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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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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涼風微起,金水湖畔多麗人,一片柳如煙,點點紅綠相宜,頭上金簪點翠映著頭,熠熠的發著光彩。

慕媛扶著杏的手望著青青草地上站真的少女們,慨的對藍靈說:“我見著這情景,便想到當年良娣娘娘為皇上選綿福的那場面了,也是那麼多人,看得人眼睛都花了。”藍靈望了望那群少女,思緒似乎也回到了過去:“儘管那時候有這麼多貴女,可娘娘你一出現,便讓她們都沒了顏。”慕媛微微的閉了閉眼睛,思緒彷彿沉浸在遙遠的過去,嘴角輕輕撇了下,那時候自己還只有八歲不到的光景,哪有藍靈說的豔冠群芳呢,也只會揀那好聽的話兒哄自己開心罷了。現在給鋆兒選綿福,望著這滿坪的貴女,眼睛都挑花了,只覺得個個都生得美貌,不知道哪個更好些。

“鋆兒下學了沒有?你去叫人將他找過來。”慕媛轉臉望向藍靈:“還是得讓他自己來看看,免得說我挑的他不合意。”藍靈應了一聲,轉身向站在草坪外邊的藍慧招呼了一聲,藍慧得了指令,拎著裙子便向清心齋那邊過去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就見赫連鋆帶著一個內侍走了過來,走到慕媛面前,行了一禮道:“母后安好,找鋆兒過來有何事情?”頭低著看向地面,見著慕媛淡紫的裙裾在地面搖曳,裡邊隱隱能見到繡花鞋的輪廓,赫連鋆忍不住悄悄的了下口水,他已經在極力的掩蓋著自己的心事,可每次不可避免要見到慕媛,心中一種躁動不安,久久不能被壓制下去。

“鋆兒,今母親將這京城裡的貴女們找了一些過來,你自己看看,可有喜歡的?”慕媛笑著指了指草坪上的那群少女,吩咐赫連鋆自己過去看看。

站直了身子,茫然的看了過去,就覺得一眼的花花綠綠。貴女們見到赫連鋆嚮慕媛行禮,心裡也知道那便是大皇子殿下了,一個個羞澀了起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連大氣都不敢出,個別膽子大的,抬起頭來朝赫連鋆瞟了一眼,半是含羞半是含情的送了一個秋波。

“過去看看罷。”慕媛見到此情此景,也甚是高興,將赫連鋆打發了過去。赫連鋆帶著內侍走了過去,望著那二十來個少女,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番,最後指著一位貴女道:“你是誰家的小姐?”那貴女喜出望外,朝赫連鋆彎行禮道:“中書令呼延大人乃是家父。”赫連鋆又凝神看了她一番,走回慕媛身邊道:“母后,就是她了。”此言一出便已是將綿福定了下來,呼延小姐站在那裡,格外的喜出望外,而她旁邊的貴女們則都用嫉妒的眼光打量著她,不知道為何她便得了大皇子殿下的歡心。

“你們有沒有覺得呼延夏青長得和皇后娘娘有些像?”一個貴女小聲的對旁邊的同伴說道:“瞧她的眼睛,可不是和皇后娘娘的差不多,都是杏核眼兒。”同伴抬頭看了看慕媛,輕輕推了她一下:“噤聲!皇后娘娘可不是咱們能議論的、”

“我又沒說皇后娘娘壞話,只不過是覺得這呼延夏青長得有點像皇后娘娘,大皇子殿下大抵是看著覺得面善,才挑了她的。”那個貴女忿忿的嘟著嘴道:“早知道是要挑和皇后娘娘長得像的,我今便不用這般隆重的打扮了。”先前說話的人看了看自己穿著光鮮的一身,用手捻了捻金線牙邊的衣袖,淺淺一笑:“沒挑上說不定倒也是福氣,你看看皇上的綿福們,哪一位現兒又過了好子?”周圍的人沉默了下,大家都紛紛低下頭去,心裡不住的翻騰,失敗者總能找到各種理由安自己,所以她們現在想到的只能是兩位琿綿福的死和納西綿福的不得寵。

