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代價】（完）作者：girlkick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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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irlkickme

字數：36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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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裙子初體驗

「讓我離開這房子！我又不是疑犯，為什麼你們要限制我的自由？」

「李先生，我也不想幹涉你的行動自由，可是你要明白，雖然你不是疑犯，但你卻是本案的汙點證人。你知道何老大向你下的追殺令賞金，已經從上星期的一百萬元，漲到今天的二百萬嗎？」

我啞口無言，因為保護我的探員說得對。我本來是何老大的手下，跟他一起犯毒。但那次我一時大意，丟失了一批總值過千萬元的毒品。何老大以為我私，於是僱人追殺我，迫使我回貨物。我走投無路，不得不向警察自首，以我所知的一切，協助警察捉拿何老大，換取警方保護我。如今何老大已被捕，受審在即，警方要我以汙點證人身分，到法庭指證他。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警方要我在審訊期間，離開自己原有的生活圈子，入住一間他們為我安排的「安全屋」，並派探員全二十四小時保護我。

「但是，我終困在這安全屋內，你們警方又不准我踏出房子半步，子真的好苦悶，真是活受罪啊！審訊何老大，說不定要拖上三數月時間。你們可不可以安排一下，每星期讓我出去逛一次街，一兩小時也好啊！」

探員點點頭，答應替我向上級反映。

*****

第二天

「李先生，你要外出，不是絕不可能。但是，外出前，可能要冒犯你一下，警方要你偽裝成……」說話的是陳警官，他是負責何老大案件的主管，因此也負責我的人身安全。

我望著眼前言又止的陳警官，好奇地問：「你們要我偽裝成甚麼？一個老翁？」

陳警官以十分嚴肅的神情，用一把十分低沉的聲音道：「變成老翁還是不夠保險的。你要變，就要徹底改變，連一舉手一投足，以至慣常小動作也要改變，才能令人不能把你認出來。」他接著把一個袋子放在我前面。

我打開一看，袋子裡是一條裙子，一個圍，和一雙絲襪褲。

我睜大了眼睛，又呆了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男扮女裝，才讓我到外面去？」自由的代價，原來是要扮女生？那是我從來也未曾想到過的事！「你不是和我在開玩笑嗎？」

陳警官一本正經道：「是的，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我怔了一怔，在那片刻間，到又羞又怒。回想小時候，我已是班中的小惡霸，常常糾眾欺凌那些矮小懦弱的男同學。那時，我最常掛在口邊的一句恐嚇話便是：「你不乖乖服從，我便剪了你，把你變成女孩子，叫你以後天天要穿裙子上學！」沒想到如今，我也「淪落」得要穿裙子才能上街！

「陳警官，就是要變裝，我可不可以只是化妝戴假髮，而不須要穿裙子絲襪？」

陳警官搖了搖頭：「不行。你愈能隱藏你的男身份，就愈安全。穿上裙子和絲襪才外出，會令你外表更像一個女生。」

想到從前只有被我欺凌的小男生，才會被威脅穿裙子做女生時，我實在按捺不下心中的怒意，跳了起來，厲聲道：「不可能的。我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我是不會為了那一兩小時的自由，這樣作賤自己，穿上裙子來扮女生的。」我決絕地把袋子扔回給陳警官，現出十分不屑的神態。

「隨便你，反正現在是你自己提出要求，想到外面逛逛，我其實是千萬個不願意讓你離開安全屋。穿女裝外出這事，一定是要你心甘情願才好，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陳警官臉上現出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聳聳肩，頭也不回便離去。

*****

我又在安全屋內困了一星期，子實在悶得發慌。說真的，起初一想到自己穿上裙子的「偽娘」模樣，不但覺得是奇恥大辱，還雞皮疙瘩，渾身不自在。但後來，在終困守安全屋的苦悶折磨下，我漸漸改變了想法。儘管心情還是有點矛盾，但我開始到穿裙子扮女生其實也沒有甚麼大不了，不過好像是別人演戲時反串一般。我反覆思量，心念開始動搖，覺得只要能到外面透透氣散散心，就是要我這男生委屈一下穿穿裙子，也是值得的。

這天陳警官剛好又到安全屋，找我澄清一些案情細節。我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己主動提出想變裝外出呢？我想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嘴裡低聲囁嚅地向他試探說：「你上次是不是說，只要我肯男扮女裝，就可以讓我到外面走動一下？」

我看得出他先是一楞，才道：「你真的願意穿裙子扮女生嗎？」

聽到陳警官這句話，我紅了臉。要我堂堂一個男生，主動提出穿裙子如此羞恥的要求，連我自己也覺得太難為情，所以我實在也開不了口，只是紅了紅臉，微微點頭。

「不過你單單穿上裙子絲襪還不足夠，因為你的行為舉止，還是會讓人察覺到你是男人。所以你要先在這安全屋內，全天候穿著女裝，以女生的身分生活。待你習瞭如何扮好一個女生後，才能以女的身分外出，這樣便不易穿崩了。」陳警官笑著說，顯得很高興。

我一聽原來陳警官不單要我穿裙子絲襪，還要我「學習」做女生的一舉一動，便皺起了雙眉，顯得十分之窘。

陳警官見我沒提出反對，便拍拍我肩膀繼續說：「明天我叫一位女同事帶給你所需要的裙子、圍、內衣褲和絲襪等女裝衣物，我也會安排她留守安全屋，一方面保護你，另一方面教導你一些女生應有的儀態，和做女生時要注意的事項。」陳警官又笑了起來，他那得意，甚至於有點狡獪的笑容，使得我全身不舒服。

由一名女警來教我扮女生？那在這女警面前，我的男尊嚴豈不掃地？我一聽，雙眉蹙得更緊，腦中只是一片空白！

*****

第二天，來了一個便衣女警，和一大箱女衣物，包括各式的短裙和套裝襯裙、吊帶背心、也有各樣的內衣褲、褻衣、圍、絲襪褲、甚至睡裙等等。

「你就是那個向陳警官提出，要扮女生的變態男人嗎？」當我聽到女警這話之際，我震了一震。沒想到，女警竟然如此飛揚跋扈，開門見山地直接嘲我。

我腆著臉，一言不發，忍受著女警的譏諷，也略為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對號入座，開口承認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個「要扮女生的變態男人」。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實在是尷尬極了。

看到我沒反應，女警瞪著眼望向我。我在她冷峻凌厲目光的視下，低下頭，羞赧的輕聲回應：「不……不是我提出，是陳警官說……說……」

「別婆婆媽媽！我是問：那麼現在你是不是要我幫你扮女生？」女警惡狠狠地道。

「是……是，不過……」我漲紅了臉，到有點無地自容。

女警似笑非笑，用一種十分卑夷不屑的神看著我：「不過甚麼？你看來明明是一個男人，為什麼做女生才做的事，穿裙子塗口紅？是陳警官迫你的嗎？」

女警的這句話，當然是充滿了譏剌之意的。我有苦自己知，只好一聲不出，光是搖搖頭，臉上現出了一個十分苦澀的微笑。

「嘿嘿，有趣，為了到街上逛逛，竟然有男人甘於屈辱，自願穿裙做女生的！」女警作出了一個更輕蔑的神情來。

我一生中從未如此被女人侮辱過！但如今寄人籬下，身處安全屋，受警方全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只能忍受著女警的揶揄，無可奈何地，又苦笑起來。

原來一直保護我的男警，則以幸災樂禍的眼神望向我。他雖然一聲未出，但是他面上的藐視神情，毫無疑問地告訴我，他的內心正在仰天大笑。我知道，他是看不起我這麼一個雖長有雞雞，卻沒出息地主動穿裙做女生的所謂男人，如何屈從於女警的折磨，忍受她的奚落。

「現在你先換上這些女衣物，我再教你做女生時要注意的地方。明白了麼？」女警從箱中拿出一個袋子，出嗤之以鼻的神情，以教官的口吻，厲聲命令我。

我羞愧得低下頭，心裡面掙扎了好幾秒鐘，才哭喪著臉，緩緩接過那袋子。我瞟了裡面一眼，看到有一條女裝內褲、圍、絲襪褲、白短裙和Ｔ恤。此刻我心頭怦怦跳了起來，我真的要在陌生人面前穿上這些女褻衣？我不耳熱心跳，一臉難為情。但沒辦法，這是我自己要求的。是我自己為求外出離開這間安全屋，而服從陳警官的要求──自願男扮女生。

回到房間，我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我首先拿起那條絲質粉紅釐士內褲，緩緩地把它緊貼著我的臉，深深地嗅著，再用它溫柔地摸擦著我的面部，譁！好柔軟！我心中有了異樣的覺，觸所帶來的快，令老二不由自主的發脹起來。

我把這絲質內褲穿在自己身上。由於小內褲是絲質的關係，所以穿起來比較緊身。我勉強穿上它，覺狹小的褲檔磨擦著我的老二、蛋蛋和眼，我才發覺原來穿上女內褲是如此令人興奮，使我全身血都劇烈地湧向老二。我照照鏡子，光看自己的後面，我看到我股被這絲質釐士內褲包裹得十分貼身，變得十分圓滑，與女的股外表無異。再看看自己前面，穿起女人內褲的刺讓我極度亢奮，令老二忍不住就從內褲檔邊伸竄出來。發紅發脹的大陽具高高的指著天，龜頭頂端也冒出一些黏黏體。

接著，我拿起那件同是粉紅的圍，並穿到自己的部。穿上圍的覺很特別，有一種被簇縛的覺。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尤其是穿上如此絲質圍，能給人一種滑溜溜的覺。我側身望看到自己的部，彷彿變得很豐滿似的，便忍不住不停地撫摸及按壓自己的頭，加上肩膀上那兩條粉紅的帶子，配合圍上的釐士花邊，以及下身那條釐士花邊粉紅小底褲，剛好像穿上套裝內衣似的，那種興奮的覺實在無法言喻。

我仔細觀察鏡中穿上圍和釐士內褲的我。鏡內的，正是我，一個正穿著粉紅圍內褲的男人！真變態，但也真興奮！我決定把自己那硬硬的男特有之物，再次進纖細的女內褲褲檔。眼不見為淨嘛！沒有了這礙眼的，我不是更像一個女生嗎？

這時我已等不及要穿上絲襪褲了。我很小心的將絲襪褲從腳趾的地方捲起來，然後拉開。這雙絲襪褲，對我來說是小了一些，但是，我還是小心翼翼穿上了它！我緩緩的將絲襪褲拉到部，令自己雙腿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絲襪褲貼的好緊好緊。我撫摸著穿在腿上的絲襪褲，薄薄的一層，穿得我一雙美腿修長優美，幾近透明又帶著微微亮亮的反光，真的好人，好誘惑！

然後，我試著叉雙腿，徐徐的互相磨擦，那種舒暢真是難以形容。我本來以為小內褲和絲襪褲會緊得讓我不舒服，事實卻不然。內褲和絲襪褲緊貼的剛剛好，讓我享受到從來沒有的束縛快。我試著坐下，站起來，蹲著等等。每一個動作，每一種姿勢我都喜歡。那是我第一次藉由絲襪褲深深的受到了自己的存在，那時心底想著：原來穿上去是這麼舒服的啊！這就是女生穿上小內褲和絲襪褲時的受嗎？

接下來，我急不及待地拿起那條白短裙。初次穿裙的我，望著鏡中的自己，真的不相信原來自己穿裙子是如此好看的，在鏡前轉了兩圈，小裙子亦跟著轉圍而飄起，出了半透明的絲襪褲褲檔，和可愛的粉紅小內褲。多麼漂亮的女人啊！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生為男生的我，穿上女裝後，也竟然會如此像女人。

這時，我全身發燙，看到鏡中的「美女」走光的情境，心中慾火已經昇到高溫，所有理智也在火海中徹底付之一炬。我慾火焚身，馬上扯下自己的絲襪褲和小內褲，掏出硬得實在令人難受的老二。我只是稍稍動老二，它已失守了。大量濃稠濃的燙漿從我龜頭前端噴湧而出，這次所噴出的數量甚至是我以前自瀆時的好幾倍。我全身搐，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我發覺我愛上了變裝！或者應該說，是愛上了變裝自瀆！

老二一洩如注後，我想起自己現在是女生，下面是不該有任何凸出之物的。於是我用廁紙擦乾淨老二，再把縮小了的它收回絲質小內褲中。我接著把老二向下再向後扯，現在我的前面也終於變得如女生一般平了。

