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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鬥夫】(完)【作者:元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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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元媛

字數:51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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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

向小名高傲地揚著小臉,眉宇間透過一股英氣,一身紅勁裝將她襯得英姿煥發,一頭長髮束起,僅以雕著圖紋的銀環扣住,一身俊俏的模樣兒活像個男兒郎。

而她也確實不輸給男人。

不論學識或武藝,她沒有一樣輸人,甚至連俊俏瀟灑的模樣都走了景陽城裡眾多姑娘的心兒,直嘆她為何不是男人。

而此刻,她正坐在一匹高大俊美的赤馬身上,背上揹著箭袋,上頭放了好幾只以白羽翎為裝飾的箭矢,手上的銀弓在陽光下閃著冷冷銀光。

今天是景陽城一年一度的箭大賽,為了這一天,景陽城的眾多男兒皆摩拳擦掌地準備著,甚至還有人遠從外地來參加。

而得勝者除了能得到賞銀一萬兩外,還能得到聲名,這種一舉兩得的事,當然引起眾人的興趣。

所以這個箭大賽的傳統早已傳好幾年了,每一年舉辦時,景陽城都熱鬧滾滾。

向小名是眾多男人裡唯一的女人,她從十四歲那年就開始參加這個比賽,湛的箭術讓人不敢小覷。

而現在,冠軍之位就在眼前了!

揚翹起嘴角,向小名疼愛地撫著愛馬火紅的鬃,在它耳邊輕聲說道:「火焰,換咱們表現了。」

火焰像是聽懂了,高傲地狂嘶一聲,踏步往前馳騁。

向小名輕笑一聲,無懼地站起身站在馬背上,迅速出背後羽翎箭,一拉弓——

咻咻數聲,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每一箭皆中千里外放置好的圓牌中心點,當中最後一個圓牌時,向小名足尖輕點,讓自己飛在半空中。

黑眸一眯,迅速出箭,拉滿弓,在風拂動吹落樹葉時,瞄準那一瞬,迅速出——

羽翎箭快速地穿幾片葉子,分毫不差。

「天呀……」

「太了!」

看到這湛的箭術,一旁觀看的人忍不住讚歎,大聲鼓掌,她的姑娘也大聲尖叫著,場面一時熱鬧至極。

在鼓掌聲中,向小名如羽絮般落下身子,坐到火焰身上,高傲地拾起臉,得意地笑了。

她有自信,今年的冠軍是她!

就在此時,一抹玄黑身影躍出,拉滿弓,一次出數只箭。

飛箭一出,瞬間向各個圓牌出,穿過羽翎箭中間,將之一分為二,仍然正中紅心。

再一瞬,黑影將弓放到身後,踩著弓步往天空出數箭,咻咻數聲,數只鳥兒從空中掉落,卻分毫未傷。

「好!太好了!」

看到這一幕,坐著的眾人忍不住起身鼓掌,頓時掌聲如雷,比向小名方才還轟動熱鬧。

看到這一幕,向小名臉全變了。

又是他——端木宸!

對眾人的掌聲微笑以對,端木宸抬起俊美的臉龐,俊朗灑脫的風采引人注目,一身的玄黑將碩長的身影襯出,俊逸的模樣折服眾人的心。

在向小名的瞪視下,好看的薄揚得更高了。

「大會宣佈,今年的冠軍仍然是端木宸,六連霸!」

一聽到裁判的話,向小名的臉更黑了。

沒錯,六連霸,從她十四歲參加至今,沒有一次贏得冠軍,原因全在端木宸身上。

他一出現,就搶了她所有風采,原以為這次穩贏了,她可以殺殺他的銳氣,沒想到……

該死的又輸了!

「向姑娘,承讓了。」端木宸瀟灑地做個揖,勝不驕的風度更引得旁人的讚賞。

「哪、裡!」向小名咬牙吐出這兩個字,明明心裡氣得快吐血,還是硬擠出一抹笑。

可看到眼前那張得意的俊龐,她忍不住緊握著手裡的銀弓,努力告訴自己忍著,千萬不要朝他箭,不然她就失了風度了。

對!要忍、要忍!

「向姑娘,你的臉好難看,發生什麼事了?」可端木宸卻不放過她,反而裝出一臉擔憂,明知故問。

見他擺明就是故意的,臉上的表情恁般刺眼,得向小名腦裡的理智啪地一聲斷掉,再也忍不住了!

拉起弓,她迅速箭。「端木宸,你去死啦——」

烈女鬥夫1

不想沉淪

卻莫名地深陷

離不開你火熱的懷抱……

他孃的竟然沒死那個王八!

向小名極魯地在心裡咒罵,幫火焰準備好水和食物後,重步走出馬廄,邊走心裡邊咒罵,全身都散發著閒人勿近的怒火。

說到她和端木宸結下的樑子,八百年也說不完!

想她震天鏢局的大小姐,武藝驚人,剽悍的氣勢也驚人,從小就是個小霸王,無人敢惹她。

偏偏,端木宸就是個例外。

那個死王八正巧是揚遠鏢局的少主,去他的揚遠鏢局!那是她家震天鏢局的死對頭!

想當年,整個景陽城只有她家的震天鏢局,在她阿爹的經營下,聲譽良好,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每天生意都接不完,一堆人來託鏢。

她阿爹多高興呀!還在景陽城落地生,娶了孃親,而且孃親還幫阿爹生了她和三個妹妹。

可惜孃親因為難產而過世,幸好她們還有梅姨——孃親的雙胞胎妹妹——一生未嫁,把她們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著。

她們四姊妹的名字合著念,正好是——名、揚、四、海!

這是阿爹的期望,希望震天鏢局能名揚四海;而就在阿爹的期望快達成時,沒事來個揚遠鏢局開在她家對面。

的王八蛋!擺明搶生意嘛!

當時他們一家六口站在門口看著揚遠鏢局的門匾皺眉,而向小名就是在那時認識端木宸的。

一個清秀斯文,看來就經不起打的軟柿子。

她嗤哼,她不屑,和阿爹一樣,完全不把揚遠鏢局當一回事,兩父女當作笑話似的哈哈笑著走回家門。

沒想到這就是錯誤的開始——向小名不甘願地承認。

讓她們父女看不起的揚遠鏢局還真的做起來了,甚至搶了她家不少生意,短短几個月,聲勢就直阿爹經營數年的成果。

阿爹氣到快吐血,而她則直呼不可能。

那個沒用的軟柿子竟然贏了她,拿下箭大賽的冠軍,這怎麼可能呢?

他明明看起來就弱不風呀!明明就長得她一拳就能打倒他的柔弱模樣,她怎麼可能輸給他呢?!

她不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好,算了,當作那是失誤,不用去在意。

沒想到……他的!她會不會失誤太多次了?

連續六年的箭冠軍都被搶走,就連護鏢送鏢的速度她也輸他,她不服氣,還跟他比武……也輸!

整整六年,她沒有一樣贏他,想到就氣人!

想她向小名在景陽城風光了十四年,沒事幹嘛跑出個端木宸來搶她風頭呀?真是!

「王、八、蛋!」緊捏著拳,向小名氣到好想殺人,偏偏剛才在會場的那一箭沒中他,讓他閃了開去。

可惜!「啊……」太可惜了啦!

向小名氣得大叫,腳一抬,就要用力踩爛花圃裡的蘭花……

「阿姊!不要啊……」一名穿著鵝黃衣裳的姑娘迅速抱住她的腿,抬起小臉央求地看著她。「拜託!你要踩的話請去踩三姊的藥草,不要踩我的花啦!」

向小海泫然泣,好不可憐地瞅著向小名。

那張清秀小臉,竟然長得跟向小名一模一樣。

「你敢踩爛我的藥草,小心我廢了你的腳。」向小四慢慢走來,一身的月白衣裳,清靈秀氣,那張白淨的小臉居然也長得跟向小名一模一樣。

「怎麼?老大你又輸給端木宸了呀!」同樣是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不同的是向小揚穿著的衣裳。

沒錯,她們家四個姊妹是四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眉宇間的氣質不同,而向小名是屬於惡霸的那一種。

「閉嘴!不要給我提到那個名字!」一聽到「端木宸」三個字她就火大!

「果然,我贏了!」聽到結果,向小揚笑咧了嘴,對著大廳大喊:「阿爹,老大又輸了,你欠我一百兩!」

「什麼?!」聲若洪鐘的聲音從裡頭傳出,迅速地,一個如熊般魁梧的大漢從大廳衝出來。

「名兒,你又輸啦?」向霸天不可置信地看著大女兒,連連後退數步。

不爭氣、不爭氣呀!怎麼又輸了呢?

向小名深口氣,偏偏那個「輸」字實在太刺耳。「死老頭,你給我閉嘴,不要再給我提到那個字,還有……」

頓了頓,她對著自家老頭很假地笑了。「我剛剛進大門時,看到梅姨往揚遠鏢局走去了,看樣子是要跟端木家那老頭泡茶聊天……」

話未說完,只見向霸天迅速消失蹤影,往對面衝去。

很好!安靜多了。向小名冷哼一聲,轉身朝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大姊,你……」向小四開口。

「閉嘴!」不讓三妹把話說完,向小名轉頭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我現在不要聽見任何一句話。」

反正一定沒好話!

「喔……好吧!」向小四一臉無辜,水眸兒掠過一絲狡黠。「阿雪已經把洗澡水好放在你房裡了。」

「知道啦!」覺得三妹的表情好像怪怪的,可向小名懶得理會,轉身朝房裡走去。

一肚子不,洗澡去去黴氣好了!

************

「真是的,在外一肚子氣,連在家裡也不得安靜……」

向小名沒好氣地碎念著,魯地踢開大門,再用後腳跟踢上,大步走進一旁的內室。

她的房間不像一般姑娘家秀氣,反而撲素得緊,牆上僅擺著一對彎刀當擺飾,就連梳妝檯上也沒有任何困脂水粉,僅有一面銅鏡和一把月牙梳,還有幾個雕著圖紋的銀環。

解下頭上的銀環,長髮立即洩,她隨意將圓環往桌上一丟,分毫不差地丟到其餘銀環之間。

她討厭綁那些複雜的花樣,常把頭髮束起來了事,就連衣服也請人修改成好穿的勁裝,整個裝扮一點女孩兒樣也沒有。

不過她無所謂,江湖兒女才懶得管那些有的沒的,尤其身為震天鏢局大小姐,她十二歲時就跟著阿爹一同接鏢,跑遍大江南北,見的世面比那些閨房裡的小姐還多。

許是這樣,即使二十歲了,也沒人上門來提親,倒是有一堆姑娘想嫁給她,只可惜她不是男人。

不過她也不想嫁就是了,反正阿爹也沒她嫁人,他們家現在的敵人只有對面的揚遠鏢局,只有那該死的端木宸!

「王八蛋!看了就礙眼!」用力脫下身上的衣服,解下桃紅肚兜,她用力拍了下水面。

「這麼想我呀!連沐浴時也對我念念不忘。」驀然,一抹低沉的調笑從背後傳出。

嚇!向小名嚇了一跳,趕緊轉身。

「你、你、你……」端木宸?!他怎會在這?!

端木宸勾著笑,深邃的黑眸上下欣賞著眼前的光,也不點破她,逕自欣賞著姣美的身段。

因為練武的關係,她的肌膚不屬於雪白凝膚,反而如蜂般,是淡淡的,可是觸卻極好,如羊脂般,讓人愛不釋手。

飽滿的渾圓,上頭的尖微顫,他清楚那含起來的甜美滋味,還有那修長的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讓他盡情在溼熱的花裡馳騁。

「端木宸!你看夠了沒?」被他的眼神看得小臉紅,向小名惱羞成怒地對他怒吼,趕緊抓住一件衣服遮住身子。

「你怎會在我房裡?還不快出去!」她氣得跳腳,要不是現在不方便,她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怎麼?小四沒告訴你,我在你房裡等你嗎?」無視她的憤怒,俊美臉龐仍然揚著笑,甚至還慢慢走向她。

向小名愣了下,想到三妹那個詭異的笑容,該死!

「向小四!我饒不了你!」她氣得咒罵,端木家的人向來是向家的拒絕往來戶,想也知端木宸是偷偷進來的,而向小四就是幫兇!

「這麼生氣呀?敢情還在氣我六連霸的事?」端木宸故意往她的痛處踩。

果然,一聽到六連霸,向小名就抓狂了!

「端木宸,你最好給我住嘴!還有,給我站住!不要靠近我!」見他愈走愈近,向小名趕緊往後退。

「有必要嗎?反正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沒摸過?」端木宸挑眉笑得輕佻。「別忘了,早在你十四歲時就被我吃幹抹淨了。」

「你給我閉嘴!」提到十四歲,向小名就氣得尖叫。那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失誤!

那天,她因為箭大賽竟輸給向來看不起的軟柿子,氣得跑到酒樓喝酒,偏偏端木宸竟也來到同一個酒樓。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她恨不得狠狠揍扁他,偏偏做人要有風度,不然人家會說她輸不起,所以她只好忍住。

沒想到這死王八竟跑來跟她說話,也不徵求她的同意就厚臉皮地跟她坐在同一桌,說要跟她來個不醉不歸。

哈!看他文文弱弱的,能喝酒嗎?她擺明看不起他,就跟他拼了!

沒想到……她又輸了,而且還輸得特別慘!

一醒來,她跟他躺在同一張上,不著片縷,身子還傳來陣陣痠疼,瞧他一臉無辜的模樣,她恨不得殺了他。

這王八蛋!竟、竟然……就這樣把她連皮帶骨地吃掉了!

她氣到想殺人,偏偏只能屈服於他的威脅;要是事情鬧大,被人知道她和他的關係,那她一定得嫁給他!

他是無所謂啦!可是她想嫁他嗎?

當然不想!所以只能當作沒這回事,她巴不得以後都不要再看到他,就算看到也要當作不認識。

沒想到,這下胚臉皮恁般厚,常常半夜偷溜進她房間,趁她睡時摸上她的、她的身子……

然後,失誤再次造成……連連失誤了整整六年!

「閉嘴!閉嘴!別跟我提到十四歲!」向小名氣紅臉,大聲對端木宸吼著。

「好吧!」端木宸聳肩,趁她不注意時,快速擒住她的身子。「我不說,我用做的!」

笑著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毫不客氣地用力攫住一隻綿,用力捏擠壓。

「大半個月不見,想我嗎?」咬著小巧的耳墜,他在她耳際輕聲問道。

前陣子他接了個鏢,到了昨晚才回來,本想馬上找她溫存的,可想到隔天剛好是箭大賽,他只好忍著,打算當天給她一個驚喜。

果然,她一看到他馬上變了臉

呵!想也知這小妮子在想啥,準是想著沒了他,冠軍一定是她的,她穩勝券,沒想到……半路又殺出他這個程咬金。

「鬼才想你!放開!」咬著,向小名忍住出口的呻,想要使力推開他,可一被他碰觸,身子馬上就變得綿軟無力。

六年來,他比她還清楚她的身子,讓她本無法抵抗他。

「真的要我放開?」端木宸低笑著,手指不安分地來到誘人的私處,毫不意外地沾惹到一絲溼潤。「明明已經溼了……」

他的話讓她的臉更紅,羞怒地吼著:「要你管!快放開……」

話未喊完,門外卻傳來輕敲。

「小姐,你在和誰說話?怎麼有男人的聲音?」

************

該死!是阿雪!

向小名趕緊咬住,緊張地看著房門,更用力掙扎著。「快放開我!阿雪在門外。」她低吼著,眸子怒瞪著端木宸。

「叫她走。」端木宸卻不如她願,手指一採,迅速探入花,以礪的指腹磨蹭著的花壁。

「唔……」咬牙忍住呻,可向小名卻不由自主地軟了身子,覺到他的手指正在花裡逗

「小姐?你在裡面嗎?我進來了喔!」遲遲聽不到回應,阿雪有點遲疑,又問了一次。

該死!不能進來!進來她就完了!

向小名嚇了一跳,趕緊穩住聲音。「別進來,我在沐浴,待會要歇息了。」唔……該死的混蛋,他竟然又探進一手指。

向小名氣得狠瞪他一眼,端木宸回以無辜眼神,兩指迅速在花送,搗出更多花

「唔……」她受不住地輕哼一聲,又趕緊咬住下,若不是他支撐著她,她早軟坐在地上了。

「小姐?」覺好像聽到奇怪的聲音,阿雪有點猶豫。「我剛好像聽到有男人的聲音……」

可是不可能呀!小姐房裡怎會有男人?

聽著阿雪的話,端木宸無聲地笑了,張嘴輕咬向小名滑膩的肩膀,大手解開帶,讓早已燙的熱鐵釋放。

不……

明白他想幹嘛,向小名趕緊搖頭。

「端木宸,你敢!」她低聲警告,只是一看到那火熱的碩大,想到被他進入時的快,花壁居然開始微微緊縮悸動著。

真是該死!

