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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最近曬曬太陽,沒事的時候就在梅花林裡坐著,哦,前些天還去了書樓。”死囚並不覺得自己彙報的東西哪裡很奇怪,如實的說道。
“書樓……”福笙唰的一下,睜開了全部的眸子,異雙瞳的眼睛,就像是冰與火。
當然,他的右眼是藍的,就像雪山頂上那開著的藍
雪絨花;左眼是紅
的,如同熊熊燃燒的篝火一樣灼熱。
一個瞎子怎麼可能去書樓?
福笙湊到了一絲不太尋常的動向,他這人的掌控本來就很強,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手掌心中,不喜歡任何事情超出他的預料。
他起身,死囚趕緊為大當家披上大衣,緊緊跟上前面那快速走掉的人。
他這跑腿的可不容易,忙的都是一些瑣事,就連大當家那一頭飄逸的頭髮,還是他綁的。
土匪堆裡,還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大當家非常的愛惜一件雪白的披風,皮膚是用雪白的狐狸
製作,上面繡著“風花雪月”商標的圖案,
緻的刺繡也顯得非常的高檔。
但生活在這土匪寨子裡的人都知道,這件衣服已經陪了大當家許久,很多人猜測,這件披風是大當家的情人贈送的,雖然只是猜測,卻也暗暗的讓許多想要勾搭大當家的女奴們失了心。
“吱嘎~”木閣樓梯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木地板是不會斷的,只是人走在上面時難免會發出聲音。
福笙雙手輕輕推開房門,屋內微弱的蠟燭光忽閃忽閃著照耀著帳簾,那坐在邊正在更換衣服的人尚未睡著,他親自挑選過來伺候他的奴隸正跪在地上為他脫鞋。
“你下去吧。”福笙不容拒絕的說道,來到邊直接坐下。
“是……”牧兒將鞋子放下,把頭壓得低低的,萬般無奈的退出了房間,關好門。
彬鳶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也的確是有很久沒有見到對方了。
“這麼晚了……”
“是啊,這麼晚了。”福笙一聲嗤笑,打破了嚴肅的氣氛,堵住了對方後面的話。
彬鳶乖乖閉嘴,把藏在被子下的右手一點一點地退出來,他的動作很小心,但右手還是被另一隻手給捉住了。
福笙非常佩服對方,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當然他也很佩服對方的勇氣,把那封出一個角的信拿出來,左右掂量一下,當著對方的面撕開信封。
彬鳶筆直的坐著,雙手不自然的拽緊了被褥,心臟也跳的快了些,對於不知是禍還是福的下場,他總是顯得有一些緊張。
在忐忑又不安的情緒下,彬鳶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掐住了命運的脈搏一樣,奄奄一息。
“呵,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彬鳶一驚,霎那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錯了,他皺著眉頭,嘴巴一張一合,一句話也表達不出來。
這人的心思太難猜了,雖然嘴上總是非常有禮貌,溫文爾雅的,可他知道,這人比以往他接觸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恐怖和害怕。
對方身上那怎麼也洗不掉的血腥味,即使用陽光掩蓋著,可那種常年殺人的氣息,是怎麼也無法用氣味掩蓋的。
就像一個人和死人呆久了,他身上的那種氣場往往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的。
見對方不回答,福笙不偢不倸,目光定格在他的臉龐上:“我這人,最喜歡這種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紅的,如火焰一般,不是嗎?”捉住對方的手,抬起,放在自己跳動的心口上,福笙開始剔除對方心裡的戒備:“聽說過螻蟻撼樹嗎?”緊抿著嘴,彬鳶依舊不回答。
這人給他的覺太恐怖了,冰涼的手,活躍的心臟跳動聲,如惡魔一般蠱惑人心的語氣,他害怕自己踏錯一步,就會墮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你在怕什麼?”福笙看穿了對方心裡的那點小心思,戀的目光在那雙紅潤的嘴
上來回徘徊,如飢如渴:“他們可真可憐,被你一人玩
於鼓掌之中,卻毫不知情,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彬鳶殿下!”
“你!”彬鳶沒想到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這一刻卻突然意外的冷靜,並且還心平氣和的質問:“你的條件是什麼?”
“這個嘛……”福笙假裝冥思苦想,其實目光從未從對方的臉上移開過,一個人自導自演,平靜的臉頰上,發出愉悅的聲音:“你看這個如何?”
“你!你無恥!”彬鳶呵斥一聲,拍到對方停歇在自己臉頰上的手。
雕細琢的五官在燭光下猶如一個瓷娃娃,真的很美,跨越
別的美,是最致命的。
“我可是土匪,可恥對於我來說又算什麼?”他輕描淡述的說道,至於彬鳶間的手輕輕一拉,白
的
帶滑落,外衣從肩上跌落,雪白的鎖骨暴
出來。
彬鳶咬著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害怕了,
受著對方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時,猛地將人推了出去,自己也因為慣
跌落在地上,狼狽不堪。
“你這是何意?”福笙臉陰沉,想發作又不得不沉住氣。
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攙扶著桌角,彬鳶啞著嗓子,邊搖頭邊後退:“我不屑與你纏綿,也不想做你的入幕之賓,你走吧!”
“你覺得我剛才的話是在求你?”福笙冷冷的回問。
從上站起,一步一步踏向對方,每一步猶如踩在彬鳶的心坎上,驚嚇得他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