第二章女裝夜遊商場

我穿上只有女生才會穿上，也只有女生才能夠穿上的裙子後，懷著惴惴不安的一顆心，踏出更衣房間的門。我真的要穿上女生的裙子，才能獲得片刻的自由嗎？我覺得自己好像被陳警官愚了，到有點兒後悔。

女警已在門外等候。當我接觸見到她那似笑非笑的嘲諷眼光，更覺非常難堪，就像一個女生被陌生人看著換衣服，到自己身無寸縷一樣，到十分害羞。我連忙疊起我短裙下的雙腿。因為我穿著圍，前因而隆起了兩團「」，令我渾身不自在，於是雙手也錯遮掩住前。

我轉頭望向男探員，但見他雖沒作聲，臉上的肌卻在微微動著，一望便知，他是在竭力忍住了大笑，所以才會那樣子的。那時我真是到很羞恥，臉燙得簡直可以煎荷包蛋！

女警把一個裝滿了化妝品的箱子，放在桌上。她先把一個長長的假髮，練的戴在我頭上。這是用真發做的假髮，所以戴上後，很難分辨出真假。女警再細心幫我十隻手指抹上彩指甲油，耀目生輝。她又替我化了淡妝，並拿了香水在我耳後噴了幾下，空氣中漫著令人心動的香味。我照照鏡子，眼前的我，雖不算絕佳麗，但也是位打扮入時的美女。

「今天你打扮很辣唷！」我也不知女警是真的讚賞我，還是在揶揄我。一直在一旁的男探員，更直誇我比女警還漂亮，害得女警直嘟嘴。

「好，化妝打扮差不多了。你站起來，走幾步給我看看。」女警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開步走，發覺穿裙的覺很清涼，像是下身壓兒甚麼都沒穿似的。我每走一步，裙子便會散開一下，前邊的裙邊會因為風的阻力而掩到雙腿，那種覺與穿褲子完全不同，叫我藏在絲質小褲褲內的老二，又再微微昂起頭來。真難想像，自己如此穿著，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會是如何的覺。

「你太魯了，女生走路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女生一舉手一投足，皆講求儀態優雅。像走路的姿態，就不可像男兒般大步星，務須蓮步姍姍，步履輕盈。」

女警要我穿上高跟鞋，並教我如何邁小步走路，和適當扭動部。「女兒家要有幾分嬌羞才討人歡喜。你動作這麼太大，便被視為失禮。你走路時要肢款擺，碎步前行，才有美態。」

我在這部分訓練中到很費勁，因為女警不斷告誡我要放慢腳步，步子必須更小一點。大約三十分鐘後，我才勉強掌握了一些基本技巧。我真佩服女生何以穿高跟鞋時，仍然可以如履平地，若無其事。我從沒有想到，做個女生，竟會艱難到如此境地！

之後女警叫我坐下休息，當我照做時，她告訴我該怎樣撫平裙子，如何將雙腿合攏，以及怎麼將手放在大腿上才好看。儘管我覺得，要學似女生一樣舉手投足是如此的麻煩，無論如何，為了將來外出時不被人識破我的男兒身份，我還是照做了。

女警還提醒我的正確坐姿，和該如何站立，以避免洩我裙底的「光」。

餘下的好幾天，我幾乎都在女警給我的女化特訓中度過。女警要我把一本書頂在頭上，再保持平衡，慢慢走路，每步只能跨出一呎，令我不能再像男生走路般橫衝直撞。起初我一步也走不了，書便掉下來。於是女警要我改穿一條窄身的及膝中裙，就是長得把膝蓋也緊密包著那種，使我走路時雙腿無法張大，每步只能跨出不到一呎。

女警只要發現我有些微不像女生的行為，就會立即指出，並讓我馬上糾正。每當我坐下，她就提醒我要撫平裙子後面、併疊起雙腿，像淑女一樣坐直。

女警也丟棄了我原有的所有男裝衣服，如今我衣櫃子裡只有裙子，女式襯衫和連衣裙！

而作為「女生」，我最不習慣的就是上廁所小便：我真的很懷念只要拉個拉鍊就能方便的子，尤其當我必須先用一隻手夾住裙子，並用另一隻手脫下女內褲﹝有時還有絲褲襪﹞後，才能方便的時候！

我知道，如果女警繼續要我這樣扮女生下去的話，我很快就會完全適應這女生的新身份。雖然我已經習慣穿了女裝，而且行為舉止也讓人雌雄莫辨，但我心理上還是有男生的意識，還是不想接受自己是一個女生。不過我擔心，如果時間一長，我連心理上也真的適應了自己這女生身份的話，那我會不會回不了頭，以後成了一個易服癖？

我的天啊！我真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

那一晚，終於等於這一刻，我重獲「自由」了！但一想到我要明目張膽，以女生的面目示人時，我倒反而猶豫起來，甚至有點兒想打退堂鼓了！

當我穿上裙子絲襪，一身女裝打扮，踏出「安全屋」時，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緊張起來，人也慌慌張張，手也不斷在發抖。我心頭怦怦亂跳著，驚恐得全身都在冒汗。我好像有一種預兆，到自己一走到人來人往的街上，就馬上會被其他人發現我裙子內的秘密，被路人撞破我男扮女裝的醜態。我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

我怯生生地問女警道：「我就這樣出去，怕不怕給人家發現，我其實是一個穿裙子扮女生的男人？」

「放心吧！經過我對你的地獄式特訓後，你模仿女生已經唯妙唯肖，沒人可以看穿你的男兒真身的。」女警笑眯眯地，以半譏笑半安的口吻回答我。不過，她的笑容之中，也真的充滿著自傲。

我給女警這麼讚一句「唯妙唯肖」，心中有點不好意思的那種覺。而我也不得不承認，我的心情，除了緊張，多少還有幾成興奮。我也不清楚興奮的原因，是因為我可以到街上逛逛，還是因為我可以穿上一身的女裝衣裙！

可是，這時男警卻向我單眨著眼，笑著搶我一白：「要是她的特訓失敗了，令你的男生秘密外洩的話，那我也有一個好辦法──只要輕輕一剪，不過是少許痛楚罷了，那便可以徹底毀滅你的男生證據，保證你下半生都可以輕輕鬆鬆做個女生，絕不再害怕穿崩。」兩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我表面上若無其事，啞忍兩警一唱一和的挖苦。但實際上，當我聽到男警的閹割威脅時，我的一顆心突然急速跳動起來，原本已經因為穿上女裝而脹鼓鼓的下體，也不自覺地進一步充血膨脹。

*****

起初，我們雖然還在郊外，路人不多，我已經心驚膽戰，也非常害羞，總覺得別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著我的「怪模怪樣」。遇上路人，我便紅著臉偏過頭，急急快步而行，逃避旁人的目光，不敢正眼望人。

這時，女警在我耳邊低聲道：「你扮女生這方面，真是有點天份，做得不錯的。你只要鼓起勇氣，心裡忘記自己男生的身分，想著自己原來就是一個女生，那便可以了！」

在女警的鼓勵下，我竭力鎮定心神，自我催眠自己，要不怕羞恥慚愧，不怕當眾出醜，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女生。

男女兩警作我保鏢，陪我進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場，讓我逛逛店鋪，消磨時間，看看路人，特別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我一樣穿著短裙的美女。對於長期困在荒蕪市郊一間孤屋的我，這已是莫大的享受，也算是對我忍辱地男扮女裝，作了點點補償。

之後，我們一行三人，到了酒吧喝酒。酒吧中的光線不甚明亮，但是卻也足夠使我可以認出了她。

她，是我的前女友，從前天天在我身傍，吃我的、喝我的，大手大手花我的錢。可是一聽到我被何老大追殺，卻是第一個離我而去，苟且偷安。後來，據說她為了錢，還把我經常出沒的地點，和一些生活習慣等等，統統告訴何老大的人，害我好幾次差一點中伏。

如今的她，依偎在另一個相貌猥瑣的男人身旁，不斷向他獻媚，眉開眼笑，如魚得水。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曾經和她「一夜夫百夜恩」的我，更沒想到我現在竟然淪落至此，不只要隱姓埋名，更要自甘放棄男生的身份，忍受當眾穿著裙子，變身女生的恥辱！我的男尊嚴，就這樣被穿著在自己身上的裙子絲襪，徹底地踐踏在地上！看到她在別的男人肩膀上心花怒放，我不咬牙切齒，七竅生煙，心頭憤怒到了極點。

「你怎麼了？」那時我的面一定很怪異，是以女警那樣問我。

我要報復！我決不會讓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繼續逍遙快樂！此時，我的前女友鬆開了身旁男人的手，獨自上洗手間。她走路時搖搖幌幌，看來已喝酒喝得半醉。

「我肚子不舒服，要上洗手間。」我如此回答女警的問題。

我心中毫不猶豫，馬上站了起來跟上去，並在迅速地轉著念，盤算如何報復她的不忠。

半醉的她一進洗手間，便站立不穩，身子向牆壁靠了一靠，倒了下去。我心中陡地一動，忍住了憤怒，決定去將她扶住。她睜大眼望著我，她的眼神，看來是如此之散亂茫然，因此我相信她並沒有認得出我來。

於是我向她的後腦，發出了重重的一擊，再朝她的肚子，打了幾拳。她發出了一下驚呼聲，臉龐現出十分痛苦的神情來，掙扎著想站起來。我用力箍住她頸子，從她的喉際，發出了可怕的聲音。我生了歹心，心想：不如就趁這兒沒人，要她用她嬌小白皙的體給我好好一下，就算是她給我的補償！

儘管她不斷搖頭及扭動嬌軀，但酒醉的她沒能怎樣掙扎，上衣已經被我撕破了，立的雙都了出來，呈現在我眼前。我爬在她身上，雙手用力她那對柔軟又有彈的雙。我再伸手到她的裙內，撫摸她的絲襪大腿。她下意識想把雙腿合緊，不過在我不停用手指輕輕她兩粒小蒂及吻她的耳垂後，她亦無力反抗。

我見她已經失去抵抗意識，便肆意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又把手指遊移到大腿盡頭，把她內褲慢慢扯下來，掛在小腿上，再將她雙腿打開到將近「一字馬」的幅度，令她有著濃密陰的私處，大刺刺顯在房間昏黃的燈光下，讓我一覽無遺，任意撫。

我也把自己的短裙扯高，拉下絲褲褲和內褲，出我早已起的。她見到我昂藏七吋的大老二後，酒醉的神智清醒了一半，出驚恐萬分的表情。

「你……你想……幹甚麼？你不是……是女生嗎？怎樣你有……有……」慌張的她不斷搖頭及扭動嬌軀，似乎知道我想做甚麼。她想合起雙腿，卻又被我魯的扳開。我身子已經進入她大腿內側，她的絲襪大腿摩擦我的部，加上她扭來扭去的掙扎，不但未能令她擺脫我的侵犯，其動作反而刺著我，起了我男的原始慾望。

也許到這時，她已經知道阻止不了我，於是認命似的合起眼來，只剩無助的小小掙扎，默默忍受這對女生來說的最大恥辱。

我先推低她上半身，使她翹起圓渾的部，就在她以為我會向著她的秘直到底的時候，我故意按兵不動，只是挑釁的用龜頭輕輕撞擊她地的城門。一下，兩下，三下……在我龜頭的強烈挑逗下，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小，從陰部傳來的快，使她意識逐漸失去，終於從喉嚨發出叫聲，大腿也屈辱的張開著，等待著。我用兩指頭，掰開她兩片嬌的、微粉紅的陰瓣，再用龜頭在她秘外面磨蹭遊移了一輪，才把龜頭慢慢的入她開始溼溼的陰道。由於我把自己直壯的陰莖，強行進她緊窄的陰戶，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全身顫抖面容慘白，陣陣刺痛讓她苦不堪言。

「啊！痛呀！痛！」

我雙手扳著她的肩頭，扶直了自己大火熱的，用力一猛然頂了入去，不可阻擋的連沒入，直到前女友陰道的盡頭，龜頭彷彿已經直搗她的子宮。我立刻覺到一重暖暖的，舒適的電傳遍我的全身，那種異常的緊迫，就像進了一股燙人的溫泉裡，她的小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呢！那種舒適的覺，我真不懂用語言表達出來。

我的開始在她秘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夾緊摩擦的快。她的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也被我的巨，迫得向外微微擴張。她的兩片陰瓣，也已經被我摩擦得腫脹擴大。