「要試試嗎?」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不讓她反抗,從後面用力搗進花,進到最深處。

「唔!」咬牙忍住尖喊,小手緊抓著浴桶邊緣,她的背貼著他的,讓他支撐著虛軟的身子。

「小姐?」沒聽到回應,阿雪又叫了聲。

口氣,向小名正要回答,端木宸卻乘機來回緩慢送,摩挲著,刺著她。

「不……」低一聲,她求饒地看著他,誰知他卻用力抓住一隻飽滿,隨著進出的節奏一同玩她。

這個王八蛋!向小名又氣又難受,他動得好慢,折磨著她,讓她也跟著難耐。

可向他求救本沒有用,她只能自力救濟。忍住快出口的呻,她趕緊開口:「笑……笑話!我房裡怎會有男人,你少胡說,走開!別吵我休息!」

唔……向小名甩著頭,紅著臉,快受不住端木宸的折磨,期待著阿雪趕快離開。

「說的也是。」阿雪也覺得自己的話好笑,小姐房裡怎會有男人呢?「那小姐你好好歇息,我晚點再過來。」

「嗯……」聽到阿雪離去的聲音,向小名總算敢輕聲呻。「快……快一點……」

太慢的節奏,讓她難受。

端木宸輕聲低笑,忍住想衝刺的慾望,汗水佈滿額際,可就是不輕易滿足她。「求我,我就給你。」

「唔……」向小名輕著,她的聲音變軟了,「求你啊……用力一點……我要你……嗯……」

「那你要叫我什麼?」著她的,他啞聲問道。

「宸……求你啊……」吐出粉舌,她和他的舌頭纏,早忘了怒火,此刻她只想要他。

「乖名兒。」舌尖蕩地和她糾纏,著她的甜美,他如她所願地加快節奏,讓長在裡快速搗送。

「嗯啊……」她嬌著,水眸濛,粉舌和他相互,糾纏出魅的銀絲線。

熱鐵快速搗著甜美,享受著被緊緊包裹的快,花隨著他的進出而不住洩,從大腿淌溼了長,也搗出滋滋水聲。

「這種速度喜歡嗎?」用力,讓飽滿擠出指縫,留下微紅的指痕。

「嗯……喜歡啊……」她輕著。他悉她身體的每一處,總是把她死,雙腿早已虛軟,花內開始不同頻率的緊縮。

察覺的悸動,他狎聲笑了。「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說著,他更大幅度地送,發出啪啪聲響。

「唔啊……」他動得更快、更用力,每一個進入都撞擊著最深處的花蕊,刺的她,壁收縮得更快,沒一下子,更多的花洩,她也跟著逸出一聲尖喊。

他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更扳開她的腿,讓自己進出得更舒暢用力,兩人的愛溼了地面,穢的水漬。

「啊!別……嗯……」大腿被他扳開成羞恥的姿勢,她低頭,看到他的碩大不停進出,撐開花瓣,搗出汁

視覺的官刺著她,讓壁更緊縮,將他得更緊,這種快著兩人一同發出呻

「真!把我得這麼緊……」端木宸狎聲低,進出得更快速,忍住快發洩的慾望,更用力地撞擊

深深送個數十下,他才放鬆身子,讓熱鐵前的小孔開啟,噴灑出灼熱的白,混合著透明花淌下肌膚……

清晨,天未亮。端木宸緩緩睜開眼,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人兒。

她睡得很,眼下有著淡淡的陰影,羽睫還有著未乾的淚痕,誘人的小嘴被他吻得微腫,頰泛著一抹情後的緋紅。

勾起角,他欣賞著他留下的痕跡。

手指輕撫著細的臉頰,溫柔又小心翼翼,怕吵醒她。

「嗯……」向小名輕一聲,像只貓咪似的,摟著他的,小臉輕蹭著他的膛,找到舒服的姿勢,才又安睡。

見她這可愛的模樣,端木宸忍不住輕聲笑了,思緒輕轉著,想到初次見到她的那天——

那天,他們初初搬到景陽城,住到向家對面。同樣是鏢局,他親眼看到對面的敵意。而最顯眼的,是四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姑娘,全睜著眼睛盯著他們家的門區。

可雖然長得一模一樣,第一眼引起他注意的卻是向小名——穿著一身紅勁裝,眉宇間漾著一抹英氣,清秀小臉高傲地揚起,很不屑地看著他。

明亮的模樣像團火焰,輕易住他的目光,而那抹輕視從不隱藏,明顯得讓他想忽視都難。

第一次被輕視,讓他覺得有趣,也觀察起她來。

他在打聽之下知道向小名在景陽城可有名了,從小就是個小霸王,路見不平就教訓人,一身武藝無人敢惹,在城裡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

而她每次碰到他都當作沒看到,連招呼也不打,頂多用很輕視的眼神睨他一眼,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直到他贏了她,奪了箭大賽的優勝,她才第一次以正眼看他,不可置信又不甘心似的。

看見她那豐富的表情變化,忍不住逗笑他了。

這團火焰真的很有趣,個火爆又直接,全然不懂得隱藏心緒,讓他一眼就知她在想什麼。

但她喝醉時卻又好可愛,教他忍不住吃了她,管他手段光不光明,這團火焰他可要定了!

可是呀,她卻沒那麼好馴服,總是違逆他。

不過就是這樣才有趣!若她像時下的女子般乖順,可不會引起他的興趣,這般獨一無二的她,才能勾動他的心緒。

「唔……你醒啦?」向小名睜開眼,睡意仍蒙朧,見端木宸直直瞧著她,她輕打個呵欠,一時還未清醒。

「你可以再睡一下。」端木宸拉回思緒,輕撫著向小名的臉輕聲說著,喜愛她未清醒的嬌憨模樣,只有這時,她才不會反抗他。

「嗯……」向小名閉上眼,正打算照他的話做時,卻又覺得不對,再次睜開眼瞪著他。

她醒了!

「你……你怎會在我上?」她尖嚷,用力推開他,離他遠遠的。

端木宸挑眉,也不生氣,慵懶地說著:「你忘啦?從昨天下午我就一直待在這和你……」

「停!」向小名趕緊打斷端木宸,她想起來了,所有一切全恢復記憶,她昨天又和他廝磨了整夜,在他的逗下,她總無法自已,只能任他擺佈。

想到這,她不懊惱地呻一聲。怎麼這樣?六年來不停重複上演,偏偏她就是抗拒不了他!

「什麼時候了?」一邊懊惱,她一邊不高興地問他。

「剛過五更。」端木宸撐著臉側躺著,欣賞著向小名的模樣。

絲被被她抓著,護在前,可卻護得不完全,出滑膩的肩膀、細緻的鎖骨,還有一半的綿,那粉尖跑了出來,誘惑他的視線。

「什麼?!」向小名迅速抬頭看向屋外天。「都已經過五更了,你還待在這幹嘛?還不快滾……」

話說到一半,卻見他佞的視線放在自己前,她一愣,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全是青紫吻痕,而且半邊綿跑了出來……

「該死!」向小名紅了臉,趕緊將自己包得緊緊的。「看!快滾啦你!要是被看到……啊!」

不讓她把話說完,端木宸迅速壓倒她,薄擒住她的,大手一扯,將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扯掉,肌膚貼著肌膚,膛摩擦飽滿的椒

「別……嗯……」她抗議,可尖卻和他的頭相磨,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

而他卻在此時用力扳過她的腿,讓她的腿大張彎曲,形成蕩羞恥的姿勢,柔軟微腫的花大肆展現在他眼前。

「不要……」明白他想幹嘛,小手推拒著,不想讓他得逞,可他的舌卻不停著她,舌與舌間相互糾纏,惹得她氣息逐漸急促。

在她的抗拒下,健,讓早已堅硬的慾望撞入猶溼潤的花裡,撐開微腫的花辦,深深埋進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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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端木宸進入得那麼猛,讓向小名毫無防備,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喊。

「小聲點,你要把人引來嗎?」著她的,他狎聲說道,俊龐滿是氣。她柔弱的抵抗哪抵得過他對她身體的稔?

「你……嗯……」向小名氣忿地瞪著他,身子早被他昨天的索求無度得虛軟,沒想到才剛醒他又來,簡直是……

「你都不懂得節制嗎?」她忍不住低罵,小手緊扣著他的肩,被他的熱鐵撐得極開,因他的熱度漲得滿滿的,花壁忍不住緊縮。

「沒辦法,誰教半個多月沒碰你了。」他低笑著,大手用力捏著一隻飽滿。「而且你把我得這麼緊,真的不想要嗎?」

說著,他故意動了一下,惹來她的呻

「啊!」他像是故意的,一動就讓頂端磨著深處的花核,讓她受不住地輕,情慾被他點起。

「你……你要就快一點!」瞪著他,她著氣催促,見天際愈來愈亮,阿雪就快過來了。

「喔?」見她不甘願的模樣,端木宸輕輕挑眉。「你不要的話就算了。」

他也不勉強,起身就要退出她體內。

「不要!」見他要退出,她下意識環住他的,不讓他離開,可一動作,她又懊惱了。

尤其見到他得意的表情時,小臉尷尬地紅了。

「怎麼?不是不要嗎?」端木宸低笑著,享受著逗她的樂趣,她的反應總可以讓他愉快。

「我……你……」向小名惱怒了,可情慾一被撥,她又不懂得抗拒,牙一咬,乾脆反身壓倒他。

她的反應讓他笑了,期待地看著她,而熱鐵一直沒離開她體內,隨著她的動作摩挲著壁,惹來她更多的輕

,向小名坐在端木宸身上,他仍緊緊在她體內,漲滿整個花,而且好像還更大了……

察覺到這個,她不瞪著他,這個胚!

接受她的瞪視,端木宸也不痛不癢,大手各抓住一隻飽滿,用力捏出各種不規則的形狀,讓尖跑出指縫,粉地誘惑著他。

「嗯……」在他的下,向小名輕出聲,開始擺動際,上下套著熾熱的碩大,溢出的花溼了他的下腹,形成一片魅光澤。

享受著她的套,他抬起頭,張口含住一隻尖,用力齧著,而大手也沒放開另一隻綿,跟著相同的節奏捏著飽滿的

「嗯啊……」他的玩著她,她更彎下身,讓自己的尖靠他更近,加快套的速度,發出滋滋水澤聲。

「真是個小娃……」他咬著尖狎聲說道,大手栘到花,再探入兩手指,跟著熱鐵一同在溼透的送。

「啊……」他手指突然進入勾壁,跟著碩大一同擠滿整個小,讓她忍不住仰起頭,逸出一聲呻

緊縮著,傳來一陣痙攣,早已不堪的小一下子就得到高,讓她虛軟下身子。

這時,門外也傳來輕敲。「小姐,你醒了嗎?」

向小名輕著看著門,是阿雪。

「好了!你快走!」滿足的她迅速離他,看著仍堅硬的熱鐵,她轉頭當作沒看到,起身就要穿上衣服。「你快從窗外跳出去,別讓人看……啊!」

話還沒說完,她又被拉回去,背對著他。「你做什麼?!」她壓低聲量低吼著。

「滿足了就想把我撇到一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他在她耳際輕聲說道,抬高她的,讓她背對他跪坐著。

「喂!你別鬧了!」她低吼,他卻不顧她的反抗,還沒發洩的熾鐵從後面狠狠貫入溼淋

「唔!」向小名趕緊咬住絲被,不讓自己叫出聲,壁因緊張而用力,卻把他絞得更緊,一股酥麻快充斥著她。

「小姐?你還沒醒嗎?」阿雪覺得奇怪,小姐昨夜連晚膳也沒用就睡了,平時五更就起了,可現在還沒醒,會不會睡太久了?

阿雪的聲音讓向小名緊張,怕被發現,她緊咬著絲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花因為偷情的刺而洩得更多,溼了整個被褥。

「這麼溼呀!」大手接過滿滿的花,熱鐵狂猛地衝刺著花,接過汁的大手將花抹到綿上,讓她的飽滿也跟著一片溼淋,泛著甜香。

「嗯……」向小名全身溼滑不堪,他的汗滴到她身上,燙著了她,神智一片空白,在他的搗下,早忘了阿雪的存在,只能隨他起舞。

享受著被她緊緊住的快,端木宸搗得更快速、更用力,讓傳來一陣陣痙攣,將他絞得更緊。

「唔……」她緊捏著絲被,將臉整個埋進被褥間,忍著快出口的呻,汗溼的發披散於肩,形成一種媚態。

就在她快受不住而忍不住要尖喊時,他剛好低下頭封住她的,把她的呻全封鎖在裡。

熱鐵更用力地送了幾下,才滿意地噴灑出滾燙的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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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真他的讓人不甘心!

武場裡,向小名奮力練著劍,一抬腳、一挑劍,全帶著濃濃的殺氣,像是眼前有仇人似的。

沒錯!就是那個該死的端木宸!

明知阿雪快來了,他還撥她,都叫他走了,他還一直在她身體裡衝刺,都不怕被人發現。

幸好,在阿雪覺得奇怪而進來時,他剛好發洩完離開,沒被阿雪發現,而她也隨便找個理由搪,阿雪才沒懷疑。

就差一點點,要是被發現了,她一世英名不就完了?!

「那個王八蛋!」愈想愈氣,劍使得愈凌厲,閃著冷冷銀光。

向小名氣瑞木宸,更氣自己!

怎麼會無法抵抗他呢?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失了神智,只能任他宰割,完全沒有力氣抵抗,就這樣被他白白「上」了六年!

幸好沒人發現她和他的事,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兩家裡,除了向小四外,沒人知道她和端木宸的事。

而說到向小四,向小名就一肚子火。

會讓三妹發現是個意外,三年前端木宸溜入她的房裡,就在兩人糾纏時,三妹卻突然進來。

那時,她全身僵住,不知該怎麼反應,也不知怎麼跟三妹解釋。

說他強了她嗎?可那時明明是她坐在他身上,說她強了他還比較有人信!

尷尬之時,只有端木宸那不要臉的傢伙還笑得出來,而三妹的反應更讓她瞪大眼,一時說不了話。

向小四隻說了句:「需要避孕藥汁的話我可以提供,兩位繼續,不打擾了!」然後就走了。

只有這句話,也沒想過要救她這個姊姊,就這樣很冷漠地走了,害她啞口無言、端木宸放聲大笑。

從那時她就知道,那該死的向小四是站在端木宸那邊的!去他的,到底誰是她親人呀?

愈想愈氣,她大吼一聲,劍氣一使,用力劈向地面,砰地一聲,被她出一個大來。

「火氣這麼大,敢情端木宸沒『滿足』你呀!」向小四閒閒地來到練武場,看到一身紅勁裝的大姊,眉宇間的火氣燒得可旺了。

「閉嘴!」向小名瞪著向小四,「你這個叛徒!」

竟然不幫她,反而站在端木宸那邊,大叛徒!

「我做了什麼嗎?」向小四一臉無辜,一身的月白衣裳,更襯出她純淨無的氣質。

「少裝傻,你明知那傢伙在我房裡,也不先告訴我一聲。」害她沒有任何準備,就這樣被端木宸糾纏了一夜。

「我有要說的,是你先打斷我的話的。」向小四辯解,「而且就算你先知道了有差嗎?還不是逃不過人家的手掌心!」

她這個單純直接的大姊怎麼可能鬥得過那個老巨滑的端木宸?想也知道一定輸!

「你……」向小名百口莫辯,只能把怒氣發洩在劍上。

可惡!可惡!到底要怎樣才能鬥贏端木宸,讓他意外、讓他嚐嚐她心裡的不甘心?

「名兒,就知道你在這。」沒發現大女兒的怒火,向霸天興匆匆地來到練武場。

「幹嘛?」向小名沒好氣地瞪了阿爹一眼。

無視女兒的怒火,向霸天咧開笑臉,整個人高興到極點。「告訴你,鳴天山莊的少莊主派人來請,明兒個約你在酒樓相見。」

想他這四個女兒,他最擔心的就是大女兒了,她個惡霸到不行,整個景陽城沒有人敢碰她,現在好不容易有人對大女兒有意思,教他怎能不高興?

「他是誰?說約我就要去喔?」向小名輕哼一聲,一臉沒興趣。

「不是啦,名兒,其實人家有來提親下聘,只是阿爹拒絕了,畢竟沒經過你的同意,阿爹也不好答應。可瞧鳴天山莊的少莊主人品實在不錯,所以想先讓你跟他見見面,你要喜歡,我才答應這婚事。」

子早逝,留下四個女兒,她們可是他的寶,他從不勉強她們做不想做的事,就連嫁人也不強迫,才會讓她們都二十歲了還沒嫁人,而現在難得有個好人才對大女兒有意思,怎能放過呢?

聽了阿爹的話,向小名想也不想就皺眉,「我沒興趣,你回絕掉。」她現在滿腦子只想打敗端木宸,其他都沒興趣。

「你不要喔?」聽到女兒拒絕,向霸天好失望地垂下臉。

「對!我不……」話到嘴邊,突然停住。

她突然想到,端木宸一定沒想到會有別的男人對她有興趣吧?

他一定以為除了他,沒人會要她,哇!他以為她向小名就希罕他嗎?

而現在就是個好機會,讓他絕對料想不到!

若他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向小名不好奇了,眸子骨碌碌地轉著。

「好!我答應。」

「什麼?!」聽到女兒的話,向霸天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就連站在一旁的向小四也跟著挑起眉尖。

「我說我答應見面吃飯。」向小名勾起,微微地笑了。

呵呵,端木宸,你等著瞧吧!

向小名仍然一身火紅的勁裝,一頭長髮仍然用銀環束起,不做任何打扮,連胭脂都不點,瀟灑赴約。

一上了閣樓,一眼就看到一名穿著錦貴白衣的男子坐在約定的位子,一看到她立即起身,溫文地對她一笑。

是個很斯文的男子,一身的貴氣,翩翩風采引人注目。

向小名輕挑一眉,走到對方面前。「你就是沈紹文?鳴天山莊的少莊主?」

「在下正是。」沈紹文溫文一笑,手執摺扇,添了一抹瀟灑。「久聞向姑娘大名,今一見名不虛傳。」

「哪裡。」揚起一抹笑,向小名率先落坐,一雙大眼仍打量著他。

鳴天山莊位於臨鎮,名聲還算滿大的,她曾聽聞過,只是沒想到這種人物會來她家提親,而且對象還是她。

「聽我阿爹說,你曾來我家提親?」忍不住好奇,向小名開口問道。

「沒錯。」沈紹文輕輕一笑,幫向小名倒了杯酒,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不是美得驚人的長相,可是那風采氣勢卻極引人,紅勁裝包裹出姣好的身段,瞳眸漾著一抹生氣,就像團火焰,引人注目。

若能征服這抹火焰,想必是很大的成就。想到這,沈紹文微微笑了。

「為什麼是我?」以她在景陽城的惡名,她不以為會有男人敢上門來提親,不會有人想娶母老虎回去吧?

