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說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未刪節1-740章)作者:雲嵐t {2014/04/07更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151)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381章仙女思凡

一一拜過大禮之後,大夥兒只是站在那兒跟無月閒聊,幻錦問道:「老大,這次進閬風苑咋呆了這麼久?你若再不回來,這兒群龍無首,大夥兒可嚷嚷著要推選新首領啦!」

無月緊張地道:「你們可不許來!不就幾天嘛,咋這麼沒耐心?真是!」

衛笑道:「你放心,你的後院有我看著呢,他們可翻不起,不過你可得對我好點兒,否則第一個帶頭鬧事、推翻你黑暗統治的就是我!」

無月忙道:「我說媳婦兒,本座一向對你不錯的哦!」他對首領之位極為看重,絕不能容忍大權旁落。

幻仙子有些不樂意地道:「我說衛,你還真把自己當作他的媳婦兒啦?什麼後院不後院的?」

桃花女也附和道:「就是嘛,很有點為虎作倀的味道哦!」

靈緹這會兒心情本就不好,聽得不黛眉微蹙,幻錦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無月忙碰碰衛的手臂,示意她別引發眾怒。衛嘟起小嘴說道:「平時玩遊戲太進入角,小妹便不知不覺把他當、當那個啦,呵呵~你們不服氣麼?大可問問他這位星君大人,還有誰比我更適合扮星君夫人?」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無月,頗有詢問之意,包括靈緹在內。無月撓撓頭訕訕地道:「當然有啦。」

衛撅起小嘴兒不樂意了:「啥?咱每天那麼早起陪你排練,經常還把嬋兒妹子拉來跑龍套,沒功勞還有苦勞哩,我就不信了,還有誰能比我跟你配合得更默契!」

無月朝她眨眨眼:「瑤天阿姨啊,難道你這小妞能比人家扮自己更真麼?呵呵~」

衛這才釋然,她格活潑、純真美麗,仙緣極好,在她的帶動下氣氛活躍不少,可眼見公主一言不發、坐那兒臉越拉越長,大家也不敢造次,閒聊一陣後齊齊告辭而去,屋裡又沉寂下來。

半晌後九天玄女挎著一個木盆進來,裡面有她幾件剛換下的衣裙,說道:「寶寶快過去洗個澡,娘已為你備好熱水,把衣裳換下來娘好給你洗。」

無月起身走進孃的內室,浴桶裡熱氣蒸騰,水面漂浮著各花卉,水來自翠水湖畔的仙界第一泉,散發著淡淡的自然薰香,令人心曠神怡,旁邊椅上青霓姊姊已為他準備好換洗衣裳,從布料、制和繡花也全都由她一手包辦,疊得整整齊齊。

娘特別講究,洗浴設施尤其如此,致的瑪瑙浴桶與優良的水質自不用說,水中添加之物和護膚香泥之類無一不是頂級貨,屋角梳妝檯上的各類用品更加講究,唉~要保持仙界第一美人的頭銜可沒那麼容易啊!

可即便如此,這一頭銜眼看就要被漸漸出落得如花似玉的靈緹取而代之了,常常引發孃的慨:「真是翠河後推前,老孃眼看就要被自己大的小囡囡拍倒在河灘上啦,呵呵!」

無月從小跟娘在這兒洗澡習慣了,現在依然如此,不過是分開洗罷了。他倒是樂意和娘共浴,可她不肯,言道:「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最怕寶寶替娘部位時趁機偷襲、汙了孃的身子,想想被自己戀母的兒子抱住就覺得好恐怖!」

她的顧慮很有道理,或許因為長期由天后哺、到現在也未曾斷,無月對母的渴望高於一切、委實戀母之極,對絕天仙九天玄女垂涎三尺,無時無刻不在盤算著姦自己的孃親,無數次幻想著把漲硬的進媽媽生下自己的道里,強行讓媽媽懷孕。

因此九天玄女一向防寶寶就象防賊似的,常常嘆息家賊難防啊!

其實她很明白,最難防的是自己那顆被寶寶撥得驛動不已的芳心,雖時常責備寶寶太過戀母,其實她的戀子情懷同樣很嚴重!每月生理期那幾天夜裡她總是不自覺地徘徊於寶寶門外便是明證,每每衝動得想推門進去騎到寶寶身上、套入剛能起不久的小媾,好在每次都能強自按捺住躁動的情。其實她很清楚寶寶基本都是睡在青霓的小屋裡,自己這種舉動只是象徵的。

她之所以還願意讓寶寶在她的屋裡洗澡,是因為她有個很古怪、寶寶很不喜的不良嗜好,每次寶寶洗完澡她都要把他拉到屋角梳妝檯前坐下,為他心妝扮一番,寶寶是男孩自然無需心妝扮,主要是她死活要把寶寶扮作一個漂漂亮亮的小仙女,她這些頂級化妝品大多是專為寶寶準備的,替寶寶妝扮比她自己梳妝時更加用心,且樂此不疲,寶寶抗議無數次均無效。

無月光衣衫鑽進屏風後的浴桶中,九天玄女進來把他換下的衣裳拿出去,無月地叫道:「娘,我夠不著後背,麻煩您替我背。」

九天玄女啐道:「少來!娘才不願看著你著那硬梆梆的醜東西在娘眼前晃來晃去,寶寶這樣的兒子還真少見,特喜在娘面前、還都是起的,羞也不羞!」

無月發自肺腑地聲明:「這表示孩兒死您啦,對娘有著無窮的望和勢在必得的決心,您遲早逃不出孩兒手掌心的!」

九天玄女站在門口似有些猶豫,嬌怯怯地問:「寶寶就這麼想要孃的身子啊……能不能說說,寶寶最的女人是誰?」

無月隨口說道:「當然是娘啦!」

九天玄女鄭重其事地道:「娘是說排除母子之情,純粹從男女之情和情的角度來比較……嗯~直接點說,就是寶寶最想和哪個女人上?」

無月依然不假思索:「還是娘!」

九天玄女心裡糟糟的,下面得更加難捱,似又出熱熱的一股,不由得長嘆一聲:「寶寶知不知道,你成天跟娘說這樣的話對娘是種多麼大的折磨?因為娘也跟寶寶一樣,一心只想跟寶寶上雲雨、享盡輕憐的銷魂滋味……卻偏偏不能,真是痛苦啊!」

言罷她不敢再聽他那撥之意的火辣辣言語,匆匆出門並把房門掩上。

無月洗完澡,穿好衣裳回到自己屋裡,見娘以手支頤坐在桌邊發呆,靈緹已不見,多半是搶著洗衣裳去了。玄女苑雖有跟自己過來的青霓姊姊侍候,但娘總說她來自魔界、嫌她不潔,換下的衣裳不讓她洗,靈緹這樣的仙枝玉葉願意做這等事、娘倒是求之不得。

其實娘是有偏見,青霓姊姊純潔無瑕、清靈美麗如水仙,不僅不髒,身上還天生帶有淡淡的獨特幽香,嗅了令他神清氣,所以從小他就最喜溜進青霓姊姊屋裡擠在她身邊睡了,到現在依舊如此。她哄自己睡覺時打手勢講的故事非常幼稚且總是重複,可他反倒覺得比娘和天后講的彩故事更加有趣,聽了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大多數晚上他就是「瞧」著這些故事一天天長大的……

九天玄女見他一直髮愣,問道:「寶寶這是怎麼啦?莫非想娘想得走火入魔了麼?」

無月惡地笑笑:「孩兒的確想娘想得快著魔啦,可若想得太久、下面老是硬梆梆的身子可吃不消,這會兒暫且讓它休息休息……嗯~妹妹洗衣去了吧?青霓姊姊呢?」

九天玄女點點頭,又說道:「青霓窩在自個兒小屋裡。」

無月說道:「娘坐會兒,我出去下。」言罷抬腿行。

九天玄女叫住他:「等等,寶寶又想去青霓屋裡嗎?你但凡在家,大多數晚上都要溜到她那間小屋裡去睡,這是何道理?別以為娘不知道,這不合仙界規矩,知道麼?」

無月聳聳肩,據理力爭:「我倒要問娘一句,這犯了哪條天規啦?」

九天玄女一窒,實事求是地說道:「寶寶倒是跟她清清白白,而且即便有……說起來也牽涉不到天條,可自己的寶貝兒子成天跟一個魔女廝混,也不知染上魔沒有?娘想想心裡都很不舒服!」

無月只好乖乖地坐到她身邊替她按雙肩,既然娘已有意見,他若執意跑去探望青霓姊姊,倒把娘涼到一邊有些不妥,若惹了她、止自己跟青霓姊姊在一起可不太妙,娘一向說一不二的,若耍起橫來,孃的話他可不敢不遵。

九天玄女眯著眼、一臉愜意地享受著寶寶的孝敬,一派慈母風範,其實身為受人敬仰的九天仙女娘娘,她端莊淡雅、氣度不凡,堪稱淑女中的淑女、貴婦中的典範,她耍橫的時候委實不多,可首先無月不能把她急了。

半晌後她似想起啥,狀似很隨意地問道:「寶寶,前些天囡囡洗你換下的衣裳時,發現頭上有一圈半乾的白斑,跑來問娘是咋回事……」

無月心裡一緊,天啊~髒兮兮的頭咋落到仙枝玉葉的妹妹手中去了?忙問道:「娘跟妹妹是怎麼說的?」

九天玄女笑笑:「不過寶寶別緊張,我只說是你啦。囡囡還笑你呢,說你這麼大了還、羞也不羞!」

無月大大鬆了口氣,忙掩飾道:「本來就是嘛,半夜冷孩兒不想起,結果夢裡憋不住就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

九天玄女撇撇嘴說:「寶寶少來!乖囡囡年幼不懂也罷了,你以為娘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麼?寶寶開始想要女人了吧?能否說說看,是想著哪個女人夢遺的?」

無月臉上一紅、抗議道:「娘這也要管麼?反正不是想著您……對了,孩兒記得共有五條小頭,洗乾淨後咋只剩下三條?」

九天玄女隨口說道:「乖囡囡嫌髒,多了懶得洗,扔啦!」

無月思忖半晌,牽涉到個人隱私,馬虎不得,皺眉道:「才不信,妹妹未經孩兒同意絕不會扔我的東西,她這會兒就在咱家,孩兒這就問她去。」

九天玄女一把拉住他,臉紅紅地啐道:「不用問!是娘替你收起來啦,作為寶寶成長過程中的一個小小紀念。」

無月想想那東西留在娘手上,心裡就覺得彆扭,忙說道:「娘還給我吧,還是孩兒自個兒留著好些!」

九天玄女不耐煩地道:「你病啊,就兩條破頭,有啥稀罕的?」

無月三不管地衝進娘屋裡、翻箱倒櫃到處找,都沒有。他真是納悶兒了,回頭見娘雙臂抱斜倚門上、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他對孃的常生活習慣再瞭解不過,她的眼神兒似乎漏了一點秘密。

他眼珠子一轉,猛地撲向邊掀開枕頭。九天玄女果然臉大變,也猛撲過來,卻晚了一步。無月總算找到自己那兩條成一團的頭,抖開一瞧,不對呀?不只兩條,是三條,其中一條是女人的褻,上面似乎也……

尚未等他看清,九天玄女已飛快搶回褻,玉頰酡紅、把褻重新成一團握在手中。

被娘發現自己的隱私夠尷尬的啦,還被她奚落幾句,這下終於找到報復的機會,無月促狹地笑道:「娘搶得再快也沒用,孩兒已經瞧清楚啦,呵呵~難道娘也不願起夜、啦?」

九天玄女一臉狼狽,支支吾吾地直說,就是就是!

無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戲謔地道:「就是個啥?別以為孩兒啥都不懂,娘可是仙女思凡、想男人了吧?是否方便告訴孩兒,是想著哪位美男子如此這般的?哈哈哈~」母子倆時常這樣相互開玩笑,逮著機會他可不會嘴軟,得意的要命!

九天玄女臉上更紅、扭捏不安地把他手中的兩條頭一併奪去,瞪眼道:「娘還是去洗了算了,懶得理你!」言罷急匆匆出去了。

第382章悍母與慈母

無月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繡榻上,錦被上陣陣幽香撲鼻,令人心曠神怡,作為仙界迄今為止最有號召力的美女代表,娘不僅美麗絕世,且天生體香、醉人如酒,他最喜,嗅著嗅著睡意襲來,糊糊中但聽細碎腳步聲響,睜眼一看,是靈緹進來了,華琳跟在她身後,等在門外。

靈緹的小手發紅,是在冷水中泡過一陣留下的痕跡,他便知道娘定是轉手就把給她去洗了,可不對呀~娘雖是她的乾娘或者說是母,也不好意思如此待仙枝玉葉的公主吧?定是這丫頭見了、象平時那樣搶著去洗了。

靈緹坐在他身邊、定定地看著他,半晌後方說道:「大哥,娘讓華琳來叫我回去。」

無月揮揮手說道:「那妹妹就快去呀,別讓娘娘久等。」

靈緹黛眉微蹙地道:「可好容易看見大哥,好想多陪你一會兒,娘也真是、有啥大不了的事兒?」

無月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促狹地道:「不會也是要妹妹替她洗小吧?呵呵~」

靈緹皺眉道:「大哥還說呢!你那兩條頭真難洗,害我了半天都洗不出來,乾娘那條也差不多。」

無月無可奈何地道:「妹妹乃仙枝玉葉、身份高貴,往後別再做這些事了,傳出去別人會認為咱母子倆不知天高地厚、太不曉事,我和娘可擔待不起,算大哥求你啦!」

靈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沒說話。無月知道,這是她不接受的表示,沒辦法,這小丫頭沉默寡言卻倔強無比,認定的事兒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他再說也是白搭,便轉過話頭與她瞎扯一通。靈緹一如既往地看著他,靜靜地聽他說話,連嗯啊之類都省了,倒象他自言自語,很沒趣,便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這次從東天回來靈緹一直隱隱有些不安,有種很不好的預,唯有在他身邊心裡才能稍稍踏實一些,委實捨不得離去。

接下來是長長的沉默,靈緹對此習以為常,甚至很喜象這樣靜靜地與他相對無言,無月卻覺靜得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門外華琳催了好幾次,靈緹這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沒多久九天玄女又走了進來,一把抓住無月的手想拉他起,斥道:「小懶鬼、臭男人,大白天也要賴在孃的榻上,思麼?把被褥都了,快給我起來!」

無月一把攬住孃的肢、撓她,吃吃地道:「我瞧娘才是婦思了吧?您不把那條褻的問題代清楚,孩兒不僅不會起來,還會給您點兒顏瞧瞧。」他對娘身上的分佈情況再清楚不過,撓得還不是娘最怕之處,多少給她留點餘地。

即便這樣九天玄女也被他撓得咯咯直笑、可眼淚都出來了,嬌軀縮成一團滾倒在榻上,很是難受地央求道:「寶寶別鬧啦!咯咯咯~嗷~嘻嘻!才不會、哈哈、不會告訴你!」

無月惡狠狠地道:「娘敢不說?孩兒可要下重手咯?」作勢襲擊娘最怕之處—腋窩下人的腋叢中。

這句話對九天玄女威脅太大,她不得不屈服,急道:「好好~好!壞寶寶!娘老實代還不成麼?咯咯~小壞蛋快停手啊!哈哈~」

無月也不為已甚,把娘摟得更緊,手上停止了撓動作。九天玄女仍心有餘悸地道:「寶寶的手別放在孃的腋下附近成麼?嗷嗷~別扯孃的腋,總覺它要動、威脅太大!」

「孩兒遵命!不過總得給手找個合適的安身之處……」無月把手移到娘那高聳柔軟的右上、隔著受著怒聳峰頂那顆大大的凸點,得它更大更

九天玄女一把打開他的手,嬌嗔道:「壞寶寶,對親孃都要動手動腳,越來越不規矩了。」

無月在娘那玉璧染暈般美麗的臉上香了幾口,吃吃地道:「娘再不老實代,孩兒還有更不規矩的舉動哩,甚至汙了孃的身子、搞大娘的肚子都有可能哦!」

九天玄女臉上一紅,天啊~寶寶這話竟刺得她難以自已,漲紅的戶一陣奇、又出好大一股,真是好想寶寶按住自己、把硬梆梆的捅進道強行媾,她不夾緊雙腿、不安地扭動著肢,看著他嬌羞無限地道:「娘說了實話之後,寶寶可不許象平時那樣笑話娘哦?」

「不笑就不笑,快說!」

九天玄女把臻首埋進他的頸窩,低低地道:「自打半個月前見了寶寶遺頭,上面那股濃濃的味道讓娘亢奮莫名,這幾天剛好是孃的生理期、真是好難熬啊!其實,娘這年紀也是最、最想那個之時,所以留下寶寶的兩條頭不洗,夜裡熄燈後躺在榻上一邊嗅著那股刺的味道,一邊……」

她說得聲若蚊吶,言未畢已羞得說不出話來。

無月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一邊幹啥呢?是不是象孩兒一樣、放飛幻想的翅膀摸自己這兒?」他的手向娘間大叢中那個溫軟小窩。

九天玄女趕忙拉開他的手、夾緊雙腿,羞不可抑地點點頭,又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娘摸著摸著就、就出許多……黏乎乎的水水……嚶~壞寶寶非娘說!」

她隨即臉一變,抬頭瞪著無月惡狠狠地說:「壞寶寶也該老實代,是想著哪個女人自的?是不是娘娘?」

無月無可不可地點點頭,其實夢中恍恍惚惚、那個女人的面容異常模糊,只知道,具體是誰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防守之後必定要反擊,他也問道:「娘也該告訴孩兒,您的夢中情郎又是誰了吧?」

九天玄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老實代,這幾天跟娘娘在一起是否有了貓膩?」

無月皺眉道:「娘這就不對了,孩兒已代得清清楚楚,您別打岔轉移話題,這招對孩兒沒用,快說!」

九天玄女臉上一紅:「娘這種年紀的女人最想那種力充沛、幹起那事兒來就不要命的小仙童,夢中情郎自然就是這一類啦。」

無月毫不含糊地道:「您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說得如此籠統可別想矇混過關!快說,具體是誰,孩兒好為您撮合撮合。」

「這個……那個……就是、唉~怎麼說呢……」九天玄女玉頰酡紅,肢不安地扭動著、扭捏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無月呵呵笑道:「不會是孩兒我吧?」當然這純屬玩笑而已,他與娘一向如此,開起玩笑來葷素不忌,誰也不會當真。

誰知九天玄女把臉深深埋進他的頸窩、竟真的點點頭!「寶寶,娘也不知咋回事兒,生理期這幾天夢中盡是和你做那羞人之事,明知不對卻罷不能,理智上越抗拒腦子裡偏偏越要想……得自、自己夜裡難受得睡不著……該咋辦啊!」

無月慨然說道:「娘說說都夢見些啥?讓孩兒幫您想法子解決。」

九天玄女腮暈紅、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啐道:「你又有啥法子解決?莫非……壞寶寶,孃的夢竟也要打聽,太過羞人,不說也罷!」

無月不幹,威脅道:「娘敢不依,當心孩兒……」他的手又放到攻擊出發位置。

九天玄女再度屈服,忙道:「好好~寶寶別撓,娘說就是!嗯、娘……嗨、我……」把臉深深埋進他耳邊的枕上、一直嗯嗯啊啊地不見下文。

無月再次作出威脅手勢,非她說不可。

九天玄女才支支吾吾地呢喃著道:「那天夜裡娘、娘夢見似乎是娘娘,正、正側躺在寶寶身邊餵你吃……雖然你到現在還在吃娘娘的,可不知怎地,娘心裡很不舒服,總想著本該自己在榻上陪寶寶的,從你還不會走路開始,娘便時常像娘娘那樣哄寶寶睡覺。這也罷了,後、後來,娘娘竟開始玩寶寶這硬梆梆的小,然後坐上去下它,使勁兒地夾緊它來回動起來……」

無月暗自吃驚,孃的天眼竟如此厲害、自己與娘娘好之事已被她應到了麼?這可就不妙了,往後我要幹壞事兒豈非全被娘發覺?便問道:「娘竟夢見孩兒硬梆梆的小?您又沒見過,夢中也該有所本才對呀!」

九天玄女夢囈般地說道:「娘見過寶寶起的小,那是六七天之前的那個晚上,就在你那間屋裡,青霓回娘娘寢有事去了,寶寶只好獨睡,你睡覺一向踢被子,娘怕青霓不在沒人管你,半夜過來替你蓋被子,娘輕輕推開房門,唯恐吵醒你,可眼、眼前的情景卻令我……」

無月先是鬆了口氣,原來並非孃的天眼有那麼厲害,繼而心裡一緊,急道:「娘看到什麼啦?」

九天玄女顫聲說道:「看到寶寶呼急促,雙手握住起上翹的小正在手,嘴裡反覆直叫:好的娘啊,好熱好多水水,孩兒要、要媽媽的!最後一刻寶寶吼叫起來、雙手猛地加快套,小頭猛烈地跳動起來,由馬眼中狂而出,四飛濺,得老高!」

無月聽得大難為情。片刻後九天玄女又接著說道:「接下來這幾天夜裡娘躺在上,怎麼也睡不著,總要想起寶寶自人景象、忍不住要把手指漉漉酥酥的私處,來回,幻想寶寶正在媽媽的,做那等娘極其不屑、認為只有婦才會做的勾當!」

那天夜裡夢見娘娘和寶寶那個的時候,她尤其難受,下面得更難受!然後娘娘消失,只剩寶寶沉睡在,她著魔般怦然心動,身不由己地緩緩飄向寶寶,躺到娘娘剛才的位置上寬衣解帶,高聳酥上現出兩隻略微下垂卻異常肥碩的大白,緩緩俯下上身,大大的吊垂到寶寶臉上,膨大漲硬得隱隱發疼的大頭抵在寶寶邊來回磨蹭……

哦~從前為寶寶哺的溫馨場景浮現眼前,酥麻之由大頭傳遍全身,寶寶叫了幾聲娘,張嘴含住頭本能地使勁嘓起來。她下面又有一大股水湧出,伸手摸向小,輕輕把它拉出頭、如珍寶般握在手中,哦~好硬好熱啊!她蹲在寶寶身上,熱的玉門已張開、對正小間緩緩下沉,多年未曾有過的充實又回來了!

陣陣快實在銷魂,令她頭暈目眩,她嬌幾聲,俯下上身把大頭垂到寶寶嘴上,讓寶寶邊吃媽媽的媽媽的,快分外強烈!寶寶竟然夢見媽媽,媽媽就給你吧!她忍不住前後動起來,小頭緊緊抵住花心口來回撬動研磨,強烈快遠超想象!她收緊道把小夾得緊緊、加大了動幅度和力道,發出陣陣噗嗤水聲,大聲呻起來……

她不僅要足,也要給寶寶足夠的快樂。噼啪水聲越來越響,銷魂的動變成瘋狂的動旋搖,久曠之身難耐如此劇烈的刺,她已被難言快轟得頭暈目眩,下面好漲好啊,嗷嗚~嘔嘔~媽媽要,使勁兒媽媽的呀!

伴隨著一陣尖叫,她已到了高!寶寶似也到極致,使勁向上一頂、一瀉如注!然後她就看見了過世的丈夫,他竟坐在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正在猛烈聳動呻著的母子倆,她羞愧死,母子媾竟被丈夫捉,該怎麼向他解釋啊!

九天玄女的話令無月血脈賁張,忍不住摟住她狂吻一通。九天玄女嚶嚀一聲、象徵地推拒幾下便放棄抵抗,勾住他的脖子、櫻大張,舌尖探出,臻首微搖著與他熱吻起來,動作瘋狂而熾烈,呼漸漸急促並陡然嬌起來,越來越大聲,搖頭皺眉地顫聲道:「寶寶別、別親啦!再、再親孃快、快忍不住啦!」

她越是這樣說無月反而越亢奮,一心想挑逗得娘忍不住,吻得愈發熱火朝天,手在豐碩玉上肆夠了,又轉移到娘間,隔著褻也能覺到裡面的熱柔軟,褻兩側茸茸的、蹭得他手上酥酥,輕扯幾下孃的長長,指頭在嬌蒂部位一陣,逗它漸漸膨漲為硬硬的大黃豆,繼而下移到最柔軟之處,旋轉著起來,指頭被、隨褻陷入溫熱柔軟自己的小窩之中。

九天玄女臻首連搖,難過得直叫:「寶寶不要啊!這樣……娘好難受!」

無月但覺孃的妙手伸過來撈住小帳篷捏起來,似不過癮又將硬梆梆的兒掏出,上下套起來。他腦際轟然一聲,天啊~孃的動作好!這不是邀請孩兒孃的姿態麼?

他翻身爬到孃的身上,也顧不上親吻了,一口叼住襟上大凸點輕咬嘓起來,下身拱進娘雙腿間抵住她的牝戶部位猛烈地聳動起來,就像和天后媾那樣。

「嗷嗷~」九天玄女的雙腿把他夾得緊緊,高高拱起使勁兒地上下動旋搖起來,長的部位重重地擠撞磨蹭著他的硬,爆發出一聲慘呼:「天啊!寶寶,咱倆快失控啦!」

無月聳動更急,娘說錯了,不是快,而是已經失控!但娘有句話說對了,那天他幻想著手的對象就是娘!他雙眼血紅已罷不能,低吼著只想儘快進入孃的體內,把漲硬生疼的長入娘生下自己的產道、佔有孃的身子,把娘變成自己的女人!

他頂得越來越重,雙方的骨不停地相互撞擊、重重地研磨。

九天玄女叫得越來越大聲,實在受不了,一手扯開襟和肚兜上沿,現出顫巍巍的柔軟大白棗頓時陷落,被無月死死咬住猛烈地輕咬嘓起來,嘴裡的所有部位和力道全用上了!

起孃的裙襬去她的褻,九天玄女再度象徵地按住他的手,卻是如此無力,他輕易掙,不屈不撓地繼續,九天玄女掙扎幾下之後雪抬起,似配合他一般讓他順利扒下了褻

九天玄女間大片黑森林頓時被他盡收眼底!萋萋芳草掩抑間那條長長的血紅大峽谷勾魂魄,上方褶間紅珠,下方玉門水光一片,紅紅的寶蛤口張合不已,似在寶寶回家。

無月又放棄已漲硬到極限的大頭,埋首孃的間叼住紅珠嘓不已,就像吃般舌尖死死抵住它來回掃動,每掃動一下娘便會嗷嗷叫一聲,繼而轉戰玉門、嘓住漲紅熱的寶蛤口熾烈地起來,縷縷熱汁被進嘴裡、喉中呼呼急不止,想下差點嗆著。

在娘叫得最銷魂之時,他的舌尖破體而入,鑽入熱熱的寶蛤口之中肆攪動起來。九天玄女抬起雪把牝戶竭力頂向他的嘴,似嫌舌尖不夠深入,於是他又換上中指,進入後如汪洋中一葉小舟、滑來滑去,從娘更加猴急的合動作來看顯然還是不意,他又加入食指,攪動一陣,漸漸發出噼啪水聲、越來越響,娘叫得更大聲但表情很難受,效果似乎仍不好!

他沒招了,打算換上硬,與娘貼股、挨挨湊湊地急入巷。

九天玄女這下死活不幹了,牢牢抓住硬不讓小弟弟回家!顫聲說道:「寶寶求求你!不要媽媽的水門,噢!寶寶若實、實在想……就、就進入媽媽的旱道吧!」

無月不懂:「旱道是啥?為何就不能媽媽的水門呢?」

九天玄女言道:「旱道就是……哦~反正娘會教寶寶的,以前娘在經期你爹就過孃的旱道,他說舒服的。仙界雖無母子忌,但讓寶寶進入孃的媾太對不起你爹,往後夢中會無顏面對他,不好代,娘也很怕懷孕。」

她翻身趴在榻上、雪高高翹起左右搖晃著,示意無月跪在她身後,柔荑握住硬讓小頭沿滑幽谷上下磨蹭一番,不時在玉門邊連一會兒,漲開的紅紅馬眼親吻著蛤口。無月以為娘示意自己入,正待有所動作,卻又被娘牢牢握住,無法入巷。

「寶寶,娘只是在兒邊蘸點兒水水,方便進入旱道。」九天玄女又把小頭上移到她的眼,這才示意無月往裡頂。

他稍稍用力、淌汁的小頭便整個擠入小小的眼之中,覺裡面不象娘和天后的水門中那般滑,難怪娘要稱之為旱道了,但也不象他想象中那般崎嶇難行,估計正如娘所說、是經過爹多次開墾的結果吧?

他輕輕幾下,娘黛眉緊蹙,似有些疼、嬌呼一聲。他只好暫時停下,半晌後才接著起來,他不太喜這種覺,得很慢,也不太用力,數十下之後他乾脆停下了。

九天玄女悶悶地道:「寶寶幹嘛不動?難道不舒服麼?」

無月嗯了一聲:「娘似乎有點疼,您也不太喜這樣吧?」

九天玄女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裡面不夠滑,磨得有些疼,寶寶可扯出小,多蘸些水再進來,娘這樣跪久了也累。」

無月依言拔出陷入眼中的小頭,打算按孃的吩咐做。九天玄女翻身仰躺下來,分開雙腿接納了他的下體。無月握住長湊向那條水橫溢的粉紅幽谷之中,小頭擠開磨蹭著嫣紅玉門,刺它沁出更多汁。

母子間如此部位親密接觸,那種覺……天啊~實在令他頭暈目眩!簡直比進入天后的牝戶更加銷魂蝕骨!小弟弟徜徉於花邊久久不願離去,小頭上已糊汁,仍熱衷於在玉門邊滑來滑去。

九天玄女也受到極大快,並未干涉小弟弟的放肆舉動,她的呼再度急促,眉尖上挑、美眸微闔,大大杏眼含嬌帶媚,每當小頭陷入蛤口中時便會大大嬌一聲,已變為血紅的蛤口也隨之張合不已、象小嘴般著馬眼,似想把它入其中!

如此景象令無月心頭陣陣火起,索往前一聳,整隻小頭頓時滑入熱水門之中!

九天玄女臉上風雲變幻地叫一聲,皺眉咬牙地顫聲道:「噢!這樣不行!說好的,寶寶不能媽媽的水門!這樣咱倆雖然舒服,可對不起你爹啊~嗚嗚!好難受啊!」

無月一向畏娘如虎、不好逞強,忙將小頭退出外,被小頭擠開撐大的蛤口一時未能合攏,動張合著出一小片血紅、就像嬰兒的小嘴,被小頭帶出一縷汁,拉出亮絲線。九天玄女難忍花中忽地又變得空虛之,雪拱起往前一送,頓時又將小頭整個套入熱烘烘滑膩膩的瓤內。在無月想往裡頂時她的雪又往後一縮,小頭再度滑出。

母子倆便如此玩起了小頭在蛤口中滑進滑出的遊戲,極為之處如此反覆刮磨產生越來越強烈的快,無月開始加快淺淺的節奏,看著花內粉紅稜颳得翻進翻出,他腦子一陣發熱,亢奮之際!小頭再度探入蛤口之中用力攪動,不知不覺間硬小半截已頂入孃的水門之中!

但覺兒被一團團溫熱滑的軟所緊緊包住,似有些動著繞上來,進入孃的水門就是舒服啊!他加大力道就近在道較淺處攪動研磨起來,畢竟擅自長驅直入怕被娘痛打股,他雖然極想那樣,可萬萬不敢冒犯孃的虎威!

「嗷嗷!」九天玄女忍不住大聲呻起來,肢不由自主地開始輕微動,繼而力道和幅度漸漸加大,變成聳動旋,也不管如此動作簡直就是無聲的邀請!

無月頓時熱血衝頭,腦際轟然一聲!渾忘了一切!他不假思索猛地往裡一頂,小頭頓時重重到底、撞上比天后稍深些的花心!長仍未齊沒入,所以撞擊力道可想而知!馬眼抵在娘最熱最最深處的覺實在美妙,他舒服得齜牙咧嘴、嗷嗷直叫!

九天玄女更是雙眼瞪得大大,黛眉緊鎖,發出一聲長長的銷魂嬌,空的眼神如宇宙末來臨、晶瑩閃亮的光瞳又如同群魔舞之狂!繼而肢瘋狂地縱送合起來,竭力想與心的寶寶結合得更深更緊密!

無月雖然極,但頭腦一時發熱無意間闖禍、怕挨板子,一時不敢動,想瞧瞧孃的動靜再說,囁嚅著道:「娘,孩兒剛才不小心……」

他嘴裡雖這樣說,卻並未做出相應的糾錯舉動,馬眼就這樣緊緊擠在火熱一片的花心口上,覺其中仍在溢出縷縷熱汁,兒則被幾圈熱軟動啃咬著,除了半寸長的一截兒尚未進入,合處契合得天衣無

「啊啊……壞寶寶!……只有壞寶寶才敢媽媽的水門!天啊!嗷嗷~捅得好、好深啊!嗚嗚嗚~媽媽完啦!做夢都不敢面對你爹!嗚嗚~」九天玄女忍不住大叫呻起來,雖語含責備,卻並無要他出之意,雪也依然縱送旋不止。

無月的臉埋進娘高聳酥之中,聞著香,嘴貼上豐玉潤、柔軟、顫巍巍的大白舌從深深溝中向上去,舌尖在暗紅暈上掃動打轉,不時地棗般的大頭,隨即含住大頭嘓著、舌尖舐刺孔。

九天玄女的房、尤其是大之極,急促息呻著,忍不住小聲叫出聲來,筋酥骨軟、嬌吁吁,「嗷嗷~寶寶……孃的好漲,啊啊!哦……」

無月慢慢地送,動作漸漸加快,一邊吃一邊的滋味真舒服啊。

九天玄女收縮水門夾緊兒,扭擺著圓潤光滑、潔白肥美的豐,發出銷魂的:「哦~舒服!……寶寶、心肝,孃的、好舒服!天啊~」

她那雪白豐腴的體隨著寶寶的節奏起伏,她靈巧地扭動肥美的豐向上聳搖著,媚地嬌著。

頭抵住盡頭那團溫熱滑膩的軟勾刺研磨,九天玄女完全沉浸在男之中,敞開水門任憑寶寶的來回忌刺所帶來的強烈快令她暫時忘記了羞愧。她杏眼離、雙頰緋紅、嬌吁吁,花心不斷溢出黏乎乎滑膩膩熱汁,嬌人的媚態和勾人魂魄的媚眼、快樂叫和在道中發出的噗滋水聲織在一起,讓人心醉神

無月撐起上身低頭看去,孃的絳紅和寶蛤口內的血紅隨著兒的而翻出翻進,如同麗的粉紅花瓣,帶有一圈圈褶的妙緊緊包裹、套、夾兒,火熱花心如她那紅潤柔軟的小嘴撥著馬眼,舒服得渾身顫慄!

他深深入時娘也用力往上送雪合,他順勢加速入,這樣能結合得更緊密、撞擊花心的力道更大。他和娘深深沉醉於母子之中,或許因為相互太瞭解,縱送間配合得天衣無

九天玄女忘情地叫著:「唉唷!乖寶寶……哦~小老公……啊……啊……小老公……娘、娘不行啦!哎喲!寶寶把媽媽死了……啊……」

無月已受不了,齜牙咧嘴地嚎叫起來:「媽媽的好剌呀!嗷嗚~我要、最媽媽的。噢!孩兒要、要啦,好啊……」

九天玄女知道寶寶快要到了,肥美豐竭力向上送扭擺合著他最後的衝刺,扭動著肢和肥用力收縮,套啃咬著兒,縷縷汁不斷從花心溢出滋潤兒。

陣陣酥麻之從馬眼和頭迅速傳遍全身,刺得無月發如狂、不再憐香惜玉,重重研磨花心,使出天后剛教會他的九淺一深、左右花等招式。

噼啪水聲不絕於耳、越響越急,九天玄女經不起他的這一陣猛烈火焚身,緊緊摟住他一陣顫慄,內火熱痙攣著動著夾已硬到極致的兒,雪白肥猛扭猛搖、銷魂地大叫起來:「天哪!寶寶,媽媽的很舒服是吧?美死啦,哦!小壞蛋,媽媽快被、被寶寶死啦!嗷嗚~不行了……天啊!媽媽受不了啦!吧、進媽媽的!啊~」

無月急速用力地抖動股,全力向花心中衝去,九天玄女也用力向上拱起豐合。在孃的銷魂叫聲中,無月關一鬆,小頭猛烈跳動起來,大股灼熱之物由馬眼而出,強勁地進娘那久曠的妙深處、衝著嬌之極的花蕊!

他趴在娘身上一動不動,硬儘可能深地契入娘體內、在又緊又熱又道里劇烈跳動著。

「嗷~天哪!得媽媽水門好、好!嗚呼~小頭跳得好有力、得好猛!太美啦!媽媽也快啦~寶寶得媽媽高……啊啊!媽媽要咬你、夾你,進寶寶的最後一滴童子!」九天玄女把他抱得緊緊,搐痙攣著夾兒,與他同時到了高

無月的小頭劇烈跳動持續很長時間,直到最後一滴進娘那夢一般神秘美妙的中。

九天玄女把他摟抱在自己溫暖柔軟的懷裡,情後的兒依然在她那痙攣不止的妙裡、不時脈動一下。她已從忌之夢中清醒過來,羞慚不已地說道:「冤孽啊,老天!竟讓寶寶進入孃的水門,被寶寶的童子灌得,再夢見你爹咋跟他代啊?唉,娘咋這麼衝動糊塗啊!」

無月吻著娘那絕世美麗、高後更添嬌的酡紅玉頰,安道:「這怎能怪美麗可的娘呢?千萬別這樣想,我您,您我啊,管那麼多幹嘛?孩兒自幼沒爹,母子倆相依為命,娘是如此美麗嬌,每次跟孃親熱孩兒都好亢奮,早晚都會這樣。孩兒聽說娘這種年紀的中年女仙最人、最需要足,孩兒願意用我的來滋潤我美麗人的娘。」

「小壞蛋,就會油嘴滑舌!」九天玄女打了他的小股一下,嬌嗔無限地道:「是呀,成天看著寶寶越來越可人,跟孃親熱起來總是動手動腳、探無所不用其極,娘也越來越忍不住了,無數個午夜夢迴,心中是空虛、寂寞,情難耐時竟忍不住想到寶寶,自打有了那個夢,便老是幻想著和可的寶寶顛鸞倒鳳……唉,娘或許已註定逃不掉這段母子孽緣!」

無月依偎在娘懷裡,聽娘講訴從前她和爹的漫柔情、房事體驗和爹形神俱滅後她久曠之身的飢渴,最後無限慨地說道:「在孃的印象中寶寶還只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孩,可剛才和娘好時的猛勁兒,還真是厲害!唉~咱孃兒倆相互間的引力如此強烈,遲早會出事,罷了……寶寶該休息啦,了那麼久!」

無月扭不依:「不嘛,孩兒還沒玩夠呢,還想媽媽熱烘烘的水門。」

九天玄女臉上一紅,咯咯嬌笑道:「其實娘也沒玩夠,也想讓寶寶再一次水門呢,裡面還、還漲漲的,好舒服啊。」臉嬌羞之地親吻他的臉。

他吻向孃的紅齒間情依舊,手伸下去撫摸她的牝戶,那兒漉漉滑膩膩熱乎乎的,是如此人,怎麼也摸不夠,手指按著依然漲硬的紅珠,娘又開始扭動肢,他的手指往下滑去、滑入娘那拒絕兒進入卻終究淪陷的水門輕輕攪動。

九天玄女夾緊雙腿,難耐地扭動著豐腴雪,「壞寶寶,又來摸媽媽的水門,從小就這樣,摸得媽媽好,摸過就想.乖寶寶不該摸媽媽的,那是生下寶寶的地方啊!咋總想著回去,總想媽媽的水門,和媽媽媾、媽媽的就那麼舒服麼?」

無月做出很無辜的樣子,「那隻怪娘太美了,孩兒也是情不自啊!」

九天玄女爬起來趴在他身上,握住依然硬梆梆的長仔細端詳著:「一轉眼寶寶就成了個小鬼,小長得這麼長、起後這麼硬,都能媽媽的了,以後媽媽了就讓寶寶來、給媽媽止。唉~就怕寶寶得媽媽懷孕,也不知娘修煉的鎖仙術是否保險……」

她的臉移到寶寶下面輕兒,並含進嘴裡嘓著,溫柔地捏他的兩個蛋蛋。肥碩雪翹起在無月眼前,大片濃密和成人、滑膩潤的牝戶盡收眼底,忍不住讚歎不已:「孃的大股好白好,肥真是好人!」

他捧住孃的雪舐漲熱的牝戶,人的、令人心醉的成女仙特有的發情味道不絕如縷,舌尖撥開擋道的捲曲和深,擠進娘那無比神秘的水門,舐攪動著熱乎乎的,並不是嘓水門,縷縷汁被進嘴裡,乾脆下,據天后說成女仙發情時出的汁可是很補的。

「嗯~寶寶得媽媽……裡面好啊!」九天玄女含住硬,水門被寶寶得酥,豐肥雪忍不住扭搖起來,丁香妙舌加快節奏舐著小頭和馬眼,陣陣酥麻之傳遍全身。

她那漲紅的長長幽谷被寶寶漉漉的,水門開始溢出更多水,絲絲縷縷黏在他嘴上。她息著,扭擺著雪起來,櫻桃小嘴開始上下套,舌尖仍著小頭,不時也幾下蛋蛋。

她再也熬不住,轉身面對無月騎在他身上,硬茸茸得貼伏在小腹上,伸手下去扒開兒大半陷入熱幽谷之中,小頭硬梆梆地杵在她的阜上。她上身微微後仰,捏著那對顫巍巍的柔軟大白,擠得房不時變幻形狀,纖美玉指不時地撥峰嫣紅大頭,原本雪白無瑕的嬌靨被忌之戀的熊熊焰燒得緋紅,離星眸閃動媚眼波。

「壞寶寶把媽媽得好,媽媽要、要寶寶媽媽的水門……這回娘要在寶寶上面,讓寶寶嘗試一種新奇的美妙滋味……」她抬高肥,把熱漲紅的水門對正小頭,一手扶住硬,一手中指和食指撥開兩片,將軟滑膩的水門完全暴在青筋暴跳的頭之前,肢扭擺幾下,頭反覆研磨嬌漲熱的寶蛤口、發出吱吱水響,真是好舒服啊!

她柳款擺幾下、肥向下一沉,藉助大量的潤滑,硬如鐵杵的兒吱溜一聲滑進水門之中,依然僅剩約半寸長一截在外,小頭重重撞擊花心的覺好!母子倆同時快樂得叫出聲來!

「嗚呼,寶寶頂得好深啊!頂得媽媽裡面死啦!」她騎在寶寶身上用力下坐,硬深陷、小頭緊緊抵住花蕊,開始緩緩扭動纖,硬硬小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研磨花心。

「哦!寶寶的小好、好得媽媽…嗚嗚……好舒服啊!得好深,媽媽跟寶寶結合得好緊密啊,真想再也不分開,永遠像這樣我的寶寶,用媽媽的身子足寶寶亢奮的情……娘早說過,寶寶天生是孃的小情人,母子結合真是~好緊密,把媽媽水門漲得!噢!受不了!啊~嗷嗷~來,寶寶做起來,媽媽要你!」

無月支起上身,母子倆面對面緊緊相擁而吻。九天玄女的情和如火山發、通過溫軟舌盡情渲,其中有著無盡溫柔的母,但又絕非僅限於此,灼熱情焰令他顫慄、將他徹底熔化:「娘好我的寶寶!你爹走後,或許靈虛娘娘垂憐娘孤苦無依、特意把寶寶這個可的小天使送給娘作為補償,自有了寶寶娘便不再寂寞,如今體也被寶寶撐得,好幸福啊!」

無月水深火熱地道:「孩兒也好您!美麗的娘啊!」

九天玄女在他身上聳動旋搖著,收緊的動著不斷嘓,玉頰酡紅、如雲秀髮披散腦後和香肩,星眸離、嬌吁吁,肥碩柔軟的大吊前上下左右來回晃動,玉雪肥反覆磨蹭撞擊他的下身、發出噼啪響聲,她那沉寂多年的旺盛情經歷長期飢渴後終於得到充分渲,在狂熱追逐母子媾這一最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完全沉於無比忌刺倫快之中!

「嗷~寶寶的小太、太長啦!好充實啊!喔!媽媽喜寶寶的長……嘔!好舒服好刺!……喔!好久沒、沒這麼足過……」

、豐腴的九天玄女被母子媾的忌快死,雙手抓著豐肥碩的雙不停擠,水門中溢出大量熱汁,把大片濃密和咱倆的接處漉漉、滑膩膩的,嬌柔婉轉而又風的大叫聲把久曠的空閨怨婦那種悶勁兒毫無保留地全部表現出來。

無月被剌得興奮不已,被娘熱的玉壺夾得好!哼哼唧唧直叫:「喔!親親的娘,美人媽媽,我我的大美人……媽媽的!哦~心的娘、親,夾得好、好緊啊!嗚嗚~夾、夾得孩兒好、好好難受啊!」

噗滋噗滋的水聲使得母子倆愈發高亢。九天玄女已把聳動旋搖改為間前後動、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小頭已漲硬到極限、與越來越熱愈發多汁的花心口發生劇烈磨擦,越來越猛烈的快火花四濺,在渾身上下、在腦際四處竄,把母子倆的如雪身子染成難收的紅之,躁熱、亢奮伴隨著瘋狂的發,是盤旋於母子倆腦海裡的唯一念頭!

長長的美麗纖發一綹綹、一縷縷如燃燒的褐火焰在她的肩頭和腦後獵獵飄舞,遠山黛眉越蹙越緊,美眸微闔如煙如霧,急促地息著、大聲嬌著,不斷地問:「嗷~心的寶寶,害得娘甘心為你墮落、不惜背棄你爹的可小天使,世間還有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母子本是天合,難怪娘娘……」

她於中也似忽覺失言,忙閉嘴急擺肥狂縱直落、前後劇烈動,吱吱水響已變成噗嗤噗嗤之聲,因猛烈媾的磨擦和頭與花心間的大力撞擊撬動而變得愈發火熱滑,久曠成、漲熱紅腫的妙無情地榨啃咬著兒,其動作之猛烈瘋狂、形如強姦幼兒!

無月亢奮之餘對孃的一時失言毫未留意,只是驚鴻般由腦際閃過、消逝,但覺孃的寶蛤口不斷動收縮,如小嘴般緊緊咬住兒,稚的小頭和馬眼慘遭媽媽越張越開的花心口的反覆蹂躪,簡直到豪巔!

豐腴的九天玄女已深深沉浸在倫、母子偷情通的刺中!

無月向上用力動下體,合著重重頂向媽媽的花心,攬住孃的纖捏把玩那對跳躍著如同一對大白兔的豐碩雪,隨即埋首於深深溝之間,叼住漲硬碩大的棗猴急地嘓起來。

上下攻引發的劇烈快令九天玄女受不了地大叫起來:「噢~寶寶就喜吃媽媽的!哦~咬媽媽的頭,好漲好啊!跟一樣……寶寶下面喂媽媽,媽媽上面喂寶寶,這才公平,喔~天啊!母子用這種姿勢媾真、真是好!噢~寶寶現在還在吃娘娘的,娘娘會不會也像這樣邊為寶寶哺邊夾寶寶的小?天哪~受不了!想到那種場景媽媽就快嫉妒得發瘋,跟夢中一樣!」

「哦~呼~媽媽真是太美了,肥大柔軟……吃媽媽的好舒服啊!心的媽媽,孩兒要吃媽媽的……一輩子!」房被無月出一道道靡紅痕,大頭被他嘓得愈發膨大漲硬,如成的紫紅棗。

九天玄女早已沒了大庭廣眾之下那份雍容淡雅和嫻靜秀美風度,如飢似渴的婦般瘋狂地動旋搖著下體,嬌靨媚而冶叫聲恐怕連庭院中都能聽見。

無月有些擔心,好在靈緹不在,只是不知會否被小屋中的青霓姊姊聽去?他剛想伸手捂住孃的櫻,想想隨即釋然,青霓姊姊她們五個魔奴的三魂七魄被天后的無上仙術封住、沒啥獨立思考能力,恐怕即便聽到也不知自己和娘在幹啥,索也叫喚起來:「親親的娘、心的媽媽太讓孩兒著,真是死您啦!媽媽的水門……媽媽的好舒服哦!」

他把住孃的奮力往上頂,小頭一次次地衝擊研磨著娘道深處嬌火熱的花心,但覺馬眼緊緊抵住的所在動張合著湧出一股暖,馬眼一陣麻,他全身都忍不住顫慄起來,亢奮之極的頭不知怎地忽然自發跳地扭擺起來,在、張合不已的花心口上拱,靈動如蛇頭般尋抵隙、猛地鑽入那道張開的小小隙之中!

其中的火熱、柔軟和滑難描難敘,銷魂之極!因尚有一小截留在蛤口外而被得微彎的硬也猛地繃直、齊沒入!亢奮到極點,小腹下如著火般漲熱,他急需發!一股熱衝向漲硬到極點的長,又迅速傳向頭和馬眼,如同火山爆發前的片刻沉寂,兩顆卵蛋猛地收緊,將滾滾不可阻擋的熱關在某處!

九天玄女更加受不了,嘶聲尖叫起來:「天啊!媽媽的花心被、被寶寶撕裂啦!哇嗚~好、好漲好啊!媽媽頭好暈……受不了啦!要、要,媽媽好想!心的寶寶的媽媽想……噢!媽媽要兒子、要和我的小寶寶媾……乖兒子……啊!!噢嗚嗚!!」

她再次到了高叫得聲嘶力竭、死!

無月再也阻擋不住小腹下洶湧熱前進的步伐,小頭在更加緊窄的火熱銷魂所在猛地跳動起來,比先前無規則的跳動更有節奏,大股大股熱由痙攣張合不已的馬眼如火山爆發般強勁出、進那迄今為止對他尚顯陌生的最深最熱之處!

九天玄女無力地趴在他肩上,緊緊抱著他的頭,黛眉緊鎖、杏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致美麗的鼻翼劇烈地翕張不止,狂聲中帶出重濁鼻音,大大張開的淡淡紅出兩排整齊玉齒,大聲嬌出大口大口的氣、如鼓風機吹出的熱風般刮到他頭上,美麗嬌靨痛苦萬分地扭曲著,容顏絕世的九天玄女、美麗的象徵,此刻看去竟顯得有些猙獰!

無月緊緊摟住心的美娘,兒硬梆梆地杵在花心口中搐著、顫慄著,熱騰騰仍不斷出、反覆沖刷著美娘那初次被破開也是最之處。

極致的足、從未有過的劇烈高,九天玄女已陷入昏狀態,洋洋灑灑地完,眼下已小便失熱幽谷中某處湧出大股大股的熱,淋得合處一片水,即便這樣她那茸茸的間仍本能地用力向下擠,似想讓正劇烈跳動著的灼熱小頭契入得更深更緊!火熱道把硬包住,痙攣動著榨啃咬不止,直到出心的寶寶最後一滴

骨酥筋軟、心神俱醉!無月狂半晌,快要不過氣來,兒未軟、仍直地杵在道深處,稍稍平復下來,孃的臉稍顯平靜,又回覆了驚心動魄的美麗,變回絕世無雙的九天玄女、他心中的女神,密密地親吻著她那酡紅的粉腮和吐氣如蘭的致櫻

良久良久之後,九天玄女似有所覺,把丁香妙舌伸進寶寶嘴裡,探索著他的舌尖,輕輕掃動一陣,倏地緊緊相,如中濃得再也化不開的濃濃情焰、抵死綿……

這是情至深處的另一種銷魂受,無月手撫她那光潔玉潤的纖,滑向豐腴柔軟、圓潤雪白的嬌美翹……

九天玄女終於緩緩睜開美麗杏眼、如痴如醉地看著他。他忙說道:「娘,快把下面擦擦,別把了……」

九天玄女嚶嚀一聲,由如夢似幻、飄飄仙之中醒轉過來,依言抬高下體,隨手抓過自己的褻捂住玉門了幾下,隨即又輕輕擦拭尚未長出、光禿禿地兒,似掩飾什麼般地笑笑說道:「寶寶的比你爹那種茸茸的好擦多了,寶寶舒服麼?」

瞥見褥上一片狼藉,她頓時羞不可抑,手忙腳地起身收拾,但覺被寶寶得如此狼狽有失嚴母威風,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她一向對寶寶獨斷專行、不願象天后那般嬌縱於他,在無月心中留下強勢威嚴、凜然不可侵犯的嚴母形象,他心中忽地湧起一陣衝動,很想趁勢挑戰嚴母的權威,遂攬住她的柔軟肢戲謔地道:「我親親的娘啊,剛才孩兒侍候得您如此舒服,都啦,呵呵~羞也不羞?孩兒可以轉變一下身份啦,可以替代您心中爹的位置、做孃的主人了吧?」

九天玄女瞪他一眼,板起臉來斥道:「少來!在上媽媽是寶寶的女人,任由寶寶胡作非為,可以把寶寶看著親親的小丈夫,可在平時寶寶仍是我兒,還得乖乖聽孃的指揮,若敢不從當心挨板子!」

娘還真是,翻臉比翻書更快,如此疾言厲立即喚醒無月對娘與生俱來的敬畏之心,忙恭恭敬敬地低頭認錯:「嗯~娘說得有道理,孩兒聽話就是。」

「這還差不多,這才像孃的乖寶寶!啵啵~別垂頭喪氣,娘會疼你的,尤其在上這個小和尚頭更不能垂頭喪氣哦!」九天玄女總算找回了平素對寶寶那種頤指氣使、咄咄人的強者心態,這才意一笑、恢復正常表情,俏皮地拍了小弟弟一下,千嬌百媚地站在他面前。

無月被眼前這位美豐腴、成女所深深醉,哦~我的九天玄女娘娘、我心的娘啊!您是蒼天創造的傑作、美麗的化身!

作為絕代傾城的中年美婦,一聲冰肌玉膚仍如此的光潔白,體態欣長而不失豐盈,婷婷玉立、凸凹有致,依然如此拔健美,雙、豐腴圓翹,頭如透的棗般人心懷、令人垂涎三尺,肢依然纖細、柔韌,小腹平滑圓潤,豐腴雪呈現令人陶醉的誇張曲線,修長拔的雙腿讓人浮想聯翩……

尤其間濃密柔軟的下,肥厚的紫紅半遮半掩著的玉門最令人痴,令他心動神搖,怎麼也看不夠、玩不膩!縷縷黏仍緩緩從水門中溢出,牝戶幽谷中漉漉地是白漿。

九天玄女有些難為情,美麗嬌靨掠過一抹腮紅、如玉璧染暈,嬌聲地說:「壞寶寶,地看啥呢?」

「我的九天玄女娘娘真美啊!孩兒咋覺得怎麼也看不夠呢?」無月起身摟抱住她,臉貼在豐腴柔軟的峰之間,雙臂環在纖上,臉輕輕摩挲著依然漲硬的大頭,雙手不停地捏著曲線優美的雪

「娘也一樣、咋也看不夠我可的寶寶呢!唉~母子如此相,也不知對不對?不管了,既已沉淪至此,好貪戀與寶寶的美妙覺啊,那實在太美啦!哦~到現在仍那麼硬,難道寶寶小小年紀竟已能金不倒?噢!,媽媽還要~還想我的乖寶寶……」

無月奇道:「娘是女人,咋能孩兒啊?」

九天玄女媚眼如絲地道:「當然能,用媽媽的寶寶。」仔細看看剛擦過下身的褻,她倏地黛眉緊鎖,驚道:「糟了!剛才寶寶的小頭鑽進花心口猛,娘蹲下擠了半天都沒擠出來多少,好像全進孃的胎啦!平時孃的胎鎖得牢,剛才不知咋地竟被寶寶鑽開關,唉~」

無月聳聳肩,大剌剌地道:「哪又咋啦?」

九天玄女狠狠擰他一把,恨恨地道:「老天~娘若是不幸懷孕可就糟啦!好擔心啊!娘可是孀居之身,若被寶寶搞大肚子,咱母子偷情之事可怎麼掩飾啊!寶寶只知道自己舒服,卻不管媽媽的死活。」

無月一時愣住,雖與娘戀姦情熱,但卻從未想過得娘懷孕的後果。

九天玄女長嘆一聲,將褻成一團放好,說道:「事到如今,只好請寶寶的小頭再次鑽入孃的花心口,把灌中的掏出來。寶寶過來坐到錦墩上,媽媽還想騎寶寶!」

她這最後一句話說得風入骨,隱隱透出內心的真實想法,連她自己也不知真是想讓寶寶掏出、還是貪戀母子媾時無比忌刺滋味?

無月依言坐到錦墩上,娘分開雙腿騎上來勾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摟住孃的纖。九天玄女肢旋搖幾下,熱水門順利套入愈發漲硬的兒,身子後仰著動起來,飄逸秀髮瀑布般垂瀉腦後,真是美啊!

無月邊向上聳動邊含住大頭用力地嘓著,在豐腴的大白上四處舐,濃得娘漲鼓鼓的酥之上紅痕密佈。

九天玄女臉紅紅地道:「從未想到自己會跟寶寶這樣,竟被一向被娘教訓的寶寶騎,還得……想想都好難為情,可自打你爹去後,娘實在控制不住萌動的情、抑不住飢渴的焰!正如寶寶所說,母子倆相依為命、長期獨處私室,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娘也認了!寶寶不是最喜娘嗎?從今以後娘就是你的女人啦……寶寶是娘唯一的男人,可一定要對娘負責哦!」

無月拍脯保證:「孩兒死您啦,當然會對娘負責到底!」

九天玄女嬌笑道:「一向聽娘娘說小仙童力充沛幹勁兒足,寶寶覺得娘夠不夠?寶寶的媽媽好舒服,巴不得寶寶的天天翹起來媽媽!娘娘還說,男仙最喜在外是淑女、上是婦的女仙,在上越男仙越喜,否則如此的話娘可說不出口!」

結果,無月不僅未能掏出孃胎中的,反而又進去好多,九天玄女死之際竟也顧不上反對……

和娘嬉戲夠了之後,無月回到自己屋裡,已是掌燈時分。青霓正為他鋪,侍候他洗漱之後,呆呆地瞅了他一陣,就待回屋。無月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求道:「姊姊就在這兒陪我睡嘛!」

青霓搖頭,怕寶寶不理解她的意思,打手勢說:「姊姊是魔奴,按天條是不能睡在這兒的。」

無月說道:「那我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到姊姊屋裡去睡吧。」言罷他拉著青霓的手去了她那間小屋,這下她沒再表示不同意見。

小屋裡一燈如豆、分外昏暗,青霓坐在她那張小之上為寶寶衣衫,寶寶從小到大她總是這樣不停地呀,從未間斷,也不知打算到何時?從襁褓中的小衣裳到如今穿在他身上的這身,上面的花樣總是如此好看且從不重樣。

無月趴在頭、雙手托腮看著她低頭繡花,她的神情是如此專注,似乎一針一線都傾注了無限的心血,不時抬頭看他一眼,就像慈的母親照看著自己的兒,又象溫柔的大姊姊不放心淘氣的小弟弟,不時打手勢催他上躺到她身邊的被窩中去睡覺,舉止神態是如此溫馨自然。

無月看久了犯困,開始釣魚打瞌睡,卻仍不肯睡覺。青霓等得不耐,終強行拉他上下他的衣裳一件件疊好擺在頭,把他進被窩裡蓋好。這間屋很小,自然也窄,無月只好儘量靠邊上一點,倒不是怕擠到青霓姊姊,而是若離得太近,他看不清她講的故事。

這時天已不早,見她仍無躺下之意,無月催道:「姊姊也快睡呀!」

青霓溫柔地瞄了他一眼,比劃道:「寶寶先睡,姊姊把這個花樣收尾過後就睡了。」

無月不依地道:「不行,姊姊不睡我也不想睡,何況您還沒跟人家講故事呢!」

青霓不可奈何地搖搖頭,得僅剩褻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膚暴在外,鑽進被窩中摟住寶寶,在他的臉蛋上親了又親,比劃手勢責備道:「寶寶要聽話,否則不喜寶寶啦。」

無月有些委屈:「我沒有不聽話呀,只是怕累著姊姊才催您睡覺的嘛!」

「那我先前叫寶寶上睡覺時,你咋總不肯聽?非要姊姊動手把你進被窩裡來。」

無月由衷地道:「姊姊繡花的樣子好美哦!真是百看不厭,才不想睡哩。」

青霓比劃道:「寶寶覺得姊姊美麼?再美也比不上鳳離公主……」

這好象沒啥可比,應該說都很美,類型不同而已,無月轉過話頭說道:「我這些衣裳姊姊了一件又一件,總也沒個頭,其實我覺得用不著這麼著急的。」

青霓臻首微搖:「公主前些時跟我學著衣,做得還真好,等寶寶將來娶了她做媳婦兒,就輪不到我為寶寶衣裳啦,不好連見面機會都沒了,姊姊咋會不著急?」

無月不假思索地道:「我也要娶姊姊做媳婦兒,不是早說過的嘛,這樣姊姊就不用著急了吧?」

青霓默然,輕拂著他的頭髮、摩挲著他的臉頰,好半晌之後她鼻子,打手勢問道:「就知道寶寶離不了我,不過這事兒恐怕由不得你,更由不得姊姊……寶寶今晚想聽哪個故事啊?」

無月從小跟她擠一張小,她一直摟著寶寶睡,若懷中空空如也她反倒不習慣,並不覺得擠。即便無月如今已通曉男女情事,她仍習慣於象這樣半著嬌軀抱著他,給他講故事來哄他睡覺,在她那過於簡單的腦子裡,無月永遠是當初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寶寶。

第383章唯美

即便她知道寶寶已經開始想女人了,想要她的身子,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給他,不過跟情無關,她不象九天玄女那麼講原則、比天后更走極端,但凡寶寶想要的她總會千方百計地找來給他、竭盡全力地希望能足他的所有願望,這是過度寵溺的表現,源自於她的母本能,正如天后所言,正因為她的三魂七魄被錮,沒了七情六和私心雜念,她的各種本能反而比常人強烈得多!

所以她對寶寶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過分的,渾然天成、絲毫不加以剋制和掩飾的,她沒有類似九天玄女那種望子成龍的迫切心態,她也沒有足夠的想象力去策劃寶寶的未來,在她看來,寶寶眼前的平安快樂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這也是無月如此依戀她的重要原因之一,嚴師出高徒的道理人人都會說,可小孩子跟女人一樣,誰會真的喜嚴母?雖然青霓只是他的小姊姊而已,不過或許在他看來,相比天后甚至是親孃,青霓姊姊反而更象一位慈的母親?

所以面對她的半嬌軀,無月但覺唯美、並無絲毫綺念,他不假思索地道:「就講狼外婆吧。」其實青霓姊姊講哪個故事他都無所謂,他只是覺得她那雙欺霜賽雪的藕臂比劃起來實在美得緊,令他百看不厭。

隨即他又笑道:「寶寶是長輩對我的稱呼,姊姊老是這樣叫我,總覺怪怪的。」

青霓比劃道:「你不喜我叫你寶寶麼?」

無月搖搖頭:「那倒不是,只是覺得姊姊這樣叫不太合適而已。」

青霓比劃道:「可姊姊這樣叫習慣了,覺得親切,手勢總也改不過來。」

無月說道:「那姊姊就這樣叫吧,我倒無所謂。」

青霓開始打手勢給他講故事,自然還是老三篇,毫無新意。

從無月剛有意識那一天開始,無數個夜晚他就是這樣看著青霓姊姊給他比劃故事一天天長大的,她那雙不斷比劃的纖纖玉手和親切萬分的臉龐是無月成長過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甚至青霓那茫然空、不見一絲光點的黑瞳就象無星無月的黑暗天空,固然令他心痛,在他眼中也構成了一道獨特的美麗風景線,天長久已成習慣,若哪天晚上缺了這一項他就怎麼也睡不踏實,老做夢。

這就好比一個真正的婦若哪天夜裡不做那事兒就睡不著一樣,不是生理上非得要夜夜宵,而是嚴重不習慣,以至於身心都會出現一系列不良反應。

所以今晚的故事無月即便同樣已看過千百遍,可謂眼能詳、已能倒背如,可他依然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出言糾正青霓比劃得跟從前不一致之處,表現出聽故事很認真的乖寶寶模樣。

可他老是打岔,青霓終惱將起來,說:「姊姊小時候聽娘講故事從來不象寶寶這樣胡打岔,這些故事寶寶都聽過的,姊姊不講了,寶寶趕緊睡,姊姊還要趕著衣呢。」

無月抱住她的柔軟肢撒嬌不依:「人家就是喜看嘛,姊姊繼續講故事,我再不打岔啦!」

青霓這才繼續跟他比劃故事,無月狗改不了吃屎,仍不時出言糾正她的謬誤之處,青霓也懶得理他了,反正過去那無數個夜晚都是這樣的。無月跟著她睡覺時一向都很規矩,不象對天后那樣喜動手動腳,他看著看著眼皮漸漸沉重,一如既往地被青霓摟進懷裡,撫著他的頭臉、輕輕搖晃著他的身子。

他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分外踏實,都很少做夢……

************

過了一陣子之後無月又回到天后身邊,因為又到了喂他吃子,不過汁充足許多。天后憂形於地道:「沒想到寶寶的童子竟能管用,被寶寶過幾次之後,阿姨居然懷孕了!這可咋辦啊?」

無月一時愣住,忙問:「娘娘說啥?您怎麼啦?」

天后分開雙腿又把他間,答道:「就是阿姨肚子裡有了你的寶寶。你自己還是個小寶寶哩,若阿姨生下來,你可就成了小父親了。唉~暫時不管了!寶寶每次吃得阿姨,懷孕後阿姨,好想寶寶阿姨的!你吃該給阿姨止啦!」

無月的嘴不得不離開大頭,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因為有另一件很好玩的事兒,他起漲硬的長槌輕車路地頂入溫熱小兒,猛烈地起來,天后忘情的大聲呻喚令他亢奮!

他正與天后顛鸞倒鳳之際,九天玄女竟匆匆走了進來!被娘撞破好事得無月尷尬之極,躲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在天后的一再安下他才漸漸放鬆心情,卻也不敢再動,只是緩緩地著,心想在天后寢裡自然沒事,回家後不知是否會挨孃的板子?

天后故意掀開錦被,把二人滑膩一片的合處給九天玄女看,得她面紅耳赤,急於走人,天后卻叫住她,非要她在邊觀摩戲,說是要讓她見識一下寶寶的功有多麼厲害。

天后成心想刺她,叫得越來越大聲!九天玄女就這樣坐在邊,近距離看著心的寶寶和娘娘兼閨雲雨,她的肢漸漸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相互磨蹭著,下面又起來、出好多水水……

由於娘守在一邊,無月不敢戀棧,跟娘在一起好那幾天他已能練掌握攻入中年美婦花心口的技巧,便三兩下把小頭搗入天后的花心之中勾挑刺、在裡面翻江倒海,得她死之際,他也一如注!

無月天賦異秉,他的童子極美女人,尤其對中年美婦除了有滋養顏奇效、且有著極大的刺作用,能產生強烈快。也正因如此,天后在高連連之下靈識模糊,以至胎出一絲破綻而失守,被乘隙而入妊結靈胎。

她也不知自己出於何種心理,竟一心想撮合寶寶和玄女母子間的好事兒,卻不知寶寶與她好上之後沒幾天、便已和玄女暗渡陳倉。完事後她穿上衣裙讓閨和寶寶接著玩,似很喜母子倫那種忌刺覺,想看母子間的戲?

九天玄女自然求之不得,而在無月看來,自己與娘之間的曖昧之事若能獲得娘娘的認可,今後即便公開也沒啥大不了,便連連對娘使眼、希望她足天后的變態望。

九天玄女很為難,總覺得在天后寢中與寶寶做這等羞人之事總不太好。天后提議道:「那就到玄女苑去吧。」言罷不由分說地一手一個、挽住母子倆便走。

回到玄女苑進入孃的內室,調情之類前戲前幾天無月和娘便常做,早已輕車路,雙雙寬衣解帶。九天玄女那對柔軟大白已略微下垂、吊在前晃來去,小腹上有條淡淡的妊娠紋,她分開雙腿用帕兒擦拭間,剛才下面了、已出不少水水,那兒茸茸一大片、紅腫大桃若隱若現。

母子倆赤地抱在一起,九天玄女脈脈含情地低頭凝視著他、眼中的深情再也難以掩飾,與他情熱吻起來,良久良久,直到舌酸澀不堪才稍稍分開,他的臉本能地鑽進孃的懷裡、在漲鼓鼓柔軟酥上拱來拱去。

九天玄女吻著他的臉、在他耳邊低低說道:「寶寶快來吃媽媽的……一邊吃媽媽的一邊媽媽的最刺啦……」

無月叼住膨大漲硬的棗重重地嘓起來。半晌後九天玄女難耐之極地款擺著肢,被他三兩下撥得漾,抱著他滾倒在她那張寬大舒適的繡榻之上,雙腿緊緊夾住他的下體不住聳動,顯得之極!隨即仰躺著分開雙腿,纖纖柔荑間膨大滑的紅桃,示意寶寶媽媽的

無月埋首孃的間,舌頭在水門邊來回掃動,叼住漸漸漲硬變大冒頭的紅珠嘓一陣,九天玄女被得動情之極,在她的嗷嗷嬌聲中,無月舌尖繼而探入那個滑無比的溫軟小窩裡攪動起來,彎刀一般嚴重上翹的長硬梆梆地頂在娘茸茸的間蹭來蹭去。

九天玄女已受不了,讓他靠坐頭,伏在他下體上情地舐著硬,隨後跨騎上來把小弟弟套入熱滑膩的水門之中,肢款擺著緩緩卻很有力地前後動起來,之極地嬌道:「媽媽好想跟寶寶媾啊……寶寶,噢~使勁兒媽媽的大!」

無月與娘雖已不是第一次,兒仍被娘那個熱烘烘火辣辣的銷魂兒夾得嗷嗷直叫,真是好啊!

九天玄女也忍不住呻起來:「寶寶就是從那個小小的兒裡鑽出來的,如此小弟弟又回去了,真是天意啊!」

無月簡直有些難以置信,奇道:「孃的小兒進去都被包裹得緊緊,孩兒當年咋能鑽得出來啊?」

九天玄女也顧不上給他解釋,托起碩大柔軟的雪,喂嬰兒吃捏擠進他嘴裡,亢奮之極、顫聲道:「寶寶快吃媽媽的,噢~寶寶每次吃就會變得好硬,得媽媽更舒服!」

無月叼住漲硬的大頭使勁兒嘓、下體重重往上一頂!

九天玄女頓時叫起來:「小頭開花啦,頂得媽媽的大啊!嗚呼~」肢大幅度地加快動,力道更猛,小頭重重地撬動研磨著花心!

她的表情忽地變得狼狽之極,無月也得齜牙咧嘴,小頭莫名其妙地猛烈跳動起來、毫無規律地胡擺頭!

九天玄女豐腴嬌軀猛地繃緊,使勁兒摟住他尖叫起來:「嘔嘔~小頭好硬啊!跳得好猛!媽媽……噢!要丟……要丟啦!媽媽要夾我的寶寶……啊啊!!」

她叫得驚天動地,高來得猛烈之極!可無月並未,小頭何以如此活蹦跳他也不明所以!

九天玄女伏在他身上息半晌,嬌著道:「寶寶得媽媽好舒服啊!願寶寶天天都來媽媽的!呼呼……」

在此過程中天后竟一直在旁邊看著母子倆縱媾,無月雖覺彆扭,卻也很是刺!暗想:我和娘戰正酣之時,天后是否也會加入?

九天玄女醒神過來,難為情地瞄了一眼天后,對無月說道:「下面黏乎乎地好難受,娘要去洗洗。」言罷起身下,從屏風後拿出小木盆倒上熱水、清洗茸茸滑膩膩的下身。

無月瞅瞅天后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天后很明白他的意思,坐到邊柔聲說道:「寶寶累了吧?躺在阿姨懷裡來休息會兒,先不用洗,待會兒還要用哩。」

「不用歇,孩兒神好著呢!」無月笑著說道,也攬住天后豐腴柔軟的肢熱吻起來。

天后將他緊緊摟進懷裡,深情款款地說道:「看了寶寶和你娘之間的恩綿,真是好刺啊!你是阿姨大的,跟你媽媽一樣,也好想品嚐一下母子間的深情滋味,要寶寶叫我媽媽……」

她眼中似籠上一層霧,美麗臉龐在無月眼中漸漸變大、越來越模糊,沁人心脾的圓潤瑤鼻輕抵他的鼻尖磨蹭著,帶來麻酥酥之,臻首微斜,杏眼重新睜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這是此刻他唯一能看清的部位,紅觸了上來溫柔地磨蹭著他的嘴。無月與她同時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相互熱烈地起來,舌尖之間的相尤其令人銷魂……

「哦~媽媽寶寶!把你的給媽媽,硬梆梆的中溢對媽媽的媽媽的!喔~把寶寶的全都給媽媽!」

良久良久,脈脈深情在舌間,吻累了分開、歇會兒再吻……她低聲嬌著,雙腿盤住無月的身子肢款擺聳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猛,伸手撈住硬一陣,叫道:「媽媽的啊!嘔~想要寶寶媽媽的大……好想夾寶寶的!」

無月把她按倒在身下,纖纖柔荑一拉一撥,正搖頭擺尾、青筋暴跳的小頭對正水門,他抖動著股輕輕往前一頂,梭形小頭在溢熱烘烘粘乎乎的滋潤下穿梭自如、擠開一圈圈一團團擋道的漲熱快速推進,重重到底撞入更熱也最為的花蕊之中!

天后猛地瞪大杏眼,長呼一口氣、嬌哼一聲,「嗷嗷~小弟弟好長好硬……鑽進媽媽最、最裡面去啦!嘔嘔~得媽媽啊!」

無月瞄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的娘,她那美麗的玉頰上紅一片,高聳酥急劇地起伏著,顫巍巍晃悠悠的兩隻柔軟大白隨之波瀾起伏,顯然仍意猶未盡。想想今兒自己任務艱鉅,要同時足兩位如狼似虎的母可不是那麼容易,且都是能把他吃得死死的角,哪位都不敢怠慢!

無月拼出老命猛烈地起來,小頭重重到底,隨即張牙舞爪地緊緊抵在花心口上研磨挑刺、胡鑽拱,只是隨時調整衝刺的快慢節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種,覺花心口越來越熱、輕微動張合起來,溢出越來越多的熱汁,捂得馬眼舒之極……

他全神貫注、把攻擊點全放在那條小小的銷魂隙之上,一旦它張開得稍大便把小頭卡入其中……吧唧吧唧的水聲由小到大、越來越響,就像美妙銷魂的天籟之音、隨著他的節奏而變換旋律,與天后忘情的叫和他的相輝映、此起彼伏。

不知重複過多少次不同節奏的媾動作之後,這樣的機會來了,靈動如蛇的小頭也不待他發令,在天后關搖搖墜、花心口痙攣張合之際,尋抵隙地鑽了進去,被尤為熱滑膩的緊窄妙處嘓得緊緊,亢奮之極地在裡面肆無忌憚地跳動起來。

「哇~天啊!寶寶頂、頂進去啦!嗷嗷~小腦袋鑽進花心啦,噢!媽、媽媽受不了……裡面好、好啊!寶寶使、使勁兒頂!啊啊!老天~媽媽要、要丟……」大聲尖叫中天后攀上了死的高、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九天玄女在一邊看得眼熱,拿過帕兒擦淨娘娘和寶寶的下體,見他下面仍一柱擎天,不釋手地套幾下,趁天后暈間爬到他身上,媚眼如絲、風入骨地低聲說道:「寶寶剛才騎馬騎累了,這會兒換媽媽來騎寶寶……」

無月捏著娘晃著的大吊,調侃道:「娘剛才已吃,還要啊?」

九天玄女笑道:「反正寶寶的還這麼硬,娘不用也是費……唉~看著你和娘娘胡天胡地,娘真是既心有不甘又……又覺得好刺啊……」

她的如此表現早在無月意料之中,任娘騎上來套入硬動旋搖,他則舒舒服服地直躺著、一動不動,承受風韻母的狂熱主動和無休無止的亢奮情,細細品味漲熱滑的肆無忌憚地夾兒的美妙滋味……

他被兩位母輪番抱進懷裡顛鸞倒鳳、狂熱媾,小弟弟一直保持起狀態、又長又硬,在兩位法力無邊的中年美婦包夾重榨之下,體內產生強烈反應、身上散發出的催情體味越來越濃郁,將她倆的情撥得愈發亢奮、變得需索無度且身子越來越,雙雙被他一次次送上高,一次比一次更猛……

手心手背都是,為公平起見,他把小頭鑽入天后和孃的花心口中分別一次,灼熱珍貴的龍麝得她倆鬼哭狼嚎!

無論她倆情有多麼旺盛,需索無度、死之際多麼想住他抵死綿、永無休止,可終歸考慮到寶寶尚年幼、且都很他疼他,唯恐縱過度傷了他的身子,這才終於風停雨歇。

息半晌之後,九天玄女倏地黛眉緊鎖,憂心忡忡地道:「糟了!胎裡好熱,裡面被寶寶灌進好多,怎麼擠都擠不出來,可千萬別懷上了……」

天后幸災樂禍地笑道:「本座前些天便已花不幸失守,妊結靈胎……若玄女也不幸中招,咱倆倒可以一起墮胎……」

九天玄女愁眉苦臉地道:「我尚未墮過胎呢,肯定很疼吧?唉~真不願遭此厄運,娘娘,不墮胎行不行啊?壞寶寶、惹禍!」後面一句話是轉頭瞪著無月惡狠狠地說的。

「玄女傻啊!我也未曾墮過胎,可那又有啥辦法?不知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跟寶寶偷情之事決不能公開,否則寶寶會遭禍的!」

在兩位豐腴嬌媚母的教導下,無月的功愈發厲害,接下來的兩天夜裡他均被招進孃的內室侍寢,與她倆巫山雲雨、輪樂。兩位極品中年美婦久曠的旺盛情被他徹底發出來,他以觀音坐蓮、童子偷桃或老漢推車等諸般姿勢得兩位媽媽的紅腫不堪、水橫溢,死之極中抑不住忘情的大聲叫,害他不得不提醒她倆,當心被青霓姊姊聽見!

九天玄女有些擔心,但天后不以為意,認為青霓絕不敢出賣她。第三天清晨天后得回了,戀姦情熱之際捨不得與寶寶分開,哪怕短短的一兩天時間,便帶著無月一起回到閬風苑寢

早朝已畢,天后尚有諸多重大事項需要處理,一時無暇陪無月嬉戲。他與靈緹自迴天後寢,一同散朝出來的瑤姬對兄妹倆笑道:「公主、小金童,這麼早急著回去幹嘛?玉英臺中那株瑤草已經開花,結出了小紅果菟絲子,要過很多年才結一次果的,煞是稀罕哩,有沒有興趣跟師父去瞧瞧?」隨著無月這幫孩子漸漸長大,作為導師的瑤姬教化之事不多,天后便命她管理瑤池。

無月一向喜稀奇古怪之事,自然沒口子答應,靈緹倒是無可無不可,也隨他和瑤姬去了。玉英臺是無月接受啟蒙教育之處,恐怕除了玄女苑和閬風苑寢,這兒是他最常呆的地方,平時到瑤池沐聖浴也會應瑤姬之邀順便來玩玩,那株瑤草葉子重疊茂盛,果實像菟絲子,據天后說吃了情會變得亢奮,是種催情藥草,但開出的花朵美麗罕見、獨一無二!

此刻它正靜靜綻放,散發出人幽香,無月忍不住好奇地湊近些觀賞,小腿上倏地一陣麻,低頭一看,卻是不慎被瑤草枝葉間一隻形狀怪異的小蟲子叮了一口,倒不怎麼疼,他沒太在意,伸手了幾下了事,也沒跟瑤姬提起。

賞花過後瑤姬邀兄妹倆到雅廳中品茗閒聊,她在西天深受天后寵,所用之物皆為上等貨,對品茗更是講究,這很合無月的胃口,每次來都要叨擾兩杯。

瑤姬看著靈緹笑地道:「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鳳兒妹……」忽覺失言,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鳳兒出落得越來越美麗,我卻一天天老咯!」

無月聽得心裡一動,看來傳言往往都是真的,對天后天帝鼓勵眾神說假話的做法很有看法,眾神竟把說假話當作美德、說真話的反而有罪,真是莫名其妙!他一向認為,天后作為眾神之主應該以身作則,認為不對的事兒自己就別去做,即便做了就甭怕別人說,哪有既要幹壞事又不許眾神說的道理?上樑不正下樑歪,久而久之仙界幹壞事的必然會越來越多!

不過他卻也不好點破,遂笑道:「在孩兒印象中阿姨的模樣就沒變過,何來一天天變老之說?」

瑤姬輕挽鬢邊秀髮,喟然說道:「只要不被天后罰離西天,女仙們到中年後的確不會再變老,但比起鳳兒這種豆蔻年華的如花少女,只能說是徐娘半老咯!龍兒也一樣,阿姨看著你一天天長大,同樣也是越來越漂亮可,有時阿姨都不好意思盯著你看了,呵呵~」話雖如此,她那雙大大的美麗杏眼就很少離開過無月那張俊臉。

她和無月越聊越投機,靈緹一向話少,坐在一邊有些無聊,便催無月一起回家。回到閬風苑天后寢,沒過多久無月就開始頭暈,俊臉隨之漲紅。靈緹用額頭蹭了蹭他的額頭,覺得好燙!

她既心疼又擔心,不斷用巾為無月冷敷額頭、擦拭手腳,設法為他降溫,然而諸般手段用盡也毫無效果。無月始終高熱不退,繼而覺下面腫漲得象長長的槌,痠麻漲得很是難受,他趁靈緹不注意伸手下去摸了摸,但覺硬之極,卻又不好跟她說,只好硬撐著!

這時天后在紫清闕大殿上議事回來,見寶寶如此異狀,也不大吃一驚,趕緊抱住他的身子,手掌抵住他的背心施展仙術為他退熱,任她法力無邊,也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才把他的體溫降了下來。無月但覺頭暈腦,不知不覺在天后懷中沉沉睡去……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無月悠悠醒來,又開始發燒,下面那長長的槌不僅硬如故,且仍在一點點地繼續膨大伸長,紅腫不堪、麻木不仁,他伸手下去掐了幾下硬硬的兒,竟毫無覺,再用力掐幾下依然如此!他的腦子裡也越來越熱,似被火燒一般渾身無力!

他抬頭一瞧,天后先前施術時消耗太多靈力,正閉目打盹兒。無月怕得要命,忍不住大聲呻起來:「娘娘,孩兒好難受啊!快救救我啊!」

天后驚醒過來,低頭見寶寶臉上和身上已燒得通紅,又替他檢查一番下身,那槌已快趕上驢鞭、卻比發情時的長長驢鞭更硬,襠高聳繃得緊緊,如怒聳峻峰!

天后瞄了守在邊的靈緹一眼,朝無月的襠努努嘴:「囡囡,娘要為寶寶探察病勢,你小女孩家迴避一下。」

靈緹臉上一紅,目注天后言道:「既如此,娘幹嘛又要瞧呢?該找藥仙百草仙子來吧?」

天后不以為然地道:「娘與你哥哥跟母子差不多,他身上哪兒是娘不能瞧的?百草仙子也是女的,雖為藥仙,醫道也未必比娘高明多少,何必讓她白白瞧去?囡囡別廢話了,迴避一下。」

靈緹倔強地道:「娘~有句話女兒一直憋在心裡,您平時跟大哥親密得也太過頭了吧?即便親如母子也該有點分寸……」

天后變叱道:「啥時候輪到囡囡來教訓娘啦?真是沒規矩,都是你爹嬌慣的!」

靈緹重重地哼了一聲,氣呼呼地甩頭而去。天后長吁一口氣,不地道:「囡囡真是過分,看來已把寶寶視為私有之物!」

她顧不上鬥氣,解開無月的兒撈出硬梆梆的長,頓時驚呼出聲!她這才發現,寶寶的小大到足有近七寸長,齊一把握住還剩半截多些在外,形狀奇特怪異,前尖後、彎刀般上翹,血紅頭尖長細小、紅腫不堪,稜呈傘狀極度膨漲開來,如蛇頭般扭來擺去,活像一支銳利的箭頭!

不住驚呼:「老天!寶寶的咋無端端地變得這麼大這樣硬啊?要說阿姨倒是喜,可寶寶畢竟還小,起的變得如此碩大太不正常,真是擔心啊!寶寶眼下定很需要女人,或許之後就好了,阿姨這就來幫幫你。」

得一絲不掛,握住兒時而上下套,時而含住嘓頭、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無月驚恐地發現,自己竟一點覺也沒有,那話兒似乎已不屬於自己!

天后的身子倒似有了明顯反應,房發漲,頭膨大漲硬,朝向他的豐腴雪幽谷間、桃漸漸漲紅墳起,兩片紫紅肥厚翻開、出紅紅門,已有緩緩溢出,大叢間已沾上星星點點的蛋清狀黏

她以撒的姿勢蹲在無月臉上,將粉紅凝脂堆中那個小指頭般大的血紅蛤口貼在他嘴上磨蹭著:「寶寶快媽媽的,哦~把媽媽的出來……」

無月的舌尖在紅珠和蛤口邊來回掃動,繼而鑽進粉紅蛤口中攪動一番,緊地道:「娘娘的啊……孩兒想您的大……兒好、好難受啊!就像要爆開一般!嗷~」

「媽媽也想、想寶寶媽媽的,可得先把寶寶的病治好……」天后轉過身來,茸茸間移到他下體上,往下掰直兒旋扭著肢、挨挨湊湊地將蛤口對正小頭緩緩下坐,待得到底還有寸餘長的一截在外面,顯然比前些天起時長出許多!

她難耐之極地嘶嘶呻喚一聲:「嗷~寶寶的小好長啊!媽媽的都給漲啦……噢呼~受不了!」

她坐實在無月身上,肥動一陣。無月幾乎一無所覺,只是隱隱到尖尖的小頭抵在極軟之處研磨撬動著,那兒該是花心位置。天后漸漸加大間聳搖的幅度和力道,最終變成劇烈地前後動,花心口與小頭猛烈磨擦給她帶來強烈快,表情變得越來越難受,不斷調整著身子的姿勢和的角度,儘量把最處湊向小頭重重廝磨,以得到更大的刺

無月被夾磨得暈頭轉向間,一隻大白被天后握住送到他的眼前,但覺嘴一熱,她那漲熱的大頭觸向他的嘴,傳來熱乎乎覺,他不假思索地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縷縷汁被進嘴裡,耳邊響起天后那充溫柔的呼喚:「媽媽要喂乖寶寶吃房和頭好啊……」

無月但覺小頭似已擠進某處更熱的所在,在蛤口外的身又滑進大半截。天后倏地大叫起來:「嘔嘔~天啊!小頭又、又鑽進花心啦……啊!媽媽的頭好暈啊!噢……受不了,要丟!寶寶跟媽媽一起來……嗷嗷!」

「孩、孩兒咋一點兒覺也、也沒有啊?」無月難過得要命,但覺小腹下如著火般漲熱不堪,似急需渲什麼,卻一點兒意也無,這是怎麼回事?

天后的快已劇烈到難以忍受,左臂勾牢他的脖子、右手焦躁不安地直撓頭、不時輕扯一下秀髮,間聳搖旋得愈發猛烈!

大叢磨得無月下體火辣辣的,伴隨著天后陣陣叫,她已到高,緊緊包住小頭之處痙攣顫慄著、熱到了極點,她的間已貼實在無月下體上。

無月的兒沒覺,貼股相互磨蹭的覺卻分外明顯,低頭一瞧,麻木不仁的硬梆梆長鞭已齊沒入!

天后的神情難受之極,臻首使勁兒地左右搖晃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猛扯秀髮,嘶聲叫起來:「嗚嗚~我的天!花心完全被小鑽開啦!噢哦~口子張得更大,小頭已全、全擠進去啦……磨得媽媽裡面好、好啊!要、要死了……小腦袋鑽、鑽進花中活蹦跳,咋能頂得那麼深啊!天啊~嗚嗚嗚!啊啊!!!丟、丟給寶寶啦!嗚嗚…嗚…」

頭已深入到它從未到過之處,受阻於口內最狹窄處,但馬眼已探入她的胎,那兒可是孕育胎兒之處,輕微的磨擦都會引發強烈的快,難怪她會叫得那麼慘烈,且帶哭音!

然而即便這樣,無月仍毫無覺,沒有絲毫意……半個多時辰過去,天后已高數度、叫連連。無月的兒依然硬如故、且越越嚴重,心中恐慌起來,哇哇直叫!

天后也很焦急,強自鎮定地緊緊摟住他、不斷地摩挲著他的頭臉以示安,柔聲說道:「寶寶莫慌,阿姨這就想辦法為你醫治!」

她起身想擦擦下面,不曾想竟帶得無月的下體高高拱起,扯得他生疼!她凝神瞧去,原來小頭卡在口內出不來!她那裡面被極,忍不住地叫起來:「哦~小頭在裡面又、又漲大啦……噢呼!颳得好、好啊……」

她伏在無月肩上半晌,儘量張開花心試著拔出兒,仍無法離緊密合處,索放棄努力,打起神與他反覆媾。無月仍久久無法,好在得久了花心口被攪得越來越大,又過了半個時辰在她高再度來臨之後,終於拔了出來!

