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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場——任麗瓊的故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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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場1——丁玉英死刑實錄

丁玉英死刑實錄

作者:玉英據聊天記錄整理改編

[序:聊天記錄]龍

刑官對玉英說:今晚半夜上綁,明一早執行,知道了嗎?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死刑志願書填好了沒有?玉英對龍刑官說:還沒發給我呢龍刑官對玉英說:哦,我太心了。給,這是你的。玉英對龍刑官說:上面寫些什麼呢?龍刑官對玉英說:女犯丁玉英死刑志願書。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我,丁玉英,願意做模範女死囚,積極配合行刑。龍刑官對玉英說:在著名的血玫刑場接受死刑,執行方式為:火刑、斬首、絞刑、槍決、凌遲,請打勾選擇並簽字。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在火刑上面畫了圈,下面簽名。龍刑官對玉英說:希望陪綁的人數、別,請選擇!玉英對龍刑官說:有些什麼選擇項目呢?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人數不能少於2人,不能多於6人。因執行場地所限。如果是異陪綁,受刑者和陪綁者均不得過於暴。玉英對龍刑官說:不會吧,全國唯一的女子專用刑場,經常要集體處決上百十女犯的。龍刑官對玉英說:如果是同陪綁,則不受服飾的限制。玉英,你執行死刑要現場直播,所以是品死刑,人數不宜過多。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選擇了同陪綁,服飾裡寫了“不要”兩個字。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要求陪綁者是否也全。請選擇是或者否。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選擇了“是”。可是即使是品死刑,那也不會最多6人啊!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可破例。因為你平時配合受刑訓練時表現很好。玉英對龍刑官說:光觀刑的其他女犯就好多呢!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注意,陪綁者也要斬標,上書“陪決女犯一名”,但並不處決。玉英對龍刑官說:觀刑的還有刑前教育時我的女教官,新聞記者等等。玉英對龍刑官說:對。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願意陪綁的女孩子有數十個,具體多少,由你決定。人選嗎……籤。玉英對龍刑官說:好。龍刑官對玉英說:你選了幾個?玉英對龍刑官說:嗯,多多益善,你說幾個好呢?龍刑官對玉英說:抓緊時間。16個吧,到了刑場,可列成兩路縱隊陪你行刑。如何?玉英對龍刑官說:好。龍刑官對玉英說:現在,刑前手續辦完了。去捆綁廳上綁去吧。走。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進去。龍刑官對玉英說:站到中間的紅地毯上。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站起身來,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龍刑官對玉英說:這副腳鐐舊了。一會給你換新的。玉英對龍刑官說:好。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這是綁你的麻繩,你看一看。抖開。試試覺。玉英對龍刑官說:是昨夜就浸在水裡泡透的嗎?龍刑官對玉英說:是的。還不幹,趁著溼上綁。玉英對龍刑官說:對。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自己搭在脖子上,先試試長短。玉英對龍刑官說:從監獄到刑場有很長路要走,溼繩綁緊了不容易鬆動。龍刑官對玉英說:怎麼樣?長度合適嗎?玉英對龍刑官說:我手上有手銬,動作不大方便。龍刑官對玉英說:我打開了你的銬子,扔到一邊。玉英對龍刑官說:我試著把把綁繩批開掛在自己的後頸上,啊,正合適!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按照行刑程序,現在給你上綁。跪下!!!龍刑官對玉英說:低頭!抬一下胳膊!我要從你腋下穿繩子了。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的斬標呢,能先讓我看看嗎?龍刑官對玉英說:哦,可以。給。(繩子已掛在你脖子上了。)“火刑處決女犯丁玉英一名”玉英對龍刑官說:新作的木牌,正面寫著:死刑女犯丁玉英。龍刑官對玉英說:“丁玉英”三個字打著鮮紅的大叉。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就這麼脖子上披著麻繩,把斬標託在手裡細細把玩。龍刑官對玉英說:斬標背面,寫著具體處決方式:火刑。玉英對龍刑官說:嶄新的木牌,龍刑官對玉英說:一會,就要綁在你的背後了。玉英對龍刑官說:背後有個小凹槽,著一張卡片,就是我的《死刑準刑證》。龍刑官對玉英說:是的,蓋著高院的大印。玉英對龍刑官說:準刑證上有我的照片,姓名:丁玉英,別:女。龍刑官對玉英說:對,還壓了鋼印呢。玉英對龍刑官說:出生年月:1976.8,罪名:賣,處決期:2005.6.29龍刑官對玉英說:執行方式:火刑。玉英對龍刑官說:處決地點:血玫女子刑場。龍刑官對玉英說:行刑手:飛龍警官。玉英對龍刑官說:我仔細看了準刑證,把它放回凹槽裡好,又試著把斬標放到背後比了比,對鏡子看看大小位置。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跪正了,右手持斬標,正面朝前,先照張綁前照片。玉英對龍刑官說:是。龍刑官對玉英說:好了。請放下斬標。我要穿繩子了。抬一下胳膊。請配合。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高高膛,任由豐滿的房聳立在照相機前。龍刑官對玉英說:所有你的照片都要存檔的。玉英對龍刑官說:拍完照,我按照刑前教育時講過,練習過的死刑犯受綁的要領。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一定要好好配合受綁。你看,兩邊已經站好了兩排16個姑娘,她們是給你陪綁的。玉英對龍刑官說: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上身微微前傾了15度,雙臂背在身後,兩腋微微抬起,手腕在背後叉,重疊,等候上綁。龍刑官對玉英說:因為你的姿勢非常到位,所以,我捆綁得非常順利,穿腋下、纏上臂、繞小臂、綁手腕……玉英對龍刑官說:嗯,嗯,你綁的時候,我一邊微微息著,一邊不時把自己的覺告訴你。龍刑官對玉英說:多餘的繩子穿過你脖子後的繩子下拉。請抬一下手腕,對。玉英對龍刑官說:方便你隨時修正綁繩的位置。龍刑官對玉英說:,對,就這樣。玉英對龍刑官說:提醒你沒有緊繩子的地方。龍刑官對玉英說:手腕再努力上抬。好,很好。龍刑官對玉英說:把房再立高些,好。玉英對龍刑官說:我有盡力抬頭,,手腕在背後用力上抬。龍刑官對玉英說:這樣我可以把繩子再次緊。玉英對龍刑官說:溼漉漉的麻繩摩擦力很大,纏緊我的肌膚,深深勒進裡。龍刑官對玉英說:注意,雙手在背後握拳,這樣顯得你很堅定。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在背後叉捆綁的雙手高高吊起,快夠到你的脖子了。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做一下深呼,適應一下死刑綁。玉英對龍刑官說:嗯,我用力呼氣,讓廓儘可能縮小。龍刑官對玉英說:這樣的姿勢一直要堅持到刑場,然後在火刑柱上換鐵鏈綁,知道嗎?玉英對龍刑官說:麻繩在我廓最小時綁上我的部,這樣避免了因呼導致的麻繩鬆動。龍刑官對玉英說:我又把餘繩從脖子後繞到你前,在溝處叉,從房下繞回背後,再次和手腕綁在一起。玉英對龍刑官說:知道,我要這麼綁著在刑場過夜,到明天上午才處決。龍刑官對玉英說:我扶你站了起來,坐到凳子上,給你換上刑場的新腳鐐。玉英對龍刑官說:銀光閃閃。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不鏽鋼的,很亮。玉英對龍刑官說:我伸出修長的雙腿,白皙的赤腳送到你面前。龍刑官對玉英說:我先卸下鏽跡斑斑的舊腳鐐,用溼巾擦了擦你白的赤腳。請抬一下左腳。玉英對龍刑官說:新腳鐐的大小是幾天前測量好特地為我訂做的。龍刑官對玉英說:“咯喳——嘩啦——”,扣上啦!是的,為你定做的。玉英對龍刑官說:套上腳踝後,用電焊焊死。龍刑官對玉英說:白皙的玉足,鋥亮的腳鐐,美麗極了!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要不是紀律嚴明,我真想吻吻你的腳丫……玉英,起來,走兩步試試。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站立起來,試著走幾下碎步。龍刑官對玉英說:嘩啦……嘩啦……玉英對龍刑官說:一尺長的鐵鏈。龍刑官對玉英說:小心,慢點,適應適應。好了,站住!我拿來了斬標。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又試著活動上身和雙臂,覺到確實沒有任何鬆動餘地了。龍刑官對玉英說:低下頭。給你斬標。玉英對龍刑官說:嗯。玉英對龍刑官說:已經綁的嚴嚴實實的背後要進斬標真不容易。龍刑官對玉英說:我用力拉了拉你背後的繩索,好不容易把斬標了進去。玉英對龍刑官說:好斬標,繩子勒得更緊了。龍刑官對玉英說:我發現你疼得一抖。但還好,你仍然面帶微笑。玉英對龍刑官說:龍刑官,你的捆綁技術真好。龍刑官對玉英說:誇獎了。今天是最後一次綁你,我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玉英對龍刑官說:說著,我臉上展開了幸福的笑容。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了,照相。請站好。對,好極了!保持微笑。攝影師前後左右拍了足足30多張照片,方才罷休。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這些內容在刑前教育都講過。女教官親自示範的。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姑娘們!請脫光全身衣服,脫掉鞋襪,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然後到玉英身邊,列隊受綁!玉英對龍刑官說:16名女孩在旁邊已經看得呆了。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的女孩子都很小,最大的和你一樣大,最小的才17歲。她們嘻嘻哈哈第跑到你身邊,爭相欣賞你五花大綁、腳鐐斬標的美姿。你自豪地立著脯,著陪綁姑娘們。玉英對龍刑官說:她們和我一樣,驕傲的展自己青健美的體,等候麻繩綁上身軀。龍刑官對玉英說:你簡潔明瞭地給姑娘們講了受綁要領,她們領會的很快,加上看了你的示範,上綁還比較順利。玉英對龍刑官說:那個最小的女孩羨慕的說“玉英姐,你綁著真漂亮,我也要像你一樣上刑場!”龍刑官對玉英說:當然了!你們和姐姐一同去刑場的。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微微嘆口氣“可惜,我不滿18歲,還不夠死刑年齡。”龍刑官對玉英說:不過,你們今天並不被處決,而是陪綁。看看姐姐是怎樣接受死刑的,等你年滿18歲,也就有資格了,可以再申請嘛。玉英對龍刑官說:聽了她的話我撲嗤笑了:“傻妹妹,來我們這裡的都是要處決的,你不知道嗎?這次嚴打,把死刑年齡放寬到16!今天你是陪綁,下個月你就要自己上刑場了。”龍刑官對玉英說:啊?原來今天我們陪綁後……也要真的上刑場了?玉英對龍刑官說:“真的?”她興奮的張大了眼睛“龍刑官,真的嗎?”龍刑官對玉英說:小姐,丁玉英說的是真的。龍刑官對玉英說: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看看姐姐是如何處決的,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呀。玉英對龍刑官說:太好了,龍刑官,那我也要和玉英姐一樣的死刑綁!玉英對龍刑官說:其他女孩也議論起來。龍刑官對玉英說:好。照玉英姐說的那樣,跪下,身子前傾15度,雙手背到後面,手臂微微抬起,便於穿繩子。手腕叉,在背後方好。玉英對龍刑官說:最後一個年齡最大的女孩站出來,“龍刑官,既然這樣,我們今天都要和玉英一樣的死刑綁。”龍刑官對玉英說:行刑手們注意!批准陪綁姑娘們的請求。她們都是準女死囚,今天,一律上死刑綁!!!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轉頭朝我狡黠一笑“玉英姐,你可別吃醋。你都只能享受一次死刑綁,我們可以享受兩次呢。”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姑娘們一片歡騰!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自豪地說:“呵呵,我都陪綁三次了,今天是真正上刑場而已。”玉英對龍刑官說:捆綁室裡歡笑聲和女孩們身上的鐐銬聲響個不停。龍刑官對玉英說:不一會,姑娘們身後的斬標排成了一片小樹林。玉英對龍刑官說:忽然她又問你“龍刑官,那我的預定刑期是什麼時候啊?”龍刑官對玉英說:7月29號,玉英執行後一個月。玉英對龍刑官說:其他女孩也紛紛來問自己的預定刑期。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提前通知你的家人,做好準備。玉英對龍刑官說:你只好拿來預定刑單查找。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注意:屆時你們的異家屬不得陪綁,只能在觀刑席觀看你們的死刑。玉英對龍刑官說:結果最快的後天就要處決,最慢的大約一個月後,嗯,家屬只能在觀刑臺上。龍刑官對玉英說:姑娘們:一個月後斬首和絞刑、槍決都是五折優惠,火刑和凌遲是全價。請家屬準備好死刑執行費用。可以刷卡。玉英對龍刑官說:對。龍刑官對玉英說:下面照集體像。玉英,在地毯中間跪好。玉英對龍刑官說:這時候幾個女孩聚在商量一下,那個最大的女孩又提出要求了。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們分兩排。前派在玉英兩旁跪好,後排站立。龍刑官對玉英說:什麼事?請講。玉英對龍刑官說:龍刑官,既然我們都很快要被正式處決了,我們請求,從今天上綁後開始,直到我們也被處決,就再也不要鬆綁,一直保持這樣五花死刑綁的狀態。龍刑官對玉英說:同意。但是,必須每天做刑場體,保持好體形,否則取消死刑資格!玉英對龍刑官說:不過,這樣要麻煩刑官們給我們餵飯喂水洗身子了。龍刑官對玉英說:可以。這是我們的職責。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又朝我微微一笑,“玉英姐,這樣的長期死刑綁你享受不到了吧,嘻嘻!”龍刑官對玉英說:還沒學會刑場體的,回去趕緊看錄像。玉英對龍刑官說:死丫頭,看你美的!玉英對龍刑官說:“對了,上了死刑綁,怎麼做體?”她問道。龍刑官對玉英說:主要是肢和腿、腳丫的動作較多。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龍刑官對玉英說:腳鐐不能打開,動作難度蠻大的。玉英對龍刑官說:是啊。龍刑官對玉英說:全體立正!玉英對龍刑官說:好了,時候不早,玉英,該上路了!龍刑官對玉英說:你站立在中間,陪綁姑娘呈兩路縱隊站立在你的兩旁,行刑手各就各位,架好你們負責的女囚!玉英對龍刑官說:門口已經停好了去刑場的班車。龍刑官對玉英說:每兩個行刑手架著一個姑娘,押你們出了死牢。玉英對龍刑官說:半拖半拎的把我們押出死牢。

[場景1]

走出死牢門外,發現今天天氣真好,陽光明媚撒在我的體上,氣溫適宜,既不會熱得出汗,也不會讓赤身體的我們到涼意。看來刑場挑選處決的期也是花了不少功夫的。反剪雙臂,揹著沉重的斬標,戴著只有一尺長的腳鐐,我走起路來跌跌撞撞,幸虧兩名捆綁手經驗豐富,左右架著我的腋下,幾乎是拎著我走。到了刑車車斗後面,我試圖抬腿登上車斗時,才發現車斗離地面有近一米高,我的腳鐐才一尺長,怎麼抬腿也夠不上車斗。正當我著急的時候,車斗上早就有兩名行刑手彎下來,一人託著我一側腋下,兩人嘿的一聲,我後面的行刑手順勢在我股上推了一把,我只覺得身體一輕,雙腳已經踏上了車斗的地板。我的回頭朝他們微微一笑,他們也善意的朝我揮揮手:「玉英,接下來是刑場的接刑人員的事了。我們不送你了。後面的你路自己走啦。路上要是綁繩鬆了就叫接刑員,他們會替你綁緊的。」

沒多久,16名陪刑少女也被一一架上了車斗。

車斗裡早就鋪好了17張草墊,不用說,中間那張大的肯定是為我準備的。按照刑前訓練所講授的,我主動邁著碎步走到那張草墊上,面向車外,跪坐下來,抬起頭我問接刑員:「是這樣嗎」。那個年長的接刑員笑了:「你就是丁玉英吧。早就聽說過你了。今年剛剛開始試點的刑前培訓班,你是其中的佼佼者。——哎,小姑娘們,你們也快點象玉英姐姐一樣跪好,好開車了」

「嘟——」喇叭長鳴,刑車開動了。

[場景2]

刑車開到刑場門口停車場,我發現裡面已經停了好幾輛刑車,許多和我一樣,赤身體五花大綁背斬標的女孩正被陸陸續續從車斗裡押下來。刑車的喇叭聲,停車場通指揮員的吆喝聲和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嬌笑聲織成一片,每一個女孩青的笑容上都洋溢著期待和興奮的紅暈。

我的刑車停到了最裡面,車斗門打開,兩名接刑員架著我的腋下把我從跪姿拉起來,車下已經有一位刑場人員等候,他託著我的腳和膝蓋彎,三個人一起把我扶下刑車。我的赤腳剛落到地上,只覺得雙腿一軟,幾乎跌倒。原來我一路在刑車上跪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麻木了。工作人員急忙扶住我的胳膊:「小姐,別急,慢慢走幾步,適應一下。」在他的攙扶下,我來回走了好幾圈,才覺得雙腿漸漸恢復。

通指揮員的導引下,少女們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三三兩兩的走出停車場,小路整備得十分平整,雖然我們都赤著腳,也沒有任何碦腳覺。來到刑場大門口。高高的圍牆,黑的大鐵門,門上方高高樹著四個金大字「血玫刑場」,旁邊的圍牆上還掛著幾塊小牌子,分別是「國家第一女子刑場」,「國家女子刑訊技術研究中心」,「國家刑訊員培訓基地」等。門口還有一尊大理石的雕塑,是一名體少女五花大綁跪坐著,她的上身微微前傾,正轉過頭,把長髮披散在一邊,出光潔的後頸,她的目光斜向後看,人的微笑,表情好像在招呼背後的劊子手:「行刑手,我準備好啦。下刀吧。」

大門已經打開,門口左右放著兩張辦公檯,分別放著「死刑登記處」和「陪刑登記處」的牌子。門口的指揮員大聲喊著:「姑娘們,死刑的這邊排隊,陪刑的那邊排隊。依次序來,別亂……」捆綁著的女孩們在他的招呼下,分成兩列。我這下才看清,這一批到達的女孩裡死刑的大概有二十幾個,其餘陪刑的還有五六十個。

我排在了死刑登記隊伍裡,前面有四五名20歲左右的少女,引人注目的是其中一對好像是雙胞胎,看上去年齡特別小,才十六七的樣子。

第一名女孩已經站到了登記臺前,登記員命令著:「轉過身去!」

當她背轉身的時候,登記員從她背後的斬標凹槽裡出了她的準刑證,對著準刑證念道:「姓名?」

那個少女轉回身來,響亮的回答道:「張秋紅……」

「年齡?」

「22歲。」

「執行方式?」

「斬首。」

「唔——」登記員仔細查看了準刑證,又把她的行刑號輸入電腦裡,很快,她的信息全部顯示出來:「張秋紅,女,22歲。賣罪,斬首,行刑期2005年9月12。行刑地點,血玫刑場。刑前訓練合格……」全部查看無誤,登記員把準刑證回張秋紅的斬標背後,拿出一個鮮紅的印章,在她的左房上打了個醒目的「驗」字印,朝裡面招呼一聲「斬首組,一名。」然後把手一揮,「張秋紅小姐,你可以進去了。」——看來這就是刑前「驗明正身」了。

其餘少女們也一一按次序驗明正身。我知道了那對孿生姐妹叫蘇含月和蘇含雲,都是16歲,才上高一。令人驚訝的是才16歲的姐妹卻都和我一樣,是刑前培訓優等,火刑處決。她們被綁繩死死咬噬的才剛剛發育的少女體,和回答時響亮而驕傲的聲音,引起無數驚歎的目光。可以看出,她們對即將到來的火刑充滿了憧憬和渴望。即使是見慣了死刑少女的刑場人員也嘖嘖稱奇。

輪到我了。由於剛才已經看了不少少女登記的過程,我不用登記員發話,很主動的背轉身,還微微蹲坐下來,方便他出我背後的準刑證。登記員讚賞了一句:「你倒很乖巧啊!」

他看見我的準刑證才吃了一驚:「哦,丁玉英,你就是著名的模範死囚丁玉英啊。早就聽說你是著名的捆綁,酷刑,和處決愛好者,這次捆綁死刑少女用的麻繩先浸水處理,還是據你的建議實施的呢。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捆綁——」

