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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來要趕快把這件事情上報給楚由。

☆、北國的神獸兩人聊著關於南蠻國的習俗,直到天泛黑,王果果一拍大腿高高的喊了一聲。

“完了!一時好奇忘正事,先不說了,我得去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楚大人!”望著王果果一溜煙兒的跑開,都安還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當然,在他看來擁有兩個名字是很平常的事情,畢竟在南蠻國,這樣的習俗是很普遍的。

可是對於浮桑國人來說,只有常年經商的人才知道南蠻國的男子成婚和未成婚是有著差異的。

在南蠻國,尚未成婚的男子,都被分配到了未成年這一塊,成婚以後,他們的名字會自動改掉,這也就相當於他們成了一個大人,改掉後的名字,象徵著他們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楚由得知這件震驚的事情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趕快找到鴿子把信傳出去,可是等他來到關養鴿子的地方時,赫然間才想起,他們的鴿子都已經死完了。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祈禱殿下能再送一封信,也要祈禱那送信的鴿子不要渴死在半路上,不然,他們得知這個消息永遠無法送出去。

是夜,假山石橋水聲濺濺,雪消容之跡,更冷。

屋子裡填了炭火,彬鳶坐在小窗前,無所忌憚寒風中的絲雨打溼了黑髮,他死裡逃生後生薄涼了些,不喜不悲似丟了魂,總是讓牧兒擔心。

“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屋內的兩人同時看向門口,當然,彬鳶是看不見的,敲門聲響起時,他只是慣的扭頭了一下。

“誰?”牧兒把手上的東西放下,戒備的看著門口,問道。

然而,門口並沒有回答聲,靜靜等了一會兒,依舊未得到回覆,牧兒來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並未瞧見有人。

“不用看了,人已經走了。”彬鳶說道,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離去,可見得那人應該是打算要進來,最後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又匆匆逃離了。

炭火噼裡啪啦的炸響,打破了夜的沉靜。

“牧兒,最近可有回信?”

“沒有。”牧兒將窗戶關上,只覺得外面的寒風冷得哆嗦,“放出去的鴿子一直都沒有回來,公子,不如明我再去找一找,看看可還有活著的鴿子。”一般像寨子裡很少有活著的動物,特別是鴿子之類的,山寨裡的人將東西搶回來,金銀首飾歸大寨主處制,論功行賞,剩下的就會分給二當家,其餘的一些活物很快會被宰掉。

被打劫的商隊一般都帶著隨行養著的活鴿子,主要是為了方便送信。

而且,並不是每一隻鴿子都能很好的找得到路,訓練起來也比較麻煩,而老天留給他們的時間本就不充足。

後,福笙帶著山寨裡的土匪,圍堵在山間,打劫了一夥從南蠻往挧國押送朝廷貨物的商隊。

刀劍磨磁的聲音夜半三更響起,野心的土匪們如同餓極了的豺狼,狠狠的撲向那些早已筋疲力盡的士兵,將人殺了個乾淨。

最終,無法反抗的老弱病殘婦女擁擠在一塊,害怕的圍在一起,這其中的女眷有些長得亭亭玉立,一看就不是普通身份。

福笙朝著那幾個女眷走去,用刀挑起女子的下顎,左右觀察,嫌棄的放下,在女眷們害怕的瑟瑟發抖,覺得自己要完蛋的時候,只聽到那轉身離去的人冷幽幽的開口。

“婦女老弱病殘放了。”一幫子等著劫財劫的土匪懵了一下,即使再不情願,迫於大當家的威嚴,還是照做著將那些人放了。

大獲全勝的土匪們,滿載而歸,笑言融融的回到山寨,把一些投降,年輕氣盛的普通農民與奴隸關押在一起。

晚上,寨子的廣場上升起了一大堆篝火,喝得臉頰通紅的大漢與載歌載舞的女奴當場表演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活動,這在場的每一個壯年男子無一不都是臉紅心跳,恨不得自己懷裡也有一個香濃可口的美嬌娘。

當然女奴是很搶手的,並不是每個人想要都可以擁有。

主位上,福笙如同一隻懶散的貓咪斜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著火光的溫度,死囚睡眼朦松的打了一個哈欠,糊糊的站在大當家身旁。

他昨晚沒睡好,隔壁的涼刀與他那新好的女奴鬧了半宿,可憐他這個單身漢子,又沒女人疼愛,又得不到女人,成天跟著清心寡慾的大當家身後跑,搞的寨子裡的人都以為他估計是要當和尚了。

“怎麼了,沒睡夠嗎?”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死囚爬到腦殼頂上的睡意瞬間煙消雲散,面對大當家那雙如貓一樣銳利的眼神,自然是不敢承認,當即就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有大當家在,我哪敢睡著!”福笙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當然他心知肚明,卻也不會和自己的小弟計較這種小事。

圍在篝火旁人越來越多,有的開始划拳喝酒,有的當眾和女人鬧騰在一起,豪放,在這裡沒有任何繁文縟節,禮儀簡直就成了一種多餘的東西,他們是土匪,豪搶掠奪是他們的天

以前,福笙總把這一切當成理所當然。

直到遇到了那個人,他開始有些稍稍改變自己的想法和一直以來堅持的觀念。

“鳶最近在幹什麼?”喧鬧聲中,福笙懶懶的說話聲很小,但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死囚卻聽了個清楚。

“啊!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