眼見寶寶的情況愈發嚴重,天后施出無上仙術輪番一一試過幾遍,竟毫無效果,這下她也慌了神,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召來華琳傳旨,分遣天使到西天各仙境眾神聚居之地張榜,上面列明金童的大致病情及各種症狀,懸賞求醫。

張榜出去三天後竟也無人敢來應徵,天后心急如焚,氣急敗壞地又召來藥仙痛斥一頓:「讓你瞧過寶寶的病情後已經過去兩天,也不見你來放一個!你是怎麼當大夫的?」

百草仙子身為天后心腹的中年美仙,她還從未見一向雍容平和的天后發過這麼大的火,暗自抹抹額上冷汗,叩首回稟道:「娘娘息怒!龍兒這病情委實怪異,妾仔細瞧過後回去查遍各類醫書典籍,均查不到對應的病例,姑且一試所有的調和藥方也全不管用,實在是……」

第384章百草仙子

作為天后心腹的高階大仙,她住在西天最高檔的住宅區翠水之濱,與閨九天玄女比鄰而居,經常逗龍兒玩耍,是看著他一天天長大的,自然也對他極為關心,實際上她已竭盡全力,手上最好的藥都用過了,無奈龍兒的病太過怪異,她也是束手無策。見天后臉鐵青,良久不語,她只好戰戰兢兢地道:「要不,容妾再為龍兒瞧瞧。」

來到寢臥室天后致奢華的繡榻邊,龍兒臥病於此的事兒只有她和天后幾位心腹知道,其實她竊以為龍兒明顯已能人道、天后仍帶他同住有點不合適,不過她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想想即將要看的那東西她就不臉紅心跳,上次替他診視之時就曾慘遭這可惡的小傢伙動手動腳、大吃豆腐,她畢竟心疼這孩子,只要不太過分也就忍了,可是若被王母娘娘瞧見成何體統?龍兒被娘娘寵壞了,若成心要戲她才不會管娘娘在不在場呢!念及於此,她不嬌怯怯地轉頭瞅了天后一眼。

天后卻誤會了她的心思,不以為然地道:「定期為西天的小男孩檢查那東西、判定是否已有發育跡象也是你的職責之一,又不是沒見過男孩的小,還有啥好難為情的?」

百草仙子咋好意思直說?美麗粉腮漲得通紅,期期艾艾地道:「可已經明顯發育的男孩,妾也未見、見過……龍兒的……」

天后不悅地道:「好好~你儘管瞧,本座出去一下。不是本座說你,別總是一副小家子氣,上次讓你守在寶寶邊隨時觀察病情你不願,配來藥連留在寶寶屋裡給他熬藥都不敢,這是盡心盡力的表現麼?」

百草仙子有苦難言,不是她不願衣不解帶地晝夜守在龍兒邊侍候和留在這屋裡給他熬藥,而是前天晚上守到半夜,睡夢中被小壞蛋著那嚇人的東西企圖攻門,若非她及時醒來且反應奇快,差點被汙了身子,至今想來她仍心有餘悸……

看著她那付言又止的模樣,天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疾言厲地道:「無論如何,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治好寶寶的怪病,否則唯你是問!」言罷拂袖而去。

百草仙子愁眉苦臉地在邊坐下,輕喚道:「龍兒,還清醒麼?」

無月打了一個盹兒已經醒來,下面正難受之極,比晨嚴重多了,青期男孩剛醒來時總是亢奮得要命,何況還患上這怪病?他本想找天后先瀉瀉火再說,眼前這位端莊淡雅的藥仙一向是他最為心儀的美貌阿姨,見了她更是立馬來了興致!不哭喪著臉說道:「百草阿姨,您給孩兒配的那些藥全都不管用,是不是娘娘熬藥的方法有誤啊?您該守在這兒親手為孩兒熬藥才對!」

百草仙子咬咬下啐道:「這能怪阿姨麼?也不想想上次為龍兒診視的時候你對阿姨都幹了些啥!阿姨若晝夜守候在病榻邊,非被你這小壞蛋給姦了不可!」

無月涎皮涎臉地道:「阿姨姦這詞兒用得妙!啥叫姦?那得要您對我有意才成,否則就是強姦啦。」

百草仙子一窒,這話還真被這小無賴說對了,若非……作為視貞節如命的她豈會容得這個可的小壞蛋在自己身上摸?她有些理不直氣不壯地道:「那也沒多大區別,反正都是死皮賴臉地想汙了阿姨的身子。」

無月氣鼓鼓地道:「瞧您這小氣樣兒,娘娘還真沒說錯!我分明記得有天傍晚玩得高興時,阿姨還說孩兒是您的小情郎哩,把身子給我有啥大不了,氣死我了!」

「阿姨那是一時高興,逗你這個小孩子玩的,龍兒竟也當真!阿姨跟你年紀相差如此懸殊,怎麼可能做情侶?而且你又不是不知我決意為亡夫守節的。」百草仙子邊說邊憐無限地摸摸他的頭臉,但覺依然觸手火燙,不憂心忡忡地道:「阿姨這幾天查遍了醫書,頭都快想破了,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能想的辦法都已試過,我也不明白咋會沒一點療效。」

無月有些氣急敗壞:「這種玩笑也能開啊?孩兒可是認真的,死阿姨啦!成天把亡夫掛在嘴上,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真是敗給您了!唉~頭好暈!快為孩兒再瞧瞧,儘量想想辦法吧!」

百草仙子雖身為藥仙,想想要細瞧他的下體就覺得難為情,然而職責所在,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龍兒,上次阿姨雖已為你瞧過,但有些細節處還得再確認一下。唉~龍兒兒,阿姨再仔細為你瞧瞧,另外……」話未完已羞得粉腮更紅。

無月皺眉道:「另外什麼?阿姨老是扭扭捏捏的,能不能乾脆一點!」

百草仙子囁嚅著道:「希望龍兒對阿姨尊重一點,別再象上次那樣。」

無月嘻皮笑臉地道:「孩兒上次對您又咋樣啦?」

百草仙子臉上一紅,變道:「你自己最清楚!唉~不說了……龍兒,阿姨也是奉命給你看病,請不要為難阿姨好麼,快吧!」

無月懶得動彈:「孩兒生病了嘛,行動不便,只好請您幫孩兒啦。」

百草仙子只好揭開錦被,雖有一定心理準備,仍再次被那座高聳如雲的帳篷嚇一跳,因為比上次瞧見時鼓得更高!她俯下身子替龍兒拉下頭,硬如鐵杵的長鞭頓時彈跳而出,一柱擎天,威風凜凜!差點掃到她那致美麗的瑤鼻上!

天啊!她覺得實在該找為驢服務的獸醫來為龍兒瞧病才對,急慌慌地想閃!無月有意無意地往上一,火熱小頭終還是觸上大美人瑤鼻。百草仙子急閃,羞不可抑地嬌嗔不已:「龍兒動幹嘛?真是個不乖的孩子!」

無月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孩兒躺久了酸背痛,無意中挪動一下,褻瀆佳人純屬意外,尚祈見諒!」

他眼中隱含慧黠之兒不見絲毫歉意。百草仙子跟他的相處時間和親密程度遠超瑤天聖母那些阿姨,可她總是端出標準的長輩模樣帶他玩耍或閒聊,時常對他不苟言笑,實際上,他見過的西天所有女仙中就數娘這位閨最為矜持端莊。或許正因如此,每每跟她在一起,無月總喜得她面紅耳赤、屢屢挑戰這位良家婦女的底線。

百草仙子瞧瞧他這模樣,心知他的老病又犯了,頓時生氣、沉下臉斥道:「龍兒都已病成這樣,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無月好驚訝:「老天!阿姨咋對孩兒說這種髒話?」

百草仙子驚覺失態,實在有損自己引以為豪的淑女風範,忙竭力平心靜氣,回覆端莊嫻雅神態,終還是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還不都怪你!」

格溫柔沉靜,待人接物一向溫文有禮,也龍兒,可沒辦法,每每跟他聊上一陣她總忍不住要發火,甚至是出言不遜!每次在一起這小傢伙很她,這也沒啥,可他屢屢出言調戲婦女,最離譜的一次,是她和龍兒在玄女苑後花園百合亭中品茗賞花時,龍兒竟呆呆地看著她掏出小玩耍,把她嚇了一跳!令她忍無可忍!

無月言道:「別囉嗦了,阿姨快替我檢查吧。」

「龍兒如此不配合,我也沒辦法,你另請高明吧!」百草仙子準備替他拉上兒,這樣一東西杵在眼前總覺難堪!

無月威脅道:「阿姨身為藥仙,這麼做太不負責任了,待會兒娘娘進來孩兒得向她反映情況,就說阿姨本就是敷衍了事。」

百草仙子一窒,才被天后狠狠罵了一頓,可不敢再惹事兒,雖然羞得無地自容,然而為了儘快完成任務,她不敢意氣用事,無論有多麼難為情,她也必須仔仔細細地查看幾遍。

她的臉不得已湊向無月下體,這樣才能看得清楚,那兒尚未長,可以一目瞭然,然而長鞭起後上翹得厲害,小頭靠向小腹,她看不到自己想看的部位,只好漲紅著臉說道:「龍兒,請把小頭摁、摁下來些……」

無月不幹:「這是娘娘代您辦的事兒,請阿姨自己動手。」

聽他又搬出天后,百草仙子沒招,只好委委屈屈、含羞帶愧地伸手摁住小頭往下按,但覺堅硬無比,且有力地脈動著,稍稍加力才把它按平下來些,繼而再用力,讓身變成略微下傾的角度,她趕緊凝神看去,但覺背面齊處的脈鼓凸如蚯蚓般、烈脈動不止,這是火旺得不能再旺的表現!

然而知道病因並不代表就能醫治,她連珍藏多年、箱底的千萬年玄參都用過了、搭配其他幾味天財地寶,對龍兒這怪病依然無效,她還能有啥辦法?不長嘆口氣,捏住小頭變換著角度又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把上次沒留意到的其他隱秘之處也仔細看過,心驚跳地檢查半天,同時為龍兒把脈,但覺他除了火奇重,似還有中毒跡象,那隻小小的蟲子能有多大毒

凝神思索半晌,她始終不得要領之際,忽覺酥遭到小孩偷襲!原來她俯下上身為龍兒診視,被襟勒得高聳的漲鼓鼓柔軟雙峰在無月眼前晃來去,他忍不住故態復萌、伸手過去握住肥了一把。

美婦驚呼一聲,猛地推開他的祿山之爪,抬頭怒道:「龍兒咋老是對阿姨如此輕薄?快把手拿遠點!」

美阿姨如此烈反應全在無月意料之中,反倒令他覺分外刺,或許對男人而言、得不到的女人永遠才是最好的?近幾個月來調戲這位端莊自持的美阿姨已成了他的一項好,且樂此不疲,他老神在在地道:「我美麗的寶貝阿姨,我看您還是仔細檢查吧,孩兒不就摸一下嘛,平時又不是沒摸過。您不讓孩兒摸也行,娘娘待會兒進來我該咋說還是會咋說,您懂的。」

第385章太夫人

百草仙子一愣,平時有暇她最喜跟龍兒一起嬉戲玩樂,摟摟抱抱的情況所在多有,偶爾被他揩揩油也沒太當真,她太喜這可的孩子,心想他畢竟還小嘛,誰能料到龍兒竟對她有了那種心思?然而已養成他喜動手動腳的壞習慣,她發覺不對之後總也把龍兒糾正不過來。

她長嘆一聲,沒再說話。無月的手又摸上美婦漲鼓鼓高聳酥,雙又大又軟,一陣後出兩個大大凸點,手真是舒服啊!

百草仙子美麗嬌靨上緊張、羞愧與無奈並存,強忍著陣陣羞意以及漲硬頭上麻酥酥的難受覺,她終於認真診視完畢,再次推開無月的手,站起身來沉聲說道:「龍兒快拉上頭吧,阿姨馬上去跟娘娘商討一下你的病情,還要趕回去想辦法為你這個小壞蛋配藥!」

無月玩鬧歸玩鬧,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怪病,忙問:「阿姨這次瞧得如此認真仔細,該有點把握了吧?」

百草仙子憂心忡忡地搖搖頭:「病因倒是清楚,乃那隻小蟲的某種毒引發龍兒體內火過旺所致,至於療治之法……也只能儘量設法配藥了,至於療效如何,阿姨仍無把握。」

無月拉住她的纖纖柔荑說道:「既然是火過旺,阿姨的身子屬,沒準兒就是一劑良藥啊,不如留在這兒陪我!」

百草仙子當然明白小孩所說的「陪」是啥意思,堅決不幹:「不行!而且那是治標不治本、本沒用!」

無月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問道:「您試都沒試過,怎麼知道一定就沒用?定是有意搪孩兒,我記得剛才醒來的時候聽娘娘正在說,要阿姨不惜一切代價也得治好孩兒的怪病,有沒有這回事?」

百草仙子無奈地點點頭。無月瞪眼道:「那不就結了,您最好按孩兒的要求做,否則……嘿嘿……」他眼中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百草仙子雖萬分不願,卻也不猶豫起來,作為天后之心腹大仙,她還從未違抗過天后的命令,然而她早已決心為亡夫守貞,無論有多麼喜龍兒,甚至正如他所言、龍兒已成為自己午夜夢迴魂牽夢縈的小情郎,她也決不能失身於龍兒,那樣太對不起亡夫,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啊?

她柔腸百結地尋思半晌,哀聲懇求道:「龍兒若實在想要女人,西天象阿姨這樣的女仙多得是,我相信她們大多都願意陪……陪龍兒那、那個的,尤其瑤姬妹子貌美如花、媚功無敵,還有太真大姊她們幾個都比阿姨強多了,我和太真是最好的姊妹,這就回去請她來侍奉龍兒好麼?」

無月不依地道:「不!我就喜阿姨、就想要您嘛!」把剛才那番威脅的話含含糊糊地又說了一遍,在美阿姨左右為難之際把她拖倒在榻上一陣吻,上下其手地一陣摸。

百草仙子使勁兒搖晃著臻首、竭力避開紅免遭小孩的襲擊,同時施展擒拿術抵擋那雙手對自己部位的擾,然而如此貼身搏鬥宛若摔跤,她本施展不開,難免顧此失彼,最緊要處倏地失守,被手探入襠一陣掏摸!她慌不迭地把無月的手拉出,卻晚了一步,已被他摸得一手指滑膩膩水水!

百草仙子心裡的抗拒只是基於固有的貞節觀念,但平時嬉戲間屢屢被龍兒大吃豆腐,加上委實疼這孩子,她雖不敢有那種念頭,久曠之身難免會出現明顯反應,這會兒也是如此。

無月伸出中指讓她瞧瞧,喃喃地驚歎道:「阿姨下面出好多水水,明明想要嘛,居然還要拒絕孩兒,真是!」

百草仙子羞愧無地,淚水忍不住隨香腮下、飲泣不止,搞不懂這孩子咋就非要她這個半老徐娘不可……這與她一直信奉的守貞觀念嚴重衝突,但覺對不起亡夫,心中愧悔加、羞憤死!西天在天后的大力倡導下崇尚婦人貞節,作為天庭貞潔排行榜上高居第一的女仙,她一向為此而自豪!

她咬牙說道:「龍兒,阿姨跟隨娘娘多年,又是你孃的好友、你的長輩,你怎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見她如此傷心痛苦,無月令智昏之下也隱隱有些擔心自己是否玩得有些過火?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只是小腹下始終就象有把火在熊熊燃燒,尚未得手的百草阿姨對他的惑遠大於天后,加上這位疼他的阿姨一向很好欺負,所以一心想要拿下她。

桃子專挑軟的捏,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無月說道:「阿姨不是一向很疼我的麼?現在孩兒好需要您,為啥總不肯呢?」

百草仙子痛苦不堪地道:「阿姨的確疼你,可無論怎樣也不能讓你汙了阿姨的身子,我已決意為亡夫守節,那樣實在對不起他!」

無月有些氣急敗壞:「別老提亡夫亡夫的好麼?都走了那麼久,還管得到您麼?」火焚身之下他一不做二不休,爬到美婦身上,起她的裙襬拱入她的雙腿間,下體本能地聳動著想要破門而入。

百草仙子雙眼瞪得大大,一陣緊張,腦際守貞與順從兩個念頭再度烈爭鬥起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急得熱淚直、潸然而下,直地一動不動。

這給了無月絕佳的攻門時機,伸手下去撥開美人褻出紅紅兒,捏住麻木不仁的硬梆梆兒往下按按,似乎對正目標再往前頂,覺小頭已抵住玉門邊那團熱烘烘的,隨即就待往前猛頂,企圖鑽進那個小小的兒。

他這一系列動作將美婦從矛盾紛的思緒中快速拉回,醒神過來後先是大驚失,竟被龍兒得手了麼?繼而暗叫僥倖,自己的反應依然夠快!她不敢怠慢,忙伸手去撈那發情的恐怖驢鞭,再次與他的手發生衝突,展開新一輪擒拿格鬥,爭奪兒的控制權,她是想拉偏攻擊方向,無月則是想對正……

考慮到娘娘的嚴令,百草仙子不敢對龍兒大打出手,只好與他虛與委蛇,推搡拉扯之際,她不斷低聲懇求:「龍兒不要!不要啊!嗚嗚……」

無月雙眼閃爍著妖異紅光,似走火入魔一般不顧一切,仍意圖強行非禮,然而論功夫他本不是藥仙的對手,在她決心守住底線、堅決抵抗的情況下無月本沒機會。

相互撕扯扭打半晌後,門外一陣腳步聲響,百草仙子急道:「龍兒快住手!娘娘來啦!」

這個倒是管用,無月抬出娘娘唬唬這位美阿姨可以,當著她的面強姦良家婦女他還是不敢的,這才總算放過美麗藥仙。

百草仙子剛手忙腳地整理好衣裙,天后已匆匆而入,見她臉上紅一片、是羞意,天后不暗自皺眉。百草仙子恭敬拜禮之後,把無月的病情詳細說了一下,對龍兒糾自己的這段羞人情節自然略過不提,最後說道:「娘娘,如今妾也只能儘量對症下藥、竭盡所能地配藥療治龍兒這怪病,今兒換幾種靈藥再試試,且容妾告退!」

天后懷疑惑地揮揮手。百草仙子轉頭瞥了無月一眼,逃一般飛奔而去。

無月忙喚道:「百草阿姨別急著走啊!」

百草仙子在門邊停下,回眸問道:「龍兒還、還有啥事兒?」

無月言道:「我還是懷疑娘娘熬藥的方法不對,希望阿姨配好藥之後能留在這屋裡親手為孩兒熬藥。」

百草仙子面,忙道:「阿姨手上事兒多,要不這樣,配好藥後阿姨派梨瑰丫頭過來替你煎藥,她也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

無月不幹:「孩兒只信得過您,就要您親手煎藥嘛!」

百草仙子仍一味託辭,堅決不願。天后聽得無名火起,柳眉倒豎地斥道:「百草丫頭,你到底是咋回事?平時都是本座親手侍候寶寶湯藥,難道你替寶寶煎藥會死人麼?」

這下百草仙子不敢再堅持,只好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委曲求全地道:「那、那也好……不過在臥室裡熬藥味兒太大,阿姨就在暖閣裡為龍兒熬藥吧?」

這下無月再沒有反對的充足理由,也就點頭答應了。藥仙另行配好藥之後送來,守在外間暖閣中親自替他熬藥。由於天后隨時守候病榻,無月再也找不到調戲良家婦女的機會,成天眼綠綠地瞅著心儀大美人,有事沒事就嚷嚷著要人家進來替他看病,得可憐的貞潔藥仙整價心驚跳、不得安寧。

看來無月的懷疑毫無道理,即便藥仙親手侍候湯藥,他多次服藥之後病體仍無好轉,不僅他難受,藥仙難堪,天后更是已快抓狂,恨不得揪住不稱職的藥仙狂扁一頓!

直到張榜出去八天之後,總算有人揭榜前來紫清闕應徵,竟是來自西華諒光的太夫人。

天后先是大喜,繼而覺得有點不倫不類,太本是西天主管接生的中年女仙,過些天便得讓她為自己和玄女墮胎呢,寶寶患的是男疾病,這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然而這麼長時間都沒人敢來應徵,藥仙拿寶寶也是無計可施,天后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打算權且讓她一試,遣華琳召她來閬風苑寢為無月診治。

百草仙子仍在天后寢內室暖閣中,這些天她可沒少看天后難看之極的臉,只好夾著尾巴做人、戰戰兢兢地為無月熬藥,為了保住不容有失的貞潔她還得跟這個百折不回、死死盯住她的小孩鬥智鬥勇,那難受憋屈勁兒簡直只能用心力瘁來形容!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386章九節

然而即便如此,見到太前來應徵她心裡依然很不是滋味兒,撇撇嘴揶揄地道:「我說太,你這個蹩腳穩婆啥時成了獸醫了?」

其實她跟太夫人私甚佳,還是一對好搭檔,太專門負責為婦人接生或墮胎,她很大一部分業務是為太善後,為大小月子中的婦人配藥滋補身子、恢復正常體態,彼此配合默契,還建立起攻守同盟,因為在仙魔兩界,墮胎被大力倡導眾神多多生育的靈虛娘娘嚴令止,只能私下進行,包括二人即將為天后和玄女要做的事兒。

夫人莫名其妙:「喂~我說庸醫百草,這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憑啥說我成了獸醫?」

百草仙子低聲說道:「既然不是獸醫,妹子為啥巴巴地跑來給驢看病?」她邊說邊盯著臥室門,這話可不能讓天后聽見,否則鐵定倒黴!

「驢?」太夫人愈發疑惑。

百草仙子臉上一紅:「您待會兒進去瞧瞧就知道了。」言及於此,心中竟湧上一陣酸溜溜的覺,雖然幾天前為了捍衛貞潔她還信誓旦旦地表示願另找美女來供龍兒瀉火,此刻真來了一位,即便只是瞧瞧龍兒那話兒,她也隱隱有些受不了。

夫人哦了一聲,天后還在裡面等她呢,顧不上和閨瞎扯,匆匆行入天后臥室。百草仙子雖怕極龍兒那雙目光,仍若有所失、身不由己地跟了進來。

夫人體態豐腴曼妙,如驚飛鴻雁、天矯游龍,光耀如天際那抹麗晚霞,如碧波間綻放的白蓮,體態適中、長短合宜,肩如玉削,肢像束著光滑的白絹,頎長的脖頸,白膩的肌膚無需脂粉的妝扮,渾然天成、美麗絕倫,高聳的髮髻,遠山黛眉彎彎,殷紅致的嘴,玉齒光彩閃耀,明亮雙眸顧盼生輝,玉頰梨渦隱現、動人魂魄……

她一向遊醫於諸天、為女仙們接生或墮胎,很少固定呆在某處,無月還是初次見到這位久仰其名的大美人。見他瞧得目瞪口呆,天后和百草仙子雙雙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

無月似有所覺,回頭衝百草仙子眨眨眼,很似乎在說:寶貝阿姨別瞪眼,我最喜的可是您哦!

百草仙子忙轉頭避開他那的目光,不敢再有所表示。天后心急寶寶病勢,言道:「太,快替寶寶瞧瞧,他這到底是怎麼啦?竟連本座和百草也一籌莫展呢!」

夫人細問無月發病之前的諸般經過,重點問他被蟲咬之事:「龍兒,那隻小蟲是啥樣?你把當時被蟲咬的情況再仔細說一遍!」

無月心中一動,難道自己的身子出現如此怪狀,竟真的跟那隻小小的蟲子有關?便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夫人靜靜地聽完後,再仔細看看他腿上被咬的那個小小傷疤,當即臉大變,沉半晌後方說道:「聽龍兒所說的形狀,那蟲子很象混沌初開以來最為罕見的九節蠍,它個頭雖小卻奇無比,龍兒恐怕是中了它的毒、導致體內氣過旺!這種極為罕見的毒蟲僅限於仙典醫書記載,據說最喜與催情瑤草共生,妾已這把年紀,也是第一次聽說如此天財地寶現身呢!」

天后恨恨地道:「九節蠍令寶寶中毒如此之深,豈能稱為天財地寶?該是極大禍害才對!」

夫人恭聲道:「話雖如此,但九節蠍也有助奇效,任何男子若能得它體內一絲毒,即可夜御數十女仙而不疲,龍兒乃是中毒過深才一至於斯。不行,妾得趕緊去瞧瞧它是否還在,順便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娘娘恕罪!」言罷匆匆而去。

天后極為不地撇撇嘴:「這死太,放著病情如此之重的寶寶不治,倒急著去找那隻蟲子,她明明是專司接生之神且為孀居之身,卻對助之物如此興趣,簡直是不務正業!莫非是想找來跟男人偷情用?」

百草仙子連聲附和,天后斜乜她一眼,不之意溢於言表,都懶得理她!

既已找出病,該會有相應的療治之法,無月安心許多,頭暈似也沒那麼嚴重了,見心儀美人被娘娘冷落、頗為難堪,忙出言替她解圍:「助、懷孕與接生本是相關的嘛,太阿姨出於職業習慣自然見獵心喜。」總覺這還不夠,又衝大美人笑笑:「百草阿姨坐邊來,好想跟您多聊聊!」

百草仙子渾身一陣哆嗦,怯怯地瞄了天后一眼,直搖頭表示不用。無月衝她直瞪眼,意思是怪她不識抬舉;美人報之以白眼,擺明不願被他吃豆腐!天后心裡糟糟的,也沒留意到二人之間一直在擠眉眼、狀似調情……

夫人很快便返回,不無遺憾地舉起右手說道:「這蟲兒果然正是九節蠍!而且看來它咬的那一下傾盡了全力,毒已全注入龍兒體內,它也隨之一命嗚呼啦!唉~」

天后和百草仙子忙凝神瞧去,那隻怪蟲果然直地被她捏在指間。天后關心的可不是這個,忙問道:「太,既已查出準確病,寶寶是否有救?」

夫人言道:「據仙典記載,被九節蠍蜇傷者將在三個時辰之後暴亡、無藥可治。」

天后臉大變、憂急如焚地道:「那該怎麼辦呢?難道讓本座眼睜睜看著寶寶沒了麼?」

夫人沉片刻,面帶難地道:「妾只是來提供一些相關病情的線索,至於施救麼……我也沒想到竟會遇上這等千萬年難逢之事,唉~」

天后吃驚地道:「太,難道你也沒辦法麼?那樣豈不糟糕!事關重大,快好好給我動動腦子!」隨即氣急敗壞、惡狠狠地道:「你個死太!既敢揭榜卻跟沒用的百草一樣說無法療治,這可是欺君之罪!若不趕緊想出法子,本座定要你好看!嗯~就罰你到凡間赤水給縴夫們洗衣做飯去!」

夫人忙對天后欠身說道:「娘娘不必過於憂慮,救治龍兒之法並非沒有,只是太過礙難罷了!」

天后忙道:「別吐吐的,無論多難本座也一定要救寶寶!即便讓我跟寶寶一命換一命也成,反正活了千千萬萬年本座也活膩了、都快成老妖!」

「那倒還不至於!娘娘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太夫人隨即面有難地道:「據那部仙典記載,需生育過的婦與龍兒媾合、以融合之法調和他過旺的至之氣,同時設法出他的,以婦人純菁華融合他體內毒,合時不得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必須是純自然媾。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龍兒當命無憂矣!然而經過合後二人體內將被這條九節蠍的毒徹底發出來,龍兒從此會落下一個病,每月都會有幾天具始終硬不消,必須跟已經人事風婦不斷媾、調和他體內過於旺盛的毒才能消腫。另外,婦和他仍然每次都必須純自然媾,不能避孕,因此懷孕的風險很大。」

天后納悶地道:「一定要在裡面還不能避孕,這種女人可不好找,都怕墮胎的,能不能施展鎖仙術呢?」

夫人搖頭說道:「也不行,妾說過,任何避孕措施都不允許!」

天后又問:「為何非得要已經生育過的中年婦人呢?否則我家囡囡倒可以考慮,她本就要配寶寶的,生兒育女那是理所當然。」

夫人說道:「一來老和少合時快最為熾烈。二來合時婦人不僅要用戶整個含住他的具,而且還要設法張開花心口,讓頭深深鑽進花心之中,包住頭不斷啃咬,進行深度媾,雙方在極度快下,他才能直接往胎而且得乾乾淨淨、淋漓盡致,而婦人出的純菁華也能被具直接收,這樣才有效果,當然懷孕的風險就更大了。之所以要生育過的婦人,就是因為在以前生育時她的花心口已被撐大,才能容納頭鑽入。再者,也只有風婦才經受得住龍兒過於旺盛的情。」

天后釋然點頭:「原來如此,那就謝謝你了。不過先前我已騎在寶寶身上過好多次,這麼還是沒用呢?」

夫人顯得很興奮的樣子:「娘娘跟龍兒的母親差不多,竟也敢跟他那樣?」

天后點點頭,瞄了百草仙子一眼,低聲叮囑道:「你倆都是我的心腹,本座一向信得過,再說你倆偶爾違反靈虛大姊的令、私下搭檔為女仙們墮胎,嘴巴也夠嚴實,本座這才肯告訴你們的,這事兒可不許出去瞎說!」最後一句話說得聲俱厲。

夫人忙道:「妾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豈敢說?」

百草仙子也忙做出類似保證。太夫人又低聲問道:「對了,娘娘讓龍兒的小頭鑽進花心裡面去沒有?」

天后說道:「鑽進去了,寶寶具特別長,實在罕見,小頭又尖又硬,所以在我快特別強烈的時候就鑽進去了。」

夫人問:「龍兒在裡面沒有?」

天后如實回答:「以前有,可自打他得了怪病之後就沒有了。其實咬得兒在裡面才最舒服,特別是硬得象鐵得又最猛的童子,但我前些子有了身孕,不知是否有影響?對了太,過些子還得辛苦你為本座和玄女墮胎呢。」

夫人點點頭:「妾理當為娘娘效勞,談不上辛苦。對了,妾剛才尚未說完哩,能為金童療治的婦雖談不上必須、但最好是純之體,才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娘娘不具備這一條件,效果自然大打折扣,龍兒中毒後很難再出他的。」

天后黛眉緊蹙地道:「那可咋辦呢?」

夫人言道:「妾正是純之體,或許能解龍兒體內過旺的毒也未嘗可知,故而見了娘娘張榜求醫中所寫的龍兒症狀之後,才敢斗膽前來應徵。」

天后天一變,急道:「太,照你之意,只有你、你才能以那種方法療治寶寶所中的毒咯?」

夫人臉上一紅,低低地道:「妾正是此意,這的確也是實情,所以妾剛才才說其中有諸多礙難之處,不過不敢隱瞞娘娘,故斗膽直言,尚祈娘娘海涵。」

第387章特殊療法

天后轉頭瞅著無月,黛眉緊蹙、沉不語,看來很是為難。差不多半個時辰過去,她仍一言不發,臥室中氣氛顯得極為抑。無月下面漲得越來越難受、體內如火燒般炙熱,忍不住又呻起來。天后玉頰上風雲變幻,趴在他身邊心疼之極地撫著他的頭臉,不時低聲安著。

他呻喚得越來越大聲。天后猶豫半晌,終於痛下決心般地咬咬牙,回頭對太夫人說道:「事到如今,本座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還是先救寶寶要緊,太,那就拜託你啦!」

為了治好寶寶她算是豁出去了,一直很少吭聲的百草仙子憋了半天、卻終忍不住有話要說:「太,我就奇怪了,這些子以來我也查遍了各類仙典醫書,唯恐有所遺漏,咋就沒查到你所說的九節蠍呢?別的我不敢說,這類典籍我收藏得絕對比你齊全!」

夫人瞧她一臉心浮氣躁的神情,說道:「你說得不錯,但我珍藏的仙典孤本《搜奇錄》,你總沒見過吧?上面記載著有關九節蠍的古老傳說。」

百草仙子一愣,從醫多年,這典籍名稱她連聽都沒聽說過,依然不服地道:「就算你有理,可咱倆相多年,從未聽說你是所謂的純之體,莫不是想……」她忍不住瞄了無月一眼,雖未明說,擺明就是懷疑太有詐騙嫌疑。

數月來為了替亡夫守節她一直跟龍兒鬥智鬥勇,然而被這個可之極的小魔王鍥而不捨地糾這麼長時間,跟他耳鬢廝磨、死爛打之下,她對龍兒已不僅僅是喜而已,深埋心底的秘密只有天知道,她簡直死這小冤家!每月最難熬那幾天半夜她躲在被窩裡,總忍不住要幻想著他的模樣做些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

是的,出於貞潔觀念她沒法得到龍兒,可也絕不願讓別的女人得到他!她對天后沒招,至於太麼,怎麼也不願讓她稱心如意!

夫人聳聳肩:「你要這樣懷疑,我也無話可說,這本是你的職責,自個兒瞧著辦吧!」言罷賭氣似的對天后拜禮,就想走人。

天后忙道:「太留步!」轉頭惡狠狠地衝百草仙子斥道:「你沒本事治好龍兒的病竟還好意思來攪局?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快給我熬藥去!」

百草仙子瞪了太一眼,灰溜溜地出去了。天后快步走到內室門外吩咐青霓道:「太夫人要為寶寶緊急療傷,頗費時,這幾天你帶著華琳她們四個給我牢牢守住內室房門,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切記切記!」

青霓這些子以來天天守在門外,百草仙子的侍女梨瑰也過來陪著她。寶寶的病勢總不見好轉,青霓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此刻見娘娘如此慎重,覺大有希望,不驚喜莫名,忙拜禮遵命,隨即走進臥室蹲在邊握住無月的手,狀似鼓勵地緊了幾下。

無月攬住她的右臂不讓她走,可憐兮兮地道:「姊姊留下陪我好不好?這幾天夜裡姊姊不在身邊,我都沒睡好覺……」

剛走進臥室的天后見他如此,可就不樂意了,嘟起紅說道:「寶寶說話可得講良心,阿姨從小把你大,難道有我陪你也睡不好麼?」

無月沒料到娘娘這麼快去而復返,一時不察說錯了話,想想這也是實情,訕訕地說不出話來。然而道理歸道理,從情上來說他更依戀青霓,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天后此刻也顧不上跟他糾這些,又耐心地道:「寶寶,太為你療傷之事非同小可,青霓不能留在這兒。青霓,出去吧,照我的吩咐去做。」

無月不敢再強留她,只好鬆開手。青霓起身,恭敬拜禮後出門而去,對梨瑰比劃道:「妹子替我守一會兒,我去叫華琳她們過來。」

臥室中,天后鄭重其事地說道:「太,可以開始了。」

夫人有些不安地道:「難道……就在娘娘寢之中施術麼?那豈非太過褻、褻瀆娘娘?」

天后急急地道:「情況緊急,也沒那麼多講究了,你快些準備、為寶寶施術吧!」她邊說邊將臥室房門和窗戶關得嚴嚴實實並閂好。

夫人臉紅紅地看了無月一眼,有些害羞地緩緩寬衣解帶,姿態曼妙、舉止間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天后妥後快步走到邊,掀開被窩、拉下他的兒,手捧毫無知覺的槌細細端詳起來。

無月低頭瞧去,只見兒比先前看似更加紅腫,很是心慌地道:「娘娘,孩兒有救嗎?」

天后輕聲說道:「嗯,寶寶放心,當然有救,而且你的救星已經來啦!」言語神情間似有許多無奈,朝太夫人努努嘴。

無月吃吃地道:「太、太夫人麼?」

天后苦笑著道:「是啊,太乃罕見的純之體,唯有她與寶寶媾才能救得了你。」

無月一向對年長成美婦極興趣,但也得較親密或至少是悉的女仙才行,此刻竟要和初次見面、彼此毫無情的中年美婦裎相見,且相擁媾,委實有些心理障礙,不期期艾艾地道:「這、這不太好吧?彼此素不相識,豈非太過委屈太阿姨?」

天后果斷地道:「寶寶以為我願意麼?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啊!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得先救你要緊!」

無月囁嚅著道:「可是,娘娘……」

天后輕拂他的髮梢、柔聲說道:「寶寶別心那麼多,躺好不要動。」

無月只得依言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心中有些緊張。天后沉聲說道:「好了,太施術吧。」

夫人應諾一聲,已得一絲不掛,出肥白羊一般豐的雪白體,分開玉腿跪在無月下體上,茸茸間漲紅熱的門羞答答地暴於青筋暴跳的小頭馬眼前,纖纖柔荑握住麻木不仁的硬梆梆碩大物,小頭抵住溫軟小窩一點點套入……

無月但覺兒被熱處緊緊包裹住,兩隻彈十足、柔軟滑膩的肥前輕輕磨蹭,說不出的舒服,一股如蘭似麝的淡淡幽香撲鼻,那是他從未嗅過的清香,有些頭暈腦,一陣哈氣如蘭,但聽天后溫柔地說道:「寶寶千萬別動,太要開始夾你的小了,好為它消腫。」

無月依言直地躺著不敢動,但覺兒被熱小嘴啃噬得舒萬分……不知已過去多久,天后摸摸他的額頭,發覺高燒已漸漸退去,遂溫言安道:「寶寶這會兒好些了,暫時不要動。」

夫人雙手撐支起上身,一直磨蹭著無月前的兩隻柔軟大白緩緩移開,她兩隻手繼而按在無月的際,抬高間試著將碩大道,妙與巨即將離之際,但覺稜牢牢勾出了深處那圈,竟無法出,她頹然坐下,因下沉之勢過快過猛,妙不僅再次將巨緊緊包住,且被小頭深深鑽入花心之中!

這一下快過於劇烈,她再也忍不住、大大地嬌一聲!

兒已恢復些許知覺,無月頓之極!體態豐腴白皙的太夫人飛快地看了他一眼,玉頰羞得通紅,那對高聳雪異常碩大,兩粒頭又圓又大,亭亭玉立於雪峰之上,勾魂奪魄、人之極!

無月低頭瞧去,硬槌已大半沒入她間那大片萋萋芳草之中,漲鼓鼓紅彤彤的妙若隱若現,將兒緊緊裹住,隱隱覺小頭已深深鑽入溫軟滑之極的花心口內,卻仍剩半寸多長的身在外,可見這仍有些麻痺的槌有多長,連他也暗自心驚!

夫人騎在他身上,搖不安地扭動著、煞是人,強烈快轟得她頭暈目眩,也正定定地瞅著無月。二人四目相對,太夫人顯得很是羞澀,臉漲得緋紅,急慌慌地想起身穿衣,卻因合處未能離無法穿兒,只好手忙腳地披上一件衣裳。

無月舉目四望,卻不見天后。太夫人柔聲道:「龍兒別找了,娘娘這會兒不在。阿姨為救龍兒不得已與你合體媾,怪難為情的,沒想到物泡在阿姨的戶中又漲大不少,結合得如此緊密,阿姨一時間竟拔不出來,倒勾得阿姨的!龍兒別動,阿姨再試試。」

她抬高雪再次試著離,卻被越漲越大的稜牢牢勾住花心口、一時扯不出來,倒勾得之極的花心口一陣奇難耐!她嗷嗷呻喚一聲,美麗杏眼瞪得大大、大口大口地直氣,暫時一動也不敢動,好半晌之後才定了定神,強抑道深處傳來的陣陣強烈快、以及由此引發的在小腹下四處竄的縷縷熱,雙手雙膝撐、使勁兒猛地往上一提肥

可她再度失敗,花心口被稜勾刮所引發的新一輪快轟得她一陣頭暈目眩,加上緊張,雙臂雙腿一軟,茸茸間再度猛地下沉、打樁般坐實在無月下體上,尖硬的小頭不可避免地衝進花心口更深處!

「嘔嘔~嗷!」小頭已卡入熱柔軟、之極的口最狹窄處,那是她從未被觸及過的隱秘部位,頓時得她雙眼一陣翻白,忘情地叫起來:「噢~……阿姨的啊!」

她強抑體內亢奮情又試了幾試,依然如此,花心口遭遇稜的反覆衝擊和勾刮,洶湧的快愈發強烈。無月也是苦不堪言,每次太夫人無法掙媾處重新坐下時,同樣得他舒之極,怕唐突佳人又不好叫出聲來。

夫人眼見試了幾試都無法成功,索旋搖雪輕磨幾下,然後雙手按在他身上猛地往上一提間,可仍未扯出兒、反而造成般效果,小頭與花心口、硬與妙均發生劇烈摩擦,她抑不住地叫連連,無月也是得要命。

夫人猛然覺得不妥、強著不敢再呻出聲,咬咬牙坐實在無月下體上,漾、意中她只望尖硬小道中再深些、更深些,雙手攬住他的下體重重地往下一頓,噗嗤一聲,如此長的竟齊沒入!小頭強行擠開搖搖墜的關、衝過那段最狹窄處,卡入了胎口!

她腦際轟然一聲,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無限接近極致高那一刻的覺難描難敘、銷魂蝕骨,死!她黛眉緊鎖、玉頰快速湧上一片酡紅,雙眼翻白直暈去,美麗嬌靨扭曲得有些猙獰,失神地嗷嗷叫起來,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讓神智稍稍清醒些,渾身顫慄著道:「阿姨的好、好啊……好想小男孩的阿姨的老……婦和小男孩媾,快果然好強烈,龍兒得阿、阿姨都快來了……喔~受不了!小男孩的小婦的老想撒……嘔嘔~下面好漲啊……心的小男孩,快、快把婦的出來……出阿姨的!嗷嗷!」

強烈的快令無月再也忍不住地呻喚起來:「哦~太阿姨的好、好哦,夾得孩兒好舒服,我要阿姨的老!越婦、越的老孩兒越喜……噢!」

夫人聽得一陣緊,不再嘗試強行離,越來越的花心深處驅使她索款擺著雪,就這樣持續地旋搖聳起來,小頭進一步在胎口中肆無忌憚地翻江倒海、來回撬動勾刮,鋪天蓋地的快洶湧而來、強烈得前所未有!

她不得不竭盡全力地鎖住關才不至於立即崩潰,力圖將瀕臨發前那銷魂刺骨的一刻保持得長久一些,她要細細體驗那最為美妙的一刻!語紛紛出籠:「阿姨也最的小男孩、嬌細長的小,嗯~噢!婦的……」

紅、星眸微闔,如此媚態實在嬌羞動人,不斷地搖,一對白花花的大吊在無月眼前晃來晃去!

他不亢奮得血脈賁張,也顧不得跟太阿姨尚顯陌生便有了夫之實,心中眼中只有這個成的中年美婦,只想抱緊她狠狠地渲亢奮之極的情!終忍不住一個鷂子翻身,將太夫人在身下。

她先是一驚,睜眼看了無月一眼,隨即羞澀地闔上大大的美麗杏眼,開始任他擺佈,在剛才的媾動作中她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一時大發,也把一切拋諸腦後,只想與龍兒盡情樂。

新奇的刺、被龍兒傳入體內的毒肆開來,太夫人但覺渾身舒,下體猶如有萬隻螞蟻在叮咬一般,只想讓龍兒來撫摸她、狠狠地她的

她體內快聚積得越來越快,雖竭力制,小腹下卻似有一團熊熊焰在燃燒,她越憋得緊、那團火燒得越旺,正不可逆轉地一步步把她推向猛烈發的邊緣!她依稀能想象出忽然鬆開關徹底爆發時的猛烈程度,所以她憋得更賣命、只為發得更猛更酣暢淋漓!

無月本能地著,俯下身去用嘴含著她的大頭用力嘓掃動起來,伸手去捏另一個大白頭漸漸膨大漲硬,得她嬌吁吁、呻不斷。

他在功方面得天獨厚,雖尚年幼、御女不多,卻天生會調女人,加上體內毒肆媾起來更是不要命!硬在太夫人的妙、花心中肆意撞,她那寬大的妙也承受不住,頂得她奇難撓,不停地低吼著,叫聲不斷!

僅僅百來下之後,她的關因被小頭卡入其中、已夾得隱隱生疼,酸澀漲不堪,諸般奇異美妙滋味齊齊湧上腦際,越來越強烈,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渾身繃緊,八爪魚般緊緊摟住無月的身子,間重重往前一聳,同時徹底放鬆!

她那早已搖搖墜的關終於獲得解放、倏地張開,花心口和妙同時有節律地猛烈痙攣顫慄起來,熱乎乎的大股大股地有力出,洋洋灑灑,半晌不止!

她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得酣暢淋漓、前所未有、飄飄仙!隨即腦際一片空白,被過於強烈的高轟得腦際火熱一片、頓時昏厥過去!

她的身子隨之徹底失控,在海之巔載浮載沉,糊糊中但覺下面某處仍憋得難受,還有一股火未曾渲,她下意識地鬆開關卡,頓時小便失,幽谷中出一股接一股滾滾熱,小腹下聚積的那團火焰委實威力驚人,猛然渲而出的快是如此致命,她徹底沒了知覺……

無月的硬梆梆長鞭被夾得、燙得銷魂蝕骨,被熱烘烘的一陣,又遭遇烘烘的熱沖洗,任他被九節蠍咬過中毒後的關如何牢固,也忍不住一如注!

跟太夫人的情形一樣,由於渲渠道被牢牢堵住、積蓄得過於溢的焰徹底發時,他得實在難以形容!

頭在花心深處猛烈地跳動著,得既多又猛,衝得花心口再度痙攣搐起來,又一輪強烈快將太夫人由昏中強行拉回,但覺天旋地轉,頭暈的覺和快在灼熱後腦中,轟得她下意識地叫連連,說出一些平時連想都不敢想、從前高來臨時也從未說過的變態話:「龍兒好可,做阿姨的兒子、阿姨的小寶寶好麼?就像娘娘對你一樣,阿姨也願把你當兒子,喂寶寶吃……嗷嗷……寶寶媽媽的……媽媽的想夾兒子的小……噢~寶寶得好猛啊!噢~胎裡好熱!被寶寶灌了童子熱……得媽媽想懷孕……啊!龍兒快叫媽媽,一邊叫媽媽一邊在媽媽的!啊啊!!!」

無月咬住她進自己嘴裡的紫漲大頭,猴急地嘓著、胡地嚷嚷起來:「媽媽……孩兒要阿姨做我的媽媽,我要媽媽的!噢~媽媽、在媽媽的好舒服啊!」

半晌之後,太夫人又稍稍清醒一些,狂熱火在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渲過後,如同在無邊無際大海上剛剛經歷過驚濤駭的一葉漁舟緩緩划進風平靜的安全港灣,殘留臆的是腔的柔情意,她一綹綹地輕拂著無月散的鬢髮、摩挲著他那白裡透紅的嬌臉蛋兒。

無月與她相擁著狂不止,受著彼此劇烈的心跳,待得息稍復,他是愧疚地道:「太阿姨,對不起,為了救我,您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對一個女人而言,和一個毫無情可言的男子做這等事,心裡定然很不舒服吧?真是委屈您啦!」

夫人搖頭說道:「阿姨並不覺得委屈……不過,龍兒也千萬別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攀高枝、圖富貴。咱倆雖年紀相差懸殊,但畢竟有了夫之實,阿姨往後會把你當作心的小夫君對待的。」

無月心中稍安。太夫人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接著又繼續撫他的額頭、眉眼、俏的鼻子和耳朵,憐無限地道:「龍兒真是既好看又可,實在惹人憐,阿姨好想叫你一聲寶寶啊……」

無月仍有些氣吁吁地道:「阿姨儘管叫吧,孩兒願意做阿姨的寶寶,這樣就可以長期吃阿姨的阿姨的……」

夫人甜地道:「那太好啦!不過得避著娘娘才能這樣叫你……也不知寶寶身上有何魔力,今兒不過與你初次接觸,便不知不覺被寶寶深深引,只想做寶寶的女人……不過,經歷過瘋狂的情之後,阿姨好希望受到戀人間彼此綿相的美妙覺,阿姨好我的寶寶,雖然極這長長的小,但更寶寶本身,希望寶寶也能給阿姨一點點,不要只是戀阿姨的身子、僅僅把阿姨當作發的殘花敗柳……」

「好的,阿姨既已成為我的女人,自然該好好您。」

夫人仔細看看他的表情,嘆道:「寶寶剛進入青期,情來時亢奮之極、可去得也快,對女人的情往往也是如此,也不知對阿姨是否只是出於一時衝動……然而無論怎樣,但凡寶寶要,阿姨都會分開雙腿出漲紅的大桃、敞開大大的門,讓寶寶阿姨的……」

無月鄭重其事地道:「阿姨放心,我真是好喜您,當然也喜阿姨的大,夾得孩兒好舒服哦!好想天天晚上跟阿姨睡,讓阿姨的一直夾著我的兒睡覺,孩兒隨時醒來都可以阿姨、和阿姨。」

夫人聽得心動神搖,眼中出嚮往之,隨即又噗嗤一笑:「阿姨也好想啊,不過若真那樣,娘娘非狠狠打阿姨的板子不可,咱倆只能儘量找機會在一起咯!」

「嗯,那倒也是,孩兒儘量想辦法,總之就想跟您在一起嘛!」

夫人見他說得誠懇,心中動,忍不住緊了緊他的身子,對他的濃濃意更深一分,想了想又說道:「對了寶寶,阿姨對你可是耳能詳,但我常年穿梭於九天之間,你對阿姨未必有多少了解,我的事也該跟你說說……」

趁天后不在旁邊,她與無月聊起了自己的過往之事。原來她本是司產捧生之神諶姆元君之徒,即凡間所說的穩婆,出自西華諒光,在九天之中那兒屬於仙凡界的荒僻之處,不在西天範圍內,故而男女間往比西天方便自由得多。

而且她年輕時美無比、遠近馳名,無奈眼光太高,一直未遇上心儀的男子,以至於蹉跎歲月,漸漸成了老姑娘,直到遇上水神河伯,從此與他成為水夫。她很快懷孕,並接連為他生下三個孩子。

她心中充幸福和甜,打算與河伯長廂廝守,開始籌備成親之事。但很不幸,她這位唯一的情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經常喜乘坐荷葉做蓬的水車、駕著螭龍一類的動物,和一些無非是山水怪的女郎到九河遨遊,常常把她這位半老徐娘拋諸腦後,更不用提跟她成親了。

第388章純之體

她的情並未隨年齡的增長而減弱,年逾四旬後反而愈發旺盛,越來越強,對河伯也不好意思大膽表,她的門越來越鬆弛,河伯更加沒了興趣,出去偷得愈發頻繁。

而她也漸漸對成年男子沒了興趣,染上一種羞於出口的怪癖,遇上漂亮小男孩總喜盯著人家看了又看、尤其是微微隆起的小襠,然後她下面就會出好多水水,忍都忍不住!她竟對小男孩尚未發育成的小興趣,總想試試和小男孩媾是啥滋味?

這起因於她和幾個小男孩的偶然相遇。那時她已接過師父的衣缽、成了專司接生之神,有一次遊醫到西天,她遇見四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孩光溜溜地在翠河邊游泳。看到白生生的稚她竟非常亢奮,忍不住躲在河邊密林中看他們玩耍。

一會兒之後,四個男孩來到林邊站成一排撒,比誰得遠,結果左邊那個勝出,右邊那個小男孩不服,提出比誰的小最長,於是剛進入青期不久的頑皮男孩們拼命地動小,竟也得一起,各自著白裡透紅的上翹小兒相互比試。

她看得心神大震!一時間竟洶湧、難遏難止,兒漲漲、出好多水水、褻透了,衝動得直想光了身子,抱住四個幼童輪媾一番!

然而她畢竟不是婦,只好強抑變態的強烈戀童情,咬牙強忍道中如萬隻螞蟻在爬一般的奇難撓,只是呆呆地看著四人之極的小出神……

更令她難以忍耐的是,比完後四個幼童竟繼續動小直至!小輪番猛烈跳動著,此起彼伏紛紛出的童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弧線,竟得比撒更遠!

她腦際轟然一聲,忍不住一手漲熱房,一手摸向漉漉的門,中指之極的道攪動起來,幻想著四起小兒輪番進她的中狠狠、直到在裡面猛烈的場景,天啊!她竟自得到了高

醒神過來後,她抬起失神的雙眼四望,剛才吵吵鬧鬧的林邊已安靜下來,四個男孩回到河裡繼續游泳嬉戲去了。

她不羞愧,暗自責備自己身為長輩阿姨,實不該對幼童生出如此念!然而這股念如附骨之疽一般糾著她、始終揮之不去,驅使她身不由己地來到男孩們方才之處,蹲下身子猛嗅地上遺留下來的新鮮童子的味道,但覺刺萬分,剛高過的道深處動兩下、又是一陣奇

她走到河邊與四個小男孩閒聊一陣,得知他們都是最近回西天省親的,其中一個小孩的娘她居然認識,比自己還小十歲。她這才釋然,西天是男人的地,天后有嚴令,但凡已進入青期的男孩都會被遣送到別處,是不可能繼續留在西天的。

她留神看了看,四個小男孩過後的小尚未完全消腫,仍半軟半硬地往下彎曲耷拉著晃來去,委實人情,她一時捨不得離去,與他們嬉戲玩鬧一番、漸漸絡後,那個小最長的小男孩邀她一起潑水玩。

她欣然同意,當即蹲在河邊向那個男孩潑水玩,他奮起反擊,其餘男孩也惡作劇地把她當作目標,潑得她一身水,漸漸她發現四的小又翹起來了,她下意識地低頭一看。

原來身前透的長裙貼身,兩隻略微下垂的柔軟大白和小腹下黑乎乎一大片隱約可見,紫紅暈和大頭若隱若現、頂出的兩個大大凸點更是明顯,曼妙豐的身子形同半

她不羞不可抑,起身落荒而逃!

身後淘氣小男孩們一陣鬨笑,七嘴八舌地嚷嚷道:阿姨別跑啊,光了跟我們一起游泳……阿姨來呀,讓我們看看您撒的地方……那兒是女人的,阿姨的真是好多啊……聽說多的女人,阿姨一定是個……最後竟有一個小男孩厚顏無地叫道:阿姨讓我們玩玩吧,東天女人少,憋得好難受,我想您的阿姨的

天啊~好的小男孩,一陣熱血衝頭,她也想,可是理智不允許!這下她可受不住了,衝回去揪住那個小男孩的耳朵罵道:「你父母都該恭恭敬敬叫我一聲大姊,你個小不點兒竟敢對阿姨說這種髒話!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走!帶我見你的娘去,非得讓她好好收拾你不可!」言罷揪住他就走。

小男孩大駭,拼命掙扎著哀求道:「阿姨我錯了!您饒過我吧,若被娘知道這事兒,非打死我不可!」

「你不是要阿姨的嗎?有膽子就來啊!小混帳,這話有膽子對你娘說去!」她不管不顧地揪住男孩繼續往前走。

其他男孩見勢不妙,紛紛上前解救,抱的抱、抱腿的抱腿,和她玩起了摔跤遊戲,一時間人仰馬翻、相互推推搡搡地廝打作一團,她心中惱怒,下面卻偏偏不爭氣地得要命、又出一大股。

然而個頭最高的小男孩也只齊她肩頭而已,豈是她的對手?她大發雌威,把四個男孩打包在身下、動彈不得,他們眼見不是個兒,只好大聲求饒,她放開他們,四個男孩齊齊下跪,紛紛認錯求她饒恕,她這才肯罷休,放男孩們各自回去了。

她回到西華諒光,夜裡躺在被窩裡,四周一片黑暗,枕邊空空,河伯又出去風去了,無邊的空虛寂寞湧上心頭,那四起的稚竟漸漸浮現眼前、越來越清晰,是如此勾魂魄、人情……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上漲鼓鼓的高聳柔軟酥,摸向茸茸間,那兒已熱滑膩一片,指頭輕輕一便滑入溫軟小窩之中,裡面難撓之手指一點點深入、攪動並輕撓,忍不住呻起來:「小男孩來呀,起小阿姨的……小男孩婦的……一定很刺吧……」

從此男孩小時常浮現於她的腦際,如夢魘般揮之不去,她發覺自己有了嚴重的戀童癖,竟只對幼童興趣,面對漂亮小男孩她總是難以自。再與河伯行房時她沒了絲毫熱情,不過敷衍了事而已,似乎只有小男孩才能足自己越來越旺盛的情。河伯自然得不到多少閨房樂趣,二人的漸冷淡,終至勞燕雙飛、分道揚鑣。

最後太夫人幽幽地道:「阿姨獨身後,時常免不了遐想聯翩、漾,想找個美貌幼童漸飢渴的情。龍兒仙姿玉貌,堪稱眾女仙心目中的夢中情郎,阿姨既有戀童嗜好,自然對你愈發仰慕得緊、處處留心,然而自知姿容淺陋、殘花敗柳之身不堪匹配,不敢有那種痴心妄想,此次見娘娘張榜求醫,得知龍兒有恙,且恰好阿姨懂得療治之法,便不惜冒昧、自薦枕蓆。」

「原來是這樣。」

夫人接著說道:「這下龍兒該知道,阿姨並不委屈了吧?」

無月點點頭,長呼一口氣:「這就好,否則我心中會留下一個沉重的負擔。」

夫人含情脈脈地道:「龍兒不必如此,只需好好阿姨,用這卻超長的具把阿姨侍舒服就好。」順手捏捏他的兒,卻猛地縮手,驚呼道:「天啊!龍兒跨下這槌竟一直未軟,仍硬如故、正張牙舞爪地扭頭擺尾呢!哦~阿姨……還想要、要龍兒阿姨的……」

這麼長時間兒一直硬梆梆地杵在道深處,不過方才得筋酥骨軟之極她並未發覺而已,歇息過好一會兒,她體力恢復之後,才覺到幽內仍被漲得酥酥地很是舒服。

無月緊緊抱住她,小頭再抵住花心口跳了幾下,吃吃地道:「孩兒也還想阿姨的呢。」

花心口被撥得又是一陣奇,星星之火足以燎原,迅速點燃太夫人旺盛的情,忍不住嗷嗷叫起來,茸茸間往上拱起、雙腿盤住無月的熱切地聳搖旋起來,力圖讓硬更深入些,地呻喚著道:「寶寶不嫌棄阿姨比你娘年紀還大、且並非完璧麼?噢~女人到了阿姨這年紀真是要命,成天就想這事兒……好想跟寶寶一直玩個不停……」

無月吃吃地道:「咋會呢?阿姨這樣的婦在上既主動又溫柔,放得開、叫得覺好噢,孩兒最喜啦!」

他的股來回抖動著、重重地,與美婦再度烈地媾起來,由於已說開,心中彼此有了意,巫山雲雨之際動作更大更用力、倍銷魂蝕骨,吧唧吧唧的媾之聲不絕於耳。

夫人上經驗豐富,很清楚怎樣才能讓郎得到更多的快、將青期亢奮無比的情道內渲得更加淋漓盡致,當然更知道如何做能更大限度地足自己同樣旺盛的情。在她的指導下,二人用盡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騰、鳳翔、兔毫、魚接鱗和鶴頸等諸般姿勢輪番媾……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太夫人一陣難以抑的呻叫聲中,天后再度現身來到邊。她一向視寶寶如臠,方才眼見自己心的寶寶被另一位婦騎在身上、把她珍若拱璧的那玉柱入牝戶之中,她的心窩子簡直就像被貓爪一陣抓般難受!

可寶寶命要緊,她也只好忍了,乾脆躲書房裡去,來個眼不見為淨!然而她心中七上八下,糟糟地始終無法落到實處,想到難過處忍不住直扯秀髮,委實難過之極!

留在暖閣中熬藥的百草仙子也跟她一般,臥室雖門窗緊閉,但陣陣語仍隱隱傳來,得她……

這會兒天后終於忍不住推門進來,百草仙子在她身後探頭探腦、也很想跟進來瞧瞧,可終究不敢。

天后發覺太的動作已不僅僅是為寶寶療治毒傷,而是變成了赤的縱媾!她再也忍不住中熊熊妒火,黛眉緊蹙地道:「太,跟寶寶了這麼久,也該好了吧?」

夫人與無月剛剛完事,體態豐腴、嬌的成體一絲不掛地從他身上起來,拿過一條帕兒擦拭著又紅又腫、特多的下,聞言心知娘娘很是吃醋,遂恭聲應道:「娘娘來得正好,妾都快得受不了啦!龍兒真是個怪胎,竟把妾這麼個久經沙場的老將都給降服了,娘娘也來陪他一次吧,真是美妙得緊哩!」

天后仔細瞧瞧心的寶寶,見他好轉許多,她心中雖是醋意,卻也意地點點頭:「既如此,那你就跪辭吧,回頭本座定有重賞。」

夫人恭聲說道:「眼下妾還不能走,龍兒體內毒非常猛惡,方才以我體內純菁華之氣將其部分調和,只是暫時制住、症狀有所減輕而已,要想將其完全中和、讓龍兒能把充盈之極的至二氣引為己用,至少需三天三夜,娘娘雖媚功無敵,在龍兒毒未祛除之前您絕對無法獨自應付,非得妾幫忙接替不可。」

天后心中深表懷疑,寶寶眼下看似沒啥不妥之處,他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引力,連我和玄女都無法抵擋寶寶的魅力,太自然更加不能!莫非她與寶寶戀姦情熱、動了心,想趁機奪走寶寶的麼?那可絕對不行!

她暗自咬咬牙、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這倒不勞你費心,本座自有辦法。」

夫人急道:「娘娘一定要相信我,妾也心疼龍兒,絕非娘娘想象中的那種婦,的確是真心誠意地想替龍兒調和、祛除毒才這樣做的。方才妾因為害羞,說得有些含糊其辭,其實要徹底祛除龍兒體內毒,非得妾的純之體不可。」

天后見她說得誠懇,多年的心腹屬下,已不僅僅是信任而已,對她再是瞭解不過,心知她沒有說謊,只好無可奈何地道:「那你現在先去歇息一陣,等本座叫你時再來!」

夫人依言走向外間暖閣,這才發覺渾身癱軟如泥、筋酥骨軟,連走路都困難,只能一步步地往外挪,暗自驚歎龍兒那威力之大,連自己這等老吃老做的婦都難以承受!

天后言道:「等等,你把衣裙穿好再出去,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女仙赤身體地在屋裡走來走去,那成何體統?」

夫人黛眉微蹙地道:「娘娘已止眾仙進入內室,自然無人敢進來,而、而且,妾此刻實在是有氣無力……」

天后瞧瞧她那步履蹣跚的狼狽樣,很有些幸災樂禍,心想連本座這等媚功高手都被寶寶搞得……你這傢伙豈能承受得住?遂揮揮手道:「那你快去吧。」

夫人拖著疲憊之軀好容易出去,打算在貴妃椅上躺下好好歇息一會兒,然而很不幸,那地方已被可惡的百草仙子霸佔,甚至連坐的地方都不願給她留下,用躺的!

夫人暗自咬牙,心知這位好搭檔正嫉妒得要命,渾身無力之下也懶得理她,隨便找一把椅子坐下。然而她的折磨並未就此結束,百草仙子見她紅、得似已塊虛,心裡那份難受勁兒啊!一時間冷嘲熱諷紛紛出籠,向搭檔鋪天蓋地地轟來,得她沒法好好休息!

且說臥室中天后正柔情無限地細細打量心的寶寶,見他雙頰紅,眼中布血絲,雖與太風數度,長長槌仍漲硬得厲害,如驢鞭般硬梆梆直地豎著,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

她慢慢地寬衣解帶……臥室中無邊、繡榻上被翻紅。無月抱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渲著青期亢奮之極的情,小頭深深嵌入溫軟花心之中勾挑刺、胡衝撞,無所不用其極,和研磨力道越來越猛、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頂得天后死、高接踵而至,且一快過一、一高過一

正如太夫人所言,天后並非純之體,無法象方才太夫人那樣、以體內至菁華之氣引動他體內因毒而起的過於充盈的至之氣,繼而出龍麝,所以天后雖已被他得筋酥骨軟,蛤口被搗成一個大大的兒、紅腫不堪,久久無法合攏,他的關依然不動如山,甚至連一點意也無。

「寶寶停一下,求求你!嗷嗷~不能再這樣猛媽媽的,媽媽已得頭暈眼花,已被寶寶搗、搗爛啦!好舒服啊~可媽媽已有身孕,已腫得要命,噢噢~再媽媽的就要出血啦!啊啊~老天,又、又要丟啦……嗚嗚~」天后又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叫聲,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

聽她如此說,無月雖然情熱如炙,卻也只好依言停下,驢鞭硬梆梆地杵在紅腫不堪的幽之中一動不動。

天后再也不敢戀戰,起身離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合處,將她和無月的下身擦拭乾淨,憂心忡忡地道:「寶寶體內的毒還真厲害,果然連我也受不了,怎樣才能完全祛除啊?」

聽見天后忘情的尖叫聲,已力稍復的太夫人走到臥室門外關切地問道:「娘娘,九節蠍乃三界獨一無二之罕見奇珍,龍兒體內毒非同小可,您可別太逞強,若堅持不住還是換妾來吧?」

百草仙子也被天后忘情的叫聲驚動,心如被貓抓般難受,忍不住跟在她身後往屋裡探頭探腦,不屑地撇撇嘴。

天后聞言有些手忙腳,忙本能地用手遮住自己的房和下體羞處,急急地叫道:「哎!你怎麼不經召喚便擅自闖進來?」

夫人關上房門,把咬牙切齒的好搭檔關在門外,恭聲說道:「妾是聽見娘娘有些抗不住,故而……」

天后面不捨之意,很不樂意將寶寶拱手讓給太,愀然不樂地道:「這兒暫時不需要你來替換,你還是安安靜靜地呆在外邊吧,需要你來替換時本座自然會喚你進來!」

夫人言道:「娘娘有所不知,現在就該是妾替龍兒療治的時候了。」

天后無奈之下只好穿上衣裙,讓她進來接替自己,這次卻不肯離開,一直坐在邊觀察。

夫人衣上榻,再次與無月顛鸞倒鳳,她是純之體,媾時倍亢奮。在接踵而至的一次次高中她運起獨門仙術、出大量至菁華之氣,好歹將無月體內毒以調和之法清理得七七八八。

第389章瑤池香巢

她這才擦了擦頭香汗,輕挽秀髮笑道:「娘娘,這下龍兒該好了許多、已無大礙,再需兩天兩夜來鞏固療效就該差不多了,妾總算幸不辱命!唉~簡直累死了……」

天后似笑非笑地道:「瞧你剛才的表情和叫聲,恐怕也舒服死了吧?」她的下已被玉齒咬出血印,雙手攥得、腳掌收得緊緊,心中窩著一股想殺人的火,她這才發覺寶寶對自己有多麼重要,除了玄女,自己絕無法忍受別的女人分享心的寶寶,若有辦法讓他永遠只自己一個,她情願放棄母儀仙界的天后鳳冠!

夫人紅的玉頰更紅,難為情地道:「娘娘說笑了。」

門上輕輕響了三下,是百草仙子熬好藥之後聽得臥室中總算安靜下來,進來喂無月服藥。

百草仙子用湯勺一口接一口地灌進他嘴裡,下火的藥總是很苦,她喂藥的動作又快,無月皺著眉時常來不及嚥下,好幾次被嗆著。由於天后在屋裡,他怕百草阿姨又捱罵,只好硬撐著不敢咳出聲來,可心中納悶兒,這美阿姨一向細心溫柔、服侍湯藥體貼入微,這會兒是怎麼啦?

他抬頭瞧瞧,但見大美人眼中火、面罩寒霜,一付要吃人的模樣!好容易等到天后跟太夫人有事出去聊,他忙不迭地掩住嘴,噗地一口把來不及嚥下的苦澀藥汁吐到地上,忍不住直埋怨:「我的寶貝阿姨,您想嗆死我啊?難道不知這藥很苦麼?喂得這麼快!」

大美人惡狠狠地道:「嗆死你活該!但凡見了美女,認不認識的都要上,簡直是不折不扣的小鬼,氣死我了!」

無月皺眉道:「太阿姨這是為我治病,常言道病不諱醫,這跟有啥關係?咦……孩兒就奇了怪了,我就說這招有效,希望您跟孩兒那個,寶貝阿姨非不願,太阿姨為我做了這事兒您又生氣,豈非……」

百草仙子氣呼呼地道:「無理取鬧是不是?我就這樣了,怎麼著?往後你跟誰跟誰,別再來糾我!」言罷雙眼含淚,重重把藥碗頓在案几上,拂袖而去!

無月忙大聲叫喚,結果天后匆匆跑進來問他啥事兒?他只好推說頭暈,暗自鬱悶,實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

由於無月體內氣過盛、隨時需要太夫人的純之體來媾解,老呆在天后寢之中容易漏出風聲,為此天后特地將瑤池湖心島劃為區,在島上找到一個隱秘幽作為幽會場所,她稱之為瑤池香巢,眼下用來供她和太夫人共同為無月療治毒,往後她也可來此地毫無顧忌地頻頻與寶寶偷,可謂一舉兩得。

安全舒適的幽會場所有了,接下來的兩天三人都是在那兒度過的,在天后和太夫人兩位中年美婦的雙重包夾榨之下,無月極為旺盛亢奮的毒被一點點化解掉。

兩天後太夫人對天后言道:「九節蠍的毒大部分仍留在龍兒體內,卻已與妾的至菁華之氣相結合,對他的身體再無損害,然而卻將龍兒塑造成一個宇內絕無僅有的超級至之體,若他的體力支撐得住,原則上說可無限制地御女無數!娘娘以後可有福啦,妾恭祝娘娘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天后跟她的那位靈虛大姊不同,除了母奇重、擅生養,還特別爭強好勝,虛榮心也強,跟所有被大姊寵壞的小妹沒啥區別,她的心腹無一例外全是馬,當然對大姊該有的尊重她同樣也有。太夫人說得倒是事實,不過最後一句話純屬……

天后聞言心中一陣狂喜,我的寶寶!獨一無二的寶寶!卻笑而不答,半晌後才隱隱有些擔憂地問道:「還有那小部分呢?」

夫人恭聲答道:「這部分大約有三分之一,在這三天時間裡通過合已轉移到娘娘和妾的體內,被娘娘和妾的無上法力煉化掉、噬的乾乾淨淨。所謂孤不長、獨不生,對娘娘和妾不僅無害,還會顯得愈發嬌美麗、媚功大漲呢!眼下有了如此隱秘的所在,娘娘大可放心在此與龍兒尋作樂、大享仙福啦!」

正如她所言,無月已神智盡復,那硬梆梆長甩甩的槌不用時也能軟下來了,只不過變得碩大無朋,疲軟時都比其他所有成年男子起時還長,而無月起時那玩意兒簡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驢鞭、且奇硬無比!

夫人終於明白,剛來時老搭檔百草為何要譏諷她何時變成獸醫了!以她對這位老搭檔的瞭解,自然看得出百草對龍兒的那點心思,免不了要挑撥離間一下,把原話對無月轉述一遍,笑道:「表面上百草是在諷刺我,實際上是罵龍兒是驢,說你長著一驢鞭呢……嘿嘿,我瞧呀,她是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

無月心想,我倒是想讓她吃,人家還不要哩!笑道:「葡萄酸不酸太阿姨最清楚,呵呵!既如此,咱們往後一起常來此地聚會也不錯啊!」

夫人從郎眼中看到了絲絲縷縷的綿綿情意,心中喜悅無限,對他嫣然一笑,溫柔地道:「阿姨倒是求之不得,就不知娘娘是否樂意我來這兒服侍龍兒啦。」說完她怯怯地看了看天后。

天后醋海生波、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擺明不同意!

無月眼巴巴地看著天后,見她如此神一時也不敢得太緊,心想過一陣再提此事吧,便拉著太夫人在府中嘻嘻哈哈地扭在一堆打鬧起來。他生活潑跳、年幼好動,太夫人雖已是中年美婦,但生樂觀、不拘小節,二人在一起很合得來,玩得十分盡興。

她和無月玩的是捉藏遊戲,她往四處躲,無月則在後面追,直到抱住她為勝。無月還做出規定,輸家要下身上一件衣裳作為處罰,直到光為止。

夫人由於擁有一技之長,已被天后提拔為西天二等大仙,可謂法力無邊,無月哪裡能捉得到她?好在她為了逗無月高興,往往放慢身形故意讓他把自己抱住。一刻鐘之後她已被捉住八次,身上得只剩下一條褻了,隨著豐中年美婦的跑動,她脯上那兩隻肥碩鼓、已略微下垂的高聳玉也跟著不停地上下左右甩來甩去!

在又一次被無月捉住之後,太夫人身上僅剩的那條褻也被他扒光了,無比興奮地抱著她親嘴兒、以慶祝勝利。二人玩得仍未盡興,又倒過來由她來追無月,這就更容易了,到最後一次中年美婦將他緊緊抱在懷裡時,她也已經把無月光,二人一絲不掛地摟作一團,又嘻嘻哈哈地滾倒在繡榻上。

他被太夫人緊緊抱在懷裡不放,便乘機探地猛吃她的豆腐,美婦也毫不示弱地不斷擾著他的之處,沒一會兒二人便玩出了望的火花,兩人下體那最緊要之處同時開始充血膨起來,強烈的望在二人心中同時升起,只是礙於天后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才沒敢來。

天后的確很不是滋味兒,看得咬牙切齒、雙拳攥得格格直響,隨時準備猛撲過來揍人的模樣!

四十五歲的太夫人正值女人最的年紀,被心儀的男孩抱住又是一陣熱吻,良久良久,頓覺天旋地轉,世間萬物不復存在,連虎視在側的天后幾乎都被她忽略,離媚眼微闔、火般凝注郎,黛眉緊蹙、玉頰酡紅,嬌聲越來越急促,玉腿不自覺地分開來夾住無月聳搖不止,似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的茸茸處重重地繞磨蹭著他的身子,求之意再明顯不過,而且分外急迫!

無月左手握住柔軟雪白的大吊捏,房變成嫣紅之,欣賞它變幻出各種銷魂形狀,在手中漲得越來越大,沉甸甸的手煞是人情

紫紅暈被擠得高高凸出,上面的硬粒如撒上去的一片紅芝麻粒,大頭更是紫漲爆開如紅棗,在在勾魂魄,他張嘴一口咬住大頭火辣辣地嘓起來,頭在嘴裡繼續膨大變硬,時而忍不住咬幾下,每咬一下美婦便會忍不住銷魂地叫一聲!非常靈、屢試不,於是他咬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重!

夫人愈發難耐,纖纖柔荑撈住一柱擎天的長甩甩槌上下套不釋手,茸茸滑膩膩的間那無比的聳動愈發快速有力,似把他的身子進自己之中!

無月右手伸到火辣辣美婦的間一摸,已完全冒頭的嬌蒂膨漲得史無前例、竟變得跟花生米一般大!溫軟小窩更是氾濫得嚇人,指頭剛一去便被漲紅滑、張合不已的蛤口中!他的指頭齊沒入,在火熱道中一陣撓,帶出吱吱水聲一片,得他一手都是,滑膩膩的如同摸了一手蛋清!

夫人大聲叫起來,實在憋不住了,湊向無月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婦喜小男孩……,阿姨想吃童子,這會兒就要,最寶寶,設法避開娘娘……」

無月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立即掙她的懷抱跑進隔壁室,嚷嚷著要太夫人跟過去追他。

美婦追進來後,那道門立即被她關上,與他抱作一堆滾倒在地毯上,乾柴遇上烈火般叫起來:「阿姨要死、死啦!要乖寶寶爛阿姨的大……要媽媽的大鬍子老!媽媽的大啊!」

無月但覺著手處熱滑膩一片、大把大把的濃密捲曲,忍不住抓住一把心地扯了幾下,驚歎不已:「阿姨的好多啊,好大一片!褻都遮不住吧?」

美婦嘶嘶呻喚幾聲,黛眉緊蹙地叫道:「噢~小孩兒咋、咋都喜婦的?扯得阿姨的酥酥的……小男孩是不是最喜奇多的婦?最喜婦的大?」

無月吃吃地道:「阿姨咋知道?被別的小孩扯過麼?」

美婦含羞道:「那倒沒有……」

無月鬆了口氣:「若真有那事兒,以後再也不理您啦!」

夫人眨眨媚眼膩聲道:「不過跟寶寶在一起,覺就象跟被成百上千個男孩輪姦一般,所以阿姨只需寶寶一個便已足得不能再足,舒服得不能再舒服啦!」

無月哼哼地道:「幸好阿姨沒勾引過其他男孩,否則不要您啦!我好喜阿姨,您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婦!」

夫人水深火熱地叫道:「阿姨的確有很嚴重的戀童癖,所以見了寶寶才會如此情不自,一經媾便難捨難分、腦子都是和寶寶的念頭!不過你可以放心,阿姨雖戀童,但眼光奇高,若非心儀之人絕不輕易獻身,自遇上寶寶之後,試想天下那還有比寶寶更出的小男孩?常言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阿姨豈會再對其他男孩興趣?除了已令阿姨徹底失望的河伯,無論是過去、現在和將來,寶寶都是阿姨唯一的戀……對了,我的寶寶,是否也喜阿姨下面濃密超多的?」

「孩兒好喜!」無月一頭拱入茸茸間,抓住大把一陣,隨即扯動,將大桃般的兩瓣紫紅肥厚大扯得愈發凸起,伸舌一粒粒地舐被扯得高高鼓起的孔。

婦嗷嗷叫道:「寶寶別光,阿、阿姨婦的!」

咬住花生米般碩大無朋的紅珠嘓一番,無月的嘴移向張合不已的紅紅蛤口,得銷魂小輕微痙攣起來。婦的肢繃直、間高高拱起,再度叫起來:「寶寶別了,阿姨受不了、要長……寶寶的兒快捅進來,狠狠阿姨的!」

無月依然趴進她懷裡,張嘴咬住她送上的大頭,下面也不用他心,自有如飢似渴的阿姨握住長長驢鞭急慌慌地戶之中,他只管大力即可,杆杆重重到底、狠狠地搗上花心,「阿姨夢中與幼童媾是否都是如此主動,總是急不可耐地將小進你的?」

夫人大力縱送合著他的,發情之極的夾緊啃噬榨不已,叫呻不斷:「是……阿姨夢中最喜主動引幼童與媾,把小進來阿姨的大……阿姨的大最喜夾幼童的小兒,夾得小兒猛烈跳動著……嗷嗷!其實,阿姨最喜的是寶寶,最想夾的是寶寶的小兒,好舒服啊……噢!!」

二人縱送媾的動作皆烈無比,室中一時間奇異的體碰撞與磨擦聲大作,伴隨著太夫人那無比的叫聲,她很快在越來越變態的對話中被推上高中的高,由於前戲充分且無月委實厲害,她得前所未有的猛烈,從未有過的極致高足充斥腦際,雙眼翻白昏厥過去!

第390章成親遊戲

悠悠醒轉過來後,她嚶嚀一聲,摟緊檀郎獻上火辣辣熱吻,高餘韻中對的渴望是如此強烈,急為抵死綿的增添一分深情的覺,之際彼此靈魂的深情觸摸和相依相偎才最是令人銷魂蝕骨!

無意中豐腴體動了一下,花心口被一直深埋其中的長撬動得又是一陣奇,高後極度的所在豈堪如此摧殘?嬌軀忍不住繃得緊緊、叫一聲,夾緊間聳動旋起來,飄飄仙中但覺合處相互磨擦的越強烈、舌將相互舐得越用力,她得到的快便愈發致命,驅使她將所有注意力集中於這兩個處,竭盡全力、抵死綿,很快梅開二度。

男孩的高通常先快後慢,而婦正好相反,在太夫人第三次齜牙咧嘴地嘶嚎尖叫之後,一高過一的高便越來越頻繁地接踵而至,腦際熱猛烈而連續地轟擊著她的後腦,幾乎已沒多少清醒之時,冥冥中孜孜以求地只想著她的快樂之源、那個古怪的小頭繼續深入、再深入一些,快跳啊!要命的嬌頭跳動得再猛烈一些啊!噢~嗷嗷!又、又來啦!天啊,頭好暈!

「可怕的小魔王!令女人死的乖寶寶!啊啊!!要、要死啦~嗚嗚嗚~」不知不覺、聲嘶力竭中,她竟已淚面!不過那是銷魂蝕骨的眼淚!

直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後,在她又一次愈發銷魂的時刻,無月終於,結束了這一輪瘋狂的媾!二人才穿好衣裳出去,臉上都布了紅暈,一付非常足的模樣。

天后見寶寶與太夫人僅僅相識才三天就顯得這麼親熱,不輕咬櫻,拼命想保持著自己矜持的淑女風度,但她非常吃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對無月說道:「好啊,才相識短短三天的時間,你就跟太如此親熱,對得起我麼?嘿嘿~你倆還真像一對恩戀人啊!」

也不待寶寶申辯,她又轉向太夫人,沉下臉來說道:「太,我明白你先前話裡的含意,不過,我絕不會同意你跟寶寶結合的!」

夫人剛想說話,無月已經先嘟起嘴嘀咕起來:「太阿姨救了孩兒的命,娘娘為何不讓她和我們在一起呢?那樣一來我以後多不好玩,而且還可能犯病!」

天后回頭看著他,立馬又變回一臉的溫柔和憐惜:「平時你娘和我都陪著寶寶,還有那麼多小神仙跟你玩,寶寶咋會無聊?即便犯病,阿姨也能與寶寶媾解啊。」

無月只好找藉口:「您和我娘太嚴肅,不象太阿姨那麼隨和可親,我可不敢這麼隨便呢。」

天后急道:「我也可以跟寶寶很隨便,就像剛才你們捉藏,後來又做的那種事,我也可以陪寶寶玩呀,我想我也不會臉紅的,不信咱倆馬上試一下!」

無月低頭不語,一臉不以為然之,太夫人高大健美,稍顯過豐,一派母風範,正是無月最喜的那種中年美婦,通過幾天來的體結合,他與太夫人已彼此生出情、不忍分離,對天后的話頗不以為然。

天后見他如此神情,不皺眉沉起來,心中有些不忍,一直以來,她對無月的憐之深超乎想象,凡是無月想要的東西她總是千方百計地給予足,直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他。

此刻他既已喜上了太夫人,哪怕這位女仙是個跟她一樣的風韻徐娘,她雖然十萬分地不情願,最終也只好委屈自己,把寶寶喜的這個美婦送給他了,誰叫自己對寶寶得這麼深、又是如此痴情呢?她眼下唯一的願望,就是寶寶以後上的女仙不要太多,否則能給予自己的就會變得越來越少!

她暗自打定主意,轉向太夫人說道:「太,既然你和寶寶已有情,又有了夫之實,可能還跟我一樣、被他在我們體內下了種,連他的孩子都懷上了!本座也不是氣量狹窄的女人,你往後跟他在一起可以,但不許你成天著寶寶玩這種遊戲,他年幼不懂剋制,我們可不能由著自己旺盛的情成天去引,那樣會傷他的身!」

夫人毫不猶豫地直點頭,臉上出欣喜若狂之,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心的小男孩在一起了!

緊接著天后趁熱打鐵,當即讓太夫人佈置好喜堂和房,和無月成親,玩起了拜堂成親的遊戲。拜堂時無月站在中間,天后和太夫人站在兩邊完成了新婚大典。這看起來很滑稽,她倆身材高大、體態豐盈,被兩位高大豐的中年美婦夾在中間的小仙童卻只齊她倆的肩頭一般高。

夜幕降臨後,她倆一本正經地進入大堂,喝完杯酒,天后先和無月入了房。早已有了夫之實,此刻又和他有了遊戲中的夫名份,天后比這些子來與他上時放縱了許多,她畢竟是個正當如狼似虎之年的中年美婦,今夜的天后徹底恢復了自己的本

侍候天后已畢,無月又趕到隔壁與太夫人「圓房」,她也跟天后一樣,要無月慢慢揭開遮住她頭臉的紅蓋頭,出宜嗔宜喜的如花嬌靨,然後挽著「新娘子」走向繡榻,象新婚夫婦一般相互介紹一番,繼而娓娓情話不斷,直至情濃之際熄燈上了,由於她變態戀童的嗜好,二人在黑暗中說著不堪的言語相互撥挑逗,但覺愈發刺,繼而探,直至入巷縱媾、共享魚水之

這一切得跟真的成親一樣,令喜熱鬧的無月覺得真是好玩!第二天早上,這種好玩的三人聚會就散了,畢竟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然而半月後又出現了問題,無月那條長甩甩的槌於大白天竟也毫無來由地起,始終硬不消。天后那幾天正值生理期,戶同樣腫漲不堪,蛤口內外就象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瘙、溢出大量水,難受之極!

捱到傍晚,整整忙碌一天的天后心急火燎地把他帶到瑤池湖心島上的隱秘香巢,剛進入府便急慌慌地騎上身來,掏出腫漲如驢鞭的長長槌、開裙襬茸茸間碩大紅桃,三兩下把長套入熱滑膩之極的之中,猛烈地縱送動起來!心大熾之際她出得寢時,裙下竟未穿褻

但聽嘶地一聲,她已撕裂襟,出白花花大吊進無月嘴裡,火辣辣地呻道:「寶寶快吃媽媽的!哦~大好漲、啊!媽媽是婦、是個大……哦!寶寶使勁兒媽媽大、大!大婦想和寶寶媾……哦~寶寶!要寶寶!寶寶死媽媽!嗷嗷~把婦的大搗爛!啊~」

她與無月烈地媾整整一夜,被他這越來越漲硬的驢鞭得高連連、嘶聲叫不止,到得天明她已癱軟如泥,下面被無月搗得腫不堪、蛤口中血紅一片,看上去很是駭人。但即便這樣,她依然心地與無月繼續抵死綿,幽被頂得出血也不能稍停。

無月的情況比她嚴重得多,金不倒這麼長時間已很是怪異,且跟被九節蠍叮咬後療傷之前那種狀況差不多,兒腫漲得越來越厲害,只是不再發燒而已。又是一個白天過去,情況依然如此!

天后的狀況已好轉許多,雖仍有需要但至少已不那麼急迫,見寶寶如此狀況,她開始惶急起來,無奈之下召來太夫人一問,得知她跟自己的狀況也差不多,這幾天熬得煞是辛苦。

最後太夫人言道:「半月前妾應徵為龍兒治病之事已提過會落下這等病,娘娘難道忘了麼?」

天后皺眉道:「嗨~當時本座都快急糊塗了,只關心寶寶是否有救,至於會落下啥病兒就沒認真聽。」

夫人對天后和無月又解釋一番:「龍兒被九節蠍叮咬後被植入舉世無匹的烈毒,奇重、躁熱無比,故而高熱不退,雖經妾以純之體與他多媾,以婦至中和童男體內至躁熱的奇,已命無憂,但龍兒體內毒也被空前發出來,又通過入娘娘與妾花內的大量奇傳入咱倆體內,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天后急急地問:「那又會如何?」

「龍兒從此落下一個病,每月總有那麼幾天具都會變成這樣,必須由天后或妾這等已經人事、風婦不斷取他體內過於旺盛的至之氣才能消腫。咱倆與他類似,而且往後但凡與龍兒合體、被他入奇的婦人也會深深上他,可說是非他不,對別的男子再無絲毫興趣,只能一心一意跟定他啦!而且每月生理期那幾天都會無比,必須和他反覆媾合,用他這不倒的長反覆耕耘並入奇,才能消減那種到心尖上的瘙!」

天后撈住無月那一柱擎天的長甩甩槌掰了一下,只是稍稍變彎,玉手一鬆又快速彈回、晃不止,不憂心忡忡地道:「我與寶寶整整縱媾一天一夜,長硬度並未稍減,更別說消腫了,這可咋辦?」

夫人瞧瞧她那心有餘悸的神情,恭聲說道:「娘娘顯然已不堪撻伐,只好換妾與龍兒合體了。」

天后點點頭,拖起疲憊不堪的身子到隔壁室歇息一會兒,誰知渾身筋酥骨軟,雙腳著地後有著經天緯地之能的她一個踉蹌、竟差點摔倒,本挪不動步!太夫人忙搶上前扶住她,把她攙扶到隔壁去了。

回來後關上門來到邊,太夫人輕挽鬢邊秀髮、風情萬種地笑道:「進入青期不久的小男孩就是厲害,連仙界至尊、無所不能的娘娘都被寶寶得走不動路,難怪如狼似虎的風婦大都童男,尤喜勾引小男孩上、用的小,阿姨自不必說,娘娘似也尤好此道,寶寶尚不能起時小就被娘娘的套過吧?」

無月點點頭。

夫人驚歎道:「阿姨真是好奇,寶寶那時的小娘娘怎麼能得進去,我瞧娘娘的門並未鬆弛到那等程度,」

無月將五歲那年小因漲憋得變硬的情形說了一下。

夫人聽得一陣緊,驚呼道:「天啊!阿姨還只是戀童癖,天后簡直就是戀童痴,老天!套入五歲幼童的稚該是啥滋味?當年阿姨咋就未遇上寶寶這個可的小怪物呢!不過現在寶寶也不過十歲,仍是夠的,跟阿姨夢中遇見的那三個幼童一樣,不過比他們可厲害多了。阿姨寶寶,寶寶的小兒又長又,好可!阿姨想玩幼童的小兒……」

無月吃吃地道:「阿姨想怎麼玩呀?」

「阿姨正發情呢,想和寶寶配,要幼童的小兒捅阿姨的……自從與寶寶合體染上毒之後,阿姨這幾天裡面又腫又,成天都想著寶寶這的小兒。」太夫人邊說邊寬衣解帶,很快以得一絲不掛,肥白羊一般豐,搖地上得來,風入骨、人!

這位戀童的美婦已撥不急待地想和這位可之極的幼童媾一番,兀自蹲在無月的臉上、間私處湊向他的嘴,讓幼童婦的,急慌慌地道:「來,寶寶快婦阿姨的,吃阿姨的水水……」

無月但覺眼前一黑,影影綽綽地黑乎乎一大片遮天蔽,啥也看不見了,臉被一綹綹捲曲的蹭得好!繼而一團熱之處貼上嘴巴,糊得他嘴上腮邊全是滑膩膩的白漿,他本能地伸出舌頭,舌尖恰好抵上那個溫軟小窩,立馬深深地滑了進去,攪動幾下之後舌尖剛觸到那團糙的兒,倏覺舌頭一麻,已被蛤口緊緊夾住、動著啃咬起來!

緊地嚷嚷起來:「阿姨的比前些時更啦,好熱好啊,舌頭一滑就進去了!」

「嗷~嗷……小寶寶得阿、阿姨的……婦的寬大滑,最適合幼童的小蟲兒鑽進來……阿姨的張大了嘴巴,幼童的小兒隨時都可以,想強姦阿姨都方便……噢……」太夫人反手撈住起的長玩得不釋手,「寶寶這麼小一個孩子,小兒卻這麼長這麼硬,活像一長鞭,上還這麼能幹,阿姨真是好幸福啊!」

中年老,戀戀不捨地離開無月的嘴臉、漸漸往後挪,大叢糊白漿的就像散開的筆刷,在他的前、腹部和小腹留下一道痕,本能地尋找著中年老的最、幼童起的小兒……練地找到尖硬的小頭,太夫人聳搖著就想下沉。

無月言道:「阿姨要吃小兒,也該先喂孩兒吃啊!」

夫人嬌媚滴地道:「那倒也是……哦!阿姨就忍忍,先喂寶寶吃吧……」她俯下上身,雪白大吊垂落在無月臉上、晃著磨蹭他的嘴巴,肥終究還是忍不住微微下沉,將高昂的小入漲熱的蛤口之中蹂躪一番,地哼哼道:「不過也讓阿姨先咬咬小頭……」

無月可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一口叼住碩大紫漲的棗重重地嘓起來,支支吾吾地哼唧道:「阿姨的大真、真好吃……」

戀童的婦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上下攻的雙重刺不住嘶嘶倒幾口涼氣,又嗷嗷叫幾聲,呼哧呼哧直氣,蛤口內外灼熱令她一陣眩暈,終忍不住重重往下一坐,硬梆梆長頓時奪門而入、小頭重重戳上美婦花蕊!頓時如爆竹炸開、火花爆散般縷縷快轟向她的腦門!