經過刑車上幾個小時的曬風吹,我的綁繩早吹乾了。風乾收縮的麻繩,更加嚴密的咬噬進我的肌膚,連進一牙籤都很困難。在死牢裡我的好朋友龍刑官知道我今天正式上刑場,特地給我綁了個加強的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此時,我的粉頸前橫勒的麻繩牢牢扣著我的脖子,迫使我只好盡力把頭後仰,才能勉強呼。兩側香肩各掛兩道雙股麻繩,一道從後頸穿到同側腋下,另一道從後頸繞到頸前叉後,穿過對側腋下,兩道麻繩下我的豐驕傲的立著。其餘的麻繩在我背後的手臂成上臂三圈,下臂二圈纏繞,把我的玉臂勒成了一段段藕節狀。我的皓腕叉重疊,麻繩順勢成十字型綁住雙腕後,向上繫到後頸的繩圈裡,把雙腕高高的吊在背後。

登記員看一段,讚歎一段:「綁得真好,真緊。這是誰給你綁的啊?」

「龍刑官」

「哦,是江南女死囚中轉站的龍刑官吧,是我的同學呢。他的捆綁技術歷來就是我們同行裡出名的。」聽到他讚揚龍刑官,不知怎地我心裡甜滋滋的。是的,在死牢裡幾個月,只要一天沒看到龍刑官,沒有他給我上綁,我就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可惜他的工作是捆綁手,不是劊子手,不然要是他能到血玫刑場來,親自點燃燒死我用的火焰多好啊。

這時候登記員輕輕握握我背後高吊的雙手,問我:「現在覺如何?」

其實,雖然我看不到被綁在背後的雙臂,我也知道,我的纖纖十指肯定已經淤黑,手臂也肯定變成了青紫——已經完全殘廢了。長時間的捆綁無情的阻斷了血,在刑車上我清楚的體會到了雙臂先麻木,後疼痛,再冰涼,最後完全失去覺的過程。

「沒關係,反正我只有十幾小時的生命了,這段時間裡總是捆綁的。這雙手臂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灑脫的回答登記員。

登記員笑了:「好,不愧是模範死囚。現在,辦手續吧!」,和其他女孩一樣,他給我驗明正身後,在我的左房上敲了個「驗」字大印。朝裡面喊了一聲「火刑組,一名」,揮手讓我進去。

[場景3]

我跨步走進刑場大門,裡面有一名前掛著「導刑員」牌子中年女子上來。她也是赤身體,戴著一副腳鐐,但沒有捆綁,只是用手銬將雙腕拷在前面。見了我她問道:「火刑組?」我點點頭。她示意我跟她走。

血玫刑場裡還有女工作人員,我倒真沒想到。同是女人,一路上我們邊走邊聊著,原來,現在是處決高峰季節,每天要處決上百名少女,刑場人手不夠,就從各地的女牢裡選了一些無期和有期刑的年長女犯,充作臨時志願工作人員。這位叫劉愛娣的大姐今年已經第三次當志願臨時工了。從她嘴裡,我瞭解了不少血玫刑場的情況。現在的血玫刑場是8年前據「男女分刑」,「青年女犯死刑要充分照顧青年女犯的特點」的提議造的,專門負責處決16到32歲的女死囚。刑場分休息區,候刑區,和行刑區。行刑區裡又分A區和B區,分別負責A類死刑(現在主要是火刑和凌遲兩種)和B類死刑(現在是斬首,槍決,絞刑三種)。A區有火刑凌遲共用刑位6個行刑位置,這兩種刑都很耗費時間,一般每天上下午各執行一場,設計處決能力為12名。B區有絞刑位和槍決斬首共用刑位各6個,絞刑位一般每小時可以處決一名少女,按8小時計算,設計一天處決48名少女。槍決斬首共用位一般上午槍決,下午斬首,每20分鐘就可以完成處決和處理屍體的全過程,一天設計處決144名女犯。合計整個血玫刑場的處決能力是每天204人。

「當然,204個是個大概,實際上忙時要每天處決近300女犯呢。特別A類,耗時長,刑位不夠,經常晚上也加班。哎,現在的女孩子,對死刑的要求越來越高,我們年輕的時候,姐妹裡誰能攤上個槍決大家都興奮的要死。現在的女孩,動不動要凌遲,要火燒,要活埋的。哪有那麼多時間一個個都來凌遲?」劉愛娣嘆息著。

「不過,今年的處決高峰過後,刑場要擴建了。」

「哦,擴建,怎麼擴呢?」我趕緊追問一句。

「對。你不知道嗎?明年女死刑要改革了。從現在的最低死刑年齡18歲,經特批才能放寬到16歲,改為一律最低16歲。聽說現在全國各地16-18歲應該判死刑因為年齡不夠才沒判的女犯有兩三千。明年新規定實施了,這幾千女孩子都要處決的。而且還都喜歡火刑,凌遲,剝皮,活埋,解剖這些麻煩的死刑方式。你想,刑場不擴建行嗎?——哎,說遠了。你們明天才處決,今天在休息區裡過夜,你看,前面就是了。」

所謂休息區,有點象宿舍。走進大門,我正琢磨著我該到哪兒時,忽然聽到一聲驚喜的呼喚:「玉英,你也來啦?」。

我循聲望去,這下該輪到我驚喜了:「雪豔姐姐,是你?」一個30上下的少婦拖著腳鐐碎步奔近我。我們忘情的緊貼在一起。赤身體的我們被反綁著,沒法握手也沒法擁抱,我們只能互相貼著,用自己的房摩擦著對方的房來表達彼此的親熱。

過了好久我才奇怪的問道:「雪豔姐,你不是兩年前就關了嗎?怎麼今天才處決啊?」

「哎,本來應該是死刑,後來不知怎地,改了死緩兩年。不過這樣也好,我們還能見面。玉英,你是哪個死刑組啊?」我搖了搖背後的斬標,驕傲的說:「火刑,你呢?」

「我是斬首組。對了,我給你介紹我緩刑期間認識的好姐妹,周瑩——瑩妹你快過來!」

應聲過來的是一個20出頭的少女,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披肩的長髮,特別是房,高聳,立,從麻繩的縫隙裡頑強的穿透出來,粉紅的頭象含苞放的玫瑰。

周瑩來到我面前,我們互相用房摩擦幾下,算是見面認識了。雪豔說:「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從前的刑友,丁玉英,這次是火刑。這是我的好妹妹,周瑩,這次是槍決。」

刑友相聚,話題自然離不開捆綁和行刑。周瑩身上卻不是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捆綁,而是式的龜甲綁。周瑩看到我不解的眼神,笑道:「玉英姐,我是從湖南女犯中轉中心來的,那裡正在試點各種捆綁方式」百花齊放「呢。你看——順著她的指點,果然我看到有一群女犯身上的捆綁各個不同,正五花,反五花,勒頸五花,龜甲,前羊字型三段,前X型叉……

我們還想說什麼時,傍邊的工作人員已經發話了:「火刑組丁玉英,到這裡來。」

按照他的指示,我來到火刑組休息室,裡面已經有5名少女了,那對孿生姐妹,蘇含月和蘇含雲也跪在了裡面。加上我,正好6人,我想起剛才劉愛娣說的話,看來明天火刑處決的就是我們6個了。

刑場刑友,我們互通了姓名,另三位少女是:薛盈盈,19歲,許夢蘭,22歲,吳安娜,26歲。我28歲成了火刑組的大姐。反剪雙臂捆綁又著斬標的我們自然沒法躺下,好在休息室裡有草墊,我們就席地跪坐上面。火刑組的6人倒都是披肩勒頸五花式捆綁,只是給吳安娜上綁的捆綁手技術好像不過關,綁繩已經有點鬆了,我仔細問了她的捆綁過程才知道,原來給她上綁時沒有用事先浸溼的綁繩,也沒有讓她用力呼氣收縮廓時緊繩子,經過大半天的搖晃,當然是鬆動下來。她看著我身上絲絲緊扣肌膚的綁繩和已經青紫淤黑的手指和手臂,不停的埋怨著她的捆綁手水平臭。直到最早到這裡的許夢蘭告訴她會有刑場人員給我們來檢查綁繩的,她才停了嘴。

「砰,砰,砰……」遠處傳來幾聲槍響,正在頭接耳的女犯們都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想到了:「這應該就是今天女犯被槍決的聲音了」。特別是槍決組的女犯,一個個支起了耳朵,我從火刑組的門口望去,遠遠望見周瑩也側耳細聽著。

又一批女犯被帶進了休息區,最後跟進來的是今天的主刑官。預定明天處決的女犯都到齊了。「現在開始點名,點到的請回答。」

「火刑組,丁玉英。」

「到!」我趕緊回答。

「吳安娜。」

「到!」

「許夢蘭,,,薛盈盈……」

「槍決組,周瑩,,,,」

「斬首組,趙雪豔,,,,」

「絞刑組,張,,,,,」

「凌遲組,……」

「現在,指定火刑組組長為丁玉英,槍決組組長周瑩,副組長張心華,斬首組組長歐陽婷,副組長姜曉豔,絞刑組組長張,副組長吳箋花,凌遲組組長方月虹。」槍決,斬首,絞刑三組人多,所以指定了正副兩個,火刑和凌遲組都只有6個人,一個組長就夠了。最後,趙雪豔是這批女犯裡年齡最大的,還被額外指定為總組長。

「各組組長現在有什麼事要報告嗎?」

我想起吳安娜的綁繩,趕緊報告:「報告,我組吳安娜的綁繩有鬆動,請求檢查」。對於刑場工作人員來講,緊綁繩顯然是小菜一疊,很快,吳安娜就被綁得只能哼哼了。她也總算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據總組長趙雪豔的提議,所有女犯的綁繩都被仔細檢查了一遍,保證大家一生的最後一晚過足捆綁癮。

才下午4點,我們都是明天才處決,剩下的這十幾個小時很無聊。大家跪坐在休息室裡閒聊著。主刑官也無聊的坐在沙發上,跟女犯們閒扯。

[場景4]

到了傍晚的時候,忽然走進來一名行刑手。

「火刑組,丁玉英,吳安娜,許夢蘭,薛盈盈,蘇含月,蘇含雲,出列,現在作刑前處理。」

意外的事,我們茫然的坐起身來,來到外面的走廊裡排好隊。我低聲問主刑官:「不是明天才燒我們嗎?怎麼現在就刑前預處理啊?」

其他組的女犯們也覺得奇怪,紛紛站出來看熱鬧。

主刑官答道:「火刑組例外,要前一天晚上就綁到火刑柱上去過夜。」

綁在火刑柱上過夜,多美好的事啊。我們6個火刑女犯興奮的差點跳起來,我們互相摩擦著12只房,互相祝賀著,我看見雪豔和周瑩都朝我晃動著房,那是她們在送別我啊。我也朝她們用力晃動幾下雙,我們刑場上再見。

我們被帶出了休息室,來到了預處理間。在行刑手的指揮下,我們跪倒地上,俯下上身翹起股,行刑手給我們每人的門裡注了一包灌腸。沒幾分鐘,我們覺得肚子裡咕咕作響,便盆早就放在一邊了,我們一人一個便盆,排出了腸子裡所有的積存。行刑手給我們沖洗了下身的汙垢,還是讓我們跪下翹起股,用橡膠進了我們的陰道和門,最後,給我們加綁一道丁字繩褲固定。我們都無所謂,只有蘇氏姐妹卻都是處女,橡膠毫不留情的頂破了處女膜,鮮血順著她們的大腿下。但興奮中的兩姐妹顧不得疼痛,只是不斷要求著「再裡面點,再緊點,啊啊,對……」

處理完下面處理上面,行刑手命令我們張開嘴,給我們每人嘴裡都滿了布團,外面又用皮帶紮好在腦後打結。預處理就完成了。

終於要去刑場了。6名赤身體的少女五花大綁著,嘴裡堵著布團,背後著斬標,下身著軟,腳踝上扣著閃亮的腳鐐,排成一列縱隊,我在最前面,依次是蘇氏姐妹,許夢蘭,薛盈盈,吳安娜,每個人臉上都佈滿了渴望和興奮的紅暈,我們的心在急劇跳動著,緊張和動幾乎使我們邁不動腳步。好在照例有兩名行刑手左右架著我們的腋下,把我們推向火刑場。下身滿了東西,走起路來漲鼓鼓的,不斷刺著我們的區,每個人都是水淋淋。

火刑區果然有6刑柱,約2米高,10釐米細,圓形的。我被押上一號刑柱,綁了我一整天的麻繩此刻終於被解開。我背靠刑柱站好,冰涼的鐵柱貼著我燥熱的肌膚,覺得十分舒服。我的手臂已經完全不聽我使喚,行刑手拉起我的手臂反抱著刑柱,手腕在刑柱後叉。由於嘴裡堵了布團,我不能說話,只是靜靜的按照行刑手的吩咐,直了身子,盡力使自己的後腦,背,,大腿後側,腳跟靠緊火刑柱,行刑手用細細的鐵鏈,也是按照披肩勒頸五花式給我上綁,只不過身體和手臂之間進了火刑柱,另外,我的部,膝蓋上方,腳踝處還加綁了三道鐵鏈,把我牢牢捆綁在火刑柱上,使我的身體只能直的背靠火刑柱站著。

蘇氏姐妹,許夢蘭,薛盈盈,吳安娜也依次被綁上2號到6號刑柱。誰也沒有出聲,大家都安安靜靜的任由行刑手擺佈,只是不時用目光互相鼓勵著。

綁好之後,行刑手離開了,剩下我們6名體少女,被孤零零綁在室外空曠的火刑場上過夜。

從現在起,我們正式進入不可逆轉的最後處決階段,幾個月的牢獄生活,幾星期嚴格的刑前培訓,我們都是刑前培訓的佼佼者,才能享受到名額很少的火刑。我們的努力馬上就要得到我們期望的回報。在接下來的十幾小時裡,我們將沒有任何自由,不僅手腳被束縛著,現在連說話,甚至排便的自由都被剝奪了。從現在起,我們唯一能作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直到我們被活活燒死!夏末的夜風涼涼的,但我們的心卻是熾熱的,每個人都可以聽到自己動的心跳。

[場景5]

清晨,初升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醒來一看,天已經大亮了。不知不覺,我們6個少女已經被綁在火刑柱上整整一夜了。隨著頭漸漸高升,從休息區到行刑區的路上開始熱鬧起來。今天要處決的共242名死刑女犯們排著長長的縱隊,在行刑手的監護下陸續進入行刑區。她們也和我們一樣,嘴裡被滿了布團,外面扎著皮帶,下身綁著丁字繩褲,不用問,她們的陰道和門肯定也滿了橡膠。我看到我的好姐姐趙雪豔走在最前頭,她也看到了我,這時候她已經不能和我招呼了,只是邊走邊朝我晃動了幾下房,我綁在火刑柱上,只能眨眨眼算是回答了。

隊伍通過A區的時候暫停下來,隨著行刑手「凌遲組,方月虹,張瑞蘭,李莉,李劍霞,黃倩,陳海燕,出列!」的命令,6名少女從隊伍中走出來,都很年輕,20歲左右的樣子。

12名行刑手上去,兩人一個,架著她們的腋下,把她們推到A區的候刑位置上。所謂的候刑位,其實就是面對著6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畫了6個圈,凌遲組的6名少女每人一個圈,在行刑手的幫助下跪了下來,正好和綁在刑柱上的我們面對面。看來,上午燒完我們6個之後,下午她們也要被綁上刑柱——不過是一刀刀凌遲碎剮處決。

12名少女面對面,不免都互相打量著,從她們背後的斬標上,我可以知道她們的姓名。跪在我對面的是凌遲組組長方月虹,看上去還不到20歲,6名凌遲組中只有她身上是龜甲式捆綁,看來也是從湖南中轉站過來的。苗條的身材上,卻有一對傲人的豐,怪不得她會選擇凌遲,這對房真的很適合一刀刀慢慢切下來。她跪在地上,朝我晃了晃房,我們會心的互相眨眨眼睛。

其餘女死囚們繼續前進進入B區,離得遠了,我看不清那裡的情況,只是看見有斬首槍決共用區裡6名女犯被押到最前面一字橫排跪下,雪豔也在其中。絞刑區裡6名女犯則排到了絞架下面。其餘女犯則離那12名女囚隔開約10米排成12列縱隊,依次跪在候刑位置上。B區的候刑區域很大,跪了約200名女犯也不覺得擠,女犯們背後二百多塊斬標,遠遠看去象一片小樹林。

「當,當,當……」行刑的鐘聲響了。火刑柱上的我們互相望了一眼,最後的時刻到了。行刑手動作麻利的在我們腳下堆起柴草,澆上少許汽油作火種。我的心再次急劇跳動起來。我就要被活活燒死了,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一刻多麼美好啊。

我轉頭看B區,這時候B區已經開始行刑了。隨著行刑手的統一動作,閃亮的刀光過後,6顆女犯的頭顱帶著血花,幾乎同時飛濺起來……緊接著無頭的軀體沉重的撲倒在地上,12條修長的玉腿搐,蹬動著……漸漸平息下來。屍體被運走後,跪在候刑區裡最前面的6名女犯被行刑手架著腋下,從地上拖起來,推到行刑位置……後面的候刑女犯們則膝行著依次向前挪動了一個位置……

從腳底傳來的灼熱打斷了我的思緒,原來行刑手已經點燃了火種。我低頭,看到火苗慢慢噬著我的小腿,好熱,好燙,啊,好痛……我開始不安的掙扎,才想起自己的雙腳是被鐵鏈死死綁在刑柱上的,本動不了。火苗慢慢竄高了,噬到了我的大腿,部,房……我柔的肌膚在火苗中漸漸鼓起一個個水皰,水皰又被烤裂,發出噼噼啵啵的爆裂聲,皮膚的顏由粉漸漸變成了慘白,焦黃,焦黑……由光潔平整變成了奇形怪狀,凹凹凸凸……血水和熬出的人油順著我的,腹,大腿,小腿,緩緩下。劇烈的疼痛使我拼命想移動躲開那火苗的親吻。可是無論我怎樣掙扎,我一動也動不了,行刑手的捆綁技術是絕對過硬的。我開始急促的氣,想發出絕望的慘叫,但被堵緊的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我轉頭還能看到邊上2號刑柱上的蘇含月,她16歲的嬌小的軀體已經完全被火焰沒,一頭秀髮已經被燒掉,整個身體上冒出濃濃的青煙,她在刑柱上痛苦的左右扭動著腦袋,身體發出一陣陣的搐……

體上的巨大痛苦同時,我的心靈卻異常的寧靜,我盼望著火苗更旺些,快快把我燒透……

我忽然覺得眼睛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被燒瞎,我墮入了漆黑的深淵,失去了一切知覺……

(完)

丁玉英女1976年8月生,上海市人。大專文化,上海市某醫院護士。

自2002年2月起,丁犯夥同趙犯雪豔,大肆從事網絡賣和組織賣,網絡SM,網絡snuff等犯罪活動。2003年趙犯被捕後,丁犯仍不悔改,變本加厲從事以上犯罪活動。2005年5月在全國的網絡「掃黃」中丁犯被逮捕,2005年6月以賣和組織賣罪被判處死刑。在獄中關押期間,丁犯有較好表現,能積極配合獄中工作,並在女死囚中起到模範帶頭作用,特別對女死刑犯的捆綁,關押,行刑方面,提出了很多合理化建議被監獄方面採納。其中「女死刑犯捆綁用繩應事先用溫水浸泡,綁上後風乾後收縮綁緊」和「建議將女死刑犯用腳鐐由鎖釦式可開固定改為焊槍焊死的永久不可開固定」二條合理化建議被在全國女死牢推廣,因此榮獲一等功,二等功各一次。在2005年7-8月的女死刑犯刑前教育中,丁犯成績優秀,表現突出,被評為年度「模範女死囚」,經本人申請,上級批准採用火刑處決。2005年9月13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方月虹女1986年2月生,長沙市人,長沙市某高校一年級學生。

方犯從2004年起,以遊戲的名義,在高校中誘使同齡學生大搞SM,snuff等活動,先後導致4名女學生死亡,3人重傷的嚴重後果。2005年6月經人檢舉被捕。2005年7月以組織賣罪,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2005年8月在刑前教育中獲優秀成績,經本人申請,上級批准採用凌遲處決。2005年9月13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趙雪豔女1974年12月生,青島市人。初中文化,無業。

從2002年2月起,趙犯夥同丁犯玉英,大肆從事網絡賣,介紹賣,以及介紹組織集體SM,集體snuff等活動。獲取高額非法收入。2003年10月經人檢舉被捕,2003年11月以組織賣罪被判處死刑,緩期2年執行。

緩刑期間,趙犯率先提出「女死刑犯應從死刑判決生效開始起就保持全體狀態,直到處決完畢」的合理化建議被獄方採納並被在全國女死牢推廣,因此榮獲一等功一次。2005年8月刑前培訓成績合格,據本人意願,採用斬首處決。2005年9月13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血玫刑場2——姜曉豔的故事

作者:丁玉英前篇《丁玉英的故事》寫到:火刑組6名少女被提前押往刑場,要綁在刑柱上過夜。那麼她們被帶走後,候刑室裡發生了什麼呢?

