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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惜春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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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沒想到,這憨小妹原來也有知識,越發堪憐堪愛,笑道:“好妹妹,你放開手。我愛你還愛不過來,還害你不成?俗語說:上陣父子兵,上親兄妹。愚兄不才,開苞見紅,卻略知一二,自會憐香惜玉。”用手擄了擄下蠢蠢動那話兒,貼住惜微張腥紅的陰,似要揮戈直入,戲道:“沒有這金鋼鑽,還攬瓷器活?”到這時,好似矴板上的,惜嬌眼也乜斜了,身子也柳擺了,芳心也醉了,蓮門也開合了,檀口猶自掙扎道:“好哥哥,使不得也!換個時辰,妹妹依你!”卻似“肚臍眼裡灌湯藥——心服口不服”可不是掩耳盜鈴么?可嘆寶玉不是那柳下惠,惜也難做個貞女子,哪裡來得甚么“坐懷不亂”寶玉顧不得多言,與惜嘴對著嘴,舌尖闖過貝牙相阻,舌似粽子相裹相貼,在姑娘口中放肆攪動,恣意親咂。手中握住兩窩酥,叼住了那香馥粉潤的咂不止,幾多摩,幾多愛撫,直讓惜姑娘嬌聲叫,罷難忍。

歇一口氣,寶玉笑道:“傻妹子,這時辰正是丑時,豈不聞易學說:丑時陽氣旺盛,陰氣不減,陰陽俱勝。運氣接,夫合好,情慾必生。今夜是你我的好時辰,‘房裡過十五——花好月圓’,四妹妹就放寬心罷。”這呆爺一番胡謅故事,倒是引經據典,把個惜查得嬌羞百態,嬌滴滴地嗔道:“這般歪廝會纏人!哪個先生教出你這樣的弟子,真該罵死!”心裡深處卻生出一種衝動,渾似狂奔湧。可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自古皆有,豈止今朝?

那寶玉哪架得住妹子這般百媚聚生,按不住慾之情,肩扛其雙腿,細意端詳,但見那兒岔開,像個鯉魚兒豁開了口,只等瞅瞅來食。寶玉因停一會,將玉莖對準著牝門,用些唾津潤了,小心翼翼地往裡一,容進半

叫聲:“啊喲!”陰牝內火灼難過,連忙推住了,微蹙雙眉,把身體一歪,額頭沁出香汗,便說道:“有些害痛,可慢慢兒……”心中一點靈臺清明,口中佛號低聲誦唸:“弟子妄心不除,孽緣未了,貪、貪慾!恕罪、恕罪!阿彌陀佛,一聲佛號,脫離苦海。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送我上岸!”不住曼聲誦不絕。

真是個:“愛慾嗔痴一展現,動念間無非是罪。常誦佛號三昧深,業障消無形。”寶玉提著氣,漸次而入,心中暗笑:“這小妮子,心萌動如此,仍是浮心佛。到底是男人好,女人亦,食也。既是空,空既是。”嘴上卻寬笑道:“好妹妹,你佛眼慧,難道還有甚么看不破、放不下嗎?豈不聞‘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呂賓還說,‘是藥、酒是祿,酒之中無拘束’。

修行人心中有佛,何懼天道情慾之樂。不能滴水不沾地度過,就難在世俗中成就。

你我兄妹,抱元守一,心如赤子。萬事皆緣、隨遇而安,何愁入不了輪迴?”他雖憐憐愛愛,緩緩淺進淺出,仍覺得牝戶緊仄,妙不可言。

被寶玉這腸一灌,道理似通非通,一時間直覺的眾人都是佛,獨我是凡人,也不知勘破了“情”還是悟到了“禪”心中是凡心與禪心戰,不知是空清淨了,還是出世雙融了?體內卻是陽器與陰器伐,也不知是採陰補陽了,還是採陽補陰了?牝直如刀割難過,艱澀難容,以後漸漸滑溜,又酸又癢。

到此時,才明白經書中所言:“凡媾合,會女情奼媚,面赤聲顫,其關始開,氣乃洩,津乃溢。”的妙處所在。

倒底是生少女、初發蓮蓬,這惜羞道:“壞二哥,世上的話,到了你的嘴裡也就盡了。”兩腮浮出兩朵暈雲,紅得火灼一般,口內佛號不是,不也不是,只得蹙著柳眉,顫篤篤承受,噯呀聲不斷。

寶玉聽著身下惜似小媳婦般婉轉嬌啼,暗暗發笑,倒也不敢大張旗鼓,只微微見意而已,玉莖輕挑,如櫓漿輕划水面,一面拽起來,一面暗忖:東周戰國時,那文姜生得秋水為神,絕無雙,卻與胞兄齊襄公同衾貼,兄妹亂倫,穢褻閻巷。可見古人當時周禮簡約、天純樸,哪有後來這般俗惡縟禮,禮教繁溽。所謂“智慧多則心機生,禮教繁則世風頹。”文姜臨出嫁之際,齊襄尚且詩贈送,“桃有華,燦燦其霞。當戶不折,飄而為直。吁嗟兮復吁嗟!”妹妹惜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與眼前佳人裎相對,豈能無詩助興。

道:“兄已多情,更撞著、多情妹。

俏妹兒,花緊閉。

輕開玉葩,鸞鳳跨、真蹉呀。

這二哥、白綾輕拭。

罵聲冤家,兄妹、前世因緣。

俊哥兒、玉莖暗

慢舒牝芽,輕款款、情無限。

落紅。

那四妹、嫣然一笑。”(《惜奴嬌》)此時的惜把柳款擺,花心暗綻,臉頰暈燙,體燥熱,一陣狂一陣顛。

聽的寶玉溫存軟語,詩寄情。到底是兄妹情深,心有靈犀,亦想起文姜那回贈兄長詩句:“桃有英,燁燁其靈。今茲不折,詎無來。叮嚀兮復叮嚀。”真個是兒女情長,兄妹恩愛。

嘴中嚶嚶嚀嚀,鶯聲百囀,因道:“柔骨不堪雲雨,情哥影花叢。

兄彈莖暗呈風,難得良霄曾共。

撫盡玉戶潺潺,痴妹一片酬情。

丹難遮嬌面,且伴片時夢。”(《西江月》)和著惜語中韻律,寶玉將陰莖慢,不即不離,不離不棄,龜頭饞吻少女嬌如滴的花蕊兒,似運筆行楷,輕重快慢,起伏跳躍。端的是筆畫平直,結構勻稱,比例適當,偏旁容讓,點劃呼應,向背分明,變化參錯,好一手凝練渾厚、縱橫跌宕的顏公楷體。

那惜就把持不定,膩聲膩氣嬌道:“好哥哥!不行了……羞死人了,要了……”兩條玉足憑空亂蹬亂踢,那白白的漿花兒就從牝嘴裡泉湧暗。頓時情竇初開的少女清香,伴隨著淡淡的腥穢味,如雨似霧,落葉紛飛,沁入鼻息。

寶玉見了情熱,那玉莖頓如狂草急書,一陣猛頂狠,把那兩瓣陰沒勾起,左馳右鶩,豪邁恣肆,極盡詭異變幻之能事,渾然忘卻妹妹還是初學者、未入門徑,頓把小姑娘蕩得個魂飛魄散,顫啼不絕道:“壞了!壞了!

要戳爛了,快停!快停!”牝徑就有些泥濘痙攣,絞得寶玉好不快活,玉莖雖狂雖草,猶不失法度,一點一畫,皆有規矩,真個如“飛鳥出林,驚蛇入草”到底是書香門第,家學浸,哪似如今國學失落,禮教中衰。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