深深溝間夾著一張純真稚氣的可小臉、漲熱道中卻杵著一硬梆梆長鞭,那是一種怎樣的覺啊!可惜太夫人幾乎啥覺也無,她的腦際已被般洶湧而來的快烘得暈陶陶、如置身雲間,翩躚飄舞!於是她抬高肥、將蛤口提至小頭即將離之處、重重地打樁般再來一下,張開的稜在蛤口處刮磨一下,便快速滑入,尖硬小頭猛地衝入花心之中,快更烈!

「嗷嗷~要死啦!阿姨的被小兒僅僅捅了兩下就、就這麼舒服!噢……」太夫人難過得直想扯頭髮,再次抬高至若即若離、淺淺下沉,讓稜在蛤口邊來回刮磨,絲滑般快也是如此美妙,反覆六七次之後再猛地往下坐實,但聽噗嗤一聲水響,哇!如此輕撓之後的重擊更加要命!

她和無月同時嗷嗷叫起來,表情變得痛苦不堪。嚐到甜頭之後她加快了的速度,噼啪噼啪百餘次之後她已接近臨界點,便把刺的重點部位轉向最為的花蕊,肢大幅度地前後動起來,花心口咬住小頭、讓它牢牢卡在裡面反覆來回地撬動……

吧唧吧唧的水聲更響,動五六十次之後她已到了忍受的極限,倏地尖叫一聲,難言的快鋪天蓋地而來,嗷嗷大叫著攀上了高

婦和心儀男孩的老配永遠不會缺乏情,刺銷魂、活力四,無月為太夫人的、她為無月解

又是一天一夜過去,天后與太夫人輪番上陣,與無月巫山雲雨、瘋狂媾,到得晚間,天后總算出他的得昏天黑地,他的問題才總算解決……

從此每月那幾天,天后就會帶著他偷偷前往瑤池香巢,和他媾合解。出於愧疚,有時她也會帶上太夫人。

這一病為無月帶來極大困擾,因為每月他出狀況的子毫無規律,常常不期而至。

這天瑤姬又邀他到玉英臺玩耍,那是一座造型別致的水晶闕樓臺均由晶瑩剔透的水晶築成,檀木做的桌椅傢什。金碧輝煌的殿前由數十名披甲天兵天將持戈宿衛,紫殿之中,瑤姬在十來個羽衣仙女環繞下高踞寶座之上。

美麗的瑤姬見了他很是高興,上來抱住他香了幾口,呵呵笑道:「龍兒來得正好,阿姨正要去侍那株瑤草哩,咱倆正好一起!」

無月與她一向親近,時而姊姊時而阿姨地叫,她聽之任之,對無月做出如此親暱舉動也不避人,卻沒人敢說閒話。

見到殿角那株瑤草,無月仍有些後怕,忙道:「我就算了,還是瑤姬阿姨自個兒吧,上次賞花看果被上面的九節蠍叮了一口,可吃了不少苦頭哩!」

瑤姬不由分說地把他拉過去,幫她一起為瑤草澆水、剪枝,奇異的花香中人醉,她還摘下一枚小紅果喂無月吃,無月可不敢領教。

瑤姬只好罷了,對他笑道:「龍兒真不識貨!瑤草乃至的催情藥草,女仙食其果可媚功無敵且煥發出絕世美麗,可是真正的寶貝!也唯有瑤草才能滋養如此至的九節蠍,上次它咬了龍兒便死掉,太姊姊還心疼難過了好半天呢!」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391章界四重天

無月小生怕怕地道:「如此天財地寶還是姊姊自個兒留著享用吧!」

瑤姬揶揄地道:「膽小鬼!不識好歹!」言罷她拉著無月去更衣,笑道:「今兒晴空萬里、時近黃昏,正是沐聖浴之最佳時節,阿姨帶你戲水去好麼?」

「好啊!」無月蹦蹦跳跳地跟她去了。

瑤姬身著褻肚兜、無月光溜溜地僅著頭下水,相互潑水嬉戲玩鬧一陣,便躺在沙灘上靜觀落餘暉,西天晚霞火紅一片、蔚為壯觀!

瑤姬僅著肚兜褻,水貼身後變得半透明,出的大片豐腴雪白肌膚晶瑩剔透,雙腿張合間萋萋芳草黑一大片,漲鼓鼓大紅桃掩抑其間、若隱若現,高聳酥上那兩隻顫巍巍的大白輪廓分明,峰頂出兩粒紫紅大凸點,比身更加人情

她興致地提議道:「龍兒,今兒來沐聖浴的不多,咱倆下水泳如何?」

無月有些不以為然:「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太好吧?」

瑤姬撇撇嘴啐道:「跟阿姨在一起掉啥書袋子,別忘了我還是你們的老師哩!阿姨的兒都比你大得多,哪來這許多講究?」她有兩個兒子,楊震和二郎神楊戩,倒是都比無月大不少,還有個比他年幼的小女兒楊嬋,與相莫逆。

無月笑笑說道:「瑤姬阿姨即便不用避我,來沐聖浴的還有其他神仙哩,您難道也不怕被瞧見?」

瑤姬言道:「這兒是男仙的地,也唯有你這小魔王仗著天后的寵可以例外,阿姨有啥好怕的,來吧!」

她嘻嘻哈哈地扯掉無月的頭,自個兒也光,拉著他奔向水中,前兩隻碩大雪跳躍不止,簡直是……人食啊!

二人堪堪快游到湖心島時,才又一起折返往回遊。湖心島新近被天后劃為眾神之地,連膽大妄為的瑤姬娘娘也不敢擅闖,至於天后何以如此,就只有無月和太夫人知道,或許最多再加上藥仙。

堪堪登岸時,無月那怪病忽然就發作了,下面那原本耷拉著的長長怪蛇忽然快速漲硬,變得一柱擎天,青筋暴跳、扭頭擺尾,看來很是駭人!

瑤姬愣愣地看著這怪物,似笑非笑地道:「龍兒在阿姨兼老師面前出如此醜態,很是不該哦!」

無月羞愧無地,暗罵這該死的臭病來得不是時候,害得自己在瑤姬跟前丟人丟到姥姥家啦!他捂住下體奔向自己那條頭,雙手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連想要制止它甩來甩去也不可得!惹得數十丈外沐浴的幾位女仙也遠遠地往這邊看,一邊指指點點、一邊掩口竊笑不止。

偏偏那幾位都跟無月混得,正是瑤天聖母和殷十娘她們。無月更加狼狽,見她們一邊嘻嘻哈哈一邊往這邊走來,他忙叫道:「您們別過來,否則我自戕以謝諸位阿姨!」

瑤天聖母哈哈大笑道:「龍兒的啥時變得這麼嚇人啦?呵呵,是不是被瑤姬那株催情瑤草刺的?讓阿姨們瞧瞧、甚至是玩玩又有啥?咱們可都是看著你長大的。」

殷十娘等幾位也紛紛附和,看似毫不理會他的威脅,繼續往這邊掠來,以她們的功力,這點距離眨眼即到。

無月拿這幫狼虎之年的女仙沒招,唯有拼命地奔向自己的頭,終於擰到手中,卻不傻眼,它已被瑤姬一扯兩半!他暗自發愁,跑回玉英臺雖然很近,可殿前有宿衛天兵、殿內有不少羽衣仙女,自己這樣子豈能當眾奔?

他唯有用被扯爛的頭遮住襠部,亡命般逃往密林之中!為今之計,唯有等天黑後再偷偷摸回玉英臺穿上衣裳啦!

倏地一雙光溜溜玉腿出現於眼前、快速變大,他抬眼瞧去,正是瑤姬好整以暇地身等在密林邊。無月慌不擇路地竄入林中,這片密林鬱鬱蔥蔥、佔地極廣,裡面枝葉繁茂、遮天蔽,只要找到隱秘之處和瑤天聖母她們捉藏,也未必能逮住他。

可眼前的瑤姬阿姨是無論如何擺不的,她也跟無月掠進林中,不過姿態曼妙如九天玄女,豐腴體揮臂擺腿、搖又如天魔之舞,勾魂魄,遠非他的逃跑姿勢那般難看!

這兒是她所管轄的地盤,自然比無月和眾女仙都要悉許多。她將無月拉入一個隱秘之中,雙雙趴在齊深的草叢中,對他吃吃笑道:「與其讓瑤天她們瞧、讓她們玩,還不如阿姨先玩玩哩!」言罷伸出纖纖柔荑撈住又長又硬的槌,輕輕捏起來。

瑤姬曾是掌管界四重天的女神,一身銷魂魅力自非等閒可比,她美貌不輸天后,比身為女仙花魁的九天玄女也只是稍遜一分清麗而已。

她如此曖昧之舉實令無月血脈賁張,忍不住緊緊摟住她狂吻起來,喃喃地道:「據說瑤字通,阿姨這名字其實就是姬的別稱,有沒有這回事啊?」

瑤姬支支吾吾、媚眼如絲地道:「你說呢?」

無月想起有關瑤姬的一些傳聞,問道:「瑤姬阿姨,聽說您早年下凡捉拿觸犯天條的三首神鮫時,與書生楊天佑相識相戀、心心相印,彼此清楚對方的受,後來結為夫婦並有了三個孩子,可夫君很快老死,您便一直孀居至今,可有這回事麼?」

這是瑤姬年輕時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

無月咋舌不已,嘆道:「常言道仙魔不兩立、不相戀,仙凡相戀更不用說了,那可是天條所不允許的,您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瑤姬幽幽地道:「那時阿姨年輕衝動不懂事,其實這項天規還是有道理的,就像我那夫君一般,凡人壽命有限,過不了多長時間恩子夫君便會離去,留下阿姨孤零零一個人,長期忍受難言的空虛和寂寞,偏偏阿姨本是掌管界四重天的女神……」

無月好奇地嘴道:「瑤姬阿姨,這我知道,可一直不明白,何為界四重天呢?」

指財、、名、食、睡五,主要指男女。男女參居,多諸染,故曰界。界是沒有擺世俗的七情六的眾生所處境界,即指凡間。阿姨見多了世間痴情兒女和男之情狀,受其影響,自身也始終擺不了之念,後來奉天后之命兼管瑤池勝境和教化童真,長期與小仙童和小仙女們廝混,與龍兒這種美貌小仙童相處久了總會綺念叢生,那株瑤草有催情奇效,小仙童嗅其花香、食其果,便會焰如炙,久而久之,阿姨便落下姬這一暗喻稱謂。」

無月笑道:「我就說,阿姨方才為啥定要帶我一起侍瑤草,讓我嗅奇異花香,還想餵我吃小紅果呢!怪不得我會突發這種怪病,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啦!阿姨是否早打定壞主意、成心想勾搭本仙童啊?」

伸手探入她那茸茸間、撥草尋幽探勝,腫漲大紅桃已漉漉滑膩膩一片,指頭尋至最軟最熱之處,一下滑進一截,在裡面輕輕撓動幾下。

瑤姬黛眉微蹙、難耐地嬌喚一聲,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阿姨閱人多矣,從未見如龍兒這般姿容絕世者,實乃開天闢地以來仙童之冠,那還用說?其實隨著龍兒的成長,阿姨的心思便牢牢繫於你一身,但覺餘子碌碌、再無絲毫興趣。所以對龍兒來說阿姨便是不折不扣的姬,願以一身媚術取悅龍兒,對於其他男仙可就不再是了……」

情熱吻半晌,她吹氣如蘭,幽幽地道:「也唯有在你身上,我找到了當年那段驚心動魄的仙凡之戀時、那種心醉神覺……前些時阿姨常邀你來玉英臺玩耍,總喜凝視你的雙眼,知道是為啥麼?」

無月搖搖頭。

「我是想在你眼中找到一種久違的戀與情。」

「找到了麼?」

瑤姬搖搖頭:「沒找到戀,說明你對阿姨缺乏夫君當年對我的摯。想來也是,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龍兒心儀的本該是嬋兒這等年貌相當的小美人,每每看到你與她和衛打得火熱,阿姨總會心生慨,我已徐娘半老、乃殘花敗柳之身,自難得到你的青睞……」言來她不勝唏噓。

無月忙安道:「我與她倆也沒啥,只是玩得來而已。其實,我也阿姨的。」

瑤姬點點頭:「不過我並不甘心,不惜違背天后的令邀你遨遊瑤池勝境、同沐聖浴,固然因為天后對你的寵溺,但跟我喜你也不無關係,阿姨在你面前故意穿得那麼暴,於是在你眼中看到了情,覺到你對阿姨的身子充望,阿姨樂意足你,可也希望……」

「希望什麼?」

瑤姬眼中是希翼之:「希望咱倆有了夫之實以後,你能漸漸喜上我,最好能娶我為,有那種可能麼?」

第392章天后家事

無月心想,已有太夫人這麼個先例,天后這關估計能過吧?便地笑道:「瑤姬阿姨先做我的婦吧,若能令孩兒意,嘿嘿……我想、想阿姨的!」

「想就來呀……」瑤姬雙腿大大分開,容納無月的下體拱入,纖手一拉一撥,小頭已對準熱滑膩的寶蛤口,茸茸間同時挨挨湊湊地向他蹭過來。

他心急火燎地用力抖動股往裡頂去,長驅直入、重重到底!快火花四,他與瑤姬均長長呻喚一聲!

「哦~龍兒真是好厲害,連阿姨都有些受不了你的如此重擊哩!啊喲~裡面都被漲了,好舒服啊!有了你阿姨再不想也不要其他男仙啦!」

瑤姬閱人多矣,花道幽深之極且寬門大戶,無月很容易便捅了進去,連闖兩關直入花心口,且幾乎是齊沒入!連天后都無法完全容納這起時的長,瑤姬卻差不多做到了!

兒深深嵌入妙處的覺實在極,自長成如此偉岸之物以後還從未有過如此奇異的快,無月一時捨不得離,趴在她身上呼呼直大氣。

倏地瓤內收緊、寬門大戶變成花間小徑,緊緊裹住兒顫慄動起來,就像竹筒內一般冒出圈圈和團團疙瘩,無月得頭暈目眩中但覺大約共有九節,緊緊箍住身啃咬榨,花心口則卡住小頭夾不已,裡面似有動岩漿不時舐磨蹭馬眼,得火辣辣麻酥酥,直似憋急了那種覺!

瑤姬之名絕非虛傳、惑人媚術竟在天后之上!無月齜牙咧嘴地呻喚起來:「嗷嗷~阿姨是、是大婦,夾得孩兒好、好舒服啊……」

他心中湧起一陣想要狠狠的衝動,下體往上一提,綻放的稜被收緊的花心口卡住,只出一小截,他雙手撐地猛地加力再試,依然如此,小頭被緊緊夾在小小熔爐中的覺銷魂蝕骨,他發如狂,反覆用力來回小幅度得十餘次,終於在瑤姬的嬌哼聲中把小頭拔了出來!

小小花心口重重地刮磨稜,帶來的快如此劇烈,他野獸般低吼起來!

瑤姬也發出一陣難以抑的叫:「喔!龍兒的兒好大好硬啊……嗚嗚!得阿姨好、好……嘔嘔!再重重地頂進來……阿姨好想咬、咬你的小光頭!阿姨好喜超級大驢鞭阿姨的大……只有這、這驢鞭才能阿姨的大!噢噢~好舒服啊!」

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猛地聳搖旋起來,示意無月加快,姿態曼妙,兩隻漲鼓鼓碩隨之甩來去,委實人情

他猛地頂入,待花心口堪堪合攏即將卡緊稜溝槽中時再使勁兒出,如此反覆不斷,吧唧吧唧的水聲漸漸響起,伴隨著他的陣陣低吼和她銷魂蝕骨的叫,聲音越來越大。

「阿姨的大、大真是好……裡面有兩隻小嘴咬我!喔~連、連……也比不上……嗷~好舒服!」極之際他差點連天后也喊出來,暈啊!還好及時剎住!

瑤姬卻未留意到這一點,只顧叫:「阿姨往後只對龍、龍兒,只做龍兒的婦……」

太過強烈,無月不到百次便已意洶湧,這可是最近極為罕見之事!他可不想早早收兵招來瑤姬笑,剛才腦子裡忽然冒出天后,便順勢分散力、問道:「有風言風語說阿姨是天后之女,可有此事?」

瑤姬喃喃地道:「天后家事,眾神皆諱莫如深,你這小傢伙真是膽大妄為……別問了,使勁兒阿姨的大……喔~裡面從未如此過,好、好難受啊!使勁兒頂啊……」

她的肢聳動更急,裡面倏地變成兩隻夾子一般,緊緊裹住、重重榨啃噬,尤其九節圈牢牢箍住動不止,大量熱血被擠入小頭、似要爆裂開來,馬眼已大大張開,被花內最熱處緊緊貼住磨,快倍增!

無月小腹下似湧起一股熱,以銳不可擋之勢衝出,同時腦際一陣眩暈,狼狽地低吼一聲,頓時一如注!

與此同時,瑤姬也渾身繃緊、八爪魚般緊緊住他,花心與幽同時痙攣起來,有節律地搐夾兒,發出銷魂叫:「龍兒,跟阿、阿姨一起……給阿姨!喔~要死……丟啦!嗷嗷~得好、好猛啊!嘔嘔!」

轟~轟……在她的大力夾之下無月得淋漓盡致,直至馬眼中吐出最後一滴

二人相擁狂一陣,似能聽見彼此砰砰心跳,半晌後瑤姬送上紅,與他深情熱吻,極為動情地道:「龍兒,你讓阿姨品嚐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阿姨好你啊!盼你常來玉英臺,水晶往後就是你的家,阿姨會象嬌般溫柔待你,對你忠貞不二,還要……」

「還要啥?」

「與龍兒同共枕,行那夫之禮。」瑤姬言罷,深邃幽緊了一緊。

無月本就金不倒,被九節蠍叮咬後更是如此,方才雖得昏天黑地,長仍硬如故、深深地杵在女內,受此刺,蟄伏怪蛇不抬頭、張牙舞爪動一番。

瑤姬離雙眸猛地瞪得大大,豐肥雪忍不住地聳搖起來、發出長長銷魂呻:「嗚嗚~裡面又、又起來啦!阿姨還要、要龍兒我……」

如此聳動引發銷魂的磨擦,快增,無月一陣緊,股抖動幾下,大力地起來,驢鞭在水間穿梭往返,噼啪水聲響成一片,抱緊她再度媾起來……

得數十下之後,她心慌慌地道:「龍兒等、等下,水太多,讓阿姨擦擦下面,阿姨的更有覺。」

讓無月出大半截兒,她隨手抄起無月那半截撕破的進去胡擦了幾下,肢高高拱起又將兒整個套入,旋搖幾下發出叫邀請:「可以了,龍兒快、快阿姨啊!」

這下起來小頭在花心口來回穿梭的刮磨愈發強烈,好在過一次之後無月的持久力更強,連得瑤姬梅開二度之後他才出。

風停雨歇之後,無月想想外面那幫如狼似虎的阿姨,有些擔心地道:「瑤姬阿姨,剛才咱倆叫得這麼大聲,可別被她們找來了。」

瑤姬捏捏他的臉蛋兒笑道:「龍兒不用擔心,本大仙在外布有結界,別說她們聽不見,即便聽見了也進不來。寶貝兒,跟阿姨玩舒服吧?」

無月點點頭,心服口服地道:「阿姨那裡面簡直……嗨~都不知該怎麼形容了,總之舒服得要命,否則我也不會叫得那麼厲害啦!」

瑤姬親親他的臉,柔聲道:「既如此,以後記得常來玉英臺玩哦,無論多忙阿姨都會趕回來陪你。」

無月吃吃地道:「陪孩兒幹啥呢?」

瑤姬柔柔地道:「做這種你舒服、阿姨也很舒服的事兒啊……阿姨身為界四重天之主,可謂生張李、閱人無數,卻還從未象眼下這般舒服過!龍兒也該覺到了,阿姨那裡面又大又深、頗能容物,一般男子進來撓都不夠,被我幸過的男子不會超過一次,全都無法令我足,所以才會變成你說的那種……如今有了龍兒,覺真是幸運,再也不需要其他男子了。」

************

第二天早朝散後,無月與靈緹攜手跟在九天玄女身後出了紫清闕,下得高高的白玉天梯,侯在廣場邊大樹下的青霓遠遠地了過來。無月轉頭說道:「我要去那邊找小神仙們玩,妹妹是回娘娘寢還是到咱家?」

靈緹瞅瞅走到丈餘外停下的青霓,嘟起美麗櫻怏怏不樂地說道:「大哥為何總是不想讓我跟你去玩了?」

無月聳聳肩說道:「妹妹明明不喜咱們玩的那些大戰啊、衝鋒陷陣啊之類的遊戲,你去了有啥意思?」

靈緹扁扁嘴:「大哥每次都讓衛扮星君夫人,媳婦兒長媳婦兒短地叫,那本該是由我扮的角才對。」

「這我承認,可原本主角是星君,你去了就變成星君夫人才是主角,未免喧賓奪主,場面也不熱鬧,又何必呢?妹妹還是該幹啥幹啥,跟娘到我家去吧,我晚些時再回來陪你。」無月把她的小手進娘手中,好說歹說地勸她走人。

華琳走了過來,對九天玄女見禮,說是娘娘召母子倆去閬風苑寢有事相商。這下換成無月不樂意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過去對青霓說道:「青霓姊姊,我們去娘娘寢有事,一塊兒過去吧。」言罷拉著她就走,只想去娘娘那兒打一趟快些完事兒。

九天玄女與靈緹攜手走在後面,問道:「囡囡,知道娘娘是為啥事兒麼?」

靈緹瞧著前面青霓拉著無月親密無間的樣子,心神不屬地輕聲說道:「早起時聽娘說,打算為我和大哥物師父修習諸般雜藝,或許就是為這事兒吧,我娘尚未跟乾娘商議過此事麼?」

九天玄女臻首微搖,說道:「你倆跟著娘娘和我,以及瑤姬雖學了些本事,但均為家學淵源、知識面太窄,仙界藏龍臥虎、奇能異士所在多有,囡囡和寶寶已漸漸長大、又身為金童玉女,說起來也該拜師學藝了。」

靈緹攬住她的右臂嬌聲說道:「乾娘在天庭司掌天書和軍事,本就是山、命、相、卜等雜學的祖師,劍仙派也是由您創立並傳下來的,您本事這麼大,孩兒就要乾娘做我的師父,不想再拜別的大仙為師。」

九天玄女寵溺地撫著她的香肩笑道:「乾娘本事再大也趕不上你娘,你哥哥還瞧不上哩。不過囡囡願跟乾娘學藝,我倒是求之不得,反正咱倆成天呆在家裡也沒啥事兒,你哥哥又不願陪咱們。」

一行五仙……哦不~該說是不到四個才對,因為青霓只能算半個,華琳則連半仙都算不上。

最近無月痛定思痛、為了避免青霓姊姊再遭上次那樣的無妄之災,殫竭慮、費盡心思地想把她列入仙籍,正如他對瑤姬所言,他很清楚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為此犧牲了大把的遊玩時間到處拉關係、走門子,陪紫清闕相關部門主管又是喝酒又是泡溫泉,說不完的好話陪不完的笑臉,一天七八次溫泉泡下來人都快虛、酒也喝醉了好幾臺,結果以他如此強大的家世和背景竟也做不到!他這才發覺要想到仙界、尤其是西天的戶口簡直太難了,可說是難於上青天!

且說這將近四個大小神仙飛上閬風苑瓊樓九層寢之時,天后已等在那兒。九天玄女一問之下,娘娘果然是為金童玉女拜師學藝之事。天后首先問女,靈緹重申了自己態度,只願跟著乾娘學藝,天后和九天玄女倒是均無異議。

天后接著笑地問無月:「寶寶呢,是否要學囡囡那樣,拜阿姨為師啊?」

無月眨眨眼一語雙關地道:「才跟娘娘學了那麼多本事,孩兒想,還是另拜大仙學點其他仙術吧?」

天后有些不悅地道:「寶寶眼下大了,再不象從前那般依戀我,瞧你妹妹跟乾娘多親,還是養囡囡乖些,養兒太不划算,現在想起來,好懷念當初為寶寶斷時你那磨死人的人模樣啊!唉~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不提也罷……」

無月噗嗤一笑:「娘娘這比喻好像很不恰當哦?」

靈緹也很有同,眼直直地瞪著她娘。天后意味深長地瞄了無月一眼,盈盈妙目中的含意很明顯:是否恰當只有你這個小壞蛋最明白!

無月毫無規律地眨了七八次眼睛,傳達這樣的意思:娘娘最近並未招孩兒覲見,豈能怪我?

天后瞧著他的美眸撲閃十餘下:最近阿姨身子不方便,可寶寶就不能主動來瞧瞧麼?非要我召見?

無月眼睛又眨幾下,覺這樣既累又說不清楚,便回頭對九天玄女說道:「娘,你們師徒倆聊聊先,我和娘娘去商量下拜師之事。」

他拉著天后的手來到後堂,上下其手開始調戲美嬌娘。天后一把打開他的偷香妙手,氣呼呼地道:「小壞蛋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成天就知道這個!是不是隻知發兒就不我?」

無月撓撓頭納悶兒地道:「娘娘這是咋啦?」

天后很委屈地道:「我前天剛招來太墮過胎,墮胎前後不能行房,知道寶寶來了只想著幹這事兒,所以才沒派華琳去找你。太說了,墮胎後這幾天行房很可能再次藍田種玉,墮胎太頻繁會傷身,寶寶別一上來就腳的行不?」

無月慚愧地道:「嗨~孩兒不知此事,是我的錯!」忙小心翼翼地扶著天后在貴妃椅上坐下。

天后噗嗤一笑:「沒那麼誇張,寶寶真是虛偽!」話雖如此,仍是憐地把他拉到身邊坐下,輕拂著他的頭髮柔聲道:「其實這些天我好喜寶寶就像這樣陪在我身邊,跟我說說話聊聊天,這比啥都強。還是言歸正傳吧,寶寶希望拜誰為師?」

無月笑笑:「孩兒想學的多了,拜一位大仙恐怕不夠吧?」

天后想了想,點頭說道:「也行,我替寶寶安排。對了,我傳你的軒轅劍和御劍仙訣最近領悟得如何?」

「嗯~已有點心得,不過跟娘娘所描述的那種驚人威力差得多多。」

天后解釋道:「這很正常,寶寶不過初窺門徑,威力大小跟你修煉的先天仙氣進展情況有關。我沒騙你,那的確是一柄上古神兵,上面寄託著我對寶寶的無限希望,你定要好好珍惜!」

第393章十六天仙

無月點點頭:「孩兒明白,但凡有點時間都在刻苦修煉呢。」

天后撇撇嘴:「得了吧,寶寶但凡有點時間都去貪玩了還差不多,那天去玄女苑,我瞧那柄上古神兵放那兒好長時間都沒動過,寶寶還成天想當英雄?哼哼~不過寶寶模樣兒俊俏,演戲還差不多!呵呵~」

「娘娘竟如此損我!」無月不依了,開始攻擊她肋間的

她才不象九天玄女那般怕,一點事兒沒有,不過一如既往地裝得怕怕的樣子,格格笑道:「阿姨哪有損你?這是在誇寶寶是小白臉……」

無月大叫:「哇~越來越過分!快答應給孩兒多找幾個美女師父,否則孩兒要用絕招對付您啦!」

天后格格嬌笑不已:「寶寶要拜美女為師,家裡就有倆,還用另找麼?再說也沒了。」

無月才沒那麼好騙:「咋會沒有?嫦娥姊姊就是,孩兒跟她到廣寒學藝去。」

「若那漂亮丫頭給你做師父,恐怕三兩下就被寶寶勾上了,阿姨才沒那麼傻呢!寶寶若定要另找師父,也只能是中年女仙!」

無月抗議道:「不行,年紀超過嫦娥姊姊的不要!」

天后打算跟他好好談判:「這事兒好商量,中年女仙姿雖差些,可以用數量來補償嘛,我打算找十幾位女仙輪教寶寶諸般雜藝,任由你挑選如何?你放心,找的都是些老美女。」

「娘娘就不怕我把她們勾上了呀?」

天后啐道:「我還不瞭解你麼?我和你娘這等絕寶寶玩過都會膩,豈會對她們這些殘花敗柳興趣?」

************

天后做事一向乾脆利索,到得黃昏時分,已有十五位中年女仙已紛紛趕到閬風苑寢大廳裡聚齊。

無月逐一仔細瞧去,多數都不認識,只見這些中年美婦個個身材高大豐,皮膚白白的、臉兒紅紅的,神態英姿,儀態高雅而美麗,雖然都已經徐娘半老,但個個風韻猶存,美貌不輸少女,而成女人人的風韻卻遠非少女能及。

無月心下暗自意,當然了,與其說他在欣賞這些美婦,倒不如說是這些美婦如觀看稀罕之物一般地在欣賞他,無論是認識還是不認識他的,首先有幾位美婦不由自主地擺出自認為最美的姿態,受其影響餘者紛紛仿效,全都風情萬種地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平素的端莊淡雅都不知跑哪兒去了?

天后看得不啞然失笑,她為寶寶選的師父自然不會是水楊花的婦人,否則她豈非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其實西天崇尚女子貞節,也沒有輕佻婦人,即便偶爾出現一個也被她罰往東天或凡間受苦去了!然而即便這些平素守身如玉的女仙見了寶寶也會失態,可見寶寶魅力之大!她時常以寶寶的母親自居,對此竟頗虛榮,或許就像女人有個很有出息的兒子會忍不住帶出來四處炫耀一般!

「寶寶,既然要拜師,現在我先把她們一一正式介紹給你。」她指著右手邊的第一位中年美婦說道:「這一位是太真,今年四十六歲,是她們的大姊,當然她們是以本事大小排行、而非年紀,太真的劍招又美又厲害。老二百草寶寶很的,我就不用介紹了,醫道通神,但我瞧有點兒自吹自擂,上次寶寶的怪病她都沒法治好……這位老三叫水夫人,一身水中功夫出神入化……」

說到這兒她臉上不經意間現出些許怪異之,有點不太自然。

隨著她的介紹,無月與太真夫人、百草仙子、水夫人、玉華夫人、風后、英招、素女、百花仙子、百穀仙子、曇花仙子和瑤天聖母、殷十娘、三霄娘娘、天妃娘娘、金光聖母等十五位中年女仙一一見禮。

介紹完畢之後,天后又對他補充道:「她們中的老四簫夫人因故未能應召前來。最後還有一位就是你最想拜她為師的嫦娥,這丫頭駐守仙凡之間的廣寒,相距遙遠,這次就沒專門召她前來,到時候我送寶寶前去廣寒拜師便是。」

無月非常興奮,撫掌笑道:「娘娘終於還是同意孩兒跟嫦娥姊姊學藝啦?嗨~這真是太好啦!」

天后白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寶寶自個兒想想,你的要求阿姨哪次沒足?真是沒良心!」

無月心懷大暢:「所以孩兒跟您最親嘛,連我娘都趕不上。」

天后衝他翻翻白眼,懶得理他,轉頭宣佈道:「各位卿合稱西天十六天仙,彼此情同姊妹、個個身懷絕技,都是在自己所長的領域能獨當一面的大仙,眼下龍兒漸漸大了,已到拜師學藝之時,本座已正式將太古仙兵軒轅劍賜予他,並傳下御劍之法,但本座事務繁忙,無法專心傳授,加上除了劍術和修煉天道,他尚需學會諸般雜藝,才配得上金童稱號。」言罷她頓了頓。

身為十六天仙老大的太真夫人首先表態:「妾可心教導龍兒御劍之術。」她是僅次於九天玄女的劍仙宗師級大仙,西天仙軍統帥,仙術神通和地位比東天仙軍統帥托塔天王還高一些,原也有此資格。

聽大姊已經表過態,無論是否樂意,百草仙子也必須得有所表示:「娘娘,妾傳授龍兒醫道時絕不藏私。」在場眾女仙恐怕就數她此刻的心情最為複雜,既期待又很害怕,心中堪稱五味雜陳。

無月跟她很,她是母親的閨,又差不多是鄰居。無月從小多病多災,每次染恙全靠她衣不解帶地侍候病榻之側,為他煎藥心調理,跟無月好得裡調油。不過令他倍遺憾的是,百草阿姨堪稱淑女中的淑女,立志為亡夫守節、堅貞無比,平時跟她嬉戲玩鬧之際吃點豆腐揩揩油之類的還行,可他要想把美阿姨據為己有、那是門兒都沒有!

這半年來他在這位格柔弱、循規蹈矩的大美人身上可沒少花功夫,上次得怪病本是一次絕佳機會,然而屢屢被她機地逃自己的魔掌,每每想起這事兒就氣得他牙的!此刻聞言他不皺眉道:「我身為男兒漢該在疆場上拋頭顱、灑熱血才對,卻來學醫幹嘛?」

百草仙子黛眉微蹙地道:「龍兒可別小瞧阿姨行醫這一行,做好了可是功德無量,西天這麼多大小神仙就阿姨一人通醫道,經常忙不過來,龍兒學會後也可幫阿姨應急。」

無月還想再說什麼,天后打斷他道:「百草丫頭說得有理,龍兒既然要學諸般雜藝,自然各方面都該有所涉獵,哪來這麼多廢話?」隨即她轉向十六天仙說道:「太真和百草兩位丫頭說的,也是本座召各位卿前來的本意,本座打算讓龍兒拜師,此後他就要跟師父學藝了。」

中年女仙們一聽說這個無比可的金童有機會常伴自己身邊,一個個驚喜萬分,立即爭著搶著要收他為徒,紛紛表示自己的所長最適合龍兒,彼此爭論不休、互別苗頭。

天后雖然高興,但又怕她們真的吵鬧起來,忙說道:「各位卿別爭,你們十六天仙都有份,就以排行為序依此傳授龍兒各項技藝好了,第一位就從老大太真開始,希望眾卿象百草所說的那樣不要藏私、對他傾囊相授。」

十六天仙中在場的十五位齊齊恭聲應諾,待無月一一行過拜師大禮之後,已經是掌燈時分。

天后把他拉入內室,含情脈脈凝睇、深情款款地替他整理頭髮和衣衫,狀似送兒上疆場的慈母、又似淚別隨軍丈夫的嬌,戀戀不捨地道:「按拜師規矩,要有好一陣子見不到寶寶,阿姨想想都難過,寶寶可有話要對我說麼?」

無月想了想,隨口問道:「娘娘給孩兒物的師父咋全是些阿姨啊?」

天后似笑非笑地道:「怎麼?寶寶是嫌沒一個年輕美女師父麼?」

無月搖搖頭:「那倒不是,孩兒只是奇怪咋沒一個男師父?」

「寶寶也知道,西天沒成年男子,自然只能找女子,可咱西天女仙個個貌美如花,年輕些的我擔心寶寶經不起惑、去勾搭人家,就只好找來她們啦。」

無月嘻皮笑臉地道:「這些阿姨可也美得緊哦,尤其是嫦娥姊姊,娘娘難道就不擔心麼?呵呵!」

天后長嘆一聲,顯然這也是很令她揪心之事,不黛眉微蹙地道:「那又有啥法子呢?許多男孩到了寶寶這年紀、尤其是發育後都會被送到東天去拜師學藝,比如托塔天王夫婦之三子、你那個好友哪吒前些時便被殷十娘送去東天拜太乙真人為師,按理說寶寶比他還大些,原該遠赴東天拜師的,可我捨不得寶寶離開,只好找些半老徐娘來做你的師父了。」

第394章眾神始祖

無月也正為此事揪心呢,哪吒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和擁躉,最近被殷姨送往東天拜師去了,據說每年最多隻能回西天省親半個月,無法經常跟他見面,與夥伴們玩起來都少了許多樂趣,不皺眉道:「西天的男孩們長大後,娘娘為啥非要把他們送走呢?哪吒走的那天殷姨哭得可傷心了,我和衛那幫他的朋友也都差不多,捨不得,他是殷姨的幼子,娘娘怎麼忍心讓人家母子分離?」

天后堅決地道:「西天乃男人地,這是天規所限,倒不是本座狠心!」一旦涉及天條,她就會一臉肅然,跟無月說話的語氣和自稱也變了,自有一股攝人威儀,這與她從前曾掌管天庭刑罰有關,看似成了職業習慣。

每當這種時候無月再渾也不敢胡鬧,他原本想趁機求天后允許哪吒重返西天的,此刻也不好再提,只是有些悶悶不樂地道:「照這樣說來,孩兒總有一天也得離開娘娘和我娘、被送往東天或其他地方去生活啦?」

天后臻首微搖:「寶寶不同,自然不用。」

無月不解地道:「那豈非有違天規?」

天后笑道:「所以我要讓寶寶擔任阿姨座前的金童,這是我苦思冥想多時後、專門為你設置的崗位,這樣一來,寶寶便可名正言順地長留西天,從此常侍阿姨身側了,別人自也無話可說,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因素,寶寶往後就知道了。」

「孩兒終歸要長大的,到了中年之後怎麼也不好意思還佔著這個吃青飯的崗位,到時候您豈非得另尋金童?」

天后噗嗤一笑:「寶寶才這麼大點兒,想得還真遠,呵呵!金童是寶寶的專有稱號,龍麝即金童、金童即是龍麝,二者不分家,我豈會另尋金童?寶寶不用擔心,待你長到十六歲身材容貌成形後就不會再長、更不會變老了,永遠都是那付光彩照人的金童模樣,而且會好看到極點、比現在還要漂亮得多,永遠吃的都是青飯。如何,靈虛大姊和我對你不錯吧?」

倏地她覺得不對,忙住口不言。無月偏偏追問道:「這事兒和靈虛娘娘有何關係?還有,東天那麼多神仙難道都是從西天過去的麼?」

天后避重就輕地點頭說道:「嗯,仙界是阿姨受靈虛姊姊所託、在她的大力支持下創建而成的,很久很久以前,我見這片由九重仙山和弱水所環繞之地風景絕佳,便選中西天作為我的棲身之所,為把天庭建成一個美好家園,光我一個自然不夠。有一次咱姊妹倆遊歷到靈山,機緣巧合之下,我在峰頂華妊結靈胎,生下了第四天神—元尊……」

無月驚呼道:「那不是傳說中的眾神之祖麼?原來他竟是娘娘之子!可是眾神對元尊夫人之名諱一直諱莫如深,這就很奇怪了,眾神為何對自己的母系祖先連提都不敢提?到底元尊夫人是誰?也就是說,誰為元尊生下這麼多的孩子?」

天后低聲說道:「就是阿姨……作為宇宙間出現的第一位雄天神,元尊漸漸長大後跟他的前輩、雌雄同體的辛岐氏不同,開始有了望,當時只有我姊妹倆和元尊三位天神,在靈虛姊姊的撮合下,讓咱母子倆配,並賦予我強大的繁育力量、讓我生下一批小神仙,這些小天使長大後相互婚配、繁衍後代,逐漸變成現在的規模。後來眾神不人知祖先乃母子婚配,所以不願提起此事。」

無月再次驚呼:「這麼說來,東西天仙界眾神、包括孩兒在內都是娘娘的後代咯?」

天后寵溺地拍拍他的小臉蛋笑道:「當然,我不止囡囡一個女兒,只不過她是我為天帝生下的獨生女、又最小,特別招我疼。玄女和瑤姬也是我最疼的女兒,你娘身為仙界第一美人眼光奇高、不願與姊妹們一般與兄弟婚配,直到步入中年後情高漲、耐不住寂寞,有次在翠水中沐浴時偶遇一個美貌男孩,見了她的身竟也起,你娘忍不住跟他在草叢中配、然後成親,許多年後才生下你,也就在那年的第八次仙魔大戰中你爹英勇捐軀。你娘立志為你爹守節,熬得很是辛苦,我勸過她多次也不肯與男子往來,所以寶寶該明白,我為何一力撮合你母子倆的好事了吧?」

其實還有些話她不太好挑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寶寶並非他爹的骨

無月想起那些有關天后的傳聞,忍不住問道:「照這麼說來,天帝也該是孩兒的舅舅、您的兒子咯?」

天后捂住他的小嘴說道:「噓!這話也只有寶寶敢說,須知仙界中人但凡提起此事,乃是觸犯天條的頭等大罪,會被打得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連心中想想都不行!即便是你,在我面前說說可以,在外可別瞎說,而且寶寶得記住,不能叫我姥姥。」

無月疑惑地道:「可是,娘娘為何又要告訴孩兒這些呢?自然會引起孩兒的聯想……」

天后低聲說道:「其實我並不忌諱與天帝母子婚配生下囡囡之事,而是他長大後視烝母為行,被靈虛姊姊和我送往東天、扶上東天帝位之後,他更是變得道貌岸然,唯恐被人知道我是他的母親,不願把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的母親當作子,我生下囡囡後他再也不肯和我行房,所謂醉心於天道只是藉口……」

當時元尊已去世,她的子女們漸漸長大,男孩女孩紛紛發情,按照靈虛姊姊的意願相互配對媾、繁育後代。她外出散步時每每撞見子女們野合,起初與女九天玄女和瑤姬相依為命,久曠的孀居之身倒還守得住,可天長久,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太過空虛寂寞、很想再嘗試一下男的銷魂滋味,漸漸戀上自己的幼子、一個可的小男孩。

身為仙界之母,她負有繁衍後代之責,汁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一直未與幼子分、也沒斷,直到有天半夜幼子吃起,她氾濫之際忍不住把小門、與幼子媾,從此食髓知味,直到嫁給幼子為……

最後她說道:「自從有了寶寶和囡囡之後,阿姨的心思也已全放在兩個小寶貝身上,跟他的夫之情越來越淡,最終就變成這樣了……唉~希望寶寶今後別象他那樣,認為跟我做那事兒是倫的可行。」

無月搖頭說道:「孩兒當然不會。」接著又問:「天帝既然是您的兒子、又是丈夫,為何要把他送去東天呢?夫分居兩地多不方便啊?」

天后醒醒神解釋道:「主要是後來仙界人丁逐漸興旺,後代們不知節育,為避免人丁增長過快,我一方面為女仙們傳下鎖仙術控制生育速度,另外下決心將男女分開居住,女仙留住西天,把具備生育能力的男子盡數遷往原本無人的東天,將那邊闢為第二仙界,過很長時間才允許夫小聚一天。天帝為了避免與我再犯下所謂的烝母行,主動提出遠赴東天開疆拓土,我考慮到那邊也需要一個首領,便同意了。他帶著男仙們過去後,我讓藥仙負責對那些半大不小的男孩定期進行甄別,一旦有發育跡象者也一併遣送過去,所以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一批男孩前往東天,那邊的神仙才漸漸多了起來,形成現在的規模。」

第395章太真夫人

無月奇道:「如此說來,東天豈非沒有女仙咯?」

天后臻首微搖:「也不是,但凡西天女仙犯下行,便會被當作為人所不齒的婦被罰,並被遣送到東天。魔界的創世紀與仙界類似,仙魔兩界的罪犯或特別者、無論男女都會被貶往界四重天曆劫紅塵,構成第三界—凡間,凡人也能修仙,但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大多數墮入地獄或輪迴轉世、在凡間掙扎求生,也有形神俱滅、無法超度的,算是死透。經過這麼多年,東天的婦卻也有些,不過別比例嚴重失調,不至於生育太快。西天不僅沒男子,而且剩下的女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賢良母、淑女中的淑女,阿姨、玄女和百草更是堪稱其中的典範,可是不知怎地,我和玄女最終竟如此不住你這小鬼的惑……」

無月暗忖道:難怪百草阿姨平時那麼喜我、與我摟摟抱抱相互親臉那是常事,可我一旦玩得興起、想跟她接吻那是門兒都沒有,更別說等更進一步的親熱舉動了,這次跟她學藝可是機會難得,怎麼也得趁機勾引這位貞潔的美阿姨下水……

天后啐道:「寶寶發什麼呆?在想啥呢?」

無月自然不敢說出如此齷齪的心思,不地扭不依道:「孩兒勾引過娘娘和我娘麼?」

天后寵溺地道:「好好好!寶寶沒勾引咱倆,都是我和你娘自個兒犯、主動投懷送抱的,這下寶寶意了吧?」

無月嘿嘿笑了笑,連說這還差不多,隨即想想又問道:「剛才聽您說,元尊長大後已有您和靈虛娘娘兩位女神,靈虛娘娘為何不自個兒跟元尊婚配,卻要撮合娘娘母子……那個呢?」

天后解釋道:「只因靈虛姊姊乃辛岐氏開天時由東方混沌之氣所化,比我出現得早得多,當時天地間尚一片混沌、未分,限於體質她當時尚無情、更無繁育後代之能,故只能讓咱母子倆……不過在府強大靈力的作用下她漸漸有了這種需要和能力,後來她的身子也被元尊所汙,生下了魔界之始祖。」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原來魔界眾神竟是靈虛娘娘的後代,唉!」

天后忿忿不平地道:「可不是嘛!否則她為何如此維護魔界?歷次仙魔之爭仙界始終難以佔據絕對上風,便跟靈虛姊姊有關!」

「元尊既為仙魔始祖,地位僅次於靈虛娘娘和您,他後來又到哪兒去了呢?」

天后有些不屑地撇撇嘴:「他哪兒也沒去,當初成天就知道著我和靈虛姊姊、後來又跟好些後代來,鬧得枯血竭、形神俱滅!」

無月暗想,元尊大人為了天庭人丁興旺如此鞠躬盡瘁,倒也算得上生得偉大、死得光榮,然而這話可不能說!便依依不捨地道:「孩兒這就要走了,恐怕得有段時間不在娘娘身邊,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孩兒在外也會每天為您對天祈福,遙祝娘娘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天后摟緊他重重地香了幾口,心意足地道:「小冤家總是這樣會哄我開心,簡直捨不得寶寶走……唉!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寶寶別囉嗦了,走吧,太真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無月在她那依依不捨的目光注視下返回大廳。太真夫人笑意盈盈地上前拉住他的手溫柔地道:「我是龍兒的第一位師父,從今晚開始你就要在我的小院裡住上個把月了。」說完牽起他的手走了出去。

眾女仙依依不捨地目送無月直到消失不見後,這才拜辭天后各自散去。

太真夫人並未帶無月施展御風飛行之術快速返家,而是與他攜手而行,有心帶他順便遊覽一下沿途風光。她是翠河之守護神,家住翠河之源頭,翠河乃是翠水的上游,離西較遠,二人走了好一會兒才不過走了一半的路程。

太真夫人一向久仰金童之鼎鼎大名,據傳天后一向視他如臠,成天把他關在閬風苑寢和玄女苑中,不願讓他拋頭面,以往她只是在大典上偶爾遠遠望見金童,雖覺他光彩照人,起初也並未特別在意。

漸漸她發覺場中幾乎所有女仙的目光都聚焦於金童一人身上,毫不掩飾眼中的喜之情,身邊的十六天仙閨們但凡提起他便會眉飛舞、滔滔不絕,談論得最多的也是他,其中尤以百草仙子、瑤天聖母、殷十娘、三霄娘娘、天妃娘娘和金光聖母等幾位與金童相的妹子對他最為津津樂道,簡直把他捧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更離譜的是,瑤天聖母和殷十娘還時常在閨們面前炫耀她倆與龍兒之間的曖昧遊戲,須知她倆乃是有名的賢良母,殷十娘之夫托塔天王留駐東天、瑤天聖母之夫北極星君駐守在仙魔邊界,都是天庭大英雄、幾乎能與她比肩的仙軍副統帥級人物,可謂夫貴榮,只因丈夫不在身邊,她倆竟與龍兒大玩曖昧遊戲,擺出一副不惜與丈夫分手的架勢,可見龍兒魔力之大!

她對這位傳奇式的小傢伙愈發好奇,總想找機會見識一下,可她身為翠河守護神、駐地相對偏遠,不象二妹百草仙子等幾位那樣是天后之心腹,她沒資格入住翠水之濱的豪宅小區,本沒機會接近龍兒,每次只能在大典或蟠桃大會上遠遠地注視他,漸漸被幾位妹子的情緒所染,對龍兒不僅好奇、也越來越喜,眼下忽然得到大把與他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令她大喜過望,急於好好鑑賞一番!

所以走到天黑之後太真夫人依然不急於飛行趕路,而是與他攜手踏月而行,繁星天的月圓之夜,皎潔月光灑翠河邊小徑,周邊的一切都陷入一片朦朧之中,一如她那驛動的芳心,正處於人生第二的她漸漸心萌動,身上隨之出現明顯反應,有了某種迫切的需要。

一路上她都側著臻首、不住地上下打量著無月,大大的杏眼中異彩閃爍、雍容端麗的臉上似笑非笑,不時微微點頭、看得暗自意。龍兒仙姿玉貌,恍若來自靈虛幻境的小天使,明亮的眼波如一泓秋水般純淨無,每看上一眼便足以洗滌她心中的所有不快與煩惱,更能掃盡她那難熬之極的空虛與寂寞,堪稱阿姨殺手!

難怪瑤天妹子等幾位賢良母與他廝混在一起竟也會情不自、紛紛向他投懷送抱,即便她也是瞧得心醉神、難以自已,看得久了,心中竟隱隱湧上與他一親芳澤的衝動,婚姻的束縛和堅守多年的為夫守貞已被拋諸腦後,她被自己如此巨大的變化嚇了一跳!與龍兒不過初次接觸,自己何以竟會如此?繼而她更加驚訝地發現,自己試圖扭轉這種心理變化的任何努力完全是徒勞!

這麼長時間過去,她那雙越來越亮的盈盈妙目就未曾離開過身邊這張風光霽月的俏臉,一時間情思如,漸漸芳心暗許、繫於他一身,身為僅次於九天玄女的劍仙宗師,她神思不屬間一路竟走得磕磕絆絆,嬌軀不時地撞向無月,彼此身體上的微妙接觸更是令她心如鹿撞。

偶爾遇上無月轉頭看她,四目相對,她也不閃避,以更加火辣辣的目光與他對視、一瞬不瞬,毫不掩飾自己的慕之意,婦懷雖也嬌羞、但更多的是大膽主動,與懷少女的羞澀之態截然不同。

無月招架不住她的深深凝睇,每次都匆忙回頭躲開她的灼熱目光,到得後來乾脆不敢再轉頭看她。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396章妙目溢彩

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他越是躲閃,太真夫人越想捕捉到他的目光,同時搔首姿、走得扭,言來風情萬種,想方設法引起他的注意,讓他好好看自己一眼,由於轉頭看得太過入神,她不小心腳下一絆,一個踉蹌,豐腴嬌軀倒向無月!

她忙伸出一雙藕臂攬住無月肩頭,穩住自己的身形,二人的臉頓時貼在一起,那種覺,真是……

太真夫人臉上一紅,趕緊移開美麗臻首,黛眉微蹙地道:「阿姨的腳扭了一下,咱倆在路邊坐下來休息會兒再走吧。」

她拉著無月來到路邊疏林中,面對面坐下,她覺得二人離得太遠,豐腴曼妙嬌軀往前移了些,分開雙腿屈膝分置於無月際兩側,裙襬由雪白豐腴的大腿上緩緩下滑,裙底光盡

她那白馥馥豐腴小腹下,兩條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溝之間叢生,褻襠從上到下翻越高高隆起的紫紅桃、堪堪兜住那條長長幽谷,深陷濃密萋萋芳草之中,遮不完碩大牝戶、更掩不住由腹股溝之間一直蔓延到會部的那大片黑森林,粉紅底中央有一團比銅板還大的明顯跡……

她這模樣就像邀請童子拜觀音的那種媾姿勢,大膽而骨!

無月偶然低頭,頓時被美婦裙底光所深深引,忍不住死盯住美婦妙處不放。太真夫人知道他在看不該看的地方,卻絲毫不以為意,並未拉上裙襬遮掩緊要之處,依然似笑非笑,一雙妙目光溢彩、只是深深地凝注在他的臉上,一瞬不瞬、良久良久……

無月看著那團跡漸漸變大,太真夫人則瞧見他那白裡透紅的粉小臉蛋越來越紅,她的粉頰也是一般,倏地她黛眉微蹙、肢不安地扭動幾下,伸手下去用兩個指頭按間那團跡,越越用力,指頭底已陷入某處,跡擴張速度猛地加快!

無月瞧得心難撓,問道:「太真阿姨老那兒幹嘛?」

太真夫人黛眉微蹙地道:「這兩天阿姨下面得難受,本懷疑是長了蝨,在天后寢中找百草二妹檢查了一下,她說不是,只是普通的道瘙、那兒有些紅腫,這是我們這種年紀的婦人常見的隱疾。二妹給我配了些藥水,要我堅持每天晚上用這個灌洗頭道、把藥水擠進去仔細清洗一下里面應該就會沒事。」

言罷她從懷中掏出來在無月眼前晃晃,他見那玩意兒形如瓶,灌洗頭很象男孩呈弧線上翹的起小,灌洗頭部連著一個盛了藥水的水囊,隨著太真夫人的晃動而嘩嘩作響。

她戲謔地道:「龍兒瞧瞧,這東西像不像你那起時的小?」

見她言語間如此隨便,初識之下的生疏頓時消弭於無形,無月覺輕鬆許多,不噗嗤一笑:「象,簡直是惟妙惟肖,呵呵!不過比孩兒的小多了。」

太真夫人瞄瞄他的襠,似笑非笑地道:「是麼?阿姨咋沒瞧出來呢?格格!」

「那是因為孩兒尚未起嘛!」

太真夫人笑道:「天后絕不允許已能起的男孩留在西天,恐怕也只有龍兒能例外了。阿姨倒是很好奇,龍兒的小在什麼情況下會象阿姨手中這玩意兒一樣起呢?」

「那要看什麼情況了,因人而異。」

太真夫人嬌笑道:「那意思是說,阿姨對你沒多大引力咯?」,她的丈夫陸吾神遠在東天為天帝掌管天刑,兩個兒子也分別在九歲和十歲那年被百草仙子查出有發育跡象被遣往東天,現在已成長為兩位赫赫有名的青年猛將,乃天帝心腹,為天帝鎮守朝天門。所謂夫貴榮,丈夫和兒子均為她如此長臉,常為閨們津津樂道,她也是與有榮焉。唯一的煩惱是一家人每兩年只能小聚一,她得花時間陪陪兒子、聊聊他倆的近況,跟丈夫親熱的時間就更少了。

這樣的子跟孀居沒啥區別,她正值狼虎之年、情正旺之時,夜夜枕冷衾寒、鳳只鸞孤、月圓雲遮,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酒舒,無邊的空虛寂寞。她有抱東西睡覺的習慣,丈夫在時抱丈夫,兒子幼時抱兒子,兒子走後抱長枕,年逾四旬後生理期上午夜夢迴、體內焰如炙,便忍不住夾緊長枕縱送起來,下面抹得長枕上是白漿或蛋清狀,難熬處可想而知!

可她不是婦,從未因此而紅杏出牆,並非沒有機會,每年陸續都有少年回西天省親,與夫小聚不同,天后垂憐母親們思念兒心切,將男孩們回西天省親的時間放寬到每年長達半月。就曾有位熬不住寂寞的婦人提議在翠河彎舉行所謂的母子聯誼會,其實就是無遮大會,並熱切地邀請她參加,因為她是翠河守護神,翠河彎乃是由她管轄的地盤。

她只需點個頭便可去參加那個婦與童男的群大會,光了身子被一幫回西天省親的同樣一絲不掛的小男孩追逐,他們在東天情得不到宣發如狂、亢奮得像發情的虎,直到被其中一個抱住按倒、和他一次又一次地縱婦與小男孩配從來都是如此火爆而烈,至少如飢似渴的情能得到一定程度的足。

然而她不屑於這樣的足,更不願因此付出失貞的巨大代價,她堅決拒絕了這樣的邀請,不僅如此,她也不願自己管轄的地盤成為藏汙納垢之地,強烈反對在翠河彎舉行無遮大會,如此荒謬絕倫的提議因此泡湯。

然而近距離接觸龍兒之後,一切都不同了,抱住他親熱、夜裡象幼兒般抱著他睡覺的衝動是如此強烈,心裡偶爾湧上的絲絲縷縷時常盤旋腦際的貞潔觀念在亢奮情面前顯得弱不風,尚未來得及付諸行動便會被強烈衝動淹沒得無影無蹤,偏偏對他還有種一見傾心之覺是如此明顯,對她這種重情的女人而言這尤其致命,金童之魔力令她實在無法抗拒,她也不知原因何在?

她一邊呆呆地看著無月一邊暗自琢磨,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久曠之身情氾濫、急需渲麼?嗯……或許有一點,但絕非主要原因,否則那麼多年自己還不是熬過來了?難道是因為龍兒特別漂亮可、無以倫比?好象也不全是,通常再美貌的男孩在她看來就象自己的孩子,絕不會產生這種不該有的覺,到底是咋回事呢……

哦!是他這雙充魔力的明眸,每多看一會兒她中便會湧上一股熱,令心兒狂跳、渾身顫慄,有種懷少女時代初戀時的美妙覺,朦朧而熾熱,可自己分明已是看破世情的成女人,除了他,還有誰能令自己如此動情、如此渴望他的情滋潤,婦聊發少女狂呢?連風華正茂時的陸郎也不能,恐怕這才是關鍵所在!

還有,龍兒身上似有種奇異體香、不絕如縷,總令人心鈞搖,這會兒離得近了,覺愈發明顯,驅使她總想更靠近他一些、再近一些……

她倏地皺眉,很是難受地低聲說道:「這會兒阿姨下面得好難受,龍兒替我瞧瞧,是不是腫得厲害?」她把褻襠掀到一邊,用手指撥開紫漲讓他瞧。

無月稍稍湊近些仔細瞅瞅,說道:「天黑了,有些看不清楚。」

「那就算了,阿姨用二妹配的藥水清洗一下道試試。」太真夫人把灌洗頭湊向門,右手把嘴一般的小圓頭對正紅心旋搖一陣,隱隱發出吧唧水聲,待灌洗頭足夠滑之後,便如媾般將灌洗頭緩緩道、直至齊沒入,隨即不斷擠水囊將藥水灌入道之中。

一陣陣吱吱擠水之聲傳來,醬藥水混合著滑膩膩緩緩溢出血紅蛤口。伴隨著她那有節奏的擠動作,藥水從嘴中如一般大股大股地急而出,給她帶來些許快,豐腴嬌軀不住漸漸繃直,她黛眉緊鎖,嘴裡噢噢有聲,握住灌洗頭的右手一邊擠,又增加了類似的附加動作,美麗嬌靨上更是寫了七情六……

無月瞧得目瞪口呆,對太真阿姨的豪作風佩服得五體投地,「太真阿姨這、這是在幹嘛?」

太真夫人嘴裡嘶嘶氣幾下,杏眼離地道:「龍兒以前見過女人做這種事兒麼?」

無月搖搖頭,好奇地道:「不過總覺,好象跟做那事兒差不多。」

太真夫人水深火熱地嬌著道:「西天女仙象阿姨這種情況的很多,象你娘和二妹這些孀居婦人的情況更嚴重,阿姨這種行為稱為自,在西天極其普遍,所用的具也是五花八門,據二妹說,這支灌洗頭就是她參照龍兒小的模樣製作的,嘿嘿~她自己也……」

無月很難想象自己心儀的美阿姨會做這等事兒,忙嘴說道:「形狀的確跟孩兒的差不多,不過長短細……嗯~好象……」他一直以下面那長長的槌為,總是想方設法讓襠顯得平坦些,大多數情況下沒啥問題,可一旦犯病,可就……

「今兒在天后寢之中,這個二妹也說過,龍兒的小可嚇人了,她做這東西只是具體而微罷了。」太真夫人求不出灌洗頭,拉回褻襠掩住漉漉的門和血紅的蛤口。

正如無月所想的那樣,她情豪直率,一點也不想掩飾對他的好,身不由己地做出種種骨暗示,讓他知道自己對他有意,好想與他攜手墮入河、相擁熱吻,甚至不惜紅杏出牆、出紅腫發情的惑這個人的小男孩跟她媾。

收好灌洗器之後,她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龍兒的下面,發覺他的襠不知何時已高高隆起,稚具果然看起來還不小,然而他畢竟年幼,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懵懂無知,對她的求舉動和骨的暗示並沒多大反應。

她忽然發覺男孩高聳的小襠竟是如此充魔力,看來自己雖一直極力排斥、竭力避免陷入婦與男孩的忘年戀,終究還是逃不過這種宿命,抵擋不住龍兒的魔力、身不由己地上了他,聽十娘和瑤天妹子說起與龍兒曖昧是如此有趣,她也好想嚐嚐那種美妙刺的滋味兒……

她忍不住伸出纖纖素手撥著無月的襠,欣賞著美妙輪廓,受著隱藏其中的熱力和硬度,膩聲說道:「龍兒小小年紀竟也起,莫非看了阿姨的也有覺、對阿姨這種半老徐娘興趣?小婦的老麼?」

無月難為情地道:「太真阿姨,我……您……」

「什麼你你我我的……剛才讓你看了阿姨的,我也要瞧瞧龍兒的小生得啥樣?」太真夫人溫柔地解開他的兒,一柱擎天的長頓時彈跳而出,在她的纖纖素手上啪地一聲蹦了一下!

「天啊~好長好硬的小!恐怕連阿姨這樣的婦也受不了它的重重一頂哩!龍兒想婦麼?阿姨想配……把張開來讓你……」美婦一手套著長,一手再次拉開褻底、兩指掰開紫漲肥厚門和若隱若現的血紅蛤口,做出邀請男孩進入的姿態。

面對如此主動熱情的太真阿姨,無月反倒不太適應,囁嚅著道:「太真阿姨真是……真是好大方啊……」

見他如此,太真夫人心中掠過一絲慚愧,覺自己今晚的表現簡直就像不折不扣的婦!很可能會讓龍兒瞧不起,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痛苦地顫聲道:「龍兒可是認為阿姨是個婦麼?」

無月無言以對。

太真夫人再次拉回褻底掩上門,難過地道:「龍兒想錯了,阿姨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只是不知怎地,總是情不自……龍兒,看著阿姨的眼睛……」她決定先求,依然脈脈含情地凝視著他,眼中異光閃現、焰爆出串串火花,夢囈般低語道:「龍兒長得簡直比美貌小姑娘還漂亮,阿姨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阿姨好想親親你,可以麼?」

第397章二師父

無月點點頭,緩緩送上自己的臉。圓月清輝下,金童容顏如一泓清溪中的嬌水仙,綻放出絕世美麗,又是如此慧黠可

太真夫人瞧得一陣心醉神,雙手捧住他的臉,緩緩湊上臻首密密地親吻著他的額頭、眉眼、粉臉蛋兒和鼻子,隨後離黑眸微闔、在他的上輕輕觸了一下,聲若蚊吶地呢喃道:「龍兒,阿姨要教你的第一門功夫,是如何與女人接吻……」

她的嬌軀再度靠近無月,坐在他的下體上,把他的上身擁入懷中,的長長熱幽谷貼住硬梆梆長得它倒向他的小腹、緊緊住廝磨起來,讓小頭陷入幽谷中磨蹭止,臻首微斜深深地、深深地吻了上去,及至舌相那一瞬,她重重地嬌一聲,動作忽地變得猛烈起來,使勁兒地、妙舌有力地攪動勾挑,吻得多情而綿,情難抑地嬌道:「哦~阿姨活了一大把年紀,如今才發現與小男孩接吻竟是如此美妙而刺……覺龍兒老練的,這是你的初吻麼?和阿姨接吻覺如何?」

無月避重就輕、支支吾吾地答道:「好美哦……」

太真夫人但覺堅硬之物陷入熱幽谷中、隔著褻底不時磨蹭著內和夾峙其間的,引發陣陣灼熱,噢!小頭滑過溫軟小窩,撓得裡面好啊!又有一大股水兒出……哦~又是一下!

「噢~阿姨的啊!好、好想配……和小男孩配……小頂進來阿姨的!」美婦忍不住地呻喚起來,肢不安地聳搖著,處跟蹤捕捉著小頭,這樣的滑過次數和磨蹭力度越來越大。

她忍不住再次將褻襠掀到一邊,熱幽谷頓時與陷入其中的火龍做那最親密的接觸!「嘔……嗷嗷~龍兒的小頭就在阿姨的門邊……小男孩想進來麼?想頂入婦的大麼?想阿姨的老麼?噢……阿姨要、要的小進來……與阿姨合體,哦……哦……」

她大聲嬌起來,呼愈發急促,攬住無月肩頭借力略微提高,長稍稍立起,蛤口湊上去斜斜套入小頭,小腹部動不止,緊緊嘓住小頭啃咬夾起來,與小男孩淺淺媾磨蹭的快竟也如此強烈!

她忍不住顫聲道:「噢~小頭進來啦,阿姨想配!龍兒,阿姨的行為等同於姦小男孩,是不對的……哦……可是阿姨忍不住,好、好想要你啊!婦的想吃男孩的小……婦喜和小男孩配,一定很舒服很刺吧?小男孩若能得中年婦懷孕就更刺啦,那才是真正的配……龍兒,豎起你那可的小婦的!哦!在婦的道里……」

無月哼哧哼哧地道:「小被阿姨住了,豎不起來。」

「阿姨這就讓它豎起,象火箭般在婦的道里發!」正如太真夫人所言,她現在一門心思只想姦這個嬌、比美女更美的漂亮小男孩。

由於她的雙腿分開來放在無月的身子兩側,全身重量全靠肥支撐,她不得不再次借力抬高,這次幅度更大,大到長長能夠擺束縛、向上高高翹起,不過她的動作很慢且小心翼翼,免得小頭由蛤口中出。

待極富彈的長完全自由豎起,豐腴雪又緩緩下沉、一點點噬長,尖硬小頭破開層層疊疊繞上來的漲紅,漸漸深入,發出輕微的吱吱水聲,縷縷汁被擠出、沿身緩緩淌下,待得身僅剩半寸多長一截在外時,伴隨著一陣美婦難以抑制的叫,長停止了繼續深入,因為小頭已重重到底,頂得美婦快美難言!

「嗷嗷……好舒服……龍兒頂得好深好有力啊!比陸郎強多啦……陸郎我對不起你!可是老婆這幾年好,做夢盡是抱著小男孩配……也不知龍兒有何魔力、好人啊,老婆忍不住想勾引他,不僅想跟他睡、還想嫁他……你若受不了戴綠帽就休吧,老婆離不了龍兒和他這威力無窮的小!噢~龍兒……使勁兒阿姨,阿姨是大婦,阿姨的婦的大!」

太真夫人雪縱送著上下起來,噼啪水聲響起,越來越大聲,數十下之後她又改為前後動,這樣小頭在花心深處來回撬動,刮磨得、快美難言!

在大幅度動的同時,她與無月吻得更深更熱,齒間傳遞的深深情與源自間的亢奮情在腦際合,相互促進、雙雙替上升,越拔越高,得更深、望更強,快火花也越發令人頭暈目眩!

期男孩最渴望母、狼虎之年的美婦天的母最為旺盛,雙方均處於人生高峰期,這種心理和生理特點註定雙方天生相互引,中年婦人一旦遇上喜的男孩,接觸一段時間後很容易產生戀情,由喜變成情,卿卿我我相戀親熱、渲意之際相擁熱吻,不可避免會點燃望火焰,一發而不可收拾,終至勾搭成姦。

婦與男孩一旦媾合,雙方均持久耐戰、情異常亢奮,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一次次地以不同姿勢縱媾,總能得到淋漓盡致的渲和極致的足,所以美婦與少年間母子般戀總是醉人如酒,太真夫人便是這種情況,濃濃母與亢奮情同時得以充分渲是如此忌刺、銷魂蝕骨!

這種坐騎式的媾姿勢比跨騎式有更多妙處,美婦的體重全由騎在無月下體上的間支撐、小頭頂得最深,且隨著她的肢不斷地旋搖和動,花心隙被小頭一點點擠開而楔入得更深;阜、蒂和肥厚外在無月小腹下來回磨蹭,能同時得到極大的刺;對面相擁而坐一方面便於熱吻、的銷魂覺是如此強烈,同時也便於哺,對婦與男孩而言其美妙處不言而喻!

太真夫人此刻兒漲漲、頭膨大如紅棗,分外渴望母覺,渾身上下幾乎所有處都得到足夠強烈的刺、得到前所未有的快,唯獨就剩下房和最為的漲硬大頭了,不顫聲說道:「龍兒,阿姨的頭,它好漲哦……小男孩不是最喜吃媽媽的麼……」

無月當然喜,而且是喜的不得了,並因此成功使得天后到現在仍無法為他斷。他移開吻得發麻的嘴巴,頭臉埋入高聳柔軟的酥間,顫巍巍晃悠悠的大吊白光耀眼,他張嘴叼住朝向外下側的嫣紅珠重重地嘓起來,太真阿姨看來為孩子斷很早,頭雖也很大但依然嬌,顏沒天后那麼深也不象那麼爛糟糟的,被他咬了那麼多年,變得像爆玉米花一般,想不爛都難,可他喜

婦肥碩的房和吃婦的恐怕沒人比他經驗更豐富、花樣更多,掃動諸般技巧不一而足,既能充分足自己對母的飢渴、又能讓婦得到更大的足。

這不,上下攻之下太真夫人很快便受不住了,花心隙漸漸被磨開,張合搐不已、汁溢出得更多更快更熱,小頭趁勢挑開花心口、尋抵隙地強行鑽入,繼而在裡面最灼熱處搖頭擺尾地肆起來!

她那雙美麗杏眼猛地瞪大,黛眉緊蹙、痛苦不堪地嗷嗷叫幾聲,嬌軀繃得緊緊、把無月抱得死死,拼盡全力、更加猛烈地動起來,「噢!龍兒小小年紀,可、可是好阿!小好長好硬……頂得好深好有力!好舒服哦……得阿姨好、好……阿姨要、要丟……好想!噢噢!」

噼啪噼啪地重重動一陣之後,她到了高、前所未有的高!撕心裂肺地尖叫著、得淋漓盡致,從未如此痛快過!堪堪完,但覺熱血衝頭,太美啦!這就是天堂麼?她雙眼翻白、暈厥過去……

接下來她和無月轉移到翠河彎的蘆葦叢中繼續野合,鏖戰通宵,第二天清晨才沉沉睡去,待得午間醒來與小男孩調笑幾句,又勾起美婦心火,忍不住抱住無月繼續縱媾,被力充沛的小男孩得昏天黑地,醒來後不久復又暈去,如此反覆、週而復始……極致的高受不再是可遇而不可求,而是一高過一地強行向她撲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令她目不暇接!

她從未想到這種世間極樂竟能如此唾手可得,每每在高餘韻中息初定、尚未由頭暈目眩中醒神過來,下一輪更加猛烈的高又來了……

她的已被得紅腫不堪、得幾近麻木,紅桃腫得比饅頭還大,可又象隨時有千萬只螞蟻在幽裡面爬來爬去,得要命、直入骨髓!她徹底放縱自己,將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於身上最的三處,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和心的小男孩配、一直配下去,除非累得趴下,她一刻也不想停,高連連、忘情地嘶聲尖叫之間,渾忘了時光之過……

這一輪鏖戰直到天黑方告風停雨歇,她已癱軟如泥、雙腿麻木不堪,間紅桃火辣辣地疼,可食髓知味的無月似乎婦上癮,息一陣之後又爬到她身上,起金不倒的長搗入紅腫不堪的蛤口,在裡泡了那麼久,這變得愈發長大,達到驚人的尺寸,且硬如鐵杵,一經捅入便如她當年破瓜一般、撕裂般的疼痛鑽心刺骨!

「噢!得阿姨好痛啊!龍兒實在太厲害,阿姨的都被你腫了,實在不能繼續,不能再阿姨的啦……咱、咱倆已經搞了整整一天一夜,該回家啦……」

無月想想也是,自己也已兩次,快超標了,於是拔出長坐起身來。

「唉~你們小男孩玩起女人來簡直不要命,連阿姨這樣的婦都吃不消!」太真夫人待穿衣回家,卻發現自己本站不起來,更別說走路了,只好原地躺下、與無月赤地相擁而眠……

第二天清晨起來,她元氣盡復,卻又不想走了,又和無月媾起來,如此整整折騰三天三夜之後,才總算與無月相攜、宛若恩一般雙雙把家還。

回家後太真夫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兒便是拉著無月鑽入臥室,牢牢閂好房門,吩咐侍女無論何人一律不得入內,隨後與郎輕憐、用盡各種姿勢顛鸞倒鳳,臥室中不僅被翻紅,而且隨時隨地只要起便抱在一起縱媾。

繡榻上、桌椅上、地上甚至下,她與無月抱在一起滾來滾去,到處都留下縷縷,十天中這對偷情的婦和男孩就未走出臥室一步,她就未穿上過衣裳,不斷地分開雙腿撫摸著婦發情的大紅桃、著紅紅的惑男孩與她一次次地配,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歇息一段時間後又接著縱,重複著一個個循環,似乎永遠也不想停下……

到得第十天上,又一輪猛烈的、淋漓盡致的高之後,太真夫人氣吁吁地道:「龍兒,你把阿姨的得好大,都快夾不住你的小了。」

無月反駁道:「少來!阿姨這種婦的本來就大,明明是您的老公搞大的,卻來怪到孩兒頭上。」

太真夫人很是懷疑地道:「聽寶貝兒的口氣似乎過不少婦吧?娘娘那麼疼你,看著你的表情很是複雜,除了母還有那種……龍兒一定上過娘娘吧?你玩阿姨的這些花樣都是娘娘教你的吧?」

「我說太真阿姨,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還有傳聞說您是娘娘的女兒呢,可有此事?」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一向是無月的長項。

太真夫人密密地親吻著他,「龍兒,這話阿姨可要反過來說你了,咱倆私下說說可以,在外面可不能說,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即便是又如何?龍兒母女雙收豈非更妙,呵呵!」

她和無月終於收拾起身,無論多麼戀姦情熱,天后待的事情她還是要照辦的,是該給龍兒授藝的時候了。

太真人如其名,做事跟人品一樣特別較真兒,傳授無月御劍之術一絲不苟。在她的心指導下,經過半個月的勤修苦練,那柄軒轅神劍在無月手中施展得虎虎生風,催動仙法時上天入地、揮砍劈刺無不得心應手,劍仙宗師果然名不虛傳!

************

無月的第二位師父便是他一直虎視眈眈、必得之而甘心的百草仙子,這位天生麗質的大美人淡掃蛾眉,星眸微嗔,素齒朱,冰肌玉骨般嬌軀、欣長如空谷幽蘭,儀態端莊淡雅,無絲毫矯造作之態,渾身上下除了一身紡布青衫,髮髻上一支荊釵便再無任何妝飾,卻難掩天姿國,實可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她貌似三旬美婦,時常為天后配些滋養顏的靈藥,無月跟她很,知道她的實際年齡已達四十五歲。

他對百草阿姨的評價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國天香,毫不吝惜讚美之詞,然而令他倍遺憾的是,百草阿姨恐怕算得上最難勾搭的良家婦女,簡直比娘更難上手十倍還不止!

唯其如此,這更加發出他的鬥志,立誓非把這位堅貞無比的絕世美阿姨到手不可,哪怕是不擇手段!

與九天玄女一樣,百草仙子的丈夫於第八次仙魔大戰中光榮捐軀,給她留下三個女兒,她生孤傲、視天下男人如草芥,除亡夫之外沒一個男子她看得上眼,也未再嫁、與女兒相依為命,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可女兒們出嫁以後她的子愈發難過,尤其年過四旬之後不僅沒有隨年齡的增長而減退,反而更加旺盛。

當然這並不說明她有何非分之想,相反她是一位保守貞節的女人,心中的想法與實際的做法完全是兩回事。就好比她很喜龍兒,隨著他進入青期甚至已不僅僅是喜而已,然而她也絕不願跟龍兒做出逾禮之事。

聽侍女梨瑰傳報說龍兒已光臨藥仙草廬,她的心情既複雜又微妙、既擔心又期待……然而一直以來,跟他相處時的幸福快樂終究高於一切!立即吩咐梨瑰把龍兒帶進來。

隨即她也不知出於何種心理,快速走進臥室,把她那已有隱隱魚尾紋的臉龐心修飾一番,修理散的眉,眼睫塗成黑,把殷紅雙抹成深紫,使自己看起來顯得成、妖而嫵媚,這些也都是下意識的舉動,談不上有啥想法,但實事求是地說,跟她平時的風格迥然不同。

完了之後她才嫋嫋娜娜地走進雅廳,剛好遇上無月進來,忙拉住他的手笑問道:「龍兒在太真大姊那兒呆了那麼久,都學了些啥仙術呀?大姊可曾送你啥寶貝神器麼?」

無月笑笑道:「太真阿姨是鼎鼎有名的劍仙宗師,教孩兒的自然是御劍術啦,不過她可是吝嗇得緊,一把神劍都不願送我。」

百草仙子拉他在貴妃椅上並肩坐下,轉頭招呼梨瑰奉茶,隨即親暱地攬住無月的、輕拂著他的頭髮,語含責備地道:「龍兒已有娘娘欽賜的軒轅神劍,沒有什麼寶劍能比得上,還用得著大姊再送你麼?對了,阿姨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你與大姊親熱得過分,這可不太好哦!」上次老搭檔太為療治龍兒毒與他親熱之事,她至今仍有些耿耿於懷。

無月言道:「徒兒跟師父親熱些有啥不好?孩兒跟您不也親熱麼?」言罷在她臉上啵地香了一口。

百草仙子格格嬌笑一聲,打開他襲體而來的祿山之爪,啐道:「龍兒跟太真大姊不過初識,豈能跟阿姨與你的情相提並論?」

作為天后心腹大仙,她所居的藥仙草廬位於西天頂級豪宅區翠水之濱,與玄女苑相隔不遠,二人是極要好的姊妹,平時往來甚密,無月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去玄女苑時經常喜逗他玩。

另外她時常到閬風苑寢向天後請安,天后和她的那雙寶貝若是有恙、也是由她前去療治,每次去的時候,小公主沉默寡言、與她往不多,忙完之後活潑好動的龍兒卻總要著她留下來講故事或嬉戲玩鬧一會兒、瞎扯一番,雖年紀相差懸殊倒也趣味相投、無論什麼話題都能聊到一塊兒,關係很是親密,成為一對忘年莫逆之

與天后類似,她對龍兒也非常寵溺,與他相處得親密無間、一向言笑不忌,雖曾有過差點失身於龍兒的經歷,可這並不影響她對龍兒長期以來深深的喜,不過她須得牢牢守住底線,時時提防龍兒偷襲成功、逾越男女之防罷了。

她跟無月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陣後,笑地問道:「阿姨常年沉醫道,可不象大姊和其他姊妹們那麼有能耐,這些天一直在犯愁,該教龍兒啥技藝呢?到現在尚未想出呢,若實在……」

無月忙道:「阿姨不是說打算教孩兒醫道麼?」

「阿姨是這樣想的,可龍兒好象不太樂意嘛!」

無月笑道:「孩兒那是說著玩的,其實對醫道興趣哩,救死扶傷多光榮啊!」

百草仙子有些疑惑地瞅瞅他,離他稍稍遠點,警惕地道:「這可實在不象龍兒的風格,別又是在打啥鬼主意、想趁機算計阿姨吧?」

無月一窒,心裡還真有這種想法,不過他豈能承認?訕訕地道:「阿姨在想啥呢?成天防我象防賊似的,這是口口聲聲說有多麼疼孩兒的寶貝阿姨該有的表現麼?」

百草仙子撇撇嘴:「少來!若非百草一生唯謹慎,恐怕數月前就被你這小壞蛋給毀去了貞節!」

無月不地嘟噥道:「三個女兒都嫁人的女人了,還成天把貞節掛嘴上,真是!」

百草仙子都懶得理他,瞪他一眼說道:「其實以你這種活潑跳格委實不適合行醫,可娘娘既有安排,阿姨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獻獻醜、傾囊相授了,不過有一條,醫道嚴謹、須得一絲不苟,阿姨行事一向較真兒,龍兒也必須這樣,可不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第398章遨遊仙境

她身為天庭藥仙,除了為眾仙治病便是採集各種珍稀藥材,所以身輕如燕,她要做的首要之事便是帶無月踏遍仙山,教他的第一門功夫乃是辨識、採集和配製各類仙藥。

接下來的幾天無月大呼過癮,由於一直以來天后允許他活動的範圍有限,以前他從未去過的幽谷深壑等仙界勝境,這次均跟著百草仙子出去遊覽一遍。

無月這才知道自己所居的西天仙山位於仙界西北、西海之南、沙之濱、赤水之後、黑水之前,仙山高大巍峨,高一萬一千里,四周有九重仙山重迭包圍,山外被弱水環繞,即便輕如羽也會在這條不能承受任何重量的河中一沉到底!

弱水外環繞著炎炎火山,山上有種燒不完的樹,不論風吹雨打火焰永不熄滅,發出燦爛光輝,把西天仙山上的紫清闕照耀得霞光萬道,分外美麗。火中生長著一種大老鼠,身體比牛還大,重達千斤,身上的有兩尺長,細滑如絲,離開火用水一潑就會死,把剪下可織布,絢麗華美,稱為火浣布。

外圍九重仙山山外有山、層層相迭,每一層相隔萬里,從山下仰望,五雲霧繚繞,儼然一體,映出巍峨神聖的闕之象。

位於九重仙山東麓的增城按五行在各處均生有特別的樹。東面有狀似海棠的沙棠樹,黃花赤實,沙棠果無核、味甘美,吃了可飄洋過海,踏水不溺;還有枝條、花朵和葉子由玉生成的青蔥高大的琅圩樹,微風吹起枝葉發出悅耳清音,由離朱天神看守,她生有三頭六眼,三頭輪睡覺,晝夜總有一隻眼睛注視著琅圩樹的動靜,樹上生長的美玉狀如珍珠,紫清闕中的鳳凰和鸞鳥便以此美玉為食。

增城西面則有玉樹、璇樹和不死樹,南面有絳樹,北面有碧樹和瑤樹。增城中央最高處有一株高達四丈的木禾穀,需五人合圍,它食之不盡,其上生長著一種奇特的動物,稱為視,有點像牛肝,中間生了一對小眼睛,沒有四肢百骸,它的總是吃不完,是種理想的食物。

奇異珍寶的增城共有九重,重重上去高一萬一千里,最上面那座城有四百四十個城門,城門寬度約四里,宏偉壯觀,城中最大的殿名叫傾,有一座以玉裝飾之華麗璇室,有機關令它旋轉。西邊的閭闔門內有個蔬圃,是天后的菜圃,四面浸以丹水繞三週後仍歸原處,自古以來不增不減,凡人飲一勺即可長生不死,天后的長生不老藥就是百草仙子用丹水輔以其他靈藥配製的。

從第九重增城上去一萬一千里就是涼風山,登上這座山不必服藥也可長生,再上去一萬一千里是懸圃山,登上此山不但長生不死,且具神通,能呼風喚雨,再上去一萬一千里便是西天,乃天后西、閬風苑和翠水之濱這片豪宅區等機要重地,男仙一概到此止步、不得上去。

西又名紫清闕,乃天后召集大仙議事之處,這座壯麗的殿共五城十二樓閣,四周圍著白玉欄杆,每一面有九口井,用玲瓏剔透的玉石做井欄,另有九扇門,正門對著東方,清晨接旭光輝,此門由地位崇高的金光聖母親自率天將開明把守。

開明是一位九頭美婦,貌美身軀卻像虎並長著九條虎尾,特大的嬌軀十分雄壯,煞是怪異,九頭均為美婦形象,整立在紫清闕東門上遙望東方,似在監護著什麼。金光聖母不僅掌管西東門,還兼管九天,即除了靈虛幻境和魔界之外的整個上層宇宙,天后的苑圃、田圃中的時令與節氣也歸她管,堪稱天后的大管家。

在開明周圍環繞著一些神異的靈,有一群名叫土縷的神獸,像羊而長著四角;有群神鳥欽原,大如鴛鴦像蜂一樣蜇人,被它一蜇鳥獸都會死去、喬木都必枯萎;她的西邊有神異的鳳凰、鸞鳥,它們頭上帶著蛇,腳下踩著蛇,部還盤踞著赤蛇;北邊有珠樹、文玉樹、琪樹和不死樹等神樹。

南邊有六頭的樹鳥,以及蛟龍、大蛇、豹子,還有許多無月叫不出名的各種動植物等。東北四百里外有座懸圃,是天后出行遊玩的另一座大花園,由女仙英招掌管,她瞬間便能騰空萬里、周遊九天,身形竟比百草阿姨還快!懸圃下有一股一塵不染、清澈晶亮的泉水,名叫瑤水,一直到西附近的瑤池中。

距西不遠處有座巖山,生產柔軟白玉,玉中分泌出潔白油潤的玉膏,最能滋養容顏,天后尤喜食之,多餘的玉膏用來灌溉丹木,丹木每五年就開出五花朵,結出五味鮮果。

無月跟著百草仙子一路遊覽過來,西天仙山上的各種奇花異卉、珍禽異獸多得不可勝數,周圍幾千萬裡範圍內群山處處、住著許多神仙。其中有座極大極高,周圍三千里,位於西天仙山正北,四周渾圓似天柱一般,映著光金光燦爛,矗直九天之中,看不見山頂,兩旁也不知伸展到什麼地方,半個天都被這座山遮去,山下有座房屋,叫回房,方廣一百丈,歸仙人九府治理。

山上有隻大鳥叫希有,張開右翼可蓋住天后之西天,張開左翼可蓋住天帝之東天,背上有塊一萬九千里的地方沒長羽,天后與天帝正是藉此處作一年一度的相會之地,可據說已有很多年沒用過了。

百草仙子帶著無月翱翔九天遊覽一番之後,教他的第二門功夫便是爬第八重仙山上的那棵天樹,據說能通向傳說中的靈虛幻境—仙魔修煉所能企及的至高無上的所在,不過這僅僅是傳說而已,誰也沒上去過,據傳天帝便正在為此目標而不懈努力。

既然是教無月爬樹,自然是她在上、無月在下,這是一顆很高很高的大樹,似乎往上生長得永無止境,誰也沒能爬上過樹頂,連最擅長爬樹的百草仙子也不能。

無月跟在她的身下艱難地往上爬著,偶爾抬眼看去,衣袂飄飄之間,她的白近在眼前、裙底光盡收眼底,兩條肥白羊般豐玉腿間叢生、從三指寬的褻底兩側冒出黑兩大片,由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一直蔓延到會部,小襠越往後越窄,漸漸陷入深深股溝之中,雪白豐腴翹近乎全,委實人情、勾魂魄!

他的襠騰地高高聳起,漲得難受!爬完樹下來之後,百草仙子立即發覺他的異狀,她臉上一熱,倏地想起是咋回事,忙按住裙子啐道:「龍兒咋、咋會這個樣子?」

話雖如此,她又飛快地瞄了一眼,那麼明顯,應該沒看錯!不知怎地,她對龍兒漲鼓鼓的小襠總是特別,雖明知不該卻怎麼也剋制不住,但覺下面的已熱一片,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戶裡爬來爬去,出好多水水,也無心再教他爬樹,只想儘快回家清洗下身、以免黏乎乎地難受。

回到藥仙草廬附近時,遙見青霓站在院門前四處張望,無月忙奔上前拉住她的手問道:「青霓姊姊來啦,找我有事麼?」

青霓定定地看著他,搖了搖頭。無月挽住她的左臂往院門裡走去,百草仙子跟在二人身後。無月把頭靠上青霓的肩頭問道:「姊姊,可是出了啥事兒嗎?」

青霓仍是側著頭定定地看住他,這次連搖頭都省了。百草仙子知道青霓是個有些痴呆的啞女,對此習以為常,只是龍兒漸漸大了,對阿姨和姊姊們舉止間仍是如此親暱,她很不以為然,看得暗自搖頭,隨在姊弟倆身後進入大廳後她兀自折進內室,忙自個兒的去了。

無月拉著青霓在椅子上坐下,擠在她身邊叫聲姊姊,低頭看著她那洗得發白的衣角、一陣溫馨之湧上心頭。

青霓從懷裡掏出一包紅果,打開來一顆一顆地喂他吃,空比劃道:「好久沒見寶寶了,來瞧瞧你。」

無月抬頭,見她一頭秀髮胡結成幾大的麻花辮子、尚有一綹綹散發飄在眉梢和粉腮邊,不時有風輕輕一吹便有幾綹飄上淡淡紅,她也懶得去管。無月輕輕為她拂去角邊縷縷秀髮,輕飄飄柔細髮絲繞上來,在指頭上饒了一圈,說道:「我也好想姊姊哦!可按規矩拜師學藝期間必須尊師重道、不得擅自回家,待這學期放假我就可以回家陪姊姊啦!最近姊姊還好麼?」

青霓臻首微搖,仍呆呆地看著他比劃道:「一點都不好……這些子姊姊就像丟了魂兒,侍候娘娘老出錯,可沒少捱罵,但凡有空便悶在小屋裡哪兒也不想去、啥也不想做,更沒心思梳頭了。」

無月心中難過,一時卻不知該如何安……青霓姊姊本就沒魂兒,想想她這種子也真難過,娘娘啥都好,可就是非得錮青霓姊姊她們的魂魄、讓她們無法說話,還死活不肯解除制,無論自己如何懇求都沒用!

青霓見他如此神情,又比劃道:「沒事兒,姊姊這會兒好多了,希望寶寶早些學成歸來,姊姊還每天帶你出去玩。」

第399章荒唐舉動

且說百草仙子回到內室,吩咐梨瑰打來熱水、掩上臥室房門後正待清洗下身,忽覺一陣內急,遂坐上繡榻後的馬桶小解,淅淅瀝瀝的柱擊水聲接連不斷地響了好久!

她略微抬甩了幾下,將殘留中和上的甩掉,或許憋得太久,又是一陣意湧來,嘩啦啦地又開始撒,她低頭看看,或許由於中皺褶太多,她這角度都能看到兒中擠出的幾條粉紅,很難看地吊在邊,看起來爛糟糟的,加上濃密重生,柱灑出來後四散開來,不復幼年和年輕時那種很規則的一柱形態,這恐怕也是中年婦和少女的區別吧?

待小解完畢,她起身正用帕兒擦拭下體時,因在生理期上兒紅腫、得很難受,出的水已透褻襠部,連秋也浸拇指頭般大一小團,她怕待會兒坐下時連裙子也被浸,那可就太丟人了!

