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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艱難模樣,耳語道:“乖,告訴我,元祁有沒有這麼碰過你?”
“當然沒有!你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渾蛋!”沈執破口大罵,心裡卻愧疚至極。
他有個優點,凡事都喜歡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比如說,元祁疼寵元瑾,卻不疼他,沈執會認為是自己從小相貌醜陋,面目可憎。
同理,沈執認為一定是自己無意間地勾引,才使得謝陵對他存了非分之想。
沈執再不濟,身上終究的是皇室的血,又是頂天立地的七尺男兒,怎肯淪為他人的
臠?
謝陵到底把他當啥了?絕花瓶?青樓小倌兒?還是下賤奴隸?
更讓他惱羞成怒的是,都被羞辱成了這副樣子,他居然暗暗歡喜,希望謝陵能好好疼疼自己。
誠如他所願,謝陵的確好好疼愛了他一番,足足鬧了半宿。
沈執彷彿置身雲端,腦子暈乎乎地,稀裡糊塗就跟謝陵做了,而且是狠狠做了,了滿腿鮮血。
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修長的脖頸被一隻大手掐住,脊樑骨緊繃成優美的弧度。
如此香豔難堪羞恥的場面,沈執硬生生地從中得到了一絲歡愉。
一直到後半夜,忽聽幾聲咳嗽,沈執從夢中驚醒,初時以為是做夢,後來才聽到斷斷續續的幾聲咳嗽。竟然一聲比一聲劇烈。
點了蠟燭,屋裡便亮了起來。
謝陵邊咳邊道:“覺得吵的話,你就滾出去睡!”
“你這是怎麼了?縱慾過度?”沈執湊過去,伸手一貼謝陵的額頭,“有點發熱,要不要我喊人過來?”
“不必了,你滾出去!”謝陵說著,突然臉一白,頭一歪,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沈執大驚失,忙往後退了一步,謝陵吐了血,臉
更加蒼白,臥在
上,顯得很清瘦。
他有一瞬間在想,現在殺了謝陵,解決了皇兄的心頭之患,自己就徹底自由了。也不用再受謝陵的欺辱了。
他攥緊拳頭,望著謝陵的眼神晦澀難懂。
謝陵見他杵在那跟個傻子一樣,蹙眉不悅道:“還愣著做什麼?滾出去!”沈執遲疑了很久,終究是鬆開了拳頭,深口氣道:“我還是喊霜七過來吧,少年吐血命不久長。”說完,也不待謝陵答應,轉身便出了房門。
不消片刻,整個府邸便燈火通明,沈執幫不上忙,只能裹著被子蹲在門外,悄悄捶。
眼巴巴地瞅著下人們進進出出,門簾忽然被人挑開,霜七一見他,立馬怒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大人本不用受這樣的苦!”沈執知道是自己害謝陵至此,遂也不狡辯,誰曾想霜七罵罵咧咧,還罵上癮了,他忍不住脾氣,丟了被子起身道:“怎麼,想打架?”
“內力都被大人封了,你打得過我?”霜七冷冷道:“那盆蘆薈,可是大人心養了三年,是他治病的藥引子!好不容易才託人尋來的,竟然被你給吃了!”沈執
本不知,聞言,下意識往屋裡望了一眼,隱隱可見屏風後面一道人影,他轉過臉道:“藥……藥引子?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啊!”
“你一句不知道就算完事了?那大人的苦痛,你替他受?!”霜七說完,抬腿便請大夫去了。
沈執兀自站了一會兒,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轉念一想,也許正是因為自己的偷吃,導致謝陵需要拿他當藥引子使用,所以才不顧人倫,同他行了那等傷風敗俗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其實謝陵對他本沒有
情,否則怎麼連前戲都不做,害他
了這麼多血。
也不管他疼得要死要活,堅持做完了。
沈執心裡悶悶的難受,裹緊小被子蹲門口,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心在同一夜被人騙乾淨了。
一直鬧到很晚,府邸才徹底安靜下來。謝陵環顧一圈,沒看到沈執,便問道:“他去哪裡了?”霜七奉了茶來,聞言便道:“還能去哪了?一府的人都在忙,就他一個跑去睡覺了,現在估計正跟周公下著棋!”謝陵蹙眉,到底未說什麼,喝了茶便睡下了。霜七躡手躡腳地吹熄了燈,這才出了房門。
見沈執還裹著被子蹲在牆角,遂道:“大人說了,他不想見你!”
“哦。”沈執暗暗嘆了口氣,起身便走。
霜七攔他,又道:“大人還說,讓你今晚在院子裡跪一夜,等他什麼時候醒了,你才能起來!”沈執一愣,不敢置信道:“在院子裡跪一夜?真是哥哥說的?”這冰天雪地的,院子裡的積雪都被下人掃乾淨了,磚頭都是些陳年青磚,跪上去別提多難熬了。他沒了內力護體,又被人佔了身子,本熬不住的。
“那還能有假?”霜七扯走他身上的被子,“既是受罰,還請二爺守著點規矩!”寒風一吹,沈執渾身打了個哆嗦,慢地往院子裡挪,才要跪下,忽想,既然要被凍死,還跪個鬼。可院門都被鎖了,他也出不去。
思來想去,只好抱膝坐在臺階上面。兩手伸進衣袖裡,縮成很小的一團,試圖暖和一下。
可惜,天公不作美,又開始下雪了,還越下越大,沈執凍得眼淚汪汪的,實在受不了了,顫巍巍地起身敲門。
“哥哥,哥哥開門,我跟哥哥做,怎麼做都行!哥哥給我開門……”他敲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