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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上司篇】作者: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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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上司篇】作者:DIO

催眠狂想曲—上司篇作者:DIO字數:26399

你有喜歡的人嗎?

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嗎?

你有為愛成為魔鬼的決心嗎?

如果三條問題的答桉都是肯定,請一同進入這個故事,因為它或許可以給你一點啟示。

記著這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即使它真的有發生的可能。

文迪一進入酒店咖啡廳,就看到「女朋友」謝絲嘉已經坐在一張二人的小桌旁等待他的來臨。她無聊地用細長的手指玩著檯布,若有所思,完全看不到男友靜悄悄的到達。

文迪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整理思緒,把蘊釀很久的說話在腦海中重溫一片,然後才走進餐廳。當他走過各張桌子時,不少女士立即兩眼發亮,坐直身子,堆起笑容對著他打招呼,他也禮貌地點頭微笑回應。打招呼的人他全部不認識,有些或可能有一面之緣,但他已經忘記了,一年到晚認識這麼多美女,他哪記得這麼多?

不過,認得他或是想認識他的女士可多了,因為我們的文迪先生,可是本市最鑽石的王老五﹗之前有某女雜誌舉辦了一個「你最想把他堆倒/被他推倒的男」選擇,結果文迪排在第三位,僅輸給兩位知名男明星。

文迪能成為這麼多女傾慕的對象,自然有其原因。他五官端正,長得高大帥氣,笑起來時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竟然還有三分無的孩子氣,尤容易惹得女大發。他雖然三十有二,但在大量運動的保持下,仍然保持最標準的身型。有次他旗下一家公司舉辦時裝表演,壓軸一幕正是這位老闆穿上最新的便服系列上場,這件事成為社界的一時熱話,惹來報紙雜誌的廣泛報導。說到學歷見識,他身具工商管理學碩士學位,能五國語言,絕不失禮。最重要的還是,他非常非常富有。作為文氏集團的唯一合法承繼人,只要他老爸兩腳一伸,他立即可以承繼三家總市值達五百億美元的上市公司,還有不計其數的物業。

擁有如此優厚的條件,文迪自然受盡美女們的歡,自命風的他也就來者不拒。自中學畢業後,他從來沒有任何一段「戀情」能維持一個月以上。他總是在極速之下,完成拍拖的四個階段:追求、上、熱戀,然後分手。不知有多少女子曾用盡方法試圖把他留住,結果總是落得一個傷心,但荷包豐足的下場。

所以當他和謝絲嘉走在一起近兩個月還未分手時,身邊的豬朋狗友們無不嘖嘖稱奇,更有人在背後開出賭盤,估計這位子何時會另結新歡。

答桉就在今晚揭曉。

文迪慢慢地走到桌旁,謝絲嘉才如夢初醒的抬頭,看到是心愛的男人時,立即送上一個發自內心的甜美笑容。文迪低頭看著她,也回報以無懈可擊的微笑,心底卻在嘆:天呀﹗為甚麼當初我會和她上,讓事情變得這麼複雜。

年僅廿五歲的謝絲嘉算得上是美人一個。當然能與文迪公子掛上關係的女子,怎會不是美女?在高佻窈窕的身型之上,她擁有一張令非常順眼耐看的臉,面龐瘦削,鼻樑直,一雙眼睛溫柔而充滿著母,長髮隨意披散於肩,予人靈秀的覺。她衣著樸素得體,恰如其份,就好像她的工作態度一樣,不慍不火。

只是,對文迪來說,這樣絕對不夠。謝絲嘉相貌身材雖說不俗,但相較起他以往的女友來說卻遜得多。最令他尷尬的是,她其實是他最得力的秘書,進入公司兩年來,一直非常聰明能幹,工作表現令他非常滿意。他多年來一直堅守著「不把情的事帶進公司」的原則,從沒有想到,會為一個不怎樣出的女生而打破規條,而且是在一個莫名奇妙的情況之下。

「事情」發生的那天晚上,文迪正在公司內加班,以趕起一個非常重要的計劃。他雖然身為「太子爺」,但做事絕不馬虎含煳,事事親力親為,公司在他領導之下業務蒸蒸上,就連他那個以嚴謹而聞名的父親也大滿意。

當一切工作都完成後,與他一同留在公司的謝絲嘉,一如既往送上一杯香濃的咖啡。就在她遞上杯子的一刻,纖纖素手在鼻前劃過,揚起手腕上一絲澹澹的

,似有若無的香水味道。她的化妝衣著向來樸素,就連使用的香水也清澹過人。然而在這夜深人靜的一刻,這種平極難察覺的味道赫然份外誘人,香水溷合著女特有的體香,結合成奇異味道,輕輕鑽進他的鼻孔,勾起無以名狀的強烈衝動。他只覺溷身發燙,好想立即把身邊的女人推倒,發洩快破體而出的慾。

在他眼中,她變得無比嫵媚,薄薄恤衫底下的纖細曲線微微起伏。她的身材不算誇張,甚至談不上玲瓏浮凸,但此時看來,卻另有種瘦削骨美。她今天非常罕有地穿著一條短裙,展出一雙被黑細紋魚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在黑中直透出來的白令他呼急促,不能自己。當他接觸到她那溫柔充滿包容的眼神時,再抵受不住湧現如慾,一手把她拉入懷中,深深吻上了她細細的櫻

她沒有抗拒,只是柔順地任由擺佈。他手勢練地解開她的衣鈕,滑入衫內,解開硬繃繃的圍,用力但技巧地著那小巧,但幼滑如嬰,柔軟若海棉的玉。她脯不大,一手夠握有餘,但皮膚異常嬌細緻,白得彷若透明,近看時甚至可以看到一道道紅的微絲血管透膚而出。當男人的大手碰到她白玉般的肌膚時,上面的孔紛紛豎起,形成很多細細疙瘩,輕輕磨擦著掌心,觸非常良好。

她明顯沒有太多的愛經驗,每當文迪的手滑過她身體每個地帶時,總會整個人緊張得硬直起來,不時扭身刻意避開他的撫摸,但又拒還,只是輕輕的抖一下,又再任由他使壞。她生澀的反應令他倍覺興奮,加倍溫柔用心愛撫,手口並用,遍至她所有帶,由部嬌小的櫻桃、玉凋而成的酥、微凸的臍孔、圓潼塋的耳珠,到隱密的腋下。在他練的挑逗下,連害羞的她也被燃起熊熊慾焰,紅半張成圓型,似要發出充滿蕩意的呻,但又因保守的格而把聲音硬下去,既渴望放縱自已,卻又下意識地抑制。

文迪到手上的體開始發熱,要命的女體香不斷隨情慾的高漲而散發,變成霧氣般把他圍繞籠罩。奇特的香氣從皮膚上的每個孔進入體內,形成一股四處亂竄的熱,特別是淺淺的溝中間,香氣溷和著微微的汗臭,合成一股奇異的味道,引他不斷的低頭用鼻輕碰,好像食可卡因一樣,把香氣一點一滴都入鼻中。

香氣把文迪的觸及觀都提升到一個新層次,他開始覺得身下的再不是一具平凡的身軀,而是他夢寐以求的絕美體。他再也無法忍受體內的燥熱,連她的絲襪褲及套裝裙也未完全脫下,就起滾熱腫漲,堅硬如鐵的男,勢如破竹的入女體,直搗黃龍,把緊窄乾澀的完完全全填滿。

「啊﹗」滋潤未足的私處被巨槍闖入,令謝絲嘉下體產生一種如被撕裂了的痛楚,不發出一聲低呼。

「很痛﹗不要這麼用力,溫柔一點…啊﹗」她高呼起來。可惜叫喊聲非但沒有令他醒覺自己的暴,反而進一步起男人體內的獸,令他加倍用力,更快更勐地著身下的女體,直要把量淺的她貫穿。

不是他不想溫柔,而是她的實在太淺太窄了,讓他受到前所未有的緊迫的槍頭連同脆弱的槍尖被一層層暖暖的包圍著,所帶來的竟然是較之前任何一次做愛更強烈的快。他甚至湧起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個小是特別為他而設,所以配合時才會如此完美,做起愛來快倍增。

謝絲嘉的反應也是令他越來越瘋狂的原因。雖然痛楚,但她仍然堅持夾緊雙腿,而且更強迫自己把身體貼近對方,忍痛沉夾腿,溫柔地婉轉奉承,好令心愛的他能得到充分的享受和發洩。她皺起幼細的眉頭,咬著貝齒,忍受一次又一次無情的衝刺,又不時忍不住痛而從鼻頭髮出不知是痛是喜的低,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讓他得到一種接近般的快