向小名的問題讓沈紹文笑了,輕搖摺扇說著:「難道向姑娘不知道自己很引人嗎?」至少,他就被她引了。

他的話差點讓向小名嘴裡的酒噴出來。引人?這可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她。

這男人是有問題嗎?向小名睨了沈紹文一眼,見他仍然笑得斯文有禮,好像不覺得自己說錯什麼話,讓她也只能勉強扯出一抹笑。

突然的,向小名覺得無趣了起來。

覺好像沒自己想像中有趣,漫無邊際的對話,讓她提不起興趣,有點後悔了。

在家練功都比在這有趣!吃著菜,忍住呵欠,向小名忍不住在心裡想著。

「不知向姑娘覺得在下如何?」突然的,沈紹文問了一句。

「啊?」向小名一愣。覺得他如何?她沒覺呀!

「是這樣的,在下真的很喜愛向姑娘,想娶你為,不知向姑娘願不願意呢?」沈紹文很誠懇地問著。

向小名完全反應不過來,一口酒還含在嘴裡,一時不下去。她要怎麼回答?

正傻眼時,卻見一抹玄黑身影走上階梯,被小二請了上來,而且身旁還跟著一名穿著粉衣裳的姑娘。

「噗!咳咳咳……」酒卡在喉嚨,一時噴了出來。

他……他怎會來這?!

************

「向姑娘,你沒事吧?」見向小名突然噴酒,還一直咳個不停,沈紹文愣了一下,不小心被她噴到。

「咳咳……沒……咳……」向小名嗆紅了臉,趕緊揮手,見自己噴了他一身,尷尬地扯出一抹笑,「對不起,噴了你一身……」

「沒關係。」沈紹文有風度地一笑,不以為意。「只是沾到袖子而已,不礙事的。」

「咳……那……那就好。」沈紹文的風度讓向小名挑眉,有了一絲好,看來這公子哥兒的脾氣還不錯嘛!

不像某人,卑鄙又小氣!

想到這,向小名瞄向隔壁桌,巧不巧的,小二就讓他們坐在隔壁,兩桌靠得極近,近到能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端木大哥,那麼久不見,若真想你。」季若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俊美男子,毫不隱藏對他的愛慕之意。

「我也很想你。」端木宸俊美一笑,察覺到隔壁覷來的視線,眸光微閃,笑得更俊朗。

聽到端木宸的回答,向小名忍不住皺眉,覷眼瞄向季若。嗯……長得滿美麗的,一身的綾羅綢緞,看得出來良好的出身。

端木宸什麼時候認識這女人的?她怎麼不知道?

想到這,向小名眉尖擰得更緊,尤其聽到兩人的對話,一股不悅突然從心裡冒出來,怎麼都控制不了。

「死王八蛋……」她咬牙低喃。

「向姑娘你說什麼?」沒聽清楚她的話,沈紹文疑惑地看著她。

「沒!沒什麼!」向小名擠出一抹笑,隨口敷衍著,一雙耳朵仍然拉得高高的,注意著隔壁的對話。

「真的?」聽到端木宸的回答,季若心花怒放,眸兒都亮了。

她和端木宸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顆芳心早寄放在他身上,只可惜他們搬到景陽城裡,不得不分隔兩地,可這絲毫阻止不了她對他的喜愛。

「當然,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像我妹妹一樣。」端木宸不是不懂季若對他的愛慕,淡淡地帶過。

妹妹?

笑得那麼風,那是對妹妹的笑容嗎?

「這種話誰會信!」向小名冷哼,扯謊也扯好一點的,這種謊言,他敢說,她還不敢聽呢!

「端木大哥,你知道若從不把你當大哥看待的。」季若忍不住嬌嗔。

嗯!聲音會不會太嗲了?剛入口的菜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姑娘,你眼光會不會太差了?喜歡這種男人只會不幸。」向小名輕聲咕噥。

一直聽到她的碎念聲,隱約地帶著一股酸氣,讓端木宸忍不住輕笑出聲。

「端木大哥,你笑什麼?」見端木宸突然笑了,季若一臉莫名。

「不,沒什麼。」端木宸喝口酒,以掩飾笑意。

沒察覺到兩人間的波濤洶湧,沈紹文定定看著向小名,雖然覺得她的表情有點不對,可還是再次問道:「向姑娘,對於我剛剛的話,不知你的回答是什麼?」

「什麼話?」向小名隨口問道,整個注意力都放在隔壁桌上。

「就是到向家提親的事,不知向姑娘意下如何?」

聽到沈紹文的話,端木宸微擰劍眉,可一下又鬆了開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啊?」沈紹文的話拉回向小名的注意力,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有點傻了。「呃……這個……」

她有點支吾,下意識地往端木宸瞧去,卻見他面無表情,好像什麼都沒聽見。見狀,她不有點火了。

去他的!他這是什麼反應?

有人向她提親耶!他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

「來,若,這醋醬燒鴨是這酒樓有名的,你嚐嚐看。」端木宸微笑著,夾了塊燒放到季若碗裡。

「謝謝。」季若因為端木宸的溫柔而甜甜地笑了。

這一幕讓向小名看得瞪大眼,一股火愈冒愈旺,有點忍不住了!

王八蛋!這六年來,也沒見他夾菜給她過,也沒見他對她溫柔,現在卻對別的女人……

「端木宸!」向小名氣不過,用力拍桌站起。

「嗯?」像是這時才發現到她,端木宸一臉訝異。「這不是向姑娘嗎?真巧呀!」

「巧你媽個頭啦!本姑娘就坐在你隔壁,你眼瞎了才會沒看到!」她就不信他沒看到她。

「喂!你怎麼這麼兇?」季若皺眉,忍不住開口。

「沒關係。」端木宸伸手阻止季若,俊龐仍然揚著笑,對向小名的話不以為意。「我以為你會希望我假裝沒看到你,不是嗎?」

他笑得很溫柔,一臉平和,牲畜無害的模樣,可卻讓向小名莫名地到一陣惡寒。

對端木宸的脾氣,她就算不全瞭解,也算摸懂了一半。

現在的他,正在生氣,而且還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一種。

「而且,你平時不是也都對我視而不見嗎?更何況我見你和沈公子聊得滿開心的……」

端木宸的語氣愈溫柔,向小名就覺得愈恐怖。

「呃……我……」本來的氣勢全消了,軟弱在他的溫柔下,好可怕!

「怎麼了?」端木宸疑惑地看著向小名,一臉無害的模樣,黑眸卻掠過一絲寒芒。剛剛氣勢不是很旺嗎?

向小名清楚地看懂端木宸眸裡的意思,他就像只擒住獵物的惡虎,而她就是那獵物!她口水,身子微僵。

「向姑娘,你怎麼在發抖?」察覺她不對勁,沈紹文的手覆住她的,擔憂地看著她。

可這親暱卻讓端木宸眯起眸,冷冷地看著兩人相覆的手。

「我沒事!」向小名趕緊回手,不是因為端木宸的瞪視,而是她本來就不喜歡讓陌生人碰觸,所以忍不住擰起眉頭。

她明顯的厭惡讓沈紹文的斯文俊龐閃過一抹難堪,可他仍然有禮地一笑。「對不住,是在下孟了。」

「以後別再這樣。」向小名皺眉,一點也不圓滑地說。她是真的不高興,也不會給對方臺階下。

「是,真對不住。」沈紹文一愣,不悅一閃而過,可仍然有禮地道歉。

可端木宸卻沒錯過沈紹文一閃而過的表情,眸光微閃,一抹深思掠過,讓他多注意了沈紹文幾眼。

「算了!」見沈紹文一直道歉,向小名撇了撇嘴角,也不想計較。「我要走了,謝謝你的邀請。」

她揮揮手,轉身就要走。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閃離端木宸,她可沒忽略他潛藏的怒火。

「向姑娘,關於我剛剛的話……」見她要走,沈紹文趕緊開口。

「呃……再說吧!」向小名呵呵乾笑,敷衍過去,不敢再看向端木宸,趕緊離開。

開玩笑,再待下去死的人一定是她!

努力忽略背後來的凌厲視線,向小名趕緊離開酒樓,以至於沒看到沈紹文明顯沉下的臉

可一旁的端木宸卻看得一清二楚,眸裡深思更濃。

************

躲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一到晚上,才一進房,向小名就察覺到氣氛不對,下意識地轉身要逃……

「你覺得我追出去的結果會是如何?被別人看到我是無所謂啦!倒是你……」

淡淡的威脅從身後傳來,讓向小名頓住腳步,掙扎了好一會兒,才不甘願地關上門,轉身看向端木宸。

端木宸坐在炕上,對她勾勾手指頭。「過來。」

叫狗喔?

呸呸呸!她幹嘛罵自己啊?

向小名用力甩頭,瞪著端木宸,不甘不願地走向他。「幹嘛啦?天天到我這來,你很閒是不是?」

「沒你閒呀!還有空跟人吃飯,看來『震天鏢局』快倒了是不?」端木宸用力摟住向小名的,輕嘲著。

!你少亂說,等你死了,我家都還好好的。」竟敢亂咒她家鏢局?向小名用力瞪他。

「這麼希望我死呀!」向小名的話讓端木宸挑眉,扣著她的的手更用力,低頭用力在她玉頸上一咬。

「痛!」雙重的痛楚讓向小名皺眉,伸手用力推開端木宸。「你做什麼咬我?」

她摸著頸子,碰到清晰的齒痕,她低頭一看,明顯的痕跡印在上頭。

「該死!你留下痕跡了啦!這樣我要怎麼見人?」她氣得跳腳,生氣地瞪著他。

這傢伙是哪筋不對?以前從沒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這次卻……

見端木宸笑得一點也沒有悔意,擺明就是故意的,讓向小名更氣。「端木宸,你還笑?」

「難道你要我生氣嗎?」端木宸眯起黑眸,笑容消失,換上冷漠的表情。「我還沒原諒你跟那姓沈的吃飯的事。」

「誰要你原諒!」瞪著他,向小名才不怕他。「你還不是跟那個叫什麼若的吃飯!」

而且兩人可親密了,哼!

端木宸挑眉,冷漠被笑容取代。「奇怪,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還很濃……」

「什麼酸味?」向小名奇怪地睨他一眼,見他笑得一臉瞹昧,霎時明白了。「你少亂想,我才不是吃醋,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好讓我吃醋的?」

她大聲嚷嚷,小臉因著急而紅,尤其見到他的笑容愈來愈大,擺明就是不信她的話……

「該死!你別笑了!」向小名惱怒了,她又沒在吃醋,他笑成那樣幹嘛?好像她真的在吃味似的。

她才沒有!

「乖,我懂的。」逗她真好玩,端木宸滿意地拍拍向小名的頭,本來的不悅全消失了。

該死!他擺明就是在敷衍她!

向小名見了更氣,正要發火時,卻見他突然起身,讓她一愣。「你要幹嘛?」

「回去羅!」端木宸勾著笑往門口走去。

回去?

「你不留下來嗎?」話一出口,向小名就後悔了。她怎會問這個?好像希望他留下來似的。

果然,端木宸停下腳步,氣地看著她。「怎麼?你想要我留下來嗎?」

「鬼才要你留下來!」向小名迅速回嘴,卻又覺得奇怪,平常他過來都會跟她在楊上耗上大半夜,怎麼今兒個卻這麼反常……

「我也很想留下來,可惜不行,家裡有貴客。」端木宸曖昧地說著,對她輕輕眨眼。

向小名眯起眼,想到下午看到的那名姑娘。「是那個叫什麼若的?」她的聲音帶著不自覺的酸意。

端木宸回以一笑,其實今晚鏢局裡還有事要他處理,可他就是不說,故意讓她懷疑。

這是給她的懲罰!竟敢擅自跟別的男人吃飯,她以為他會這麼簡單就饒過她嗎?

見端木宸不說話,向小名覺得自己猜對了。頓時,一股火冒起,這臭王八!爛人!

「要走就快點滾!」臭男人!看到就礙眼!

「我這不就要走了?」她的反應讓他很滿意,笑得更得意了。「還有,以後不準再跟那個沈紹文見面。」

端木宸沒忘記沈紹文轉變的臉,今晚來,就是要叫她離那傢伙遠一點。

「為什麼?」他以為他是誰?說不見就不見喔!

「那傢伙沒表面那麼單純,你以後別跟他碰面,省得上當,聽到沒?」端木宸沉下臉,冷聲命令。

「哇!你少胡說!」向小名才不信他的話,沈紹文看來溫文儒雅,會有什麼危險?

「向小名,照我的話做就對了!」端木宸不高興地看著她,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這女人,他是為她好才提醒她,竟然還一副他在騙她的表情,真是……「總之,要是讓我發現你再跟他在一起,你就完了!」

威脅完,端木宸迅速離開。

「哇!你就可以跟那個什麼若的在一起,我就不能跟沈紹文在一起喔?」向小名手擦著,沒好氣地對著消失的身影低吼,覺滿肚子火。

他以為他是誰?他這麼說,她就要照著做嗎?

「端木宸!你就可以去風,我就不行嗎?你以為你是我的誰?管我那麼多!」

哼!他不準,她就偏要跟沈紹文在一起!

烈女鬥夫2

不想沉

卻莫名地依戀

已習慣你緊貼的體溫……

完全不理端木宸的警告,反而故意違逆他,向小名這半個月來幾乎天天都跟沈紹文在一起。

仗著一身武藝,她不以為長得斯文的沈紹文會有什麼威脅,而且和他認識半個多月了,他就跟表面一樣,是個好人呀!

端木宸還說什麼沈縉文不單純?哇!胡說八道,跟他比起來,每個人都很單純!

向小名在心裡嗤哼,今天她仍然跟沈紹文出門,一同逛著市集。

因為這半個月來常常跟沈紹文在一起,更讓她阿爹欣喜若望,以為嫁女兒有希望了,每天都笑咧一張嘴。

向小名也懶得解釋,對於沈紹文,她沒任何覺,和他出門也只是為了氣端木宸。

可是……端木宸竟然都沒有任何反應!而且,這半個月來,她本沒見過他半次面!

這可奇了,平常那傢伙三天兩頭就摸上她的,可這次卻整整半個月都沒出現……

沒等到端木宸的人,讓向小名的眉頭皺得愈來愈緊。

這是自從那個叫季若的女人出現後才有的情形,難道這些子他都和季若在一起?

想到這,一股又酸又悶的覺從心裡泛開,讓向小名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有點生氣、又有點煩……

真是莫名其妙!

端木宸不來煩她,離她遠遠的,她不是該高興、該放鞭炮大肆慶賀嗎?可她怎麼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覺得悶透了?

就連故意違抗他的話,天天跟沈紹文在一起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依然不見身影,讓她覺得整個人悶到不行!

「臭男人!是死到哪去了?」她才不是想他,她只是……覺得好悶,第一次掌握不到他的蹤影,讓她覺得有種奇怪的覺在心裡發酵、擴散。

「向姑娘,你在想什麼?」見向小名一直不說話,沈紹文關心地看著她,俊龐仍然一派斯文。

「沒什麼。」向小名提不起勁,覺得煩透了,也沒興致繼續和沈紹文在一起。「對不起,我想先回去了。」

「為什麼?咱們不是才剛出來嗎?」沈紹文愣了下,趕緊開口挽留。

「我想起還有事,想先回去了。」向小名隨口找個藉口敷衍。

「這樣呀!」沈紹文一臉可惜。「我最近得到一把名劍,原本今天想請向姑娘到鳴天山莊坐坐,順便欣賞這把劍。」

聽到名劍,向小名勉強有了一絲興趣。「什麼劍?」

「這可是千古名劍——千將。」見向小名有了興趣,沈紹文趕緊開口。

「干將?!」聽到這個名字,向小名眼睛都亮了。「真的嗎?你真的得到這把劍?」

「對!我花了重金,不容易才得到的,我就知道向姑娘聽了一定有興趣。」沈紹文笑著點頭。

她當然有興趣,干將可是上古名劍,想到可以親眼見到這把劍,向小名興奮極了。

「如果向姑娘想看的話,可願意跟我一起到鳴天山莊?」沈紹文輕笑著,有禮地詢問。

「當然好!」向小名想也不想立即點頭,滿腦子都被「干將」佔滿了。「說走就走!」

向小名開心地說著,可話才說完,一道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向小名!」

她一愣,回頭一看,眉尖立即挑起。端木宸?呵!總算見到他啦!

而且,他身邊還跟著季若,看來情很好嘛!

向小名酸溜溜地想著,心裡也跟著揚起一抹怒火,避也不避,高傲地拾起小臉,定定地和端木宸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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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該猜到這女人絕不會乖乖聽他的話!

端木宸冷著俊龐,看到向小名竟和沈紹文聊得那麼熱烈,一抹怒火就從心裡升起,可他卻不動聲,表情仍然一片冷漠。

這半個月來,他都在忙季家託鏢的事,不出空找她,今天才和季若回到景陽城,原想晚上再去找她,沒想到一進城門,就看到她和沈紹文在一起。

這該死的女人!

見端木宸冷冷地看著她,向小名脯,也高傲地看著他,「唷!真巧呀!沒想到在這也能和你碰面!」

哼!總算讓她等到了吧!

向小名幼稚地想著,尤其發現端木宸似乎生氣了,她更開心,嘴角揚得更高。

呵呵,她就是要違逆他的話,就是要讓他生氣,他愈生氣她就愈高興、愈快樂!

