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蹈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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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07623
初蹈孽海
「你的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合格!什麼時候跟我去啊?」美琪在電話裡催問。
「呃,」我實在是有點後悔,怎麼突發奇想去做這種冒險,說不定這小妮子從中會得到不少好處呢。
我和美琪認識才一年多,那時我剛中專畢業,到一家單位做打字員。因為我的身材高挑,相貌也不難看,而且也會幾句英語,所以很快老闆就把我當秘書對待了,經常帶我一起陪領導或者客人吃飯跳舞什麼的。那回是老闆和我兩個人單獨約請一位重要客戶,中道老闆出去方便,包房裡就只剩下我和那位客戶了,可能是故意為了避閒,老闆離開的時候沒有帶門。這時美琪正好和一個男人從門前走過,那個男的跟我們的客戶顯然很,就進來坐;其實我看見他進房的時候,手剛好從美琪的裙子裡拿出來。
在兩個男人談得起勁的時候,美琪坐到了我身邊,她說:「你長得真美!幹了多長時間了?」
我以為她在問我工作了多長時間,就告訴她才不到半年。
她說:「怪不得你的臉那麼呢,象個純情少女。不過象你這樣的條件,肯定會紅的。」
我幾乎沒聽清她的後半句話,因為一聽純情二字我就心裡一緊,於是我敷衍了她幾句什麼,但她似乎和我很投緣,我們聊了一些女孩子的話題,發現彼此都有同,後來她還給我留下了手機號碼。老闆回來了,三個男人又聊了一會,美琪和那男人就離開了。
再見到美琪是她約我去聽演唱會,言談之中我忽然意識到:她是一個女!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的,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竟和這樣的人了朋友。而且她顯然也把我當做了同類,不時還問起我的「生意」。這時,我的虛榮心似乎佔了上風,既然她把我當成了
女,我也不能就這樣縮回去,於是竭盡自己的想象,給美琪描繪了自己的賣
「經歷」。這些編造的謊言居然讓她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給我介紹她的經驗,於是我們就姐妹相稱了。
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直到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呀!瑩瑩,你還在機關幹哪?有啥意思啊,下班到我這兒來玩吧,我想你了。」
其實我也覺得她很有趣的,也可能是我對女的生活有一種好奇心吧,我就如約チ慫?淖〈Γ?鬧?勒庀倫泳腿腔鏨仙砹恕?br]美琪的房子是一個二室一廳的套間,裝修得很豪華。看者我羨慕地看這問那,美琪也十分得意,晚上我們倆一起喝了酒,其實我的酒量很好的,看來她也不錯。趁著酒勁,我問:「這得不少錢吧,你怎麼掙的?」
「傻嬖!咱這號人,還能靠啥,不就是賣嘛?」她似乎也喝多了。
「可我幹這長時間也沒掙著錢哪?」我試探著問。
「你是沒找到好客人,象你這麼在外面混,就象我以前那樣,擔風險不說,讓人折騰夠戧也掙不來幾個臭錢!」她又喝了一口。「我現在就在一個俱樂部做,客人他們幫聯繫,收入分成。客人都是體面人,乾淨是不用說了,出手也大方。
怎麼樣,和我一起幹吧,我給你介紹。「
我裝出一付猶豫的樣子,她又說:「還有呢?進去後可以先預支工資的,我再借你點你現在就可以買個單間住著。怎麼樣?」
可能是酒的作用,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單位集體宿舍破敗的樣子,一個十多平米的房子裡住著六個大姑娘,而另一幅漂亮的單間住房也浮現在我眼前,我居然覺得自己從前就是一個
女,現在可以到一個更好的地方去做了。
於是我使勁點了點頭。從此,我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
美琪說那個俱樂部很講究的,為了防止病傳染,所有的
女隔半個月都要檢查一次,新加入的也是一樣,要做化驗,就帶我到了一家部隊醫院
了血,留了
。這不,結果一出來她就來催我去面試。
「好吧,咱今天就去,你可別把你小妹給賣了啊!」幾分探險的好奇心,幾分上梁山的無奈,我只有先答應她了。
美琪領我去的地方是一座獨立的二層小樓,鄰近的似乎都是部隊的地盤,不少院子門口還有警衛。我們一起上到樓上,美琪敲了敲一個房門,我們就走進去。
裡面象是一個辦公室,有四五個桌子,一男一女正對面桌坐著寫著什麼。美琪對那女的說:「惠姐,這是我的鐵子,瑩瑩,來叫惠姐!還有王哥。」
我向他們點頭,叫:「惠姐,王哥。請多關照!」
惠姐抬頭看了我一眼,「哦,好靚,身材也好,我看著都眼熱,是吧,哥們!」
說著還跟王哥眨了眨眼。
王哥的眼睛從我的臉上一直掃到小腿,最後停在了我的部,他笑著扶了扶美琪的
:「你倆不是親姐妹吧,長得蠻象的,都有一付好身材。不過這下小琪你可就被比下去了。」
美琪說:「行了,我本來就沒進你的眼眶子嘛。快乾正經的吧,給咱瑩瑩拿個表。」
難怪美琪一直說那個俱樂部怎麼怎麼正規,他們居然還印著招聘的表格!我接過一看,標題是《豐海俱樂部成員登記表》,厚厚的竟有十來頁。美琪把我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指點我填表。開始的兩頁和我以前見過的招工表差不多,有姓別年齡家庭成員身體狀態什麼的,只不過有些地方出了古怪:上面居然印著「是否處女(男)」,「初次經歷年齡」,「
工作經驗時間」等內容。看見我直在那裡發愣,美琪說:「怎麼了?在機關工作沒見過這樣的表格?」
我說:「琪姐,你別逗我了。快幫幫我怎麼填吧。」
美琪就指點我說,姓名欄不用填真實姓名,用假名就行,我就寫了瑩瑩;然後又填了體檢合格等其他項,美琪的手指在「是否處女(男)」那欄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到我的臉紅了,但很快鎮定下來,就寫了「否」字,當在初次
經歷年齡上寫下16的時候,美琪的嘴立刻變成了O型:「哇!有沒搞錯!你好前衛哦!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我能到我的臉簡直是在發燒,嚅嚅地說:「你又沒有問過我。呃,琪姐,你是什麼年紀破的?」
美琪笑笑:「先填你的吧。你幹了有一年多了吧,就填兩年吧。」
接下去就有意思了,有幾頁是關於愛好和
忌,比如喜歡的體位,使用的避孕工具,
時間等等,全是一些選擇項,簡直就象在考試。我在大多數體位上都畫了勾,儘管其中有一些我還是頭一回見到,美琪就笑著勸我少勾幾個,免得以後上陣應付不了,我這才知道他們會
據這表的內容給
女們配客人。我一直就討厭用避孕套,所以打了叉,但美琪說有的客人會因為安全的考慮堅持用套,所以最終要隨客人的意思,我就說那就是說白填了,美琪說不會的,這會增加你被同樣不願帶套的客人選中的可能。後來我看見了「
」這個詞,就打了叉,美琪就誇我聰明,說她現在還經常吃虧,就因為當時漏畫了這個,天知道怎麼有這麼多男人願意走後門。
接著是「二合一」,我就問:「琪姐,二合一是什麼意思?」
美琪答道:「就是兩個同時伺候一個客人。」我說不行,看到我一個勁地畫叉,她又勸我少畫點,免得讓人覺得你太挑剔,我就勾了下面的「一對二」並假裝老成地說,這就是自己伺候兩個客人吧,美琪點頭,我就說我肯定行,再多點也成。美琪笑著說:「你以為不會給你安排吶?等著好看吧!」
我靈了一下,有點後悔,不過還是硬抗。
費了好大勁填完了表,美琪就領我去見老闆,她代我一切照他做的學,給老闆一個好印象,賺錢就會容易許多。我知道這肯定是她的經驗之談,點頭答應。
我們敲門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男人坐在班臺後面,美琪甜甜叫了一聲「華哥!」,並把表給了他,「這就是瑩瑩。」華哥就從班臺後面走出來坐到沙發上。美琪跟著到了旁邊,雙膝跪在沙發邊,並給我使了個眼
,說:「怎麼還不叫華哥?」。
我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表格中理清頭緒,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這時,只叫了一聲:「華,華總。」
華哥看了看我,點了點頭說:「叫華哥聽起來舒服點。」又回頭問美琪:「怎麼小琪你沒教過你的小師妹?」美琪有點害怕的樣子,說:「哦,我,我是怕把她嚇壞了,她可是剛出道的。」我連忙接過來說:「琪姐已經教過我的,可是我一緊張什麼也忘了。」說著便走近沙發,在華哥的另一側跪下。
華哥點點頭說:「你還很會說話。」他的右手就撫到了我的脖子,並在耳,肩背撫摩著,一邊看著表格。也許是緊張,他的撫摩居然立刻讓我有了
覺,我的
口一陣發漲,心想,難道立刻要讓我出醜不成?
這時華哥的手停了,又繞到了前面抬起了我的下顎:「你的父母雙亡?」
我說:「是的,地震的時候,我才兩歲。」
華哥說:「一個人沒有牽掛也是好事,可以自由一些,是吧?」接著他又說,「你的條件不錯,以前是自己單獨做嗎?」
我答是的。於是他又問了我一些以前的事情,我照給美琪編過的謊又添油加醋一番,這時連我自己也相信自己是一個名了。
翻完了最後一頁表,華哥的手又放到了美琪身上,這時美琪的整個腦袋幾乎都已經進了華哥的懷裡。這時,華哥說了一句我等了好久又極害怕聽到的話:「把衣服脫了。」這語氣顯然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我看見美琪也在看著我,眼裡似乎有一絲擔心。
我並不太膽怯脫光,畢竟做過三五年藝術模特了,這我還沒對美琪提過。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蝙蝠袖的長袖短緊身衣,下身是網球褲,部連肚臍大約有一掌的地方漏著。我站了起來,先拉開後面的拉練,再背轉身去,脫下了上衣。我的身體雖然很瘦,但
房卻發育得很好,高高的富有彈
,經過剛才的刺
,微微有些漲痛,現在失去了束縛,頓覺輕鬆許多。我轉回身去,華哥的眼睛似乎不在我身上,但美琪的眼神分明在告訴我:繼續脫!
我再次背轉身去,把襯衣放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開始脫鞋,然後是長襪。接著我拉開了短褲的拉練,褲子很緊,需要左右晃動才能褪下,這時我似乎聽到了華哥翕動的鼻翼。當我第二次轉向他們的時候,身上就只剩下罩和內褲了,我特意穿的是我那套唯一的黑
名牌內衣。
華哥這時的眼光已經盯在了我的臉上,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記得以前上寫生課的時候,那些學生在這時從不會緊盯我的臉。我想他是在看我的反應,我得繼續偽裝抗下去。於是我又一次背轉身去,摘掉鉤襻,取下罩,最後除下了內褲。褲子中間已經有點溼了,我就把它掖到了襯衣下面。再轉身,我就聽見了美琪的聲音:「達達達當」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
華哥推開懷裡的美琪,說:「小姐很有表演天才嘛,怪不得表裡填了可以做脫衣舞。」我有填嗎?我心想又有麻煩了。果然他說:「來,和我跳一曲。」說著就站了起來。美琪便去開音響。音樂還沒響起,華哥就已經站到了我眼前,他不經意地摸了一下我的房,說:「你的
子不錯的。」我不
羞紅了臉,因為低頭看到自己的
頭已經變紅立起,
房也漲了起來;我可從來沒有光著陪別人跳過舞,真有些後悔來這兒,想到接著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我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華哥察覺了,問:「冷嗎?小琪,把空調調一下!」
音樂是慢四,華哥帶著我開始跳了,美琪則自己在吧檯倒了一杯酒在喝。開始我們是標準的誼舞姿勢,可他的手卻不斷地撫
我的
部,後背,最後便集中到了我的
股上。他的舞步有些怪怪的,我從來沒學過這樣的舞步,但勉強還能跟得上;在
部上捏
的勁道讓我癢癢的,不知覺中我只有把身體向他靠近,我們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華哥放開了我的右手,改成雙手扶著我的
,我也就把雙手環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美人,你的個子好高啊,光著腳還跟我差不多呢?」他在我耳邊說。
「啊,」我真的手足無措,光著股跟人跳舞,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你知道到這裡來工作要做些什麼嗎?」
做什麼?我現在又在做什麼?腦袋開始糊起來了,我抬眼看了看美琪,她拿著酒杯在朝我笑,我
覺到自己已經和華哥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小腹上
到了一個硬硬的壓力,我知道他也來勁了,於是勉強地答道:「還不就是陪人睡覺!」
一眼瞥到了美琪不懷好意的笑容,我鼓足最後的勇氣,又加了一句:「讓人唄!」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都大笑起來,華哥搬過了我的臉,說道:「你真逗的,不過以後還有很多你沒做過的事要你做呢!」我還在懵懂,他就接著把嘴對準了我的
,我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抱著接吻呢?還沒做出任何反應,他的舌頭就鑽了進來,一直頂到我的後牙,我下意識地也伸舌頭對抗,我們就吻在了一起。
他的手還在我的股上撫摩著,但開始時癢癢的
覺現在已經消失,我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他身上,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機械地移動著物步。忽然,他的手在我的
部推了一下,我順著這股力量就脫離了那個長長的深吻,還沉浸在回味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跟著轉了180度,變成背對華哥了,他的手環抱著我,在前面分別握住了我的雙
。
情盪漾的
頭在
捏中
覺格外的舒服,我無力地向後靠去,幾乎是半躺在他的懷裡。我的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最後只好隨便地握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又慢慢地移過我的肋側,肚臍,腹部,直向我的私處。
我忽然到混身發熱,一股熱
從心口
出,直向下腹,心裡暗叫:「不!
不!怎麼辦,這下可出醜了!「想伸手去阻攔他的手,卻一點力氣都聚不起來。
華哥開始輕輕地我的陰
,我已經
覺那裡溼了,接著就
覺到華哥的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周圍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我的舞步好象也停了下來。
突然,我被猛地推醒過來,原來音樂已經停了,華哥鬆開我徑直坐回沙發。
美琪及時地跪著遞上紙巾,他就擦了擦手。我這時狼狽不堪地挪回來剛剛跪好,想跟美琪也要塊紙巾,卻被華哥攔住:「忙什麼!你再做個自摸我看看!」
茫中我還是明白了他的命令,心裡實在不想做,可下面的確癢癢的,又想用手去
,美琪給我使了個眼
,說道:「瑩瑩,你好福氣啊。這裡的姐妹很少能有和華哥接吻的機會的,而且你只是在面試。」於是說拒絕的那個我就不復存在了。
我的左手輪番摸著自己的雙,剛才華哥推開我的剎那我真想在沙發上蹭一下。右手便伸向了下面,這次我是跪坐著。不是脫光之前象美琪現在那樣直跪,所以手一下子就放到了大腿邊。
水已經有
出來的了,大腿兩邊都溼了,我用手掌暗暗地擦了擦,就直接放到了小
上。我太想要了,事實上我已經有三年沒有做愛的體驗了,甚至因為住集體宿舍,連自
的機會也只有一兩次。我的手放上去後,那裡又是一股熱
,而且更癢了,我也就顧不得旁邊的眼睛了,開始用力地
自己的陰蒂。跪著的姿勢也變成了一腿曲,一腿前伸,身體斜倚在沙發扶手邊,嘴裡開始發出了
聲。
終於,洩了,通暢之餘我羞愧難當,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漲紅著臉低頭跪坐著,倒是美琪過來讓我擺脫了困境:「瑩瑩,你真!起來吧,我領你去洗手間。」我就跟著她進去,她還順手拿了我的衣褲,鞋襪。
「琪姐,謝謝你。」我一下子哭了出來。
美琪說:「傻嬖!別哭了,你表現不錯,呆會兒定身價你準保比我進來的時候還高!」
我就開始淋浴,美琪一邊幫我一邊跟我講以後該怎麼做。
她說:「以後脫下衣服別往客人上或者座椅上亂放,他們可能會嫌你髒,就丟在洗手間好了,不過以後你也不會有太多這樣的機會了。」
我問:「什麼意思?沒有什麼機會?」
美琪說:「脫衣服的機會唄,過兩天你就明白了,先賣個關子吧。當然可能會讓你跳脫衣舞,這倒是機會。」
我說:「你又幸災樂禍取笑小妹。」
她說:「哪裡,我嫉妒還來不及呢?哎,你的陰又密又長,天生的嗎?」
我說:「以前做模特要求剃的,結果越越多。」
她說:「那好啊!有的客人洗澡專門喜歡借用小姐的陰抹肥皂。」
我說:「別說了,太噁心了。真遇到可怎麼辦。」
她說:「這就得認命了,不過咱們既然幹這行就豁出去了。而且在這兒你千萬不能有一點違背客人命令的事,不然不好連小命也保不住!」
我的心咯噔一下,看來是進了狼窩了。
穿了衣服出來,華哥已經不見了,坐著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人,美琪介紹說那是攝影師和燈光師,他們要給我照相。我說我的衣服有點髒了,怎麼辦,美琪笑了笑說,沒關係的,他們要的是供客人挑選小姐用的,是體照片。我聽了大吃一驚,可事已至此,人已經在人家這兒了,又是自願的,出醜的事情也做了,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於是他們開始佈置燈光,看樣子都很在行,有板有眼的,美琪就和他們邊聊著天,不時還瞟了我兩眼。那個男的拿起了照相機,給我擺了幾個姿勢拍了,又叫我自己隨便選位置,我選了吧檯端了酒杯喝酒,還有在魚缸邊觀魚。接著那個女的就說:「可以脫了吧。」聲音很低,但很嚴厲,在我耳邊不亞於一聲震雷。
朦朧中我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心想早知這樣剛才何必穿上,就動手去拉後面的拉練。這時美琪在後面拉了我一把,我就順勢被她拖進了洗手間。
「別這麼無打采的,照好了客人才會欣賞你,買你的鐘,這是竅門,要等著坐檯的時候結識新客人,做到累死你也掙不到大錢的。快脫吧。」美琪說。
我脫去襯衣和鞋子,剛要脫網球褲,美琪就說:「行了就這些吧。」說著把我推出門外。
就這樣啊,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全,卻又有些悵然。見到那個男攝影師眼睛亮了一下,變得興奮起來,連著變了幾個角度給我拍,那個女的則仍是一臉的漠然,我細看了她一眼,覺得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身材矮了一些,顯得有點老。幾張拍過,我的長襪也褪下了,有個姿勢就象是給絲襪做廣告的那個國際名模,怪有趣的,我剛剛有點從恐懼中解脫出來,就聽那女的說:「拍正經的吧。」
於是我一下子又跌入深淵。
又是美琪領我進了洗手間,這次她告訴我全脫了。我照做。出去時那個女的正候在門口,她伸手摸了摸我的房,說:「這騷貨,
頭都立起來了。」我很生氣,美琪卻笑著說:「你不知道,華哥剛剛跟她親過嘴呢!這會她還在想華哥呢!」
他們開始給我擺姿勢,我覺那女人聽美琪說過那句話後對我的態度有點變溫和了,這次主要是以大
為背景,趴著,仰臥,坐著都有,最讓人難堪的是幾張我仰天躺著的姿勢,那女人把我的大腿掀的高高的,似乎鏡頭直對我的私處,更有一次她還伸手扒開了我的陰
,又讓我做出自
的樣子,但這次我一點心情也沒有,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舞了大半天終於結束,結果照了整整一卷,他們說要拿去衝,美琪就讓我跟他們說謝謝,我說:「辛苦了!」那個女的摸摸我的臉,說:「你是
美。」
那男的則順勢胡亂抓了我的房和
部幾把。
我又進去洗了洗,然後穿上衣服出來和美琪一起喝白蘭地,過了一會兒華哥回來了,他說:「照完了?」
我和美琪連忙放下杯子分別在他的兩膝前跪好,回答:「照完了。」
他遞給我一個尋呼機,說:「你就來上班吧,薪水是每月四百,工作時間是每週五晚上六點到週晚上,其他時間算加班,每天一百。你頭三個月就跟著你琪師姐學,以後她會教你。你的鐘點費先定一小時五百,三七分成,俱樂部每個鍾會給你記一百五,客人的小費就靠你自己去掙了,俱樂部不提成。以後你做好了價碼還可以加,象你師姐現在就是七百五,四六分成,對吧?」他回頭看美琪。
「華哥真還記得我。」美琪得機會就發騷。
華哥接著說:「除了週末上班時間,其他時候只要尋呼機響,當天晚上你就要來加班。另外開始三個月裡我們可能會找人給你訓練技巧,你師姐有客人的話也可以帶你出來陪,不過沒有報酬。」
這麼一大堆啊!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華哥接著說:「你可以先提五萬塊走,處理你的債務,一會兒到小惠那裡領就行,還有問題嗎?」
我和美琪就站起來,給他鞠了躬就走出房門。我問美琪:「他說什麼債務啊?」
美琪說:「我跟他說你欠了債才決定進來做,這樣可以多支點錢,只有你一直幹,這筆錢是不用還的。」
我又問:「我也忘了問尋呼機的號碼。」
她說:「傻嬖!傳你你就來就是了!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號碼!」
到惠姐的房間裡,惠姐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手袋,鼓鼓的,想必就是那五萬塊錢。然後遞給我一個單子叫我籤,我想這就是我的賣身契了。果然上面寫著本人自願加入俱樂部,成為P類會員,現借款五萬等等,反正就是這樣了,我沒細看就簽了字。
惠姐就和我們聊天,於是我知道俱樂部有上千個會員,大部分都是大人物,也有大款,他們來就是尋找刺的,有的還要包回去做小老婆,我們P會員就是給他們服務的,也有幾百個人呢。
說了一會兒話那女攝影師就回來了,拿著一摞照片讓我自己挑。我仔細地看著那些全的,因為我還從來沒有照過
體照,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比在鏡子裡看到的還要美。我就挑了幾張我以為不錯的,美琪也幫我挑了幾張,還不時遞給惠姐和王哥看,他們不時恭維著我,我也有些得意。接著那女的拿出一個打火機,把剩下的照片以及底片都給燒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一直在擔心我的照片會不會大量地洗出來
傳出去,可又有些可惜,我實在想留一張的。
從那裡出來,美琪就說她餓壞了,要我請她吃消夜,我只好破費了。
回到宿舍,同屋的女孩們都已經睡了,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扶著那個手袋我想,我一天就得到了五萬塊,那可是我十年的工資啊!可我卻從此淪為一個女。
伴舞情
想起週末就要嘗試我一生中的第一次賣經歷,這一週我就在一種複雜的的心情中度過,說起來實在有些害怕,也很後悔,晚上躺在
上胡思亂想,剛決定明天就告訴美琪我不幹了,卻又怕他們再來害我,又想起跟華哥一起跳舞,下面就有些癢癢的,伸手就去摸,身體輾轉反覆,同屋的姐妹取笑我我也沒聽見。後來又覺得去做這事也算
新鮮的,又有些迫切想去的念頭。折騰了大半夜才胡里胡塗地睡了。就這樣好不容易混到了星期五,就有一種解脫的
覺。
一早就給美琪打電話,她不耐煩地說:「你這騷貨有病啊!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大清早的人家還睡覺呢!等你下班再來電話吧。」
白天也是混混厄厄的,老闆打的稿子出來後竟拉了好幾段,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叫我重改。下班了我就給美琪打電話,這會兒她可能是睡足了,就叫我先去她家。
開了門我就笑她,怎麼那麼貪睡,是不是屋裡有男人?她說:「別胡說八道,你也得注意,在我們這兒做之後,按規矩是不可以繼續在外面做的,也不可以有其他男人。他們那些大人物都講究乾淨,怕我們傳了病給他們。」
我點點頭,問她現在還早,是不是先吃點飯,她說算了吧,做長了你就知道,你餓不著的,可是到時候也吃不下什麼。我又問她穿什麼衣服好,她笑笑說:「無所謂,不過別太妖豔了,就現在這身就可以。不過你可以準備幾套好點的衣服存在那兒,最好多幾件內衣,反正用得著。我們現在就去吧。」說著就換了一件連衣裙跟我出門。
我們叫了一部出租車,司機看上來兩個大姑娘,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著,我們都沒理他,自顧自小聲說著話,他也就閉嘴了。美琪告訴我,給我們的工資四百塊,也就是讓我們坐車用的,以後我們兩個一起走,可以省下一半車費,也可以做個伴,她又說她的樓前面正好有一個單間有人要賣,問我是否喜歡,這樣我們可以做鄰居了。我看了看美琪,她的確很美,普通的一件衣服也掩飾不了她優美的身材,她的臉上幾乎沒有化妝,但很白很,一付職業女
的樣子,
本看不出來這是個幹了至少有五六年的
女。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大酒店,我還曾經在那裡吃過飯呢,心裡想這可壞了,萬一碰著
人可怎麼好?硬著頭皮往裡走,可半路就被美琪一把抓回來,說你以為去住店啊?我還以為直接上電梯呢,她卻把我順著走廊往後面領。我知道那是酒店辦公的地方,我們推門進去果然如此,掛著什麼「財務」,「行政」之類的牌子。美琪領我走到盡頭站了下來,那是一個鎖著的門,一會兒那門就自動開了,裡面還是走廊和辦公室,我們繼續向前走,就象兩隻
宮裡的耗子。堵頭還是一道門,我們站了一會兒門又開了,美琪告訴我那是控制室乾的,他們有監視系統可以看見我們,我仔細一看,果然頂上有一個電眼閃著亮光。
再進去走廊就小得多了,到頭又是一道門,上面卻寫著職工浴室。
我們推門進去,原來還分男女呢,美琪和我就進了女部。那裡已經有一些人在洗澡了,外面有一個女的象是看門的,美琪就說:「她是瑩瑩,今天第一次上班。」然後就我走向那一排衣箱。衣箱很大,就象普通的衣櫃,我從來沒見過浴室裡有這麼好的設施。美琪指給我2453號,告訴我這是我的,又教我怎麼用密碼鎖,我按2453就打開了,接著她又教我自己換密碼。裡面已經有一件兩件式的泳衣,美琪說這是俱樂部送的,以後我可以自己拿衣服來存在這裡。說完就說自己去換衣服了,我很納悶,難道就讓我穿這件泳衣接客嗎?
猶豫之際忽然聽得美琪叫我,抬頭一看她已經是全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
體,果然很美,身體比我胖了許多,尤其是一對
房,大大的就象是兩個小排球,
頭略有些下垂,腿長長的,滾圓的
股。她見我這樣看她,就說:「花痴啊!怎麼還不換衣服?」我就說:「換什麼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說:「你沒看我什麼樣嗎?先洗了澡吧!」
於是我就脫了跟她去淋浴,完了她領我進了裡面的一個房間,那裡已經有不少人了,那象是一個化妝室,滿牆是大鏡子,裡面的人個個都著,怪有意思的。
美琪帶我烘乾了頭髮,又化了妝,我一看果然不錯,她就叫我下次自己做。這時有個中年的女人走了進來,也光著,美琪就拉我過去說:「這是媽眯。」就讓我給她跪下行了禮。又對媽眯說:「這是瑩瑩,新來的。」我只好照做,心想你們規矩倒不少。就跪下說:「媽眯,請多關照!」
美琪對媽眯說:「我先帶她坐坐檯,你給安排一下吧。」
媽眯說:「行,這會兒包房還沒來人,大廳正好有一桌四個客人要坐檯的,你看行不?」
美琪說:「行啊。」
媽眯又說:「那我就再找蘭子和紅麗上去。你10點有個鐘的,別忘了。」
說完又向其他小姐走去。
美琪給自己化好了妝,就拉我到門口的沙發上坐,她順手拿了一個大巾墊在下面。我也照做了,過了一會兒,媽眯就領來了兩個女孩,個子都矮矮的,妝化得很濃,看不出本
,可
著的身體卻顯的黑,看樣子不象城裡的。媽眯領著我們一起走向另一道門,出了門我就嚇了一跳,那是個室內游泳池,已經有幾個人在遊了。我猶豫了一下,看見媽眯毫無顧忌的走出去,他們也跟出去了,就咬咬牙出去。
外面有些冷,我打了個冷戰,美琪看見了,就過來拉我的手,說:「冷嗎?
現在開著冷氣的,你以後就習慣了。「又告訴我如果有警鈴響就立刻回浴室,來得及就換上那件泳衣出來游泳,要不就裝著洗澡,他們的防範措施很好的。又說我們這是去坐檯,當然按規矩是要跪的,但一般客人都會開恩讓坐,你這時一定要鋪好餐巾再坐,客人大多忌諱座位被髒。而且坐檯是自願的,沒有報酬,只有自己去賺小費,新來的沒有
客,只有這條路。那兩個
女雖然也是老人了,但生意不好,所以也出來坐檯。
我又問:「這不算鐘點嗎?」
美琪說:「對,客人看好了才會買你,現在你是五百塊一個鐘,包天就是一千五,包月是五千,其實這個數目也不算什麼,你也只能拿到三成,而且都是記帳的,主要是客人的小費。買你的客人多了,俱樂部會自動給你加價,少了就降,他們是用電腦算的。」這時我們已經被領著出了游泳池,路過大廳,上了二樓,那是一個餐廳的樣子,已經有幾桌客人在那裡了。路上偶爾也能遇到幾個全的小姐,大多陪著客人,我甚至還看見一個
體的小夥子,把我嚇了一跳,他卻朝我們笑笑。媽眯把我們徑直領到六號桌,桌上的客人見到美琪就叫:「小琪,是你呀,怎麼也下來坐檯了?」美琪笑得很甜,說:「周叔,您老也不來捧場,小妹混不下去,只好這樣了。」周叔也笑笑說:「不會吧,再說你周叔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接著媽眯就安排那兩個女孩坐下,就走了。那兩個女孩有點羨慕的看著我和美琪,跪在客人沙發邊的墊子上,開始和客人攀談起來。
美琪則拉著我過去叫周叔。並說:「這是我的小師妹,瑩瑩,今天第一次出臺,您不想嚐個鮮嗎?」
周叔哈哈一笑,說道:「我老頭可沒這個燕福了,還是讓這丫頭陪陪小朋吧。」
說完指了指另一個一直沒吱聲的小夥子。
我這才注意那個青年,文文靜靜的,架著一付眼鏡,象個大學生的樣子。他這時半低個頭,臉上似乎紅紅的,也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跟我一樣的羞澀。
周叔說:「這是我們的秀才,管著機要,這次我拉他出來,也住在這兒了,想讓他見識見識,卻比姑娘還靦腆。他還是童身呢?」說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連那兩個女孩也跟著各自的客人笑了起來,還用媚眼瞟了瞟小朋。其中一個客人發現了,就狠狠地擰了哪個叫紅麗的女孩的左頭一把,她便低聲叫了一下。客人還責道:「想什麼呢?賴蛤蟆想吃天鵝
?」
美琪也笑道:「周叔,你看年輕男人就是沒風度,我們是賤,也別這樣作踐我們啊!」
那男人看了美琪一眼,又看看周叔,說:「好吧,算了,還是這妞會說話。」
美琪就推我到小朋跟前,自己就在周叔傍邊跪好。
周叔說:「對我老頭子不用這個,你也算是紅人了,就是帶師妹出來見習,也不用樣樣親自做嗎?還是坐過來吧。」說完在桌上拿下一塊餐巾遞給美琪。
美琪笑著站起來,鋪好沙發,半依半靠在他身邊坐下,說道:「謝謝周老,不過這是規矩的,誰讓我們做這個。」
小朋看見這樣,也讓我坐,美琪卻說:「瑩瑩這是頭一個臺,上來就坐有點不好,這樣吧,你們先跪一會兒,陪杯酒後再起來吧。」我便直身跪在小朋右面。
周叔說:「今天難得有紅人坐檯,小朋頭次出來又得了個嚐鮮的機會,大家一起喝一杯。」
就端起酒杯和客人們碰。說:「這杯以後,我們就不用自己動手了,幾位的手可以自由活動。」喝的是紅酒,他們喝得都塊,喝完手果真就移到了那兩個女孩身上。我們開始給客人們夾菜,倒酒,那兩個女孩在客人的
下已經發出一陣陣
笑。
周叔說:「小朋,你初次出來,又遇佳人,應該喝個杯。」
小朋沒有吱聲,周叔自己已經讓美琪倒了兩杯酒,杯喝了,美琪又將嘴貼上去,她好象是把嘴裡含的酒又度給了周叔。周叔就說,好了好了,再這樣我就醉了,我餵你吧。美琪就象撒嬌似地偎到了周叔懷裡,他的手臂也自然地環了她的
,右手還在美琪光滑雪白的後背上撫摩著,這情景真象是慈愛的父親在撫
柔順的女兒,不同的只是這女孩竟是赤
著全身。
周叔顯得十分高興,又自己喝了一大杯,還餵了美琪,就拉著小朋和我喝。
小朋很尷尬的樣子,他甚至還挪了挪位置,離我跪坐的地方至少有半尺。我給他倒酒,他便謝了謝,然後自己端著杯子喝著,他的眼光不時看看對面放肆的那兩對,接著便是低頭喝酒。我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抬眼看他時,正遇到他的眼光,我們倆不都尷尬的扭過頭去。
這時美琪剛好看見,說:「小兩口還不好意思呢!」
周叔就說:「噢,行了,她們幾個也坐很長時間了,該累了,不如起來跳舞吧。」
那兩個客人就讓蘭子和紅麗起來,她們謝了,就和美琪三對一起下去跳舞,小朋卻說:「我再坐一會兒。」
美琪就對周叔說:「那就讓他們兩口坐著吧。我們去跳。不過瑩瑩也可以坐起來了。」
周叔忙說:「對,對,本來我就沒打算讓小姐跪嘛!」
我就謝了,學美琪的樣子鋪好了餐巾挨著小朋坐下,這次他沒有再移動。
他們下場後就在音樂中跳起舞來,望著美琪扭動的身體,我想我那天陪華哥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吧,想起那個情景我不害羞。這時聽見小朋說:「小姐想什麼呢?」
我忙驚醒過來,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看琪姐跳得很漂亮。」
接著就請他喝酒。
他手扶了扶酒杯,側臉看我,這是我們上臺後他第一次直視我。我窘得忙低下頭裝作倒酒。
他說:「看你的樣子象是大學生呢,怎麼開始做這行?」
我答不出來,其實我也算是在大學的圍牆了呆過吧,儘管只是讀中專。可又為什麼幹這個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見我這個樣子,又說:「其實你想做正經的事,我可以幫你聯繫工作單位的。」
我說:「其實我原來也有工作的,只是,,,」只是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了掩飾窘態,就拿起酒杯說:「我們喝一口吧。」
他笑笑,說:「喝杯嗎?」
我說:「好啊。」就伸過手臂。他也舉起杯子,從我的手臂上繞過去,這時他的手背正好輕輕地碰上了我的左。我
覺到他微微一顫,有幾滴酒灑了出來,滴在我身上,有兩滴正好在我的
頭邊上。我們就喝乾了。
他又問:「你做這個習慣嗎?你們這樣出來不會有難堪的覺嗎?」
我不被他逗笑了:「要是你這樣光著陪人家吃飯喝酒,旁邊還有這麼多人,你會習慣嗎?」
他說:「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呢?為了錢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許是為了錢,許是想體驗探險。」
他又說:「那你家人會怎麼看呢?」
我說:「我是個孤兒。」
他說:「你有男朋友嗎?」
我怔了一怔,那是我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恍惚中勉強答沒有。看他又開口想問什麼,生怕我應付不過來,忙說:「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還是喝酒?」
一邊給他斟酒,一邊問:「你沒結婚吧,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他點頭,又要說什麼,這時舞曲停了,他們三對走回來。美琪說:「我說得沒錯吧,我們一走開,他們倆就熱乎上了。」
周叔也笑著說:「我看成了。我們就做個媒人,這臺就算是喜宴,今晚就讓他們成親吧。」
紅麗在那邊說:「小朋哥英俊瀟灑,不見得會看上我們這些殘花敗柳呢!」
美琪瞪了她一眼,說:「我們瑩瑩小姐可是第一回坐檯的,雖然不是什麼黃花姑娘,可也算是大家閨秀。不過照規矩新人剛開始做是不獨自做鐘點的,而且真要給瑩瑩開瓜,也得辦得排場一點,以後人家也好做。」
周叔說:「還是小琪說的有道理。不過小朋買美琪你的鐘,瑩瑩小姐可以一起來的吧。」
美琪說:「那是當然,我一會兒10點就有個鍾,要是客人願意瑩瑩就可以一起去的。不過小朋不會看上我的,再說這臺上我和周叔是老相識,總不好意思跳槽吧。」
小朋也說:「話不是這樣,不過周叔還是自己玩,我一會兒還要出去一趟。」
周叔說:「這麼晚還有什麼別的好地方可去?我自己是沒神跟小琪敘舊了,所以想給年輕人讓賢。不過小琪說的也有道理,小朋和我做同一個女人確實也沒意思,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嘛。那這樣吧,要是小琪你做完了10點的那個沒有別的約會的話,就到我這來吧。我們四個都是包間,晚上想在四樓玩通宵,你們姐倆可以來房間住的。你的鐘點我可以照包夜結。」
美琪說:「周叔,謝謝了。蒙您照顧生意,我們姐妹今晚有個住的地方就很滿足了,不幹活帳怎麼還可以照包夜結鍾呢!不如就不算鍾了吧,你們要是有空房,我和瑩瑩正好過去住。」
周叔說:「沒有這個道理,再說那邊你也不好代。」
美琪說:「那就這樣吧。算周叔一個鐘,我待會兒跟媽眯說。」又回頭問我:「你看怎麼樣?」
我在一邊聽他們一氣說著,還是一頭霧水,這時只好點點頭,說:「琪姐怎麼安排都行。」
周叔說:「那就這樣吧。我的房號是1614。我離開也不鎖門,你們來就是了。還有,小朋在1616,你們有空也可以找他玩玩。這會兒也該轉檯了,我們再跳一個吧。」說者就拉美琪下場。
美琪便邀小朋和我一起下去。這回小朋沒怎麼猶豫就站了起來,我就跟他走到舞池。他很拘謹地握了我的手,又輕輕的扶住我的,他的手心很熱,摩在我赤
的後
就象注進了一股暖
,我立刻興奮起來,在他的引導下走起舞步。
覺得到他的緊張,他的舞步好象也很生疏,總是怪怪的,卻不是象華哥那樣果斷。
但我也舞得很投入,漸漸地,我甚至忘了我的身份和我一絲不掛的醜態,只當他忽然一腳踩上了我光著的腳面,我才醒悟我是身同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共舞。
他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接著舞步放得更慢,變得雜亂無章。而他的手卻用力按在我的上。我抬眼看他,他正好在注視著我,我連忙把眼光移開,可又看見舞池中其他的舞伴,能貼在一起的身體器官都已經貼在了一起,就窘得又把目光收回。這時他的臉恰是時機地貼了上來,熱熱的,散著一股酒香,我
不住把自己的臉貼上了他的前
,右手也從他的手中
出,環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也環住了我的
,然後在我的後背,
部不停地遊動,他的動作很生硬,比華哥差了許多,有時
得我好難受。我的耳朵貼在他的
口,竟聽到裡面膨膨地劇跳,把我嚇了一跳。就說:「你那麼緊張嗎?」
他沒有作聲,雙手卻摟住了我的使勁往他的懷裡帶。我的身體就緊貼在他的身上了,就同其他的舞伴們一樣,而他的手竟移到了前面,我的私處。我覺得很驚訝,就仰臉看他。他的臉通紅的,看著我說:「我是第一次這樣摸女孩子呢。」
他的手確實很笨拙,在我的陰上左捏右拉,時不時的觸到我的陰蒂,卻又挪開,搞得我癢癢的,甚至想去抓他的手,看到他的眼神中有點遲疑的樣子,我又怕他膽小又收回手去,就含糊地應著:「是嗎?」
他的手慢慢地停在我的陰道口,嘴裡說:「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很保守的,我們兩家是世,是大學同學。」
我說:「噢。」隨著舞曲的節拍扭動了一下身體位置,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我不爭氣的口,覺得格外的舒暢,從肚臍處開始湧出一股暖
,
遍了全身,最後竟從那
口衝出。舒暢之餘我忽然覺醒,又出醜了!