正當我享受著前女友溫暖緊密的給我帶來的快時，我不想：還是做男生好！沒有了這大，我憑甚麼來征服女生？憑甚麼令她們發出痛苦的呻？憑甚麼令她們驚恐地哭喊，乞求著：「不要……」？

要是我失去了這男生才配擁有，象徵男特權的大，那我就別無選擇，以後不得不做女生了！我也再沒辦法令其他女生，發出快樂的叫！要是沒有了男，我只能像一條母狗，翹起渾圓滑的股，讓別人夜夜騎在身上，用他們的大，姦汙自己的小。說不定，當自己下身的騷被別人玩著的同時，我還要用嘴去別的男人的寶貝！

就在我部繼續做著送動作之際，剛才前女友身旁的男人突然衝了進洗手間來。

「停手！」他叱了一聲。就在我極度狼狽，還未能定過神來時，他已一揚手，拔了一柄明幌幌的小刀，架在我的頸上。

我嚇得陡地呆了一呆，不懂反應，身軀仍然將前女友騎在自己的跨下，依然在她的小內，人也半晌說不出話來。

第三章風賬、男償

男人面上肌搐著，眼中閃耀著憤怒的火花，我很少看到一個人憤怒到這種地步。他厲聲地發出了一聲怒吼：「你這死人妖，竟然敢向我女人下手！」接著便用力將我從前女友的身體上拉走。

就在這時，洗手間再走進幾個皮膚黝黑，身材獷，凶神惡剎，一副氓樣子的彪形大漢，向我圍來。我本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雙臂雙腳便已被衝進來的人緊緊捉住。

男人看到他和他的朋友已經完全控制了局面，忽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這位先生，現在，你說，我們應該怎樣來處置你？」

「先生？可是，他是穿裙子的。不是隻有女生才會穿裙子嗎？」大漢甲搭腔。

「不對、不對，你看，他明明是有雞巴的，他的雞巴還微微脹大，他怎麼會是女生？」男人故意裝作跟他的同伴爭辯，其實是在羞辱我男扮女裝。

「可是他身上明明穿了裙子！有雞巴的人，就是男的，男人是不會穿裙子的。而穿裙子的，全是女生，全都是沒長雞巴的。但他又有雞巴，又穿上著裙子，那應該怎麼辦？」另一名大漢還故作正經地發問。

「這還不簡單？我們替他淨了身，切去他身上的雞巴，他不就成了女生，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穿裙子嗎？」男人嘿嘿地笑著，說出了他的企圖。

我一直忍受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譏嘲，但是一聽到他們說要切了我的雞雞，我當場嚇得六神無主，一顆心急速向下沉，身子也不一震，打了一個寒顫！我的臉一定十分難看，因為我的聲音是那樣的怪異，連我自己聽來，也不像是我自己發出來的，我只發出了一連串呻也似的聲音：「不，不，不要閹了我……」

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只見他向其他氓打了個眼，四個壯漢，馬上把我按到地上，分別挾住了我的雙手雙腳。那幾個人的氣力十分大，加上他們動作來得實在太突兀了，我本無法反抗。

我幾乎立即意識到，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他們是打算馬上就切去我的寶貝！在剎那間，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之，像電一樣在百萬之一秒時間通過我的全身！我也立即想到：今後我不再是穿裙的男生，而是會變成真正的女生了！

男人將我的裙子掀起，由於我剛才已經把自己的絲褲褲和內褲拉下，因此男人輕易把那柄匕首擱在我早已出，還微微起的上。兵臨城下，眼看命快不保，我不嚇得髮直豎！我到他手中那鋒利的刀刃上的閃光，已經在刺痛我的眼睛，而我的心，也幾乎從口腔中直跳了出來。

我睜大雙眼盯著他。幸好他並不是馬上替我「一刀了斷」，而只是將我的寶貝當成玩具，開始用刀尖重複刺著它、待它。儘管他並不是刺得很深，我仍到尖銳的疼痛。

「痛嗎？」男人說時，突然用力刺了我寶貝一下。

我點點頭。

「是不是不想再受苦？」

我張大了口，一時之間，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不如我馬上切走你這不該有的男物，那你便不用再多受這無謂的苦痛了！小姐！」他笑了起來，那「小姐」兩字，分明是在調侃我！

我只到我自己在微微地發著抖，不由自主地著氣，有一種髮直豎，遍體生寒的恐懼，害怕他下一秒便真的會用力一切，把我的寶貝和身體分家。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一剎間，謝天謝地，女警推門進了洗手間。

女警看到我被人暴按到地上，裙子被強行掀起，無助地出了可憐的男，快要被眾男閹割的情景，她僵住了，雙眼瞪得老大，張大了口，現出十分吃驚的神來。直到我無助的叫出她的名字，她才懂得質問那班男人：「你們幹甚麼？」

「哦，原來是相識的。」男人仍然在笑著，但是他的笑容更惡。

「你們快放開他！」

我那時的神情，一定很值得可憐，因為我在女警的臉容上，看到了同情我的神。

「放開他？小美人，你知道你的朋友剛才做了甚麼嗎？他強姦了我的女友！」

「他犯了法，你們應該報……」女警說到這裡，陡地停了下來。

「對！小姐你真聰明，我們就是在報復！這種賊，我閹了他作懲罰，也算合情合理啊！」男人出惡猙獰的笑容。

自然，女警說的不是報復，而是報警。亦只有我才明白她突然收口的原因：因為我是她負責的受保護證人。一旦男人報了警，事情鬧大了，我的證人身份便會曝光。

聽到男人說要向我報復，女警的臉，變得難看之極。她猶豫了一下，接口道：「對！他做錯事，當然要接受懲罰。但是，他是我的人，可否給我一點面子，刀下留人？」

「你？小姐，請問，你。是。誰？」男人輕蔑地大笑。

女警答非所問的唸了一段詩句。

眾人呆了半晌，突然之間，一個較年長的，現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來。他先跟旁邊另一人輕聲說了幾句，在那旁人急步離開洗手間之際，再向女警說：「既然大家是同門，大姐你輩份又比我們高，只要你替他求情，你說甚麼，我們小的那敢不從？」

我這才明白，那段詩句，大概是一些「社團」人物互相辨識身分之用。女警既然是警察，怪不得她懂一章首半段。在那一剎那，我對她的冷靜，和靈活的腦筋，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女警眼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在她美麗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種十分冷峻的神來：「那就看在我的份上，今天這事算了罷！」

老男人跟留下的夥伴商量了一會，當他看到剛才外出了的那人再進來，才十分恭敬地向女警說：「當然！當然！今天小人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姐。現在我敬大姐一杯。大姐乾了我這一杯，就算是原諒了我們眾兄弟！我們也馬上走！」

原來那人是到外面拿了兩杯酒。老男人拿起其中一杯：「先飲為敬！請大姐多多原諒！」

女警眨眨眼，面不改容地喝光了這一杯。

老男人滿面堆出笑容，口裡向女警說盡了卑躬屈膝的道歉話，但我隱隱覺得老男人的笑容不懷好意，而他不斷拍女警的馬，也是在拖延時間。

女警終於忍不住：「酒我已經乾了，你們還不走？」

「是！是！我們不阻大姐時間，我們馬上走！」老男人一面卑微地應答著女警，一面率眾向外走去。

豈料，當老男人一眾經過女警身邊時，突然發難，把女警制伏，並當場搜出女警身上的警員証.

老男人向女警裂齒一笑：「原來你是警察，怪不得還懂得我們社團的一鱗半爪。不過，小警花，剛才你念的詩，是我們叔父輩才用的。看你還這麼年輕，你一開口，便知你是冒充的。」

我看到女警的面，在剎那之間，變得極其難看，而且她的聲音，也變得十分生硬。她道：「知道我是警察，你們還不放手？是不是要我將你們全部拘捕？」

老男人故作嚴肅道：「俏警花，你既然是警察，那應不應該先拘捕你眼前這個強姦犯？何況，你現在不是泥菩薩過江嗎？嘿嘿！」

女警無言以對。

「我們不過是想幫助你的人妖朋友。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們看在你的份上，今天的事作罷，叫我們不要閹了這個小人妖嗎？」

我聽到老男人的話，不倒了一口冷氣！他的下一句話，大概是：現在我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我們是怎樣閹了他！又或者是：既然你不想我們閹了他，那倒不如由你這個警察來維護法紀，除暴安良，親手替我們閹了他！

我心裡盤算：也許後者的下場，該比前者好。女警怎麼說都是女生，又跟我是一場相識，由她下手閹割我，應該總比那班心腸狠毒的男人溫柔，相信我受宮刑時，痛楚應該可以減輕一點點。

於是我誠心的向老天爺祈禱：如果上天註定，我今就要跟我的男永別，變身成為一個真女人的話，這改寫我下半生命運的一刀，我希望可以由女警下手。

不過，要是老男人說：那我們就看在你的份上，不動手閹了這個小人妖────我們要她「自宮」便算了，那我怎麼辦？

第四章假陽具拯救真陰莖

女警的話打斷我的閹割幻想。她看起來已經鎮定下來，正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著問老男人：「什麼意思？」

「如今，我們就看在你的份上，啊，應該說，看在你身體的份上，給這小人妖一條生路。」老男人獰笑著。

女警畢竟是女生，聽到老男人言辭間捉狹她的體，臉上頓時紅了一紅，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地道：「你們想要做甚麼？」

「你要我們放過你的小人妖朋友？可以。只要她肯在我們面前，親身証明她並不是易服男扮女裝，而是她本已經喪失了男生的『功能』，所以再也沒資格當男生，只能穿著裙子當女生。即是說，儘管她下身仍殘留了一突出的賤，但這只是一條廢。如果小人妖能証明這點，那她『強姦』我女友一事，便可以一筆勾消。我們也可以饒了她身上的那廢男，不將它割下來，留給她閒來懷念一下從前做男人的風光好子！」老男人格格笑了起來。

羞憤的女警不解地問：「那關我身體甚麼事？」

老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後道：「要証明一個男人還行不行，當然需要一具美女的體。你放心，朋友是互相幫忙的。為了回報你獻出你冰清玉潔的身體，幫助你的小人妖朋友証明她不是男人，她也會盡力滿足你的身軀，填補你因為喝了那杯酒所帶來的空虛！」

「你在酒里加了甚麼？」女警的臉上，現出一絲惶恐的神，聲音有些發顫。

這時，我才注意到女警有些害臊，雙頰發燙，臉也脹得通紅，意態也開始微微蕩。這自然是女警喝下那些混在酒內的藥的緣故。

老男人不回應她，卻向我走來，拿出了一長長的大假陽具：「小人妖，只要你能夠用這傢伙，和你的警花好友表演一幕『磨豆腐』，成功令她達到高的話，我們就饒了你下身突出來的賤，讓你繼續做一個有『把』的美女。」老男人出一種獰惡氣到了極點的笑容：「到達高的意思，就是令她『吹』。你看過那些本片子沒有？」

辱女警，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心中又是恐懼，又是興奮。我望了身材玲瓏浮凸的女警一眼，看來她喝下的藥，藥效已經發作。只見她意識糊，一臉情盪漾，躺臥地上，短裙向上縮到短得只能剛好蓋住她人的渾圓股。看到她這個蕩的樣子，我相信只要是男人，無不會想入非非的。

「你不可用手，也不可和警花有任何身體接觸，你只可以用這假陽具來滿足她。」老男人把假陽具給我。我這才看真，原來假陽具兩端都是陰莖的樣子。

老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後道：「既然你們兩個都是女生，所以，你先將一端進你下面的，然後再用自己身體控制著它，用它的另一端來藉警花的小。」

那一刻，我張大嘴，傻了眼。老男人的要求，分明是故意侮辱我。如果他要我用自己的大陽物去女警的話，那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但如今，他們明知我是男人，但卻不許我用自己天賦之物，反倒要我先將一假陽具進自己眼，再用那人工膠來強暴女警！這分明是踐踏我的男尊嚴！那剎間，我到一陣異樣的奇恥大辱，襲上心頭。但那一種十分屈辱之，也使我熱血沸騰，更不能自控地再硬起來。

老男人挖苦我道：「誰叫你明明是男人，卻偏要穿上裙子絲襪扮女生？如果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你是男裝打扮的話，我就讓你用自己的天賦傢伙來招呼小警花！不過你偏要以女裝示人，所以如今這是你自作自受的惡果！」