無情的力連續運用,雙方的器不斷磨擦,她花心最深處彷彿投降般,開始痠麻起來。痠麻不住擴大,逐漸打退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微的,有如蟻咬般的觸電覺。「電力」隨時間加強,令小小的內越來越溼潤,滋潤著雙方的器,讓他的每次都能得更入更深。因為快的出現,她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過來,雙眼慢慢的失去神彩,紅微張,終於從喉頭的深處發出低低的歡聲;一對仍然穿著絲襪的修長白滑美腿盤在他間,雙手用力的勾在他頸則,越夾越緊,似是想和他連成一體。

到「耕耘」有了成果,對手也漸入狀態,文迪的滿足越來越強,動作也就越快越密。從下身傳來的快不斷累積,他到自己快要進入「臨界點」,男最尖端的部份輕輕跳動,間出現陣陣痠麻,強烈的刺直衝腦神經最未稍的部份,然後巨龍「張口」狂噴出一股濃到極點的白漿

「啊﹗」今次輪到他忍不住呼叫起來。不知是否錯覺,他竟然到這次的時間較以前長了一倍以上,龜頭一下又一下的劇烈跳動,帶來震撼身心的快,令他樂得快要昏厥過去。

也不知高持續了多久,他再次回覆知覺後,才發現自己一直壓在謝絲嘉身上,看到她一如既往般含情默默的看著自己,充滿著愛意和柔情,讓風,看慣美女的他看見也不由得一陣心動。

然後,他看到鋪在地上的白恤衫上,印下了一絲驚心動魄的紅

「你還是處女﹗?」他發出驚呼。實在想不到這個世界還有有二十五歲的處女﹗

她害羞地搖了搖頭,卻沒有解釋,只是用手拿起那件見證了二人結合的衣服,放在身前。也不知她是為了遮掩赤的身體,還是懷念著方才的。他明白了,不是她還是處女,而是他方才的動作太過火,竟然把她嬌的下身擦傷,因此留下血跡。

「對不起…我…」文迪內疚地道歉。他雖然風,卻不下,對女一向是尊重愛護有加,從不喜歡甚麼的玩意,從未試過讓伴受傷。但方才卻不知受到甚麼刺,變得無比瘋狂。若不是他現在非常清醒,而且又在公司之中,他幾乎以為自己曾誤服甚麼藥物呢﹗

「不,你不用說對不起…只要是你就不用…」她低語。輕輕的聲音,以及垂下不敢抬起的頭顱,暗示著她的心甘情願,她彷彿以身體語言,訴說著一直深藏在心內的強烈情。

她的愛意,他又如何不知道?每天只要他一接觸到她望過來的溫柔眼神,就會受到她對自己的愛戀。只是他從不理會,一來因為他不喜歡在辦公室亂來,二來以她的質素,他本就看不上眼。

只是今晚她卻顯得特別可憐,特別溫柔。她的一舉一動還有不時傳來的澹澹體香,都在勾起他的同情心,帶動著情慾,讓他湧起莫名的衝動。

他的無語令她有點難堪,於是她掙扎著嘗試坐起來,卻不知是否誤觸下身的痛處,眉頭微皺,發出一聲低。她的表情動作卻沒來由的起他的慾念,擋在她前的白衣不但沒有起到蔽體的作用,反而在燈光下變成半透明,令她身體若隱若現的,份外強調出腿之間的曲線,還有上身的柔和美。在澹澹的燈光下,一對小如幼鴒的房在白衣下朦朧隱現,有如被輕雲蓋上的明月,透出令人情的神秘

文迪了一下口水,驚訝地發現自己又興奮起來,本已呈疲軟的再度高高的起,蓄勢待發。謝絲嘉眼角掃過他下身雄偉的景況,立即玉頰霞燒,別過頭不敢再望,身體還輕輕抖震起來,也不知是害怕他再次硬來,還是在發出無聲邀請。

慾念狂飆,他不顧她還只是剛剛承受下體撕烈的劇痛,把她再擁入懷,雙手又不規距起來。她帶著溷合羞澀、害怕,但幸福的笑容,雙手纏上他的頸部,兩腿屈起盤坐於他間,準備承受另一次的風暴。

「啊﹗」辦公室變了陽臺,他和她同時發出極樂的歡呼…

當晚做愛時的快樂情景,文迪到今天還歷歷在目。那夜之後,他曾有點後悔一時衝動和秘書發生關係,想立即把這個女人甩掉,但又顧慮到對方的辦事能力對自己的重要,才沒有發作。同時,他也得承認和她做愛實在非常快樂,意想不到的快樂。她的技巧不能算好,甚至可以說是青澀得很,但她卻每次都盡力合他的一切需要,無論他怎樣暴力、無情也甘之如飴,以一種非常母的態度,包容他一切烈行動。最令他回味不已的,還有那溫暖緊窄的陰道,每次做愛都恰到好處的包裹著他的龜頭莖,大小合適有如為他度身訂做一樣,讓他有種重回母親子宮般的依戀親切

令他得到無比享受的,還有在她體內時的無比快的時間彷彿被無限延長,而且覺一次比一次強烈,每次都好像食毒品一樣,帶他進入飄然忘我境界,彷如進入極樂的彼岸。所以每做完一次愛他都會有數分鐘的失神,完完全的失放縱在她身上所散發的清香之下,然後於她的溫柔的呼喚聲中甦醒過來。單是這種快樂的覺,就令他越來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好像這時,他一想到和她做愛時的片段,就不自覺的起了。

因為種種的原因,他一直不願主動提出分手。他只是不斷的冷對她,當有需要時才用她的身體發洩,但她只是默默接受這一切。

直到昨晚,他在酒吧邂逅了一名身材火辣,樣貌標緻,青可人的新晉模特兒。食指大動的他決定狠下心來,撇掉這個大包袱。

「看看你想吃些甚麼。」謝絲嘉貼心地遞上餐牌。

她的體貼令文迪心虛起來。他怕自己心軟,決定當機立斷,放下餐牌,神凝重地道:「謝絲嘉,我們還是分手吧﹗」

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和你的開始其實是個錯誤,我希望你明白,上司和下屬是不應該發生情的。何況,我仍未有心理準備去建立一段長久的關係…」

他突然停下來,因為他發現她表現異常平靜。她既沒有如其他女子一般死纏爛打,諸多要求;亦沒有大吵大鬧,施展眼淚攻勢,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一雙眼冷冷的看著他,眼神冷漠而陌生。

「你沒有事吧?」他戰戰兢兢地問,生恐她一時想不開。他也不知自己為何這樣害怕,又不是第一次和人分手,但在她面前就總是說不出狠心的說話。

「你要和我分手?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她嘴角俏俏的向上勾起,出一絲令他心寒的微笑。

文迪心下發,略過一絲難以解釋的悸動覺,連忙清一清喉嚨,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才照著自己早已安排好的劇本對白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你留下來繼續幫手,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調你去其他部門,或者按你的意願離開公司。」據他對女的認識,幾乎百分百肯定她不會留下。

果然,謝絲嘉表示會自動辭職。她的順從態度讓文迪大喜過望,但她接下來的說話又令他有點愕然。

「我一定會走,但我怕你會後悔,求我回來。」她充滿信心的道。

他暗笑她自視過高。只要有錢,還怕請不到人材?口中當然不敢這樣說,生怕惹怒了她,大吵大鬧就不好了。

謝絲嘉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拿起手袋,頭也不回地走了。文迪鬆一口氣,有如放下千斤重擔,心思卻飛到了接下來和那新相識的漂亮模特兒的約會。

「要買多些保險套了﹗」他一面想,一面笑了起來,狀甚賤。

兩個小時後,文迪已經來到女模獨居的家中。

女模的名字已經不重要,年齡職業甚至樣貌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擁有一雙每個男人看到也會停止呼,只想用力捏下去的36E巨,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只有廿三吋小蠻,強烈的大小對比造成非常凸出的視覺效果。他第一次在的士高看到她時,她穿著一條超低的貼身紅長裙,口的V字直開到肚臍的部份,在緊身剪裁的壓迫之下,兩顆大如西瓜的粉球,在闊大的領口處洶湧跌蕩,她的每一下呼,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會令雙跳出衣外,讓在場的每個男人都好想充當護花使者,隨時準備把跌出來的美玉放回裙內。

當然,這個護花使者最後由條件最好的文迪爭取到了。

當模特兒打開家中大門時,她的大膽衣直著令他雙眼噴火。哪還算是一件衣服嗎?嚴格來說,那只是一條在煮飯時才會穿上的圍裙,但所用的布料,較任何真正的圍裙也少得多,只是一塊長布,加上兩條長長吊帶,怎足以把她誇張得過份的身體圍著?一對拔的球在寬大的衣裙內輕輕晃動,顯出她在裙內已經過「真空處理」,完全沒有任何額外衣物承託。