偷偷地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又多的疑惑,但又摻雜著異樣的興奮,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我的鼓勵,他的手指已不滿足在外圍徘徊,愈加放肆地開始深入我的陰道,見到我抬起臉,他又把嘴也按到了我的嘴
上。
原來他接吻也是新手!我習慣地向對方伸出我的舌頭是,竟意外地碰上了緊縮的嘴和門牙。他似乎猶豫了一下,在下面亂挖的手指也稍稍停了一下,接著他的嘴就作出了接納的姿態。我剛剛要收回自己的舌頭,卻發現對方門戶打開,就乘虛而入了。可他的舌頭卻十分笨拙,就象是空虛的
覺,我總觸不到它的存在,以至於幾次都抵到了他的後槽牙。他的手指不時伸入我的陰道,好象還不只一兩個指頭,可很快又拿了出來,讓我只覺得空虛就象在太空中飄蕩。這時我的舌頭終於攪上了他的,於是生怕它再次跑掉的樣子使勁一
,就把它
了過來,他象是怕疼似地一顫,手指卻再次有力地伸進我的下體。
「姆摁」我一陣舒暢,整個人都靠上了他的身體,卻又覺到了他的檔下已有東西直起,在我的大腿邊甚至還能
覺到它的一陣陣震顫。他退後了幾步,手指再一次離開我的陰部,身體似乎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似地一仰,接著無力地站穩。
於是我又象一下子落下了萬丈深淵,忙著要抓一枚救命的稻草,我們再一次靠近不久,音樂嘎然而止,他意猶未盡地抱著我在場中又站了一會兒,才分開回座位,這時我發現場中還有不少人在抱著摸索著,我們遠不是最後下場的。
回到臺子上時,他們三對已經坐下了,美琪又開始半譏半諷地拿話敲打我和周叔取笑,我卻看見紅麗正把一塊手巾遞給她的客人,自己也用一塊抹著下身,邊說:「你晚上買我一個鐘好嗎?我會做得很好的,而且價碼才三百。」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大腿上也是粘糊糊的,忙看小朋,他還沒有坐下,扎著手尷尬地站在那裡,臉通紅的,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拿了一塊手巾給他,他接了擦手,又說:「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說完便快步走開了。
美琪笑著說:「瑩瑩你好厲害呀,怎麼搞的小帥哥放了空炮?」
我說:「沒有啊。」可一想,又不覺臉紅。
周叔說:「小年輕的見識淺,難免的,我這不就是想帶他出來見識一下嘛。
也算他有福,開始竟然也遇到瑩瑩小姐這樣的新人,要是換了小琪這樣的,指不定會被捉成什麼樣呢!最後還少不了我老漢擦
股。「說完哈哈一笑。
美琪卻笑著嘟起了嘴:「看周叔說的,難道我們這樣的還敢吃人?」
我自己拿了手巾暗暗擦乾淨下面出來的東西,坐下等小朋回來。只聽周叔說:「反正我已經買了小琪的鐘,我們在四樓也不可能玩到明天天亮,你們想搞點餘興活動不如也帶著這兩位。不過話說在頭裡,依小琪她們兩個的身份,肯定不會跟我上賭場的,我也不喜歡帶女人到四樓,她們11點以後去我房間等就行。
你們兩個就聽各自主人的,他們想帶,你們就得跟著,就象包夜一樣,不過不管最後時間多長,都算一個鐘!「
蘭子就說:「好啊!」
紅麗卻噘了噘嘴,看了看她的客人,見他也沒什麼表情,就只好不情願地說:「那好吧。」
那兩個客人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說:「那一會兒你們就跟著我們上四樓陪著玩一手吧,要是手氣好你們的小費也少不了。」
這時媽眯來了,說:「姑娘們,該轉檯了!」
周叔說:「好吧,這兩位就留下了。小琪和瑩瑩等我打了賞就回去。你那份我留在帳裡。」
媽眯就說:「承蒙周老照顧。」
這時周叔拿出了皮夾,出了五張一百元的票子,遞給美琪三張,美琪說:「謝謝!」竟把鈔票捲了卷
進了自己的陰道,這不
讓我大吃一驚。這時小朋正好回來,他也看見了,就說:「這麼髒的東西,你怎麼放在那裡面?」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美琪忍著笑說道:「我的大公子,我們這樣的人掙的就是這個錢,你再看看,我能放在那裡?」
周叔說:「我們給的小費,照規矩是互相保密,她們在俱樂部裡是不能隨便公開客人給的小費的,所以不能拿在手裡回去。其實這樣才有趣。」說著又是長笑。
接著周叔又說:「小朋今天是我帶來的,瑩瑩的小費就由我來。小朋你先把你的小寶貝借我用一下。哈哈,瑩瑩,你過來。」
我看了一眼小朋,他也很疑惑的樣子,我就站起走到周叔左側跪下。
周叔說:「別再客套了,你起來吧。本來你剛入道,小費也就五十就打發了,但一者你今天是第一次出臺,二者是小琪帶你,而且你陪小朋也很滿意,就給你兩百。」
我說:「謝謝!。」
周叔說:「你倒應該謝謝小琪。」說著就把錢捲了徑直進我的陰道。我的下面只覺得一疼,卻少了先前的空虛。
我往座位上走的時候,周叔對小朋說:「你是出採了嗎?剛才你沒在我們定了,美琪她們倆先回,晚上11點以後去我房間,你要是想和瑩瑩小姐聊聊那時就可以回房間,怎麼樣?」
小朋扶我坐下,看著我說:「好的。謝謝周叔。」
又悄悄對我說:「我愛你。」還用手摸著我的房。
這時美琪站起來說:「好了,瑩瑩,我們轉檯吧。」
我就站起來,和客人道了別,就和美琪一起往化妝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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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易
跟美琪回到化妝間,她就拉我去更衣室,邊走邊示意我把自己道里的錢
出來,我就照做了;那捲上粘粘的,沾
了自己的
水,我偷偷看了一眼美琪,發現她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在錢卷外套了一個避孕套,這會兒正從套裡
出錢來。
她對我笑笑說,以前沒見識過吧!這就是上社會了。隨後她讓我把錢先放回更衣箱,然後去淋浴。
我是得洗洗了,水
出來已經沾在大腿兩側,走起來很不舒服;記得以前也有幾回控制不住地莫名其妙就
了,可是有內
襯著,不象現在那麼難受。我嘀咕著:「是誰想出這些花樣來的,簡直難受死了!」
「不比你從前單幹強嗎?這裡的客人都追求高品位的,不是簡單的打、提壺就完事,他們真的很會玩女人,長了你就知道甜頭了。」美琪也在洗自己的私處。
「可是他們只動手,越我越
的。」這確是我的實話。
「貨!」美琪笑罵我,「這兩天就守不住了?看來你賣的有癮了!」
我氣的去捶她,她只稍微閃了一下,我也只是輕敲了幾下。她說:「你不用急。按理頭三個月你沒機會接客的,不過華哥看樣子很喜你,說不定會安排的。
你看紅麗比我來得還早,現在價碼還不如你,天份不行嘛。「
洗完了我們又回到化裝間,媽眯走過來悄聲對美琪說:「小琪,你帶的師妹真的沾光誒,客人那麼大方。」
美琪說:「那自然了,老客人了嘛。不過也是瑩瑩自己身段好,命也好,連華哥也對她另眼相待。」說著轉向我,「這樣吧,瑩瑩,今天你請媽眯消夜了!」
我答:「好吧,媽眯請一定賞光。」
媽眯笑笑:「這丫頭果然討人喜,我認你做乾女兒吧!」
美琪忙湊趣道:「還不給乾媽行禮!」說者就按我的肩膀,我就要跪下。
媽眯這回伸手拉住了我,說:「好了,說著玩的,我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你跟小琪一樣,跟我不用客套。往後媽眯我還得借你們的光呢!」
美琪說:「那哪裡敢!媽眯是老前輩了。」又轉頭對我說,「在這裡,媽眯的話比華哥還要管用呢,這裡所有的規矩,有一半是媽眯定的呢。而且你看,那時好多小姐都反對體坐檯,華哥也怕不安全,媽眯就自己帶著幾個姐妹做,果然生意大好,也沒出
子,最後就這樣了。現在媽眯已經不接客了,可有時,象今天還是
了衣服給我們
場。」
我說:「也是乾媽的身材好。」
媽眯說:「你們就別給我老太婆灌魂湯了。這樣吧,反正這個鍾也過了,你們就休息一會兒,我再給你們姐倆安排一臺,然後小琪就去趕鍾吧。」
我們說:「全憑媽眯安排。」
在化妝間坐了一會兒,看見那些女孩子走進走出的,大都光著,有幾個穿衣服的,也是很少,或是泳衣,而且進來後就了。美琪說那是趕鍾回來,客人指令穿的。又指給我看這是某某,那是某某,她們用的全是假名,而且人要是光著,好象都是一個樣子,所以也分不清楚誰是誰。她們見到媽眯大多會跪下行禮,有的是膝蓋跪地,就象我初次那樣;有的就簡單地彎一下腿。美琪說這就是身份的差別,象我這樣第一天就可以「不用客套」的很少,還告訴我以後也不要太張狂,反正我們已經做這行
生意了,多給人跪幾次也不會怎樣。一會兒又有一個女人進來,卻穿著一身短皮裙裝,美琪忙拉我站起來,走過去叫:「雅姐!」又讓我行禮叫媽眯,我還是實惠地跪下。
那女人說:「哦,小琪,這就是你師妹呀,果然不錯!」說著拉我起來,又說,「怎麼讓小萍佔了便宜認乾女兒了呢?」
我說:「媽眯,你喜不如我多認一個嘛。」
她笑道:「我有這麼老嗎?論輩分我還得跟小萍叫乾媽呢!你這丫頭太會說話,這樣吧,我們就姐妹相稱!」
我說:「不敢。」
她笑笑,說:「行了,就這麼著吧,我可是看華哥和你師姐的面子啊!」
說著就離開我們,又有許多女孩圍上她行禮,我聽見她開始訓斥其中幾個姑娘,接著開始派活。
美琪說:「她也才不到30,剛做就讓華哥看上包了下來,接著就轉到這裡當媽眯,你看她多威風。」
我說:「那麼他是老闆娘了?」
美琪說:「那輪不到他,老闆娘很少在國內住,她國外有生意。再說華哥的女人也不止她一個,恐怕她連小老婆也不算。其實媽眯也是華哥的女人。」
我打趣道:「那麼你算嗎?」
美琪皺皺眉:「不算,只是陪他睡過幾次而已,而且都是給小雅這婊子助興,我唱獨角戲的只有一次。」
我又問:「怎麼還要助興?華哥很厲害嗎?」
美琪說:「你可真煩,厲不厲害你早晚會知道,別提了!」
我想我大概是提到了她的痛處,只好閉嘴。
一會兒媽眯回來了,她讓我們去坐檯。客人是兩個新客,連美琪也不認識。
我們上去跪好,美琪就和他們攀談起來,然後又介紹我是新來的見習小姐。客人的眼光這下居然全集中到我身上,我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閒聊著,身邊的哪個客人手毫無顧忌地在我的身上摸
掐,卻見美琪的笑容也有些勉強。美琪身邊的客人也不時借碰杯擰擰我的
頭,真讓我氣惱,而且除了痛其他什麼
覺也沒有。跪了半個鍾也不見客人說讓我們起來,我的腿都木了,美琪好象是習慣了,她只是提出要客人一起下場跳舞,客人拒絕,說還是這樣舒服,跳舞的時候哪象這樣手什麼位置都可以摸到。說完大笑。美琪皺了皺眉,但隨即又換笑容,又向她的客人靠了靠,手撫上了他的
口。
那客人的眼光還盯著我沒收回,身體卻是一顫,接著又直。美琪嬌聲說:「先生,今天空調開得不好,您覺得熱嗎?」客人木木地點點頭。美琪說:「那我替你把上衣
了吧。」客人又點頭,說好,身子卻沒動。
美琪站起身,拉起那男人西服的雙肩,輕輕一提,他一舉胳臂,正好就下來了,美琪走近,又說,我可以坐嗎?客人一把就拉過美琪,放在大腿上:「就坐這兒吧!」
美琪順勢坐下,慢慢地解開客人的襯衣,我看見她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客人的頭。
這時我的客人的手也跟著摸到了我的頭,掐
把玩著。我開始有了一點
覺。
再看美琪,她的手已經伸向客人的帶,慢慢地,慢慢地打開,客人象是等不及似的,嘴裡已經開始
起了
氣;美琪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做秀,也是嬌
連連。
我的客人稍稍年輕一些,他的手勢也顯得不很老練,我這時才覺到
體的好處,渾身沒有什麼羈絆,對方也方便得多,想起我初戀那時節,男朋友隔著衣物扶來摸去,本來就夠笨拙的,結果搞得人家難受得要命,就象憋在蒸籠裡的耗子。現在赤
著,對方的手可以輕易地伸到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我的一舉一動,一個表情,都會毫無遮攔地落在對方的眼裡,再笨的傻瓜也會做出恰當的反應。
舞了半晌,那男人忽然說:「你全套服務要多少錢?」
我楞了一下,他又說:「我是問你一個鐘賣多少錢?」
我恍惚著,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出賣皮呢,就說:「定的是五百。」
「乖乖!沒有搞錯吧,你不是新來的嗎?」他說。
我點點頭。
「那她呢?」他向美琪孥孥嘴。美琪正與另一個客人接吻,好象已經很長時間了,兩個人已經半躺在沙發上。
「她是七百五。其實琪師姐早已經不坐檯了,今天是為了帶我才破例的。」
我解釋道。
「怪不得,剛才那兩個簡直倒胃。看來我們真的福不淺哪。怎麼樣,老李,這就買回去玩一個鐘?」他向另一個客人建議。
「好啊!」那男人直起身子,手還是沒有離開美琪的房。
美琪輕輕地給他把拉練拉上,嬌聲說道:「謝謝兩位恩客捧場,不過有點不好意思,一是瑩瑩小姐現在是見習,鐘點費是不收的了,買了我的鐘兩位想讓她助興,也是可以的,小費上有點意思,鐘點是免費的;不過她按規矩還不能開苞;二是我待會兒10點還有一個鐘的,所以這個鐘不可以續的,要是到外面去怕是時間不夠吧。」
姓李的客人說:「我們就住這酒店,晚上還有別的事,到10點正好。」
美琪說:「那就好,現在也快九點了,這個鍾就多給你們點,第一次算優惠吧——那你們誰買我呀?是不是我找媽眯再要一個小姐?我會給你們推薦個好的。」
我的那個客人嘴:「再找幹什麼?你們倆不正好嗎?」
美琪說:「大哥,我剛才說了,瑩瑩剛來,很多東西還沒學到呢,今天不能接客的,你們買我她可以跟著湊趣,再跟著學學。」
那男人在我的私處戳了一下,說:「這裡規矩真是門,跟人睡覺誰不會,還要學學?」
老李笑笑,說:「兄弟別說了,你外行,一會兒就知道了。這樣,既然是二對二,我們也不想再另叫人了,你做師姐的能以一敵二嗎?也讓你師妹見識見識。」
美琪笑了,說:「兩位大哥都看得起我,小妹當然願意。不過鐘點費照規矩可是雙倍,沒得優惠的啊!」
「那自然,要是你伺候得意,小費也不會少的羅!包括這位小妹,不睡覺用嘴總可以做的啦。」
「多謝李大哥!」美琪又伏向客人發。又對我笑著說:「這會就考你的吃飯水平了!」
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紅著臉低下頭。客人忙來拉我,那我們就上樓吧。
美琪說:「不用那麼急吧,一會兒我叫媽眯來結帳。還沒請教我們該穿什麼衣服呢,我們也好去準備準備。」
我的客人說:「怎麼這麼羅嗦!就這麼上去好了!你們一天不就是這樣光著嘛!」
美琪撇了撇嘴。老李卻說:「還是我們先上去,兩位小姐先去準備一下也好。
照規矩是這樣的。衣服也不用穿了,反正上去還是要。「
美琪說:「全聽客人安排。」說著按了按牆上的按鈕。
一會兒媽眯進來了,她這時穿上了一身旗袍,身很細,簡直不象一箇中年女子。她向客人點點頭,問:「兩位有什麼吩咐?」
老李說:「包房就結了,一會兒請兩位姑娘上樓去。1712號。」說完開了錢夾,遞給媽眯一張百元鈔票。媽眯謝了出去。他又說:「我不知道兩位的身份,剛才只准備了50的小費,看來得兩百才對。」說著在沙發上摸出一隻套子來。
美琪說:「算了,誰叫小妹今天發來坐檯呢,反正您又買了我的鐘,也不用添了,待會兒要是順心就多賞點吧!」就自己接過套子
進身體裡。我旁邊的男人也照做。
「待會兒你就看我眼做就行,不過可一定不能讓他們睡你,你在這裡頭次開苞是有講究的。」美琪邊淋浴邊囑咐我,我含糊地應著。
洗完了她就拉我去補妝,我們都沒有頭髮,所以很快。這次我是自己稍稍畫了畫眼線和
膏,回頭一看,美琪卻搞得濃濃的,又用絳紫
染了手腳的指甲,顯得格外妖
。我笑笑說:「你好風
啊。」她說:「那兩個客人肯定喜
濃妝的,不過你這樣也無所謂,反正只是打下手。」
美琪領我走出去,跟媽眯打了個招呼,就去直上樓梯。傍邊不時有人相對走過,看著我們卻象視無睹的樣子,我在大街上走的回頭率大概也比現在光著的高,實在不服氣,他們都不是男人嗎?
走到盡頭卻是一個電梯,已經有三四個小姐等在那裡,只有一個穿著套裙,其他的都光著。美琪和她們中的大多數都很的樣子,邊開著玩笑,邊把我介紹給她們。那幾個小姐姿
都不錯的,但我看比起我和美琪都差一些,看來衣服確實是謊言的編織者,至少它可以掩蓋人身體上的一些缺欠。很多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缺欠,可只要衣著得體,就能很好地掩蓋過去,可一旦失去了這個保護,就象我們這樣站在一起,誰優誰劣就涇渭分明瞭。美琪說現在還不是開鐘的時間,我們算是上去早了所以人也少,要不然這裡小姐多得都要排隊,我只覺得好笑。
一會兒電梯到了,裡面空的,我們依次上去,過了十多層以上就有小姐下去,我和美琪在17樓下去。走到那個房間,美琪就敲門,裡面喊著,門開著,進來吧,推門進去,裡面有兩張,那個年輕一些的客人已
了靠坐在外面的一張
上。浴室裡有水聲,那老一些的大概在浴室。美琪說,「大哥,你們是在一個房間嗎?」
那客人說:「是。」
「那我現在也上來嗎?」
那男人說:「你們倆都上來吧!」
美琪笑得很甜:「呦,您能行嗎?」
我們就一左一右地上去。那男人一下子就掀開單,下面的已經直立起來,把我嚇了一跳。他緊接著就要向我
過來,一時間我竟不知所措,就仰倒在
上,他的嘴立時就貼上了我的嘴,下面硬硬地就要
入。美琪冷不防
了我一個嘴巴:「
嬖!你又來勁了?」
我立刻想起她說的開苞的事,忙推開客人,滾到一邊。美琪向客人解釋道:「她剛下海,還沒調教好呢?您先湊合著用我,等過兩天再睡她也不遲嗎?」
那客人來了橫勁:「你算是哪頭蒜啊?大爺高興,想睡誰就睡誰,有你什麼事!一邊涼快著,爭什麼!」
美琪笑笑說:「大哥,我可不是爭,這也是俱樂部的規矩,咱也不敢破呀!
本來我們出來賣的,也不敢多事,可我是她師姐,今天是我帶她出來見習,所以就教訓她幾句。「
這時,另一個客人從浴室出來,見到這裡嚷起來,他就過來解圍:「啊,算了,規矩就是這樣,別跟倆婊子慪氣了。」
那客人仍然不解氣地嘟囔著:「什麼破規矩啊。」
美琪說:「這樣吧,您喜瑩瑩,就讓她給你吹一吹吧,她的口技還過得去的。」說著就拉起我來。
那客人說:「試試看吧。」
吹簫的事情其實我只跟我的那個男朋友做過一次,那時羞答答地,還是他硬著按著我的頭在那裡,也只含了一小會兒,後來做
多了,卻又想再試試,可他總以為我並不喜
,所以再也沒有提過這樣的要求。再後來畢業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我,回老家了。此時此刻,我竟毫不猶豫的低頭去就那客人的
莖。
客人的莖已經很硬實了,在那裡怒氣衝衝的,就象他的主人,還一跳一跳的。他的
很密,幾乎沒有包皮,
頭整個
直在外面,很雄壯的樣子。我伸出舌頭
了
,客人發出一聲輕叫,便仰在
上,那邊美琪和另一個客人也已經上了另一個
。客人
了
聲,
莖冷不防一下子就捅進了我的嘴,我差點沒吐出來,連忙含好了在嘴裡,並輕輕
著。只聽美琪說:「李大哥,我也給你吹吹吧。」
老李就說:「好。」
美琪又說:「哇,您的巴好厲害啊!我見人家的洗完澡都軟軟的誒!」
老李說:「厲害的還在後面呢,一會兒你再領教吧!」
美琪說:「啊,那小妹真有點害怕了呢!一會兒您老還得手下留情呢!」
說著就聽的咂咂聲起,象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這聲音象是一劑催化劑,我忽然覺到客人的
巴在我嘴裡一跳,接著舌頭就
到了一絲鹹鹹的,那
巴在嘴裡猛地
進,竟一下象是要
入我的喉管,我直
到一陣噁心,忙向外推他,可他的手把我的腦袋箍得死死的,一動也沒法動,隨著嘴堵的向前聳動,還有力地把我的頭向他的腹部拖撞過去。明顯地
覺到有
體隨著他的聳動
進我的口腔,噁心地我胃腸陣陣攪動,嗓子眼裡已經
到胃
在上衝。
忽地,我覺到松
了,就一下子擺
了嘴裡的
莖,轉頭乾嘔,卻也沒吐出什麼來,嘴裡有好多黏
,其實已經到了喉嚨,這時想吐出來,面前是
單和地毯,又怕搞髒了,想奔開去,客人的胳膊還
著我呢,一時不知所措,竟一下子
了下去,自己還聽得喉嚨咕嚕一聲,該死,那麼髒的東西我也會吃進去!噁心得我又幹嘔一陣,卻還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忽然聽得美琪的聲音:「怎麼樣?咱這妹子還可以吧!」
我的客人哈哈一笑,說:「還真不賴,只可惜還沒動真的呢,就這麼了!」
說著就要來吻我,卻停在半路。
我突然覺到自己的,嘴邊和臉上是粘粘的,才想到大概也粘上了那東西,就站起來去洗手間漱口。那客人沒什麼動作,我知道他是怕髒才把他的嘴
中途收回,這些臭男人!
我出來的時候只聽得美琪說說:「彆著急嘛,我看大哥體格這麼壯,一會兒再打小妹幾炮也沒問題了!」
美琪的客人就說:「怎麼說,都看上年青的,我老頭子就沒人管了。」
美琪說:「哪兒呢?李大哥,我這不在為您服務嗎?」
老李說:「好了,你的口技我也領教得差不多了,昨天玩了一宿,我現在也沒神
了,你就去陪陪他吧。我嚐嚐
草。」說著就讓我上
給他吹。我看看美琪,美琪點了點頭,我想到現在是身不由己,就只好上去。客人的雙手枕到了腦後,示意我自己含進去。
美琪就爬到那個客人的上,邊說:「都說是老牛吃
草,其實是
吃老
了!」
又問那個客人:「咱時間可不多了,你上嗎?」
那客人乾笑了一下。美琪說:「沒關係的,我可以讓你立刻亞洲雄風!不過你是不是先洗洗,上面還粘著呢?要不我陪你洗?」客人說:「就一個鐘的時間,還要洗這洗那,麻煩死了,你就用嘴給我洗洗吧!」
美琪嘟起了嘴,卻也無可奈何,就含了一下他的巴,我和美琪幾乎是用同一個節奏在給兩個客人吹喇叭。過了一會兒,美琪抬起頭,那客人的
巴也才剛剛長了一點點,還是軟軟的,我不覺好笑,我的客人就說:「年輕人的身體都淘虛了,不中用了吧!還是上我老頭子這兒來吧!」
美琪笑笑說:「看我的!」就一手抓起客人的巴,向另一手摔打過去,力量好象不小的樣子,只聽得「啪!啪!」的聲響。我們都看楞了,結果不一會兒他就
起來了。美琪又含了含,問:「要不要給它穿上雨衣啊?」
客人說:「哪兒那麼多說道,我要上了。」
美琪笑笑說:「這不是為您好嘛。你要是不嫌我們,小妹當然領情了。」說著躺下,分開了雙腿說:「大哥,請上馬吧。」那樣子看得我身體裡一熱,就覺得下面也要出來,嘴裡含的
巴此時也是一動,向前
了一下,直刺我的喉嚨,我連忙向後退了一下,只含著那
頭,仿著剛才美琪的姿勢一下一下地
起來。
那年輕的客人這時已經爬上了美琪的肚皮,伏下、了上去,只聽得美琪的聲音:「啊!親親老公,快請進來吧!」接著,噢的一聲,又是一陣
笑,看來客人已經
進去了,聽到那
聲,我的下面不
了起來,伸手去摸,卻是一手
水。我忙
回手來,可老李已經看在眼裡,說:「小
娘們,守不住了?還是今天我給你開苞吧!」說著坐起身來,
巴也從我的嘴裡
出,他一下子把我
在身下,嘴
一下子竟
上了我的左
。
「啊,不要」我含糊地喊叫起來,頭被他
過去,頓覺空空的,等他吐回來,又是
的,下面的水也開始控制不住地
出來。其實我已經好長時間未經人事了,今天被人不上不下地
了這麼多次,早就情不自
了,現在已經神志模糊。
接著他的手也觸向了我的小,在周圍
著,我心裡忽然有一個聲音在喊:「
進去,
進去!」自己的手也不自覺地抱住了他的頭。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我的身體就在他的玩中輾轉,那真是說不出的舒暢,他的手指在我的小核上不斷的按摩,從那裡生出陣陣暖
湧遍我的全身,可就是那裡空
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
突然聽到美琪的聲音:「李哥,你好手法啊,看把我師妹得如仙如醉的樣子!快饒了瑩瑩小姐吧,她都快死過去了,還是我做替身吧。」
原來是美琪和那客人已經提了一壺,這時那客人正躺著養神呢,她過來就對我說:「行了,嬖,也難為你了,表現不錯,現在你去陪陪那位大哥吧,老李
給我了。」我連忙爬起來,想到美琪好象已經在旁邊站了好久,我的那些醜態都讓她看在眼裡,不覺臉上發燒。美琪又對老李說:「您用套子嗎?」
老李說:「你給我套上,然後就上來吧。」
到了那張上,那客人又叫我用嘴給他「洗洗」,我皺皺眉,只好照做,可那上面卻是
的,跟剛才他
在我嘴裡的不是一個味道,那想必是美琪的體
了,想想又是有點噁心,又是有點好笑。美琪這時卻已經跨坐在老李身上,對我叫道:「小琪,你就領這客人看好戲吧!」就開始在他身上套動,她的身姿就象騎上了一匹駿馬,長法隨著她的一起一落四下紛飛,瀟灑萬分,連我也不
看呆了,只見老李兩手緊抓著美琪的雙
,嘴裡啊啊地叫著,眼睛瞪得圓圓的,我想那肯定是不勝刺
的表現。
猛地,只見老李一翻身,竟一下子把美琪在了下面,真想不到這個貌似糟老頭的傢伙會有這麼大的氣力,只見他伏在美琪身上快速地
動了幾下,終於停止,就把美琪
在了下面,我還從沒有玩過自己在上面的花樣呢,現在看著美琪的動作,真是羨慕以極。
過了一會兒,美琪扶老李起來,他好象是玩了力,我的客人也懶洋洋地躺著不動,難為他不到半個小時
了兩次,大概也燈枯油盡了。因為鐘點也差不多到了,我們就一起聊了一會兒,當然也少不了動動手,動動嘴什麼的,最後就告辭了。本想在客人房間裡洗一洗的,可美琪拉了我一下,我就沒再動。老李拿出了錢包,
出了幾張票子遞給美琪說:「三百是你的,你師妹一百,可以吧。」
美琪說:「多謝光顧,以後常來啊。」就和我好了錢出門。
宵一刻
和美琪一起出門,就問她:「為什麼不在房間裡衝一下再出來啊?這樣粘粘的,太難受了。是怕客人嫌髒嗎?」
美琪點頭說:「差不多。而且規定一個鐘是40分鐘的,客人單買一個鐘自然不希望我們在鐘點裡洗澡幹別的,所以一般客人不主動提,我們不可以在他們那裡洗。其實象這樣的客人有的也不怎麼幹淨,我們下去洗,用點清洗也好。
不過現在連上下樓加起來只有20分鐘的,我們得快一點才行。「
我又問:「你好能幹哦!一個連一個的,不累啊。」
她說:「還不是為了錢嘛。不過有的客人也很討厭,明知道鐘點到了,也不續鍾,還在人家身上黏糊。」
我問:「哪怎麼辦哪?」
美琪笑笑說:「那還不好辦,正和你胃口了。」
我嗔道:「去你的。」
她笑道:「每層都有值班的,到45分沒續中我們人還不出去,他們就會往客人房間打電話催,你就可以藉機出來了。下個鐘沒約的話你當然可以磨蹭一點,高興的話也可以和客人玩玩,只是不要太久,免得人家閒話,要是有鍾象現在這樣就得注意著點時間,要不搞晚了,要不沒乾淨身體就去,說不定就把客人惹急了。」
說著我們上了電梯,這層還有另一個女孩,長得矮矮的,很胖,子大大的,
臉通紅,看她的樣子也是剛從
上下來。美琪似乎也跟她不太
,我們就沒說話,電梯裡面已經有幾個小姐了,都光著,有一位長的很清秀的,美琪叫她梅子,就和她攀談幾句,可她似乎很傲氣的樣子,沒怎麼發話,美琪給她介紹我的時候,她看了看我,只說一句:「好高的個子。」
下了電梯,依然是順著舊路回去,七扭八拐的,沒有人領著真得轉了向。下臺階的方有幾步路走在大理石的地上,因為沒有穿鞋子的緣故,涼得哆嗦了一下,抬頭恰好看見其他的姐妹,才發現她們都邊走邊聊著,只有我是低著頭。這些女孩可真不知道羞。可想到以後自己就要和她們為伍,心裡好難受。美琪在和另幾個小姐說笑著,我就和那個梅子走在最後,見她也是低著頭機械地邁著步,手臂互抱著象是在掩飾自己的
部。我不
多打量了她幾眼,瘦瘦的
身,
股也很瘦小,梳著齊耳的短髮,卻顯得很
神。她抬眼見我看她,又低了頭,急急地向前走。
進了更衣室,我們都一起去浴室,美琪教我戴了浴帽免得沾了頭髮,邊用清洗
洗自己的
股。我想,方正我又沒有讓人
,就沒動手,可美琪說其實不
搞不好也會有事的,還是洗一下好,聽人勸,吃
飯,我就照做。
一邊擦乾身子,一邊去化妝間,美琪撥了電話:「大哥,我是小琪呀,想我了嗎?」
接著又聽她說:「就一個鐘啊,怎麼不包夜了呢?」停了一會兒,就說:「我現在帶個小妹呢,是青倌。你是希望她一起上去呢,還是隻要我?」
不知道電話對面那個男的說了什麼,美琪就嬌滴滴的說:「好咧!那就這樣,我馬上帶她一起上去。那怎麼扮呢?」
她聽了一會兒,就說:「好吧,親的,一會兒見。」說著掛了電話,對我說:「他要你穿衣服上去,我光著,鬼知道他要搞什麼花樣。」我看她很興奮的樣子,就問:「那我穿什麼呢?就來時候那身嗎?」
美琪說:「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你還沒準備衣服呢。要不我借你一套?哦,可能小點,這樣吧,你就穿上衣櫃裡那套泳裝吧,鞋襪就別穿了。」
我想這倒不錯,就去穿好,和美琪一起走回電梯。本來穿這麼點衣服肯定會不好意思,可看看旁邊都是全的女孩,竟有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優越
。我忽然想到,讓我們這樣赤
著見客,客人自然會由衷地產生一種同樣的優越
,得到心理上的
足,發明這種接客法的媽眯簡直是個天才。
美琪也逗趣地說,這回你出息了,一起去接客你師姐竟然要光著,你卻可以穿著衣服。真是神氣啊。我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眼卻看見前面有一個瘦瘦的女孩在匆匆走著,看那樣子分明是梅子。就指給美琪看。美琪說:「這個臭丫頭!