她只好解開裙子上的紐扣、開裙襬,下秋和褻,用褻擦拭熱一片的牝戶,打算擦淨後換上乾淨褻再出去。她的又多又濃又密,糊上水後黏成一綹綹的很難擦拭,她先得一綹一綹地擦淨上的水,再沿兒擦拭裡面,最後是漲得發紅的兒,裡面總是漉漉的怎麼也擦不乾淨……

布料和兒中相互磨蹭,帶來酥酥的覺,擦得久了牝口得難捱,她不由得更加用力擦,藉以止,可偏偏越擦越,不知不覺間指頭已將布料頂入蛤口,在寸許深道上方那塊凸出的處撓,漸漸玉頰漲得通紅,呼急促,但覺無法解決問題,便習慣地由櫃中取出兩年來常用的那角先生捅進道、來回著權且止……

角先生很細、僅比大拇指稍,包皮也尚未翻開,完全是童男小的模樣,只是稍長些罷了,因為她喜,既足以頂到她那藏得深深的花心,又可受到與幼童媾的忌刺足深藏內心的戀童情,只是缺少和龍兒貼股、縱的美妙覺,她立志為亡夫守節、自然不能再醮,也只好將就一下了。

手扶數十次之後,道中不住傳出噼啪水響,她低頭一看,媽呀~磨出好多白漿,正順著往下淌,眼看著就要把褥浸

她趕緊坐回馬桶上繼續,這樣水滴落馬桶中正好,沒了顧慮後她往裡捅的力道漸漸加重,且不時偏轉角度刺道內所有點,雖不是真的,可男孩稚的細長小、小頭一下接一下重重撞擊花心的滋味好美啊!

如此反覆撞擊花心百多下之後,花心口漸漸被撞開,張合間水愈發洶湧而出!口擴張的覺好……天啊~花心口好啊!噢~再用力一點,把花心口挑開,男孩的小頭尖硬細小,更容易鑽入婦花心……哦!鑽進去一點點,那裡面最!嗷嗷~再進去一點,唉~可惜小頭沒法像真的那樣、時在花心口中猛烈跳動……

她這角先生乃是找頂尖匠人選用巖山極品活玉特製而成,小頭呈類似三層寶塔的箭頭狀,前端尖細且做成圓滑鉤狀,往後稍,上面分佈著三層倒鉤型扇稜,每層的形狀類似兒上的稜,由尖端往後圓徑逐級加大。

這樣的小頭在花心口邊撬動一陣之後,趁花心口張開吐出那一瞬,她稍稍加力、讓尖鑽了進去!

天啊~雖非真的小男孩,卻也得要命!一陣想丟的湧而來,間她太過投入,手一鬆,角先生快速由道中滑出,差點跌落馬桶中被所汙。

百草仙子嚇了一跳,如此寶貝若是被汙,她可是不敢再用了,定定神想了想,她把角先生尾部那細繩小心地栓在上,稍稍用力拉拉,牢靠,這樣就不用怕一時不慎,讓它掉進馬桶中了。

好後她又快速而猛烈地起來,又是近兩百次之後,她始終在丟與不丟之間的臨界點上徘徊,雖無比暢懷,卻始終沒法真個銷魂,她不喟嘆,無論是節婦還是婦,若非是與自己所的男人,實在很難達到那種靈、天人合一、死的至高境界!

她這樣已不知做過多少次,自知這玩意兒只能聊以止,要想身卻是不能,無論再多久都一樣。她出角先生正待收好起身,瞥眼間但見門後竟有一雙目光直愣愣地盯視著自己的牝戶,正是自己一向疼的龍兒!

百草仙子正值狼虎之年又在生理期上,想及自己茸茸的下體、糊白漿的牝戶和之極的自舉動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又羞又急,忙提上褻放下裙襬扣好紐扣,衝過去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無月幾記耳光,疾言厲地怒斥道:「無的小混蛋,竟偷看阿姨撒!這和偷看你娘有何區別?」

完了拉著他怒火沖天地衝向大廳想找青霓算賬,她這習慣跟天后與九天玄女差不多,認為一直是青霓帶龍兒玩耍,但凡他出錯都是青霓沒教好!瞧她這模樣無月便知她想幹啥,忙衝大廳裡大喊:「青霓姊姊快跑!」

二人衝入大廳,青霓不知發生何事,呆立當地不知所措地看著無月,待得看清他嘴角掛血,粉左頰上一片紅腫、現出五條清晰掌印,她忙嗷嗷叫著撲過來把無月攬進懷裡,纖纖柔荑心疼之極地不斷為他按傷處,眼眶一紅、大顆大顆的淚珠直往下掉!

「你這婢!龍兒跑來臥室中做壞事你也不管,還敢包庇他!」百草仙子揮手便是重重一陣耳光扇到她臉上,繼而按住她一頓拳打腳踢,恨不得把她往死裡打!

青霓既未還手也沒躲閃,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瘀青處處,只是緊緊抱住無月背對施暴者。其實並非她的功夫與法術不如百草仙子,其實她這兩項都很厲害,比跟她一起長大的那個漸崛起的三界第一戰神聶焰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在這個地盤上她只能夾著尾巴過子,她的反抗意識連同魂魄都已被天后的無上仙術所牢牢錮。

無月醒神過來,拼命想掙她的懷抱向百草仙子求情,卻哪裡掙得?只好嘶聲大叫:「阿姨快別打啦,都是孩兒的錯!跟青霓姊姊無關,您打她幹嘛?嗚嗚嗚……」

百草仙子正在氣頭上哪肯住手?直到打得手軟、踢得腿疼,最後一個大腳重重地踹在青霓上,怒吼道:「婢,快給我滾!」

蜷縮在地的青霓掙扎著起身,抱著無月踉踉蹌蹌地出門而去。百草仙子吼道:「給我把龍兒放下,你自己滾!」

青霓一愣,只好把無月放在地上,卻仍不放心、攬住他的身子警惕地回頭看著那頭髮怒的母老虎,眼中是疑惑與不解,竟也隱隱有一絲憤怒,只可惜無月沒瞧見而已。

但他知道青霓姊姊逗留此地唯有捱揍的份兒,趕緊扶著她快步往外走去。青霓一步一回頭,唯恐那頭河東獅又撲上來對寶寶不利。無月也顧不上觸犯天規了,扶著青霓回到她那間小屋裡躺下,找來華琳為她處理傷勢。待得華琳為她解開外衫,無月不一口涼氣,她那冰清玉潔的粉肌膚上布血痕和瘀青,還有不少被鞋尖踢裂的長長傷口、血如注!

他忍不住撲到青霓身上泣聲道:「青霓姊姊,都是我不好,害得您受苦,嗚嗚嗚!」

華琳拍拍他的頭比劃道:「大姊沒事,龍兒坐一邊去,別妨礙我為大姊裹傷。」

青霓也有些艱難地比劃道:「寶寶回去吧,百草娘娘差不多也該消氣了,不會再動,若你遲遲不歸壞了規矩,到時候可別又出事。」

無月搖搖頭堅決地道:「我要在這兒陪著姊姊。」

青霓又勸他多次依然無效,他一直趴在邊跟青霓說話、給她端茶送水,他一直很奇怪,青霓姊姊常遭天后和孃的暴打,多半都跟這次一樣是因為自己,可無論多重的傷勢、只要不致命,只需躺上三五天她便能很快痊癒。這次算是很輕的了,半天過去她已無大礙、可自行下走路。

無月這才放下心來,呆到傍晚時分,他才在青霓的一再催促下回到藥仙草廬。

這時百草仙子氣已消,青霓她倒不擔心,可龍兒的臉也被打腫了,她既心疼又擔心,怕小傢伙跑去找天后告狀。天后護短可是出了名兒的,天庭當初分裂為仙魔兩界便與此有關,才不會管龍兒是否有錯在先、有理沒理,知道這事兒後鐵定會狠狠地收拾她一頓,不好把她罰往東天去做那些光兒的寮婦都說不定!

她心裡七上八下,見龍兒身後並未跟著氣急敗壞的天后,她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換上一臉慈,一把將他抱在懷裡,伸出纖纖素手撫摸著他那仍未完全消腫的小臉蛋兒,憐無限地道:「龍兒,阿姨當時也是氣極了,竟對你出手這麼重,都是阿姨不好,阿姨打自己幾下給你賠罪……」其實心裡想的卻是謝他沒去向天后告狀。

無月拉住她的手,仍有些不地道:「明明是孩兒的錯,您打我本是應該,幹嘛對青霓姊姊下那等狠手呢?人家夠可憐的啦!」

百草仙子恨恨地道:「龍兒這身壞病全是她慣的,那是活該!有啥可憐?娘娘和你娘也是這麼說她的。」

無月跺跺腳,覺得她們仨簡直不可理喻!兀自往自己住的廂房走去。百草仙子忙拉住他的手說道:「龍兒別生氣啦,阿姨給你講故事賠禮總行了吧?」言罷不由分說把他拉到暖閣中貴妃椅上坐下,開始給他講笑話和故事哄他開心。

可任她說得口乾舌燥,無月仍拉長了臉一直不理她,又低頭聽了好半晌,他才不依道:「阿姨講的故事簡直無聊透頂,笑話也一點都不好笑,不行,得講葷故事才能過關!」

見寶貝龍兒終於肯說話,自然是原諒自己的暴行了,百草仙子意地笑笑,從內心來說,她實在不願因午間的不快影響到與龍兒親密無間的情,當下寵溺之心大起,不願過分拂逆其意,於是柔聲道:「龍兒,只要你人還正常就好,你既聽葷笑話阿姨就給你講,可阿姨不知啥叫葷笑話,龍兒先說一段給阿姨聽聽、權作示範好麼?」

無月點點頭,說道:「有一天詩仙告訴畫仙:後山住著一個寡婦,守寡三年,視貞節為生命,養了一隻鷹與她相依為命,若你能把她搞定我就服了你。畫仙想了想,要他過幾天來聽消息。兩天後下起傾盆大雨,半夜畫仙爬上後山,到寡婦門外敲門問道:能否讓我避避雨?寡婦開門,見竟是畫仙,忙讓進屋。他連連道謝,問道:我可否衣?寡婦看他衣服全,忙拿到灶上烘乾。他又問:大嫂我口渴,借我一瓢喝口水行嗎?寡婦忙拿了一個瓢給他。」

百草仙子在他臉上擰了一把,嬌嗔無限地道:「好啊!龍兒跟太真大姊簡直不學好,先是偷看阿姨撒,這會兒又來譏諷阿姨是寡婦麼?該打!」

「西天又沒風畫仙,阿姨怕啥?」

「據說畫仙在東天成天與詩仙醉生夢死、詩作畫,依然風,可惜東天那邊可容他糟蹋的婦不多。我瞧龍兒小小年紀便成天與女仙們葷素不忌,若成了那樣的風子,西天的美貌寡婦這麼多,可別被你給糟蹋啦!」

無月皺眉道:「孩兒講笑話您就嘴,我還沒講完呢。」言罷清清嗓子又接著講道:「畫仙喝完水看看晚了,問寡婦:能否讓我借宿一夜?寡婦心想雨下得正大,就答應了,領他至客房。他也不客氣,倒頭便睡。第二天天亮他起得早,悄悄走進院子抓住老鷹,把拔光就回了家。幾天後他和詩仙下棋,寡婦找上門來破口大罵:枉你一介畫仙,為何做出這種齷齪事?那天我看你可憐好心讓你進屋避雨,你要我就讓你;你要瓢我就給你瓢;你要過夜我就讓你過夜,可你為啥還把我的鷹都拔光?詩仙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第400章揩油

百草仙子哈哈大笑起來:「的確搞笑!原來葷笑話就是這意思,真是小壞蛋!可扒光鷹跟葷笑話有何關係?」

無月吃吃地道:「若沒關係,那就讓孩兒扒光阿姨的吧?呵呵!不過這也就是一個笑話而已,聽娘娘說起東天只有少數婦,哪來的貞節寡婦?」

百草仙子一怔,隨即笑得打跌,忽地想起先前自間大片濃密被龍兒瞧去,自己超多很是不雅,又不羞惱加!繼而心中毫無來由地一,腦中竟浮現出龍兒撫輕扯自己靡幻像,小腹下似冒出星星點點的火花,漸漸燎原開來勾起心火,身子開始發熱,眉梢眼角間意,一雙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兒來,怔怔地看著他,但覺這孩子越看越可、越看越動人!

在她漾之際,無月的頭已緩緩靠進她懷裡,想起龍兒爬樹時的表現和午間的下舉動,她心中有些抗拒,卻偏偏興不起推開他的念頭,竟有種想和他進一步親熱的衝動,不隱隱有些詫異,今兒真是見鬼了!我咋也跟龍兒一般變得如此反常?平時和他在一起嬉戲玩鬧時很少有這種覺啊?

心念未已,但聽龍兒說道:「孩兒的葷笑話已講完,輪到阿姨講了,您該知道啥是葷笑話了吧?就是很的那種。」

她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黛眉微蹙地道:「阿姨連一般笑話都不太會說,委實想不起跟閨閣之私有關的笑話,咋辦呢?」

無月扭不依,表明非講不可!百草仙子沉半晌,才無可奈何地道:「也罷,阿姨肚裡無貨,只能說一個與此相關的趣事兒,不知能不能算?」

「這個麼……孩兒得聽過之後才能做判斷,若不過關您還得再講一個。」

百草仙子整理一下思路,講道:「由於天后將西天劃為男子地,除了女仙就是孩子,已婚婦人要麼象阿姨和你娘那樣在歷次仙魔大戰中失去了心的丈夫,成為寡婦;要麼就象殷十娘和瑤天聖母那樣,丈夫托塔天王與北極星君長居東天或駐守仙界四方,除了蟠桃大會或東天大典上夫偶爾能短暫相聚一下,跟孀居也差不了多少,她們的兒子成年後也得被遣往東天。

婦人們大多為夫守節,然而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情正旺,平時也就罷了,每月生理期那幾天委實難熬,由此帶來許多問題,首先便是午間你見到阿姨用的那種具在婦人中極為普遍、導致婦人因不潔染上各種暗疾,阿姨的病人半數以上都是這種情況;其次,思的婦人們所能接觸到的異唯有男孩,且大部分是尚未發育、無法人道的小男孩,唯有少數悄然進入青期尚未顯出異狀者能暫時逗留,阿姨的職責之一便是定期為適齡男孩做一次私處檢查,發現稍有發情跡象的便得呈報天后、及時遣送到東天,而且長此以往,婦人們普遍戀童、暗戀對象多為漂亮純真的可小男孩……「

無月想起戀童的太夫人,笑嘻嘻地問道:「阿姨也有這種好麼?」

百草仙子臉上一紅:「阿姨自也不能免俗,下意識裡多少也有一點吧?龍兒沒見我用的那角先生便是童男小的樣子麼?」

無月戲謔道:「阿姨暗戀的是哪位小仙童啊?告訴孩兒,我幫阿姨撮合一下,呵呵!」

百草仙子伸出纖纖玉指在他那光潔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啐道:「別說沒有,即便有,也只能是你這個人的小冤家!」

無月想了想又問:「阿姨所說的那種定期檢查,孩兒好象從未經歷過哩。」

「龍兒是娘娘的寵兒,而且靈虛娘娘……總之你是唯一的例外,不過阿姨的確也該給你檢查一下了,倒不是為了送你去東天,而是怕你染上某種暗疾。上述兩個問題夠阿姨忙的,所以阿姨教你的本事中這兩項尤為重要,往後還得跟你詳細說說,眼下阿姨還是把這樁趣事兒先講完吧。」百草仙子找回被他打的思路,接著講道:「且說有一位耐不住寂寞的婦人女魃只好半夜三更溜出家門、與心儀的童男相約於翠河彎那片蘆葦叢中花前月下、談情說,童男不能人道,到情濃處也只能,聊相思之意、稍解飢渴而已,無法真個銷魂,女魃只好用盡各種辦法把小硬到足以勉強套入的程度,還找我索取催靈藥。她是我的閨,礙於情面我不好不給。

這種藥是天后當年讓我為龍兒準備的,還剩下一些,本來我是絕不肯配這種藥的,只是天威難測、無法揣摩,阿姨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配的還是最有效的那種。這類藥物導致個別男孩早,阿姨檢查時稍有大意便會漏過,只好儘量檢查得仔細些,平時就更忙不過來了。

且說女魃這樣的幽會次數多了,難免被其他女仙碰見、很是尷尬,於是她說:為響應靈虛娘娘鼓勵女仙們多多生育的號召,我建議每月最黑暗那個夜裡,熬不住寂寞的婦人們各帶兒子前去翠河灣聚會,泳嬉戲一陣後婦人們散開來各自躲進蘆葦叢中,隨著她的一聲鑼響,男孩們也散開來鑽進蘆葦叢中搜尋婦人,被發現的婦人須得驚跳而起、大聲尖叫著奪路而逃,在蘆葦叢中狼奔豕突、竭力擺服藥後亢奮的男孩,不得作弊故意讓男孩抓住,可一旦被小男孩牢牢抱住,無論生張李婦人都不得拒絕,與他抱在一起縱媾,由於黑暗中誰也不知誰是誰,極可能頻頻發生母子媾、突破母子相的心理障礙,促進母子婚配和提高西天的生育水平。「

無月聽得大為過癮,不斷意婦們個個甩著大、快速扭擺著雪白肥大聲驚叫著四散奔逃,自己和一幫小夥伴窮追不捨、一一按住婦們群的刺場景,小襠裡蠢蠢動!

百草仙子見他一付的痴呆樣,忍不住給他一個爆慄,啐道:「小鬼!覺得很刺是麼?你很想參與是麼?」

無月喃喃地道:「是啊!哪天阿姨帶我去好麼?權當我是您的兒子了,孩兒第一個要抓的就是阿姨!」

百草仙子叱道:「小腦袋都在想些啥啊?阿姨倒很想你做我兒,可休想打這種主意!女魃的提議倒是獲得少數人的支持,決定試試,那天夜裡她騙我說是育兒經驗的母子聯誼會,把二兒子借給我一起去,結果到了地頭聽她說明情況之後,嚇得我奪路而逃,從此與她劃地絕!我走後那幾個婦人全憑一時衝動參與進來,可到了現場終覺得在兒子面前光了太難堪、也各自散去。

第二天翠河的守護神太真大姊嚴詞譴責女魃,說她的行為是對翠河仙境的嚴重玷汙,其餘眾仙也紛紛聲討女魃,並在早朝時向天後陛下告發此事,天后一向推崇女子貞節,當即然大怒,下令把女魃罰下凡間赤水歷劫受難,且永不得重登仙界!這項提議就此擱淺,所以嘛,龍兒的如意算盤落空啦!「

「唉~翠河彎的母子聯誼會泡湯,咱和阿姨就在藥仙草廬裡聯吧?呵呵!」無月言罷作勢吻向大美人。

百草仙子推開他的腦袋啐道:「講你的第二個葷故事吧,少來揩油!」

無月偷襲不成,開講道:「話說張員外夫都是大肚,上辦事不夠深入,夫人對他說:像咱這情形也有不少人,不知如何解決?你出去走走,或許學到好招回來。張員外出門在街上看到一對大肚,他忙緊跟二人住進客棧隔壁房間,夜裡偷看,見男的拿竹竿架在頂、把女人雙腿掰開、足踝用繩子捆好倒吊在竹竿上,變成下身在上頭在下,男的上去那個。他連呼妙招,急忙回家……」

他一邊講故事,頭臉埋入百草仙子柔軟酥和深深的溝間拱來拱去。美婦中母升騰,房漸漸發漲、頭膨大,下意識地托住他的後腦貼緊酥,加力磨蹭越來越的大頭,暱聲道:「這下員外夫人該足了吧?」

無月接道:「回家後他拿著竹竿和繩子進屋,異常的舉動引起下人們不安:員外出門多,莫非夫人偷人?她待咱們不薄,若受到傷害要趕緊救人。入夜下人們聚在房門外留意房內動靜。員外如法炮製把夫人雙腳高高吊在頂竹竿上,高漲的老二慢慢入到最深處,夫人未曾有過如此快,忍不住大叫起來。下人們聽到尖叫聲急於撞開房門救人,員外以為來了土匪,忙熄燈躲到下。先闖入的是十三歲年幼小廝,因屋裡黑暗只好伸手摸索,摸到邊時他狂叫起來:不得了!砍的又深又長的裂!還在血!咦!奇怪,頭髮咋只有一撮?」

百草仙子奇道:「小廝摸到哪兒了,竟還血?」

無月笑道:「摸到夫人的了啊!」

百草仙子噗嗤一笑,笑罵道:「小壞蛋!這麼小就知道,難道是天后教你的麼?沒第一個笑話搞笑,可真夠下的!年幼小廝未經人道,摸到夫人的他肯定起了,何不趁黑把入夫人,兩人一定都得要命!而且我想,他既摸過夫人的,夫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定會偷吃那童子……」

天啊!她瘋了麼?咋會對龍兒說出如此的話來?

無月探手美婦裙下襲向間,試圖來個裙底偷桃,涎臉道:「那孩兒摸摸您的,阿姨也要偷吃我咯?您說這話說明您也想,何不讓孩兒嚐嚐鮮……」

百草仙子忙不迭地打開他的手,瞥眼看去,但見他的襠已高高鼓起,她臉上更紅,不啐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孩,豈是那小廝可比!阿姨已是老女人一個,還有啥鮮不鮮的?聽你講一段葷笑話你那兒就要鼓起來,真不害臊!我可是你的阿姨吔!」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01章親暱

然而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湧起想要撈出捏一番的念頭,恍惚間忍不住自責不已,老天~你咋也變得這樣下

無月含情脈脈地呢喃道:「心的阿姨,我是真的好您,請接受我的吧!」一邊說一邊湊上去吻向美婦紅

百草仙子心中一跳,妙目圓睜、怔怔地看著他,心慌意地道:「龍兒,你、你這孩子……竟是認真的麼?其實……」

或許沒兒子、出於戀子情結,她對龍兒的母甚至超過女兒幼時,她喜跟他在一起閒聊,哪怕是瞎扯一通她也覺得很快樂,她受了窩囊氣或遇到煩惱時總會向他傾訴,從他那兒得到同情、理解和撫;她傷心之際會靠在龍兒肩頭上啜泣淚,他會攬住自己的肩背輕拍撫摸、柔聲撫她。

她雖是龍兒的阿姨,可她時常覺得有時他就像自己的大哥,隨時都在關心護她的大哥,從內心深處來說,在相當長時間裡她甚至覺得他更像自己神上的情郎。所以龍兒對她有些過於親暱的舉動她也聽之任之,甚至隱隱有些喜,龍兒說的這些葷笑話逗得她漾,她竟也說些比較曖昧的點評來增加情趣。

她與龍兒時常勾肩搭背地湊在一堆相互耳語,說些閨房私話相互調笑,她的經期、生理期和她用角先生之事龍兒都一清二楚,為此常取笑她是個婦,她也不以為忤,甚至把自時的受都對他說過,就像她時常說的那樣,她對龍兒無話不談,就像對待最親密的閨一般。

當然反過來也一樣,龍兒的許多事她同樣清楚,她與龍兒之間的情,唉~真是一言難盡!

間,但聽他深情款款地道:「自然是真的,阿姨,每次我這樣叫您的時候,都是在呼喚我心中的戀人,記不清認識您已有多長時間,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您的美貌、詼諧和風度便深深引了我,我再也忘不了您,今生今世您都是我心中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我您!我總是幻想著和您親熱,竟是如此暢懷!有時夢中都會出現您!」

「龍兒,你知道阿姨很疼你,很喜跟你在一起閒聊,對你的情似、似乎也稍稍超越了阿姨對晚輩的疼……否則平時不會和你那麼隨便,可、可無論如何,咱倆不行的,絕對不行!」百草仙子臻首躲閃間渴望和排斥心理並存,在心頭,思想鬥爭分外烈、委決不下,是繼續寵溺縱容他稍稍親熱過界呢、還是堅決拒絕?一時間兩種念頭都難佔上風……

無月如夢似幻般地說道:「天庭連母子倫都所在多有,咱倆為何不行?其實,逾越倫理的情更加銷魂蝕骨,那種忌刺令人罷不能,就像罌粟花,雖有毒卻又令人死,不惜形銷骨立也要一嘗為快!」他已觸上美婦鼻尖磨蹭幾下,隨後下移,在紅上異常溫柔地觸了一下、又是一下……

這一刻百草仙子似乎傻了,這種並不穩定的心理平衡被不願過於違拗於他的念頭和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情愫所打破,雙眸深深看他一陣,緩緩閉上,紅微啟,接受了他逾越禮教的親暱、全神貫注地受著他傳遞過來的,似想分辨到底是否真的,低聲呢喃著道:「哦!龍兒,我的龍兒,我、我……咱、咱倆即便墮入忘年畸戀,也不該涉及……」

無月動情地道:「阿姨,情的至高境界乃是,您若願接受我的,就該讓我的具充實您那透的道,為正處於生育高峰期的您播下充年輕生命活力的的種子……」

美婦心中驚歎,哦~龍兒說話好下,竟說想用他的婦的老,還要讓婦懷孕,真是好變態,可是好刺啊!半推半就間被他貼上來吻住,吻得一陣之後,竟有種和兒子親暱接吻之,想起從前閨女魃提起的母子間曖昧情事,她大,一時間竟也快美難言,兒漸漸張開、香舌微吐,開始的龍兒年輕火熱的情,舌尖與他勾挑刺在一起,快火花四

她支支吾吾地呢喃著:「龍兒,平時我差不多把你當兒,咋能這樣親阿姨呢?」

無月呼急促地道:「我喜這樣親阿姨,更喜阿姨的,剛才見您自兒攪出好多白漿,真是好啊,我要您的……」

美婦直覺地抗拒道:「不行!咱孃兒倆最多也、也只能象這樣親親嘴,哦~絕不能再、再進一步了……」

既然能接吻就好辦,無月擁住美婦一陣痛吻,頓時快如火花四濺般暴開來!舌間情無限,美婦難耐之極,呼漸漸急促,伴隨斷續嬌,媚眼離微閉,不知不覺間已伸臂勾住無月的脖子,紅已張得大大,就象下面那張飢渴的暗紅櫻與粉紅小嘴一樣,和他緊貼在一起抵死綿……

半晌之後百草仙子嬌一聲:「龍兒,你好壞,幹嘛解阿姨的紐扣?」伸手到酥間按住他的祿山之爪。

無月猴急地著,手不屈不撓地摸向長裙襟上那排衣釦:「不讓孩兒阿姨的,那您就喂孩兒吃吧,兒子餓了,好想吃媽媽的哦!」

百草仙子不想起閨女魃之子從小跟親孃睡時就開始……真是變態,可是好刺啊,若我也有兒子,在他小時也會這樣麼?其實與龍兒如此親密,他跟我兒又有多大差別,這樣做真是很不合適……

她伸手推拒著,可力道並不大,相互推搡撕扯間紐扣被一顆顆解掉、襟敞開,中衣也被扯開,兜肚下襬被起,美婦敞懷、酥半遮半掩出大片雪膩豐腴體,一對來回晃的柔軟大白的下半部分吊在外面、顫巍巍地呈現在無月眼前,深頭膨大漲硬如棗,人之極!

「阿姨,孩兒好久沒摸過媽媽的大子,就讓孩兒再嚐嚐幼時的滋味吧。」無月夢囈般呢喃著,眼前美婦似真幻化成他的親孃,把頭枕在美婦雙腿處,仰臉向上雙手捧住一坨玉瓜般大吊往下一拉,美婦發自母本能地彎俯就,棗被他一口叼在嘴裡猴急地嘓起來。

百草仙子一陣緊,天啊~這不是生下女兒時為嬰兒哺的姿勢麼?可他分明是個小男孩,這樣吃真是好靡好變態!這孩子跟閨之子一般變態,莫非也想親孃麼?

燈花忽地嗤嗤撲閃一下,熄滅了,屋裡陷入一片黑暗,原來她進屋後點燃的那一小截蠟燭已燃盡,她心慌慌地急道:「龍兒,燭、燭火滅了,你放、放開我,我去點燃另一……」

無月吃吃地道:「不用,那熄了孩兒下面這還燃著呢,您摸摸,熱得像燒紅的鐵。」

美婦心中一,眼前立馬浮現出兒的威武模樣,黑暗中望極易無限膨,她但覺小腹下似有一團火,牝戶火辣辣地漲得要命,先前剛擦過不久的妙處又了不少出來、漉漉的……無意識間雙腿漸漸分開,他的頭漸漸陷入她間,頭頂抵住熱牝戶,轉動間頭髮隔著裙蹭得她下面更更漲也更熱,她忍不住呻起來:「龍兒,噢~不要這、這樣……」

頭已被無月嘓得漲硬膨大到極點,他輕輕咬了幾下,舌尖用力勾掃動頭略呈平凹狀的頂端中央,將孔鑽開一線,舌尖竭力頂入一些,裡面好熱!他又稍稍加力輕咬頭,重重地嘓幾下,趁美婦忘情大聲呻時稍稍抬頭,開了她的裙襬。

頭漲之極,被他如此咬得幾下又疼又,實在要命!失聲呻間百草仙子竟忘了要保衛自己的緊要之處。

無月轉頭湊向茸茸熱烘烘牝戶,放棄,雙手握住肥捏不止,指頭捏住大頭來回,同時用指尖撓動孔部位,將孔一點點掰開。

在美婦越來越大聲的叫聲中,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嘴上,但覺褻襠部一片滑膩,已被水浸寸許圓徑一大團,好大一股味兒,大片濃密也被浸成一綹綹!舌尖頂上去掃動幾下,裡面兩片肥輪廓間柔軟溫熱之極,看來正是已大大張開的門……

美婦的理智一點點崩潰,但覺越來越熱得難受,已臨近爆發的邊緣,她閱人無數,並不缺乏和男人調情的經驗,可沒有哪次前戲如此銷魂,難道就因為他是我的龍兒麼?你咋也如此變態?她已越來越控制不住洶湧而來的泛濫情間拱起將頭臉夾得緊緊、肢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只想那靈動舌頭把火熱之極的兒抵得更緊,似乎恨不得它鑽進去!

被浸處看似常遭水氾濫之災,反覆被腐蝕,洗過多次後難以洗淨,布料變薄、鬆軟腐朽,被舌尖重重地頂動舐一陣竟破開一個小兒。

無月把舌尖拱進去勾一陣、齒也緊貼上去支援,兒被得越來越大,被浸處已完全破開,隔著薄薄的褻但覺兒更熱更柔軟,輪廓也更明顯,舌尖左右掃動之間,已能覺到漲硬的紅珠已探出頭來,就象小小頭。

他叼住紅珠用門牙輕輕咬上幾下,如觸動按鈕般引發美婦幾聲銷魂叫,他稍稍加力再咬,舌尖頂上去撥掃動一陣,繼而如吃般使勁兒嘓起來,兩片內漲熱的團團分明動起來。

他不失時機地用舌頭撥開褻,再伸舌用力一頂,已陷入一團熱柔軟堆中,銷魂兒被充血腫擠得閉合起來,不過在源源不斷冒出的溫泉引導下,他仍很快在堆下方找到那個最熱最滑之處,舌尖一挑一頂,但聽她低吼一聲,凝脂堆搐幾下、火熱兒張開,舌尖長驅而入!

要死了!那一刻美婦渾身繃緊,寸許深處上方那團之極的糙軟遭到一陣蹂躪,快之強烈令她失去控制,紅張合間已不知自己在叫些啥?

然而無月聽得很清楚,百草阿姨聲大叫的是:「天啊~我好難受,裡、裡面好、好……」覺齊鑽入後舌尖所能及的那團軟漸漸變硬、表面也變得更加糙,他用舌尖緊緊抵住來回掃動,竭盡全力地攪動起來,硬硬的無數小芽磨得他舌尖發麻……

一圈圈忽地收緊,緊緊夾住舌頭,令它動彈不得,舌頭被夾得生疼,他費力地拖出,吻住牝口使勁兒起來,就像幼時吃母一般出大量汁,味道有些腥,他還是一口嚥下,據天后說那可是壯之物。

「噢~裡面好!我、我……」百草仙子但覺瓤內一陣空虛,柔荑伸下去一探,受到雄起的明顯輪廓,扒下兒讓它彈出,一把撈住套一陣之後,她的手停下的尖硬小頭,指頭在馬眼上散一滴淚珠,然後輕輕地拉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似暗示、又似邀請……

無月地道:「阿姨是不是想要男人?」

百草仙子已神志不清、陷入魔幻之境,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更不知在說些什麼,只知道深處已到極點,需要一長長的硬重重地捅進去止。這樣的動作她已重複過無數次,做起來輕車路,無需意念的指揮,在望本能的驅使下便已一氣呵成。

無月不再遲疑,雙腳穿過美婦膝彎之下抵在椅背上、與她貼對面而坐,摟住美婦柔軟肢竭力聳動幾下,頭已緊貼阜之上,將頭拱進肚兜下襬、臉埋入深深溝之間,叼住左邊棗重重嘓一陣,又去安撫右邊那隻。

美婦低頭親吻著他的頭頂,手託肥將它捏得不住變形,把所有漲熱之擠向暈和頭,就像當年擠喂嬰兒那般,夢囈般地嬌道:「乖兒來,來吃媽媽的,使勁兒,媽媽擠給你吃……」

無月狂著道:「媽媽,要不要兒子您的?」下體快速地聳動起來,小頭在大上下滑動,二人間不斷相互撞擊。

美婦已陷入癔境,完全不知所云,肢扭動著雙腿夾緊他的身子:「噢~不要!嗷~好難受,我、媽媽要……」捏住兒的柔荑上下來回扳動幾下,對正紅腫的兒。

無月摟緊美婦肢借力猛地往前一頂,雖然他的兒屬於前尖後那種、極易攻城拔寨,可美婦久曠多年,花徑久未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小頭被擠作一堆的充血所阻,卡在溫軟小窩之外不得其門而入,身如彈簧彎曲。

美婦把身往下一撥,似乎示意他在下面一點,雙腿盤在他際往裡一勾,又似暗示他再頂,湊在他耳邊低語道:「龍兒好亢奮,兒好硬!就這麼喜阿姨的麼?來吧,乖兒、媽媽,兒子媽媽的舒服!~媽媽是!媽媽是老!」

無月弓前衝,眼看就要入巷,忽地一抹亮光照進來,隨即門外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百草仙子如灌漿糊一般暈暈沉沉的腦子猛地清醒過來,腦際中重重綺念被驅散,離雙眸睜開,眼前景象令她魂飛魄散,顧不得手腳多輕多重、使勁兒擊出雙掌把無月打翻在地,趕緊起身整理衣裙。

她低頭見龍兒被自己兩掌擊飛老遠、摔得齜牙咧嘴,嚇得半軟不硬的兒還晃悠悠地杵在外面,不臉上一熱,暗忖道:剛才我莫非忽然中了或得了花痴?咋會和龍兒這樣?幸好梨瑰丫頭來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趕緊上前把無月扶起,將回他的襠,拍掉他身上的灰塵,又替他整理一下衣是憐惜地道:「龍兒,阿姨急切間下手過重,打疼你了吧?」

無月連連嘶嘶噓氣,顯然捱得不輕,卻搖搖頭沒說話。

百草仙子嘆道:「方才不知咋回事,阿姨竟然和你那樣親熱,一步步越軌直至貼股,差點就被你頂進來合體,若真是那樣,怎麼對得起亡夫啊!唉!龍兒,咱倆都該好好反省一下!」

無月湊在她耳邊低語道:「其實這樣也沒啥不好,只要避著人,誰知咱倆偷情,沒準兒阿姨就此懷孕也說不定呢。」

聽腳步聲越來越近,百草仙子忙一把推開他,啐道:「懷你個頭!梨瑰馬上就要進來,還這麼黏糊!」

無月涎臉道:「孩兒真是很喜您啊,咱倆大可找個無人處縱情,若有興尚可試試到翠河灣蘆葦叢中去野合……」

百草仙子氣急敗壞地打斷他道:「龍兒咋這麼糊塗啊!阿姨明確告訴你,這不可能!咱倆是忘年密友,我常把龍兒當小閨般看待、對你無話不談,可永遠也只能是這種關係!」

言語間梨瑰已盈盈而入,躬身說道:「夫人,小婢方才聽見您的呼喚,不知有何吩咐?」

百草仙子長吁一口氣:「沒事,只是想到園子裡去散散心。」

她出得房門,清風拂面,但覺神清氣,體內焰與心中綺念也一掃而空,不暗想,看來是屋裡太過氣悶,剛才在裡面待久了以致神志糊,自己又在生理期上,難免情思如吧?念及於此她忙又走回內室,把門窗統統打開透氣,這才拉著無月到花園裡散步。

天后早年植入無月體內的少香具無上催情奇效、對她這種狼虎之年的婦更是厲害無比,隨著他年齡的增長而不斷增強,任她多麼三貞九烈的貞潔女子也難以抗拒。方才百草仙子意間不察、一時失態便是由此而起,雖然她為夫守節的觀念深蒂固,可正值生理期上,剛才自到中途又被生生打斷,被強行下的情隨時蠢蠢動,自然效果更佳。

第402章後遺症

所以,對剛才自己在龍兒一步步的挑逗下竟如此意漾之際差點失身與他貼股,她並不到過分意外,絲毫未曾懷疑到這是龍兒身上的少香在作怪,到現在她還認為那一切都是自己自願的,認為自己潛意識中或許也渴望和龍兒合體、做那最親密的接觸。

正因如此,她才未及時察覺問題的關鍵所在,也幸而侍女進來打斷,這位江湖經驗老道的藥仙才能在緊要關頭及時懸崖勒馬。

可無論如何,出於職業習慣她必須對龍兒做一次徹底檢查,尤其是私處,看看經過太的療治之後他體內的毒是否還會發作,以便及時向天後彙報情況,剛好她今天要教龍兒的便是極其重要的私處檢查,便轉頭對並肩而行的無月說道:「龍兒,阿姨待會兒要檢查一下你的下體。」

無月不解地道:「先前阿姨不是說孩兒不用做那種檢查麼?」

百草仙子頷首道:「天后鐵定要你常駐西天的,自不用為了那種目的為你檢查,可你們這些小男孩最摸小,毫無私處保潔經驗,包皮尚未翻開容易藏汙納垢,是最容易出病的地方,因為不好意思說,拖久了染上暗疾便很難治,不僅對健康不利、還會影響生育,你上次得過怪病之後及時檢查很重要,正好阿姨要教你的第三項便是檢查男孩私處,現場示範給你看,你才能記清楚。」

無月隱隱有些不悅地問:「阿姨時常為男人檢查私處麼?」

百草仙子搖搖頭:「沒有,阿姨只檢查龍兒這種年紀以下的男童,都尚未發育呢,問題不大,而且主要是為婦人們做檢查。當然了,雖然阿姨只是為尚未發育的男孩檢查小,但男女有別,畢竟多有不便,龍兒學會後就可以替阿姨分憂,為你那些小夥伴做這種檢查了。不過天有天規,絕不能因為有的小夥伴跟你關係特別好便徇私舞弊,切記切記!」

無月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暗自卻在琢磨著今後如何利用這項手藝排除異己、留住心腹。

百草仙子帶他回到內宅,進入一個不太大的廂房中,將門窗關好、厚重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點燃造型古怪的燈火,屋裡頓時亮如白晝,她在椅上坐下,柔聲吩咐道:「龍兒,站到阿姨面前來。」她竭力讓語調平靜些,可童男高聳的襠卻總令她有些漾。

無月依言走到她身前,雖然先前黑暗中衝動得抱住美阿姨恨不得一頂而入,可眼下冷靜下來,燈火輝煌之下但覺下面得高高地面對她有些難為情,只好遮遮掩掩地側身站著,可這樣一來高聳的輪廓愈發明顯。

百草仙子心中微微一,伸出纖纖素手把他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柔聲吩咐道:「龍兒,把光……」

無月子和頭後,童男光溜溜的下體暴在她的眼前,那嚴重上翹、一柱擎天的長槌頓時彈跳而起,向上怒聳著上下搖晃不止,青筋暴跳,小小的血紅馬眼怒瞪著她、似擇人而噬!

尚未發育成形的小小身子配上這超級長,看起來是如此不相稱、卻又如此人情!她到一陣頭暈目眩,腦際一陣糊,一時竟記不起男孩私處檢查的步驟,只是呆呆地看著這出神,半晌後直到小頭倏地跳動幾下,她才如夢初醒般地奇道:「阿姨在檢查男孩時只需稍有發育跡象的便會立即呈報娘娘、把他遣往東天,這麼多年還從未查出已能起的,包括那些跟你差不多年紀甚至稍大些的男孩,可龍兒竟如此早已屬罕見,小長得如此長大更是匪夷所思,今夜再看,比上次你得怪病時竟又長了半寸左右,這是怎麼回事?」

無月一向以此為,有些難為情地道:「阿姨難道忘了,從我兩歲起您為我採集極為罕見的萬年紫金人參等珍稀藥材配製的藥丸?小就是這樣被催大的。」

百草仙子搖搖頭說道:「不對呀,阿姨配製的藥丸的確有壯固本之奇效,但絕非催情藥物,阿姨何許人也,豈能配製那等藥?」

無月把自己體內早年被植入少香、在天后的督促下修煉少心經和長期接受天后哺時催大法的錘鍊等諸般情形大姊說了一下。

百草仙子聽得很仔細,完了仍不住搖頭:「這些都只是外力作用,不可能造成龍兒的小變得如此奇特,它竟比成年男子的都要長得多……至於你被九節蠍叮咬之事阿姨很清楚,還曾盡心竭力地設法為你療治,那也只是至的烈毒,導致龍兒體內氣過旺,也不可能造成如此長得離譜的具,且容阿姨為你探查一下體內行氣情況,瞧瞧有無異常,阿姨真擔心你這是一種疾病。」

探查一番後她萬分疑惑地道:「龍兒啥病也沒有,如此異狀看來是天生的了。對了,上次被九節蠍叮咬後你至之氣過旺、一直高熱不退,太後來到底是如何把你治好的?」當時天后臥室中隱隱傳出怪異響動和呻,她在暖閣中多少聽見一些,一直有所懷疑,想從他嘴裡印證一下。

無月豈能告知她實情?輕描淡寫地道:「阿姨當時為孩兒配藥侍候湯藥並施展無上藥仙法術,加上太阿姨施術協助,就這樣治好咯。」

按太的說法,跟龍兒合體是必然的,百草仙子自然不信:「阿姨的確已竭盡全力,可九節蠍的毒宇內第一,阿姨也是束手無策,太揭榜進應徵之事大家都知道,她說出那等古怪的療法之時阿姨也在場,龍兒為何要隱瞞她的具體療法?莫非她藉著治病的機會跟龍兒假戲真做、成為一對水鴛鴦了麼?」

同樣是男女合體也有全心接納的主動接受、和為了治病而被動接受兩種程度上的差別,以及龍兒是否需要負責等關鍵問題,這才是她最懷疑也最令她不之事!

雖不願被龍兒汙了身子,但她的心態跟天后差不多,姑且不論對龍兒深深的屬於何種質,但這種具有很大的排他和佔有,已將他視為己有,容不得其他女仙染指!從這個角度來說,至少她的有著很大的情成分,只是她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竭力違心地加以排斥而已。

這等事無月豈肯輕易承認,只管打哈哈:「阿姨既然知道是秘密,又何必追究底呢?呵呵!」

「少來!據阿姨所知,太之名便是源自她的純之體,她敢應徵仗恃的就是這個。我與太情匪淺,都是娘娘的心腹,她主要負責為女仙們接生或私下墮胎,我常幹些為她擦股的事兒,婦人產前安胎、產後或墮胎後的調養全歸我負責,真是忙死……所以我還知道她另外一個隱私,她有戀童癖,令人不得不浮想聯翩。龍兒實話實說吧,倒不是為探人隱私,而是阿姨知道治病本非她之所長,很擔心你會落下啥病,說清楚後配合阿姨的檢查,也好對症下藥。」

下意識裡她也有一定的戀童傾向,這或許是西天女仙們的通病,只是她心裡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無月心中一動,自己可不是一直為毒落下的病而苦惱麼?然而他仍只是搖搖頭。

百草仙子神秘一笑:「龍兒小小年紀口風還真緊啊,可你別忘了阿姨是娘娘的心腹,那個瑤池湖心島隱秘香巢……」

無月頭皮一炸,驚駭莫名!看來天后還真信任她,只是不知她到底知道多少?當下只好把太阿姨療治自己的詳情說了,有關天后的部分自然掠過不提,那是打死不能說的,無論藥仙是否知道。

百草仙子怒火沖天地驚呼道:「天啊!即便為了治病,太也不能這樣啊!哪有大夫像這樣為孩子療治的?簡直是摧殘幼苗!她分明就是想霸佔你!」

無月不服地道:「太阿姨若不那樣做,就任由孩兒高熱不退、一命嗚呼麼?」他心中暗鬆一口氣,看來自己與天后的事兒她也未必知道。

百草仙子高聳酥急劇起伏著,委實無法接受太的做法,然而當時她不那樣又能如何呢?醫者父母心、人命關天啊!換成自己又該如何?想了半天她又搖搖頭,無論如何自己也做不出那等事,試想若患兒有類似龍兒這種狀況,自己也如此療治的話那成何體統?簡直壞了醫道規矩!可畢竟是龍兒啊,娘娘的寶貝,自己看著他長大的,想來當時太也著實左右為難……

思忖半晌也想不出個名堂,她還有更需要關心的問題:「龍兒剛才提到的確落下了後遺症,可有何症狀?」

無月如實答道:「每月總有幾天具都會變成這樣,必須由已經人事的婦不斷取孩兒體內過於旺盛的至之氣才能消腫,而且但凡與我合體的婦人每月生理期那幾天也會無比,必須與我反覆媾合才能解,太阿姨便是如此,每月都得與我到瑤池香巢幽會幾天,看來是非娶她不可啦。」

第403章學醫

百草仙子驚駭得不往後一退,唯恐也被他染上這種怪病一般!半晌後才定了定神說道:「或許還有一樣龍兒不好意思說,這種毒名為合之戀,但凡與你合體的婦人都會身不由己地深深上你、無法自拔,任她多爛的婦都會對別的男子沒了絲毫興趣。」

無月點點頭,身子往前靠近些。百草仙子駭得連退兩步,但覺他就象瘟疫,一心尋思著如何才能治好他這怪病,暗想:太跟自己差不多大,為救命與龍兒媾也罷了,竟還要下嫁這小鬼,那、那簡直是荒唐頭頂!

她忽地又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前些子娘娘常召見太,緊接著又讓我配了些滋益母的靈藥,太為婦人接生或墮胎都是這樣,她先我後相互配合,莫非……」

無月怕她起疑,忙打斷道:「這個您可別瞎想,娘娘只是身子不適而已。您不是要教孩兒檢查私處麼?可別光顧著說話啦。」

百草仙子想想也是,說道:「這倒也是,好好檢查一下之後看看能不能為你除掉這個病。」

她左手按住無月的肩頭,右手撈起長長硬,他的身體好燙,白皙娟秀的身子讓她心跳,長長硬更讓她到下身漸漸灼熱起來。她並非沒見過幼童的小,可這不同,它起的,且一柱擎天、如此偉岸!

可正事重要,她強抑驛動心跳、邊檢視邊一項項地解說道:「小男孩這兒在發育過程中被很多因素影響,有可能出現蛋蛋不全、鞘膜積水、疝、包莖、馬眼破裂和畸形等病態。象龍兒如此年幼便進入青期的委實少見,阿姨也沒啥經驗,不過發育後包皮仍包著頭,需翻動才能出為包皮過長,若不能翻出叫包莖,需治療,裡面常積存汙垢,應經常翻開洗洗,以免染。檢查時小男孩通常會笑個不停,查看到蛋蛋時他會覺得彆扭,抬起腿一跳一跳地說:好了嗎?」

言罷她作勢翻開包皮為無月清洗一次作為示範,繼而接道:「具體檢查方法有視診及觸診,看看小的發育是否與年齡相稱,有無包莖、包皮過長、馬眼有無痛、粘或膿、小頭上有無硬結或巴痕,小蛋蛋是否糙,有無糜爛及水腫,其形狀、大小、硬度及有無觸痛。檢查時用雙手雙側同時比較觸診。若疑有增大應作透光檢查,用紙捲成筒狀,一端置於腫大部位,以燭光照,應呈紅均勻透亮,不透明則有病,就象阿姨這樣做……」

她一邊解說一邊檢查頗費時間,足足兩刻鐘之後才教完,又施展仙術仔細探查無月體內經脈運行狀況,沉良久,但覺九節蠍之毒委實厲害,一時想不出有何良方可清除病,只好慢慢儘量想法子了,沉半晌後她接著說道:「龍兒,阿姨要教你的第四門功夫是檢查婦人私處,以便對症下藥、療治各種婦人暗疾。西天女多男少,不少象阿姨這種已經人事、多次生育過的中年女仙會程度不同地出現白帶增多、內瘙等現象,這兩種狀況阿姨就有,有時持續發作,讓人難以忍受,加上生育時的損傷,導致婦人暗疾行,阿姨療治的病人半數以上都是如此,所以這項檢查非常重要,龍兒必須下功夫學好,這樣阿姨忙不過來時你也可以幫忙救急。當然,你要象阿姨為你檢查時那樣平心靜氣,把阿姨僅僅看作一個病人、不得有任何私心雜念,切記切記!」

無月問道:「阿姨仍是自身做示範麼?」

百草仙子點點頭,在屋角一張頭帶支架的小之上躺下,分開雙腿將膝彎搭在左右兩個支架上,將茸茸一大片的私處完全暴出來。這是她為婦人們檢查私處的專用小,眼下她要一步步地指導無月為她做同樣的檢查。

一來教會他這一行很重要的一門手藝,二來她年逾四旬後內時常紅腫、最近越來越嚴重,隨著年紀的增長,平時出的白漿和每月生理期那幾天出的蛋清狀水水越來越多,褻襠部成天漉漉的,作為藥仙她對自己的身體並不瞭解也很難自檢,擔心是否患上某種婦人暗疾,在教會無月的同時順便為她的私處做一次徹底檢查。

她吩咐道:「現在就開始吧,龍兒照阿姨教你的做,方法是觀察部及分泌物,如白帶和經血的顏、清濁、稀稠,正常的白帶是清白顏的稀薄體,正常經血是鮮紅或淺紅,有人會有少許血塊;用鼻子嗅分泌物、經血或部發出的氣味,正常氣味是清淡腥味、汗酸味或無味,若出現腥臭、腐臭或其他特殊氣味,就是出了問題;用手指從阜開始按觸至會,正常覺應是光滑、柔軟,不用力按不會疼痛,不應摸到腫塊,否則就有病……」

無月仔細觀察她手上的示範動作,纖纖玉指下、豐腴雪腿間那大片茂密叢林總令他有些心猿意馬,強烈反差構成致命惑。

百草仙子呼喚兩聲他才醒神過來,但聽她又說道:「龍兒在想啥呢,顯得心不在焉?阿姨這幾天門有些紅腫,這會兒正往下憋氣,你用左手分開兩側大小,仔細觀察有無道內壁膨出或小便溢出的現象……」

一邊聽她講解,無月一邊開始替她檢查私處,見她的下果然又紅又腫,內粉紅都已經凸而出,布了無數顆鼓鼓的小芽,他伸手摸了摸,觸手還硬的,他把這情況說了,又有些奇怪地補充道:「膨出的上還有些硬硬的小瘡,阿姨覺得疼不疼?」

百草仙子緊張地問道:「你仔細瞧瞧形狀、顏和大小,可千萬別是長了蝨或染了吧?」

無月一邊瞧一邊說:「口水太多,孩兒看不太清楚。」

「你把阿姨門邊擦乾淨了再仔細看。」

無月依言拿帕兒擦擦後再細瞧,婦私處他見過無數次,卻沒見過這種現象,「那些小牙頗有點象嬰兒剛剛長出來的嬌的小牙,比芝麻粒稍大,呈紅兒裡面似乎更多,可就看不見了。」

百草仙子稍稍鬆口氣,「還好,這可能只是因為阿姨正處於生理期、情亢奮所致,今兒時機不對,然而不管了,正該教會你如何檢查內了。龍兒,仍用左手分開,右手拿這細長軟兒反覆撥阿姨的嬌蒂和蛤口,待蛤口足夠潤後將軟兒慢慢道一寸半深處,緩緩攪動……」

無月接過她遞過來的軟兒,奇道:「為啥要這樣做呢?」

百草仙子解釋道:「待會兒你得將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道,往兩邊稍稍掰開,觀察內壁是否為淡粉皺褶狀、以及看清裡面那些小芽的形狀。既然兩手指要進去,就得用軟兒將裡面滑,否則手指進去會疼,影響檢查效果。當然這種檢查方法只適合阿姨這種生育過、道相對寬鬆的婦,對道緊窄的未婚少女就不行了,還會破處女膜,明白了嗎?」

無月說道:「孩兒明白了,可是阿姨門邊水水已夠多的了,還需要這樣麼?」

「當然需要啦,阿姨下面水水多隻是特殊情況,有些婦人會比較乾澀,阿姨必須教會你一步步地來。」

無月點點頭,依言用那兒反覆撥她的嬌蒂和寶蛤口,很快蛤口又溢出絲絲縷縷蛋清狀的晶瑩淚珠,粘在手指上能拉出一縷縷銀絲。

百草仙子也有覺,問無月出的水水是何形狀。無月說有點象蛋清。她點點頭:「阿姨正在生理期上,出的水水呈蛋清狀是正常的,若是白漿就有病,嗯,軟兒可以試著伸進去了……」

兒進去攪動一陣後水水溢出更多,漲紅的大桃兒、幽谷間及附近已泛出一片水光,無月又依言稍稍掰開蛤口觀察內淺處的情況,一一向她彙報。

百草仙子長吁一口氣,看來問題不大,便向無月解說他看到的部位哪種現象屬於正常、哪種現象又是何種暗疾,完了吩咐道:「龍兒,現在兩手指繼續深入,直至摸到花心處,同時用左手按阿姨腹部,你的手觸到深處時會有點疼,若很疼就說明有問題……」

無月依言照辦,一邊摸一邊聽百草仙子繼續解說道:「現在檢查裡面有無彈、腫塊和疤痕……摸摸花心的大小和硬度,花心後凹陷內是否、有無彈、腫塊……然後雙手同時貼向小腹覺胎的大小、位置、形狀、硬度及有無痛,最後將……」

由於是要教會無月,這項檢查持續的時間比正常水平多出數倍,到現在不過教他做完三分之二的程,她那生理期上本就漲紅髮情的私處遭到如此大肆撥,委實難過之極,忍不住呻起來:「噢……阿姨今天用身、身子給龍兒做示範實在不合適,本就,這會兒被你得更了,好難受啊……嘶嘶……」

「既如此,今天就先到這兒吧?阿姨改天再繼續教我?」

百草仙子強抑亢奮情和不斷被的花內,強掙著呻道:「算了,長痛不如短痛,改天教你阿姨同樣難受,還、還不如一……嗷嗷……撓得那兒好、好啊!……嗯,還不如一鼓作氣……」

接下來的漫長時光對她來說不啻於一種煎熬,花心被得奇難撓,指頭在一字型的花心口隙上來回掃動輕撓,時常得她渾身一陣顫慄,花心口輕微痙攣幾下甩出縷縷熱汁、火辣辣一片,越來越止不住地呻連連,絲絲縷縷熱不斷衝擊腦後、引發眩暈般快,她漸漸陷入半昏狀態……

其實無月同樣不好受,更不幸的是他那個病很不合時宜地又犯了,雙眼血紅髮出妖異光芒,下體長長槌怒聳而起,發如狂之下已失去理智!

他趁百草仙子神智糊之際,用縛仙索把她的雙臂綁在上、雙膝綁牢在頭支架上,握住上翹硬將小頭摁進幽谷中上下滑動,重點在完全冒頭的漲硬紅珠和蛤口上反覆研磨,再度滑到下方溫軟小窩時,他握住兒的手一陣抖動、晃動著小頭上下左右來回磨蹭,發出吧唧吧唧一陣水響,其中似有力,將小頭整個入妙

第404章合之戀

私處極為異樣的覺令百草仙子猛地醒神過來,頓時大驚失,嘶聲驚叫起來:「啊!小壞蛋在幹嘛?咋能趁機強姦阿姨!」

無月依言拔出小頭,晃動小頭在蛤口上繼續吧唧吧唧地研磨一陣。得百草仙子呻喚幾聲,怒吼道:「你這樣做玷汙了藥仙的稱號,下的小賊,快把你這醜東西扯出去!」

無月的病又犯了,哪裡聽得進去?一笑道:「孩兒並非真的藥仙,客串學習下而已,阿姨何必當真。」反而股一抖一聳、起硬得生疼的長用力捅進張開的血紅蛤口,重重一頂到底!

百草仙子雙眼猛地睜大、撕裂般疼痛與極度漲織在一起,忍不住重重地嗷嗷嬌哼一聲,既然威脅怒罵不管用,她只好哀哀懇求道:「求求你!龍兒,趕快停下!把小出去……」

無月果然出,小頭滑到蛤口處卻又更加用力地往裡使勁兒一頂!

「哎喲!好漲!小壞蛋,你這是在強姦阿姨,是對阿姨的極大侮辱!知道麼?快停下,求求你!現在停下阿、阿姨還能原諒你……」

可無月此刻一心只想渲亢奮之極的情,聞言不為所動,杆杆到底地大力起來,似乎恨不得把花心搗爛!噼啪水響頓時不絕於耳。

百草仙子的雙腿被法力無邊的縛仙索牢牢綁住、無力掙幽深處被頂得心中倍屈辱,忍不住淚面,哭道:「龍兒求求你,快停下!不要姦阿姨,阿姨立志為亡夫守節的,噢!你不、不該侮辱烈士遺孀,嗚嗚嗚……」說到後來忍不住痛哭失聲。

陷入瘋狂之中的無月無暇答話,一味埋頭苦幹,金童威豈是等閒可比,貞節婦心中雖極力排斥不該有的一接著一、一高過一的快,可身子卻違揹她的意願,黛眉緊鎖、美麗杏眼瞪得大大,致鼻翼翕張不止,玉頰湧上層層疊疊的紅,殷紅雙大張、呼呼直氣,雙腿繃直、隱藏著漲大紅桃的茸茸間高高拱起,身不由己地聳搖縱送合起來。

倏地她似覺不對,忙閉嘴咬緊下,死也不肯再嬌哼出聲,可下已被咬出血痕、憋得太過難受,她能強行閉嘴卻無能堵住鼻孔,不斷髮出嗯嗯呃呃的重鼻音,和下面的吧唧吧唧水聲一般越來越響!終至忍不住張開紅,無意識地發出「嗷嗷……噢!……嘔嘔……啊」之類的聲音,無論她是否承認,這都只能被稱為叫。

被捅得越來越道深處花心口已大大張開,痙攣著、搐著吐出大口大口的汁,繼而如飢似渴地入尖硬小頭緊緊裹住、急慌慌地夾啃噬起來,小頭在裡面猛烈跳動、翻江倒海,肆無忌憚地四處拱、勾挑刺,已鑽得如此之深,那是她從未被觸及的極為隱秘之處,即便這樣,小頭仍未停止前進的步伐,正一點點地鑽入通向胎的那一小段最狹窄之處!

過於劇烈的陣陣快快速聚集,她的小腹下似有一團火在燒且越燒越旺,升起一股股熱,一次接一次地猛衝腦際,快火花四濺!下體漲熱的要命,憋得難受,唯有竭盡全力收緊關來抑制想要就此出的強烈衝動,然而就如同山洪暴發,早些開閘洪還好些,越是壘高堤壩阻止洪水氾濫,決堤時洪水氾濫得愈發猛烈、最終肆成災!

百草仙子此刻無疑就屬於這種狀況,決堤只是早晚間事,她咬牙苦撐著,關搖搖墜,還得藉助於叫和痛哭來繼續壘高堤壩,顫慄著的叫與嘶聲痛哭織成一片:「噢!好、好難受啊……嗚嗚嗚!……嗷嗷!啊…………嗚嗚嗚!小壞蛋!惡!你不得好死!嗚嗚嗚……」

痛哭叫聲中她受不了地開始撕扯秀髮、狠狠掐自己的身子,似想借助疼痛來阻止屈辱高的無限近,然而已不可逆轉,倏地紫漲爆開、已之極的大頭陷入魔口,被他狠命地嘓輕咬、舌尖在尤為孔上重重地來回掃動勾挑,這堪稱駱駝背上最後那稻草!她的孔倏地張開,腦際轟然一聲,苦苦堅守的一點點殘存理智已被極致高來臨那一刻爆炸般的眩暈快所完全淹沒!

這是史無前例的超級洪水大爆發!唯因堤壩壘得太高、積蓄的水位也越高,爆發時的強度愈發驚人!她的腦際一片空白,嘴裡無意識地吼叫著她的理智絕不允許的語:「啊!……小男孩婦的!好舒服……阿姨要、要……要丟、丟啦!使勁兒婦的大!嗚嗚嗚……」後面又是一陣痛哭。

她更不願接受的是,自己決堤是因為堤壩被尖硬小頭不屈不撓地鑽開了一個!那是通向胎的一個很小很小的,唯因如此,她嬌軀繃緊、渾身顫慄、小腹波紋般起伏動、花心口和胎同時有節律地猛烈痙攣起來、大時不僅死,且得分外辛苦!因為小小的渲口又被馬眼堵住大半,她唯有竭力收縮胎才能渲的快些、酣暢淋漓些!

「嘔嘔!」她掙得過於用力,火熱竭力想得更痛快的同時,憋了好半天的小便失,噓噓簌簌地由幽谷中出、熱得二人下體到處都是,她雙眼一陣翻白、暈厥過去!

無月也已到最後時刻,小頭被灼熱花內夾啃咬得難耐之極,繼而被大量熱烘烘澆得沒頭沒臉,馬眼火辣辣、隱隱搐一陣,小頭倏地猛烈跳動起來,一觸即發!

百草仙子被劇烈跳動的小頭驚醒,作為經驗豐富的中年美婦她自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也顧不上受高餘韻的銷魂蝕骨,大驚失地尖叫起來:「快扯出去!龍兒不能在裡面,阿姨會懷孕的!」

的美妙覺已被恐懼所替代,作為藥仙她很清楚,龍兒這種剛進入青期的小男孩與狼虎之年、旺盛之極的,且是在她剛剛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劇烈高之後,自己極可能會懷孕。她雖已施展鎖仙術,奈何小頭牢牢卡在花心中、馬眼已探入胎,若直接進去,鎖仙術是否有效她毫無把握。天啊~若是孀居懷孕,豈非成為笑柄!她唯有嚎啕大哭著懇求不已。

無月聽而不聞、埋頭於婦高聳柔軟酥之中急慌慌地嘶嚎起來:「嗷嗷!阿姨的好、好啊!噢!」硬得生疼的長竭盡全力往裡重重一、一如注……

重的氣聲持續了很長時間,漸漸風平靜,是屈辱和傷心的百草仙子暗自長嘆一口氣,無論如何,這一切屈辱總算過去了,心中湧上無數惡念、腦子都在盤算著該如何報復這個毀掉她貞節的小惡

然而她很快發覺暫時沒有這種機會,小惡從她溝間抬起頭來之後並未合處,那又硬又長的槌仍硬梆梆地杵在花內,不僅如此,小頭跳動幾下之後,他又開始緩緩動起來,繼而越來越快、越有力,幅度也越大,到最後每次都把小出到火辣辣的蛤口處再重重頂入、猛烈撞擊花心!

嗷嗷一陣呻,高後她的身子愈發,大頭被他嘓啃咬得漲不堪,花內傳來的陣陣快更烈,雖然她很不情願,嬌軀依然再次繃緊、間拱起縱送合起來,陣陣眩暈襲腦、耳際傳來恐怖魔童的話音:「百草阿姨,幼童和媾舒不舒服、刺不刺?」

身子受上的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內心深處她的確有這種古怪嗜好,可她的理智絕不願承認,更不願回答,只是鼻孔裡嗯了一聲。小屋裡噼啪噼啪的水聲、呻叫聲和繡榻被頂得嘎吱嘎吱的聲音再次響成一片,這次她的高來得更快更烈,無月卻再未

百草仙子的屈辱和磨難似乎才剛剛開始,這個小魔的能力超級恐怖,幾乎無窮無盡,每次都要足足辱她近半個時辰之後才稍歇片刻,又接著做那等令她羞憤死偏偏卻又死的下配動作,她的身子越來越乏力,卻越來越,他但凡動動便會引發她一陣顫慄,一高過一的劇烈高接踵而至,她在暈厥與半夢半醒間載浮載沉,如此反覆……

嗓子已叫啞,但凡還有一絲力氣、她便會身不由己地竭盡全力聳搖合著,不過這只是體的本能行為,她的理智仍強烈排斥,只是體已失控而已……

整整媾三天三夜之後,無月那長甩甩硬梆梆的槌才終於消腫,神智也恢復清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已鑄下大錯,忙不迭地鬆開縛仙索想扶她起身。

可百草仙子已被他得癱軟如泥,躺在榻上動一動渾身便似要散架一般、痠痛不堪,間紅桃更是腫得慘不忍睹,寶蛤口張開成一個核桃大小的血紅,半晌無法合攏,幽內寸多深處的血紅也清晰可見,此刻兀自有節奏地顫慄動著、正擠出大股大股地白漿,也不知是還是水,或許該是兼而有之。

整整躺了一天之後,她才能勉強起身,傷心絕之下再也不肯看無月一眼。

無月苦苦向她解釋,這是被九節蠍咬過後留下的病,希望她能原諒自己的暴行為。這事百草仙子也知道,還曾設法療治,只是束手無策而已,明白他並非有意強姦自己,然而她內心的屈辱、失節的痛苦豈是輕易便可消逝?

接下來將近一個月,她沒再看無月一眼、更沒說上一句話,甚至幾乎沒出來跟他見面,成天窩在臥室中傷心淚。若非天后有代,一定要心教導這孩子,她早將無月掃地出門了!

可被無月往胎入大量龍麝灼熱奇後,她也不可避免地落下了天后與太夫人那樣的病,隨著又一個生理期的到來,雖僥倖並未懷孕,可這病隨之發作,正如太夫人所說,她中了合之戀,就象得了相思病的懷少女,整價掉了魂兒一般、茶飯不思,腦子裡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別的,連兢兢業業從事多年、無比熱的醫道也徹底沒了興趣,既怕見他,卻又偏偏忍不住一直躲在窗邊搜尋他。

一旦龍兒出現,她的目光便忍不住牢牢鎖定他的身影,偷偷地、痴痴地看著他,心中是濃濃意和甜,一旦龍兒消失無蹤,她便會失魂落魄、悵然若失,變成行屍走般不知該幹啥,無論晝夜腦子都想著那個可惡又可怕的小男孩,偏偏又覺得他是如此美貌可,心中總有抱緊他痛他、深他狂吻他的強烈衝動……

她知道自己完了,已深深上龍兒,陷入情網無力自拔,渴望與這個比自己最小的女兒還小得多的可小男孩永墮河,盡情受母子般月光忌之戀的銷魂蝕骨、痴情無悔!同時、情亢奮如炙,不由自主地從貞潔婦人變成如狼似虎的風婦,無限渴望與他配,幼童忌之戀、母子相稱縱媾,好刺啊!

可她不敢不願也不能,這與她長期堅守不渝的貞潔觀念嚴重衝突,所以她好怕這小男孩,平生從未如此怕過一個人……

轉眼又到了三月初三,這是天后壽辰,瑤池內蓮葉飄、荷花盛開,清香四溢,池邊案上擺奇珍異果、瓊漿玉。樂神簫夫人吹奏美妙仙樂,嫦娥仙子表演奔月之舞,天籟之音伴絕世舞姿,令人心醉神,一年一度的蟠桃大會如期在這兒舉行。

如此重要的盛典金童自然得參加,於是他放假一天。盛宴上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眾神矚目的中心除了王母娘娘,還有她那對寶貝的金童玉女。

晚宴上,彎月清輝灑落瑤池仙境、夢幻般美麗,眼見龍兒被一大堆鶯鶯燕燕、大小美人所環繞,興高采烈地侃侃而談,百草仙子尚未完全忘卻被姦失節的慘痛經歷、徹底擺心理影,此刻於傷心絕之中又忍不住醋意大發,無論她是否情願、她那雙妙目總會身不由己地在人影幢幢中搜索跟蹤著那條絕世身影,真該死!她好恨那個奪去自己貞節的小惡,可她忘不了他,她他!

通過一月來的反思,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強姦也並非全是龍兒的責任,在那段既有地獄般痛苦煎熬、又有天堂般美妙快樂的過程中,她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而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足,更令她受不了的是,此刻她深心中竟隱隱希望龍兒再次暴地強姦自己!這是她的理智所絕不能接受的!

無月每每在哪位大美人的玉頰香上一口,百草仙子便會狠狠地灌下一大口悶酒,加上要好的十六天仙閨們頻頻舉杯相勸,她很快便喝得酩酊大醉,醉顏微酡、腮暈紅,暈暈沉沉間但覺人影不斷晃動、話音如來自天際般飄渺……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無月和梨瑰一左一右地將她扶回藥仙草廬,在大廳貴妃椅上坐下。

無月這些子以來懷歉意,趁此機會忙大獻殷勤,說道:「阿姨喝多了,孩兒這就親手為您烹一壺好茶,讓您飲茶醒酒吧?」

百草仙子見他有悔過之意,便想借著酒意蓋臉、好好勸導他一番,讓他不要對自己再懷有那種心思,畢竟礙著天后,她還要長期與龍兒打道,若不設法說服他、往後見面總是很尷尬,便大著舌頭吩咐道:「梨瑰,快給我擺上酒席,我、我還要和龍兒接著喝酒……」後面哼哼唧唧地也不知在嘀咕些啥,大約是教育不良少年的腹稿?

梨瑰瞧瞧無月,見他沒吭聲,忙勸道:「夫人今晚已喝得夠多了,再喝可就要不省人事啦……」

百草仙子不耐地打斷她道:「死丫頭少囉嗦,快去!」

梨瑰只好照辦,這些子裡夫人很不對勁,近一個月成天悶在臥室中很少出來,進去侍候時常見她正默默淚,夫人是那種很倔犟的子,她侍候夫人多年,二人情如母女、平時無話不談,可這次問夫人啥都不肯說,而且作為金童之師竟一直不和他見面,更別說傳授醫道了。夫人一定和他發生了什麼。她對夫人非常瞭解,憑藉女人的直覺,她確信夫人已深深上金童。

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金童仙姿玉貌、俊逸絕倫,宛若來自靈虛幻境之絕世仙童,被西天眾女仙引為夢中情郎,無論是綺年美婦還是懷少女個個趨之若鶩、向他暗送秋波,可謂老少通吃。夫人與九天玄女娘娘是一對好得裡調油的閨,兩家算得上是通家之好、過從甚密,她倆的丈夫也都同時在上次仙魔大戰中英勇捐軀,也都是天后之心腹,夫人時常出入天后寢,與金童情匪淺。

她常侍夫人身側、跟金童也很絡,對他也很瞭解,他與天后親如母子、倍受天后寵,而且天后時常看著他發呆,眼神煞是古怪、宛若墮入情網的懷少女,她自己便是如此,憑藉少女的,金童多半已成為天后的小情人,至於關係深入到何種程度她不敢說。

即便如此,金童從不恃寵而驕,對她姊姊長姊姊短地叫得很親熱,這很不合規矩,她糾正過他多次,從來都沒用,然而不可否認,這令她大為動,如此出又善解人意的男孩委實少見,堪稱獨一無二!

第405章梨瑰

除了青霓等五個天后的侍女,她算得上是跟金童關係最近的低階女仙,跟天后與夫人、或許該說是跟眾多女仙一樣,她也很喜他,已記不清是從哪年開始,她白天想的是他、夜裡夢見的也是他,他的影子佔據了她的心、在裡面越變越大,直到填得,可她自知身份低微,從不敢向龍弟做出絲毫表示。

可她正處於豆蔻年華,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朦朧情懷如風吹過的野草般在心中生發芽、萌動蔓延,他不在身邊時成天想他,但凡有他在,無論是獨處還是在人群中,她的目光總會不由自主地跟蹤他、鎖定他,看著他呆呆出神。

天后等貴婦自然不會留意到她這種小人物的異樣表現,可青霓不同,原本是好姊妹,竟明顯對她生出敵意。青霓是個痴呆啞女,無知者無畏,從不掩飾對他的熱,或許正因如此,天后並未過多幹涉青霓與他的親暱關係,當然跟他的堅持也有關係,天后時常不得不對他讓步。作為格極為強勢、特別爭強好勝的天后而言這很反常,可天后做任何事需要理由麼?

或許正因為青霓姊姊如此骨的表現,反而給了她的勇氣,她知道他平時都會到哪些地方玩,未隨夫人進或到玄女苑串門的那些子裡,她但凡有暇便會趕去他遊樂之處,當然不是一起玩,作為侍女她沒資格,而是站在場邊看他與夥伴們玩遊戲、為他的彩表演加油助威。

他扮的星君活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令她心醉神,手託香腮看得如痴如醉,她對扮演星君夫人的衛隱隱有些嫉妒,由於總是青霓帶他出來玩,在那兒她時常與青霓碰面,她問青霓有關他的近況,青霓則一邊穿針引線地織衣、一邊向她打手勢請教繡上哪種圖案最好看,她只需看看樣式便知都是他的,青霓的很細心很慢,一件衣裳老不完,可每每做出來均針腳細密、實在好看。

每每遇上他在遊戲中與扮演魔將的角發生衝突,青霓總要衝過去很誇張地對他的對手做出警告手勢、反應憤怒而烈!搞得他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她也一樣,青霓姊姊腦子簡單、從來分不清演戲與真實的區別,可龍弟總也跟她解釋不清楚。

青霓姊姊對他的情是她迄今為止所見過的最複雜的那種,除了姊弟之情和摯,似乎還把他當著自己的孩子一般,比天后和他的親孃更加護短,無意間說他一句壞話青霓便會跟她急眼,玄女娘娘按家法收拾他,青霓也要身而出替他捱揍,全不管他是否自作孽、活該捱揍,顯得毫無原則。

玄女娘娘很怪,總把兒子扮作女孩,害他不敢出門,卻又偏偏喜把他當作小美人強拉出來在閨們面前炫耀,不過玄女娘孃的確有炫耀的資格,說來也怪,他毫無脂粉氣且舉手投足間不乏英風豪氣,可扮作女妝不僅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彆扭,簡直比小女孩更漂亮,活一位絕代傾城,比小美人更像小美人!

每次隨夫人去玄女苑遇上這種情況,她恍惚間總會把他當作可的小妹妹看待,舉止間親暱隨意許多。夫人更是時常抱著他逗他玩,在他可的臉蛋上留下一個個口紅印兒,他親得更來勁,有次當著她的面竟向夫人索吻,夫人笑罵著拒絕了他。夫人完全把他當小閨一般,跟他親密得如膠似漆、無話不談,連玄女娘娘都趕不上,尤其他扮作女妝時二人親暱得如同一對母女。

當然她很清楚,夫人沒別的心思,不過對他的喜有點過了,以她對夫人的瞭解,夫人顯然已墮入情網,尤其最近更加明顯,似已無力自拔,可夫人乃貞潔女子,正為此掙扎徘徊、痛苦不堪,她勸過好幾次,所謂旁觀者清,建議夫人有兩條路可走,可夫人都做不到。

最近全是她在侍候金童,她也通醫理,閒暇時也替夫人向他講解一些辨認藥材的知識。她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每天陪他聊到很晚才回自己的小屋,他很苦悶,當然也是因為夫人,不過她很快樂,妙語連珠地逗他笑,雖然有時笑得很勉強。

眼下見夫人已爛醉如泥,卻還要接著喝酒,她很不以為然,但轉念一想,她雖然不知夫人因何故與他鬧得這麼僵,當今晚總算肯再次面對他,即便仍未跟他說上一句話,但龍兒這一稱呼似乎表明夫人希望打破僵局、至少是打算把話說開,或許與他暢飲一番之後,二人的緊張關係由此緩和下來也說不定,這是她很樂意見到的。

梨瑰心中糟糟地胡思想一通,便走出大廳忙碌去了,無月跟在她身後幫忙。她回身指指屋裡,低聲說道:「公子跟出來幹嘛?難得夫人今晚肯和你聊聊,你該多陪陪她才對。」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可百草阿姨一聲不吭,姊姊瞧瞧那氣氛,我呆在裡面簡直尷尬得很!」

梨瑰雙手搭在他肩上說道:「你一定對她做了啥壞事兒,對不對?否則平時夫人對你那麼好,絕不會如此冷淡你的。」

無月攤攤手做出很無辜的樣子,說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就像姊姊現在這樣老是和我勾肩搭背,還真想對姊姊做點壞事兒哩,嘻嘻!」

梨瑰忙不迭地縮手,臉紅紅地啐道:「你敢!也不知跟誰學成這樣……人家把你當弟弟,你、你真能有那種念頭……」

無月伸手攬住她的纖,耳語道:「姊姊且說說,我有啥念頭啦?」

平時他類似的親暱舉動多了,梨瑰象徵地掙了幾下,沒掙也就罷了,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公子平時對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麼?」

「哪有?」

梨瑰嬌聲道:「你跟衛不是這樣麼?而且比這更親熱的動作都有,還經常親她……」

「那只是在演戲,姊姊咋跟青霓姊姊一樣、分不清演戲和現實的區別?」

梨瑰嘟起紅說道:「可是……衛看你的眼神好、好那個哦……我都形容不出來。」

「我瞧跟姊姊看我的眼神兒也沒啥不同啊?」

梨瑰嬌羞無限地道:「正因為沒啥不同,所以……所以才有問題嘛……」

「姊姊能不能解釋下,有啥問題?喲~姊姊的臉紅紅的,真是好美哦!是不是我對衛這樣就是有問題?」無月忍不住湊上去在少女粉香腮上啵地一聲香了一口。

梨瑰本能地一縮、繼而呆呆地看著他說道:「龍弟得明白,女孩子的臉是不能親的,首先得經過她的同意,其次,親過之後是要負責任的……」

無月雙臂一緊、又湊上去嗅著少女粉腮幽香,低聲說道:「那姊姊同不同意呢?」

小美人眼神極為異樣,瞅著他痴呆了一般毫無反應。

「姊姊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哦?」無月又啵啵連聲地香了幾口。

梨瑰似乎這才醒神過來,輕輕推了推他,似笑非笑地道:「那就討論一下第二項,以後你打算把姊姊當作你的什麼人呢?」

「當然是很親很親的姊姊咯!」

小美人不地直搖頭:「那遠遠不夠。」

「還要我怎樣?」

梨瑰低聲說道:「娶姊姊為,你做得到麼?若做不到,就不許碰我。」

「姊姊又不是不知,我有多喜你,自然願意娶你了。」這話無月不僅對衛,對嬋兒也說過,只不過把妹妹改成了姊姊,也已記不清是在戲裡還是戲外。

梨瑰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不是願不願、而是能不能的問題。再說了,你再喜我,也比不上小公主,更別說青霓姊姊了,對不對?」

無月很勉強地笑笑:「人跟人不是這種比法……」

梨瑰幽幽地道:「其實我不求你只我一個,那不現實,我只希望龍弟永遠記住這一刻,不要忘了我這個微不足道、對你死心塌地的女孩。今晚若非喝了那麼多酒,我可不敢說這話……」

「我當然不會忘記。」無月湊向美人殷紅雙,溫柔地親吻起來。

美人嬌軀一陣顫慄,卻並未躲閃,而是勇敢地了上去……這不正是她夢裡曾出現過無數次的美妙情景麼?「龍弟,這樣真是好美哦,我要你經常這樣吻我……我你……」

「梨瑰姊姊,我也你。」

梨瑰幽幽地道:「無論怎樣,若是姊姊要嫁人的話,一定是嫁給你……」

天下所有熱戀中的少年少女幾乎都一樣,卿卿我我之際渾忘了一切,以後會如何誰知道?或許兒也不願費心思去想,溫柔依偎、兩情綣眷是如此甜,牢牢抓住現在最重要……

三壇瓊漿玉擺到大廳八仙桌上,趴在桌邊一直嘀咕著醉話的百草仙子揮揮手嚷嚷道:「死丫頭,三壇哪、哪能夠?再、再拿十壇,今兒我要和龍兒一醉方休……」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06章分享喜悅

梨瑰擔憂地道:「夫人現在就已經很醉了,還要那麼多啊?須知果酒雖甜、後勁兒卻大,小婢現在頭還暈呢。」

醉顏酡紅的百草仙子杏眼圓睜,看似要發作。無月忙扯扯梨瑰的衣袖,一邊拉她出去一邊低聲說道:「姊姊就依了她吧,免得又惹出許多事端。」

這話百草仙子竟聽見了,笑嘻嘻地道:「龍兒這、這話在理,老孃一把年紀了,還、還要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來管……龍、龍兒來,給我坐下,阿姨今兒要……呃……要好好教你、你一些做人的道理。」

無月過去坐在她身邊,把她的身子扶正些,陪笑道:「好好,孩兒一定謹遵阿姨的教誨。」

百草仙子倏地抬手給他重重一個耳光,然大怒道:「你聽個!若真聽了還能對阿姨做出那等禽獸不如之事嗎?啊……?」最後的「啊」帶著長長尾音,掙得臉紅脖子、吼得聲嘶力竭!

眼見平素一向高貴淡雅、端莊矜持的主母今晚竟如此失態,狀若瘋癲,梨瑰心知絕非僅僅是因為醉酒,而是受到極大刺又說不出口、憋在心裡難受急需渲一番所致,夫人這句話裡透出些玄機,她不一臉責備地瞅著無月,心想定是他姦了夫人。

無月尷尬地看看她說道:「姊姊拿酒去吧,我……我……」

梨瑰長嘆一聲、搖搖頭去了,心中仍是疑惑,若僅僅是因為被龍弟姦,夫人也不該如此失態的,夫人明明很龍弟,不只是喜而已,夫人明明又很需要,否則也不會出那羞人的東西,龍弟如此對她正該花好月圓才對,怎會……對了,癥結在於夫人深蒂固的貞節觀念上!

她越想覺得情況越複雜,唉!算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兒也只有夫人和龍弟自行解決。

「夫人,小婢按您的吩咐把酒搬來了,您喝慢點兒,小婢告退。」拿來酒後,心中仍是柔情意的梨瑰欠身退下,臨出門前回頭與郎脈脈對視半晌,嘟起紅做出索吻的姿勢,接著眨幾下大眼睛,示意他說話小心些,這才轉身兀自找青霓閒聊去了,她是特意給二人留下獨處的機會,這樣夫人和他說話都更方便些。

當然,今晚對她來說意義非凡,和所有墮入情網且如願以償的懷少女一樣,她心中是甜和喜悅,急於找青霓分享自己的快樂,當然只是分享喜悅,她不會傻到說出自己為何會如此高興的,那或許會令青霓姊姊把她當成對頭。

青霓一如既往地呆在玄女苑自己的那間昏暗小屋裡、坐在邊正全神貫注地給衣裳繡花,見了梨瑰她點點頭,繼續埋頭幹活。或許因為比較痴呆、又是啞巴,青霓反而能將所有注意力集中於一點、專心致志地做事,她繡出的花樣針腳綿密,不僅美麗,而且就像是畫上去的一般,看不出一點針線痕跡。

梨瑰拿起衣角瞧瞧,笑道:「青霓姊姊,你咋又給他做成女妝樣式?龍弟可不喜穿這種衣裳。」

青霓比劃道:「是玄女娘娘要我做成這樣的,寶寶不喜也沒法子。」

梨瑰說道:「妹子給你糾正過多次,寶寶是娘對兒子的稱,龍弟又不是你的兒子,姊姊這樣稱呼他不合適,該叫他龍弟才對。」

青霓搖搖頭,比劃道:「我就喜這樣叫他……他也不是娘娘的兒子,娘娘幹嘛又能這樣叫他?」

「娘娘打小養他長大,跟母子也沒啥差別,自然不同。」

青霓比劃道:「他也是打小被我抱著長大的,我就覺得他是我的寶寶。」

梨瑰心知她不僅犯傻,且倔強無比,要想糾正她不太可能,也就罷了,隨口說道:「可是姊姊那麼喜他,別以為妹子看不出來,他也離不開姊姊,看似非娶姊姊不可了,等到跟他成親時你難道還叫他寶寶麼?」

青霓愣愣地看她半晌,比劃道:「妹子說啥呢?寶寶能娶我麼?姊姊可沒指望,能一直象現在這樣侍候他,眼睛能看到他活蹦跳、耳朵能聽到他說話,姊姊就已經很心意足了。」

梨瑰心中的喜悅怎麼也忍不住想拿出來分享一下:「人生還有許多樂趣姊姊沒嘗試過呢,咋這麼容易足啊?他親過姊姊沒有?」

青霓比劃道:「親?啥意思?」

梨瑰作勢在她的粉腮上香了一下,回味著與龍弟接吻的深情滋味,不一陣意,喃喃地道:「就是這樣子咯!」

青霓臻首微搖。梨瑰又做出接吻的姿態,青霓仍搖頭。

梨瑰簡直驚訝不已,龍弟可不是一個很規矩的傢伙,對夫人這樣的高階女仙竟也敢霸王硬上弓便是明證,對衛小姐和自己可也……青霓姊姊可說是能與公主比肩的絕代傾城,與龍弟又親密得幾乎不分彼此,龍弟竟從未親過她?這實在令她難以置信!「唉~這麼說來姊姊可得努力了,若你嘗過那等美妙滋味,嘖嘖,包管姊姊做夢都想嫁他!」

青霓仔細瞧瞧她,比劃道:「妹子今晚好象很興奮?對了,寶寶在你們那邊還好麼?」

梨瑰心中的興奮勁兒尚未完全表現出來呢:「有妹子侍候他,當然好了,姊姊大可放心。你咋就不問問龍弟是否想你呢?」

青霓埋頭繡花,毫無反應。梨瑰又問:「姊姊想不想他呢?」

青霓隨手比劃道:「我的寶寶,當然想啦,好想過去看他,可這不合規矩……」

梨瑰簡直搞不懂這位倔強的閨,似乎還真把龍弟當兒子般看待……

************

藥仙草廬大廳裡一燈如豆,心儀美婦相伴、默默相對。百草仙子雖一心教導他,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自責、怨懟與都是如此深沉,在,腦子裡也是糟糟暈乎乎地,好幾次責問的話到嘴邊差點變成的表白,好在及時剎住,語還羞之際只好大口大口地灌酒,希望儘快喝醉些好說話,是的,她想說的話做起來很難。

她既要與龍兒和好如初,因為她好他、受不了看不見他的子,而且一直避開他也不現實;又要讓他徹底打消妄念、不能再汙了她的身子,無論如何她不能再次失節、做出對不起亡夫之事。所以她看著無月的眼神很複雜,腔情懷與規勸責備替出現。

無月酒喝得少、話反倒說得更多。百草仙子鬢雲灑、酥半掩,手託香腮、醉眼乜斜,媚眼滴地凝注著他,龍兒說些啥似乎不太重要,天啊~燈下看他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可,可是自己偏偏……唉!

良久良久,她衝口而出地道:「龍兒,今晚我才發現,你竟比東天那個畫仙更風百倍,小小年紀,那麼多美婦向你投懷送抱、仙女們個個衝你暗送秋波,看得……看得阿姨好……」話未說完她就後悔了,這不是她猶豫半天后想說的話,咋不經腦子就說出來了?忙住口不言。

「阿姨這是在吃醋,看來上我啦,呵呵!這樣正好,孩兒可是死您啦!」

百草仙子怔了怔,對這小冤家簡直沒招,他的帶有青期男孩特有的衝動與火爆的情,也有一股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韌勁兒,這些都是她夢寐以求的,然而他做的事不可饒恕、採用的卑劣手段更是令她倍屈辱,心情真是好複雜!

她沉半晌,柔聲說道:「這會兒阿姨說句醉話,也是心裡話,其實一直以來阿姨對你也有一種辨不清道不明的朦朧情愫,午夜夢迴也常想你想得睡不著,自時也曾幻想過和你銷魂的場景……」

無月抓住玉手把她拉進懷裡,低頭湊向紅,喃喃地道:「阿姨,我、我……」

百草仙子掙動一下身子,伸出纖纖玉指擋住他的嘴,急急地接道:「聽阿姨說完……」

無月深情款款地道:「無論如何,阿姨心裡總是有我的,讓我親親心的女人總可以吧?我好懷念那種銷魂滋味。」

百草仙子把他的嘴推得更遠些,嘶聲道:「不要!你會象上次那樣忍不住、還要犯下大錯的!這些子阿姨躲在屋裡一直在反省,無論怎樣,龍兒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孩,那天教你檢查阿姨的私處實在是個錯誤,你做下那等卑劣……也不全是你的錯,所以我想,無論如何你不能再壞了阿姨的貞節,咱倆不妨達成一個協議……」

什麼樣的協議呢?徹底斷了情非她所願,她自己都做不到,她實在太貪戀那種怦然心跳的覺,其實她深心裡真正想要的是絕那種關係、讓龍兒同意不再壞了她的貞節,卻保留下卿卿我我的相依相偎和綿情,作為極其保守的女人,這樣的話在她嘴邊轉來轉去,始終羞於出口……

第407章狂大發

無月的目標卻很明確,喃喃地道:「阿姨明明很需要的,為何要拒絕我?」不由分說,撥開她的手強吻下去。

嘖嘖連聲之中,百草仙子也是快美難言,每每和他接吻,她都有種忌刺的亢奮覺,驅使她不由自主地全情投入、吻得胡天胡地,嬌聲漸起,半晌之後她才稍稍分開,嬌吁吁地道:「龍兒不要了,再這樣下去你要忍不住的!」可紅偏偏又忍不住地要貼上去和他熱吻……

二人的雙分開合攏多次、如此反覆,她的身子越來越熱,下面不可避免地又了,覺他的手伸進裙下、撥開褻襠部又想摸,她雖酒醉、渾身乏力,但心裡依然明白,狠狠心竭盡全力、終把龍兒推開,就這樣也累得她氣吁吁。

無月不屈不撓地向她的部位,趁她不備,又伸手到裙下強行摸,她野地怒罵一聲:「混小子,竟還敢摸阿姨的!」揮手就是重重一耳光扇過去,然而她又喝了那麼多酒,醉得已快不省人事、著手輕飄飄地軟弱無力。

無月小腹下一熱,然而起的望象山崩地裂一般迅速將他淹沒,他的怪病又發作了,雙眼血紅、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抱住美阿姨瘋狂地渲一番、再也容不下其他!他變成了一頭望的魔鬼,伸手揪住美婦的長裙、嘩地一聲野地撕開一道口子!

百草仙子大驚失,龍兒的眼神令她害怕,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尖叫一聲跳起來就逃!大廳中展開一場動物求偶一般的烈追逐,亢奮的男孩鍥而不捨地追逐著中年美婦,就像季發情的公狗正追逐一條母狗,強行媾!