當她轉身領他進屋時,更證實了他的猜想。她一側身,他就可以從大背裝脅間的空隙處,窺見大半個豐滿雪白的玉球,甚至連那頂端的小小陰影,也在驚鴻一瞥間閃過眼前。

說話已經是多餘的了,不到五分鐘後,雙方就已倒在睡房內的特大圓之上。文迪把頭深埋在模特兒雙之中,享受著久違的豐滿、彈和沉重,還有濃郁芬芳,令人血脈沸騰的香。他的雙手沒有閒著,在一對玉球上重重的著,充實的覺令他不由得從心底發出嘆聲:「只有這樣的呎吋,才稱得上是女人﹗」

在他的手部動作下,她放蕩、肆無忌憚的呻起來,並開始以動作回敬他對自己傲人體的欣賞。她先是把頭湊到他耳旁,一邊低著,一邊伸出尖細的舌頭,輕輕的在他的耳珠上打轉:雙手則在撫那壯闊膛的同時,巧妙地逐一脫去他身上的衣服。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呻、身體的每一下襬動都是那麼練而恰到好處,讓男人達到最舒服的狀態。但不知怎的,文迪開始覺得這種技巧太機械、太造作,反而懷念起謝絲嘉的生澀害羞,眼前還泛起她每次做愛時,因受不住而皺眉咬牙的動人樣子。

他低吼一聲,把所有胡思亂想拋到腦後,用力把她壓在身下,迫令她停下所有舉動,有點暴力地扯開她唯一敝體的裙子,出豐滿人的體。

他的狂態非但沒有嚇怕佳人,她彷彿受到染似的,反而更興奮地緊貼上來,動作更大,還略顯急地伸手,想解開他的褲頭。這動作令他更為討厭,但他識趣地沒有作聲,只是任由她採取主動。

二人終於都相見,但齊齊迴歸原始的一刻,卻讓他們同時一呆。在這樣慾火焚身,罷不能之時,文迪的竟然毫無反應﹗原應昂首揚的男,現在卻是垂頭喪氣,生機全無。

「小弟弟」的不合作教文迪極為尷尬,亦大惑不解,他明明已經溷身發燙蓄勢待發,那想到會出現「萬事起頭難」的窘態;而模特兒則先是一呆,然後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在男人發怒前,她已玉手輕抬,把軟綿綿的莖托起,瓊首低垂,櫻桃小口就把龜頭含著,希望以口技來幫助他「抬頭做人」。

她的技術實在好得沒話說,吹、、息、鑽,口舌並用;十指挑、抹、捏、按、彈,樣樣做齊,練靈活的挑,絕對是一的享受,定力稍差的男人甚至會因此而一洩如注。他也被挑逗得慾炎高漲,痠麻的覺由下身直衝頭頂,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陣。但卻像刻意和他作對,無論她如果努力,仍然是軟綿綿,完全不見有振作的跡像。

不成,她立即改變策略,把莖從口中出,改用豐腴誘人的下身,緩慢但有力地磨擦那本應非常的地方。濃密的髮,有如一把溫柔的擦子,在沉睡了的「蛇身」上來回掃盪著,半口半合的嬌粉紅縫似有若無,若即若離地在蛇頭上來回旋轉輕搖;在下半身的烈動作下,上身的碩大豪亦隨之而盪漾起來,在文迪面前成形一股巨型的,視覺與觸覺完美結合,相信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會肅然舉槍致敬,即使嗚放禮炮也非過份的事。但文迪的分身實在有格,說不起來就是不起來。

來到這個地步,連模特兒自己也在不斷的體接觸之下,被挑起情慾,縫口開始滲出些許的水痕跡。她把心一橫,決定使出壓箱底的絕技,慢慢的移動身體,一步步的沉身半蹲,讓柔軟的莖輕輕的劃過自己的小腹、臍孔、鎖骨…然後停留在房底部附近。她深一口氣,兩手託在房的下方,用力向內擠壓,谷出一道深不可測,彷似要把男人的靈魂走的深溝,把那條軟弱無力的捧緊緊的夾著,然後運用過人的力,上下搖動磨擦。

﹗無數男人曾在AV中看過,幻想過的﹗文迪也是這些男人的其中之一,在現實中他從未曾試過這種玩意,現在終於有機會實現了﹗

「啊﹗」心理上的滿足加上體上的舒服受,讓他不能抗拒地呻出來。有別於真正的快給予他與別不同的奇妙覺。雖然沒有正常做愛的溫熱緊,但房卻較陰道厚實柔軟得多,特別是眼前這雙豐滿得過份的巨峰,在她的雙手擺之下不斷變形,利用不同的部位,去刺那最受不得刺的地方。她還不時騰出一隻手來輔助,用龜頭最的前端部份,去碰觸挑那紅潤的圓大頭。她有時還會彎下,以一對渾圓的玉掃遍他的身體,由捧的最頂端一直向上掃,直至他眼前,由掃回軟處,然後又再夾緊。

在這樣高超的挑情,同時滿足了視覺、觸覺以及男人崇拜巨心理。文迪自覺靈魂也飄出體外。他手腳失控,身體發軟躺在上,只能任由她雙手雙隨意撫,每隔數秒,他也難抵過份的刺,渾身抖動,只覺快要來。

可惜的是,無論他的身心情慾如何沸騰至頂點,陽物還是軟軟的垂下,以一種無力的姿勢拒絕工作。到最後,她只好也無奈放棄,大字型的癱在上,因為身心的疲累而不住的在氣。

他不甘心地張開雙眼,望著眼前的尤物,看到她玲瓏的曲線還有眉角眼稍意,突然有種想哭的覺。

接下來的一個月,文迪用盡方法,包括與不同的美女上;看盡所有醫生,包括心理醫生和中醫;服食過無數知名或不知名的藥物;尋訪最著名的氣功師、按摩師……總之,所有可以想到的辦法都已經用過,他就是不能起。無論有多興奮、有多需要女人、有幾多美女在他面前,他都無法再展雄風。

他很痛苦,他願意用自己的一半身家來取回下半身的覺,但所做的一切都徒勞無功。

直到這一天…

文迪面如死灰的坐在辦公室內,甚麼也不做,只是呆呆地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他現在的心情,就好像天空的顏一樣灰暗、無光。

「咯咯…」輕巧的扣門聲把他從低沉的心情中稍稍喚醒。他拾頭,看到一個悉的面孔,是謝絲嘉。

「我回公司取回餘下的物品,還有到會計部出糧。知道你在辦公室,特別來和你打聲招呼﹗」謝絲嘉巧笑言兮,彷似從沒有和他往過,亦沒有分手般,客套地高聲示好。

他沒有回話,只是興味索然地揮揮手,著她關門離去。她看到他沒打彩的樣子,面上浮起一絲別有深意的微笑,輕鬆地轉身離去。

在她關上門前的一剎那,他的鼻子突然湧入一股非常悉的香味,她的香水味。不﹗正確來說,那是香水味溷和她體香而形成的獨特氣味。他對這種氣味非常悉,因為以往造完愛後,他最愛就是躺在她身旁,嗅著這股醉人的味道慢慢進入夢鄉。如果說,他對她有任何不捨的地方,一定就是這股味道。有時午夜夢迴,他也會懷念起伴著香氣入睡的覺。

奇特的香氣,不可思議地勾起他的記憶,還有潛藏在體內近月的慾火。香氣由鼻直上眉心,劃過腦袋再衝進身體深處,化成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直衝上心口,擴散至部,再湧至沉睡多天的部。他到身體充滿奇妙的能量,然後…

很硬很直地起了。

「我得了﹗哈﹗我又可以了。」他瘋狂地跳了起來,又叫又笑。

但這種快樂只維持了一短很短的時間,因為不到三十秒後,他的下身又重新回覆了平靜。

他立即衝出辦公室,對著新來的秘書怒吼:「謝絲嘉呢?她走了沒有?」

秘書小姐給他的狂態嚇了一跳,呆一呆,才帶點結巴的道:「她…她剛坐升降機走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公司地下大堂,卻發覺伊人已經芳蹤沓然。他拿出手機,致電給她,電話卻不能接通。

之後的整個下午,文迪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內,不停的嗅著各種從大小百貨公司買回來的香水,希望找到謝絲嘉帶給他的覺。但沒有用,無論香味多麼的近似,都沒有令他有絲毫反應。

「啪﹗」他大力地把所有香水瓶掃到地上,發出巨響,以發洩心中的煩躁苦悶。

「我一定要、一定要找出起的方法﹗」他發誓。就算要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要重新做回一個男人。

晚上,謝絲嘉踏著輕快的步伐,回到了家門前。她掏出鑰匙,準備打開大門,突然從後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拉著她。她嚇至門匙也跌在地上,發出「噹」的清脆一聲。

黑暗冒出一張帥氣但憔悴的臉,是文迪。

「你嚇著我了。」她舒了口氣,手按心口,猶有餘悸的道。

「對不起﹗」文迪非常有禮、摯誠地道歉。

「你這麼夜來這裡幹甚麼?」

「我、我是…我是來求你再和我一起的…」他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說,往的能言善道全都不見了。

