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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1(一)一開始,這份特殊的本能令我到非常痛苦。

我的父母算是很開明的家長,從小便給我營造了非常不錯的閱讀環境。各種各樣的文學作品讓我對於愛有了一個簡單的認知。但這份認知是如此地淺和朦朧,我只知道男女會有親熱行為,但卻不知曉如何去完成它。當時中國互聯網尚在矇昧初發的階段,我對著crt顯示器,用滾輪鼠標在56k貓的叫聲中看著一張張令人血脈僨張的女圖片,下身硬的發痛,卻依然不知道愛是何物。

隨著青期的到來,這份過早的認知和逐漸覺醒的嗅覺系統開始折磨著我。

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發現自己開始戀起女廁所的味道,那種女糞便和混合的氣味中的信息素令我無比沉。但這樣的機會畢竟很少,而且風險巨大。

幸而學校會給成績不錯還住校的學生們安排一個小任務:查寢室。我成績能排年段前幾,又是住校生,這個工作自然有我一份。女生寢室,尤其是高年級的女生寢室的味道令我發狂,從正常的角度說,這種帶著淡淡腥氣的味道一定不好聞,但對我而言,再沒有比它更加甘甜的味道了。

我還記得第一次老師帶著我們介紹查寢程的情形,當時我的臉頰漲熱得嚇人,可能出汗了,也可能沒有,那種味道令我的頭腦一陣眩暈。其後雖然逐漸開始適應了這種刺,但每一次查寢查到女生寢室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走進了被一種女化的柔軟物質包裹的世界,出來後陰莖都是無比漲硬。

當時的我並不認為是不道德的,儘管我對它知之甚少,但我擁有的知識依然告訴我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低俗的,以及變態的。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查寢的時候我會刻意在女生的邊停留,那裡的味道是最濃郁的,午休的時候我經常留在教室,去嗅女生常翻的書本。她們的汗和脂分泌物附著在印刷物上,想要同油墨的味道區分開來需要仔細品味。所以我更喜歡去聞那些漂亮的女生們坐做過的凳子,尤其是夏季,她們的門與陰部的味道透過單薄的內衣和校服,與木凳上的油漆混合,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乾澀中帶著溼意。

我甚至找機會偷了一條高年級女生還沒有有洗的內褲,但因為心裡實在是恐懼,當天就到校外丟掉了,但我至今還能記得那件上面沾了淺糞便痕跡和黃白分泌物的內褲的味道。我抓著這條內褲,躲在寢室的上,用它勒緊自己的陰莖,那中痛楚中夾雜著的淡淡的快讓我的心臟劇烈跳動,如同要爆掉了一般。

但那個時候我依然沒有學會手。夢遺成為了我發洩需求的唯一途徑。在一個個荒誕的夢境中用臆想的方式同面目模糊的女親熱著,耳鬢廝磨,醒來後帶著難以描述的空虛和滿足去洗內褲。

我的第一次經歷發生在高一,這個時間應該比很多人都要晚一些。當時我考上的高中離家裡也很遠,但學校不提供宿舍,當時家裡的意思是租一套或者買一套房子讓我去住,但母親的一位外地朋友恰好在那邊有一套房子,是給她女兒買的,她女兒在離那所高中不遠的大學讀大三,這間房子只有週末和平時偶然才會住。兩家人關係很好,所以她所以很熱心地告訴我母親我可以住那裡。

然後我就第一次見到了曉絮姐。

曉絮姐一家是南方人,但她卻有著南方女少有的高挑而健美的身體。初見曉絮姐時是在八月末,她母親來送她回學校,當時她穿著一件簡單的印花t恤和牛仔褲,飽滿的脯和結實的部把衣服緊緊地撐了起來。我喜歡五官緻的女,她的容貌算不上緻,但依然很漂亮。

我見過幾次母親的朋友,我媽帶著我走近茶座時,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們。

當時她正在和她母親說著什麼,齊肩的短髮披散下來,一隻手放在緊繃的腿上,一隻手託著腮,眉角微蹙,神情似乎有些不快。

我媽打了個招呼,那邊看過來,曉絮姐的母親笑著站了起來,拉了一把曉絮姐。曉絮姐也跟著站了起來,看向這邊。當時我正在看著她,我們兩個人的視線匯,我有些窘迫,別開了眼神。

幾乎機械似地跟著我媽走了過去,坐在卡座上,我媽幫我介紹道:「這就是你曉絮姐姐,以後要多聽她的話,知道不?」我打了個招呼,然後發現曉絮姐很仔細地盯著我的臉看,並沒有說話。她母親笑了笑,說道:「剛才我跟曉絮還在說,多跟小辰弟弟學學,你看著高中那麼難考他還考上了,真不簡單。」我媽說:「高中和大學又不能比,他也就是一點小聰明,到了高考的時候還不一定怎麼樣呢。」這種別人家的孩子的式的寒暄方式令我到十分尷尬,我有些彆扭地擰擰身體,視線一轉,發現曉絮姐的眼睛也看了過來,我呆了一下,然後看到她神情一滯後漾起的笑意,也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雙方關於哪家孩子更好或更渣的互吹式際才告一段落,我和曉絮姐在傍邊點頭稱是,盡職盡責,然後雙方父母就後續問題展開了進一步的討論,重點在於如何深化穩定雙邊關係。看得出來我媽是覺得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喜歡搞事情,想要放下工作跟我起過來陪讀,而曉絮姐的母親則比較信任我,商量了半天,最後討論的結果是我媽撒手不管,平時我就住在那套房子裡,週末再回家。