她一門心思想竄出大門,逃到玄女家去尋求庇護,可令智昏的無月顯然知道她的企圖,在大門處將她擋回,關上門並用縛仙索牢牢栓上門扣。

身為藥仙她只擅長輕功、身形來去如風,可酒醉之下功力大打折扣,且無月的輕功也不弱。百草仙子在大廳裡狼奔豕突,撞得桌翻椅倒,四處咣咣噹當一陣響,混雜著女人的尖叫怒罵,鬧得烏煙瘴氣!她始終無法擺,好幾次被無月追上,她竭盡全力才勉強掙開來,驚叫著狂奔而出。

又是咚地一聲大響,茶几被她踢翻,她也被絆倒,耽誤這會兒功夫,無月已猛虎撲食一般惡狠狠地撲上來將她摁住,隔著兒她也能覺到子硬梆梆的、公狗一般猛頂她的股,試圖伸手解她的襟紐扣。

「啊~!你滾開!」百草仙子驚叫一聲,使盡渾身力氣把他推開。

反正門窗均已被拴死,知道她逃不出去,狂大發的無月和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逮住她便撕掉她一件衣衫,在她勢如瘋虎般的拼命抵抗和掙扎之下又放開她,任她在廳中狼狽逃竄,打算耗盡她僅剩的體力之後再慢慢享用她的身子。獵物既已落入陷阱,何必在它尚能齜牙咧嘴之時前去收穫?反正它會一直掙扎不休、直到力竭倒地。

百草仙子酒醉心明白,自也深知這一點,可她不逃不掙扎也不行,那樣立馬便會再次被龍兒強姦得逞!

漸漸地她上身僅剩下一件肚兜,兩坨柔軟大白襟頂起老高,兩顆大大的嫣紅凸點異常明顯,奔跑間波洶湧,令她羞不可抑,只好用雙臂捂住酥,儘量避免光外

無月被美婦白花花的身子刺的更加亢奮,動作越來越下,已將她到牆角,她只好往右一閃,但聽嘶地一聲,肚兜也被撕掉,肥白羊一般的上半身完全

她氣得眼淚直,驚恐不安地道:「你不能再強姦阿姨,那是禽獸之舉!龍兒,阿姨平時那麼疼你,求求你,別再這樣!嗚嗚嗚~」

無月瞪著血紅雙眼,聽而不聞,繼續辱她,一有機會便在她的部位上摸,開始扯她系在間的裙子。

上身赤的百草仙子唯有拼命閃避,但聽嘶、嘶兩聲,裙子已被緊隨而至的龍兒撕開,緊接著間一涼,褻也被他扒下、已褪至膝彎處,她被拉得仆倒於地,忙抓住褻想拉回際,兩下使力之下褻也被撕扯成兩片!

她無奈之下只好拼命往前爬,眼下顧不上去想這樣做是否能擺被強姦的命運,只是本能地想離這個發狂的小魔遠點,提起右腳往前蹬地時她倏地想起,自己這樣雙腿分開,間羞處光豈非全被後面的小狼看去?被龍兒上下其手地糾好一陣,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心中雖抗拒,身子沒一點反應那是不可能的,想及自己茸茸的下體和糊白漿的牝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她不又羞又急!

思忖之間她但覺一隻手伸進間,抓出一叢輕輕扯了扯,牝戶被扯得一疼,她不驚叫:「龍兒別碰我!別扯阿姨那兒!」

無月地道:「別扯您哪兒啊?」

他不僅未鬆手,反而略微加力,拉得她間往後一頓,但覺他那張嘴巴飛快地湊向間,貼住牝口又嗅又,百草仙子哭到:「龍兒快別這樣!別阿姨那兒,這是禽獸不如啊,你不能一錯再錯,要遭天打雷劈的!嗚嗚嗚~」

無月相應不理,舌尖已拱入漲紅的兒,下地道:「要我不也成,不過阿姨得說不讓我扯您什麼啊?」

美婦羞得臉通紅,可為了讓他放開,也只好含羞說道:「。」

無月得寸進尺地道:「那,您又要我別您哪兒啊?」

貞節美婦極不情願地低聲說道:「……」

無月倒也守信用,揪住的手總算鬆開,卻又從後面伸手上來勾住她小腹下,讓她沒法往前爬,他的身子借力往前一聳,下體緊貼在她的肥上,象狗仔式一般聳動著,他伸手一扒拉,硬梆梆熱烘烘的長長硬已頂入她那深深的股溝之中!

美婦絕望地尖叫起來:「龍兒不要啊!」他並非雛兒,只需調整好角度把尖硬的小頭對正熱蛤口,輕而易舉即可頂入,那豈非災難?

無月把嘴巴貼在她耳邊戲謔地道:「阿姨的下面已經漉漉的,不是也需要男人麼?就讓龍兒來安您吧,呵呵~」

美婦大急之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又拼命往前爬去,卻無力擺背上的小狼,等於是揹著他往前爬。

但覺背上的龍兒挨挨湊湊地急於頂入,她不嘶聲求道:「阿姨正在生理期上,龍兒千萬不要啊!嗚嗚~阿姨會懷孕的!若被你搞大了肚子,阿姨孀居懷孕,以後可怎麼見人!」

她一路象烏一般往前爬,得肥白羊般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上是灰塵、異常狼狽,她已顧不上這些,很快便爬到屋角,她已無路可逃!

無月將她翻過身來,把她的雙腿奮力掰開,出大片濃密叢中漉漉的紅腫兒,著硬梆梆的兒湊上去就待頂入美婦的

百草仙子雙腳拼命蹬、竭力伸手去推,企圖阻止龍兒的媾動作,然而經過這一陣逃竄和掙扎,原本就醉得癱軟如泥的她已有氣無力,她的一切反抗只是徒勞。

越來越無力的掙扎間,她但覺熱熱的小頭已對正紅腫的蛤口,龍兒握住硬梆梆的長上下左右地用力攪動起來,小頭磨得熱蛤口發出陣陣噼啪水響!

她一陣絕望、復又大羞,悔不該先前和龍兒那般親熱,牝戶竟已成那樣,子看似只需輕輕一頂就滑進來了。被龍兒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她只好拼命閉攏雙腿夾住他的身子,竭力阻止他頂入,卻被他的雙手強行掰開,出大片濃密叢中泛著水光、紅紅的兒。

無月死死地按住她、埋頭酥間嘓她的大頭,隨即他著那恐怖的彎刀般紅紅長,跪坐於她的間挨挨湊湊地急於頂入滑一片的蛤口。

百草仙子心中一陣絕望,完了!終歸還是被這小畜生再次強姦得逞,往後自己咋還有臉和亡夫相見啊?嗚嗚嗚~她一時間傷心絕,忍不住淚面!無限沉痛中但覺熱熱的小頭已抵住蛤口,她一陣緊張、渾身繃緊,極不情願地被迫接破體而入的那一刻,既已無法倖免,索就好好受一下小男孩的滋味吧,畢竟已有多年……夫君對不起,這不是我願意的……

她繃緊的心神稍稍放鬆些,低頭看去,目光掠過他那正使勁兒頭的腦袋,但見血紅頭在熱的蛤口邊滑來滑去、不斷地左右上下徘徊,然而速則不達,始終未能滑的道。

原來,經過一番追逐和廝扭打,無月的長已疲軟下來,倉促間一時未能再度起,此刻他越是心急越是適得其反,硬度不夠無法頂入充血紅腫的蛤口,沒有身的有力支撐,小頭徒自急得在口邊磨來蹭去、團團打轉,無法進入幽谷尋幽探勝。

如此磨得一陣,無月無法暢懷,美婦的兒卻被磨得酥酥的愈發漲紅,張合間溢出縷縷白漿,但覺難耐之極。

無月一臉懊惱之,抬頭看看她,繼而低頭,直愣愣地盯著她的間。

百草仙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大羞!竟是被她用細繩栓在間的那角先生!

原來她那次在臥室中小解後,忍不住用角先生捅進戶自時,怕它不慎掉進馬桶,特意把角先生上的細繩栓在上,及至發覺龍兒竟在門邊偷窺,她惶急之下來不及解開角先生、匆忙提上子放下裙襬。從此養成習慣,但凡在臥室中自時便栓在上,這兩天正在生理期上,每每想及被龍兒姦的情形雖倍屈辱、卻又是如此銷魂蝕骨,以至於頻繁使用,這兩天未曾取下,這東西便一直墜在襠下。

已被望衝昏頭腦的無月憤然道:「阿姨死活不願要我,卻私藏這種東西,既然您喜,孩兒就用這東西死您這個老!」

他拿起角先生噗嗤一聲捅進戶,重重地一到底!紅腫的兒受不了如此暴的長驅直入,道剎那間被破開並漲,痛得美婦黛眉緊鎖、嘶嘶直涼氣!

無月快速把角先生的出到蛤口處,再重重捅入,伴隨著噗嗤水響,頭再次重擊花心!這次疼痛大減、快劇增,美婦忍不住皺眉嬌呼一聲!

無月握住角先生尾部不斷地起來,動作越來越快越有力,且不時偏轉角度廝磨撞擊道中各處部位……

百草仙子低頭看去,但見黑黑的角先生在從中不斷地進進出出,其上已糊白漿、閃閃發光,「不要!」她羞憤死,卻又難忍陣陣快襲來,漸漸呻起來,越來越大聲……

受不了她如此態,無月終於起。眼見他著硬梆梆的兒湊上來,間即將相貼,與剛才那角先生不同,這下百草仙子是真的不想要,是以叫得撕心裂肺!

無月一怔,手扶血紅的長迫不及待地對正婦的老、挨挨湊湊地直想。美婦瘋狂地扭動著股不讓他對準紅心、拼命阻止他頂入門,嘶聲尖叫:「救命啊!天啊!龍兒不能!求求你!不要!啊!!嗚嗚嗚~」

無月不管不顧地掰開美婦雙腿,但見星星點點的白漿點綴在大邊,門已張開,出紅紅的蛤口,他握住漲硬得隱隱生疼的鞭、小頭抵在蛤口上來回攪動,時而整個陷入道口中、時而又出,如此反覆,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水聲……

美婦雙眼瞪得大大,喉嚨裡不斷髮出嗬嗬之聲,顫聲道:「不要~兒咋能阿姨的老!」

無月在蛤口內淺淺地十多次之後,美婦忍不住渾身繃緊,間向上一,頓時將半截納入道之中,她身不由己地不斷聳動起來,讓道中來回動、磨擦止

雖然極不情願,但正值狼虎之年又在生理期上的美婦下面終歸水多,無月順勢往前一聳,硬梆梆的輕而易舉地長驅直入、頂入道最深處!

他的下體緊貼著美婦間、小頭勾住寬鬆道,按住白生生豐腴美婦劇烈聳動著股、強行配!

美婦雙眼頓時瞪得大大,嗷地驚叫一聲!她閉上雙眼,既然起的小已勾進道、開始媾,她也放棄了抵抗。

無月的股劇烈地聳動著,噼啪水聲頓時此起彼伏,兇猛地得數十次之後,小頭反覆猛烈地撞擊口,劇烈的配快令美婦終於忍不住呻起來。

無月重重地頂入、小頭撞擊口,出,再猛地頂入……如此反覆,尖硬小頭在道中來回快速動、刮磨得道內壁酥酥的,道中被磨出大量白漿、被稜帶出外。

百草仙子的快迅速聚積,如此百來次之後,體上的快已將心理上的抗拒完全淹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叫:「啊~嗷嗷~啊啊!」

道猛地收縮夾緊,希望能增加摩擦快,雙手摟緊無月後間拱起聳動起來,讓象撬一樣在道中撬來撬去,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倏地,美婦雙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身子猛地繃緊,將無月的身子死死摟住不讓他再動,讓深深地嵌入道深處,大聲叫起來:「啊!!嗷嗷!!啊啊!!!」

隨著她的尖聲叫,道中出現一系列劇烈的變化,夾得無月分外銷魂,他使出吃的力氣抗拒美婦使命的摟抱、繼續猛烈地聳動著股噼啪噼啪地著……

的中年美婦和稚的小男孩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瘋狂地聳動媾著,噼啪水聲越來越響,百草仙子一直在大聲尖叫,難言的快越來越強烈。又是好一陣過去,無月金不倒、兩百多次之後依然不

百草仙子高來臨,將他摟得死緊,爆發出一陣尖叫,隨即身子癱軟下來,高聳酥急劇起伏著息不止。

無月但覺兒木木的、已漲硬到極點,快反而不再那麼強烈,見她的身子癱軟下來之後,他減緩了的節奏,但覺道深處似張開一張小嘴,裡面一片火熱,每次頂入時舐得馬眼酥酥熱烘烘地快倍增,他忍不住再次加大頂入的力道。

百草仙子高後的道充血、愈發,被如此重重地頂入刮磨好一陣之後,又被幹得不斷叫起來:「啊啊~嗷嗷!嗚嗚!小好硬啊!龍兒……千萬不能在裡面……」

她再次摟緊無月,豐腴體繃緊、肢拱起猛烈動,婦和小男孩糾在一起媾的聲勢委實驚人,在地板上滾來滾去,叫聲多遠都能聽見!隨著男孩的不斷聳動,噼啪噼啪的水聲之中,美婦又翻起了白眼尖叫起來……

無月就這樣幹得美婦連續叫一刻多鐘之後,他的身子突地僵住,進一步急劇漲硬伸長、硬梆梆地杵在美婦道里一動不動!

百草仙子驚覺不對,忙伸手猛推他的身子驚叫道:「龍兒快扯出去!」

然而道深處到極限,美婦忍不住夾緊童男的兒啃咬嘓起來,張開的口內火熱一片、緊緊抵住馬眼痙攣張合著,馬眼被口包住被得大大張開、出裡面血紅一片,在馬眼中動著即將出!

無月不為所動,反而死死摟緊美婦的肢下體用力往裡一拱,馬眼整個陷入火熱花心口之中,急為快!

百草仙子拼命用力推他,卻被他死死摟住無法擺,老與少仍緊緊合在一起,她雙眼瞪得大大、驚恐萬分地尖叫起來:「龍兒求求你!男孩不能在中年婦人的戶裡,會懷孕的!啊啊!阿姨求求你!快扯出去!」

「嗷嗷!阿姨的夾得孩兒好舒服啊!呼呼!」無月一陣野獸般低吼,小頭猛烈跳動起來,馬眼張合著一瀉如注!

進第一股熱烘烘的童子之後,美婦已徹底絕望,劇烈快衝動,她索放棄抵抗,懷孕就懷孕吧!摟緊他的小股使勁兒向自己間、同時間猛地往上一拱,讓小頭頂得更加深入,她大聲尖叫起來:「天啊!兒好硬!小男孩在老裡面好舒服啊!啊啊!」

無月得很兇,第一炮得又猛又多,灌了美婦的道,然後頹然倒在她的懷裡直氣!百草仙子那如同母貓配時發出的那種慘烈的叫聲也才宣告停歇下來。

無月的緩緩出火熱道,百草仙子這才又想起害怕,覺裡面又熱又漲、被灌了熱熱的童子,被嚇得直哭:「天啊!阿姨已是中年女人,又被你這樣一個小小的男孩了,傳出去多羞人啊!還被你進去好多!快放開阿姨,阿姨得趕緊把擠出來,否則就糟了!你這個強姦犯、小氓,我恨你!嗚嗚嗚~」泣不成聲之中她氣不過,抬手給了無月幾個重重的耳光!

************

且說梨瑰辭別青霓從玄女苑回來,打算進入大廳侍候,見廳門關得死死,忙拍門叫道:「龍弟關門幹啥?快把門打開!」

無月渲一番之後已清醒許多,忙披上長衫解開門上的縛仙索、拉開廳門。

第408章快刀斬

梨瑰不解地瞪他一眼,見夫人渾身赤地躺在廳角,忙上前跪在夫人身邊扶起她的上身,拿起扔在一邊的長裙套在她身上,雖已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也只好將就了,見夫人就像一個剛被惡霸強暴的小女孩,梨瑰痛苦不安地道:「夫人恕罪,婢子來晚一步,害得您受罪!」

她回頭惡狠狠地瞪了無月一眼,實未想到郎竟是以如此暴的方式來打破與夫人之間的僵局!可轉念想想,夫人分明極了他,卻又被深蒂固的貞節觀念所束縛,無法與郎花好月圓。龍弟看來也很夫人,或許也是迫不得已之下來個快刀斬麻吧?

「唉~你下去吧……」被侍女撞見自己受辱,百草仙子傷心之餘復又羞愧無地。

梨瑰很不放心地起身走到門邊,回頭看看無月又瞧瞧夫人,看來問題已經解決,心中雖隱隱湧上陣陣酸意,但也不得不承認龍弟實在聰明。然而她卻不知,這並非因為龍弟聰明,也並非出於他的本,他也是受九節蠍為他體內種下的合之戀這一超級魔所驅使。

見廳門再次關上,百草仙子忙起身光著肥白大股蹲下、象撒一樣擠出。無月伏低身子看著美婦間發情的大紅桃,但見漲紅的道口張合不已,大股大股黏稠白漿從道口中被擠出,看上去靡之極,依然漲硬的長愈發青筋暴跳、急她的

百草仙子看得害怕,怯生生地道:「龍兒忍忍,阿姨正在生理期上,多次媾太危險!」

她擠了半天之後,總覺得裡面還有些未被擠出,竭力一鬆一緊地收縮道擠出,並拿起褻使勁兒擦拭紅紅的溝和蛤口。

無月把下身從美婦雙腿間穿過去、把下身送到美婦下,嚴重充血起的長直指美婦張合不已的紅紅道口,小頭別在蛤口邊來回滑動,終於擠開蛤口鑽了進去,「阿姨,用我的把老裡面的掏出來。」

百草仙子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阿姨就用老套幾下你的。龍兒是阿姨的乖孩子,你可要忍住、不要被阿姨的老夾幾下就,用小頭把老裡面的勾出來後阿姨就扯出來,如果你再一次阿姨就太危險了!」

接著無月又上,既已被他再度強姦得逞,百草仙子也不再抵抗,依然是童子道任由他的硬梆梆長勾入。無月也不急著,而是將長深植道之中,摟住美婦接吻。百草仙子很快又有了覺,裡面又了,她呻起來,道忍不住緊了幾下,似提醒兒趕快磨擦道。

無月毫不猶豫地聳動起來,一陣猛搗之後美婦又忍不住啊啊地叫起來,而且一直叫個不停,一時間無邊。此事若有外人走來,一定會被眼前這對婦和男孩媾的驚人聲勢、和美婦持續不斷的叫聲嚇壞!

無月具木木的硬到極點、且經久不,又幹得百草仙子連叫了兩刻多鐘,她的身子在繃緊和癱軟如泥之間來回轉換了三次,高來得越來越容易、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劇烈!現在她已忘了被強姦之事,只想得到更多更猛烈的極致高……

美婦的叫聲忽地拔高、變得高亢刺耳,但覺道被進一步膨大漲硬的撐得,快已到極致,接著但覺小頭猛烈地跳動起來,有力地有節奏地出大股大股的猛烈的脈動和男孩洶湧澎湃的極美婦,將她送上又一輪高之巔、死!

無月頹然倒下,可並未休息多長時間又爬到百草仙子身上,將重振雄風的鐵杵頂入道繼續

美婦的花心口仍痙攣不止,寶蛤口尚未合攏,紅腫不堪、水與橫溢,高之際正得要命,剛一頂入她又忍不住叫起來,身子繃緊肥合著他的猛頂,僅僅被頂得十多下之後她又攀上新一層高峰!高之中套高,但覺分外銷魂……

整個過程中百草仙子一直啊啊哦哦地叫不止,若非出於中年美婦的矜持、加上又是被強姦,否則她早就語紛紛出籠了。

待得無月第三次爬到百草仙子身上之時仍火力十足,他讓婦向右側躺,略微抬高她的左腿出大大張開的紫漲肥厚、內裡紅一片和紅腫的大,他跪在間以四腿叉式道。這種姿勢二人的私處貼得更緊,頂入得更深,小頭重重到底之後美婦忍不住嬌哼一起來:「噢~小壞蛋!就喜中年女人的小變態!」

「嗚嗚~小放在阿姨的道里好、好舒服啊!」無月齜牙咧嘴地哼唧一陣,頂得更急更猛,卻愈發持久耐戰,猛頂兩百多次之後尚未出,美婦忽地又大聲尖叫起來,雙眼翻白瞪得大大,眉頭緊皺,齜牙咧嘴地臉痛苦不堪,身子繃緊、雙手用力摟住他的後背,嗷嗷低吼聲中她已忍不住被男孩出了新一輪高

無月抱著她一次次地媾解,一直巫山雲雨到凌晨時分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上三竿,梨瑰進來侍候夫人和無月梳洗,手上為夫人梳頭、盤上時下貴婦們最為行的斜飛後腦的髻,一雙妙目只在無月臉上轉來轉去。

無月神情複雜、有些尷尬地躲閃著她那雙多情的目光,在這位純潔少女面前,他總覺自己行為荒唐,不好意思面對她。

他從小被天后種下少香,在催大法和藥仙靈藥的洗禮下他變得與眾不同,尤其被九節蠍叮咬、經過太夫人那種獨闢蹊徑的方法療治後,他不可避免地變得濫情,這原本不是他的本、理智上也很排斥,可他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見了美婦忍不住就想要,與多情少女耳鬢廝磨之間也總是爆出的火花。

他與青霓和公主的情分外深厚,衛和楊嬋差不到哪去,也桃花女、幻仙子、天璇和天璣,不過無論如何,他是真的很喜梨瑰姊姊……

梨瑰看得懂他眼中複雜的含義,雖心中隱隱有些不快,仍俏皮地衝他眨眨杏眼,想告訴他:還是昨晚那句話,只要你心中有姊姊,我便心意足……

為夫人妝扮已畢之後她定睛一瞧,不眼前一亮,看得呆呆出神!

百草仙子啐道:「小丫頭髮啥呆?我臉上長出一朵花了麼?」

梨瑰驚歎不已地道:「夫人這會兒容光煥發,看起來差不多年輕了十歲,真是好美哦!」

百草仙子回頭嬌羞無限地瞅瞅無月,身為藥仙她自然知道龍麝對中年女人有著滋養顏之奇效,尤其龍兒天生體質特異,又經過天后的大力栽培和九節蠍的叮咬,龍麝的養顏奇效舉世無匹,對女人而言堪稱不世出的奇珍異寶,比王母娘娘的蟠桃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知道的女人不多而已,她也不打算宣揚此事,最多隻告訴最要好的個別閨

梨瑰嘀咕道:「夫人瞅著他幹嘛?莫非您變得如此美麗跟龍弟有關麼?」

百草仙子笑罵道:「小蹄子啥時學得這麼胡言語?還不快洗衣去,昨晚咱倆的衣裳都在地上蹭髒了……」言未畢忽覺不對,不臉上一紅,拉著無月出門而去。

花園裡光燦爛、群芳爭,她拉著無月在亭子欄杆邊坐下,臻首緩緩靠在他肩上,經過昨夜又一輪狂蜂蝶般恣意戲,看來自己終究逃不過與龍兒的這段孽緣,她終於下定決心認命,以她的格,一旦認準了龍兒便是生死不渝!

做出艱難的決定之後她反而心情大好,眼下只想由昨夜那片驚濤駭中回到風平靜的溫柔港灣,與龍兒輕憐,盡情享受男的銷魂滋味。

無月輕拂著她那被清風吹散的秀髮,低聲問道:「百草阿姨,您在想啥呢?」

百草仙子把臉深深埋進郎的肩窩,嬌羞地道:「龍兒,咱倆都已那、那樣過兩次,無論多麼不情願,阿姨也認了,從今往後永遠你疼你,生生世世做你的女人,你、你咋還叫我阿姨?」

「我就喜叫您阿姨嘛,想想在孩兒身下輾轉呻的是自己的阿姨,孩兒就覺得好刺好亢奮……阿姨且說說,咱倆都已經怎樣了呀?」

美婦掄起粉拳在他的背上擂了幾下,羞不可抑地道:「龍兒還說!好希望你不要只惦記著我的身子,阿姨好渴望你的,龍兒是不是真的我,才會不擇手段、不顧一切地要那樣做的?」她此刻的心境跟懷少女沒啥兩樣,連言行舉止也是一般。

無月伸手勾起她那美麗的雙下頜,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良久良久、一瞬不瞬,秋水般純淨的明眸傾訴著無言的心語,比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更有說服力。

面對郎火辣辣的目光,美婦心中湧上一股羞意,如受驚的小白兔般躲閃一陣,繼而勇敢抬頭,與他脈脈對視,美麗杏眼越來越亮、湧上一抹異彩,如煙如霧、離朦朧、綿悱惻,眼中的情意濃得再也化不開,幽幽地道:「龍兒,阿姨明白了……其實在數月前阿姨就覺到了你的,然而阿姨不得不承認,或許在更早之前,阿姨便對你有了那種不該有的朦朧情愫……哦,龍兒,阿姨你!好!吻吻阿姨好麼?」

她臉兒紅紅,星眸微闔,媚眼滴地凝注著郎,似有無限期待,臻首微仰、檀口微啟,他的臉離得越來越近,她的呼急促起來、心如鹿撞,兒相貼的那一瞬,引發體內一股熱,她那豐腴曼妙嬌軀一陣顫慄、勾住龍兒的脖子狂吻起來……

相比昨夜二人體上的死爛打、抵死綿,此刻靈魂相依相的深情覺更令她銷魂蝕骨,但覺天地萬物不復存在,吻得痴情綿。

吻累了短暫分開,相互深情凝睇半晌,又似觸動某種情懷般爆發式地相擁狂吻,如此週而復始,渾忘了時光之過……

她喃喃地道:「天啊!龍兒,與你相覺真是好美!我要你時常都得這樣吻阿姨……」

「您這模樣好像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真是好可!孩兒怎麼都覺得不夠哩,恨不得每天都像這樣吻您。」

美婦凝眸怔神半晌,柔聲道:「龍兒還別說,跟你在一起,阿姨好像又回到了懷少女時代、還真有種初戀的覺,難道以前和夫君不是真心相麼?可是不對啊……當時也是成天唸叨著他的,只是不象現在腦子都是你這小冤家,得自己神魂顛倒、整價茶飯不思罷了……」

「那不奇怪,同樣是真,也有深淺之分。」

美婦勾牢他的頸項深情無限地道:「龍兒小小年紀,對情似乎比阿姨看得更透徹,都是誰教你的呀?阿姨相信你對我的是真的,那你說說,對阿姨的是深還是淺?當然了,所謂深淺是相對的,得有個比較,就拿娘娘和你娘來說吧,你最的是誰?」

無月忙捂住她的淡淡紅,駭然道:「娘娘和我娘?這話您可不能說!」

百草仙子戲謔地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那麼緊張幹嘛?這事兒阿姨早知道,娘娘私下都跟我說過了,別忘了阿姨是娘娘最鐵桿的心腹,龍兒還想隱瞞些啥?娘娘還是當著另外兩位心腹女仙的面說的,以我瞧啊,娘娘本無意隱瞞自己跟龍兒偷情並不慎懷孕之事,說起來很有些洋洋得意哩。想想也是,以她這種年紀的婦尚能引漂亮小男孩並跟她上,的確是件值得炫耀之事呢!」

以無月對天后的瞭解,當然知道她的這種心理,然而他卻怕得要命,畢竟給天帝戴綠帽可是一件非同小可之事!忙道:「無論如何,這事兒阿姨可不能說出去!」

百草仙子瞪眼道:「你以為阿姨是白痴、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麼?我當然不會出去說的,你還是回答阿姨的問題吧。」

無月稍稍放心些,說道:「呃……您也知道,除了她倆,與孩兒最親的就是您了,這麼說吧,您們三位我都,都是很深很深、不分軒輊。」

「龍兒能把我和她倆並列,阿姨還有啥不足的……」百草仙子湊上紅又是一陣熱吻,「龍兒上的不是媽媽便是婦,簡直是個戀母的小變態,你能否告訴阿姨,何以會如此?」

無月想了想,搖搖頭答道:「我也不明白,只是見了美的阿姨便總有些情不自。」

第409章水夫人

百草仙子瞪眼道:「西天獨居或孀居的中年美婦多了,難道龍兒見了都會情不自麼?」

「的確很多,但最美最貞節的就數您們三位,所以孩兒最啦!」

百草仙子揶揄道:「征服阿姨這種貞節無比的女人更有挑戰,所以龍兒樂此不疲,是這樣麼?」

無月吃吃地道:「這麼說來,您已被孩兒征服了咯?」

美婦和男孩之吻總有忌畸戀之刺銷魂滋味,她吻得快美難言,簡直是樂此不疲,深情熾熱地道:「阿姨不僅已被你征服,而且征服得很徹底,簡直難以形容有多麼你!」

言罷仍意猶未盡,接著說道:「其實,阿姨的心早已被龍兒征服,只是我不願承認而已,龍兒仔細想想,你在天后寢時阿姨成天有事無事便去覲見天后,很少去你家,可當你在家時剛好顛倒過來,說是去見娘娘和你娘,其實只是想去看看我的龍兒、那個令我朝思暮想的小冤家,難道你沒發現,即便和娘娘與你娘說話時,阿姨也總是瞄著你麼?」

無月想想的確如此,「阿姨一直我,這個孩兒是知道的。」

百草仙子臻首微搖,夢囈般呢喃著:「阿姨原也認為僅僅是喜而已,可漸漸發覺遠不是那麼回事,只因只要看著你,阿姨便覺得既踏實又甜,這種覺絕對只能用初戀來形容……阿姨為此而糾結難過,竭力想把對你的這種覺納入長輩對晚輩的疼這一正常軌道,可總不成功……」

無月還以深情熱吻:「孩兒隱隱知道一些,所以……唔唔……一直在設法破除您的心理障礙,哪怕不擇手段。」

百草仙子柔情無限地凝注著他:「阿姨好喜抱你逗你親你,梨瑰丫頭都說我對龍兒親熱得過分,不僅僅是阿姨對孩子,反而更像是……其實她說得很對,每次跟你親熱回來,阿姨都會忍不住要用那東西,它是照龍兒的小做的,自腦子都是你,想的是龍兒正在阿姨的,從未想到過亡夫,這說明阿姨對你不僅有、還有強烈的望,其實從內心來說,阿姨也好想跟龍兒貼哩。如今阿姨的體也被你這小壞蛋所征服,被龍兒了一次又一次,還有啥好掙扎糾結的呢?」

整整大半天她一直在亭子裡與無月卿卿我我、談情說,戀得如膠似漆、難分難捨……梨瑰來過好幾次,每次都默默走開,不想打擾這對忘年鴛鴦,不過她更期望坐在龍弟身邊、與他相依相偎的是自己。

天黑了,圓月升起,朦朧月下,經歷長時間的耳鬢廝磨、親吻撫摸,百草仙子早已漾、下面氾濫成災,女人的道、尤其是美婦的通常是越,這時候美婦了,很想那事兒,於是急急將無月拉回臥室、主動挑逗起他的情撥得他起,然後坐上去用道套入硬梆梆配、止配時她已不再刻意制,大聲呻連連……

從此無月向她求時她已不再反抗,隨時可以把她按倒在身下她的,美婦情特別高漲時漸漸地也會主動挑逗無月與她媾合,從此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百草仙子被他幹得叫不止的聲。當然,百草仙子作為他的師父,並未忘記每天教他醫道,另外必得出時間與他談情說,情的滋味似乎更令她戀……

************

無月的第三位師父是水夫人。她是弱水之守護神,弱水環繞西天九重仙山、洪濤萬丈,雖輕如鴻也無法浮起,她能在弱水中來去自如,水中功夫自然出神入化,無月要跟她學的就是這門功夫。

他來到九重仙山東麓的增城之中,水夫人所居之水月軒便位於西邊的閭闔門內,那是一座充濃郁水城風情的雅緻小院,煙雨朦朧之令他陶醉不已。

神情清冷、臉寒霜的水夫人帶他在院子裡各處逛了一圈,後院靠近內室的角落裡有一座大殿,不過也只是從外面看上去像大殿而已,裡面很寬敞,中央有一個十丈見方、由青璇砌成的熱氣騰騰的大水池,四周由一圈空的迴廊所環繞,水池與迴廊間圍著雕樑畫棟的欄杆。

無月環視一圈,發覺這座宏偉大殿僅有剛才進來時東北角的那一道門戶,與她的臥室相連,瞧其格局就象西天貴婦們設在內室中的專用浴室,可這間浴室跟紫清闕天后上朝的大殿幾乎一樣寬闊,未免也太大了吧?

他漫步走在迴廊上,對中間這座大水池到十分好奇,便趴在欄杆邊往下看去,水質清澈,不太規則的池底卻只是隱隱可見,顯然很深,他伸手摸了摸水,水溫跟他平時在浴桶裡洗澡時差不多。

水夫人嬌媚地笑道:「阿姨的後院里居然有個大熱水池,龍兒很奇怪是不是?這是因為我以水中功夫見長,所以專門找到這個有溫泉的地方建起了這座水月軒。」

生得清麗絕俗、一向十分冷漠的美婦這難得的一笑,直如風解凍,笑得一臉柳媚花嬌、麗無匹。

無月看得目瞪口呆,這才釋然,原來這兒的水來自天然溫泉,否則要燒這麼大一池子熱水得費多大功夫啊?

他凝神在水中搜尋一番,發覺朝向南側的水下池壁邊冒出一串串氣泡,忙問道:「水姨,溫泉就是從那下面出來的吧?呵呵,您還真會享受,選在溫泉泉眼處居住,每天泡澡可方便了。」

水夫人笑地點點頭,說道:「不錯,那就是泉眼,龍兒瞧瞧,這邊水線上還有一排水口,可保持這種正常水位一直不變。不過阿姨建這座如此巨大的溫泉池倒不僅僅是為了泡澡,而是方便練功,這座大殿稱為囚龍殿、這池子叫困龍池。」

無月靠近些探頭瞧瞧,下面果然有一排拳頭大小的排水孔,笑道:「水姨號稱水上漂,連三界眾生無一能涉足的弱水中您都能來去自如,卻在這麼個水池中練功,也太沒難度了,呵呵!咦?水姨取這名兒咋聽起來這麼彆扭,孩兒名字中有龍,這兒又是困龍又是囚龍的,難道這池子還能困住神通廣大的金童不成?我估計下去游上一百圈都沒問題!」

水夫人似笑非笑地瞅著他說道:「是麼?這座水池不算大,但卻很深、越往下越寬,龍兒到時候下去試試就知道了。可別進了阿姨的大水池就出不來、連一身骨頭都化在裡邊了,格格!」

無月怎麼都覺得她這話似乎有些一語雙關,也毫不示弱地呵呵笑道:「孩兒還真想泡泡水姨的大熱水池哩,不知可不可以呀?」

水夫人衝大水池中努努紅,媚笑道:「這有啥不行的,阿姨本就是要教你這門水中功夫,龍兒想泡澡跳下去不就得了,呵呵!」

無月吃吃地道:「孩兒可、可不是想泡水姨的這個熱水池……」

水夫人聳聳肩說道:「阿姨這兒還有第二個熱水池麼?咋我都不知道?」

無月見她神態自若,也不知她是裝糊塗還是本就別無他意、只是自己會錯了意?一時間他的臉憋得通紅,有點下不了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哦~孩兒是說我不是想泡澡,而是下去游泳。」

當下他得只剩下一條頭,高高地站在欄杆上,以一個漂亮瀟灑之極的跳水姿勢鑽入水中,心中想象著入水時濺起的那朵小小水花,水姨在上面瞅著定會非常意吧?

不錯,水夫人的確盯著那朵很小且很快恢復平靜的水花,美麗杏眼隨後跟蹤著那條沉得很深很深的小小美人魚,不過神情古怪、似乎不僅僅是意而已,嘴裡哼唧著道:「就這水平也敢在阿姨面前賣,活該淹死你這小鬼,格格!」

咦?聽她的語氣,似乎對無月如此彩的表現還是不意?

水中的無月此刻更不意,入水後他的身子隨慣和體重直線往下沉,似乎水中大有古怪,可為了向三師父表現自己的水基礎不差,他並未打算扭轉這種下沉趨勢,可半晌之後都沒到底,也不知這水池到底有多深?

他舉目四望,這水下四面不靠,極目瞧去竟看不到邊?唯有往上看去才能看見一個隱隱泛出白光的方框,心想那就是在上面看到的溫泉池四壁了,可這水下面咋這麼大呢?

覺終於到底了,腳下軟軟的,就像踩在沙灘上,然而不對,身子咋還繼續往下沉、漸漸陷入泥沙之中?他低頭一看,小腿已陷入一半,他自恃水不弱,忙雙手往下划水、腳往下蹬,然而扇動的雙掌絲毫無從著力、這水就像虛空一般輕飄飄地毫無浮力,雙腳下蹬的反彈之勢還抵不上體重和泥沙把他往下的力道,反而加速下陷!

無月大驚失!這是咋回事?他的腳已不敢往下蹬,只用雙手划水,可一點兒用也沒有,雙腿已完全陷下去,繼而是下體、際和腹部,漸漸直陷入到前!

第410章困龍池

他把雙臂攤平放在沙堆上,然而這水底的泥沙也跟水一般輕飄飄地,攤開的雙臂也漸漸下沉,他這才發覺陷身處其實不是池底的泥沙,僅僅是某種凝結成霧狀的有形無質的渾水而已,同樣沒有浮力、只是有些阻力罷了!

他已有氣悶之,漸漸就熬不住了,嘴巴無意識中張開,咕咚一聲灌進一口水,他忙吐出來,竭力對抗想要呼,連呼救也是有所不能,深深的恐懼襲上心頭,水姨明明知道這水有古怪,咋還不下來幫我?莫非真以為我的水足以應付、忙自個兒的去了麼?若是那樣可就糟了!

「水姨救……咕咚~咕咚~咳咳~咕咚……」他也不知叫出聲來沒有,倒足足喝下兩大口水,嗆得忍不住咳嗽,這一來水往嘴裡灌入得更快!

就在他快絕望之時,一條曼妙的淡紫身影冉冉而來,眨眼間便來到他身邊,雙手托住他的雙臂,肢輕盈地一扭,她的身形頓時快速上衝,飛出水面後餘勢不衰,在空中盤旋幾圈後才飄落到池邊廂廊之上,水夫人終究還是把他撈上來了。

無月心神不定地吐出一口水,還有些水嚥下肚裡吐不出來,這是水姨的洗澡水,也不知她撒過沒有?想想都難受,任他口才便給,這會兒也狼狽不堪地說不出話來。

水夫人幸災樂禍地笑道:「龍兒,提醒過你的,阿姨這大水池是個無底,可不是那麼好玩的,沒說錯吧?進去之後覺滋味如何啊?」

見她頗有調笑之意,無月硬著頭皮不甘示弱地道:「裡面溫暖、柔軟、美妙無比,而且是個無底,嘖嘖!」臉上現出一付陶醉之

「既如此銷魂,那你就再進去玩會兒吧!」大美人笑嘻嘻地作勢把他扔回困龍池中。

無月哇哇大叫道:「水姨別!孩兒實話實說,那滋味兒太難受,可不想再下去了!」

水夫人這才放下他,一本正經地道:「阿姨這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龍兒明白一個道理,有些看似美妙之處千萬去不得,免得你長大後到處去沾花惹草。不過你既然要跟阿姨學水中功夫,不下去可不行。」

無月陪笑道:「那也得等您教會徒兒避水口訣之後,孩兒才能下去練練啊!對了,這水池咋如此古怪,一點兒浮力也無,而且下面又大又深、沒個盡頭!」

水夫人解釋道:「難道龍兒忘了,增城下面就是環繞九重仙山的弱水麼?這就是弱水的源頭,比羽都無法浮起的弱水更厲害呢,否則阿姨咋會選擇此處練功?」

無月這才釋然,隨即又想起一個問題:「水姨,那下面的水汙濁的,您難道就在裡面洗澡?」

水夫人言道:「池底只是帶點顏的重水、看似凝結成形,其實也不髒。不過阿姨只是在這個大池中習練水,洗澡是在旁邊那個小池裡,那裡面的溫泉水循環得更快、很乾淨的。」

無月瞅瞅對面,困龍池西北角靠近內室的牆邊果然有個丈餘見方的小溫泉池。

「天已不早,龍兒,我帶你到房間裡收拾一下,就該歇息了。」水夫人拉著他的右手有意無意地了幾下。

無月也伸指撓撓她的掌心。大美人甩開他的手格格嬌笑起來:「龍兒撓阿姨的掌心兒幹嘛,酥酥的!」

無月理直氣壯地道:「阿姨捏我的手在先,涉嫌挑逗男孩,故而對您略施薄懲。」

水夫人一本正經地道:「阿姨怎麼逗你都是合情合理的,靈虛娘娘曾言道:龍兒天生魔力無窮,任她三貞九烈的女子也無法抗拒,等你長大後,即便是有夫之婦忍不住來勾引你也不算違背天道。龍兒這下該知道西天這麼多阿姨為啥都喜逗你玩兒、也不怕受罰了吧?若是換作其他男孩,那些阿姨早作為不貞婦人被遣送到東天去了!所以阿姨可對你為所為,你反過來逗阿姨便是調戲婦女,懂麼?」

關於這事兒無月早聽瑤天聖母提起過,不愁眉苦臉地道:「孩兒實在為長大後的悲慘遭遇到擔憂!試想若哪位女子摸得孩兒漾,我忍不住伸手還擊便構成調戲婦女罪,天理何在啊?」

水夫人啐道:「你一個臭未乾的小孩兒,懂啥叫漾啊?象阿姨這樣你,你會有事麼?」伸手在他身上和臉上一陣摸,最後又在他襠下撈了一把,「即便摸摸你的小也不會有啥反應。可若是你在阿姨身上這樣摸,那才真會讓阿姨漾哩!所以麼,這種規矩很合理,懂麼?」

「咦?」她倏地黛眉微蹙,又伸手到他襠下摸了摸,扒下他的頭一瞧,那是一四寸多長的細長軟蛇,在下甩來甩去地鞦韆,她握在手中臉紅紅地道:「小傢伙這咋這麼老長啊?就這樣都已經比我那亡夫起時還長一小截,包皮也尚未翻開,老天!等龍兒將來能起時,還不知小會變得多嚇人呢!」

被握在大美人纖纖柔荑之中不釋手地玩著,小腹內一股熱氣然升起,無月覺又要犯病,忙竭盡全力阻止那股熱湧向小腹下,裝作鎮定自若地道:「水姨不是說該歇息了麼?走吧,孩兒聽您的教誨便是。」

「哦!」大美人如夢方醒般站起身來,替他拉上了頭,牽著他由囚龍殿東北角那道門出去就到了她的臥室,無月剛才就是跟著她從這道門進來的。

進入臥室後,她指指右手邊那道通向東側暖閣的門戶說道:「這道門非常厚重結實,鎖上後外面誰也打不開,平時阿姨只需鎖上這道門,便可啥也不穿地在這兒閉關練功,這裡面地方夠大,最長的那次阿姨曾整整閉關兩年在水池中練功、廂廊上散步,或回到這兒看書睡覺,出關時阿姨連穿衣都不太習慣了。這次龍兒來學阿姨的這門功夫,至少也得閉關一個月以上才能初窺門徑。」

無月舉手道:「三師父,徒兒有個問題。」

水夫人笑地瞅著他:「乖徒兒請問。」

無月不懷好意地問:「孩兒和您一起閉關,也是啥也不用穿麼?」

水夫人輕挽鬢邊秀髮、風情萬種地笑道:「你說呢?」

無月正待順著杆子往上爬,蹭過去佔點便宜。大美人卻又臉一沉,啐道:「連阿姨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怕嗆死你!剛才真不該跳下去把你撈上來,讓你這小壞蛋淹死活該!」

無月出小生怕怕之,捂住口說道:「水姨這兒的水還真是又多又熱,泡在裡面真舒服,可一旦鑽進去就出不來,厲害啊厲害!」

水夫人噗嗤一笑:「貧嘴!也不知太真大姊是怎麼教你的,御劍術學得不咋樣,調戲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小小年紀,也不想想自個兒有沒有那份能耐。」

無月地道:「哪方面的能耐啊?」

水夫人攤攤手:「龍兒忘了麼?就是剛才你說的、泡阿姨這個熱水池的能耐咯!」

無月仔細整理一下思路,剛才自己說的有兩層含義,不知水姨指的是哪種?可別又搞錯了再挨板子!期期艾艾地問:「水姨是指這個……還是那個……啊?」

水夫人給他一個爆慄,叱道:「什麼這個那個的?七八糟,老實代,對太真大姊是不是也這樣?」

無月暗叫衰啊,順著她的話頭答話咋老出錯?他矇住頭理直氣壯地道:「孩兒可規矩了,不信您可以去問問太真阿姨……」關於這個他很有信心,可隨即想起百草阿姨,又有些做賊心虛地問道:「咦,水姨咋不問孩兒對二師父如何呢?」

水夫人撇撇嘴:「百草二姊乃天庭眾所周知的烈女,貞潔排行榜上高居第一,把天后和你娘都擠到二三位去了,我估計二姊那一身凜然正氣絕對足以鎮住你,何需多問?我只是奇怪,經過二姊那麼長時間的教導,竟也未能把龍兒教成一個乖小孩,可見你……嘖嘖!」言罷她不足搖頭,臉孺子不可教之

無月聽得大為好奇,問道:「竟有貞潔排行榜麼?孩兒咋沒聽說過呢?」

「仙魔兩界的排行榜多了,你沒聽說只能說是少見多怪,你們的啟蒙師父瑤姬娘娘沒告訴你們麼?」

無月搖搖頭。水夫人扳著指頭如數家珍地道:「小傢伙豎起耳朵聽好,咱天庭有美人榜,排名第一的是你的母親、兵馬大元帥玄女娘娘;有小美人榜,高居榜首的是鳳離公主;原本有楊戩居首的東天美男榜和小魔神聶魄居首的仙魔兩界美男榜,可自從出了仙凡魔三界小美男榜上龍兒這個大小通吃的魁首之後,那兩個美男榜再也沒人提;前魔界聖女居首的三界美人榜和小魔界聖女獨佔鰲頭的三界小美人榜,此外還有大小魔界聖女並列第一的三界魅力榜和羅剎魔女聶焰橫空出世、勇奪第一的三界戰神榜……」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11章美麗惡魔

無月頭都大了,而且聽得很不服氣:「咋三界大小美人榜、魅力榜和戰神榜上居首的都是魔界中人啊?那個啥、那個小魔女能比鳳兒妹妹和青霓姊姊更美麼?那個聶焰能比我娘和太真阿姨更厲害麼?這簡直不可能!」由於天后和母親的長期薰陶,他對魔界中人恨之入骨,所以很是忿忿不平!

水夫人聳聳肩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榜單上是這樣排的,也被大家所公認,不過龍兒在三界美男榜上一騎絕塵、遙遙領先,排名第二的聶魄差了好幾個等級,總算為仙界扳回一城,也足以自豪了,你又何必生氣呢?其實傲視三界的絕代傾城一直由出生於靈山府的歷代魔界聖女所牢牢佔據,這跟靈虛娘娘將三界滋生之源設在那兒有關,魔界出美人和第一戰神這是不容置疑的,就拿你提到的青霓丫頭來說,雖然又呆又啞,若是不考慮她的魔女身份,放到仙界小美人榜來排行,跟公主也在伯仲之間哩。」

說到青霓,無月心裡好過了些,不問道:「青霓姊姊在那邊又能排到第幾呢?」

「魔界沒有單獨的美人榜,因為居次席的與花魁差距太大,都沒了排榜的興致,總體而言,該在二三之間吧。」

無月說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這個貞潔排行榜吧,若以三界排行,榜首總不會又被魔界佔去吧?」

「還真被龍兒說著了,前魔界聖女居首,然而她在第八次仙魔大戰中被俘,據說……反正被男人霸王硬上弓了,所以,這頭銜就落到她的女兒小魔界聖女頭上,這也難怪,所謂聖女本就含有聖潔之意。」

無月呸呸連聲地道:「魔界那等藏汙納垢之地也會跟聖潔扯上干係麼?簡直是……」他張口直想罵娘,隨即想起青霓姊姊也來自那邊、忙又咽了回去,免得把她也一併罵進去了,她之聖潔該是修煉仙氣的結果,與她來自魔界無關吧?

他轉念一想,三界貞潔榜高居第一的前魔界聖女被人那個了,仙界貞潔榜居首的百草阿姨也被自己所汙,看來這榜單不吉利,排名第一的都逃不過被霸王硬上弓的宿命,嘿嘿!

水夫人瞧他笑得猥不堪,斥道:「想啥呢?口水都快下來啦!」

無月忙擦擦嘴問道:「阿姨在貞潔榜上的排名如何?」

水夫人嫣然一笑:「這跟阿姨的心情有關,好的時候或許排名倒數第二,可心情若是不好或許又能高居第一!」

無月對貞潔榜上名列前茅的不興趣,太難搞定,就像百草阿姨,不問道:「為何是倒數第二?倒數第一的又是誰?」

水夫人不屑地道:「就是那位提議在翠河彎蘆葦叢中搞什麼無遮大會的女魃,據說她跟回西天省親的好幾個男孩都關係曖昧,委實夠爛的!最近有人告發她的行,天后已將她罰下凡間赤水邊替那些縴夫洗衣做飯去了,連被遣送到東天的資格都沒有。阿姨即便熬不住了要偷,也只要平生最的那位,自忖怎麼也比不上那個不要臉的婦,只好屈居第二了!」

無月好奇地問:「阿姨平生最的又是哪位呢?」

水夫人媚眼如絲地道:「龍兒真好奇,怎麼?想在阿姨心情大好之時替阿姨撮合撮合麼?」

無月熱心熱腸地直拍脯:「若是孩兒的好朋友或好朋友他爹,我一定幫忙,不過人家是否願意就難說了。」

「龍兒放心,只要你願意撮合,這事兒準成!」

「水姨咋如此有把握?雖然孩兒覺得您美得不得了,可各花入各眼,萬一我的朋友或他爹不這樣認為呢?」

「因為能被阿姨瞧上的只有你這位超級美童啊!阿姨一直盤算著,等你進入青期那天,定要第一個吃掉你這隻童子,嘿嘿~」大美人入骨的笑容的確配得上貞潔榜上排名倒數第二的身份。

無月被她柳媚花嬌地笑得心的,低聲說道:「告訴阿姨一個小秘密,孩兒早,已進入青期了呢。」

大美人笑得更媚,膩聲道:「是麼?」美麗杏眼在他襠下瞄來瞄去,似想驗證他的話之真實

無月得筆直,一臉希翼之地試探道:「水姨這會兒心情如何?」

水夫人眼中水汪汪地斜乜著他,看似要拋媚眼又沒拋出來的樣子:「三界第一美童光臨寒舍,阿姨做夢都盼著這一天哩,心情當然很好啦!」

無月心花怒放,上前一步摟大美人曼妙肢,冷不防被她一個大腳踢得飛出門外、咚地一聲大王八一般摔進困龍池中,咕嚕嚕地直往下沉!

由於是猝不及防下來的,這次他很快就憋不住氣了……熱氣騰騰的水面上開始咕咚咕咚地冒出一串串水泡。水夫人站在困龍池邊廂廊上黛眉微蹙、扳著指頭數得很認真,待得冒出第八輪水泡時她才跳下去把無月撈上來。

「嘔嘔~嘔嘔……」直到吐出第八大口池底的重水,無月才趴在廂廊上連連咳嗽起來,覺總算能勉強呼,忙氣急敗壞地指責道:「剛才阿姨明明說心情大好,該差不多能跟婦女魃並列才對,孩兒只想拉拉阿姨的手而已,幹嘛如此待孩兒?簡直不講信用,不認您這位師父了!」

水夫人衝他拋個媚眼、嬌媚滴地道:「哦,忘了告訴龍兒,阿姨情緒一向很不穩定,說上一句話的時候心情或許很好,不過到下一句話或許又會壞了心情,龍兒很不幸,剛好遇上這種情況!」

這下她那個媚眼總算拋出來了,而且那態,嘖嘖!簡直……可無月取教訓,不敢再輕舉妄動,焉知……

水夫人隨即臉一沉,厲聲質問道:「更何況你捫心自問,剛才僅僅是想拉拉阿姨的手麼?」

無月老臉一紅,訕訕地道:「平心而論,我也就是想抱抱阿姨,沒別的意思。」

水夫人柔聲道:「我當然知道你沒別的意思,其實你小小年紀、也不可能對女人咋樣,阿姨讓你抱抱身子親幾口也沒啥。」

言罷將他漉漉的身子攬進懷裡,竟真的在他臉上啵啵連聲地香了幾口,隨即又板起臉訓斥道:「你以為我沒聽香兒說起麼?你竟偷看二姊撒!其實,剛才我是替二姊收拾你這個壞孩子!」

無月有些無所適從地道:「既然認為我是賊,水姨還敢抱我?真是!」

水夫人格格嬌笑道:「有啥不敢的?你小孩兒一個,又能對阿姨怎樣?我知道龍兒這年紀只是對女人太好奇,以至做出那等下勾當,所以剛才只是略施薄懲而已。」

無月忐忑不安地問:「若是對賊您又會怎樣?」

水夫人斬釘截鐵地道:「扔進困龍池泡上一天一夜!」

無月心裡咯噔一下,暗自琢磨泡那麼久自己會變成啥慘樣兒?仔細瞅瞅她臉上,但覺似笑非笑,半天看不出個啥名堂,忍不住問道:「香兒姊姊還說了孩兒些啥?」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咦?阿姨怎麼看都覺得你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是不是對二姊還幹了其他啥壞事兒?」

無月捂住肚子痛叫起來:「啊喲~喝下的水好像不乾淨,肚兒好痛啊!哎喲……」在仙界撒謊比罪行本身更嚴重,他必須趕緊中斷這個對自己極其不利的話題。

水夫人聲俱厲地道:「少裝蒜!你越這樣越說明心裡有鬼,老實代你在二姊那兒犯下的罪行!阿姨數一二三,若到三你還不坦白,哼哼!」

無月忙道:「水姨我錯了!在百草阿姨教孩兒檢查婦人私處時,孩兒做了一些男人不該對女人做的動作。」他這樣說不算撒謊,儘量籠統些而已,可水姨若再進一步問的話,也不知能不能過關?

還好,水姨沒再問他,不過他被高高拋起、在大殿屋樑上狠狠撞了一下之後又重重落下,噗通一聲巨響栽進困龍池,這次下沉得更快!撞水前他隱隱聽水姨咕噥了一句:「小孩兒一個,還男人呢!」

不知喝下多少難喝之極的弱水溫泉後,無月昏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轉過來,他覺得身子似乎不屬於自己了,哇哇嘔嘔好半天,又不知大口大口地吐出多少混雜著零食殘渣的弱水後,他醒神過來的第一反應是竭盡所能地快速爬到大殿屋角,回頭驚魂不定地搜索那條恐怖的曼妙身影,還好,四周杳無人跡!

他長舒一口氣,坐在地上心中稍定,倏地困龍池中嘩啦啦一聲響!水中竄出一條真正的大美人魚,往空中盤旋飛舞、冉冉上升,衣袂飄飄若天女散花,姿態美妙、飄逸若仙,可看在他的眼中卻成了十足惡魔一個!

第412章體罰

大美人飄落他身前再來一個大旋身,立定時渾身衣裙上下一滴水也無、光潔如新,腳步聲細碎、盈盈向他走來。

無月雙腿猛蹬地想往後竄,可已背靠牆壁無路可逃、驚慌失措如受驚的小白兔!嘶聲驚叫:「阿姨別!別過來!」

「你叫我別過來我就不過來麼?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水夫人二話不說,一把撈起他抱進臥室。

他拼命掙扎,可水姨的力氣比被他欺負得夠嗆的百草阿姨大多了,連身為劍仙一代宗師的太真阿姨也得相形見絀,兩條玉臂象鐵箍一般牢牢抱住他的,任他如何使勁兒也休想掙動分毫,氣得他想襲擊美婦高聳柔軟的酥,又擔心遭到嚴厲報復,改為去抓美人的臉,卻被水夫人輕易閃開。

無月怒極吼道:「可惡的師父,快放開我!」

「好,放就放!」水夫人應聲鬆手。

無月猝不及防,張牙舞爪的身子咚地一聲墜地,摔得股和後背生疼!他齜牙咧嘴地威脅道:「三師父如此待孩兒,我要去娘娘那兒告您!」

水夫人雙手攏攏秀髮,好整以暇地道:「既然龍兒還知道叫阿姨一聲三師父,該當知道師父有權體罰犯錯的徒兒。你儘管去告吧,瞧娘娘能把阿姨咋樣。」

無月氣道:「師父體罰徒兒也不該下如此重手,您這分明就是待孩兒以私憤!」

大美人撇撇嘴:「阿姨跟你有仇麼?還私憤呢,小心眼兒!」

「您剛才不還說,是替百、百草……教訓孩兒麼?」剛才就是栽在這個問題上,無月提起二師父始終有些心理障礙,顯得不夠理直氣壯。

水夫人聳聳香肩,一臉無賴地道:「好好,就算阿姨是私憤待龍兒,請問師父待徒兒犯了哪條天規?」

無月一怔,將各項天條及其細則和相關解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的確對自己眼下的處境毫無幫助,又將各項補充條款字裡行間的含義仔細琢磨一番,仍找不到絲毫哪怕僅僅是與此相關的內容,他不氣,暗自抱怨天條太不注重保護兒童權益,難怪娘和水姨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踐踏自己的尊嚴和自由!

水夫人得意洋洋地道:「如何,沒這一條吧?哼哼!龍兒應該也很清楚,凡是仙籍上在冊的三等以上大仙,只要沒犯天條,即便以天后、天帝之尊也無權責罰。」

無月心裡一疼,這的確也是一個現實,青霓姊姊正因為在仙籍上無名、更談不上三等以上了,所以才會時常遭到待,甚至三等以上大仙毫無理由地殺掉她也不會獲罪,前些時被百草阿姨那樣暴打一頓算是很溫柔的了。

他越想越鬱悶,忿忿不平地道:「這些天條已傳萬萬年,其中很多已不適應當今,娘娘最近大力提倡仙化,瑤池解便是其中一項革新舉措,天條也該適當改改了。再說天條本就是娘娘最初制訂的,我求她老人家修改一下,加入師父不許待徒兒和但凡在仙界有居留權的都該獲得安全保障這兩項,照樣可以治您!百草阿姨待青霓姊姊那等行為也會受到制裁!」

水夫人慢條斯理地梳理著剛才在水中的秀髮,看似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阿姨知道天后很寵你,也知道她或許磨不過龍兒,願意足你的要求,可惜天條乃是天后於仙界創世時在靈虛娘娘的指導下制訂的,要想修訂必須得靈虛娘娘同意才成,懂麼?所以天后也不能擅自修改天條,更別說天帝了。」

無月氣呼呼地尋思著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收拾這個無惡不作的傢伙。這位美麗的大惡人接下來的一番話徹底打消了他的這一念頭:「其實我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收拾龍兒並非僅僅因為這個,你對二姊如此無禮她只能找青霓憤、沒痛打你一頓不是心疼你,而是也怕得罪天后……」

無月皺眉道:「所以孩兒就奇怪了,水姨為何就不怕得罪娘娘呢?」腦際回想起在閬風苑寢跟十六天仙見面拜師時娘娘有關水姨的那一席話,他當時雖未在意,但此刻心中隱隱湧上一種不好的預

水夫人終於將秀髮梳理整齊後,簡單挽成向後斜飛的髻,雖非西天貴夫人行的髮式,晚間倒也將就了,腦後如瀑秀髮披垂雙肩,未增美卻更添媚態,低聲說道:「這就跟一個秘密有關了,阿姨可以稍稍一點給你,自仙魔兩界創世紀以來一直維持著一種微妙平衡,歷經多次大戰哪方也難佔絕對上風,更別說滅掉對手了。你要知道,三界第一戰神均出自魔界,每當仙軍勢大、眼看就要滅掉魔界時,總會有這樣的魔界不敗戰神身而出、挽狂瀾於即倒。」

無月難過地點點頭,第八次仙魔大戰中仙軍英雄輩出、一路高歌猛進,生擒魔後、直搗魔尊老巢!眼看魔界即將覆滅之際,正是因為上代魔界戰神突然出現才徹底扭轉敗局,反而令仙軍付出慘重的傷亡代價,爹和百草阿姨之夫等驍勇天將便是在那次仙魔大戰中光榮捐軀!

然而他有些不服:「即便如此,歷經八次仙魔大戰魔界也始終難以撼動仙界呀!」

水夫人頷首道:「阿姨尚未說完哩,反過來說,魔界雖擁有第一戰神卻很少主動挑起仙魔大戰,乃因魔界歷來內鬥不休,截至目前共三代戰神之中就有兩代與魔尊不和,當然魔界偶爾也有眾志成城、大舉進犯仙界之時,就像第三、第七次仙魔大戰那般,擁有不可一世的羅剎戰神,來勢洶洶、勢不可擋,卻均被阿姨守護的弱水擋住他們前進的步伐、無法滅掉仙界。」

無月眼中頓時出狂熱的仰慕之,驚呼道:「水姨僅憑弱水天塹和一人之力便能擋住來勢洶洶的魔界大軍,這是何等了不起的英雄人物!」他孩子心一向最崇拜英雄,對水姨由單純的害怕變成了敬畏有加。看來娘娘的話不假,當然了,娘娘啥時候又對他說過假話?

水夫人臻首微搖:「龍兒說錯了,能擋住魔軍其實並非僅憑弱水和阿姨一己之力。這一切看似偶然,實因天道之正常循環和動態平衡一直由靈虛娘娘所控、自有其規律,弱水之於仙界的重要不亞於三界第一戰神之於魔界,龍兒不妨想想,靈虛娘娘能放心讓天后隨便找一位弱水守護神麼?」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無月不駭然:「莫非水姨竟、竟是來自靈虛幻境?這、這也太……唔唔!」

話未完他的小嘴已被水夫人的手捂住,湊在他耳邊象情人般呢喃道:「龍兒最好別瞎猜,只需知道別仗著天后罩著你、就以為阿姨不敢下狠手收拾你就行……若是哪天被我聽到有人如此猜疑,肯定就是龍兒說出去的,阿姨定會扭斷你這細脖子!」

隨著話音,大美人纖纖素手緩緩下移,滑落到他的頸項時倏地收緊!

無月呃呃一陣痛叫!大惡人毫無收手之意,他的臉漸漸漲成豬肝、舌頭已被擠出收不回,更叫不出聲來,他開始拼命地掙扎,就像被抹了脖子正垂死掙扎的小公,卻窒息得更快!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再次受到死亡的恐懼,難道這恐怖的大惡人竟真要掐死我?

水夫人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齒、美麗杏眼中閃過一片妖異紅光,美麗嬌靨竟變得有些猙獰,她的中泛起陣陣施衝動般快,掐住他脖子的雙手不住地顫慄起來!

直到無月的眼珠子鼓凸而出、跟吊死鬼沒啥兩樣時,水夫人才緩緩鬆手,替他拍拍在地上蹭髒的衣,若無其事地柔聲道:「龍兒,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懂麼?」

無月費力地仰頭瞅瞅,見她眼兇光、隨著溫柔話音倏地斂去。他更是深恐懼,大口大口地直氣,頗有再次劫後餘生之,心中將大惡人的祖宗十八代一一問候個遍!

他本非如此沒素質的孩子,可今兒實在氣壞、忍無可忍!

「呃、呃……」心念未已,他的脖子再次被掐住!這次差點昏厥才又被鬆開,他忍不住破口大……叫:「您真是可惡!這次為啥無故掐我?」

水夫人惡狠狠地道:「龍兒心裡在罵阿姨,以為我不知麼?竟還想阿姨和我的娘、姑姑、姨媽、祖母、姥姥……等女人的,你有那能耐麼?真是個欠揍的小氓!」言罷撈住他那已嚴重萎縮得不能再萎縮的小重重一扭!

無月殺豬般嚎叫起來!這次只好昧著良心改為暗罵天后了,怨她為何竟選上這麼一位大惡人做自己的師父!

第413章心理扭曲

「也好,只要不罵阿姨就成。」大美人這才總算放他一馬,「另外,長期孀居的婦人難免變態些,至於原因龍兒該能猜到,阿姨也是如此,今兒在你身上渲得很痛快,阿姨心情很好,不妨再透一點秘密,其實西天不論孀居還是獨居的有夫之婦,象阿姨這種心理扭曲者所在多有,一旦憋久了集體發作將不堪設想……」

無月深以為然!可隨二師父學醫這麼久,除將她強行霸佔也學了不少真本事,對這種病卻也想不出良方,忙道:「心理扭曲的病似乎無藥可治吧?」

水夫人不地瞪他一眼:「小傢伙別老打岔!你說得不錯,所以靈虛娘娘便特意……就有了你這個小怪物的誕生,龍兒的使命早由天註定,便是為這些耐不住寂寞的婦人滅火,然而她老人家濟世心切、做得有些過火,龍兒到時神鞭縱橫三界無敵,到最後連聖潔無比的她或許也抵擋不住你的魅力,擔心被你汙了身子,當然她深通一物降一物之理,自然會未雨綢繆,便有了這座囚龍殿和困龍池。」

這事兒以前無月就聽瑤天聖母提起過,只是沒這麼詳盡罷了,當下他不以為然地道:「孩兒跟您學會這門功夫後,就不怕弱水之源了。」

水夫人言道:「龍兒還真以為能學好阿姨這身心中功夫麼?實話告訴你,芸芸眾生能在弱水中來去自如者唯阿姨一人而已,這是天賦使然,誰也無法真正學會,包括龍兒在內。」

無月很吃驚:「既如此,娘娘幹嘛還要讓孩兒來跟您學?」

「這跟天后的私心有關,弱水如此重要,守護神並非她的心腹嫡系,她如何能放心?若龍兒僥倖學會阿姨的一招半式她自然安心些,由此可見她最信得過的只有龍兒,你對她心中的重要可想而知!所以龍兒該明白,將來長大後你到處沾花惹草,天后或許都拿你沒招,可你唯獨不能惹惱阿姨,否則我一旦吃醋、到時沒你的好果子吃!」說到最後一句話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一臉兇惡之

無月膽戰心驚地道:「難道水姨也要做孩兒的女人麼?」

「那當然,阿姨就是最需要龍兒安的女人,眼下都已經有些火焚身了,唉~可惜呀……」伸手撈住他那軟塌塌的萎縮兒捏了一下,不無遺憾地道:「龍兒快些長大吧,阿姨快等不及啦!」

無月先前在池邊被大美人握住小時還很擔心自己會犯病、竭力阻止那股熱湧進下體,可這會兒他很想快快起、好好漾的水姨一番,那樣自己的待遇或許能得到極大改善,再也不用如此戰戰兢兢。豈知天下事往往適得其反,他忽然發覺自己變成了痿,兒也被嚇得不舉。

想及自己與太真阿姨偷情及強姦百草阿姨的獸行,若被水姨知道……他不憂心忡忡地道:「不知水姨的醋勁兒大不大?」

水夫人似笑非笑地道:「母是女人最強烈的情,吃醋則是本能,你說阿姨的醋勁兒大不大?不過呢……」

無月緊張地盯著她。大美人姿態優雅地輕拂披散香肩的秀髮,雙雙頭讓秀髮披垂腦後,摸摸斜飛髻,悠悠然地道:「若是將來龍兒侍得阿姨意,或許會對你寬容許多,畢竟這是靈虛幻境之天意,阿姨自無權干涉你與其他女仙的往來,可惹急了我,讓你吃吃苦頭、在困龍池裡泡上十天半夜還是可以的,只要你不至於形神俱滅就行,所以麼……」

捏小幾下,「這東西一旦能起後,你最好第一個來找阿姨,讓阿姨首先品嚐你這個的童子,若被我發覺你先和其他女人……哼哼!老實說,偷看我那二姊撒時你的小翹起來沒有?」

無月覺大美人手上一緊、兒生疼,他既不敢撒謊也不敢不打自招,掙了半天終於急中生智地道:「水姨難道沒丈夫麼?竟想跟孩兒胡來?」

「我當然有丈夫了,不過阿姨媚功無敵、需索無度,他早就死在我的肚皮上了,我自然可以跟龍兒自由戀,不過得提醒你,阿姨一身媚功出神入化,往後你可得當心點,最好少找別的女人,足好阿姨就夠你受的!」

這種談情說不僅毫無情調,且簡直就象與虎謀皮!無月心中興不起絲毫風花雪月之念,除了唯唯諾諾還能說啥?他環視四周,臥室裡佈置得更加淡雅有致,傢俱不多但擺設得很有品位,由此可見主人雍容華貴的情,同時隱約有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令人陶醉。

他忐忑不安地瞅瞅南側通向囚龍殿的那道敞開著的門,又轉頭瞧瞧緊閉著的通向外間的那道門,弱弱地道:「臥室緊靠著溫泉池其實不太好,尤其房門大大敞開著太,容易得風,這是百……」忽地想起自己咋這麼傻?竟又提到她,簡直是找,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水夫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擔心,很善解人意地把那間超級大「浴室」的房門掩上一些,嫣然一笑道:「只要龍兒乖乖的,阿姨保證比青霓、天后和玄女娘娘對你還好,你大可不必這麼提心吊膽的。」

無月皺眉說道:「可孩兒剛總結出來的經驗是,自己提心吊膽之時沒事、一旦得意忘形便會遭殃,現在孩兒最怕看見的是您那如百花盛放般的美麗笑靨!」

大美人嬌靨湊到他眼前風情萬種地問道:「難道龍兒反倒希望阿姨高居貞潔榜榜首麼?」

無月聳聳肩、瞪瞪眼說道:「無所謂,反正對孩兒來說也沒啥區別。」

大美人很較真兒地問:「這話該如何理解呢?是你還沒那能耐、還是對阿姨沒興趣,所以都一樣?」

無月暗自嘀咕:都不是!他磨磨蹭蹭地捱到通向外間那道門邊,試了試推不開,仔細看看也不知機括按鈕何在,只好問道:「水姨,這道門怎麼個開法啊?」眼下他只想溜出去離這位大美人遠點,越遠越好!

大美人聳聳肩:「好端端地開門幹嘛?」

「孩兒困了,要回屋歇息啦,香兒姊姊該已經幫我把房間收拾好了吧?」

水夫人盈盈笑道:「阿姨沒讓她收拾房間。你是阿姨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才盼來的小貴賓,不好意思怠慢你,你就在阿姨這間臥室裡睡吧。」

若是換成別的美婦,無月是求之不得,多半此刻就開始意、該如何上下其手地撥美婦了,可眼前是水姨還是免了吧!他忙說道:「這恐怕不太好,屋裡只有這一張,若孩兒佔了,水姨睡哪兒?」

水夫人噗嗤笑道:「小傢伙你才多大?我女兒都比龍兒大得多,難道阿姨還要跟你避什麼男女之嫌,男人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水月軒除了這間屋,其它都是侍女們的住處,阿姨自然是和你同睡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無月一本正經地道:「可是孩兒已經長大,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孩兒還是知道的,瑤姬阿姨教過我們。」

水夫人忍俊不地笑得花枝顫:「既然你這小傢伙知道這道理,幹嘛還偷看二姊撒?瞧你個頭只齊我下巴這麼高,就長大成人了麼?頂多算個小男人罷了,少胡扯,你不是困了麼?準備洗洗睡吧。」

她坐在梳妝檯前輕挽披肩秀髮開始卸裝,從背影看去,顯得成美麗而動人,仍然是那麼富有勾魂攝魄的女魅力!可想想那個超級恐怖的困龍池和她那或許因長期孀居養成的變態格,無月還是趕緊將目光移開,怎麼看都覺得這是位蛇蠍美人,只能遠瞻、不可近觀!

卸妝後大美人盈盈走向無月,不由分說地拉起他又走進囚龍殿。他不後退一步,水夫人往前一拖,二人拉拉扯扯一番,他力氣小得多,終還是被水夫人強行拖出了臥室。

無月緊張兮兮地問道:「水姨,都要睡、睡了,還過去幹嘛?」

水夫人一言不發、繼續象拖死狗一般將他拉進囚龍殿,沿北側廂廊施施然向西頭走去。無月心中稍定,走得不再那麼彆扭,心道:原來水姨有睡前散步的習慣。

即便如此,他還是儘量貼著牆走,見她一直不說話,不好奇地轉頭仰起臉瞧去,大美人臉上似笑非笑、直視前方,無月最怕見到的就是她這種表情,通常表明她又在打啥鬼主意?

心念未已,他但覺被握住的左手被猛地一拉一甩、身子忽地象風箏一般飛起,被大美人擰在手中呼呼呼地掄了好幾圈!他頭都轉暈了,正待大呼小叫,大美人猛地鬆手!

第414章調整情緒

無月暗自叫苦,心想完了,又得下困龍池喝汙水,衰啊!耳邊呼呼生風,但覺快速掠過水麵,看不太清楚,比自己施展飛縱術時快得多,隨即嘩啦啦一聲巨響,身子已撞入水中!

他心膽俱裂之際股和後背一疼、已撞到實地,但覺一陣天旋地轉!他甩頭醒醒神,才發覺是被扔進了困龍池邊美人入浴的那個小溫泉池。

水夫人蓮步姍姍而來,坐在池邊摸摸水,柔聲問道:「龍兒,覺得水溫是否合適?」

無月唯有苦笑:「水姨的情緒若能調整得稍稍平穩些,孩兒就是泡冰水也心甘情願。」

水夫人很有些自責的樣子,愁眉苦臉地道:「阿姨長期孀居,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晚上想辦事枕邊也沒人,實在難熬啊,自我情越來越古怪,我也很想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可一旦煩起來就會變得暴躁易怒,只好待侍女或小貓小狗之類的渲一下,龍兒可是來得正好……」

無月恍然大悟,難怪水月軒那麼大的園子裡竟貓狗絕跡,侍女僅剩香兒姊姊孤零零一個,而且也是一付很怕進入水姨內室的樣子,這次見我來香兒姊姊那麼興奮,多半是因為盼來一個捱整的替補!

既然已自投羅網,他也無法可想,隨口問道:「您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可以找百草阿姨設法療治一下。」

水夫人搖頭說道:「西天孀居婦人多,這病在西天普遍存在,只是阿姨最嚴重而已,二姊也是束手無策,其實她也有這病。要想治只能靠龍兒,阿姨不是說過麼,否則靈虛娘娘為啥會與天后和你娘合力、造就出你這麼一個超級小怪物?龍兒任重而道遠,眾多姊妹們還等著你解燃眉之急、救咱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堪稱責任重大,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無月忙道:「孩兒自有自知之明,至少水姨的病孩兒可治不好!」

水夫人媚笑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呵呵!」

無月不想再與她糾這個問題,問道:「這池中的水還可以調節溫度麼?難道是摻入開水或冷水?這池子也不小,若水溫不合適,得倒進多少水來調溫啊?」

「不用那麼麻煩,龍兒瞧瞧,你腳下有個出水口,這旁邊有兩個進水孔,一個出熱水、一個出冷水,都是住的,想水熱些象這樣就行……是不是熱多了?」水夫人挽起衣袖,邊說邊伸手到池中作,即便這樣衣裳也難免浸入水中,可她的衣料很怪,出水後水珠便會盡數滴落,一點不會浸衣裳。

無月哇哇大叫:「水好燙,孩兒快成煮的鴨子啦!水姨快調涼些!」

水夫人邊作邊吃吃笑道:「龍兒可不天生就是一隻小鴨子麼?出賣體還不能收錢。」

水溫漸漸恢復正常,無月皺皺眉,實在懶得理她。

水夫人打散他的髮髻,開始服侍他洗澡,手法溫柔練,撓得他的頭很是舒服,一時無法適應這種冰火兩重天之,美人柔荑洗到他身上哪個部位,哪兒就會不住顫慄一陣,總覺隨時都可能遭到變態美人的突然襲擊,尤其伸進洗他的小之時,他雙眼瞪得大大,雙腿併攏渾身繃得緊緊、雙手握住水姨的纖纖素手直髮抖。

水夫人忍俊不地道:「龍兒如此緊張幹嘛?怕阿姨偷走你這麼?嗤嗤!放鬆些,要不要阿姨光了下來跟你一起洗鴛鴦浴?其實龍兒不必偷看二姊撒的,阿姨的身子隨便你看,掰開大紅桃讓你瞧瞧阿姨下面這張生大鬍子和小牙齒的大嘴巴都行。」

無月忍不住打個寒噤,忙道:「算了,還是儘快洗洗睡吧,孩兒好睏!」

這一次他的擔心有些多餘,水夫人發飆時連天后都不怕,可認真侍候起他來還真是人如其名、溫柔似水,把他的髮梢眼角、耳孔鼻孔等所有平時不易洗到之處統統洗一番,還特地翻開包皮清洗稜溝槽和馬眼,甚至連眼都掰開來洗得乾乾淨淨。

無月很是懷疑地道:「水姨是不是有潔癖啊?您自個兒洗澡也這樣麼?」

水夫人臻首微搖:「我自己倒不,不過你這些部位阿姨將來或許都會用到,自然得洗乾淨些,免得給阿姨染上病。」

無月但覺眼被她的指頭酥酥地,有些火辣辣,本能地一陣收縮,不膽顫心驚地道:「阿姨連那兒也會用、用到啊?」

水夫人噗嗤一笑,風情萬種地道:「阿姨又不是男人,到時分開大腿張開來被龍兒起的小捅還來不及呢,我沒事兒捅你這兒幹嘛?真是!」

無月有些受不了地道:「水姨說話真是好下、下啊!」

水夫人媚眼如絲地道:「這還不算啥,平時與閨們閒聊時多半會提到男人,說的話比這多了,阿姨不妨學給你聽聽……」湊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半天。

無月越聽越臉紅,終忍不住捂住耳朵跺腳道:「天啊!真是受不了,您快別說啦!!」那模樣像極剛被惡霸強姦、正驚慌失措的小女孩。

還別說,由於長髮披散加上他這付嬌怯怯的神態,還真活便是一位弱不勝衣的絕世小美人,水夫人不驚歎:「老天!龍兒若真是女兒身,定會顛倒三界!若阿姨是男人,這會兒非強姦你不可!」

無月瞪她一眼,懶得回答如此無聊的話題,不解地道:「您不是說不貞的女人全被王母娘娘遣走、西天剩下的全是貞節婦人麼?平時這些阿姨們說話咋如此放肆大膽啊?」

「這一點也不奇怪,這些阿姨們不會和男子來,可狼虎之年的久曠之身空虛寂寞久了,難免憋出許多病,平時聚在一起用嘴巴打打牙祭權且渲一下、即便說得再過分也無損貞節,反正又沒付諸行動。」

無月想想也是,在瑤池沐聖浴時跟殷姨等在一起、她們的那等張狂樣兒可也夠風的了。

水夫人服侍他洗完澡之後,為他擦乾身子,又進臥室為他鋪疊被、輕手輕腳地服侍他上了,動作比天下最慈的母親更加溫柔體貼,似乎生怕動作稍大些便會破他那身嬌的肌膚。無月受寵若驚之餘,總難免有些心驚跳,如此反覆無常的女人真是絕無僅有!

把他服侍妥貼之後,水夫人在梳妝檯前坐下、風姿綽約地開始卸妝,輕抬皓腕摘下橫斜飛髻上的玉釵,明端莊、豐腴富態的臻首左右搖晃,髻散開,一雙纖纖素手由粉腮抹向耳際、再拂向腦後,一頭柔細青絲溫順地披散於香肩之上,她洗去臉上的腮紅與胭脂,盈盈站起纖手輕揮,羅衫由肩頭緩緩滑落,雪白肌膚在燭光下光潔耀眼。

衣衫和長裙相繼花枝招展地飄落頭,美婦那高大健美、豐腴成的雪白體已然半!燈下看風韻美婦寬衣解帶,那種半遮半掩、還羞之態委實人!

美婦得只剩褻和肚兜,肥白羊般的背影勾勒出極其誇張的輪廓,玉臂揮動間濃密腋驚鴻一現,向兩側鼓凸而出的副掩映其間,下面是肥前兩側堆積形成的局部球形輪廓,顯得十分突兀,到際的曲線呈倒三角形急劇收縮,再往下又是一個誇張的圓球,那是白皙豐腴的肥,有些緊繃的褻勾勒出肥下方那條深深的股溝,不少濃密羞澀地探出股溝下的褻襠外,漲鼓鼓的大紅桃也呼之出,粉紅底兜住幽谷處似有一團痕。

她款擺肢上身後仰,瀑布般秀髮飄離後背,纖手於鵝頸後將秀髮一分為二拂向前,拿起玉梳細細梳理,玉梳及指間這一綹綹青絲依然光滑黑亮,只是梳頭時掉落得比年輕時多了些,她將掉落臺上的青絲細心地收集起來,懷留戀地端詳半晌,收進一個小布帶之中,回頭瞄了無月一眼,將小布帶進他的衣兜之中,喃喃地道:「這些就送給龍兒做定情紀念吧……」

無月咕噥著道:「孩兒被縷縷青絲繞,註定會糾不清,不過還是要謝謝水姨!」

水夫人曼聲說道:「聰明如龍兒應該能想到,青絲與情絲諧音,是不是怕阿姨的縷縷情絲得你死死啊?」

無月怕怕地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孩兒倒不怕被情絲死,只怕被水姨扔進大水池中淹死……」

水夫人莞爾一笑,也不管他嘴裡還在嘀咕些啥,繼而對著鏡中依然不老的美麗容顏和曼妙的體態呆呆出神,與懷少女時代相比,眼角魚尾紋和額上、臉上的細紋淺得幾乎看不見,可她一條條仔細尋去,但覺怎麼也無法忽略,彎彎秀眉如遠山含黛、長長的睫掩抑著大大的杏仁眼,黑眸仍清亮如少女,遺憾的是眼窩略陷。

未施粉黛的香腮、瓊鼻、櫻和細碎玉齒跟記憶中的當年一般無二,圓潤的雙下頜雖然美麗富態,卻總是令她想起自己已是風韻猶存之徐娘,不勝懷青不再。

然而無論如何,她能得到的養顏靈藥比同齡的姊妹們多得多也靈驗得多,自信比她們保養得都要好,也顯得更加年輕美麗,待龍兒長成一位高大健壯的英俊少年,自己與他並肩而行時宛若一對年輕情侶也說不定。

第415章菁華聚元神

想到這兒水夫人心情大好,輕盈地一個轉身面對頭,由於年齡的關係,豐鼓漲的柔軟肥已略微有些下垂、缺乏支撐一般地不斷晃悠,在薄薄的肚兜下若隱若現,紫紅大頭和暈的輪廓也是如此明顯,開叉很低的襟掩不盡雪白的和深深的溝!

略微隆起的雪白小腹下方被褻兜住、不多的雪白贅被擠向兩側形成兩條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溝,再往下,窄窄褻無法完全遮掩那一大片同樣呈倒三角形的濃密,比從後面看上去多得多。小腹上那兩條橫紋表明她已生育數次,卻也盡顯中年貴婦的母特徵、獨特風韻和成之美!

可惜的是無月沒法大眼福,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便趕緊閉眼睡覺,水姨寬衣解帶時的銷魂模樣也已盡收眼底,他小腹下倏地一熱,面對美婦如此惑,他對抗望魔鬼的一切努力頓時付之東,憋了半晌勉強制住的望如星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熊熊燃燒起來,心中綺念叢生,長然而起,似要把頭頂破!

很不幸,他那每月必犯的病實在剋制不住、又不合時宜地發作了!

而這次更要命,因為他面對的是足以、且敢於要他命的三師父!連天后的面子也敢不給的水姨!她一旦發覺自己的異狀,定會以為自己對她心生念,後果難料!可是天知道,這病跟水姨沒多大關係,她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偏偏無論怎樣解釋她也不會信的!

水夫人坐在魯地推他一把,說道:「先別急著睡,懶鬼!阿姨得摸摸你的骨格是否適合習練這門水下功夫。」

無月先前被她折騰得夠嗆,渾身疼痛、累的要命,委實乏了,勉強睜眼說道:「您不是說在弱水中來去自如這門功夫,除水姨外別人都無法練成麼?我想就不用學了,明兒您直接送孩兒到四師父簫夫人那兒去學音律吧。」

水夫人瞪眼道:「你說不學就不學麼?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無月弱弱地道:「反正是徒勞無功,還學來幹啥?」

水夫人正說道:「阿姨只是說你沒法通這門功夫,但我可以傳你水中法訣,總還是比你現在這付每次扔下去就變落水狗的狼狽模樣強上許多!」

無月想想也對,待自己認真習練一段時間後、或許就不再那麼怕弱水也說不定,然而……他大大地打個哈欠、一臉討好地道:「水姨,孩兒實在困得要命,好想睡!明兒一早再摸好不好?」

水夫人惡狠狠地道:「不行!給我記住,在水姨面前你永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好吧……」無月心知她翻臉比翻書還快,一不小心惹她可是大事不妙,便點了點頭。

他的身子蜷縮在內側,水夫人的手夠不著,也不想再折騰他,便上了坐在他身邊掀開被角,可他把被子抱得緊緊,水夫人一下沒掀開,她用力扯了一下,仍未扯開,不奇道:「咦?龍兒把被子抱得這麼緊幹嘛?難道跟阿姨一樣有抱被子睡覺的習慣麼?天氣又不冷,你不出身子阿姨怎能為你摸骨?」

「水姨仙術無邊,隔著被子也可探察孩兒的骨,天后和我娘都有這種能耐,水姨不至於不會吧?」無月用的是將之法。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阿姨的確有此能耐,但我實在奇怪龍兒為何如此怕阿姨摸你的身上,莫非有何貓膩?」

「也不是怕啦,只是您直接摸身上孩兒怕,我渾身都是的,娘最喜用這招來治我啦!」其實真相恰好相反,無月邊說身子邊往內側直挪。

「少胡扯!龍兒躲啥?你越是這樣阿姨就越要摸你的身子!」水夫人掰開他的手臂強行掀開被窩。

無月翻身朝裡側躺著,蜷曲著往外挪挪身子,好方便她摸骨,說道:「也好,阿姨那就快摸吧,完了孩兒好睡覺。」

水夫人懶得再跟他囉嗦,伸出纖纖素手將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最後當她摸到龍兒下體時,發覺他的雙手死死捂住小襠不放,按說摸骨不用摸那兒的,可她天生一付牽著不走拉著倒退的倔驢脾氣,龍兒越是不願讓她摸、她便非要摸不可,當下命令道:「龍兒把手拿開!」

無月囁嚅著道:「您摸孩兒這兒不太方便。」

水夫人叱道:「沒啥不方便的,剛才洗澡替你洗小時,也沒見你躲啊,這會兒咋又忽然犯病?」

無月懊惱地道:「剛才是洗澡,跟這是兩碼事兒,孩兒又不是不知,摸骨用不著摸這兒,男女授受不親,您能不摸的話最好還是別摸。」

水夫人氣哼哼地道:「今兒水姨還非摸不可了,再重複一遍,手拿開!否則後果自負!」

無月就怕這個,無奈鬆手、氣急敗壞地道:「您要摸就摸吧!別到時又怪孩兒對您心生念,說我是賊!」

「龍兒急啥?你是不是賊阿姨自能判斷,哼!跟我犟你還點兒!」水夫人意地一笑,伸手往他襠撈去,竟摸到一又長又硬的條狀物,美麗嬌靨上立馬風雲變

無月心中暗叫要命,身子蜷曲若小貓,雙眼閉得緊緊,不知是否會遭禍,無形的心理威脅令他擔心得要命!

水夫人臉上一紅、愣了好一會兒,將他的身子搬過來面向自己,見他雙眸緊閉、一臉羞愧之,小襠高聳的幅度令她難以置信!她一把扒下他的小頭,那駭人的硬梆梆長倏地彈跳而出,彈得她手上啪啪有聲!

一柱擎天的長長怪蛇聳立在她眼前,不住地扭頭擺尾,已掙包皮束縛的血紅頭活蹦跳,看似亢奮之極!她撈住摸摸,小好硬好長啊,在她手中有力地扭動不止、似想擺束縛,小頭鑽來拱去、勾挑刺,撓得她掌心酥酥地!天啊,掌心若換成女人的花心,那會是啥滋味?

這還不止,手漸漸變得凹凸不平、似陸續冒出一些疙瘩?她好奇地凝目瞧去,但見先前冒出的小疙瘩越變越大、直到跟黃豆一般,其餘部位還不斷有小疙瘩如雨後筍般冒出、同樣膨大漲硬,最後整個小變得跟渾身布醜陋疙瘩的癩蛤蟆一般,小頭上最多,跳得越來越兇、也愈發有力!

同時但覺陣陣異香撲鼻,她知道這是龍兒身上獨有的少香,但比先前抱著他時濃郁得多,乃因這股異香源自這獨一無二的稚,眼下見光後自然香飄四溢,臥室中這股獨特龍麝異香越來越濃。

作為至高無上之靈虛娘娘的寶貝孫女,她同樣知道龍兒的少香堪稱烈女之剋星、女人的超級烈藥,即便三貞九烈的女人一旦中招也會變成婦、必得與他媾解

她將瓊鼻湊向小頭、鼻翼翕張不已地細細嗅了一陣,刻意受一下這種只在傳說中描述過的絕世傳奇,同時細心體察自己身子的反應,結果強烈得遠超她的想象!不用摸身上她也知道房已漲大如冬瓜,兩隻頭漲硬得象爆玉米花、孔也漸漸漲開,好想喂龍兒吃啊!

玉門內外從未如此過、簡直火辣辣!也從未如此氾濫過、襠後已緩緩順著大腿往下淌!

她從枕下出一塊帕兒擦擦兩側腿,隨後進褻襠墊住漉漉茸茸的戶,但覺有些不過氣來,她黛眉緊蹙、粉腮快速湧上一抹酡紅,龍兒雙眼緊閉,自己的態他也瞧不見,可卻不能發出怪異的聲音,所以她拼命抑著想要嬌的衝動,可心如鹿撞、肢不安地扭動起來,氾濫之極,腦際漸轉暈沉,意念越來越集中、只想與龍兒縱

她心中驚詫不已:祖母造就龍兒時本就做得太過火,以祖母的神通廣大也未料到天后如此寵溺這孩子,竟又為他種下如此要命的少香,加上那隻九節蠍也錯地偏偏找上他!祖母的擔心已變成現實……混沌初分以來堪稱第一烈女的祖母恐怕也難以抵擋這個超級小怪物的魅力,宇宙貞潔榜上排在祖母之後的我就更不用說了!

龍兒啊龍兒,阿姨堅守多年的貞節終歸還是要壞在你手中,祖母早已有言在先、水姨註定要成為你的女人,自也只好認命,只望龍兒也能象水姨你一般我、永遠永遠!

龍兒知道麼?祖母當年九天菁華聚靈童魂魄、龍兒尚未成形之時,阿姨守在她身邊就已經開始想象你出生後會是何種模樣?九天玄女孕育你時阿姨最摸你孃的肚子,就像在撫摸你那可的小臉蛋兒,你孃的孕育時間好長啊,可龍兒奪天地之造化、是如此獨一無二,孕期超長倒也正常,阿姨等得好難熬!說來你不會相信,那時你已是阿姨心中的小丈夫,你尚未見天阿姨就深深地上你啦!

