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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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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年很輕的悶笑了一聲,心想你還好意思問。

但他還是回答了祈妄的問題,“是章雲堯打來的,約我去冰釣,我沒有答應。”

他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你還記得他嗎,當初我是他的鋼琴陪練,他舅舅叫章譽,第一次上門上課的時候還是你陪我去的。”

喻年說到這裡,聲音又輕了幾分。

他還記得多年以前,祈妄怕他一個人不安全,特意把送他去章雲堯的別墅,帶上心準備的禮物,還等著接他下班,卻又從沒有向他邀功,想要他承情。

這不動聲的溫柔,害他越淪陷越深。

祈妄記得章雲堯。

他望了喻年一眼,有些驚訝,“你們這些年還一直有聯繫?”

“嗯。”

喻年在沙發上坐下,一隻腳踩在沙發邊緣,“當年他也在倫敦讀書,我跟應泉深也在那裡,三個人就經常一起出來聚會,應泉深是我發小。”

祈妄也記得這個名字,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可是他曾經從喻年口中聽見這個名字。

這麼多年,他跟喻年早就是物是人非,可是有些人卻始終如一地能留在喻年身邊。

祈妄在一瞬間甚至滋生出了一絲嫉妒。

室內莫名地沉默了一會兒。

喻年突然問,“這麼多年,你有跟朝十的人聯繫過嗎?”

祈妄遲疑了一秒,“跟宋雲椿通過幾次電話,知道她現在在法國,其他人都沒有。但是褚赫君和小谷結婚我寄過禮物。”

喻年的背脊陡然繃緊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盯著祈妄,聲音都有些變了,“你什麼時候跟宋雲椿聯繫的?”

“……今年。”

喻年的背又鬆弛了下來,卻也有些悵然若失。

今年。

那祈妄多半也聽宋雲椿說了點什麼,在姍姍來遲的幾年後。

他自嘲地輕輕笑了一聲。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站起來去零食櫃子裡拿了一個巧克力。

吃了一半的時候,他嘴邊已經沾了好幾點巧克力醬,他也不在意,一邊翻看面料一邊咔擦咔擦地咬,像個小倉鼠。

祈妄任勞任怨地在幫他整理扔了一臥室的衣服,書本,紙筆,還有零零碎碎的布料。

堂堂知名藝術家,畫作被蘇黎世美術館等收藏,現在卻像個家養小靈。

喻年的視線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手中的冊子上,餘光卻一直看著祈妄。

祈妄一邊幫他整理,一邊還要回復工作。

都說工作的男人很有魅力,而居家的男人十分溫柔,那祈妄此刻應該算是絕殺,可以隨機倒任何一個天真少女。

他耳朵裡著藍牙耳機,還在跟人討論酒店的採購,深黑的家居服襯得他愈發白皙,頭髮被修得整齊,面容清雋,骨子裡就含著一股清冷與端正,連手指都修長分明,是喻年最喜歡的那一款手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