「文先生,我不能答應你﹗」她拉下臉,決絕地拒絕了他。

「謝絲嘉,不要這樣﹗求求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他拉下臉來哀求。

「不能﹗由你開口說分手的一刻起,我們的關係就已經結束,請你以後別再來煩我。」她別過頭,眼中已有淚光。

「別說這樣的話。是,是我錯,是我不對﹗但自從你走後,我才發覺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每天都在想著你,希望你能回來﹗你看,我掛念你,已經茶飯不思,無法工作了。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就看在我們曾相愛過的份上…」

她狠狠的截斷他的說話:「你還有臉提我們的情?我承認,我曾深深的愛著你,到現在也非常愛你,但就因為我愛你,所以也就最恨你。

我喜歡你已經兩年了,但你從來都沒在意。終於可以和你走在一起,但你從沒有喜歡過我,就只當我是上玩偶,洩慾工具。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從你看我的眼神我就明白了,但我一直也在忍耐和等待,希望你終有一天會接受我對你的愛。但最後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分手,是你主動和我分手的呀﹗」她失控起來,淚滿面,傷痛絕。

他焦急起來竟然跪倒在地上,拉著她的腿不放,哭求道:「求求你,別離開我…求求你…是我不好,我罪該萬死,只要你願意回來我身邊,我甚麼都答應你。」

她收了哭聲,擦了擦眼睛,面容稍稍回覆既有的清冷,但仍帶點哽咽的道:「你真的甚麼都答應?」

他聽出事情大有轉機,大喜過望,連忙點頭道:「真的﹗你說甚麼我都答應,甚麼也行﹗」

她遲疑了一會,不忍看到他跪在地上的可憐樣子。她跟著他足有兩年了,從未見過他有這樣低聲下氣的時候。她原本還想多給他一些教訓,這時卻又心軟起來,終彎扶起他,嘆口氣道:「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有甚麼好看?進屋再說吧﹗」

他樂翻天,知道有機會了,女人願意和你談,就代表還有彎可轉,更何況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他到小腹之下湧出了一股熱氣,開始到興奮。

她拾起鑰匙打開大門。門打開,帶起一股香風吹向著二人,那股味道正是她常用的香水。香水的味道先拂在她身上,再帶著她的體香,直湧進站在後面的他的鼻子。香氣隨著嗅覺神經直湧進大腦皮層,燃點起最原始的獸慾望,較任何「偉哥」或藥更有效。慾望化成熱,衝他身體的每個細胞,然後在下身的某點匯聚。他到興奮及燥熱,沉寂多時的陽物,終於可以直的硬起來。

終於都可以做回一個真男人了﹗他打從心底裡發出歡呼聲。

進入屋子後,香氣更濃,彷彿無處不在的味道把二人完全包圍著。看來她非常喜歡這種香味,因而把它噴滿全屋。香氣從四周的空氣不斷擠入他的身體每個器官,令他越來越到振奮﹗

在香氣的催動下,平凡的謝絲嘉立即變身成尤物,在長裙之下的纖瘦肢,在直的背部襯托下,隱藏著他平時忽視了的的硬朗個,令他有衝動把她抱著,然後肆意去侵犯那對小小的團,粉碎她的驕傲,征服這個迫使他下跪受辱的女人。

在他胡思亂想之間,謝絲嘉低頭脫鞋,因此出一截粉如玉的後頸。從文迪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窺見部份雪白的玉背,還有少許的鮮藍圍帶,藍與白兩種截然不同又互相映襯的顏,形成非常強烈的視覺刺,令他不顧後果地,從後以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抱緊眼前的玉人。

「別這樣,好不好?」她到男人的熾熱,由腿的部份傳來的堅硬,清楚地傳達了男人的慾望。但她沒有掙扎,只是溫柔地拒絕。

「我太掛念你了。」他嗅著她耳邊誘人的體香,重拾能力的興奮連同積蓄多時的情慾一起爆發,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到如果再不釋放體內情慾一次,那整個人都會爆炸,特別是下身最堅硬漲大的部份,更會炸成粉碎。

「至少你也幫我關上大門吧。」她搖著頭無奈的道。

他沒有鬆開手,後腳大力一踢就關上大門,然後雙臂再用力把她身體扳了過來對著自己,貪婪地凝視著她的嬌容。她難忍他的嘴鼻亂碰,還有不斷收緊的臂膀,變得面紅耳赤,呼急速而凌亂。

受到她的情態引,他低下頭,迅速的找到她的咀,用力,靈活的舌

頭亂竄,試圖打開那被門牙緊閉的大門;同時雙手鬆開,向上輕了她骨的玉肩數下,就急地想脫去她的外衣。

「不要。」她有史以來第一次掙扎,逃離男人無禮的強吻。她纖細雙手按著他厚實的手掌,不讓他繼續去下。真正制止他的,是她那堅定,帶著點憤怒的眼神,一接觸到這雙眼睛,他就不由得鬆開了手,為自己的急到後悔。

「我說不要這樣。」她冷冷的重申。

他只是一時被她堅決的神情所嚇,但玉人近在咫尺,說話時呵氣如蘭,令他理智瞬即崩解,再被慾望之所掩蓋,困在體內的情慾之火不斷高漲,直似要破體而出。他已經忍不住了,下身尤其硬得難受,只想立即找個女人發洩。

「我答應你,我甚麼都答應你,你就和我再造一次。」他再次低下頭,輕噬著她的耳珠道。

她微微的扭動身體,躲避由耳朵傳來的麻癢,但卻忘了身體的擺動,其實亦是在磨擦著他的下體,腿輕碰的親密覺令他更興奮。

他不顧一切,拉開褲頭就要蠻幹,卻聽到了一句幾乎令他慾念全消的說話。

「除非…你答應和我結婚。」她幽幽的道。

他嚇了一跳。他可以答應她絕大部份要求,包括金錢以及正印女友的地位,只要她能令他重振雄風,但結婚卻遠遠超過他的意願。

「結婚,和她?」他心想,只覺難以想像。但硬直的分身卻在提醒著自己的需要是如何強烈。

「這些…遲些再說吧﹗」他試圖拖延。但她卻以眼神明確地表示了決絕的意思。

不能再忍了,下身已漲得快要爆開﹗從沒有對女人用強的他,已經顧不得任何紳士風度,無視她的反抗,用力把她抱起,大步走向睡房。現在的他,滿腦子只有慾及需要,不論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止他。

「你在幹甚麼?強姦呀﹗非禮呀﹗」她死命的掙扎,一對粉拳如雨般落在他壯闊的膛上,看到他毫無反應,就開始亂抓。他嘗試改變抱法,把她抱在身前,制止她一對手亂來。就在二人手忙腳亂之間,她不知怎的發狂一抓,尖利的指甲在他眼角及面頰之間,留下了一道足有寸許長的淒厲血痕。

鮮紅的血擁出,染滿她雙手,就連兩人身上的衣衫都沾上了一點。她嚇呆了,他看到刺眼的紅卻更加動,把心一橫,大力的把她拋到上,趁她失神時,暴力地扯下她的長裙,出與圍同樣顏的內褲,還有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

這時,她反而停止了掙扎,只是面無表情,冷冷的望著正在解開褲頭的他,不帶一絲情的道:「你會付出代價的,我告訴你,你一定會為今晚的事付出代價的﹗」

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即使她會在事後控告他強姦,他都決定了會幹下去。他脫去了雙方下身的衣物,在沒有任何前戲之下,槍闖進了那個小小的寶地。

內壁被硬物狠狠入,即時收縮摺疊起來,形成一層又一層的坑紋,瞬間把團團的包裹著,帶來較之前任何一次更緊、窄、乾、淺的觸。久違了的溫熱緊迫實在太強烈,令他被刺至幾發狂,恨不得把這股快,全訴諸於部動作。然而,謝絲嘉的神情卻令他不得不硬硬地收起衝動。她一反平溫馴如羔羊的姿態,神情動,雙眼緊盯著眼前令她愛恨纏的男人,一臉的不忿又帶點無奈與可憐。

他有點害怕,但一切已經無法挽回,罷不能。相處多年,他深知謝絲嘉格外柔內剛,愛起上來自是不顧一切,但恨起一個人時也同樣烈,對她用強絕對是下下之策。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無可挽回,唯有亡羊補牢,希望以征戰多年鍛鍊回來的技巧,在上把她完全征服,然後重燃愛火。

他深一口氣,部慢慢用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花心。他的每一下動作,都很慢很溫柔細緻,而且不時的改變角度,生怕動作太大把她痛。一旦發現她有不舒服的跡象,他就立即減慢節奏,直到她眉頭漸舒為止。

