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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惜春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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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舟出三峽,過險灘!真個是:“舟辭三峽雨,憑君聽哀。”惜心中驚雷突響,臍下三寸,毫浮白,陰竅含紅,如同“銀瓶乍破水漿迸,雨打梨花成秋。”情知苦守多年的處女關已失,如嬌兒般玉容悄然涕淚,身子骨卻緩緩鬆軟下來。須臾天開兩岸闊,滿目風光百媚生。一個似嬌花著雨,只餘羞澀;一個似玉莖添香,卻多溫存。

真是個:“一枝筆錦瓶內,霧灑牝雨霏。玉芭輕蓮蓬溼,甘罐頂牡丹開。”有詩為證:兄乃尋士,妹是惜女。

狂蜂採香,宵臠嘗。

狎褻既竟,寶玉把那話兒拔出,但見惜陰牝微啟微閉,一汪濁隙滲而出,猩紅點點,紅白相雜,不絕如縷,身下落紅殷褥,實處子也。寶玉取出絹拭擦,遂秘而藏之,愛憐道:“我心裡實在愛你,可偏是同門一家。若是有月下老人,我便求他用紅線拴我們到一處。”惜動得淚水涔涔,嘆道:“我也是這樣想。可嘆婚姻之事,都是依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入則孝,出則悌,哪有你情我願的理。若是有來生,願同你做個夫罷。”寶玉見她說的痴情,捧著臉親了個嘴,道:“願有情人終成眷屬,哪裡等得到來生?我們就做不得真夫,也做一對鴛鴦,恩恩愛愛。你心下如何?我告訴你一句打躉兒的話:活著,咱們一處活著;不活著,咱們一處化灰、化煙。如何?”惜嘆道:“如今你我之間連理同好,生米煮成了飯,卻見不得光。說好聽的是芝蘭共詠,說不好聽的便是兄妹不倫。老爺一味好道煉丹,別的事一概不管,也就罷了。就怕嫂子知道風聲,難以見容。到頭來,你我徒汙清名,反招物議。”(注:惜的嫂子指尤氏。)寶玉道:“妹妹說哪裡話,怎不知那張生與崔鶯鶯故事,先以兩情相許,後得百年好合,至今傳聞。何況你我至親堂兄妹,相親相愛。後若是事情洩於大嫂子……”頓了頓,卻把那話兒又湊近惜那還在微微顫動的牝口,滑滑油油的,散發出鮮洌中夾雜著穢腥的氣味兒,笑道:“最多不過委屈我這小兄弟,也請他到嫂子的銷魂裡去作客,也讓她一起嚐嚐味。大家‘情山棲鸞鳳,愛海浴鴛鴦’,豈不更妙!”惜畢竟是大家閨秀,哪受的了這份戲,滿臉羞紅,氣得纖手在寶玉那壞狠狠地揪了一下,然正道:“好個吾家千里駒,說的什么胡話兒,這等鼠竊狗偷之事,你也做的?”寶玉促不及防,那話兒早受了惜私刑,情知自己說漏了嘴,一面呼痛,一面耳纏廝磨、陪禮發誓,卻趁勢摟住妹子,連親數嘴,把佳人通身摸遍。

那惜正在兩情相洽之時,怎能不給情郎臺階下,因道:“既蒙哥哥雅愛,豈能說忘就忘?就怕嫂子久曠之人,騷難忍,到時真的拿二哥來抵債受用,大家親情體面上不便。不如我也學妙玉,做個出家尼姑,一了百了罷了!”心下暗暗籌畫:姐姐折磨不休,史姐姐守著病人,三姐姐遠去:這都是命裡所招,不能自由。女子守身深閨,專為生平大事。自己元紅已失,更無出嫁道理。獨有妙玉如閒雲野鶴,無拘無束。我若能學她,與寶玉暗通款曲,就造化不小了。

從此,心裡死定一個出家的念頭。

有脂評說:“惜年幼,偏有老成練達之。”此時便料事準,將那三看破。他,惜雖出家修行,承接妙玉衣缽,與寶玉卻仍是巫山常會,雲雨重興,倒樂的清閒快活。果然,後來尤氏看出端的,以此要挾威寶玉。寶玉無奈,只得一展才,順勢將尤氏三姐妹同收下。這卻是惜始料未及,花謝柳殘待如何?可謂:“前身相難堪破,不聽菱歌聽佛經。莫道此身沉墨海,中自有大光明。”此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

且說寶玉只當惜說著頑,全不在意,道:“光陰轉,玉漏易過,你我何不盡興此夜。”把錦褥襯在惜下,將她橫倒在榻,蹺起雙足,輕,嗅之復之,只覺妙牝肥肥,喜忖:“好個初蒸饅頭,真個鮮饞煞人。”手持玉莖,心蓬蓬跳,對著風孔兒,笑道:“妹妹牝中萬千溝壑,哥哥筆下點滴細節。”藉著蛙口涎津浸出,還要研墨濡毫。

