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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眼尾洇紅,蒙著淺淺一層水霧,謝陵瞧在眼裡,喉結微微滾動,更想欺負他了。

沈執渾身一顫,垂眸哽咽道:“你不能碰我,不能的……”謝陵未言,望著沈執俊美的面孔,略微有些失神。

他想,即便沈執是個冒牌貨,他也願意養著,大不了就當圈養個臠,青樓裡的小倌兒雖知情識趣,聽話懂事,但畢竟不及兩人這些年的情。

即便在白眼狼心裡,可能自己這位假哥哥,實在無足輕重。所以當初為了元祁,將他推下了深淵,受了昭獄的十八般大刑,險些客死異鄉。

恰好管家過來,謝陵順勢將人鬆開,吩咐傳膳。

沈執摸不清楚謝陵現如今的脾氣,覺他就是一張美人面,變臉比翻書還快。臉脹得通紅,抱膝背對著謝陵坐著。

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很明顯他如今的身份尷尬,不配同謝陵一道兒吃飯。

他早就餓了,把能吃的點心都啃了,不能吃的也全肚子裡了,可就是覺得很餓。尤其是看見謝陵吃飯,五臟廟都燒了起來。

“呼嚕—”謝陵蹙眉,偏頭瞥他一眼:“你白吃了這麼多,居然還餓?”沈執把臉往膝蓋上一埋,死活不吭聲。

謝陵便道:“沈公子,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真的那麼希望我拿東西堵你嘴?”沈執耳朵燒得通紅,勉強出一絲眼縫兒偷覷,果然見謝陵起身了,趕緊道:“我……我還在長身體!不吃飯的話,我會長不高的!”謝陵好笑道:“不需要再長了,現如今就不矮了,再長長,你要伸手摘星星嗎?”沈執在口舌之爭上,一向所向披靡,可唯獨敗在謝陵手裡,聞言,只好默默閉緊了嘴,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府上的廚子不行,飯菜的口味太重了,看來年後得換一個才是。”謝陵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偏頭問,“殘羹冷炙,沈公子可有興趣?你若不吃飽,我怕你晚上沒力氣。”沈執一聽,默默接過謝陵的碗筷,埋頭就吃,不消片刻,桌面上就一片狼藉。

謝陵道:“你吃相越發難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什麼時候兼任養豬行了。”說著,他起身,又要去處理公文。

沈執道:“哥!我能不能先去洗個澡?總不能臭烘烘地上哥哥的罷?”

“去吧!”沈執大喜過望,吃飽喝足,趕緊洗澡去了。他用不慣下人用的湯池,堅持要用謝陵的。

初時,霜七不許,說是要找大人。

沈執便道:“去啊,就是你家大人讓我過來洗的!”說完,他一撞霜七的肩膀,哼了一聲往暖池去。洗漱完畢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沒有換洗的衣服。

管家跟及時雨似的,隔著屏風道:“二爺,大人讓我給您送衣服來了,就放這裡了啊!”

“好,放那兒罷!”沈執原本以為謝陵先前說,差人給他做新衣服,只是句戲言,沒曾經還當真做了。

不僅做了,衣服的質地和布料也極好,顏是他喜歡的淡青,款式是京城時興的,甚至連大小都剛剛好。

沈執邊繫帶,邊暗暗思忖,謝陵這三年來經歷了啥,怎麼現如今連親弟弟都想搞?

三年沒碰過女人,現如今看到男人都想搞一搞?

他自然不會傻到回去陪謝陵處理公文,調頭就回房睡覺去了。衣服一脫,被窩一鑽,眼睛一閉,渾身都舒暢得快要飛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恍恍惚惚聽見有人推門進來,沈執沒睜眼,腳步聲一直到邊才停下,偷偷出絲眼縫兒偷看。

見謝陵束一解,單薄的衣衫就順著胳膊滑落在地,月光一照,簡直就像是從壁畫上飛出來神仙。

沈執咬著被角,心裡瘋狂打著小鼓,既想跟謝陵顛鸞倒鳳,幹盡風快活事,又害怕謝陵用完他,會像元祁一樣,對他棄之如敝履。

正想得入神,頭頂一暗,謝陵頎長的身影壓了下來,將他困在雙臂之間,冷笑道:“沈公子,我是個讀書人,其實最不喜歡對人用強。你曾經在情上辜負於我,我來討點利息,不算過分罷?”沈執咬道:“謝公子,我可是你正兒八經一母同胞的親弟!”

“嗯,我也沒說不是,”謝陵單手解開他的衣領,大手從被子裡探了進去,“別亂動,我現在對你的耐心不多了。”第15章忐忑不安沈執從未如此忐忑不安過,謝陵摸過的地方,彷彿被燒紅的烙鐵烙過,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渾身發顫。

那手如同探進草叢裡的毒蛇,肆意玩著捕來的獵物,先是任意戲耍,慢慢加重力道,再一口咬住獵物的脖頸,死命地勒緊,直至窒息。

沈執覺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不知道謝陵這三年以來,到底飢渴成了啥樣,為什麼能光明正大地褻玩親弟,還一副“我要玩死你”的架勢。

實際上,謝陵就是報著玩死他的想法,將人進方寸之間,死死桎梏著,慢慢擠進了同一個被窩。

沈執只覺得身上一沉,頭頂滾燙的呼如同上刑似的。

好半天兒,他才咬牙切齒道:“謝陵!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到底是誰!你今但凡碰了我,有你後悔的……嗯額,啊!!!”謝陵小小地使了壞,如願以償地看見沈執面紅耳赤,又不得不咬緊下忍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