老男人的這番話，觸動了我的神經。我算是自願穿女裝嗎？還是不自覺的掉入陳警官為我設下的變裝陷阱？我心中到一片茫然，不知該如何回答老男人的這一個問題。

「我看她不作聲，看來還是想我們替他淨身，割下他的寶貝，做一個真女人啦，哈哈哈哈哈。」一大漢無恥訕笑，其他人也大笑。

「我最後再說一次！如果你肯承認自己是女生的話，現在就把假陽具入眼。你可以先用手拉高警花的短裙，脫掉她內褲，然後才用假陽具好好服侍你的警花好友。但是，如果你還是堅持自己是男生的話，我們就用向男人報復的手段，馬上閹了你，懲罰你對我女友的無禮！」老男人出一種異樣冷酷的神，一臉嚴肅地說。

我雖然不會笨得選擇被人閹割，但我辱女警後，又會落得何下場呢？待她清醒過來後，發現了我的所作所為，會不會一樣是為了復仇而閹了我？唉，算了罷，我還是覺得活在當下，先保住自己最寶貴的男人傢伙要緊！稍後的事，稍後再算。我於是接過了那雙頭假陽具。

「還有，你現在的身份是『暫準』女生。但如果你在警花吹前，自己忍不住了男的話，那就代表，你還是個男的！到時，嘿嘿，我們閹了你，你也無話可說啦？」老男人兇狠的恐嚇著我。

聽到老男人不許我太早，我只有竭力抑遏著我心頭的亢奮，唯恐老二太興奮了，就馬上會爆發。我慢慢掀起警花的裙襬，她穿了一條白內褲，在她的三角地帶可以隱約看到一片黑。我把女警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卸去她最後的防衛。我心裡想著，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經幻想過撫摸女警這令人悸動的方寸之地。自然，以女警的美豔姿，或許她這神秘之地，已經有不少男人享受過了。

我把女警的內褲拿在手上，隱隱嗅到她內褲的那陣芳香氣味，起我的獸。我仔細端詳女警的陰戶，她的陰不多不少，陰粉紅，蓋著陰道口。也許是藥的影響，女警顯然是動情了，她陰道口已經湧出一小股晶瑩的水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是一個極大的誘惑，而我已經按捺不住強烈的慾念，忍不住用手指在她的陰戶上摸了一把。

老男人馬上喝止了我，並一手搶回那假陽具。「來！把股翹高，腿分開點兒，出你的賤眼！」男人踢著我的股。

「你不是說，由我自己那假陽具進去麼？」我抗辯著。

「但我也不是說過，不許你用手接觸警花的身體麼？這是你不服從命令的懲罰！現在少廢話，你自己說，我拿這個捅進你的小眼，你願不願意？」

「我說不願意，你就不捅了嗎？」我輕聲咕嚕了一句。

「你不願意給我捅，就是說你不願意當女生。既然你堅持自己是男生的話，那我女友受辱一事，我便一刀替你了斷，作為補償！」他聲勢洶洶地回答。

我聽了他的話，身子不抖動了一下，不敢再出聲。

老男人厲聲道：「那你告訴我，現在願不願意由我來捅你？」

我難為情地回答：「捅吧！」

老男人笑嘻嘻地進一步逗我：「別忸忸怩怩，清楚一點，大聲告訴這兒的所有人，你要我用甚麼來捅你？要我捅你那裡？」

「用假……假陽具來捅……捅我的……我的眼。」我囁嚅地，輕聲說出如此羞恥的答案。

「那你現在給老子倚在洗手檯上趴著，自己用力把小眼扒開！不然，我怕我會捅爛你的小眼！哈哈哈！」

我唯有用力放鬆下體，使勁的最大限度地扒開自己的股，連股溝也幾乎被我拉平。

「好！來了！」老男人將大的假陽具捅入我體內時，我到眼像是給一枝火熱的大鐵進來。

「哎喲，哎呀……」由於疼痛，我的門周圍的肌急速地顫慄著，只覺到巨大的假龜頭，徐徐地沒入了我的門。

「好！現在輪到你，用我賜予你的超大陽具，來滿足警花小的呼喚！」

女警這時已經意亂情，仰臥地上，雙腿不自覺地微微張合，像是向我發出挑逗。大概是藥的影響，她情緒高漲，活脫脫變成一個微醺美人。我站在她美的正上方，小心翼翼地蹲下來，把在自己眼上的假陽具，慢慢入她的地，開始一場姿勢奇怪的。

藥力下的女警，早已氾濫，小溼潤得一塌糊塗。在我上下活動了幾下後，女警開始可以接受我假陽具的猛烈攻擊了。我的上下動作變得越來越烈，而女警最初的微微痛苦表情，也已經漸漸消失。

她已經變成了一頭飢渴的母獸。在我開始進行活運動後，女警慢慢的發出了呻，而且愈來愈大聲。她已經無法顧及到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場合，不住發出了愉快的叫聲，並且主動地緊緊夾著從我眼上凸出來的假陽具。她的陰道簡直是收縮得太緊了，令得我一進一出她時，我的假陽具和她陰戶連接的部份發出了一聲一聲有節奏的「吱、吱」聲。

女警的愛異常的多，不僅將我的假陽具沾得水淋淋，水也潺潺地從她陰道口出來，多得滴到地上。

「小警花好像有覺了，」男人笑著說：「瞧這娃陶醉地扭動身體時，那一副蕩的樣子！」

事實上，由於女警緊緊夾住我的假陽具，令我身體上下時，假陽具變相在我直腸裡來回的活動，加上我看到她的放蕩反應，的確令到我非常興奮。

「不過小人妖也好像忍不住了！不如我們來打賭，她們誰會先吹？」眾男看到我的陰莖已經昂首而起，充血到了極限，便像看戲般對著我嘲笑。

我的呼這時候已經變得非常濃重而急促了，我知道自己正在處於一種高度亢奮的狀態，不用多久就要。

「我先準備好宮刑的刑具，只要她比小警花早發，那怕是一秒，我也可以馬上將她的寶貝就地正法！」男人一邊說，一邊將那柄鋒利的刀刃，擱在我的生殖器官上。

我發熱的接觸到鋒利的刀刃時，那陣冷冰冰的金屬覺，瞬間經過神經線傳達到我大腦。這明明是一種聯想到自己隨時會失去男生殖器、淪為真女生的恐懼，但這訊息由大腦再經神經線回傳到陽具時，卻變成莫名其妙的刺，令已經一柱擎天的變得更大。

但我一想到自己若忍不住了，老二便會遭受「砍頭」的懲處時，唯有努力地作出「忍」的嘗試，希望可以多待一會。如果有面鏡子，我一定會看到自己那張因為強忍高漲慾火而嚴重扭曲了的醜臉。

更要命的是，這時女警竟忍不住伸出她自己一雙手，滑進自己的上衣裡，大力地捏撫摸她那一對堅而翹起的子，嘴裡還不斷髮出「喔……好舒服哦……用力……用力幹我喔……」的叫。

看到女警部那兩團大球在晃來晃去，並到她全身都開始顫抖後，我再也忍不住了。在一陣陣酥麻的覺中，我的理智全失。真是「愈墮落、愈快樂」，這刻管他老男人轉眼間就要閹了我也好，管他媽的這是我人生的最後一次也好，我也真的要……要……要……了。

我正要發之際，火熱的覺一陣涼快，我也看到擱在我上的刀刃也沾上幾滴水珠，原來女警這時也達到了高，剛剛在我發前的一瞬間，她的陰道急速搐，一股水噴了出來。不到一秒，我滾燙的岩漿也從噴而出，由於我是蹲在她美的正上方，正面向著她的，因此我的濃稠，噴得女警一身一臉都是。

「小人妖，算你走運！要是小警花遲了三數秒才吹的話，她臉上就不單有你的，而且還有你的血，是從你的斷中噴出來的鮮血！」

眾男參扶著我的前女友，在嘿嘿笑中離開。我連忙站起來。由於假陽具被我急速站立的動作，猛然從女警的小拔出，竟被帶得發出開瓶似的「砰」的一聲。我看到女警柔的小又紅又腫，但是還在不斷出水。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想到剛才的危險。我身上開始沁出冷汗來，要是女警遲了吹的話，男人們是否真的會閹了我作報復？

女警現在看來已清醒了不少。她意識到自己下身，水長，和滿臉的樣子，也回想起剛才自己在這麼多陌生男人的圍觀下，被我的假陽具肆無忌憚地玩陰戶，臉龐不緋紅了一下。她立刻把扯在肚子上的裙子拉了下來，蓋好被我辱過的陰戶，穿回她的白小內褲，再用衛生紙擦乾淨臉上的。

她一面看著我還在滲出少量，漸漸萎縮的小弟弟，一面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突然之間，她手一揮，一掌便向我的面上摑了過來！「扒」的一聲響，她已經摑中了我的左頰，我到一陣熱熱辣辣的疼痛。不出我所料，她一掌摑中了我左頰之後，又踏前一步，反手一掌，又向我的右頰摑了過來。

可是我沒料到的，是她再出其不意，一腳踢向我的下體。我痛得面慘白，俯下身去，令背後眼上的假陽具翹了半天高。

女警順手拔出那假陽具，在我面前揮舞：「這筆賬，我後再慢慢跟你算！」她再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龜頭，湊近我耳邊：「今天的事，你敢告訴別人的話，老孃捏斷你這裡！」話說完，女警更緊緊握著我的陰莖，使勁的扭它到１８０度。

她這句幾話，充滿了陰森可怖的味道。我眼裡出哀求的眼神，拚命搖頭，心中陡地升起了一股寒意。

第五章女警的復仇大計

回到安全屋，女警和我各自回房間休息。不久，女警叩我房門：「現在我就跟你算算今晚的賬！」

女警滿面怒容，目光嚴峻，臉上的肌，堅凝得如同石頭雕刻一樣。她進我房後，以凌厲的眼神瞟著我，緩緩地問道：「今晚你乾的好事，你想我公事公辦，還是我們私下了斷？」

「公事公辦？私下了斷？」我不明所以，愕然反問。

「你要公事公辦的話，我就向陳警官全數報告今晚你在酒吧洗手間內，強姦了一個女人，和冒犯我的事。」

「那私下了斷呢？」我自然明白，一旦警方知道了今晚的事，我也會招惹官非。

「私下了斷？」女警的面倏地一轉，浮現一絲冷酷而且惡的笑容：「你簽了這份『同意書』，向我宣誓效忠，以後永遠服從我，那我便不追究今晚發生的一切事。」女警說罷，遞給我一張紙。

我瞥見紙張的最頂，寫有六個大大的字──「偽娘奴同意書」。我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急忙快閱內文一遍，可是我看不了三數行後，雙手便已經不由自主發起抖來。

偽娘奴同意書

我，李ＸＸ，男，自願成為張ＸＸ主人﹝註：張ＸＸ乃女警的真姓名﹞的偽娘奴，並同意遵守下述偽娘奴行為守則：

１。偽娘奴自願放棄所有男的尊嚴、權力和地位，從今起，以女生的身份形象生活，包括只能穿著女裝，小便必須蹲下來，等等。

２。偽娘奴的身體，包括男生殖器官在內，都是主人的財產。主人有權利用任何方式，使用或待偽娘奴的身體。

３。偽娘奴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如果偽娘奴膽敢違抗主人命令的話，據上列第２項行為守則，主人有權切除偽娘奴身體的任何部分，包括閹割偽娘奴，作為懲罰。

４。同樣，據上列第２項行為守則，由於偽娘奴的男生殖器官亦屬於主人所有，故偽娘奴除非獲得主人批准，否則不得，亦不能玩身上的男生殖器官﹝例如自瀆等﹞.

