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的狀態其實也一般。路擇遠練歌的時間都是一點一點擠出來的,通常趁大家都回去休息的時候找地方加練,有時候就像上次一樣留在練習室,有時候我也找不到他到底去了哪兒。
想到他也許就是在躲我,再好奇也不好意思直接問,下班之後找不到路擇遠的子就只好和周圖以及蔣三七先回宿舍,有時會碰到同樣被摧殘一整天,愁眉苦臉的楚江生。
他在所有c位裡最後一個選歌,分到了舞蹈難度相對較大的一首,和鐘鳴一組。
作為鍾老師曾經的學徒,我可以想象到楚江生這種吊兒郎當的跟他相處起來得多困難。路擇遠慢熱又被動,乍一看高冷,心裡特別樂於助人,走的是你只要來問他就會好好給你講的模式。鐘鳴別看平時非常和藹一個哥哥,因為在公司帶過課,教一點兒舞蹈基礎沒有的菜雞們成了家常便飯,經常遇到一堆人栽在同一個問題上,脾氣再好的人講上八百遍也崩潰,久而久之挑起病再也不留情面,變成有話直說,嚴師高徒的類型,鴨子學步最早就是他先這麼嘲我的。.
雖然後來被我拿來反覆自嘲,玩得也不亦樂乎。
當然,碰到我們的楚江生也說不上多幸運,上次宿舍掃蕩的仇還欠著,被周圖連拖帶拽押去廠裡剛剛開業不久的超市買零食。
蔣三七看他倆走遠了,還問我:“路擇遠怎麼沒一起走?”我心想我還不知道問誰呢。
“不是吵架了吧你倆,”他斜我一眼:“難道都看上謝佳琪了?”我皺了皺眉,尋思他怎麼張口閉口謝佳琪謝佳琪的,開他玩笑道:“說真的,真不是你自己看上人家了?”結果蔣三七支支吾吾半天,大概意思想說謝佳琪長得像他某個前任。
我心下了然,雖然很想吐槽蔣三七這個土到掉渣的劇情線走向,但還是連忙舉雙手澄清我本人和謝佳琪毫無關係。
不過謝佳琪真的厲害了,或成有史以來自己拆自己追的cp第一人。
“說你和路擇遠呢,”蔣三七這才調整好心態,顧左右言他:“總扯我幹什麼?”我嘆了口氣:“我倆什麼可說的?”蔣三七捏著下巴,一臉認真:“要不是看上同一個姑娘了,倆男的還能因為什麼吵架?”
“多了去了,打遊戲坑,生活習慣差,或者空調開不到一個溫度,什麼不能吵?再說我們怎麼就吵架了?”我翻白眼:“我他媽就沒見過你這麼八卦的rapper,忒給說唱圈丟人。”
“誰八卦了?”蔣三七死不承認:“沒吵架路擇遠三天兩頭跑廁所菸?練肺啊?”我一陣緊張,連忙追問:“你怎麼知道的?”蔣三七擺擺手,一臉全廠可能就你不知道的樣子。
“多人都
的,”他說:“一般在主樓頂層的洗手間,你沒去過可能不知道。”我以前也
菸。正常來講我那時候的
格不
反倒更奇怪,後來開始寫歌唱歌,為了保護嗓子,幾年下來慢慢就戒掉了。倒是路擇遠,上學的時候從沒見他帶過一枚打火機,留洋幾年倒是學了不少。
跟蔣三七分開後,我也沒回宿舍,獨自又去了主樓,找到他提到的那個洗手間。
走到門口隱約聽見裡面談的聲音,菸草的味道也正持續向外擴散。
其中一個是路擇遠,另一個仔細辨認了一下,有可能是左清秋組的胡笛。
我對胡笛瞭解不多,印象裡他年齡不大,長得白白淨淨,因為名字的關係,特別喜歡《玩具總動員》。
他們聊了幾句街舞,我聽不太明白,後來又聊到最近聽的音樂,胡笛似乎分了一隻耳機給路擇遠,兩人安靜了一會兒,又相互薦了幾首歌。
胡笛一支完,問道:“你的除味劑借我用下。”
“外套口袋裡,”路擇遠說:“自己找吧。”他們聊起天來沒什麼芥蒂,甚至比我和路擇遠之間的更自然。實際上,路擇遠和大部分人都能如此
談,反倒好像是跟我講話時比較反常。
他優秀,又沒什麼架子,後臺還被傳得雲裡霧裡,應該有不少人都想和他個朋友,從左清秋的態度就能很明顯的看出來。
當然,我也不至於這麼小心眼,覺得所有接近他的人除了我都心懷不軌。而且仔細想想,我好像才是比較心懷不軌的那個。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胡笛按了幾下噴霧,噴口發出短暫的幾個氣音,路擇遠突然毫無徵兆的輕笑起來。
“謝了,”胡笛說,又把除味劑放回口袋:“你突然笑什麼?”
“joydivision有首歌,”路擇遠道,隨口唱了幾句,說:“前奏這裡,樂隊錄音的時候就是用一瓶噴劑對著麥克風採樣,來收那個‘呲呲’的音效,看你按那個就想到了,那首歌也很不錯。”
“酷,”胡笛說,語氣聽起來多少有些敷衍:“先走啦,回頭找來聽聽。”腳步聲響起,我迅速躲進走廊的拐角。
胡笛推開門走出來,拉起前的衣料嗅了嗅,確保沒有什麼異味後才放心離開。
我站在原地,剛剛一切強行心理安全都作廢,全身心只往一處鑽著牛角尖。這首歌也是我自己很愛的一首,他既然懂音樂,怎麼從不跟我聊這些?
而且他分明好輕易就能在別人面前唱歌。
我順著樓梯上了天台,之前被路擇遠說不想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