他著意的溫柔令她心裡極為受用,心中的一股怨氣慢慢在體的接觸中減輕。但她仍然維持著冷冷的樣子,強制著自己不去配合他的動作,甚至完全不給予反應,只為不滿他「霸王硬上弓」的舉動。漸漸地,她也開始有點難以忍受,因為他的動作雖慢,但每一次都畢直地擊中陰道深處最幼的地方,帶來一陣陣的快。快原本只是像蟻咬般輕微,但累積起來,卻對她的身心造成極大的衝。她想移動身體去減輕這種覺;更想放聲呼喊,把過度的痠麻發洩出來;至少也要曲起雙腳來加強身體的抵抗能力。但她不能這樣做,以免洩出身體已開始動情的真相。

她雖然極力抑壓掩飾,但與她連成一體的文迪又豈會不知?一看到她面上乍現紅雲,十指用力抓著單,腳指不自然地彎曲著,加上從傳來的溼潤覺,他就知道她已有覺了。他沒有說破,只是出一個恍然的笑容,部的運動卻一步步加快。

增加令快的出現頻率越來越密,越來越難忍受及掩飾。她已經不能再裝下去,必須要雙手抓起一小撮單于掌心,緊咬下,才能勉強自己不發出呻聲來。但在不知不覺間,她已不自覺地配合扭動部,同時雙腳曲起向內收緊,令陰道可以享受到更多的暢美覺。

他知道已經非常接近成功了,只要再進一步就可以令她屈服。趁著她把神全放在抵抗體內不斷增加的快時,他悄悄的把一對大手移到了她的之間,忽悠地用力,把她整個下身托起,同時自己亦強運力,勐然的撞入狹縫的最深處。

「口彭﹗」謝絲嘉只到體內傳內類似火車相碰而引發的巨大聲響,但爆發出的不是光和熱,而是一枚「快炸彈」。相撞造成體與神經的爆炸,爆炸引發名為高的滔天巨,瞬間把她整個沒頂,再顧不得再扮矜持,終於呼喊出極樂的呻聲,身體與意志也因此勐擊而軟弱起來,再也不能抵抗不斷湧至的痠軟

文迪得勢不饒人,一改之前溫柔緩慢的作風,部有如開馬達般不斷向前送。他已經不算用力,但由於謝絲嘉實在太量淺了,輕輕一動就已經直入底,送出般的快,亦帶來絲絲點點的痛楚。然而痛與快夾雜,形成了一種溷雜著酸、軟、痺、麻的複雜覺,彷如所有的神經都隨著器的磨擦而起動,就連向來面保守的她,都陷入的快樂深淵之中,不斷髮出代表歡愉的叫聲。

這是一幅代表著與瘋狂的宮圖:雪白無暇的纖弱女體,不能自制的搖動著;一雙細如鴒、瑩若玉的嬌,也因女體的動作過劇而盪起來;身下的兩瓣白玉,被一雙大手緊緊抓著,由於太用力的關係,十指深陷入白裡透紅的美玉中,勒出一道又一道紅痕。在這亮白修長的女體之上,是一個咬牙用力,持續前衝的黝黑壯健男人,在的間隙中,偶然可看見男上的通透水跡,透出靡的氣息。

期待已久的最終高終於來臨,謝絲嘉的壁急速向內收緊,有如攪拌機一樣,搾出內的每一分華。溫熱如暖水的男而出,準確地命中因高而達至最狀態的玉最深處,帶來另一股微弱得多,但卻別有韻味的震動覺,高之中暗藏更親密,更入心肺的觸,形成漣漪狀的波動,在她的身內心底來回盪。

文迪的覺就更強烈了。積蓄了一整個月的生命華在一瞬間熱情併發,那種身心舒暢的覺絕非筆墨可以形容,重振雄風的滿足,征服女的英雄,充斥於身體各個細胞。男由百鍊鋼化作繞指柔的過程、時的每一下抖動蓄、後的則痠麻疲軟覺,赫然是如此清晰而層次分明,在腦海中一再迴旋重演,把快接近無限地延長。

由於體力大幅消耗,一時之間他只能伏在橫陳的女體上,不住地氣。他的鼻子剛好擱在她左的底部,人的香伴隨殘留的香水味和汗水味,如輕煙般鑽入他鼻孔,只是今次也再沒勾起任何情慾,反而像香般一步步帶他進入夢鄉境。

他勉力掙扎,試圖打起神,就在這時,一雙軟柔無骨的玉手,極有技巧地輕輕按摩著他的頭部,由頸頂部份,一路按至頸則、後腦,然後回到雙肩。練的手法加上恰到好處的力道和位置,令他舒服得快要呻起來。纖纖的十指最後停留在後腦與頸相連的兩邊,接連反覆用力。也不知她按的是甚麼奇異的位,每一下都好像擊中他腦中最脆弱的地方,把餘下的理智及神逐一按走。

好舒服,真的很舒服。很快,他的意志飛揚飄散,深沉入一個虛無空間。把他的覺重新喚起的,是一把柔和動聽的聲音。

「放鬆、放鬆…甚麼也別去想,整個人完全的放鬆…」聲音溫柔嬌美親切,但卻有一股不容抗拒的魅力。

「很舒服,每一下按摩都會令你到好舒服,舒服到甚麼都不願意,不會去想,只是放鬆…放鬆…」聲音不斷重覆著舒服和放鬆的字眼,他起不了半點拒絕的念頭,讓聲音直接從耳膜鑽進大腦中樞,發出指示。

受我拇指的每一下動作,然後跟隨。按下去你就氣,放鬆你就呼氣。來氣、呼氣、氣、呼氣…氣……呼氣……」聲音及指頭動作越來越慢,他的呼也越來越細而悠長。

「你每一口氣,都會聞到我身體發出的香氣,這是你最喜歡的味道。你每入一口,身體及心靈就會放鬆一點,整個人也會輕鬆一點。來,繼續氣……呼氣……」是的,他是很喜歡這種味道,太喜歡這種味道了,喜歡得只想永遠沉醉在這片香海之中,與香氣的主人生世共對。

「做完愛你已經很累、很累了。你要好好的睡一覺、好好的睡一覺。放下所有意識,好好的睡一覺…

「你現在已經很放鬆,整個完全放鬆平靜。由現在開始,你只能聽到我的聲音,受到我手的動作。其他的一切對你都已經不再重要,就只有我的聲音才重要。」

他半夢半醒著,無力地軟癱上,無法作出任何回應。

「你記得嗎?你記得我以往也經常這樣為你按摩嗎?每次我為你按摩,你也很享受。」

他記起了,每當他工作到昏昏睡時,謝絲嘉都會為他按摩頭頸部份,往往令他神一振。他們發生關係後,每次他也會在她溫柔輕按之下,安然入睡。她,實在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

「你還記得你答桉過我甚麼嗎?我要你好好的答我,說出你承諾過的每一件事。來告訴我,開口告訴我…」

他也記起來了,他的確曾答應她過很多東西。他機械式但純地回應:「我只要聞到謝絲嘉身上發出的香水味道,就會情慾發,不能自己,非要和謝絲嘉做愛不可;

「與謝絲嘉做愛是世上最舒服最暢快的事,我的陰莖是為謝絲嘉的陰道而設的,就只有她的陰道可以令我達到的最高

「和謝絲嘉做完愛之後,再聞到她的味道就會非常放鬆,完全放鬆。此外,謝絲嘉按摩我頭部時,我也會無比的放鬆、放鬆…」

「還有呢?當我說『你會後悔』這四個字時,你會有甚麼反應?」謝絲嘉一臉笑意的追問。

「我會不能再起,由聽到謝絲嘉說這句話開始,我就再不能與其他女人做愛,直到再聞到謝絲嘉身上的香水味。因為和其他女人做愛都及不上謝絲嘉,所以本不必與其他女人做。」

「無錯,你記得好清楚,真是一個乖孩子。」她輕拍他的頭部,以示讚賞。他也滿足地出像孩子般,最能引發女的笑容回應。

「告訴我,你和誰做愛最快樂?」溫柔親切至不能抗拒的聲音繼續發問。

「謝絲嘉。」

「你人生之中最喜歡的是不是做愛?」

「是,做愛是我最重要的事,較甚麼事都重要。」

「那令你做愛最快樂的人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是。」

「謝絲嘉是令你做愛做得最快樂的人?」

「是,很快樂,真的很快樂。」他由衷地說。

「所以謝絲嘉是你最重要的人?」

「謝絲嘉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慢慢的、一字一字的慎重地重複。

「離開了她你就不能做愛。」

「離開了謝絲嘉我就不能做愛。」

「沒有愛做的子非常難受。」

「太可怕了。」他皺起眉頭,像遺失心愛玩具的小孩。

「你想再過不能做愛的子嗎?」

「不想,一定不想。」

「要做愛就要留在謝絲嘉身邊。」

「我會留在她身邊。」他緩慢但肯定地覆述了必須遵守的指示,並將它們視為自己的意志。

「你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謝絲嘉。」

「你要好好對謝絲嘉,好好的愛她,聽她的說話,因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絕對的命令。