自己覺得不錯呢。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人家是大學生,好象還是什麼名牌大學的呢。那又怎麼樣呢。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還想立什麼貞潔牌坊咋的。「
我問:「名牌大學大學生?那怎麼會來這裡呢?」
美琪說:「我們老闆那是多麼神通廣大的人啊。別說大學生,就是碩士、博士,到這裡也是和我們一樣的賣。聽說還有一個什麼大幹部呢!\\」我說:「是嗎?
「
美琪說:「只是聽媽眯偶爾提過,後來細問起來,她就封住了嘴。其實當官的又有什麼了不起?女人光了不都是一樣?」
說著我們已經到了電梯口,梅子隨著電梯上去,我們只好再等。
美琪說:「話又說回來,象她們這樣的人上這裡來,也總有點原因。聽說梅子的身世也很慘,費盡辛苦考上了大學,結果沒有錢念,家裡好象也出了什麼事,急需要錢,就賣了身。她現在價碼跟你的差不多,據說盡接老外了,人家會洋文,哪象咱上了就給人當啞巴用。」
我打趣道:「啞巴也會象你那樣叫嗎?」
美琪伸手掐我的股,說:「你要死了,這樣埋汰你師姐!\\」我忙躲開,說:「不敢了。」有了兩塊小布條在身上,
覺就是不一樣,我的心情開始放鬆起來。
美琪說:「你說得也有道理。其實幹這事還要說什麼話呀。」
說笑著電梯來了,我們一起上去。到了14層我們出電梯,注意到服務檯的位置上有一個男服務生在那裡站著,看到我們他就笑笑,美琪就叫,\\「怎麼,想你大姐了。」
他想是靦腆地低了低頭,可還是偷偷地看我們,美琪就笑起來,我也覺得好玩的,也笑起來,說著就到了房門口。
美琪讓我敲門,裡面就說進來吧,我和美琪就進去了。客人大約40歲左右,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我和美琪一左一右地走上去,照規矩跪下行禮,客人先拉了我的胳膊,說:「新來妹子的好靚啊,今天就做我的老婆吧。」
說著就拉我坐在沙發上,手也開始我的
子。我扭捏地躲閃著,說:「不行的,我才剛來,還沒\\」。客人說:「看你慌得那個樣子,我知道規矩的。
「又對美琪說:」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做傭人伺候我們吧。「
美琪聲道:「主人請吩咐。」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分明只有電影裡才能看到嘛!可那客人卻已經發話了,\\「去,先去給我們準備點咖啡喝。」
美琪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兩袋速溶3+1,又拿了一罐雪碧;就開始泡咖啡,看樣子她對這一切都很。這時候客人已經把我按倒在長沙發上,來親我。其實他長得也很帥氣,動作很沉穩,讓人難以拒絕,我們就吻在了一起。美琪端來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又自己跪好,說:「主人,請用吧。」又把雪碧起開,我還以為那是她給自己準備的,心想這樣的傭人也夠膽大,卻見她把雪碧依次倒在兩個咖啡杯裡。
客人放開我,起身端杯子,對我說:「你也喝點吧。」說著喝了一大口,突然一揚手潑在了美琪臉上,喊到:「這是什麼呀,兌這麼多,一點熱乎勁都沒有。」
美琪連點反應都沒有:「對不起,主人,我再去。」說著起身。
客人說:「算了算了。這點事都不好。過來讓我
好了。」
美琪就站起走過來。我忙說:「我去。」
客人把我拉住:「你坐著吧。這婊子發,我得整整她。」說著就把美琪推上
。美琪上
卻還是跪姿,向外蹶著
股。那是個雙人
,
頭竟還有一面大鏡子,裡面正好映
著美琪的正臉。
客人走過邊,在
頭櫃上一摸,居然拿出兩副手銬來,美琪伸手,他就把美琪的兩手分別銬在
欄兩邊。我一下子就看呆了,美琪卻喊:「瑩瑩,快幫大哥
衣服。」
客人卻在美琪的股上打了一巴掌,說:「你倒
喜
指使別人。」
我就走過去幫他衣服。其實
本不用我動手,他穿的是浴衣,帶子一解就下來。
美琪已經轉過頭來要他的
巴,看那樣子很吃力,因為雙手銬著,活動餘地太小。客人卻一扒拉她的頭,\\「一邊蹶著!\\」,卻轉向了我。
我自然心領神會,忙跪下去含,那巴已經
立起來,
頭完全外
,一副崢嶸的樣子。客人卻也低頭去
美琪的
門。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我簡直有點發呆了。美琪一下子就發出了
聲,一陣陣就象在衝擊我的心房;我嘴裡的
莖也是一
,卡得我的喉嚨又是一陣噁心。這時就有一股暖
從小腹那裡升起,一直向上,下面卻市嘩的一下,就象月經出來一樣,我不
嚇了一跳。
客人從我嘴裡出了他的
巴,站起,一下
進美琪的
門,就站在地下
起來,我只是呆呆地在一旁看。美琪隨著客人的運動也前後左右的
動,還啊啊地叫著,一邊叫:「好哥哥,要
死我了!\\」。那樣子真的很
。以前和男朋友作
,只覺得好玩,很少會有人家所說的
仙
死的高
覺,此情此景,我相信那就是了,連我旁邊看著,渾身也是陣陣地發熱。
一會兒,客人猛地撞了幾下,一下子趴在美琪的後背,美琪也順勢躺倒,我知道客人了。美琪的嘴準確地找上了客人的
莖,一下
住。我還是呆看著。
又過了一會兒,客人拿鑰匙要她開了銬子,美琪就讓我上陪客人躺會兒。客人說:「那你去準備洗澡水吧。」
美琪答應了,下地。
我接著給客人吹喇叭。完後的
巴軟軟的,又短,一點
神都沒有,含在嘴裡也象是含著一塊棉花糖,只是那味道差多了,
的味道到還可以忍受,只是裡面還有一種
的味道,一定是美琪的
水混在一起了。我有時下面也會有些惡味出來,但自己的味道總還可以接受,這時卻太難受了。客人的手也沒閒著,一會兒我的泳衣上身就被移開了位置,那是一件套頭的背心,把它向上翻開,
房就暴
出來了。他在我的雙
上肆意
著,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捻動
頭,搞得我漲得要死,忙將身子緊靠向客人,抵抗他的手上的動作,可一貼上他赤
的
膛,混身又是一熱,下面好象又有東西留出來,泳衣很緊,想必那裡全
了。
糊糊間,客人
回了他的
莖,抱起了我,我只好軟軟地由他去,我的身體很苗條,高挑,在他懷抱裡很舒服的,就這樣他抱我進了浴室。裡面美琪已經放了水,見我們進去,就讓客人進浴缸。我就順手拉好了我的
衣。
他們接吻了,有好長一會兒,他的手幾乎摸遍了美琪的全身所有部位。他們分開的時候,客人把我拉著掀進了浴缸,我的泳衣一下子全沾了,他把我頭朝下按
了下去,我趕忙用手撐住浴缸底,鼻子都快嗆進了洗澡水。接著我的雙腿又被抬起,象是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又撫著我的
子兩邊肋部一拉,我的嘴就對準了他的小腹。他的
莖還是軟軟的,但比剛才好象長了一些,耷拉在那裡晃
,我就又含住了他,我想他肯定是這個意思,反正都得做,何不主動一點,況且這樣也
好玩的。
他的手一刻也沒閒著,這時已經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把嘴伸到了那裡,在我的
門那裡
吃起來,一陣陣強烈的刺
侵襲而來,讓我
得無法忍受,他卻邊吃邊說:「啊!好極了,你的味道比你師姐美多了。」
我覺他的舌頭也伸了進去,裡面已經
覺到充實,卻又四處遊
,不著邊際,茫然之中,我的全身象是一震,下面
水控制不住一湧而出,嘴早就
離了和他的口
,這時連手也支撐不住了,兩邊一軟就滑進了浴缸。嗆進了水,我才清醒過來,忙又用力撐起,我會游泳,體力也不錯,所以還能
住,只是心裡
哄哄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客人哈哈一笑,放鬆了我的腿,我就全身臥進了水了,卻懶懶地起不來,看見美琪正在一旁笑,想到剛才的醜態都讓她一睹無餘,好是羞愧,便說:「你笑什麼呀!\\」美琪說:「哪敢哪?現在你是我的主人呢!\\」我低頭看見自己的泳被褪到了膝蓋下面,忙抬起
股拉好,卻被客人攔住,說:「就這樣了,
了吧。」
我說:「還是穿上吧,不是你讓穿的嗎?」
客人笑了:「你不是糊塗了吧。來的時候是我讓你穿的,你來了我也可以再讓你下來呀!\\」美琪說:「得了,別假裝不好意思了,我們就是幹這行的,怕什麼!呆會兒我還得教你點技術呢!\\」我懶懶得還要磨蹭,客人就說:「是不是還要我來幫你啊?」
我聽話只好自己了,把
子放在浴缸邊,只見美琪正把沐浴
一把一吧地抹在自己的
部,也跨進浴缸,騎坐在客人的一條大腿上,前後
動,那樣子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澡巾。浴缸裡容納三個人顯然擁擠,我忙起來準備出去,剛站起身,美琪就一把拉住了我,翻動我的
讓客人看,我忙用手擋,美琪說:「你看瑩瑩的
多密呀!擦起來肯定舒服。」
客人說:「那就趕快來吧,你在前面,瑩瑩擦後背。你就站到浴缸臺子上面好了。」
我登上臺子,手扶客人的肩膀,貼著他的後背開始擦起來。美琪則在前面動作,不一會兒就見她已經滑到客人下面,擦起他的部了。美琪見我總不得要領,就不停地指導,一會兒讓我再分開點雙腿。一會兒又叫我用小肚子貼,搞地我
頭是汗,但非常興奮。客人不時拍拍我的
股,摸摸美琪的
子,還和美琪說話調著情。三個人在水裡擦來擦去的,沐浴
擦遍了全身,都是滑滑的,抓來抓去,好完極了。客人又讓我換美琪在前面,我見到他的
莖又硬了起來,就多看了一眼,客人發現了,就說:「怎麼,守不住了?」
又說:「唉,真想現在就你一回,可惜你還是個青倌。等你發牌的時候我一定買你。」
我聽得似懂非懂,美琪說:「劉哥準備捧你的場呢!你還不快先謝謝他!\\」我就說:「謝謝大哥!\\」美琪又說:「親的,你會不會有了新
就忘了小妹這個舊
啊!\\」客人說:「你們倆各有特
,有機會我們還玩一對二的!\\」美琪說:「那不可能,我和瑩瑩都不喜
二對一的,只是今天是我帶她,所以便宜你買一送一,以後肯定不會了。」
客人說:「其實二對一有什麼不好,象現在這樣,你們兩人不都很好嗎?再說,你們可能不習慣和別的女孩一起組合,可你們兩個那麼要好,合作一下也不錯吧。」
美琪說:「那你就問問瑩瑩吧。」說著在客人背後跟我眨了眨眼,又搖了搖頭。
我忙說:「我什麼也不懂,全聽美琪的。」
客人說:「這什麼話,得聽我的。」
美琪忙說:「是,我們都得聽客人的。」
客人說:「你們不是不做二合一嗎?那也沒關係,兩個客人同時買你們出場總行吧?客人帶你們出去走到一個地方也總可以吧?客人玩膩了把你給別人也可以吧,頂多給你加一份鐘點費嘛!比如我買你出去,我的朋友買瑩瑩出去,到時候再一
換,我不就玩到你們兩個了嗎?所謂規矩是人定的,可人用起來是活的,總是有辦法的。」
我說:「還是你聰明啊!\\」美琪則不以為然,說:「我也不太懂,不過我想這些規矩都有它的道理,有很多是沒法通融的,象現在美琪就是不能陪你上,這你也知道厲害。其實我們
女說到底也是人啊,我們盡義務讓客人
意,客人憑我們的服務質量選擇我們,這不很好嗎?老闆體貼我們,給了我們事先選擇的機會,其實大概也是為了讓我們更好地為客人服務吧。總之客人摘了我的牌子,我提供什麼服務客人也清楚,出了糾紛也好擺平,免得大家不愉快。」
客人對我說:「你看你師姐多會講,我還沒說幾局呢,她就一講沒完!哪象個傭人的樣子!\\」美琪說:「做傭人是剛才的事,現在不一樣做你的老婆了嗎?
「
客人笑著說:「可惜是小老婆。」
美琪指著我是:「難道你要她做大的?」
客人說:「你們自己決定吧。」
美琪說:「其實你想玩我們兩個也不是不行,我教你一招:你買我一個鐘,接著買她的,我們倆再白送你半小時,她提前上來,我等她的鐘開始再出去,你不就同時玩到兩個了嗎?」
客人笑了起來,說:「還是你聰明!不過也不用這麼麻煩,我那裡過幾天有個聚會,需要幾個小姐,已經物了幾個,都是我們圈子裡朋友的老相好,本來打算請你一個,現在再加上瑩瑩,估計那時她也被開苞了,怎麼樣?」
美琪說:「客人買我們的鐘,我們當然高興都來不及,還能怎麼樣?瑩瑩有可能的話一定去。能告訴我幾個鐘點,什麼報酬嗎?一共多少客人?幾個小姐?」
客人說:「準備包天的,也可能是兩天,報酬嘛,還是老樣子,你不是參加過這樣的聚會嗎?反正虧不了你們,一天下來一千塊小費總是拿得到的,除非你太隔路!\\」美琪說:「您看我們倆象隔路的人嗎?」
客人接著說:「客人大概是六個,本來就準備找六個小姐,可是看來看去能湊趣的還真沒幾個,核計最後連你也就三個,現在加上瑩瑩就是四個,可能還會有女客人,所以大概也夠了,只是還得找個先生才行。」說著大笑。
說著話我們都把自己沖洗乾淨了,客人還幫我們抹了部,自然,他的
莖
囊也是美琪給擦洗的。客人說:「好了,我的小弟又不耐煩了,美琪我們上
。」
美琪就跟他出去,我伸手去拿子,被客人攔住:「還有你的事呢。著急穿
子幹嘛。」說著美琪也拉著我出去。
客人仰躺在上,美琪抬腿就跨坐上去,開始墩起來;客人雙手握著她的雙
,還拿眼睛瞟著我。我傻傻地站在當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聽見美琪哎呀地叫著
。客人沒怎麼動,任由美琪聳動,只在高昂之處輕哼一聲。我
覺自己的
房有點漲,就伸手拉了拉
罩,還在就地站著,覺得很好玩。以前做模特的時候都是這樣站著讓人畫,一站也是個把小時,可面前的人都是一本正經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現在倒好,居然有兩個活寶在表演作
給我看,真是有趣。
客人轉頭時大概看見了我的神情,就嚷道:「你的小師妹真會享清閒!快讓她給我送來!\\」美琪放慢了聳動,回頭對我說:「還楞著幹嘛?還不快
了過來!\\」我其實早就想
掉
漉漉箍在
口的泳衣,卻不好意思,聽她喊,也裝得很不情願的樣子
了,扔在地上,就走過去。
客人讓我上到他跟前,跪在他的一側,頭再趴向另一側,把我的
子正好對準他的頭部,還沒等我扶好,他就一口叼了我的一個
子開始
起來。忽的一
,幾乎把我整個的
房都
進了他的嘴裡,我漲痛的
口不
一送,接著又是一熱,然後又是漲漲地在他嘴裡,
覺他一鬆嘴,
子又
回來,一陣眩暈,我不
高叫了一聲:「啊!\\」
接著又被他了回去,接連幾次,又轉向我的另一個
子,我一聲叫了出來,就一發不可收,一聲接一聲地哼叫著。
覺美琪也叫得兇起來,墩的力量不斷加大,頻率也加快了,直撞得
墊上下起伏,我們三個人被悠來悠去。
忽地,客人悶叫一聲,一個翻身把我拌倒在上,爬起身來,卻見客人和美琪已經都落到了地上,美琪已經被
在了下面,客人正把美琪的雙腿扛到了肩上,在下面狠命
送著。那情景簡直讓我看呆了,雖然和過去的那個男朋友有過幾次作
的經歷,但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是慢
的,很怕痛,又要擔心懷孕,搞著搞著他就拉出來
了,總覺得作
好奇勝過快活,可見到這樣的玩法,才知道那真是一件美事。
正在胡思想之時,那客人一下子趴到了美琪身上,看來他
了,美琪也是一副陶醉的樣子,摟著客人呀呀地發
,眼神卻瞟到了我這邊,好象還做了一個怪臉。看來她的興奮多半是裝的。
他們爬起來的時候就吩咐我去沏咖啡,學著美琪的樣子,也想兌上一點雪碧,卻聽得美琪怪叫:「要死啊!你還想再讓老孃來一次咋的?」
一下子把我搞糊塗了,聽了他們的解釋才知道,咖啡加那雪碧據說是催情藥,接客開始喝的,做完了就不能加了。
喝完了咖啡,客人就拿出了1000元錢,給美琪700,另300遞給我說:「幹得不錯,下回玩你多賣點力氣,錢少不了你的!\\」又對美琪說:「下面還有嗎?要有就別下去了,在這洗洗也行。」
美琪說:「謝了,下面是有一個鐘的,不過也是老主顧了,定的在他那兒過夜,他們可能要去賭場玩一手,不一定回來的,所以不急。而且瑩瑩是穿衣服來的,那邊不見得喜。再說咱們都是骯髒身體,別
髒了客人的房間。」
客人笑了,對我說:「看你師姐多會說話,以後好好跟她學吧。」
我就去找衣服穿,美琪攔住了我說:「算了,衣服也都了,就別穿了,拿著吧。」
我說:「還是穿著吧,光著股拿著衣服太可笑了吧!\\」美琪和客人都哈哈大笑。美琪照樣把裝錢的避孕套
到了下面,因為我穿著泳衣,所以就
在了
罩裡,我們一起別了客人出來。
夜半夢
回到了樓下的更衣室,照樣又是取出錢放好,接著和美琪一起去衝身子。美琪這回卻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個新鮮東西,扁扁的有個嘴子,象是澆花的水壺。
美琪見我發愣,就說:「怎麼?沒用過?這是灌洗器。進口的。以後你開始接客也得準備一個這東西,安全。」
我聽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見她向那裡加了清洗,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
練地一按,嘩的一下,就有水順著大腿
下來,反覆幾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來洗
道的。我自己也衝了衝,洗去了下面的黏
,還就著水洗了洗沾了贓物的泳衣。美琪讓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櫃裡。
這時,更衣室裡的人很少,好象只有剛來時的一半,美琪說那些人都已經被包了夜了。我一看過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都算是差一點的。我們又一起補了補妝,媽眯過來說:「瑩瑩,你也不能總用你師姐的東西,用什麼牌子的?到我那裡挑一挑吧。衣服什麼的也該置辦一點了。」
我看看美琪,她說:「媽眯,我看她用我這個牌子不錯的,您就幫她拿一份吧。我們一會兒還有個鐘的,衣服趕明個兒再挑吧。」
媽眯說:「你們倆真的不錯,以後接客是不是也輪著接一個呀!」說笑著走開了。
美琪對我說:「我們現在用的、穿的,還有平時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銷的,不過一般都是記賬,不用掏現錢。客人的鐘點費裡,歸我們的那部分本來是著還我們的身價——就是一開始借你的那五萬,不過也是抵這些花銷帳的——媽眯也要在這裡掙點錢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馬上就要退出的話,就盡情消費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當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好了。當然客人要請客或是送你什麼,那當然好了,因為記賬的也畢竟是自己的錢。」
我想這就是她們的生意經吧,哦不,以後也許就是我的「生意」?
媽眯回來了,拿了一袋子化妝品,有膏、粉底、面霜,還有
線筆、眼線筆、眉筆,和美琪現在用的確實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見過的,在
品店的櫃檯裡,那價錢讓我咋舌,還有的牌子我連見都沒見過,看來也很貴。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費,恐怕還買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這種「職業」了?
胡思想的時候,美琪已經打電話到了周叔的房間,她告訴我說那裡沒人,現在已經快11點了,不過周叔事先說過讓我們先上去等的,他應該是在賭場。
美琪跑去和媽眯說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機拿著,和她一起上去。
我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只聽到媽眯的最後一句話:「你們怎麼扮呢?」
美琪答:「周叔沒吩咐,我們就這樣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說我們還得光著上去。想想到現在為止我竟已經在這個大樓裡身轉悠了半個晚上了,意識
覺也麻木了。
媽眯說:「小琪,你師妹素質不錯,你看她頭一天上班就那麼自然,以後一定會青出於藍的。」
美琪說:「那還不是媽眯教導有方啊!」
我也隨聲附和:「是啊,媽眯自己也那樣的,我們還有啥說的。」心想,你們還不知道我做過體模特吧!別的不會,光著身子做樣子對我並不困難。
媽眯說:「你們倆真的很會說話,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膩人。不過說歸說,做歸做,小琪是我們這組的臺柱子了,身價也最高了,可一點也不張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象小雅那邊那幾個,仗著臉蛋漂亮,做事敷衍,還整天拉著客人買這買那。唉,現在的客人也是,這些女孩都讓他們寵壞了!」
媽眯還在嘮嘮叨叨,美琪就已經開了衣櫃取出了她的呼機,奇怪的是她的呼機上居然有一段鏈子,她正好把鏈子戴到脖子上,呼機就垂在她肥大的兩個房中間。看我手拿著呼機,美琪就對媽眯說:「媽眯,給瑩瑩拿個鏈子吧。」
媽眯去了,回來時遞給我一個象鑰匙鏈的東西,長長的,美琪幫著我把呼機穿好,我就象她一樣掛在脖子上。媽眯還說著:「美琪帶小妹也很行的,誒,小琪,你已經帶過兩個了吧?算瑩瑩是第三個了吧。」
美琪說:「是吧。」
媽眯笑笑說:「等瑩瑩出徒之後,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領班媽眯了吧,到時候咱倆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說:「哪能啊,現在不也有幾個姐妹做領班嗎?可是她們哪能跟您相提並論哪!實際上還不是您和雅姐當家!」
媽眯又笑笑,說:「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樓上,周叔的房間都沒有人,小朋卻在房間,我和美琪就去給他跪下行了禮,接著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邊一起看電視。小朋顯得很拘謹,他在我們中間連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們倆吃飯的時候不是很好的嗎?怎麼現在客氣起來了?是不是我礙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來,他那個扭捏的樣子真讓我喜。美琪卻說:「小朋,周叔不是說把我讓給你了嗎,說實在的大姐我真的有點喜
上你了,我們玩玩吧。」
說著給了我一個眼,做勢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說:「不要了,等周叔回來吧。周叔說的,你們來就在他房裡等他好了。」
美琪說:「我們去他房間,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多寂寞呀。不如這樣吧,你在我們兩個裡面挑一個陪你,另一個過去。」
小朋沒吭聲,看樣子他同意了,美琪繼續逗他:「你說吧,要我們哪一個?」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象很猶豫的樣子,美琪就說:「好了,瑩瑩,別讓客人犯難了,我們競鋼錘,誰輸了誰就去周叔的房間好了。」
小朋說:「這主意不錯。」
美琪說:「是不錯,你終於開口了。」
美琪輸了,她好象很不情願,就出去了。
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呆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間裡,而且還是這樣赤身體,心不
砰砰地急速跳了起來。小朋似乎
覺到了什麼,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陣緊張,心跳又開始加速。這時卻聽見敲門身,小朋的手竟條件反
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說:「請進。」
進來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塊浴巾圍了身體,手裡還拿了一塊遞給我說:「你過來一下。」
等我過去她小聲說:「我先在那屋睡會兒。你自己當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給他用嘴,可千萬不能玩真的!否則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不讓我正式接客,不過既然她這麼提醒我,看來問題嚴重,我就點點頭,她接著說:「你要坐要躺的時候記得鋪上這個,免得
髒了客人的房間!」說完轉身給帶上門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邊的時候,緊張的覺緩解了許多,卻有些疲憊,確實,折騰了半個晚上了,真有點累。跪下的時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順勢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話,又拉過浴巾準備墊在下面。小朋搶過來把它丟在一邊,說:「不用他,其實你很乾淨的。」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熱,竟掉下了眼淚。是啊,我的身體總不會比地毯,比沙發坐墊還髒吧,他們這樣簡直不把我當人!
小朋輕摟著我,摩挲著我的房,邊看著電視,我便把那呼機摘了下來放在一邊。電視裡在放著錄象,是一個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級的片子。小朋忽然問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幹這個?」
又來了,我就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玩。」
小朋說:「這樣好玩嗎?」
我說:「你說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發上,跟我親嘴。
這次他好象老練了很多,我們的舌頭拌在一起攪了很長時間,我閉上了眼睛,陶醉著,也有點困,就象睡著了似的。朦朧間他退了,身體好象也直起,同時我
覺下面他的手在撫摩我的
。
下面有點,我分了分腿,讓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處,他的手果然應約而至。只是很笨拙,摸來摸去沒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
了;實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導著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
核。他還是不得要領,
了半晌,卻絲毫不著力量,好象怕
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幫幫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掙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正在審視我的部,看見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就問他:「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這個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快地答道:「是。」
我說:「電視裡不也有嗎?」
他說:「不一樣的。」
我誤解了他的意思,說:「可不是,我覺得自己的身材已經夠好的了,可她們的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體。我注意到他的襠裡已經支起來了,就說:「你要是難受也
了吧。你看我們這樣都光著也公平一點。」
他又笑了,快地
了
子、襯衣。我坐起身來幫他
背心,還有內
,他猶豫地躲了一下,但沒有拒絕。完事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這個樣子,其實陪著他看看電視,聊聊天,頂多讓他摸兩下就可以了。可能是連著跟美琪接了兩回客,思維都被搞
了,想著想著,竟覺得小朋也有點象上學時候的那個男朋友。
他長得很白,皮膚細,下面的
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剛才看見的那幾個完全不同。他的包皮還緊包著
頭,一看就知道確實還未經人事。我左手輕輕地拉住了它,他身體突然一顫,我甚至看見他的
脯起伏著,裡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
我扶著他躺倒在沙發上,右手開始輕撫他的頭。把包皮往後褪,
覺很困難,看來他和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一樣,我
覺他動了一下,就說:「別怕疼。你是包莖。其實你以前自己動手剝開就好了。」
他笑笑說:「怎麼,你是學醫的嗎?」
我也笑了,緊張的覺開始淡化。
頭的頸部居然是厚厚的
垢,白白的,象指甲那麼厚,緊粘著包皮。我有指甲摳了一下,他猛地一顫,嘴裡哼了一聲。
我問:「很痛嗎?」
他說:「有點。」說得好象非常勉強的樣子。
我輕輕地撥他的包皮,我那個男朋友的也長這個,但不多,而且軟軟的,一碰就沾手指掉了,他說他自己也經常處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還是硬硬的,很難剝下來。而且那
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澤,一點也不髒,看來他那個地方還從來沒有被開發過。我說:「忍著點,好哥哥,成人都得經過這一關的。小妹來幫你。」說著一塊一塊地把那東西剝了下來。一共大概有四、五塊,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開始他還有些痛的樣子,後來給我的
覺是很舒服的樣子。
搞完了之後,包皮有點紅腫的樣子,但頭變得
拔堅實,我不
了它一下。
覺小朋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力量好大,而且向下
著我,讓我抬不起頭來,就順勢
起他的那個。翻起的包皮擁擠在
頭的
底,象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現在已經有一些漿
出來,不光是從那口子裡,還有從包皮
裡滲出來的,我覺得有點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
一下,還真是有點鹹鹹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臉膀、耳
和脖子之後,開始不安分不
足地向下移過來。我把
股從沙發上挪下來,半跪在地上,給他一點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觸我身體的
部位,其實我全身也實在
得難受,想讓他摸摸我,卻不好意思開口,他卻混混然不得要領,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難受。真是一個不知
味的魯男子!
我的臉好象在發燒,身體雖然赤著,卻還是象在被火烤著,
覺到他的
巴也象一
燒熱的鐵
一樣,我想也沒想就一口
下了它。他的東西不是很長,但非常堅
,直刺我的喉嚨,讓我窒息,卻沒有前兩次給客人口
那種翻腸倒肚的噁心,就象吃冰
那樣地連吃帶
地玩了起來。小時候也有把冰
含在嘴裡的經歷,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
深次刺進喉嚨,把小舌頭都
腫了,很害怕;可是過後回味起來那種
覺很
的,就不時故意試著伸進去。現在的
覺也差不多,只是這冰
卻是熱熱的。
小朋忽然往外了一下,接著大力地頂入,同時發出任何男人在做
的時候都會發出的那種哼聲,他好象是把我的嘴當成了
門,開始
。很奇怪男人的本能,從他的身體特徵來看,他肯定是一個處男,可這時動作起來,竟也是那樣兇猛。他的
巴不斷刺
我的喉頭,竟讓我產生陣陣快意,儘管這隻持續了幾秒鐘,也讓我回味無窮,接著,下一次衝擊又到來了。
他大約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臥位置的緣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緩緩地停止了,可我卻還在興奮當中,見他停了,只好自己動作起來,把他的頭含好,嘴
緊貼包皮,先深含幾乎直觸他的
,再後退到包皮的冠口,反覆地做起來,舌頭還不是在嘴裡
著。
他大概被我得過於刺
了,一下子
起身來,手拉住了我的頭髮,好痛,可我仍然
吐著他的
具。隱隱地,舌尖上
覺到絲絲的鹹味,這味道更刺
了我的神經,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的
囊也象是腫
得滾圓,那上面連同周圍的
上絲絲點點,原來是我自己的口水順著
莖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閉上眼睛,動作卻還在機械著,沒有停止。
忽然聽見小朋喊著:「不!我要出了!」接著就覺嘴裡的東西在往外
,可我正在興頭,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動作,自己的頭緊
向他的小腹,不讓他
開。這時就
覺有一股熱
進我的喉頭,讓我一陣窒息,接著就是又一股、一股,終於嗆得我咳嗽起來,他的
巴順勢
離我的口腔,卻將最後兩股熱
在了我的臉上。
我乾咳了幾下,喉嚨裡好象還有他出的
,堵著似的,就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卻把嘴裡還含著的
和口水一股腦地全嚥了進去,只聽喉嚨裡咕嚕一聲,心裡也象是一塊石頭落地,塌實了許多。睜開眼睛,卻
覺眼睛上有東西,臉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後
出的
,已經全讓我抹臉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裡面放著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說:「謝謝你!」
我的眼眶都有點潤了,也不知道是
的刺
,還是自己真得被
動,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環住我的脖頸,引向他,做出要和我親吻的樣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沒,讓我懸在半空。
我意識到那可能是因為那殘留在我臉上的的緣故,就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臉吧。」
他猛得抱緊我,用力吻起我來,我也張開嘴接他的
撫,他是那樣
動,舌尖進來就頂到了我的牙
。我們的舌頭在一起攪拌著,不知有多長時間。
我們開的時候,他深情地望著我說:「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會是在你的嘴裡,而且還嚐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他也變得大膽了許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說:「我們還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說:「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會兒。」
我就進衛生間裡衝了衝,又漱了漱口,覺得內急,順著淋浴就在浴缸裡了,管他呢!沒敢用裡面的
巾,就
身走了出來,小朋還在沙發上躺著,見我出來就說:「這麼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著親熱了一番,才自己去衛生間。
我就揀起美琪剛才給我的那條浴巾擦乾了身子,然後就圍在上,坐下看電視。
小朋出來,自己就穿好了內,但其他的衣服卻沒穿,他招呼我說:「瑩瑩,過來陪我在
上躺會吧。」
我就過去說:「怎麼,你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時典型的女的口吻嗎?真不知道我的語言裡怎麼會有這樣的詞彙,也許是從電影電視裡學的?真不知道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難道我真的是做
女的命?