丁玉英,吳安娜,許夢蘭,薛盈盈,蘇含月,蘇含雲,火刑組的6名少女排著一列縱隊,每個人都有兩名行刑手左右架著胳膊,從大家面前走過。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和渴望的紅暈,特別是蘇氏姐妹,引來了旁邊的女犯們嫉妒的目光。很多女犯都竊竊私語著:「這對姐妹好像年紀很小啊,這就要上刑場,而且還是火刑活活燒!羨慕死了。」

看著她們6個被押出候刑室,我忍不住問起了主刑官:「那對雙胞胎是誰啊?好像還很小呢。」

主刑官笑了:「看你們,眼紅了吧。她們一個叫蘇含雲,一個叫蘇含月,都是高中一年級的學生。」

還沒等我回答,旁邊的凌遲組組長方月虹先叫了起來:「啊,那她們才16歲啊。可是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齡不是18歲嗎?」

「嗯……」主刑官打開了面前的電腦,查了一會兒,說:「雖然不滿18歲,但如果情節特別嚴重,在監獄裡又在捆綁和受刑方面表現突出的話,也是可以特批死刑的,不過那標準很高。你不知道嗎,今年秋季處決的女死刑犯裡,18歲以下的特批女犯,就她們兩個了。」

「能特批就美死她們了,還佔了兩個最刺的火刑名額。」方月虹嘟囔著。

「嘻嘻……」旁邊的也是凌遲組的黃倩開始嘲笑她了:「我的組長小姐,你是嫉妒了吧。本來嘛,這次A類死刑犯裡數你年紀最小,正好18,剛夠死刑年齡,現在冒出了16歲的火刑姐妹,你就得退到第三位了,是不是?」

「去去去,死貧嘴。」方月虹被說破了心事,有點惱羞成怒了,抬手想打黃倩,才想起自己被五花大綁著,想踢她一腳,卻忘了腳上戴著才一尺長的腳鐐,一不留神,幾乎自己絆了一跤。她無計可施,只好氣乎乎的狠狠瞪了黃倩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總組長趙雪豔出來打圓場了,她轉頭對主刑官問道:「聽說我們這一輪處決完成後,明年開始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齡都要放寬到16歲,是嗎?」

主刑官回答道:「是啊。現在的女孩子要求死刑的越來越多,把年齡放低也是為了滿足廣大青少年女犯的願望,體現人道主義嘛。」

年齡放低到16歲!我聽到這句話趕緊追問道:「那我妹妹明年可以處決了?」

「你妹妹是誰啊?」主刑官奇怪的問道。

「就是剛才火刑組丁玉英的陪刑女孩裡最前面的那個啊。」我說,「我妹妹叫姜曉瑩,今年15歲了,和我一起被捕的。本來我們姐妹的罪都夠死刑的,從被捕開始她就覺得自己肯定能上刑場,練習受綁時可認真了,沒想到最後因為年齡不夠只判了無期,為這個,她還偷偷哭了好幾回呢。」

「哦,,,,」主刑官低頭想了想,「姜曉瑩,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也是今年女犯裡的受刑積極分子之一。今年最有名的,就是丁玉英,蘇含雲,蘇含月,姜曉瑩,這麼幾個名字了。今年15歲……那明年實施新規定後,正好可以趕上16歲的死刑年齡了。」他轉身拿起電話:「陪刑組休息室嗎?你們那裡有沒有一個叫姜曉瑩的,把她帶到死刑候刑室來一下,她姐姐姜曉豔在這裡,對,對……」

沒過幾分鐘,隨著候刑室門口一陣嘩啦的鐵鐐響聲,兩名行刑手架著一名稚氣未脫的少女走了進來。她披著烏黑的及肩長髮,忽閃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雖然只是陪刑,她幼的嬌軀上除了綁繩外沒有一絲衣物,兩隻尚未完全發育的房急迫的從麻繩間立出來,粉頭隨著腳步微微顫動著。肩頭雙臂和前也嵌著縱橫錯的麻繩,成披肩勒頸死刑執行式,背後也著高高的木牌「陪刑姜曉瑩」,一對玉足腳踝上扣著銀光閃閃的不鏽鋼腳鐐。剛被架著跨過門檻,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呼著:「姐姐,是你叫我嗎?」

我趕緊碎步了上去,「小聲點,這裡是候刑室。你看,在這裡的那麼多姐姐,明天都是要處決的。」

曉瑩這才好像注意到了候刑室裡大家背後的死刑牌的名字上比她多了兩道紅叉叉。她環視了周圍,問道:「咦,我的玉英姐呢?」

這時候主刑官過來了:「你是說火刑組的丁玉英吧。她和火刑組的其他5個女犯,剛才已經被押到刑場上去了,現在,大概已經綁在火刑柱上了哦。」

「我最崇拜玉英姐了,她的受刑技術是我們牢裡最的。」曉瑩又輕輕嘆了口氣,「可惜,我還不滿16歲,不能和玉英姐一起上刑場用火刑燒……」

看她那副自哀自怨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傻妹妹,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叫到這裡來?」

「為什麼呢?」

「告訴你吧,從明年開始,女死刑年齡一律放寬到16歲了。你明年不是正好滿16嗎?那就可以上刑場了。」

「真的?」曉瑩瞪大了眼睛,「姐姐,你沒騙我吧。」

旁邊的主刑官話了:「是真的。從明年開始,女死刑年齡下限一律放寬到16歲,不需要特批了。而且,死刑方式更加多樣化,充分滿足女犯們對死刑的要求。」

「多樣化?」儘管大家明天都要被處決,多樣化也論不到了,但許多女犯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

看到女犯們這樣關注,主刑官也來了興致:「呵呵,比如說吧,姜曉豔,你是斬首組的,知道現在斬首是怎麼執行的嗎?」

還沒等我回話,曉瑩搶先叫了出來:「我知道,我知道。」她一邊說著,一邊真的就跪下在地上做起來:「斬首的受刑要領是:雙膝併攏跪地,由行刑手捆綁雙腳後,部坐在腳後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傾15度,低頭,充分暴後頸,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從後頸下刀……」

主刑官出了滿意的笑容:「說得很好。這種方法,在我們行刑界的行話叫做中國傳統式斬首法。明年開始,光B類的斬首,就要增加包公的鍘刀式,歐洲的斷頭臺式,不光斬首,還要加上中國特斬刑。另外A類死刑裡還有增加炮烙,剝皮,活體解剖,活埋,沉潭,等等……」

「呀……」聽了主刑官的話,女犯們都出了既羨慕又失望的神。特別是凌遲組的方月虹,她老不滿的埋怨著:「我這麼辛苦練習被捆綁的技巧,好不容易才爭取到凌遲名額。早知道這樣,我該拖到明年才受刑的。」

主刑官語重心長地對曉瑩說:「這一年裡,你要認真練習受綁技巧,當個象你玉英姐一樣的模範女囚,也爭取一個火刑,知道嗎?」

「知道了。」曉瑩響亮地回答著。

象來時一樣,兩名行刑手架著曉瑩地胳膊,把她帶回陪刑組休息區了。

鬧了半天,已經下半夜了。可是五花大綁中的少女們誰也沒有倦意,有的互相比試著身上的綁繩,議論著給自己上綁的捆綁手的技術,有的出神的最後一次練習刑場上的跪姿,行刑手還不時給大家檢查綁繩,保證沒有任何鬆動。方月虹好像要彌補她不能明年接受那麼多刺的死刑的缺憾,叫嚷著要行刑手再給她好好加幾道綁繩,綁得死死的。兩名行刑手狠狠用力,幾乎勒斷了她的胳膊,她才出滿意的笑容。

東方出了魚肚白,處決的子到了。

候刑室裡漸漸忙碌起來,在主刑官和總組長趙雪豔的指揮下,斬首,槍決,絞刑,凌遲四個組的女犯們排成四列長隊,組長在前,副組長押後,行刑手押著我們依次走出候刑室,去做刑前處理。

預處理間就在候刑室邊上,在光燈下,處理間的瓷磚光可鑑人。第一道處理臺前掛著「灌腸處」的牌子,凌遲組的6名女犯在最前面,按照行刑手的指揮,6名女犯互相遞了一個鼓勵的目光,方月虹第一個跪倒在地上,俯下上身翹起股,行刑手給她的門裡注了一包灌腸。沒幾分鐘,就覺得肚子裡咕咕作響,行刑手會意的把她架到了便盆邊,剛剛蹲下,隨著「噗哧」一聲,她排出了腸子裡所有的積存。她微微呻了一聲,翹起股,讓行刑手給沖洗了下身的汙垢,用橡膠進了陰道和門,最後,外面還綁一道丁字繩褲固定……

其他女犯們也依次跪倒在灌腸處前,由於經過刑前培訓,這一切過程井然有序。

處理完了下面要處理上面,為了保持死刑工作的嚴肅,按照規定,女犯上刑場後是不能說話的。第二道處理臺上掛著「堵嘴處」的牌子,旁邊還堆滿了白巾和一些奇特的鐵架子。好下身和丁字褲後,據行刑手的導引,少女們依次排到堵口處前。經過刑前培訓的女犯們都很乖巧,主動的把嘴巴張得大大的。兩名行刑手配合,一個用手託著女犯們的後腦,一個從前面把巾用力進嘴裡,外面再加綁一道繩子固定後,在腦後打結。

只有槍決組稍微不同,她們嘴裡不是巾,而是那種特製的鐵架子,正好把嘴完全撐開。刑前培訓時教官講過,那是為了後腦入的子彈能從嘴裡穿出,讓少女們最珍視的容貌不被子彈破壞。

除了凌遲組的6名女犯外,斬首,槍決和絞刑組的女犯都要做第三步預處理,由臨時來幫忙的中年女犯志願工作人員來完成。因為無論槍決斬首還是絞刑,受刑部位都是在後腦和頸部,我們被反綁著雙臂沒法自己動手,那些中年的大姐們很細心的幫每個女犯把長髮盤成髮髻,固定在頭頂上,保證頸部沒有多餘的頭髮披散。

我們斬首組的女犯還有第四步處理。行刑手用專門的數字章,分別在我們的臉頰上和右房——我們的左房上在昨天進入刑場時都已經被打上了驗明正身印——打上我們的行刑號,等會兒我們身首分離之後,頭顱和身體不會搞錯。

處理完畢的女犯被行刑手帶出預處理間,來到外面的空地上集合。

熹微的晨光下,那裡已經站好了四位陪刑少女。她們同樣是赤身體的五花大綁,少女們的秀髮在晨風中微微飄拂,背後的死刑牌又高又大。四名少女背後的死刑牌上,分別寫著「凌遲組」,「斬首組」,「槍決組」和「絞刑組」。她們今天要擔任導刑任務。

四個組的女犯們按各自的行刑號次序排在四名導刑少女後面,斬首組第一位是總組長趙雪豔,第二是斬首組組長歐陽婷,幾十名組員依次排在後面,我作為副組長在最後押陣。其他幾個組也是組長在前,副組長押後,242名今天要處決的女犯,排成了長長的四列縱隊。一天一夜的嚴格捆綁使我們的手臂都已經失去一切覺,484條暗紫的手臂,被褐的麻繩纏繞成了一段段的藕節型,高高的吊在白皙的肩背下,下身住了陰道和門,使我們不由自主的出一道道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淌下。清晨的微風吹到我們的體上,絲絲涼意,但每個少女的心都火熱的跳動著。雖然我們被堵緊了嘴,但大家用目光互相鼓勵著:如果有來生,我們還要當女犯,上刑場!

主刑官威嚴的登上了主席臺,用目光掃視了一下臺下的242名被麻繩緊緊捆綁的體少女,發出口令:「立正!」

「現在,各組檢查人數。」

四名行刑手端著今天的「處決名單」,從最前面開始,一一核對著名單和每個女犯背後的死刑牌裡的「準刑證」。向主刑官報告:「斬首組核對無誤!」,「凌遲組核對無誤!」,「槍決組核對無誤!」,「絞刑組核對無誤!」

「現在,進入行刑區!」

總組長趙雪豔因為興奮和動早已邁不動腳步,兩名行刑手架起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她的雙腳微微離開了地面。她索閉起眼睛,癱軟了全身,任由行刑手把她半拖半拎的把她架上了去行刑區的通路。

但是行刑手人數有限,大多數少女只好自己走路了。每走一步,陰道就會摩擦著我們的區,242名女犯走過,小道上滴滴撒滿了少女們的

走過A刑區,昨晚上的火刑組六名女犯已經被牢牢捆綁在火刑柱上了。她們身上的麻繩被換成了銀白的不鏽鋼鐵鏈,嘴裡堵滿了巾。1號刑柱上的組長丁玉英看到我們來了,遠遠的就向我們用充滿笑意的目光和我招呼。此時我們已經連說話也不能了,趙雪豔微微扭動上身,朝刑柱上的6名姐妹晃動了幾下房算是回答。

隊伍通過A區的時候暫停下來,隨著行刑手「凌遲組,方月虹,張瑞蘭,李莉,李劍霞,黃倩,陳海燕,出列!」的命令,凌遲組的6名女犯碎步走出了隊伍,早已等候在A區邊上的12名行刑手大步向前,兩人一個,架著她們的腋下,把她們推到A區的候刑位置上。

所謂的候刑位,其實就是面對著6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畫了6個圈。凌遲組的6名少女每人一個圈,在行刑手的幫助下跪了下來,正好和綁在刑柱上的火刑組6名少女面對面。

其餘的女犯們繼續向前,大家都用目光向火刑和凌遲組的12名姐妹既是告別也是鼓勵,發出只有死刑少女們才懂得的暗號:「天堂裡再見!」

終於進入B刑區了。老遠我們就看見B區前面6個行刑位,6名行刑手,端著閃亮的鬼頭大刀,肅然立正在刑位上。斬首組的少女們都被那6把鬼頭大刀引住了目光,我們互相遞了個眼神:「等會我們就是被這6把大刀砍掉腦袋啊。」

趙雪豔,歐陽婷和最前面的4名少女被推上了行刑位。其餘的我們則在旁邊的候刑位置裡依次跪下。

從預處理間到行刑區這段路,是我們一生中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雙腳走路。進入候刑區跪下後,行刑手把每個少女的雙腳併攏在一起,腳鐐的兩個鐵環本來用一尺把長的鐵鏈連接,現在把兩個鐵環直接扣在一起,使我們只能直的跪著。——到此一刻,我們在人世間要做的事,就是等待處決了。等一會從候刑區到刑臺這點路,是不用我們自己走的,自然有行刑手把我們架上去了。

「當,當,當……」行刑的鐘聲響了。行刑位上的趙雪豔等六名姐妹轉頭朝我們望了一眼,最後的時刻到了。

隨著行刑手的統一動作,閃亮的刀光過後,6顆少女的頭顱帶著血花,幾乎同時飛濺起來……緊接著無頭的軀體沉重的撲倒在地上,12條修長的玉腿搐,蹬動著……漸漸平息下來。

執行斬首的6名行刑手拾起剛才拔下的6塊斬牌,出裡面的《準刑證》,在「執行」一欄裡簽上自己的名字,給監刑員收好。

屍體收集車早就停在B區邊了,行刑手們把刑臺上的6具無頭女屍搬到屍體車上,整整齊齊的疊放好,6顆頭顱則放進專門的收集筐裡。另外的行刑手則打開刑位邊上的水龍,把血跡沖洗乾淨。

屍體被運走後,跪在候刑區裡最前面的6名女犯被行刑手架著腋下,從地上拖起來,推到行刑位置……

終於輪到我了。

副組長的我排在斬首組的最後一位。行刑手大步過來,有力的大手架到了我的兩側腋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覺得身體一輕,長跪著的雙腿一陣痠麻,我索也放鬆了全身,軟軟的癱在兩名行刑手的臂膀裡,任由他們乾淨利索的把我架上了行刑位。

斬首組最後正好是6名少女,我們被依次推上了1號到6號刑位。背後了一天一夜的死刑牌被摘了下來,到旁邊專用的架子上。沉重的斬牌一摘下,我覺得一陣鬆動,趕忙轉頭朝把我架上刑臺的行刑手扭動身子「嗚嗚」的示意。即使是這最後的幾分鐘,我也不願意綁繩有一絲一毫的鬆動。他會意的我背後的麻繩,再次深深勒進我的肌膚。

緊綁繩,我深深了一口氣,默唸著刑前培訓時講過的《斬首刑受刑要領》:雙膝併攏跪地,由行刑手捆綁雙腳後,部坐在腳後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傾15度,低頭,充分暴後頸,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從後頸下刀……這個動作我已經練習了無數次,只要一跪下,就會習慣成自然的擺好受刑準備。

我偷眼朝旁邊5號刑位的張秋紅看看,沒想到她也正在偷眼看我呢。她眯笑著眼睛朝我微微晃了晃上身,原來她的頭早就因為興奮得高高著呢。我也笑著朝她看看,再低頭朝自己兩腿間努努嘴,從預處理時那裡的水就不斷的在冒出來,幾個小時都沒停過,浸透了我的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們倆各自會心的一笑,轉過頭去,按照受刑要領,看著前方一米的地面,準備受刑。

行刑指揮員的口令想起來了:「預備……行刑!」

雖然我低頭眼睛看著前方的地面,但還是可以聽到隨著口令聲,最旁邊的1號刑位傳來了清楚的「喀嚓」聲,緊接著2號,3號,4號……我忍不住微微斜眼朝5號上看去,正好行刑手揮刀砍下,我只看見一道亮光閃過後,張秋紅那顆22歲的青頭顱飛灑起來,帶著一串血珠,滾落到刑臺前的空地上,正好面向著我。她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錯愕,好像還不相信自己已經被斬首。她無頭的軀體上噴出老高的血泉,整個身體向前撲通的栽倒在地上。行刑手的力量好像大了一點,她的軀體被帶得翻滾了過來,兩條被綁在一起的修長的玉腿在地上無力的蹬動了幾下,蔥白般腳趾微微繃直,掙扎了一下,隨著她的軀體最後一陣痙攣,兩腿間一股屍出來,濺起幾釐米高,終於一切平靜下來。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張秋紅被斬首的那一瞬間,雖然從被判處斬首開始,我就無數次的想象過斬首的場景,但那一刻的驚人的美豔還是使我看得入了,我呆呆的瞪著張秋紅的無頭屍體,一瞬間竟然忘了我也是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刑臺上,下一個被斬首的就是我了。

一陣微風吹過我的後頸,涼絲絲的,很舒服。我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反應過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臉頰已經貼上了冰涼的水泥地。那不是刑臺前的水泥地嗎?我還在奇怪的想:「剛才我不是還跪在刑臺上嗎?怎麼臉會突然貼到刑臺前的水泥地上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刑位,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具沒有頭顱的少女軀,她一時還保持著跪坐的姿勢,鮮血正從她的頭頸裡噴出,她的房和頭還高高立著,兩腿間的陰上沾滿了晶瑩的水……那不是我的身體嗎?一瞬間,無數疑問在我心裡泛起:為什麼我的身體還跪在刑臺上,我的臉卻貼著刑臺前的地上?——「難道,我已經被斬首了???」

正午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覺得一陣眼花繚亂,「難道,我已經被斬首了???」——這成了我在人間最後的意識,隨後就失去了一切知覺。

【完】

附:姜曉豔女1984年10月生上海市人大學在讀姜犯與其妹姜曉瑩(另行判決)在2003年加入丁玉英犯罪集團,同年該集團主犯之一趙雪豔被捕後,姜犯與丁犯變本加厲,大肆從事網絡賣和組織賣,網絡SM,網絡snuff等犯罪活動,先後導致其在讀大學中7名女生死亡,3名殘廢的嚴重後果。2005年5月在全國的「掃黃」中姜犯被逮捕,2005年6月以賣和組織賣罪被判處死刑。2005年7-8月的女死刑犯刑前培訓合格,經上級批准採用斬首處決。2005年9月13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血玫刑場3——任麗瓊的故事

作者:丁玉英

正當行刑區裡丁玉英等女犯被烈火沒,姜曉豔等女犯們青的頭顱一顆顆滾落到草地上的時候,血玫刑場的辦公室裡正在召開總結會議。

作報告的是刑場場長蘇文武:「……2005年度秋季處決,自9月2到13,共處決女犯2884名,其中A類刑144名,其餘為B類刑。未滿18歲的特批死刑女犯2名,均為火刑處決。其餘女犯年齡從18到32歲,來自全國29個省市自治區……」

