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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我的時候,也是在這兒躲掉鏡頭哭了一場。這次倒沒哭,就坐在欄杆上吹風,已經很晚了,我衣服穿得也不厚,還是有點冷的。
我和路擇遠的角對調,以前我是萬眾矚目,亂七八糟的朋友一堆,身邊不缺愛慕者的那個。現在是路擇遠,我也許只是他眾多仰慕者中的一個。
是離他最近也最遠的那個。
不知道路擇遠是不是也經歷過這個階段,小心翼翼的,任何一點點小小的徵兆都忍不住被放大瞭解讀,埋在心裡暗暗快樂或是獨自傷。
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樣的勇氣,才決定把珍貴的少年心事,捧在手裡給我。
暗戀啊。
明知我們隔著個太空。
仍然將愛慕天天入進信封。
通向天台的門被緩緩推開,四周黑漆漆的,身後樓梯的燈光把他照出一個模糊的剪影,我從欄杆上跳下來,突然有些開心。
“就知道你會在這兒。”他關上門,緩緩開口。
我認出聲音,雀躍的心恢復了冷靜。
“你心情不好。”展書佚道,朝我晃了晃手裡的兩罐啤酒,“以前就這樣,不高興就愛往高的地方跑。”第21章第一次公演(五)我接過展書佚遞來的啤酒。.
“你室友在到處找你,”他扯開拉環:“都找到我這兒來了。”
“是嗎?”我說:“你這麼晚怎麼還沒走?”
“不忙的時候偶爾也會下,”展書佚說:“沾染沾染年輕人的氣息。”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像在看變態。
展書佚從我的眼神裡看出端倪,連忙否認道:“別瞎想成嗎?我在你心裡再怎麼老巨猾,也不至於潛規則十八/九歲的小男孩兒吧?”我恢復神態,握著易拉罐仰頭喝酒,實際上他掰著指頭算,也就比我大了一年零八個多月,貨真價實年少有為。
好吧,也不算特別貨真價實。早期公司為了做紅展書佚,下作的事兒也沒少幹,他不可能全然不知事情是怎麼運作的,就是默認了。想想熬過去那個階段,接他的是柳暗花明的新世界,公司也借他賺的盆滿缽滿,win-win。相比之下我這不樂意那也不樂意,還偏不信命,總覺的硬剛也能給自己剛出一片天來,結果到現在啥也沒有,曾經看不上的事情該做還是得做,也不知道圖個什麼。
啤酒剛從冰箱拿出來,上面還結著水珠,一口下去從天靈蓋涼到脊柱骨,又一陣風颳過來,我情不自就打了個哆嗦。
眼看著展書佚打算把外套脫給我,我制止了他,推辭說,哥,別了,放著十八/九的不潛潛二十多的沒勁了吧。
展書佚還是執意脫了外套,跟我鬥嘴:“齊悠揚,別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他把衣服給我,一臉你愛穿穿不穿拿著,我也不好再回絕,意思了一下把外套掛在手臂上。.
展書佚放下啤酒罐子掏出一支菸來點上。
“你們怎麼回事?”我皺眉:“一個兩個都不要嗓子。”
“偶爾一支,也沒那麼大影響。”他反身趴在欄杆上,“還有誰,你那個小室友嗎?”我沒回答。
展書佚自顧自道:“他煩我,剛才在我那兒也是,好像誰特別愛把你藏起來似的。”我沒好氣道:“我也
煩你的。”他倒不是很在意,就著欄杆抖了抖菸灰:“昨天是節目首播你知道麼?”我算了下時間,似乎的確是,我很久沒有像這半個月來
程安排如此緊湊,又幾乎沒有途徑和外界聯繫,
子過的雲裡霧裡。
“你危險的,初評級的附加展示
本就沒播,倒是你室友搶眼。”他說:“你在節目裡沒什麼
格,溫溫和和的,這是你嗎齊悠揚?我認識的你,應該是一頭獨狼才對,誰也蓋不住你的光芒。”展書佚看著我,像在期待什麼,這種壓力讓我
到頭痛。
“胡扯,”我說:“你就蓋住了。”我不知道展書佚到底是為什麼如此難以接受現在的我,我真的再也不想從任何一個人那兒接收到“過去的齊悠揚更好”這麼一條訊息。
時間會在人身上留下痕跡,我就是現在的我,也只能是現在的我。
我把衣服還給他,喝光的酒瓶也放在他的腳邊,我原以為展書佚突然良心發現要來安我,實際上還是來給我添堵。
我們男的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絕望。
回去的時候大概兩點。
路擇遠坐在宿舍樓的門口,懷裡抱著一件外套昏昏睡。
我藉著路燈看見他,心就軟了下來。我要是不回來呢,他會不會就這麼等我一晚上?
他被我的腳步聲驚醒,著眼睛站起來,拎著外套想幫我穿上,靠近我的時候僵直了一秒,猶豫著說:“......怎麼用了香水?”我以前從來不用香水,我們宿舍也只有周圖偶爾會用,最近尤其用得頻繁。
我故意道:“展書佚的,好聞嗎?”
“不好聞。”路擇遠對我的答案顯然不大滿意,但也沒有多問。
媽的,倒是多問幾句啊,在意的話總會多問幾句吧?
第二天一早,我整個人傻了眼,昨晚的一切情緒統統煙消雲散。
冷風吹得時間太長,又喝了涼啤酒,我毫不意外的冒了。最讓我沒想到的是嚴重到直接失了聲,我睜開眼睛說不出話的時候,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