５。偽娘奴如果想自瀆，必須先向主人申請。獲得主人批准後，必須在主人指定的時間內完成自瀆，時間一到，就必須停止觸摸生殖器官。偽娘奴前，也必須向主人詢問，獲得主人口頭申請後，才能。

６。主人有權強制要求偽娘奴自瀆，並要偽娘奴在指定時限內出來。主人亦有權要求偽娘奴滿多少毫升，或者要完多少次後，才可停止自瀆。

我未曾看完，已忍不住搖著頭，尖聲叫了起來：「不要，我不要做偽娘奴！」

女警目光嚴厲地望著我，嚴肅地道：「你不要！？那麼你是寧可我把一切如實告訴陳警官？」

那一刻，我實在不知所措，不懂回答女警的問題。

女警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陳警官聽到你乾的好事後，一定要我正式向警方報案的。你瞧，我身上的衣服和頭髮，都沾上你的，手上又有幾張帶有你的抹臉紙巾。如果我馬上到醫院檢查的話，醫生也可以從我陰道的擴張情況，證明我剛剛被你侵犯過。如此証據確鑿，恐怕你這個強姦犯，到時一定法網難逃！啍！」

我面青白，一聲不出，深深地了一口氣，想令我的心跳，不要如此劇烈，但是卻沒有用。而女警已經作勢，要從我手上搶回那份「偽娘奴同意書」。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不要！」同時緊握著那份「同意書」，不讓女警收回。

女警看到我慌張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你不同意我向陳警官報告此事？那麼，你就是同意當我的偽娘奴，作為我不那樣做的換條件了麼？」

女警目光灼灼地望著我，我頗有難以招架之勢。我歎了一口氣，在剎那間，面對女警的要脅，我的心中亂得可以，覺得像是世界末就快到了一樣。我知道我一旦簽了同意書，就等於墜入黑獄中，永世不得超生了。

但是，我也實在是沒有勇氣去拒絕女警的要求，面對她報案後，我將會被控告強姦，還要是強姦一個女警，所會遭受的後果。我大概還未被法庭判處入獄，就已經在警局內，給其他警員折磨得生不如死。

面對女警的氣焰，我到心怯，亦知道不可能再和她周旋下去。我終於在那份苛刻的「偽娘奴同意書」上籤了名，還蓋上了掌印。那一刻，我到自己像是墜下了一個無比的深淵，再難上升一樣。

「晚安了，以後記得乖乖聽話，我的洋娃娃玩具！」女警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我。

女警走後，我思前後想，猜度她以後會怎樣羞辱我……

*****

女警一如以往，要我先易服扮女生，然後領我到繁囂鬧市中一處人頭湧湧的街頭，再當眾大聲高叫：「各位，來看看吧！這位小姐，其實天生是男人，不過卻喜歡穿裙子。我覺得，既然她有這種癖好，要她躲在家中偷偷地穿女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唷！今天，我就特別帶她出來，將她的偽娘做型公諸同好，讓大家一起欣賞。」

大家可以想像我這時尷尬困窘的神情，我只好竭力裝成若無其事，掩蓋自己內心的羞恥覺。

女警轉身望向我：「賤奴，快告訴各位朋友，你裙子裡面是不是收藏了一你不該擁有的？」

我輕聲向女警求饒：「別這樣，我怕碰上人……」

女警高聲打斷我的話，以訓斥的口吻厲聲罵道：「你還懂得丟臉這一回事麼？那麼，你既然是男生，為什麼要學我們女生般穿裙子絲襪？只有我們這些高貴的女生，才有資格穿裙子的。你膽敢沾汙專屬於女生的裙子，我今天就要給你一點教訓，要毫不留情地讓你越丟臉，越沒尊嚴越好。」女警說罷，突然在眾人眼前，撕爛我的裙子、絲襪和小內褲，出我茸茸的小雞雞來示眾。

女警的舉動，令我狼狽不堪，哀羞到無地自容。路過的人全都停下腳步，眾人先是面面相覷，鴉雀無聲。接著，當他們反應過來後，現場近百圍觀的路人傳來陣陣爆笑聲，很多人更對著我指指點點，和取出電話和相機來不停向我拍照和拍片。

我的額上冒汗，冒出來的，是冰一樣的冷汗。

女警為了進一步捉狹我，竟然用手握住我老二，高聲說：「各位，看到沒有？這是男生才有的小雞雞。」

看熱鬧的人低聲議論紛紛，有些人更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我聽到一把男聲說：「這小子真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不單要穿女裝扮女生，還要出自己的寶貝給這妞當眾凌辱！」

聽到路人如此不堪入耳的評價，我低首無言，心中到羞愧難當，顏面無存。

女警覺得群眾的反應仍不夠熱烈，於是決定再進一步為難我說：「你們還不相信她這雞雞是真的嗎？好！為了証明一下，我就要她向你們表演打手槍！大家想看偽娘打手槍嗎？想看的話，請熱烈鼓掌！」

群眾的情緒果然給女警挑起來，紛紛起鬨，拍掌叫好，並引來更大批途人的圍觀。我的面變得更難看，簡直是青的。

女警的虛榮心像是得到了滿足，她咧開了嘴，笑了一下，看來十分高興：「主人我現在命令偽娘奴你：馬上向各位觀眾示範如何自瀆，還要在三分鐘內出來！」她再伸手向我下體，用兩隻手指作狀要剪下我雞雞：「違者、剪！」

我怔怔地站著，一言不發，內心充滿了屈辱而極度痛苦，但卻也微微興奮。就在一陣陣打雷似的掌聲和喝采聲中，在圍觀的大群陌生人面前，我忍氣聲，乖乖地把玩自己的小雞雞，得它由小變大，含羞忍辱地上演一場真人自瀆秀。

女警臉上出欣喜之，冷眼瞟著滿臉羞愧的我。我這時亦聽到另一個好事之徒說：「如果我是他，我寧可乾脆讓那變態女人閹了算，決也不願受她如此侮辱！做男人做到他這麼窩囊，尊嚴掃地，真是有辱男人的門楣！」

有人附和說：「對啊！士可殺、不可辱！他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眾人欣賞著我努力不懈地自瀆的同時，更不斷你一言他一語地調侃我，說出這些尖酸的刻薄話……

我在房間裡幻想到這兒，額角開始冒汗，但心裡竟又有少許期待。結果一整晚，我都睡不好。我也搞不清，這是因為我心中恐懼，還是我興奮的緣故。

第六章偽娘奴是這樣煉成的

隔天，女警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來找我。她一進我房間便說：「今，你的主人，即是本公主，打算先開發賤奴你的後門。現在給我跪扒在地上，股朝天，再自己掀起裙子，準備接受本公主的調教。」

我像是受了女警的催眠，乖乖地按她的話掀起自己的裙子，還主動地脫下了身上的內褲，赤的出眼。女警帶上醫用手套後，用手指張開我的秘，將五六粒冰塊進去，引起我的強烈的便意。我覺雙腳無力，不由自主的發抖。

「別再了，我眼會凍傷的。」我一面討饒，身子一面不住地發抖。

「凍嗎？真『對不起』，我馬上替你把它們出來。」女警尖聲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十分可怖，接著女警竟然用兩個手指頭我的門！

「不要！不要用手指挖我眼。」我一面苦苦哀求，一面左右扭動股。

「啍！是你自己要求：要我別再冰塊進去的！怎麼啦？現在又改變主意，想我繼續冰塊了麼？」女警分明是挖苦我。

我不敢再作聲，只是眼癢得厲害，不自覺地仍在扭動股。

「別動！你一直在動，我怎麼樣抓緊冰塊呢？」她邊說邊乘機將四個手指頭全都進了我的門，然後緩緩的一邊左右旋轉，一邊向我門深處進去。

「她的門真有彈，看看我的整隻手可不可以放進去？」

就這樣，不消幾分鐘的，女警連大拇指，最後是手掌，都了進我的菊花裡去。這時我門內的不舒服，已經由冰冷變成火炙似的疼痛。我狹窄的男，由起初只能進幾粒冰塊，進而入兩手指，到現在連拳頭也能入，我的痛苦大家可想而知。

「毒龍鑽的滋味，好玩麼？」女警向我報以一個得意而猥褻的笑容，我覺到她的指尖已經頂到我的直腸。

女警更慢慢把手掌握成了拳頭，在我直腸裡來回的轉動，足足折磨了我十多分鐘。但令我驚訝的是，我的強烈羞恥，竟然在這段時候慢慢演變成快，我下面居然開始興奮地立起來了！

女警看到我前面的亢奮，逗得她樂不可支，心情更加雀躍。只聽得她發著笑，道：「好！見賤奴你這麼輕奮，主人今天恩准你，你好好的自瀆一次給主人欣賞吧！」

女警先是用手雞姦我，再要我表演自瀆給她看，這些屈辱，已經差不多將我所有的男尊嚴全扼殺了。只是，我現在已給她在我後庭的手，得接近失神狀態，也顧不得甚麼男人的自尊，只懂得用自己的手使勁磨壓著老二，和不斷的呻。我到好舒服，不一會兒，我全身開始微微顫抖了幾下，女警亦順勢用力一頂我眼，「啊！」那剎間我高叫一聲，身體一震，濃熱的一洩而出，達到了高。

女警緩緩出她的手，我到身後的口，仍是淒慘開口，無法緊閉，一圈的括約肌也腫到連皺摺都被撐開，整個就像開花一樣噘起。由於長時間被女警這麼的拳頭入，我的眼過了很久還不能閉合。

此時我的雞巴已經軟下來了，但女警像是意猶未盡一樣，她把一個無線震蛋進我那張大口的菊花。「沒有主人的命令，賤奴你不準把這玩意拔出來！」

就這樣，那震蛋就一直「貼身」伴著我。那晚到了她和男警「保護」我出外逛街的時候，女警往往在街上最多人的地方，出其不意地開動震蛋，一面陪我逛街，一面折磨我。而女警只是暗笑不語，欣賞我提心吊膽地強忍著震蛋帶給我的羞辱，以及努力抑押菊花的快的窘態。最困難的是，我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絕不可以被男警發現女警放入我後庭的秘密。

如是者，往後的子，我間被女警肆無忌憚地拳凌辱，晚上被女警在街上秘密地玩著眼。可是，當我以為這就是我作為偽娘奴的悲慘生涯的全部時，我實在是低估了女警的能力。

*****

那晚，該是平常我們三人外出逛街的時候，但卻不見男警的蹤影。而女警出現時，手上拿著一套女僕裝：有帶花邊的頭巾、白小圍裙、黑短裙、和過膝白長襪。她嫵媚地笑了起來，對我說：「賤奴，今晚你換上這套衣服！」

我按著她的吩咐，乖乖脫下身上的裙子。這時女警再說：「你今晚不準穿內衣褲！」

我穿上女僕裝的裙子時，才發現那是一條超級你短裙，我穿在身上，百分之百會走光。由於我沒穿內褲，我老二的前半端已經出在裙襬的下面。

我正想向女警反映這問題時，女警已經開口：「放心！男警他家中突然有急事，向陳警官請了假。真可惜，他已經出去了，不能看到你這身誘人的女僕扮相！」女警笑了一下。她那種笑，令得我為之髮直豎。

她一面笑，一面道：「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帶你到戶外散散步、賞賞月！」

出門前，我從鏡子中看到的，是自己這一副裙子蓋不住老二的醜態相，羞恥由心而發。

女警用自行車載我到距離安全屋大約兩公里外，在一條行車路旁放下我。幸好，現在已經夜深，路上一輛車子也沒有。

「舉高雙手，放在後腦上。」我乖乖的照女警的話做，換來的是「卡喳」一聲，女警用手銬把我雙手緊緊的反扣在後腦上。她不待我反問，便將一假陽具進我的嘴，並用橡皮筋捆綁著它。

這時我口中叼著的假陽具，令我沒法說話。女警接著把我白小圍裙的吊帶拉到旁邊，出我的平坦的男膛，再拿出兩個衣夾，夾在我的頭上，痛得我唔唔的大「叫」了兩聲。

女警又拿出一高爾夫球桿，然後將那個手柄頂在我眼上，再用力順勢一推，我覺到了糙的手柄磨著門口，一直到最裡面，直到球桿手柄頂到了我的前列腺上。她接著用橡皮筋捆綁著高爾夫球桿，利用橡皮筋的彈力，令高爾夫球桿深深進我的菊花。

女警再為我的老二戴上了一個夜光避孕套，這樣，即使在漆黑的路上，旁人也可以看到一發光的陰莖，在一個「女僕」的裙子前面高高揚起來。她還要用膠布，把一個小風鈴黏在我早就硬起來的陰莖上。

「唔，這樣才能『聲俱全』。」女警咭咭笑起來，以欣賞藝術品的眼光望向我。

這時的我，身體前後各長出一子來，前面的夜光毫無保留的完全暴出來，高舉向天，而後面的大鐵則擱在地上。

女警瞟了我的怪模樣一眼，便再「格格」地笑著道：「男警他只是請了兩小時假……」她瞥了手錶一眼，再道：「現在算起來，他大約一小時後便會回來。除非你想讓男警欣賞你這一身的誘人打扮，不然，你最好抓緊時間，在他回來前，先返回屋子裡。」

女警先踏自行車回去，剩下我孤伶伶一個「自男」，以女裝在黑夜的街頭「散步」。由於我雙手被反扣，即使女警走了，我也沒法拔走移除眼上的高爾夫球桿、口中的假陽具、頭上衣夾、和老二上的夜光避孕套和小風鈴。