我永遠不會忘記龍兒降生的那一天和那一刻,九天祥瑞齊現、三界異兆頻傳,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即便這樣也比不上阿姨心中的動,天后第一個從太手中接過龍兒,阿姨是抱你的第二位,我忍不住在你臉上親了又親,就像親自己的小丈夫,你當時那雪白粉、揮手蹬腿的小模樣比我想象中更加可百倍!

除了你,阿姨還命中註定要為你吃醋,為你心如麻、寢食難安,卻因你的使命而不能干涉你四處沾花惹草,阿姨即便有了囚龍殿和困龍池、送你縷縷青絲又如何?依然困不住、也栓不牢你的心。

阿姨更未想到天后除了少香,還對你施以如此強大的催大法,加上祖母九天菁華時氣太重、龍兒天賦異秉,導致你不僅會神鞭無敵、竟還如此早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16章定力考驗

怪不得每當你靠近,以阿姨之貞節也難擋你身上的奇異魔力,總會漾,連我猶自如此,難怪姐妹們都這麼喜你。大姊不用說,肯定已陷落你手,二姊雖在仙界貞潔榜上高居榜首,但比起祖母和我仍差得遠,多半也難逃魔掌。

如今終於輪到你這小壞蛋來考驗阿姨的定力了,丈夫只是阿姨生命中的過客,龍兒才是我永恆不變的,自丈夫死後這些年來阿姨心如止水,並非為夫守節,而是為了捍衛靈虛幻境貞潔榜上排名次席之榮譽!雖然命中註定會成為你的女人、生生世世只為等待龍兒,但我已是青不再的半老徐娘,每當想到自己終歸會和你這小孩巫山雲雨,做那等老牛啃草的尷尬之事,心裡就好彆扭!

祖母既有心讓我配龍兒,就應當讓阿姨晚生數十年、與龍兒成為一對少年情侶才對,那該有多好!而且龍兒不知貞節對女仙而言有多麼重要,尤其在靈虛幻境更是如此!

阿姨實在不想失去貞潔榜次席這一極大榮耀,真是好矛盾啊!自你來後這一整天我的心咋跳得如此厲害?阿姨今天如此整你不是因為恨你,而是恨我自己為何如此沒用?阿姨不想這麼快就由烈女變成婦!

噢~自己不是心如止水的烈女麼?下面咋會得如此要命?哦,裡面又出幾大股,墊的帕兒都透了,真是好難熬啊!難道剛才跟龍兒的那句玩笑話竟一語成讖,這會兒我竟真的由貞潔榜上排名第二快速滑落到倒數第二了麼?暈~該是倒數第一,女魃已被貶下凡間去了!也罷,藉此機會磨練一下自己的定力吧……

水夫人心裡七八糟,忍不住掐了無月的小一下,臉紅紅地叱道:「小壞蛋!對阿姨也敢生出念,難道竟想阿姨的麼?也不怕挨板子!不行,阿姨得封住你雙臂道,免得半夜被你汙了身子!」邊說邊纖纖素手輕揮,封住了他的脈

無月驚叫一聲,心想這大惡人一會兒說將來要做自己的女人,這會兒又怕被自己汙了身子,可惡的水姨到底想幹啥?然而想及掙扎無用,他很快又復歸寂靜。

制住小狼之後水夫人放心大膽地玩著小,沒一會兒便聽耳邊傳來龍兒均勻的呼之聲,她低頭凝神看去,不啞然失笑,被自己如此折騰,他竟也能沉沉入睡,可見疲憊到何種程度,他的睡態如小天使般可!被她無意識地握在手中的小依然一柱擎天,諸般異相也並未消失,依然布硬硬的疙瘩不斷地搖頭擺尾、散發出沁人心脾的催情體香!

她又是一陣心神搖,天啊!這小傢伙,即便在夢中他這也能自動為女人效勞!龍兒既為婦而生,祖母卻為何要將我與他捆在一起,這不是點鴛鴦譜麼?唉~好煩啊!

她怔怔神,輕輕鬆手,小心翼翼地替龍兒拉上小頭遮住那得她情發之物,為他蓋好被子,熄了燈鑽進被窩緊挨著他躺下,閉眼睡覺,可始終有種極為異樣的覺縈繞腦際,令她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

夜已深,無邊無際的黑暗使得她長期抑在心底深處的種種望毫無顧忌地呈現,越來越強烈,心中綺念叢生,身邊睡的龍兒使她渾身躁熱、輾轉悱惻,與他顛鸞倒鳳的各種幻像紛至沓來、浮現於腦際,如附骨之疽一般揮之不去,似乎無論以哪種姿勢躺著都很不舒服!

「龍兒既然想阿姨,就來吧,阿姨願意……在阿姨身上發吧,阿姨的……阿姨也、也好想和我的龍兒配……」

水夫人實在抗不住了,普天之下第二號烈女與龍兒的魔力之爭中,以烈女慘敗告終,定力測試徹底宣告失敗!他那好看可無比、白裡透紅的臉蛋兒在眼前晃來晃去,就象一隻紅蘋果,好想湊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當然還有那不可一世、神威凜然的漲硬長戶來捅捅是啥滋味?天啊,受不了!

可她不甘心輸得太徹底,打算用一種折中方式來解決自己的問題,所有她曾見過的那些形似這的東西一一掠過腦際,繼而縮小範圍,要在內室中找得到的,結果只剩下一樣……用那東西捅進來,再幻想著親吻那張燦爛可的笑臉,或許覺也不錯吧?

中的美婦掀開錦被起身,啟動機括開啟通向暖閣那道厚重房門,出去不知到何處悉悉嗦嗦地搜尋一番,回來時手中已多了一長條形食物,她重新鑽入被窩之中,拿著那東西試探著湊向嘴邊,卻並非上面那張嘴,而是下面的……

水夫人摸索著正準備入時,她的眼前又浮現出身邊小男孩間那長達六寸多的,與手中這相比差距太大!她摸了摸門邊不斷出的水,覺到那深處難以抑制的,心中不由得叫苦:真該死,算一算這幾天自己剛好又是在生理期上,聽用過此類東西的大姊說起,這玩意兒未必能管用,今夜我可怎麼熬得過去啊?

這時無月急醒了過來,急急叫道:「水姨,我要撒!」

水夫人冷冷地道:「頭就有馬桶,下來掏出小就是,說你小也不算小了,難道還要阿姨給你把麼?」

無月咕噥道:「可孩兒雙臂被您點住道、無法動彈,怎麼掏啊?會撒在子上的,水姨快給我解開道吧。」

水夫人瞪眼說道:「不能解開,免得龍兒使壞,跟你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想想都害怕,算了,還是阿姨來幫你吧。」

無月暗自皺眉,您既然怕,還非要跟我擠在一起睡?真是假惺惺!嘴裡說道:「這不太好吧?咱倆畢竟男女有別。」

水夫人噗哧一笑:「龍兒還沒長齊呢,哦不,該說小都還沒有,小小年紀那有這麼多講究?阿姨的年紀足夠作你的娘,還怕什麼?你多半是想趁機搗蛋,門都沒有!下來吧。」

無月拗不過她,只好跟著她匆匆起身下。水夫人點起燭火,讓他在屋角馬桶前撒,她則站在無月身邊拉開他的小襠、小應聲彈出,讓他放,語含不屑地道:「男孩女孩成的標誌是長出,當年阿姨月經初時已然長出不少,龍兒別以為你的小又長又硬就成了男人,還早呢……」

「總比水姨現在少得多吧。」無月睡眼朦朧地隨口敷衍一句,由於急,硬梆梆的長漲得愈發硬,活像一嚴重上翹的長槌,憋了好半天才斷斷續續地出來,室內響起一陣又一陣噓噓撒的聲音,良久不息,他長舒一口氣,一邊一邊打瞌睡釣魚。

水夫人一直替他拉著小頭,漸不耐,回頭查看究竟,瞥見襠下伸出老長一截,那比成年人還要長得多的無嚴重上翹,斷斷續續地飆出一股又一股,每出一股漲紅的小頭便會跳動一下,竟跟似的!

她又有些心動神搖的異樣覺,冷漠的臉龐上布了紅暈!表面上卻仍冷冷地道:「把小往下按住點,以免得到此都是!」

無月說道:「這恐怕也得水姨代勞了,剛才已了些在外,真抱歉!孩兒還沒撒乾淨,順便把小也甩幾下。」

水夫人奇道:「甩它幹嘛?小頭一個,竟敢兒向阿姨示威麼?」

無月忙解釋道:「小上面還有些殘,不甩掉會頭。」

水夫人一看果然如此,只好紅著臉伸出纖纖素手、按住那極富彈的長讓他完,最後又依言甩了幾下,覺觸手火燙,令她有種心覺!急忙縮手啐道:「真是人小鬼大,小小的個頭卻長一那麼長的醜怪東西,什麼地方不長專門長那地方!以後長大肯定是個狼,真想把它閹了,快上睡覺!你若再耍什麼鬼花樣,當心阿姨真的要閹掉你這醜陋的東西!」

她右手一揮做了個切割的手勢,隨後板著臉惡狠狠地教訓道:「阿姨明確告訴你,為了西天這些小仙女的貞免遭你這個小狼的侵犯,我決定充當龍兒的貼身看護,從今往後每時每刻都得盯牢你!」

無月聞言大驚失,氣急敗壞地叫道:「這是限制孩兒的人身自由,太不公平,我提出最嚴重的抗議,我要去告您!」

水夫人見他那付氣急敗壞的模樣,差一點兒就噗哧笑出聲來,趕緊使勁兒忍住笑意,粉腮憋得緋紅,斥道:「阿姨已經告訴你抗議沒用,找天后告狀都是白搭,仲裁法庭那些個膽小如鼠的掌刑官見了水姨就象見了鬼、戰戰兢兢地唯恐避之不及,你還能找誰告狀去?認命吧,小子!」

無月拿這法力無邊、喜怒無常、暴躁易怒、生倔強偏偏又擁有強大後臺背景的水姨委實沒招,只好怯生生地問道:「那就算了,不過、呃……什麼叫著貼身看護呢?」

水夫人很嚴肅地說道:「就是從今晚開始,每時每刻水姨都不會離開你身邊一步。」

無月簡直驚訝:「那水姨洗澡和睡覺的時候呢?」

「阿姨洗澡時你得替我背,睡覺時你也得陪阿姨同共枕,總之休想離開阿姨一步去幹壞事兒!即便你要想幹啥壞事兒,也只能衝我來。」水夫人一臉得意、嬌媚地笑道。

無月委實想不出自己還有啥壞事兒會找上她,說道:「照水姨這種說法,咋覺孩兒就像成了您的丈夫?」

第417章待狂

「阿姨年紀一大把,你作我的兒子還差不多,要想升級做丈夫,你狂追水姨一萬年再試試能否成功。」水夫人不以為然地道。

無月沮喪地道:「既不能做您的丈夫,您又不讓孩兒和其他女人……孩兒豈非要打一輩子光兒?」

水夫人笑意盈盈地戲道:「龍兒也不必絕望,你雖不能做水姨的丈夫,但瞧你長得這麼眉清目秀的,好好努力吧,那天你哄得阿姨心花兒開了,也許會收你作我的男妾,那還是比做小鴨子強些,讓你有機會品嚐到男的奇妙滋味。憑阿姨的容貌,雖然已是個半老徐娘,但總還算風韻猶存吧?」

無月深以為然地使勁兒點頭,嚴重上翹的硬梆梆長脈動幾下,讓他的表示更有說服力。

「龍兒,阿姨再教你一招,往後女人的時候,也得把小往下按住些才能捅進女人的……對了龍兒,你見過女人的沒有?想不想看?」水夫人意之際,被他這起的超長得愈發難熬,渾身顫慄起來,息聲越來越急促,忍不住有些胡言語!

言未畢她心中已驚呼起來:天啊!如此的話你竟也說得出口,這還像是你麼?

無月睡眼朦朧地搖搖頭,也不知表示沒見過呢、還是說不想看?

「不想看麼?那可不成,阿姨還非讓你看不可!」

無月艱難地撒完了依然無法疲軟下來,自知這症狀沒幾天的功夫休想消失,轉頭看著水姨。

水夫人眼中是血絲、寫七情六,瞪眼道:「你盯著阿姨幹嘛?」

無月低頭瞅瞅下面,示意還得她代勞。水夫人猛省過來,臉上不由得一紅,啐道:「死小鬼!」一把魯地硬生生襠,回身躺下繼續睡覺。

無月但覺小似要被掰斷,痛呼一聲,無奈搖頭、磨磨蹭蹭地上榻,由於要翻越水姨這座隨時都可能猛烈發、將他燒得體無完膚的巨大火山,他不得不分外小心,一旦和水姨的身子接觸,萬一自己失控,只需對她稍有非禮舉動,必然會導致火山爆發,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他小心翼翼地從她身上跨過,緊靠內側牆邊躺下,儘量離她遠點,被子蓋不嚴實也顧不上了。

水夫人呻般地叫喚道:「龍兒,阿姨襠裡好漲好,好像紅腫得厲害,你快幫水姨看一看。」說著分開雙腿將她的間三角地帶對著無月。

無月只好湊近些查看,果然見到水姨的褻襠部剛好遮住她戶的那一片已經全透了,裡面還墊著一塊帕兒,看起來同樣漉漉的。他把手伸進她的褻底摸了摸,發覺水姨的戶又燙又腫,他又伸鼻子嗅嗅,好大一股中年美婦發情時牝戶散發出的味兒!

他雖然看得眼熱,下面也已經吊得老長,但對著兇暴的水姨卻不敢多看,唯恐自己憋不住來,強忍著亢奮情,躺下想繼續睡覺。

水夫人右手勾住他的後腦,把他的臉按進自己間,左手撥開褻襠,「龍兒,阿姨的,哦……」

呈現在無月眼前的是一張大鬍子,高高隆起的暗紅丘上濃密遍佈,往兩側分開的長長紫紅中現出一條手指寬窄的粉紅幽谷深處,已冒頭的紅珠下動著一處一縷淡黃,下方不遠處的血紅寶蛤口張合不已,溢出更多蛋清狀,活像餓極了想吃的嬰兒小嘴。他伸舌在孔上,又溢出一點,有股淡淡的味兒。

他擦擦嘴又去舐紅珠,撥得它膨大漲硬如花生米,但聽水姨嬌哼一聲,他點到為止,舌尖掃向下方那兩片左右分開的紅腫小,上面熱烘烘滑膩膩地如同嬌的丹木花蕊,含進嘴裡嘓幾下,將上面的香甜花進嘴裡,如蘭草般淡淡幽香、夾雜著婦發情的味道,繼而舌尖在更加熱紅腫的蛤口邊掃動一圈。

水夫人茸茸間高高拱起、夾住他的腦袋難耐之極地扭擺起來,呻喚著道:「哦……龍兒好會得阿姨好、好!是不是跟大姊學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已能人道,一定過大姊的吧?不好還有貞潔的二姊,跟阿姨睡你的小漲得這麼硬,是不是也想阿姨的?哦……龍兒,把舌頭伸進去阿姨的道……」

無月依言舐那個多汁的溫軟小窩,稍稍有力便滑入蛤口之中,能清晰覺到裡面火熱嬌褶在不住動,表面漸漸變得糙,起初還覺得較為寬鬆,舌尖在裡面活動自如、四處攪動,可伴隨著水姨一陣銷魂的大聲呻,旋即被夾住,象嬰兒小嘴般嘓啃咬著他的舌頭。

水夫人不住叫起來:「龍兒的舌頭在裡面使勁兒攪啊!好像男孩的小阿姨的……哦,受不了!龍兒的小是不是也想進來?你這個最喜婦的小男孩……」

無月的臉上嘴上糊白漿,滑膩膩地有些難受,費力地由美婦雙腿間出腦袋,抬頭用手擦擦。

「小壞蛋不想了麼?那就摸摸阿姨的……」水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回自己間。

無月的中指勾入蛤口之中,但覺其內堆漲熱,阻力甚大,好在足夠滑膩,他試探著繼續深入、尋幽探勝,突破妙瓶頸后里面豁然開朗,很快齊沒入,覺較為寬鬆,他又加入食指,在裡面胡地撓來撓去,攪得一陣吱吱水響。

手指比舌頭深入得多,久曠多年未曾被異物入侵的道遭遇如此強烈刺,水夫人的肢聳動得愈發烈,叫著:「嗷嗷~覺更像龍兒的小啦!噢~阿姨的啊……」

然而手指仍不夠長,撓不到此刻最的花心,任她肢聳動、啃咬得多用力,依然無法止,她黛眉緊鎖、呼急促,求不的嬌靨有些扭曲起來,焰熊熊燃燒之際忽地湧上一陣柔情,但覺對深深情的渴望並不亞於想和心小男孩媾的望,不喃喃地道:「龍兒到阿姨懷裡來,阿姨要抱抱你!」

無月趴到她身上。水夫人深深地凝注著他,眼中深情再也掩飾不住,含情脈脈地柔聲道:「阿姨我的龍兒,咱倆戀吧,就象情侶那樣……龍兒,親親阿姨!阿姨要和你轟轟烈烈地一場……」

無月試探著伸嘴湊向那雙淡淡紅,漸行漸近,銷魂甜的時刻即將到來,兩雙嘴堪堪就要觸上之際,他臉上啪地一聲重重捱了一記耳光!

他被打得暈頭轉向,更是莫名其妙!抬頭正待抗議,又一記更重的耳光虎虎生風地扇過來,他避之不及,噼噼啪啪又捱上好幾下!他翻身想躲,水姨不依不饒地撲過來按住他又是一頓胖揍,打得他唉唉痛叫:「哎喲!唉……您這是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

大美人惡狠狠地罵道:「小混蛋你剛過阿姨的,嘴上好大股味兒,那麼髒也不擦擦乾淨就想來親阿姨,豈非成心討打?」

他忙拿過帕兒擦擦嘴上,答應一聲趕緊老老實實地躺下,心想自己但凡睡著了、總不至於還會招惹到這支超級火暴的大爆竹吧?所以不一會兒之後,他就糊糊地睡著了。

這位多情的大美人被涼在一邊,繼續苦苦地忍受著難以抑的情煎熬,不知是否已在後悔,不該如此反覆無常、胡發作?看來是了,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賞了自己一耳光,看似比毆打無月更重,紅粉腮上留下五清晰的手掌印!

果然此刻她正自怨自艾:不知是孀居太久還是作為烈女必須付出的代價,自己步入中年後的確情大變,不復少女時代的溫柔如水,而且時常莫名其妙地發怒,一旦發怒就想待身邊的人,衝動得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身邊的親近之人已全被嚇跑,就剩下她從靈虛幻境帶來的、對她無比忠實且早已習慣於受的香兒一個,唉~想龍兒也不容易呀!

輾轉反側間,她習慣地用雙腿夾緊被子、雙手抱住被子往緊一些,粉腮在被面上磨蹭、受上面特有的清香,肢本能地聳動起來、漲牝戶磨蹭著擠作一團的被子聊以止,腦海裡浮現出……縱送一陣後但覺很不過癮,不啞然失笑,腦子裡想著的、心的龍兒就在身邊,還抱被子幹嘛?真是糊塗!

她鬆開被子將無月攬入懷中,讓他充當自己的小被子,止的動作與剛才抱住被子時一樣。夾著他那座小帳篷不住聳動、硬梆梆長緊貼著滑幽谷反覆廝磨的滋味就是不同,唯一的煩惱是磨出的越來越多,反而越磨越

她忍不住低低嬌起來,氾濫、焰焚身之際但覺龍兒在懷裡掙動幾下,嘴裡咕噥了一句什麼。水夫人一陣大羞,忙推開他一些,低頭看去,黑暗中見他雙眼緊閉、猶在夢中,喃喃夢囈著抱住她火熱的身子、臉埋入她懷裡拱來拱去,如嬰兒餓了、尋找媽媽的頭一般幼稚可

水夫人中不由得湧起濃濃母房進一步膨大、大頭漲硬得隱隱生疼,似要爆開一般火辣辣!忍不住再度抱緊他、就像懷抱自己的嬰兒,見他的嘴巴在自己脯上十分盲目地四處拱,半天都沒找到大頭,倒蹭得她那兒漲不堪,分外難熬!

她把稍大些的右頭湊向龍兒的嘴巴,他往旁邊一拱,兩下錯開,她按住龍兒的後腦勺不讓他動,這次總算對正,她甩甩房、讓大頭磨蹭龍兒的嘴,受此刺他嗷地一聲、猴急萬分地一口叼住大頭,嘓輕咬,好大的勁兒啊!他嘴裡叼著右邊大頭、臉依然緊貼在右上拱來拱去,右手還要霸住她的左捏不止,手指重重地頭……

她的靈識應出龍兒仍在夢中,他這一系列動作跟嬰兒半夜餓了找媽媽頭吃的動作毫無二致,久違的母湧上心頭,空虛已久的懷抱得以充實,而且是太充實了!她低頭密密地親吻著龍兒光潔可的額頭,一股熱湧上心頭,她忍不住一陣顫慄,情愫漸生,想要他吻他、與他融為一體的衝動是如此強烈,這分明是深深情

著龍兒的身子、狂吻著他頭上所有能吻到的部位,小腹下倏地一熱,無盡的望蓬蓬升起,熊熊燃燒的焰迅速將她噬,她的理智正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這種最原始本能的也是如此深沉,而且狂暴!

貼住頭的襟已被龍兒,她撥開肚兜托出碩大右,龍兒又在猴急地到處找,她忙將已被嘓咬得紫漲不堪的碩大進他嘴裡……

這種毫無阻隔的親密接觸,頭被他嘓啃咬、刺愈發強烈!下面的空虛反而愈發明顯,所以,她雙腿把龍兒夾得更緊、肢聳動的幅度和力道更大,有一次用力過大,見龍兒張嘴吐出頭啊地一聲、差點把他醒,她不得不收斂一點……

和情雖得到一定足,可熊熊火不經媾解本無法足,她的這類動作不過是飲鳩止渴而已,肢聳動得越用力、間漲熱的大紅桃隔著兩層內與漲硬小廝磨得越劇烈,無邊的空虛和幽深處的更難熬,簡直是心難撓,她覺自己要崩潰!然而,既然這是對她的第二烈女稱號的考驗,她自然不能真的把龍兒的小進自己的門縱,唯有苦熬……

火焚身之際她有些頭暈目眩,不暗自奇怪,龍兒都這麼大了,咋在夢中都還想著要找媽媽吃?隨即猛省天后到現在都尚未給龍兒斷,難怪他半夜夢中會有此習慣的渴望媽媽哺的幼稚舉動,可龍兒已能起、且小又長又硬,具比成年男子更加偉岸,連自己都受不住,戀子情結如此嚴重的天后豈能受得了?

老天!天后多半也與我的龍兒、她的寶寶有了姦情吧?若不慎懷孕,看她怎麼跟天帝代?嘿嘿~那也是她的兒子啊!

第418章暴

如狼似虎、求不的水夫人幾乎一夜無眠,粉腮被旺旺的心火燒成望難收的紅之,腦際殘存的理智與望魔鬼展開一場場大戰,始終牢牢堅守陣地、死戰不退!她疲憊不堪,卻偏偏亢奮得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清晨,她的雙眼已布紅絲,心火奇旺,總想發火!

她甩甩頭怔怔神低頭看去,見龍兒在自己懷中依然沉睡如可的小天使,嘴巴嘟得高高的、咬住自己的大頭不放,不時嘓輕咬一下、引發陣陣漲。她心頭沒來由地竄起一股火,揮手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扇過去,啪地一聲響過,他臉上多出五條清晰的手掌印!

無月猛地被打醒,睜開朦朧睡眼懵懵懂懂地看著她,一時不知發生何事,但覺臉上火辣辣地疼!隨即覺嘴裡叼著一個極為親切悉之物,夢中場景閃過腦際,終於明白自己在做啥,只是她並非夢中的天后,這下麻煩了!

他忙吐出大待解釋,可惜水夫人不給他這個機會,狀似瘋虎般地嘶聲怒吼道:「小混蛋,瞧瞧你都幹了啥好事!」左手牢牢將他按在身下,右手重重地扇他的耳光,噼啪噼啪之聲接連不斷,打得他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他的慘叫聲刺得水夫人發如狂,難言的施掠過腦際,熱烘烘暈陶陶竟如高足,眼中泛現出妖異紅光,她下手更重更狠更用力,到最後可說是竭盡全力、聲嘶力竭:「我要打!打!打死你這小混蛋!」

臥室中鬧得如此驚天動地,守在暖閣中的侍女香兒心知夫人的狂又犯了,也顧不得害怕,急得拼命敲門:「夫人息怒!息怒啊!」

水夫人怒吼:「給我滾開!」依然連下重手,直到腦際被縷縷快轟得她頭暈腦,眼中妖異紅光閃亮到極點,隨後倏地黯淡下來。

就象一支曲子最高亢那段旋律剛由腦際奏響之後、倏轉低沉的餘音嫋嫋,她整個人也像了氣的皮球般頹然坐下,眼神變得空而茫然,大口大口地直氣,一直鬱積體內的焰終以另一種方式盡情渲一番,魔的狂盛宴結束之後,留下的是一身疲憊,無窮無盡的悔恨湧上心頭,象毒蛇般啃噬著她的心靈,每次狂發作後她都是如此,這次更要命,因為被的是心的龍兒!

越是他,施所帶來的快更強烈,她下手也更重,留下的是更深的悔恨!

她虛一般低頭看去,龍兒那張原本清秀可的臉已不成人形,變成了一個五顏六的大豬頭,實在慘不忍睹,已人事不知。她心疼之極,腦際一陣空白,差點也昏過去。

啪嗒一聲輕響,密門已被香兒開啟,接著又是砰地一聲巨響!青霓奮力撞開房門、飛一般撲進來將無月緊緊抱在懷裡,將他那布紅痕、腫不堪的臉蛋兒貼在她的邊親了又親,大顆大顆的眼淚直往下掉,大多滴落在無月的臉上,她惡狠狠地瞪了水夫人一眼,身形一閃、又飛一般消失無蹤!

水夫人眼看著青霓離去,毫無反應,渾渾噩噩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夫人!夫人……」香兒連喚幾聲。

水夫人茫然抬頭,呆呆傻傻地看著她。香兒跪下連連叩頭、嚇得渾身直髮抖:「小婢被青霓姊姊所,擅自開啟密門,請夫人責罰!」

水夫人有氣無力地揮揮手說道:「青霓多半把龍兒帶到二姊那兒療傷去了,你去幫我瞧瞧龍兒的傷勢……」

且說青霓抱著無月奔出水月軒,一路上不斷輕輕拍打著他的身子,始終無法將他喚醒,她不淚如泉湧,徑直將無月帶到藥仙草廬。

百草仙子和梨瑰見狀也是心疼不已,梨瑰趕緊鋪好扶他躺下,百草仙子為他敷上靈藥後趕緊替他檢查,唯恐他的腦子受到損傷,忙碌半晌後她對青霓長嘆一聲:「三妹這病委實不輕,可這次下手也太狠了!」

青霓眼睛紅腫得厲害,衝百草仙子比劃一陣。百草仙子安道:「你不用太著急,龍兒只是外傷,腦子沒事,最晚到午間便會醒來。」

青霓這才稍稍安心些,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慘不忍睹的可憐寶寶,臉疼惜之

無月直到午初時分才甦醒過來,但覺臉上一片清涼,帶有一股靈藥特有的清香,睜開眼來,見百草阿姨、梨瑰和青霓姊姊坐在邊,正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他摸摸臉上,著繃帶,好半晌才醒過神來,昏前的可怕場景浮現腦際,不心有餘悸地道:「青霓姊姊,你帶我回家了麼?」

青霓一臉動,搖搖頭正待比劃,百草仙子搶先說道:「龍兒,你這是在阿姨這兒療傷,不記得這房間了麼?前些時你一直住在這兒,現在覺疼不疼?」

無月轉頭四顧,正是自己在二師父這兒學醫時的住處,說道:「好多了。」隨即哀求道:「百草阿姨,孩兒不想再跟水姨學水中功夫啦,養好傷後您直接送我去四師父那兒去吧,求求您啦!」印象中他這還是首次可憐兮兮地哀求這位一向被他欺負得很慘的柔弱美阿姨,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百草仙子自然不會再跟他計較這些,柔聲說道:「這不合規矩,按理說青霓丫頭跑到水月軒去已是不對,擅自把龍兒帶走更是壞了天庭規矩,回去會受罰的。不過我會向娘娘解釋一下,等你好些後還是得回到三妹那兒,阿姨會好好勸勸她,你不用太擔心。」

無月看向青霓,不很為她擔心,忙道:「姊姊快些回去向娘娘認錯,阿姨也一起去跟娘娘說說,最好能免掉責罰!」

青霓鬆開他的手比劃道:「不,我要在這兒陪著寶寶。」完了又緊緊握住他的手。

無月未及答話。百草仙子拍拍她的肩頭說道:「青霓丫頭別任,快跟我走吧。」言罷不由分說地拉起她就走。

青霓一步一回頭,很是戀戀不捨,回到閬風苑之後她直接進了那間黑屋子,讓管事的鎖上門。她很清楚自己這種過錯至少得關兩個月閉,不知百草仙子向娘娘求情後是否會縮短些?

二人走後,梨瑰坐在邊詢問無月一番,總算明白他遭殃的原因,心疼之餘心中隱隱有些酸意,忍不住埋怨道:「難怪水娘娘會衝冠一怒,原來你竟……龍弟這病得改改,先前對我家夫人也是這樣,若非夫人不象她那麼暴躁,同樣沒你的好果子吃呢!」

無月不地道:「我都成這樣了,姊姊還來奚落人家,不行,得罰一個!把臉伸過來!」

小美人矇住臉啐道:「天啊,小壞蛋還這麼!嫌苦頭吃得不夠麼?」話雖如此,依然送上羞紅粉腮讓他香了一下。

男孩女孩卿卿我我、郎情妾意間時光過得很快,到得午後梨瑰溫柔地替他解下在頭上的繃帶,見他的五花臉已大致恢復成一貫的白裡透出紅之,湊上少女櫻綿綿地親吻一陣,柔聲叮囑道:「夫人的靈藥很管用,龍弟臉上的瘀青紅腫已好得七七八八,不過頭上的鈍傷好得慢些,可能還會有點疼,注意別捧著那兒就對了。」

無月答應一聲,把嘴巴上來。梨瑰猶豫一下,終還是溫柔地摩挲著他的臉、深情款款地與他熱吻在一起,她實在貪戀那等快美難言的深情滋味,萬物俱滅、一切不復存在、只剩她和他的覺第二度襲來,不一會兒便嬌吁吁、心靈和嬌軀忍不住同時顫慄起來,「龍弟,你是真的我麼?」這是多數初戀少女最問、最常問情郎且百問不厭的問題。

無月點點頭:「姊姊呢?」

小美人眼中霧,深情層層疊疊堆積、濃得再也化不開,痴痴地道:「這還用問麼?若非死心塌地,咋會對龍弟這樣……才不象你們男孩,隨隨便便就可以跟一個女子親熱。」

她的話音如夢囈般飄渺:「你從不把我和青霓姊姊這些侍女當下人看,僅憑這一點便令人動,從前隨夫人身側常跟你見面,從不敢正眼瞧你一眼,因為咱倆來自不同世界、相差太遠,你絕不會留意到我這樣一個傻女孩的。可那天你竟叫出我的名字,後面還添上姊姊二字,看著我的目光晶瑩閃亮、笑容如花般燦爛,溫暖真誠、毫無虛偽,似能融化我心中的所有煩惱……」

無月認真地道:「這不算啥,我已認青霓做了姊姊,娘娘和我娘也都認可的,你和華琳她們跟青霓姊姊一樣,自然也是我的姊姊了。」

梨瑰幽幽地道:「從那一刻起,我心中便有了你的影子,再也放不下你,做夢都是你,我時常攛掇夫人進天后寢獻丹,或自個兒到你家串門,雖說是找青霓姊姊,也是為了能瞧瞧你……我知道你最喜青霓姊姊,還有個公主妹妹,跟衛小姐也打得火熱,心裡還容得下我麼?」

第419章水深火熱

無月認真地道:「怎會容不下,你跟青霓姊姊差不多,都是傻傻的,我最喜啦!」

二人柔情意間,百草仙子回來了。無月忙問道:「百草阿姨,青霓姊姊怎麼樣?」

百草仙子在邊坐下,柔聲道:「她主動進了黑屋子,倒沒多遭罪,按規矩要關兩個月,經我求情後孃娘決定減為一個月,要想免罪卻是不能,不過我已盡力,另外,怕娘娘擔心,我沒把你受傷之事告訴娘娘。」言罷瞄了梨瑰一眼。

梨瑰知趣地起身出去,掩上房門。無月鑽進百草仙子懷裡,頭臉在她那高聳柔軟的酥上拱來拱去,跟所有剛受過欺負的孩子一樣,他總是特別渴望母親溫暖的懷抱,喃喃地道:「孩兒要吃阿姨的大……」

「來吧,乖孩子,媽媽餵你。」百草仙子中母升騰,解開襟、開肚兜敞懷,晃晃雙肩,兩隻柔軟大白顫巍巍晃悠悠地垂吊到他的臉上。

無月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百草仙子呼漸漸急促,有些難捱,「戀母的孩子,就喜吃媽媽的!」

待兩隻大頭被他輪輕咬得紅腫不堪、漲開了花,美婦中母得到足,腔的情也急需渲一番,忍不住低頭密密親吻著他的額頭和臉蛋兒,深情無限地道:「阿姨我的龍兒,好!」隨即托起他的臉,與他熱吻起來!

「孩兒強姦過您兩次,阿姨不恨我了嗎?」

「阿姨你,當然不恨了,不過龍兒別誤會,阿姨對你的情跟你屢屢強姦阿姨得逞沒啥關係。其實被你姦之前阿姨就上了你,只是礙於……可無論如何,你強姦阿姨都是不對的,知道麼?」

無月欺負這位美阿姨慣了,也懶得體會她這位受害者的心態,兀自說道:「孩兒還想摸阿姨的。」

百草仙子屬於那種大無腦、缺乏主見的美婦,有些隨遇而安,自從被龍兒兩次強姦得手,她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方面按往常習慣仍把他當孩子般疼,另一方面又象賢一般對他溫柔似水、百依百順。此刻聞言,卻也褪下兒分開雙腿、茸茸間漲紅的大桃兒讓他摸

那兒已熱滑膩一片,無月在泛著水光的紫紅肥厚和粉紅幽谷間捏掏摸一陣,褻地將中指道攪動一陣,摸得一手黏乎乎的水水。他在玉門邊挑選幾猛地拔下!

如此地帶生得牢牢的被硬生生扯掉,美婦疼得驚呼一聲,黛眉緊蹙、可憐兮兮地哀求道:「龍兒,阿姨已是你的女人,你想對阿姨怎樣都行,可是求求你、別老是這樣欺負阿姨好麼?」

無月惡作劇地把那幾汁的拿到她眼前晃晃,隨即湊向鼻端嗅嗅,笑嘻嘻地道:「好濃的味兒!這幾就送給孩兒做紀念吧,我想阿姨的時候就拿出來聞聞。」

美婦羞不可抑,捂住漲紅粉腮不依地道:「龍兒好壞!」

無月吃吃地道:「阿姨瞧清楚,這三端頭已有些發白,孩兒特意替您清理掉的,哪裡壞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美婦一陣緊張,自己仍一頭黑亮青絲,難道倒先白了麼?平時洗澡都沒發現!她顧不得害羞,仔細瞧瞧,果然端頭上有指甲蓋長一截已泛灰白,忙又低頭凝視茸茸間,撈起一綹綹漉漉的一一細瞧,總算長吁一口氣:「龍兒還真是好眼力,就只有這三端頭髮白的都被你找到!阿姨錯怪你了,別生氣哦?」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孩兒只是在想,阿姨看起來如此年輕美貌,咋就會有泛白的了呢?會不會很快變老太婆啊?」

百草仙子更加緊張,傻傻地道:「阿姨本就是老太婆一個,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最喜阿姨的老麼?既然是老,有幾發白也很正常。是不是了阿姨的老一個多月膩了,龍兒開始嫌棄我是個老太婆了麼?」

無月將三裝進水姨送他一綹青絲的那隻小布袋中收好,摟緊美婦柔軟肢繼續摸,涎皮涎臉地道:「哪能呢?孩兒最喜阿姨的老啦,現在就想哩,好想阿姨的老!」

美婦難耐地皺眉道:「阿姨餵你吃本就,這會兒被你摸得更了,也、也好想……可龍兒臉上的傷雖已好得差不多、頭仍疼得厲害,要想魚水之卻是不能。」

無月正值每月犯病期間,一心只想渲熾烈的情,「孩兒的小頭又不疼,沒事兒,我不方便動,阿姨騎我身上不就得了。」

百草仙子輕咬下,酸溜溜地道:「那隻小布袋中的一綹秀髮是三妹送給你的吧?龍兒剛在她那兒受了欺負,就知道回來欺負阿姨!是不是在你看來阿姨最好欺負啊?」說到後來又變回一付可憐兮兮的受氣包模樣。

無月心中深以為然,可當然不能承認,只是她的柔軟肢,示意她該上馬了。美婦順從地分開雙腿蹲在他的臉上,象撒一般讓他,這樣透的墳起漲紅大桃左右兩瓣分得很開,便於他的舌充分刺粉紅幽谷上下之極的紅珠和門內外。她也真象婦撒那般、不時收緊道擠出一縷縷汁喂進他嘴裡,就象喂他吃一樣。

這是二人採用這種媾姿勢的慣用挑情方式,不一會兒美婦就受不了了,「阿姨的老,想夾小寶貝的兒!」茸茸間移向無月下體,已充分張開的血紅蛤口套入硬如鐵杵的長,肥迫不及待地一沉,小頭頓時長驅直入、直抵花心!

「噢~阿姨的被大巴漲得好……好舒服啊!」她雙眼瞪得大大,長長地嬌一聲!

她喜這種蹲式、而非跨騎式的媾姿勢,因為更便於她上下聳搖和不斷調整小頭頂入的角度,讓戶中所有之處都能受到充分的刺。隨著肥的不斷上下起落,長在她那大片濃密叢中滑進滑出,身泛出越來越耀眼的水光,漸漸匯聚成一縷縷白漿、順身緩緩淌下,一直到兩隻卵蛋之上,噼啪噼啪的水聲越來越響亮、不絕於耳。

變換著各種角度兩百來次之後,道內所有點均已遭到劇烈衝刺,她已有些受不了,黛眉緊鎖、臉痛苦之地繃緊豐腴嬌軀,把注意力凝聚於最為的花心口這一點之上,改為坐實在他的下體上肥前後左右地動旋搖,讓漲硬到極點的小頭一下下地重重撬動和研磨花心口,噼啪噼啪的擊水聲變成了吧唧吧唧的磨水聲。

「哦~龍兒……阿姨的要夾、夾你的兒……噢……阿姨的老要夾緊了才、才舒服……」隨著尖硬的小頭不斷地撬動和研磨,跟往常以這種姿勢媾時一樣,火熱花心口漸漸張開一線,再度被小頭硬生生地擠了進去!如同當年她分娩嬰兒時擴一般的撕裂和強烈刺襲來,導致一種難描難敘的致命快

「嗷嗷~小頭又、又鑽進來啦!天啊~裡面簡直死啦!噢……舒服得要死……阿姨要死……要丟、丟啦……嗷嗷……」雖非第一次受到,但美婦依然受不了!

她齜牙咧嘴地重重前後動一陣之後,忍不住嘶聲尖叫連連、到了極致高止不住地大股大股湧而出,死,小便也差點失

「龍弟可不能太過分!你又在欺負夫人麼?」聽得夫人慘叫連連,梨瑰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頓時被眼前靡之極的景象嚇呆!

正處於水深火熱的高之巔、腦際昏沉一片的美婦仍慣動著小腹,痙攣不止的道和花心口死死夾住和小頭,所有注意力全凝聚於張合吐不止的口內、盡情渲著火熱的情,對梨瑰的貿然闖入、一時間竟毫無反應!

梨瑰呆呆地看著,正值懷的少女難免浮想聯翩,偶爾想及將來嫁作人婦時須得經歷這一關,雖心中有些期待,但以羞怯和恐懼居多,此刻見到夫人扭曲之極的嬌靨上這種似極痛苦又似極快樂的表情,她隱隱覺這種事兒跟她想象的或許不一樣!

無月雖被婦的火熱幽夾緊啃咬得舒萬分,但總算清醒些,見狀也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是被在下面,他想停下這種靡的媾動作也停不了!覺尷尬之極,支支吾吾地道:「梨瑰姊姊,你……百、百草阿姨……您……」

百草仙子的腦際已由極樂時的一片空白轉為高餘韻中暈陶陶、熱烘烘的覺,瞪得大大、散失神的美麗杏眼漸漸恢復聚焦,瞥眼間終於察覺到梨瑰的存在,頓時驚呼一聲,手忙腳地隨手抓起一件衣裳遮住合在一起的下體,嘶聲道:「你跑來幹嘛?快滾出去!」

梨瑰狼狽逃竄,直到衝出門外十來步才想起沒關門,又匆匆竄回把門關好。

百草仙子羞不可抑,嬌嗔不已地責備道:「都怪你!門都沒關好就抱住阿姨,這下可好,全被這死丫頭看去了!」

無月定了定神,安道:「沒事兒,反正梨瑰姊姊也不會出去說。」

百草仙子想起身下去關門。無月摟緊她的肥不讓她動,捧住她的部用力一推一拉,隨即再來一下,只是改為左右用力,被灼熱得漲硬到極點的小頭在仍有些痙攣的灼熱口之中重重地撬動研磨幾下。

美婦不堪如此強烈刺、剛剛舒緩下來的眉尖再度高聳,忍不住再度呻叫起來:「嗚嗚……阿姨那裡面又、又被你磨了……阿姨要……還想要龍兒阿姨的老……噢~」

無月推動美婦豐腴部旋搖十來下之後,她為了獲取更大的快由被動變主動,肥自覺地大幅度聳搖動起來,吧唧吧唧的磨水聲再度響起,和二人的呻聲響成一片!

她蹲在直仰躺著的無月下體上縱送一陣之後,牝戶中的極度漲引發懷中的空虛,她扶起無月上身抱進懷裡,一邊縱送媾一邊喂他吃,漲硬到極點的大得要命,被他嘓輕咬得麻腫漲不堪,直似已到她的心尖兒上!

這種上下攻的快愈發銷魂蝕骨,然後跟往常一樣,她很快又攀上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

她渾身香汗淋漓,有氣無力地趴在無月身上,高聳酥急劇起伏、大口大口地直氣,每次高餘韻中與龍兒相擁熱吻的深情覺也是如此銷魂蝕骨!

倏地,百草仙子但覺瓤內兒漲硬到極點,不緊張起來,驚叫:「阿姨忘了給你戴上魚鰾,龍兒不能再往裡面!」竭力想起身合處,卻仍被無月死死摟住無法身。

再被他攬住肥如此重重地磨得幾下之後,美婦又不行了,對不慎懷孕的深深恐懼也被拋諸腦後,再度抱住他抵死綿、縱送媾起來,屋裡無邊、繡榻被翻紅

陣陣強烈快轟頭之際,美婦心中總是隱隱有些害怕。其實她的擔憂純屬多餘,神志模糊之際竟忘了龍兒每月這病一旦發作,除了太那等純女體、一般婦人很難出他的龍麝

然而無論她是否擔憂,一旦跟龍兒,那等靈的致命快和接踵而至的劇烈高總會令她徹底失控、罷不能,抱著他一次又一次地縱,直到道被頂得紅腫不堪、血紅寶蛤口再也合不攏嘴,被那越來越猙獰恐怖、張牙舞爪的驢鞭一捅進來就痛得要命!

她終忍不住哀聲求饒:「龍兒夠了……嗷嗷!求求你停下!你得阿姨下面好痛啊!再阿姨的就要出血啦……噢~天啊!死我啦……啊!噢……」

然而跟每次無月犯病時一樣,絲毫不管她哀叫連連、更顧不上憐香惜玉,一味如狂獅般摟住她、巨如同打樁一般在婦大之中猛搗個不停,得美婦道出血仍不肯停止!

百草仙子下體被捅得疼痛不堪,極度充血紅腫的戶卻偏偏越來越,極致的高快過一且一高過一,往往前一輪高未完、下一次高又接踵而至,她已記不清有過多少次高、止都止不住,得她頭暈眼花、幾近虛,直到徹底暈厥過去!

無月眼中妖異紅光大盛、越來越亮,媾動作也越來越兇猛,摟住昏的美婦依然媾不止……然而他的體力終究有限,下體起長鞭雖越來越硬,眼中的妖異紅光卻漸漸斂去,他的理隨之迴歸,瞧瞧身上癱軟如泥的百草阿姨,憐香惜玉之念湧上心頭,這才出漲硬得隱隱生疼、一直未曾的如鐵長,放過了她。

直到黃昏時分百草仙子才悠悠醒來,睜開失神雙眼,但覺渾身一絲力氣也無,連想起身清理一下也是有所不能,身邊龍兒睡如純真可的小天使,先前的狂暴勁兒已消失無蹤,復又勾起她中濃濃母,將他擁入懷中撫不已。

無月被她的輕憐醒,睜開眼來怔怔地看著她,眼中意。百草仙子和他一陣熱吻,喃喃地道:「龍兒得阿姨下面好痛,可又真是好舒服啊!哦~我的好孩子,阿姨你!死我的龍兒……」

二人少不了談情說、輕憐一番,又閒聊一陣,已是入夜時分。

梨瑰再次推門匆匆進來,有些慌張地說,水夫人駕到。

無月一臉驚懼之地緊盯著百草仙子,急道:「百草阿姨,我不回水月軒,求求您!」

百草仙子拍拍他的肩,柔聲安道:「龍兒別怕,有我呢。你呀,也就知道欺負阿姨,眼下遇上三妹這個兇悍女人總算知道怕了吧?」

她一言未畢,門外已傳來嬌媚滴的朗朗笑聲:「二姊說誰是兇女人啊?在背後說妹子的壞話可不好哦!」隨即一陣香風撲面,水夫人已風俏步地飄進屋裡。

她臉上的悔恨與茫然已一掃而空,心中巨大的影也被很快徹底填平,她那花般燦爛的笑容是如此真誠、發自內心,這便是她作為第二烈女孀居多年後養成的格,前一刻風和麗、轉瞬間便是狂風暴雨,喜怒無常,怒則失控、狂暴如虎,施暴後心中的悔恨同樣很快煙消雲散、不留一絲痕跡。

這次也一樣,她來這兒不是為了探望無月,更不是為道歉,而是來領他回水月軒,這是她作為師父的權利。

可作為受害者的無月傷疤沒好、自然忘不了疼!他如遇蛇蠍般往百草仙子懷裡直縮,渾身顫抖不止,希望尋求庇護。若是水姨進來時板著臉還好些,他最怕的就是水姨這種如花笑靨,因為緊隨其後的往往是比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更毒的婦人心!

見他如此,水夫人不樂意了,大踏步上前拉他手臂,打算拖他下,大剌剌地道:「龍兒躲啥?阿姨難道是鬼、有那麼可怕麼?」

第420章人小鬼大

百草仙子緊緊抱住無月一閃,一把打開她的手責備道:「龍兒還小,三妹別嚇著孩子!你還說呢,有你這樣責打徒兒的麼?真虧你下得這麼重的手!」

水夫人誠心誠意地道:「是是!妹子錯了,上午心裡已悔過,這會兒該領他回去了,耽誤了一天功課,明兒還得一大早起、抓緊時間教他修煉呢!」

百草仙子問道:「既知悔過,三妹能保證往後不再犯、不再如此待龍兒麼?」

水夫人怔了怔,猶豫半晌,終還是搖搖頭:「二姊知道我一旦暴怒便會失控,這是西天孀居婦人普遍存在、令二姊也束手無策的頑疾,只是妹子特別嚴重而已,並非我的錯。我一向言出必踐,這事兒妹子既然不敢保證,所以就無法答應。」

百草仙子循循善地道:「你這種心理疾病的確無藥可治,但三妹難道就不能儘量控制一下自己麼?畢竟咱們是大仙、又不是野獸!瞧瞧你平時在水月軒乾的那些事兒,侍女、貓狗和老鼠都受不了你的待,嚇得跑光了,如今僅剩香兒一個,你若再不知悔改,恐怕她很快也要跑路了!」

水夫人翻翻白眼,隨口敷衍道:「好好好!妹子儘量剋制便是,天已黑,妹子要帶他走了。」

無月嚇得直躲。百草仙子摟緊他不斷親他的臉、柔聲安道:「龍兒別怕,阿姨會幫你的!」轉頭對水夫人說道:「妹子若不給我一個保證,二姊就不能讓你把龍兒帶走。」

水夫人理直氣壯地道:「這恐怕就由不得二姊了,您該知道,天規第三十八條第三款明文規定、嚴擅自扣留別人的徒兒,連天后也不能如此,二姊竟敢觸犯天條麼?」

百草仙子一怔,頓時啞口無言。「二姊莫怪!」水夫人趁機從她懷中一把奪過無月,抱著他揚長而去。

「您這個壞女人!快放開我!」無月哇哇驚叫著拼命掙扎,身子和腿被她的鐵臂箍得緊緊、無法動彈,唯有伸手挖她的臉扯她的頭髮,諸般無賴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水夫人一一輕易避開,可是被他鬧騰久了也心煩,不嬌滴滴地柔聲說道:「龍兒最好乖點,阿姨的病好像又要犯了。」

無月覺抱緊自己的一雙鐵臂顫慄幾下,她似在強自忍耐某種可怕的衝動!他趕緊閉嘴停止掙扎,變回一隻乖乖貓。

水夫人很意,惡狠狠地道:「龍兒這樣才乖嘛,阿姨好喜,來,香一個!」低頭象啄米一般在他臉上親了又親,啵啵連聲,香了十幾下都不止,柔柔地道:「龍兒也阿姨幾個,阿姨可是最我的龍兒啦,整整一天你不在我身邊,真是不習慣!」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無月親了親她的粉腮,想了想說道:「清晨之事孩兒有錯在先,唉~也難怪水姨發火。」

水夫人實事求是地道:「其實那只是阿姨渲惡劣情緒的藉口,頭本是阿姨進龍兒嘴裡的,你啥錯也沒犯。不過跟在阿姨身邊的人是否挨板子跟乖不乖、是否犯錯無關……」

無月趕緊提問:「那跟什麼有關呢?」

水夫人答道:「只跟阿姨的情緒有關。」

聽得自己並無過失,無月心裡反而一陣緊,更缺乏安全,老天~水姨身邊之人沒犯錯也會捱揍,天理何在!

回到水月軒,水夫人侍候他洗漱已畢,又服侍他上睡覺,舉止間體貼入微,像極天下最慈的母親、又象最溫柔多情的情人;待她寬衣解帶時,又象最美麗動人、最有魅力的風韻美婦,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勾魂魄,委實人情

然而這一切對無月毫無意義,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每月必犯的那個怪病眼下不過才一天居然就好了!而且好得很徹底,小畏縮得比平時疲軟時還要小些,任憑水姨的半玉體多麼豐腴成人,任她舉手投足間如令人血脈賁張的天魔之舞,他的小依然一點兒反應也無。

現在他反而有了另一層深深的憂慮,若正如水姨所說,將來她命中註定會成為自己的女人,自己到時候會不會變成痿?

他和水姨仍擠在一個被窩裡睡覺,溫軟滑膩的雪白肌膚緊貼在身上並未令他心生綺念,反倒忍不住膽戰心驚,無論怎麼躺著都覺得彆扭,不過這一夜倒是風平靜,他睡得還算安穩。

他已是驚弓之鳥、非常警醒,清晨很早便急忙忙睜開雙眼,唯恐再度遭遇無妄之災!

然而水夫人比他醒得更早,正呆呆地看著他、一瞬不瞬,眼中依然掛著一些紅絲,不知昨夜睡好沒有?她那長長卷曲睫下的明眸中、一泓秋水含深情地傾瀉在他臉上,夢囈般低低呢喃著:「龍兒的睡態真是好人,阿姨你……好……」送上溫軟紅與他深深接吻,痴情而綿,嬌聲漸起。

水姨多情時溫柔如水,衝冠一怒時狂暴如虎,如此極端的格怎會出現在同一人身上?無月簡直惑已極!

「龍兒,噢……阿姨實在受不了,龍兒進來吧,阿姨的……阿姨好你,現在就想做你的女人……阿姨想和龍兒配,就現在……」水夫人呼越來越急促、終於抗不住了,決定放棄第二烈女的榮譽,纖纖素手撈向無月的襠,她的道已足夠滑,打算引導想象中起的小入巷。

然而小並未起,顯得萎萎縮縮,任她如何挑逗也不願起立,氣得她順手給了垂頭喪氣的小頭一巴掌,怒氣沖天地道:「這前天晚上撒時還那麼硬,現在是咋回事?你成心想跟我作對麼?還不快給我起來!」

無月痛得忙捂住下體,愁眉苦臉地道:「阿姨難道不知道做這種事需要調情的?您總是這麼兇巴巴的,孩兒怎能說翹起來就能起來?」

「銀樣蠟頭,沒用的小笨蛋!」水夫人大失所望,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拉著他起,象母親般侍候他穿衣。

和無月梳洗妝扮已畢,水夫人先給他傳授了一套基本的水下內息吐納之術,並陪著他一起盤坐於繡榻之上練功。無月心中默唸幾遍口訣,不好奇地問道:「水姨,孩兒怎麼覺得,您教的法訣與瑤姬阿姨所授的水下行功方式完全不同呢?」

水夫人斥道:「弱水與眾不同、輕如鴻也難以浮載,若採用普通行氣法訣,你的身子在阿姨這大水池裡唯有一沉到底被淹死的份兒!別囉嗦了,快依照法訣運氣修煉!」

即便她這次真的是一語雙關,無月也不敢再胡搭腔了,更不敢跟她打情罵俏,可這實在不是他的習慣,忍得好辛苦啊!他想想也是,昨天被水姨扔進困龍池之中時,自己在瑤池、翠水和翠河中一向得心應手的那套水下吐納功夫兒不管用,若是按水姨傳授的這種與眾不同的法訣勤加修煉,往後自己不用再那麼怕困龍池也說不定!

想罷他不再言語,閉眼按水姨所授的法訣專心修煉,一個時辰後功行三個大周天,他才緩緩睜開眼來。

入眼是水姨那似笑非笑的嬌靨,通常表明她心中正在醞釀著變態的施衝動,他委實怕極她這種表情,忙問:「水姨,接下來孩兒該做啥?」

水夫人拉著他走進囚龍殿,來到熱氣蒸騰的困龍池邊,在圍欄長椅上坐下,笑意盈盈地道:「龍兒,剛才你已練過水下內息法訣,接下來自然該是下池子實際練習啦,你可要好好學,不要辜負天后的期望哦!」

雖已知道些訣竅,無月在池邊仍有些心驚跳,聞言趕緊點頭稱是。水夫人又回頭對進來侍候過她和無月梳洗的香兒說道:「香兒,出去把那道密門鎖上,你就守在暖閣中,包括你在內沒有我的召喚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我在水中練功時身子妙態畢,不想別讓人尤其是男的闖進來看見。」

香兒不由得望著無月,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龍弟不是男的麼?

深諳世情的水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揮揮手說道:「龍兒年紀尚幼,我這把年紀就是光著身子讓他看也沒啥關係,你快出去吧!」

香兒欠欠身走了出去,依言鎖好通向外間的那道密門,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坐在門外,手託香腮怔怔出神,暗忖道:龍弟人小鬼大,聽梨瑰姊姊說起他曾偷看百草娘娘撒,可不是什麼單純男孩,夫人明明知道這事兒的呀?嗯~夫人這麼兇,諒龍弟在裡面也不敢有啥非禮勿視的舉動,她自然不用擔心了,嗯~唯獨就怕夫人再次發狂,我可得仔細聽著點兒,見勢不對好及時去搬救兵,昨兒清晨若非青霓姊姊湊巧過來送公子的衣裳可就糟了!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21章母老虎

裡面困龍池邊,水夫人對無月風情萬種地一笑,嬌媚地道:「我們現在下衣裳,只穿內衣內下困龍池練功!」

她搔首姿地輕挽披散的秀髮,準備寬衣解帶,卻又臉寒霜惡狠狠地道:「阿姨還要警告你,在困龍池中練功時我不喜穿衣,看你那的樣子,以後每天跟阿姨練功或夜裡跟阿姨睡在一起時多半會起念,無論你如何火焚身也別想來吃我的豆腐,否則我立即廢了你那無比累贅的醜東西!這也是我對你的一種考驗,專門折磨一下你這個小狼。不想再跟你囉唆,衣準備練功吧!」

說完便開始姿態優雅地寬衣解帶,不久前她還柔情意地想要那個,這會兒莫非又變回貞節女人?或許正如她所說,那會兒她還在貞潔榜上倒數第一、眼下又高居榜首啦?不過無月對她這等反覆無常的言行舉止已經習以為常,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

水夫人剛完了外衣,見狀立即揮出大巴掌向他劈頭蓋腦地了過去!

「您幹嘛又無緣無故打我!」無月捂住臉殺豬般地慘叫起來,心中鬱悶,自己咋無論怎麼做都不對路?

「阿姨既然要考驗你,讓你受到情的煎熬卻又得不到足,你還敢閉眼不看阿姨衣,誠心想給我作對麼?快睜開眼睛看著阿姨!」

無月實在被這兇女人給打怕了,趕緊睜開眼睛,心裡卻直罵變態女人。水夫人這才嬌媚地一笑,平時清麗絕俗、十分冷漠的中年美婦這兩天來竟縷縷出笑靨,直如風解凍,笑得一臉柳媚花嬌、麗無匹,直把無月看得目瞪口呆!

水夫人見他對自己的美貌反應強烈,倒也十分意,輕斥一聲小狼,又開始姿態曼妙地繼續下她的衣裙,直到只剩下肚兜和又薄又窄的褻。一具身材高大、體態風的女人半酮體出現在無月的眼前,肥白羊般雪膩豐腴嬌軀大部分出來,豐、曲線凹凸有致,風韻美婦成人!

俗話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水夫人衣後立即變成一位充女人風韻的中年美婦,只見她體態豐而成,薄薄的肚兜本遮擋不住她前那雙又肥又大的房,那兩顆紫漲的大頭也隱約可見,她的部肥大且向後翹得老高,窄窄的褻連她間濃密的都遮蓋不住,大半個股都了出來,只能勉強掩住她下女人的要害部位,簡直令無月大眼福!

不僅如此,水夫人還故意走到他身前,用雙手將前已經略微下垂的一雙大白高高托起,輕佻地吃吃笑道:「龍兒,你瞧阿姨的身材好不好看?」

無月隨口說道:「好看、真好看……」所謂伴君如伴虎,他心想表現得太急不行、無動於衷也不妥,簡直不知該說什麼,然而一種異樣的覺迅速傳遍全身!

他不敢再觀賞,趕緊低頭,得磨磨蹭蹭,在水夫人的一再催促下才得只剩下頭。

水夫人抬高右腿出她下三角區湊向無月的鼻子,更加嬌媚地輕笑道:「龍兒聞聞,阿姨這下面的氣味兒好不好聞、是不是有股很濃的味兒?」

無月不敢放肆,但在水姨的喝令下不得已抬頭,但見水姨下褻襠已了一大塊,果真有一股刺鼻但又令他亢奮的女人味撲鼻而來,他不由得點點頭。

水夫人又膩聲道:「這幾天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也就是女人一月中情最亢奮的時期,所以下面水就比較多,口邊看起來水淋淋的,褻得特別快。你只要將那一小塊兒水淋淋的襠扯開,就可以看到女人最神秘、最引男孩的戶了!」

無月遲疑著不敢動手。水夫人鼓勵道:「龍兒不用怕,對處於青期的徒兒進行這方面的教育也是阿姨作為師父應盡的責任,你儘管動手好了,我不會怪你的!」

無月終於鼓足勇氣伸手到水姨下,扯住那塊滑膩膩漉漉的兜襠布並慢慢地拉開帷幕,水姨的區地帶再度暴無遺!又黑又濃密的下有一條紫紅的大,此時已經大大地張開活像女人會說話的殷紅雙,在的下端還有一個門簾兒已經徹底敞開的大,連門戶內部的紅了出來,那裡面此時正不斷的出一種發出刺鼻味兒的蛋清狀黏

難道喜怒無常的水姨真的已經發情?莫非在戲和成心折磨他的過程中,水姨過分投入以至於假成真,反而得自己動了情而罷不能,這會兒就想要了麼?

見他只是望著自己的戶發呆,水夫人又輕柔地嬌聲道:「看清阿姨的了吧?這個門戶只被亡夫看過並接納了他的進入,後來阿姨懷孕,女兒就是從這兒裡面鑽出來的,所以那地方已經張開得較寬大,這是生育過的女人的共同特徵,跟少女完全不一樣……」

看著水姨這成人的所在,耳邊聽著她那帶有磁且嬌媚溫柔的中年女音,刺得無月亢奮萬分,他身體上的某個部分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變得比他先前起時更長更硬,隔著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暗自叫苦,原來自己那古怪病並未治,經水姨如此撥、長又莫名其妙地翹起來了。

水夫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似笑非笑地瞄向他的下面,小襠聳起老高,腿被頂得在腿出大大隙,由側面看去,那直槓槓的長大部分落入她的眼裡。她伸出纖纖素手捏了一把,臉紅紅地啐道:「真是個不安分的傢伙,早晨該起來的時候不起來,現在不該起來的時候偏偏又豎直了,快快給我趴下去!」

無月也很希望它能老實點,以免讓水姨找到發作的藉口,可惜長本不聽他的指揮,反而搐一下、挑釁似的翹得更高!

水夫人循循善、風情萬種地道:「龍兒是看到阿姨門的第二人,來,阿姨的,嚐嚐成女人的銷魂滋味兒吧!反正你都過,能不能進入就看你的表現了,若得阿姨不好會允許龍兒阿姨的、汙了阿姨的身子。」

得到水姨的允許,動物的本能驅使無月迫不及待地伸嘴去添那萬分人的所在,卻只聽啪地一聲,臉上又被重重地打了一耳光!水夫人法力高深莫測、一身蠻力更是可觀,直打得他差點兒暈去!

雖竭力避免,他還是讓水姨找到了渲的藉口。

水夫人冷酷無情的怒斥道:「沒冤枉你吧,你還真是個小狼,終於出了狐狸尾巴。看你表面老實,那下面經我稍稍惑一下就變得那麼嚇人,還瞞得過我的眼睛麼?這醜東西長得這麼大,看那樣兒恐怕連阿姨都無法接納,為了西天小仙女們的貞我要廢了你這害人的東西!」

話未說完她一腳狠狠踢向無月的襠部,在這位九天之下有數的高手面前他毫無閃避的機會,當即慘叫一聲暈了過去!奇怪的是他人已經昏過去,那話兒又受此重擊,但卻依然威風凜凜地昂首而立,襠仍然高高地搭著帳篷!

半晌後他仍處於昏狀態,糊中覺自己似乎一絲不掛地坐在雲端,身體被一片豐柔軟、溫暖滑膩的粉紅煙霧緊緊地繞著,令他無法擺,他的硬梆梆長也似乎已落入一頭猛虎的血盆大口之中,正在不斷地遭受到虎口瘋狂的噬和擠

他驚駭絕地想大聲尖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想跑也本跑不動,待他索橫下心來不理不睬,卻奇怪地發現猛虎似乎並不急於咬下他的寶貝吃下去,而是含在不斷著口水的大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仔細地品嚐著童子的滋味,而且虎牙也並不尖利,倒像一顆顆密密麻麻的小牙。

他驚駭之後、奇怪之餘,漸漸有種奇異而銷魂的覺來源於他那腫不堪之處並迅速傳遍全身,令他有種童年時代在夢中想要覺。

他拼命想忍住強烈的意去找馬桶,身子卻被高大強壯而肥碩的猛虎軀體緊緊地糾著無法身,同時覺虎口中無數柔軟的小虎牙又漸漸地變得堅硬起來,到最後虎口將他的寶貝緊緊的咬住、小虎牙開始有節律地不停搐起來,那種銷魂的快令他再也憋不住強烈的意、一大泡童子由馬眼中急而出,盡皆入了這頭猛虎的血盆大口之中,他終於還是

待他息方定,發現這頭猛虎噬了他的後似乎已經吃喝足,躺在自己身邊沉沉睡去。他終於放下心來,突然一股劇烈的疼痛又從自己的下體傳來,令他重新陷入黑暗的深淵,連那種如夢似幻的夢境也消失無蹤!

近一個時辰之後他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水姨抱在懷裡。

水夫人臉紅未褪,看上去更加嬌如花、美不可方物,她身上仍是那付豐的半打扮,好一付惹火的身材!

雖然看得無月心動神搖,但他對這位喜怒無常且一身神通莫測高深的兇女人實在已經深懷畏懼,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但長漲得更硬自也難免,直地頂在水姨豐腴的大腿上,他怕被水姨發覺再次吃到苦頭,忙暗自伸手將它按平,觸手襠已經透、漉漉地很不舒服。

他嗅嗅自己的手指,覺一股濃濃的味兒撲鼻,不暗道:難道我剛才昏中真的小便失了麼?但我的似乎沒這麼大的味兒,倒有點像水姨水的味道……

水夫人回覆了一貫的平靜,沒事兒人一般柔聲問道:「龍兒在想啥呢?是否做了黃粱美夢,正在回味啊?呵呵!說來給阿姨聽聽好麼?」每次渲後她都會變得比正常人還要正常得多、比天下最慈的母親更溫柔。

無月間要害仍疼、頭也暈得厲害,仔細瞅著她怔神半晌,有些糊剛才自己的昏是不是她造成的?懵懵懂懂地道:「剛才水姨是否又揍過我一頓?」

水夫人誠實地答道:「是啊,阿姨小小地教訓了你一下。怎麼,才過去的事兒龍兒就記不清了,莫非腦子被打壞了麼?」臉焦急之地摸摸他的額頭。

「呃,可能是孩兒被教訓的次數太多,以至於搞混淆了。」無月隨後把夢中的古怪場景描述一通。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龍兒竟夢見母老虎?可是希望夢中的母老虎吃掉你的童子麼?好啊!你分明在罵阿姨是貪吃童子的母老虎,瞎編這個夢來諷刺我,瞧我怎麼收拾你!」

或許是施已充分足,這次她襲擊的只是無月肋間的。他其實不太怕,不過做出很難過的樣子,笑得很痛苦,自然是裝笑,痛苦則發自內心,氣急敗壞地道:「早知會遇上水姨這樣的師父,孩兒打死也不會拜師的!」

水夫人看似心情很好,對他的叫囂不以為意,莞爾一笑,起身拉著他沿廂廊走向池邊。無月本能地一掙,到了池邊自己更成了待宰的羔羊,卻被水姨強拉過去。

第422章救命稻草

他在池邊蹲下,伸手下去摸摸水,對這個口小內大的古怪困龍池委實有些怕怕,期期艾艾地道:「水姨先下吧,容孩兒熱熱身,再試著慢慢下來。」

他的如意算盤是用雙手攀住池壁滑落水池,總不至於筆直往下沉吧?

水夫人幹啥事兒都有自己固有的行為方式,哪能由得了他?當下不由分說,拉著他噗通一聲便一起跳進了困龍池。

頓時水淹沒頂,如跳崖一般墜向幽深之極的池底!他趕緊攬住水姨的肋間,面對面貼身相擁,狀似比抱住他最心的女人更加親密百倍!在這個古怪的水池裡水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若抓不牢可就糟了,這稻草此刻若是稍稍搞點兒惡作劇,他連垂死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間他忙依水姨所授的法訣調整內息,果然不再那麼氣悶。而且還好,他極為擔心的惡作劇暫時尚未發生。

水夫人湊向他耳邊吃吃媚笑道:「龍兒把阿姨抱得這麼緊,比當年房時丈夫抱得還要緊得多,看來很喜阿姨咯!小頂得阿姨那兒好,很想和阿姨親熱吧?」

水姨在深深的可怕弱水中竟能說話?無月也沒工夫到奇怪,但覺小抵在一團高高凸出的漲鼓鼓軟上,原來他惶急間抱得太緊、水姨雙腿又大大分開,自己的下體可不是正緊緊頂在她那茸茸的柔軟間麼?若非隔著兩層襠,小不好已捅進水姨那熱烘烘的門之中!

他急慌慌地想離下體,卻被水姨雙腿夾住動彈不得,在水下他已是身不由己,心知掙扎無用、只得罷了,但覺水姨的動著把那個溫軟小窩湊了上來,紅腫麻木的小頭漸漸陷入其中,隔著兩層布兒也能覺到蛤口動的力道和熱度!

水夫人的肢聳動得更急,地繼續撥他:「小壞蛋掙個什麼勁?你不是做夢都夢見母老虎吃你的童子麼?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這年紀的女人就是風、如飢似渴的母老虎,正想吃童子哩!龍兒想就想嘛,何必假惺惺!想的話儘管撥開阿姨的襠,把小進阿姨的……你不是最喜婦的麼?阿姨把張開讓你個夠……」

以正確的內息之法無月雖已適應許多,但這會兒也已憋得很難受,小同樣受不了、已垂下高昂的頭顱,即便他想那樣做也是有心無力。

「阿姨本想試試和龍兒在水底的滋味,不過你看來不太喜,都快痿啦,呵呵!既然這兒不方便,阿姨就帶你上去!」水夫人見他如此狼狽模樣,嬌媚無限地輕笑一聲,扭扭肢,身形便快速上竄。

無月但覺她的身子在可怕的弱水中就像魚兒一般滑溜無比,猱身而上的速度太快,耳邊竟似由高空摔落般傳來呼呼風聲!雖竭盡全力,他的雙臂仍抱不牢水姨的肋間,臉由她那漲鼓鼓的柔軟酥間磨蹭著滑膩的肌膚緩緩下滑,他只好使勁兒收緊雙臂以免滑落。

水夫人的整個上半身嘩啦啦一聲鑽出水面,如玉雙腿象魚尾般曼妙輕盈地晃動著定住身形,一身冰肌玉膚耀眼生輝,如水中冉冉綻放的荷花,滴滴水珠滑落,冰清玉潔、美絕倫!

她這身裝束在岸上還沒啥,這一下得水來,那薄薄的僅能遮住她那三點要害地帶的褻和肚兜立即緊緊地貼中年美婦豐腴體上,透的內衣也變得透明起來!

她低頭瞧去,原本抱住她肋間的龍兒眼下勉強被她的雙腳勾住,仍在水下奮力掙扎、象烏一般狼狽之極地攀住她的雙腿一點點往上爬,攀越異軍突起的豐隆部時不住打滑,差點扒下她的褻

她忍俊不地呵呵直樂:「小氓,扒下阿姨的兜布可就要了,瞧阿姨怎麼收拾你!」

無月如拉車的老牛爬坡般呼哧呼哧地攀住美婦急劇收縮的肢,總算有了著力處,猛地收緊雙臂,勉強將自己的腦袋……嗯,應該說是臉拉出了水面。他大幾口氣,這弱水委實怪異,不僅沒一點浮力,還總有股大力把他的身子往下,水也直往鼻孔、耳朵和嘴巴里鑽,似乎很喜到他的體內遊歷一番,稍不留意便會嗆得難受!

他連打幾個嚏,兩水柱由鼻孔中飆出,又噗地一聲吐出嘴裡的水。他驚魂稍定,才發覺剛才那奮力一拉,自己的臉已拱入水姨茸茸的間,緊貼著漲鼓鼓的碩大紅桃,他趕緊竭力後仰上身,眼前半透明的褻裡水姨下那大叢濃密的黑森林地帶清晰可見,並有不少底外,不由得再次驚歎水姨之多!

他稍稍抬頭,正對著水姨雪白豐腴、略微隆起的小腹,幾條淡紅的妊娠紋若隱若現。

水夫人笑地道:「咦~龍兒剛才還在吃阿姨的,這會兒咋把臉埋到下面去了,莫非想阿姨的?怎麼又不啦?」

「不、不是那樣,孩兒是無意的。」無月不敢多看,儘量抬起頭來,入眼卻是水姨那漲鼓鼓的高聳酥,兩隻肥碩的大白垂吊眼前,在肚兜裡纖毫畢現,紫紅頭和暈也清晰可見!

再往上便是低頭看向他的那雙秋水雙瞳,似憐、似嘲又似不屑?還有那張端莊秀美、雍容華貴的臉龐,低垂的臻首擠出美麗的雙下頜,但覺魅力倍增,然而更引他的是那兩顆凸峰外下側的紫紅棗,不、喉嚨咕咚一聲直口水!

水夫人心中湧起一陣極為異樣之,身子被溫泉水泡得起了一系列微妙的變化,她忽地覺自己好需要,見龍兒如此急模樣,眼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高聳酥更是重災區,她竟也興不起斥責之意,反而情發,但覺雙愈發膨大發漲、頭也更硬更,隱隱生疼!

她用雙手散開臻首後上方的髻,風情萬種地攏住披散秀髮、用紅繩紮成一大股蓬鬆的馬尾辮,嬌嗔無限地道:「喂!小壞蛋在看阿姨哪兒呢?小本就趴不下去,還盡瞧阿姨身上不該看的地方,難道還沒吃夠苦頭、不怕再挨板子麼?」

無月忙解釋道:「孩兒不是因為見了您的身子才變成這樣,而是……」他趕忙把自己被九節蠍叮咬後留下的後遺症解釋一番,以免再遭無妄之災。

水夫人聽罷黛眉微蹙地道:「你被九節蠍叮咬之事阿姨倒是知道,不過落下如此古怪的病就不清楚了,照你這樣說,往後但凡與你合體的女子都會染上合之戀的毒,也會變成這樣、落下同樣的病,那豈非很可怕?你跟醫道通神的二姊學醫那麼長時間,她竟也無法治好你的這一病麼?」

無月搖搖頭,把百草阿姨的原話也轉述一遍。

水夫人大躊躇,原已下定決心不惜捨棄烈女稱號也要與龍兒合體,可一旦和他……自己也不知會成啥樣?那簡直就是災難!她可以不做烈女,但也不想沉海不知返,黛眉緊蹙地道:「那可咋辦?難道每月這幾天就讓它一直這麼翹著麼?」

「太阿姨倒是有個權宜之計,但只能解燃眉之急,要想斷卻是有所不能。」

水夫人好奇地問:「哦?那是什麼法子?連二姊都束手無策,太那穩婆反倒有辦法?」

那種特殊療法無月怎麼說得出口?瞎編更不成,他掙得臉紅脖子也不知該說啥才好。

水夫人見他如此古怪神情,心中不一動,莫非太當時揭榜為龍兒療毒,用的竟是……唉!也難怪,龍兒的魔力連我都難以抵擋,更別說她了,可龍兒是天后的寶貝,竟捨得讓他這麼早破身,可見九節蠍之毒委實厲害、足以要了龍兒的小命,天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念及於此,她心中隱隱湧上一陣很不舒服的覺,說道:「龍兒別胡思想了,阿姨這就教你如何潛水。」

可她自己卻總是忍不住要瞎琢磨,得心情糟糟,不甩甩頭竭力收回紛飛的思緒,怔了怔神,將弱水中的潛水法訣也仔細地對無月敘述三遍,隨後拍拍他的肩、嬌軀往下一沉,說道:「龍兒,下去吧。」

無月忙道:「孩兒尚未背法訣,明天再練這……咕咚……嘩啦啦!」話未完但覺身子已快速下沉,忙大叫著揮舞雙手撲騰起來,卻不慎喝下一大口水,雙手划水沒用,眼見水姨往下急竄,生怕她甩下自己,也不敢撲騰了,忙抱緊她的身子。

「有阿姨在,你怕啥?」水夫人由不得他哇哇大叫著表示反對,拉著他雙雙下潛。

這次正相反,他的雙臂本是摟住水夫人的肢,漸次滑向肋間、最後卡在她的腋窩下,腋蹭得他雙臂麻酥酥的,墜落的身子象空中的風箏般斜斜飄起,很快沉入水底。

無月急忙按照剛學會的潛水口訣施為,可不知是因為初學乍練還是他無此天賦,在水底待上一會兒之後他仍覺得不行,難受得要命,沒有水夫人的拖帶他又無法浮上去透氣,直憋得他小臉通紅。

水夫人在水下卻如履平地,對他的諸般情狀明察秋毫,見他一付吊死鬼的狼狽模樣,覺得既滑稽可笑復又可之極,中湧上萬千柔情,怔怔地看著他出神,在他氣悶得快要不行了的時候,她送上溫軟紅湊上去貼住了他的嘴,哈氣如蘭、一縷幽蘭之氣度入他的口中。

第423章魔星

無月不由得如飢似渴地在美婦的殷紅雙起來……著,他覺水姨的香舌也伸入他的嘴裡攪動起來,身子已被水姨整個地摟入她那豐柔軟的懷抱中,他也把水姨抱得緊緊,只因她的懷抱就像溫柔的港灣,能給他提供足夠的安全,二人就像一對相擁而吻的痴情戀人。

「你真是阿姨命中的魔星,自打龍兒來了,阿姨這兒全了套,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我你,我的龍兒……」漸漸地,水夫人對他由水中的度氣相助變成了擁抱著他深情相吻,盡情地享受情的銷魂滋味、飄飄仙,她的呼漸漸急促、嬌重起來。

肢一扭,身形再度快速上竄,很快帶著無月浮出水面,低低嬌著呢喃道:「龍兒,哦……阿姨要、要你,現在就……就想要!」

她把無月抱進懷裡,扯開肚兜出鼓不堪的脯,托起肥大的房將紫的大入他的嘴裡,心難撓地柔聲道:「龍兒,來,阿姨餵你吃……你也要喂阿姨,用下面那喂、喂阿姨吃你的,你用嘴巴嘓阿姨的大頭,阿姨下面那張小嘴也要你的小,把龍兒的童子出來吃……」

無月此刻也已火中燒,臉深深埋入她那深深的溝之中,水姨的頭好大啊,比二師父的大多了,暈和頭的顏也深些,他含住大頭如飢似渴地嘓起來,頭在嘴裡再度膨大、愈發漲硬如棗,直似要爆開一般。

他一邊用力嘓一邊用舌尖勾挑掃動孔,本能地想刺水姨產,他好想吃啊!天后一直沒給他斷,可已有一段時間不在天后身邊,他尚未吃夠媽媽的,極度渴望!孔在舌尖的刺下緩緩張開一線,他竭力把舌尖頂進去一些,似乎到了裡面,開始有甜甜的汁緩緩溢出,他一點點地進嘴裡,繼續用舌尖勾挑孔裡面。

水夫人銷魂地大聲呻著:「龍兒吃得阿姨的房好漲!給女兒斷多年,阿姨咋又漲了?好奇怪,龍兒快使勁兒,把阿姨的光,噢~好漲啊!頭被龍兒咬得的,小寶寶咬吧,咬疼阿姨的大頭~嗷嗷!」

她的房和下面間那隻大桃一般愈發漲大,如白生生吊在前的兩隻冬瓜,大頭就像下面那顆完全冒頭的紅珠一般漲硬凸孔如同她下面那個熱熱的蛤口一般越張越大,比芝麻還大些,甘美汁不再是一縷縷、而是一股接一股地由孔湧出,進無月的嘴裡。

他大口大口地下肚,怎麼都覺得吃不,兩隻手更是不老實地在水姨豐腴成體上最的地方上下摸。

由於心靈的枷鎖已被解放,中年美婦也放開了懷,忘情地叫著:「哎喲!大頭被龍兒吃得好,那、那下面也更加的厲害,每次都差一點!上面這張嘴你已親過了,我下面那張豎著的嘴巴你也該去呀,那兒現在水好多,阿姨的褻襠都透了!」

「水姨下面哪兒還有張嘴巴啊?」

水夫人風入骨地道:「小笨蛋,就是女人的戶嘛,那兒既有外又有個兒,裡面還有無數的小牙,不正像一張嘴巴麼?」

無月恍然大悟地應了聲,埋頭到美婦多間扯開潤的褻,只見水姨的部已經腫得高高地鼓起,由於嚴重充血變成了紫紅,大大敞開的戶血紅蛤口仍然在不斷地向外滲出水,陣陣濃郁味兒撲鼻而來!他湊上嘴巴連同鼻子往水姨內直拱,伸出長舌深處,牙齒輕咬著漲紅蛤口內壁的粉紅媚

這一輪進攻令水夫人無法抑制地叫了起來:「喔!好舒服啊,龍兒,再使勁往裡面拱,阿姨的裡面得很!對了,就咬那地方,哇,好好的覺,阿姨要飛上天了!忍不住了,阿姨真的忍不住了!不管那麼多了,阿姨想要你,現在就好想要你!阿姨那裡面得好厲害,只有你這長傢伙才夠得上,龍兒快上啊!阿姨等不及了!」

她大聲呻著,利索地扒光二人的下體,分開雙腿盤住無月的間銷魂地動不止,濃密的磨蹭著他的小腹,扎得他的,那隻渴望媾的紫紅桃裂開一道火熱的緊貼著他的兒,更加火熱的著口水磨蹭著他的小頭、著他的馬眼,似想要硬梆梆長進入她的道和花心,為她播種,讓她懷孕。

水夫人忍不住地叫起來:「噢~阿姨下面的嘴巴已張開,想吃龍兒的小,夾得龍兒在阿姨的道里面……想不想阿姨的?想不想得阿姨懷孕、搞大阿姨的肚子?」

無月喃喃地道:「想!好想水姨……水姨的!」

水夫人將間玉門湊向漲硬的長,挨挨湊湊地對正小頭,顫聲道:「那就快進來呀……進入阿姨的身子,和阿姨配!你當足以自豪,普天之下排名第二的貞女也抵擋不住龍兒的魔力、向你投懷送抱,來吧,嚐嚐貞潔婦人的私處與婦有何不同。」

無月為難地道:「可、可在水中孩兒怎麼啊?」

水夫人嬌媚地膩聲道:「靠你當然不行,可別忘了阿姨在水中如履平地,阿姨來教你,你就在阿姨下面,上半身靠在阿姨懷裡吃、腿伸直,雙手託著阿姨的部。你看,阿姨間的口已經對準你的小,哇!龍兒這怪物怎麼越漲越長!幸好阿姨那裡邊夠深夠寬敞,否則怎麼容納得下啊!好了,對正了阿姨就要套入你的小啦。」

間聳動著,覺熱烘烘的小頭已陷入蛤口半隻,隨後摟住無月的股向自己間使勁一按,只聽吱地一聲,在大量水的滋潤下硬梆梆長立即長驅直入美婦戶之中!

中年美婦亢奮地呻起來:「喔……嗚!小男孩的……覺就是不一樣,好舒服好刺哦!龍兒的進成女人的大覺舒不舒服?」她的部同時聳搖旋起來。

「好舒服!好過癮啊!」無月但覺漲硬得隱隱生疼的長順利地滑入水姨那寬大而的門戶,他用力往裡頂去,剛好水姨往前一,漲硬的玉柱頓時齊沒入,如破前進的舟頭切開層層波般擠開不斷包裹糾上來的一層層,直到被一圈擠成一團的媚所阻。

「龍兒聽著,阿姨教你,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最適合中年女人和小男孩媾的場合,這姿勢令小男孩的能最大限度地深入女人戶深處,同時兩人相對而坐,擁抱親吻和吃女人的子都十分方便,就像你我現在這樣。」

水夫人瓤內滑無比,因極度亢奮內壁腫漲不堪,將久曠之身並不寬鬆的堵得更緊,此刻小頭便被卡死在中途島上,無月見自己的長大半截已經入水姨的之中,但還有大約三分之一在外面,他摟住水姨肥白羊一般的身子,雄的本能驅使他向上猛頂一下,然後出、把小頭拖至蛤口處,再度加力猛衝而入,噗哧一聲,小頭終於衝破阻礙、重重撞上嬌花蕊!

硬梆梆長頓時也幾乎齊沒入,僅剩約半寸長一截在外!

「嗷嗷……噢!龍兒捅得好深!天哪!嘔嘔……」水夫人雙眼猛地瞪大,狀似痛苦地呻起來,那是她隱藏得極為幽深的最之處,記憶中曾被勉強觸及一次,足以引發她渾身的快神經,卻已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遭遇尖硬小頭如此重擊,快頓時如火花四,轟得她頭暈目眩!

無月覺水姨和其它女人不同,她的幽就像一隻大嘴巴,能夠有節奏地擠和啃食自己的長,令他十分舒服,就象先前夢中母老虎的血盆大口一樣!他本能地向美婦的瓤內拼命地動起來,兩人在水中情地媾在一起!

美婦的呻漸漸變成了尖叫聲:「哎喲!好舒服的,終於頂到阿姨那裡面最的所在了!喔……阿姨快要飛上天了,天上好美,阿姨好、好舒服,好想哇!快憋不住啦……」

正在生理期上的中年美婦一旦動了情,其高往往來得既快又猛烈,而且需求無度,並非任何人都能足她那旺盛無比的情

沒一會兒她就被天賦異秉的無月殺得招架不住,大聲地叫起來:「喔!來得好……好快,阿姨那兒好,嗷嗷~龍兒,我你!阿姨要!使勁兒阿姨的……裡面好哦!嗚嗚~龍兒要了麼?得阿姨好舒服!啊啊~我要、要丟、丟啦!要、要啦,啊!」

大叫聲中她情不自了身……

無月但覺水姨突然停止了動並死死地抱著他不放,戶也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長內壁傳來一陣強烈而有節奏地動,緊接著一股滾燙的粘由花心深處急而出,直淋到他的小頭之上。

水夫人嗷嗷尖叫幾聲仍不過癮,突然低頭張開嘴巴咬住在無月的肩膀,疼得他大聲叫喚起來。中年美婦嬌聲媚氣地嗔道:「你鬼叫什麼,阿姨是你太深,所以才恨不得咬死你!哎喲,你那鬼東西好像又變長了、越頂越深,想死阿姨麼?喔,好舒服!你怎麼又不動了!」

無月申辯道:「您那裡面的熱水泡得孩兒好,小當然要越漲越長了,明明是阿姨嫌我頂得太深,怎麼又怪我不動了?」

「死相!」水夫人將二人密接在一起的合處分開,就著溫泉水仔細地將水氾濫的紅腫戶擦拭乾淨後,摟住無月息了半天,這才有力氣準備替小男孩清洗下體,卻發現龍兒稚的長依然殺氣騰騰地豎立在下。

中年美婦驚喜萬分地叫道:「龍兒真厲害,大傢伙居然還未消腫,真是個頭小那個大!太好了,正好阿姨還想要!你有本事就陪阿姨晝夜宣,看你能得阿姨幾次,阿姨非把它夾成個縮頭烏不可!」

說完水夫人再次盤住他的間套入硬、縱送烈的殺伐聲和美婦的呻尖叫聲再次響起,斷斷續續地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中年美婦度很高,高餘韻中體質愈發,得到高的頻率就較快,她身數度之後,無月也終於很難得地痛痛快快了出來,這輪鋒才暫時告一段落。

水夫人摟著他息半晌,覺硬梆梆長在她的內又輕微地動了起來,忍不住又夾緊叫起來:「不老實的小傢伙,得阿姨的起來了,我、我還要!不過咱倆還是洗個澡到上去玩吧,我要讓龍兒嚐嚐阿姨的厲害,這幾天正是阿姨的生理期,我要把你的蛋黃都出來,有本事就把阿姨的肚子搞大了都沒關係,大不了嫁給龍兒作老婆!」

她戀戀不捨地將她那內之物吐了出來,帶無月竄到西北角池邊,噗通一聲將他扔進旁邊那個洗澡用的小溫泉水池裡。

囚龍殿中頓時不斷傳來一陣陣水夫人的嬌媚笑聲和無月的尖叫聲,以及美婦和小男孩的打情罵俏聲,水夫人這會兒哪是在洗澡?簡直就是在調戲小男孩!

洗完澡擦乾了身子後,水夫人一把抱起無月進入臥室上了,她往上一躺,分開雙腿用手在自己了幾下,要無月把頭埋入她那叢中去親吻她那又戶。

她風情萬種地對無月媚笑道:「阿姨這下面現在洗的很乾淨,沒有了那股味兒,龍兒可以好好地嗅嗅了。」

無月依言把頭埋入女人間,發現水姨的戶已紅腫得像只大蟠桃,中間的裂翻得很開,寶蛤口也敞開得大大且糊,他只是向女人口吹氣,不一會兒女人的部就開始充血變得腫不堪成了紫紅口也自然地向他敞開了,裡面又開始不斷地向外滲出粘乎乎帶有味兒的水。

他用嘴在門內外拱了一陣後,驚訝地道:「水姨下面這個兒怎麼這麼大啊?」

水夫人曼聲說道:「你還小不知道,中年女人的被男人多次進入過,自然比年輕姑娘的大得多,龍兒恐怕只和太和阿姨這樣的中年女人好過吧?覺得不過癮是麼?」

「誰說的,孩兒最喜你們這種豐的半老徐娘了!」

水夫人噗哧一聲笑道:「好吃阿姨的是麼?好甜的一張小嘴!不過說實在的,你那如此長大,恰好適合我們中年女人寬敞的戶,年輕姑娘們哪能受得了?怪不得阿姨這幫姊妹這麼喜你這個還沒長的小頭,爭先恐後地想做你的師父。」

無月不解地道:「水姨的裡面怎麼這麼多水,剛才水姨才洗乾淨過的,現在裡面又出這麼多!」

水夫人情不自地扭動著肥嬌媚地道:「豐的中年女人那下面水本來就多,這幾天阿姨又正在生理期上嘛,那下面水水當然就更多了。大多數男人都喜多水的女人,難道龍兒不喜麼?小壞蛋怎麼老是在吹氣,得阿姨那兒好,快幫我!」

無月開始埋頭,吱吱水聲不絕於耳。

水夫人難耐之極地扭動著肢:「哎喲!受不了,龍兒快進來,給阿姨止!先幫阿姨擦擦,裡面水水太多了。」

「不用擦,孩兒喜阿姨這種水多的,小很容易鑽進去,既滑能夠一捅到底,又夾得緊緊,咬得小好舒服!」

水夫人也不勉強,張開雙腿讓他將起的兒捅進她的之中,和他抱在一起媾起來……

無月的長構造奇特、頭又小又尖又硬,表面還布黃豆般大的硬硬疙瘩,水夫人的很大水很多,匍一進入便吱溜一聲輕易地滑進道、鑽進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她的處並刺進她的花蕊。美婦受此刺,花心頓時緊緊地咬住他的小頭。

他隨即本能地快速起來,稜和美婦的道發生劇烈的刮磨,令他極端亢奮!他的小頭又膨大一些、那一圈稜象傘一般張開,颳得美婦的、同時又舒萬分!他往外回稜牢牢地卡住美婦道深處收緊的花心口處,要用力才能拖出來。

這種刺是水夫人最受不了的!她黛眉緊蹙、雙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龍兒真是好能耐!噢……把、把阿姨的勾得好、好啊!嗷嗷~先、先輕點兒好麼?」

無月不為所動,繼續狠命搗向幽深處,來回刮磨的小頭勾不了幾下就把她的再次給勾出來了!