「是呀!真的很巧!」端木宸冷聲哼道,見她笑得得意,眸光微閃,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

看來,他愈生氣,這女人就愈得意。

想到這,端木宸怒極反笑,「是呀!我才和若回到景陽城,沒想到一進城就碰到你。」

「你們去哪?」聽到他和季若出門,向小名立即皺起眉尖,想也不想地就問出口。

「你管我和端木大哥去哪?」季若不客氣地回道,柔美的嬌軀緊貼在端木宸身旁,美眸滿是敵意地看著向小名。

銳地察覺到,眼前這名姑娘和端木宸的關係似乎不單純,這讓她有了戒備。

季若嘴讓向小名的眉頭皺得更緊,尤其見她和端木宸的親密模樣,又見端木宸一點也沒閃躲、神自若的模樣,更讓她滿肚子火。

「向姑娘,你和端木兄很稔嗎?」沈紹文覺得疑惑,向來聽聞向家和端木家不合,可看他們兩個的模樣又不像。

「誰跟他?」向小名冷哼。「你沒聽過嗎?我向小名和端木宸素來不合,是仇敵!」

她的話讓端木宸挑眉,勾起一抹富有意味的笑容。「是仇敵嗎?可是明明在某些時候,我們的情似乎滿好的嘛……」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瞹昧,就像兩人纏綿時,他在她耳畔的挑逗聲音……

「端木宸!」明白他的暗示,向小名氣紅了臉,又窘又怒,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少胡說!」

這該死的傢伙!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下說些有的沒有,她一定砍了他!

「我有說什麼嗎?」端木宸一臉無辜,黑眸卻隱約掠過一絲氣。

「你……」向小名氣得說不出話,臉一撇,懶得理他。「沈紹文,我們走!不是要去看劍嗎?」

「站住!」端木宸擰起眉,沉聲叫住向小名。

「幹嘛?」向小名沒好氣地回頭。

「跟我回去!」端木宸看了沈紹文一眼,對方仍然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對他的注視回以溫和一笑,卻讓他覺得虛假。

向小名好笑地看著端木宸。「你是哪筋不對?憑什麼要我跟你回去?」

笑話!他以為他是誰?

「端木大哥,你幹嘛理她?」季若也跟著蹙眉,見向來面帶笑容的端木宸竟然沉下俊龐,不訝異。

不理會季若的問話,端木宸全副心思全放在向小名身上。「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跟我回去!」

「才不要!」向小名才不聽端木宸的話,反而倔傲地揚起下巴,更故意反抗他。「端木宸,你少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

「名兒,你知道我的脾氣,別惹我生氣。」端木宸第一次在外面親暱地用私下常喚的名字喚她。

果然,此話一出,一直圍在一旁看熱鬧的路人都驚訝地低聲談,神情滿是訝異。

畢竟向小名和端木宸不合是景陽城裡人盡皆知的事,可今一瞧,覺兩個人之間好像有點怪怪的……

聽到眾人的竊語,向小名又氣又急地瞪著端木宸,這該死的傢伙,竟敢在眾人面前這樣叫她……

「端木宸!你……」

「走!跟我回去!」端木宸沒耐心再跟向小名耗下去,霸氣地走上前抓住她的手。

「放開!」向小名氣急地掙脫,想也不想地就出系在間的九節銀鞭,用力向端木宸。「別碰我!」

沒料到向小名會突然攻擊,端木宸立即側身,可臉頰仍被傷到,畫出一絲血痕,血絲滲出。

「啊!」季若嚇得尖喊,趕緊跑到端木宸身前擔心地看著他。「端木大哥,你有沒有怎樣?你這人怎麼這樣,突然就打傷人!」

「我……」向小名也愣住了,她只是一時氣急才會出銀鞭,她沒想過要傷他,她以為他閃得過的……

「我沒事。」不著痕跡地避開季若的接觸,端木宸極冷地看著向小名,臉頰上的傷痕十分明顯。

向小名咬了咬辦,她想道歉,可是在眾人面前她說不出口,小手緊捏成拳,一時不知所措。

氣氛頓時冷滯下來,好一會兒,向小名才倔強地出聲。

「你少管我的事!」別開眼吼完這句話,她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向姑娘,等等我。」一直站在一旁的沈紹文見向小名離開,也趕緊跟在她身後離去。

端木宸靜靜看著向小名離去,俊龐更冷沉,陰鷙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慄,就連季若也噤聲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那個該死的女人!隨她去!

他如她所願,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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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宸沒有追來……

向小名思緒混亂,雖然跟沈紹文一起到了鳴天山莊,可是滿腦子都在想端木宸。

他沒有追來!她以為他會發怒,然後追上來的。

可是沒有,她回頭了好多次,就是沒看到端木宸的身影。

說不出心裡是何覺,有點失落、有點慌,更有好多好多的亂……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傷他的,她只是一時生氣,急起來就什麼也沒思考了,而且她以為他閃得過的,可是……

想到端木宸臉上的傷,她的眉皺得更緊了。雖然那只是小傷,可畢竟是她理虧,她不是不講理的人,而且更沒想過要傷他呀!

他……是不是氣到不想理她了?想到這,本就慌亂的心就更急了。

「向姑娘,你是不是在擔心端木公子的傷?」見向小名的表情一直在變化,沈紹文輕挑眉,黑眸微閃。

「我才沒擔心他!」向小名迅速反駁,只是緊張的神卻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見狀,沈紹文微微一笑,為她倒了杯水。「你臉好難看,喝杯茶吧!」

接過杯子,向小名沒看向沈紹文,緊握著杯子,思緒仍然放在端木宸身上,愈想愈亂,乾脆一口將水喝了。

「我要回去了!」沒心思再看什麼「干將」,向小名放下杯子,立即要往門口走去。

「等等!你不是要看干將嗎?」沈紹文趕緊伸手抓住向小名。

向小名迅速甩開沈紹文的手,眉尖微擰,「不了,我不想看了。」她現在只想知道端木宸怎……

突然,腦子一陣暈眩,讓她的身子晃了一下。這……

她覺得奇怪,覺一抹熱氣從體內泛開,讓她突然覺得好熱,私處傳來一陣搔癢,還帶著一點溼潤……

這種覺她不陌生,在端木宸的挑逗下,她總不由自主地產生這些羞人的反應。可是為什麼……

小手扶著桌案好撐住身子,眼角瞄到一旁的瓷杯,剛剛的茶……

「茶裡有……」

藥。」沈紹文幫向小名回答,見藥效發作,俊龐上的斯文一掃而去,反而被所取代。

「你……」向小名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自己以為無害的人,卻在一瞬間變了臉

這時她才相信端木宸的話,沈紹文並不如表面斯文無害,可她卻不聽他的話,反而為了違逆他,更故意和沈紹文在一起……

「看來藥效發作得很快。」沈紹文輕笑,見向小名小臉染上一抹酡紅,更添一絲誘人的媚態。

「你竟敢對我下藥?」向小名怒吼,可聲音卻綿軟無力,像是懇求的低喃,更顯誘人。

她覺得好熱,神智漸漸昏沉,讓她快撐不住身子……

「有何不敢?」沈紹文惡地笑了。「你真以為我想向你提親呀?要不是和人打了賭,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我見到你之後,那就不同了……」

沈紹文走向前,伸手輕撫著向小名泛紅的頰,那滑膩的觸讓他眯起眼,沒想到這如般的肌膚竟是這麼滑……

「唔……」男人的撫觸讓火熱得到一絲快,向小名忍不住逸出一聲低,差點偎了過去。

可一絲理智迅速揚起,讓她用力拍開他的手。「別碰我!」往後退了幾步,她輕著氣,視線開始濛。

沈紹文也不在意向小名的抵抗,反而低聲笑了。「真的不要我碰嗎?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嚐嚐別人的味道也不錯呀!搞不好你會覺得我比端木宸更!」

沈紹文不是瞎子,早看出向小名和端木宸的曖昧,只是故作無視。這還真可惜,他可是真的被她引了。

如火般的炙焰,是那麼引人,可惜卻是被別的男人用過的殘花敗柳,不過無所謂,他不介意玩玩她。

這半個月來,她連碰也不讓他碰,他足足忍了半個多月,才決定今天下手,好嚐嚐這團火焰的味道。

「住、住口!」向小名用力甩頭低吼,卻覺得腹裡的熱焰燒得更旺,讓她整個人好難耐。

「很熱吧?要我幫你嗎?」沈紹文將向小名摟進懷裡,享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

「不……」向小名想要推開他,可藥效卻讓她失了力氣,反而渴望起男人的體溫,不由自主地緊貼著他。

她好熱、好難受,汗水順著臉頰滑下頸項,讓膚看來更誘人。

沈紹文眯起眼,慾火迅速被挑起,大手毫不客氣地隔著衣服抓住一隻飽滿,用力著。

「真的觸……」沈紹文惡地讚歎著,更渴望親手碰到滑膩的

「不要……嗯……」她不要他碰她,她不要……

可是好舒服,熱氣稍微散了一些,讓她不由自主地渴望被捏的快,「不!」咬著辦,她用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他。

「離我遠一點!」她迅速往後退,小手緊捏著掌心,就算泛出血絲也沒關係,她就是要讓自己痛,這樣才能保有一絲清醒。

「呵,別做無謂的抗拒了。」沈紹文笑著走向向小名,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穢的目光直往她身上瞧。

「你一定很熱、很想要男人吧?我就可以幫你消熱……」沈紹文脫掉褲子,一絲不掛地走向她。

「不!走開……」向小名低喃著,她沒錯過沈紹文堅硬的慾望,那讓她的心裡起了一絲戰慄,再看著那猙獰臉龐,她頭一次到害怕。

「不要啊……」想逃,卻已退到炕,腳一拐,整個人往榻跌去。

「乖乖的,我會好好疼你的。」沈紹文笑著,迅速撲上去。

「不!」向小名無力地抵抗,可衣服的撕裂聲卻不住發出,「不……」

她怕了,聲音帶著嗚咽,恐懼和慾火同時折磨著她。

「不要……」

「真漂亮的子……」看著飽滿的綿,粉尖堅硬微顫,如誘人的花瓣,讓沈紹文迫不及待地用力抓住一隻,大力著,頭也跟著低下,用力著那甜美的滋味。

「嗯啊……」殘存的理智讓向小名想推開沈紹文,可是身體的脹熱卻因撫觸而消解,讓她受不住地發出呻,身體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

「走開……」她哭喊著,明明不想要的,可身體卻被藥效控制,讓她無法抵抗。

「沒想到嚐起來的味道這麼好。」沈紹文砸舌,大手用力扯下褻褲,等不及要埋進溼潤的小裡。

「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向小名驚駭地抵抗,想推開他,可是綿軟的身體本使不出力氣,花不住洩,溼了腿心,傳來絲絲搔癢。

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裡,沈紹文一使力,正要埋進誘人的花時,房門卻被用力踢開。

「該死!」一看到向小名被壓在榻上,地上全是碎裂的衣服,端木宸怒火發,立即衝上前,用力將沈紹文扯開。

「啊!」沒想到有人會衝進來,沈紹文不及防備,被用力摔到地上。「是誰……」

話未說完,看到來人,他驚恐地閉上嘴。「端、端木宸?!」

沈紹文結巴著聲音,害怕地看著端木宸鐵青的臉,那冷寒的模樣讓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殺了。

端木宸眯眼看著在榻上輕的向小名,那紅的臉頰、濛的眼神,還有膚上的點點青痕……

愈瞧怒火愈狂盛,他本不想管她的,隨她想怎樣就怎樣。

偏偏又放不下心,雖然生氣,可還是追了上來。幸好他來了,要是他沒趕來,恐怕她就……

想到此,端木宸一捏拳,陰冷地看向沈紹文。「你對她下藥?」看著上人兒的反應,他輕易地猜到原因。

「我、我……」沈紹文口水,看著端木宸冷沉的臉,害怕得不敢回應。

「敢對她下藥?很好!」冷冷揚起一抹笑,端木宸慢慢走向沈紹文,鷙冷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想幹嘛?」沈紹文拚命往後爬,一臉驚慌,「來、來人呀!」

怕自己命不保,他趕緊大吼,要侍衛前來救人。

「別叫了,你那些侍衛早倒下了。」早在他闖進來時,就把阻止的人全撂倒了。「現在沒有人能救你,而敢碰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端木宸極冷地說完,一抬腿,用力把沈縉文踢到角落。

「啊!」沈紹文不及防備地撞到牆,強勁的力道讓他吐了口血。「不要……饒了我……我還沒碰到她啊……」

「是嗎?」端木宸挑眉看著沈紹文驚懼的模樣,不想再聽他解釋,腳一抬,用力朝他的命子踩去。

「啊——」沈紹文瞠大眼,極致的痛楚讓他哀吼出聲,鮮血從下體噴灑而出,讓他痛得昏厥過去。

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正想再繼續動作時,榻卻傳來痛苦的呻

「好熱……我好熱……」磨著被,向小名難受地不住低,聲音帶著痛苦的嗚咽。「宸……救我……我好難受……」

她低泣著,的肌膚染上一絲緋紅,她輕磨著腿窩,泛出的津溼了身下的褥。

端木宸看了沈紹文一眼,決定暫且放過他,快步走向榻,伸手輕拍向小名的臉。「名兒?」

「嗯……好舒服……」他的體溫引起她的渴望,忍不住上前抱住他。「要我……求你……我好熱、好難受……」

她呻著,抬起腿勾住他的,讓溼淋的腿窩用力磨著他的大腿,消解著熱氣。

藥效在她體內徹底發作,讓她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此刻的她只想除去體內的磨人熱焰。

明白此刻的她被藥徹底控制,端木宸眼一眯,起被子包住她,將她橫抱而起,大步走出房門。

他會要她的!不過,不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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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向小名趴在被褥上,黑髮披散,落於般的凝膚上,眸兒濛,一絲不掛的嬌軀泛著一層細細的薄汗,看來誘人至極。

「我好熱……」焰折磨著她,眸兒因遲遲得不到滿足而溼潤,腿心不住磨蹭著身下被褥,卻只是更增添搔癢,讓她更覺難受。

端木宸坐在椅上,拿起案上的茶水,慢慢啜飲著,冷眸靜靜地看著在楊上低泣的人兒,明知她被藥效折磨得慾火難耐,可他就是不碰她。

這是他給她的懲罰!

他抱著她離開鳴天山莊,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她進入客棧,跟小二要了間上房,當著眾人的面抱著她進了房。

所以,現在他和她的事想必在景陽城裡傳得熱鬧騰騰。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她又被被子包著,緊緊貼在他身上,兩人間發生什麼事,猜也猜得到。

而他就是故意要這麼做。

他知道她一直不想跟他扯上關係,就算每夜都在他身下宛轉嬌,可一到了外面,她就一副跟他不的模樣,見到他就沒好氣。

以往,他縱容著她,隨她鬧著彆扭,也享受著逗她的樂趣,可現在他不如她所願了!

所以,明知她不想讓人知道與他的關係,他卻故意在大庭廣眾下抱著她走進客棧,相信不用半,這事兒就會傳遍整個景陽城。

她不想發生的事,在今,他故意讓它發生。

這是他的懲罰,也是要讓景陽城的人知道,她向小名是屬於他端木宸的,除了他外,沒人可以碰她!

「嗚……」不知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外面早已起了軒然大波,此時的向小名只為身上消解不去的慾望而痛苦。

熾熱慾火一直折磨著她,讓她忍不住低泣出聲,小手忍不住著自己的飽滿,捏著早已堅硬的蓓蕾,努力地愛撫著自己,想解去身上的飢渴慾火。

可是不行,熱氣擴散全身,腿心處早已一片氾濫,柔軟的絨被花得溼淋,泛著一抹魅水光。

她受不住地伸手來到花外,手指撥開溼透的貝,將手指伸進小,磨蹭著細壁。

可是不夠,她還要更多更多……

著氣,她又探入一指,兩指深深探入深處,尋至裡頭的花蕊,一觸到早已至極的核心,讓津溢得更多,也讓她跟著逸出一聲低

「唔啊……」她忍不住動著手指,在緊窒的花徑用力來回,勾勒出更多花和滋滋的泛濫水聲。

一開始,這稍微消解了體內的慾火,讓她滿足地輕吐口氣,手指動得更快,讓自己得到一絲紆解。

可是漸漸的,她不滿足了,反而覺得一股更大的空虛折磨著自己,她要更更硬更大的東西,狠狠進她的小,滿足她飢渴的慾望。

「嗚……」她咬著辦痛苦地哭了,受不住慾火的折騰。

「很痛苦嗎?」瞧了她許久,把她愛撫自己的蕩姿態全收進眼底,讓冷眸變熱了,覆著一抹焰,就連身下也疼痛著,狂囂著要發洩。

可他就是不上前碰她,即使身下的慾望脹得難耐,他仍然忍著,不輕易滿足她。

他可還沒消氣,怎可輕易讓她滿足?