“哼,她做了綿福或者活得還不如我們自在呢。”有人憤憤的說,只是眼中那抹嫉妒的神依然不能消除。

赫連鋆選定了呼延夏青做綿福,貴女們紛紛離開皇宮,慕媛派人去中書令府上宣旨,還送去了兩匹錦緞,一雙白玉環做為賀禮。呼延大人府上立時便熱鬧了起來,大家都紛紛登門恭賀他養了個好女兒。

呼延夫人心中卻是苦澀,這個綿福真真是不好當的,生了女兒還好,若是生了兒子該怎麼辦?魏太后的死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死後掙了塊墓地又有什麼,不如活著看自己的子孫後代福祉延綿。

“夏青,你可千萬要記著喝藥。”呼延夫人將幾副藥遞給了她:“想要生孩子,好歹也得讓別的綿福先生了才是。這是幾副避子湯藥,後邊還有方子,你用完了以後記得去抓藥準備著。”呼延夏青接過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望著呼延夫人,眼淚汪汪:“母親,青兒不想去皇宮做綿福,青兒想在家裡。”

“皇后娘娘的懿旨已經下了,這便是無可挽回的事情。”呼延夫人摸了摸女兒的頭髮,也是傷:“青兒,你必須去皇宮,只是要好好的保護著自己,千萬不要比別人先生孩子,這可是最最重要的。”呼延夏青含淚答應了下來,望著一臉愁容的母親,充滿著不捨,可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認命,遙望著深深的大虞後宮,她心裡升起了一種畏懼。早上家裡的馬車送她進宮的時候,在後門下車,她看著皇宮深紅的院牆,明麗的琉璃瓦,只覺壯觀華美,可現在她覺得那皇宮就似一個巨大的陵墓,張著口等著她落入其中,埋葬了她的青年華。

八月十五那,是呼延夏青在家裡過的最後一個夜晚,月如水,中庭灑滿清輝,她和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們圍坐在一起,分享了水果和糕餅,一雙眼睛朝著家人望了個不歇,最終紅了眼圈枕著擔驚害怕入眠。

第二吃過午飯,宮裡邊來了一輛馬車將她接進了後宮,送到了攬月宮裡。攬月宮此時已經修繕一新,給呼延夏青準備的院子門口掛了兩盞紅的燈籠,有些喜氣洋洋的覺,內室裡邊貼了紅剪紙,上放著紅紙剪出來的鴛鴦。

呼延夏青帶著貼身丫鬟小梅和小桃站在門口,眼裡望過去都是紅彤彤的一,不由得臉上都紅了幾分,宮女們見她羞赧的模樣,不由得擠眉眼的笑著行李:“呼延綿福安好。”由小梅和小桃陪著,呼延夏青踏入了內室,簡簡單單的用過晚飯,看著外邊天一點點的暗淡了下來,她望著屋子裡邊幾盞明亮的宮燈,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被指做大皇子殿下的綿福,實際上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自己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大皇子殿下今天才滿十一歲,恐怕也是懵懂無知,這會是一個怎樣的夜晚呢。

呼延夫人昨晚拿了兩張畫紙到她手中,滿臉通紅道:“青兒,你拿了看看,明晚就按照這上邊行事。”低頭一看那張畫紙,慌得呼延夏青把那兩張紙扔到了一旁,兩眼含淚的望著呼延夫人道:“母親,為何拿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給青兒來看?”