那像是一場十分駭人的噩夢，但是我知道我並不會醒來。我只能以心中的驚惶、恐懼，繼續伴隨自己身上的女裝打扮，膽戰心驚地走下去，吉凶如何，我也不知道。這可以說是我一生中所遭到的最可恥的羞辱。

當我以這樣的狀態慢慢走回去時，高爾夫球桿的一頭拖在地上，敲打著地面，它的震動傳到我的眼，每一下的震動都敲打在我的前列腺上，受到刺，陰莖直立向上。我步行時身體的震動，也令陰莖上的小風鈴，「鐺鐺」不住的作響。

我只是低頭疾行，心中十分亂，耳朵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和黏在我陰莖上的風鈴因我走路時發出的鈴聲。

我在行車路旁狼狽地步行了五分鐘後，突然看到遠處來汽車的車頭燈光。這時我的心跳，強烈到我覺得隔著白小圍裙都可以看到。那刻我只想到，我是絕不能被別人看到我這樣子的，於是我趕緊閃身進路旁我草叢，蹲下來躲避司機的視線，緊張得幾乎不敢透氣。

謝天謝地，汽車在我身邊飛馳而過。確定沒有別的車輛後，我站起來，再繼續蹣跚而行。

二十分鐘內，我先後如此躲避了三輛汽車，眼看就要轉入小路時，我再一次看見車頭燈光。我又再藏身草叢中，希望車子早點離去。

豈料，這是一輛巡邏警車。我有個不祥的預：因為警車不單開得很慢，車上的人還東張西望，留意四周有沒有異常情況。

我藏身的草叢並不高，車上的警察又用心觀察，頃間，他們便發現了我。我的心狂跳起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才好。一眾警察驟見到雙手反扣在後腦，身穿女僕裝，口中叼著假陽具的我，紛紛睜大了眼，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當中一人更了眼睛。

「喂！你！站起來！」一警大喝了一聲，跟著眾警手電筒的光束全向我。他們一共四人，三男一女，下車走近幾步，把神情緊張的我團團圍住，全都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望著我。

我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好，只懂按著警察的話站起來。用「手足無措」四個字，來形容我此時的情形，實在再恰當也沒有了。

「你做甚麼？」一警雙眼瞪著我，厲聲喝問道。而我呆若木雞，一時之間僵立著，一點都不敢亂動。面對他們的質問，我只懂拚命搖頭，因為我口中銜著假陽具，真正是有口難言。在這時候，我著氣，心跳得更加烈，心裡的恐懼也昇到了頂點！

一男警察替我解開了橡皮筋，摘取我口中陽具，再追問我：「你在做甚麼？你究竟是男還是女？」

「他當然是男的！你沒看到他前面那夜光大雞雞麼？」我還不懂反應，那軍裝女警已經搶我一白。

「你是男人？」男警望著濃妝豔抹的我半晌：「為什麼你穿著成如此樣子？」

我滿面羞愧，不敢正眼望人，只懂垂下頭，戰戰兢兢地嚅嚅道：「對不起，我只是玩玩而已！」我實在不想節外生枝，告訴他們這是女警做的好事。何況，我就是說出真相來，他們也不會相信吧！那有男人會屈服於一個女生的威嚇，乖乖就範當偽娘，不單打扮得如此誇張，還要口中叼著假陽具，眼著高爾夫球桿，通街走、任人看！

「嘿嘿，玩玩？不如我也來跟你玩玩？」一男警向我眨著眼睛，獰笑了起來。他輕佻地握緊凸出在我身後的高爾夫球桿，用力捅進我眼，痛得我「哇」的一聲叫了出來，眾警則被我的尷尬窘態，逗得鬧哄哄地失聲笑了起來。

「嗨！別胡鬧了。我們先帶他回警局，再詳細查問吧！」為首的警長表情十分嚴肅，制止了他同袍的惡作劇。

「對不起，請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的聲音變得極之苦澀，焦急地苦苦哀求。我自知這一身扮相，要是給他們帶回警局的話，唉，那以後我還有何顏面見人？

「機會？啍！這是你咎由自取的！」女警不知何時，在何處走了出來，看來她一直在附近窺伺我。

我看到每一個軍裝警察都望著身穿便服的女警，臉上出不解神。

「各位師兄，他是我男友，他的這一身打扮，全因他對我不忠，因而接受我的一點小懲大戒，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她向眾警亮出了她的警員証，又再裝出一副兇相望著我。

我那時的反應，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一動也不動地站著，臉上的神情，則十分尷尬。

「咦！師姐，是你！」那個軍裝女警吃了一驚，原來她跟女警是認識的。她接著以一種異乎尋常的眼光望著我的怪模樣：「你真的是師姐的男友嗎？是師姐迫你扮女生麼？」

我按捺住了強烈的羞愧，微微地點點頭。眾警先是呆了一呆，但是接著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更令我到十分狼狽。眾人笑了半晌之後，本來十分嚴肅的警長才向女警說了一句：「哪有一個女生，要自己的男人，打扮成這樣子來待他的？給人家看到了，還不招人笑柄！」

「因為這無賴一腳踏兩船，太可惡了，所以我就是要懲戒他，使他嚐嚐這種不好受的羞辱滋味。他是罪有應得的，今次我光是要他穿女僕裝遊街，已是便宜了他。下次他敢再對我不忠，我就會硬生生用力將他的小雞雞扯下來，讓他變成真正的女人！」女警瞪視著我，又罵了一連串十分難聽的驚人話，舉出千百種把我男兒身閹掉的兇悍手法，甚麼切、砍、劈、鋸等等，聽得我不寒而慄，身不由己地微微發抖。之後，她的復仇心像是得到了滿足，她咧開了嘴，呵呵地笑了起來，自她的臉上，現出了十分高興的神來。

正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因為女警及時出現，替我解圍，眾警也沒多留難我，他們還跟女警聊了一會兒。

可憐的我，卻像怪物一樣，呆立在路中心，在那幾分鐘之中，受盡眾男警的白眼。他們厭惡的眼神告訴我：我實在丟盡了天下男人的臉！在這時，我神恍恍惚惚，心頭的怔忡不安，也到了極點，因為我怕再有別的車輛駛過，再有其他人看到我這樣子。

警長最後以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我真佩服你們這些年輕人。但你們也別玩得太過份，雖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但一旦有人投訴他這副『尊容』的話，」這時警長以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回，接著說：「我們也不能不理。」說罷，便讓我們離去。

臨走前，軍裝女警以既不屑又同情的眼光望著我。她更有點嫉妒似地說：「師姐，你男友也真的太聽你話，連你要他穿裙子扮女僕，還要到外面散步，他也乖乖照辦！」我自然知道軍裝女警這樣說法，並不是真正的嫉妒，而是想曲線地嘲諷我這個大男人，竟然如此窩囊，屈服於女警的威下而不作反抗。而一眾男警，則在旁暗暗冷笑，一人更輕聲拋下「可。憐。蟲」三個字！

我也不敢多耽擱，默默地向著安全屋的方向急步回去。

第七章女收押所風雲

儘管我的偽娘奴生涯彷似度如年，但畢竟子還是一天天地煎熬過去，法庭對何老大的審判已經開始，下週便是我上庭作供的子。

這天陳警官到安全屋找我，他臉上神凝重：「我想與你商量一下，你下週上庭的安排。」

我心想，他不是要我像平常逛街般，一身女裝打扮上庭吧？

「我們收到線報，何老大打算在你前往法庭途中暗殺你。因為你是案中唯一的汙點證人，如果你死了，我們手上剩餘的證據，未必足夠令他入罪。」

還好，剛才我一念閃過，幻想著自己站在證人欄內，明明身穿女裝裙子，外觀和普通女子別無兩樣，但當法官詢問我姓名時，我卻大聲報上一個男人的名字。這時法庭內所有人，不論認不認識我的，都從心底裡恥笑我、藐視我──分明是個男人，卻易服穿裙子扮女人……

「我想安排你早一天，先轉移到法庭旁邊的一所收押所。因為那兒有一條地下秘密通道，可以直達法庭。」

「哦？」我應了一聲。真想不到，還以為這些事，只有在電影裡才會出現。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你要換上犯人的囚服，扮成普通羈留犯，在收押所度宿一晚。自然，我們會安排一間單人房給你，不讓其他囚犯騷擾你的。這樣的安排，你可以接受嗎？」陳警官說此話時，神情古怪。

「唔。」我作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反正我曾經有段時間，在監獄裡睡覺的子，比在家中還要多。

「對了，你扮了女生這麼久，看來也有了成績。不聽到你說話，我還以為你真是個大美人！」

我對陳警官的「讚賞」，只有報以一個十分苦澀的笑容。

陳警官接著說：「看到你天衣無縫的變裝技巧，我就放心了。因為那所鄰近法庭的收押所，其實是一所女收押所。要是你了餡，被其他人戳穿你是假裝女生混進去的話，那就麻煩了。」我看出陳警官對我說這話時，正在竭力裝出一個笑容來。

我呆了一呆，接著雙眼張開得老大，瞪著陳警官。他竟然要我這個男生，易服住進一所女收押所內？

「別擔心，你只要不開口說話，就絕無問題！別緊張，放鬆一點就行了！」陳警官拍拍我膊頭，可是他的笑容，仍然極其勉強。

女警立時點頭附和：「對！在我努力訓練下，他如今要假扮女生騙倒別人，簡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陳警官聽到女警的保證，重重舒了一口氣。女警則聳了聳肩，面得意之，和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想了再想，總覺得我今次不但要假扮成女生，更要混進一所女收押所內度過一晚，那樣做，未免太過冒險。

*****

上庭前一天的中午，女警給我一套收押所囚犯制服，是一條啡的連衣裙。我換上後，女警提醒我：「脫去絲襪褲吧，囚犯是不準穿絲襪的。」

我有點若有所失，因為在女警的調教下，我不但夜都穿女裝，而且也習慣了長期穿著絲襪褲。我對絲襪褲緊緊包裹雙腿和下身的那種被拘束，但又柔滑的覺，已經上了癮。而且我的腳很濃密黑，它們很討厭，不刮腳本不能穿裙子。它們長得又快，但只要我穿上深一點的絲襪後，便可以把剛剛長出來的腳蓋掉。

這幾個月來，我都沒有剪髮，所以女警只須替我稍稍修剪一下，頭髮便成了女生的造型，不須再用假髮。

陳警官和女警陪同我，坐車到女收押所，直接將我轉給收押所的所長。她也是整個收押所內，唯一知道我真正身份，以及真正別的人。抵達收押所後，女所長向我說明，我在收押所內的身份，會是一個還押候審的羈留犯人。她再講解了一些我需要注意的事項後，便吩咐手下送我到獨立單人牢房。

「所長，要先對這個新收的犯人檢驗身體嗎？」

所謂檢驗身體，俗稱「通櫃」，其實主要是搜查門，防止有囚犯收藏違品於直腸內，非法攜帶進監獄。

「不需要，你直接押送她到單人囚室，與其他囚犯隔離囚。她也不準與其他囚犯或職員談。明天一早，我們便要押解她往法庭。」

對於我進入收押所時不用「通櫃」，以及所長不准我與人談，手下覺得很奇怪。不過礙於這是高級長官的命令，儘管她的臉上現出疑惑的神來，也只好奉命執行。

「女校男生」，從來都是情小說的好題材，如今我是「女獄男犯」，那我會不會也碰上一些香豔的遭遇呢？

可惜，我一個人囚在單人牢房內，從下午坐到晚上，一個人都沒見過，更沒特別的事發生。直到晚餐時間，由於我是「隔離囚犯」，不會到飯堂用餐，因此有職員把一盤晚餐派到我的囚室，這是我第一次碰上其他人。

可是當職員放下一托盤的飯菜，正要離開我囚室時，卻發現閘門不能鎖上。她連忙向上級報告，不久便來了三名職員，為首的一名向我說：「這囚室不能再住人，我們現在要轉移你往集體囚室去。」

「不行，是所長她親自說，要我住在單人囚室，與其他囚犯隔離囚的。」我指著其中一人：「當時她也在場聽到。」

為首的跟其餘兩人商議了幾句，再道：「這兒只有一間單人囚室，你的情況，要由最高級主管決定。」

十數分鐘後，來了一個目光嚴峻的職員。她雙目神光炯炯地望著我：「我是本收押所值夜班的最高級主管，也是這兒的副所長。」她頓了一頓：「所長下了班後，收押所的一切由我作主！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現在馬上到集體囚室去！這是命令！」