聽到男人的聲音,向小名睜開水透的眸子,懇求地看著他。「要我……求你……」

她受不住地爬下炕,慢慢爬到他面前,飽滿的椒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出波,不住從溢出的汁也隨著她爬動的方向,一滴一滴溼了地面。

「怎麼要你?這樣嗎?」伸出手,他用力抓住一隻飽滿,魯地捏著,眯眼看著膚上不屬於他的痕跡,妒火和怒火同時燒著他。

「啊!」他的魯讓她到一絲痛楚,卻更刺了她,濛的神智早已無法思考,只能憑著本能動作。「用力一點!另一邊也要……」

她抓住他的手,讓他的手一起抓著另一隻綿,她傾身向前,要他用力著。

她的態刺了他,如她所願地兩手一同,讓飽滿在他掌中捏成不同的形狀,留下魯的抓痕。

可是不夠,那上頭的吻痕讓他見了就刺眼。

大手一拉,他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大手將一隻椒用力捏起,讓尖突出,他再跟著張口含住。

「嗯啊……」不介意他的魯,向小名反而主動配合他的動作,溼淋的腿心隔著褲襠抵著硬的慾火,讓她全身一陣酥麻。

她忍不住開始律動起來,讓花隔著布料用力撞擊著那抹堅硬,小嘴不住逸出誘人哦,沁出的汁將他的布料都浸溼了。

用力著滑膩的接發出嘖嘖的聲,一一將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覆蓋過去。

而她的蕩姿態讓腹下的火熱更形脹痛,恨不得用力埋進她體內,享受著被狠狠絞緊的快

「這麼騷……這麼想要我嗎?」著粉尖,他以齒尖用力拉扯齧咬,留下他的痕跡。

「啊……」疼痛讓她仰起頭,卻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頭更送進他嘴裡,更用力,磨撞著他的火熱。

可是不夠,這樣不能滿足她。

甩著頭,她受不住地拉扯著他的帶,魯地脫掉他的褲子,看著彈跳而出的大熱鐵,她忍不住

小手握住紫紅的男,她迫不及待地抬起,讓早已溼透的小對準碩大,想要一而入。

「不行!」端木宸殘忍地拒絕她,伸手將她推開。

「不要……」她哭著抗議,修長的腿緊勾著他的,就是不要離開他,「我要……求你進來……」

腿心用力磨著他的大腿,求他不要折磨她。

「不行!還不夠。」眯起眼,不顧她的哀求,他將她的身子扯開,讓她跪坐在身前,而粉的小嘴就對著堅硬的熱鐵。

墨眸深濃,他啞聲命令。「先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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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22:43:55

「不……」向小名哭著搖頭,她好搔難耐,渴望著他的碩大進入,可他卻

一直折磨她。

「哭也沒用,不照我的話做,就不給你。」手指支起下巴,硬著心腸,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他啞聲說著。「照著我的命令做,先把你的手移到你的小,把你的手。」

他沉聲令令,見她仍不動作,俊眉微挑。「不要的話,那就算了。」他起身作勢要離開。

「不要!」見他要走,向小名急了,趕緊拉住他的身子,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小手趕緊移到花外,磨蹭著,讓手指和掌心染上汁

「對!就是這樣。」意她的聽話,看著稚的貝早已充血,淋淋的模樣,讓他明白現在的她有多麼飢渴。

「再用你的手它。」大手攫住一隻沉甸的,他用力擠捏著,一邊沉聲命令。

照著他的命令,沾著甜膩花香的小手握住熾熱的碩大,上下來回套著,讓他的望沾上手上的汁,泛著一絲水光。

「再用你的小嘴含住它。」享受著她的套望在溫潤的掌心下更加大了幾分。

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即使火早已讓她的身子無法負荷,她還是順從地低下頭,張開小嘴,慢慢地從頂端含住熱鐵。

娃兒,用你的舌用力,讓我意了,我就足你的小。」潤小嘴讓端木宸不自覺地繃緊身子,大手用力捏緊掌中的

「嗯……」前傳來的痛楚讓她輕哼,嘴裡的味道也跟著刺了她,讓她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話而動作。

舌尖慢慢著嘴裡的長,螓首一上一下地擺動著,困難地吐著太過巨大的火熱。

而她的手也跟著嘴裡的吐一同玩長後的兩顆小圓球,手指不住磨蹭撥,偶爾用小嘴的球體。

「嗯……」看著小嘴不住吐著他的碩大,視覺的刺讓他忍不住屏住呼,心跳也跟著加速,目不轉晴地看著她的姿態。

尤其她的隨著她的,似乎也跟著刺著她,花不住溢出,瀰漫著甜膩的香味。

向小名的呼也跟著急促,而舌頭仍不稍加放鬆,嘴跟著玩那躍動的男望,在反反覆覆的下,甚至產生了的聲音。

的舌尖由下至上不斷地著碩大,更著已有了反應的頂端小孔。

紫紅長不只沾著她花的光澤,甚至還染上小嘴裡的香甜津,更形晶亮。

「嗯……真……」端木宸輕哼著,再也受不住地將向小名拉起,魯地將她抵在桌案上。

他用膝蓋將滑膩的大腿頂開,將她的腿扳成極的姿勢,讓粉的小兒呈現在眼前。

「真是個娃兒,竟然這麼……」他眯眼看著早已泥濘一片的兒,被絨包圍的花不住卷出,粉的貝泛著潤光澤。

「唔……」向小名輕,目光蒙地瞅著他,小嘴逸出哀求。「進來啊……」

「進去?」端木宸佞地挑起俊眉,手指輕撥著柔軟的細,讓手指沾上。「你是指這樣嗎?」

他用力進三手指,魯地撐開淋的貝,狠狠擠進緊窒的……

「啊啊……」突來的進入讓向小名尖喊出聲,漉漉的兒被一舉撐開,刺著早已不已的花壁。

酥麻般的快讓花徑瞬間緊縮,將他的手指得好緊。

得這麼緊,這麼舒服嗎?」端木宸氣地問著,曲起手指,以礪的手指輕磨著稚的花壁。

「嗯啊……舒服……我還要……」向小名扭著,小手抓住端木宸,渴望他動,不要再這樣折磨她。

「還要?是指這樣嗎?」端木宸肆地問著,手指找到裡頭的小花核,用力扭轉玩著。

偶爾,他會故意摩挲稚的壁,勾勒出更多汁,將他的手掌也得一片淋。

向小名早已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瓣,哦聲不住逸出,呼也跟著急促,的甬道在他的挑下不斷地收縮。

看著她的媚態,大手用力握住一隻,推擠粉魯地捏著。而在花裡的手指也沒停止挑逗,在花核兒變硬充血時,才意地放開,手指不斷搗磨蹭著

他的魯帶來些微疼痛,可被藥效控制的她早巳覺不到痛楚,反而覺得這些疼痛更帶來舒暢的快,消解了她體內的火熱。

「嗯……不夠……再用力一點……」她難耐地懇求著,潤的眸子緊瞅著他,求他更用力玩她。

娃兒,三手指還不夠嗎?」眯起眼,動的手指更加快速度,手裡的津讓他更無所阻礙地狎,搗出更多花,把她身下的桌巾了一大塊。

「嗯……不夠……」辦,小臉布紅,耳邊傳來他手指搗所發出的聲響,可是不夠,她想要更多,渴望被狠狠地充著。

火燒灼著她,不意只有手指的玩,她知道他腹下的熱鐵是唯一可以足她的武器。

「給我啊……」再也受不住被動的姿態,她用力推開他,讓他坐在椅上,汗的嬌軀迅速跨坐在他身上。

端木宸挑眉,也不反抗,想看被媚藥控制的她能到什麼地步。

在他的注視下,小手握住熱鐵,抬起柳,讓花對準碩大,她再跟著慢慢坐下……

「嗯……」咬著下,隨著手裡的火熱一寸寸的推進,酥人的哦也不住從辦裡逸出。

因為練武的關係,粉本來就嬌小緊窄,即使此時早已漉不堪,可他太大了,一時還是無法全部進入。

「這麼……卻還是進不去啊!」他的聲音低啞,熱鐵才被推進一點就緊緊被絞住,讓他差點爆發出來。

早知她的甬道比常人來得緊窒,每每一進入,嬌小的花徑總把他緊密地箍得結實。

那被緊緊絞住的快總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用力在花裡衝刺著,享受著被她包圍的淋漓快

「嗯啊……」太慢的折磨讓她受不住地輕哼著,一抿,再也不想慢慢來,她一發狠,反而使勁往下,讓熱鐵整沒入。

「啊!」沒料到她會這麼做,端木宸一愣,可被緊緊包裹的覺太舒暢了,讓他也跟著逸出一聲輕

而她卻沒停止動作,小手扣住他的肩胛,開始上下移動,套著小裡的大。

眯眼享受著她的套,大手也各自抓住一隻,隨著她的套用力著,拉扯著尖蕾,推擠著腫

「啊!」仰起頭,她拱起身子,將脯更送進他的手中,不斷動蠻吐著熾熱的碩大。

隨著她的移動而不住,將兩人的下腹得一片黏,就連緊緊接的地方也是一片水潤澤光。

「還不夠,再一點……」用力擠捏著手裡的,他低下頭含住一隻翹立的蓓蕾,滋滋有聲地著,勁也跟著用力一,戳刺著深處的花核。

「啊!」他突然的戳刺惹來她的輕喊,手指緊緊陷進他的肩,留下絲絲血痕,花得更多,在她的上下套下發出的水聲。

肩上傳來的痛楚讓他微蹙起眉,將嘴裡的得更緊,間或用齒尖輕啃著,將她的得一片嫣紅,微閃著魅的水光。

輕微的疼痛從尖傳至全身,為她帶來一抹戰慄,壁傳來一陣陣痙攣,讓她本能地套得更快。

像要發什麼似的,花在上下吐中不住被擠出來,而媚人的呻也不住從小嘴逸出。

「啊……快了……好麻呀……」甩著頭,淡淡的緋紅染的肌膚,煞是人。

隨著她的呻,顏愈來愈深,像朵極致開放的玫瑰,正緩緩綻放著媚人的姿。

明白她快到達高,他的手指也跟著來到,輕扯著淋紅腫的貝,再跟著探進一個指節,戳著外頭的壁。

「啊……別……」他的戳更刺了她,甬道收縮得更快,一陣強烈的快讓她全身輕顫。

就在她快到達頂點時,他卻突然抱起她,殘忍地將熱鐵出花!少了碩大的充,豐沛的香甜津毫無阻礙地,順著腿窩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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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端木宸突然的退出讓向小名到空虛,花壁不住痙攣收縮,沒足前就被推開,讓她更覺得搔難耐。

「別急,我會足你的。」端木宸將向小名在桌案上,讓她背對著他,撥開背上微的發,他輕齧著柔軟的膚,留下細碎的痕。

「嗯……給我……進來呀……」她主動打開大腿,轉頭看他,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嗚咽,哀求著他。

他輕著她的著豐盈的下,手指輕撫著淋的瓣,沾得潤。

「嗯……」他的輕著她,讓她忍不住探出粉舌,熱情地住他的舌尖,兩條溫暖潤的舌頭互相繞,勾出魅的銀絲。

而早已充血泛紫的熱鐵也趁此從後面用力擠入,一舉搗進最深處,抵著最嬌的那一處。

「啊啊……」太過深猛的進入讓至極的花壁緊緊縮起,才一瞬間,迅速沁出更多花,讓她尖喊一聲,達到了巔峰。

「這樣就到了啊……」著粉舌,大手跟著握住一隻沉甸的椒,使力擠著

「可是不行,我還沒到呢!」他氣地說著,享受著被她的高緊緊絞住的快,一陣陣搐的頻率不停推擠著熱鐵,帶來一波波舒暢。

「嗯啊……」綿被用力著,就連尖翹的尖也被用力拉扯,刺著尚未清醒的理智,只能跟著他的動作起伏。

「你一定也想要的,對不對?」說著,抓著綿的大手一使力,他動勁,九淺一深地動了起來,每一個退出都使勁磨蹭著壁,讓仍痙攣搐的甬道緊緊絞住他。

「啊……」向小名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猶處於高的花一被用力地進出,讓她不由自主地跟著擺動柳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喜我這樣動嗎?嗯?」他狎地問著,更大弧度地輕轉著熱鐵,讓長磨蹭著壁,再狠狠搗入。

「嗯啊……喜……」臉頰泛著紅暈,她不斷息,後背不停起伏,汗水從膚沁出,讓嬌軀也跟私處一樣滑膩。

小手緊揪著桌巾,她全身緊繃著,花隨著他的進出不住從溢出,小嘴不斷髮出人的呻

「有多喜?」緊著手裡的,跟著進出的速度玩著,隨著他的問話,他更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攪

「啊嗯……你得人家好舒服……」輕甩著頭,隨著他的撞擊,也跟著摩擦著桌巾。

尖輕磨著布料,跟著他進入的節奏一同掌控著她的顫抖,讓她只能隨他起舞,吐出的話語。

聽著她的語,大手扣緊她的,他更用力地搗,攪魅的水聲。

透明的早已淌整條大腿,讓本就漉不堪的腿心更是一片泥濘水澤,滑溜的滋潤讓熱鐵能更順暢地探索她的花心。

結合的部位隨著每一次的動而傳出啪啪的拍擊聲,加上甜的動時所帶出的聲音,讓兩人的心情更加高亢。

「嗯……太深了……啊!」咬著下,他像要把她玩壞似的,每一個進入都故意頂到最深處。

一陣陣痠麻讓她再也受不住他的深入,開始求饒。「輕、輕一點……求你……」微擰著眉,她喃聲求著,手裡的桌巾早被她成一塊皺布。

「輕一點?」端木宸挑眉,如她所願地慢下速度。「這樣嗎?」

充血的熱鐵極緩慢地送著,他身上的汗滴到她身上,曖昧地混合成一體。

「嗯……」不再那麼深了,可她非但不覺得舒暢,反而覺得更難耐了。

「不要……」好難受!

「你不是要慢一點嗎?我照你的話做不對嗎?」他微扭著部,讓熱鐵在花甬裡輕蹭著。

「不……好……」點點的搔讓她更覺得痛苦,也跟著擺動際,想要他再快一點。

?」他重複她的話,俊龐更佞。「那你要怎樣?你說呀!要我快還是慢?」

「唔……」她也分不清自己要什麼,只能難受地搖著頭。

「不說?」咬牙忍著想衝刺的望,他啞聲說著:「不說的話,那我要走了。」

說著,他微撤身子,將熱鐵拔出一點。

「別……別拔出來!」聽到他要離開,她一緊張,一個用力,將他得更緊。

「唔……」被緊緊絞住的快讓他跟著發出一聲低,「你這個小娃,把我得這麼緊是想怎樣?說呀!」

「別走……用力……人家覺得好……要你用力……」她輕泣著,扭著,她渴望他動,狠狠地貫穿她。

「用力怎樣?」可端木宸卻仍不放過她,要她說出最的話。

「嗯……玩我……求你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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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控制的向小名早已不知自己說了什麼,此時的她只想紆解體內的難耐火。

「呵,看來吃了媚藥的你比乎常誠實多了。」聽了平時的她絕不可能說出的話語,端木宸意地笑了。

大手扣住她的,他慢慢地將她反轉過身,讓她面對著他,而熱鐵卻一直沒離開花,反而隨著轉動摩擦著壁。

「啊……」向小名哦著配合著他的動作,一面對他,滑膩的大腿立即環住他的,主動地動了起來,逸出滋滋水聲。

「這麼急呀?」端木宸輕笑著,扳開她的腿,把她修長的腿扛在肩上,一便用力搗入

「啊!」這個角度讓他進得更深,每一個入的力道都更猛,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速。

蒙著眼,她早被他的狂猛得忘乎所以,只能不住哦嬌啼。

「這個速度喜嗎?」他咬牙低吼著,大幅度地送著熱鐵,享受著被緊緊包圍的緊窒

「嗯……喜啊……」向小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整個下身都了起來,頭也用力向後著。

早已被花得一片水澤的熱鐵像失控似的,不停攪,滋出更多花

充血的貝和花蒂被他鼓搗得快速捲入卷出,周圍早已氾濫成災,泛著水光。

成這樣,真這麼喜呀?」他聲說道,大手撫著柔軟豐房,下身快速送著。

她的緊窒潤讓他更亢奮,充血的熱鐵更硬幾分,當下雙手抓著柳更賣力地送起來。

「啊……」再也受不住他的搗,甬道再度傳來一陣陣收縮,花得更多,壁也開始痙攣,推擠著體內的碩大。

明白她又再度達到高,端木宸咬著牙,享受著被推擠的快,大幅度地送著,讓灑出的花將他煨得熱熱的。

「唔啊……」他的送更刺了不斷動的甬道,紅瀰漫了整個膚,讓她看來極為媚人。

「還不夠,再等一下……」他低吼著,將她的腿扳得極開,整個花呈現在眼前。

的貝鐵撐開,像嬰兒的小嘴般,不住吐著他的碩大,透明的花也隨著進出而不斷被推擠而出。

視線的官更刺了緊繃的體,他不放鬆力道,更使勁地送搗,攪出更多汁,瀰漫甜膩的味道。

「啊——」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貫穿,一道白光閃過腦海,她跟著發出一聲尖喊,忍不住厥了過去,可花仍不停搐,將他絞得緊緊的。

享受著她的緊窒包圍,端木宸也跟著吼一聲,用力一頂,進到最深處,才放鬆身體,把白濁的熱用力出去。

一瞬間,白和花將花喂得的,親密地混合在一起,溫暖地包含著他……烈女鬥夫3

不想示弱

卻莫名地軟弱

想獨佔你所有的溫柔……

好酸好疼喔……

向小名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皮,腦子猶帶著一絲暈眩,微動了下身子,一股痠麻的覺傳遍全身。

「好痛……」眉尖緊緊擰起,她忍不住低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啞,喉嚨也好乾。

而且腿一動,覺一股黏滑的體緩緩出,私處也疼到不行……

她低頭看向兩腿之間,只見粉的貝紅腫不堪,微微一動就傳來刺骨的疼痛,而隨著大腿的張開,一股白緩緩溢出……

她瞪大了眼,立即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她被下了藥,然後……

她不記得了,只記得沈紹文那讓人作惡的嘴臉,她有求救,她有反抗,可是最後……

她完全沒印象,只有身體的痠疼和出的白告訴她實情……

小臉迅速蒼白,全身也抖個不停。

「不……」她真的被沈紹文那個王八羔子給……「不可能……」

向小名紅了眼眶,她不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體內的體是沈……

「醒了?」端木宸推開門,見向小名怔愣的模樣,微微挑眉。

「端木宸?!」一看到他,淚水就無法剋制地掉了下來,無法深思他為什麼在這裡,她只想哭,無助地看著他。

「哭什麼?」端木宸合上門,一看到她的淚水俊眉立即皺起,快步走向榻。「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他從沒看過她哭,尤其在他面前,她更倔強地不肯落淚,頭一次看到她的淚水,讓他有點慌了。