報告完畢,坐在正中的會議主持人問道:「行刑手們反映怎麼樣?」

蘇場長答道:「非常好。我場行刑人員普遍反映自從實行刑前培訓制度以來,女犯們配合捆綁和處決的動作明顯練,大大減輕了處決工作的強度。」

「很好,」主持人滿意的笑笑,又向另一邊轉過頭:「於刑長,你那裡呢?」

被稱作「於刑長」的是一名30歲左右的明豔少婦,她是辦公室裡唯一的女。和其他人穿著筆的制服不同,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縷的衣物,赤的軀體洋溢著少婦特有的活力。她的雙腕和雙腳踝上扣著閃亮的手銬和腳鐐,不時發出清脆的嘩啦響聲。聽到主持人的發問,她微微考慮了一下,說:「據我們的刑前調查,女犯們基本都能積極配合處決工作,但是很多女犯對A類死刑名額過少有意見。特別是20歲以下的青少年女犯,大多都希望採用A類死刑處決。明年女死刑年齡放寬到16歲,這樣,現在全國各地積壓的16到18歲,應該判處死刑的青少年女犯大約有三千多人。以血玫刑場現在的A類死刑執行能力,恐怕很難滿足這些女孩子受刑的要求。」

「嗯,」主持人說:「於刑長提出的問題,其實上面已經考慮到了。秋季處決完成後,血玫刑場就要進行改造,重點增加A類死刑的執行能力。死刑工作的硬件方面估計問題不大,現在擔心的是軟件方面,龍主任,你說呢?」

「龍主任」就是江南女死刑犯中轉站站長龍飛天(見《血玫刑場1-丁玉英的故事》),他其實還兼任著國家行刑手培訓中心主任。他昨天把丁玉英等女犯捆綁送上刑車後,今天一早接到通知,也趕來參加會議了。聽到主持人的問話,他回答說:「行刑手確實是個大問題。特別是A類死刑的行刑人員明顯不足,如果有必要的話,建議重新培訓一批行刑手。」

「你們的意見都很好,」聽完了幾個手下的彙報,主持人站起身來:「現在宣佈決定:血玫刑場改建工程即開工,由蘇文武場長擔任建設總監。趁改建期間,培訓一批新的行刑手。由龍飛天擔任培訓總教練,於廣萍擔任試刑長。」

「於廣萍」就是於刑長的名字,她和蘇文武,龍飛天三人同時站立起來,「是!」不過她又補充說:「上屆招募的試刑員大半都已經消耗,剩下的人不多了,都多次承擔非死刑類試刑任務,身體破壞嚴重,已經難以承擔培訓新行刑手的要求……」

「這個沒問題,我們已經和廣電部門聯繫過了,從社會上招募一批新的女試刑員。」主持人回答到。

「唉!」回到家裡,我無聊的把手提包往上一扔,靜靜的躺下,打開電視機,一邊聽著新聞,一邊傻乎乎的看著天花板發呆。高中畢業後,由於高考落榜,我只身來到這個開放的大城市謀生,在繁忙的打工生活之餘,我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電視里正在播放著今天的《法制新聞》:「本臺消息,血玫刑場秋季處決工作順利結束,一批罪大惡極的女犯罪分子伏法……」

聽到這個消息,我「嗖」的一下從上跳起來,趕緊仔細看新聞內容。新聞里正放映著一批少女死囚們被押上刑車的鏡頭,她們一個個赤著青的嬌軀(當然,鏡頭上她們身體的部位用「馬賽克」處理過了),反剪著雙臂,成披肩勒頸五花式捆綁的麻繩深深的勒進她們柔的肌膚,把她們的雙臂牢牢捆綁在身後,她們背後都著高高的死刑牌,迫使她們抬頭,鏡頭掠過她們臉上,是一張張充滿了興奮和滿足的笑容,她們互相鼓勵著,拖著閃亮的腳鐐,在捆綁手的架持下魚貫登上刑車車斗……

《法制新聞》是我每期必看的節目,每當看到這類處決女犯的消息,我的身體就會發生奇妙的反應,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身就會慢慢出晶瑩的體,情不自的想象著自己就是那些少女死囚的一員……

鏡頭後面是播音員的聲音:「本臺消息,為嚴厲打擊益嚴重的青少年女犯罪問題,自明年起,女死刑最低年齡由現行的18歲下放到16歲……為嚴厲打擊女犯罪,培訓女死刑行刑人員的需要,現向社會公開招募一批女試刑員。詳情請參閱槍吧網站http://www.gunbar.com」

正看到這裡,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麗瓊姐,你看今天的法制新聞了嗎?」打電話的是我的好姐妹秦貞貞,和我一樣,她也最喜歡看《法制新聞》。

我朝電話裡啐了一口:「小丫頭,我正看呢。怎麼,你又想和那些女孩子一樣上刑場了吧?要上刑場,你得先殺人放火販毒,你敢嗎?」

我和秦貞貞都有一樣的小秘密:喜歡上刑場。我們常常躲在一起,學著電視裡女犯的樣子,脫光了衣服,互相把對方捆綁起來,然後一個跪在地上當死刑犯,另一個當行刑手,模擬槍決,隨著行刑手嘴裡「砰!」的一聲,死刑犯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然後我們嘻嘻哈哈的摟在一起笑作一團。但是我們都不敢幹那些殺人放火的事,當然也不可能真的上刑場了。

貞貞在電話那頭嘻嘻笑了起來:「麗瓊姐,不用幹那些事,我們也能上刑場啊。不信你看那個招募試刑員的廣告了嗎?……啊,還沒看,那你快看看吧。我們一塊兒報名好不好?」

放下電話,我打開電腦,按剛才電視裡說的進入了槍吧網站,果然首頁上就是「招聘試刑員」的廣告,我趕緊點擊「應募條件」欄,那裡寫著「女,年齡18-26歲,高中以上文化,五官端正,身材勻稱,熱愛刑訊事業,自願從事試刑工作……有意者請將簡歷和本人正面臉部報名照及全身泳裝照各一張,寄送到招聘中心,地址濱海市……」等等。這些條件我和秦貞貞都符合,看來,我們的願望真的能滿足了!

按照招聘廣告裡的要求,我和秦貞貞把自己的簡歷,相片等資料寄了出去。不到一個星期,回信來了,我們兩個初選都合格,通知我們到設在市郊的招聘點去面試。

那個「招聘點」原來是市公安局的一個女子看守所,房子已經有點破敗,我們向門口的警衛出示了面試通知書和自己的身份證,警衛把我們帶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已經有五六個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子等著了。顯然,和我們一樣,她們也是來面試當試刑員的。我們幾個人互相會心的點點頭算是招呼。雖然素不相識,但是我們都有皎好的容貌和苗條的身材——當然,還有對刑場的渴望。

離面試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吱軋」一聲,辦公室內側里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女子,她一出來就引了我們驚奇的目光——原來她象我們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押赴刑場的女死囚們一樣,一絲不掛的赤著身子,只是沒有捆綁,而是在手腕和腳踝上戴著嘩啦作響的鐐銬。

看到我們的驚奇,她笑了笑:「你們都是來應聘當試刑員的吧。我叫於婕,是試刑中心的一級試刑員,今天也是你們的副考官。沒什麼好奇怪的,按規定試刑員任何時候都不準穿衣服,而且必須上綁或者戴鐐銬的。你們將來也一樣。現在點名,叫到名字的請回答。」

「任麗瓊!」第一個叫到的就是我。我趕緊回答「到!」。

「秦貞貞」

「到!」第二個是我的好姐妹。

接著那幾個女孩子也被陸續叫到了名字:「柳旭彤」

「到!」

「黃佳菲」

「到!」

「楊霞」

「到!」

「徐璐華」

「到!」

……

「現在,請做好面試準備——脫光全部衣服和鞋襪,等叫到名字,就從這扇門進去。」那個叫於婕的試刑員指了指她剛才走出來的地方。

柳旭彤有點遲疑:「現在就要全脫光啊?」

「對。」於婕毫不含糊的說,「這是當試刑員第一步。」

9月的南方,天氣還很熱。秦貞貞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她又是個急子,在於婕和柳旭彤說話的時間,她已經第一個脫光了。她拉了拉柳旭彤的衣角,低聲勸道:「脫吧,等當了試刑員,總是要脫的。」

這時候房間裡連我在內其他幾個女孩子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我們一起鼓勵柳旭彤:「對,脫吧,當試刑員這麼膽小怎麼行?」

受了大家的染,柳旭彤微微一咬牙,伸手哧啦一聲撕開了白連衣裙的紐扣,輕柔的裙子滑落到地上,出她修長頎美,潔白無暇的軀體。她把手伸到背後,鬆開了罩的搭扣,一雙豐滿渾圓的房頓時暴出來,粉紅的頭象含苞待放的玫瑰。她又微微含羞的褪下了薄如蟬翼的三角內褲,兩腿間的秘處顯示在大家面前,那一叢黑發亮的陰掩映著神秘的口,即使同是女人的我們也看得入了神。

秦貞貞羨慕地託著自己的房湊到柳旭彤的房前對比著,叫到:「柳姐,你看你還不肯脫呢。沒想到你的身材比我們都好呢……咦,柳姐你……」

順著秦貞貞的手指,我們才發現,原來柳旭彤那濃密的陰從上竟然已經沾著亮晶晶的。柳旭彤被我們看得通紅了臉:「人家就是想當試刑員嘛……」

於婕出來給柳旭彤解圍了:「好了好了,時間到了,大家準備好吧。」

一屋子擠滿了赤身體的少女,青的芬芳散滿在空氣中。

這時候喇叭裡叫了:「一號,任麗瓊請進!」

於婕朝我點點頭:「跟我來。」

打開那扇門,通過長長的走廊,於婕帶著我來到了面試房間。

房間不大,牆面已經有點破舊,沒有窗戶,只有一側牆上離地近兩米處的一個方形小,用鐵欄杆封著。儘管今天外面天氣很好,但這麼一個小投進來的光線還是很陰暗,全靠天花板上吊著一盞熒光燈來照明。另兩面的牆上,掛著鐵鏈,麻繩,皮鞭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最驚奇的是對著小窗的那一面牆上,離地兩米多高釘著兩個大的鐵釘,一個青年女被頭下腳上臉朝裡背朝外的貼著牆壁倒吊著,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實際年齡,一頭長髮披散開來倒拖在地上,雙腿分開,成Y字型,腳踝上纏繞著幾圈褐的麻繩,系在那兩大的鐵釘上,她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捆綁著,手臂已經微微顯出青紫的顏。她的旁邊,坐著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手裡拿著一竹鞭,輕輕晃動著。

天花板上還垂下了幾個吊環,有的吊環上還掛著鐵鏈,房間一側,從天花板到地板,豎立著一約10釐米細的木樁,上面斑斑駁駁的不是是血跡還是什麼痕跡。

正中間放著一張大木桌,桌子後面坐著一位三十開外的少婦,那少婦和於婕一樣,她也是一絲不掛,帶著銀光閃閃的手銬和腳鐐。

桌子對面,放著一把椅子——顯然,這就是我的座位了。

於婕示意我坐到那張椅子上,然後向那位少婦報告:「於刑長,應聘女孩子來了。」

然後她轉頭朝我笑笑:「任麗瓊,別怕。先介紹一下,這位是刑訊中心的試刑長,於廣萍,是今天的主考官。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我是刑訊中心的一級試刑員,於婕。還有那兩位,牆上的也是一級試刑員,也是今天的示範試刑員陶泓,坐著的是行刑手張傑,我們三個是今天的副考官。」

於刑長抬頭朝我和氣的笑笑:「別緊張,慢慢坐下。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知道嗎?」

「知道!」我響亮的回答。

「很好,」於刑長滿意的點點頭,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打開面前的記錄本:「你的姓名?」

「任麗瓊。」

「年齡?」

「20歲。」

「哪裡人?」

「江西省。」

「為什麼要當試刑員?」

「我從小就最喜歡刑場和女犯,每次看見電影電視裡女死刑犯五花大綁押赴刑場的時候,我就想象自己長大也要象她們一樣上刑場。可是我不願意幹違法犯罪的事情,不能真的當女死刑犯。所以這次看到招募試刑員,我就來了。」

「哦,那你知道試刑員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知道,我看了招聘廣告了。主要就是讓行刑手在我們身上練習各種捆綁拷打和處決的技術,在我們身上練之後,他們才能真正去處決那些女死刑犯。」

「對。可是你要知道,這是一份非常艱苦的工作啊。你看,象我們一樣,當了試刑員後,你們就要永遠告別現在的生活,告別親人和朋友,不管天氣冷熱,都不能穿任何衣服,每天不是手銬腳鐐,就是繩捆索綁。還要經常讓行刑手在我們身上練習皮鞭,竹板,夾,老虎凳等等,最後……一般最多兩年以內,還要被綁赴刑場處死——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模擬的,也就是說,一旦當上試刑員,一般在這個世界上最多再過兩年了……對了,阿婕,你讓任麗瓊看看你的身上。」

於婕答應了一聲,來到我身邊:「你仔細看看我的身體。」

剛才心裡多少有點緊張,我確實沒仔細看於婕的身體,此時定睛一看,才發現她全身的肌膚上到處是新舊錯的傷痕,手腕和腳鐐扣住的地方,已經摩出了淡淡的一圈老繭。她給我解釋說:「這些傷痕,都是我當兩年試刑員裡留下的。你今後也會這樣的,怕嗎?」

我微微定了定神,堅決的說:「不怕。」

於刑長接過了話頭:「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於刑長朝牆邊轉過了頭:「張傑,陶泓,你們給任麗瓊演示一個基本的鞭刑吧。」

那個叫張傑的行刑手站起身來,「是!」

他隨即揮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劃了個圓弧,隨著「嗖——」的一聲風響,緊接著是清脆的「啪」的一聲,竹鞭準確的落到了倒吊在牆上的陶泓光潔的大腿上,頓時暴起了一道紫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分外刺眼。被倒吊著的陶泓似乎嘴裡著什麼東西,發出了「嗚」的一聲悶哼,我看到她反綁著的雙手十指痙攣了一下。

張傑一邊著,一邊給我解釋說:「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訊方法,是每個行刑手的必修課,配合鞭刑當然也是試刑員們的基本功之一……」他嘴裡說著,手上絲毫沒有放鬆,竹鞭左右替著「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泓的兩側大腿和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陶泓的股上開始是紫的印痕,漸漸的就變成了鮮紅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帶起一串飛濺的血珠。她被臉朝牆壁倒吊著無法掙扎和躲閃,開始只是手指微微痙攣,後來就變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個身體都會搐一次,嘴裡不斷髮出含糊的「嗚嗚」哼聲。

張傑一口氣了二十鞭。陶泓的股上已經是血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一起,順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打溼了她披散的頭髮,一滴滴的滴落在牆邊的地板上。

於刑長問我:「這還是最基本的刑,當了試刑員,還要承擔許多比這殘酷百倍的酷刑的試刑任務,你願意嗎?」

我堅決的回答:「我願意。無論什麼樣的酷刑,還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試刑任務。」

「那象這樣的刑,你能試試嗎?」

「能!」

「很好」,於刑長讚許的點點頭,「張傑,你給任麗瓊也上20鞭,讓她體驗一下。於婕,你教她怎麼配合捆綁。」

於婕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讓我走到旁邊那木柱旁邊,指點著我:「你背靠木柱站好,後腦,脊背,股,腳後跟四點靠緊木柱,雙手向後,反抱木柱,手腕在後面叉……對,就是這樣。張傑,你來給她上綁。」

按照她的指點,我直的背靠木柱站好,張傑拿過了一捆麻繩,開始給我勒頸,披肩,纏臂,手腕地上綁。於婕在一旁不斷地指點我配合張傑的捆綁動作:「放鬆肌,抬手臂,出下腋,呼氣,放鬆部……對。」雖然我還不懂得怎樣配合捆綁,但張傑的捆綁技術非常練,不到兩分鐘,除了頭部和手指還能轉動外,我已經被嚴嚴實實的反綁在木柱上了。

綁好後的我想起從小在電影裡看到的女地下黨們受刑的鏡頭,就是這樣反綁在木柱上,雖然我無數次想象過自己也被綁起來接受嚴刑拷打的鏡頭,但此刻夢幻般真的被牢牢綁起來的的時候,緊張和興奮仍然使我心裡咚咚直跳。

張傑換了一的牛皮鞭,隨著他高高的舉起皮鞭,我忘情的閉上了眼睛。

和剛才看到陶泓受刑的情形一樣,我聽到皮鞭在空中劃出令人顫抖又奮的風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隨著「噼啪」一聲脆響,我覺到左和左上象被烙鐵燙了一樣的一陣灼痛。從少女時代起,這種覺我早已期盼了許多年,我暗地也堅信自己一定能承受這種酷刑,但實際來到的時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的「啊」的慘叫起來。

覺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裡什麼東西,睜開眼睛,原來是於婕正把巾朝我嘴裡進去。我朝她出一個的笑容,順從的張開了嘴巴,讓她把一團巾幾乎全進了我嘴裡。

張傑的第二鞭又來了,這次是在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從我房上捲走了一層皮,鮮紅的肌和血珠立刻冒了出來。劇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全身搐起來,我拼命的搖著頭,扭動著身子,企圖躲避第三鞭的親吻,但是我的身體被牢牢捆綁在刑柱上,本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只是把木柱掙扎得「嘎吱」響了一下,第三鞭仍然準確的落在我的腹部,我的眼前一陣漆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第四鞭又落在我右側大腿上,第五鞭滑過小腹,正落在我兩腿之間最隱秘的那一叢陰裡面,我只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什麼都看不見了,腦海裡已經一片空白,數不清第幾鞭,只有我的體機械的隨著那一聲聲「嗖——啪」的響聲,發出一陣陣痙攣……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然覺得頭上一陣清涼,好像是天邊的呼喚:「任麗瓊,怎麼樣?」把我從昏昏沉沉中喚回了人間。我晃了晃腦袋,把頭髮上溼漉漉的水珠甩掉,眼前是微笑的於婕。看到她手裡端著的水盆,我才回憶起來自己是在應聘試刑員,剛才我已經體驗了鞭刑的覺,看來最後是於婕用冷水把我潑醒的。

我略微息著,自己清醒了一下,堅決的說:「我願意承受這樣的試刑任務,當一名勇敢的試刑員。」

於刑長讚許了一聲,「很好,面試完畢,張傑,於婕,你們把她綁到休息室去吧。」

張傑把我從木柱上解下來,綁繩一鬆,受刑後全身無力的我幾乎癱軟在地上,於刑長和於婕在兩邊同時扶住我的身體,張傑卻重新披雙肩攏二臂的把我反綁起來,綁了手臂還不算,他把我的兩條腿也併攏,腳踝上牢牢纏繞了幾圈麻繩,綁在一起。

我沒有力氣掙扎,乾脆任由他擺佈。綁好後張傑和於婕一人架著我的一側胳膊,把我拖到休息室裡,一鬆手,任由我癱倒在草蓆上,隨後他們關上房門,走了。

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氣力漸漸有點恢復,神志也清醒了許多。睜開眼我環視四周,原來「休息室」是一間和剛才的面試室差不多的房間,卻連電燈也沒有,只有從離地兩米多高的小窗口裡透進外面的一點光線,顯得非常陰暗。地下鋪了草蓆,涼絲絲的,赤身體被捆綁了手腳的我就躺在草蓆上。

回憶起剛才的鞭刑,我趕緊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只見,腹部,大腿上已經血痕縱橫錯,仔細數數,正好20道。啊,這不就是我思夜想的「拷打」嗎?彷彿夢幻一樣,我已經受了一次拷打的體驗了。接著窗口的微光,我欣賞著自己身上的鞭痕,下身頓時又不安分起來,控制不住的冒出來,打溼了陰。想起皮鞭落到身上的覺多麼美好啊,我不有點埋怨自己,想捆綁想受刑想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受刑了,剛才為什麼不要求多幾鞭呢,最好象電影裡一樣,完皮鞭後再用燒紅的烙鐵對準我的房,「哧——」那就太刺啦。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又被「吱軋」一聲打開了,還是張傑和於婕,架著另一名少女進來,正是我的好妹妹秦貞貞!

和我一樣,她也是赤身體的被捆綁了手腳,身上也是縱橫錯的二十道鞭痕。她神志卻很清醒,看見我驚喜的叫了起來:「麗瓊姐,你也在這裡。啊,你也受了20鞭刑吧?」

分手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卻象一年沒見了一樣親熱,秦貞貞唧唧呱呱的給我講她面試的情形,於刑長怎麼問,張傑和陶泓怎麼給她示範上刑,自己又是怎麼體驗鞭刑……和我的面試過程幾乎一摸一樣!

