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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尖，也不抹開。我身體正滾燙，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搞得一陣靈，驚叫出聲，路擇遠覺得有趣，像是獎勵機制一般俯身啃咬另一邊，再稍稍用力向外拉扯。

超。

我太愛了，我要爆炸了。

“進來吧，小路老師，小路哥哥”我齊悠揚再也不要什麼臉，也沒有什麼羞恥心了，“求求你。”我央求著路擇遠快點我，自己把口的那些沒有推開的潤滑劑刮下來，摸索著就要往口塗。

他還沒夠，把我翻了個身，小小的做什么動作都束手束腳，翻動像是打架，木板也跟著扭擰，外面好像下雨了，空氣發黏，也可能是甜他還沒夠，把我翻了個身，小小的做什么動作都束手束腳，翻動像是打架，木板也跟著扭擰，外面好像下雨了，空氣發黏，也可能是甜得發黏。路擇遠握著罐子，沿著椎到尾骨擠下來，我的官被放大，神經好在一瞬間凍傷，雙手攥成拳頭，揪住單，他俯在我身後，尋上來扣住我的右手。

另外幾指頭順著我的後背把所有的膏體推進股縫，在他眼裡，甚至擴張這件事也是好玩的，我看不見身後，只能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腸道里反覆，每一節骨頭的形狀我好像都還記得，腦袋頂在枕頭上，左手探下去摸前面，世界在旋轉，我的_心也在旋轉。

差不多了，路擇遠便從我手邊把安全套拿走，這次終於不再為難我，自己拆開戴起來，也不需要別的催化，通過玩兒我已經讓他硬得發燙，我想來想去還給自己想樂了，他在上喜歡玩兒，我就喜歡被玩兒，這是什麼天造地設的一雙。

他頂進來，這是我倆第一次全副武裝，帶套上陣，還出了點儀式，我跪著接他，像星球接它的旗幟。

痛與快並存，路擇遠適應了一會兒，便提了速，我聽見窗外的雨聲逐漸大了起來，一滴一滴砸在玻璃上，砸在樹葉上，和著無忌憚的撞擊聲，我閉上眼睛，股被他撞得發麻，背過一隻手去和路擇遠的手臂纏，我心想，窗外是來自宇宙巨大的花灑。

路擇遠順著我的脖子來卡著我的下巴，我想說點兒什麼，卻幾乎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好、好燙。”我說。

“好大。”路擇遠糾正道。

“嘿嘿，”我傻笑，“好……喜歡。”我剛說完，他便從我體內出，把我掀回正面，膝蓋摁在口，又了進來。

“我要接吻。”他說。我便聽話地把併攏的膝蓋打開，兩腿纏在他的上，等他彎來親我。

也不知道最後是被他還是親的，路擇遠只把褲子脫了一半，我的粘在我們倆的衣服上。他哄著我來把衣服脫掉，全都扔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我和路擇遠悶在洗手間裡清洗昨晚收拾下來又懶得管的各種單枕套、髒衣服，還索把那些絨鑰匙扣和鯊魚玩具也一併洗了。

路擇遠蹲在地上一隻一隻的，藍的大盆子是我找選管借的，當時她正在幫左清秋拆掉護膝綁冰袋，這幾天沒什麼活動，左清秋的復原速度比想象中樂觀，輪椅昨天還了回去，現在一瘸一拐也能自己走。

洗衣房對外還是開放的，但考慮到照顧別人的衛生問題，還是覺得自己來手洗比較好。現在宿舍一盆水裡泡著二十來只鯊魚，一個大的領著一群小的，看上去和諧又好笑。

昨天下了雨，今天天氣極好，早上涼涼，我開了門窗通風。一時半會兒彎不下，我就拿了一隻小一點的盆子在外面踩單，嘴裡啃著蘋果，水漬濺了一地。夏夏來接我的時候，看著路擇遠手裡拎著一串溼漉漉的玩具出來，嘲笑我們是不是打算在宿舍養魚。

第76章有出息夏夏來接我，是要帶我去見翟宗耀。

由於昨晚過分樂不思蜀，我自己也忘了正事兒實際上還沒解決，以至於夏夏說翟宗耀在家裡等我的時候，我還反應了一會兒，兩隻腳在混了洗衣的水盆子裡機械踩動，神情呆滯地點頭。

路擇遠一指頭上串五六個鯊魚鑰匙扣，在不大的屋子裡找地方晾，這些小東西非常不好，哪兒也掛不住，最後他撕了兩個罩演出服的防塵罩鋪在桌上，才把它們排著隊一隻一隻放好。

“我也去。”他擺完了轉過身，對著夏夏道。

夏夏回應:“翟老師還不知道你提前跑回來了。”

“唔，”路擇遠想了一會兒，用幾個夾子夾住那隻大一點的鯊魚鰭，掛在上鋪凸起的柱上，“我回趟家而已。”我端著盆子進洗手間，用清水把衣服和單漂洗乾淨，費勁吧啦的在那兒擰，心裡怦怦亂跳，他們倆又在外面聊了些什麼聽不太清，總之比起要去接受最終審判，我更在意的反而是要去路擇遠家裡了。

宿舍裡眼可見的地方到處都是魚，地板上是溢出來的水花，黏黏的，屋子裡實在放不下，衣服和單我都掛去了洗衣房，再回來的時候，路擇遠成功說服夏夏帶上他一起走，搞得好像我才是能堂堂正正回家的那個，作為主人之一的他還得偷偷摸摸。

夏夏先行去開車，我翻著自己並不太多的幾件私服煩惱穿什麼好。

“隨便穿，”路擇遠挨個去戳那幾排趴在桌上的鯊魚，“他不太在乎這些。”翟宗耀不太在乎你穿什麼，我心想，未必不在乎我，我總不能穿著活結t恤敞著膝蓋就去見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