“青兒,母親怕你明晚對男女之事沒得準備,先讓你看了心裡有個底。”呼延夫人猶豫的看了呼延夏青一眼道:“大皇子殿下年紀尚小,你不主動些,如何才能將這事兒辦成?”呼延夏青含羞低下頭,彎將那兩張畫紙撿了起來,抖抖索索的打開看了下,又慌忙成了一團:“母親,青兒知道了,你便放心罷。”可現在,端端正正的坐在頭,心中充滿了一種對這個晚上的恐懼,今晚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難道自己真要像那畫紙上的,chi條條的和大皇子殿下抱在一處?想到此處,呼延夏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裡覺得甚是羞恥。

門響了,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眼前的地上出現了一雙黑的軟靴。小梅和小桃彎行禮道:“殿下安好。”是他來了。呼延夏青的心驀然提了起來,跳得比平素要快了許多,臉上漲得通紅,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擺,藏在衣袖中不住的捻動著裡邊薄薄的內襯。

“你們出去罷。”赫連鋆看了看低頭坐在那裡的呼延夏青,撇嘴一笑,當時選她的時候覺得她和阿孃長得有幾分相似,可現在看起來怎麼就那麼陌生。這分明不是阿孃的神態,阿孃從來就不會有這種忸怩作態。他有幾分薄薄的怒意,而心裡又有了一點*,不住的在升起,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最後盯住了她那雪白的脖頸,只想著要將嘴貼了過去,品嚐著那滑膩的滋味。

“你們退下罷。”見呼延夏青兩個丫鬟還呆頭呆腦的站在那裡,赫連鋆突然有些生氣,真是兩個不會看眼的丫鬟,難道還要站在這裡看著他和呼延夏青行房不成。

小梅和小桃聽著赫連鋆的聲音有幾分不悅,趕緊行了一禮,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呼延夏青不知道赫連鋆為何聲音聽起來有些不高興,只是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膝蓋,一張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

“綿福,該要安歇了。”赫連鋆一步跨了過來,抓住了呼延夏青的手,她驚呼了一聲,抬起頭來,遇到了一雙充滿*的眼睛。她的衣裳被猛的扯開了,出了一抹鮮紅的抹,赫連鋆呼有些急促,一隻手便搭了上去。

呼延夏青大窘,正準備往旁邊避讓,沒想到赫連鋆整個人都撲了過來,將她按倒在上:“你是我的綿福,自然該好好侍奉我,別裝模作樣了。”他的手伸了過來,毫不憐惜的將抹一扯,呼延夏青只覺自己口一涼,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赫連鋆的嘴便帖了上來,兇猛的咬住了她那顆小小的櫻桃。

第一百六十二章夜深深,前的一對龍鳳花燭還在燒得正旺,呼延夏青從上爬了起來,挪動了下自己痠痛的肢,望了望身邊那個睡得正香的人,茫然的看著前的花燭。

本來她是沒有資格用龍鳳花燭的,這只是用在新婚大喜的晚上,因為皇后娘娘憐惜,說她是大皇子殿下的第一個女人,也該特殊些,所以才給她的內室安排了這樣一對花燭。可是點了這花燭又有什麼意義,自己未必會成為他的不成?

她回頭看了看赫連鋆,他正赤著身子睡在那裡,口上只搭了一薄薄的被子。他的頭髮撒亂著在枕上,一張臉孔既有成年男子的面型,同時又帶著些幼稚,可是他的行事卻非常老練,方才和她*的時候,她有一種奇怪的覺,這絕不是他的第一次。

練的脫去她的衣裳,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不住遊走,他的舌頭在她嘴裡異常靈活,不住的著她口中的汁。在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一陣巨痛,他的碩便擠進了自己的身體,沒等她從這疼痛裡緩過神來,他伏在自己身上開始不住的動,疼得她暈死了過去。

悠悠醒轉的時候,他依然還在樂此不疲的做著相同的事情,呼延夏青閉上眼睛,不敢看他j□j的身子,誰知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沉聲命令道:“看著我,幹嘛要閉眼睛?為什麼就不會叫兩句?”呼延夏青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皇子殿下難道是要她做一個蕩fu不成?她屈辱的閉著眼睛任由赫連睿在上邊折騰,又熬了大半個時辰,總算見他心滿意足的從身上滾了下來,倒在旁邊呼呼的睡了過去。

