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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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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還不能睡去,你將成為光的孩子。如果此時還不能醒來,你將成為夢的俘虜。

——章題記

這場雨從下午開始下到晚上,除了雨勢減弱,在我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還看不到要結束的跡象。從魚塘那邊傳來某種青蛙的叫聲,此起彼伏,趁雨勢變小奏響倔強的樂章,窗外淅淅瀝瀝,我可以想象到雨打芭蕉的動靜,有了幾分睏意。

事實上,剛剛,我聽到了父母接連上洗手間的聲響,再往前,是一片黑暗中客廳光燈亮起,加上一聲清脆的「撻」,打火機發出的聲音,這悉的事後煙。很明顯,我的父母,剛剛又在例行公事。

或許是刻意不出聲,或許是屋外雨水帶來各種掩飾,我竟毫不察覺,錯過了聆聽的機會,一度無比懊惱。不過,在潤的雨天,人很容易鬆弛下來,懊惱很快過去,就著微涼夜晚,任由身體舒服地昏昏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柴油機巨大的轟鳴聲讓我清醒過來,看向窗外泥路鄉道,強烈的車頭燈光在漆黑中往前刺出一大片橘黃的空間,雨水如織變得更為具象。

夜深了,這樣的天氣,父親依舊外出了。

一種幻象在我心中浮現,彷彿在這個雨夜,在不為外界所知的隱私空間裡也就是家,只剩下了我和母親。在一樓早睡的,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且睡得很死的妹妹,都可以忽略不計。

我產生了一種我可以為所為的錯覺,可以盡情地去做平不敢做的事情。但刺到我的還另有因素。父母這對「老夫老」,平裡明明看不出有絲毫恩愛的表現,至少沒有呈現過我從小說裡,在電視劇中所認知到的琴瑟和諧,;而父親的格行為和這十數年並不成功的折騰,更是一點也不起母親作為女人的慕強心態,嚴重點有時還表嘲諷與厭惡;加上母親自身格使然,在他們夫關係中,她有種揮之不去的強勢、傲氣和獨立,雖然沒有爆發大矛盾,表面還算相安無事,但上述的,我是能受得到的。

沒有男女情的愉悅,為何又有愛的愉悅呢。而且都這個年紀了,兒女都這麼大了,還做這種令青期的孩子意識到就會產生羞恥的事情。這讓我對於母親是個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的知愈加強烈。

當想到這點的時候,我就會有種衝動,想去碰撞想去驗證去受這樣的母親。既然父母的行為是青期的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那我就要翻身,把這份沉重壓在身下。

我舉步維艱地走到母親房門前,到自己全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慄,大腦隱去了外界一切聲音,母親睡著與否不重要了,也不顧慮父親突然回來。我今晚一定要進去的。

我躡手躡腳來到邊,黑暗中依稀可見母親身上蓋著薄薄的空調被,類似側躺,剛好把最誘人的部位藏了起來。

我大膽地躺了下去,在母親旁邊,她沒有反應。

我盯著黑暗,彷彿能看清天花板,過了一會,就在心臟還是加速跳動、呼急促的狀態下,我掀開了母親身上的棉被一角,鑽了進去,靠了過去。這個時候不能等心境平復了,就得趁著極度緊張任由身軀被慾望支配,才會有行動。

被子下,一股令人醉的溫暖香風直衝鼻子。看著母親後腦勺,我把手搭在了她柔軟的肢,身體也進一步湊了過去,我跟著母親的身姿也身體向後弓,大腿剛好抵著她向後突撅的股。

這樣的動靜不足以令母親醒過來,只是幾下睡夢中的囈語,加上她的身軀扭動了幾下,便復歸酣睡。想來也是,每次都是父親比她晚睡,她應該習慣了入眠中有人睡到她身旁。

本來母親那有著成特徵的身段確實能發我這個小男孩的某種衝動,但相比於做出大膽的舉動,我還是傾向於選擇意來排解渴望。可如今不同了,我一想到母親在盡子責任時的投入,想到她去國企上班以後那愈加傲嬌神氣的個,想到她在外人面前那種八面玲瓏談笑風生,想到她在我父親和面前某些時候更加的強勢了,凡此種種引發我的不甘忿恚還有一種鬥爭心態,單純意已經不能化解了,我必須要做些令她難堪羞恥的事情,讓她在我面前暴,只有這樣才能擊碎她在我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姿態。

我這種心態,比她誘人的身軀,更能催促我大膽行動。突然間我不怕跟她攤牌了,反正以前的端倪多少已被察覺。

我右手漸漸上移,向著母親前的山峰攀爬,我以為她像往常一樣穿的是背心,這樣我就能方便從領口摸到部分。沒想到不是,而是一件純棉T恤,脖子下面都遮蓋得嚴嚴實實。我只好隔著衣物,將手放在了她前,極力伸張,體會這牌的飽滿雄偉,罩看來是光面款式,沒有摸到刺繡紋路。

母親沒有任何反應,我覺得這樣隔靴搔癢沒意思,於是手從下襬探進了她衣服裡面,與軟乎的體無阻隔接觸。受到母親的小腹不是絕對的平坦,但贅也不多,溫熱觸不知道是她身上還是我的手發熱。

我手繼續上移,摸到罩,手掌豎著卡在她的溝中,手指戳了戳她罩沒蓋住的,滑膩,軟綿綿的,給人一種很強的覺。

由於罩的束縛,我不能盡情的抓,於是幾手指從上面伸進去,直接捏住了那櫻桃核大小的頭。

「嗯……」,隨著我撥了幾下,我到手上的葡萄在慢慢發硬立,母親發出輕微的囈呻,身體小幅度擺了幾下,似乎要緩解這種不適。

這樣直接地猥褻到母親隱私的部位,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刺,我的意識早已被慾望衝得紊亂,沒有什麼顧忌。

我手指調戲母親蓓蕾的動作越來越快,恨不得魯地蹂躪。原來,女人的這裡也會「起」。「嗯……」,母親的夢囈越來越頻繁清晰,我覺得她的靈魂在逐漸甦醒,身上不自覺的擺動也多了起來。

「呀……」,隨著我手指又一下,母親的反應不像是在睡夢中了。我停下了手上動作,我不是怕,我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如何。見她沒其他反應,我的手放棄了捉前的蓓蕾,來到了罩下扒,直接穿過去。

我指尖再次受到了那滑柔潤,但罩下面加入了我的手掌,有點勒了,我無法再做更好的動作。於是我稍微挪後了一點,大腿都離開了母親的部,方便把自己的左右也調了過來,加入戰場。穿過她光潔滑窩,直達罩背扣,我想解開這礙事的扣子,好讓右手行動自由。

就在我摸索著憑印象去解釦子的時候,母親突然抓住了我還卡在她罩下沿的右手,把我的手了出去。我知道她醒了,也幾乎嚇得魂飛魄散,但我沒有完全把手離她的身上,只是按在了她柔的小腹。

或許一時慌了神,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的左手,依舊不知疲倦地攻略著罩釦子,可也不得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