沒過多久,柳旭彤,黃佳菲,楊霞,徐璐華……今天來面試的女孩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架進了休息室。沒有例外,所有的少女們身上都帶了錯的鞭痕,反綁著手腳,被放到草蓆上仰面躺下。

最後進來是徐璐華。和她一起進來的,卻是剛才給我們示範的陶泓,張傑和於婕把她架進來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從,腹部,背部,大腿,小腿到處是鮮血淋漓的鞭痕。原來每個少女面試時都由她演示鞭刑,七八個少女面試下來,她已經被了一百多鞭。她鮮血淋漓的體沒辦法躺下,張傑只好把她手腕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鉤上,兩腳尖只是勉強能點地,整個血模糊的身子就晃悠晃悠的吊在休息室裡。

泓被架進來時已經時黃昏時分了,很快,天就暗了下來,休息室裡沒有燈,天黑了就漆黑一片,只有接著小窗口投進來星光,我們可以影影綽綽的互相看見對方的身影。第一次體驗刑訊的我們又累又餓,很快就帶著捆綁進入了夢鄉。

當晨光再次灑進休息室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於婕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走進來,笑著問我們:「休息一晚,恢復過來了嗎?」

「恢復了。」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好,跟我來。」於婕給我們一一鬆開了綁繩,讓我們可以站起來跟著她走。臨出門的時候,她回頭朝仍然吊在天花板下的陶待了一句:「泓,你辛苦再在這裡吊一會,等我和於刑長處理好這些女孩子的事就回來。」

回到昨天等待面試時的那間辦公室,我們脫下的衣服一件不少仍然放在沙發上。於刑長已經給我們準備了早餐:「都餓了吧。早餐是免費的,吃完後,於婕會帶你們去洗澡,洗完了暫時不要穿衣服,還是光著身子,9點到昨天的面試室集合,知道嗎?」

「知道了。」

9點正,我們8名少女整整齊齊的排坐在昨天面試的房間裡。對面仍然坐著於廣萍和張傑,於婕三名考官。

於廣萍又開始點名了:「任麗瓊!」

「到!」,我趕緊應聲。

「你真的願意從事試刑員工作嗎?」

「願意!」

「你願意從此離開你的親人和朋友,從此完全告別過去的生活嗎?」

「願意!」

「你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獻給刑訊事業嗎?」

「願意!」

於廣萍又向其他7名少女問了同樣的問題,所有的女孩都做了肯定的回答。

「很好,據你們的條件和表現,我宣佈,你們8個女孩全部被錄用為試刑員了!歡你們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會兒,忽然8名女孩齊聲歡呼起來:「我們被錄用啦……」我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熱烈的互相擁抱著,欣喜的淚水掛在青的笑臉上,我們用自己的房摩擦著對方的房,祝賀著自己的成功。

秦貞貞興奮的和我抱作一團:「麗瓊姐,我們真的可以上刑場了?」

我笑著回答說:「傻丫頭,這還能假嗎?今後我們再也不用看《法制新聞》來自己模擬了,我們可以真的上刑場了。」

秦貞貞又拉住了柳旭彤的手:「柳姐,你看你已經是試刑員了。你還要穿衣服嗎?」

柳旭彤也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對啊,當了試刑員,再也不用穿衣服了。你看,昨天我還不肯脫呢,想起來真不好意思。」她轉身問於廣萍:「於刑長,今後,綁繩就是我們的衣服了,對嗎?」

「對。」於廣萍也受了大家的染:「不過,你們還有最後幾天要穿衣服。喏,這是你們的錄用證明,你們憑這個證明,到派出所去註銷戶口。三天後,會有接刑車到你們家裡來接你們的。等上了接刑車,你們就真的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我抓緊時間,在這三天裡先辭去了現在的工作,退掉了租用的住房,和同事好友們我只說要回老家去,又到派出所辦理了戶口遷移手續。原來錄用證明上蓋著司法部的紅印,證明我被錄取為「國家工作人員」,可以無條件辦理遷出手續的,至於我要遷到哪裡,錄用證明上寫得很清楚「機密」,派出所也無權過問。

按照通知的時間,今天下午2點會有人來接我正式「上任」。一點半,忙碌了三天的我靜靜的坐在房間裡,環視著我居住了兩年的小屋,憧憬著未來的生活,我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赤身體五花大綁著一步步走向刑場的情景,下身的水又不由自主的了出來……

「咚咚」,有人敲門:「任麗瓊小姐在嗎?」

我從遐想中醒來,一看時間,一點五十五分,很準時。

打開房門,正是面試那天的張傑,還有另一個和他穿著同樣制服的人我不認識。張傑朝我笑了笑:「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跟我走吧。」

我沒有帶任何東西——據通知,當了試刑員後一切生活用品都由刑訊中心供應,只要空身一個人就可以了——其實我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把身上的衣服全剝光了,真正「無牽無掛」的去,但從家裡到接刑車上,還是要通過走廊,衚衕等,我只好再忍耐最後一會兒。

來到衚衕口,果然有一倆大巴已經停在那裡了。看上去,和普通大巴完全一樣,只是除了駕駛室,其餘的車窗都被窗簾捂得嚴嚴實實。

上了車,張傑關上車門,卻扭開了裡面的另一扇門朝我指指:「進去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我疑惑的走進去一看,哇,原來裡面早就坐著十幾個少女,有我的好姐妹秦貞貞,還有和我一起面試的柳旭彤,徐璐華……還有幾個女孩子我不認識。她們都已經脫光了全身衣服,雙手反背在後,銬著銀光閃亮的手銬,腳踝上還帶著一尺長的腳鐐,嘩啦嘩啦的。

秦貞貞第一個歡喜的叫起來:「麗瓊姐,就缺你了。你看,這裡都是錄用的試刑員。」

於婕從少女叢中站起來,今天她的雙手和大家一樣被銬在了背後:「任麗瓊,你也來了。好了,這批錄用的試刑員都到齊了。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脫衣服,讓張傑給你上銬吧!」

秦貞貞也在一旁催我:「麗瓊姐,你已經是試刑員了,還不快脫衣服啊。」

我從愣神中反應過來,對啊,我已經是試刑員了,我再也不用穿衣服了!我把手指伸向上衣紐扣,不知是緊張還是動,手指竟然有點不聽使喚。我一發狠,乾脆抓住兩邊衣襟一用力,「哧啦」一聲,薄薄的上衣被撕作兩半,我又快速褪下了罩,解開帶,短裙自動滑落到腳跟,最後脫下三角內褲和絲襪,把20歲的嬌媚軀體完全暴出來。

看到我脫光衣服,張傑從我背後抓起我的手腕,「咔噠」,「咔噠」兩聲,我覺到手腕上多了一道冰涼硬邦邦的東西,雙手頓時就被固定在背後,不能自由活動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張傑有力的手掌又抓住了我的腳踝,「咔噠」,一副嶄新的腳鐐把我的雙腳釦在一起。

於婕看我上銬完了,和張傑一起點點頭:「開車吧。」

張傑答應一聲,走出門去,「砰」的一聲關上門,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在外面「咔噠」的上了鎖。

「嘟嘟」,接刑車啟動了。

車廂裡和外界完全隔開,我們看不見外面的情景,只覺得車身有節奏的晃動著,十幾名體少女擠在車廂裡,沒有人知道開向何方,開了多久。

接刑車終於停下了。

我聽到外面有幾個人的談話聲,不多久,車廂門被打開了。張傑在外面招呼:「於婕,你帶新來的試刑員們下車吧。」

初次帶上腳鐐,我走路還不大習慣,好在車門旁邊有人接著,扶著我的胳膊,我赤腳踏上了外面的土地。

天已經完全黑了,看來我們已經坐了五六小時的車了。藉著燈光,我發現接刑車停在一個被高牆包圍的大院裡,院子裡有幾幢高矮不一的小樓,所有的窗戶上都焊著鐵條,有的窗戶裡透出昏暗的燈光,遠處還豎立著幾處大的木樁,吊臺等,其中一個吊臺下似乎吊著一個體女子,她被雙腕併攏綁在一起吊在半空,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腳踝上的鐵鐐垂下來,在夜風中微微晃動著發出「嘩啦」的聲音。

在於婕的指揮下,我們總共十六名新來的試刑少女排隊魚貫走進小樓裡。門口接我們的就是面試主考官,於廣萍刑長,沒有例外,她和那天一樣,赤身體,戴著閃亮的鐐銬。

「於刑長,來自濱海市的十六名新試刑員全部帶到了。」於婕向於廣萍報告。

「嗯。於婕,你辛苦了。新來的試刑員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你先帶她們去吃晚飯,洗澡,8點到大廳裡集合。」

「是!」

於廣萍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陶泓在外面已經吊了一整天了。今晚正好是輪到你吊夜班,江寶正等著給你們兩個換吊班呢。現在你就去替泓吧。讓她下來,帶領新試刑員的事,你就給她好了。」

「好啊。」於婕愉快的答道,向於廣萍身後另一個二十多歲,穿著制服的青年招呼說:「江寶,我們走,你的吊綁技術進步了吧。今晚你可得把我吊得高點哦。」

兩個人有說有笑著一起走了出去。

於廣萍給我們十六個女孩子一一登記核對了身份。

登記剛結束,剛才的江寶已經和另一名光著身子的青年女子走進來了——正是那天給我們演示鞭刑的陶泓。她身上的鞭痕已經癒合結痂,手上雖然戴著手銬,但仍然可以看到手腕上深深的繩痕,兩隻手泛著駭人的青紫

看到她親自面試的新試刑少女來了,她會意的笑笑:「你們跟我來吧。」

看來於婕和她已經接過了,由江寶給我們一一把雙手改成了銬在身前,陶泓帶著我們吃飯,洗澡……

8點,在陶泓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中心大廳。大廳裡沒有椅子,只是鋪著一張張一米見方的草蓆,陶泓指揮著我們依次在草蓆上跪下,等候開會。

除了我們十六人外,陸續還進來好幾批少女,她們都和我們一樣光著身子,戴著手銬和腳鐐,各自由一名略年長的青年女子帶領著,依次進入大廳,在草蓆上一一跪下——我和秦貞貞,柳旭彤等人互相吐了吐舌頭,看來,這批新試刑員還不止我們呢。

8點正,試刑長於廣萍登上了大廳的主席臺,她的左面,是張傑,江寶,還有很多我們不認識的男子;右面,是陶泓和帶其他少女進來的青年女子,連於廣萍在內,大廳裡所有的女都是身無片縷,戴著嘩啦作響的鐐銬。

開會了,於廣萍站起身來:「我代表南方試刑集訓點全體工作人員,歡新試刑姐妹們加入我們的隊伍。」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於廣萍,今年30歲,是國家刑訊中心的首席試刑員,試刑長,負責所有試刑員的培訓和管理。」

她微微笑了笑:「我的年紀比你們都大,執行試刑工作時你們叫我於刑長,平時,叫我於大姐就可以了。」

「介紹一下我們這個集訓點的其他工作人員,這位是集訓主任,張傑;還有劉江寶,趙小文,丁力雄……都是國家認證行刑手,具有豐富的捆綁和行刑經驗——包括死刑經驗。」

「這邊是你們的前輩,國家一級試刑員陶泓,鍾曉薇,陳舒佳……還有一位於婕,今天因為擔任值班吊夜任務,就不來了。她們都是久經考驗的試刑員,承擔過多種酷刑試刑任務,在今後一個月裡,主要由她們負責,教會你們基本受刑技能。」

「因為保密的關係,試刑員似乎是一個神秘的職業,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就是被捆綁,被拷打,直到最後被處決。其實一點都不神秘,為了打擊各種殺人販毒賣甚至地下snuff俱樂部等女犯罪,死刑女犯越來越多。打擊歸打擊,考慮到人道主義,還是儘可能滿足死刑女犯們對處決的要求,需要培訓一批技能練的行刑手。試刑員的任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和生命,讓行刑手們在自己身上練習出過硬的行刑本領,更好的處決死刑女犯,是一項光榮又有意義的工作。」

「試刑員的工作內容主要是:1,承擔試刑任務,用自己的身體讓行刑手練習各種捆綁拷打和處決的技術;2,練習各種捆綁和行刑方法的配合技能,並擔任刑前培訓的教官,把這些技能傳授給死刑女犯,確保處決順利進行;3,用自己的受刑覺,評價新行刑手學員的各種行刑技術;4,開發新刑種時,用自己的受刑體驗,評價新刑種的行刑效能。」

「試刑員待遇:1,所有吃住等生活用品均由所屬刑訊單位承擔,不需自己花費任何費用;2,試刑員由各刑訊單位提供免費宿舍;3,試刑工作中造成的身體傷害一律免費治療,造成殘廢後免費療養。4,未承擔死刑試刑任務前,試刑員工資由各所屬刑訊單位保管,承擔死刑試刑後,累計工資轉發給試刑員生前指定受理人;5,試刑員擔任死刑試刑任務後,屍體由刑訊單位統一火化安葬在試刑員公墓,並授予烈士稱號……」

「試刑員的工作紀律:1,試刑員不準穿任何衣物,任何時候都必須佩戴鐐銬或接受捆綁;2,試刑員休息時必須居住在規定的宿舍,不準離開工作地點;3,試刑員實行嚴格保密管理,必須斷絕包括父母在內一切社會關係,並不準與除行刑手和其他試刑員以外的任何人接觸;4,試刑員應積極承擔試刑,不準以任何理由拒絕上級分配的試刑任務;5,……」

「在這裡的一個月集訓期間內,你們將主要學習各種死刑和非死刑時使用的捆綁方法受綁技術。集訓完成後,你們將成為正式試刑員,開赴刑訊中心,擔任試刑任務……」

夜深了,在陶泓和劉江寶的帶領下,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同一批招募的我和秦貞貞,柳旭彤,楊霞,徐璐華被分配在一間房裡,陶泓也和我們同住一間房。我們6個人剛進去,隨著「咣鐺」一聲,門被從外面上了鎖。

房間不大,鋪著6張柔軟的草蓆,頂上一盞光燈,發出柔和的白光。窗口是用鐵條封死的,從窗口看下去,大院裡的吊架上真的吊著一名體女子,雖然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面目,但看身材,就知道她正是今天「吊夜班」的於婕。和我們剛來時看到的陶泓不同,於婕的雙手雙腳被反剪著綁在一起,整個身體臉朝下四肢反背朝上的高高吊在吊架上,房垂在前晃盪著,成為全身的最低點,離地有近兩米高。

初來乍到的我們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陶泓和我們同住一間房,大家圍著她七嘴八舌的問開了。

我想起了剛來時聽到於婕和劉江寶一起出去的提到的「駟馬攢蹄」,低聲問陶泓:「陶教官,於教官現在吊的,是不是就叫『駟馬攢蹄』啊?」

泓似乎有點意外:「哦,你懂得還不少啊。的確,這就是典型的駟馬攢蹄式吊法。這種吊法的特點是全身重量集中在雙腕和雙腳踝上,加上手腳反吊,部反折,最適合於肢纖細的試刑員使用。」

這時候柳旭彤話過來問:「陶教官,什麼叫『吊夜班』啊?」

「哦,因為這裡不是刑訊中心,我們都是臨時出差來的。為了防止出差期間試刑技術生疏,規定各位試刑員要輪吊在外面的吊架上,每天早7點和晚7點各換一次人。擔任晚上12小時吊刑任務的,就叫『吊夜班』。今天白天我已經吊了一整天了,那就叫『吊班』。晚上輪到於婕,明天白天,就是於刑長親自吊了。」

「那,每個人都是這樣『駟馬攢蹄』吊嗎?」

泓笑了:「那到不一定。我們有多種吊法,每個試刑員都可以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吊法。象今天白天我吊的,就是最基本的正手吊。其他還有反手吊,倒吊,吊,半絞刑吊……這些內容,你們都要慢慢學的。對了,明天於刑長吊完後,她和其他教官還要到其他地方去招募新的試刑員,這裡就留下我和於婕了。所以,從明天晚上的吊夜班開始,你們就要輪上吊刑了。」

秦貞貞歡呼起來:「哇,那陶教官你快給我們講講各種吊刑都是怎麼回事吧。」

「對啊對啊,快給我們講講吧。」房間裡的其他4個新試刑少女都要求著。

……

夜深了,可是我們誰也睡不著,每個人都在憧憬著未來的試刑生活,麻繩,皮鞭,烙鐵……槍決,斬首,絞刑,炮烙……,這些夢想了許多年的情形很快就要在我們身上變成現實。靜謐的夜風裡,一顆顆青少女的心在跳動著,期待著……

早晨7點半,隨著嘩啦的鐵鎖聲,張傑準時來給我們開門。和張傑一起進來的還有於婕。雖然被吊了一整晚,除了手腕上的繩痕,她好像看不出明顯的有疲勞。反倒是她看見我們的臉,先和我們說笑起來:「你們晚上都沒好好睡吧。呵呵,當初我剛當試刑員的第一晚,也是興奮得睡不著呢。沒關係,時間長了就好了。」

秦貞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於教官,你吊一晚了不累嗎?」

泓先替於婕回答了:「傻丫頭,於教官吊著也能睡覺呢。」

「啊?」秦貞貞更是吃驚的吐出了舌頭。

「對。」於婕說:「這也是試刑員的基本功之一。只要你們好好練習,很快你們也能做到的。」

吃過早飯,我們一起來到院子裡集合。果然,於廣萍已經被吊在吊架上了。和於婕和陶泓都不一樣,於廣萍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併攏了牢牢綁在一起。兩糙的麻繩深深纏住她豐滿的雙部,繞了好幾圈,她全身的重量便都系在這兩個麻繩上吊在半空,把房勒成了暗紅象氣球一樣鼓鼓漲了起來。——這就是晚上陶泓給我們講過的「吊」了。

看到我們來了,她在吊架上招呼著:「於婕,泓。今天我吊白天,教練新試刑員的任務,就給你們啦。」

「是。」

今天第一課的內容是「五花大綁的受綁要領和規範」,還是由於婕講解,陶泓,張傑和劉江寶擔任示範捆綁。

「五花大綁是歷史悠久的中國傳統捆綁方式,也是現在最基本的捆綁,無論在平時關押,長途押送,預備刑和最後處決時,五花大綁都有極為廣泛的應用。據使用場合的不同,五花大綁可以細分成許多種不同的方式,其中雙披肩勒頸式五花,是國家規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場時的標準捆綁。練好五花大綁,是試刑員的第一課。現在由陶教官給你們示範。張傑,劉江寶,你們給泓上個基本的小披肩正五花吧。」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順利結束了集中培訓,今天,我們就要開赴刑訊中心,正式承擔試刑任務了。

清晨,大院裡早早的停好了兩輛大客車,和我們初來時坐的接刑車一樣,除了駕駛室外,所有的車窗都蒙得嚴嚴實實的。

刑訊中心離集訓地很遠,於婕和陶泓早告訴我們今天要押長途。據規定,試刑員長途轉場是要上五花大綁的,一大早幾十名試刑員排著整齊的的隊伍,由張傑,劉江寶等幾名捆綁手挨個給每個試刑員上綁。經過一個月的練習,我們的受綁動作都已經很練到位了,只要麻繩搭上後頸,就會條件反的向後抬起手臂,出兩腋,等待麻繩穿過下腋纏繞手臂。捆綁手和試刑少女們配合的行雲水,不大功夫,幾十名少女都被上了標準的正五花捆綁。兩道麻繩從後頸披到兩肩,穿過腋下,纏繞著少女們粉的手臂,手腕在背後十字叉捆綁著,被麻繩高高吊起,掛在後頸的繩套上。

最後,於婕和陶泓也和我們一樣,被五花大綁起來。

象初來那天一樣,我們上車後坐進蒙得嚴嚴實實的後車廂,張傑在外面上了鎖。

看不見外面的風景,不知道刑車開向何方,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

……

「嘎吱」,接刑車終於停下了。

隨著外面幾聲談話聲,車門打開了。

於婕一下車,立刻就被一名同樣赤身體帶著鐐銬的青年女子叫住了:「啊呀,於婕,你可回來了。于娟和於婷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於婕笑了:「那兩個小丫頭現在在哪裡啊?」

「她們等你不來,已經進死刑準備室了,現在大概都作完刑前準備了,你也快去吧。接新試刑員的事給我們好了。」

我不解的問到:「於教官,她叫你幹什麼去啊?」

於婕笑著回答道:「明天就是新一屆行刑手培訓班的開學典禮了。所有的行刑手和試刑員都要到場的。典禮後,要由老試刑員給大家作死刑示範。我這次出差前,就已經定好了回來後擔任死刑示範任務。還有我的兩個妹妹,于娟和於婷,明天我們三個一起給你們示範死刑。」

「示範死刑?那,那是真的處死嗎?」

「那還用問,我們當試刑員的,不就是盼著死刑的那一天嗎?好在你們這一個月進步都很快,今後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十一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

刑訊中心正中的禮臺上,搭起了大大的橫幅“血玫刑場二期工程開工儀式暨2005年度刑訊培訓班開學典禮”,主臺上坐著好多人,於廣萍和張傑也在主席臺上,還有很多人我們都不認識。