桃腮暈紅,心有餘怵道:“好哥哥,真個有些害疼……饒了我罷!”言語間半遮半推,妹牝內早被壞哥兒戳進那兒,慢慢盡

寶玉聽她軟語嬌聲,猶勝新鴦巧囀,笑道:“好妹妹,這還怪哥哥剛才草草成章。沒聽人說,‘黃花女遇情郎,頭一次哥哥甜,妹妹苦;第二次哥哥耍,妹妹甜;第三次哥哥累,妹妹醉、總怨哥哥不來睡。經書還雲:‘眾生器不一,如何使行人漸次而入,開大方便門也。’妹妹與我多結幾次善緣,修習幾次歡喜禪,就‘自然如是隨順覺,令聞者覺心頓得光明。’”說著,手捏妹子那白鴿,長槍抖擻,搠入微綻的孔,輕輕款款,一連數,漸入窄徑。

真個是:“上槍下葉顫搖搖,席染斑紅妹呼嬌。風狂雨聚羞煞罷,急從花底怨兄郎。”惜面紅耳熱,半嗔半嬌,輕輕呵氣,道:“嗯……二哥哥,你學的好壞!哪有哥哥欺負妹妹的歪理!”慢慢兩手攏來,將他緊抱,體輕顫,尖掀起相湊,如佳客,不由得酥起伏,哀哀道:“二哥,不行了,下面……又要裂開了!好酸哩!”蓮瓣微張,汁津津沁而出,沾溼身下的錦褥。

正是“蓮葉喜翻風,藕絲牽作縷。”寶玉輕推慢聳,龍盡入花房,口裡哄道:“妹子乖!聽話,讓哥哥多疼疼你,就舒服了!”沾著花房氤氳水汽,得唧唧有聲。姑娘牝內,那重巒疊嶂的蓮皺收縮動,似鯉魚的小嘴翕張不止,莖。

身下的佳人,玲瓏的小嘴嚶嚶撒嬌,美麗的眸子含滿霧氣,誘人的體泛著一層柔媚。手峰,莖挑牝水;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寶玉然,笑道:“傻妹妹,和塊黃泥兒擔咱兩個,捏一個兒你,捏一個兒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嚥了口饞唾,那話兒擘開花瓣,輕銳地狂挑狠刺,萬般柔情化作雲淡風清,暗襲少女嬌的花心,如撥絃琴,忽爾輕彈,忽爾慢捻。

一股又酸又麻的意,從牝田衝入心田,渾身陷入銷魂蝕骨的泥沼中,又如漂浮在水面暈眩盪漾,似痛似樂,不住咿呀出了聲:“哥呀!快停下!好癢癢哩!

…不是……是又要了!嗚嗚……”一陣痠麻貫穿少女的會陰,酥得五臟俱醉碎,秘處那花蕊兒被得顫微微的、似墮似飛,膣隱隱絞緊動。

果然是個初少女!那水漣漣,就從陰孔處滲將出來,輸不,有頃絕倒。

整個陰牝溼漉漉一片,好似遠岱含煙千古畫。

這嚶聲聽在耳中,寶玉哪堪狂野,守著靈臺一絲清明,急忙勇退。

一時間,似滔滔駭化作溪水潺潺,那話兒輕抵在花心,如輕煙淡霧般,一寸一寸地細研慢磨,真個是愛意濃濃、柔情萬情。

星眼朦朧,桃頰紅,掐了一下寶玉肩膀,撒嬌道:“好個讒貓兒,你把人家的花心都爛了!還不夠啊……”不心魂俱銷,幾乎要哭出聲來。

兄妹倆臉兒相偎,腿兒相壓,絞纏如藤。寶玉那靈劇烈充血,大的龜頂在柔軟的花心,自下而上,自上而下,又擦又研,不緊不慢地浸著嬌的膣,說不出的快。身下玉人婉轉承歡,牝眼泉水汩汩,反湧而上。寶玉怎不堪憐,輕吻惜羞答答的頭,細豐潤的肌,一路往上忽齧忽,吻著光潔的腋窩,舌頭舐入櫻,如魚取水,攪得玉人津唾津津,果然是味如佳醴,甘馨清洌。

寶玉因嘆道:“清泉蛤嘴溢,魚戲蓮藕衣。問牝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好妹子,你可謂得趣、知味、入心矣!你我兄妹若能一生相伴,同枕而眠,永不離棄,該有多好!”寶玉這番痴話,讓惜聽得受用不淺,心中甜滋滋、意綿綿,頷首點頭,嬌哼細,因笑道:“二哥哥,佛說: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方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么我和你,前世又要修多少年,才能換來這今宵同共枕呢。”嚶腔中籲不停,反勾住檀郎脖頸,羞中帶媚,竟是主動索歡。