那天我和我媽告辭的時候,曉絮姐對我說了我們之間的第一句話:「小辰,拜。」這也是後來我們之間說的最後一句話。

開學之後,我和曉絮姐的「同居生涯」就此展開。其實壓算不上同居,除了過來取衣服洗衣服,曉絮姐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宿舍,偶然出去玩兒晚了或者和室友吵架才會回來住,週末倒是肯定會住的,但那時候我也就回家了,所以最初的時候我們接觸的並不太多。

但總歸慢慢悉起來了。一開始,基於最初的印象,我以為曉絮姐是個內向的人,或許還有點牴觸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能夠看出來她是一個很開朗的女生,在面對並不悉的別人家的孩子的時候,依然笨拙而努力地向傳達著自己的善意。

後來我問起曉絮姐,為什麼最初見面的時候她看上去有些不開心,曉絮姐正把頭低在我腿間吐著,聽了我的問題,她抬起頭來,開頰畔散落的髮絲,撲上來吻了我,然後告訴我當時聽說莫名就要和一個小孩同居,而且小孩的娘還要跟過來陪讀,當然會不開心。

「那為什麼後來又肯了呢?」我問。曉絮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把頭垂下,溫柔的含住了我。顯而易見,這時的我們已經非常親近了,但這份關係卻不是循序漸進的久生情,而是一場誰也沒有料到,也無法控制的情宣洩。

事情發生在12月底,我的高中生涯已經度過了兩個多月。這段子我的生活狀態趨於穩定。我已經開始習慣於越來越繁重的課業,隨著我和曉絮姐之間越來越悉,在新住所的居住也越來越自在,碰到曉絮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很平常地拜託她幫我洗衣服了,她也一樣。

我理應到滿意,我也不斷地如此告誡自己,但我的內心卻一直都無法得到平靜。

這是我第一次可以跟一個年輕的女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進入她的房間,把臉蒙進她的被褥中,去盡情呼一個年輕的女的味道。

曉絮姐是體育特長生,極偶然的情況下(通常是她訓練結束累的不想動),會讓我幫她洗一些被她的汗水浸溼的衣服,我會邊品嚐衣服上的汗邊品味著上面散發著的誘人的費洛蒙的馨香。

有的時候曉絮姐上完廁所,我總會裝作不經意地去到衛生間,上門,在垃圾桶中翻找她用過的被糞漬沾染和被浸溼而破爛的衛生紙。而我最期待的,則是那些她生理期用完的衛生巾。無紡布棉墊被經血打溼,沾染著汗和其他的分泌物,摸上去有些膩滑。它們曾經被粘在曉絮姐的內褲上,緊貼著她的陰部和後庭,有的時候她跑動起來,棉墊被她的大腿和擠壓與,留下一道道摺痕,滑進她的縫,厭氧菌在溼熱的環境下不斷地滋生著,進化著,調和出更加複雜而綺麗的味道。

這種味道進入我的鼻腔,被神經元理解和傳導,進入我的大腦,如同洪一般不斷地衝刷著我的理與道德。我的道德觀不斷地譴責著自己的卑劣,但這個聲音卻在因為過度發達的嗅覺系統而獲得的過量的睪酮與多巴胺的干擾下無比暗啞,但我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釋放這種由身體的快所引發的慾望,薄弱卻難以被繼續蠶食的道德觀也在不斷地折磨著我的內心。

這種矛盾與壓抑令我十分地痛苦,但我很清楚總有一天我覺對此習以為常,因為在之前的子裡這種受也一直伴隨著我,雖然沒有如此強烈,但我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對抗它們——本應該是這樣的,隨著我的身體和心理趨成,我應該能夠抵抗這種悸動,變成一個「正常」的成年人,但是很顯然,我並沒有走上這條道路。

那天我正在家裡做功課,這天的功課比往常要多,一共發了四套卷子,必須當天做完第二天。就在我對著一道簡答題冥思苦想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聲,我知道應該是曉絮姐回來了。我的房間書桌正對著玄關,平時一個人在家時,我是不關房門的,於是我扭過頭去,看到鞋櫃上放著兩個塑料袋,曉絮姐正站在櫃子邊,彎著換鞋,她已經脫下了那件雪青的長款羽絨外套,打底衫和保暖絲襪在暖白的燈光下,勾勒出一道瑰麗的弧線。她微微抬著頭,見我望過來,對我笑了一下:「在寫作業?」www.feiniaoks.com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叄玖零玖我點點頭,也不知道她看見了沒有,就扭過頭去不敢看她,我只覺得今晚的曉絮姐格外的不同,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和侵略。我試圖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卻發現試卷上的文字和符號都變成了神秘而混沌的線條,無法解讀,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房間並不算溫暖,但我卻到無比的燥熱。我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就聽到身邊傳來曉絮姐的聲音:「這麼認真呀。」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曉絮姐已經進入了我的房間,坐在了我左側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