大皇子殿下如此稔的舉動讓呼延夏青一陣心酸,原以為自己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卻沒想到自己付出了第一次,而他卻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可他是皇子殿下,自己還能指責他什麼呢。坐在頭對著龍鳳花燭默默的了好一陣眼淚,只覺得頭昏沉沉的,於是挨著邊慢慢摸著睡了下去,不敢貼在赫連鋆的身邊,離他遠遠的。

第二天早上,呼延夏青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了過來的,睜開眼睛,就見赫連鋆和昨晚一樣,騎在她的身子上邊,不住的在聳動,她驚駭的望著他,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索求無度,瞧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呼延夏青覺不到愉悅,一種濃濃的恥辱從心底升起,她只是一個玩物,擺在這攬月宮裡,當他興致來了便拿過來把玩,兩人連最基本的談都沒有。

赫連鋆又了一回,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呼延夏青身上爬了下來,懶洋洋的對著外邊喊了句:“送熱湯進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小梅小桃和幾個內侍宮人走了進來,呼延夏青早就羞得紅了臉躲在的一角,而赫連鋆卻滿不在乎的站了起來,赤shenluo體的站在那裡,由著宮女內侍給他擦洗身子。小梅和小桃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轉過臉去,對縮在角的呼延夏青低聲道:“小姐,我們給你來梳洗罷。”

“這裡哪還有什麼小姐!”赫連鋆瞥了小梅一眼,大聲叱喝道:“該喊綿福,下次別喊錯了!”斜眼看著小梅,見她嬌小可愛,一張粉臉漲得飛紅一片,水汪汪的眼睛正侷促的往自己的腳尖掃,不由得心中來了幾分興致,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摸:“綿福,你這貼身丫鬟長得還不錯。”小梅驚懼的往旁邊靠了靠,赫連鋆見她那模樣哈哈一笑:“我若是看上了,躲也沒用,今身子疲乏了,還要去長樂宮見母后,便暫且放過你。”說罷轉臉不再看她,由著內侍給自己穿好衣裳,大步走了出去。

伺候著呼延夏青梳洗以後,來了個宮女將上的白綾帕子收走,望著上邊點點血跡,只是望著呼延夏青笑了個不歇:“呼延綿福真是好福氣,早生貴子!”聽到這句話,呼延夏青突然想到了母親代的事情,她花容失,轉過臉來望著小梅和小桃問道:“那個避子湯呢?”小桃低頭答道:“已經熬好了,正在一旁涼著呢,我這就給小姐去端了過來。”小梅在旁邊唉聲嘆氣道:“小桃,咱們該改口喊娘娘了。”小桃憂鬱的望了下呼延夏青,默默轉身走了出去,不多時便端過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輕輕送到呼延夏青面前道:“娘娘,請用。”呼延夏青沒有猶豫,端了那避子湯,一飲而盡。小梅和小桃站在旁邊看著,兩人這才放下心來,夫人代過,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讓小姐有身孕,怎麼著都得等立了儲君以後再生,要不是小姐可危險了,她們現在最大的職責便是好好保護著小姐,不能發生意外。

慕媛聽人來報攬月宮裡邊鸞鳳和鳴,皇子和綿福已經成了夫,也很是高興,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可算是完成一樁大事了。”旁邊杏也喜氣洋洋道:“說不定呼延綿福很快便有了身子,娘娘便該升級做皇祖母了呢!”藍靈聽了只是掩著嘴兒笑了個不歇:“咱們娘娘明年開才二十呢,若是現兒呼延綿福有了身子,明年生下來皇孫殿下,娘娘該是最年輕的皇祖母了罷?”慕媛聽了心中輪了一輪,失聲笑道:“可不是這樣呢!”正說得高興,就聽外邊內侍來報大皇子殿下過來請安了,慕媛坐正了身子,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罷。”赫連鋆大步走了進來,見慕媛在大殿裡邊的正位上坐得端端正正,頭上的牡丹押發正映著天窗上漏下的影不住的閃閃發光,一張臉便那光線照得神采飛揚,眼睛裡邊含著笑意的望著他,心裡一陣盪,不敢再細看慕媛,彎身行禮道:“母后安好。”