真個是:“前塵應念,誰共年華?紅顏誰屬,渺渺歸心。縱水無痕,盡褪顏。必得佳人,才可傾顧。”身下姑娘酥汗溼,意盈懷,我見猶憐。寶玉哪堪隱忍,手持莖輕籠慢挨,慾望衝破牝房層層褶皺,一陣猛愛,一陣痛憐,直貫而入玉人嬌軀。揮戈踏破玉門關,三千弱水一瓢飲。女哼男聳,你我入。哥摘花蕊,妹玉枝,兩相酣戰,如魚戲水,一個爹媽亂叫,一個要死要活。一個渾身戰慄,一個嚶嚀亂語。這正是:“玉莖輕細雨和,柳蔭深處鶯聲急。妹向情郎,已報佳人牝溼。”那惜本是決意出家之人,只因與寶玉情緣未了,心中割捨不下。如今二人情好意合,不勝綢繆,如金針墮海,銀瓶落井,真遂了惜平素的心願。真個是:“牝池荷葉舞田田,妹共情郎興釅。溪鳥霜花滌塵緣,蓮臺香燭殘痕連。”後惜一面篤志修行,一面與寶玉魚水之歡,最終功行圓滿,全沒些影響。

有詩為證:“雖系今世纏綿事,實乃前生未了緣。蓮蓬任滴雲浮雨,一蕊邀莖天。”且說寶玉殷殷款款,破了惜小姐的身子。兩人恩恩愛愛,唧唧噥噥,句句都是情話,赤身相抱而臥。

燭燈下,雲雨後的惜雲鬢蓬鬆,神態嬌憨,端的人,心想:“承妙玉好意,才有與寶玉今夜良緣。他兩人本來有私,還在我先,不若還她個東道之情。”拿定計意,便道:“我們這裡親熱,卻冷冷清清撂著妙玉,讓她孤冷枕的,我心裡究竟過不去,你過去陪陪她好了。”就用手推寶玉後背。

寶玉聽了正合意,卻佯訝道:“只怕一馬跨不得雙鞍。”便依言至內房,見妙玉已倒在繡,桌上燈火未滅,帳幅在銀鉤上,走近沿,妙玉睜開眼問道:“你來做什么?”寶玉道:“深夜寂寂,情難消遣,故敢冒瀆相邀。”妙玉鳳眼乜斜,嘆道:“江山代有美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新人如玉自亭亭,見了新人忘舊人。”寶玉笑道:“真折殺我了。妙師大德,學生尚未湧泉相報,豈敢談相忘二字?何況妙師哪是什么舊人?”一頭說,一頭摟起妙玉,親了一回,咂不休,笑道:“我有一句體已的話,要和你說說。”趁勢扯她褲子,妙玉還要假掩時,已被褪下來,出肥

寶玉固然是有意負荊,那妙玉自然也無心拒客。兩個偎偎摟摟正要入巷,惜也跟了進來,見是這樣形景,故意叫道:“噯,我們妙玉姐姐也就太狠心了!人家央求了這半天,總連個活動氣兒也沒有!”剪了剪燭花,便拉住妙玉,耳底下不知嘁嘁喳喳的說些什么。寶玉只得避過一邊。

原來,惜悄聲獨對妙玉道:“我細想一下,人生緣分都有個定數的了,在那未到頭時,大家都是痴心妄想,及至無可如何,那糊塗的也就不理會了。那情深義重的,也不過臨風對月,灑淚悲啼。算來竟不如做個出家人,與世無爭,倒也心中乾淨些。”妙玉知她是真心,便索她一,說:“太太們哪裡就依得姑娘的子呢?那時鬧出沒意思來倒不好。”惜本來穎悟,又經點化,早把紅塵看破,道:“這也瞧罷咧。如今這世道人情,我略略的領悟了些須,把少時那些迂想痴情,漸漸的淘汰了些!”妙玉笑道:“如今知心人就在跟前!出家不出門,出家與不出家,有何分別?”惜疑她故意打趣,不覺兩頰暈紅,笑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就怕妙師難以相容?”妙玉唸了一聲佛,笑道:“離煩惱三千界,不在禪門八萬條。心火自生還自滅,雲師無路與君銷。如此出世不離群,四姑娘果然是明心見了!”惜又道:“妙師準了,就是我的造化了!就不知二哥哥心意如何?”妙玉啐道:“呸!你這小蹄子,你心裡要寶玉怎么樣待你才好?女孩兒家也不害臊。”那惜聽了自知失言,便飛紅了臉,反相譏道:“你這狐媚子,最是討人嫌的,一家捏酸,別人若見了你,你從不拿正眼瞧一瞧,見了寶玉就眉開眼笑了。寶玉真要是跟了你,我才趁心趁願呢!”寶玉在邊上見兩人咬耳私語,笑道:“兩個女觀音有什么話明白說不得?巴巴兒的不讓人聽見。”妙玉膩臉偎紅,笑道:“你這樣蜂纏蝶戀的柔情,只可憐我們一個人真真是無福消受,想共圖琴瑟好逑之樂,又怕你擔待不了!”寶玉此時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聽了喜歡的唸佛,道:“我自形穢濁,怕沾汙了神仙姐妹!到底姐姐的心腸與觀世音菩薩一樣,是大慈大悲的。既如此,恕我冒失了,只當化個善緣。”忙上,寬衣解帶。

妙玉惜兩個心意互通,只礙著彼此的面前,又不好太輕薄。你看我,我看你,羞羞臊臊的,緩緩脫去衣裙,出那一身粉捏似的雪肌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