「嗚……」一碰到他,向小名想也不想就用力抱住他。「我、我被沈紹文下藥,然後……」被那殺千刀的王八蛋給……

端木宸抱著向小名,一聽完她的話,他立即笑了。「然後,你就被我救了。」他也不逗她,快速截斷她的話。

「什麼?!」向小名愣了愣,抬起頭呆傻地看著他,小嘴驚訝地微啟,臉上還帶著淚水,傻愣愣的模樣看起來好不可

端木宸忍不住低頭輕被他吻得紅腫的瓣,低聲說著:「我說,在還沒發生什麼事時,我就把你救出來了。」

「所以……」

「所以,你身上的痕跡是我的,就連這個……」手指來到口外,輕勾著一絲白氣地公佈答案。「也是我的。」

他的話讓她慢慢睜大眼,眼淚也不掉了,整個人仍然傻傻的。

見她呆得更厲害,端木宸不覺得好氣又好笑。「早跟你說過離沈紹文遠一點,偏不聽話,現在後悔了吧?阻止你還拿鞭子打我,本來氣得不想理你了,要不是放不下心……」

他碎念著,可她卻不覺得討厭,忍不住揚起角,愧疚地伸手撫著他頰上的傷痕。

「對不起,有沒有很痛?」眨著微紅的眸兒,她歉疚地看著他,一點也不像平時霸道的她。

見狀,端木宸又挑眉了。六年來,第一次見她這麼溫馴的模樣,讓他有點訝異,也有點不習慣。

「第一次見你這麼乖,怎麼?真被沈紹文嚇到了?」抓住她的手,他輕吻著,「放心,我已經把他廢了。」

不止如此,他剛剛出去,就是下達命令要讓鳴天山莊不再存在,也要沈紹文永遠消失在景城。

敢碰他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

向小名定定地看著端木宸,見他溫柔的舉止,害怕不安的心漸漸穩定了下來,垂下眼,她小聲說著:「我不是故意要打傷你的,我只是一時生氣,才會控制不住,會跟沈紹文出去,也是為了氣你……」

第一次,她對他解釋,揚眸覷了他一眼,見他微訝地看著她,她趕緊別開眼,覺得失措又尷尬。「總、總之,謝謝你救我!」她胡說著,小臉莫名紅了。

「哪裡,至少昨晚我也享受到了。」他輕佻地傾向她,在她耳際輕吹著氣,曖昧地說著。

「被下了藥的你好熱情,一直求我要你,還說些好可、好的話,不管要你多少次,你都不會足,還是一直求我要你,害我差點都被你榨乾了。」

他的話讓小臉更紅,腦海裡隱約浮現一些的畫面……

「夠了!別說了!」她用力推開他,惱羞成怒地吼著。「告訴你!你最好把昨晚的事都忘了,那是意外……」

突然,她發現不對的地方,疑惑地看著四周。「這是哪?」

「客棧。」見她總算髮現了,端木宸勾起一抹得意又險的笑容。

向小名瞪大眼,聲音微抖。「什麼客棧?」

「咱們景城最大的客棧。」他很樂意回答她的問題。

可向小名卻差點昏倒,聲音抖得更厲害。「你……你是怎麼進來這客棧的?」

「當眾抱著你走進來的。」

「所以……」

「所以,至少有數十人看到我們兩個進客房,而且現在整個城裡都知道我們的事了。」

向小名硬生生地倒口氣,見他笑得俊美,好似一切都在他的計畫之中,立即明白了。

「端木宸,你故意的!」竟然當眾抱她進客棧,擺明就是在告訴大家他們的關係。

「是呀!我是故意的。」端木宸點頭,很大方地承認。

「你……」向小名伸手指著他,氣得直髮抖,肚子的謝全沒了,被怒火所取代。「你竟然敢……」

完了!完了!她要怎麼做人?

「我怎麼不敢?」無視她的怒火,手指輕佻地拙住她的下,惡狠狠地吻住她。

「唔!」他還敢吻她?!

向小名氣得要掙扎,可一動,全身就痛得要命,讓她只能被鎖在他懷裡,脆弱地承受他的吻。

靈活的舌尖霸道地擒住粉舌,毫不溫柔地用力,攪著小嘴裡的甜美津情的吻讓她來不及嚥唾,晶瑩順著嘴角滑落。

許久,直到兩人快不過氣時,他才放開檀口,煽情地去她角的唾,啞聲說著:「我的名兒,惹怒了我,你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而不給你一點懲罰嗎?」

陪她玩了六年,也夠了,他的耐已到極點了。

************

果然,才短短一天,向小名和端木宸的事就在景城裡傳得沸沸揚揚,各種版本都有。

而不管是哪一種版本,全城的人都知道她衣衫不整地和端木宸進了客棧,還在房裡待了一天。

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發生什麼事,猜也猜得出來。

而且,聽隔壁房的人說,那晚震動聲和女人的叫聲都傳到隔壁去了,這讓向小名尷尬死了。真的是丟臉極了!

一出家門,就是指指點點,讓她受不了,乾脆把自己鎖在房裡,不出去了!

一出房門,就是阿爹的哭喊,吵都吵死了!

「端木宸,我恨死你了啦!」向小名氣得在房裡大吼,連連跺腳,恨不得把他給殺了!

都是他,害她一世英名都丟盡了!和他鬥了六年,最後卻落得這種下場,而且每個人都站在他那邊,都認為是她欺負了他!

!明明就是她被他欺負了六年,偏偏沒人知道,每個人都被他那無辜的樣子給騙了,認為她才是惡霸的壞人!

「端木宸!都是你害的!」尖叫!

「名兒,你的聲音整個府裡都聽見了。」劉玉梅推開房門,端著人參湯走進房裡。

她有一張和向小名相似的臉龐,只是添了歲月的痕跡,卻無損她的美,反而帶著成的韻味和氣質。

「梅姨!」一看到劉玉梅,向小名的臉立即皺成一團,拿走她手上的人參湯放到桌上,再好不委屈地抱著她哭訴。

「都是端木宸啦!明明就是他佔我便宜,偏偏城裡的人都在稱讚他,這是什麼跟什麼嘛!」

說什麼他夠膽,竟能馴服母老虎;還說什麼他是為男人除害!而女人們則說是她勾引他,使計強佔他。

這……怎麼都沒有人覺得她可憐?

「好!好!梅姨知道,來,你整天都沒吃,喝個人參湯墊個胃,待會有人送小米粥過來。」劉玉梅拍拍向小名的手,輕聲哄著。

「不要!我吃不下!」氣都氣了!

見向小名鬧著脾氣,劉玉梅不笑了。

「梅姨,我都煩死了,你還笑我!」瞪著梅姨,向小名好不委屈。「不要告訴我,你也站在端木宸那邊!」

「我沒有站在他那邊,不過你們兩個發生的事,不用梅姨說,你自己也很清楚吧!」溫柔地看著向小名,劉玉梅柔聲說著。

「那又怎樣!」撇著嘴角,面對梅姨的溫柔,她就是使不出脾氣,只能乖乖地聽她說話。

「什麼那又怎樣?」見她一臉無所謂,劉玉梅輕斥。「這種事只有夫才能做,既然都發生了,當然要成親……」

「成親?!」瞪大眼,向小名跳了起來。「我才不要!我死也不要嫁給端木宸!」

「為什麼?」

「因為……」向小名張口,看著梅姨,她卻說不出原因,支吾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因為我討厭他!」

「討厭他怎會跟他發生這種事?」劉玉梅又問。

「那是因為我被下藥……」

「你確定只有下藥這一次嗎?」不讓向小名把話說完,劉玉梅又問,溫柔的神情問帶著一絲明。

向小名一愣,看著梅姨明的神,「梅姨……」

「我從小看你到大,你的事我有哪樣不知道?以前不說,是隨你們去,可現在不同了,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就不能不處理。」

對向小名和端木宸的事,劉玉梅早看出端倪,以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兩個小兒女自己去處理,可現在這樣子,她不出面也不行了。

知道自己和端木宸的事梅姨全知道了,向小名不彆扭地紅了臉,吶吶地低下頭。

見她這樣,劉玉梅不放軟口氣,「名兒,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端木宸?」

「因為他很討厭嘛!他一出現就搶了我的風頭,我什麼都輸他,而且只要一看到他,我就全身不對勁,那種覺很奇怪,我不喜。」

「什麼覺?」劉玉梅揚眉輕問。

向小名側著頭,很苦惱地想著,「我也不會說,只要跟他太靠近,我的心就會跳得很快,他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我氣得跳腳,也可以讓我很高興,不過都是生氣比較多……反正,只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會變得很奇怪,一定是他太討厭了,我才會變得這麼奇怪。」

說到最後,她下了結論。對!她一定是很討厭他,才會這麼奇怪!

一個人可以讓她討厭六年,看他有多惹人厭!

聽著向小名的話,劉玉梅不失笑。「名兒呀!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你真的這麼討厭他,為什麼你可以讓他碰你?」

梅姨的話讓向小名一愣。

「梅姨問你,要是有一個你很討厭的人碰你,單說碰手好了,你會怎樣?」

「砍了他的手!」想也不想,向小名立即回答。

「那端木宸不只碰你的手,還碰了更多地方,可你怎沒對他怎樣?」劉玉梅又問。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向小名皺眉,她也不懂,正在思考時,門外卻傳來向小揚的聲音。

「老大!老大!端木家的人上門來提親了!」

************

「媽的王八羔子!端木老頭,你好膽的竟敢上門來!」一看到仇敵上門,向霸天氣得差點拿起大刀砍人,尤其再看到端木宸後,火氣更大了。

「端木小子!你好樣的!佔了我女兒便宜還敢來,擺明就是找死!」他起大刀就要砍過去。

「阿爹,來者是客,你要傷了客人一,梅姨是會生氣的。」站在一旁的向小四涼涼地說了一句。

向霸天硬生生地停住腳步,要砍人的大刀也停在半空中。

「哼!向老頭!你以為我上門來嗎?」端木義行冷冷一哼,不同於向霸天的礦,他倒是一派斯文,眉宇間透著一抹歷練。「我告訴你,我今天是來上門提親,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看著仇敵,端木義行一樣沒好氣。

「提親?」向霸天的嗓門放大。「笑話!你憑什麼來提親?你以為你兒子配得上我女兒嗎?」

「向老頭,我兒子是哪裡配不上你家的母老虎了?要不是現在城裡鬧得風風雨南的,你以為你女兒能嫁給我兒子?哈!就怕會一輩子都嫁不出去!」端木義行嗤哼。

「你說什麼?!」向霸天氣得跳腳,「老子才不希罕!我家名兒就算不嫁,也不嫁給你兒子!」

端木義行瞪眼,正要回話時,端木宸趕緊阻止。「爹,咱們是客人,別跟人吵。」

「什麼客人?」一看到端木宸說話,向霸天更氣。「給我滾!我向霸天才不希罕你們這種客人,來人呀!給我……」

「姊夫,對待客人這種態度不好吧?」還未到門口就聽到吵鬧的聲音,劉玉梅不搖頭。

一聽到劉玉梅的聲音,向霸天立即住嘴,「我哪有?明明就是端木家的人來找碴。」

「小梅,幾天不見,你更美了。」一見到劉玉梅,端木義行眼睛一亮,立即了上去。

「喂喂喂!什麼小梅?少叫得這麼親熱!」向霸天沒好氣地阻隔兩人,直瞪著端木義行。

「梅兒,離這種人遠一點,這家人沒一個好人……名兒,你出來啦?」轉頭看到女兒,向霸天立即紅了眼眶。「名兒,你放心,爹一定會為你做主,砍了端木小子!」

說著,惡狠狠地瞪了端木宸一眼,端木宸一臉無辜,一看到向小名,輕佻地對她眨了眨眼。

一看到端木宸,向小名就沒好臉。「你來幹嘛?」不要臉!竟敢上門來。

「我啊……」端木宸開口,才說了兩個字,就被自家老爹打斷。

「我們是來提親的,看聘禮要多少,訂個子,就讓兩個小孩成親了事。」端木義行逕自說著。

向小名忍不住皺眉,她還以為向小揚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端木家的人還真的來提親了……

看向端木宸,見他仍然揚著笑,可她卻看不懂他在想什麼,頓時眉尖擰得更緊了。

「端木老頭,你來提親,我們就要嫁女兒嗎?想都別想!」向霸天吼著。

「哼!事情都鬧成這樣了,你以為我家宸兒想娶嗎?要不是不得已,也不會上門來,告訴你,我們肯娶向小名是你們向家的福分!」端木義行也不客氣地回道。

這話不只向霸天聽了氣,就連向小名也聽得肚子火,倔傲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

這是什麼話?敢情她向小名還需要他端木宸施捨娶她嗎?

笑話!她才不希罕呢!誰要嫁給他啦?她寧願嫁豬嫁狗也不要嫁給他!

緊抿著,正氣得要開口時,站在一旁的端木宸卻率先說話了。

「爹,我沒說我要娶向家小姐呀!」

他說什麼?

向小名瞠大眼,怔愣地瞪著端木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端木小子!你他孃的有膽再說一遍!」向霸天大吼,氣得臉都紅了。

「宸兒,你剛剛說什麼?」就連端木義行也跟著皺眉,質疑地問著兒子。

面對眾人的注目,端木宸仍然笑得優閒,輕睨了向小名一眼,他又淡淡說了一次。「我說,我本就沒打算娶向大姑娘。」

同樣的話又重複一次,而向小名也確定自己沒聽錯,霎時,熊熊怒火燒了起來。

她都還沒開口說不嫁給他,這王八蛋竟敢比她先開口?開玩笑!他以為她希罕他呀!

說不出心裡是何覺,明明很氣很氣,卻又覺得好悶好悶,讓她整個人難受極了。

「宸兒,你怎麼這麼說?我剛剛說要上門來提親,你也沒反對呀!」端木義行不贊同地看著兒子,和向老頭吵歸吵,可那都是氣話,人家姑娘家的名聲可也很重要的。

「可是爹,我也沒同意呀!」端木宸一臉無辜。「而且,我想向姑娘也不打算嫁給我吧?」

說著,他挑眉看向向小名。

「對!誰要嫁給你?我向小名寧願嫁給任何人,也不要嫁給你這王八蛋!」緊捏著拳,向小名倨傲地抬頭看他。

聽了她的話,端木宸也不生氣,反而是鬆了口氣的表情。「看吧!人家也不想嫁給我,咱們就不要勉強人家了,而且我真正想娶的是別的姑娘。」

「端木小子!你他媽的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佔了我家名兒的便宜,還敢在我家說這種話!」向霸天聽不下去了,氣得舉起手上的大刀就要砍人。

「姊夫,冷靜點。」劉玉梅凝著臉伸手阻止向霸天,轉頭看向端木宸。「端木宸,你剛說的可是實話?」

端木宸勾起笑,也不在意自己的話燃起戰火,仍然笑得俊美。「梅姨,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是不想娶向姑娘,而想娶別人。」

「你要娶誰?」抿著,向小名忍不住嘴,努力隱藏著怒火,卻止不住氣得發顫的身子。

「娶嘛!當然要娶溫柔賢淑的,像向姑娘這種的,就不適合我的標準了……」說著,端木宸不搖頭。

「宸兒,你怎麼這麼說話!」端木義行忍不住皺眉輕斥。

「爹,我說的是實話呀!」端木宸淡淡瞄了向小名一眼,又說道:「而且,我真正想娶的不是向姑娘,而是若。」

「若?」聽到這個名字,端木義行立即皺眉。「你不是向來都把她當妹妹看待嗎?」

「是沒錯,可經過這些子相處,我發現她真的是個好姑娘,讓我好想娶回家。」端木宸微笑著,無視向家人變了臉,依然神自若。

「可是……」端木義行看了向小名一眼,又看了向家人一眼,「可是你和人家閨女……」

「夠了!」向小名不想再聽下去了。「滾!你給我滾!」

她瞪著端木宸,氣得對他大吼。

「我告訴你!隨你要去娶誰,都不關我的事,可請離開這裡,這是我家,要討論婚事,請回你家去!」

她受夠了!不想再聽他說這些話,不想聽他說想娶別人也不娶她……

她本來就不希罕嫁給他!他憑什麼嫌她?都是他來她的不是嗎?

現在憑什麼對她說這些話?要不希罕她,他幹嘛來招惹她?

而且也是他故意把事情渲染得這麼大,讓整個城裡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現在他卻說這些話,好像要把她推得遠遠的,好像兩人什麼關係都沒有……

他以為她想跟他扯上關係嗎?去他的!她向小名才不希罕他!

一點都不希罕!

「滾!」向小名氣得衝上前,用力推著端木宸。「滾離我家!你給我滾!」

她不要再看到他!

「對!你們端木家的人全給老子滾!媽的,我家名兒不缺你兒子要!來人呀!給我送客!」向霸天也氣得跳腳。

無視自己引起的動,端木宸低頭看著推打他的人兒,「怎麼?你不想要我娶別人嗎?」

他的話讓她一愣,咬著,她倔強地抬頭看他。「你要娶誰都不關我的事,反正我和你之間,本來就什麼也不是!」她從不懂他,也很討厭他。

對他,除了討厭,她什麼覺都沒有!

對!什麼都沒有!

