈女孩,突然不知道從哪來了力氣,兩手往身上一拉、一扯,竟是用力撕毀了自己的衣服!就連我試圖阻止都沒有用,彷彿調教的第一天時光倒,女孩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哭泣聲中化為碎布,飄落在地。

扒光自己以後,靈女孩再次把我剛剛趁亂戴到她脖子上的項煉摘下,扔到地上,又一次擺出服從姿勢。

明明是幾天以前還常常見到的姿態,此刻我卻是忘記了言語,只有心中的煩

亂不斷不斷地蔓延——

真的很煩耶!都說讓你自由了不是嗎?怎麼就是不願意接受呢!

留在我的身邊,難道是想嘲諷我嗎?

難道你忘了我都對你你過什麼嗎?

什麼啊,不過是區區一個奴隸,居然敢這麼囂張——膨脹到無以複加的煩躁和混亂,終於化作了扭曲的惡意,在靈女孩的啜泣聲中,我冷笑著蹲了下來,伸出手,挑逗靈女孩的陰蒂,就好像幾天前做的那樣。

我不知道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我的表情如何,但是靈女孩卻因為我的行動,面上同時恐懼和驚喜,古怪莫名,她應該是以為我改變主意了吧?欣然地接受著我的撫摸。

看到她的樣子,我到嘴角有一點歪斜,我在笑嗎?我應該是在笑吧!我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總覺得腦袋混混沌沌的,但是該做什麼我可沒忘,輕輕勾動指尖,靈女孩會意,接受著我的引導踏前了兩步。隨即,我的手勢一變,按壓上了她的小腹,那是調教的過程中,偶爾會用到的催按摩。

靈女孩原本以為我是要像往常一樣玩她吧?出了羞赧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為我將她兩腿正中央的東西,拿起來在她面前晃晃,然後再放回地地。

沒錯,此刻女孩意宣洩的前方,正是過去她視若珍寶的項煉。

我衝著女孩獰笑,就算將項煉給我,也不表示它不存在了,只是把神寄託從項煉轉移到我身上而已吧!什麼啊,就那麼瞧不起人嗎?我可不是項煉的替代品,如果真的想留下來,就把你的誠心拿出來給我看啊!

這次催,我並沒有抓住或是用觸手綁住女孩,她隨時可以退開……那樣的話,自然就不會汙染她最重要的項煉了,不過那也就證明了,她不過是一時想不開才會說要留在我身邊而已……

女孩的反應,比我想像中的上烈許多,為了阻止我,她居然反抓住了我的手,這可以說是她自調教開始以來最烈的反抗了吧!

這是當然的,項煉對女孩而言,遠遠不只是寄託,那裡麵包含了太多人類和魔族語言都無法描述的情……即便會違抗我,女孩仍表情痛苦、皺巴著小臉想要阻止我的催,然而,從她的小手上傳來的異常震動,讓我察覺到了不對勁。

下一個瞬間,我一腳將項煉踢飛,接著一道橘黃的水柱,從女孩的股間傾洩而出,打溼了我的鞋面和褲管——她居然了!不是因為我的催,而是憑藉自己的意志,想要在原本放著項煉的地方……

看到女孩腿軟失力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模樣,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喂喂?不是這樣的吧?

為什麼不惜做到這樣,也要否決我送她離開的提案呢?

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覺悟,還是說哪怕會讓自己更痛苦,也要阻止我繼續傷害她呢?

啊……我又再度傷害她了嗎……看著地上不斷冒著熱氣的,我一陣錯愕,到底都做了什麼啊,我?本來不是為了要贖罪才回來的嗎?怎麼回過神來,又在她的心上了一刀呢?

我在靈女孩面前蹲了下來,褲管傳來溫溫的覺,好像是沾染到的樣子,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將女孩摟進懷裡,她好瘦、又好小,原本有這麼瘦嗎?還是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讓她又瘦了一圈呢?啊啊,這也是我害的呢…

突然,我口一陣溫熱,靈女孩靠在我的肩膀上,放聲哭泣,我滿懷內疚、不知所措,如果把她當成奴隸對待,我有一千種處理方法,可是此刻卻只能無助地拍著她的背脊。

好半晌後,靈女孩才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從她紅腫的眼睛中,只有滿滿的不安。

是呢,我還沒有給她答覆啊……你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嗎?不後悔嗎?——什麼的,本問不出口,也不用問了,這裡沒有疑問句派上用場的餘地……

「留在我身邊吧!」我半命令式地宣告著,然後將喜極而泣的靈女孩抱在懷裡。

【待續】


评论列表 (1)

殤乄痕 2024-08-18 01:23:31

想不到啊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估計男主之後不會做調教師了而且覺這個小女孩會成為他的子啊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