美婦嗷嗷連聲叫不已、洋洋灑灑地出大股大股的,花心裡出現幾道一圈一圈的箍箍,一張一合地卡住他的小頭,中年美婦滾燙的淋在馬眼上,小頭受此刺進一步膨大漲硬到極點、死死地卡住美婦最口內那幾圈箍箍裡。

同時堅硬的小頭在快速動撞向花心口並嵌入時,他死死抵住那處熱之極的所在不放、重重地反覆研磨著……

「天啊!龍兒使、使勁兒!阿姨裡面好、好啊!又要、要丟啦,嗷嗷……」水夫人雙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花心口再度有節律地痙攣起來,引發陣陣銷魂的縮,狂拋、死。

之中再攀愈發劇烈的高,委實銷魂蝕骨!她的腦際一片空白,除了瘋狂渲積蓄已久的熾烈情,渾不知身外一切!

她忍不住一邊嚎叫一邊大哭著抓無月的身子,纖纖玉指如鉤、深深嵌入他的後背!伴隨著美婦暗合某種節奏的痙攣不止,火熱口中的那幾圈箍箍死死地夾牢小頭,洶湧澎湃地出大股大股的,良久不止。

頭被卡死在口之中,無月沒法再大幅度地出和有力地頂入。

水夫人正在生理期上,生怕懷孕,試圖抬起下身想把道和媾狀態離開來、讓他在體外,可瓤內已鎖住,她始終未能成功。

無月倒是尚未二度,任由那圈張開的稜卡在花心深處,等待美婦從高和消魂的呻中漸漸平靜下來,然後加力她已徹底腫的大頭並竭力重新起來,以先慢後快、先輕後重以及五淺一深的節奏研磨美婦花心深處最之處,稜因被花心口卡住,他的幅度不大,卻分外有力!

水夫人極為,是個熱情的虎狼婦人,正好無月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男孩,一心追求更多的體驗與更多的情足。

水夫人不算一個好師父,卻是一位好情婦,原本冰清玉潔的她,與無月風一度之後,也象天后與太夫人那般不幸染上毒,此刻變得就像一個風入骨的中年婦,她的功當然是無話可說,在上和無月媾時就像媽媽一樣體貼入微,火熱道象母體一般溫柔緊密地包裹著他的硬,一次又一次地納著男孩的如火情。

她最喜騎在無月身上,就像此刻這樣,上身前傾晃動著沉甸甸的大房,讓他一邊吃一邊她的大,為了不影響雙方的快,她冒險未使用魚鰾套住長,讓它能夠與她那極易受孕的道做最親密的接觸,盡情地渲童男亢奮的情。她試著教會無月一些來自靈虛幻境的調理女人以及征服女人的方法,使他受益匪淺,希望他能全用到自己的身上。

無月躺在上做這樣的運動絲毫不費力氣。美婦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她的第二次、第三次……很快便接踵而至,而且越往後來得越容易、也來得越快!

她是位上經驗豐富又極善於教導男孩的中年美婦,如嬰兒小嘴般的道張合不已、夾得無月得要命,被咬得舒之極,再也按捺不住洶湧澎湃的情、痛痛快快地一如注,他甚至能聽到兒大股大股地時發出的吱吱聲!

他趴在美婦懷裡呼哧呼哧地直氣,漸漸疲軟下來的兒在道的動夾下,尚不時地跳動一下、吐出僅剩的縷縷殘

水夫人疼無限地親吻著他的玉頰,略微語含責備地道:「龍兒還捨不得把小扯出來麼?在裡面出那麼多,也不怕把阿姨得懷孕,我真是好擔心,龍兒如此厲害,也不知鎖仙術是否管用……」

無月不以為意地道:「懷上就懷上唄,反正孩兒會對您負責的,到時懇求我娘一併娶了水姨便是。水姨本是孀居之身,想來我娘也不會反對。」

水夫人在他臉上擰了一下,氣呼呼地道:「你娘反對也沒用!不過啥叫一併?小壞蛋不小心說漏嘴、出狐狸尾巴了吧?是不是先前已答應娶太那妞?」

無月哼哼唧唧地想矇混過關。大美人惱將起來,作勢擰住他扔進門外困龍池裡!無月只好老實代,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太阿姨不惜以清白之身為孩兒治病,自該對她負責……」

水夫人咬牙切齒地道:「所以龍兒就答應要娶她?沒想到苦等龍兒多年,最終倒讓她佔了先,氣死我了!」

無月但覺她那握住自己手腕的右手攥得緊緊,似被腔熊熊妒火燒得顫抖起來,但覺隨時都可能揮手將自己扔出去,心想遣將不如將,忙道:「太阿姨佔先倒也未必,通常生下長子或長女的才是正室……」

水夫人果然中計,聽他如此一說,反而希望儘快有了身孕,這會兒疲軟下來的小頭已恢復常態,正緩緩滑出道,帶出大量汁和。她忙收緊漲紅道、那兩圈稜不讓小頭滑出,花心口象嬰兒小嘴嘓一般不斷地動著夾啃噬小頭。

正緩緩縮回包皮中的血紅頭被夾得再次膨大、帶動身也漲硬起來。

水夫人肢拱起搖擺著、道緊了幾下,做出邀請的媚姿態,銷魂地顫聲道:「阿姨還要、要和龍兒配……」

無月被夾得舒不已,兒再度暴漲,他急不可耐地聳動起來,一時間被翻紅,烽火連天、風雲再起,二人又面對面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縱送媾起來。

正幹得熱火朝天之際,無月忽地齜牙咧嘴地叫道:「水姨那裡面夾的好緊啊,能不能放鬆一些?嗷嗷……孩兒好想……」

水夫人的息呻聲越來越大,聞言忙摟緊他的股讓他別急著動,心慌慌地道:「阿、阿姨只有夾緊點才、才舒服!喔……!龍兒慢慢動,不要這麼快就……阿姨就、就快了!噢……」

無月咬住下繃直雙腿、一動不動,待艱難地忍過那股洶湧而來的意之後,才試著動了幾下。

水夫人嗷嗷呻喚幾聲,嬌軀繃得緊緊,肢猛地上下動起來,加大道與兒的磨擦力度、並竭力讓小頭更加深入,叫連連地道:「龍兒還算有良心,沒半途把阿姨孤零零地扔在一邊兒,噢!使勁兒阿姨的!啊……」

無月低聲說道:「和水姨得正來勁兒哩,孩兒怎麼捨得那麼早結束?」

水夫人意地道:「那就好,今兒你至少還得在阿姨的裡面兩次才能算完……」

無月用力往裡一頂,稜被小小的花心口和那幾圈繞上來的卡住,難以繼續深入、想出也不易,有些進退兩難。他試著出,未成功,再試,但覺小頭一麻,總算出花心的束縛,卻因用力太大差點道,小頭在蛤口堪堪停住!他股一抖,再度往裡猛衝,一次不行再來……

漸漸加力得十多次之後,小頭終於破開最後那道防線,深入花心方寸之地後再次受阻。

水夫人叫一聲:「龍兒得好有力,用力頂!頂得阿姨的哦!」

無月始終覺仍未到底,於是重複打樁動作,一點一點地深入,美婦的花心底較深,又經過數十次後長終於齊沒入,尖硬的小頭也剛好夠上位置,在最為的花心最深處重重地撞了一下!

致命快如舟頭切開的花般四飛濺,轟得美婦雙眼一陣翻白、頭暈眼花,豐腴嬌軀一陣繃緊!

來自靈虛幻境的水夫人本不該如此不堪,怎奈仍處於高痙攣餘韻中的花心熱熱的,已動著輕微張開一道口子,花心口被小頭鑽入肆一番,最為的花蕊深處卻未被觸及,實在入骨髓,此刻被尖硬之極的小頭忽然捅到,自然得她哇哇叫!

無月抱住她便是一頓猛幹,在她那變態忌的話刺下,亢奮覺洶湧澎湃,很快便到達火山爆發之前的臨界點。

美婦對瓤內的任何變化都非常,不抱緊他聲大叫:「小被阿姨的了麼?被阿姨熱熱的水泡得好漲好硬!小頭長鉤鉤了,一跳一跳的,勾得阿姨!啊~嗷嗷嗷!!!」

在她那忘情的陣陣尖叫呻聲中,無月再也忍不住地一如注!

水夫人也在極美女人的童子花蕊的猛烈沖刷下再攀情之巔,與剛才那番身之不可同而語!

無月但覺緊緊裹住小頭的底最深最熱處顫動起來、漸漸擴張,快衝頭間頂不到實處之分外難耐,他竭力再次往裡頂去,已無法再深入,卻給他不斷跳動的小頭和馬眼中不斷出的灼熱留下了足夠的容納空間……

師徒倆象受傷的猛獸般緊緊地抱在一起低吼著、掙扎動著,似想把自己體內的華通通擠出來奉獻給深之人!

良久良久,重的息、急劇起伏的膛、臉的紅、離失神的雙眸和深情的熱吻……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而言,普天之下還有什麼樣的覺能比此刻更加美好?

昏沉中漸漸醒神過來,無月趴在美婦懷裡疲憊地閉上雙眼,狀似想打瞌睡。一向騎在美婦身上予取予求、無往不利的他,從來到這兒拜師開始便處處受制、被水姨玩於股掌之上,不僅被她扔進困龍池中收拾得沒脾氣,眼下這個不僅溫暖、而且柔軟的小困龍池更是夾得他一,消耗巨大,這會兒他是真的沒力了!

如狼似虎的兇悍美婦卻哪裡得夠?纖纖素手伸下去撈住依然硬卻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長求不地道:「乖乖寶貝兒,阿姨裡面還,還想要嘛……給我……」

無月懶洋洋地道:「水姨容孩兒先休息會兒,好睏!」

水夫人不依道:「阿姨裡面現在正,再一次龍兒再休息吧,讓我舒服了,阿姨給你煲丹木果玉膏湯,那可是對女人滋、對男子壯之聖品。你不是說要孝敬師父麼,在上把阿姨侍候舒服就是最好的孝敬啦!」

無月有些打幹噎地皺眉道:「又是丹木果玉膏湯啊?」在天后寢中他委實吃膩這種所謂的瓊漿玉,覺得青霓姊姊碗裡的沙棠果或木禾穀反而好吃得多。

水夫人警惕地道:「什麼?天后竟也為龍兒做這種湯喝麼?」言語中隱含濃濃醋意。

無月這才想起自己的話中有問題,忙猛打補丁:「是太阿姨,上月我這病發作、她為孩兒下面消腫後,說我體力消耗太大,所以就做來給我喝。」其實從小到大都是天后喂他喝的,幸好在瑤池香巢中太阿姨也餵過他一次,這樣說也不算撒謊,但願能過關。

水夫人聲俱厲地道:「胡說!這種由軟玉分泌的玉膏分量極少、珍貴無比,由玉膏滋養而來的丹木果更是稀有,仙界唯有天后有福享用,太那妞何德何能、豈能為你來這種奇珍!」

無月解釋道:「太阿姨當然不能,是她讓孩兒去找娘娘要來這兩種材料,然後做出來的。」這差不多也是實情,唯一的差別是當時天后已被他幹得癱軟如泥,只好讓太取來熬湯給他喝。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這東西連水姨都很難搞到哩!」水夫人這才容稍霽,又媚聲道:「待會兒阿姨就為你煲湯,好好滋補一下龍兒這好寶貝,讓它長得更長更硬。」

無月吃吃笑道:「太阿姨總說孩兒的小長得嚇人,水姨竟還嫌不夠長麼?」

水夫人不屑地撇撇嘴:「那個盡幹缺德事兒的穩婆豈能跟阿姨相比?在阿姨看來龍兒的小還不夠瞧哩,在這兒多呆些子你就知道阿姨所言非虛,一身上功夫夠你受的!」

這個無月倒是相信,大拍馬道:「這個不用往後再試,就眼下孩兒便深有體會哩!不過阿姨咋只希望小變長變硬,不想它變得更大麼?」

水夫人膩聲道:「這個你不懂,女人只怕長不怕,大不大倒沒啥關係。另外,這寶貝只能用來孝敬阿姨,可不許用在別的女人身上,知道麼?」

無月不皺眉,這話可不好回答,只因他一旦答應便必須做到,以自己目前的情況,只和她與太阿姨上本不現實,娘娘那關就過不了,娘這個大美人也是絕不會答應的。

見他不願回答,水夫人不依不饒地道:「龍兒,難道你不願意麼?」

第424章天賦使命

無月囁嚅著道:「不是孩兒不願,而是……而是水姨不是說過,孩兒的使命……」

水夫人怔了怔,雖然這也是實情,乃祖母的旨意,她也無能抗拒,可委實不願接受郎被一個個女人分享的殘酷現實,不痛苦地呢喃道:「一直以來,阿姨最大的心願就是完完全全地擁有你,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徒兒、我的兒子、我心中唯一的依靠,也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更想成為你唯一想要的女人,即便你與其他女人上,可是阿姨仍希望龍兒好好我,只我一個,好麼?」

無月皺眉道:「這、這個麼……」他實在很為難,還好長總算給他爭氣,在此關鍵時刻重振雄風,青筋暴跳地向大美人示威!

氾濫之際安撫自己那空虛的私密花園乃是當務之急,水夫人忙拱起間湊向小頭,纖纖妙手握住硬如鐵杵的長一拉一撥,小頭已整個陷入熱蛤口之中,她緊了幾下,但覺長仍在繼續伸長、恢復活力,已長驅直入滑的道,她又緊了緊,提示郎趕快採取行動。

為避免她老話重提,無月不敢怠慢,全力以赴地聳動著孝敬水姨,十餘次之後長水泡得愈發漲硬,不斷縮放動的道在深處形成兩三道竹節一般灼熱的關卡,進出間在稜上卡來卡去,分外銷魂,長終於硬到令水姨也非常意的水平,一時間她的叫呻聲再起……

她的嬌叫聲悅耳銷魂,幽咬住綿悱惻,肢的聳搖節奏美妙銷魂,裡面上布細小芽,夾榨啃噬無所不用其極,在她又一輪刺耳的尖叫聲中,她死之際,也將無月的了出來!

經過充分渲的女人渴望情足,水夫人嬌著、著摟住無月一陣熱吻,高餘韻中的深情綿是如此銷魂蝕骨,靜待急劇起伏的酥漸漸平復、息稍止……

沒安靜好一會兒,屋裡又漸漸響起水夫人銷魂的呻聲,大約一刻多鐘之後,她嬌著說道:「阿姨的房好啊,頭也酥酥的,快來吃阿姨的!」

她坐起身來,像摟嬰兒般地將無月斜摟進懷中、用手托起垂吊在她前那隻又肥又白的大房將大頭送入他的嘴裡。她這溫柔的動作和嫵媚的表情跟一個母親給自己的嬰兒喂沒什麼兩樣,但她那桃花般嫣紅的雙頰、那雙凝注在無月臉上充望的飢渴的眼神、以及她不斷髮出的急促的息呻聲,表明此時另有一種強烈的情愫在這中年美婦的體內動並愈演愈烈。

她情不自地低下頭在無月頭上狂吻起來,這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婦火越燒越旺,已經又有些受不了啦。

無月閉著眼躺在美婦的懷裡美美地嘓著大頭,外面天已黑,由於白天過於勞累,他漸漸地開始有些睡眼朦朧,懶洋洋地伸了個懶道:「水姨,孩兒已經吃了,今天好累,我要先睡了。」

水夫人一聽然大怒,給了他一個耳光、柳眉倒豎地嗔斥道:「不許睡!把阿姨成這樣了,你卻想睡覺,這幾夜你還得好好地給我做苦力,想休息也得過幾天阿姨的生理期過了後再說!」

她剛罵完,卻發現龍兒已經歪倒在自己懷裡睡著了,心下一軟,暗道:也罷,龍兒年幼底子薄,今天確實太累了,可我現在已經罷不能啊!

她想到這裡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無月的命子玩起來,無月那玩意兒畢竟很高,沒幾下就硬起來。中年美婦意地自嘲一笑,暗道:這麼多年來我心如止水,沒想到居然會對這孩子如此動情,而且情氾濫如斯!

她分開雙腿跨騎在無月的下體上,將她那紅腫不堪的戶湊向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長,肥向下一沉,吱地一聲就將無月那鳥齊進了水簾中!

她自娛自樂地猛搖一陣後,無月依然沉睡如斯,中年美婦卻情不自地呻尖叫起來:「小東西好厲害,睡著了都能將阿姨得這麼舒服,喲!、好……好想,那長東西頂得好深好舒服……要丟……這麼快,啊!!」

尖叫聲中水夫人攀上了新一輪的巓峰!她後神清氣,摟住無月邊息邊接吻,繼續渲著亢奮的,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摟著他沉沉睡去……

半夜水夫人從夢中醒來,看著懷抱中龍兒天真無的睡態,一股更加澎湃洶湧、不可抑制的情之火再次在美婦中熊熊燃燒起來。

她不暗忖道:怪啦!這小東西竟真是個專克女人、能令所有女人情難自為他發的小魔王!否則為何連我都會對他情不自、和他玩久了就想要?我平時何等清高,怎麼會遇上龍兒就像條發情的母狗,和他在一起這兩天我那下面似乎特別水也特別多,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情?

她無能抗拒旺盛的情之火,只好強行醒了懷中睡的無月。

無月糊糊地道:「水姨,天還這麼早,您醒我幹嘛?」

水夫人風入骨地媚聲道:「阿姨又想要了嘛,怎麼都睡不著覺,你再陪陪阿姨!」

無月驚道:「咱倆差不多整整玩了一一夜,水姨還不夠啊?」

水夫人風情萬種地嬌聲道:「你難道沒聽別人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麼?阿姨正當如虎之年,當然特別需要男人的滋潤了。又有人說女人四十一枝花,意思是說阿姨這種年紀是女人一生中最具女人成人風韻的時期,中年女人大都溫柔體貼,最懂得如何取悅和照顧好自己的男人,阿姨這樣的女人不是最適合你們這些尚需大人照顧和憐的男孩嗎?莫非龍兒認為阿姨配不上你?」

無月張嘴含住她的大頭,含含糊糊地道:「誰說水姨配不上了?您的鼓鼓的,子又大又軟,頭也這麼大,孩兒最喜了!」

二人在繡榻上綿親暱好一陣之後,無月主動地將中年美婦按倒在身下,以狗仔式下身一頂、起的長立即吱地一聲順利地攻入了女人潤的區,隨後便劇烈地起來。

水夫人生就一付女強人格,被男孩騎馬般地騎在她身上猛幹尚屬首次,此刻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沒幾下就被無月猛頂得呻尖叫起來:「呀……好舒服,得阿姨裡面好。求求小寶貝,讓阿姨翻個身仰躺下來,我要摟著龍兒配,那樣會更舒服!阿姨下面水太多了,也要先擦一擦再來。」說完她翻身坐起,蹲在榻上仔細地將滑膩膩的下體擦拭乾淨。

待換過姿勢,無月趴在高大美婦豐柔軟的懷裡,頭剛好夠到美婦的酥間,他上面狂女人的大頭,下面繼續猛攻女人開的門戶。

水夫人體內最的三處所在同時遭到攻擊,只覺渾身酥麻、,劇烈地息呻一陣後,她只覺一股難言的強烈意由下體那最之深處傳來,那種強烈的快得她再也憋不住地又尖叫起來:「嗷!憋不住了,阿姨又要啦!好想……好舒服,龍兒怎麼還不?來呀,跟阿姨一起……啊!!」

這次無月堅持的時間長了許多,兩三百次之後,在水夫人的尖叫聲中將她送上巔峰的同時,他也嗷嗷低吼著得轟轟烈烈!

一天一夜的時間內已為水姨播下四輪種子,這下無月真的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翻身下來躺在水姨身邊沉沉睡去。

他天賦異秉,後天又經天后的少香、催大法的全力栽培和百草仙子的靈藥及九節毒的洗禮,本不該如此不濟,可惜他遇上的是來自靈虛幻境的水夫人,貞節與媚功各走極端,非仙界中人所能望其項背,一身媚功出神入化,丈夫當年便是枯血竭、死在她的肚皮上,連無月也難以抵擋!

這樣的一位婦偏偏又貞烈無比,守節多年只為守候她命中註定的夢中情郎,直到此刻花好月圓!

靈虛娘娘為無月設下的剋星並未只有那座困龍池,還包括寶貝孫女下面這個令無月黯然銷魂的無底

半晌之後,水夫人由一陣失神中睜開雙眼,她還想要,自己這年紀真要命,怎麼都覺得不夠、總想配,也還有話想對心的龍兒說,可看著他睡夢中蒼白的可臉蛋兒和重的呼,她心中很是心疼,同時也有種征服般的快,男人能征服女人麼?不~男人最後統統都會倒在女人的裙下!即便獨一無二的龍兒也不例外,不過能征服他的唯有自己而已,嗯……祖母若是願意,自然也能。

她溫柔地親吻著無月的臉,動作不敢太大,怕醒他,實在死了他!他那蜷曲著的身子是屬於她的安全港灣,唯有自己能完全駕馭這個在上桀驁不馴、所向無敵的怪男孩,她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馴服,然後用溫柔的懷抱和無盡的徹底征服了他,現在,她要讓龍兒把充與活力的狂熱充分而徹底地渲在自己的懷裡和銷魂中,讓他徹底上自己豐腴成的身子。

在龍兒那光潔雪白的肌膚上撫摸一陣,她也緩緩閉上雙眼,紅一片的如花嬌靨上是幸福足之意……

第二天正午時分二人才起,水夫人發現下身紅腫不堪,不笑道:「小傢伙你是什麼變得,居然把我這兒都腫了!」

無月反駁道:「還不都怪您自己,整夜都想要,現在後悔莫及。」

水夫人直瞪眼:「好小子!你別得意,到晚上水姨照樣夾死你!」

一個半月過去,無月上下兩個頭成天泡在這大中小三個溫泉池中,當然下面的小光頭泡在其中最小的、水夫人那個溫軟小窩中的時間最多,把美婦幹得哇哇大叫、死的同時,他也被夾得連連丟盔卸甲,得要命!

可他的水中功夫誠如水夫人所言,始終難有寸進,除了學會些訣竅、在困龍池水下憋得時間長了些,要想遊動那是想都別想,更別說象水姨那般來去自如了,所以他對困龍池的恐懼絲毫未曾消除,甚至在溫軟小窩中的功夫也沒長進多少。

當然,把水姨侍得如此足,他的待遇好了一些,不過也就僅此而已,至少他要求水姨把他扔下困龍池之前、在他上栓一繩子這個要求,她還是勉強答應了,只是偶爾會不小心忘記……

中年老和童男初棋逢對手、夜夜宵,好得如膠似漆、裡調油,水夫人得到情和大量富含毒的龍麝童子的滋潤,越來越容光煥發、貌美如花,然而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九節蠍之烈毒,深藏體內的久曠情被徹底發出來,說是和無月閉關修煉水下功夫,其實更多的是談情說、相擁熱吻和修煉上功夫。

她一直沒穿衣裳,搖、煙視媚行,由數一數二的貞節女人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婦。

不過無論是否情願,她終究還是未能懷孕,這天月經如期而至,她不得不戴上一條紅月經帶兜住戶,經期她不敢行房,卻依然貪戀花前月下的深情滋味,每每與無月相擁熱吻,火焚身,情比平時愈發洶湧,怕把髒,她拉著無月到溫泉池中共浴、在他的糾下終忍不住引長入巷。

或許忌之事總是刺萬分,縱送合間她的快竟比平時更加強烈、到高更容易也更!接下來經期這幾天她不再絕房事,時常和無月泡在溫泉池中縱媾、顛鸞倒鳳,直得水中漂浮起縷縷血絲。

經期過後水夫人更是整分開雙腿茸茸大紅桃,漉漉的漲紅,股溝間漲鼓鼓的紫紅大總是大大翻開,纖纖玉指在漉漉的粉紅幽谷間上下滑動,撫摸紅紅的門,指尖挑開漲紅的蛤口,指頭般大的血紅小孔中糊白漿,黛眉緊鎖,腮暈紅、媚眼滴地呻著向無月求……

眼下也是如此,剛進入青期情極其旺盛的無月也一如既往地被刺得亢奮起,摟住水夫人的頂入中年婦成熱滑膩的道,長驅直入、一捅到底,象發情的小公狗一般聳動著股和配!

婦與男孩之間的忘年戀醉人如酒、悠遠綿長,她得如痴如醉、難以自拔,喃喃地道:「沒想到阿姨步入中年後竟會深深上你這樣一個孩子,不過也好,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和青期男孩均處於情最旺之時,阿姨似乎隨時都想配,龍兒也總能及時起,房事間反而更加協調,龍兒就該娶阿姨這樣的婦……噢……龍兒好!頂得阿姨的裡面好……哦、啊……」

無月一邊一邊說道:「不過再過十多年水姨就老了,那時可不太妙。」

水夫人大聲嬌著說道:「龍兒放心,靈虛幻境和西天的女仙們步入中年後便會長生不老,模樣不再改變,永遠都是風韻猶存的婦模樣,尤其阿姨跟你好上之後反而變得年輕美貌許多,這和你那奪天地之造化的龍麝有關。據靈虛娘娘說,龍兒更是得天獨厚,到十五六歲就不會再長,這樣阿姨和你都能永葆青和旺盛的情,永遠都能保持房事協調、相親相,真是幸福啊!」

無月反駁道:「可是不對呀水姨,據說經常到樂神殿去找四師父的那個麻姑不就是一個皮鶴髮的老太婆麼?她同樣也是女仙,咋又會變得那麼老呢?」

第425章痴情女子

水夫人鄙夷道:「她是西天有名的婦,當年犯下行被天后遣往東天,很快老去,不能和靈虛幻境與西天這些安分守己的貞節阿姨們相提並論。據說她到了東天又與散仙盧杞私通款曲,變老太婆後被盧杞遺棄,晚景淒涼,她卻仍不甘寂寞,又幹起給姦夫婦們拉皮條的勾當,真是心不死!女仙們把貞節看得非常重要,就是因為這關係到她們是否能青永駐,對女人而言這比啥都重要!」

無月釋然道:「原來如此!水姨不怕與孩兒有染,就是因為跟孩兒好上不算行,是吧?」

水夫人頷首道:「那還用說,龍兒本是靈虛娘娘與天后送給眾女仙的小天使,也是大眾情人,女仙們大可任意享用,不必擔心因此被受罰遣往別處、變成無依無靠的老太婆。當然話雖如此,女仙們都非常重視自己在貞潔榜上的排名,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阿姨名列第二自然更加珍惜羽,與龍兒好雖不犯,但總會影響貞潔榜上的排名,所以阿姨猶豫好長時間才下定決心與你戀上的。」

無月心中大定,據以往經驗,除娘外所有跟他好上的女人都會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很不幸,雖然久曠的情得到充分足,水姨的狂躁病似乎也沒那麼快就能痊癒,他、水姨將到未到之際,他左臉倏地又重重地捱上一記耳光、現出五道清晰的掌印,他尚未回過神來,右臉上又是叭地一聲脆響,這次是水姨回的手背,更是火辣辣地疼!

無月駭然、急於躲閃,正在幹活的長也嚇得一縮。水夫人左臂摟緊他的身子令他動彈不得,櫻貼在他臉上狂吻那一道道紅痕,嘶聲道:「噢……不許躲,小給我伸直咯!使勁兒阿姨的……若是小軟了不能令阿姨意,我把你扔池子裡淹死!」一邊說右手一邊使勁兒擰他的背。

無月疼得齜牙咧嘴,卻被惡女的恫嚇駭得不敢停工,強忍著臉上和背上的劇痛拼命地著。水夫人嘴裡嗷嗷直叫,雙眼瞪得大大,眼中閃動著妖異的紅光,看似亢奮已極,美麗的嬌靨扭曲得有些可怕,倏地眼中紅光大盛,揮舞右掌連扇耳光、叭叭有聲,打得無月鼻青臉腫!

甩出一擊勢大力沉的耳光之後,水夫人嬌軀繃直、肢高高拱起,雙腿拼命夾緊無月的身子,爆發出一陣慘烈的嚎叫:「嗷嗷……好舒服!死阿姨啦!要……要丟……啊!!」

她雙眼翻白,死!繼而眼神變得極為空失神,酥劇烈地起伏不止、大口大口地直氣!

她的變態情得到淋漓盡致的雙重釋放,從未有過的極樂、前所未有的高享受!她抱著無月親吻得狂熱之極,直似想把他進自己的懷裡,但覺自己是如此深這個可惡可恨復可的小傢伙!得直想碎他、死他!

無月終於得以解足水姨狂暴情的過程是如此可怕,他哪還有繼續望?更別說了,捂住臉直叫疼。

見他如此慘狀,水夫人一如既往地愧悔不已、心疼得要命,連連向他道歉,忙起身拿來巾為他冷敷,設法為他那張被自己打成豬頭的俊臉消腫。

無月委實怕了,一再以罷工來要挾她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可是剛才那種暴媾方式是如此銷魂,為了足自己的變態施,水夫人實在不願做出如此保證,所以她始終語焉不詳、以「儘量」或與此類似的詞彙來搪,不肯做出明確答覆。

這就苦了無月,真想罷工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長是否起完全不由他自個兒說了算,水夫人只需威脅他一下、他也得乖乖就範。接下來的子裡,水夫人雖然極力制,但她這種暴的變態病仍時而在合過程中突然發作、揍得無月鼻青臉腫,完了他還得趕緊調整好情緒、忍著傷痛一次次地足水姨亢奮的變態情

水夫人為此極為內疚,好幾次在合過程中要求無月她耳光作為補償,然而無月不肯,她也就罷了,不過當她的病發作動手時、她是絕不會手軟的。

這天二人在溫泉池中一邊洗澡一邊繾眷綿,無月在水月軒的學期已,靈虛娘娘一向以維持天道的平衡有序運轉為己任,作為她的寶貝孫女,無論水夫人多麼不情願,也只能按規矩明天就得把無月送走。

分離在即,水夫人心中是不捨,對他極盡溫柔,洗完澡後二人上抵死綿還在其次,娓娓情話倒佔多數,相約後會之期更是必不可少。

夜已深,水夫人才起身出去,吩咐香兒為無月收拾好行裝,準備送他前往簫夫人的樂神殿去學習音律。

************

第二天清晨一行三人上路後,水夫人右手攬住無月的、左手拉著香兒的手,施展出笑傲九天的飛縱術向西方飛馳而去。

樂神殿位於西天以東一萬一千里之外的懸圃山幽谷中,由水月軒前往則需飛越涼風山才能到達,相距遙遙二萬二千里,不過以水夫人僅次於靈虛娘娘和天后的絕世神通飛行前往,只需不到一刻鐘就能趕到。

在高空中俯瞰著緩緩後掠的草原和大森林,體驗著疾速飛行的快樂,無月卻有些擔心地問道:「水姨,孩兒從未見過簫阿姨,更談不上情,不知她的情和生活習慣如何?是否有啥忌諱?」

水夫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盈盈一笑道:「自從女魃被罰下凡間後,四妹在西天貞潔榜上位居倒數第一,龍兒大可放心,你的十七位師父中,最喜你的恐怕就是她了。」

無月奇道:「水姨不是說,您在仙界貞潔榜上時而高居第一、時而又會滑落為倒數第一麼?這會兒倒數第一的咋又變成簫阿姨啦?」

水夫人噗嗤一笑:「阿姨跟你在一起一向葷素不忌,那是逗你玩呢,阿姨在靈虛幻境貞潔榜上都能排名第二,遠遠凌駕於仙魔兩界的貞潔榜之上,龍兒居然能把阿姨這種舉世無匹的貞烈婦人勾上手,嘖嘖~實在算你有本事!阿姨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

無月心裡暗自嘀咕:但願我沒這本事!把水姨到手實在倒了八輩子的黴,我才真想五體投地、大哭一場!

水夫人見他如此古怪表情,靈識掃去,獲悉他的心思,頓時氣得桃腮由粉紅轉為鐵青,抬手給他重重一個爆慄:「好啊!阿姨得要死,不惜捨棄貞潔榜上的崇高榮譽排名、以身相許,龍兒竟如此嫌棄人家,嗚嗚……嗚嗚嗚……我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想到傷心處竟失聲痛哭起來、越哭越大聲!

無月未曾想她不僅喜怒無常、暴躁易怒,而且內心竟如此脆弱,自己不過心中想想也會惹得她如此傷心,覺她痛苦得抱住自己的手臂直髮抖,生怕她抱不牢把自己摔下去,趕忙大打補丁、說出一大堆甜言語加麻之極的話來哄她,同時心中不斷自我催眠,猛想著水姨是多麼多麼的美麗溫柔,自己又是多麼多麼地她,簡直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天下有種女人比較好哄,就是深陷情網的女子,而且是無力自拔的那種,若再加上她從小又被嬌生慣養、從未遭遇過挫折、內心極為脆弱的話,簡直就……當然得有個前提,哄她者一定要是她傾心之戀人。

恰恰水夫人足上述所有條件,以她那一身經天緯地之神通,只需靈識掃去稍稍用功一點、就能察覺郎心中之所想有多麼誇大其辭、虛情假意,然而她情願跟郎一樣不斷自我催眠,堅信他心中的念頭全都是真的,這樣她會好過許多。反正自古以來痴情女子負心漢多了去了,也不差她跟龍兒這一對。

所以,她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噎噎地瞅著無月呆呆出神。他這才發現水姨內心深處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如未經人事、天真脆弱的小女孩,遂轉過話頭說道:「水姨別儘想著那些不高興的事兒啦,還是說說簫阿姨吧。無論怎樣您都是獨一無二的,來自靈虛幻境,連王母娘娘都拿您沒招呢!」

他的甜言語一向有口皆碑,對女人威力無窮,很快哄得水夫人回嗔作喜,且喚醒了她心中強烈的自豪,不由得破涕為笑,頷首道:「你還別說,水姨的能耐真不是蓋的,除了在弱水中來去自如,一身絕世神通也僅次於靈虛娘娘,幾乎可以和天后並肩呢……」

這個無月也是深有體會,不過平心而論,他倒寧願水姨沒這樣的神通,那樣自己捱揍時也不會那麼慘,可他現在連想想也不敢了,聽水姨一個勁兒地自吹自擂,耐著子聽了半天,他終忍不住再次提醒道:「那個、嗯、那個簫阿姨……」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26章簫夫人

水夫人猛省過來,傻兮兮地笑道:「嗨~阿姨說跑題了。其實四妹才是西天貞潔榜上貨真價實的倒數第一,估計阿姨把你送去後,轉過身她就會把龍兒給吃掉,想想心裡就不舒服!若非天規第三十八條第三款明文規定不得霸佔別人的徒兒,阿姨真不想把你送入虎口!」

「怎麼會呢?咱們西天沒婦,她雖然在貞女中排名墊底,但終歸還是貞節女人嘛,哪有水姨說得那麼不堪?」

水夫人搖搖頭說道:「龍兒有所不知,四妹本是凡間數千年來由凡人修煉仙道、最後成功榮登仙界的寥寥八人之一,羽化成仙之前乃是一位年逾四旬的侯府夫人、生,平生勾引美少年無數,和閨們的子侄竟也打得火熱,時常輪與三四個小夥樂,偶爾甚至讓兩具同時捅進她的。」

無月聽得咋舌不已,驚呼道:「竟有這等奇事兒?如此婦還真是少見!不過,簫阿姨昇仙之後總該收斂許多了吧?」

水夫人臻首微搖:「她在西天的名聲也不太好,與穿梭於東西天之間、喜充當皮條客的麻姑往來甚密,多半有問題,不過尚無證據表明她犯有行而已,否則早被天后趕走了。」

無月奇道:「麻姑早已被罰去東天,怎麼還能跑西天來呢?」

水夫人解釋道:「雖然如此,她跟西天那些長大後被遣往東天的男孩一樣,每年可以回西天省親,只不過男孩們可以暫居半個月,她這樣的則只能呆五天,那些丈夫們更短,只有一天一夜。」

無月想了想又問道:「簫阿姨好不好相處呢?」其實他最關心的是,四師父是否也有變態施病。

「所謂各花入各眼,龍兒雖是眾多女仙眼中的寵兒,也未必人人都喜,你與四妹是否合得來,也只有你拜師後與四妹先相互瞭解一下才知道。」

無月還想問點啥,卻聽香兒說道:「夫人,地頭到了。」

無月低頭瞧去,下方是一座綿延不絕的高山,心想應該就是懸圃山了。水夫人帶著二人降落在一座幽谷入口處,無月極目瞧去,谷中荊棘遍步,幾乎沒有下腳之處,雖然此時光普照,但谷中依然顯得異常森恐怖。

為了不至於影響行動,水夫人命香兒揹負無月。香兒當然樂於效命,立即取出金絲背兜,水夫人親手將無月牢牢地綁在香兒背上,這才向谷中飛馳而去,一閃之間即不見了三人的蹤影。

飛掠過蜿蜒曲折的深谷到得盡頭,裡面豁然開朗,現出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宇,水夫人對無月笑道:「這就是四妹的老巢樂神殿了。」

談笑間三人來到殿門前,十餘名持戈守衛殿門的天兵見了水夫人忙齊齊躬身施禮,不過神很不自然,那位小頭目更是匆匆甩下一句:「水娘娘稍後,待婢子去向夫人通稟一聲。」便慌慌張張地直奔大殿中而去。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往常來四妹這兒並沒有這樣的排場,這些丫頭個個表情古怪、行動慌張,上次龍兒在閬風苑寢拜師時四妹也因故並未到場,莫非其中有何貓膩?香兒,我們快進去!必須趕在那丫頭之前找到四妹,瞧瞧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她徑直闖進殿門,那些守衛自不敢阻攔。進入殿門後水夫人騰身而起,快速往裡竄去,香兒揹負無月緊隨其後。

無月從未來過此處,進入殿門之後,一路上好奇地東張西望,但見途經的亭臺樓閣都是青石為牆、漢白玉鋪地,三人很快掠入後殿。無月由空中俯瞰,發現這後殿就像一般,八座廳堂散佈於花園之中、由雕樑畫棟的帶蓬廂廊連在一起,走廊兩側有不少廂房,間間門戶緊閉。

水夫人對樂神殿極為悉,徑直飛向後殿居中那座大廳,四妹的內室就在那兒。三人堪堪降落在廳門前,只聽一聲嬌脆的沉喝傳來:「本座已嚴令不許任何人進入後殿,誰竟還敢在此處走動?」

「四妹,是我!」水夫人疾步跨入廳門。

無月但聽裡面一陣腳步聲雜沓,隨著水姨冷笑一聲:「都別動!否則我會不客氣!」大廳內頓時又沉寂下來、落針可聞!

香兒跨進廳門,將無月由背上解下。正對廳門的八仙桌邊坐著三人,居中正位上是一位四十多歲模樣、高身量、豐的中年美婦。

無月凝目瞧去,只見美婦粉腮染暈、十分美,嬌媚豐,眉梢眼角杏眼含、媚態十足,殷紅的雙隱含意,僅身披一襲單薄的睡袍,看似倉促間來不及穿上褻和肚兜,薄而有些透明的睡袍掩蓋不住豐的體態,酥、又大又漲的雙及雪白成的酮體若隱若現,下的黑森林也隱約可見,雖已徐娘半老,卻仍風韻猶存。

美婦的右邊是個皮鶴髮的老婦人,左邊則坐著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文士。

見無月直愣愣地看著自己,中年美婦瞪他一眼,嬌嗔無限地道:「你這孩子好生無理,阿姨衣衫如此單薄,你死盯著阿姨瞧什麼,沒見過漂亮女人麼?」

無月臉上一熱,噗嗤笑道:「孩兒不是沒見過,而是阿姨這樣的大美人在西天委實少見,呵呵!」

水夫人氣得在他上擰了一把,也不管他疼得齜牙咧嘴,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龍兒,這位便是你的四師父簫夫人,一支簫吹得出神入化,成為仙界樂神,你要學的就是她這門功夫。不過她另有一門功夫,阿姨實在不希望你也一併學去。至於這兩位,阿姨今兒絕不會放過!」

簫夫人強自鎮定心神,呵呵媚笑道:「原來是三姊大駕光臨,小妹有失遠,恕罪恕罪!三姊此來不知有何見教?」

水夫人淡淡一笑:「給四妹送徒兒來的。」

簫夫人一怔,瞅著無月呆呆出神。水夫人懶得理她,目注她身旁二人輕蔑地道:「麻姑,昔年有名的婦,被天后遣送到東天后依然生張李、來者不拒。還有你,盧杞,一位小小的東天散仙,竟敢不顧天后令、勾結麻姑擅闖西天,該當何罪?」

無月心想,原來中年文士名叫盧杞。但聽簫夫人申辯道:「三姊,妹子與盧杞和麻姑有舊,今聞得妹子染恙,二人情急關切之下匆匆趕來探望,一時竟忘了天后令,萬望三姊看在姊妹情分上,免掉二人的不知之罪!」言罷在身旁二人身上掃了一眼。

盧杞與麻姑同時拜伏於地,向水夫人連連磕頭,央告不已:「懇請水娘娘看在咱們無心之過的份上,饒過咱們這一遭!」

水夫人一生最見不得姦夫婦,怒吼道:「少給我裝蒜!麻姑你這婦,自打年老衰後雖不再開門客,卻又拉起了皮條,分明是你居中撮合,將盧杞這狗賊引來與四妹鬼混,壞了她的貞節,以為我不知麼?哼!這可是觸犯天條的殺頭大罪,人人得而誅之,不用多說廢話,你倆一起出手吧,為了維護西天清譽,本座定要殺掉你們!」

盧杞和麻姑倒也快,同時長身而起,取出法寶唸唸有詞,頓時各自發出一道眩目強光,分為青白二,聲勢駭人之極,迅快絕倫地攻向水夫人!

水夫人依然靜靜地凝立當地,毫無反應。急得她身後的無月直叫:「水姨小心!」

水夫人見他為自己著急,心裡十分受用,不回頭對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臉柳媚花嬌,她那美人的笑容令她的對手們都不心中一震。

簫夫人第一眼瞧見無月時便媚眼一亮,聽了三姊的話猜出他便是天后的寶貝龍兒,對他特別留上了神,前些時天后召她覲見便是為了讓龍兒拜西天十六天仙為師,作為其中一員,她因忙於和盧郎幽會、託辭請假未能奉召,此刻見三姊對他笑的如此多情,女人在這方面極度的令她看出了一些端倪,覺龍兒與三姊不象普通師徒關係,很懷疑他很可能已是三姊香閨中的嬌客、裙下之寵兒!

她心道:龍兒小小年紀,看身材尚未發育,只齊三姊的下巴,難道竟然能在枕蓆上征服眼高於頂、諸天貞潔榜上高居次席的三姊?真沒想到三姊如此一個美麗高雅的貴婦人,竟然跟我一樣變態!看她平時守身如玉,連丈夫生前都很少同房,沒想到這平生第一次紅杏出牆竟然是跟龍兒這樣的小男孩戀姦情熱!在榻上這孩子的身高和那尚未長的小能夠得上三姊那配的部位嗎?

念及於此,簫夫人不重新仔細地打量起無月來,只見這孩子嬌小玲瓏的身材,雪白中透著粉紅的小臉蛋兒,高而小巧的鼻子,充了靈氣的大眼睛,真是個紅齒白、粉妝玉琢的超級美童!

直看得中年美婦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心動神搖,令她不越看越,真恨不得將這孩子一把摟進自己的懷裡好好地親熱一番!

第427章音律

只因她除了圓圓的俏臉適中以外,她身上各個部位的尺寸都是又大又,互補心理使她對這個身體纖小的漂亮小男孩充了天的好,但見龍兒有意無意地衝著她笑了一下,更惹的她神魂俱,忙報之以自認為最美最媚的笑容、順帶衝他連拋幾個大大的媚眼!

她不暗自後悔:早知如此,當初該去天后寢參加拜師儀式的,見到徒兒如此出,我還要盧杞幹嘛?也不至於被三姊撞破,得如此難堪啦!

且說水夫人這邊,直到青白兩道強光距離她的衣裙不及半尺時,她才揚起長袖輕描淡寫地一揮,但袖風中所含的那種無堅不摧的霸道光影氣如同一股狂飆,兩道來勢洶洶的眩目強光頓時被這股狂飆掃得煙消雲散,且餘勢不衰地擊中盧杞和麻姑,二人當即倒地不起,不知是受了重傷還是已被打得形神俱滅?總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水夫人轉向簫夫人,皮笑不笑地叱道:「沒想到四妹竟如此不知檢點,真是丟盡了西天十六天仙的臉面!你說這事兒我該咋辦?若據實上報天后,你恐怕得顏面掃地、被遣往東天,甚至可能被罰回界四重天繼續做你的侯府夫人、與婦女魃為伍了!」

簫夫人瞧瞧直躺在地上的二人,對盧杞她談不上有啥情意,不過久曠之身實在難熬,聊以解渴罷了,如今一門心思全放在無月身上,對盧杞的死只是稍稍有些難過而已。

她上前將水夫人拉到一邊,低聲說道:「三姊別隻顧著說我,您和龍兒眉來眼去的又是咋回事兒?以為妹子瞧不出來麼?」

水夫人衝她翻翻白眼:「對,三姊是上他了,不僅有了夫之實,將來還會嫁給他,可是這又咋啦?跟四妹的質完全不同,難道你不知……」隨即湊在她耳邊又嘰嘰咕咕地說了半天。

簫夫人聽罷不大喜過望:「竟有此事?妹子還真不知道,這、這真是太好啦!西天女仙們有福啦!」

水夫人啐道:「四妹先別高興,目前你的問題尚未解決呢!須知我若秉公辦理……」

簫夫人忙不迭地把她拉進內室,不知又嘀咕些啥?待她倆再出來時,水夫人的衣兜裡已是漲鼓鼓的,與簫夫人眉花眼笑地說個不停。

無月心思玲瓏剔透,還有啥看不明白的?一來姊妹情深、不忍眼看著簫夫人出事,二來水姨多半收了人家的賄賂,索睜隻眼閉隻眼算了。他已大致能理解水姨的格為啥會變得如此獨特了,都是被靈虛娘娘和姊妹們給慣壞的……

************

水夫人主僕告辭而去後,簫夫人為表示尊重,入內梳妝打扮一番。

半晌之後,無月但覺陣陣幽香撲鼻,只聽得內室中人語切切、環佩叮咚,他抬眼向內室望去,只見一群衣著麗的二八美貌侍女各自手執一盞梅花燈籠,分成左右兩行從內門魚貫而出,中間簇擁著一位瑤冠霞披的美婦人款款而來,只見她身穿端莊典雅的藍衣裙,雲髫高聳、峨嵋淡掃,嫣然含笑,蓮步姍姍地向大廳走來,正是去而復返的簫夫人。

無月如置身雲端,不知是夢是幻,呆坐著一陣發愣,無他,簫阿姨這次出來已搖身一變為一位面容姣美之慈祥美婦。

她在廳中延客坐下、和無月閒聊起來。

待無月行過拜師大禮之後,簫夫人表現得端莊嫻雅、溫柔慈,一派大家貴婦風範,開始為他講解音律之學。作為懸圃山之守護神,她長期僻居偏遠的荒山幽谷之中,朋友往極少,孤身一人羽化成仙后在仙界沒一個親人,也未曾再嫁,時光過得十分清靜和孤寂,但這種環境更有利於她研音律之學。

她在凡間便以一支簫吹奏得出神入化而遠近馳名,時常為皇家演奏,長期幽居深谷中更是益求、更上層樓,被天后授予樂神尊號。平時疲憊鬱悶時,她便坐在書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簫一曲,藉以抒發內心深處的空虛寂寞和對男的無限嚮往。

然而西天乃男人地、把孀居婦人的貞節看得極重,天后嚴女仙們來,反倒不象她在凡間時那樣瀟灑自在、不論生張李但凡看得上眼的都可以來者不拒,這樣的子過久了終是難熬,不隱隱生出類似嫦娥應悔偷靈藥那樣的心思,好容易經麻姑介紹、盧杞趁返回西天省親之機前來探望她,可尚未成事便被三姊趕來制止……

她甩甩頭拋開紛的思緒,為無月講解一陣後,天已晚,皎潔明月由東天緩緩升起,朦朧月光透過窗稜灑落一地,不勾起她的腔情懷,其中既有對凡間故土的懷念、對故友親朋的掛念,也有對初戀那段甜時光的追憶和對子女的思念,孩子們都還好嗎?但願兒子長大後都能象龍兒這般光彩照人、女兒象鳳離公主那樣美麗絕倫……

隨即她暗罵自己糊塗,已記不清自己羽化成仙已有多久,這麼多年未履塵土,自己步入中年後雖一直保有不再老去的美麗容顏,凡間的孩兒們恐怕早已老去、不好已入土了吧?至於那位侯爺、她的丈夫,簫夫人搖搖頭,委實不願再想起他……

作為樂神她很需要這種淡淡輕愁的心境來觸發靈,所以她並未命侍女點燃燭火,幽明月中、吹簫釋懷之際往往能創作出一曲哀婉動人的樂章,便怔怔神對無月言道:「龍兒瞧瞧地上這星星點點的月光,凝神靜氣、放飛思緒,然後輕輕拿起簫、隨心所地追隨情吹奏出自己的心曲,若覺得意便把它記在樂譜上,這便是音律之學的髓,切記切記!」

無月雖年紀不大、少年不知愁為何物,但他也有掛念之人,青霓姊姊、鳳兒妹妹、娘和天后……等等,已有些子不見,不知她們現在咋樣?是否已安然入夢?青霓姊姊多半還是坐在她那間昏暗的小屋裡、那張親切悉的小之上,要麼打坐修煉、要麼為我衣衫,每天都要到很晚,把我哄睡著了還要接著,也不覺得累,說過多次不用著急的,她總不肯聽。

她不正是按簫阿姨所說的音律髓、依自己的思緒來衣的麼?當她為衣衫繡上水仙之時,對我說她是因為想到寶寶就像一朵嬌花,繡上一個小天使時便是覺得我就像天降的可小天使……五花八門林林總總、不一而足,青霓姊姊一件衣衫花費的時間比別的女子多出十倍還不止,該算得上仙界最好的裁,不過她的衣衫是不出售的……

鳳兒妹妹還在玄女苑幫著娘做家務吧?這丫頭一向離不開我,也不知偷偷抹眼淚沒有?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中的喜怒哀樂從不願對人說起,小小年紀活像老太婆一般,回去後該多出些時間陪陪她,儘量讓她活得開朗光一點……

娘或許又在託人為她搜尋上等化妝品吧?她一門心思就想把我扮成小女孩,自個兒再生一個不就得了,沒準兒會為我生個小妹妹呢,暈~到底是我的小妹妹還是女兒?

還有疼我我的娘娘,算算子她又該漲了,我不在也沒人幫她,只好擠出來倒掉,真是可惜!當然,她下面那張大嘴巴也吃了孩兒不少……

心念未已,他心中一動,推開格子雕花窗面對著遙遠夜空、朦朧銀河,緩緩舉起簫開始吹奏,依自己的心緒嗚嗚咽咽地吹個不停,直抒臆,整個人都沉浸在悠揚綿長的簫聲中,他的心情也隨著蕭音漾,或許該說是樂曲隨他的腔思念而自然淌?

直到近半個時辰之後他才停下,餘音嫋嫋,繞樑不絕……

簫夫人神情有些陶醉,怔神半晌才醒神過來,輕盈曼妙地走到他身旁,伸出一雙滑脂般的蔥玉手輕輕搭在他握簫的手上,然後順著他的手臂緩緩向上一直撫摸到他的臉龐。

無月但覺她的手指過處如風吹拂般的舒暢,令他悠然睡、飄然仙。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簫夫人才回玉手,秋水雙瞳脈脈地凝注他半晌,嗓音如夜鶯般清麗婉轉:「龍兒實在聰明,懂得舉一反三的道理,這一曲委實吹奏得悠揚動人,把心中的思念在蕭音中渲得淋漓盡致,其中蘊含的綿悱惻之意令阿姨也動萬分,暗合音律之髓。就阿姨看來,這不愧為近年來天庭少有的即興佳作,我已為龍兒記下樂譜,曲名就叫《有鳳來儀》如何?」

無月讚道:「妙極!阿姨這曲名起得很是貼切哩,正合孩兒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

簫夫人笑了笑,柔聲道:「主要還是龍兒的曲子好,阿姨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言罷她猛然想起今夜是長期分居東西天的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好子,其實西天獨居的有夫之婦們哪位不是跟織女一樣?長期與丈夫和成年的兒子分隔兩地,不過她們再苦,一年一度尚能象牛郎織女那樣與丈夫和兒子見面廝守一遭,而自己卻只能夜夜獨坐靜室、與孤燈為伴,我的子女們或許早已不在,今兒即便與盧杞好上,也不過聊解寂寞,無法成為我心中的牛郎,我的牛郎又在哪裡?

第428章駕鳳和鳴

但覺中情思難以排解,她從侍女手中取過玉簫,輕輕移近朱,盈盈地吹奏起來,音調清越、輕快亮麗,雖然只是她獨自吹奏,卻彷彿有許多人在吹奏著多種樂器合奏,此起彼落,回在空中,令人為之陶醉。

一曲已畢,無月怔神半晌後才撫掌讚道:「阿姨方才這一曲不愧仙樂,一支玉簫竟能同時吹奏出不同音質、風格迥異的曲調,委實令人歎為觀止!孩兒已替您記下曲譜,把它定名為《駕鳳和鳴》如何?」

簫夫人星眸瞪得大大,頗為驚訝地道:「龍兒對音律的理解力實在驚人!這曲名實在恰如其分,好,就用這曲名!呵呵,阿姨敢斷言,咱師徒倆今晚即興創作的這兩支簫曲定能成為今年天庭最行的妙曲,蟠桃大會上由天后欽定、鳳離公主即將為來賓演奏的主旋律也鐵定是龍兒的這首《有鳳來儀》!」

無月撓撓頭有些難為情地道:「不見得吧?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有鳳來儀》趕阿姨這一曲都遜不少,蟠桃大會上的主樂曲該是《駕鳳和鳴》才合適,既有意境、聽來也熱鬧些,更應景。」

簫夫人莞爾一笑:「阿姨這話絕非無的放矢,不信龍兒到時瞧著吧。你這一曲之中含著對天后和公主的思念,以為阿姨聽不出來麼?別忘了阿姨可是樂神哦?你是天后的寵兒,又是鳳離公主心中念茲在茲的小情郎,也別以為阿姨不知道。眼見龍兒有了如此成就,天后欣之餘自然會欽定這首曲子作為蟠桃大會的主樂曲,公主芳心大之下也定能將這一曲吹奏得更加出神入化!」

無月想想,她說的倒也是實情,笑笑說道:「無論如何,這支簫曲也是在阿姨的教導和啟發下創出的,說來您要佔大部分功勞哩。」

簫夫人柔聲說道:「咱師徒間還分啥彼此?龍兒,剛才阿姨這即興一曲便是為你現身說法,記住,簫是可以這樣吹奏的。這支名貴的玉簫已跟隨阿姨多年,就送給龍兒留作紀念吧,二來也作為你拜師的見面禮。希望你將來吹奏這支玉簫時見物如見人,永遠不要忘了四師父,而且讓它時時提醒你、要牢牢記住阿姨剛才教你的那些音律義,將阿姨一身所學發揚光大,不要玷汙小樂神這一崇高榮譽!」

無月拜伏於地、高抬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玉簫,恭聲說道:「謝謝四師父!您放心,孩兒這些子裡一定認真學習,力爭不要汙了四師父的名頭。不過,您稱孩兒為小樂神,這個孩兒可不敢當!」

簫夫人伸出一雙如玉藕臂扶他起身,頷首微笑道:「就剛才那一曲,足以證明龍兒的潛質和音律方面的天賦,假以時這一光榮稱號非你莫屬,龍兒不必過謙。」

忙過正事之後,簫夫人吩咐侍女在廳中大張宴席,為無月接風洗塵。或許因為在凡間時貴為侯府夫人,她擺下的酒席排場很大也很講究,眾侍女有的鋪陳桌椅,有的張羅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花掃地,最後還點上了室紅燭,另外也有侍女去為無月掃鋪褥,收拾房間。

待佈置完畢,整個大廳更顯富麗堂皇、美絕倫,宛若置身於靈虛娘娘之美妙幻境。眾侍女一陣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大廳裡便擺下了一桌豐盛酒席,席上陳列的美酒、果蔬都是無月從未見過的。

簫夫人盛情邀無月入席,與他對坐桌邊,酒過三巡之後,她又舉起晶螢剔透的琥珀酒杯款款地對無月說道:「龍兒的到來給阿姨帶來不少靈,正因為有了你剛才那首《有鳳來儀》的拋磚引玉,才有了阿姨這一曲《駕鳳和鳴》,阿姨實在該謝你,藉此機會敬龍兒一杯!」

無月與美人碰杯,雙雙一飲而盡。席間師徒倆言笑晏晏、一見如故,一邊飲酒一邊閒聊,杯觥錯間其樂融融。

漸深,一杯接一杯美酒下肚,簫夫人已是桃腮飛紅、媚眼惺鬆,鬢雲灑間但覺渾身燥熱,不時伸手拉拉襟透氣,以至漸漸酥半掩,不時抬頭瞥一眼無月。

無月也是酒意上頭,但覺渾身熱乎乎、腦際暈陶陶,燭光美酒佳人佳期,纖纖素手挽壺、把盞殷殷相勸,美婦離星眸不經意間總會出絲絲縷縷的綿之意,他不由得一陣心旌搖曳。

夜深人靜,一侍女上前提醒道:「夜己深,請公子與夫人安歇。」隨即她們退到門邊分兩排侍立。

簫夫人想想也是,雖談正濃,仍起身對無月言道:「夜深風冷,龍兒隨三姊一路飛越關山萬里而來,恐也乏了,早些休息吧,侍女已為你收拾好房間,回房後自有她們侍候龍兒洗漱。」說完就待出門帶著眾侍女離去。

無月忙道:「阿姨別急,孩兒現在不困,還有好些事情尚未請教哩!」

「眼下咱倆已酒足飯,阿姨也已不勝酒力,委實該散席了,龍兒既不嫌阿姨嘮叨,不妨隨阿姨到後堂奉茶再接著聊。」簫夫人這地方來客稀少,閒暇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眼下見龍兒說話甚是有趣,也有心與他秉燭夜談、暢所言。

要說起來她孀居之身引龍兒入內室私語實有諸多不便,不過考慮到他乃是天后的寵兒,在西天的身份地位與眾不同,她不好失禮,再加上姊妹間口口相傳、有關龍兒的那個特殊,她這樣做也不至引起非議。

她趁著酒意伸出纖纖玉手,牽著無月進入內室雅廳之中,請他在自己閒暇無聊時慵懶斜靠著歇息的貴妃椅上就坐,吩咐侍女奉上珍藏佳茗好好款待他一番。無月但覺心酥體軟,坐在柔軟而富有彈的錦褥上,就象跌落在悠悠白雲中。

簫夫人也在他身邊坐下,端起茶杯品茗一番,但覺神清氣,柔聲笑道:「龍兒可有何事不明?有關音律方面的阿姨當知無不言。」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人!無月搖搖頭笑嘻嘻地道:「孩兒是有一事不明,不過與音律無關。初見阿姨時覺您風情萬種、眉梢眼角間意,這會兒在孩兒面前咋又衣冠整齊,待人和藹可親,活便是一位賢良母,前後判若兩人,這是咋回事?」

簫夫人正容道:「那時因為有盧杞在側,打情罵俏間正準備入房哩,誰知被三姊帶著你前來、硬生生打斷阿姨的好事,盧郎和好友麻婆還被三姊活生生打得形神俱滅,阿姨到現在還鬱悶呢!可龍兒不同,你是阿姨的徒兒,師父對徒兒自該端莊一些,免得教壞玄女娘孃家的好孩子。」

無月暗忖道,簫阿姨雖然風評不佳,其實瞧她的言談舉止也頗有大家風度,並非下三濫的女人哩!然而他此刻總有些難抑衝動,眨眨眼笑道:「阿姨錯了,孩兒可不是一個好孩子。」

簫夫人笑地問道:「直到目前阿姨尚未看出龍兒壞在哪裡,對了,你為啥想到要拜阿姨為師?」

無月很大方地道:「孩兒聞得簫阿姨幟高張,昇仙之前有廣收裙下門客之舉,故希望能被阿姨收歸門牆之下,另外麼,若能得到阿姨垂青,那自是最好不過。」

天后止西天的孀居婦人與男子發生曖昧關係,唯獨龍兒例外,這一點簫夫人也是知道的,不過她覺得龍兒雖然生得比好多女孩都好看,但終究還是小孩,恐怕不甚管用,眼下也沒打他的主意,不失笑道:「阿姨即便要收門客,要的也是盧杞那樣的猛男,龍兒才多大點兒呀?竟找上阿姨這樣的半老徐娘。」

無月笑笑說道:「孩兒雖然年幼,但已深諳風月之道,自信不會令阿姨失望的,阿姨何妨試試呢?」言罷衝簫夫人眨眨眼睛,模樣甚是俏皮可

他雖年幼,卻口才便給、口甜言語,很會哄女人心,軟嘴塌舌地簫夫人,與她葷素不忌地打情罵俏,言談舉止間竟比大人更加知情識趣。

簫夫人一時了,特意入內重新換回一襲寬鬆睡袍,裡面真空,肥碩雙失去支撐,酥漾,在襟上頂出兩個拇指頭般大的深凸點,扭側身地對鏡細細打量一番,覺得這身裝束對龍兒這樣的孩子應該有著極大的惑力。

待她再出來時,無月上下打量她一番,嘻嘻笑道:「阿姨如此穿著,可是打算要開門客了麼?」

簫夫人可不是什麼生澀少女,豈肯嘴巴上吃虧?便也故意逗他:「龍兒可知道阿姨昇仙之前,那些二十郎當、比你壯許多的小夥子在上也不是阿姨三合之敵,你一個小小的孩子,難道不怕被阿姨成人幹麼?」

無月地笑道:「阿姨只需開裙襬、出裙下光,就知道孩兒是否會被成人幹了!」

第429章吹簫

簫夫人瞄瞄他的小襠,啐道:「真是個小鬼,就會嘴巴上逞能!你那兒一點動靜都沒有,也好意思自吹自擂?」

無月地道:「只需讓孩兒阿姨的妙,吃點水,那兒自然就翹起來了。」

簫夫人臉紅紅地啐道:「小孩子家家的,竟想阿姨的,戀母麼?這兒可不行,貼身丫鬟隨時會來斟茶,阿姨讓你瞧瞧倒是可以。」言罷略起裙襬,雙腿抬高朝向無月分開,足以讓他看得過癮!

無月轉頭眼直直地呆看半晌,地道:「阿姨的牝戶漲得紅紅、泛著水光,可是正發情麼?」

簫夫人臉上一紅:「阿姨正是在生理期上,否則咋會對你出紅紅的兒?就知道你這樣的孩子受不了……」玉手移至間輕輕揪著、梳理著長而捲曲的

無月強下一口唾沫,嘆道:「俗話說多的女人,難怪阿姨會名遠播了!」

簫夫人媚眼一掃,這孩子的小襠果然鼓起來了,不地笑道:「龍兒也該把小亮給阿姨瞅瞅,長度不及格的阿姨可不要。」和龍兒一陣打情罵俏,她下面已經了。

無月果真扒下兒掏出小簫夫人定睛一瞧,長度豈止是及格,老天~簡直就是一長長的槌,而且是硬梆梆的那種!估計……味道一定與眾不同吧?盧郎的雖未見過,估計跟龍兒的也是沒法比!她已被無月勾出心火,不渲一番委實難受,總不能老用角先生來解決吧?畢竟沒有的真實覺……

「阿姨雖閱人無數,可還從未嘗試過野合的滋味,龍兒跟我來。」她把無月引到大殿後面的後花園,來到齊高的草叢中。

二人擁抱吻一番,竟也頗有覺,簫夫人不暗歎這孩子年紀雖幼,卻既漫又有品位,很討女人喜,倒似場老手,不喃喃地道:「龍兒為何不找年貌相當的小姑娘,卻來撥老阿姨?阿姨已是半老徐娘,陪龍兒玩玩可以,要嫁你卻是不能。」伸手褪下他的兒,撈出硬梆梆的超長小捏了兩下。

無月舒服得呻起來:「玩歸玩、娶歸娶,迄今為止,孩兒玩過的全是您這樣的阿姨,我喜大膽主動、體貼的婦,每捅進去便水四濺、發出噗嗤水響,那才呢……」

二人的舌尖綿在一起,簫夫人支吾著說道:「天后把你寵得象小皇帝一般,據說還有好多阿姨成天圍著龍兒打轉……」

無月有些不悅地道:「阿姨派人調查過孩兒麼?」

簫夫人不置可否地道:「阿姨既然奉天后之命收你為徒,自然對你的來歷要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也知道阿姨的病,既收你做了徒兒,難免往後會成為枕邊人,阿姨才不要不乾不淨、不三不四的男子……不過阿姨很奇怪,龍兒成天待在溫柔窩裡享福,很少出門,咋會結那麼多婦呢?須知即便是婦也不會象你們男人這樣隨便,見人就可以上的。」

無月支吾著道:「這個麼,就只能靠阿姨自己去猜了,反正孩兒沒瞎吹牛就是。」

簫夫人腦際倏地閃過一個忌刺的念頭:「我想,你玩過的婦,恐怕主要是你的那些師父吧?」

無月點點頭:「也不全是我的那些師父,還有我孃的閨和娘娘的心腹,就像太阿姨之類,不過這事兒阿姨可一定要為孩兒保密哦?」

簫夫人地道:「常言道一為師、終身為母,你那些師父都跟你娘差不多,竟被龍兒了個遍!你上門勾搭阿姨,就是覺得我也象你娘吧?阿姨就是你喜婦,你要,阿姨就讓你個夠!」言罷她開裙襬,坐到無月身上的長,前後動縱送起來……

她把裙襬放下,將二人接在一起的下體遮得嚴嚴實實,即便丫鬟們看見,也不知二人是在媾。

無月已然是花叢老手,經久耐戰、金不倒,而且與不少婦阿姨私通款曲,尤其擅長侍婦,婦身上的每個部位他都一清二楚,各種花樣層出不窮,很懂得該怎樣才能婦忘情尖叫,令簫夫人也覺很舒服。

何況無月不僅上功夫了得,那話兒更是長得離譜,能充分刺到她那位置很深的最瘙之處,為獲得更多的快簫夫人往往喜說些忌變態的言語來刺自己、令自己亢奮!

她低聲說道:「太和你前面那三位師父論年紀都足以做你的娘了,她們都很疼你吧?」

無月點點頭:「那是當然,連不慎懷孕而墮胎的都有呢。」

簫夫人聽得一陣緊,驚訝地道:「她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被你一個小孩子搞大肚子麼?」

無月得意地道:「孩兒能幹嘛!把阿姨的肚兒搞大也一樣沒問題呢。」

簫夫人嚇了一跳:「不要!阿姨乃孀居之身,西天全是貞節婦人,肚子大了須不好代,待會兒可不許在裡面哦!你搞大那位阿姨的肚子之後,她如何向天後代呢?」

無月道:「這個麼,她自有辦法解決,倒不用孩兒心。」一邊說一邊用力上

「和龍兒好上的阿姨都有哪幾位?被你害得墮胎的那位又是誰?阿姨真奇怪,龍兒小小年紀,她們怎麼都下得了手?別看阿姨在貞潔榜上如今排名墊底,若非龍兒主動提出,阿姨也不會跟你這樣的孩子做這等事的。」

無月一邊縱送一邊說道:「要說起來,太阿姨和孩兒好上是為了救孩兒一命、乃不得已而為之……」當下把自己被九節蠍叮咬、太夫人以那種獨特方式為自己療治毒的經過說了一下。

至於為他而墮胎的原本有兩位,天后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說的,娘乃是無主的女人,說出來也沒啥,他便又把和孃的逆戀經過大致提了一下。

他被蟲叮咬之事簫夫人倒也知道,不過療治毒傷的經過就不得而知了,如今聽了他這番描述,不被他的悖倫逆戀經歷刺發如狂,動得愈發烈,不讚道:「想不到龍兒小小年紀竟如此厲害,得她們死不說,還那麼快就搞大了你孃的肚子!母子倫在凡間都是止的,沒想到天后居然允許,當然,這或許……」想想後面的猜測絕不能瞎說,忙住口不言。

無月奇道:「咱們這兒的習俗是夫死女人可選擇改嫁給兒子,免得財產外,我爹走後,孩兒本該繼承爹的一切、包括我娘。凡間竟不允許麼?煞是古怪!」

簫夫人想了想說道:「凡間也不能一概而論,有些部族也有這樣的習俗,不過大多過時了……還是說說咱倆的事兒吧,自昇仙之後阿姨便絕了此事,今兒好容易經好友麻姑介紹認識了盧杞,又被你和三姊跑來打斷人家的好事,龍兒得打起神、好好足阿姨作為補償!」

無月坐起上身抱緊她的肢,地道:「要想孩兒生龍活虎,阿姨得喂孩兒吃才成,就像我娘那樣。」言罷猴急地想下她的睡裙。

簫夫人按住他的祿山之爪制止道:「乖龍兒,別忘了咱倆是在野合,衣裙可不能隨便,被丫鬟瞧見可不太好。」

她高高起睡裙下襬,把無月連頭帶身子一併套進去,托住他的後腦勺摁向那對顫巍巍晃悠悠的大白,吃吃地道:「這樣被套在睡裙裡吃阿姨的更過癮吧?丫鬟們即便瞧見也看不出個啥名堂。」

無月叼住紫紅頭使勁兒地嘓起來,嘖嘖有聲。上下攻之下快更烈,簫夫人不由得再次加大動的力道和幅度,快如洶湧般湧來……

離中但聽龍兒又在她耳邊說起他親孃的銷魂覺……天啊!龍兒這番繪聲繪的描述實在太過變態,也太過刺,加上尖硬的小頭勾入花心之中翻江倒海一般肆鑽拱不止,體內最為之處被勾挑挑刺得,她在龍兒一瀉如注、小頭猛烈跳動著的同時,也得到了迄今為止最大的足!

她嗷嗷尖叫著死,腦際一片空白、渾不知身在何處,但覺龍兒也得齜牙咧嘴、亢奮之極!看來如此忌的話題給他自己帶來的刺也同樣巨大!

息半晌之後簫夫人有些奇怪地問道:「難道與龍兒風一度之後玄女娘娘就懷孕了麼?還是後來你母子倆又做過那種事兒?」說到這兒她心中隱隱又亢奮起來。

無月答道:「有過那一次之後我和娘嚐到甜頭、食髓知味,後來就時常在一起睡了……」

簫夫人被如此變態忌之事刺的雙眼放光、亢奮之極!伸手下去一摸,龍兒的小已重振雄風,她再次騎上去開門客、納入長長玉柱聳搖旋起來,在這種驚世戀的刺之下,她的快愈發洶湧,聳搖得也愈發猛烈,同時氣吁吁地追問道:「難道母子倆抱在一起媾竟真的如此刺麼?」

無月點頭呻喚道:「是啊,實在令人罷不能!」他的快同樣強烈,翻身把簫阿姨按在身下,如同那夜對他親孃一般拼命地縱送起來,這段敘述引發的回憶對他的刺大,當然還有因此引發的對天后的遐想……

二人在後花園齊高的草叢中整整野合一個多時辰之久,其間無月又兩次,亢奮情可謂洶湧澎湃!

與無月風數度之後,簫夫人終於找到了從凡間開始便長期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長猛男,她不僅丟了,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拾,丟了又丟、接連不斷,甚至想憋住狂湧而出的些也不可得!

她食髓知味之下不捨從未有過的如此銷魂美妙滋味,將無月帶回自己的臥室雙雙得一絲不掛,與他同共枕繼續顛鸞倒鳳、抵死綿,幾乎徹夜不眠,這一夜她總算享盡仙境,直到天微明才雙雙沉沉睡去!

上三竿之後簫夫人才起身揭帳,幾個侍女應聲推門而入,侍候她和無月洗漱已畢。

她鄭重其事地對無月說道:「阿姨已經一大把年紀,蒙龍兒錯幸何如之?不過你要知道,阿姨並非你先前所想的那種路柳牆花,如今既獻身於龍兒,便是生生世世、只認你一個,望君珍惜,往後別拋下阿姨。」

無月忙賭咒發誓地表示不會。簫夫人意地點頭,含笑叮囑道:「不過人言可畏,龍兒不要輕易對別人提起咱倆這事兒,切記切記!」

無月也點頭答應了。和他在一起的這種死的覺令簫夫人沉其中、難以自拔,從此白晝教他吹簫,夜裡仍要吹簫,不過變成了無月下面那超長超猛的玉簫……

************

接下來,無月一一跟著西天十六天仙中的後面十二位師父學藝,除了御劍術和一身仙術,他還學會諸般雜學,完了天后親自把他送到廣寒

嫦娥仙子最擅長的是守得住寂寞,而無月要跟她學的也就是這個。

成天在這兒看著吳剛砍伐那棵永遠砍不倒的桂樹、或者逗玉兔玩的確無聊,好在還有美麗的嫦娥姊姊夜陪伴著他、不是詩作賦就是秉燭小酌、娓娓夜談,搞得倒象西廂記中的才子佳人,這與天后送他前來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不過這樣一來,他與這位跟廣寒一樣清冷的絕世美人之間的情卻迅速升溫,成為一對無話不談的知己……

無月拜師學藝期間,所習之各種法門洋洋可觀,西天十六天仙全都很喜他,而且這十六位久曠的中年美婦程度不同地多少有些戀童,與他親密相處久了,架不住他的軟嘴塌舌和甜言語,婦對小男孩本就無所顧忌、往往葷素不忌地與他玩鬧嬉笑一番,逗得他的小襠高高鼓起,瞧得一個個女師父們臉紅耳赤又暗自詫異:小小男孩那個卻大!

經過如此這般,婦與小男孩之間與生俱來的強大引力開始發揮作用,師父們逗得無月心難撓之餘,卻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把自個兒下面也的、出好多水水,難免情漸生,繼而與這位超級美童發展成母子般戀情、罷不能,那些熬不住的往往主動投懷送抱,還有些礙於貞節觀念不願和他來,卻也一一被他姦得手,從此一心一意地做了他的情婦。

第430章

經歷過十六位師父成道的輪番夾啃咬和上功夫的心指點之後,無月博採眾家之長,功愈發出神入化、下那長鞭愈發靈動,面對成女體的惑,他的免疫力進一步下降。

嫦娥仙子護送他從廣寒歸來,紫清闕大殿前廣場眾仙雲集,他學成歸來。已很長時間不見,無月跟娘娘、母親、靈緹、十六天仙及衛等一幫小夥伴一一親熱擁抱,現場嘰嘰喳喳地一片喧譁,光是這道程序就整整花了一刻多鐘,受程度甚至遠超天帝當年回西天省親。

無月被吵得耳朵嗡嗡直響,待得稍稍安靜下來,他舉目四顧,唯獨不見青霓姊姊,心裡一緊,她莫非又受罰了麼?趕緊問娘:「青霓姊姊呢?咋不見她來?」

九天玄女撇撇嘴:「娘通知過她的,那丫頭呆在自己的小屋裡不願出來,她才不關心寶寶呢,枉寶寶成天把她掛在心上。」從做母親的角度,青霓對她的挑戰最大,寶寶對青霓的依戀遠超她這位親生母親,她無時無刻不在費盡心機地設法讓寶寶疏遠青霓,可似乎總不太成功。

無月暗自鬆了口氣,只要青霓姊姊沒事就好,娘這類挑撥離間的行為多了,他才不信呢,遂對天后言道:「娘娘先回吧,孩兒回家有點事,晚些時候就過來看您。」又對眾大小神仙拜禮說道:「我先回啦,空了找你們玩。」言罷不管娘娘是否樂意,也不顧大小美人們的嚴重抗議,拉著娘便匆匆返回玄女苑。

九天仙女很有些吃味兒,愀然不樂地直抱怨:「寶寶就這麼急著去找那丫頭啊?咱母子分離這麼久,也沒見你這麼思念母親。」

無月懶得理她,大踏步鑽進青霓姊姊的小屋,她正坐在頭為一件剛好的衣裳繡花。聽見腳步聲她臻首微抬,衝無月比劃道:「寶寶回來啦?累不累?」起身拉他在邊坐下,為他背。

無月心中湧上平安喜樂的溫馨之,笑道:「姊姊知道我今天回來的,也不來接人家。」

青霓比劃道:「反正寶寶回來後都要來找姊姊的,我還跑出去拋頭面幹嘛?在那等場合你對寶寶太親熱,總害得好多女仙吃醋,姊姊的子更不好過。」

無月想想也是,伸個懶在榻上躺下,先歇息會兒再說,到晚間還有好多應酬呢!接下來這個把月也夠得他忙的,一一安那些大小美人可是既費力又耗體力!

青霓卻不打算讓他休息,把他拉起來比劃道:「這段時間寶寶不在,姊姊有空,給你了好多衣裳,這會兒你穿上試試。」隨後從衣櫃裡抱出好幾大疊,一定要他試穿一下。

無月不忍違拗於她,也就認認真真地一一試過,有部分衣裳偏大些,青霓解釋那是為寶寶明天和後年準備的。

無月試完後親暱地攬住她的肩頭,替她把幾條草草挽起的辮子一一梳理整齊,語含責備地道:「姊姊這樣一位大美人也不好好打扮自己,成天得蓬頭垢面的,可不是絕代佳人該有的優雅風範哦?」

青霓把臉貼在他頭上,比劃道:「我是寶寶的姊姊,又不是你的那些美人,打扮那麼好看幹嘛?反正好不好看你都那麼黏著姊姊,煩都煩死了,寶寶出去拜師學藝我才輕鬆些。」

無月不依地嚷嚷道:「好啊!人家在外面成天想著姊姊,您竟說這樣的話,真令人傷心!」不過青霓姊姊這話雖難聽些,但他想想倒也是事實,但凡自己在家,青霓姊姊可不是很累麼。

青霓把他的頭臉稍稍推開一些,很認真地審視好半晌,完了很意地比劃道:「我的寶寶真是越長越好看、越來越人了,這次出去又住許多女仙了吧?」她跟寶寶之間的情很怪,有點類似母子間那種深情,所以寶寶能招那麼多女孩喜令她倍自豪、臉上有光;但又不完全是,總之很複雜,所以目睹寶寶跟女仙們親熱她又忍不住會吃醋。

見寶寶鼓著腮幫子仍是氣呼呼的樣子,她又比劃道:「我剛才逗寶寶玩呢,姊姊咋會不想你呢,每天站在門口望寶寶,眼睛都快望瞎了呢!沒你在身邊真是好不習慣,每天半夜摸摸身邊空空的,睡覺都睡不踏實。」

無月替她那雙美麗杏眼,很是心疼地道:「姊姊每天在門口望是望不瞎的,可您這樣沒沒夜地趕工衣和刺繡,夜裡光線不好,倒是會把眼睛熬壞呢!這次我跟百草阿姨去過好多地方,才知道西天真是好大好大、美麗仙境好多好多!姊姊都沒見過哩,等我再大些可以自由行動了、還想帶姊姊到西天各處去遊覽一番,到時姊姊若是又啞又瞎,啥也看不見,豈不糟糕?」

青霓比劃道:「姊姊看不見,寶寶可以牽著我去呀,難道寶寶不願麼?」

無月把臉靠在她肩上笑道:「我咋會不願呢?姊姊把我從小抱到大,到時我別說揹著姊姊出去玩,就是把姊姊背到老、侍候您一輩子都行,可仙界好麼多美麗風光姊姊都還沒欣賞過,若您瞧不見終歸很遺憾嘛。姊姊答應我,往後不許熬夜了嘛!」

青霓搖搖頭比劃道:「那也沒關係,姊姊能摸到你在身邊就好,其實寶寶有這份心我就很足了,老揹著我豈不把寶寶累壞,那可不行。」看似她沒打算改變自己的常習慣。

無月知道她子執拗,勸不過來也就算了,既然青霓姊姊喜,就由得她去吧。

到得晚間,為他舉行的接風晚宴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然後被天后帶到瑤池香巢,少不得要卿卿我我地孝敬一番。完了他的那些大小美人那兒他也少不得都得去安一番,落下誰都不好,果然過了一個多月他的耳子才算清靜下來,再沒有哪位美人整價牢腹……

再去瑤池沐聖浴時,他見了中年女仙們豐體,再被她們伸手握住玩耍一陣,他的長忍不住便會豎起、一柱擎天,煞是驚人!他羞愧的無地自容,阿姨們卻一個個臉兒紅紅、漾地盯住他的下體,將他拉入林中把他真正變成了自己的小老公,一一與他合體……

************

這天上午隨天后到紫清闕早朝後,無月匆匆趕到殿前廣場,一幫小神仙已侯在那兒,他呵呵笑道:「今兒誰扮星君夫人啊?」

衛與楊嬋同時瞪眼道:「當然是我!」

無月聳聳肩:「瑤天聖母可只有一位,你倆自個兒商量著辦吧。」

衛與楊嬋頓時爭辯起來,二人本是相莫逆的小閨,爭吵起來卻也烈,相互挖苦揭短,看似就要撕破臉。

無月瞧得目瞪口呆,趕緊勸解道:「我看你倆也別爭了,不如衛扮夫人、嬋兒丫頭扮妾得了!」

她倆的紛爭才算終止,不過楊嬋嘟起美麗櫻、很不樂意地道:「龍哥真是偏心啊!」

正要開始演戲,幻錦卻又鑽出來找麻煩:「龍弟最近曾答應由我扮一回星君大人,今兒是不是該兌現諾言啦?」

無月撓撓頭,心想大家在一起玩就圖個高興,自己老霸住男主角不放、太過獨裁也不太好,便點點頭說道:「也好,我就扮二郎神吧,那也是一位大大的英雄,男二號哩,呵呵!」

幻錦高興得跳起來,落地後與哪吒對拍一掌,高呼一聲:「吔!哪吒,你這位侍衛隊長可別在我衝鋒陷陣時老掉鏈子哦?」

哪吒道:「不會!今兒也嘗試一下侍候新主子的滋味兒,嘿嘿~」由於他被藥仙查出有了發育跡象,已被天后遣往東天拜太乙真人為師,大前天才回西天來省親的。

無月惻惻地道:「我說哪吒,難道去了東天你小子就轉了、不想認我做老大?聽你之意,我這位主子不太好麼?」

哪吒笑嘻嘻地道:「當然不是!小弟只是覺得,龍哥偶爾換換口味、扮扮別的角也不錯嘛!」

無月都懶得理他這牆頭草,心想這下總算全都擺平,他一聲令下正要開始演出,又出狀況了,衛和楊嬋竟雙雙提出辭職!

無月真是鬱悶,今天這場遊戲被這幫無聊的小傢伙搞得一波三折,不由得皺眉責備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是咋回事兒?剛才還爭著搶著的非要扮星君夫人,這會兒又……」

衛狠狠地瞪了一眼正笑地熱切瞅著她的幻錦,叱道:「好端端地你來起啥哄?你這位星君大人另請高明吧,要我扮你的夫人,門兒都沒有!」

楊嬋也連聲附和:「我也是,才不會扮你的妾!」

以前從未出現過如此尷尬的局面,二十多個小神仙一時間面面相覷、場面頓時僵住!

無月已答應幻錦,自不能收回成命,這兩個小丫頭的倔犟他已領教過多次,若強行下令本行不通!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作為首領他總得想法子打破僵局,思來想去靈機一動,他大聲說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一件大事,今兒約好去玉英臺幫瑤姬阿姨整理童真名冊的,你們繼續玩,我得趕快去了!」

言罷他揮揮手走人,幻錦長期對自己鼎力支持,無論如何也該成全他一次,何況自己也並非說謊,瑤姬阿姨昨天的確跟他有約,只不過見到夥伴們他一高興就忘了。

走到半路身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卻是那兩位肇事者跟來了。他不悅地道:「你們兩個不留在那邊好好玩,跟著我瞎跑幹嘛?」

衛和楊嬋上前一左一右抱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架起他就走。楊嬋當先說道:「咱們仨好容易約定好角,不容更改,你既要成全幻錦,咱們就自個兒找地兒玩吧,我扮妾也認了。」

無月轉頭瞧瞧衛,瞪眼道:「你身為她的姊姊,該比嬋兒丫頭曉事些,不會也如此胡鬧吧?」

衛美麗的杏眼瞪得比他還大,眼紅紅地嚷嚷道:「本小姐就是要胡鬧,怎麼著?」

她實在火大,這榆木腦袋疙瘩自打外出拜師學藝,二人分離那麼長時間,她整價就象丟了魂兒一般對他魂牽夢繞、茶飯不思,受思念之苦的夜煎熬,盼星星盼月亮地好容易盼得他歸來,成天又忙得要命,半月來經常連人影兒都不見一個,眼下總算在一起了,自己不顧姊妹情誼也要爭取到跟他卿卿我我的機會,他居然又……

無月卻不知這些,不氣急敗壞地責備道:「你們這麼做幻錦會怎麼想?虧你還跟人家自幼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呢!」

衛不悅地道:「那又怎麼樣?人家就喜……跟你演戲嘛!」

她今兒不僅很生氣,而且這半年以來也一直很鬱悶,跟他在一起已親密到那種程度,他該不會是傻子,竟會想不到她並非很隨便的女孩子,若非鐵了心……豈會跟一個男孩子如此親熱?從他的眼神她也看得出,他分明也喜她,不僅僅只是聽他說說呀喜呀而已。既如此,他還成天把她跟幻錦扯在一起,到底是啥意思啊?

她與楊嬋不由分說、連拉帶拽地把無月拖到翠水之濱,來到與玄女苑隔湖相望的翠湖小築,這兒是衛的小家。

衛本是東天炎大仙之女,不過她喜西天這邊風景好、女仙多,她最好的閨也在這邊、更好玩,當然最關鍵的是她最放不下的他在這兒,便主動要求入籍西天。天后倒也欣然同意,讓她擔任翠水的守護神,一向跟她要好的幻錦也跟過來了。

無月跟她雖然關係好,但他自知作風方面名聲不太好,進入少女香閨恐壞了人家的名節,所以今兒他還是身不由己地首次登門拜訪。

衛很熱情地招待他和楊嬋,他才發覺這個美麗活潑、刁鑽倔犟的丫頭也有溫柔嫻淑的一面。不過他也同時發現,這丫頭最近居然變得有些沉默寡言,回來這半月偶爾跟她在一起,她的眼眶老是紅紅的,令他有些不適應。三人在雅廳裡品茗閒聊一陣,倒是他和楊嬋說得多些,衛忙裡忙外、只顧著為他和楊嬋端茶送水,或許因為今天她是主人的緣故吧?

閒聊一陣後楊嬋提議道:「咱們成天玩仙魔大戰的拼殺遊戲也膩了,今兒改玩與星君大人拜堂成親的遊戲得了。」

衛臉紅紅地問他:「龍哥,你以為如何?」

無月無可無不可地道:「好吧,玩兒點新鮮花樣也行。」

二女也不用他動手,當即剪紙花、張燈結綵,忙前忙後地佈置喜堂和房,待備妥一切,便與他拜堂成親,所有儀式和細節無一遺漏,且她倆神情舉止極為認真得體、宛若嬌羞小新娘,得跟真的一樣,倒也好玩!