她的話讓他眯起眼,怒火一閃而過。「什麼也不是,我們的關係對你而言只有這個?」他問,低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

「沒錯!」她回得清楚,也回得倔。

「很好。」端木宸微微笑了,眸光冷然。「看來不娶你是對的,不過我一樣會放帖給你的,希望你能來參加婚宴。」

這話更刺了向小名,讓她氣得尖喊。「滾!你給我滾!」

************

夜,十分深沉,隱約地卻透著一絲緊繃的氣氛。

尤其是向小名所住的院落,更沒有人敢踏進一步。

裡頭的母老虎正在發飄,沒人會不識相去打擾的。

所有人都很有共識地離得遠遠的,省得受到波及,成了被恨的對象,那可是很倒楣的。

「啊!端木宸!你去死——」怒吼聲第無數次地從院落傳出,響遍整個向府。

眾人聽到了,也只能搔搔腦袋,蓋上被子,當作沒聽到。

「去死!去死!去死……」向小名氣得把房裡所有東西全砸爛了,砸到沒東西可砸,才氣吁吁地站在房中央,抬頭大吼。

過了許久,罵到累了,她才無力地坐在地上,頹然低下頭。

四周全是被她砸壞的東西,好的房間無一完整,就連她,心中也像少了什麼似的,空的,找不到依憑。

腦海裡,全是端木宸下午說的話。

他說,他要娶別的女人,不要娶她……

他說,他喜的是那種溫柔賢淑的姑娘,而不是她這種的……

她……她有哪裡不好,讓他嫌成這樣?

而她,明明也不想嫁給他,但為何聽到他那些話,生氣就算了,心也跟著好悶好悶,好痛好痛……

像失去了什麼,不管怎麼怒喊、怎麼發,仍然不能消除心裡的空虛戚,反而覺得自己的心愈來愈空,就像地上的殘骸一樣,她的心彷彿也跟著支離破碎。

為什麼會這樣呢?

咬著下,向小名茫然地問著自己,一個答案呼之出,她卻用力甩頭,鴕鳥地不敢去面對。

「我只是因為不甘心而已……」沒錯!她只是因為他說的那些話而到不甘心。

明明是她先開口說不嫁的,卻被他搶先了,她只是為此不甘心而已。

還有他的話,更貶低了她,才會讓她現在這麼在意、這麼生氣、這麼的……無所適從。

還有好多好多的不甘心!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麼對我?」向小名緊咬著辦,努力忍住想哭的衝動,氣憤地喃著。

卻不知現在的自己看來就像被丟棄的小動物,獨自舐著傷口,看來好不可憐。

「都是你!害我現在連門也出不了!」端木宸下午說的話,早被加油添醋地在外頭傳著,而她也被說得更難聽。

不但失了貞節,還沒人要娶她,每個人都在看她笑話,而罪魁禍首就是他——端木宸!

「都是你的錯!端木宸!我恨死你了!」

愈想愈生氣,也愈不甘心,明明都是他的錯,現在的一切也是他造成的,可卻沒人怪他,他就這樣無辜地縱一切,而她卻無法反抗。

憑什麼?!他憑什麼這麼做?他憑什麼以一句話就否決她的一切!

去他的溫柔賢淑!她向小名不希罕,可卻不甘,不甘當眾被他否定,不甘被他羞辱。

向小名緊握著拳,抬頭瞪向窗戶。那頭,是端木家所在。

站起身,她間的九節鞭,深口氣,惡狠狠地瞪著端木家的方向,憤怒和不甘迅速燃燒……

***庭芳獨家制作******

夜,更深了。

端木宸穿著白中衣,長髮梳洗後散落於肩,俊美不變,卻多了一絲不羈,更顯瀟灑。

此時,他正悠然地躺在貴妃椅上,手上拿著書卷,慢條斯理地看著,可心思卻沒放在書上,微揚的角像是在等待什麼。

倏地,一絲細微的聲音傳進耳裡,伴隨的是凌厲的勁道和一抹火紅的身影。

總算來了!

揚起薄,端木宸迅速側身,閃過長鞭,再以手上的書卷住鞭子,雙方形成拉扯。

「真稀奇,這可是你第一次來我房裡。」端木宸挑眉,狀似微訝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他的笑容在向小名眼裡看來像是在嘲笑她,讓她更氣,用力出長鞭,手腕一扭,長鞭成了利劍,朝他刺去。

「端木宸!你去死!」向小名怒吼著,身影一閃,快速來到他眼前。

「火氣這麼大,敢情是在氣我下午說的話?」端木宸明知故問,輕鬆地閃過向小名的攻擊。

明知自己的話只會惹她生氣,可他就是故意要說話氣她,誰教她要惹得他不愉快!

什麼叫作他和她之間什麼也不是?難道這六年對她來說本不算什麼嗎?

那他對她來說算什麼?一樣也什麼都不是嗎?

想到這,一股濃濃的不悅就從心裡升起。

他無法忍受她不在意他,所以他故意惹她生氣,只要她愈氣,就愈證明她在意他!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讓我生氣!」向小名朝端木宸吼著,手下的攻勢仍然沒弱下,反而隨著他的閃躲,心頭更氣,手上的九節鞭也就愈凌厲。

閃過鞭子,他睨她一眼,聲音帶著一絲笑意。「不氣的話,請問你現在這舉動代表什麼?」

「我……」向小名僵住身子,攻勢頓時停止。

「嗯?」端木宸在心裡輕輕一嘆,不再說話氣她,反而極認真地看著她。「名兒,你在氣什麼?氣我下午的話?還是氣我要娶別人?」

「我……」他俊美的表情是那麼認真,黑眸深刻地看著她,專注的表情讓她有點慌了。

逃避似的,她趕緊別開眼,不敢和他相視,可他的話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著——

她氣什麼?

當然是氣他下午的話,管他要娶誰,那本不關她的事!

她才不在乎他!一點也不!

「我管你要娶誰!那本不關我的事!」對!他要娶哪個女人都跟她無關,她才不會在意!一點也不!

她的話讓他眯起眼,潛藏的怒火升起。「這是你的真心話?」

「當然是!」抿著瓣,向小名倔強地回道。

「看著我!對著我說!」上前抓住她,他要她看著他,不要逃避他的眼神。

向小名有點被他嚇到了,可自尊不許自己示弱,她倔強地抬起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著。

「你要娶誰我都無所謂,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才不會!一點也不會!」她鏗鏘有力地說著,可心卻隨著自己的話而漸漸緊縮,讓她到一絲氣悶,好不舒服。

見她說得無情,說得倨傲,端木宸默然了。

和她糾了六年,得到的卻是這些話,他突然覺得好可笑,真的很可笑

「那你今晚來是為了什麼?」許久,他才問出這句。

「當然是來找你憤,因為你,我現在變得好慘,而罪魁禍首就是你!」她嚷著,可聲音卻因他的漠然而漸漸變小。

他的表情好冷,像是失望,又像是難過,讓她有點慌了,可她強迫自己怱略,不讓自己去受。

隱約地,她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可傲氣不許她低頭,她因為他難受,他憑什麼好過?

她要他也跟著難受,跟她一起不好過!

端木宸深深地看著向小名,好沉好沉地問了一句。「我問你,我對你而言算什麼呢?」

「什麼都不是!」向小名抿著,緊握著長鞭柄端,冷硬地說出這句。

「好!很好!」預料中的答案讓端木宸閉上眼,「非常好……」

捂著額,他低低笑了。

他的笑聲讓她不安,張,卻收不回出口的話。

「好一句什麼都不是……」既然這樣,他又何必珍惜她?

一點都不值得!

這六年一點都不值得!

「既然什麼都不是,那就不必珍惜你了……」抬眸,他森冷地看著她,怒氣再也抑不住地爆發了。

「端木宸……」

他的表情讓她一驚,六年讓她對他有足夠的瞭解,她明白他此刻想做什麼。

「你敢!」她瞪著他,虛張著聲勢。

端木宸冷冷一笑,「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是我的房間,你覺得我敢不敢?」

說完,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他迅速擒住她。

真的惹怒他,她就得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放開我!」向小名被端木宸的怒火嚇到了,長鞭一使,借力使力地出他的箝制。

無視襲來的鞭子,端木宸大手一抓,迅速地握住長鞭,可猛烈的勁道仍讓手掌滲出血絲,啪答地往下滴。

「你!」看到他手上的血,向小名愣住了,下意識地鬆開勁道,放開手上的長鞭,緊張又失措地看著他。

可他的表情仍然一片漠然,「怎麼?不繼續了嗎?」放開鞭子,手上的血溢得更多,他卻毫不在乎。

「你……血……」反而是向小名看不下去,想上前,可他的表情太冷,讓她躊躇猶豫。

不在意地看了手上的傷口一眼,端木宸輕輕去上頭的血絲,黑眸睨向她。「怎麼?你會在乎嗎?」

因染上血漬而變得紅,襯得俊美的臉龐多了絲魅,墨眸裡的怒火是那麼明顯,讓人看得心驚膽怯。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向小名慌了。

這六年來,她不是沒惹他生氣過,卻從不曾像現在這樣,冷絕的表情讓人摸不著頭緒,也讓她心慌意,不知所措。

「怎麼不說話?」他慢慢走向她,黑眸不離她。「你不是說我和你之間什麼都不是嗎?既然如此,為何停下攻勢?」

「我……」他前進,她跟著後退,他的話讓她一時無法回應,只能支支吾吾。

停下攻擊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血了、他受傷了,讓她沒辦法再撒潑攻擊他。

看他受傷血,她的心也跟著痛,一點也不好過,可這原因她卻無法對他說出口,總覺得一出口,就像是承認了什麼。

那讓她下意識推拒、反抗,不想去正視自己真正的心意,只能逃避,閃躲他的視線、他的追問。

見她又逃了,黑眸微閃,怒意更熾,看著她,他沉聲說著:「向小名,你真讓我失望。」

他的話讓她一震,才揚眸,就被他擒住,瓣被魯地堵住。

「唔……不……」她想掙扎,卻逃不開他的力量,檀口被暴地啃著,滲出些微血絲,讓她攏起眉尖。

「痛……」推著他的,她想別開臉,逃離他的肆

可他的手卻用力拙住粉顎,手指一使力,她疼得張開小嘴,讓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靈活的舌尖暴地攪著她的舌,間或用牙齒啃著,破她的嘴,血絲味在兩人的齒間泛開,混著口沫,溢出嘴角。

「唔……」她被他的狂暴嚇到了,疼痛和不舒服讓她的眉蹙得更緊,更用力地推開他。

「不要……痛……」

她的反抗更起他殘暴的心,舌頭更放肆地攪著粉舌,故意一咬……

「嗚……」血,從兩人的裡泛開。

直到快不過氣,他才冷冷地放開她的瓣,微紅的銀絲連接著兩人的,雙方的都紅腫不堪,泛著血漬銀光。

他一離開,向小名趕緊大口氣,瓣早已被肆得一片嫣紅,被咬傷的下微沁著血絲。

「端木宸,你做什麼?」她怒瞪著他,第一次被這麼暴地吻著,覺不到絲毫溫柔,有的只是狂的疼痛。

端木宸冷冷揚,無視她的怒火,大手一使力,將她的雙手製在身後,讓嬌軀起,緊貼著他。

「我想做什麼,你會看不出來?」他輕笑,明明俊美得緊,卻佞得讓人起了寒顫。

「你……」他的輕狂模樣讓她一怔,不由得怕了起來。

「以往對你溫柔,是因為你值得,可現在……」眯起眼,他冷漠地看著她,黑眸不再有一絲柔情。「我發現你一點也不值得了,而真的惹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低頭在她耳際輕聲說道,他的話,他的表情,讓向小名微顫。

「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你離開嗎?」無視她的畏懼顫抖,他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濃濃的殘酷。

「不要!放開我!」向小名用力推開他,轉身想逃。

可他的速度卻比她更快,微使勁道,用她的長鞭迅速住她的,將她扯回懷裡。

「端木宸!你瘋了?」向小名大吼,他的力量好大,扯得她的好痛,生平頭一次,她因為怒他而到後悔。

「是呀!」端木宸輕嘲地笑了。「我為你而瘋了……」

他的話讓她一怔,停住掙扎。

「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最後把所有人都叫來,欣賞你的模樣,而我一點都不介意讓人觀賞。」

他看著她,語氣輕柔,可向小名卻再也受不到他以往的溫柔,只覺得害怕。

怒的狂獅反撲了!而她,就是他的獵物。

************

「端木宸!你快放開我!」

向小名跪坐在炕上,兩手被長鞭綁住,高舉過頭,而鞭子的另一端則綁在柱上。

她身上的衣服早被撕碎,散落在地上,的嬌軀上只剩下櫻紅的兜衣和雪白的褻遮住重要部位。

她不安地看著端木宸,雙手扭動著,早已被礪的繩子磨破皮,沁出血絲,順著手腕慢慢往下

疼痛讓她擰眉,他在她身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受到他猛烈的氣息。

這讓她不安,全身緊繃著。

「別費力氣了,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的。」看著腕上的血絲,黑眸一眯,隱隱泛過一絲心疼。

可他不讓自己心軟,反而無情地捫住她的,用力撕去白,讓人的瓣呈現眼前。

衣服的撕裂聲讓她一驚,掙扎得更厲害。

「端木宸!你想做什……啊!」她吼著,想轉頭看他,可一股撕裂卻立即從私處泛開,讓她尖喊出聲。

他突然進入乾澀的甬道,沒有任何的滋潤,毫無預警地入花,不堪折磨的緊窒壁立即沁出血絲。

「不要……好痛……」小手緊握成拳,她全身因突然的疼痛而緊繃著,花也因此夾得更緊,讓她更痛。

不顧她的疼痛,大手各抓住一瓣,他更用力送,刮著緊實的壁,血絲沁得更多,卻仍然滋潤不了花甬,只讓她到刺骨的痛楚。

「痛嗎?」緊著她的身體,他在她耳際輕聲說道:「既然你說我們兩個什麼都不是,那又何必讓你到舒服?只要發就夠了。」

他的聲音好輕、好柔,可出口的話卻無一絲情。乾澀讓他更難進出,沒有花的滋潤讓熱鐵被絞得更緊,他也跟著不好受。

這場懲罰,不只她痛,他也跟著疼痛難受。

「不……」向小名搖頭,忍不住哭了。

她不要這樣,冷冰冰的覺,明明兩人的身體是那麼親密,她卻受不到以往的溫暖,只覺得好冷好冷……

他的進入,沒有任何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怒意。

這讓她難受,不只身體痛,心也莫名扯痛,讓她再也隱忍不住淚水地嗚咽出聲。

她的眼淚讓他一頓,咬著牙,卻故意視而不見。

熱鐵更用力在花送,一次又一次蹂躪著脆弱的花蕊,長磨蹭著壁,放肆地攪刺著她的柔

「不要……好痛……」緊咬著辦,疼痛讓她擰緊眉頭,下早被她咬出血絲。

而臉上的淚也沒有減少過,一顆又一顆地掉落,了小臉。

可漸漸的,早已習慣他的大的花卻慢慢沁出汁,隨著他的送,一點一滴滋潤著壁。

她察覺到了,一股羞讓她閉上眼。

怎會這樣?她明明不要的,不要這種冰冷無情的,可卻控制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花緊縮著,承受著他的進出。

「不是不要?那怎麼了?」端木宸嘲諷地笑了,伸手掬起一絲花放到她眼前。「看到了嗎?這是你的。」

張著指,透明的花透著一絲血絲,在他的手中糾結出靡的銀絲。

「不!」閉上眼,她不想看,可卻阻止不了花的分泌,一絲一縷的,隨著他的送緩緩沁出,發出滋滋水聲。

「小貨,不是不要嗎?可卻這麼、這麼緊……」他在她耳畔狎聲說著,暴的進出絲毫不帶一絲情,只顧搗著她的柔軟。

「嗚……不要說了……」穢的話傷了她的自尊,她哽咽著,覺得此時的他變得好陌生,不再是她所認識的端木宸。

悉的他,不會這麼傷她!

「你走開……我不要你……我不要……」她不要這樣的端木宸,她不要!

她用力哭吼著,花動而更緊,深深絞住送的碩大,磨人的覺讓兩人的身體都起了一絲動。

「不要?」端木宸嘲諷地笑了。「把我絞得這麼緊還說不要?」

他將熱鐵口,再狠狠一個用力貫入。

「啊——」他進得好深,撞擊著花裡頭最的那一處,讓她忍不住尖喊出聲。

明明不要,卻不由自主地扭著身子,配合著他的送。

深深悉著她的身體,他知道戳哪一點可以刺她的,讓她臣服在他身下。

「這麼多水,還叫得這麼,你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微啞著聲音,他嘲著,大手緊捏著手上的,強力的手勁將瓣都捏紅了。

受傷的手掌一用力,鮮血也跟著溢出,將瓣染上血漬。見狀,端木宸更用力捏緊掌心,大手在她背上用力抹著,用自己的血染紅膚。

濃濃的血腥味和情的甜膩味混合在一起,形成詭異又魅的景象。

「不……」鼻間嗅到一絲血腥味,一股黏膩的覺在背上渲染,一絲血珠滑下肩膀。

「不要……」她嗚咽著,不由自主地甩著頭,血腥味在鼻間瀰漫,讓她到一陣暈眩,而他的律動也更狂肆,讓她漸漸無法思考,腦海被火所佔,成了他嘴裡的娃兒。

早已沉甸不堪,尖不需人就已自動翹立,隨著他的撞擊,一上一下地磨蹭褻衣,添了一絲快意。

「小娃,舒服嗎?嗯?」他轉動著送的方向,以扭轉的方式攪,搗出更多汁

「啊……舒服啊……」向小名呻著,酡紅著臉,眸兒也跟著蒙,被擠出的花早已下面的褥。

見她沉浸在情的快裡,膚早已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在燭火下透著一抹人的紼紅。

眯起眼,他低下頭,用力咬住她的肩。

「啊!痛……」她低喊著,身體微微緊繃。

他卻不放鬆力道,反而更使力咬住,虎律動得更快、更用力,拍打出啪啪的魅聲。

「啊……不……」他咬得她好痛,可他的送卻得她好舒服,兩種不同的覺在體內錯,卻更刺了花甬,壁開始緊縮,傳來一陣陣痙攣,將他緊緊住。

知道她快達到頂點,他大幅度地送著,嘴裡嗅到一絲血腥味,才放開她的肩。

肩上清楚印著他的齒痕,血絲隱約泛出。,嚐到鮮血的味道,他魅地笑了。

握緊受傷的手,他用力迫傷口,讓鮮血再度溢出,滴落齒痕,讓兩人的血混合在一起……

他要她的身體不只有他的刻痕,還要有他的骨血!