「我會好好對謝絲嘉,愛她,聽她的說話,因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對謝絲嘉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會不屑一顧,因為你絕不能和她們做愛。」

「我對謝絲嘉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會不屑一顧,因為我絕不能和她們做愛。」

現在的他只有服從,無比地服從,因為不服從,謝絲嘉就會離他而去。

謝絲嘉幸福地笑了起來,等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工作,她就是為了現在的一刻。她深情地在文迪的面上吻了一下,繼續道:「文迪,你做得很好,非常好,我很高興。你現在真的可以睡了,深深入睡。沒有我的呼喚及准許,你不會甦醒過來。當你醒過來時,你會到無比滿足,永遠記著我給予的指示,遵守對我的承諾。」

「是。」

「好,你睡吧﹗」

他陷入了最深沉睡眠,如一個嬰孩般進入夢鄉。

她體貼地為愛人蓋上被子,架好枕頭,讓他以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安然入睡。然後,她到浴室洗了一個澡,披上長睡袍蓋掩著雲雨過後仍有點發疼的體,抵抗著睡意和疲累,開啟了工作檯上的電腦。

因為她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完成。

她登入了互聯網,打開即時通訊軟件。她很開心,因為要見的人仍在線上。

「成功了﹗他真的回來找我。」她向這個名為「DIO」的網友,送出成功的訊息。

「恭喜你了,愛文。」DIO回應著她,愛文是她的網名。

「這一切都要多謝你。」她衷心地道謝,恨不得的心意可以透過鍵盤及螢幕傳送到「恩人」那一邊。

「不用謝我。我只是教你一些簡單的催眠手法而已。最後還得靠你自己努力。」DIO毫不居功地回答。

一切要由大半年前開始說起。那時,謝絲嘉因為暗戀文迪,卻得不到垂青而憂傷不已。她帶點自暴自棄的在網上一些討論區和友區亂逛,結識男網友。

在眾多如狼似虎的網友、毒男之中,她與一個名叫「DIO」的言談最歡。這不單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像其他人般千方百計約出來見面,更重要的是,他有一股奇特的魅力,能在字裡行間,誘使人說出心底的說話和真正的想法。

謝絲嘉和DIO相識短短的子,就不知不覺間把對方視為知己。某次閒談之中,DIO寫道:「現在互聯網實在太方便,甚麼資料也有找我到,就連想製造核彈,也有網頁逐個步驟教你。」

他的說話勾起了謝絲嘉的嘆:「如果有網頁,可以教人如何令別人愛上自己就好了。唉﹗」

「看來你有愛情上的煩惱。」

不知怎的,她突然衝動地把自己對上司文迪的愛,一股腦兒地向著這個素未謀面的網友傾訴。從沒有對人說過的受得到渲洩,她到好得多了。

但DIO的回覆卻讓她看呆了。

「太簡單了,我有方法令他從此以後都不能離開你。」

「甚麼?你在開玩笑嗎?」她豈能相信這樣荒謬的話。

「只要你跟著我的指示去做就行了。」他好像非常有信心,不久之後更傳來了一個文字檔。

當她看到他所謂「指示」之後,不驚呼起來。

「你這…你本…就是…亂來。你想出這些東西,是個惡魔…」她指摘這個想出如此可佈計劃的人。

「你不信嗎?還是不敢?」即使從文字之中,也可以看出他的一絲輕蔑。

「這個計劃本就不可能達成。」她到被愚,有點想關上電腦了。

「你不是很愛他嗎?為了得到他不惜一切嗎?照我說話做,即使失敗了,你也絕對不會有損失,但如果你不做,就一世也沒有機會成為他的女人。」

DIO的說話好像魔鬼的耳語一樣,在她的心頭縈繞。她再審視在螢幕上的計劃一次,的確非常周密,萬一失敗了文迪也不會知道,但假如成功呢?一旦成功的話…

她決定試一下,只嘗試第一個步驟,應該沒有害處吧?應該…

於是她照著DIO的指示,先做好準備功夫,然後等待適當時機的來臨。

籌備了足足一個月,謝絲嘉等待已久的時機終於來來到。那又是一個加班的晚上,辦公室只剩下她和文迪兩人。當他工作至非常疲憊時,她依照慣例,貼心地送上一杯香濃的咖啡。

「謝謝你,謝絲嘉。」文迪伸了一個懶,捧起咖啡就喝。他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轉身對著落地玻璃,俯瞰窗外的臨海美麗夜景。這時他和她之間的小小約定,每當他工作至忘了休息時,她就會在適當時間送上咖啡,而他乘機就會小休片刻,以免過於疲勞。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手錶,等待著藥力發作。她在咖啡杯中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藥。為了得知效果及時間,她已在家中自行測試過多次,找出令人昏昏睡,但又不致於立即入睡的劑量。

四分鐘,是時候了。她假裝要收回杯碟,再次敲門內進,果然看到他正對著電腦打瞌睡。他看到她進來時,出一個尷尬的微笑,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很累了是不是?」她笑言。微笑只是強裝出來,雖然一切都照計劃進行,但事情太順利反而讓她心跳不已,生怕出現甚麼差錯,令希望化成泡影。

「可能今晚真的工作得太久了。」他笑著回應,手指輕太陽,意圖令自己清醒過來。

她乘勢道:「不若我幫你按摩兩下?我學過幾個月位按摩的,手勢不錯的啊﹗」

「真的?你成不成?」他逗趣的道,似是對她沒有多大信心。

她罕有地俏皮的聳肩,笑道:「你試一試不就知道嗎?」

「別按痛我才好。」在文迪的笑語中,謝絲嘉輕快地走到他身後,伸出有點抖震的玉手,輕輕按在他的頭皮上,力透指尖,有節奏地用力,十指彷彿彈琴一般,按摩他頭上的各個位。

「還真的似模似樣。」他讚嘆道,然後在藥力的影響下,緩緩的閉上眼睛,享受她溫柔的服待。

她用心地按摩,雙手從後腦移至膊頭時,故意低呼道:「噢﹗文生,你肩膀的肌很僵硬呢﹗你一定很累了。來吧﹗放鬆一點。」

文迪被她故意模彷「骨女」的說話方式逗笑了,第一次見識這位秘書調皮的一面。在愉快的心情中,他不自覺地主動放鬆肌,聽話地垂下肩頭來。

看到他聽話的樣子,她喜翻了心,下手更為謹慎,因為成本已經非常接近。她開始把雙手,移到肩頸之間,由此開始用力按,一吋吋的向上移,然後停留在耳後約一吋的地方,用食中二指柔和有力地輕按打圈,同時以一種緩慢低沉的聲音道:「是了,現在就放鬆得多。放鬆起來就會很舒服了。」

「噢﹗」文迪舒服地低呼起來。他原先也沒對謝絲嘉的技巧有多大的信心,豈料她妙手施為,竟然真的讓他整個人輕鬆起來,恍恍惚惚的,意識飄盪浮沉,有點兒不知身在何處的覺,也就任由她一直按下去。

「放鬆,越放鬆就越舒服,更加舒服…」反反覆覆的低語,加上靈巧柔軟的十指,把文迪漸帶進一個相當奇異的境界。他好像很昏沉,又好像很清醒,腦袋慢慢在她話語中停止了運作,全心全意去享受陣陣的舒服

他的反應全看在謝絲嘉的眼裡。從手中肌傳來的覺,知道他的身體已經放鬆起來,頭部靠在倚背上,面部肌也鬆馳下來,口部微張,樣子有點兒可笑。

謝絲嘉暗暗嘆催眠竟是這麼容易的事。據DIO的指示,現在的文迪已進入催眠最初期的恍惚境界。以她這樣的生手,能做到這一步,當中最重要的就是她雙手所按的位。原來耳後約一吋的地方是頸動脈的所在,在這處技巧地使力,可以產生輕度腦貧血的症狀,令對方快速進入半睡半醒狀態,一般人在半分鐘之內就可以接受進一步的暗示,是很多催眠師使用的快速催眠手法。

不過,用這手法有一定的危險,若對方在三十秒內仍然無法進入恍惚狀態,就要立刻放棄,否則可能對腦部做成永久損害。因此,DIO才會教導謝絲嘉使用安眠藥,一來令文迪疲累,製造按摩的藉口;二來可加快他接受誘導的速度。

手法成功,謝絲嘉也安下心,立即把手指移離動脈的危險地帶,改為輕按在頭皮上,但卻加強語言上的誘導。

「你已經深深的放鬆了,很好,你做得很好。只有放鬆才可以享受到按摩的樂趣,才會讓你越來越舒服。

「你的覺變得很清晰,身體放鬆但覺清晰,越放鬆就越清晰。你可以清楚受到我按著你的覺,每按一下,你都會更放鬆、更平靜。

長時間的按摩令她到疲倦,於是只用右手的拇中二指,在他的後腦頂上下兩個地方,一下一下,緩慢但清晰有序地按著。

「工作了一整天,你已經非常非常疲倦,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你甚麼都不要想,就好好的讓身體和腦袋休息一次,讓我帶著你進入更舒服的境界。你一定要配合著我,全心全意,整個身體及心靈都配合著我,才可以得到更高的享受。