還好,小朋回答說:「不用了,你來陪我躺著就行了。」
我們並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彎,他的手也自然地撫在我的房上,食指和中指輕輕在
頭上捻動。
他說:「還以為我的第一次會和美琪呢?竟會是你。」
我說:「你後悔了?」
他說:「怎麼會!其實美琪這樣的風女子,一天接那麼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覺得吃虧呢!」
我嘆口氣說:「其實我不也是一樣!」
他說:「你不一樣的,我知道你幹這個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個良家婦女。」
我想,現在良家婦女也改良為娼了。就笑笑說:「你喜就好。」
他又說:「要不是你現在還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問:「怎麼,你也知道?」
他說:「是周叔告訴我的,你現在還是清倌,聽說還有什麼實習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趕忙問:「你還知道什麼?快跟我說說!」
他說:「我也是聽周叔說的。怎麼,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說:「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沒有說。」
他說:「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來!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說:「哪裡!我不過是讓他們騙來的。」
他問:「誰?他們怎麼騙你的?」
我說:「一言難盡。不說我了,你還是跟我說說你知道的吧。」
我們就躺著聊了起來,從他的嘴裡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樂部的背景,而我最關心的是我的命運。
原來,俱樂部對新人都有一個考驗期,短的也就幾天,最長的可能要三個月。
在這個期間要訓練新人的服務水平,養成俱樂部的規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樂部做一些低級的工作。俱樂部對外面的人提供服務,一般都是讓這些低級女去做,為了保護俱樂部成員的健康,是不允許我們接觸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過考察之後,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樂部先掛出牌子,公佈新人的底價,然後通過競爭的方式確定第一個客人,就象拍賣一樣。接第一個客人就叫做開苞,要客人辦一桌的,就象結婚一樣,而且是包夜,以後這個客人再玩也是優惠的。再以後一個月接客的身價是浮動的,客人通過投暗標的方式競爭,但只賣鍾,不包夜。最後俱樂部會據這期間的身價確定最後價格,但一般不會低於一開始公佈的底價,那時新人就稱為紅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經過拍賣的,有的直接被俱樂部的老闆看中,近水樓臺先得月(小朋原話),就直接定出價碼了,就象雅姐這樣的。據小朋聽周叔說,按照我的身體水平和現在定出的價碼,很可能會走後一條路。看著小朋閃亮的眼神,我不就想起華哥沉穩、磁
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嗎。又想起美琪千叮嚀、萬囑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讓我給華哥留著嗎?不
胡思
想起來,和小朋對話的思路也
了起來。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樣子,又和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最後也是
糊糊不知道說些什麼,後來我們就擁在一起睡著了。
驚醒的時候,美琪在我的前笑著,我忙將小朋的手從我的身上一開,拉緊了浴巾起來,小朋兀自還沉睡呢。旁邊周叔就笑著叫醒小朋。後面還站著一個赤
全身的女人,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蘭子或是紅麗呢。仔細一看卻是梅子,不
有些納悶。
後來那兩個客人帶者蘭子和紅麗也進來了,看著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臉上似乎有種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好笑,她們的目光接觸到我的時候,卻有幾分
羨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沒在意;再看梅子,還是一臉漠然和孤傲的老樣子。
房間裡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圍了一條浴巾,其餘的光著。
周叔說:「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大概贏了有五、六萬吧。有個年輕人輸急了眼,帳上已經空了,還要籌碼來賭,結果人家當然不給。他昏了頭居然把帶的馬子上了,說是包夜1800的身價,雖然用了一個鐘,那也值1000。我見他這樣,就只好拿一個1000的籌碼和他玩,讓了他一盤,哪知道他是玩瘋了,接著就加倍滾進,我一連讓了他幾盤還不依不饒,就動真格的拿下了。這不,」
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贏來了。」
那兩個客人隨聲附和:「是啊!那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敢跟咱周叔比畫。周叔也夠仁義的,最後贏了這小妞還幫那小子結了那一個鐘的帳呢!」
周叔說:「那是。包夜的小姐沒道理再接另一個客人的,這樣她不是吃虧了嗎?再說也不合俱樂部的規矩呀。所以我就讓臺上算那小子一個鐘,包夜算我的。
人家輸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是吧。「
那兩個客人又是一陣附和。
周叔說:「今天我很高興,這樣,呆會小吳你打個電話,我們包的小姐都續成包夜,我請客!」
一個客人說:「謝謝周叔,不過,」他望望另一個客人,「我們還想換一換。」
周叔笑了,快的說:「那沒問題,不續了,另買兩個包夜!」
又對那兩個小姐說:「你們都可以做二對一的吧?呆會兒你們四個人在一個房間搞就行了,願意怎麼換就怎麼換!」
那個客人說:「那太好了!」兩個小姐聽說又給她們分別包了夜,等於增加了兩倍的收入,都很高興,依著客人發嗲。
周叔回頭又對美琪說:「她們多了一個鐘點費,那樣你們不又虧了嗎?」
美琪說:「那算什麼呀!呆會兒周叔多賞點小費不就行了!」
周叔說:「小費歸小費,都是一樣給的。這樣吧,你們圍個浴巾算什麼樣子,待會兒告訴臺上給你們準備兩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謝過了周叔。周叔又對梅子說:「她們本來就是我召的馬子,高興了就打點賞,你是我贏來的,所以沒你的份,這是規矩,懂不懂?」
梅子說:「我無所謂的。」
周叔說:「答得好!本來今天我來是隻想賭一手的不想還贏來了這麼一個美人,還那麼善解人意。走,先跟我玩一會兒去!」說著就拉著梅子出門。回頭吩咐道:「小吳,你打電話給她們續鍾,再定衣服,我半個多點就好。」
說著一陣風似地拖著梅子就出門。
大家笑著說這老頭子今天是吃了什麼了,那麼急,美琪讓我陪別的客人,自己陪著小朋說話。我只好過去。那個叫小吳的打電話說了一會兒,就說你們兩個可真紅呵,就這一會兒就有定買鐘的了,幸好周叔說續鍾,要不不是要放鴿子了。又告訴美琪,媽眯
代,定鐘的客人說了,就是續了包夜也沒關係,只要這邊的客人同意,過去應酬一個鐘也是可以的。美琪說:「那得問周叔的,等他回來再說吧。」
忍辱含羞
我們幾個女孩陪著客人玩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互相科打諢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談談,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接近他,抬頭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時時向我這邊掃來。可這兩個客人十分討厭,見美琪讓我過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個叫紅麗的,一個叫蘭子的推到了一邊,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夾在中間攀談起來。四隻手也很不老實上下
摸,不一會兒,身上圍著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們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體來。
這一晚反覆的刺使得我的身體疲憊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沒有作
了的緣故,心裡熱熱的,象是有火在燒,
的地方全被
地
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紅腫,實在很難受,可每當我掙
開來想放鬆一下時,立即會遭到那兩個客人新一輪的更猛烈的
,他們似乎就想看我在他們的刺
下痛苦難忍的樣子。
後來我試著強忍著不做任何反應,他們可能以為沒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時候,他卻把頭轉開了,倒把美琪攬在懷裡,也放肆地摸索起來。他偶爾瞥給我的目光裡分明有一種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來的時候,梅子跟在後面,臉上紅紅的,雙手叉著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擰著腿,看來很痛苦的樣子,一定是他們上
的時候被
痛了。那兩個客人又恭維了周叔一番,說什麼寶刀不老什麼的,還
問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厲害。
梅子冷冷的說:「是。」接著還是那樣低了頭,一臉心事的樣子。
小吳告訴周叔說,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買鍾,周叔笑笑說:「這也怪我,本來小琪說的她今天沒有活了,所以買了一個鐘,但準備包夜的,現在續鍾也是我們的;只是畢竟人家也沒有錯。這樣吧,我沒有問題,你和你師妹自己決定吧。
去應酬一個鐘再回來也可以。「
美琪說:「我可從來不跳槽的!況且今天有個小帥哥的,他頭一次,我一定讓他嚐到人間最美好的東西。」
客人們都打趣說小朋好有福不淺,頭一次,就能遇到我這樣一個
和美琪這位名
。美琪笑笑,又說:「不過瑩瑩是剛做的,難得就有客人光顧她,所以還是去一趟比較好,反正她已經陪小朋玩過了,你們看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那個樣子!」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裝著沒看見,又看看小朋,他也轉過了頭去。
美琪又說:「周叔你看這樣行嗎?讓瑩瑩去一個鐘,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個對一個的。」
周叔說:「那行。我們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個小時也完不了,就讓瑩瑩到拍賣場找我們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說話,只聽有敲門聲,原來是服務員來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來了,服務員是個女孩,大約有30歲左右,穿著泳衣,也光著腳。
衣服象是真絲的,手很好,我和美琪都試了試,然後向周叔道了謝。紅麗似乎很羨慕的樣子,就
著她的客人要他買,誰料她的客人答得很乾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說好
換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說著就把她向另一個客人身邊一推,我們都笑起來,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復那種孤傲的神態。
美琪對我說:「你就穿著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給咱媽眯提提氣。然後你就問好媽眯客人的房間,打電話問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來。衣服可以放在衣櫃裡。做完了之後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樓找我們。還有,我們已經被周叔包了夜,呼機沒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應了跟客人們告別下樓,真絲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軟體貼地,原來渾身瘙的
覺都悄然而逝,只是腳下還是光著,總有絲絲涼意,我想,呆會兒不是讓我穿著衣服上去嗎?我一定把鞋襪一起穿上,管這麼多規矩不規矩呢,煩死了,實在不行我就不來了,他們又會把我怎麼樣!在這裡的經歷雖然很新鮮刺
,可有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羞辱,我本來就是好人家的姑娘,憑什麼讓那些素不相識的男人胡
輕薄!忽然又想起華哥,一生中可能不會再有這樣的奇遇,真的就這樣離開,心裡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經來到更衣室,還是老一套,了衣服淋浴,那兩個客人
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著擦乾了,化妝,去找媽眯。這時化妝間裡只有兩三個人了,問她們說媽眯在後面休息室,就過去找,媽眯說我很行,又告訴了客人的房間號,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電話。對方說只是想見見我,和我聊聊,就讓我光著上去就是了,我放下電話就又上電梯。
給客人打了招呼後,起來走過去,依然在他身邊跪好。他穿著浴衣,拖鞋,浴衣的下襬自然敞開著,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東西。他大約30多歲,正在看電視,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電視的畫面卻是兩個赤的男女在沙發上搞,就羞得低下頭。他打量了半晌,才說:「你的口技不錯,給我服務一下吧。」
我楞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就低下頭打開他的浴衣含起來。他還沒有硬,但還是比較長,軟軟地含在嘴裡,覺不是很好,偶爾舌頭添過,就
覺它
立一下,可半天也沒硬起來,好沒意思。他的手環在我的腦後,不時撫摸我的脖項、臉頰和頭髮。
趁轉頭的工夫瞟了一眼電視,原來那女的也在給男的口,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嗎?他們偷拍了我接客的錄象,還隨便播放!
我有點著急,停下來仔細看。
客人笑了笑:「怎麼?才發現自己是三級片的主角?」
我很憤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他又笑笑:「別這麼大火氣嘛,得罪了客人,你會後悔的。」
我說:「你們怎麼偷錄人家的」
他說:「你放心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到的,這只不過是我們的防範措施,以前其他地方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小姐昏了頭,想退出,還威脅要去報案,我們就給她看錄象,告訴她這樣做的後果是她將完全曝光。」
我無奈地說:「這樣做也太損了點吧!」
他說:「沒有辦法的,我們要保護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說,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樂部的股東之一,才有權拿到這盤錄象。」
我又擔心地問:「以後我每次都會被錄下來嗎?」
他又笑了:「誰有工夫給你錄啊!只是錄一次比較好的而已。這也是我們考察你們這些婊子的手段。曾經有過這樣的事情,警察想打進來,現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來的,警校出來直接就想進來臥底。不過她們總還是了一點,雖然自以為很開放,很有膽量,也真的敢
,甚至敢上
,可論起特殊的服務和技術,總能發現破綻的。好了,你也該放心了,繼續吧。」
我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他的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他側了側身,讓我能看見電視。邊看著自己給人口
的帶子,邊給他吹簫,又是一番不同的
覺。我忍不住不時抬眼去看,又被他發現,招致一陣狂笑,笑聲中他的
巴漸漸
直。
我自己似乎忘記了羞,認真地給他
起來,象在完成一個
美的工藝品。
覺他已經足夠硬的時候,他卻叫我起來,讓我和他上
,我又想起「開苞」的事。
可他又說是俱樂部的股東,難道就讓他來?他要是提出來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絕呢?不!我實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隨便找個男的發一下,現在反正他是股東,跟他做不會怎麼樣吧!
上了,他卻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抱著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點失望,看來他們的規矩是夠厲害的。他卻問我:「你願意賣老外嗎?」
我楞了一下,怎麼他們還對外服務?
他又說:「我們可以把你介紹給外國客人的,他們其實也要經過我們的檢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問題不用擔心,我是看你的姿、個頭和技術都不錯,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們好不考慮呢!」
我說:「我也沒什麼特殊啊!我這樣子不會給中國婦女丟人吧!」
他說:「當然不會。其實是屬於全人類的嗎?其實我們俱樂部也有不少外國
女的,你可能還沒見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們一樣長期接客的,也有臨時飛來客串的,她們有的很有錢有地位,有的連往返機票都是自己花錢的!」
我想,那不是腦子有蟲子嗎?就問:「那她們圖什麼呀?」
「圖快活唄!她們對中國文化很有興趣,想體驗一下做中國女的滋味。」
「圖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呢?」
「那覺是兩樣的。你做了這麼久還沒體會?和老公作
有這麼好受?」
我想了想,雖然沒有老公,作的經歷倒是有那麼幾次,確實沒有現在那麼刺
,只是現在總是要面對屈辱。
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當然是得受點委屈,不過想快活不得有點代價嗎?而且還有錢賺!另外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還有男的,你們要是
神太緊張了,還可以買個男
放鬆一下嘛。」
我這倒是第一次聽說,就想起晚上看見的那個赤的男人,想想又不
為他難過,原來男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
客人又說:「就說上回吧。一個說是研究中國古代文化的,留學生,據說在美國已經是博士了,女的,接觸到我們,經過考察之後瞭解到她想體驗一下中國女的生活。象這樣的情況我們還有義務為她保密,就不能讓她象你們這樣接客,就讓他為我們這些股東服務。我也和她睡過一覺的,那
上功夫也是一
,人家說她已經睡過二三百個男人了,真是厲害!」
我默然了。
他說:「現在我們有幾個俄羅斯小姐,還有泰國越南朝鮮偷渡來的,都象你們一樣接客,這是對內,對外的其實有許多頭面人物都有這種要求的,客人都不錯的。」
我說:「那就一樣接唄!」
他說:「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質確實太差,提不起來,而且遇到歐洲的,還有黑人的,就得象你這樣人高馬大的,上回就有一個讓黑鬼扎出了血,險些出了人命。」
我說:「那我可害怕。」
他說:「你這麼大個子,不會有事的,他們的巴是長一點,但也有數。另外價碼和你現在的一樣,不過是按美圓結,所以是八倍的,你考慮一下吧。我們俱樂部都是自願的,你們做婊子的也有選擇的權利,這很公平吧。」
我點點頭,確實很講道理。就說:「那我再考慮一下吧。」
他說:「我今天找你就是這事,你就考慮吧,到時候有客人,你的媽眯會問你,你要願意就接。」
說完他又開始摸我,還爬上來吃我的頭。我覺得好玩,就靜靜地躺著讓他隨便搞。後來有人敲門,他鬆開了嘴讓進來,卻又是一個
體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
邊跪下。客人對我說:「好了,你的鐘點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對那個女孩說:「小婷,你上來。」
我道了別出來,帶門的時候已經聽見那女孩一聲驚叫,只見客人已經翻身上馬,想必已經長驅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衝了一下,這次沒有什麼分泌物,就補了點妝,按原計劃穿了睡衣,絲襪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點滑稽,不過我沒有別的鞋子。看看鐘已經是12點多了,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就獨自出去。
走到三樓,吧檯的位置上就有人過來,非常謙恭地問小姐幾位。
我忙說是來找人的,問周叔和美琪他們在哪裡,她就引我過去。
三樓和一樓一樣,整個是個大廳,擺著許多臺子,卻不是在吃飯,只擺著酒水果盤,果然是消夜的樣子,周圍也都是包房。隨著引座小姐穿過大廳的時候,竟發現大廳的前面是一個T型的舞臺,象時裝表演的那種,因為做過時裝模特,所以對這個很興趣。再仔細一看,舞臺上果然有幾個小姐掛著號碼在走臺,光著,也並沒走臺步,只是很隨便的樣子。後面竟還有十來個光著的,分三排跪著,舞臺上有大臺階,錯落分開,所以不會互相遮擋。周叔他們就在接近角落的一個包廂,小姐幫我敲了門,送我進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著泳衣,光腳,年紀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也很自然,其實我即使穿著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過,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這時聽見臺上有人在敲錘,說是多少多少元成,就象是在拍賣,想起周叔說的拍賣場,心想他們在賣什麼呢?就見其中有個小姐起來,向一桌走去,看來他們是在賣人了。
包廂裡是一個圓桌,我進去時他們正唱歌呢。客人都坐著大沙發,小姐們則在一種特殊的沙發上跪著,那沙發比較低,只有扶手,沒有靠背,人跪著正好和坐著的一般高,若是偷懶跪坐下來,就明顯比客人矮一截,做什麼都不對勁。客人都穿得很整齊,只了外套,小姐們則都全
著,連美琪也是,我看見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鉤上。美琪問我:「怎麼樣?」
我說:「還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嗎?」
我說:「他說是個股東的,姓鄭。」
美琪說:「是嗎?你福不淺啊!大概他準備親自會給你開苞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就說:「不會吧,他只是問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說:「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們明天再聊。」就讓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興的樣子,就拉著我唱。他們好象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興致也很高,一直在一邊跟梅子聊著什麼,那兩個客人卻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著,那樣子就準備上了,我注意到他們已經互相
換了玩伴了。
我看看這架勢,就問美琪是不是也要了衣服,周叔聽見了就說今天我可以這樣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並肩坐在他身邊,氣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也無可奈何,照樣跪著不動。我卻很高興,就和小朋接連唱了幾曲,都是情歌。
小朋的嗓子特別好,唱起歌來,那股靦腆和羞澀勁就煙消雲散了。
後來小朋去洗手間,我就問美琪:「外面是在幹什麼?」
美琪說:「你這麼紅,就不必問外面的事情了。」
我說:「你別吃醋嘛。我再紅不也是你的師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擰了擰我的臉:「你看這張甜嘴,連我見了都想上你!」
我笑著說:「那有空你來好了。」現在是她身跪著和我說話,心情自然放鬆,我似乎又迴歸了原來的我,無所顧忌。
美琪說:「你等著吧。」
看我詢問的目光,她又解釋說:「你不是問外面嗎?那是在拍賣。你知道現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賣不了一個鐘,只是坐坐檯可以賺一點小費。這樣一來俱樂部卻沒有收入了,本來為了壯門面,還是允許的,可現在已經紅火起來了,小姐來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過也不好就讓小姐們從小費裡上繳,所以就有了這個拍賣場。」
這時小朋回來了,聽美琪講這些,他也很興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著講,一面一手一個地攬了我們的脖子到懷裡。
美琪接著說:「一天都沒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這裡來拍賣,低價是身價的一半,賣的卻是包夜。也就是說,客人只要花平時半個鐘點的價錢,就可以賣這個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來的很多,通常還有競價的,一般要接近一個鐘點的身價。」
我問:「那要是拍賣也賣不出去呢?」
美琪說:「那就慘了。規定我們要是連續兩天沒有生意,或者連續四次被拍賣,身價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沒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結果是做雜務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問:「其實做外面的不也行嗎?」
美琪說:「什麼呀!你當是象你以前自己幹哪!在這裡是集中管理,由俱樂部負責聯繫客人,收入全部歸俱樂部,每月按收入給女發薪。工資很低的,而且為了防止
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準隨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
女呢!」
我心想,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呢,不害怕,就說:「那太可怕了,那不幹了不行嗎?」
「不幹?當然把身價還了也可以。象我們這樣的,還掉身價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賣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時花銷再大一點,到了後來可能就還不上了,只好繼續賣身。」
我說:「現在這樣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說:「女孩?三十多了還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總有200多個吧。你看她們,」她向紅麗她們看了一眼,「我看她們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總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吧,看來先得把自己的身體贖出來。就問:「美琪你被拍賣過嗎?」
美琪皺皺眉,說:「當然有。其實誰都有拉空的時候,有的客人約好了不來,就很慘。不過我在臺上差不多也能賣到原來的身價,甚至還要超過。只是那樣的話做起來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樣,比較難。」
我說:「不是一樣的包夜嗎?還有什麼難嗎?」
美琪說:「傻嬖!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情都不錯的,即使是第一次買鐘的客人,也是比較客氣的。可在這裡的,多半是準備買個奴隸回去折騰的,就算你再紅,也把你往死了玩,還有不少花樣的,很難對付。」
我又問:「還有什麼花樣?」
美琪說:「你怎麼總問個沒完?小朋在這裡,咱可不能腐蝕青少年!」
小朋笑笑,沒說話。這時那兩個客人似乎著急了,拉著周叔要回去睡覺。周叔笑道:「你們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對小朋說:「我還想回賭場,你剛才光睡覺哪兒也沒去過,跟我去見識見識嗎?」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強說:「好。」
美琪卻撒嬌似的說:「周叔,人家小孩不喜的。」
周叔笑著說:「那你把他變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說:「瑩瑩恐怕已經把他變成大人了吧。」
我臉紅了,低了頭沒吱聲。
周叔說:「那這回就看你的了,這樣小朋,你先和美琪會房間玩玩,玩夠了自己再上來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帶上去了,你就跟瑩瑩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間睡吧。」
我們答應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樓,只有周叔走樓梯去了賭場。
美琪把小朋領進了他的房間,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間休息。我進去後將一下子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看,說:「累死了。」
梅子卻出去找了一條浴巾,自己墊好坐在邊,然後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間裡只有一個
,我從沒和人同
睡覺的習慣,就倚在沙發上準備靠一會兒。
梅子說:「你不上來躺會兒?」
我說:「你睡吧,我這樣靠一會兒就行。」
她沒吱聲,自己側身象是睡了,我雖然覺有點累,卻沒有睏意,就邊看電視,邊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這一切太複雜太匆忙,對我來說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晚上這麼多。
忽然聽到梅子轉過身對我說:「瑩瑩,你還是上來躺會兒吧。我們嘮嘮。」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願意跟人答話嗎,怎麼主動要和我聊呢,就上躺下。
說:「梅姐,聽說你是大學生呢。」
梅子勉強地笑笑說:「週一到週五都是的,現在就不是。」
我說:「那不都一樣,這裡你學歷最高了。」
梅子嘆了口氣,說:「學歷有什麼用?這裡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換了個話題說:「你是美琪介紹你來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說:「也就是偶然認識的,不是很。」
梅子說:「美琪人緣不錯的,也很照顧我,只是她不是我們一路人,她好象生來就是幹這行的,聽說她介紹完你之後就夠升做領班媽眯了。」
我說:「我也聽說了,哎,梅姐,你是怎麼來的呢?」
梅子說:「說來話長。對了,你一口一個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說:「21。」
梅子說:「那你長的真年輕啊。我還沒有你大呢,我屬蛇的,20。」
我說:「是嗎?我屬龍的,是比你大一歲。」
梅子說:「那我得叫你瑩瑩姐了。」
我說:「哪裡。你比我先來的,我該叫你師姐。對了,你來多長時間了?」
梅子說:「什麼師姐,聽著都難受,我看我們還算一路人,以後就姐妹相稱好了。」
我點頭。妹子接著說:「我大概是一年前來的,那是我大二快讀完的時候。
想聽我的故事?「
我說:「很想聽的,梅子你就慢慢講吧。」
梅子說:「其實這些事情一直在我的心裡,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對外面的人是不敢說,對這裡的人是不願說,他們就會拿著你的痛苦當笑料,到處傳播!