「可是所長她說……」我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已經被她狠狠地打了一拳，之後我只能發出呻聲。

副所長「嘿嘿」地笑了起來：「你現在馬上到集體囚室去！」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知道如今必須沉住氣。所以儘管我還想跟她解釋我的情況，我終於只是口翕動了一下，未曾講出來。

「拿回自己的晚餐，如果你還想吃的話！」

一職員帶我到一間八人囚室，裡面已經往有五人，其中四女好像圍著另一女不知在幹甚麼的。不過她們一看見職員要進來，馬上站起來一字排開。

我不知道是囚室內燈光昏暗，還是我眼花，但我看到剛才被圍在中間的女犯，她裙內好像有東西隆起來，令她裙子前面也凸起了少許！

難道她跟我一樣，也是一個變裝女犯？我再看真女犯的樣子，明明是一個秀可餐的美少女模樣，只是眼裡好像仍有點淚光。

職員向我代了我睡覺的鋪後便離去，四女犯再圍著那裙下微隆的女犯，我只聽到該女低聲哭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那樣說大姐大你的壞話了！」

一女犯暴地高哭啼女犯的裙子，我這才看真，原來她剛才裙下隆起的一小塊，全因她妹妹上了一柄湯匙！我看到這美麗的身軀下，這令人銷魂的的水桃上，竟被如此強行入異物，我的陽具馬上有了反應。

「怎麼啦？本小姐請你喝湯，你敢不賞臉？」為首那女犯瞟了我和我那盤晚餐一眼，再道：「好，我再讓你吃別的！」

那大姐大轉身正面望向我：「喂，新來的，拿你盤上那香蕉過來！」

我心想在這環境裡，還是乖乖聽話才好。於是我拿起香蕉走到下身全的美少女前。

「你替我拔掉那湯匙，把香蕉進去。」

我猶豫了一下，擔心那命令我的女犯，和那半女不知是何許人，更不想捲入她們的恩怨糾紛。

可是我的遲疑不決，卻惹怒了大姐大；她突然摑了我一記耳光：「我的話你也敢不聽？既然你不肯她，那就由你來代替她，給我用你下面的口，吃了這香蕉！」

剛好這時有一名獄卒巡經，她喝問：「你為什麼打人？」

事情很快傳到副所長耳中。她竟然走進我們的囚室，親自審問掌摑我的大姐大。

「你知道毆打別人，是觸犯收押所的規定嗎？」

「副所長，我沒打人。你可以問問她們，有誰被我打過？」大姐大有點盛氣凌人地回答。

副所長向看到事發經過的獄卒低聲問了幾句後，轉身問我：「剛才她可有動手打你麼？」

我望向怒目盯著我的大姐大。副所長安撫我：「你說出事實便可以。不論你回答甚麼，我也會把你轉移到別的囚室，你不用怕她報復的。」

我心裡想，反正明早我便會離開這兒，那我怕這大姐大甚麼？於是我輕輕點頭。

「有職員目睹事發經過，受害人又願意頂證，你無話可說啦！」

大姐大以口型向我無聲地說了一句話。

「這是你一個月內第三次犯事，你也知道懲罰是甚麼吧？」副所長接著說。

大姐大突然身子震顫了一下，隨即脹紅了臉。

「準備巡遊用品！」副所長得意地吩咐下去。

不久，有職員推出一張幾近透明的奇怪輪椅。我看到輪椅被推動時，輪椅內的輪軸在轉動，一些機械部件也像活般，在椅子下面，隨著輪軸的轉動而上下來回移動。

大姐大一看到輪椅，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低聲下氣向副所長求情：「所長，我下次不敢了。今次別要我坐輪椅，行嗎？」

副所長接過下屬給她的一個袋子，好整以暇道：「你自己乖乖坐上去，我就把一柄『如意』留在手上，不在你體內。你要我動手的話，我就讓你享受前後『立體聲』。」說罷，她從袋中取出一支假陽具，遞給大姐大。

大姐大顯得十分焦慮不安，面帶尷尬地接過假陽具，只見她眼神刻意避開所有人，不自覺地咬了一下嘴，出一種被收斂住的屈辱神情，然後掀起自己的囚衣裙，脫去底褲，再咬緊牙，一公分一公分地慢慢把假陽具進自己私處！

「乖，我的好女孩。現在坐上輪椅，姐姐帶你遊街街！」副所長笑嘻嘻說。

大概因為大姐大的下體，現正著一本來不屬於她的異物，而任何稍微的動作，都會直接刺她的陰蒂，所以她只能曲著、夾著腿，非常小心地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走向輪椅。當她坐下來時，她更小心翼翼地撥拿著假陽具向下。

這時我才看真，輪椅的座位上原來有兩個，位置正好對應坐在上面的女生的陰和菊花。當大姐大正把假陽具穿過前面那個時，一職員便上前，把在大姐大陰部的假陽具的另一端，牢牢繫上一個活部件。職員亦將大姐大的雙手雙腳捆綁在輪椅上，使她不能活動。她又將大姐大兩隻膝彎，捆綁在輪椅的左右支架上，令大姐大雙腿被強行張開，不能自行收攏。

副所長開始推動輪椅後，底下的輪軸開始轉動，透過座位下面的動力齒輪，帶動那活部件上下反覆活動，結果令假陽具在大姐大的私處一下一下地來回地動。由於輪椅是透明的，眾人可以清楚看見假陽具進出大姐大身體的過程。而假陽具不間斷地刺大姐大最弱最的地方，令她在遊街示眾的過程中，不單到丟臉，更要承受一種近似於強制行為的痛苦。

我亦看到另一個沒上假陽具的活，也在隨輪軸轉動而上下活動。原來副所長口中的「立體聲」，就是讓女犯坐上去後，前後活都上假陽具，再分別同時進出女犯人的私處和門，令女犯人兩遭受「同步輪姦」，對她造成更強烈的心理折磨和身體刺。

我心裡開始旎起來：在坊間繪影繪聲傳的女黑獄凌女犯人的傳聞，原來是真的！

副所長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大姐大，在收押所內的各囚室間的通道巡遊。那假陽具，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大姐大的秘裡面進進出出，連得她一對子，也被得跳來跳去。我怕被其他人發現我裙內那變成硬蹦蹦的好傢伙，所以把歇力將雙腿夾緊，以免小弟弟破「裙」而出。

大姐大閉上眼睛，極力抿嘴，發出微微的呻聲，忍受著開始變得溼漉漉的陰部所受到的痛苦，但她修長光滑的白皙皙玉腿上，那些方才被假陽具出來的稀稀水，卻教我相信她抿嘴，其實是在極度的內心掙扎之下，忍著不發出因陰部受到刺所帶來的聲語。

作為一位血氣方剛的男，我此時望著這一臉蕩的大姐大，竟然是如此淘醉於被當眾「強姦」，我只覺得高度亢興奮無比，下張猛的陽物高高翹起，差點就令我擦槍走火。要不是我現正易服混進女收押所內，我一定會淘出我的傢伙，向這位被人羞辱還會表現得如此蕩的大姐大，立正鳴「槍」致敬。

副所長推著大姐大繞了十多圈，讓她的陰戶在眾目睽睽下被假陽具了數百次後，終於放過了她，讓她離開輪椅，回到她原來的囚室。副所長也沒食言，安排我住進另一囚室。

*****

我睡到半夜，突覺一隻手摀住我臉，我張眼一看，原來是同室一名犯人緊按我的嘴，令我不能作聲，旁邊還有三人圍住我。

「你敢向副所長投訴我們大姐大打你？我們現在就要替她報仇，要你嚐嚐和我們大姐大作對的後果！」

我拚命搖頭，但其中一人已經拉高我的連身囚衣裙，並將手伸向我下體，有所企圖。但當她的手觸摸到我老二之際，她一臉驚愕，整個人呆了，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之後她用力扯掉我內褲，再仔細看清楚我那了出來的陰莖跟睪丸。當她發現那真是一隻不會長在女生身上的小雞雞時，她竟然像小女孩一樣，高聲尖叫，大叫大嚷起來。

一名收押所職員很快趕到，尖叫的女犯仍有點情緒動地告訴職員：「這個……這個犯人是……是男生！」

職員聞言大吃一驚，但由於我的內褲已經被扯掉，她也能清楚看到我的男，於是她馬上向上司報告。未幾，副所長帶同六七名職員進來我囚室，而其他囚室的犯人也被雜聲吵醒，紛紛探頭張望。

見慣大場面的副所長，也難掩內心的驚惶失措。自然，自己管轄下的女收押所混進了一個男人，一旦被追究起來，她隨時烏紗不保。

副所長和她的手下有點不知所措，團團圍著我，大聲質問：「你是誰？你是怎樣混進來的？你進來想幹甚麼？」

我正想解釋時，一名犯人趁眾職員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之際，突然箍住副所長的頸項，以一柄削尖的牙刷頂住她的太陽：「所有人別動，否則我殺掉副所長！」

其他職員懾於副所長被脅持，不敢反抗，很快便遭囚室內的犯人制服。

因那班犯人脅持了副所長，很快便制服了收押所內的所有職員，更打開了全部囚室的門。正當她們打算集體逃離收押所時，卻發覺收押所大門已被反鎖，外面也已經滿佈了警察。原來是一個機靈的職員，遠遠看到副所長被脅持的一幕，馬上報警並離開收押所，更在外面把大門鎖上。

眼見越獄失敗，自由夢破，大姐大把她的怒火發洩在我身上：「剛才是你累我要坐輪椅巡遊嗎？現在我就以牙還牙，也讓你嚐嚐這滋味！」

眾女犯馬上按著我，拉起我的連衣裙，把我整個股暴在外面，準備把假陽具進我眼。

「放開她！」大姐大高聲喝止她們，令眾女頓時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大姐大發出詭異的笑聲，走到我面前說：「我要你自己親手用這假陽具進自己眼，快！不然本小姐就捏斷你的小腸！」話說完，她使勁的捏了我老二一下。

我無奈地接下假陽具，臉上出一種極其羞辱但又得屈從的表情，慢慢地將它進自己眼，我只覺門一陣涼意，不由自主的緊縮起來。

大姐大握住我眼上的假陽具，胡亂的了一會，還要在裡面絞動。我扭動著想逃避這羞辱的命運，但菊門處帶來的快，令老二不聽話的起了，龜頭尖端也不斷滲出體。我儘量不讓自己興奮，但是身體出賣了我，大姐大也注意到我的生理反應。

「你起了才這麼短？怪不得你想做女生了！來，本小姐替你將它加長，讓你可以做回一個真正的男人！」大姐大用力地將我的陰莖拉得老長，扯得我一陣陣痛。突然間，她改用另一手的指甲來摳我陰囊上的皮，一陣更加鑽心的劇痛從陰囊向我大腦襲來，痛得我渾身打顫，不由得「哎呀」一聲叫出來。眾女犯見到我的男尊嚴之物，被大姐大如此蔑視地玩，紛紛呵呵大笑。

大姐大再接再厲，將我的陰囊用力地拉得老長，然後她手一鬆，陰囊又突然彈回，像蕩鞦韆般擺動了半天。我的窘態，再招來眾女捧腹大笑。

大姐大覺得玩夠了，便叫我放到輪椅上，並命人將我眼上的假陽具繫緊那活，又把我雙手雙腳雙膝，牢牢捆綁在輪椅上，使我不能活動，雙腿也像剛才大姐大般，被強行張開，活像任人宰割的俎上。

讓我極端羞辱的時刻終於來臨。大姐大一推動我的輪椅，假陽具便開始在我眼進出，門那裡傳來一股無法形容的，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暢的覺，讓我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大姐大推我在各囚室間的通道巡遊，讓所有女犯都看到我後面被的股，和前面那炙熱硬的。

「後庭被侵犯還會這麼興奮？看來，你真的不是一個男生，怪不得你要做女生！」大姐大出言羞辱我的同時，更伸手捏了我的大腸一下：「被我得想嗎？這也好，看你這副德，要是連也不能的話，那你就完全不配當男生了！」

大姐大突然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我飛奔，從而加快假陽具進進出出我眼的節奏。菊花內大假陽具的高速折磨，令我四肢不由自主的發抖，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令呼也急促起來。正當我還妄想著控制自己身體，不要讓老二太興奮的時候，大量白熔岩已經從我的大噴而出。我不斷氣，一種虛脫充滿全身，還有一點失神的覺，那真是難以形容。