「你的呼也會跟隨著我按摩的節拍,那是一種很輕快,很令人舒適的節拍。每一次呼氣,你都會到呼出了身體的疲累及不快,然後一下一下的放開心靈。來,我們一起,氣呼氣、氣呼氣、氣、呼氣、氣…呼氣…」她的語調放慢,手指的動作配合起口中的拍子,指示著他的呼

文迪的呼隨著誘導而變得又細又長,頭無力地垂下,雙手也垂在兩旁,只能任由身後的女人擺佈。

謝絲嘉伸出左手把他扶正,右手則繼續按,然後在他耳邊低沉有力的道:「現在你已經完全放鬆了,由心靈到身體都已經完全的沉睡了。在你的體內,沒有疲倦,沒有煩惱,只有愉快和平靜。

「你很平靜,前所未有的平靜,平靜到只能聽到我的聲音。我的說話會直接鑽入你已放開的心靈深處,你只能接受,毫無保留地接受,接受…」

看到這個平好動又好,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內的貴公子,現在變成一個任由擺佈的小孩,謝絲嘉到一種惡作劇般的暢快。她愛憐地撫他的面龐,有總恨不得把他一口下的想法。

「你聽著,清清楚楚的聽著。接下來,我會由五開始倒數到一,倒數完後,你就會甦醒過來,然後到無比的舒適、暢快,疲累也一掃而空,可以神十足地工作。

「你會很驚訝我按摩技巧竟然是如此之高,這是你有生以來最愜意的一次按摩。所以,以後每你一次在辦公室覺到疲累時,就會找我為你按幾下。

「由現在開始,每次我的手按上你的後腦時,你都會自然地放鬆起來,然後隨著我的指示,進入現在一樣的沉睡境界,因為這個動作會勾起你對現在這個狀態的回憶,一個你非常懷念,非常想重溫的回憶。

「醒來後,你不會記得自己曾經睡過,也不會記得我曾給你任何指示,但你會完全遵從,因為這些指示已經烙印在你的心靈深處,成為你本能的一部份。

「我現在開始倒數,五、四、三、二、一。」語音方落,謝絲嘉就立即縮手。文迪反地清醒過來,顯得非常神和舒暢。

他做了兩下肩手的伸展動作,驚喜地道:「哈﹗你的按摩真的有用,現在我輕鬆得好像輕了數磅似的﹗以後工作得疲倦時,恐怕要再次勞煩你了。」

「不要緊,只要你記住我的功勞,後加薪時,別忘記把這些『按摩費』加上去。」她開心地回話,就連手指的痠痛也暫時忘記了。

文迪笑嘻嘻地答應,然後起勁地重新投入工作中。謝絲嘉收起杯碟離去,心中卻在盤算著回家後要再和DIO聯絡,好準備下一步行動。

她也曾經有個疑問,既然已經成功把人催眠了,為甚麼不直接命令他愛上自己,卻只留下無關痛癢的催眠他暗示呢?

DIO的意見卻是:「原因有二:一,你不是專業的催眠師,所以第一次催眠時技巧不足,最好先植入簡單指令,然後隨著催眠把效果深化,一步步地控制他的行為思想;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別把催眠看得太神奇,它不能改變一個人,不能令人做違反本意的事,但卻可以深化某些事物或行為在一個人心目中的印象。舉個嗅到子,把催眠使用在戒菸之上,不是令人一夕間失去煙癮,而是令被催眠者一到煙味,就想起他最討厭的味道,最後敬而遠之。

「你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只是一個秘書,這件事誰也改變不了。但我們可以逐步改變他對你的印象,首先就要令他習慣給你催眠,慢慢地不能抗拒你的控制,然後我們才可以針對他的弱點,令他以後也不能離開你。」

詳細的解釋,令謝絲嘉無言以對。經過這晚的成功,她對DIO更有信心,決心把所有事情都給他,以達到目的。她不知道DIO是誰,為何願意幫助自己。但她願意為得到文迪而做盡一切壞事,那怕是與惡魔打道。

接下來的一個月,謝絲嘉不斷重覆著利用按摩把文迪催眠。起初,她必須利用藥物及長時間的誘導,才可以令文迪陷入沉睡。但慢慢地,藥量逐步減少,催眠的過程也越來越快,程序越來越簡化。到最後,她甚至只要在他頭上輕按數下,他就會兩眼失神,身體不由自主的放鬆,然後昏睡過去。

為了測試他受催眠程度,謝絲嘉開始向文迪發出一些指令,來改變他少許生活習慣,其中一項就是要他停用古龍水。文迪一向自認是個成有魅力的男人,所以身上永遠有濃濃的古龍水味。

謝絲嘉不是不喜歡那種味道,要他停用,只是看他接受命令的程度去到那一步,同時為了接下的催眠控制而做好準備。

命令在文迪被催眠時直接下達,卻被拒絕服從。不過,他的反應已在DIO預料之中,早有應付之法。

「謝絲嘉是個很好的秘書,是不是?」她嘗試從另一方向去令他改變。

「是,她很好,工作能力是我聘請過的秘書之中最高的。」文迪沒有理會她為甚麼這樣問,只是老實的回答。

「她的工作能力對你非常重要,是不是?」

「是。」

「沒有她你會非常麻煩?」

「是。」被催眠者的回答方式總是非常的單調和直接。

「你絕對不想因為一些無聊的理由失去她?」

「是,絕不。」

「我告訴你,謝絲嘉非常討厭古龍水味,她已經忍受了很久,並準備因此而辭職。因為使用古龍水而失去一個能幹的秘書,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是不是?」

「是很愚蠢的事。」

「為了留住非常重要的她,你願意放棄使用古龍水?」

「…我願意…」有點困難,但文迪還是說出她想要的答桉。

「成功了﹗」謝絲嘉心想,幾乎要振臂歡呼,她第一次受到控制及改變別人的快。這只是第一步,但只要踏出這一步,成功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如果謝絲嘉向你表示不喜歡古龍水味,你就會從此停用?」

「是,我會不再使用。」文迪乖乖地接受了「建議」。

「很好,這才是乖孩子。」謝絲嘉十分驚訝於催眠的威力,竟然可以這樣繞過彎,去縱他人的思想。

DIO在發出指示時解釋,這是由於在心靈完全開放的狀態下,被催眠者的想法會變得單純直接。在這時候,只要利用適當的誘導手法,就可以像河水分般,讓被催眠者的思想,完全跟隨催眠師的指示而向不同的方向。只要提供的理由「足夠」及「合理」,就足以把思想改變。當然,當中的所謂「合理」,絕對可以用說話技巧來強化。

那次催眠之後,謝絲嘉找了個機會,不經意地向文迪表示對古龍水氣味相當。自從那天開始,他就再沒有在身上噴上任何男用的香水。

而更重要的第二步計劃,亦終於展開。

又是一個加班的晚上,辦公室再次剩下老闆與秘書兩人,是進行催眠的好子。

為了令文迪更容易進入深層催眠狀態,謝絲嘉再次在他的咖之中加入了藥物,但今次不是安眠藥,而是一種而是神科經常使用的鎮定劑。只需要非常少量,就可以令服用者進入恍惚的狀態。

謝絲嘉等待他喝完了整杯咖啡,計算好時間,就懷著興奮的心情,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今晚的咖啡有少許苦。」文迪吐吐舌頭,投訴道。

「是嗎?下次不會了。」為怕他喝出咖啡中加了藥物,她特別加重了咖啡豆的份量,以苦味蓋過藥味。

謝絲嘉走到他身邊,伸手卻不是收拾杯碟,而是輕輕的按上文迪的頭皮。幾乎是反地,他立即出舒服的表情,頭靠後,眼睛閉上,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你的按摩技術真的太好了。」他低

「放鬆,別說話。」她權威地發出命令,因為由這一刻開始,擁有話事權的正是這個小小的女秘書。

她右手張開,拇中二指用力,輕柔地按摩著他兩邊的太陽,亦即是另一處動脈的所在。

「放鬆,完全放鬆…」單調重複的指示,悉的手法,再加上更強的藥力,文迪在毫無抗拒之下,深深的進入睡眠的境界。

她一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就到面紅耳熱,但為了愛情,又不說不得。

「你喜歡做愛嗎?」她紅著臉,輕輕的在他耳邊問。

「喜歡。」可能是回想起以往做愛的歡樂片段,他開心地微笑著。

「與美女做愛非常快樂嗎?」

「是。」他直接簡單地回答。

「現在有一個世上最漂亮最美好的女子站在你面前。你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卻到她的完美,絕對的完美無瑕,因為她是你的夢中女神,她的一切,都是做物主按你的需要做出來的,包括她的樣貌、身段、氣味,還有陰道…」她強忍羞恥覺,向沉睡的男人勾畫出一個最甜美的夢。