雖說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但我覺得我們格很合得來,就想跟你說。「
我說:「我也會跟你說我的故事的,我沒有親人,我們就結拜姐妹吧。」
梅子說:「在這裡不行,我討厭,出去以後再說吧。」
梅子開始跟我訴說她的經歷。原來,她是農村考進來的大學生,讀的是醫學,很小時父親就得了重病,家裡生活全靠母親一人支撐,生活十分困難。她從小就有個願望,自己學醫給父親治病,高考就報了醫科。上大學後母親除了忙田裡的活,還不時給別人幫閒,做一些補漿洗的活計,貼補家用。也是靠著鄉親接濟,梅子自己省吃簡用,勉強維持了將近兩年。那年她父親去世,母親急火攻心,也臥
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沒有錢,這兩年家裡已經欠下了上萬元的外債,現在已經告借無門了。她弟弟急得一時糊塗竟到人家去偷,結果被人撞見,抓了起來,據說那人家家裡當時正好有一個小姑娘在家,不知怎麼嚷起來的,還告她弟弟強
呢。
梅子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驚雷。跟同學借了點錢就上火車站,一時慌張,在車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買票的時候才發現,就一下子大哭起來。周圍圍了許多人看,有說是騙人的,有說是同情的,卻沒有人真的出來幫忙。這時有一個青年身而出,他就是華哥。
梅探
梅子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診所裡,後來她說那就是我們經常檢查身體的那個小醫院,我跟美琪去體檢就是在那裡。護士告訴她,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加上長期營養不良,虛了,休養一段就好了。梅子急著要起來,護士說你的藥費都有人
了,你就放心躺著吧,梅子說我家裡還有急事呢,可護士死活不讓她起來,接著就讓人通知華哥。
華哥來了,就問:「小妹妹,你家出什麼事了?」
護士就說是華哥在火車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顧不得道謝,就哭著大致講了自己家的事,跟著就要起來走。華哥說:「你身體這樣虛弱,那怎麼受得了呢。再說,你也沒有盤呢?」
一句話說得梅子兩眼發直,一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華哥說:「好了,我幫人幫到底吧。我有車子的,送你回家,耽誤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許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梅子說:「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謝謝您了!」
華哥說:「先不用謝,以後再說吧。咱也是有緣份,讓我碰見了,你這事還複雜,我
管閒事,這事我管定了。」
簡單收拾之後,護士扶著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經停好了一輛凱迪拉克了,梅子做夢也沒想過還會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就象夢遊般地被那護士扶進了車子。華哥坐到了前面司機的旁邊,又叫那護士,意思是她也跟著去,好陪陪梅子。
車開動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問護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華哥是大幹部吧,怎麼這麼年輕?」
護士微微一笑說:「他呀,是個大老闆,別看他年輕,趁著上千萬的家當呢!」
梅子伸伸舌頭,說:「他可真是個熱心腸,我那時兩眼一摸黑,叫天天不應的,誰曾想遇見他了呢!」
護士又笑笑說:「這大概就是你命裡修的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華哥卻在前面笑著說:「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接著又和梅子攀談起來,他很幽默,也很健談,一路上說得兩個姑娘笑聲不斷,也不覺得路途的遙遠。
梅子到家的時候,見母親半閉著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著好些鄰居象是在爭吵著什麼,見梅子坐著一部好車回來,還跟著一男一女,都有點發楞,就散開走了。梅子也沒留他們。簡單把華哥介紹給她娘之後,梅子就急切地問弟弟是怎麼回事。她母親就嘆了口氣說:「就是前村你李大爺家出的事,以前咱們家不經常去他們家串借錢糧嘛,他們也時常來幫襯我做田裡的事,可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為給我請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結果人家說現手頭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後大罵了一場,我就勸他說那誰家都不總有閒錢,他幫咱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氣不過,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幹了這檔子事!」
梅子又問:「那強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說:「別提了,這傻小子也沒幹過偷摸狗的事不是嗎?去撬人家屋門也不整明白裡面有沒有人,結果正好人家二丫頭關屋裡洗澡呢,他那麼一闖進去,人家還不喊,一喊來了人,就楞給抓了現行。現在正擱人家圈著呢,說要給送鄉里去!」
梅子說:「我得去看看去!」說著就奔外面跑。她娘掙扎著擺手說:「你先別急啊,這裡還有說道呢,你聽我說完的!」
梅子說:「那媽你倒是快說呀!」
她媽抬頭看了看跟著進屋的華哥和護士,華哥明白,就說:「您娘倆說話不方便是吧,我們先外邊呆會兒。」
梅子忙攔住,對她媽說:「他們是送我來的,今天虧得他們,要不都回不來了!媽,有啥事你就說吧!」
梅子娘嘆了口氣,說:「剛才不是有鄉親來說合嗎?說是私了,其實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給他家小子說媳婦!咱兩家本來不就有婚約不是嗎?」
梅子急得跳了起來:「什麼!就他家那個傻小子!聽爹爹說那不是說著玩的嗎。後來他那個樣子的,不就黃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提起了呢?」
她娘說:「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麼幫襯我們,不就是因為這嗎?這會兒咱不也是理虧嘛!剛才來的村幹部說了,要私了,就罰俺家五錢塊錢,再賠老李家姑娘損失費兩萬,要不就把你許給他家做媳婦!要公了的話,這就把你兄弟送鄉里!」
梅子咬咬牙說:「這不明擺著熊人嘛!咱家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哪!」
她娘又嘆了口氣,說:「俺的命怎這麼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這麼場病,將將好了,又出這麼檔事,可苦了我的兒啦!」說著就哭了起來。
梅子忙勸解起她媽,完了果斷地說:「火燒眉,光顧眼前吧!我先去應承下來,讓他們先放了我弟再說。」
她娘說:「咳,你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來說合的說了,咱要是答應,你得馬上把學退了,過門到他家!」
梅子說:「這也欺人太盛了,這可怎麼辦呢?」說著抱著她嗎嗚嗚地哭了起來。
華哥這時開口了:「梅子,你媽身子才好點,你可不敢再讓他上火了。」又對來的護士說:「你給這位大嫂看看還該用點什麼藥,身體要緊!」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來,說:「咳,光顧著自己家的事了,都沒有讓你們坐,來來,都坐下,讓梅子倒碗水給你們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這不,就是急的!」
華哥說:「大嫂你也不用著急,我看剛才那些鄉親現也沒走,都在院裡待著呢。不如我跟他們去看看,也許有辦法。」
梅子娘說:「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勞煩您哪!可這家裡也沒有個爺們,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說:「華哥,你們坐著,我自己去!」
華哥笑了,說:「你去?除了哭還會咋樣!」又嚴肅地說:「你陪著你娘,看看再用點什麼藥好,我去幫你看看!」說完跟那護士代了幾句,就帶著那司機出去,和院子裡的人說了起來,後來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著她媽說起話來,護士給她媽量了體溫,說是沒有大礙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給她服了些藥。她媽就起來張羅讓護士坐下,三個人攀談起來,不是惦念著出去談判的男人們。
傍晚的時候,華哥他們才回來,那個村長領頭進來,說:「你姑娘尋的好靠山,咱沒說的啦,老李家也答應了,不過咱也得有個手續,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媽看看華哥,都十分詫異,也不便細問,就千恩萬謝地送走了村長和眾鄉親,回頭再問華哥。
華哥說:「這麼晚了,咱們也都餓了吧,看看去找點什麼吃的吧,開車去。」
司機應聲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攔住,說:「這農村,哪還能有什麼吃的,咱們三個剛才自己做了點家常菜,就家吃吧。」
華哥說:「那多麻煩哪,就讓他開車去鎮上,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司機說:「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著華哥,說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不可以走的。
華哥笑著說,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代了。他沉
一會兒,就對那護士說:「那樣吧,你們倆走吧,到鎮上住下,明天提錢給我送來!」
梅子娘還要挽留,可那兩人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華哥說:「咱就叨嘮了,邊吃邊說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個酒瓶來,說:「鄉下也沒有什麼好酒,這還是咱家那個死鬼喝的呢,您湊合喝一口吧!」說著就給華哥倒了一盅。
華哥嚐了一口,又說:「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說:「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華哥說:「大嫂身體剛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來,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說:「行!咱家今天來了貴人啦!這麼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麼答應放人了呢?」
華哥給梅子和她娘都上了酒,才說:「我和村長他們去了,他家就沒好臉,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長和鄉親們就幫著說合起來,說人家拉的饑荒都有上萬塊了,現在一下子要拿出兩萬多塊錢,實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讓點。這家是認準你家窮,才這麼狠
的,卻說什麼自己姑娘沒臉見人,尋死覓活的,總點有點賠償。
後來我就說,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親,不如生米煮飯,讓他倆成親好了。「
梅子和她媽對視了一下,她媽說:「那不是打人家臉嗎?」
華哥笑著說:「是啊,我話剛出口,對方他們親戚裡的就有人指著鼻子罵我混帳,還問我是什麼人,甚至要動手,連村長他們也不幫話了。我的司機上去一扒拉,把他們推開,我就說,你別急嘛,不就是要兩萬塊賠償嘛。錢咱可以給,可得給出個名堂,你得了錢,你姑娘的名聲就周全了?不如兩萬塊算做財禮,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婦不就行了?」
華哥抿了一口酒,接著說:「老李家說,你家有什麼呀,就一個破房子,咱姑娘嫁過去不倒了八輩子黴!再說你們能拿得出兩萬嗎?我就說,那咱就立個字據,明天我拿錢,你放人,另外給你兒子一萬算是給他說媳婦的,怎麼樣?見他還猶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願不願意嫁讓你們核計,不過我告訴你,人家可是過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鎮上的還好!老李家人都以為我在說胡,就說明天若是拿不出錢來咋辦,我就說那就讓梅子給你家做媳婦好了。他們聽說就讓我立字據,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還沒等華哥說完,梅子就一跺腳站起來說:「什麼?你把我賣了呀!他家兒子是個白痴!」說著就哭起來。
華哥忙安她,說:「你哭什麼,不是讓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說:「你好糊塗啊!咱家有那麼多錢就不犯愁了,這一宿上哪兒湊這些錢哪!」
華哥說:「你別急嘛!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梅子這才停止哭泣,卻說:「那這錢咱家哪輩子才能還你啊!」
華哥笑笑說:「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管這閒事。」
梅子媽這才嘴說:「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華哥幹了,那酒是老白乾,厲害得恨,就咳嗽起來。梅子媽就給華哥捶起後背來。
梅子給華哥上酒,又是一番謝詞。華哥說:「你也不用謝我,就憑你這條件,這點錢不是很快就能掙來!」
梅子說:「我哪有這份能耐,一個學生家,頂多做做家教,賺點生活費。」
梅子媽接過話說:「是啊,一個女孩家,咱本來就沒指望她怎樣,考了大學,進了城,以後嫁個好人家就不錯了。」
華哥說:「錯了,其實做女人的有的是資本的,不用豈不可惜?」
梅子問:「什麼資本啊?」
華哥說:「你真的不懂嗎?那問問你媽吧?」
梅子娘紅了臉,忙說:「我喝多了點,去後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說完轉身去了後屋。
梅子好象也明白了什麼,說:「華哥,你是喝多了,胡說些什麼呀,媽都生氣了。」
華哥笑笑說:「你折騰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著。」
梅子陪著坐了一會兒,說:「我和我媽今天睡後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點睡吧。」就去後屋看她母親。
梅子娘其實並沒有睡,她前幾天病著一直在上,現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著,見梅子進來就問:「你怎麼回來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說:「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說八道,就回來了,媽,晚上就讓他大炕睡吧,咱娘倆睡小屋。」
梅子娘說:「你是怎麼認識這號人的,看起來他氣的呢!」
梅子說:「也是偶然認識的。今天可真虧了他的,明天了錢,弟弟就可以放回來了。」
梅子娘說:「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給你拿出這麼多錢呢!」
梅子說:「他是很有錢的,你見到咱來那車沒?聽說光這車就得好幾十萬呢!」
梅子娘說:「真的?那他圖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紅著臉說:「媽你說什麼呢?我們不過是偶然認識的。他憑什麼看上我呀?」
她娘說:「那他憑什麼給你拿這麼多錢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倆這輩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裡動了一下,就說:「這樣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婦了吧。他只是說管閒事罷了。」
她娘說:「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實這樣也不錯的,城裡人不都說什麼傍大款嗎?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窮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說:「你說什麼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說:「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聲了,她娘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忽然站起來說:「梅子,我去和他嘮扯嘮扯。」梅子想攔,卻又沒有開口,自己坐著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華哥見梅子娘出來,微微一笑,說:「怎麼,不困了?」
梅子娘訕訕地應著,華哥就讓她上炕坐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會話,主要是說梅子的,又喝了幾盅酒。梅子娘說:「才剛你說梅子有掙錢的活路,是啥樣啊?咋還讓她問我呢?」
華哥說:「大嫂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你跟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頓時紅了臉,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說:「胡說八道!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你的!村長他們?」
華哥笑笑,說:「不是誰說的,我自己也看出來了!」
她的臉更紅了,低低的聲嘆道:「也不是象大兄弟你想的那樣,家裡沒個當家的,難哪!」
華哥說:「這我知道,你自己一個持家裡,也確實不易。我想孩子們也明白的。」
她急忙問:「怎麼?梅子也知道?」
華哥說:「我想她也就知道個風言風語,未必當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李一個吧。」
她又嘆了口氣,說:「他爸在的時候,家裡就接濟不上,總是告借,地裡的活卻幫手,也是央求人家。開始是顧著鄉親的情面,還有人幫著,我也給人家做點補漿洗的活。可長了,誰家能總幫著呀?男人地裡幫著我乾點,他家裡的晌午送飯來見著就嘮叨,男人家受著數落,又得不著甜頭,哪肯再幹!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瞞你,為這個我也的確沒少讓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幫我開始就為這個,後來他媳婦說道起來,他又說是要和咱攀親家,就是他那個傻兒子,這不鬧到這份上。」
華哥聽著她訴說完,就說:「那不就是嗎?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這樣明白,掙錢還不快當!」
她說:「可她還是個姑娘家,萬一傳開了,以後可還怎麼做人哪!我老婆子就這樣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華哥說:「大嫂你還真不敢稱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剛出頭嘛!在這鄉里,你也算是個大美人了!跟城裡娘們比,也不差哪!」
她見他誇她,不有些飄飄然:「是嗎?我進城裡也能中看?」
華哥笑笑,說:「大嫂,不瞞你說,我就在城裡開了個窯子,也用過不少女人,你的姿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學點技術,準能發財!象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掙幾十萬呢,少的也有個兩三萬!」
她說:「是嘛。」想了想說道:「要是早幾年認識大兄弟你就好了,現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剛才你咋說的,還有幹那事還有啥技術那一說?」
華哥說:「大嫂這話就錯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來歲,想幹也能幹上兩年的。只是不會啥技巧,梅子這樣的開始培養,一半年肯定能紅。總比這樣委屈著強!」
她聽他又提梅子,就叉開話題說:「幹那事還有啥技巧?」
華哥說:「咱那地方雖說是窯子,可也不一定非幹那事,得又許多說道的。
想試試?「
她覺這時的酒勁似乎上來了,混身
熱,看著華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華哥說:「本來我今天見到梅子的時候,只是想管管閒事,也沒打算乘人之危。不過我看你們娘倆兒也很通情理,梅子終究是個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勸她一下。你當孃的試試這個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點,保你兒子出來,是我情願的,我拿出這點錢來也算不得什麼。我可不幹
良為娼的損事,也不想強人所難。好你願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
了。」
梅子娘聽他這麼說,一口乾了華哥剛斟的酒,開始
衣服。這會兒是
天快過去的時節,她穿的並不多,就在炕上
了
衣坐下。華哥的眼神示意她接著
,她就又站起
了
子,只剩下襯衣襯
。
華哥說:「光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去關了燈吧。」
華哥說:「也不睡覺,我還喝呢,關燈幹什麼。」
她說:「那怎麼行,梅子她」
華哥說:「你不是想試試嗎?就這樣。」
梅子娘說:「那我關了門窗吧。」
華哥微微點點頭,她起來掩好了門窗,轉回身來就象下了決心似的,一下子就光了衣服,在
衩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看華哥,卻見華哥低頭夾著菜,好象沒有見到她一樣,不
有些奇怪,就
了下來。她上炕後在炕桌的另一邊鋪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華哥說:「兄弟,你也
了來呀。」
華哥笑笑說:「幹啥呀,錯了,你起來陪我喝酒。」
她說:「什麼?喝酒?你不是?」
華哥笑著搖搖頭,她就挪過去坐在炕桌邊:「怎麼,要嫂子光著陪你喝酒?」
華哥收起笑容,說:「別嫂子嫂子的,剛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給你個面子。現在你是婊子、窯姐,知道不?不準坐著,在這跪好!」
她楞了一下,還是照他說的跪好。華哥緩和了語氣,說:「這就是咱的規矩,你這一跪,個把小時就能賺個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點點頭:「那情好!」就陪華哥喝著酒說話。開始梅子娘還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但見華哥仍是跟平常一樣,很自然的,只是偶爾手上有點動作,也就放鬆下來,兩人就象開始時那樣又聊起來。只是華哥的手不時
動她的
子,
得她花心一顫,久曠的私處也一陣
動,
覺有
水
出,不過她已經習慣了這種
覺,所以並不是很在意,只是
覺
水順著大腿
下的時候,才扭了扭自己跪著的大腿,
叉著在腿間抹開,接著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華哥,見華哥並不留意的樣子,才放心地繼續談笑,心裡卻有一絲倀然。
忽然聽得梅子的叫聲:「媽!」接著腳步聲走來。梅子娘慌忙準備起身,卻被華哥用力地按住,她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就軟軟地跪下,無奈中期盼女兒不要進來。可這時門一開,梅子進來一眼就見到赤的母親。「媽!你在幹嘛!」
梅子娘扭捏地掙扎了一下,在華哥的重下又無力地撲倒。梅子衝向華哥:「你幹什麼!這麼欺負我媽!」
華哥微微一笑:「你媽不是在陪我喝酒嗎?」
梅子羞紅了臉,說:「那……為什麼光我媽的衣服?」
華哥說:「你問問她,是我給她的,還是她自己
的!」
梅子娘低下了頭,梅子勉強說了一句:「這以後咱家的臉還……」
華哥斥道:「你媽一個寡婦家,你讓她怎麼辦?再丟人的事也做了,還在乎這嗎!」
梅子也曾聽過她媽的閒言碎語,這下子呆呆地望著華哥,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哥鬆開了梅子娘,她挪開了身子,卻再也沒別的動作,仍舊赤身跪在炕上。
華哥把語調緩和了一下說:「以後跟你媽學學吧,其實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開一些,你們馬上就可以過上好子。」
梅子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心裡的,一跺腳,哭著奔回了裡屋。華哥便對梅子娘說:「去勸勸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來,看看華哥,華哥笑笑說:「穿好衣服去。」
華哥自斟自飲了一會兒,梅子娘就領著梅子回來了,說:「她想通了。」
華哥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快?」
梅子咬咬牙說:「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來!」
華哥說:「沒問題,明天他肯定出來。」
梅子又說:「我得把學上完!」
華哥笑了:「為什麼不呢?」
梅子就說:「你得為我們保密!」
華哥說:「咱這買賣本來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還想呢!」
梅子果斷地說:「那我幹!」
華哥說:「快!」接著跟梅子娘說,「你倆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從另一邊也上來,三個人邊喝邊聊。梅子問起要她做什麼,華哥說:「你的任務就是這樣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麼的,就是所說的『三陪』。不過咱們一般只有雙休開工,別的
子你該上學上學,什麼也不耽誤,怎麼樣?」
梅子娘說:「我聽說『三陪』還得陪男人睡覺的。」
華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嗎。」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許這樣糟蹋我們娘倆!」
華哥說:「這是誇你媽呢,你一開始肯定沒資格和男人睡覺的,得學會一定的經驗之後才行。」見梅子有些不屑的樣子,又補了一句,「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過來說:「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華哥說:「你還明白!怎麼還不
衣服!這樣喝酒能有興致嗎!」
梅子娘猶豫地看了看女兒,可這時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並沒理會她,就慢慢地光了衣
,
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時候吃了一驚,大概由於酒
的作用,立刻又恢復平靜,華哥看了看她們,說:「就這樣,很好!其實憑梅子的長相,就這樣做,一年也可以賺上幾十萬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嗎?這麼多?」
華哥說:「沒錯!你回去之後就上班吧,說好了,一週兩天,平時有活會找你的。現在,你也了吧!」說著自己先開始
衣服。
華哥光了衣服,
出一身健壯的肌
和已經
起的
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兒,她並沒準備
,還呆在那裡,自己就很識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卻聽華哥說:「幹什麼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說:「我嘴不臭啊!」
華哥說:「別費話,快去!」又對梅子說:「你娘都說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媽學學吧!還不快!」
梅子說:「這!」卻聽她媽漱了口,身走來說:「閨女,認命吧,咱都
給他了。」梅子就開始
衣。
華哥說:「好,以後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當孃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後因為酒勁上來,久抑的也被喚起,上來就又要躺下,卻被華哥一把抓住頭髮,按到了下腹部。面對著他堅
的
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麼,直到那東西刺進了她的嘴裡。原來她還從不知道口
是怎麼回事。
幾個回合,華哥就教會了梅娘用嘴足男人的需要,梅子
身跪在旁邊都看呆了,直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華哥
在梅孃的嘴裡,梅娘冷不防一
靈,嘔了出來,搞了一臉,華哥卻說
好營養,又美容,硬讓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塗了
臉渾身。
華哥見梅娘懶懶的樣子,知道她剛剛被吊起胃口,就問:「你平時想男人的時候,都怎麼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著,竟見她媽的手伸在自己的私處,一邊掏摸著,一邊哼哼著:「好爺們,快給我吧!」
華哥笑笑說:「梅娘,這是咱們第一次,你的身體不見得乾淨,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時自己怎麼解決吧。」
梅娘哼哼了一會,伸手竟在被褥下面出了一
子,原來是一
擀麵杖,一下子
進自己的
嬖裡動作起來。梅子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如此
的樣子,不
羞紅了臉,可下面也是一陣的
。這一晚,梅孃的
水沾
厚厚的被褥,她一連高
了三次,引得華哥也再次
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竇大開,沒等華哥怎麼催促,就上去給他吹了一次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
身相抱而睡。
梅瓣初綻
華哥幫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著就把梅子介紹給了俱樂部。梅子是學醫的,所以驗身的時候也沒在意,不過華哥知道梅子還是處女的時候顯得很高興,拍照的一節接暫時免了。填表的時候梅子就發矇了,後來問華哥,華哥說你不是想多賺錢嘛,那就多畫些對號就行了,不過梅子還是留意了一下,實在不懂的還是打了勾,她卻不知道,這個疏忽已經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梅子得到了一個呼機,還有一個帶號碼的衣櫃,她被分給了一個領班小姐,其實她的年紀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樣的接客,和雅姐、媽眯她們的身份顯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時候,看見那麼多女孩都毫無顧忌地身走動著,化妝、聊天,最後竟一絲不掛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嚇得半死。還好媽眯告訴她因為她是處女,她們叫白倌,不必
體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給她的泳衣也是上下連體的,穿上總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檯的時候梅子還算適應,開始總有些羞澀,可想到自己在那裡跪上一會兒就可以得到50元錢,那種羞澀就拋在了九霄雲外。後來就有客人點她出臺或者買鍾,客人點白倌無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總可以對付過去,但買鐘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來了。那次梅子跟著一個師姐上樓去應鐘,客人就讓她用嘴服務,梅子當時嚇哭了,雖然有過給華哥吹簫的那次經驗,但那畢竟是自己看中的人,願意為他獻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的作用。可現在面對這樣陌生的客人,梅子實在沒法照辦。好在那個師姐還算照顧,打了圓場,下來的時候還勸梅子想開一些,已經做了,就別再矜持。結果領班小姐卻狠狠地教訓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剛才從客人那裡得到的50元小費,還罰了她100元記帳,最後
她
光衣服罰跪。梅子不從,領班就叫來了兩個男的,硬來。梅子雙手抱緊
口,不讓他們剝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著要見華哥。
領班見這光景,也不敢再用強,就找來了雅姐。雅姐先訓斥了領班幾句,說梅子是華哥的人,你管著派活就是了,這樣做規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著就勸解起起梅子來,說你是華哥的人不假,但華哥介紹你來這裡是來工作賺錢的,你想想華哥為你花了這麼多錢,你就這麼報答他嗎。梅子哭了,說那我實在做不來嘛。
雅姐說,我們姐妹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要賣身的,不過沒法子啊,要生活,要賺錢,就得犧牲啊,誰叫我們沒有別的能耐,只有身體客人們還看得上,願意拿錢來買,你要是不賣,哪來錢呢?
梅子又是大哭,說華哥呢,我要見他,我的身體是他的。
雅姐笑了,說,我的身體還是他的呢,華哥對我們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歸公,私歸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樣接客?你現在算什麼,還可以穿件泳衣,頂多給人巴。你看其他姐妹,哪個不都光著去出鐘的,一個小時換一個客人,讓人
得
都腫了!
梅子聽著有些害怕,仍是哭著。
雅姐安撫了她一下,接著說,華哥現在是想讓你自己鍛鍊,以後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別給華哥添了。
梅子聽她這麼說,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說得也對,其實做做這個也算不了什麼的。
雅姐說,這樣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會兒,我去聯繫一下那個客人,帶你上去陪個罪。梅子默默地點頭,身在矮簷下,怎得不低頭呢?那個一起出鐘的師姐卻說,那個客人實際上已經搞定了,沒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堅持,她們加上領班小姐一共四個人就上去了。
客人實際上已經洗了澡準備睡覺了,想是接到雅姐的電話才起來,睡眼朦朧的,赤著身體就來開門,四個小姐裡也只有雅姐穿著套裙,梅子還是泳衣,那兩個自然是光著。見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個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給客人行了禮。接著又說了許多抱歉的話,雅姐還准許那個客人明天在梅子這組找個小姐免費玩個包夜,帳就記在梅子那裡,客人自然很高興,說了一會兒話她們就出來了。
下樓的時候兩個體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說耽誤了自己的生意還在其次,又平白出了回醜。雅姐止住了她們,說看在華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讓領班把從梅子那裡扣下的50元給那個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張100的給領班。領班小姐推讓了一番,見雅姐要生氣的樣子就收下了。兩人道了謝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這時雅姐就對梅子說,怎麼樣,想通了嗎?
梅子說,下次不了。雅姐說,知錯就好,不過為了讓你長個記,還得給你罰跪。
梅子說那多沒面子啊,而且他們還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說,這是規矩,就算我犯了錯,也一樣罰錢、罰跪,重的還要捱打。
這回你是初犯,我幫你求了情,以後可絕對幫不了你了,後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點害怕,經過這些子,她知道這裡是個嚴密的組織,而且她也斷斷續續地聽說有的姐妹不聽安排,結果被整得很慘。
雅姐把她帶到了二樓大廳的吧檯邊,那前邊就有一個小臺子,本來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當眾處罰犯錯的小姐的地方,就拉著雅姐說不要讓她當眾出醜,雅姐沒有理她,當眾宣佈了她拒絕客人要求的罪過,要罰跪一個鐘,就低聲讓梅子跪下。梅子還猶豫的時候,雅姐說反正是逃不過的,要是讓保安來強制你就更沒面子了,以後生意也不好做了,說著一推梅子,梅子就雙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說,梅子還是個白倌,雖然犯錯,也不好赤壞了招牌,就讓她半
意思意思吧。說完伸手扯開了梅子泳衣的肩帶。
梅子見自己的房一下子落了出來,
不住哭了起來,羞辱的淚水
下來沾
了被褪到
際的泳衣。廳裡的客人很多還不曾聽說這個新來的小姐,現在都開始品頭論足起來。梅子看著他們投來的眼光,聽著他們嘈雜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雅姐卻還在
代她,雙膝要跪直,頭必須抬著,雙手放在膝蓋前,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被巡視的發現,還得受罰,還有要是有客人過來問話,一定要大聲認罪等等。梅子
著淚水,似聽非聽地,雅姐就走了。
從那次被罰跪後,梅子一直想見見華哥,可總是看不見他,問雅姐和媽眯,又被訓斥一番,梅子很難受。但一個多月下來,她因為不是體服務,所以例假裡也做,算算光小費就賺了3000多塊,梅子想這些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呢,為這自己受點屈辱也值得。可考試就要接近了,自己週六周
都要去俱樂部接客,而且因為心情和體力也有影響,平時上課
神也難集中,考試很難應付的。梅子就跟領班說要休息一個月準備考試。領班笑了,原來你是大學生啊,還念什麼念哪,唸完了還不是一樣
了衣服賺錢。
梅子說,華哥答應她唸完大學的。領班說,咱這還沒有這個規矩,不過你是華哥的人,我還是問問吧。領班回來的時候表情有點怪,帶著羨慕的口氣告訴梅子她的假準了,你都快成老闆娘了,還說咱們以後還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沒怎麼聽懂,既然準了假,就回去準備功課了。
梅子本來就聰明,也用功,雖然前一個月落下點功課,可經過一個月的努力,考得還不錯。完了很高興,就和同學們狂了好幾天,同學問起她為什麼好幾個週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應該回去上班的。
果然週四的時候就有傳呼找她,她慌稱剛剛考完,答應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樂部,換完衣服見到領班,領班告訴她自己去1818號。梅子很奇怪,那是頂層,從來沒有小姐在那裡出鐘的,而且她以前出鍾也是其他師姐帶她去的,從沒有自己去過。
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18層,出電梯就有一個體的小姐上來鞠躬,問她去哪個房間,梅子說了後,她很客氣地領她到門口,敲了門後讓梅子自己推門進屋,自己轉身離開。梅子進房間便按規矩跪下行禮,抬頭的時候見屋裡沙發上坐的竟是華哥,當時眼淚就
了出來,撲到華哥面前哭了起來。
華哥安了她幾句,讓她坐下,問了問她家裡,還有學校的情況,他們開始攀談起來,梅子也止住了哭聲。華哥見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發上,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師姐給你調教得不錯,問她是否習慣這裡的工作。梅子說,不習慣,不過對收入還習慣。華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著說,以後的都這麼做嗎,華哥回答說,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後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說,怎麼玩真的,華哥說,就和你師姐們那樣,跟客人上
。梅子小心地說,我還是姑娘呢,這一來以後可怎麼嫁人哪。
華哥笑笑說,沒關係的,嫁給我好了,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權是我的。梅子說,連我媽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個人,讓我當牛做馬都行。華哥說,咱的喜事馬上準備辦,不用你當牛,做馬就行了,以後也是為了我去接客,對客人就象對我一樣就行,咱們都是求財嘛。
梅子說,你真的要和我結婚,我還沒畢業呢,怎麼辦手續。
華哥說,你真是個傻女孩,咱這樣還辦手續?說著拿起電話吩咐雅姐上來。
放下電話就又和梅子聊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都是太突然,對梅子來說這兩個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險,她的思緒怎麼也整理不起來。想起她馬上就要成為華哥的女人,馬上就要結束自己的少女時代,怎麼也沒有勇氣抬起頭看眼前的這個人。華哥的確是她喜的人,可他為什麼還要自己以後和別的男人呢?
華哥好象很自然的樣子,他們聊了會兒後,外面敲門,原來是雅姐來了。梅子奇怪地看見她進來後也和自己一樣跪了行禮。華哥說自己準備給梅子開苞,讓她籌劃一下,然後告訴梅子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麼聽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說自己還有事,飄然離去了。他們分手的時候梅子還在發楞,雅姐在後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頭見她又跪下,就隨著跪下和華哥道別。
華哥出門之後,梅子問雅姐,怎麼你這樣身份也要這樣行禮嗎?雅姐解釋說,按俱樂部的規矩,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算是賣身的,直到自己贖身後才有自由,就象奴隸一樣的,所以接客人和見老闆都要跪的。我現在自己贖了身,照規矩也不用了,只是跟華哥之間習慣了,一般都是這樣,今天是給你做榜樣,更是要跪的羅。
接著雅姐就開始給梅子解釋起俱樂部給小姐開苞的規矩,很複雜的,對梅子這次,大致是選定一個子,到時俱樂部要舉辦一個宴會,邀請董事會成員、俱樂部的高級職員,還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參加,當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場陪客的。
其他的客人則要買票入場,價碼隨意,但至少是梅子現在包夜身價,可以隨便找場上的小姐玩。同時這也是投暗標,華哥和梅子的月(隨華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週左右,最長不超過一個月)過後,暗標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個鐘,而且免費。隨後梅子就按這七位出的價碼賣鍾了,如果無人問津,就向後遞補一個免費的暗標,直到一個月後身價穩定。再要沒有客人的話,就得參加拍賣了。
梅子聽說這樣,自己只有一週新娘的命,以後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又要哭出聲來,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說華哥很體貼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話,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陣的的,就象我那樣。
梅子說,啊,原來你也是他開的苞?
雅姐點點頭,說,不過和你不一樣,我跟他的時候已經在外面賣了,不象你是個白的,男人對處女的覺和二手貨總是不一樣的,所以你應該抓住這機會。
梅子問,怎麼抓機會呢?
雅姐說,這就是我這兩天要教你的了。說完就開始給梅子講起籠絡、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並說這幾天幾個領班級別以上的小姐、媽眯都要來給梅子上課。
梅子想,就這麼個事整的那麼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後要和她們一樣,做一個賣身的女,就笑不出來了。
雅姐說,聽說你是學醫的,那麼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藥片,說這是避孕藥,做什麼用的你自然知道。我們的客人有的願意戴避孕套,有的不願意,願意戴的,也是圖一個衛生和乾淨,絕對不是怕你懷孕,所以我們要自我保護。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說,也影響生意。梅子接過來看了看,雅姐說,以後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記帳的。又問梅子是不是還有幾天就來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對,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時候有這項的,怪不得她會知道,就點點頭。
雅姐就說和華哥的婚期就定在半個月以後,讓梅子月經乾淨之後就開始吃避孕藥,又說下週還有一位小姐開苞,可以去見習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錄象帶的,到時候不要壞了規矩等等。這天兩人聊了很久,梅子瞭解到俱樂部外表上是個神秘的地方,霧重重,可仔細推敲其實這裡的規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錢享樂,小姐賣身賺錢,又能很好地保護自己的身體。所以說到底小姐們出賣的還不是身體,只是一點可憐的自尊和屈辱罷了,而客人想必也願意為過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鈔票。
最後,雅姐說,現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準備和華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準備好了回來,直到與華哥房就不能離開了,這是保證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觸。所以你家裡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安排好。
梅子說,那不行,學校還沒正式放假呢。雅姐說,你怎麼這麼羅嗦,多少人夢想這個機會都得不到呢,你可別錯過啊,讓別的男人開苞可不一樣啊。梅子心裡一動,是啊,要是另一個男人,她決不心甘情願。雅姐就說,學校的事,就請假好了,就說家裡死人了,說什麼都行。
梅子說,我爸可才死。
雅姐說,那就說你媽。
梅子說,那不行的……我自己編吧。
雅姐就笑了,這才對嘛。
梅子回了學校宿舍,同學問她怎麼這麼晚,她撒謊說在老鄉那裡聊天呢,又說家裡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同學知道她的父親剛剛去世,就主動說幫她請假,梅子謝了,躲在蚊帳裡連夜給媽媽寫了封信,說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離校了,請媽媽不要掛念等等,她讀了幾遍,確信媽媽看了就會知道怎麼回事,才封了信睡覺。
第二天中午,跟同學告了別,有的還要送她,她拒絕了,出了學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車去了俱樂部。
照樣進了更衣室,裡面人很少,當紅的小姐這時大多還在包夜的客人房裡膩著呢,沒趕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覺,這時候起來吃中午飯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號碼掛了電話,聽見雅姐睡意朦朧地說,怎麼你這麼早就來了,好吧別換衣服了到18樓來,梅子就上樓去。
出電梯果然又有一個體的小姐上來行禮,梅子說是雅姐讓上來的,她就領她過去敲門,然後自動離開。開門的竟然是一個
體的小夥子,梅子吃了一驚,險些叫了出來,小夥子卻笑笑,側身讓開,說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猶豫著進了房間,雅姐還躺在
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規矩跪坐在沙發上,雅姐笑了,說,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麼拘束的。那小夥子就倒來了茶水跪著遞上,梅子覺得很有意思,就接過來,又盯了他一眼,他的
巴軟軟地垂在那裡,
頭還是紅紅的,憑現在梅子的閱歷就知道他剛剛還在跟雅姐作
,想想好笑,就回頭看雅姐。
雅姐笑了,說小妮子想什麼呢,就對那小夥子說,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輕輕地在外面關上了門。
雅姐說,怎麼樣,昨晚你走後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聽說過這裡還有男,也偶爾見過一兩個,從另一個更衣室裡
身出來,卻沒有見過他們接客,忽然想起來,就問,你怎麼沒給他小費呢。雅姐笑笑說,給他他又往哪兒放呢,梅子知道小姐們得的小費都是
在下面的,只有她因為穿泳衣,可以放在
衣裡。就跟著笑了起來。雅姐說,對他們的管理比較嚴,進來以後是不準單獨走出俱樂部的,晚上都關在地下室裡,防止他們接觸外面的女人。但准許他們在空閒的時候找這裡的小姐玩,當然是要對方同意,而且要付費的。他們贖身以後一般就留在俱樂部了,就象老闆一樣,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來她是睡的。把梅子領去另一個單人的客房,然後又打了一通電話。一會兒,有兩個女的進來,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讓梅子
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
了起來,雅姐說,現在給你驗身呢,你最好真是處女,要不就有麻煩了,梅子的內衣其實已經很舊了,本來這些
子賺了不少錢,想買套新的,可又怕同學疑心。這時那兩個女的見了,不
皺眉。見梅子
剩內衣後不動了,就催促她趕快
。梅子說,幹什麼嘛。還是
光了。
有個女人就戴上了橡膠手套,讓梅子去躺在上。原來是做婦科檢查,梅子想,這實習的時候我也做過,就去躺好,腿彎過來分開,卻想起剛才見到那個男
的時候下面是嘩的一下,現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併攏。可一個女人上來就又把她的腿打開,並分得很開,梅子
到了疼,就呀了一聲,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來,拂開了她的
,分開了她的
,低頭仔細看了看,才抬起頭來點了點。
梅子以為完事了,就要起來,可她卻按住了她,接著,另一個女人上來,梅子只聽見咔咔的聲響,伴著白光閃著,原來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門!