和濱海市集訓處一樣,禮臺下面的廣場上,鋪著一張張草蓆——但是比集訓中心可多得多了。新來的試刑少女們挨著個一個個整整齊齊的跪坐在草蓆上。足足又好幾百人。今天是重要的典禮,與平時僅戴著簡單的鐐銬不同,一大清早,我們就由行刑手們依次上了正規的五花大綁。

從濱海市來的我們被安排在前排左側,我跪在最左邊,旁邊依次是秦貞貞,柳旭彤,黃佳菲,楊霞,徐璐華等一起報名的少女。

離開會還有一會,柳旭彤和黃佳菲她們幾個互相比著自己身上的綁繩,議論著給自己上綁的行刑手的捆綁技術。在我們幾個女孩子裡,柳旭彤不僅房最豐滿,下身水也最多,每次上五花大綁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出來,在集訓時就常常被我們嘲笑,剛開始她還很不好意思,經過這段時間,現在她也不怕羞了,任由水順著大腿下,很快就打溼了陰,又打溼了身下的草蓆。

典禮開始了,主持典禮的,正是試刑長於廣萍,和以前一樣,她赤著身軀,戴著銀白的手銬和腳鐐。她一一介紹了刑場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場長蘇文武,刑訊總教練龍飛天,老行刑手張傑,劉江寶,老試刑員陶泓……

和其他典禮一樣,順次是場長髮言,刑訊教練發言,試刑員代表發言,行刑學員代表發言,,,,這一批試刑員有300人,都是18到24歲的少女,行刑學員則有30人,男女各半,男學員們和老試刑員一樣穿灰的制服。15名女行刑學員年齡和試刑少女差不多,穿著和男行刑手不同的女式制服,黑的皮製短衣裹住了她們高聳的,上下袒著雙肩和腹,黑的皮短褲下出豐滿健美的大腿,腳蹬黑的高皮靴,英姿颯

“今天的最後一項內容,死刑演示。由試刑員於婕,于娟,於婷共同演示。”

臺下的幾百名試刑少女都瞪大了眼睛,隨著於廣萍的話音,禮臺後面的幕布被緩緩拉開,於婕和另兩名少女早已跪在幕布後面了。另兩名少女比於婕還要年輕,她們赤著身軀,褐糙的麻繩橫勒過她們白皙的脖頸,迫使她們高高的抬起自己的頭來,青的面容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她們背後著高高的木牌,分別寫著“一級試刑員於婕火刑”“一級試刑員于娟槍決”“一級試刑員於婷斬首”,名字上都打著鮮紅的叉叉。她們的雙臂都被反剪在背後,麻繩在她們柔的手臂上纏繞著好幾道,深深的勒進肌膚。於婕身上從頸側斜掛到兩側腋下的麻繩,把她的房勒得高高立起來——這就是我們集訓時於婕講過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于娟和於婷的兩隻房卻都已經沒有了,前只有碗口大的兩塊深紅的圓形傷疤,身上還佈滿了縱橫錯的傷痕,分不清時皮鞭還是烙鐵的痕跡,看得出來,她們都已經受過無數次嚴刑拷打了。

於廣萍在給大家介紹著:“首先由我場一級試刑員於婷演示斬首。於婷,今年20歲,從事試刑工作兩年,先後擔任過割,炮烙,老虎凳等多種試刑任務,大家可以看到她的體上基本已經沒有完好的肌膚,房已經被割掉,是我場功勳試刑員之一。”

秦貞貞用身體朝我蹭了蹭,低聲說:“麗瓊姐,你看她才20歲,已經當了兩年試刑員了啊。”

我也低聲回答:“死丫頭,那她也是18歲開始當試刑員,和你一樣哦。”話雖然這麼說,我心裡卻微微一絲又是羨慕又是惆悵,你看人家20歲,已經受過這麼多嚴刑拷打,今天就要上刑場處決了。我也20歲,卻剛剛開始當試刑員,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上刑場。相比之下,我已經太晚了。

旁邊的柳旭彤微微嘆了口氣:“是啊,她才20歲就能享受死刑了。我都24歲了,唉……”她低頭看看自己前從綁繩的間隙裡頑強立出來的豐滿房,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秦貞貞嘻嘻的朝她笑笑:“柳姐,我看你的房最好了。你想不想也和她一樣割掉房啊?”

“去,去,去”柳旭彤被看破了心事:“你才想割房呢。”她定了定神,臉上卻出遐想的微笑:“其實啊,我最喜歡的是烙鐵烙房。你想,把我綁在木樁上,用燒紅的烙鐵對準房這麼慢慢用力用力摁下去,茲茲……那聲音多刺啊。”說著說著,她的下身又在冒水了。

秦貞貞又嘲笑她了:“其實啊,柳姐,我看你下面老冒水的地方才該用烙鐵好好烙一烙呢。”

柳旭彤又羞又氣:“你這個死貧嘴。要不是被綁著,我非揍你不可。不理你了。”

“不過,”她臉上又出夢幻般的茫神,“你說的也對啊。要是用燒紅的烙鐵,往陰道,嗯,門裡也行,這麼慢慢捅進去……真的比烙房還刺呢。”

這時候我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你看,上面要斬首了。”

於婷已經被兩名行刑手架著胳膊提上了刑臺,她端端正正的跪倒在刑臺上,身體微微前傾著,低著頭,把自己的後頸充分暴了出來。

於廣萍還在介紹:“現在,於婷正式演示斬首。於婷,準備好了嗎?”

於婷轉過了頭,雖然嘴裡堵著巾,但她用目光朝行刑手點了點頭,“好啦,下刀吧。”

擔任斬首任務的是我們在濱海集訓中心見過的丁力雄。看到於婷發出的信號,他高高的揮起手中的鬼頭大刀,刀光好像陽光下的閃電,白光繞過的地方,於婷的脖子上鮮豔的血迸現出來,她的頭顱飛起好幾尺高,血花從脖子裡噴泉一樣出來,被陽光映成了五顏六的虹彩。隨著沉重的“撲通”聲,無頭的腔子撲到在刑臺上,頭顱滾落在離腔子兩三米遠的地方。

丁力雄上前把於婷的頭顱拎到手裡,高高的舉起來向觀刑的幾百名試刑少女展示著。於婷的頭顱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頭顱已經離開了身體。

工作人員清洗了刑臺上的血跡,於婷的屍體被移到了早就旁邊停好的運屍車上。

“下面,由一級試刑員于娟演示槍決。”於廣萍繼續解說著。“于娟是於婷的姐姐,今年22歲,擔任試刑工作也兩年。”

和於婷一樣,于娟也被兩名行刑手架到了刑臺上跪下,她擺成了和剛才於婷一樣的受刑姿勢。

丁力雄站到于娟身後,把步槍槍口頂上了于娟的後腦勺,朝主持人於廣萍遞過了徵詢的目光。

于娟轉頭朝於廣萍看了看,兩名赤身體的女子會意的互相點點頭。於廣萍抬起被拷著一起的雙手朝丁力雄一揮:“開始吧。”

“砰!”震耳聾的槍聲,把跪坐在臺下的我們下了一大跳。

隨著槍響,于娟的半個腦殼碎裂開來,破碎的顱骨和腦漿混合著紛亂的秀髮飛散到空中,好像散過一陣血霧,她象被人從後面重重推了一把一樣,一個趔趄,原先跪著的雙腿猛然繃直了,使她的身體好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蹦起了半尺高,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無法維持身體的平衡,她向前臉朝下“咚”地撲到在刑臺上,修長的雙腿雖然被併攏綁在一起,但仍然用腳背和腳趾頑強的刨動著刑臺的地面,一下,兩下,三下,,,,,牢牢綁住的雙手十纖細的手指在好像要拼命抓住什麼東西一樣虛抓著,一張一張的,然而手腳的動作都一下比一下軟弱無力,終於最後不動了。

於廣萍的聲音把我從夢幻中拉了回來:“最後,由特級試刑員,我場首席試刑員於婕演示火刑。於婕,26歲,和于娟,於婷是三姐妹,從事試刑工作四年,擔任試刑教練員兩年。今天演示的是中國傳統特的火刑——點天燈。”

於婕在兩名行刑手的架持下站起身來,行刑手從旁邊的木桶裡拿出一卷卷用麻油浸透的紗布繃帶,從於婕的脖子開始一圈圈的把她的體纏繞起來,一直繞到腳踝部,繞了一層還不夠,又從腳踝開始一圈圈的反過來繞回到脖子,反覆繞了有近十層,最後,還用幾鐵鏈,在於婕的部,部,大腿和腳踝四處緊緊纏繞了四圈,把於婕的身體纏成了一個大粽子一樣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刑臺旁邊有一高高的旗杆,纏繞完了,行刑手把一鐵鉤的一頭繫上於婕的腳鐐,另一頭系在旗杆上垂下的鐵鏈上。隨著行刑手轉動絞盤,“嘩啦嘩啦”的鐵鏈響聲中,於婕被慢慢的吊了起來,頭下腳上,掛在了近十米高的旗杆頂端。微風中於婕的身體晃動著,她的長髮披散下來,纏在身體上的繃帶一端長長的垂落到地上。

“點火!”

丁力雄點燃了垂下來的繃帶一端,一團火苗順著繃帶急速上竄,“蓬”的一聲,於婕被麻油和繃帶纏緊的身體象一個大火炬一樣熊熊燃燒起來。她在火光中劇烈扭動著身體,不斷上下翻滾著,腦袋拼命的左右擺動著,雖然被巾堵住了嘴,卻還是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一陣高過一陣,那團火炬隨著她的身體的扭動在旗杆頂端不斷的跳動閃爍著,鐵鏈被掙的嘩啦作響。

臺下鴉雀無聲,所以的試刑少女們都被這驚豔的一幕深深的引住了。

我和秦貞貞無數次玩過死刑遊戲,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們玩得是那麼幼稚可笑。真正的處決,美麗得遠遠超出我們得想象!我的下身又不安分起來,晶瑩的水控制不住的往外冒。此時此刻,我多麼希望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身那隱秘的點,讓自己得到充分的刺和滿足啊。可是我的雙臂被牢牢反綁著一動不能動,只能無可奈何的忍耐著。我旁邊的秦貞貞和柳旭彤都被興奮漲紅了臉,她們直愣愣的抬頭盯著旗杆頂端在烈火中扭曲掙扎的於婕,輕輕息著,柳旭彤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她的陰上沾滿了Y,閃爍著……

旗杆頂上的於婕已經不再扭動,她的嚎叫也慢慢沉寂下去。只有火苗在她的身體上跳動著,發出噼噼啵啵的爆裂聲。她的身體上冒出一股股青煙,整個刑場上瀰漫著一股烤店裡才有的香氣,不時有一滴一滴的燃燒著的油從高處滴掉到地上,分不清是繃帶上浸透的麻油還是於婕身上熬出的人油。

忽然我旁邊“咕咚”一聲,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柳旭彤暈倒在地上。一名行刑手趕緊過來,緊跟著陶泓也拖著腳鐐碎步過來。兩人一起把柳旭彤攙扶起來,她秀麗的雙目緊閉著,臉上還泛著紅暈,從Y到兩條大腿內側一片溼漉漉的,分不清是水還是Y水。

我和秦貞貞都著急的問起來:“柳姐怎麼啦?”陶泓按了按柳旭彤的脈搏,微笑著說:“不要緊。新來的試刑員經常有這類事。都是因為平時身體比較弱,加上初次看到死刑場面,過度興奮和過度緊張,自己達到高——嗯,你們知道為什麼試刑員參加這樣的典禮時一定要反剪雙臂五花大綁著嗎?”

我和秦貞貞都茫然的搖了搖頭。

“就是為了防止試刑員們看到這種場面,控制不住自己,用手去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不過,雖然反綁著雙臂,有些特別的女孩子只要扭動兩腿和下身,還是會達到高,甚至還不止一次。你們看——”,她指指柳旭彤兩腿間那一片溼漉漉的地方,“幾次高連續來,又是這麼連續幾小時五花大綁的跪著,哪能不暈過去。沒關係,休息一會就會好的。”說完,她們把柳旭彤架了起來,拖回了宿舍。

十二

下午,我們回到宿舍,柳旭彤已經甦醒了。她身上的五花麻繩已經被鬆開,只用一副緻的不鏽鋼手銬,把雙手銬在背後,腳上還是扣著閃亮的腳鐐,斜躺在上。看見我們回來,不好意思的朝我們笑笑。

秦貞貞身上的五花綁還沒解開,她一股坐到柳旭彤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朝柳旭彤身上蹭過去,還故意把頭伸到柳旭彤兩腿之間:“嘻嘻,柳姐,你這裡現在好了沒有啊?”

柳旭彤趕緊把雙腿縮起:“去去去,就你死貧嘴。”

正在兩名少女嘻嘻哈哈打鬧的時候,門口又傳來的陶泓的聲音:“201室,柳旭彤,任麗瓊!”

我趕緊叫住她們兩個:“別鬧了。柳姐,好像在叫我們兩個呢”

我和柳旭彤一起走出房門,來到走廊上,從其他房間裡還被叫出來好幾名試刑少女,稀里嘩啦的腳鐐聲迴盪在走廊裡。

看見我們到齊了,陶泓宣佈:“你們都已經是合格的試刑員了,據刑訊中心的安排,明天由你們承擔第一次試刑任務,有信心嗎?”

幾百名試刑少女,第一次試刑任務就挑中了我們,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我和柳旭彤互相遞了個會意的眼神,十幾名少女一起響亮的回答:“是!”

其中一名試刑少女按捺不住的問道:“陶指導,明天我們是試死刑嗎?”

泓笑了:“看你急得,哪能這麼快就試死刑。明天你們要試的是割刑。”

“割,就是把我們的房割掉嗎?”

“對啊,”陶泓回答道,“割刑是處決前的預備刑之一,在青少年女死刑犯中很受歡的。你們的房條件都很好,很適合承擔割試刑任務的。好了,現在,跟我到試刑預備室去吧。”

據規定,擔任試刑任務的前一天晚上,必須在專門的預備室過夜,做刑前準備。這些內容在培訓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很悉了,清洗身體,排空大小便,由工作人員給我們上門和陰道。反拷著雙手的我們反正也不用動什麼腦筋,完完全全由工作人員在我們身上做處理就是了……

第二天清早,在陶泓的帶領下,我們總共16名試刑少女被帶進了行刑室。

行刑室裡分三排豎起了大的木柱,每排5,還有一木樁單獨立在15木樁之前,總共16,昨天在開學典禮上見過的行刑教練龍飛天和30名行刑學員已經等在行刑室裡了,在陶泓的指揮下,16名少女在行刑室裡排好了整齊的受刑隊伍。30名行刑學員麻利的站到了我們背後,每個試刑少女的背後都有一男一女兩名行刑學員,男學員有力的大手和女學員溫潤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按在我們的後肩上,另一隻手則分別牢牢握住了我們反拷在背後的雙手腕。

泓和龍飛天作了簡單的試刑員接手續,轉頭向試刑少女門問道:“試刑員,準備好了嗎?”

“好了”。16名少女的聲音充滿了渴望。

龍飛天一揮手:“各位學員,現在把試刑員送入行刑位置。”

行刑位置就是那16木樁了。隨著龍飛天的命令,我背後的兩名學員一起用力,帶著腳鐐的我沒有防備,幾乎一個趔趄,被推搡著來到最前面第一木柱前。

刑採用的是背靠木樁反綁的方式,在我第一天面試的時候就於婕就已經指導過這種捆綁的受綁要領了,經過培訓後,我的受綁動作更加純到位,後腦,背部,部,腳後跟四點貼緊木柱,放鬆肌,抬手臂,出下腋,呼氣,放鬆部……兩名學員的捆綁技術也是行雲水,麻繩在他們手中好像有了靈一樣上下飛舞,我的身體和四肢不由自主的被收攏在木樁上越貼越緊,據割刑的特點,前還被叉斜綁了兩道麻繩,房上下還各有一道麻繩固定,整個身體牢牢貼在木樁上,沒有一絲一毫動彈的餘地,最後,照例還用巾堵緊了我的嘴巴。

靠在木樁上,我任由學員手中的麻繩在我的體上飛舞纏繞,不時的做一些配合動作,想起第一天於婕給我面試的情形,好像就是昨天的事。但她昨天已經被處決了,太彩的點天燈火刑,什麼時候我才能象她一樣被處死呢?

另外15名少女也一樣被綁到了其他木樁上,柳旭彤被綁在了最前面的木樁,面朝著其他15名少女。

試刑室裡瀰漫著青少女特有的體香,16名試刑少女,32只嬌美的房,在縱橫錯的麻繩約束下,更加頑強的立起來,在麻繩約束下少女們的微微息聲洋溢在靜悄悄的行刑室裡,32只紅的頭,隨著少女們的息,上下輕輕搖曳著。

綁完後我背後的兩名行刑學員站到了我面前,他們都是二十多歲年紀,男的英俊,女的颯。從他們前的姓名牌,我知道那個男的叫何勝英,女的叫丁玉潔。

開始行刑了。首先是教練龍飛天的示範。他端起薄而鋒利的尖刀一邊來到柳旭彤面前,一邊向學員們講解著割刑的要領:“房是女身體最富魅力的部位之一,也是各種女刑的重點施刑部位。據調查,自從實行女死刑犯在正式處決前必須先接受預備刑的制度後,各種刑成為最受女死刑犯歡的預備刑之一。為充分滿足女死刑犯的特有需要,體現對女死刑犯的特殊關愛,行刑手必須練好刑技術。”

並沒有急著下刀,龍飛天繼續講解:“由於割刑一次的特點,為了讓女犯們充分享受僅有一次機會的割的快,在正式割前,應當先給予適當的刺,趁女犯們快最強烈的時候才能下刀……”

說著,他輕輕捏起了柳旭彤含苞放的頭,放在兩隻手指間撫著。

其實,不用他的撫,捆綁在木樁上柳旭彤早就忍耐不住了,她的兩隻豐滿的房和頭怒張著,在龍飛天講解的時候,受刑的渴望使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龍飛天手裡的尖刀,被堵住的嘴裡不時的發出祈求的嗚嗚聲。在龍飛天捏起她的頭的同時,她再也無法堅持,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巾縫裡哼出,她的下身Y水和水衝破了Y道的封堵直洩出來,打溼了深深勒進那道隱秘的幽谷的丁字繩褲,順著大腿到了木樁前的地上。

看到柳旭彤進入忘情的興奮狀態,龍飛天一抬手,剔骨小刀從柳旭彤前無聲無息的滑過,鮮血迸現出來,她左側的頭落到了龍飛天的手掌裡。

沒有等柳旭彤反應過來,閃亮的刀鋒又從她右房上掠過,另一側的頭也被割了下來。

直到這時候柳旭彤的臉上才痛苦的扭曲起來,雖然被牢牢捆綁著,她的全身仍然不由自主的搐了一下,把木樁掙得“吱扭”一聲搖晃。

旁邊一名行刑助手上去,用紗布按住了柳旭彤血的房。

龍飛天把手裡兩顆頭放到旁邊的瓷盤裡,繼續他的講解:“割刑的第一步是頭,下一步是要割下整個房。由於全割下後前會有很大的傷疤,不利於正式處決時上綁,所以一般不用直接從部把全割下的方式,而是先以頭為中心,把皮剝開後,割掉房內組織,最後把皮縫合到前的方法。完整的剝下皮有一定難度,請大家注意觀察了——”

木樁上的柳旭彤似乎從剛才的痛苦和興奮中清醒了一點,看到那把尖刀再次近自己前,她微微了一口氣,雖然被綁著還是盡力的毅然高了自己殘缺的房。

龍飛天先在柳旭彤的房上一橫一豎的以頭為中心割了個十字型,左手拿著鑷子從割掉頭的破口處掀起柳旭彤的皮,右手把尖銳的手術刀從缺口裡伸了進去,兩手配合著慢慢的把柳旭彤的皮從頭向分成四張整個掀起。被剝了皮的房在行刑室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泛著人的光彩,不但旁邊的行刑學員,連被綁在木樁上的我們都看得入了神。

讓所有的學員看了剝皮後的房後,龍飛天用另一把稍大的手術刀,貼著旭彤的壁,把她晶瑩的房整個切了下來,最後又把那四片皮按原樣貼回壁上,還用手術針線細緻的縫合起來。

整個剝皮的過程中柳旭彤都半閉著眼睛,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從嘴裡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她臉上和全身的肌隨著龍飛天的動作不斷搐痙攣著,可是她被綁得那麼嚴實,無論她怎麼掙扎,除了可以一陣陣的繃直了秀美的腳趾外,再也無法躲開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在她的房上迤邐前進。

只有她的兩腿間不斷湧出的水和水,才顯出她現在雖然是在極度的痛苦中,但也是在極度的興奮中!

最後,隨著她整個房從壁上落下,柳旭彤全身發出最後一次劇烈的痙攣,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腦袋無力的低垂到前,再也不動了。

該輪到其他15名試刑少女了。我們互相用目光鼓勵著:一定要配合好受刑!