“鋆兒,過了昨夜,你可便是個大人了。”慕媛望著站在面前的赫連鋆,他得了琿阿若家的傳承,長得個子高大,一張臉不似赫連睿的臉格子,不是很圓潤飽滿,卻有些方正,嘴上邊已經出現了淡淡的鬍髭。

“母后。”赫連鋆侷促不安的抬起頭來,他很想對慕媛說他一點也不想長成大人,他想像小時候那樣,依偎在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那會讓他覺得格外的舒服。可這些只能在他心裡默默的想著,怎麼樣不能說出口,他望著慕媛那帶著微笑的臉,心中一陣苦澀。

“我們方才還在說呢,若是呼延綿福有福氣懷了孩子,那我可要做皇祖母了,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慕媛喜氣洋洋的望著赫連鋆,眼睛笑得成了兩道彎彎的新月。自從失去孩子以後,慕媛便偏執的想要一個孩子,她想要有個剛剛出生便被她帶在身邊,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

她的孩子因為上次的意外沒有了,太醫說她要調整身子,至少這一年都最後不要有身孕,所以這讓她有些鬱悶,她多麼希望能聽到有稚的聲音在她耳邊軟軟的響起,可這兩年暫時都是不可能的了。現在赫連鋆和呼延夏青圓房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有了喜訊,想到此處,慕媛覺得心裡又松活了些。

“孩子?”赫連鋆吃驚的看著慕媛的笑臉,他本沒有想過這碼子事情,和呼延夏青睡到一處,只是出於一種本能,他的腦海裡本沒有想過孩子這兩個字,現在聽到慕媛提及孩子,他不有些茫然:“母后,你很希望呼延綿福生孩子嗎?”

“那是自然,多子多福,你父皇就你一個兒子,可全指望著你為赫連家開枝散葉呢,若是呼延綿福有了孩子,這可是咱們大虞的福氣!”群臣們說赫連睿子嗣單薄,要是鋆兒能多生幾個,自己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了,這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見著慕媛那張喜氣洋洋的臉,赫連鋆心裡一陣茫然,難道有個孩子真能讓阿孃如此開心?他陪著慕媛說了幾句話,悄悄的退了出來,既然母后希望有個孩子,那就讓呼延夏青生個孩子罷。

從長樂宮回去的那個晚上,赫連鋆走進內室,向呼延夏青代了慕媛說的話:“母后希望咱們儘快生個孩子。”呼延夏青不由得渾身發抖,這不是母親和她說過,千忌不要做的事情嗎?她望著赫連鋆一步步的走近,一顆心似乎沉到了結冰的雪地上,可赫連鋆沒有因為她的畏懼便放過了她,他伸出手來捻住了她衣裳的一角,斜眼望向了她:“綿福,你是打算自己脫衣裳,還是要我幫你脫呢?”呼延夏青顫著聲音回答:“殿下,我身子有些不舒服,還請殿下去別處安歇。”赫連鋆聽著這話,心中不喜,也不言語,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按到了頭,兇狠的盯著她道:“你別和我說這些話,不管你舒服不舒服,你都得將我伺候好了,母后還等著聽咱們的好消息呢。”呼延夏青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任由赫連鋆將她身上的衣裳挑開,出了裡邊的中衣。內室外邊小梅和小桃站在門口,兩人眼中都是眼淚,咬著嘴不敢說話,最終小梅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小姐真命苦,宮裡還不如家裡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