梅子委屈地起身,問雅姐,這是做什麼。雅姐說,給你留下美好的記憶,你不知道處女膜會一去不復返的嗎。
梅子想,這倒是真的,他們淨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這樣讓人拍照,實在好羞的。可事情還沒有完,待梅子起來,她們繼續給她照了起來,正面的、側面的、後面的、站著的、躺著的、跪著的、擺了許多姿勢,直到把整卷膠捲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隨便她們折騰吧,就橫下心來由她們擺佈。
照完了相,兩個女人就離開了,雅姐讓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櫃裡,再洗個澡。然後又告訴她到婚禮之前,她就住在這個房間裡了,不準再穿那些舊衣服,婚禮用的衣服馬上會準備好,要是覺得體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說著竟
了自己的睡衣遞給梅子,自己光著。梅子見她這樣,竟不好意思接過來穿,就拿在手裡怔著。雅姐見了只是笑笑。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小姐上來給梅子講課,都是關於接客的技巧,她們走了就給她許多錄象帶讓她看,一整天就是這些事情,只過了兩三天就搞得梅子
的。梅子原來從未試過手
,可這兩天她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著錄象裡的鏡頭,一會兒想起華哥,一會兒又記起師姐們給她傳輸的技術,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
又
,自己的手也不
學起人家摸了起來,才
到有些塌實。以後的晚上她不手
就乾脆睡不著覺了。
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一次,給她檢查一下,卻從來不開口和她說話,很神秘的樣子,只是有一天,一個女人拿一包棉條給梅子,讓她來事的時候用。其實梅子從來沒見過那東西,卻不好意思問,就接過來,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態,就拆了一包她怎麼用。
過了例假,她們就讓她吃藥,梅子還試了婚紗,白的,很合身,確實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她化妝,穿衣。先洗過澡,又在腋、
上撣上了香水,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梅子穿上內
,那內
細細的,竟比梅子從前用的月經帶還要細,穿上就象是縛了幾
帶子。這一切對梅子來說都是那麼新鮮,她就象是沉睡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長襪,
的絲襪套上來,繃著皮膚,才有一點穿衣服的
覺,不過因為家裡窮,梅子還從來沒穿過這樣的長襪,所以有點不習慣,卻見她們還從內
上墜下兩條襻子,再吊在襪子上,這連見都沒見過。然後是高跟鞋。
梅子想這不錯,以前別人穿過的,現在自己也有了,別人沒穿過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錯呀,現在大概要給我穿罩了吧,這梅子也沒穿過的。可這回她又猜錯了,她們給她直接套上了婚紗,婚紗很合身,開口很低,恰好蓋過
頭,收
也緊,大半個
房都
在外面,一照鏡子,美極了。
眾人簇擁著梅子來到樓下的大廳,那裡已經站了人了,一般都是一個男的帶著一位
身的小姐,也有幾個女客人,帶著男
,還有一些小姐似乎沒有客人,正充作服務生四處忙碌著。華哥就在和幾個人聊著,梅子她們過去後,就給華哥行跪拜禮。梅子前一個星期由雅姐帶著觀摩過開苞的婚禮,也看過幾段錄象,就知道了這些規矩。
華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紹給梅子以後,司儀就宣佈婚禮開始了,他高聲地問梅子,你的號碼。
梅子連忙跪下答道,1286號。
司儀說,你還是處女身體,是嗎。
梅子答,是。
司儀說,你想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梅子說,是。
司儀就轉向華哥,您願意親自為1286開苞嗎。
華哥輕輕點頭。
司儀便說,禮成。
華哥將一個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規矩磕頭說,多謝主人關照。最後才站起。
接著華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並不會跳舞,坐檯的時候也是跳那種兩步的三貼舞,現在這誼舞她就不會。好在華哥舞步帶得很好,梅子跟著走也沒出什麼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蠻好學的。接著大家就都跳起舞來,又有幾個客人上來邀梅子跳,梅子看看華哥,華哥點頭,她就下了場。這一連就跳了十多場,舞步本來就不很
,又穿著高跟鞋,簡直累死了,這才盼到結束。司儀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給逐次給客人敬完酒,才和華哥一起入
房。
房就在18樓華哥的房間。下電梯的時候服務生小姐行跪拜禮,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默默退下。房間裡已經有一位
體的小姐在跪著
候了,儘管事先看過錄象,梅子還是有些驚訝。
只見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華哥身前幫華哥寬衣解帶,接著服侍華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裡。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休息。一會兒,華哥出來了,披著睡衣,小姐給他沏了一杯茶,又開始幫梅子衣服,華哥就在一旁看著。梅子
了衣服就被領去淋浴,出來後華哥還在沙發上呢,梅子就上了
。
小姐輕聲對華哥說,可以了,請上馬吧。這時梅子的心跳驟然加劇,自己都聽見想敲鼓的聲音。華哥去睡衣上
仰臥,他的
巴竟還是軟軟的,小姐低聲讓梅子為華哥品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
上施展。那小姐卻伏在她的後面一下一下
起她的私處。華哥正好將此美景
收眼底。梅子受此刺
,嘴上的動作更加
烈,不一會兒華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華哥一下子把梅子到身下,
莖對準了她的
門。因為幾天來的訓練和刺
,加上小姐剛才的
,梅子的情竇已經大開,華哥的
器一下子就送了進去。
華哥一身子,梅子
覺下面一陣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聲,華哥一刺卻沒有成功,堅實的處女膜在做最後的抵抗。華哥聽得梅子叫疼,連忙回收,見梅子臉紅如火,又發出陣陣
聲,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體戰抖了一下,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裡面
得更厲害了,真需要有什麼東西摩擦一下,可華哥的
巴還是沒有進去。
華哥咦地一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水已經
得
腿了,怪道,怎麼回事。原來梅子的處女膜屬於肥厚的那種,華哥憐香惜玉,未盡全力的,所以不開。見此情形,梅子已經
火燃燒,顧不得許多,就奮力一刺,終於
入了。
只聽梅子慘叫一聲,她的處女終於奉獻給了華哥。
華哥緩緩,深
的時候,摩擦的
覺帶給梅子充實,
退的時候卻覺得陣陣空虛,下意識地用力去夾,這時華哥又回馬殺到,又把梅子帶到雲端。面對情竇咋開的梅子,華哥這樣不緊不慢地竟
了有半個多小時,直
得梅子
聲不絕,
水直
,起初她還有意識地抗拒這種本能,調動
器周圍的括約肌阻止
體的
出,緊張地咬牙堅持,連聲音也不出,可到了後來,內裡一陣痙攣,竟有小便的
覺,就想起身,卻被華哥
著動彈不得,隨著一次
,實在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要
了,只覺嘩的一聲出來了,心裡卻是格外的舒暢。華哥微笑著,說那不是
,還舒服吧,就又接著
。
這樣的覺來過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後才
力似地呻
,最後一次就象昏死過去一樣。華哥
退了,小姐上來用一塊白手巾為華哥擦拭乾淨
巴上帶血絲的
水,又來幫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覺,就不好意思起來,想起身卻沒有力氣,梅子的處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鮮紅的,小姐讓華哥過目後,收了起來。
華哥見梅子已經睜開眼睛,就拍開她的大腿,二次上馬,這次卻是快馬加鞭,一氣送了百十多下,梅子還未曾經過這樣的狂
,直覺得小
裡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
的器官陣陣搗在子
上的滋味卻實在的刺
,很快掩蓋了破瓜的疼痛,讓她又一次接近高
。
華哥又停了下來,拍拍她的股,讓她起來,她
糊糊地由華哥擺佈著。
小姐也過來幫忙,把梅子擺成跪姿,讓華哥從背後入。
得更加兇猛,因為方向不同,又
到了未曾
到的地方,可能還有未破的處女膜,梅子只覺得巨痛,只得強忍。這一次華哥
得頻率極快,很快梅子又覺得要來了,身體無力支撐地倒下,幸虧小姐在一旁扶住。華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
了百餘下,才
在梅子身體裡,梅子意識朦朧,只覺得一股暖
澆灑在花心上,格外地舒暢。
小姐又取了一塊手巾,在癱倒的梅子腿間擦拭一番,又有不少處女血,就放在頭說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見梅子已經昏睡,就自己幫華哥品簫,
盡
巴上殘留的
水和血絲。梅子只是見到這些,早上醒的時候,小姐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梅子至今還懷疑華哥當晚也
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經不重要了。
職業訓練
那晚和梅子一起談了好久,梅子跟我簡直是一見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過了半夜周叔也沒回來,梅子又問起我以前在哪裡做的,做過多久,說自己是進身就在俱樂部裡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女都是怎麼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聽得津津有味的。
說著說著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卻談興正濃,神好象越來越足的樣子。以前聽說過夜生活豐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
神,看來就是指她們這些人了。梅子看我這個樣子,卻說我其實不該來這裡的,她說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並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適的很,何必到這裡受這個洋罪。我說我倒是覺得這裡
有趣的,這句卻真的是我的心裡話。後來就困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卻是電話的鈴聲把我驚醒,原來是美琪打來的,接電話的時候吃驚的發現梅子和周叔在旁邊的上相擁而睡,酣意正濃。美琪問我:「睡得怎麼樣啊,周叔醒了嗎?」
我說:「他們還睡著呢。」
美琪笑著說:「那你還在那裡當什麼電燈炮啊,這裡小朋想你了,過來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開門出去,又進隔壁的房間,這時已經有八九點鐘了。
小朋已經穿好了衣服在沙發上看電視,美琪體坐在
邊化妝。我就對小朋笑笑,說:「怎麼不多睡會兒呢?」
小朋說:「我習慣早起的,其實今天已經晚了。」說著望了美琪一眼,臉紅了一下。
我就打趣美琪說:「看來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來吧。」就走到美琪身後看她描眉。
美琪卻說:「你這張嘴就知道瞎逗!穿著衣服進房,見了客人也不行禮,大大咧咧的。還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點象認真的,就回到小朋身邊,說真的,來這裡這一夜,反反覆覆就是光衣服,給人家下跪,都是
套子了,做著做著竟覺得有些自然起來,這一覺醒來,經美琪這麼一說,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蓋竟象是突然軟了似的,就跪了下來。小朋見我這樣,也沒有象昨晚那樣慌張,看來讓人進入這樣的角
,對他對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頭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過他的,不
臉上有點發燒,就低下了頭。小朋伸手撫摩著我的頭髮,沒有說什麼,我卻覺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電
,從我的腦頂心傳了下來。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顎,輕輕地
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頭,與他的目光相
。這一剎那,忽然有一個荒唐的念頭閃在我的腦際。我突然覺得,女人就是應當這樣跪在男人的面前,象一隻溫順的寵物,博取主人的寵信。
兩人的目光相接,又沒有言語,這樣的情形實在尷尬,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問小朋:「你想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嗎?」
小朋搖搖頭,說:「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這樣一陣靜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覺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說了一句:「我還是把衣服了吧。」
美琪這時走了過來,說:「你早該這樣了,你看我還光著呢。」就也過來跪在小朋旁邊,美琪的話題比較多,她過來之後我們三個才你一言我一語地他聊了起來。
後來周叔也打來電話,說他們要出去辦事了,讓小朋準備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說他已經準備好了。放下電話就說周叔一會兒就過來,讓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美琪笑著說:「好的,今天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我想,那我們晚上不還得光著接客麼,可還是照著穿好了。果然,一會兒周叔就推門進來了,後面就是梅子,當然著。周叔說:「我們都要出去了,你們都做的不錯,我把小費派了,房間包到中午的,你們還可以多呆一會兒。」說完遞給美琪一卷錢,美琪跪下接了,又稱謝,又遞給我一些,我也跪下雙手接過,見美琪把錢揣在睡衣口袋裡,就也照做。
客人們起身要走的時候,美琪忽然站起身來,說:「請等一下!」就來到小朋面前,雙膝跪倒,雙手高舉上一個紅紙包。小朋被搞楞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楞,接著哈哈大笑,說:「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問:「這是什麼意思?」
周叔說:「這是恭喜你由小夥子成大老爺們啦!」
梅子撲哧一笑,小朋卻窘得臉通紅。
客人們離開以後,美琪說我們還可以在客房多呆一會兒,早飯也可以讓人送上來,省得下去沒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卻說:「我可沒你們好福氣,有人送衣服給我,我還得下去換衣服呢。」
我看見她身體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費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著要下去取出來。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說,梅子人緣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麼肯用心,以前全憑華哥罩著她,現在連華哥也不怎麼看得上她了,脾氣又很犟,已經讓俱樂部懲戒了好幾回了,現在才聽話一些了,這樣的人不要過多接近。我反駁說她人不錯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美琪笑笑,不以為然的樣子,接著說,當師姐的現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師姐總要教你一點。
我說:「好啊。」
美琪說:「其實,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說:「是吧。」
美琪說:「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編的,就點點頭。
美琪說:「那就難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象個雛兒。」
我說:「是嗎?」
美琪說:「這裡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樣;別以為你臉蛋不錯,就能得客人喜,這裡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說:「不就是上的功夫嘛。」
美琪說:「可別小看,你師姐我也是學了幾年才到現在這樣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幾個客人?這還是少的,因為要帶你,還回了幾個,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嗎?」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卻有點不服氣地說:「沒什麼問題吧。」
美琪哈哈一笑,說:「你現在饞嘴了,當然說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
就象現在,你剛起來,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嗎?「
我說:「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來,說:「來,讓我試試。」說著就伸手開了我的睡衣。
我臉一紅,撥開了她的手,說:「你要幹什麼。」
她的另一隻手卻已經按到了我的私處,說:「想你呀。現在你就把我當作客人,我給你上一課。」
我有點害怕,說:「你不會是同戀吧。」
美琪笑了,說:「這不是在指導你嘛。」就把我按倒在上。
美琪的手指好象已經伸進去了,我覺有些痛,就說:「你輕點。」
美琪說:「你看,你還是乾乾的,這樣讓人幹進去就會很痛,甚至還可能受傷,所以就是你勉強想做,也不了多久。」
我笑著說:「反正現在又不做,到做的時候就有了。」
美琪說:「你還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們在這裡做,客人隨時換,一天好幾個,你能保證每次都來嗎?客人是不會等你在那裡發情的!他們想做就立刻得讓他上,而且做過幾個之後,人自然疲勞了,下面磨得又紅又腫,水也出得少了,這時有客人是最難熬的。」
我問:「你有這樣的時候嗎?」
美琪說:「怎麼沒有?不過人到那時候也特興奮,嬖也讓他們整大了,所以也不會覺得疼。」
我說:「你讓我來的時候可沒說過這麼苦。」
她說:「說了你就不來了,捨得這地方嗎?又有錢賺,又有樂子。」
說著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頓覺混身一熱,下面呼的一下,好象有水出來。
她放開手笑了,我只吭了一聲,瞪了她一眼,卻說不出什麼來,又想了想她的說的話,好象有點意思,我真的嚮往這個地方嗎?我真的願意象她一樣做個婊子?
我真的生來這樣的命,自己往火坑裡跳?
美琪回到她的上,我們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嘮叨起她的那些經驗,無非是怎麼讓自己動情,怎麼引客人提前
,怎麼對付客人變態的要求。這時聽見有人敲門,我就緊張地坐了起來,要去開門,美琪卻按了一下
頭的開關,門被推開了,原來是服務小姐來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連體的泳裝,一雙高跟鞋,見到我們兩個,她似乎一楞,不過很快地恢復了神態,鞠了一躬說是您的早餐,就留下小餐車退了出去。
美琪說:「盡情享用吧,這算是客人請客的。在這裡做,就是有什麼吃就吃什麼,有什麼玩的就玩什麼,趕上客人高興送你什麼,就照單全收。咱們賣身圖什麼呀,不就是這些嗎?再說,明著咱這身子按鐘點是賣給了客人,可人是活的呀,不見得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地作踐自己,就象媽眯那樣。咱可以靈活點,也就是耍點小聰明,或者偷點懶,或者多賺點小費。這就是本事了,別說師姐我沒教你。當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意,有的客人
意了,就把你當公主伺候著,還老買你的鐘,那多上臉哪!可話說回來,也有的客人
噁心的,還淨作踐人,那你也得忍著,小心對付著,要是惹客人生氣,其他客人也會一起針對你,那時你
子就難過了!」
我們說著話吃了送來的早餐,不愧是星級標準,味道不錯的。美琪又和我聊了幾句,就說累了,該睡一會了,又說平時這時就是睡覺的時候,今天為了帶我才教我這些的,平時在俱樂部休息的時候是不談這些的,說得動了火又會影響晚上的工作。我聽了覺得有些好象,就見她嘮叨著睡著了。
我自己躺著想了許多,這裡的一晚上,就象錄象一樣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
的確,這裡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說的差不多,卻好象真是我向往的地方,只是我也是來了才知道,這裡有這麼作踐人,讓人蒙羞的規矩。要說體,我倒是沒有什麼障礙,畢竟做過那麼多年的人體模特,習慣了!可見人要下跪、磕頭,甚至象美琪這樣,一晚上要接這麼多的客人,我那裡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裡又是突突地跳。其實,我也算是有過那麼幾回
經驗,跟那個該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貞
,卻又和別人好了,現在跑出國外,想找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做
時的如痴如醉的瘋狂勁,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做
是什麼樣子。好想現在就有一個合適的對象,和我重溫一下那失去記憶的
夢!
想著想著,下面奇,見美琪已
睡過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
起來,終於
覺好了些,接著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是美琪的呼機驚醒了我們,看錶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美琪回了電話後就說有客人在外面訂的,她要去送外賣。我問什麼意思,她不耐煩地說就是賣鍾,不過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裡或者別墅什麼地方。說著我們就風風火火地下樓。美琪說,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來她可以帶我的,現在要出去,所以就讓媽眯找人帶我了,又叮囑我在這裡做沒什麼的,只有處處小心,多點眼力架,會來點事,討得客人意就行了。
看著美琪換了衣服走了,我不有些害怕,這下子只有我一個人了,儘管我也不是很信得過美琪,可是畢竟是她介紹我來的,有她在,自己稍微塌實一點。
化妝室裡沒有幾個人,給媽眯請了安,媽眯扶我起來,看看我,笑著問:「休息好了嗎?頭天上班,還習慣嗎?」
我點點頭。
媽眯就說:「現在按摩那邊的客人還來得不多,你可以在休息一下的,去地下室睡一覺也行。有客人我會傳你。」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麼樣子呢,終究還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就說在這裡坐一會兒就行。
媽眯就說,沒想到你還有敬業
神,就和我聊了起來,聽來又是那些哄客人的生意經,看來新來的小姐都要學這些了。
後來有人找媽眯有事,媽眯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來和我攀談,看得出她們都屬於那類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撈著活幹,就做白天的按摩。
兩點左右的時候來了客人,說是要四個小姐,媽眯就指了在場的三個,又打了個電話好象約了另一個小姐,她們就起身去了,這時媽眯對我說:「瑩瑩,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學學。」
一會兒一個身材比較胖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卻沒象我們幾個小姐那樣光著,而是穿了一套黃比基尼泳裝。她的
子好大,泳衣的布帶又太窄,就象兩隻氣球
在
前,讓人好笑,下面的泳
也是窄窄的一個小布條,兩個大
股
在外面,跟光著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媽眯點點頭,看了看我問說:「是她嗎?」
媽眯說:「是,她叫瑩瑩。」就給我使了個眼,我看這光景又是一跪難免了,就雙膝跪倒磕了一個,叫:「媽眯好。」
那女人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可不是什麼媽眯,叫我李好了。」
我就叫:「姐。」
姐就拉著我出去,我不知道給客人按摩該穿什麼衣服,但見那三個小姐出去時是光著的,
姐是穿著泳衣,但她畢竟是有身份的,輪到我大概還是光著了,光著就光著吧,也沒問什麼就跟著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邊,那裡裝修成有點象式建築,一條寬寬的走廊,兩邊被分隔成有
玻璃拉門的房間。
姐告訴我,我們這次來的是大包房,整個樓只有四個這樣的包房,裡面自帶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個大浴池,或者就乾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專門有專門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象現在這回,可能是客人對那幾個小姐不
意,又點我們上來。
果然看見有四個小姐從那個玻璃拉門裡出來,她們見到姐都屈膝行了禮。
我們進房的時候,那三個小姐中已經有兩個上按摩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
上聊著什麼,另一個小姐卻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來的時候我才看見她的
前地上有一個臉盆,盆裡象是盛著什麼油。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
子上沾
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類的東西,難為他們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時候,
姐拉我跪下給客人磕了頭,說我是新來的清倌,今天是見習的,有什麼做錯的請包涵之類的話,就囑咐我一旁學著就行,我就站起來。
只見姐站起來,對最後剩下的那個客人一笑,說:「大爺,您等著急了吧。」
客人也一笑,說:「是小呀,等一等值!」
姐笑著轉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裝,釋放出她那碩大的
房,接著也象那個小姐那樣跪下在
子上沾了油,才起來爬上客人的
。
客人笑著說:「小又發福了嘛。」
姐嬌聲說:「大爺,您別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身邊一下一下地按了起來,間或還俯下身子用
房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們邊按摩邊葷葷素素地聊著,談的不外是俱樂部裡客人小姐的事,我聽著還蠻有意思的。這時我知道她們的按摩服務也不是純粹的按摩,因為那三個小姐當中的一個按著按著已經把客人的
巴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另一個則騎坐在仰躺著的客人的身上,套上了上下縱翻,已是快入佳境了。
姐和另一個小姐這邊倒還象樣,客人還是俯臥著,兩人好象在談著什麼生意。
姐的手法很嫻
的樣子,又是按,又是拍的,很專業的樣子,客人不時稱讚幾句。我則在邊上看著,遇到客人
煙喝水的時候,就遞個水,點個煙什麼的,開始還是
姐她們指點我做的,後來也長了眼力,自己主動伺候了,這一切對我似乎很自然,有時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適應能力。客人很和氣的,不過我上前服務的時候,也會動手動腳的在我身上
部位,
子了,
股了,或者那個地方摸
上兩下,動作卻很自然的,我也習慣了,其實在單位的時候,有的領導,大的小的的,也會趁上來看打字稿的時候裝作無心地蹭你兩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過領口偷看,其實這些我都能
覺到,只是沒法說,只好吃啞巴虧。
現在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開的,我光著站在這裡,你要看什麼,一覽無餘,你要摸什麼,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鐘點拿錢,這顯得很公平。
按了一陣子客人忽然說要試試姐的拿手絕活,
姐笑了笑,說,那您可得多賞點小費了。客人說自然自然,
姐就下了地。卻見她擰著大
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
,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來,就象是小便,就在裡面把按摩油沾好在
股上,我實在有些吃驚。後來
姐就走在客人的身上,扭起
股在客人的後背上蹭了起來,客人顯得很舒服的樣子,隨著
姐的扭動,微微地扭動身體,還不住地叫好。
姐越發賣力似地,而後又調轉身體坐在客人的肩頭,又是一陣狂扭,讓我驚得目瞪口呆。
許久之後,客人示意姐起身,自己翻身過來成仰臥,
姐接著上去做按摩,這時那邊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給他按,我就走過去,和那個小姐一樣跪好在客人的另一邊,這時那個客人已經是仰臥的姿勢了,那個小姐正在給他口
,按摩的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讓我給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時候,
姐還在客人上邊扭著,不時還出言指點我,我回身看她的時候,她的手也已經放在客人堅
的
巴上了,再看另兩個小姐,她們的客人好象都已經
過了,一個在上面嘴裡,一個在下面的嘴裡,所以現在都很老實地仰臥著,兩個小姐也半依偎在他們
前,輕輕地玩
著,談著什麼。我這小姐伺候的客人還有
姐的客人顯得好象很老練似的,儘管
莖
得又直又高,卻絲毫沒有要
的光景,
姐邊給她口
,
股仍扭著按摩著客人
等部位。這時幾個客人卻開始聊起他們的生意來了,我反正也不
興趣,就只注意看幾個師姐的手法,
姐也不時從嘴裡吐出客人的
巴,囑咐我幾句按摩的竅門,然後又上去含好。幾個小姐則不時在客人的對話裡撒嬌打渾,我覺得她們的話都很有趣的。
後來就有人來敲門,進來的卻是我們進來時離開的那四個伴浴小姐,原來客人們跟她們約好按摩後繼續服務的,所以我們就該離開了。姐從客人身上爬下來,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幾個小姐也分別從各自的客人身上下來,
姐的客人顯然是那幫客人的東道,他示意我幫他取來按摩
旁邊小桌上的那隻盤子,盤子裡盛的摞好的一摞摞象是一些籌碼樣子的牌子,他拿過三摞遞給
姐,
姐跪謝接了,接著客人卻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著又是一把,總共扔了五把,有些竟扔在了浴池裡,幾個小姐接跪爬在地下逐個撿起來。我看了看
姐,她給我使了個眼
,自己也跪下拾了幾個丟在身邊的籌碼,我也就跪下撿,掉在水裡的,幾個小姐相互遲疑的時候,
姐也示意我下去撿,水深剛到
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見底,我身高手長,水
也好,所以沒怎麼費勁就拾回了水裡的三四個籌碼,客人還說新來的小姐還不錯呢。
我們向客人行禮離開,在走廊上姐把手裡的幾個籌碼遞給那幾個小姐,說:「我們姐妹一起做的,就別你多我少的了。客人總共給了800,我只拿我的那300,餘下的你們三個一人150分了吧,剩下50就留給瑩瑩吧,她今天也上了手的。」
小姐們說:「怎麼好還分您姐手裡的,咱們揀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嘴說:「那不行,我手裡還有這麼多呢,都給你們吧。」
我們幾個竟互相謙讓起自己的賣身錢來!還是姐說:「好了,就照我說的吧。」我們一起走到前臺,就把籌碼兌成現金,原來一個籌碼就是10元錢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塊見她們都是裝避孕套進自己的
道,我也照樣,只有
姐把她的錢
在比基尼
衣的布條裡,我們就一起回到化裝室。
這以後我又停了一個鐘,下一個又跟著一個小姐去按摩,還做了伴浴的活,這裡的工作確實象美琪所說,只要多長點心眼,順著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沒有很難做的事情。後來美琪回來了,她說有點累了,讓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我還沒去過呢,就跟她下去。原來那裡是我們小姐的休息室,確切說不光是小姐,還有男的,只是在不同的房間。休息室裡是一個大通鋪,美琪指給我裡面那些房間是住下等
女和男
的,他們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準離開俱樂部的,晚上就住在這裡,外面這幾間才是我們的休息室,我看見裡面三三兩兩地都躺著幾個小姐。
美琪帶著我選了一個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自己睡著了,我也跟著糊了一會兒。後來又有幾個小姐進來,看見我覺得是個新人,就過來和我攀談起來,直到美琪醒來說你們嘮什麼呢這麼起勁,那幾個小姐對美琪都很客氣,就一起聊起來。說到
情處,我覺得下面粘粘地,想起最後伴浴那次回來也沒衝個淋浴,客人摸過的地方出了不少水,拿錢的時候也
了不少,一直都忘了擦洗,就問廁所在什麼地方,美琪說正好我也要去,就帶我去了。
這裡的廁所好奇怪的,只有幾排蹲位,卻沒有擋板,本想借著上廁所的機會處理一下自己下面的尷尬之處,現在卻沒有機會了,因為自己的任何動作旁邊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後來竟看到一個男的晃著那個東西進來,問美琪才知道這廁所是男女公用的。
美琪說:「俱樂部這裡娛樂場這幾層的廁所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廁所分兩種,不過不是按別男女分的:一種是供客人用的,裡面是一個一個的單間,設施很好的,另一種是供我們用的,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你以後千萬別走錯,進了客人的廁所是會被罰的。」
真想不倒這裡的規矩那麼多,連上廁所都有歧視。不過怎麼說也是星級賓館的裝修等級,即使我們用的廁所,裡面也是很豪華的,比起其他地方的,只是缺了擋板而已。
大約五點鐘的時候,美琪帶我到地下室那邊的餐廳去吃飯,那裡準備的是套餐,每人排隊領一個餐盤到餐桌前吃,飯菜都不錯的,至少比我單位食堂的伙食標準高三到五倍,不過餐桌很低的,大家都是拿一個墊子墊了跪在地上吃,都有點象本人的樣子,我看見那些所謂的下等
女都是等我們領完了飯才能領飯,吃飯的位置也不和我們在一起,我有心注意了一下她們的伙食,雖然也不錯,但比我們的稍差,不過那些男
好象比我們還優先。這裡的確實等級分明,規矩森嚴。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都上去了,休息室裡空無一人。上面媽眯象昨天剛來的時候一樣派活,有活的小姐各自準備。我又象昨天那樣坐了幾個臺,不過這回美琪有鍾,所以沒有帶我,有的時候別的小姐帶我,有的時候我就一個人上去,經過一天的實習,有些工作我已經可以獨自應付了,媽眯誇獎了我好幾次。
有個坐過臺的客人還買我的鐘,媽眯說剛來的清倌自己出鐘的事情不多,不過我可以試試,我就去了,客人很客氣的,沒怎麼難為我,只是帶我和其他三個玩了一把麻將,中間換換手轉轉運而已。當然摸摸索索的事情也是難免的了。
美琪也帶我出了一個鐘,那個客人和美琪玩了許多花樣,還讓我在後面扶著,有時要推著客人讓他有力。晚上美琪被一個客人包了夜,可那客人不喜
我做電燈泡,我就沒有鍾了,又聽媽眯講了一大套接客的技巧,媽眯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就和剩下的那些沒有被包夜的小姐一起回地下室睡覺。這時我看見下等
女的房間裡的人很少,倒不少有人回來,看樣子是出去接客回來的,穿得很妖
,可到地下室門口的臺子前時都自己
了下來,連鞋子等一起
給臺子裡的服務生,然後全身赤
地走進來。實在是很有趣。
習以為常
其實很多女孩子都有睡的習慣,只是女孩的心理,覺得這樣的習慣沒有辦法被別人接受,就只好掩蓋起來,但要是在象學校和單位的集體宿舍裡,互相相處的時間太長,即使你掩蓋得再好,最後也會暴
出來。這以後,卻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遭遇,一種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漸接受,甚至會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種就是被人排斥、
笑,你究竟會有什麼結局,或者取決於你個人的魅力和平時的人緣,不過更主要的還是運氣,就是你周圍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佔多數,還是排斥你的佔多數。
有過這樣的經歷的女孩往往會變得堅強而無所顧忌。我上學的時候,就有一個同學頭天晚上就在寢室在眾目葵葵之下了個
光才慢
地上
,還在
上大練仰臥起坐,搞得
板山響,我們吃驚之餘,她卻娓娓道來。原來她自小就養成了
睡的習慣,已經到了著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內
。高中的時候也住宿舍,卻竭力想掩蓋自己,搞得很緊張,在同學面前卻一直淑女的形象,可不想臨畢業一個不小心原形畢
,好事的同學又跟蹤調查,最後終於揭穿了謎底。於是,假正經、不要臉還有更難聽的詞語鋪天而來,好在畢業了人各東西,才不再難堪。經歷了痛苦的羞辱之後,她似乎頓徹頓悟,這次決定自我主動暴
,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運氣仍不是很好,當時就有兩個同學出言譏諷,她倒也沒當回事,所以才沒有演變成戰爭。我那天卻突然勇敢地站出來維護她,不知道是出於俠義
懷還是和她同病相憐的無奈。
我也是很小的時候就有了睡的習慣,只是因為一直寄人籬下,所以總是遮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過要是不
光衣服確實很難入睡。現在見到有同學這樣表現,自然就跟風了。不過結果很慘,我們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們搬走,整個宿舍樓也搞得沸沸揚揚,最後都傳到了男生那裡。最後我們兩個被分配到了高年級的宿舍裡,她們比較開明一些,後來我發現她們都和我們一樣
睡了。
原以為接受和拒絕這樣的習慣只是心理上的問題,只是工作之後,在宿舍又遇到了同樣的問題,現在宿舍裡是六個姐妹,其中連我有三個是睡的,所以相處還比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發現那兩個同事長得雖說不上出眾,可身材絕對一
,回想學校的時候,我們寢室幾乎佔據了民間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半。看來女人不願
自己的身體,大多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後來我和那個同學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業餘的藝術模特,一直做了大概兩年。
早上起的時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們都有些驚訝,不過也知道我
睡的習慣,所以就笑話起來,說我是睡
糊了。
體走來走去的
覺真是不錯,我一邊和她們開著玩笑,一邊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臉,吃飯。
週三是俱樂部對新成員的培訓,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單位怎麼說呢?後來還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啟發了我,因為單位鼓勵職員業餘進修,有時也可以佔用工作時間的,我就對老闆說我週三有課。老闆看了看我,懷疑地說以前沒聽說你上課啊。我說最近才報的名,試聽而已,就給他拋了個媚眼,老闆高興了,曖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們年輕,好好學吧,前途無量,就準了我的假。
一早就給美琪打了個電話,約她一起去俱樂部,卻被她罵了一通,說是給你們新人培訓,我去做什麼,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車去了。照樣進到標著職工浴室的更衣室,見到已經有幾個女孩子在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
了。光著走進化妝間,有一個領班師姐就上來問我是新來的嗎,我答是,就給她跪了,她讓我起來到一邊等,又過了一會兒,又有女孩子進來,沒
衣服就被領班趕回去
,其實領班也光著。我們這裡就站了四個人,領班過來點名,她叫的是號碼,我們分別是2452、2453、2454和2455。我看了一下,其中兩個很年輕,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個象大一些,有30左右,點完名領班就領我們乘電梯到頂樓的培訓教室。
那是一個象體房那樣的屋子,前邊有一個高出的平臺,象是臨時舞臺或者講臺的樣子,我們進屋後領班命令我們全部跪下,我看有兩個小姐還是猶豫了一下,剛才好象也是她們沒
衣服就進來,結果被領班訓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
領班跟我們宣佈了培訓計劃,原來我們要在考驗期的一個月裡進行四次培訓,每週三一次,每次一個內容,有規章制度、安全條例、舉止禮儀和服務技巧。培訓班除我們四個新來的外,還有以前三週的,所以課程是輪的,我們趕上的第一課是安全。
這時就有其他的女孩子進來,站在一邊看領班跟我們講。
領班依次糾正我們的跪姿,說教著還讓我們照著她的話學:「女人跪著最,客人最喜
我們的跪姿。」並指點說,做我們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為除了跟客人上
,我們在客人面前就是跪著的時間多,跪相好看,客人才
意,才會買我們的鐘。我們全都直直跪好後,領班小姐又開始點名,我看被叫到號碼的小姐答應後,一一走過來在我們身邊跪好,原來我們按參加時間分成四組,象我們新來的就在第一排,以後位置逐漸後移,直到結束。一個月還沒有通過考驗期的小姐,也可能繼續留在這裡學習,有些被客人投訴的,犯了錯的小姐也會被送到這裡來學習,所以培訓班的人數始終保持在20人左右。
點完名,我們跪著排了五排,領班也在我們旁邊跪下,這時就有人走上講臺,領班就命令帶領我們給教練磕頭,就是那種本婦女經常行的跪拜禮。教練先講的俱樂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們現在的考驗期制度,其他還有
止我們和外界接觸的很多規定,教練讓我們一定牢記,說要隨時
查的。半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又是領班領著跪拜,送走了教練。然後就是休息時間了,可以起來走動一下,直直地跪著可真夠累的。幾個
悉的小姐還聊起天來,有幾個還過來跟我們幾個新人搭話,無非是以前在哪裡做,怎麼進來的等等,休息的時候還有飲料、茶點可以用的,所以
覺不錯。
接著就是看錄象,當然得跪著看,還得直直的。講的是違反俱樂部的安全制度的懲罰,錄象裡犯錯的女孩子被公佈了罪行,就分別被罰跪示眾、耳光、打
股等等。最後是一個輪
的鏡頭,一個被拖著進了鏡頭,赤
全身,幾個男的準備強
她,那小姐奮力反抗的樣子,好象還會兩手,開始把幾個男人都打倒了,那幾個男的身強力壯,卻不怎麼下狠手,只是試圖制服她。畫面再閃的時候,她已經被按倒在地了,那幾個男的也
光了衣服,輪
上去,開始她還使勁扭動身體不讓男人的
巴進入自己的身體,可上了幾個之後,也不知是筋疲力盡了,還是嚐到了快
,她放棄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開始
息起來,鏡頭就結束了。後來介紹那女孩竟是一個刑警,警校畢業就做臥底破了好些大案的,臥著臥著竟被介紹到俱樂部來,結果被查明瞭身份,她還不願開苞接客,所以被處重罰。現在她還在警局上班的,只是週末也一樣到俱樂部服務。這樣一想,深
俱樂部的神通廣大,居然連一個女警也敢收了來當
女!