不停送的熱鐵享受著她的痙攣搐,就在她快發時,他卻突然出充血硬實的大,隨著出,銀絲也跟著泛出。

「啊……不要……」沒有得到最後的足,她難受地蹙眉,扭著,哀求著他的進入。

「求你……進來呀……」她泣求著,花不住沁出汁壁不停收縮,祈求著他的給予。

可他卻不理會,逕自用手送著熱鐵,看著她的姿態,俊龐微泛著一絲紅。

「啊——」他仰頭低吼一聲,白隨之從鐵頂端灑而出,在她背上灑出一幅穢的畫面。

完,不顧她未足的低泣,端木宸低頭在她耳際柔聲說道:「向小名,我會如你所願,娶別的女人為。」

端木宸說到做到,沒幾天,端木家就如火如荼地辦起婚事來,這件事也在景城裡傳得熱鬧騰騰。

一群人好奇著向家人的反應,可向家卻緊閉著大門,讓人窺探不出端倪。

而今天,就是端木宸娶子。

一大早,轟隆隆的鞭炮聲就從外頭傳人向小名房裡,不管怎麼捂住耳朵,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緊抿著辦,向小名蒼白著臉,靜靜坐在榻角落,兩腿曲著,眼睛閉得緊緊的,小手緊緊捂著耳朵。

她讓自己不聽不聞不看,即使鞭炮聲是那麼清楚,她也使盡力氣,讓自己不去在意、不去聽聞。

這些子以來,她就是這樣過子的。

從那晚穿著破碎的衣服從端木宸房裡回到自己房裡後,她就不曾離開過房門一步,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裡,吃得少也睡得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復以往的生氣。

她的情形讓家人擔心,梅姨也來勸過好幾次,而阿爹更氣得要殺上端木家,說要討回公道。

她沒附和,也沒理會,只是靜靜地坐在榻上,沉默著。

可就算不聽不聞,她卻還是能聽到消息。所以,她當然知道今天是端木宸娶子。

無所謂!她說過的,隨他去娶誰,她不會在意,那是他的事。

可明明是這麼想的,她卻無法讓自己真的不去在意,腦子都是他那晚的殘忍無情。

那晚,他讓她疼了身子,可她的心卻比身體還疼,像被緊緊揪住一般,讓她不過氣來。

她知道,她其實很在意的。

那些只是氣話,她只是因為不甘心,所以故意說話惹怒他。

她的目的達成了,他真的生氣了!她該高興的,可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一顆心又慌又,一點也不像平時意氣風發的她。

此時的她是無助,腦子所想的全是他。

他真的要娶別人了……那……他真的不要她了嗎?

咬著,她用力甩頭,無法接受。可她又能怎麼辦?他都要娶別人了……

將臉埋進膝蓋,直到此刻,真的失去他了,她才知道原來她那麼在意他,在意得心都疼了……

「向小名!你自怨自艾夠了沒?」突地,房門被一腳踹開,向小四穿著一身月白衣裳,大搖大擺地走進房裡。

一進內室,一看到還窩在角的向小名,她忍不住翻個白眼。

「向小名!你是要坐在那裡多久?」向小四兩手擦地瞪著向小名,真懷疑眼前這人真的是她那向來狂妄傲氣的大姊嗎?

「不要你管!出去!」向小名悶著聲音低吼。

撇了撇嘴角,向小四沒好氣地看著她。「要不是你是我大姊,你以為我管嗎?」

向小名沒回話,仍然低著頭不看向小四。

向小四也不理她,逕自說著:「喂!端木宸要娶別的女人為了,你真的無所謂?」

向小名一震,冒血的傷口又被狠狠刺了一下,緊捏著拳,她受不了地抬頭大吼。「不要你管!向小四!你給我滾!出去!」

一抬頭,她臉上的淚水清晰可見,蒼白的小臉是憔悴,說明她的在乎、她的難過。

見狀,向小四忍不住搖頭。

「你是怎樣!在乎就去追呀!在這哭哭啼啼的誰看得見?端木宸嗎?」她嗤哼,是不屑。「你想太多了,人家現在只看得到眼前的美麗新娘子,哪有空來理你?」

向小四毫不客氣地刺著向小名的傷口,一點都不同情她。

自己要把男人送出門的,等人家真的不要她了,才在後悔,有用嗎?

向小名咬著,反駁不了三妹的話,只能別過臉,倔強地回道:「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聳聳肩,向小四一臉無所謂。「我只是要告訴你,端木家進新娘子了,待會就要拜堂了,等送人房,你就哭死吧!沒人理你!」

向小名一震,再也控制不住眼裡的淚,一顆又一顆地落下,讓她看來好不可憐。

見她這樣,向小四嘆氣了,坐到邊看向大姊。「我問你,你喜端木宸嗎?」

怔怔地抬眸,向小名遲疑了好久,才輕輕點頭。

以前一直不想承認自己喜他,因為倔傲,更因為一直輸給他的不甘,她不想連心也輸給他了,所以才會一直抗拒上他這件事。

可現在卻已經沒那必要了,因為她發現,失去他,比抗拒他還讓她痛苦。

「喜就去追呀!」向小四受不了地看著向小名。「丟臉又怎樣?至少可以得到他,總比以後後悔好吧!」

「可是……」咬著,向小名仍然遲疑。「可是他好生氣,他真的不要我了……」

他的冷漠好深刻,讓她不敢上前,也拉不下臉去求他。

向小四受不了地吐了口氣,想也知道自尊心強的大姊在意的是什麼。「向小名!你是要你的面子,還是要男人?告訴你,面子失了以後可以討回,男人失了可就沒有了!」

「我……」看著三妹,想著她的話,向小名一咬牙,不再猶豫。

她立即跳下,顧不得穿鞋子,就這麼赤著腳跑出房門。

她想告訴他,她不能沒有他!

***庭芳獨家制作******

喜氣,在端木府裡蔓延。

賓客坐了整個大廳,而喜娘扶著新娘子,讓她走到新郎倌身旁,兩人手中牽著一條喜球。

端木義行笑呵呵地坐在主位上,等著新人拜。

「一拜天地!」喜娘輕喊著。

聽到喜娘的話,端木宸牽著新娘子,一同傾身。

「二拜高堂!」喜娘再次喊道。

轉身,身著紅喜服的兩人朝端木義行一拜。

「好!好!」端木義行高興地放聲大笑。

「夫……」

「等等!」驀然,一抹微的聲音打斷喜娘的話。

向小名出現在門口,憔悴的臉龐因急跑而微泛著紅暈,長髮披足也早已沾上塵泥,整個人看來好不狼狽。

一聽到她的聲音,端木宸立即看向她,眼眸掠過一絲驚喜,可又迅速轉為漠然。

「你來做什麼?」他問,是冷淡。

向小名踏入門檻,緊張地看著端木宸。「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口水,她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

端木宸清冷一笑,態度仍然冷漠。

「我不覺得我們兩個會有什麼話好說,而且我現在正在拜堂,你打擾到我和我的娘子了。」

「我……」他的冷漠讓她卻步,想說的話一時卡在喉裡,看著他身旁的新嫁娘,更讓她的心一緊。

識相點的話,她該離開,不要再讓自己丟臉。

可是……離開,就代表她放棄了;放棄,就代表她將會失去他!

她不要!

「我……我喜你!」緊捏著掌心,她看著他,鼓起勇氣,不顧一切地對他說。

隨著她的出口,四周一片譁然,而端木宸則是輕揚起眉。

口水,向小名豁出去了。「我……我之前說的是氣話,我並不是真的不在意你要娶別人,就連說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的話,都不是真的,我只是不想承認我喜上你而已。」

她的話讓他的眉挑得更高,嘴角輕揚起一抹笑。「為什麼不想承認你喜上我?」

「因為我一直都輸給你,不管是什麼,都輸得好徹底,我不想連我的心也輸給你,所以才會一直抗拒自己的心,可又氣你的態度,才會故意說那些話讓你生氣。」

咬著,她侷促地看著他,見他仍然一臉平靜,不因他的話而動搖,不慌了。「你……你還是一樣要娶嗎?」

「怎麼?你不想要我娶嗎?」不回答她,他反問。

「我……」遲疑了下,她看了新嫁娘一眼,好一會才吶吶道:「你可以不娶嗎?」

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端木宸心軟了。「好呀!只要你肯嫁給我,我就不娶她。」

「真的?」他的話讓向小名一愣,驚喜迅速讓她笑開臉,可看到新娘子,她又收回笑容。「可是新娘子……」

她肯嗎?

「肯肯肯!當然肯!」沉默以久的新娘子開口了,自動自發地拿下頭上的喜帕,輕吁了口氣。

「幸好老大你來了,我還真怕你不來,那我不就真要嫁給未來姊夫了?」拍拍口,幸好!幸好!

「小揚?!」一看到新嫁娘,向小名立即瞪大眼,反應不過來。「你怎麼……」

這是怎麼回事?!

端木宸好心為向小名解開疑惑。「從頭到尾,這婚典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為了引她上鉤。

一開始他就布好了局,而她則是他的甕中物。說不娶她,也是故意要怒他,讓她正視自己的心。

雖然那晚他真的被她氣瘋了,失了理智,所以才會那樣傷她;可是卻還是沒用地放不開她。

她是他的!除了他,她別想屬於任何人!

所以他下了個賭注,他賭她對他的心,他不信她真對他無意,所以才使盡辦法要出她的真正心意。

而兩家人都知道這件事,除了她之外。

「這……」看著端木宸,又看著向小揚,向小名轉頭,這才發現觀禮的人有梅姨、小海和……阿爹?!

「阿爹,你也參加?」向小名不敢相信,阿爹不是很討厭端木家嗎?

「名兒,阿爹也不想呀!」嗚嗚……把女兒嫁進端木家,他是千不願萬不願,可見女兒這些子為端木小子傷心的模樣,他再怎麼不願,還是隻能乖乖參與計畫。

看到向霸天一臉苦瓜的模樣,端木義行笑得可開心了。對於向小名這個媳婦,他可意極了,之前口中雖然嫌得要命,其實那只是為了氣向老頭。

事實上,他對於向小名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可是欣賞極了,揚遠鏢局就是要這樣的少夫人!

向小名完全傻眼,轉頭看向走進大廳的向小四,霎時完全明白——從頭到尾,她都被設計了!

她的家人全出賣了她,當了叛徒!

面對向小名的瞪視,向小四一臉無辜,「大姊,我可沒強迫你來喔!」一切可是她自願的。

「我……」向小名啞口無言,轉頭看著端木宸得意的表情,再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

轟地一聲,小臉立即通紅。

「剛……剛剛的話都不算!做不得準!」她又氣又窘地吼著,轉身就要離開。

「向小名!你敢踏出門檻一步,我保證會娶別的女人為,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

見她要走,端木宸沉下臉,冷聲警告。

他的警告立即讓她停下腳步,可卻倔強地不願回頭。

向小名!有志氣一點,不要理他!她拼命這樣對自己說。

對!不要理他……

「你兇什麼呀!」她不甘不願地往回走,彆扭地拉住他的衣服。

算了!志氣不值幾兩錢!嗚……

「這才乖。」難得見她這麼聽話,端木宸意地抱住她。

向小名不高興地嘟著嘴,抬頭看著他。「那你呢?喜不喜我?」

她的話讓他一哂,低頭,顧不得驚世駭俗,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用力擒住檀口。

「傻瓜,要不喜你,怎會設下這個局呢?」他呀!早已慘她了。

早在六年前,他就決定這團倔強的火焰是屬於他的了。

而現在,他確實得到她了。

他最的美麗火焰。

端木宸第一次見到向小名,是十八歲的時候。

當時他們正在搬東西,一轉頭,就看到對面有六個人一起皺著眉看著他們。

那家人的門匾上瀟灑地寫著「震天鏢局」四個大字,和他家「揚遠鏢局」的匾額相互對望,在光照下,就像兩頭互咬的紅獅子。

他爹還真會選位置呀!端木宸無奈地搖頭,視線再度望向對面。

然後——他看到了比光更耀眼的紅火。

細緻的五官,卻帶著一抹倔強,眉宇間是不輸給男人的英氣,那雙燦亮的眸子正上下打量著他。

好一會兒,像是打量完了,他清楚地看到她嗤哼似地一笑,很不屑地別開臉,冒出一句:「沒用的軟柿子!」

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讓附近的人都聽得一聽二楚,包括他。

軟柿子?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形容他。有趣!

他朝她微笑,卻見她用眼角瞄他一眼,然後瀟灑地轉身踏人家門,擺明連看他一眼都不屑。

「呵!有趣的姑娘。」她引起他的興趣了!

打聽之下,才知那紅衣小姑娘在景城可有名了,潑辣又野蠻,像匹野馬似的,沒人敢去招惹她。

愈瞭解她的事蹟,他對她愈有興趣。

每天,他看著她騎著她的馬火焰,耀眼地在景城裡出沒,而每一次都對他視而不見。

直到他贏了她,成了箭大賽的冠軍。

他得到她的注視了,即使是憤怒不甘,他也到愉悅。

「向姑娘,敢情你不敢跟我拼酒嗎?」酒樓裡,他舉杯朝她挑釁。

這些子,他對她的子摸得算清楚了,經不起人看不起她,一句挑釁就能引她上鉤。

「笑話!有啥不敢的?」果然,向小名嗤笑,微醺的容顏似火。「要拼的話,就不要用杯子,用酒壺。」

哼!她就不信箭輸他,連拼酒也輸,想她向小名在景城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找她拼酒?哈!找死!

「可以。」端木宸也乾脆,拿了一壺酒,兩人就這樣你一壺、我一壺地拼了起來。

過了兩個時辰……

「向姑娘,你還好吧?」端木宸仍然笑得從容,關心地看著已經趴在桌上的向小名。

「嗝……繼、繼續……幹……嗝……」她……她還沒醉……

「我看還是不要喝了,你醉了。」欣賞地看著她醉酒的嬌態,眸兒水澄澄的,頰紅得像蘋果兒,粉的小嘴微噘,看起來好不可

……我才沒醉……」她不服輸,不信她喝酒會輸他。

「好!你沒醉,是我醉了,所以別喝了。」拿掉她手上的酒壺,他哄著。

這小姑娘呀!還是太單純了。

他隨口一句就真的跟他拼酒,卻不知他早用內力把酒氣出,所以不管怎麼喝都不會醉。

「呵!你認輸了?」聽到他說醉了,向小名咯咯笑了,靠向他,小手捧著他的臉,像是在觀察什麼似的,看得好仔細。

「好奇怪……明明長得像個娘兒們……怎麼箭會輸給你呢?」她好疑惑,是不解,卻不知這個姿勢有多曖昧。

兩人的臉貼得極近,淡淡的酒香從她嘴裡傳出,讓他身體傳來一陣動。

「你不甘心輸給我嗎?」大手攬住她的,他親暱地將她摟在懷裡,兩人是在單獨的廂房裡,不怕被旁人瞧見兩人的親密。

她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不是姑娘家的胭脂水粉,而是自然的體香,清好聞。

「當、當然……竟然輸給你這軟柿子……」喝醉的她早失了防心,像個小女孩似地舒服窩在他懷裡。

小嘴撒嬌地嘟起,小手輕撫著他的臉,是不解。「怎會輸呢……」明明看起來很弱呀!

端木宸靜靜地看著向小名,身體的動隨著她的親近愈見明顯,讓他到訝異。

懷裡的明明是個小姑娘,可竟然引起他的渴望,讓他不由自主地低頭覆上那人的瓣。

「唔……」他的舌尖滑溜地探入檀口,挑間,嚐到了酒香,還有她的甜美,反覆攪著,惹來她的輕哼。

像著了火似的,他吻得罷不能,想把她進身體裡,永不放手。

「嗯……」在他的親吻下,她綻放著絕美的嫵媚,水眸氤氳,像團火焰,美麗得讓他栘不開眼。

心,在那一瞬間停止跳動。

「你引住我了……」他啞著聲音低喃。

或許,早在那第一眼,他就被她引住目光,才會一直注視著她,想要她正眼看他。

「嗯?」向小名不懂他的話,輕眨著眼,她微地看著他。

「既然惑我,就別想我會放手……」抱起她,他輕說著,語氣帶著濃濃的佔有。

在這一刻,他決定了,他要她!

************

睜開眼,端木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兒,勾起,微微笑了。

他夢到了六年前的事,他上她的事……

六年了,對她的喜不減反增,深濃得連他也到訝異。

「名兒……」他翻身,將她在身下。

「唔……」累極的向小名沉浸在睡意裡。

見狀,端木宸笑意更濃,頂開她的腿,用力搗入她猶潤的花

「不……」睡意間,向小名仍有覺,她輕哼著抗議。

她好累,陪他廝磨了大半夜,早沒了體力,可他卻還不放過她,仍然狂猛地進出著。

不顧她的低哼,兩人的新婚夜,他怎會輕易地就放過她呢?

著虎,他大幅度地搗著,就是要把她醒,不讓她睡。

低頭,他含住一隻小耳墜,在她耳邊輕語。「我你,我的小火焰……」

隨即,他加快節奏,點起一波波更深的火,讓她哦著,隱約聽到他的語。

她微微揚,伸手環住他,有點羞地在他耳畔回道:「我也你……」

她的回應惹來他更深猛的衝刺,兩人的就此燃燒。

直到永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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