看著柳旭彤受刑的全過程,我已經被興奮和動衝得滿臉暈紅,最後柳旭彤是怎麼被解開綁繩抬回休息室的,本沒看清。昏昏沉沉中只覺得下身一次又一次的衝動,記不清噴出了幾次Y水和水。

朦朧中我覺得一隻溫潤柔軟的手捧起了我的頭,我微微睜開眼睛,是我面前那個女行刑學員丁玉潔,她正把我的頭捏在她的手指裡。雖然同是女,但她輕柔的愛撫還是使我的頭再一次高高豎立起來,還沒等我發出興奮的呻,我只覺得頭上一片冰涼,在我微微愣一愣神的當口,那片冰涼已經轉成了一陣刺骨的劇痛,我拼命想忍住,但還是情不自的要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可是從我嘴裡吐出的,只是一陣“嗚嗚”的含糊的哼聲。我趕緊想用手去捂住前那一點發出劇痛的傷口,可是我抬手時,那一道道緊緊纏繞在身上和手臂上的麻繩再次勒痛我的肌膚,我這才想起我的雙手是被牢牢反綁在木樁背後的。一瞬間我好像清醒了,我明白了我沒有逃避的餘地,也不應該逃避。我是一名光榮的試刑員,這就是我的工作啊。滿了嘴裡的巾和緊綁在身上的麻繩,謝我背後那堅實的木樁,無論我怎麼掙扎和叫喊,我本不會有任何出聲和挪動的餘地。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木樁上直了身體,靜靜的任由那把鋒利的小刀把我兩隻傲然的房從前割下!

我不再試圖忍耐,隨著手術刀深入我的房,我開始盡情的掙扎,搐,叫喊,我可以聽到自己嘴裡發出的絕望的“嗚嗚”聲,我背後的木樁在我的掙扎下吱扭吱扭的搖晃著。淚水打溼了我的視線,我的耳朵裡是一片少女們痛苦和興奮織著的呻聲。我不知道自己的房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旁邊的少女們在怎樣的受刑。只有受刑的本能,讓我用最後一絲清醒,盡力高自己的房,完成自己的試刑使命!

潔白的房間,潔白的紗布。

從昏中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潔白的房間裡。定了定神,我好像想起了自己剛才是被綁在行刑室的木樁上,正在受割刑,卻不知怎麼現在躺到了這間潔白的房間裡。

旁邊一聲少女的呻喚醒了我。我轉頭一看,那不是柳旭彤嗎?她前纏滿了繃帶,雙手和雙腳被成大字型銬在頭的鐵架上。我趕緊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也和柳旭彤一樣,四仰八叉的被銬在鐵上,前和柳旭彤一樣,纏滿了繃帶,但是繃帶下我原先引以自傲的高聳部,卻已經變得平平坦坦。

柳旭彤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努嘴指指自己的前。

“嘩啦”一聲,門被打開了,試刑長於廣萍走了進來。我和柳旭彤一起叫了起來:“於刑長,我們的試刑任務完成得好嗎?”

於廣萍出了滿意的笑容:“你們都很好,都是優秀的試刑員。”

柳旭彤已經沉不住氣了:“於刑長,下一次我們什麼時候受刑啊?我什麼時候才能承擔死刑的試刑任務啊?”

於廣萍彎下了身子看了看柳旭彤前的繃帶:“你別急,先養好這次刑傷。今後還有好多刑要你們去一一試過來呢。”

刑訊中心的醫療條件很好,不多久我們16名割刑的少女都恢復了健康。前雖然沒有了傲人的豐,但縫合的傷疤卻展示著我們更加驕傲的經歷。按照刑訊中心的規定,試刑員在不承擔試刑任務時,每天也要有至少8小時是要反剪雙臂上五花大綁,在規定的練功室裡跪著以練習基本死刑受刑技術的。每當和我們一起在練功室裡跪著的其他試刑少女們用羨慕的眼光打量著我們的前,我們都會光榮的起不再豐滿的膛,向她們講述著我們那動人心的受刑體會。

兩個月後,我又被叫到了刑訊中心辦公室。

看到試刑長於廣萍,我急切的問道:“於刑長,是不是有新的試刑任務?”

於廣萍搖搖頭:“雖然不是試刑,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任務。據修改的刑法,明年開始女死刑的最低年齡從18歲下降到16歲。據這項變化,現在各地關押的16到18歲之間,應該判處死刑但不夠死刑年齡的女犯,明年要全部處決。你們知道,女死刑犯必須先接受刑前培訓,各種受綁受刑技術練了才能上刑場的。任麗瓊,你是這批試刑員裡受綁技術非常優秀的一個,你的下一個任務,就是擔任女死刑犯刑前培訓班的教練,把自己的受綁技術教給那些死刑女孩子。”

“那,貞貞和柳旭彤呢?”我想起了我的兩位好夥伴。

“秦貞貞馬上就要承擔非常重要的試刑任務。陶泓因為多次受刑,身體破壞嚴重,作為試刑員要報廢了,刑訊中心已經決定,柳旭彤接替陶泓擔任試刑指導員。所以她們都不去了。”

所謂試刑員“報廢”,就是身體破壞嚴重不能繼續承擔試刑任務的試刑員,由行刑中心統一安排處決。

“是!”我響亮的回答。

照老規矩,試刑員出差,要捆綁起來坐密封的接刑車。這次和我搭檔的是老相識,我第一次面試時認識的張傑。他端著麻繩過來:“麗瓊,現在你是老資格了,想上個什麼綁?”

“那還用問,當然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我甩了甩額角的長髮,背過身去。

我的雙手本來就是用手銬反拷在背後的,張傑給我打開了手銬,披肩攏臂,眨眼間就上了個標準的死刑五花式。

登上接刑車,隨著車門咔噠一聲在外面上鎖,一片黑暗中,我懷著對新任務的憧憬上了路。

十三

接刑車箱裡墊著一塊草蓆,雖然沒有別人,赤身體的我還是很自覺的按照標準的受刑姿勢端端正正的跪倒在了草蓆上。

顛簸了兩三小時後,隨著“吱鈕”一聲剎車象,接刑車停了下來。門外傳出張傑和其他人招呼的聲音,很快,咣噹的車門打開了,張傑在外面招呼:“麗瓊,下車吧。”

雖然五花大綁還戴著腳鐐,但這幾個月的試刑員工作,我已經能夠很自如的不用攙扶就從跪姿站起身來,碎步跨出車門,張傑在外面扶了我一把。

接我們的是一個二十出頭,同樣全著的少女,張傑給我們做著介紹:“這位是試刑中心派來的刑前培訓教練,任麗瓊。”“這位是常駐這裡專職受刑教練,以前也是試刑中心的試刑員,金蘭。你們兩位認識一下吧。”

金蘭雙手也是反拷在背後,她剛想把雙貼上我的前打招呼時,才發現我的房早沒有了,不由得吃驚的叫起來:“任教練,你已經受過割刑了?”

“呵呵,”張傑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任麗瓊可是這批試刑員裡的佼佼者,不然怎麼會派到這裡來做教練呢?——好了,金蘭,先帶任教練去休息吧。”

我惦記著這次的任務,趕緊攔住了張傑:“不急,反正天還早,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這批受刑學員吧。”

金蘭出了敬佩的目光:“不愧是中心派來的教練。那我們就先去看看這批來受訓的女死刑犯吧。”

知道今天有教練要來,那批女死刑犯們早就在練功房裡跪成了一排,一眼望去,總共有25名女死囚,都是稚氣未脫的少女,看上去還是中學生的樣子。

我低頭問前排那個一絲不掛戴著手銬和腳鐐的少女:“你叫什麼名字,幾歲啊?這次怎麼被判的死刑啊?”

“我叫姜曉瑩,16歲,因為辦snuff俱樂部,被判了氓罪和傷人致死罪,判的死刑。”她羨慕的看著我身上縱橫錯的五花綁繩,“教練,你現在身上的就是上刑場用的五花大綁吧?”

我笑了笑,“你懂得真多。喜歡五花大綁嗎?”

“當然喜歡,”姜曉瑩臉上出憧憬的微笑,迫不及待的嘰嘰呱呱說起來了,“任教練,你不知道吧,其實我已經受過一次刑前培訓了,但是後來因為發現年齡不夠才沒有培訓到底的。我有一個姐姐叫姜曉豔,和我一起被捕一起被判的死刑,去年已經被處決了,是斬首。我們還有一個大姐叫丁玉英,是去年的模範女死囚,後來是火刑處決的。玉英姐被綁在火刑柱上燒的時候,我就跪在刑場旁邊給玉英做陪刑呢,太美了。這次,我也要爭取火刑!”

“哦——”,我轉頭問其他死囚女孩:“你喜歡什麼死刑?你呢?還有你……”

少女們爭先恐後的回答著:“我也喜歡火刑。”“火刑太土了,我喜歡炮烙刑。”“我喜歡凌遲。”“我喜歡活埋”……

我點點頭,鼓勵她們說:“嗯,這次血玫刑場已經擴建了。火刑和其他A類刑的名額增加很多,只要你們認真練習好怎樣受綁和受刑,你們的要求一定會得到滿足的。”

在少女們的一片歡呼中,金蘭發話了:“好了好了,別吵鬧了。任教練今天剛剛到,還沒好好休息呢。”

我攔住了金蘭,“沒關係,既然大家受刑熱情這麼高,我看,趁我身上還沒鬆綁,我們現在就給大家示範一下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的受綁要領吧。張傑,你說呢?”

張傑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我和金蘭站上示範臺,25名死囚少女圍成了一圈,由我做示範,張傑把金蘭的雙手改拷在了身前,她用戴著手銬的雙手,一邊指點著我身上的綁繩,一邊向死囚少女們講解著五花大綁:“任教練現在身上綁的,就是標準的雙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是規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場時的標準捆綁方式。所謂雙披肩,就是每側肩膀上各披兩道綁繩,一道穿同側腋下,另一道穿對側腋下,兩肩穿對側腋下的綁繩,在前有一處叉,加上頸前橫勒一道綁繩,就是勒頸式,五花,就是穿過腋下的綁繩纏繞雙臂,上臂三圈,下臂兩圈,合起來五道繩花,最後把雙手腕在背後叉捆綁。這種綁法如果簡單些,去掉勒頸,或者只用單披肩,就是常五花。從現在開始,你們除了吃飯等必要的活動可以戴手銬外,其餘時間都要用常五花反捆著。練好五花大綁,是當好女死囚的第一步……”

金蘭講解完後,輪到張傑給金蘭上五花綁,我在旁邊講解受綁要領。

用目光掃了掃25名死囚少女,發現有幾名少女還穿著罩和內褲,腳上還拖著涼鞋,我擺起了教練的威嚴:“當女死囚怎麼還能穿衣服鞋襪呢?記住,從死刑判決下達的時候起,你們就應該主動脫掉身上所有衣物——象我和金教練一樣,除了綁繩外必須是一絲不掛,直到被處決為止,懂嗎?”

幾名少女吐了吐舌頭,趕緊蹬掉了鞋子,把罩和內褲摘了下來——因為戴著鐐銬,只能褪到手腕和腳踝處,張傑叫另一名捆綁手拿來了剪刀。

25具剛剛發育,尚未完全成的少女體圍在我和金蘭張傑三人周圍,隨著張傑手中的麻繩在金蘭的體上飛舞,我一一給少女死囚們講解著受綁的要點:“五花可以以跪姿或者站姿受綁。開始上綁前,保持上身正直,低頭以便麻繩披上後頸。麻繩披過後頸繞到肩膀前面時,應該儘量呼氣讓麻繩在廓最小時纏過部,這樣可以防止因為呼引起綁繩鬆動,同時抬起雙臂,出兩腋等待麻繩穿腋……”

練功房裡瀰漫著少女們青的體香,每一個死囚少女都沉浸在對五花大綁的渴望中……

十四

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們理解能力都很好,再加上受刑的熱情非常高,我這個教練當得十分輕鬆,原定四個月的培訓,才三個半月,就把所有的受綁教程都講完了。這4個月裡,除了吃飯和洗澡,少女們每時每刻都沉浸在各種捆綁中,甚至睡覺時,身上都披掛著綁繩。張傑等捆綁手也是使出渾身解數,不斷給少女們上各種各樣的捆綁。

四個月後的一天,我和金蘭正在練功房裡給死刑少女們講解受火刑時怎麼才能配合行刑手把自己牢牢捆綁在刑柱上,我擔任示範,正背靠著木樁由張傑給我上綁繩,只聽得外面“嘟嘟”的車喇叭響,又一輛接刑車開了進來。金蘭好奇的叢窗戶探出頭去,隨著她的一聲歡呼,“任教練,你看誰來了?”嘩啦嘩啦的腳鐐聲響,一個反剪雙臂捆綁著的少婦從門口碎步走了進來——正是試刑長於廣萍。陪同她一起來的,是老行刑手劉江寶。

四個月沒見,雖然被綁在刑柱上,我還是情不自的叫起來:“於刑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於廣萍笑了:“麗瓊,我聽行刑手們反映,你和金蘭在這裡的工作非常出。今天特地來看看你們。死刑刑前培訓班的教學任務都完成了嗎?”

我背靠在在刑柱上:“報道於刑長,所有死刑刑前培訓大綱裡規定的受綁要領,都已經完整教授給了死刑學員,這批學員都很用功,我想她們現在已經具備了隨時接受處決的條件,請於刑長檢查。”

在於廣萍進來的時候,25名死刑少女已經自覺的排好了隊。於刑長慢慢的從死刑少女們的隊伍一頭走到另一頭,不時仔細低頭看著少女們身上的綁繩,出滿意的笑容。

張傑拿來了這批少女的化名冊:“於刑長,你看看。”

於廣萍瞄了一眼花名冊,“姜曉瑩!”

“到!”,隨著清亮的回答,16歲的死刑少女姜曉瑩站了出來。

“姜曉瑩,你希望什麼處決方式?”

“報告於刑長,我的志願是火刑處決。”

“哦,那你知道怎樣配合火刑捆綁嗎?”

“知道。金教練和任教練已經教過我們了。”

於廣萍轉頭和劉江寶對視了一眼,劉江寶接口說:“那我要考考你,現在就要把你綁到刑柱上。看看你的受綁技術合不合格。張傑,把她身上的五花綁先鬆一鬆吧。”

張傑應了一聲,伸手給姜曉瑩解開了綁繩。

綁繩一鬆開,姜曉瑩就拖著腳鐐嘩啦啦的走到我身旁的另一刑柱邊,很練的一個轉身背靠刑柱站好,把雙臂反抱著刑柱,仰頭,,收腹,併攏雙腳,使自己的後腦,脊背,股,腳後跟四點牢牢貼在刑柱上:“報告教練,我準備好了。請給我上綁吧。”

張傑端起褐的麻繩,搭後頸,披兩肩,纏雙臂,,,,,按照標準刑柱綁法給姜曉瑩上綁,曉瑩也是自覺的隨著張傑的動作,攏臂,收腹,膝,,,,不多一會,一個標準的傳統刑柱式捆綁完成了。麻繩深深勒進她柔的肌膚,她的身體在刑柱上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只有前兩隻青房,從麻繩的間隙裡立出來,隨著呼,微微上下顫動著。

劉江寶上去,伸手指試了試鬆緊度,轉頭和於廣萍滿意的笑了笑。

隨後,於廣萍和劉江寶又隨機的點了另幾名死刑少女,試了其他各種捆綁。所有少女的受綁動作都令兩人非常滿意。

一切完畢,於廣萍站到了大家面前:“據今天的檢查結果,現在,我宣佈試刑中心的決定。”

儘管戴著腳鐐,金蘭還是自覺的立正了一下,我被綁在刑柱上,也用力身子。

“2006年度季死刑刑前培訓班今天正式結業。25名學員經過培訓,考核合格,准許接受處決。教練員金蘭,任麗瓊工作出,即起調回試刑中心,準備擔任死刑試刑任務。”

“哇——”聽到於刑長的宣佈,我和金蘭,還有25名死刑少女,齊聲歡呼起來。死刑少女們興奮的互相摩擦著赤的身體,“我們可以上刑場啦……”金蘭碎步走到我面前,用她的房用力蹭著我的身子:“任教練,我們可以擔任死刑試刑任務了”

在歡呼聲中,於廣萍笑著招呼著捆綁手:“好了,張傑,快把麗瓊從刑柱上解下來吧。給她們兩個上好五花大綁,我們該回試刑中心了。”

十五

象來時一樣,張傑把我和金蘭反綁起來,和於廣萍一起登上接刑車,回到了闊別四個月的試刑中心。

車門一開,於廣萍第一個下車,我們在車內就聽見車外行刑總教練龍飛天的聲音:“啊呀呀,於刑長,可把你盼回來了。試刑員帶回來了嗎?這一期行刑手培訓班就快結束了,行刑手這幾天加班練習處決技術,正愁試刑員不夠用呢。”

我和金蘭隨著於刑長下車,於廣萍轉身超我倆努努嘴:“龍教練,你看,這不是試刑員回來了嗎?”她朝金蘭笑笑:“金蘭,按照試刑中心的安排,你回來就擔任自由試刑任務。趕緊向龍教練報到吧。”

金蘭碎步向前走到龍飛天面前:“報告龍總教練,一級試刑員金蘭今天回刑場報到。請龍教練給我分配試刑任務吧。”

龍飛天朝她的身體看了看,高興的說:“你的身體還沒有嚴重破壞,這太好了。今天下午剛剛消耗掉兩名試刑員,象你這樣身體還完好的,一個人能頂兩三個試刑員呢。”他轉身招呼身後兩名行刑手:“你們快把這位金蘭試刑員帶到自由試刑場地去綁起來吧。”

於廣萍不滿意了:“龍教練,你也別太急了。金蘭剛剛回來,還沒休息一下呢。”

金蘭卻堅決的向前跨了一步,“於刑長,沒關係。試刑工作要緊,現在就把我綁到試刑練習場去吧。——反正,綁在刑架上也是一種休息的。”

於廣萍點點頭:“那就辛苦你了。這幾天行刑學員們都忙著準備結業考試,對於練習處決技術用的自由試刑員的需求量很大,——”她臉上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綁到試刑場後,你盼望的那一刻,最多一兩天內就會來到的。”

“是!”金蘭會意的答應了一聲,任由兩名行刑手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推向試刑場去了。

於廣萍轉頭對我說:“麗瓊,你也離開中心四個月了,要不先回宿舍看看吧。”

“好啊”,我高興的回答。

回到從濱海市一起應募來的我們的宿舍,四個月前住了6名試刑少女的房間裡,卻只剩下了柳旭彤一個。

看到我回來,戴著手拷和腳鐐的柳旭彤一下子從上跳起來。不顧身上的綁繩還沒有鬆開,我用赤的身體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好久也不捨的分開。

我奇怪的問:“柳姐,她們幾個呢?”

柳旭彤哈哈笑了起來:“傻麗瓊,我們不是來當試刑員的嗎?這4個多月裡,黃佳菲,楊霞,徐璐華都已經承擔了死刑試刑任務,被消耗掉啦!黃佳菲是凌遲,楊霞是剝皮刑,徐璐華昨天開始才擔任自由試刑,今天下午大概也是剝皮。現在,你看——”

她帶我從封著鐵欄杆的窗口向外望去,只見宿舍樓前的一片空地上,不知什麼時候豎起了高高低低,各種式樣的刑架,每刑架上都牢牢綁著一名少女試刑員,一些行刑學員正圍著試刑員,在她們血模糊的體上指指點點的研究著什麼。

柳旭彤朝最邊上努努嘴,“你看,那木樁上綁著的,就是徐璐華了。”

順著她的指點,我看見最左側旁邊一“人”字型的刑架上綁著一名血糊糊的試刑少女,——與其說是一名少女,不如說是一團血糊糊的塊,她披散的長髮遮住了臉龐,看不清她的面容,軀體背靠著刑架被反綁著,修長的雙腿被分開綁在人字形刑架的那一撇一捺上,驚異的是她身體形態雖然還完整,但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已經被剝掉了,被剝了皮的軀體還沒有乾燥,鮮紅的肌和金黃的脂肪在燈光下微微泛著閃光,看得出剛剛被剝皮不久,好像還沒有完全斷氣。那團塊偶爾發出的一陣動,提醒我那原是一名妙齡少女——我的室友,19歲的徐璐華。緊鄰著徐璐華邊上的另一“大”字形刑柱上,綁著的正是金蘭。剛剛被綁上去不久的金蘭,是這片空地裡所有綁在刑架上的少女中唯一一個身體完整的,她的嘴裡已經被進了嚴嚴實實的巾,四肢張開被綁在大字形架上,幾道銀亮的鐵鏈分別把她的手腕,雙肩,脖子,部,大腿和腳踝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她的面前,幾名行刑學員一邊指點著她的身體商量著什麼,一邊正在點起一隻燃燒火爐,在紅彤彤的爐火的映照下,她臉上泛著滿足的微笑,不時用嘴裡的“嗚嗚”哼聲和扭動身軀晃晃房的方式,和麵前的行刑學員們示意著。

我想起了我最好的姐妹,趕緊問道:“那,貞貞呢?她也已經被消耗了嗎?”