再次休息之後,又有教練來講課,卻是媽眯主講。講的是身體衛生,按規定我們每月要進行一次體檢,一旦染上病立即被貶為下等
女,所以在外面絕對不能
搞,俱樂部只允許30歲以上的
女在外面可以有一個固定的
夥伴;俱樂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進行體檢,體檢結果有效期三個月,我們遇到新客人,可以要求對方出示體檢記錄的。而俱樂部董事一級的,每年也要至少進行一次體檢,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證衛生安全。
媽眯還跟我們講了如何避孕、調月經週期等等,說是這些事情一是為保護我們的身體,另外處理不好也影響生意。有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就問正好週末的時候來事還用不用上班,媽眯說你要是調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樂部規定一律用棉條,月經多的時候也不會影響跳舞、坐檯和按摩這樣的服務,況且有些客人喜撞紅的,我就有些害怕。
媽眯講完課就是中午時間了,我們一起下地下室吃飯,看見那些下等女還是關在那裡,時不時有出來進去的,看來即使是工作
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學和實習時間,自學就是拿著幾頁規章來背,應付查,答錯了就罰跪。
實習卻是練習口。來了四個男的讓我們輪
練,他們都是男
,躺在地毯上,讓我們去含,做得不對的領班還不時糾正、示範。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最後是總結,領班放了一些錄象,原來我們一天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中,跪不住坐一會兒、擠眉眼搞些小動作、甚至下面
了去摸,都被錄了下來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現誰的鏡頭,領班就點誰的號,點到三次的,就宣佈罰跪十分鐘並連叫三聲:「我是
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那裡
本喊不出口,領班威脅加倍處罰,她們才諾諾地小聲嘟囔了兩句,領班也就作罷了。我倒沒什麼問題,做模特的時候一個姿勢一擺兩三個小時,習慣了,所以不會出岔,卻意外聽到了自己的號碼,領班還招手讓我出列。我想這麼一走神她就唸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這羞辱嗎?卻只得出去跪好。
領班卻讓我站起來,說整個培訓班數我跪得最好,要表揚我,給我加了10分,還讓我做我們這組的組長,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著,除了挨罰的,我們都下樓穿衣服離開了。
說實在的,我覺得培訓的一天比接客的那兩天還累,教練比客人兇多了,簡直不把我們當人,我們一天除了休息就都這麼跪著聽他訓話,他動不動就侮辱我們,讓我們自己叫自己婊子、貨、奴婢什麼的,又是行禮又是磕頭的,以前只有在古裝電視裡才有看見,想不到現在要身體力行。那幾個姐妹也就是因為拉不下臉來,反應遲疑才被罰的,結果又受額外的羞辱。後來的那兩天我卻有點期盼週末的到來了。
週五晚上,美琪果然來約我,我們就一起去俱樂部。在出租車後坐上,她悄悄問我培訓怎麼樣,對俱樂部的工作是不是習慣,我答了兩句,卻發現出租司機好象在通過反光鏡偷偷地看我們,就羞得住了口。
這天按規矩是我們的體檢,
了衣服,美琪先帶我去了衛生室,白大褂是個女的,白帽子、口罩、還帶著塑膠手套,美琪報了號先坐到
上,醫生扒拉著手簡單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著就是我,得先報自己的號碼2453,再讓她檢查
道。又有一個白大褂給我們
了血,我看她貼了號就把針管
到一個架子上,我們就出來了。我問美琪怎麼搞得這麼嚴肅,美琪笑笑說,這樣乾淨。
照樣是媽眯派活、坐檯、陪舞什麼的,還有好幾個客人點我的鐘呢。美琪說你那麼快就自己有生意了,她也就不用專門帶我了,說著自己也出鍾了,只是閒的時候和我聊幾句,媽眯也說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說,看來這種事情確實不用學的,媽眯說,剛來的小姐能象我這樣的,正說著有個女的上來給媽眯行禮,媽眯給她一下子派了五個鍾,我一看面,原來是培訓班了那個2455號,就是有30左右歲的那個。
她走了我就問媽眯,她不也是才來,怎麼會有這麼多客人,看來她比我厲害呢。媽眯笑著說:「她呀,你沒看見她只給我行半禮嗎?這個女人可真背運。」
我問:「怎麼講?」
媽眯說:「她的老公原來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呢。後來據說做賠了一筆大生意,結果傾家產,欠了一
股債,原來的朋友也幫了不少忙,本來維持下去還是可以的。可是人家還想重新起來呢,再籌資本卻困難了,人家總不會把錢
給你一個沒落戶吧。虧得他想得出來,在俱樂部裡籌了一大筆資金,拿他的董事身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闆也不幹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錢是給了,卻提條件讓他的老婆出來做,他居然還同意了。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一開始也不肯,尋死覓活地跟老公打,最後還是答應了。這不,她的生意其實都是那些老闆的,照公司的規矩,不光在考驗期間沒有鐘點費,就是以後,應公司老闆的鐘也是沒有鐘點費的,只賺小費。不過她都不在乎錢,以前他們很有錢的,她也經常來俱樂部消費。」
我聽得正來勁的時候,媽眯卻打住了,叫我出去坐檯,我只好跟著領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個一點鐘的鐘就下來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覺。
那裡已經有幾個小姐睡下了,幾個還在嘮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們旁邊躺了,聊了一會兒也睡了。後來被哭聲驚醒,仔細看原來是那個2455號,我和幾個沒睡著的姐妹就勸她。原來她一晚上連著應了八個鐘的,一直做到三點鐘,本以為最後一個客人會留包夜,可以在客房裡安穩睡一覺,卻被客人趕了回來,還要住地下室。我就說睡通鋪我也不大習慣,睡得驚醒,不過時間長了會好的,她還是一個勁地哭,後來其他姐妹都煩了起來,有的乾脆躲到另一個房間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著她坐了一會兒,後來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對我說:「謝謝你,只有你陪著我。」
我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你也別難過了,睡吧。」
她說:「我們怎麼會一樣呢,我以前是何等風光?你們媽眯也去我家出過鐘的,我們幾個打麻將她在旁邊就象你現在這樣光著伺候!可現在……我外子那些朋友……一點都不念舊情,簡直是在糟蹋我!」
我說:「好了,別想了,就當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為了錢嘛。」
她驚異地看了看我,說:「怎麼你都知道了?聽說你是華哥的人?」
我說:「只知道一點。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說:「這個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這麼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結果讓老婆出來做。我本來也不幹,打得天昏地暗,可後來一想,還有孩子呢。
再說,我在這裡,光的是自己的身體,丟的是他家的人,一報一報吧!「
我說:「你以後咋打算呢?」
她說:「那還怎麼打算,當時他異想天開拿那筆款子抵我的賣身錢,說賺了錢來贖我,那些老闆不同意,我也不幹。哪那麼便宜他拿了錢去玩樂,我在這裡遭罪?他要是還不出錢來,我豈不是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所以我只領了公司規定的最低的五萬元,準備以後自己贖身。」
我說:「五萬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還清了吧?」
她說:「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這個還法的!要是這樣,我把這五萬拿回來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問:「那怎麼辦呢?」
她居然笑了:「原來你比我還傻,被美琪騙來的?」
我說:「我和她是朋友。」
她說:「那她應該和你說清楚的。贖身錢要在公司的戶口上結算,就象你,坐檯的不算,出鐘的鐘點費分帳以後都記到你的戶頭上,最後累計起來,這筆錢才可以用來贖身的。就說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紅得發紫吧,身價也高,在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還是沒贖身嗎?誒,聽說她要升做領班了,也快要贖身了。」
我倒不很關心這事,就問:「為什麼那麼需要那麼長時間呢?」
她說:「做女其實賺的是小費,鐘點費本來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帳去掉了大頭,剩不下多少。而且我們在俱樂部裡的消費,包括媽眯推銷的化妝品,平時吃飯夜宵什麼的,都是記帳的,然後又要在戶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還不上,除非生意特別好。美琪倒是因為一開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長了,要是她只還五萬,恐怕兩年就可以了。」
我說:「那你就得忍兩年時間了。」也對自己說,看來自己得在這至少呆上兩年了。
她說:「我哪比得上你們年輕啊,而且我本不是做這個的,想當初,哎…
…可現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說,以後這麼做下去,又不算鐘點費,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還不是做這個的呢,不也做了,就勸她想開點,既然沒別的辦法,不如好好做,先爭取自由要緊。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嘆息了一陣,我們都睡了。
第二天照樣是中午左右起來,吃了飯又去陪人洗澡。不過今天來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卻不多,所以我只做了兩個鍾,都是由領班帶著幾個姐妹一起去,讓客人自己挑選,最後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來真的,所以知道我還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間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還帶著眼鏡,後來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讓她帶的,說是喜知識女
。鬼知道這些狗男人是怎麼想的。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就過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該下班的時候,美琪領我去了保健室。我見她在窗口外把一個小牌子遞了進去,一會兒裡面就換出一個牌子來。美琪亮給我看這就是體檢牌,上面刻著一個女像,背後是美琪的號碼。
她說:「等你開苞接客了,公司就會發給你一個牌子,每個月一換,人像都是不一樣的,要是身體有問題就不給換了。客人有時要檢查我們的牌子,會告訴我們帶著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後,我看見她把那牌子掛到了一個皮帶樣子的東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記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這樣的皮帶系在大腿上,上面別了呼機。
美琪說:「這也是公司發的,牌子可以掛在這上,以前我們拿的小費也是在這裡面的,不象現在。」
我問:「現在不讓繫了,是嗎?」
美琪苦笑一下,說:「倒不是公司止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客人興出來拿這皮帶當項圈,讓我們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樣玩我們,所以大多數小姐都不敢帶了。可他們還有歪主意,就是現在不准我們把小費拿在手裡,我們寧願象這樣
在下面,也不願意脖子上帶個圈圈讓他們象狗那樣耍。
我聽了有些意外,不過也不是很驚訝,這些男人確實很會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還邀我去她那裡坐一會兒,我說不了,再回去晚了,單位同事又要說三道四,美琪說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過勸我還是把工作辭了的好,我說考慮一下。
這個週三又去培訓,這次我們幾個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這周新來的了,因為我被派為組長,就跪在第一列上,還有權利管理這排的其他女孩,不過我本不知道怎麼行使這權利。課目是言談舉止,教練教我們各種場合下如何表現,其實這些坐檯、接客的時候媽眯、美琪和其他領班小姐都講過了,只是現在是集中講,還有講義呢。學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實習。我以為還是那幫男
來陪練,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著走了進來,見到我不免有些羞澀。
今天的實習是自己配對做,我當然就選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為有過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了,當然他也
在了我的嘴裡。休息的時候我問他怎麼會來這裡。他說他也報名參加俱樂部了,雖然是做客人的,但因為不是董事級的,按規定也要有一個考驗期,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這天下午我過得很快活。到週末又是一樣上班,漸漸地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週三又去培訓,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錄象給我們看,還教給我們怎麼讓客人更加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見識過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
巴在手心裡拍打,原來這樣刺
可以讓
以後的客人再次
起呢!又一個意外是梅子出現在一個錄象鏡頭上,她好象在同時為三、四個客人服務,跪在地毯上,嘴巴輪
在兩個男人的
巴上來回
著,後面是兩個男人,分別輪
地
她,好象還有
。後來教練解釋說這是這個小姐不願接客,就由幾個男人對她進行開導和教育,現在放給我們看,顯然是殺
給猴看的味道。
下午實習的時候,梅子竟也來了,她是來現身說法的,自己講了雖然無意地簽了同意的合同,可最後並不情願,結果受到俱樂部的懲罰,後來在教練的引導之下,終於學會了
服務,並服從公司的各項規定等等。她講完還跟教練做了
表演,當中還向我看了幾眼,我卻見她的眼眶裡分明有淚水在
。還有一個是那個自稱是女刑警的,她也講了以前臥底辦案,誤進公司,最後也被培養成為一個名
的經歷,她現在已經做到了領班呢。後來她也和教練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種。
再到週末,又去上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們普遍以為我
了男朋友呢。到週六晚上,媽眯給我派了一箇中,卻是要到九樓麻將室。
我知道電梯是不到九樓的,就問媽眯怎麼走。
媽眯說:「你上到頂樓後穿過走廊坐那邊的電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為那邊不是公司特區,普通的客房而已。」又點了另一個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從來沒應過這樣的鐘。那小姐我不是很,聊了兩句就沒話了。下電梯的時候還有不少女孩一起,她們都穿著很短的連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地下室的下等
女,那衣服是統一的,只是顏
不同。到麻將室的時候,竟有六個
女和我們是同路,她們跟我們點點頭,退在後面,我們就敲門進房了。
房間裡有四個男人在打麻將,其中一個帶著一個女人坐在旁邊,其中有一個居然是華哥,見到他我頓時楞在一邊。同來的那個小姐叫了一聲華哥,又和其他人點點頭,徑直走去跪坐在另一個男的旁邊,接著那六個女也進來一字排開,跟客人問了好。我還楞著的時候,華哥向我招招手,說:「瑩瑩,你還楞著幹什麼,快過來!」我才到他身邊跪坐下來。
現在桌前四個男人只有一個沒有姑娘陪了,華哥對他說:「這六個姑娘都是這裡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隨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個長得嬌小的女孩,那女孩就過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卻還瞟著另一個比較胖的女孩。華哥見此情景,就笑了笑,說:「怎麼,還不夠?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動吧。」
那男人紅了臉,懦懦地說不出話,華哥就說:「這樣吧,反正她們都來了,我們每人都再挑一個,怎麼樣?」
這個提議得到所有男人的贊同,那個一開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點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卻象沒看見似的,挑了一個高挑的女。其他兩個男的都選完了,華哥也從剩下的兩個女孩裡選了一個,又丟了一張50元的鈔票在地上,說是今天不用你了。那
女高興地跪下撿起錢就走了。
男人們好象在談什麼生意,我們就伺候著牌局,有的時候還替把手,那個女很小心的樣子,搶著活幹,我在那裡幾乎沒什麼可做。華哥的手氣好象很差,幾圈下來就輸光了籌碼,他說:「好了,我也輸光了。不如我們換個玩法,後來的四個小姐就做籌碼,誰點一炮他的小姐就
件衣服,自摸三家
,贏家閒家沒事,只
不穿,怎麼樣?」
這提議得到了男人們的擁護,那先來的女的也笑著叫好,幾個女卻嬌滴滴地發
說你們男人真壞。
華哥的手氣還是不好,又是幾圈,他的「籌碼」就光了,
著身體面對那兩個男人的目光。原來她們下等
女穿的是貼身的短裙,裡面有
罩、三角
,下面是鞋襪成雙的,一共是七件。這時其他的
女,都只
了鞋襪,罩裙,帶女人來的那個客人甚至還留著一隻襪子。那先來的女人叫什麼「丹丹」的,意猶未盡地指著我說,華哥還有一個女人呢,接著玩吧。和我同來的小姐陪的客人顯然是公司裡的,他勸大家停了,卻沒有人聽,丹丹這時卻發現了那個
體的女孩
股上有一個印記,就讓大家看。
原來竟是一個印章,上面是「檢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樣地打在了一個漂亮姑娘的身上。
華哥說那是這裡女們體檢合格的標記,她們每週都要檢查一次,加蓋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問我們是不是都有,要我們都
了檢查,幾個男人都說有些過分,不如接著打下去,
光一個看一個。華哥就對我笑笑說:「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強笑著點點頭。
華哥的手氣實在太差,不過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衣、
罩、裙子、襯裙、內
、絲襪和鞋子,足有十次可
。當我
到裙子的時候,加上我們的
女,已經有三個全
的了,只有丹丹那邊的還有
罩和內
,選了兩個
女的那個客人的第二個
女也開始
襪子了。這時我們的運氣竟奇蹟般地來了,華哥一連和了幾把,還坐了莊,丹丹的
女就
光了,她們真的都有印章,就象豬
上的一樣!
丹丹就說好了,夠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來的女孩卻說不行,其實她已經只剩下內了。幾個男的也說不分出勝負太掃興,應該打到桌上只有一個贏家為止。丹丹就說應該再找一個
女來,他的男人卻說不要再給他丟人了,說要打的也是她,現在動真格的還象退縮,就把丹丹也做了籌碼。
結果實在出乎意料,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的內居然保持到了最後,我也剩下了
罩和三角
,而丹丹居然輸了,她
裙子的時候很委屈,幾乎掉下了眼淚,
下來後就抱頭蹲在沙發上——原來她竟沒有穿內
!我們都看得出她不是
女也是那種「二
」,他的男人似乎也覺得她給他丟了面子,很生氣的樣子,自顧和他選的那個
女聊著,不理她了。剝掉丹丹身上僅剩的
罩後,只剩下我們兩個女人沒光了,除了丹丹,她們確實都蓋著印章,看來是把她們當牲口對待了。
幾個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顛倒,沒心思關心我們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幾個
女簡單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間了,華哥給了陪他和另一個男人的
女50元錢,就把他們打發走了,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陪那男人過夜,我就陪華哥。
跟華哥聊了會兒,給他了
,華哥忽然拉起我的頭吻了我很長時間,然後說:「真想
你一回!」
我顫抖了一下,喃喃地說:「那就來吧。」
華哥說:「不行的,還有一週你才可以開苞!」
我問:「真的這麼嚴格,不能破例嗎?」
華哥抱著我說:「規矩就是規矩,破了例就破了運路!」
我們又綿了一陣,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說:「不如讓梅子來吧。」
華哥抬起頭看我,很驚詫的樣子,說:「你和梅子很要好嗎?」
我點點頭,見華哥默許了,就給媽眯打了電話要梅子。媽眯怪我多事,不過梅子還是很快就來了。他們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讓華哥,還讓我在後面扶華哥的
。看得出來華哥
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樣子,卻極力
合,做的很投入。華哥的功夫很厲害,一直幹了有將近一個小時呢,完事梅子
乾淨他的
巴的時候,他又一次堅
了,梅子說讓他再做,他搖搖頭,由我口
了一番就結束了。
華哥說我們都算包夜,給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費,讓我們自己在房間過夜,自己走了。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許多,她很我給了她一次和華哥相聚的機會,說華哥對她多麼多麼好,這麼賣力氣跟她做。我卻覺得華哥並不怎麼在乎她,嘴上卻沒說出來。
週三去培訓,學了規章制度什麼的,其實以前已經接觸很多了,只是現在要把條文都背出來。
鳳凰涅磐
週末再去上班的時候,公司通知我已經被錄取為正式職員了,這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過接著就開始確定了我的身價並且安排我開苞,實在讓人緊張。
按規定,開苞要由客人據身價投暗標競爭的,不過我因為被華哥號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標都要延後兌現,我現在的價碼加到了600元,已經屬高檔的了,只是分帳還是三七。
因為我的例假剛好在週末,所以公司還專門制訂了計劃讓我吃藥把
子調開。開苞的儀式要在月經乾淨後過幾天進行,而我下一個例假還有兩週呢,所以這以前我還是以青倌實習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進來的2455號卻真趕上例假,所以她下週一就安排開苞了,也是俱樂部的一個老闆號下的,據說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個象是帶那樣的東西,以前美琪告訴過我那是我們在俱樂部內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東西,可以用它系一點備用的東西,象呼機、避孕套,客人要檢查的體檢牌子等等,也可以裝客人給的小費,但我很少見到有人用。不過我實在討厭把錢
在
道里,又難受又髒的,所以我考慮了一下就把皮帶系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檯和應鐘。客人似乎很欣賞我的做法,有的以為是公司又有了新規定,等知道是我自願的而且我還是個新人時,都紛紛誇獎起來,所以點我的客人很多。到了第二天周
,也有其他小姐學著做的,生意也好起來,其實她們都擔心以前發生過客人把這皮帶套在應鐘的小姐脖子上,讓她學狗爬什麼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現在至少這兩天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倒一點都不怕,我這麼到這裡來,反正也沒有臉了,每天也是象畜生那樣赤身
體地陪客人取樂,也不在乎讓人當狗耍一回,總比回回把包著避孕套有時甚至沒包的錢
進
道要好。
這兩次點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號了,本來我的身價可以再漲,但因為是在實習期,不算鐘點費的,所以其實是白乾了。不過小費確實得了不少,因為除了在單位上班,就是休息到俱樂部上班,我平時也沒有什麼大的花消,算起來做了六次十二天下來,我已經大約賺了一萬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塊,是我在單位月工資二十倍呢!
他們的藥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個週一來了。按規定,例假過後就要開苞了,這天我就去了俱樂部,事先跟單位請了十天的假,說是要準備考試。老闆正要出去開會,有┗騁傻乜純次遙?擋患塹謎飧鍪奔浠褂惺裁囪?;嶙
櫓?際浴N銥?嫘λ凳裁詞虜壞糜懈隼?飴錚?幼怕榱鐧卮右錄萇先∠濾?耐庖
賂?鎪?┥希??悼圩擁氖焙蚴種贛幸饢摶獾嘏雋伺鑫業氖直常?倚ψ鷗??桓
雒難郟?倬妥劑恕?br]見了媽眯,她讓我光衣服去1818號房,我知道那是用來隔離被開苞的小姐的房間。說是這周停止接客了,接著有兩個女的來給我檢查,當然是檢查下面了,不過不是很仔細,象是例行公事似的,還給那裡拍了照,我只好由她們隨便。最後她們遞給我一瓶避孕藥,說是從今天開始我必須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時俱樂部就會再發給,就離開了。
後來是雅姐來了,她說因為我以前做過野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講什麼,就把華哥的
習慣跟我講了講,其他的就讓我自己看錄象帶。原來華哥比較喜
口
和背後
入的。又有人來給我量身,說是訂做婚紗,還問我喜
什麼顏
的。
我說婚紗當然要白的,就白
不行,換一個吧。我說,為什麼我就喜
白
。
他說,白的規定給處女用的。我楞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他再催問的時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說你看著辦吧,他就選了紫的,我試了以下倒也不錯。
開苞的儀式就定在週二,這幾天就是準備了許多錄象帶讓我看。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也不說什麼話,就是給我檢查,做些記錄就離開。
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我化妝,洗過澡,不由分說就在我的腋、
上撣上了香水,光著身子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穿上內
,那內
是黑
的,細細的幾
帶子而已,不過看得出是外國名牌呢。我就象是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
的長絲襪,又在內
上繫了吊襪帶,穿上一雙高跟鞋。這個時候我的上身還是光著的,他們又拿過和內
一套的一個
罩,也是一條細細的布帶,有鬆緊的,只罩住了兩個
頭而已。最後就是那件婚紗,不過穿上以後才知道那
本不算是婚紗,上面沒領沒袖,只到齊
,剛蓋過
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將將蓋過吊襪帶的夾子。我照了照鏡子,簡直不認識自己了,只覺得非常妖
,我的腿本來就又直又長,配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簡直象一隻仙鶴。看來人的相貌本無所謂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麼成什麼就會是什麼。
手臂上戴好了黑的長手套,提上一隻黑
的腕包,我就隨著他們做電梯下樓。樓下的大廳已經站
了人,咋一看象是一個古希臘的人口市場,因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著,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同類,陪著各自的客人,據說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公司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是華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請柬也難。出來的時候看見雅姐、媽眯她們,當然沒光著,旁邊還有男
陪著呢。
美琪卻是體的,她過來引我到華哥面前,然後就退走了,據說就是前兩天她已經升做領班了。
華哥把我介紹給幾個客人,他們都是俱樂部的老闆,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標。
我有點緊張,隨聲招呼著,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司儀模樣的人宣佈儀式開始,我就照規矩跪下。
他高聲問我:「你的號碼?」
我低頭答道:「2453號。」
他又問:「你是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我答:「是。」
他又轉問華哥,是否願意為2453號開苞。華哥點頭後,司儀就宣佈禮成。
華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的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我照規矩給他磕了頭,說:「多謝主人關照。」華哥才扶我起來,我們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會跳誼舞,不過前一段伴舞的時候長進了不少,培訓班裡也教伴舞,華哥帶得也好,所以我們跳得舒服極了,樂曲結束的時候,客人都為我們鼓掌。華哥說,大家一起來吧,就有客人下來和我們一起跳。和華哥一連跳了四個曲子,華哥才停下來招呼客人,這時就有客人上來邀我跳舞,我看看華哥,華哥點頭,我才陪他們下場。這時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們彬彬有禮,幾乎沒有
部位的接觸,所以玩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已經陪了將近二十位客人。中間華哥很少下來跳,我只見他和雅姐、媽眯幾個跳,並沒有邀
體的小姐。
接著是宴會,我給客人們敬了酒,就和華哥去18樓的房了。
下電梯的時候,有小姐行跪拜禮接,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準備退下的時候我也從小包裡取了一個紅包遞給她。她有點驚異地看看我,楞了一下,隨即跪著接了,又說謝謝。華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訴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間裡還有一個小姐做陪的,不想卻是梅子,她見我們進來,就跪在一邊道喜,又和我點了點頭。我說:「梅子,想不到是你。」見她的表情,似乎很高興,又有點落寞的樣子,我就說:「有你在太好了,我們一起伺候華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著幫華哥寬衣解帶,服侍華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裡等。
他們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梅子的眼眶裡似乎有淚珠在閃,華哥赤著身體往
沙發上一坐?銥此?募Π鴕丫?罅似鵠矗?紛佑秩ジ??懍艘槐?瑁?幼啪凸?
窗鏤彝巖路??br]我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讓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給你看吧。」
華哥一楞,隨即說好吧,就讓梅子陪他在沙發上坐,妹子答應著就過去跪坐好。培訓班裡教過跳衣舞的,我就在華哥面前跳起來,他們津津有味地看著。
我下
罩的時候,見到華哥已經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開始一下一下地坐著,他們已經幹上了。這場面實在讓我心跳,
覺下面也是氾濫成災,腦子熱得厲害,只是機械地慢慢扭著身體、回憶著
衣舞的程序,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動。其實身上好多
的部位都已經發
、發
了,
本不用記那些程序,到時候手就自然地撫了上去。
到一絲不掛的時候,他們已經改變了姿態。梅子扶著沙發背蹶在那裡,華哥從後面
著,對面的牆上是一面大鏡子,他們面對著鏡子,一邊欣賞我的舞姿,一邊欣賞他們自己的發揮。
這時我覺得下面不行了,就去衛生間淋浴。出來的時候,他們顯然已經結束了,華哥靠沙發上,梅子正含著他的巴。我出來的時候,梅子抬起頭,尷尬地對我笑笑說:「對不起,瑩瑩,我把華哥又給
髒了。」就問華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華哥故意問,洗哪裡呀,窘得梅子臉通紅。我就說不用了吧,你現在不是都給
乾淨了嗎。梅子紅著臉說:「連你也消遣我!」
華哥說:「你應該謝謝瑩瑩給你這個機會才對。一會兒好好伺候瑩瑩吧!」
梅子說:「是。」
我就對華哥說:「晚的了,梅子也夠辛苦的了,就讓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華哥看看我,說:「那也好。」就對梅子說:「你的好朋友處處為你著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謝謝你這個師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華哥道了別,華哥派給她一個紅包,她跪謝接了,又跪著跟我道別。我連忙扶她起來,又拿了一個紅包給她,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臂,含著眼淚說:「真的謝謝你!」就出門走了。
再次面對華哥的時候,看見他的巴上還是沾的
的,就去給他吹。華哥撫著我的頭髮對我說:「其實這兩天我也沒點其他小姐的鐘,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卻由讓梅子這丫頭佔了先。」
我說:「梅子對華哥您很痴情的。」
華哥說:「是嗎?那你呢。」
我心裡一動,抬眼看了看他,嘴裡還含著他的寶貝。因為以前有過跟華哥口的經驗,所以可以
覺到他的
巴現在不太堅
,不過
起的尺寸還是不亞從前的。又
了一會兒,才覺得他漸入佳境。只聽華哥說:「現在就想
你。」
聽了這話我心裡忽然一熱,下面也有反映,立刻開嘴裡的
莖,起來爬上了
,仰身躺下,按著標準的行話輕聲說:「那就請上馬吧。」
華哥微微一笑,果然上馬。他撲上我的身體的時候,我羞得閉上了眼睛,雙腿卻自然地分開,
接他的
入。他的
巴似乎還是不夠硬實,
到我的小
口上就滯住了,我就略微彎了彎腿,給他一個合適的角度,他果然
了進來。也就是到一半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緩緩的,我卻覺得有點痛,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這樣的姿勢使我的疼痛更加劇烈,我忍不住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卻聽華哥也是「咦」的一聲,我見他有些驚愕地看看我,接著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
周圍已經全
了。他似乎放心了,按著我的雙肩,我覺得他下腹一
就刺了進來,我哼了一聲,疼得眼淚都
了出來。不過下面就有了充實
,那是我好久都沒有體味到的快
,這快
立即消退了疼痛。
華哥開始送起來,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進來,幅度也不是很大,我覺得我的身體好象太窄了,緊緊地
著華哥的
巴,進出都擦著嬖
。他的東西也不怎麼硬,觸到我的身體
覺會時不時微微地彎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
,我
覺很羞愧,自己的
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來了,就默數著他
的次數,分散下面的注意力。數到四百多下的時候,華哥忽然加快了節奏,不斷向我的腹地發起一次接一次的衝擊。我
覺他的
巴在我的身體裡變硬了,擦得我那裡陣陣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內裡的快
又讓我更緊地抱著華哥。又過了一會兒,我就被華哥
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覺得騰雲駕霧一般,一股股電
送到全身的所有
孔,無比地透徹。
清醒一點的時候,我覺有些異樣,就半睜開眼睛,卻見華哥已停止了動作,正伏在我身上注視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就又閉上了眼睛,華哥問:「
覺好嗎?」
我微微點點頭。他就又動了起來,又一次把我送上雲霄。我那裡漲著他的大
巴,我想他一定很偉大,因為我那裡始終充
著,即使是他
回去的時候。
因為有些痛,我的手環抱在他的後背互握著,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穿刺。當我忍不住發出呻的時候,我才知道那與痛苦中的呻
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麼是
聲陣陣,它回
在我的耳際,卻讓人不敢相信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開始叫
的時候,華哥加速了他的動作,並且很快就
了。
我覺他的
巴在裡面跳動,自己的
水不住地
著,這時候就伴著那跳動,有一股回
。憑我的經驗知道他
了,不過印象裡我的初夜並沒有這樣的震撼
覺。
華哥退的時候,我有一絲無奈的空虛
,身體就象被掏空了一樣,累得一動也動不得。華哥下了馬,就聽見他驚奇地哼了一聲,我睜開眼睛,見他下
在
頭櫃上取來了一方手巾,還問道:「你做手術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裡還糊著,不知道他說什麼。
華哥又說:「你是處女?」
我笑著搖搖頭,我是個壞女孩。我要是處女,就不會躺在這裡了。「我是處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華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經變軟的巴,說:「你看這是什麼?」
呵,那上竟有血跡!
我連忙看了看我的下面,上也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忙也拿過一塊白手巾,顧不得羞
地擦了擦自己的私處。天哪,上面也是血跡!
我有點懵了,華哥也很驚異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回到上在我身邊躺下了。
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一會兒,華哥問道:「你以前是做的嗎?我看你不象。」
我老實地回答:「不是,只是覺得美琪說的這裡好玩,才想進來。」
華哥又問:「你真的不是處女?」
我說:「我總不會是處女冒充不是吧。」
華哥笑了,說:「不過憑我的經驗,你的經驗還差得很。」
我說:「那到是。其實我只跟我男朋友做過兩次,而且已經有好幾年了。」
華哥問:「那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說:「16歲。」
華哥說:「乖乖,比我還早,那後來呢?」
從前有誰跟我談起這樣的話題,心裡總會有一絲惆悵,可今天卻是心如止水。
我答道:「後來他拋棄了我,就這樣。」
華哥又撫了我的
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給他品簫,我們又玩了好長時間,他又問:「那你第一次的時候出血了嗎?」
我說:「沒有。那時我男朋友還懷疑我不是處女呢,我就說以前小時候騎自行車曾經摔過的,也許那時就破了呢。」卻想起那時跟他初夜,好象並沒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麼特殊的覺了。
華哥說:「那他那時候多大呀?」
我答:「那時好緊張、好害怕的,本沒注意他有多大。」
華哥笑了:「說什麼呢!我是問他年紀有多大?」
我羞澀地閉上眼睛,嘴裡含著他的巴,臉漲紅著說不出話來。
華哥以為我沒聽明白,就又問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樣大,也是16歲。
華哥說:「那就是了,16歲的男孩子不見得都長成人了,他那陣巴還小,可能沒捅破你呢。」
我心裡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還是個處女!我本來還可以男朋友、談戀
、結婚、生孩子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已經跟人睡過覺!那我這幾年又何必自暴自棄!
心裡很的時候,華哥卻捧起了我的臉,我忙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雙深情的眼睛。華哥說:「那麼說我應該是你第一個男人!快讓我親親!」
我就和他吻了起來,他的吻很熱烈,直到我不上氣來,才掙開他的熱吻。
這時我覺得有些異樣,就說:「我的嘴好髒的,你怎麼……」
華哥笑了,說:「你是說我的東西髒?」
我說:「那上面不光是你的,還有我的呢。」
華哥說:「你的也不髒的,不過你還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去衛生間,心裡還是
的。回來的時候,華哥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他身邊躺下,見也沒什麼可蓋的,不過空調的溫度剛好,就這樣吧。總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是實在太累了,想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下面有點疼,想起身,可華哥的胳膊還摟緊著我的身體,從來沒有和人如此同共眠過,羞澀的同時實在有些興奮。我看了看華哥,睡得很香,他應該是個偉大的男人的,可這時睡得卻象個孩子,我不覺笑了笑,就驚醒了他。他問我:「你醒了,睡得好嗎?」
我說:「好的。」
他看了看錶,說該去公司了,就打電話要早餐,然後起身去衛生間,一會兒還招呼我過去,我就去了。原來他要淋浴,我就幫著他洗了,自己也藉機衝了衝,我們沒披浴衣,還是全著一起出來,華哥還不時摸
著我的
子。這時有敲門聲,服務生送來了早餐,看著他投來的眼光,我略微側了側身體,華哥卻大大咧咧地過去,那服務生也象
視無睹的樣子,就退出去了。
陪華哥草草吃了早點,華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著,他邊穿衣邊囑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電話定餐,他一般不回來吃,另外白天最後不要下樓,隔壁房間倒有幾個也是剛剛開苞的會員,沒事也可以和她們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學習的規矩在門口送他,還跪著磕了頭。
送走了他,覺得有點乏,就又睡了,結果醒來已經近中午了,看了一會兒電視,這裡的電視可以看到很多國外節目,不知不覺一點多了。以為定不到飯了呢,哪知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送來了,不過樣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標準低多了,我知道這是因為華哥不在的緣故。服務生沒有象早上那樣鞠躬行禮,只是略微點點頭,說了聲夫人請慢用,就退走了。
想著夫人這個稱呼,心裡別樣滋味,把飯吃了,開門把小車推了出去,關門回來接著看電視,直到晚飯的時候,華哥也沒回來,又自己要了飯吃了,還是看電視。到九點多鐘的時候,他打電話回來,說讓我下去玩一會兒,在麻將屋。我知道那是娛樂區,所以按規矩沒穿那身婚紗就下去了。在電梯上還遇到在一起培訓的一個小姐,是2476號,她卻穿著衣服呢,我就有些後悔,也該穿衣服下去。2476和我其實是去同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華哥和其他三個男人在打麻將,有兩個已經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紗,看樣子他們就是所謂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給他們行禮的時候暗想這回壞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著下來,不是給華哥丟人了嘛!