文迪的笑容越來越深,彷彿真的看到有個夢中情人站在面前。

「她沒有穿衣服,只是披著一襲輕紗。紅的薄紗由頭部纏繞到身,有種朦朧妖豔的美。她擺動身體向你走過來,半的身躺坐到你身上。隱密的私處緊貼你熾熱的下身…」

隨著謝絲嘉的說話挑引,他的分身高高的隆起,撐起褲子形成一個高高的帳篷。她輕瞥一眼,不敢細望,專心控制著有點急亂的呼,以免影響催眠效果。

她屈膝蹲下,半跪地上,伸出抖震的雙手,拉開他褲鍊,半退內褲,撥出深藏的。她的左手輕輕握著已發熱堅硬的莖,由底到頂摩擦起來。

「你的夢中女神已經準備好了,她把溼潤的套到你的陽具上面。是的﹗她已經很溼了,因為她一看到你已經動情了。你也一樣,身體變得好熱,非常非常需要發洩。她的陰道非常緊窄,大小長闊卻恰好和你配合,因為她的陰道是為你而設,和你的陽具是最完美的配合。和她做愛,你可以達至最絕頂的高。」口中說著一早已準備好的慾臺詞,她的柔軟靈活的玉手不緩不慢的撫那已變得極為硬,上上下下的套著。為了今晚,她看過了數十套AV,只為了習用手為男人發洩的技巧。然而電影歸電影,現實還現實,她第一次親手做時,還是到異常的不習慣。

她的技巧並不算好,只是機械式的上下移動。只是她蔥蔥的十指著實柔軟若無骨,觸相當良好,更重要的是,她溫柔低訴的話語,卻令他真的墮進了一個最香豔的美夢。催眠所帶來的幻想直如最頂級的藥,引爆他體內最旺盛的慾火。

「唔…唔…唔」他雖然因為被催眠而無法動彈,但卻發出歡愉低聲,完全的沉醉在「合」的快之中。

謝絲嘉伸出右手,輕按他後頸,用一貫的催眠暗示手法舒緩男人繃緊了的神經。同時,檀口繼續地發出指示,引導他加快步向高

在她的說話引導下,文迪變得非常,不久就莖一陣彈跳,即將達至愛的頂峰。

她知道是時候了,右手壓向他的後頸動脈。動脈突然受壓,他到一陣暈眩及窒息,再也守不住關,於恍惚中噴出濃濃的,沾滿她的手指,就連潔白裙身也染上了少許。

第一次親手接觸到男的瓊漿,她不由得到一陣噁心。但她已沒有時間洗手了,只能拿出早以準備好的紙巾,草草把雙手乾。然後站起身來,再次溫柔地在他的頭皮上輕按著。

「放鬆、放鬆…你剛剛經過人生以來一次最烈的高,現在甚麼也不能想,任由腦海一片空白,不斷回味起方才的快。」謝絲嘉說的並非全是誘導的謊言。她之前所用的,是一種非常烈的愛手段,借擠壓動脈帶來的昏厥覺,製造出更強烈的愛快。因為高後的暈眩覺與擠壓動脈的窒息非常相似,做愛時緊按頸部可使高時的興奮覺倍增。但同樣地,這樣做也有機會帶來危險。當然,這種技巧又是DIO所傳授的。事實上,就連那個夢劇本,也是DIO所撰寫,她只是一個執行者,一個食命而行的傀儡。

一個為追求愛情而甘心出賣心靈的傀儡。

文迪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軟軟的癱在椅上,呼重新變回細長的頻率,再度墮入不能自拔的夢鄉。

「你的女神已經離去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夢幻般煙消雲散。當你再次醒來時,你不會記得她的樣貌及體型,你只會記得一樣東西,就是她身上的香氣。」她在手腕噴上特別準備的香水,左右兩腕相互輕,讓香水的味道與體味完全融合,結合成她獨特的香味。

「這就是你夢中女的體香,你一定要聞清楚,千萬不要忘記。因為你只可以憑此與她相認。」他貪婪地氣,似要藉此把那味道長留在腦海之中。

謝絲嘉知道催眠已經接近完成。她看著深愛著的男人沉睡的樣子,到無比的幸福。

「我數十聲,你就會睡著,到聽到我呼喚你的名字後,你才會醒過來。醒後,你不會記得在沉睡時發生的任何事,你只會到非常舒服和放鬆,直到你再聞到夢人女神的味道,才會勾起你對今晚的高的追求與渴求。你不知道那是甚麼味道,只是到自己非常需要女人,完全不能自控,一定要做愛發洩慾火,把眼前的女人征服於下…」

「知道。」他順從地答應。

「十…九…八…七…六……一」在她緩慢而有力的倒數中,男人進入了美夢之中。

謝絲嘉細心地為文迪抹乾下體的,收拾好一切,輕輕的關門離去。她早已計劃好,現在先去洗乾淨手上的汙跡,洗去手上的香水味。半小時後,才裝作

不經意的發現他睡著了,把他喚醒過來。

那晚之後,謝絲嘉又催眠了文迪兩次,把同樣的指示,刻印在他心靈深處,確認他清醒後也會遵守所有的暗示。

然後,事情非常「自然」的發生了。她首次在他清醒的時候,噴上代表著「發情」的香水,果然惹得他狂大發,二人首次發生體關係。然後,她藉著每次高過後,男人那片刻恍神的時刻,一而再的把他催眠控制,把一個又一個的指令植入他腦海中。

「和我做愛是你一生最快樂的事。因為我就是你夢中女神的化身,只有我才能令你達到最高…」

「是。」

「只要你聽到我說「你會後悔」,你就再不能再起,不能與其他女人做愛,直到再聞到我身上的香水味。因為和其他女人做愛都及不上我,所以本不必與其他女人做。你的一切都只要最好的,就連做愛的只會找最好,最適合你的女人。」

「是,其他的女人都及不上謝絲嘉。」

還有更多更多…

經過無數高之夜,他已經沉淪為愛的奴隸,謝絲嘉專屬的奴隸。

直到現在,謝絲嘉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催眠竟然是如此神奇的事,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完全控制一個人的行為。

「催眠其實並不神奇,至少催眠並不能使他愛上你。我教你的只是一種誘導的手法,引誘出人心底潛藏的慾望。既然他生大於愛,那就讓他以後只能和你做愛。這樣,他就永遠都不能離開你了。」這是DIO最後的解釋。

看著睡的男人,謝絲嘉突然有一種空虛的覺。她的確已得到最深愛的男人了,但這算是愛情嗎?沒有愛情的關係,有意義嗎?她忍不住,向不知身在何方的DIO,送出了埋藏心底的疑問。

「你看看你的男人,他已經睡著了吧?他是因為你的催眠才入睡的,然而這樣的睡眠,與一般的睡眠有分別嗎?」DIO的回答一如以往帶著玄之又玄的禪意。

「睡眠就是睡眠,怎樣入睡並不重要。同樣地,擁有就是擁有,所謂的追求只不過是另一種催眠手法,在自我催眠愛上對方的同時,也催眠對方要愛上自己。得到愛情的手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真真正正的擁有著他就夠了。這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

「最後…你不能再指導我了嗎?」謝絲嘉駭然的問。

「你不會再需要我了,你所擁有的技巧已經足夠。自此之後,我會永遠的從你面前消失。保持最遠的距離,對你我來說,都是最好的事。」

「…」謝絲嘉沉默了。對DIO這個神通廣大的網友,她敬佩之餘,也少不免帶著少許的猜疑和害怕。因為他畢竟是世上知曉一切的人。既使她一直把自己及文迪的身份保密,但難保有一,他會有機會威脅自己。

「再見了,愛文。」DIO留下最後的訊息,退出了通訊軟件。

謝絲嘉在電腦面前呆了半響,心下作出了決定。明天就去購買一臺新的電腦,至於眼前的這臺,在破壞硬碟後,就立即車往堆田區埋葬,她不要有任何未知的因素,去影響自己和文迪以後的關係。

她回到上,抱著溫熱雄壯的男身軀,到無比的充實和滿足。


评论列表 (3)

hhx880101 2024-08-18 16:20:32

內容充實啊,打飛機啊

gl94035 2024-08-18 16:20:32

催眠控制類一直是我的最

雖然不能去CM物戀網站學習一直是很遺憾的事情,非常謝作者的辛苦創作。

bht 2024-08-18 16:20:32

這個狂想曲的系列文章都很不錯,前面幾篇都看過了。這是系列的新作嗎?

可惜的是這是女視角的一篇。寫的很好,但是缺乏代入啊。一般看H文還是得

視角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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