“貞貞倒是還沒被消耗掉。她擔任的是其他試刑任務。現在在刑後醫療室裡呢。對了,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看她?”

自從於婕陶泓等老試刑員被消耗殆盡後,柳旭彤已經升任試刑指導員了,多少有點“權力”。她從宿舍門的小窗口裡叫來了在走廊裡巡視的工作人員,打開房門,她回頭告訴我稍等她一下,出去和工作人員說了些什麼,隨著一陣細細簌簌的麻繩翻動聲,柳旭彤在門外叫我:“麗瓊,你也出來吧。”

工作人員為我打開房門,走出門外,柳旭彤已經被麻繩反綁起來了,她帶著我穿過走廊,七轉八彎的來到一扇厚重的大門前。旁邊的工作人員打開大門,柳旭彤帶我“嘩啦”的拖著腳鐐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牆壁和地板都是光潔的瓷磚,在頂上的光燈下泛著青白的反光。房間裡沒有人,只有一側的牆邊,樹著一隻大櫃子,櫃門成三橫三縱的著九隻大屜似的東西。

看著我疑惑的目光,柳旭彤笑了笑,朝門口的工作人員打個招呼:“請你把4號屜給我們打開一下,好嗎?”

屜被緩緩打開了,我好奇的朝裡一看,不由得“呀”的驚呼起來。

屜裡躺著一個——準確應該說是“一截”少女,她雙臂已經被從肩膀處卸掉了,肩頭只有兩處碗口大的傷疤,已經長出了新,癒合得很好。她的雙腿也被從髖關節處砍掉了,但還纏著厚厚的紗布,看得出,傷口還沒癒合。只有一截赤的軀體,安安穩穩的被放置在屜裡墊著的巾上。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一條細鐵鏈一頭連著項圈,一頭系在屜裡的固定鐵環上。——還能是誰,當然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秦貞貞!

貞貞似乎剛才睡著了。搬動屜的震動和頂上的燈光,才使她慢慢醒過來。朦朧中她似乎看見了我,輕輕的驚呼起來:“麗瓊姐,是你嗎?”

我趕緊回答:“貞貞,是我啊。我已經回來了。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啊?這是什麼刑的試刑任務啊?”

還沒等貞貞回答,房門口想起了聲音:“貞貞擔任的是截肢刑的任務。”

我和柳旭彤趕緊回頭,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於廣萍也來到了這裡。我不解的問道:“什麼是截肢刑呢?”

於廣萍走進來給我解釋說:“你還記得你外出去當刑前培訓教練時,我告訴你貞貞馬上要承擔重要試刑任務嗎?那就是截肢刑了。據不久前通過的改進女死緩犯和無期犯關押方式的規定,為了減少關押女死緩和無期犯時不必要的資源消耗,從明年開始,女死緩和無期一律改用截去四肢後放入專用屜集中管理的方式,這樣可以大大節約不必要的牢房場地的消耗。——你看這樣截肢後放在屜裡,不是比關在牢房裡節約多了?這是一種剛剛開始的女專用刑,我們考慮到貞貞各方面的表現優秀,特地派她承擔這個新刑種的試刑任務啊。”

屜裡的貞貞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於刑長,別這樣說。你看其他8名試刑姐妹,她們比我更出呢。”

聽了於刑長的話,我再次彎仔細看看屜裡的貞貞:“呀,貞貞,想不到你擔任這樣重要的試刑任務啊。姐姐真羨慕你呢。”

“可是,被截掉手腳,我再也不能享受捆綁了啊。”貞貞臉上出遺憾的神,“對了,麗瓊姐,你這次回來,應該可以擔任死刑試刑任務了吧。”

“對,麗瓊這次回來後,很快就要擔當死刑了。”於刑長代替我回答道。

“太好了,麗瓊姐,祝賀你。——可是,於刑長,我什麼時候能被處死啊。你不是說截肢刑都是用於無期和死緩的女犯嗎?那是不是我也要這樣一直放在屜裡啊。”

於廣萍笑了:“貞貞,不用急。你們只是試刑員,當然不會無限期這麼放著。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等觀察期過了之後,你就可以承擔活體解剖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和麗瓊姐很快就可以在\"那裡\"再見了。下輩子,我們還要當試刑員!”

“好了好了,貞貞,你還是休息吧。”

被截肢的貞貞躺在屜裡,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用力朝我和柳旭彤,於廣萍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我和貞貞的最後的告別了,很快,我們都將擔任死刑試刑任務,只有到天堂才能再見面了。

隨著工作人員把回櫃子,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

於廣萍對柳旭彤說:“旭彤,你怎麼忘了你明早的任務。我到你的房間看你不在,才追到這裡來的。”

我好奇的問:“柳姐明天有什麼試刑任務啊?”

柳旭彤道:“我明天是擔任極限烙刑.這次有10名試刑員一起擔任這個任務呢。”

“哇——”我驚呼起來:“極限烙刑,就是那種行刑手用烙鐵從我們身上——房,,腹,下陰,門,大腿,小腿,一處處按次序烙下來,看全部烙完後10個試刑員裡還有幾個沒被烙死的刑法嗎?這是最考驗行刑手的烙刑技術的方法呢。也只有柳姐這樣的優秀試刑員才配啊。”停了一停,我不懷好意的笑笑,湊到她身邊:“柳姐,還記得當時典禮上我們開玩笑的話嗎?那時候,你不是最想用烙鐵你那下面嗎?這下,極限烙刑,肯定美死你。”

“去去去,”柳旭彤啐了我一口,“你要是眼紅,讓給你去好了。”

“好了好了”邊上於刑長正說:“麗瓊,你自己回宿舍去吧。柳旭彤這就和我一起去刑前準備了。”

“是!”我們兩個齊聲道。

十六

第二天我休息,算是給即將承擔死刑任務的試刑員的一項小小的優待。

白天一個人反拷雙手呆在宿舍裡,我只能無聊的從窗口張望著樓外的景。樓前那片空地上,很多行刑學員三五成群的圍在被捆綁在各式刑架上的試刑少女們的周圍,邊討論邊在她們身上練習行刑技術。學員們有的揮舞著皮鞭,“嗖——啪,嗖——啪”的一下下狠狠在試刑少女們的體上,不時還停下手仔細查看鞭痕深淺,有的忙碌著準備著火爐裡的烙鐵。最邊上那“人”字刑架上,昨天傍晚還被綁在上面的那團曾經名叫“徐璐華”的塊已經被移走,新綁上去了另一名試刑少女,一男一女兩名行刑學員站在她身前,女學員正彎仔細的掰開她的兩腿,男學員則拿起燒紅的烙鐵,慢慢的從她的下身往上捅了進去,隨著男學員的動作,那名試刑少女在刑架上拼命的晃動這腦袋。旁邊“大”字型的刑架上,還是昨天就被綁上去的金蘭,也有兩三名行刑學員各自端著閃亮的小刀,在她身上不知幹著什麼,我認出其中一名女學員正是那天在我身上學習割的丁玉潔。和煦的陽光撒在空地上,映照著綁在刑架上試刑少女們一張張被痛苦和興奮衝擊得扭曲變形的臉龐,她們的體在刑架上不斷掙扎搐著……

臨近傍晚的時候,隨著走廊門口一陣腳步聲,我的房間門被打開了。

兩名工作人員抬著一副擔架進來,擔架上躺著的,正是柳旭彤。

昨天的柳旭彤,雖然被割掉了雙,但皮膚仍然白皙光潔。才一天不見,她整個身軀上已經幾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膚了。密密麻麻的焦痕從她的腹,肩膀,手臂,大腿,小腿,一處連著一處,凹凹凸凸的。兩腿間的陰早已被燎光了,少女那神秘的入口處一團焦黑,黑的焦痂下泛著暗紅的血塊和塊,有的地方還冒著一絲的青煙,她整個身體上瀰漫著焦糊的味,原先秀美的臉龐已經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了。她長長睫下的雙目緊緊閉著,除了微微的呼,看不出這還是一個活人,一名24歲的少女。

跟著進來的是於廣萍,她讚歎著說:“旭彤真是好樣的。整個極限烙刑的過程繼續了好幾小時,中間不知昏了多少次,但每次用冷水把她潑醒後,她從來沒退縮過,稍微神志清醒過來,她就會嗚嗚哼著要求行刑手繼續在她身上烙,而且越烙她下身的水越多,直到最後一次,用烙鐵直接進了她的陰道,才終於沒能甦醒過來。這次10名擔任極限烙刑的試刑員裡,她是唯一一個堅持完畢全部烙刑程序沒有斷氣的。太彩了,我在這裡好幾年了,這麼能刑的試刑員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焦急的問道:“那,柳姐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今後怎麼辦呢?”

於廣萍想想,說:“旭彤的身體經過這次極限烙刑,肯定不能再派其他用處了。刑場裡的自動炮烙機剛剛完工,調試炮烙機也需要試刑員,如果她沒有斷氣的話,明天就讓她擔任這個任務吧。”

說著,那兩名工作人員把柳旭彤從擔架挪到了上,和於廣萍一起關上房門走了。

隨著房門外“咔噠”落鎖的聲音,我趕緊湊到柳旭彤耳邊:“柳姐,柳姐……”

似乎聽到了我的呼喚,柳旭彤微微“哼”了一聲,但隨即又昏過去。整整一個晚上,除了偶爾輕微的哼聲,柳旭彤就像一塊烤的死,被隨手仍在上。

十七

天光放亮,又來的新的一天。

一大早,於廣萍,劉江寶和兩名工作人員又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我上去說:“於刑長,今天是不是要柳姐上炮烙了?”

“對啊,”於廣萍回答著,“身體已經破壞的試刑員,不能再試其他刑了,但可以用來調試炮烙機,算是廢物利用吧。旭彤昨晚怎麼樣啊?”

“有時有點哼聲,但人從來沒甦醒過。”我回答完,轉身又湊到柳旭彤身旁:“柳姐,柳姐,你醒醒……”

柳旭彤沒有哼聲,也沒有身體的動。

我坐到她的上,用身體推動她:“柳姐……”仍然沒有反映。

她的臉上泛著死亡的青黑,原先僅有的一絲呼也已經消失了。

不知什麼時候,柳旭彤已經斷了氣。

於廣萍嘆了一口氣,“旭彤也走了,她一定走得很滿足……啊呀,今天測試炮烙機需要的試刑員怎麼辦呢?”

聽到於刑長略微焦急的聲音,我從柳旭彤的屍體邊站起身來:“於刑長,讓我上吧。”

“你?”

“讓我上吧。從當試刑員的那天開始,我早就盼著死刑的子了。柳姐現在也走了,貞貞已經被截肢了。我也不能落在她們後面。”

於廣萍和劉江寶對視了一眼,劉江寶說:“我看行。麗瓊的表現一向很出,我相信她能完成這次炮烙機測試任務。”

於廣萍點了點頭:“那好。江寶,你給麗瓊上綁繩吧。”

雖然我已經很悉那五花死刑綁,但只有今天,我才是真正要被捆綁起來去處決。我堅決的一個轉身,背對著劉江寶:“劉指導,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上五花大綁了。請你用最嚴實的捆綁方式,把我牢牢捆綁起來吧。”

打開了手銬,我的脖子後面覺到了悉的麻繩披上後頸的滋味。我默唸了一遍早已爛的“五花死刑執行式捆綁受綁要領”,抬頭,,抬起兩腋……一切都井然有序,劉江寶今天的手法也特別沉重,麻繩幾乎勒斷了我的胳膊。沒有更多的話語,我心裡砰砰直跳,只有一個念頭“今天我終於要上死刑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被捆綁了,一定要配合綁好。”隨著劉江寶的麻繩在我身上纏繞,慾火漸漸的從我身體伸出騰起,一股股暖衝擊著我的下身,我開始忍不住發出醉的呻聲……

捆綁完畢,劉江寶還把一塊沉重的死刑標牌從綁繩的縫隙裡用力到了我背後。

看著沉浸在興奮和動中的我,劉江寶和另一名工作人員會意的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我在昏昏沉沉中,直覺得被架著七拐八彎的走了好長一段路。隨著於廣萍一聲“到了”,才把我從昏沉中喚醒過來。

走廊裡亮著的燈光,兩邊分別有三扇沉重的鐵門,上面分別標誌著“炮烙室”“燒烤室”“蒸煮室”,每扇鐵門旁邊,還開著一扇大窗戶,窗戶上鑲著厚厚的耐熱玻璃,隔著玻璃,我可以看到炮烙室裡面有三裎亮的銅柱。除了我之外,走廊裡已經有8名試刑少女也被行刑手們架著胳膊排在三扇鐵門前,她們背後的死刑牌上,分別寫著“炮烙試刑”“燒烤試刑”“蒸煮試刑”的字樣。少女們的身上都已經傷痕累累,有的連站立的氣力也沒有了,只是靠兩名行刑手架著,才沒有癱倒在地上。相比之下,已經沒有了房的我,身體還算最完整。

於廣萍和那裡的負責的行刑人員簡單接了一下:“開始吧。”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我和另兩名少女被推進了“炮烙室”。行刑手架著我們分別靠到了那三銅柱上,囑咐我們按照刑柱捆綁法站好配合捆綁。

炮烙刑的捆綁和我悉的火刑刑柱捆綁法差不多,只是那三銅柱比一般的刑柱得多。捆綁對我們來講都已經是條件反,另兩名試刑少女雖然已經多次試刑,身體虛弱得需要靠行刑手的架持才能行走,但一旦背靠到銅柱上,還是本能的擺好了受綁的準備姿勢。很快,我們三個少女都被細鐵鏈牢牢背靠著銅柱綁上,照例,嘴裡也被堵滿了溼巾。早已被慾火燒得燥熱的身體貼上了冰涼的銅柱,才使我稍稍定下了神來,可以仔細打量著炮烙房裡的一切。

炮烙房並不大,四面牆上都砌著紅的耐火磚,那扇鑲著隔熱玻璃的大窗戶正對著三銅柱,隔著玻璃窗口,我看見行刑手們在一個佈滿電鈕的作盤前忙碌著什麼。頂上的燈光,柔和的照耀在我們身上,我們面前的天花板上,各自伸出一個象洗澡的噴淋頭似的東西,斜斜對著我們的臉上。

“咣噹”,沉重的關門聲,炮烙房裡只剩下了我們三個被綁在銅柱上的體少女,我知道,炮烙刑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和邊上兩名試刑少女互相遞了個鼓勵的眼光,“加油,當個優秀試刑員!”。

天花板上的揚聲器裡傳出話音:“試刑員注意,試刑員注意,現在正式開始行刑。”

我們三個齊刷刷朝著窗口眨眼示意,用我們急切盼望的目光告訴他們:“開始吧。我們準備好了”

隨著“嘟”的一聲信號,頂上明亮的燈光滅了。只留下昏暗的長明燈,使我們三個試刑少女能隱隱約約看到對方。

“撲——”的一聲輕響,從我背後銅柱裡傳了出來,和平時做飯時點燃煤氣的聲音一摸一樣,緊跟著是微微嗤嗤的火苗聲。我知道,銅柱裡的火已經點燃了,我馬上就要被活活的燙死在這銅柱上了!我的心猛烈的跳動起來,我試著掙扎一下身子,緊緊纏繞在我的體上的鐵鏈使我沒有任何鬆動餘地,那悉的暖再次從我的下身升起,我再也忍耐不住,隨著長長的呻,我的下身水四濺。濛中我覺得背後的銅柱漸漸由冰涼轉為溫熱,又由溫熱轉為火熱,火燙,,,,,銅柱肆意的把灼熱的能量傳遞到我緊貼著銅柱的手臂,後背,部,大腿,小腿……劇烈的灼痛使我開始不住掙扎扭動起來,可是那深深嵌入我的體的鐵鏈死死束縛著我……一動不能動的我試圖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可是我的耳朵裡只聽到從我堵滿巾的嘴裡發出無助的“嗚嗚”哼聲。我不再試圖忍耐,我開始瘋狂的掙扎,瘋狂的慘叫,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可是下身那一陣一陣的衝動,又是那樣令我醉和滿足,使我忍不住又用力把自己的體往銅柱上盡力靠緊,讓那灼熱的銅柱,快點把我燙透……炮烙房外的行刑手們透過玻璃窗口,可以看到三通紅的銅柱,三名赤的試刑少女在銅柱上竭力的扭動著,絕望的擺動著腦袋,Y水和水從她們下身出,落在銅柱上,瞬間化為一陣水氣……

一陣清涼從我的頭頂傳來,我微微醒了醒神,原來天花板上那三個噴淋頭正往我們臉上澆水。微微清醒的我轉頭朝另兩名少女看看,她們的身體上正騰起一陣陣的青煙,她們也盡力從扭曲的臉上朝我出最後的微笑,我們用目光會意:“加油!”

全身的灼痛再次使我陷入昏狀態,我已經不知道掙扎,只是木然的任由銅柱把我的體燙得嗞嗞作響。我拼命的呼喚自己:任麗瓊,醒一醒,你不是天天盼著死刑嗎。現在這麼刺的死刑,你怎麼能昏過去呢?快醒過來,好好享受這炮烙刑的刺吧……我又想起了我的好朋友,貞貞現在在那個屜裡睡得香甜嗎?金蘭現在在試什麼刑?……可是,我覺得我的眼皮漸漸比鉛快還沉,怎麼張也張不開,眼前一陣陣的黑暗……

我再也沒能張開眼睛。

(全文完)


评论列表 (77)

hilllxs 2024-08-18 07:23:15

是樓主編的,現實中哪有這樣恐怖和凌侮的事,太有才了!

liuchenghang 2024-08-18 07:23:15

很有想象力,場面描寫得很真實,看了很刺,文筆暢,支持一下

goodbook 2024-08-18 07:23:15

這套故事好像很長啊?不過還是不錯彩的!

zdjs 2024-08-18 07:23:15

看了好幾遍,每次看都是一柱擎天,樓主太有創意了,太有才了!

gntz 2024-08-18 07:23:15

這個故事太噁心了,看得渾身發抖,不過寫得很不錯,謝謝樓主。

PPKK000999 2024-08-18 07:23:15

看了很刺,文筆暢,支持一下謝謝樓主。

coconut12 2024-08-18 07:23:15

實在是經典,希望早點看到上部,謝謝樓主給大家分享。

wolka 2024-08-18 07:23:15

很有想象力的題材,寫作水平也是想的那個不錯的

jin12432 2024-08-18 07:23:15

我暈

為啥我只是看見個標題別的什麼也沒看見

這是怎麼回事啊?

lolitaanal 2024-08-18 07:23:15

費了

暴殄天物

居然沒開苞就殺了,費啊

howword 2024-08-18 07:23:15

場面非常,情節比較一般的冰戀文還要變態,絕對是心理變異的程度極度深化,而且是絕對的受狂才有這樣的瘋狂想法,人在這裡是異化物的體現,因為她們已經忘記了人之所以為人的本,應該這樣認為她們在這裡已經是它們,是用於實驗的動物,甚至比較動物還不如,動物是被迫的,它們卻是自願的,這是非常可怕的一種現象和心理行為,對人類絕對沒有好處.

君陌顏 2024-08-18 07:23:15

寫的真好,很不錯的秀的作品,我好像還看過一本類似的,主角姓姜....

醉花郎 2024-08-18 07:23:15

實在是不喜這種類型的文章,黃文不像冰戀文也不像.

xuhancoolcool 2024-08-18 07:23:15

覺這個版塊的人才真的多,想象力也都很豐富,看了覺很刺

heze100 2024-08-18 07:23:15

為什麼總有種再別的地方`看到過這種穩重的覺`

lch57736673 2024-08-18 07:23:15

真是可惜,開學典禮上江主席沒說兩句鼓勵的話啊!

himo 2024-08-18 07:23:15

這個算是國人裡的力作了嗎,應該是頂級水平了吧。非常想看丁玉英的故事啊,不知道誰有能分享下嗎

lbzp 2024-08-18 07:23:15

全身都起來了,太刺了。樓主,加油,支持你。

lanf0993 2024-08-18 07:23:15

文章內容真不錯,看的好過癮,太新奇了,很有些刺~呵呵~好文章值得回覆

vvbbvvbb 2024-08-18 07:23:15

口味好重啊,不知這些MM是如何教育的,居然如此嚮往被殺。當然,文是相當好的,如果能加點H情節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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