「哈哈，太過癮了，一個小人妖竟然被我到高！」大姐大狂笑不已。圍觀的女犯看到白火山爆發這一幕，也拍掌叫好，有人還高喊「安哥」呢！

「聽到沒有？觀眾在喊『安哥』唷！」大姐大再用手捏我軟軟的陰莖：「這麼快便成了爛腸？來，本小姐幫你『重鎮雄風』！」

大姐大竟然將我的軟腸，穿過輪椅座位上前面的，再將我龜頭上的包皮，緊緊拴縛在前面的活部件！

當大姐大再次推我巡遊時，輪軸每轉動一次，我後面的眼被假陽具狠狠進差不多到直腸口的同時，前面的軟軟的小腸也被活強行拉長差不多一倍。自然，我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大姐大以貓哭老鼠的假惺惺關懷問侯我：「姐姐得你很痛麼？那我替你調教一下這輪椅，好麼？」

大姐大的「調教」，其實是要我不間斷的受辱。剛才，活部件是一上一下的，所以當後面活上升，將假陽具入我眼時，前面活亦同時下降將我的小腸拉長。但之後，當後面活下降、前面活上升時，我仍有點點時間，可以一口氣。

如今大姐大令得兩個活同步，它們一起上升時，我的眼被假陽具蹂躪；它們一起下降，我的腸被強行拉長。換言之，我身體無時無刻都被這兩個活輪折磨，我連休息一秒鐘也不能。

*****

被佔據了的收押所，被暴亂犯人搞得天翻地覆。這班女生，因為大門被反鎖而不能越獄，便肆無忌憚地凌所內的唯一男──即是我。

我被那輪椅搞了半天，門傳來陣陣劇痛，陽具也紅腫不堪。我非常擔心，陽具再給她們這般繼續強扯，可能真的會廢了武功，不能再一柱擎天。那時，我就算不穿裙子，也和一個女生相差無幾了。一個身體，不論是沒有老二，還是雖有老二但卻翹不起來，都不能算是男的身體。

當眾女犯鬧哄哄地繼續玩我的男器官之際，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和一道強烈閃光。我心裡明白，這是特警進攻而投擲進收押所的閃光彈。而收押所內的所有人，包括我，都因光盲而導致眼睛暫時瞎掉，無法反抗或活動。

素經訓練的特警攻入收押所後，不到十分鐘便控制了場面。所有犯人，包括我，都被制服，雙手反綁，俯臥在地。後來，我聽到有人不斷呼叫我的名字，我連聲回應，原來是陳警官在到處找我。

「太好了，法庭審訊已經開始，再找不到你出庭作供，法官便會開始裁決，那麼何老大很有機會因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

原來現在已是早上，不經不覺，我給眾女犯折磨了整個凌晨。陳警官毫不耽擱，他替我跟特警的主管待了情況，便急忙帶著我從秘密通道奔向法院。

「可是，陳警官……」我忍不住問：「我這一身女生打扮怎可以見人呀？」那時的我，仍然穿著收押所的囚服，就是那條啡的連衣裙。

「但我們已經沒時間更衣，更何況，我手上也沒男衣物給你替換。」陳警官一邊拉著我跑，一邊說：「不用怕啦，我替你向法官申請，讓你在布幕後作供，那便沒人看得到你身上穿的是裙還是褲。」

我皺起了眉，還來不及回應，陳警官已經拉我到達法庭門外。

其實陳警官一開始說甚麼申請我在布幕後作供，我便識破他是在騙我。不出所料，最後我還是穿著裙、紅著臉，在眾人包括何老大的驚訝目光中，以女生的姿態，緩緩步上証人臺。

「檢察官，証人李ＸＸ不是一個男人嗎？怎麼來了一位女士？」法官滿臉疑惑地問道。

檢察官瞧了陳警官一眼，確認我真的是証人李ＸＸ後，不慌不忙地回答：「法官大人，來人真是李ＸＸ先生，法律上他也是男。但警方和檢察部門，從來都不會歧視有不同別取向的人士，也尊重他們的穿衣習慣的。」

「哦，原來如此。對，有不同的別取向，也不是犯法的行為。現在証人可以開始作供了。」

我略呆了一呆，不苦笑了一下，輕歎了一聲。事已至此，我知道，就算我再向法官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能挽回我的聲譽。

第八章陷阱的真相

何老大的案件終於審結，他和所有黨羽全都被判監超過二十年。但是，何老大雖然人在牢獄，他的影響力，仍然存在，因而他對我的追殺令賞金，依然生效。

「李先生，何老大的案件審完了，我們警方亦不能再為你安排安全屋，和派探員全保護你的。」

我聽到陳警官這番話，心中如釋重負。我雖然已經不介意女警要我強制女裝，但卻實在受夠了她要我做她的偽娘奴，以為對我的凌辱。﹝大家還記得第６回的「偽娘奴是這樣煉成的」嗎？﹞如今能夠擺脫她，我覺得實在是天大的幸事，因為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會再生出甚麼古怪的念頭來！

「不過，為了你後的安全，和讓你以後重過新生，我特別向上頭申請，發給你一個全新的身分。我們警方還會為你安排整型手術，以配合你的新身分。」陳警官向我解釋。

「整容手術？那麼，我以後的樣子會和現在完全不同嗎？」

「不光是整容，是整形。我們會連你身體外型也改變，例如替你脂等等。」

我心想，這個陳警官也真替我設想周到。

「李先生，如果你沒意見的話，請你簽署了這份同意書，以及手術授權書。由於這些是重要的文件，你必須每一張紙都簽名，和印上手指模確認。」陳警官文件給我時，神情似乎很異特。

可惜，我當時不以為然，並沒有予以多大的注意。這份同意書加上授權書，共有五六十頁，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蠅頭細字。起初的幾頁，我還略看看，到後面那些，我皺著眉，已經沒有興趣再看下去，基本上是每頁馬虎瞄一眼，完全沒有細心閱讀，便逐頁簽名印指模。

「我已經安排好，明天一早，你便入院動手術。」陳警官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

「謝謝你，陳警官。」想到自己即將重過新生，不用再東閃西躲，我不有欣喜若狂的覺。不過，這代表我以後再也不能堂而皇之地穿女裝上街，心裡也難免若有所失。

「別客氣，這是你應得的。」臨走前，陳警官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很陰沉，在他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神情，好像是狡猾，又好像是神秘，令我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異樣覺，好像他有事在隱瞞著我。突然之間，我心跳了起來，到了一種十分不祥的預兆。那種預是突如其來，幾乎無可捉摸的。但是我的那種懷疑念頭，卻只不過在腦際略閃了一閃而已，並沒有繼續下去。

*****

手術後，我在醫院的病上醒過來。陳警官特別為我安排了單人病房，保護我的私隱。而我睜開眼後首先看到的，是我口上包裹得脹起來的繃帶。我想稍微挪動身體，但下半身的私處卻傳來陣陣疼痛。我用手一摸自己下半身，卻不嚇了老大一跳，怎麼老二的地方也包裹了繃帶，而且按下去，竟然是平坦的！

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我急忙打了自己幾巴掌，再摸摸自己的老二，但仍舊找不到它。我立時叫了起來，連忙按電鈴召喚護士。

「李先生……啊，對不起，我現在應該叫你李小姐了，你醒了嗎？有甚麼事？」

「李小姐？你是說我嗎？對了，護士小姐，怎麼我的小。小弟弟……不見了？」我驚慌得說話巴巴結結。

「你進行變手術，醫生當然要將你的男生殖器官切除唷。不切去你的小弟弟，你怎麼能變成一個女生呢？」

「變。。手。術！？誰要做變手術？我不過是做整型手術，不是變手術！我是男人，我不要做女生！」我呆了一呆，思緒十分紊亂，不明白護士在說甚麼！更不理解醫生為什麼會錯把我的老二切去！

「李小姐，請你先保持冷靜。你是不是手術後太疲倦？要不要我替你叫醫生處方你一些鎮定劑，讓你好好睡一覺？」護士小姐緩緩地道。

「我不要鎮定劑！我要見醫生，我要見陳警官，我要取回我的男命！」我像瘋狂一般，大聲叫了起來，叫得聲音也有點發啞了，但是護士小姐卻只是以有點不耐煩地的目光望著我。

三小時後，陳警官來到醫院。

「陳警官，這是甚麼回事？我要做整型手術，怎麼醫生竟然錯把我閹割了！」我氣吁吁地向陳警官投訴。

「醫生沒錯。你記不記得，昨天我已經告訴了你，『這是你應得的』。」陳警官冷冷地回答我。

「甚麼『應得的』？」我愕然望著陳警官，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那你又記不記得，三年前，你曾經在光天化下，強姦了一個身穿水手裝校服的中學女生？」陳警官的神情開始顯得動。

我努力回想，但坦白說，像我這種小混混，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包括非禮強姦，真是磬竹難書啊！三年前的事，我怎麼還記得起。不過我強姦女生時一向小心，就算未能戴上頭套，也會先從後偷襲，擊暈我的獵物後才下手，確保她沒法認出我的長相來。

「那是一名只得十五歲，婷婷玉立的少女。事發後，她受不了被汙辱的打擊，在自家的天台，跳樓自殺了。」他講到這裡，略頓了一頓，歎了一聲，臉上現出相當痛苦的神來：「那個少女，就是我的女兒。」陳警官抬起頭來，看了我半晌，在他的雙眼之中，現出深切的悲哀。

我一聽得陳警官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我的身子震動了一下，整個人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那極短的時間中，我好像想起了許多往事，但是那究竟是一些什麼事，我卻又全然記不清楚。

「我在自家的樓下，抱著我女兒猶有微溫的屍體發誓：我一定要替她報仇，就是去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出那個賊，還要把他的那話兒砍了下來，以我女兒在天之靈！」陳警官雙眼滿佈紅絲，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我。

「自此以後，我夜追查，還利用我工作上的權力，用我在現場所收集到的一些屬於那賊的樣本，來偷偷核對我所經手的每一個警方案件中收集回來的ＤＮＡ，以便找出那賊。」他動的揮著手，面蒼白。

我現出詫異的神來：陳警官是警察，查案是他的天職。為什麼他核對ＤＮＡ這事，卻要『偷偷』來做？

陳警官看到我的疑惑眼光，「哼」地一聲說：「如果我正式調查，那麼我就是能把那賊掀出來，也只能拘捕他，把他送法院。就算罪成，法院最多判他坐牢十年八載。萬一檢控程序出了甚麼差錯，那麼他隨時無罪釋放，逍遙法外！我要親自抓到那個人渣，親眼看到他被我閹割後的可憐相！」

聽到陳警官的話，我更加驚訝，只懂睜大眼望著他，口卻顫抖著，實在想不出該說什麼話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想不到，我手上某一宗案件的受保護證人，卻和疑犯的ＤＮＡ正正吻合。這真是冥冥之中，天助我也。」他的神情忽然動了起來，揮著手，面搐著，大聲叫道。

我的面劇變，那時心中的吃驚，實在是難以形容的。雖然這時，我至少已知道何以他會以「整型手術」的名義，來騙我進行「變手術」！

「嘿嘿！那。個。人，就。是。你！」

陳警官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利劍一樣，在刺著我。在那剎間，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劇烈地發著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我才定過神來，顫聲道：「我要投……投訴，投訴你濫用……濫用職權！」

「投訴？你看看，這些申請進行變手術的文件，每一頁紙都有你的簽名和手指模來確認是你本人的意願。換言之，這可是你自己提出申請，自願接受警方的安排，讓我合法地替你安排『變』的。而且，負責保護你的男女警員，也可以作證，證明你本來就有變裝癖好，甚至於受保護期間，也忍不住常常穿裙子絲襪外出。還有，那天你上庭作供，不也正是穿著裙子出現在法官面前嗎？」陳警官揚起那份他騙我簽署的「同意書」和「手術授權書」，得意洋洋地望著我。「你自己說，如果你是投訴科的調查人員，你會相信誰？」

我張大了口，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兒一樣著氣，有一陣昏眩之。我再將整件事從頭想了一遍，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何以他一開始時，會誘騙我變裝外出！極度狡猾又深謀遠慮的陳警官，其實一開始便已經設下了陷阱，而我這個蠢才，卻中了他的毒計，一步一步地自動鑽進去他的圈套。

「今天，我終於大仇得報，把強姦我女兒的人的那話兒砍了下來！還是合法地閹了他！哈！哈！這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對嗎，李。小。姐？」陳警官終於忍不住高興得狂笑起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