起身的時候見那幾個小姐也看著我偷偷地笑,幸災樂禍的樣子。華哥問我:「你怎麼光著下來了?」
我忙跪下輕聲說:「我不知道的,以為照規矩應該這樣的。」
華哥點點頭,讓我起來坐在旁邊。我就過去跪坐了。那幾個男人連說華哥的女人真是不同,華哥調教有方等等,2476過去坐的時候,她的男人還了她一個耳光,讓她以後好好跟我學什麼的,另兩個客人也開始訓斥起自己的女人。
那幾個女的很害怕,忙站起來要衣服。華哥說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將的賭注還是衣服,輸光了就
一件,只
不穿,直到
光。他們就玩了起來。
麻將的結果當然是三個小姐都光了衣服,後來我們一起去喝了點酒,就一起回來了。華哥顯得很高興,就讓我跟他上
。我給他含了一會兒,他硬了起來,我下面剛開始有點
覺,他就說要
我,進去的時候裡面還是澀澀的,我被他
在下面幹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鐘呢,還是很疼,他卻沒有
。大概是
覺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
巴,留給我一陣空虛,接著按著我的肩膀到下面,讓我去含,結果
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的味道有點衝嗓子的,好象有點鹹。
他也象很累的樣子,了以後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勢含了一陣,仔細給他
乾淨,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後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樣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裡看電視,隔壁的2476過來跟我聊了幾句,她原本在歌舞廳當小姐的,最近才進俱樂部,也是剛剛開苞。我們談得不是很投機,所以她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走了以後我覺得有點悶,後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陣也好,整天看電視實在沒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華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還是光著下去的,他見了笑笑,把我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談生意,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回來了。
華哥遞給我一個紅包,說:「我應該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照規矩是應該送你紅包的。不過你也不應該算是處女,所以就給你半個吧。」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這個事情以後不要再跟別人提了,公司裡很忌諱小姐隱瞞身份的。」
我跪謝的時候,他又遞給我一些錢,說是明天可以出去買點衣服,我疑心華哥準備結束我們的月,以後可能就要開始象美琪、梅子她們一樣出去接客了,心裡有些害怕。就說:「買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華哥一起去公司轉轉。」
華哥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帶著你一起走,你隨便轉轉然後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著我收好了錢,又陪他做,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痛
了,所以玩得很瘋,自己也來了,他
了之後我又
硬他,他接著進來,讓我翻到上面去,我那時又來了,一陣聳動之後象是
力了一樣,就躺了下來,他接著上來
我,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我又覺得累又興奮得睡不著,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來已是週五早上,我們吃了早點就下樓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紗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鏡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大概是因為那婚紗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說得過去。華哥坐一臺凱迪拉克,開車的是一個女的,長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邊怎麼會收羅到這麼多漂亮女人。司機旁邊是一個男的,是保鏢,我和華哥就坐在後面。
華哥的公司離俱樂部不遠,他的辦公室好大,比我老闆的辦公室四個還大,門口放著幾個辦公桌,幾個職員模樣的正在做事。華哥讓我自己隨便轉轉,就自己開始處理公事。我見到好幾批人順序進來跟他請示著什麼,他一一指示,樣子瀟灑極了。一些女職員進來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象是看一個天外來客,不過我分明知道那眼神裡藏羨慕和嫉妒。
我欣賞遍了他辦公室裡的收藏,看到有本書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來,華哥也沒理會。後來有一個客戶進來,他就吩咐我幫著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時候,客戶問華哥是不是新換了秘書小姐,華哥指著我說這不過是我剛上的馬子,那客戶看著我誇華哥好眼光,我心裡卻很失落。原來我在華哥心裡跟美琪、梅子她們一樣,不過是高興一時的玩物而已。他們談話的時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頭看我的書。
再抬頭的時候,華哥好象在訓斥著一個女職員,好象是什麼主任,我聽了一會兒才知道華哥和客戶剛剛修改好了一個合同,準備打字以後簽字,可秘書小姐正好被打發出去辦別的事情,沒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說:「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件,我倒可以在半小時以內改出來,不過現在存在軟盤裡,本找不著。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華哥生氣地罵道:「你懂什麼,這怎麼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麼辦,快把人給我找回來,我半小時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準備退出,我就放下書,說:「我來試試吧。」
主任撇撇嘴,說:「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還能改出來,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個小時呢!還是把她找回來——可是她趕回來也得半個小時啊。」
我轉對華哥說:「讓我試試吧。」
華哥說:「你行嗎?得多長時間。」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說:「半小時搞定了,您要幾份?」
華哥說:「一式三份。」又對主任說,「你幫瑩瑩去準備一下。看看能儘快打出來不?」
主任領我出來,埋怨地嘀咕道:「你以為好玩呢?沒有金剛鑽,攬不得瓷器活!呆會華哥生氣了,連我們也擔待不起!我還得找小曼!」
我沒有理她,她嘮叨著領我到四通跟前,讓我打。我問:「就四通啊!有電腦嗎?」
主任說:「怎麼?不會四通還打什麼字?」
我說:「我習慣用電腦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給我一臺電腦,我就坐下開機,接著照稿子打起來,也就是十分鐘左右,排版、出樣、打印,習慣地頭也不回把樣稿往腦後一甩,說:「打完了,你審一下吧。」
我可以想象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樣子,她緩了半天才接過稿,幾分鐘後才遞還給我,上面也就是五、六處錯誤,我改正以後就打了出來,送到華哥辦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鐘。華哥楞了一下,對主任說:「小曼還真回來了?」
主任說:「不是,是瑩瑩小姐打的。」
華哥看完稿才抬頭,說:「好,格式也比原來的好。」說著用讚許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們簽字以後又談了一會兒,來的客戶不住地奉承華哥,說華哥真有手腕,他的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談成了,華哥顯得很高興,邀客戶共進午餐,還讓主任和我陪著。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小心陪著華哥和那些客人,不過華哥還不時讚我幾句,還給我夾菜呢。
飯後送走了客人,華哥給我一個卡,讓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說我自己帶了錢,華哥硬給了我,我只好拿下,卻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這一個月也賺了大約一萬塊小費,就存在自己的卡里,就用華哥昨晚給我的現金和自己的信用卡買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樂部了。
華哥回來很早,我跪著接了,本準備試衣服給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進去,說要
我。我只好
了上
,他上來的時候我照舊去給他口
,他卻說別羅嗦了,我準備躺下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您不是喜
背
的嗎?
我還沒讓你從背後過呢!現在來好嗎?「
華哥楞了一下,說:「好!」
我就勢下了,在
邊跪下,雙手扶
,翹起了
股,初夜的那晚,我給華哥表演
衣舞的時候,梅子就是這樣為華哥服務的。華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
嬖,可能覺得還沒有怎麼
,就從背後伸手過來
撫我的雙
。其實我這時已經有了點
覺,這兩天這樣的
覺來得越來越快,所以華哥
了我幾下,我的
就開始滲了下來。
覺得身上很熱,糊糊地裡面很
,那
覺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澀與矜持,我輕聲哼了起來,可華哥似乎並不理會這信號,我只好含羞請求:「我好了,進來吧!」
華哥了進來,可能位置不同的關係,又是覺得一陣疼痛,不過他還是順利地
起來。背後的穿
似乎可以給我的身體帶來更多的刺
,我忍不住自己叫
的聲音越來越響,大概是受了我的影響,華哥運動的幅度開始加大,頻率加快,恍惚之間也可以清楚地聽見他肚皮撞在我的
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有時我也覺得那是他的
囊拍在我
股上。一會兒有一股暖
湧上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
了,身體只覺得支撐不住,就把腦袋伏到
上。華哥更用力地
著我,還拉住我的頭髮向上提,
得我抬起頭。我覺得很疼,掙眼卻看見對面鏡子裡自己的醜態,華哥卻是在我的身後顯得格外英俊瀟灑,他前後運動著,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進我的身體。
終於,我醉了,他了。
意外驚喜
我們躺到上去的時候,華哥沒象前幾夜那樣酣然入睡,他擁著我聊了起來,說的大多是房裡的事,所以說著說著我見他的
巴就又大了起來,就笑問他。他說:「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邊,準備服務,他說:「以後你在我這裡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經跪著,怎麼得勁怎麼來吧。」我就溫順地半躺在他的下面,開始他的
巴。幾天的經驗告訴我華哥對這種刺
不是很
的,他的耐力也驚人;因為我跟著美琪她們給其他客人服務的時候,客人們一般也就只能堅持二十分鐘左右,就是所謂的美夢無長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時還玩些梅開二度、一箭雙鵰什麼的,可真正的時間也不過半小時左右,而華哥這兩天跟我在
上,時間沒有少過兩個小時的,光算在裡面的時間也至少有一個小時以上。
我含進華哥的巴之後,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頭頂,這樣我嘴裡的向喉嚨深處
了一下,這讓我一陣噁心,差一點咬了他。我知道他這是要我做喉
服務,培訓的時候教練教過的,口
有三種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
,當然不是簡單地
,最專業的就是喉
了,客人的
莖可以頂進小姐的喉嚨的,這樣會加大快
。不過這樣的技術是很難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徵也有關聯,比如說象我這樣的,教練說我嘴太小,就不適合喉
。
不過現在是華哥和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他做,其實華哥得並不深,我剛剛發出那次痙攣,他就停住了。不過他的大
巴頭卡在我的喉嚨裡,實在是很不舒服,大約有幾分鐘才適應過來。
我試著用舌頭在裡面開始起來,華哥在我的
下似乎更堅硬。我
覺他側了側身子,便轉了轉自己的身體配合他,可他帶著我不住地轉,直到我們的位置變成了頭腳相對。我還以為他要玩69呢,培訓班裡學過的,就稍微扭動了一下,可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可這一動卻刺
了他,我
覺他在我的嘴裡振了一下,甚至有要
退的
覺。我忙向前
了一下,讓他的
頭恢復原來在喉嚨的位置,只有這個位置我已經習慣。接著舌頭開始在裡面
起來,因為轉過了角度,所以我現在可以看見他的
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顫悠著。他的呼
卻突然急促起來了,甚至還輕哼起來。
我很奇怪,這兩天的經驗讓我知道只有他前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我還是繼續舌
的服務。突然他
起身,一下子按緊我的頭頂,我正一愣神的時候,一股股熱
就直接
進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嘔,本能地想抬頭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可我的頭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
直
進我喉嚨。
我被鬆開的時候,覺到他一共
了七次,最後嘴裡還有一些殘
,讓我無法呼
,無法開口說話,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
了下去。抬頭看華哥,卻是一臉的讚許,我想說要去漱口,喉嚨咕嚕一陣卻說不出來,華哥卻已經把我擁進了他的懷裡。
華哥說:「你幹得不錯,我沒看錯你。」我們又互相撫了許久,他說:「其實今晚就是你們的工作
了,我把你留到現在,就想讓你緩一個星期上班。
不過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下週你就該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這就是說我下一週開始就要開始做一個人皆可的
女了,當然是稍微高級一點的,只這個俱樂部的男人才可
。我抱著一絲希望說:「其實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幾天嗎?」
他笑了,說:「我也覺得你不錯的,不過照俱樂部的慣例,開苞最多也就是一週;再說萬一久生情,分不開了怎麼辦?」
我默然了,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可憐的玩物而已。
華哥見我低了頭,自覺話重了,就來安我,說:「你聽我說完嘛,其實我還想長包你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實在是不敢相信,就問:「真的嗎?」
他說:「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時候我就想,你要是跟著我還真行。」
我見他象是在說真的,就問:「那我以後就不用接別的客人了?」
華哥說:「那你可就永遠沒有機會贖身了!你知道應俱樂部老闆的鐘是沒有鐘點費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麼辦。就問華哥。
他說:「你週末還是照樣要接客,不過其他時間算我長包你。」
我說:「那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是照樣要跟別的客人……」
他說:「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進了俱樂部,就得接客,否則我們怎麼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陣他也不吱聲。我就說:「你們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女,你們也沒脾氣!」
華哥說:「情歸
情,生意歸生意嘛。其實你們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來,他說的也許一點也不錯。又問:「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麼辦呢?」
華哥說:「你還有工作……辭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資抵不上你跟著我一天的花費!」
我笑了,說:「那我信,辭職倒也行,不過找什麼理由啊,我總不能說我要去做,要讓人包了,所以來辭職吧!」
華哥也被逗樂了,他笑了一會兒,想想說:「那樣,你就說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說:「那還不一樣。」
華哥說:「你聽我說完。名義上我長包你,對外就說你是我的私人秘書。就這樣,你就說找了一個文秘的工作,月薪兩千,不就行了?」
我說:「誰會化兩千去聘一個文秘吧?」
華哥開玩笑說:「化兩千還真『姘』不來呢!」我瞪他一眼,卻也跟著笑,他就說:「我說真的,就這麼定,週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勝任。再說我公司已經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隨時跟著我,臨時有什麼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兩千!」
我問:「那合適嗎?現在的文秘工資多少?」
華哥說:「那我還真不記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見到的那個主任也不過一千五百。不過你不用管這些,公司裡我說了算的。」
我想了想,這樣也不錯,倘若總是這樣,單位裡早晚會有人懷疑,不如現在就辭職出來。就答應了。華哥又說俱樂部裡的工作他會盡量關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贖身的子不會太遠。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來,他就說累要睡了,我卻在興奮之中,沒有睡意。出於,我又幫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
。
週末的這兩天,陪華哥見了一些朋友,現在對俱樂部內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剛剛開苞的小姐,對外面我已經是他的私人秘書了。不過他的客戶一看也知道怎麼回事,言談中都把我當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實自己也是把他當作賴以依靠的男人了。
週一到了,我就去單位辭職。他們都很奇怪,但轉一想,我「失蹤」了那麼長時間,一定是想辦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點風聲,又說看不出我有這麼大能耐。老闆也很驚訝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諾諾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氣地挽留我,後來又說手續不好辦,接著竟要動手動腳起來。我當場了他一個嘴巴,又大喊起來,嚇得他連忙賠禮,說是誤會,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辭職。
花了大約半天的時間才辦完手續,我領到最後半個月的工資,很可憐,200多塊錢。我就把工資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說是這些錢今天中午我請大家吃飯,說完拎起東西開門就走,把那些過去的同事扔在了驚訝之中。我這可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華哥的公司裡實在不需要我做些什麼,那天我幸運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為一個偶然,那個文秘被派出去辦別的事情。華哥其實住在離俱樂部很遠的一個獨門小院裡,俱樂部頂樓只不過是他平時玩樂的地方。早上我們就一起去上班,有女司機、保鏢、華哥和我。我的辦公桌放在華哥辦公室的外間,現在公司所有人見華哥都要經過我通報,而以前文秘她們的工作照舊,不用我接替,平時有客人來我還負責送接待、遞煙上茶、陪著吃飯什麼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有時候沒有事,華哥也會把我叫到裡面,陪他玩一會兒,他很喜
我在他的辦公室表演
衣舞。好在現在所有職員和客人進來都要事先預約,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其實他桌子上有一部電話和外間我的那部是連著的,他找我服務的時候就把電話轉過來,我在裡面就可以接聽,所以也不會耽誤事情。
華哥還專門讓人陪我去挑了一個手機,說是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個彩的,很小巧的,據說也比較好用,他知道我習慣用電腦打字,還讓我挑一部電腦。我一直很喜
那種很小的手提電腦,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華哥睡覺。華哥的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
我一次,有時還要加餐。幸虧已經受夠訓練,加上華哥不是沒晚都回來住,否則真怕會被他玩殘了。他不回來住的時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車去上班,華哥說我要是會開車的話也可以配一輛車給我的,省得打車費事,我想想就說有空就去學車,他也同意了。
自己上班的時候,一般去得比較早,總想和新同事攀談結識,可他們很少主動搭理我,我主動打招呼他們也是勉強應付,最後找個藉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週末就是我最害怕的子了,下班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華哥,他也是一臉的舊社會,就挑釁地說我要去俱樂部了,他點點頭,說那你就打車去吧。只好這樣。
見到媽眯的時候我已經照規矩光了衣服,媽眯對我很客氣的樣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來,還問這問那地聊了很長時間,大概是因為她已經知道華哥跟我的關係了吧。忽然看見美琪,讓我驚訝的是她居然還穿著衣服,在我們一群
體的小姐中間顯得格外注目。媽眯拉著美琪解釋說,她已經贖身了,而且現在升做領班,我就分在她這組裡。我只好按規矩給美琪跪下磕頭,美琪等我磕下頭才拉我起來,說:「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給你立規矩了。不過以後可別再這樣了,我可受不起,你現在可是華哥身邊的紅人啊!」
我照樣謙虛了幾句,媽眯就說有別的事走開了,美琪就開始給我派活。我開苞前投的暗標,今天就是兌現的子,所以我今天要連續接七個客人,除非他們願意以後兌現。這樣,從六點開始,一個小時一個,我就開始應鐘,直到半夜一點。
儘管有了跟華哥這十多天的經驗,可還是不習慣跟男人上,尤其是現在,這些男人都素不相識,怎麼也進不了角
。不過可能是他們都知道華哥看上了我,再泡我也不見得有機會,所以儘管很客氣,但沒有跟我深
的意思。這樣一來,一個
體小姐跟客人之間除了作
就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談幾句就走入正題。
開始我還沒有發情,客人們大多憐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戲,最後才進入實質。到了後幾個,我也累得筋疲力盡,下面被前幾個客人開的小
都不曾回攏,就又去應下一個鍾,雖然有些紅腫,可
入卻絲毫不費事,所以我乾脆就是在
上一倒,儘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後一個客人,我連走路也走不直,小費倒是得了有將近兩千塊。到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覺,卻見美琪不懷好意的樣子走過來,笑著說:「你今晚還有一個包夜呢!」
我聽著差點一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廢了!
美琪說出房間號的時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來是華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時候還是很疼,見到華哥我不住哭了起來,華哥稍稍安
了我一下,我才發現還有一個小姐在
上。我忙止住了哭聲,那小姐卻叫我,原來是梅子。
華哥說:「地下室那裡太髒,以後你晚上沒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來睡。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上來,我跟公司說了。」
梅子就說:「瑩瑩來了,就陪華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華哥說:「那你就走吧。」
梅子慘嘻嘻地下跪了,準備接了小費離開,我就對華哥說:「今天我身上太髒,就讓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發上睡。」
華哥說:「梅子留下也行,我們三個人同好了。」
我說:「我不做二合一的,還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見華哥有些生氣的樣子,我補充說:「我真的怕髒華哥的東西,以後週末就讓梅子陪華哥吧。」
周華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華哥的房間吃了午飯才下樓,她很
我給他陪華哥的機會,我覺得她對華哥太痴情了,可這
本不會有結果,想對她說什麼,又實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這組一共五個小姐,有三個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檯的活一般都派給她們,雖然費力不討好,但總能有點收入,所以都算意。我白天實在很清閒,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裡聊天。不過現在我們身份有了變化,她已經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說只是這裡的一個
奴隸,以前我們總是打打鬧鬧,互相拌個嘴什麼的,可現在她卻不能這樣做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規矩我和她答話是要下跪的,現在雖然免了這一條,但終歸還是矮人半截。更何況人家穿著衣裳那裡一坐,你卻赤身
體地站著獻醜,怎麼能瀟灑得起來嘛!
因為是新開苞的,頭幾次我不賣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著告訴我有人連著買了我三個鍾!我很奇怪地問是誰,她賣個關子,說現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廳包房等我呢,讓我先去坐一下臺。跟她過去一看,竟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桌上已經點了一些果盤和紅酒,見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眼睛緊盯著地面,羞得無地自容。還是美琪打了圓場,他跟小朋調笑了幾句,就推著我在他身邊跪了,自己拉上門出去。
美琪一出門,小朋就一把把我拉進懷裡親了起來,我因為是跪坐的,他那麼一拉,我整個人就歪倒了,腳拌在沙發扶手上,股卻滑到了邊上,差點掉了下去。他似乎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妥,幾個深吻之後就伸進了舌頭在我的嘴裡探索,他身上的熱力漸漸將我融化,我無力地軟倒在他的懷裡,由他
著我開始發
的
子,在他的渲染下,終於忘掉了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羞怯,攪動舌頭配合著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頭捲起來,收進他的嘴裡,又吐出來,我嚐到了裡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覺得快窒息的時候,他才鬆開了我,這時,我的腿都要發麻了。
他遞給我一塊巾,我就用它墊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會兒酒,唱了幾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沒少來這裡,已經學了許多平時客人玩女人的著法。玩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才想起問我要點什麼,我混身
熱,覺得空調也很差,就要了冰
凌,結果他也跟著要了一份。吃冰
凌的時候,他卻把他的那份全都塗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來
著吃。玩了我好長時間,我就來了,他這時拉開
子拉練,要我給他含,我說這可是俱樂部
止的事情,照規矩我們坐檯的時候是不能提供
服務的,只有客人買了鍾才行。小朋卻不以為然地說:「反正包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服務生或者媽眯什麼的也不會闖進來,再說他已經買了我三個鐘的,還怕你吃虧不成?」
我說:「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願意,只是規矩都是給我們這些人定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準這包房裡究竟有沒有電眼監視器。」
小朋沒吱聲,卻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子早已經拉開了,牛仔
裡面居然沒有內
!我其實已經
了,這麼一拉,就正好坐在堅
的
巴上,他就扶著我的
搖起來。我無法再繼續抗拒這
惑,就這樣在上面套
起來。
出來的水正好起了潤滑的作用,他的
巴在我的身體裡
進滑出,卻是十分順暢,搞得我
的,就用力
起來。
大約有一百多下的時候,我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他忽然隨著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個不留意,就一股坐在地下,可興奮勁還沒過去呢,所以也沒覺得疼痛。在一陣的空虛和
蒙中掙扎許久,見到小朋也是
著
氣,靠在沙發上休息,這時卻招手示意我上去給他含,我就掙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頭開始服務。小朋說:「你還
緊的呢!華哥他們沒把你
大啊?」
我的臉紅了紅,但這樣的場合經歷多了,應答卻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覺得我的緊!」其實他的絕對沒有華哥的大。
小朋笑笑,說:「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趕緊給我乾淨,我帶你出去玩。」
我心想,還不是你把我上去的,還嫌我出的黏糊,可嘴裡卻不敢說,忙一點一點地
他的
巴。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這幾天白帶下得特別多,味道也是這樣酸酸的,因為平時大多是
體,接客以後一般都要衝洗,再加上經常撣香水,所以聞不出惡味,可這樣分泌出來,又是這樣去
,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點東西出來,我知道那是什麼前列腺
,要是
的話會一下子
出來。
搞了大約半個小時,才乾淨他的寶貝,他也過去了,變得軟軟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他就讓我回去換衣服,說然後在門口等我,要帶我出去。我知道這次是外賣了,就很驚訝他的學習能力,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他好象已經掌握了這裡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沖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門廳,他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按規矩跪下行了禮,才由他摟著出門。因為是客人領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時的秘密通道,而是直接走正門。他開一部跑車的,後來我知道那是一輛韓國的車子,原以為他會直接領我去他的住處開始服務,可他卻開車把我帶到了商場,說要買衣服給我。
我說:「不用了吧,其實我不是那種貪圖虛榮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會認真服務的。」
他卻笑笑,說:「不是這個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幾乎沒怎麼挑選他就指著一套裙子要我試。因為做過一陣子時裝模特,我有點對衣服的覺,現在從直覺上就覺得這套衣服實在不適合我,就回頭看他的表情,他卻堅持讓我試,我只好從命。衣服確實不適合,有點肥大,上衣又短,不過我的個子比較高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難看,只是這樣一來,跟原來的內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連小朋也看出來了,就又給我選了一套
衣、
罩和內
。他的品位好象很高,選的內
也是我現在穿的那種帶式的,因為華哥喜
這樣的內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內
,改用這種款式。其實平時穿這樣的內衣也有問題,就是現在我的白帶太多,白天上班的時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後來就跟美琪她們學著,用衛生墊。以前偶爾也見別的女孩用過,還譏笑說那是
墊子,現在自己卻也要用起來。
接著他領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帶我們出鍾都是去家裡或者別墅,要是去酒店開房,那還不如直接在俱樂部開房方便,服務設施也齊全。他說他家的老頭子出門了,就他一個人當家。他家居然在一個很有名的大院裡,我知道那裡住的都是大官,就問他老爺是做什麼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見到我們,有些吃驚的樣子,打了招呼之後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間,我們接吻、撫,很快就上了
,完事後他說:「你很象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覺得很有趣,就一邊和他撫著,一邊問他的往事。他告訴我,她開始是他資助的大學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他父親得了太多的不義之財,雖然使他可以衣食無憂,卻也帶給他許多困惑和空虛,他一度用他父親的錢揮霍無度,後來在別人的啟發下覺得可以用這些錢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資助了同班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大學生。
後來默默奉獻的善舉又讓他厭煩,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臺,結果讓那女生動得熱淚盈眶,就成了他的戀人。不過他家裡卻堅決地反對,表現到畢業的時候,就堅決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裡工作,直至最後坦白地攤牌。小朋無法擺
家庭的束縛,卻可以放棄本並無所謂的初戀,就這樣那女孩回了農村教書。不過據小朋講那女孩其實也實際得很,她的眼淚據說在他父親開出一個很大的數字之後就收住了,以後再也沒有在小朋面前
過。
我現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腳,其實那套衣服也是他們相好的時候小朋本來打算買給她的,她卻堅決不接受這樣貴重的禮物,我看過價籤,我想以她當時的情景可能會讓這個價碼嚇傻。
我們在上一直玩了將近兩個小時,從朦朧到赤
,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經變得現實。原來他不比我曾經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更優秀、更堅強,那隻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紈絝子弟罷了。在我的身體裡又一次發
之後,他竟然哭了,說他找不到
的
覺。我處於職業的要求安
了他幾句,因為我知道原來在他的優越
後面,卻藏著難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虛!讓我不
的還有他在
上的表現。我知道我不應該拿他跟華哥比,我也儘量地掩飾自己沒有
足的渴望,但他卻對我的內心似乎瞭如指掌,在自己疲軟的時候,一個勁地要我擺各種各樣的姿勢,手
給他看,我覺得他這樣折騰我、羞辱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女人或許可以容忍自己
人的
無能,卻決不會容忍
無能的男人再對自己指手畫腳。
鐘點到了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在這之前我大部分時間是體跪著,膝蓋都直不起來了。他給了我一千塊錢,卻沒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車回了俱樂部。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居然也光著,原來她賣鍾剛回來。領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鐘點費裡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們這組人少,另幾個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還是掛著牌子接客,不象媽眯和雅姐,媽眯有時體出來,與其說是客人需要,不如說是她自己願意,她好象有
癖。不過聽美琪說在這裡做長了,多少都不把
體當回事,大概都有這種癖好吧。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又有我的鐘了,就在大腿上縛好了那條象徵著羞辱的皮帶上去。客人卻陌生,是上次詢問我是否接老外的那個公司董事。我對他說了華哥包了我,他說知道,又說這種事情小姐是不用請示包自己的老闆的,自己拿主意就行,接老外賺的是美圓,又很刺,美琪、梅子她們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們都可以做我做也無妨,再說多賺鐘點費就可以提早贖身,就答應了。客人顯得很高興,我又為他服務了一番,領了小費就回來了。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就說我的生意好,我見她身後還有幾個同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過我的事,就當眾給她跪下,從包裡拿了200塊錢雙手舉過頭頂說是孝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著呵斥那些小姐,說:「你們看看瑩瑩,多會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們!」
那些小姐唯唯諾諾,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見到她們不很情願地也給美琪上了供奉。下班以前我居然沒有鍾,實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後來穿了衣服也下來了,她說我特會見機行事,那幾個小姐看她是剛升領班的,以為好欺負,連份子也不,這下我們演個雙簧,她們就不敢了。美琪還說那200塊要還我,我說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嘛,美琪笑笑,說那我請你去游泳。原來我們去游泳也是要付費的,而且要徵得已經下水的客人們的同意才能和他們同池游泳,當然這只是一個形勢而已,一般客人是不會拒絕旁邊多幾位
體的小姐的。美琪卻可以穿著泳衣下水。我很喜
游泳,現在來說也能減少一點疲勞。
下班以後我就回華哥那裡。保姆給我開了門,告訴我華哥帶小姐回來了,所以安排讓我在客房睡。我心裡一酸,再一想華哥那麼旺盛,我兩天沒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確實疲勞,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洗漱之後就去臥室找華哥,他們也剛起來,我給華哥行了跪拜禮,又給那個女孩行禮,她有點惶恐的樣子,胡地拉了我起來,我知道她也是個雛兒,怕是才開苞不久。吃過早茶之後,我們就去公司,華哥派了幾百塊錢小費打發那女孩回去。這一天照常上班,華哥的話卻很少,到晚上又說有應酬,讓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見他回來,我想他一定是嫌棄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歸正常,我和華哥再次同,他一連
了我兩火,都是我跪著伏在
邊,他從背後
的。
兩個人都在高的時候,他說我的嬖
居然沒有被那些男人
大,還是緊緊的,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說過這樣的話,原來男人就關心這些,就說他們的不行,比華哥差遠了。後來趁著話題,我就試探著他是不是嫌我髒不和我睡,他說雖然俱樂部有這樣那樣的規矩,可坦白地說自己的女人和別人那個,心裡總是不自在。
我接著就說能不能就這樣,週五週六我去俱樂部賣,華哥就隨便了,周週一我們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體,我們每週二三四同
好了,其他時間我就住客房。華哥說難得你那麼體諒人,就依了我。
跟華哥約法三章之後,我的子就好過許多了,在公司,在國營公司幾年的工作經驗給了我很大幫助,雖然我以前的身份是打字員,但因為老闆器重,許多事務其實都接觸過。華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娛樂場所就不下十幾家,還有一些證卷公司、貿易公司什麼的,資產都是百萬甚至上億,但後來我都懷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臺片子裡所說的用來洗錢的,據我看華哥他們最賺錢的都是些無本的生意,當然不是指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是靠內部信息和手裡的權力賺錢的。
但是他們的管理卻很差,後來我發現高級職員裡面都是有裙帶家族關係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樂部董事們的親屬之類的,也就是些紈絝子弟,平時吃喝著玩樂著就把錢掙足了,簡直讓人羨慕又嫉妒,下面招聘來的職員大多沒有機會接觸主要業務的,只是跑腿打雜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還是那些關係密切的,慣於拍馬的,或者乾脆是情人一樣的腳,其他的職員情緒都很
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實是華哥公司的總部,那裡人的素質也是很低,所以我就顯得突出了,剛去的時候,我只是華哥放在那裡的一個花瓶,這我心裡也很清楚,而且原以為這種身份可能會保持一輩子了。可是漸漸地,幾次機會改變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這裡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員,一分鐘輕鬆地可以敲出一百多個字來,再長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們原來要上一週,因為事屬機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還學過一陣英文,在原來公司也做過一些外貿,所以合同、銀行單子什麼的也看過不少,公司裡那幾個翻譯不在的時候,華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對付個大概;至於看茶倒水遞煙什麼的,全憑個人眼力架,我也應付自如;在俱樂部這一陣,對付男人的辦法也學會了不少;我天生酒量還可以,跟華哥他們一起吃飯,還能見機幫華哥擋擋酒官司什麼的。再說華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漸漸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變得很微妙了。
週末的時候還是要去俱樂部賣,本來華哥公司裡已經離不開我了,現在一般的事務華哥都授權我去做,我原想讓華哥說說情,就把我贖了身,這樣可以專心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華哥卻不同意,說把我提拔到這一步,已經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認命。不過華哥也答應我,儘量讓我早些出來。
來公司辦事的人見到我,因為他們一般也是俱樂部的常客,所以總覺得我眼,後來就知道我是那裡的小姐,所以到週末就來買我的鐘,搞得我很累,況且他們買鍾是不付鐘點費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掙夠鐘點贖身,這樣對我來說就是白乾了。不過他們找我多少還有一層通過我打通華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麼難為我,小費也給得特別慷慨,可是我週末的兩天最多的時候竟要接上20個客人,實在吃不消,所以週一只好休息,有時就耽誤了公司的事情。
華哥也沒辦法,有時他帶我到外地談生意,本來可以玩上幾天的,但趕到週末,我就得趕回來,所以很掃興。後來我算了一下,照這樣下去,要贖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兩年才行。就開始接老外。
這樣過了一年左右,我就贖了身,只是在俱樂部象徵地掛個牌子,保證一年出場七到十次,也就是隻在一些重要的活動中去充把腳
,或者有重要的客人要去應酬一下,其他時間我就是自由人了。
華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為他的貼身秘書,實際上已經行使助理的權利了,只是他顧及圈子裡的影響,並沒有給我實際的名分。不過我已經足了:一個普通的白領女職員,因為一個偶然的冒險,淪落孽海成為
女,又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晉身成為一個億萬資產的公司的主要經營者之一,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這短短的兩年的時間裡。我經常覺得那真是一場夢,人生有冒險才會有奇蹟。
我和華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幾乎已經把我當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兩次,他的老婆從國外飛回來料理一些事務,那時情況有些改變。不過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那所獨樓,即使夫人回來住。其實夫人已經四十多了,可還很旺盛,她和華哥嬉戲的時候,經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
,我作為華哥的貼身秘書,也經常幫他們夫
尋覓合適的女孩子,作為華哥的情人,有時也犧牲
相,親身奉獻。夫人也帶男人回家過夜,而且經常是洋鬼子,華哥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她帶回來的
伴多少都象有些自
狂的味道,對我們都必恭必敬,有時我也跟著取樂。有時夫人高興起來,就讓我學著古裝戲裡的奴婢,給她下跪,自稱小妾什麼的,還有時打我,不過這點痛苦並算不了什麼,她在家的時間一年也就那麼半個月而已,餘下的,就是我和華哥的二人世界。
女人啊,只要你犧牲那一點點可憐的驕傲,就可以把男人們苦苦拼來的世界和財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斬的自由。
(完)
社會永遠都是這樣,錢和的
易,人努力不就是為了這2樣東西嗎
真夠長見識的。謝分享!真有那樣的地方嗎,真叫人期待,我想有一天可能會有的,一定!!
寫的不錯啊,很真實的心理描寫,希望能堅持寫下去
這篇文章好象也叫《玉和系列》,還有《孽海花》,不過覺寫得
現實的。多謝分享!
社會永遠都是這樣,錢和的
易,人努力不就是為了這2樣東西嗎
寫的很好,很有真實,也寫出了當今社會的現實狀況
文筆很暢,真實體現了現實社會的另一面,權錢
永遠會在那部分人
傳
工作者的勵志傳奇故事啊值得所有新工作者學習呢
這個H文很早以前就有過,不過好像記得叫“玉和”,或者這個名才是真的
好書!!!!!!!!!!!!!!!!拜讀
寫的不錯啊,很真實的心理描寫,希望能堅持寫下去
雖然是第一人稱,但是女的為角度寫的。看得不太習慣。也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