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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他繼續道，又把那隻大的放在我身上，強行給這個漏百出的蹩腳故事結尾:“就變成了這個。”我滿臉問號，看完了路擇遠這一通匪夷所思、實時智力不會超過五歲的神奇作。

怎麼說呢，如果你家裡面有那種拿著一堆玩具沒事兒瞎編故事的弟弟，應該就跟路擇遠現在的狀態差不多。

“你這故事也太硬了，蝴蝶跟鯊魚怎麼生？”我說，招呼路擇遠上:“我回頭再送你一個不就行了？幹嘛費勁找這麼奇怪的理由，也就說服一下自己。”

“不行，”路擇遠上來，又重新把我抱回懷裡:“必須是這個，別的都不行。”我忽然講不出話，只想再次變成磁鐵，粘在他身上。

我背對著路擇遠，書還抱在懷中無處可放，橘的封面快要融進手裡，最後被路擇遠一手接過，勾起身子放到上鋪，餘出的一隻手鬆垮垮扶在我的肩胛骨上，當做短暫離開的安撫。我不滿，在狹窄的上艱難轉身，木頭吱呀地響，被周遭的靜謐襯托得特別嘹亮。我甩掉腳上的拖鞋，砸在地上，清脆的兩聲，像在催促我們做愛。

等路擇遠再躺回來，我們倆成了面對面的狀態，太小了，我蜷著腿，他的掌_心在我翻身時蹭過半邊身體，最後被我握在手裡，去親吻和舐他的每一個骨節。他徹底放棄了在事上佯裝溫柔，撐起腦袋勾著笑我賣力，手指使壞地在我的嘴巴里攪動。

“揚揚的舌頭好涼，”他說，聲音裡帶著笑意，“上次就想說了，像含過冰塊一樣。”

“我知道，”我含含糊糊道，一一指頭過去，自己也能受到一點兒，他的指腹滑過上顎，溫度要微妙的略高於我的口腔，“但也沒有那麼涼吧……”他用食指和中指變換著角度來捕捉我的舌頭，不讓我合上嘴巴，使得嚥口水變得困難，他倒是玩得開心，我因為口腔快要兜不住的分泌物而羞恥爆棚，全身泛起紅，體溫在上升，遠處的桌子上，沒關的小電扇還在源源不斷向這裡推送微弱的風，t恤不知道什麼何時開始向口堆積，一大截背在外面。

“一會兒就熱了，”路擇遠說:“喜歡你因為我一點點熱起來。”說完他便放開我的舌頭，伸出手去揹包裡摸索，揹包在我身後的角放著，他身體向前壓，我就趁機縮進他的懷裡，用力地箍他的，粘在他身上像塊兒磁鐵，即使不在浴室，眼睛裡也開始有霧氣瀰漫，他的衣服被我抓得起皺，我的聲音悶在我們倆之間。

“我也是呀，”我說:“我也是。”路擇遠停頓一會兒，抱著我換了個姿勢，把我放在上，自己便壓上來，手裡是從揹包翻出來的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安全套，過分隨意地擺在我的耳朵邊的枕頭上，放不穩，接二連三地往下滑。合著別人是去遊，他是找機會採購去了。

“哪兒來的？”

“夏夏送我回來的時候拜託她在便利店買的，”路擇遠說，好像覺得自己辦了件大事兒:“但是以後衣服要自己洗。”我夏夏姐姐的脾氣，真是宇宙第一好。

“我來洗我來洗。”最初的某種心願莫名在此達成，我眼睛彎起來，仰起頭想和他接吻，他引導著我張開嘴巴，舐我的牙齒，我上去，主動追逐，便被他壞笑著輕輕咬住舌尖。

我習慣用嘴呼，長時間的接吻總是容易讓我缺氧，更容易意識離，路擇遠的手探下去來脫我的褲子，我憑藉本能配合，連著內褲一起扯下，被他扔在地上。

“鎖門”我說，糊糊地已經完全忘了宿舍的門是鎖不上的，只能拿椅子堵，“要鎖門……”路擇遠的手滑下去，握住我的那，稍稍用了力氣按壓頂端，手指箍在上面捋動，另隻手撐起身體的同時去摸索我的眉。等摸夠了，他就去拿沒開封的潤滑劑，進我的手裡，讓我幫他打開，“選管帶小左去醫師那兒了，這裡只有我們倆，別怕。你喜歡的，你喜歡這樣。”我不知道。我現在無法思考，軟得像攤水，但在路擇遠手裡顫抖的那團內卻無比堅，他說什麼我都只會點頭，雙手還忙著摳潤滑荊盒子外面的塑封，指頭怎麼都使不上勁，只能看向路擇遠求助。

“打不開呀”我說:“幫幫我吧”路擇遠也不管，下面的手摁住我的頂端:“打不開，就沒辦法繼續了。”離之中信以為真，我連忙去攀他的肩膀，面上委委屈屈，實際上喜歡得不得了。

“我咬開，”我說，“要繼續，我能咬開的。”他便眨著眼睛觀察我和包裝較勁，像觀察一個人形玩具，他不再掩飾自己在情事上的玩兒心，除了慾望與發洩本身，他好像格外喜歡讓做愛充滿遊戲，像小男孩在探索另一個嶄新的宇宙，而我是他的一顆星星。他踏上來，便莽莽撞撞要上旗幟，宣誓主權，也不需要別人指教，只在我身上嘗試，來琢磨這其中究竟有多少種可能。雖然中間也有那麼幾天，他好像忽然反思是不是應該更加溫存一些，但我偏偏就喜歡他的偶爾莽撞。他曾說過做愛讓擁有變得真實，實際上對我而言才更是如此。

我用牙齒艱難扯開塑封，小小的一罐遞迴他的手裡，路擇遠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對他而言這東西首先的作用是涼，其次才是別的。他把我的上衣推起來卡在腋下，擠了一些在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