不知這樣的儀式是否有著極大的心理暗示作用,總之她倆對無月的態度變得與平時迥然不同,嘻嘻哈哈、嬉戲打鬧之狀沒了,瞅著他的秋水眼波極為異樣、總掩不住一絲嬌羞,文靜許多。衛表現得尤為嚴重,老是呆呆地瞅著他,屢屢言又止,楊嬋年幼,受她的影響情緒也變得怪怪的。

禮成之後她倆與無月在喜堂中如居家一般,模仿凡間夫的一三餐,把他心侍候得跟真的新郎一般。

大家都玩得很投入之下、時光過得很快,眼看已是掌燈時分。無月起身言道:「兩位好妹子,今兒玩得還真盡興,天已晚,我該回去了,告辭。」

衛眼中是不捨,瞅著他言又止。楊嬋相對而言沒有太多顧忌,兀自叫道:「龍哥等等,咱們拜堂成親還有一個環節未完哩,你咋能走?」

無月撓撓頭問道:「還有啥環節?」

楊嬋慧黠地道:「咱們成親之後尚未入房哩!」

無月嘿嘿地道:「嬋兒丫頭還真夠大膽、也夠皮厚的,這等話也敢說!」

楊嬋瞪眼道:「咱們都已成親,入房天經地義,這話有啥不好說的?」

無月瞅瞅喜堂下東西廂那兩間貼有紅雙喜剪紙的房,笑道:「大哥就捨命陪君子吧!不過這兒有兩位新娘,新郎卻只有一個,我該進哪位美麗新娘的房呢?」

衛臉紅紅地道:「我是夫人,當然我先,然後才輪到嬋兒妹妹!」

楊嬋倒也難得地沒跟她爭,權且充作喜娘、扶著紅布蓋頭的衛與他進入房,喝過杯酒,楊嬋才鄭重其事地說了些祝福的話,然後退了出去,隨手關好房門。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31章只是演戲嗎

無月已和天后與太夫人玩過這種遊戲,自然知道該怎樣做,揭開新娘的紅蓋頭、將嬌羞無限的衛抱上繡榻,詩作賦彼此表達情意。

畢竟衛跟老吃老做的天后與太夫人不同,到這兒戲碼就該結束了,然而衛仍拉住他的手不放,瞪眼道:「既入了房,都不親親小媳婦兒就要走麼?」鬱悶歸鬱悶、害羞歸害羞,可她近來心中越來越不踏實,總想早些跟他確定某種關係,不再足於象徵地假扮夫

與她做這等事無月倒也路,吻得情熱烈,懷少女熱情如火,勾住他的脖子抵死綿,良久良久,柔軟嬌軀似已熔化於他懷中,低聲呢喃:「即便是演戲,既入房,你怎麼也得跟新娘同共枕一會兒吧?」

無月攤攤手道:「難道你不怕出問題麼?我可不是一個坐懷不的謙謙君子哦!」

衛嬌羞無限地啐道:「你敢!咱倆只是演戲……」可是天知道,她一向把演戲當真,這樣說有些口是心非。

「既然知道是演戲,你還搞得怎麼認真幹嘛?真是!」

衛笑道:「不認真不好玩嘛……說真的,若往後到了談婚論嫁之時,你願不願娶我?」說到後面她的神情顯得很端肅認真。

「我娶媳婦一向喜多多益善,所以這個問題該問你自個兒,嘻嘻~」

衛擂他一擊粉拳,嬌嗔無限地道:「就知道你成天跟女仙們廝混,也不知勾搭了多少,真不願你將來娶一大堆……」

「這個妹子大可不必擔心,你知道現在家有閨女的父母們教育女兒都是咋說的麼?」

衛撇撇嘴,嘟起櫻桃小嘴說道:「我當然知道,都說乖女兒啊、一定要離那個啥遠點兒!那個啥指的就是你這個超級大壞蛋!」

無月很有自知之明地自嘲道:「那不就得了,我名聲不好,沒哪家願把女兒嫁給我,丫頭不用擔心其他小仙女來跟你爭。」

衛低聲說道:「那些父母這樣說,其實是因為公主……而且我知道,眾多小仙女並不會因此望而卻步,我就是其中之一。剛才那個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將來你娶親之時別忘了提前通知我,人家好準備嫁妝……」任她的格多麼豪放朗,終究還是個小小少女,言罷不暈紅雙頰、臻首低垂。

無月聽得也有些動,攬住她柔軟肢的手緊了緊,有些犯愁地道:「幻錦那麼喜你,我真擔心他到時候會不會跑來找我這個老大拼命?」

從小跟幻錦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衛對自己的這個長期跟班再瞭解不過,她擔心的倒不是這個問題,仍黛眉緊蹙、自顧自地說道:「只是不知公主到時候是否容得下我,這些天我都沒怎麼睡好覺……你瞧瞧案頭上那一疊紙,看看上面都寫了些啥?」

無月伸手拿過那疊紙來翻了翻,上面全是龍麝兩個字,字跡清靈娟秀,正是衛的筆跡,每張紙的正反面都寫得

衛幽幽地道:「這些都是你外出拜師學藝期間,我特別想、想你的時候無意識地寫下來的,每次差不多都要寫一張紙……龍哥,知道我為啥不顧少女矜持、與你親熱得那麼過火麼?我那是故意做給公主看的,想給她造成一種既成事實,你往後也好為我說說話兒。」

她最近的表現與平時開朗活潑的風格迥異,今天特別明顯,無月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希望開個玩笑把她拉回正常狀態,便勾勾她那致美麗的瑤鼻,吃吃笑道:「小丫頭的鬼心眼還真多,也不知最近算計過本星君大人沒有?」

衛果然迴歸平時的一貫風格,瞪眼道:「咋會沒有?今後你若敢不娶我,我會帶頭造反,讓你再也當不成星君大人!」

她這話總能準確地踩到這個權勢燻心的傢伙的痛腳,無月不哀嘆:「小丫頭,還真夠狠的你呀!」

「不跟你瞎扯了,言歸正傳,咱倆該房花燭夜了。」衛有板有眼地服侍他洗漱已畢,讓他上了舒舒服服地躺下。

待得她上榻之時,渾身不繃得緊緊,雖口口聲聲說只是遊戲,然而在她的深心中、這真的只是在演戲麼?

已記不清多久以前,她還只是個頭扎小辮兒的小小女孩之時,她就已經入戲很深了,深到她不以為那是演戲的程度,她跟無月演星君夫婦對手戲的臺詞都是她編的,於每天清晨在那棵歪脖子樹下等他來了之後、一起提前排練時編的,那些星君夫人的臺詞本就是她想對無月說的話,貨真價實、童叟無欺,起初還只是喜跟他玩,因為只要跟他在一起,總是那麼幸福快樂。

直到那天清晨再見到他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的身影,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怦然心跳,一時痴了;直到她跟最好的閨嬋兒妹妹開始暗自相互較勁兒、互別苗頭,她在嬋兒呆呆看向他的眼神中明顯看出了懷少女的朦朧情懷,繼而她發覺自己也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到他扮的星君在她扮的夫人粉腮上親了一下,當然那是在清晨二人獨處排練之時、而非大庭廣眾之下……

林林總總的情緒和情積月累,同時隨著她的閱歷增長,她才明白那是一種超越血緣親情的至,她也發覺,對他的並非從自己意識到的那天才開始的,而是早得多,以至於當她同時清醒地認識到他會很辛苦時,她早已深陷情網、無力自拔,已無能揮慧劍斬斷那藕斷絲連的縷縷情絲。

於是她編的臺詞越來越深情綿,由他負責的動作編排則通常都很火辣辣,其中無月的許多親熱舉動她都只允許出現在清晨二人的排練中,包括首次出現的那個令她心醉神、快美難言的深長熱吻,到午後正式演出時她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如實展示給觀眾。其實無論戲裡戲外,他就是他,沒有什麼星君大人,她不過需要藉助演戲不著痕跡地表達自己的綿之意。

無論如何,自有了那個熱吻之後,她的心靈便全被他所佔據、被填得,白天他在身邊時她的目光始終不離他的左右、即便嬉戲玩笑也帶著某種情愫,他不在時她則對啥也提不起興致、唯有痴痴地想他,夜裡他總會不請自來進入她的夢中,卿卿我我、極盡綿……

眼見跟他親近的女仙越來越多,她顧不上吃醋卻越來越恐慌,她無法想象心上人將來若不娶自己的那種生活會有多麼難熬,所以,她覺得是時候該採取一些主動一點的行動了。有些事她可以忘卻,但這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更不能放手的情郎,她絕不能錯過。

衛的心情可謂七八糟,委實矛盾,急於獲得某種保障,出於少女的矜持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過,所以她此刻看都不敢多看無月一眼,他的被窩更是不敢碰一下。

見她一付畏畏縮縮的模樣,衣裙都沒,跟平時豪的風格迥異,無月忍不住笑道:「妹子平時睡覺也是這樣衣不解帶麼?」

衛暈紅玉頰啐道:「跟你這個大壞蛋睡在一起,哪家的閨女敢寬衣解帶?也是我父母不在西天,否則我這樣胡鬧非挨板子不可!」

無月氣呼呼地道:「是!是!我是個大壞蛋!不過你千萬不要以為天下男子都跟我一樣壞,不要對男人失去信心,否則以後找不到婆家。」

衛咬了咬嘴,抿嘴一笑:「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我倒沒覺得男人壞壞的有啥不好。而且,人家也從未想過要另尋婆家……」隨即但覺這話說得太過骨,她不臉上一紅,嬌羞無限。

燈下看美人,本就別具一番風味,加之衛身為美貌小仙女,自非等閒,此刻她臉上那種嬌羞媚態實在太過勾人。無月忍不住攬住她的柳,有些動情地道:「那是說,妹子就喜我這樣的壞蛋咯?」

衛終於勇敢地抬頭,痴痴地看著他,幽幽地道:「若不喜,女孩子誰肯與你玩這種遊戲?我這位星君夫人與你這位星君大人永遠是連在一起的,換了誰都不行……」

無月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覺著少女纖的婀娜柔軟。衛的心頓時狂跳起來,睜大秋水雙瞳,怔怔地看著他。這一瞬有一種奇異而陌生的覺充溢他的心頭,與她深情對視,萬籟俱寂,一切不復存在!她眼中異彩閃爍,深深黑眸中隱隱有他的容顏在晃動。

深情的熱吻,舌之間情糾,甜美無比,她的眼波離,呼漸漸急促……

無月忍不住開她的襟、叼住她那凸硬起來的頭細細地嘓起來,手指伸入她的玉腿間把玩不已。她的息陡然急促起來!玉門漸漸溢出瓊漿,上面那顆小豆豆也被得硬起來。

衛大羞,心慌慌、意地嬌道:「你、你怎……怎麼能摸人家那兒?羞死人啦!快……快把手拿出來……」

第432章慪氣

話尚未完,但覺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忙伸出纖纖玉手去摸,發覺很不對勁兒。情急關心之下,腔的柔情意頓時煙消雲散,她大驚失地驚呼起來:「啊!龍哥,你撒的小是怎麼啦?怎麼腫成了這個樣子?疼不疼啊?快起來,讓妹子給你瞧瞧出了啥病?」

無月促狹地道:「腫成這樣當然疼啦!」

衛急道:「那得趕快找百草仙子來看看!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找她去。」說著便起身出去。

無月緊緊地摟住她,息呻道:「啊喲!疼得不行了,媳婦兒不能走!」

衛急道:「那怎麼成!不找大夫來看病。你疼成這樣,該怎麼辦呢?」

無月大聲呻喚起來,一付疼痛不堪的模樣:「嗚嗚嗚!……不行了!不用她來,我這個病媳婦兒就能治好。」

衛奇道:「我又不懂醫,怎麼能給你治病呢?」

無月痛苦地呻道:「我知道,媳婦兒只需配合我一下就好。你先把掉……嗯!對了,褻也得掉。」

衛連耳子都羞紅了,子已經夠讓她難為情的了,現在檀郎居然還要自己把下面僅剩的褻掉,那羞處豈不是……

她又羞又急地道:「妹子還沒見過藥仙要兒才給人治病的,那多羞人啊,我才不幹!」

無月理所當然地道:「我這病很古怪,治法當然也比較特殊了。媳婦兒不,我這病可治不好!再說咱倆已成親,這是房花燭夜哩,媳婦兒那兒給我瞧瞧有啥大不了的?」

衛有些猶豫起來,她雖然怕羞,但檀郎的病不能不治啊,而且他說得也很有道理,不有些遲疑地問道:「真的需要掉褻才成麼?」

無月點了點頭,很肯定地道:「那當然,非不可!」

衛只好極不情願地褪下褻,一雙玉腿緊閉。無月用力掰開她的雙腿,爬到她身上,摟住她的鵝頸再度接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媳婦兒把我的放到裡面去,就可以幫我消腫啦。」說著用手指在美人緊閉的玉門邊摸了一下。

衛隱隱覺得這樣做不妥,自己還是黃花仙女,和檀郎玩玩成親遊戲、親熱一下可以,但最為寶貴的處女地怎能輕易讓男子闖入?她活潑聰明、咋會看不出這個壞蛋是在撒謊騙自己?沒吃過豬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不過實在他太深,她也就樂得陪他演演戲,逗他高興高興而已。

此刻要見真章,她有些驚慌失措,轉念又想:當然,這壞蛋也不全是撒謊,我若順從於他的確可以給他消腫,不過卻要以我的處女貞為代價啦!

她尚未想個清楚明白,無月就刺,誰知蓬門未開,雖有玉滋潤,這一下竟未能頂入玉門。無月大奇,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狀況,因為和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幾位都是成美婦,玉門不象衛這樣狹窄,進入自然不會這麼費力,於是他就象木匠打樁那般,堅持不懈地向嬌玉門發起衝擊……

玉門遭到小頭不斷地撬動,衛的情也漸漸高漲,水兒溢出更多,並配合他的節奏合地動著下體,頭終於突破了處女膜這道防線,結合處溢出一縷縷處女鮮血,染紅了頭。頭義無反顧地沿著崎嶇狹窄的羊腸小道,繼續深入,但身還剩半寸多長一截在外時,小頭已到達底部……

衛秀眉緊蹙,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呻道:「啊喲!……嘶嘶……好疼啊!好夫君,你慢一點,不要動!……哦!裡面好漲啊!我的好夫君,抱緊我不要動,親我……好好疼我,媳婦兒是第一次,對我要溫柔一點,不要太暴哦?」

無月依言不動,和她烈地熱吻起來,手也不閒著,不住地逗著硬硬的處女淡紅頭……

衛的息聲突然急促起來,約一盞熱茶功夫之後,她突然嚶嚀一聲,似乎某個處被碰觸到了,心慌慌地嬌聲道:「我的好郎君,現在我好些了,你慢慢地動一動吧。」

無月這才開始正式工作,節奏由慢漸漸到快地起來。衛下體疼痛逐漸消失,被一種又又漲的美妙覺逐漸代替,漸漸開始主動部去合無月的……

又是一盞熱茶的功夫之後,衛秀眉緊蹙,現出有些痛苦的模樣,身子繃緊,抱緊無月猛地一下體:「啊啊!!!……嗚嗚嗚……」

聲中衛於撕裂般疼痛中也覺到了快!無月由於並未施展御女神功,倒也很快一瀉如注……

完事後,二人仍緊緊地抱在一起,情話綿綿地說個不停。

衛擺平之後,他又被衛送入對面的東廂房與楊嬋房花燭夜,又一位純情美麗的小仙女陷落他的魔爪……

待得無月辭別兩位多情的小仙女出來,夜已深。青霓靜靜地站在院門外修竹邊,高大健美的嬌軀拖出長長的影子,顯得如此孤獨寂寥,見他出得翠湖小築,便上前牽住他的手默默回家。

無月這才猛省,每次都是青霓姊姊帶自己出來玩的,竟忘了她會一直跟來這兒,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竟忽略了!也不知是否做賊心虛?他總覺青霓姊姊的臉有點不大對勁,不懷歉意地道:「嗨!瞧我這記,竟忘了姊姊會等在這兒,真是該死!」

青霓悶頭走路,高聳酥急劇起伏不已。無月訕訕地道:「姊姊,對不起啦!原諒我這次好麼?」

可任他說啥,青霓也一概置之不理。這是很少見的狀況,無月有些著急起來,可無論怎樣懇求都沒用,心知自己那些哄人心的話對青霓姊姊可是一點用也無,不由得一籌莫展。

直到服侍他上了,青霓和衣在他身邊躺下,才總算比劃了一下手勢:「寶寶睡吧,今夜就不講故事了。」言罷揮袖熄滅燭火,小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她這一系列舉動都很反常,無月不心裡打鼓,弱弱地問道:「姊姊為啥不衣,也不講故事呢?我很喜看哩。」

被窩紋絲不動,雖然眼睛瞧不見,他也知道青霓姊姊只是直地躺著、毫無反應,自知再問下去也不過是自討沒趣,只好悶頭睡覺,已經很晚,他倒是很快就睡著了。半夜醒來他摸摸身邊,空空如也,忙起身點燃燭火,來到隔壁小屋。

青霓果然在裡面,正就著昏黃的燭火衣。無月奇道:「姊姊深更半夜地起來衣幹嘛?其實您為我的衣裳已多得穿不完,還這麼急著衣幹嘛?」

青霓比劃道:「她倆都不會衣。」

無月一怔,她倆?隨即醒悟指的是衛和楊嬋,可她倆不會衣跟這有啥關係?想想自己乾的好事兒,他也不好過多追問,不過好說歹說,總算把她拉回小屋裡睡了。

其實只是他睡了,青霓的手放在他身上,一夜無眠……

************

八月十五到了,無月和靈緹應約赴廣寒作客,九天玄女公務繁忙不開身,無法陪兄妹倆同往。當晚嫦娥仙子設下晚宴為兄妹倆接風,興起之下大家一醉方休、爛醉如泥,散席後嫦娥仙子親自將靈緹扶回房間,吩咐侍女心侍候她洗漱一番,躺下歇息不提。

嫦娥仙子回到席間瞅瞅無月,暗忖,今晚這傢伙竟酒興大發、嚷嚷著跟公主斗酒,顯然是故意將她灌醉,也不知有何企圖?遂輕挽鬢邊散秀髮,風情萬種地笑道:「龍弟還是住從前那間屋,姊姊已親自替你收拾好,瞧你也喝多了,姊姊這就扶你回房歇息呢,還是……」她的尾音拖得老長,似有些意猶未盡。

無月授魂與地吃吃笑道:「姊姊別這樣笑行不?簡直是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國傾城、勾魂魄,把人家的魂兒都快勾走啦,很容易產生非分之想哦?」

大美人啐道:「三個月前你在姊姊這兒呆了這麼長時間,姊姊成天笑得比這還美,也沒見你……」

無月笑嘻嘻地道:「姊姊淡雅美麗賽仙子,實在令小弟自慚形穢,豈敢真的生出褻瀆佳人之心?對了,當初在瑤池沐聖浴時小弟曾問姊姊,願不願小弟做您的小老公,姊姊只說了」你說呢「三個字,尚未明確回答我呢。」

大美人粉腮一紅,似笑非笑地道:「那就是回答。」

無月目注她那美麗雙眸,心中升起無限希望地笑道:「眼下就算小弟再問一次吧?」

大美人眨眨眼,那雙勾魂的幽深美眸之上、長長的捲曲睫象兩排扇子般撲閃兩下,眼看著身畔超級美童臉上出一付豬哥像,慧黠地道:「姊姊的回答還是那三個字。」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這也算回答麼?姊姊能否明確點,哪怕只是一點點暗示也行?」

大美人悠悠地道:「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龍弟不是自負聰慧絕世麼?怎麼連姊姊的心思也猜不到?」

無月很謙虛地笑道:「敢說自己能猜中美人心的男人都是狂妄無知的大笨蛋,幸而小弟不是。」言罷拉起大美人的手就走。

嫦娥臉上一熱,轉頭看看他,心想或許在他看來,他以前在此地學藝時就已跟自己相處得很親熱,手拉手本算不得啥吧?也不知怎麼想的,她並未將手回,或許經歷過太長時間的孤獨寂寥之後,在這樣的時刻,如此良辰美景,她需要這樣一雙男人的手給予自己溫暖?

來到寂靜花園中,無月也不管是否乾淨,就想在桂樹邊那塊光潔發亮的青湖石上坐下。

嫦娥忙拉住他說道:「等等!」掏出手帕擦淨湖石上可供兩人坐下的一片區域,這才讓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邊。

無月嘆道:「嫦娥姊姊總是如此善解人意、溫柔體貼,謝謝!」

嫦娥伸出如蔥玉指戳戳他的額頭,暗自恨得咬牙:「女人心固然難猜,可姊姊如此對你,龍弟竟還對我如此客氣,那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無月嘿嘿笑道:「都說傻子有傻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小弟還是寧願傻些,不好會碰到天上掉餡餅這等好事哩,免得自以為是地惹惱佳人、徒遭誤傷。」

嫦娥對他的覺很微妙,心中把他當孩子,有著濃濃的母或姊弟之情,也摻雜一些情成分,聽他如此說倒也沒啥不高興的,只是不聯想到,當年邂逅的那位翩躚白衣少年對自己的最初也像一陣狂風暴雨,轟得自己暈頭轉向、苦苦堅守的貞節搖搖墜,最終身不由己地投入他的懷抱,可結果除了慘遭折磨和待,情方面自己仍一無所有,最終……

第433章娓娓夜談

往事除了悔恨便是遺憾、不堪回首,或許龍弟的情也是如此吧?像太白那般說過去就過去了?

她的過往是心酸和惆悵的回憶,鬱結心中的苦悶和抑一經找到渲的出口,便一發而不可收拾,或許因為傷心人自有懷抱,跟無月又有著太多的共同語言,忍不住把他當作密友一般向他大倒苦水、喃喃傾訴著自己的傷心事,當然有些事也不好說得太明白。

無月靜靜地聽著,只是偶爾說幾句俏皮話逗得大美人破涕為笑。就象他來廣寒學藝那陣一樣,嫦娥最喜跟他象這樣坐在天星光之下娓娓夜談,他總是如此善解人意,在她傾訴心曲時絕不胡打岔,做一個最忠實的聽眾,可每每說些話總能哄得她心花怒放,她喜跟他在一起,這種喜覺久而久之就成了深深依戀,繼而又轉變成一種

是的,她他,對他的遠超當年的丈夫后羿和其後的情人太白,她本不是一個輕易動情的女子,經過不太長的相處時光竟然便對他生出如此微妙的情,她也有些大惑不解,然而那又如何?情這東西本就既複雜又最是莫名其妙,說來就來了,誰又能想得清清楚楚?

經過良久良久的傾訴之後,她心中舒暢許多,但覺龍弟的腦袋在自己右肩上點了一下,又很快移開。

大美人心中一跳,莫非龍弟終歸忍不住、開始佔我的便宜?心念未已,但覺他的腦袋又點了一下,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這種動作越來越頻繁,最終乾脆把臉枕在自己的肩上,隨著他的呼起伏,頭髮磨蹭得她的右腮酥酥地……

她終忍不住轉頭看去,不啞然失笑,龍弟剛才哪是在佔自己的便宜?卻是在釣魚打瞌睡,大約今晚拼酒喝得太多,這會兒已靠在她的肩頭酣然入夢!念及他遙遙萬里而來、旅途辛苦,需要好好歇息一陣,實不忍馬上叫醒他,只好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讓他就這樣靠在自己肩上睡一會兒再說。

漸濃,陣陣倦意襲來,她靠在桂樹上但覺眼皮沉重無比,也開始打起盹兒來,不知不覺地也睡著了……

漸濃,霜寒重、砭人肌骨,帶來陣陣寒意。下外衫後她衣衫單薄,不知過了多久,她終被冷醒過來,猛地打了個嚏,貌似有些著涼,忙轉頭看看無月,竟也未將他吵醒。

但覺湖石上越來越涼,她再也不敢靠坐在這兒,不得已拍拍無月的臉喚道:「龍弟醒醒,姊姊送你回屋睡吧。」

無月睡得很沉,一點反應也沒有。嫦娥又加大嗓門兒喚了幾聲,稍稍加力拍拍他的背,仍未把他喚醒。她實在怕他著涼,無奈之下只好把他象孩子般抱進懷裡,快步走向廣寒。她低頭看看,見龍弟仍一臉稚氣,沉睡中的模樣很是可,個頭還不太大,自己體態高大健美,抱著他走倒也不覺費力,想想也是,龍弟眼下不就是個大孩子麼?

她不緊了緊他的身子,心中湧上一個念頭,自己當年若生下一個兒子,不知是否也象龍弟這般可

不知怎地,她並未將無月抱回他的房間,而是下意識地走向自己的內室,回到雅廳,本想把他放到椅子上,覺得雅廳中太冷,把他撂在這兒不妥,便又走進暖閣,把他放在牆邊的貴妃椅上躺下,抱來一厚厚的錦被替他蓋好,在暖爐中添加幾乾柴、將爐火捅旺一些。

她這才進裡間臥室裡睡覺,隨手把門閂上,隨即但覺有些好笑:你不是時常暗示龍弟、願意要他做自己的小丈夫麼?既如此,他半夜偷偷溜進來豈不正好,幹嘛還要如此防備他?

唉!龍弟,無論如何,姊姊也不願輕易跟你做出曖昧之事。姊姊真的很你,不過或許只是姊弟情深也說不定,與你可能稍顯親熱些,但至少不能隨意做出非禮之舉……

喃喃自語之間,她光身子穿上一襲睡裙,這是三個月前無月來此學藝以來她睡覺時養成的習慣,裡面真空,至於為何要穿成這樣她也不太清楚,或許下意識裡是為了方便龍弟、無論他想做啥都沒有多少阻礙?

她鑽進熱烘烘的被窩之中,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覺比外面暖和多了,暖洋洋地令人想打瞌睡。

剛才在外面那麼冷,她困得直想睡覺,這會兒縮在被窩中既舒適又溫暖,竟反倒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離朦朧間無月那張勾魂魄的笑靨再次不請自來,漂浮於腦際,就像一張狗皮膏藥一般牢牢貼住她、再也揮之不去,這三個月以來幾乎每個夜裡皆是如此,與他重逢之前,每當這種時刻對他的思念都會加深一分。

然而眼下他明明就在左近,絕美臉龐老是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令她躁動不安,不僅趕不走,那次無意間瞥見的那令她心神搖的長也雄赳赳氣昂昂地隨之而來,她已很長時間未嘗試過男的滋味了,更何況龍弟之物是如此偉岸,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若是被它進來,下面被迅速漲並重重撞向花心的滋味……

情萌動,胡思想一陣,腦子風花雪月,神思恍惚,唉!她求不地長嘆一聲,渾身都燥熱起來,忍不住伸手下去掀開裙襬,輕撫漸漸紅腫漲大的牝戶,這會兒功夫下面已漉漉、裡面酥酥地很難受,她的指頭撥著嬌羞的紅珠,讓它漸漸膨大冒頭,摸起來更有覺……

下面兒中好熱好啊!她的手指漸漸下移,一點點探入中緩緩攪動,不時傳來輕微的噼啪水聲,她不由得雙腿繃直、肥略微抬高,肢扭擺著,就像合龍弟的硬梆梆長鞭時的模樣,這也正是她腦際正幻想著的場景。過一會兒之後她眉尖聳起、有些齜牙咧嘴,似覺有些不,從頭某個隱秘處出一條褻,卻並未穿上,而是湊向鼻端使勁兒地嗅著!

上密佈著星星點點、已乾透的白斑,卻依然散發出陣陣濃烈的味道,每當自時聞到這種味道都會令她分外亢奮,不僅因為濃烈的童子帶有獨特的龍麝異香,更因為,上面還有自己的味道!天啊~她的私處出的和龍弟出的童子竟混雜在一處,那是啥光景?即便無法真個銷魂,也比沒有強得多!

這條褻她已保留長達三個月未曾清洗,當時龍弟或許受到她的惑卻不敢褻瀆佳人、無法發亢奮的情,那天夜裡躺在自己的上忍不住自。恰好她睡不著想找龍弟聊聊,來到他的門外聽見裡面傳來急促的息聲,她輕輕推開房門,那勾魂魄的一幕頓時令她怦然心跳,那青筋暴跳、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長鞭被他用自己這條褻包著、在她的眼前猛烈跳動著出大量灼熱

當時她非常震驚,龍弟手裡咋會有自己的褻呢?他絕非下到竟會去偷女人褻的那種人啊!隨即她猛省,昨天夜裡自己在龍弟屋裡與他秉燭娓娓夜談,彼此眉來眼去、情投意合,只是誰也不願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她動情之極、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出好多水水,褻襠已透,漉漉地貼住私處,愈發難耐,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

龍弟當時問她怎麼啦,她臉紅紅地不知該如何回答,心中暗罵龍弟不解風情。西天有關他的緋聞天飛,說他與許多婦有染,顯然這個戀母的小傢伙對婦情有獨鍾,當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風韻,與平素淡雅素淨的風格迥異。

雖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歲麗人沒啥兩樣,實則她已並不年輕,昇仙時便已是四旬美婦,在仙界四十多歲美婦均能永葆容顏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潛心修煉,才會如此青美麗。

龍弟不是偏美婦麼?自己就是;難道我如此對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麼?他年紀雖小卻已是情場老手,應該不會;難道他是想我主動示麼?沒門兒,我才不會那麼掉價!

她不恨得咬牙,按說那會兒她就該回房了,然而卻捨不得與他之間柔情意、情投意合的美妙覺,和那一絲曖昧綿之意,便躲到屏風後光了下身清洗私處,完後褻已無法再穿,只好成一團攥在手裡出來,怕被龍弟瞧見,趁他不注意隨手進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時再取走,誰知那一夜情思綿之下只顧著痴痴地看著他、和他聊得太過投入,同時猶豫著是否該主動些,走得時候竟忘了這茬兒!

或許龍弟當夜發現了這條褻和自己留在襠部的一縷縷痕跡,故而忍不住手不好一邊手還一邊幻想著自己的私處吧?老天~真是好羞人啊!

念及於此,她的不住一陣緊!而此刻,龍弟就睡在外間暖閣中,幾乎都能聽見他那均勻的呼聲!

她的腦際不浮現出那光禿禿、硬梆梆的無長鞭,與留在凡間、早已壽終正寢的兒子幼年時的小一樣稚,不過其大小和硬度卻不可同而語!那天夜裡在她眼前強烈脈動著的光景似仍殘留腦際,令人顫慄!那是三個月以來她於太虛幻境中幻想過無數次的那真正的巨無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觸手可及!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撈住眼前那暗淡的幻影玩起來、不釋手,右手則繼續著探動作,倒也能增添快……

她玉頰紅,呼漸漸急促,不時嬌幾聲,似摸到某個更處,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強,以至產生破體而入、內忽地被充實漲的快

恍惚間她長嘆一聲,起身摸黑打開房門,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閣中無月的睡姿,她走到貴妃椅邊,無月蜷縮成一團側躺著、睡得象一個可的小天使!

嫦娥仙子高聳柔軟的酥急劇地起伏著,她重重地呼出幾口大氣,讓怦怦跳的心稍稍平靜些,又走進臥室,這次並未關上房門,讓它敞開著,回到繡榻上四肢大張地躺下,渾身熱得蓋不住被子,裙下泛著水光的紅紅兒隱現,抑或,她連門也一併敞開了?若是龍弟待會兒摸進來她、向她求,她會拒絕嗎?

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臨頭,她也不知自己會有何反應,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氣一般變幻莫測……不過她此刻心裡糟糟地,有些六神無主倒是真的,放縱與理智從來都是嚴重對立的雙方,她為此而煩惱,很煩惱!

然而她漸漸發現自己也無需煩惱,因為需要她做出抉擇的情況並未發生。她輾轉悱惻地在繡榻上躺了好一會兒,也並未出現令她擔心卻也令她隱隱有些盼望的情況,他非但沒進來,而且看似睡得很沉。折騰半天她也夠累的,於是,她終於也睡著了……

第434章吃錯藥

不知又過了多久,她這種年紀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實在,糊糊間隱隱聽得一陣低聲呼喚,她以為是在做夢,也沒管它,可呼喚聲一直不絕於耳,吵得她不得不睜眼,發覺是睡在外間的無月在叫喚著什麼,並非做夢,她側耳聽去,隱隱聽得他叫的是:「青霓……姊姊……」

嫦娥心裡不住嘆息,一向聽說龍弟特別依賴青霓、從小就服她管,這麼多年過去,這種依戀之情莫非已轉化為深深的姊弟戀麼?好一個害死人的小丫頭,竟把龍弟成這樣,到了廣寒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氣,也懶得理他,兀自矇頭睡自己的大頭覺。然而他越叫越大聲,其間夾雜著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驚,莫非龍弟先前在花臺上著了涼、生病了麼?

這下熱被窩裡實在呆不住了,她只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邊低頭看去,他依然梗著脖子叫個不停,大口大口地直氣,覺呼出的氣好熱,忙伸手摸摸他臉上和額頭,好燙手啊!他在發燒,看似還很嚴重!

她焦急地拍拍無月的臉喚道:「龍弟!龍弟!你醒醒!」

無月已燒得昏不醒、對她的呼喚毫無反應,兀自一會兒叫著青霓姊姊、時而又叫嫦娥姊姊,一直在說胡話……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嫦娥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叫侍女去抓藥、替他退燒,然而此刻已是午夜時分,九天之中據此最近的也在遙遙千萬裡之外,上哪兒找大夫去?她只好回到臥室裡點燃燭火,翻箱倒櫃地到處找藥。

她半年前參加西天瑤池蟠桃大會、為王母娘娘祝壽時,百草姊姊曾來此借住些時,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姊妹。她心想,百草姊姊身為藥仙,當時曾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藥,其中或許就有退燒藥丸也說不定?

結果還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龍眼稍小的紅藥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燒藥丸無論是形狀還是顏都差不多,雖無法確定,但病急投醫之下她也只好權且一試了!

拿著那盒藥丸匆匆出來,忽地想起自己暖閣中躺著一個美少年,彼此間雖沒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見卻也多有不便,她忙又走回臥室吹滅燭火,到暖閣中往無月嘴裡進兩顆藥丸,用茶水沖服下去,隨後靜靜地坐在貴妃椅上觀察藥效如何。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藥力哪有那麼快見效?足足半個時辰之後無月依然還是燒得糊糊地直說胡話,翻來覆去地叫著青霓或姊姊二字,偶爾也會叫嫦娥姊姊。

嫦娥但覺睏乏之極,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將睡未睡之際但覺他動了一下,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額頭,心中不一喜,沒剛才那麼燙手了,看來藥沒用錯。

然而無月燒退了些,胡話反而越叫越大聲。莫非是被魔魘住了?她從前高燒不退時曾有過那等可怕的經歷,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勁兒拍打他的臉:「龍弟醒醒!快醒醒……」

無月仍未醒,毫無知覺,身子軟軟地靠進她的懷裡,她伸出左手環住他的後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繼續拍打他的臉,焦急地呼喚著!他的頭臉耷拉在她高聳柔軟的酥之間,僅一層睡裙相隔,磨得她剛才自時已有所反應的房愈發漲熱、頭也隨之膨大硬起來。

好半晌之後才隱隱見他微微睜開雙眼,喃喃地道:「青霓姊姊,我一直在叫你,你終於來了!」

嫦娥哭笑不得,叱道:「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嫦娥姊姊,不是什麼青霓姊姊!」

無月怔怔神不由分說,一把抱住她熱吻起來。

美人大吃一驚,急於推開他起身離開,卻被他死死摟住她的纖,她再次提醒道:「龍弟到底是咋回事兒?青霓丫頭哪有姊姊這種徐娘風韻?連我跟她你都分不清……唔唔~」被郎一陣熱吻,但覺快美難言,又被他上下其手地摸一氣,她已顧不上再吭聲兒!

無月喃喃地道:「小弟頭好暈,就象有魔鬼拖我,急得直叫救命,也曾叫嫦娥姊姊的……我一直在祈求老天,盼著姊姊快來救我!謝天謝地,我的祈禱還真管用啊!」

嫦娥心中一跳,剛才莫非給龍弟吃錯藥了麼?忙搭上他的腕脈默察一陣,但覺脈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大驚失,這分明是服用過催情藥的徵兆!丈夫進入中年後服用壯藥行房時便是這般模樣,難道那盒紅藥丸竟是百草姊姊用來增添房事情趣的藥麼?

真是活見鬼了!百草姊姊乃孀居之身,且貞烈無比、一心為亡夫守節,未曾想居然也會配製這種藥丸,而且還留在這兒!真是倒黴啊!

與當年的丈夫不同,龍弟這孩子氣血正旺,怎麼受得了如此霸道的藥力?瞧他這副青筋暴跳的模樣,顯然藥力已逐漸發作,若不讓他把情充分渲出來非出事不可,不好還會經脈爆裂而亡!這都是我的錯,不該和他聊到那麼晚,不該帶他回這兒,更不該胡喂他吃藥!否則豈會出現如此糟糕的局面?

思忖間美人已被心上人氾濫,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下面,撈住硬如鐵杵的超級長暗自驚呼起來,天啊~好長好熱好硬!令人顫慄的觸比幻想中的真實刺得多!受不了,好想一股坐上去把它套入的私處啊!

無月已和諸多女仙有過上經驗,不再是當初在瑤池與她初遇時的那個懵懂無知的純真處男,對美人如此舉動自然會做出強烈反應。

二人抱在一起猛烈接吻、相互撫摸,無月忍不住伸手摸向美人那漲鼓鼓的大脯,那是他的最

不知咋回事,大美人今晚特別想要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小情郎,特別想那事兒,她忍不住鬆開睡袍帶敞開襟,柔荑擠出碩大漲硬的深頭讓他摸個夠,吃吃地道:「壞孩子,就知道你最喜姊姊的大,成天就盯著姊姊這兒。」

無月一邊頭一邊伸嘴上去,叼住大頭狠命地輕咬嘓起來。

大美人一陣緊,覺他叼住頭本能地輕咬嘓起來,心地呻喚道:「我是寶寶的媽媽麼?這麼喜吃姊姊的?小時媽媽喂乖兒吃,大了就可以一邊喂一邊讓乖兒把小進媽媽的道,給媽媽黏乎乎的道止,媽媽的道最喜夾寶寶的小,媽媽抱住還在吃的兒子配,好、好刺啊……乖寶寶,喜不喜媽媽的?」

無月喃喃地道:「我喜姊姊的……現在就好想……」

他伸手進入美婦茸茸的間,四指在大美人柔軟妙了一把,中指頓時陷入柔軟溫熱、黏乎乎滑膩膩的間,繼而滑入更更熱更滑的門之中,開始摳大美人的,玩她那充血紅腫的道。

大美人嬌媚無限地道:「姊姊的兒裡面長著許多小牙齒,會咬人,龍弟怕不怕?」

「不怕,小弟最喜姊姊會咬人的!」

「姊姊也好想,可是……」大美人和他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相互撫摸,姿態優雅曼妙地把自己和無月得一絲不掛。

嚴重上翹的稚一柱擎天、青筋暴跳!大美人直愣愣地盯著這無比人的、美麗杏眼連閃,抱住他烈熱吻起來,顫聲道:「龍弟,我你!和少年相戀真是好特別,姊姊最喜和青期少年覺好舒服啊,每次都能到好多次高!」

「嫦娥姊姊怎麼知道?難道和少年好過嗎?」

大美人低聲道:「姊姊不願騙你,當年我曾與太白好過,每次跟他都像在上打架一樣,動作烈火爆、聲音吼得好大!不過姊姊還沒跟龍弟這麼小的男孩相戀過,想必一定更刺、場面更火爆吧?」

無月不高興地道:「太白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仙,現在姊姊還跟他在一起嗎?」

大美人拍拍他的臉柔聲安道:「龍弟別吃醋,姊姊早跟他吹了。」

「為啥呢?」

嫦娥似有無限傷:「太白雖然漂亮,但脾氣暴躁,生氣時經常打姊姊,姊姊打不過他,常被他按倒在地拳打腳踢,打完後不顧姊姊哭得傷心、總是扒光姊姊的下身強行,這種情況下姊姊怎能足?所以他完事後姊姊總想住他還要,他罵姊姊是婦、貨,便拿來苦瓜、茄子和擀麵杖之類的東西強行進姊姊的道來足他的變態情,所以……龍弟該不會這樣待姊姊吧?」

無月很認真地說道:「小弟當然不會。」

大美人說得不錯,婦和男孩之間的忘年之戀醇如美酒、烈而火爆,這不,尚未入巷呢,雙方已呼急促、渾身顫慄,接吻、吃、探和摸等調情動作都是如此猴急火熱。

大美人坐在貴妃椅邊,無月蹲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準備。大美人隆起的小腹、妊娠紋和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溝顯得異常成人,尤其是腹部那兩條擠出的深深橫紋盡顯婦風韻、更是人情

無月地緊盯著紅腫充血的婦大,肥厚如饅頭般墳起、已漲成紫紅,長長中夾著一汪黏乎乎的水,尚不時溢出、被翻開的擠出一股股,出裡面長條形粉紅,下面血紅寶蛤口也溢一汪蛋清狀黏、已張開成拇指頭大小,張合不已間縷縷水溢出。

他嘓住大美人的寶蛤口猛烈地起來,繼而伸出舌頭,輕易滑入道之中四處攪動起來,發出一陣吱吱水聲!「姊姊下面的水水好多啊!兒輕而易舉就能進去。」

大美人聲道:「姊姊的私處最近隨時都是這樣、黏糊糊的,龍弟這鞭兒隨時都能捅進來。」

夠了之後,無月起硬梆梆的長鞭就想進大美人滑不堪的道。大美人也很想跟心的小情郎縱,可她又很害怕,猶豫間小頭已吱溜一聲滑進黏糊糊的寶蛤口。

她忙抓緊又長又硬的不讓它捅入自己的道、往她那最為口裡,擔心會不慎懷孕!她心慌慌地道:「龍弟,姊姊這兩天正在生理期上,今夜你隨便怎麼親姊姊、吃、摸都行,但要跟姊姊可不行!」

無月堅持要上馬,猛地往裡頂。大美人僵持一陣之後,終忍不住長嘆一口氣,纖手一拉一撥,將長鞭納入火辣辣滑膣道中縱送起來……

她與無月本就相情深,二人之間一旦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真的合體之後,她反而放鬆下來,不長吁一口氣,心中羞愧和煩惱漸去、情狂湧。

無月的長鞭輕鬆滑入大美人黏糊糊熱烘烘的道之中,幾乎齊沒入,又尖又硬的小頭重重地撞上充血紅腫、之極的口!緊接著死死頂住口猛搗幾下!

常言道女人不怕、只怕長和硬,無月一柱擎天的長便是如此,不斷狠狠地撞擊著大美人之極的口,那是她的高樞紐!她嗷嗷叫起來,忍不住摟緊郎後背、透的道收縮夾緊。無月抖動著股猛烈地聳動起來,一時間被翻紅,跟大美人好一番顛鸞倒鳳、縱

得百來次之後,便頂得大美人叫連連,最後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她便到了高,劇烈的高死,道和口有節律地猛烈痙攣起來,夾得無月的透,又得幾十次之後他便撐不住了,長鞭再度暴長一截、倏地漲硬到極點。

大美人見郎縱送間猛地加力、顯然已到緊要關頭,好容易侯到和他男,她豈肯草草收兵?忙急慌慌地道:「龍弟,姊姊已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好好姊姊的,不要這麼快……不要進來……」

可這一切已無法逆轉,她忙使勁兒想把郎推開,將長鞭從依然痙攣不止的道中出。可她尚未來得及合處,那青筋暴跳之物頓時深深嵌入道之中、小頭猛烈跳動著大放沖天炮,她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呆住,待醒神時已過半場!

她趕緊伸手由出硬梆梆長鞭,急忙拿起帕兒堵眼,得她雪白小腹上到處都是,她趕緊用帕兒包住小頭,繼續接納他的猛烈掃

完之後無月轟然躺下。大美人見他累得如此模樣,心疼不已地道:「龍弟,趴在姊姊身上休息一會兒吧。」

她的快除了來自忘年之戀所帶來的強烈刺,還來自這之極且超長超硬的,象剛才那般在道深處重重撞擊花心,簡直銷魂蝕骨!她心知此刻不該再糾他,但實未想到,他那長鞭絲毫未曾疲軟,仍保持起的狀態硬梆梆地頂在她那深深的腹股溝之中,別得慌。

她伸手一撥,硬頓時彈入她的間,她用雙腿緊緊夾住,受其硬度和灼熱,終又身不由己地分開雙腿,妙手再度一拉一撥,將又長又硬的納入黏乎乎的道中,讓尖硬小頭杵在口之上。

空虛已久的道再度被漲,麻不堪,她實在還想要,肢不安地聳動起來,內忍不住緊了幾下,發出更加明確的肢體暗示,嘴裡卻嬌著言道:「龍弟身子不適,就別再來了吧?」

無月仍處於魔魘之中,燒得神智有些糊、並未說話,然而有一點他還是清楚的,美麗的嫦娥姊姊從此已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他又本能地聳動起來……

清晨醒來,她與無月經歷昨夜一番顛鸞倒鳳,正值食髓知味、戀姦情熱之際,心想,若侯在外面等著侍候自己的侍女見到龍弟就睡在暖閣之中,傳出去可不太好!

她匆匆起身出去一看,貴妃椅上空空如也,無月不知何時已離去,她心中不疑惑,龍弟昨夜風寒並未痊癒、且縱有些過度,怎能一大早就爬得起

她的疑惑很有道理,其實無月是被靈緹尋來揪住他的耳朵轟起的,繼而扶著他離開,一路上都在盤問:「昨晚大哥喝多了為啥不回自己屋裡歇息,卻醉臥嫦娥姊姊的內室中?」

無月弱弱地道:「正因為喝醉了,嫦娥姊姊怕我夜裡口渴,才特意把我安排在暖閣中,方便就近照顧,妹子別多心。」

靈緹黛眉微蹙地道:「說到這個,我還真有點多心,老實代,昨夜跟嫦娥姊姊都幹了些啥壞事?」

一旦說到這事兒,面對自己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嬌,無月既不能承認又不願對她撒謊,就只能支支吾吾、語焉不詳了,能用的詞彙還真難找,被追問得急了,只能憋出:「昨晚醉得幾乎人事不知,都不知幹了些啥……來時趕那麼遠的路中了風寒,昨夜燒得糊糊,好象嫦娥姊姊找了些藥餵我吃,然後幫我捂熱身子……」諸如此類的言語加以搪

靈緹自然難信,本想賭氣不理他,可聽說他昨夜高熱不退,摸摸他的額頭果然如此,便趕緊扶他回屋躺下、用被子捂好替他發汗,設法替他退燒,也不忍再苦苦問他了。

把未婚擺平之後,正跟他戀得如膠似漆的嫦娥仙子整價脈脈含情地凝注著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兒來,每每顯得動情之極。無月只好空子逃離妹妹的視線去跟熱戀中的多情姊姊找隱秘處幽會,而且還得抓緊時間辦事,否則腦子一筋的聰明妹妹總有辦法找到他,若被她當面撞破好事可不好辦!

回到西天之後靈緹把他盯得更緊,每天總要等他玩累了回家閒聊一陣、到掌燈時分才走。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出落成一個體態欣長、如花似玉的絕世美人,身材凹凸有致,不復當年黃小丫頭模樣,無月對她的情也隨之升溫、漸漸超越兄妹之情。

第435章仙魔大戰

有天晚上由於他的失誤,靈緹在玄女苑他的屋裡呆到很晚,一個不經意間的目光對視發了他的情和意,美人眼中那海般深情更令他陶醉不已,那一瞬他似著魔一般,身不由己地對她做出了一個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在她那美麗致的香腮之上香了一口,多年的兄妹之情摻入之後竟愈發令人如痴如醉。

接下來的一切水到渠成,既然是天作之合,深情綣眷、之際自然楔合得天衣無,從此靈緹偶爾會大膽到夜宿玄女苑……

他常想,即便自己對其他女子有些虛情假意的成分,但他是真的好這個溫柔美麗的妹妹!

************

不久之後,魔軍與仙軍屢屢在仙魔界的靈仙山附近發生小規模衝突,魔尊繼而遣使指責天后在那一帶派駐天兵天將,企圖靈仙山,且縱容二郎神率軍肆意在兩界界處挑起事端,誓師盡起魔界銳討伐仙界,報上次大戰的一箭之仇,第九次仙魔大戰即將爆發。

天帝天后自然不甘示弱,各自調兵遣將、打算齊心合力與魔尊傾力一搏。

九天玄女身為西天仙軍大元帥自然責無旁貸,她一邊在青霓的侍候下披掛戰甲、為出征選一套合身的,一邊告訴無月:「其實魔尊對仙界最大的不是天帝與他的夫人有染,只是不好公然提出罷了。」

她剛由天后的西紫清闕領命回來,已傳令下去整軍備戰,打算明兒一大早便率軍出征。

無月心想,由來紅顏禍水,這話還真不錯,自古許多大規模戰爭除了出於擴張地盤,還有多少次就像這次一樣、是因絕世美人而衝冠一怒?他不問道:「魔尊夫人是誰?竟能引發兩界兵。」

九天玄女答道:「魔後就是靈仙山山主、上代魔界聖女、神和靈魔女,美貌絕倫、媚骨天成,所居的府是赫赫有名的二十四地府之一、三界滋生之唯一源泉,故而平生顛倒仙凡魔三界眾生,被公認為三界中生代的第一美人。」

雖然曾聽水姨也這樣說過,但無月仍表示嚴重懷疑:「三界第一美人?太誇張啦,難道這位魔後竟比娘還美?」他這倒不是刻意取悅娘,孃的確是他所見過的最美的年仙女、當之無愧的中生代第一美人。

九天玄女見他此言發自衷誠,心中喜悅無限,笑靨如花地道:「寶寶既然知道娘美,幹嘛還成天在外花心,不多陪陪我、好好我?可別忘了你是孃的小情人,從生下你那天開始就上你啦,命中註定會被寶寶死、逃都逃不掉!不過女人美不美不光是容貌,還包括氣度、魅力和惑力等諸般因素,綜合來說她既是三界公認的中生代第一美人,自然不會錯。」

無月才懶得和娘辯論這個,見青霓姊姊忙完手頭的事自回小屋去了,便摟住娘一陣親熱兼麻,這下說的話難免過火,把娘說成是辛岐氏開天闢地以來的第一美人,為表現出得一塌糊塗的樣子,自然除了熱吻還要探,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就地正法,只是娘披上戰甲後硌手得很、不太方便,嘴巴猛吻美女、還顧得上讚歎不已:「美娘這付甲的成型簡直妙到豪巔,既顯威武、又把碩大高聳的美全勾勒出來,配上孩兒親親的大美人這付雪膚花貌,看得我兒都硬了,好想握住孃的大白您的!幹得娘三天三夜爬不起來!」

九天玄女媚眼如絲地揪揪他的耳朵,心難撓地狠狠啃他幾口,就像跟她上時下面那張小嘴恨不得咬斷他的兒那般樣兒,氣吁吁地道:「娘真是好盼望那一天,寶寶能像你這會兒說得這般猴急地按住娘猛幹一番,把孃的搗爛都心甘情願!平常都是娘勾引寶寶,你啥時主動過?」

無月話頭一轉:「娘,孩兒已經長大,承蒙天后、娘和十幾位師父的長期教導,且贈予好幾樣無上神器,孩兒已擁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和仙術,這次您就帶孩兒和相好的這幫小神仙一起出徵吧?」

他與夥伴們表演第八次仙魔大戰的戲多了,對北極星君夫婦等英雄人物萬分崇拜,歷次仙魔大戰英雄輩出,正是他這等熱血少年最渴望的鐵血生涯,此刻大戰再起,機會難得,自然急上戰場大顯身手!

九天玄女妙目轉,噗嗤一笑道:「我說你這小鬼今兒咋象吃錯了藥,竟難得地對娘大灌湯,原是為了這個……」

無月忙做出最深情的樣子殷切地看著娘,一臉期待之。九天玄女也千般柔情、萬般嫵媚地深情凝睇,嬌軀似已融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然後便等來她乾脆利落的兩個字:「不行!」

無月沒問為啥,那等於廢話,對娘從來只能以行動說話,於是他真的如娘所渴望的那樣,萬分猴急、類似強姦般地扒光她的戰甲也衣衫,把她、最熱切地挑逗她的情

不一會兒工夫大美人已癱軟在他懷裡、嬌軀似融化般,衝他分開玉雪雙腿,間大片濃密,用手輕扯長長的捲曲,隨即探向叢中紫紅幽谷,指頭在紅珠上徘徊一陣,嬌幾聲,隨即移向下方紅紅的起來,挑開漲紅蛤口,指頭般大的小孔中血紅一片,皺眉難捱地呻起來,腮暈紅、媚眼滴地看著他呻喚:「寶寶得媽媽,想和我心的寶寶貼,你不是很想媽媽的麼?咋還不……」

無月自然不會忘記這招,一頭扎入娘茸茸的,嘴巴嘓住玉門得吱吱有聲。

「媽媽的乖寶寶,別光吃媽媽的水,把舌頭伸進去,裡、裡面好……嗯~就這樣……噢!得媽媽好、好啊,要寶寶的可媽媽的!」

無月舐一陣之後,牝戶已極度熱膨大,手指伸到蛤口,一下就滑入兩手指,裡面熱得要命,狠狠咬住指頭不放,看似當成了兒。

九天玄女的纖纖妙手伸過來開他的襠,熱切地套兒,長長槌早已準備就緒,被娘引入妙,一滑而入、重重到底!無月可是用上全力,撞得娘花心一顫、頓時頭暈眼花,抱住他嗷嗷直叫:「寶寶頂得好有力啊!頂得娘子麻酥酥,嗷嗷~!寶寶再、再使勁兒,把媽媽搗爛!」

無月有求於娘、自然遵命,打起十二萬分神,握住孃的大白,把娘熱火辣辣的當作生死仇敵般杆杆到底、狠命猛刺猛搗,直幹得娘哇哇大叫!

戰情緊急,自然無法如他先前所言幹得娘三天三夜爬不起,可半一夜還是免不了的。完事後九天玄女足足昏長達兩刻多鐘,出的元之多之猛無月納不完。

九天玄女悠悠醒轉後渾身癱軟如泥、趴在他懷裡來個長長的熱吻,銷魂得直叫爹。

無月笑她:「娘真變態,母子倫不說還叫爹,莫非還想來個父女配?」

九天玄女嬌嗔無限地道:「寶寶這次還真用功,真乖哦!」憐無限地撫著他的臉。

「這次孩兒可把箱底的功夫都拿出來了,絕未藏私,娘還意吧?」

九天玄女心醉神地道:「簡直、簡直太意啦!寶寶往後每次都要象這樣主動、如此勇猛地媽媽哦!可、可這會兒寶寶把娘幹成這樣,天亮就得率軍出發,讓娘如何還有力氣上陣拼殺啊!」

無月趁機進言:「孩兒大了,理當為娘分憂,這等上陣殺敵之事給孩兒來做就好,娘只管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即可。」看娘那副死、得快找不到北的銷魂模樣,他自我覺把握極大。

九天玄女風情萬種地衝他拋個媚眼、含情脈脈凝視著他,良久良久,如斯媚態和深情快把他融化,她倏地轉為肅然,冷冷地道:「不行!」

無月簡直崩潰,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可不是孃的風格,得了好處竟不肯付錢!他氣急敗壞地表示嚴重抗議:「您可是堂堂九天玄女娘娘、仙界有名大仙、天庭兵馬大元帥,竟對孩兒也想賴帳麼?」

「請問我心的寶寶,你親親的娘先前答應過寶寶啥麼?」

無月一怔,心急火燎地把先前和孃的對話回放三遍,絕對一字不拉,老天~娘還真沒說過若怎樣就如何啊!她的確不算耍賴,唉!只怪自己經驗不足,先前沒談妥就如了孃的心願、等於沒談好價錢就了貨,真是愚蠢啊愚蠢!

他自怨自艾,眼眶漲紅、盈盈淚,順勢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嬌弱神態。娘生就一付英雄格、鼎鼎大名的紅粉猛將,或許出於互補心理,特喜把他扮作女妝,當女孩兒般憐,他這等嬌糯糯模樣正投她所好、往往更容易打動大美人的芳心。

然而這次九天玄女似乎吃了秤砣鐵了心,任他使出渾身解數所能得到的仍只有那兩個字!唯一的收穫是她稍稍解釋了一下:「娘夜觀天象,此戰不利小將,所以寶寶只能乖乖留在家裡陪未來的媳婦兒咯。」話中隱含酸意。

無月知娘指的是靈緹,便竭力把她心中這塊得更大些,心懷叵測地道:「說起鳳兒妹妹嘛,她可一向不我和娘與天后親熱,孩兒留在家裡聽她嘮叨多了,若稀裡糊塗被洗腦,沒準兒狠狠心斷了和您倆的那等關係也說不定!」

九天玄女瞪眼道:「你敢!娘和天后都擁有寶寶的絕對支配權,即便你娶了媳婦兒也改變不了。」

這倒也是,她倆要無月貨時他絕不敢缺斤少兩,連最少多少次都有規定,少一次都不行,想作弊也瞞不過她倆的火眼金睛。而且娘這次的決定也同樣無法改變。

無月只好改打天后的主意,據經驗,她比娘好欺負得多。

他匆忙起身跑到天后寢,深更半夜,靈緹睡在外間暖閣,其實她有自己的香閨,比天后寢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更雅舒適些,可她就喜睡這兒。這丫頭那點小心眼兒無月再清楚不過,就是提防他象今夜這樣跑來跟王母娘娘偷情。

他躡手躡腳地走過暖閣,卻發覺靈緹早已睜開美麗杏眼、正睡眼惺忪地看著自己,看似尚未到門邊她就醒了?

她總能看出無月心中所想,穿著淡紫好看的睡裙過來拉他到繡榻邊坐下,輕聲說道:「老遠你的腳步聲就把我驚醒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美麗臻首偎進他懷裡。

無月暗自納悶兒,腳步聲?難道我的如此特別,她老遠便能聽出?低頭看看她,小丫頭出小小的狡詐之,令人捉摸不透。他親親小美人紅粉腮,笑笑說道:「把妹妹吵醒,真抱歉!」

靈緹仰頭呆呆地看著她,眼中那抹深情令人不忍視,一直沒說話,似陶醉似又隱含遺憾,自逾越兄妹之情後,她愈發象標準的賢一樣對他,噓寒問暖、連同乾娘也照顧得無微不至,在這位仙女中的仙女面前,他很難興起玩心眼兒的念頭。

好半晌之後靈緹才幽幽地道:「若大哥半夜也能想到來看我,小妹只會高興,何需抱歉?可惜你不是來看我的……可我仍很快樂!」

無月心裡糟糟的,只想早些安撫好她,男?妹妹跟娘和天后不同、不圖這個;風花雪月、談情說她喜,可太花時間,只好把來意如實告訴她。

靈緹緊張地抓緊他的手,焦急地道:「須知兵兇戰危,大哥尚未到服役年齡,何必上戰場涉險?」

無月搖搖頭沒說話。靈緹看看他的表情,嘆道:「大哥若一定要去,我也要跟去盯牢你!」

無月簡直頭大,但凡招惹到這丫頭便甩不掉,不苦笑道:「若妹子也鬧著要去,大哥更去不了啦!」

靈緹倔倔地道:「不嘛!若你上戰場,我留在家裡豈能安心!」

好在無月仍可以拿出大哥的身段說話:「好妹妹聽話,回自己屋裡睡覺去。」

靈緹眼中閃過一絲異,似能看出他想採用何等手段達到目的,雖神情複雜,她仍親了無月一下,整理好衣衫乖巧地起身走了出去。這便是她的最大好處,無論有天大的委屈也能剋制自己的情緒,而且很聽無月的話,他的話通常比天帝天后更管用。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36章走門路

無月這才進入臥室,天后每月漲子又到了,今兒自己本該過來吃的,因侍候娘給耽誤了。

天后漲半夜尤其嚴重,漲時通常情特別亢奮,這也是她如此輕易便與寶寶紅杏出牆的原因之一,為此特意準備了一個專供她和寶寶偷情的隱秘巢,每月漲時她總忍不住亢奮情、不顧一切也要和寶寶偷,帶他進入巢,一邊喂他吃一邊縱,連續媾六六夜,直到漲鼓鼓大白消腫、變成兩隻大吊晃悠悠顫巍巍軟軟地微垂前,才肯與寶寶攜手離開。

前些子寶寶隨西天十六女仙學藝,按規矩不能回家,硬生生絕了此事,她但覺度如年、分外難捱,好容易等得寶寶回來,太又趕來提醒她該墮胎了、再過段時間肚子恐將顯形,墮胎前後不能行房,她不得不繼續咬牙苦撐,空有摯的小情郎卻把自個兒成久曠之身!

這會兒她正一手漲鼓鼓的大白、一手探入茸茸間安撫躁動不安的小妹妹,肢不安地扭擺著,雖然剛墮胎不久,可如狼似虎的婦已如飢似渴到極點、再也顧不得,奇難忍的非得寶寶的超長槌猛搗一番不可了!

神情恍惚、難受到極點的她猛地見到寶寶進來,自然是不勝之喜!低聲笑道:「阿姨正猶豫著如此深夜,囡囡又睡在暖閣中,是否方便急召寶寶過來侍寢,偏偏寶寶就來了,看似天意啊!不過乖囡囡就在外面,咱倆不太方便,還是去瑤……」言罷就待起身整裝。

時間緊急,無月忙打斷娘娘的話頭:「沒事兒,孩兒已叫妹妹回房睡去了。」

「哦,那就好,囡囡子倔,有時連父母的話都不聽,卻對寶寶如此順從,也不知有多你!」天后忙如獲至寶般把他緊緊攬進懷裡、三兩下把他扒光拖進暖融融的被窩之中,急慌慌地襟托起漲鼓鼓大捏著就待哺,嬌吁吁地道:「寶寶總算來了,阿姨漲得慌,大頭漲硬得生疼,都了好些出來,乖寶寶快、噢~快吃媽媽的!」

無月一看,睡袍襟上果真有幾道過的痕,紫紅棗般的大頭已漲開了花,動著仍在溢出縷縷汁、得大白上到處都是,深紅暈鼓凸起指頭般高、上面鼓起好些比芝麻還大的硬硬粒,這也是天后極度發情的徵兆。

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情況,這意味著自己得逞的機會大增,他並未一如既往地叼住頭使勁兒嘓,打算先談好價錢再說:「娘娘,這次孩兒也想參加仙魔大戰,希望您同意!」

天后對他還有啥不瞭解的?心急火燎地啐道:「都是壞寶寶得阿姨沒法斷,這會兒卻來跟我提條件!」

無月嬉皮笑臉地耍賴:「就算是吧,如何?請答允孩兒吧!」

天后似已急得受不住,強行把大進他嘴裡,可他不天后也沒招,於是撈住兒打算的蛤口、先解決下面的問題再說,可它軟軟地耷拉著腦袋、仍她怎麼不進去。

無月心中暗自得意,我的小弟弟,自然聽我的指揮!我不下令,娘娘休想讓它起來!

天后抱緊他七八糟地猛吻一通,皺眉呻道:「沒用的壞寶寶,今兒咋啦?平時幹幾天幾夜都不會軟、金不倒的長,噢!在阿姨,最想寶寶阿姨老之時咋反而翹不起來啦?嗷嗷~喔~好難受啊!」

無月很骨地提醒道:「若娘娘答應孩兒的要求,兒或許就、就能管用了。」言罷一臉無賴地盯著一向寵他他的娘娘。

天后目兇光、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看似想一把捏死他,當然她若真想那樣的話,比捏死一隻螞蟻更容易,糾結半晌之後她終於屈服,咬牙切齒地道:「好吧,阿姨答應你,我也只好親自去一趟了。」

無月欣喜若狂,雙手捧住大美人的粉腮便是一陣猛啃,得她一臉的口水,隨即一頭拱入她那豐柔軟的懷裡、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其實他也好想吃,若天后再撐過一陣,他恐怕也會忍不住,所以嘛,堅持就是勝利!

大口大口甘美的汁灌進他的嘴裡、進肚裡。天后似輕鬆了些,撫著他的頭嘆道:「前天阿姨剛墮過胎,本打算留家裡坐小月子、讓你娘領銜出征的,可為了寶寶,我也不得不上陣了,權當給寶寶當保鏢啦!乖寶寶別光顧著吃,我要你好好我、疼我,讓阿姨覺到,為寶寶墮胎受苦也值得。」

得一絲不掛,側身斜臥於繡榻之上,右手支撐著紅馥馥的桃腮,任她那豐上又大又鼓的右缺乏支撐般地耷拉在左上、形成向下彎曲的深深溝,左則自然垂吊於榻上,這種臥姿將她那高聳的雙人的豐腴體態盡顯無遺。

無月心急火燎地鑽進娘娘懷中,然而和娘剛好過,心裡又糟糟地只想著參戰之事,下面似乎仍沒啥動靜。

天后啐道:「阿姨又上當了,瞧寶寶這猴急樣兒!即便不答應寶寶的要求,寶寶也會忍不住吧?」

無月知道娘娘九五之尊,自不會食言而肥,只好笑道:「嘿嘿,那是……」自己的確很急,卻不是為娘娘所說的那種事兒,這樣說也不算撒謊。

天后笑靨如花地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一個長長的熱吻,良久良久,仍情難抑,深情無限地呢喃著道:「寶寶肯實話實說,正說明你很在乎我,已把阿姨當著你的女人,我真是好高興!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你?無論多麼優秀的男子,在我眼中也抵不上你的一手指頭。」

無月伸手攬住娘娘柔軟的肢,將右腿擠入她的雙腿間一陣磨蹭,做出一副很親暱的模樣。

天后蜷縮著嬌軀靠進他的懷裡,神情像極一位多情的懷少女,勾住他的脖子與他臉貼臉相互磨蹭,不時獻上一個個香吻。與無月親熱好一陣之後,天后心態上雖跟戀中的懷少女一般,生理上卻是位狼虎之年的風韻美婦,意中、久曠之身豈堪如此親暱綿?

她情洶湧下但覺兒漲漲、下面熱一片,也顧不得此時的身子和此地均不宜和寶寶雲雨巫山,只管緩緩伸手下去撈向他的襠,並未抓住預想中該有之物,手左右各摸索兩下,依然空空如也,她心想難道摸錯了地方?睜眼低頭看去,沒摸錯啊,原來,寶寶難得主動地跑來和自己情意綿綿地親熱這麼長時間,竟依然未能起!

她瞅準目標摸去,終於捉到那隻比平時疲軟狀況下縮得更小更軟的縮頭小烏情難耐之際無法得到足,她不失望,重重地捏了一把小頭、求不地斥道:「寶寶,就你這副窩囊樣也敢巴巴地跑來撥阿姨!成心找是不?」

無月痛得齜牙咧嘴,忙陪笑求饒道:「娘娘輕點兒唉……明兒一大早娘就要出征,剛才在上可把孩兒折騰夠了,這會兒孩兒有點累,小咋能說起來就起來?再說也不光是隻有情嘛,孩兒想您了、來陪陪您就不行麼?」

天后氣鼓鼓地道:「寶寶到底是為啥來的?才為此事辯論半天哩,寶寶敢理直氣壯地再說一遍麼?小壞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語來哄阿姨,也不知有幾句是真的?」

「甜言語可沒有真假之分哦,孩兒就是為了逗娘娘開心嘛,這也是孩兒的一片孝心,不管我是為啥,您總是真的嘛,娘娘還總是如此斤斤計較,真是!」

天后想想也是,自己主要的也不是圖寶寶這個,當下回嗔作喜地道:「算寶寶說得有理,不過……你把人家下面得那麼得厲害,總該……」具體該怎樣她倒也說不出口,只是抓住寶寶的手進自己的褻底之中,讓他自個兒在大片濃密叢中去尋找答案。

無月的手在裡面捂了一會兒,但覺手指上滑膩膩的很不舒服,想出來擦乾淨,卻被天后牢牢按住,暱聲說道:「那裡面好,把你的手、手指伸進兒裡面去……」

無月但覺食指被娘娘捉住並掰直、被她拉著挨挨湊湊地探向那個最為熱的所在,那兒有個水汪汪的仍在往外冒水的小兒,他知道那是娘娘溫軟滑膩之極的寶蛤口,娘娘的手用力地一拉一摁,他的食指已滑入道口中,裡面似有股力,指頭破開層層鑽向深處。

但聽娘娘大大地嬌一聲,手上再次用力,他的食指齊沒入道之中,兒倏地收縮夾緊、裡面的動著啃咬他的手指,那種覺,唉!至少對他來說真是好古怪!

天后雙眸微闔、腮暈紅地呢喃道:「寶寶,我、我要……」

無月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啥,聞言看看天后,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娘娘想要啥?」

天后伸出玉指戳戳他的額頭,嬌嗔無限地道:「小壞蛋,少給阿姨裝糊塗!」

無月壞壞地道:「不行,不說清楚孩兒就不給。」

天后臉紅紅地道:「寶寶就知道欺負我,枉阿姨如此疼你你……阿姨想要寶寶這、這長長的……」

她這話還真說著了,無月一向把她吃得死死,聞言不依不饒地道:「要孩兒的兒來幹嘛呢?娘娘把話說完整些,否則……」

天后臉上更紅、扭扭捏捏地呢喃道:「想要寶寶又長又硬的小阿姨的……就像你這手指一樣……」言罷之極的瓤內忍不住又緊了幾下,雖和寶寶已做過不少次,但已有很長時間沒跟他在一起,她也難免有些害羞。

「娘娘的鬆鬆的,裡面好熱好啊!」無月邊說邊試圖出手來,忙掏出帕兒擦手。

天后不悅地道:「阿姨剛墮胎才兩天,被撐開的口一時尚未復原,道相應也會寬鬆些。怎麼?寶寶難道嫌人家下面髒麼?」

無月陪笑道:「您那兒的味道豈能被別人嗅去?故而得擦乾淨,倒不是嫌髒。」

天后嗔喜道:「這還差不多,阿姨還要你象現在這樣抱我、吻我,直到你的小起立……」

無月想起手指剛才被娘娘的兒夾得生疼,不揶揄地道:「孩兒的食指不過跟幼童的小兒一般大小,娘娘剛才咋也夾得那麼有勁兒?直恨不得把它夾斷似的!」

天后不安地扭動著肢,入骨地媚笑道:「咱西天這些婦最喜和幼童配,的小兒憋漲硬後雖不大,但也能套入寬鬆滑的,雖不能把、夾起來也呀!寶寶當年不就是這樣麼?哦……阿姨這會兒好、好想配……」

無月湊在她耳邊吃吃低語道:「娘娘想和誰配?是不是和您所說的那些婦一樣啊?」

天后心想自己一句玩話竟被寶寶抓住把柄,自然聽得懂他的言下之意,頓時羞不可抑、聲若蚊吶地道:「是……」

無月再度威脅道:「孩兒說過,娘娘得把話說完整,否則不給!」

第437章隨軍出征

天后也對他耳語道:「阿姨想、想和幼童配……想讓幼童憋漲硬的小阿姨的大……阿姨的大夾幼童的小兒……寶寶是個小變態,非要阿姨這樣說!」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幾不可聞,最後一句卻又說得大聲許多。

無月緊地低聲說道:「西天這樣的小男孩不少,娘娘不如召幾個尚未進入青期的幼童進寢侍寢,讓孩兒看著他們輪用憋漲硬的小娘娘的如何?」說到後來語音微顫,下面似也有了動靜。

天后堅決地搖頭道:「不行!」

如此猥褻的話無月絕不敢對娘說的,但對娘娘反而有些肆無忌憚,仍抓住她剛才的玩笑話不放:「您剛才不還說喜和幼童配麼?」

天后喃喃地道:「阿姨是戀童,可也只你這一個幼童啊!剛才不過一句玩話、後面順寶寶之意隨便說說而已,當不得真,其實阿姨對別的幼童沒絲毫興趣。雖然你是阿姨的寶寶,但在我心中你已是一個一言九鼎的真正男子漢!有時我甚至覺得寶寶更值得我信賴,以後咱倆私下裡寶寶不用叫我娘娘,我喜你叫我婉妗,這是靈虛姊姊當年叫我的小名兒……」

「好吧,婉妗……」無月叫得很不習慣,隨即皺眉道:「既然您覺得孩兒值得信賴,就該聽孩兒的話嘛。」

天后點頭柔聲道:「只要你不是胡鬧、比如要我和幾個幼童輪媾之類的荒唐要求,我當然願意聽寶寶的。」

無月有些訕訕,他並非真想如此,只是說來比較刺而已,仍堅持道:「大家都是知情達理之人,孩兒當然不會真的提出如此褻瀆佳人的要求。不過做不做是一回事,但孩兒還是喜聽您說一說。」

天后拗不過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如此,只好委委屈屈地道:「好吧,阿姨就召三個幼童進寢侍寢,讓他們憋把小兒漲硬,然後輪把小蟲兒鑽進阿姨的、和阿姨配,把熱熱的童子進阿姨的大……」

如此變態的語令無月大為亢奮,腦際不浮現出……兒頓時蠢蠢動!

天后很擔心他與玄女好後無力再舉,忙和他相互,叼住一陣嘓,舌尖在稜上勾挑、在馬眼上來回掃動,風入骨地聲說道:「我的乖兒,小兒快長出來,媽媽的……小時候媽媽經常給你洗這小雀雀,今天讓媽媽裡的水水泡泡,把它泡漲,嗷嗷~乖么兒得媽媽的!」

言罷順手把他攬進懷裡,深情熱吻一陣之後,忍不住又伸手下去撈他的兒,倏地媚眼連閃,實未想到剛才還軟塌塌的小,此刻居然已一柱擎天、好不威風!不驚呼:「壞寶寶!天啊~難道今兒非得這樣說你才能起麼?」

漾,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喃喃地道:「寶寶,剛才阿姨說喜玩小男孩,寶寶聽著雖覺刺,但事後想想一定會很生氣吧?其實我心裡一直想的是你,寶寶,我你!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一定要相信我!」

無月點頭說道:「娘娘是何等樣人孩兒很清楚,咋會不相信您呢?」

天后長舒一口氣,剛才那一席話造成的心理負擔漸去、情狂湧,膩聲道:「寶寶,我是你的女人,只屬於寶寶的女人,我、我要你我……」言罷仰躺著大大分開雙腿,兒在他臉上磨蹭幾下,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無論多麼飢渴,她這會兒也不願騎在他上面,此刻她更喜寶寶象男子漢一般佔有她、征服她!

無月瞧瞧她那紅紅的兒閃著水光,分外人,忙掰開雙腿再度察看她的私處,糊白漿的牝戶又紅又腫,漲得血紅的蛤口淺處的內壁竟已凸而出,上面布一些鼓鼓的小芽,只不過內水太多看不太清楚,看似亢奮到了極點!

他埋首於娘娘茸茸間,伸出舌尖那些小芽,但覺硬硬的且不斷輕微動,使得表面顯得很糙,他把蛤口內的白漿乾淨了再仔細看,發現這些芝麻粒大小的芽頗有點象嬰兒剛剛長出來的嬌的小牙,這地方他見過不止一次,卻沒見過這種現象,有些奇怪地問道:「您這兒裡面有些硬硬的小瘡,疼不疼啊?」

天后的肢猛地拱起夾緊他的頭,難耐之極地動著道:「不疼,倒是死啦,裡面更,要寶寶又長又硬的小兒、要長捅進來止,嗷~阿姨好難受,受不了啦!寶寶快上來……」她不由分說,握住硬梆梆的長槌套一陣,竭力往自己間拉。

無月趴到娘娘身上,起長挨挨湊湊地頂向門,那兒熱滑膩一片,很好找,唯獨嚴重上翹的小入角度不對,這個倒不必他心,天后已幫他解決,纖纖柔荑一撥頭已對正靶心,叫道:「寶寶快把長兒頂進阿姨的啊!嗷~實在熬不住啦!阿姨剛墮胎不足半月,最近絕不能再墮胎,寶寶那麼厲害,待會兒時小心些,阿姨好怕再懷上!」

無月猛地往裡一頂,小頭輕易擠開紅腫漲熱的蛤口長驅直入,這重重的一捅之勢依然被熱熱的花心擋住,似隱隱傳來沉悶的撞擊之聲!

美婦一時不防,被尖硬小頭冷不丁地撞上之極的花蕊,頂得她一陣叫:「嗷嗷~好久沒來,寶寶比以前更猛啦!噢……捅得阿姨的子好、好啊!嗷嗚……」

已很長時間沒和寶寶好,她動情之極,高不住聳搖著、竭力將熱漲紅的牝戶擠向郎的下體,想讓長楔入得更深更、捅得更有力。

無月每每將小出至蛤口處,再長虹貫般狠狠往裡頂去,大開大合、杆杆到底,撞擊花蕊的力道越來越重,吧唧吧唧的水聲特別響亮……

天后被頂得黛眉緊蹙,隨著一對肥的晃悠甩而哼哼唧唧地呻喚個不停,墮胎後尚未完全合攏復原的口遭此猛烈撞擊,所帶來的快實在劇烈,不過百餘次之後她便尖叫著攀上高。按說她原本不該如此不堪,怎奈方才久曠之身已被寶寶撥得亢奮之極,剛墮胎不久尚未完全合攏的口熱熱的,已動著輕微張開、總有些痙攣的覺。

無月緊跟著也了,這更不該是他的正常表現,只因他這次找天后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中一直為那事兒著急,故而……

與天后以相擁而吻的姿勢風二度之後,無月已有些疲憊,可仍被心意足的天后抱著不讓起身。她再次伸手撈住依然硬如鐵杵的長鞭,輕輕拉了一下,無月知情識趣地摸摸她那茸茸間紅紅的牝戶,吃吃地道:「娘娘還不夠麼?」

天后媚入骨地斜乜他一眼,膩聲道:「戀童的婦和戀母的男孩抱在一起,玩一次哪能夠?就象你和太……錯非是寶寶,若換成一般的小男孩,小兒進去了連婦的都撐不開、更頂不到處,婦即便玩三四個也沒法解饞哩。」

「那這些婦幹嘛還喜玩小男孩呢?」無月邊說邊起硬梆梆長湊向她那茸茸的間。

「可能是為了刺唄!」天后急忙忙地把小進已滑之極的蛤口,等不及無月往裡頂,她雙腿盤住無月後間猛地往前一,已漲得血紅的道頓時將長噬、一杆重重到底!撞得花心又是一陣顫慄,頂得她嗷嗷叫起來!「嗷~嗷!的寶寶,是不是最媽媽的老?老夾得寶寶?噢!阿姨的,給媽媽止!」

她心慌慌地托起左,將腫大的進無月嘴裡示意他嘓

無月把左軟之後又忙著嘓,也顧不上說話,下面一次又一次地猛烈不止,頂得幽深處發出一聲聲悶響,覺娘娘今夜情特別亢奮,真是好啊!牝戶紅腫不堪,裡面好滑卻又好漲,緊緊地夾住兒猛力嘓,他也覺與娘娘在一起時從未如此舒服過!

他拼出老命猛烈地起來,一次比一次頂得更重。天后除了覺舒之極,花心卻也被如此重擊頂得花蕊隱隱生疼,當即以雙腿牢牢盤住無月的後、雙臂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不讓他繼續如此蠻不講理的胡衝頂。她的肢由縱送合改為上下動,小頭在幽深處來回撬動、一下下研磨花心的滋味似乎更加銷魂。

無月自能體會她的心意,也就不再揮鞭打樁,將長深深杵在瓤內、使勁兒抖動股,沖天鑽自也不會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令女人銷魂的薊刺一粒粒冒出,小頭張牙舞爪地緊緊抵在口上研磨挑刺、胡鑽拱,只是隨時調整撬動勾刺的快慢節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種。他口越來越熱、輕微動著張合起來,溢出越來越多的熱汁,捂得馬眼舒之極……

天后忍不住忘情地叫起來:「嗷嗚~乖寶寶,叫媽媽……可的小得媽媽的哦……小阿姨的!阿姨要夾你,用夾你的小兒,夾得它,夾得寶寶得暈頭轉向!嗚嗚……好刺……噢!」

隨著她最後一聲長長嬌口輕微痙攣著張合一陣,吐出一縷縷滑膩熱汁、塗在正撬動不已的小頭和馬眼上。

無月地撲捉到了口這一微妙變化,忙全神貫注、把攻擊點全放在那條小小的銷魂隙之上,尋抵隙、鍥而不捨地鑽探勾著,刺口漸漸動著張開,不住動的尖硬小頭待機而動、隨時準備鑽入更深更更熱的口之中……

頭研磨花蕊所發出的聲音不再是悶響,而是吧唧吧唧的清脆水聲,由小到大、越來越響,就像美妙銷魂的天籟之音、隨著他的研磨撬動節奏而變換著旋律,與天后忘情的叫聲和他的相輝映、此起彼伏。

頭不知重複過多少次不同節奏的勾挑刺和研磨動作之後,這樣的機會來了,天后關搖搖墜之際,剛墮胎不久的口痙攣著越張越開,靈動如蛇的小頭也不待主人發令,尋抵隙地鑽了進去,被尤為熱滑膩的緊窄妙處包裹得緊緊,小頭亢奮之極地在裡面愈發肆無忌憚地跳動起來!

「哇~天啊!寶寶頂、頂進去啦!嗷嗷~小腦袋鑽進花心啦,噢!媽、媽媽受不了……裡面好、好啊!寶寶使、使勁兒頂!啊啊!老天~媽媽要、要丟……」大聲尖叫中天后攀上高、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無月隨之再度一瀉如注,得也是淋漓盡致、合處隱隱傳來吱吱之聲!

由波濤起伏的高餘韻中幽幽醒過神來,天后意猶未盡地抱住他密密地親吻不止,毫無保留地渲著堆積中的柔情意,喃喃地道:「寶寶今兒是咋啦?剛才這一會兒就已了兩次,阿姨夾得寶寶很舒服是不?」

無月摸摸她那紅的粉腮,親親離的星眸,替她理理散的柔細秀髮,低聲說道:「是啊……娘娘呢,覺得舒服麼?」

天后心意足地道:「咱倆這麼長時間沒這樣玩過,阿姨當然舒服啦!不過寶寶兩次都得好猛,尤其後面一次時小頭鑽進去好深啊,阿姨若是不幸又懷上,還得忍受墮胎之苦,唉~不過女人為了快樂,付出這樣的代價也值。」

已數次聽天后提及墮胎之事,無月忍不住問道:「娘娘,墮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天后解釋道:「就是女人不慎懷孕後若由於各種原因不方便生下來,找穩婆把胎兒掉。至於墮胎的方式因人而異,我是按太開出的打胎方先吃藥,以歸尾、紅花、丹皮、附子、大黃、桃仁、官桂和莪術各五錢,白醋糊為丸,每服三錢,黃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

無月問道:「這就成了麼?疼不疼啊?」

天后搖搖頭:「這倒不疼,可打胎方對別的女人或許管用,但寶寶給阿姨下的種生得太牢,加上我身為第三造物神體質特異、天生利於生養,連吃多竟未打掉。」

無月皺眉道:「那又咋辦呢?」

天后黛眉微蹙地答道:「太又為我採用針灸墮胎之法,針刺手太、太、足太、手明、關元和外崑崙諸,據她說,胎兒該應針而落。可惜每針灸,阿姨也時常蹲馬桶用力收縮胎,竟仍未將胎兒排出。」

「後來呢?」

天后說道:「太奇怪,洗淨手深入產道替我仔細檢視一番,說胎兒已奄奄一息,但附胎太牢,故而無法自行排出,便又用毀胎術,讓我飲麝香水,反覆替我按小腹,用力不算大,倒也不太疼,兩個時辰後她告訴我,胎兒已死,聽了這話阿姨心裡好生難過。可不墮胎又能咋樣呢?咱倆的孩子可是見不得光的。」

無月聽得直皺眉:「這下出來了吧?」

天后皺眉搖頭:「還沒呢!太也嘖嘖稱奇,說我體質太過特殊,她也僅剩最後一招啦。她用一支長的角先生反覆撥蛤口出水,內如媾般來回頭象你的小頭一般重重衝擊花心,竟得我差點高,她出角先生,用一隻火燒過的古怪器具將內撐開,用一尖細圓頭較軟的筷子刺花心張開些,隨即鑽入裡面一點不住攪動,那一陣阿姨裡面好,就像被寶寶尖硬的小頭鑽入猛搗一般,終被她出高,花心大開!」

無月奇道:「這是墮胎麼?咋跟婦人自一般?」

天后臉紅紅地道:「才不是呢!把阿姨花心開之後,太用一支較軟的管子將花心口撐開些,嘶嘶!就象你的小頭剛鑽進去時那種撕裂般疼痛!不過被寶寶鑽過多次後總算比別的婦人好些。然後她換了一把圓頭稍軟的細長小勺伸入胎,把胎兒身軀零割碎,把胎兒殘軀慢慢地一點點掏出來,這就有點痛了,但終於搞定!」

無月聽罷驚呼道:「天啊~聽起來好殘忍,等於凌遲活剮地死我的兒!娘娘殺我的兒也不跟我商量,不乖哦?」

天后賞他一個爆慄,嬌嗔無限地道:「若不是你的小頭每次非要捅進花心裡面去胡掃,阿姨咋會不慎懷孕?都是被壞寶寶害的,受苦的也是我,你還好意思說哩!」

無月憐惜地吻吻她,柔聲安道:「往後孩兒定會小心些,儘量少出差錯好了。」

「這還差不多。」天后意一笑,與他相擁著沉沉睡去……

清晨二人起,在華琳諸女的侍候下梳洗妝扮已畢,天后著黃金褡辱,文采鮮明,光儀淑穆,帶靈飛大綬,佩分景之劍,頭上太華,戴太真晨纓之冠,履玄鳳文之,觀之四十許,修短得中,天姿,靈顏絕世中隱含凜然威儀。

無月則身披天后欽賜之神甲,化身為一員威風凜凜的小將,這副神甲據說妙用無窮,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讓青霓姊姊翻出來給他穿上,平時太貪玩、他就從未穿上神甲習練過與之相配套的諸般神通法訣,也不知它到底有啥出奇之處?

妝扮已畢,天后攜隨侍身側的金童玉女於紫清闕升殿,自有一番凜然威儀。

天兵天將早已披掛整齊列隊於大殿前廣場上之,天后召來一身戎裝的天庭大元帥九天玄女娘娘,跟說了一下自己同意讓無月和那幫小將隨軍出征之事。

九天玄女惡狠狠地瞪了無月一眼,怨他不尊重母親的意願,無月很怕娘、只好轉過頭裝作沒看見。九天玄女又暗自衝寶寶威脅地揮舞一下鐵拳,雖心不甘情不願,可娘娘既已發話,她卻也無可奈何,當下親提西天大軍浩浩地向靈仙山進發,與天帝和托塔天王所率領的東天仙軍相約在途中匯合,共同出征。

靈仙山南麓美麗而遼闊的仙湖畔,是青霓五姊妹的家鄉,也是天帝與魔界始祖當初為爭奪飛禽走獸屢屢發生烈衝突之處。靈虛娘娘雖不護犢,但畢竟是她的兒子,遂出面調停,約定以靈山南麓為界,荒涼的北方劃歸,南方歸天后及其子女們。靈虛娘娘這樣做的目的是將雙方隔開,以避免衝突再次發生。

然而出走北方創立魔界後,由於天后極其護犢且爭強好勝,仙魔兩界依然衝突不斷,這兒就成了歷次仙魔大戰的主戰場。這跟天后強勢的格有關,即便打仗也不願在自己的地盤上進行,所以總把約戰之地定在這兒。

這次也一樣,天庭大軍在此地與魔軍面相遇,第九次仙魔大戰拉開帷幕。彼此兵幾場戰役下來,仙軍佔據一定優勢,其中天帝與魔尊之戰最引眼球,這兩位當今最強悍最有權勢的男人在幼年時代便爭鬥不休,彼此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此刻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這場惡鬥之慘烈程度堪稱無月今生僅見!

第438章第一戰神

所謂王對王、帥對帥,其次便是對陣雙方的兵馬大元帥、九天玄女與小魔神聶魄之間的決鬥,因為有殺夫之恨,也如同生死仇敵一般!

最終天帝施展出辛岐氏遺留下來的神界至寶劈天神斧、以無上仙術擊傷魔尊獲勝。那邊兵馬大元帥之間的惡鬥,也以九天玄女施展縛魔神通擊敗小魔神而告終。

眼見天帝與元帥均大獲全勝,天兵天將們士氣大振、趁勢向魔軍陣營掩殺過去,雙方在美麗的仙湖畔展開了一場血腥慘烈的大混戰!

無月也帶著一幫小將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揮舞著軒轅神劍殺得痛快,心中的動勁兒就別提了!

可他畢竟是首次參加仙魔大戰,沸騰的熱血稍稍冷靜下來之後,他抬眼四望,眼前血成河、地的殘肢斷臂、屍橫遍野、被鮮血染紅的仙湖、受傷倒地哀嚎不止的天兵魔兵們,構成一幅多麼血腥殘忍的場面!

他不想起青霓姊姊給他講過的那個她幼年時期的故事,腳下這片土地就是青霓姊姊的故鄉,湖畔的景一如她所描述的那樣聖潔美麗,絲毫不亞於西天仙境,眼下卻淪為血腥戰場、被遍地鮮血和屍骸所玷汙……若是青霓姊姊在此目睹了這一切,看到跟當年她在這兒被仙軍抓走時的悽慘場景毫無二致,她該會怎麼想呢?

有鑑於此,他心中隱隱覺,仙魔大戰似乎並非他以前所想象的那樣只有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和無盡榮耀,原來還有如此醜陋的一面……都是元尊的後代,仙魔之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為何非要彼此殺伐不休?他不對自幼以來被天后和娘所不斷灌輸的自古仙魔不兩立這一固有信念首次產生了一絲疑惑,不過這念頭在他心中只是一閃而過,可至少他已不再那麼動、殺得也不再那麼狠辣無情,這跟青霓姊姊有關,這些魔兵魔將裡面或許也有她的兒時夥伴吧?

然而正如每次仙魔大戰一樣,魔軍陣中在危急時刻往往會湧現出一位三界無敵之戰神,力挽狂瀾於即倒,這也是仙軍整體實力上一直佔有一定上風,卻沒法徹底摧垮魔界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就在魔軍陣腳大、眼看著即將全盤崩潰之時,奇蹟再次出現!仙軍右翼忽然傳來一陣喧譁,繼而慘叫聲此起彼伏,有些了陣腳!

無月忙轉頭看去,乃是一位身材魁偉的魔將率援軍匆匆趕到,也不打話,雙手合握一柄造型怪異奇特、看似沉重無比的寬刃劍,截住正乘勝追擊的天兵天將便是一陣猛砍猛殺!

那位魔將從頭到腳披掛著造型獨特怪異的古銅戰甲,寬厚有力的雙肩高聳著兩支帶刺的尖尖犀角,高高的護頸把脖子遮得嚴嚴實實,護手甲不知由何種材料製成,關節靈活看似又很堅韌,渾身看不到一點肌膚暴在外,頭盔兩側各聳立一支三尖狀火焰,面罩恐怖醜陋的鬼面護甲,唯有兩個黑的眼孔出森寒如冰的目光,看上去就像來自地獄的暗黑幽靈!

當然他若不帶偏見、實事求是地說,這位魔將更像一位神威凜凜之無敵戰神!

魔將那柄沉重的寬刃劍每一斬下伴以呼呼狂飆之聲,必有一兩個天兵或天將被一截兩段,悍勇絕倫,出手勢大力沉且其快如風,那柄寬刃劍被魔將掄得如風車般、只見寒光閃爍而不見利劍,其兇焰竟無人能制,麾下的魔軍也悍勇絕倫,跟在勇冠三軍的魔將身後,在仙軍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九天玄女經過與小魔神的一場惡鬥,雖最終取勝卻也耗費大量靈力,正盤坐於中軍陣前略作調息,此刻見勢不妙、忙帥旗一揮,仙界名將北極星君夫婦、托塔天王和二郎神合力上前截擊魔將,竟也抵敵不住,紛紛敗下陣來,且個個帶傷!仙軍陣型被這魔將及其麾下的援軍攪得一團混,魔界大軍掉轉頭來發起兇猛反撲,眼看著就要反敗為勝!

天帝只好親自出馬敵,手中劈天神斧光華大盛飛向空中、旋轉著倏地暴漲到數丈寬闊斧面,向那位魔將頭上急斬而下!

魔將手中利劍也自飛出、化為一柄與巨斧差不多大小的寬面巨劍,與巨斧在空中惡鬥起來,斧劍不斷相擊、發出咣咣巨響,震人耳鼓、驚心動魄,一時間相持不下!

漸漸地,巨劍青光大盛、開始佔據上風,魔軍士氣大振、乘勢掩殺過來。天帝已竭盡全力仍抵擋不住,遂看向天后以目示意,向她求援。

靈虛娘娘在歷次仙魔之爭中一直保持中立,至少從未親自出手偏袒魔界,作為她唯一的妹子和唯一能與她比肩的始神,天后礙於身份在歷次仙魔大戰中也很少出手,可眼前這種危急局面除外。因為她一向護短且爭強好勝,遠不像靈虛大姊那般恬淡大度,即便與天帝已無夫情分,也不能眼見他吃虧。

她沖天帝微微頷首示意他莫慌,再也顧不上一味看護著無月,飛身掠到天帝身邊與他並肩而立,各自取出鎮之寶、開天闢地之鎮魔石,均以雙掌扣在掌心,面容肅然,嘴裡唸唸有詞、共同做法,剎那間天昏地暗,由夫婦倆的掌心倏地發出兩道七彩光芒、在空中合二為一,七彩光柱挾一股無形有質、沛然莫之能御的巨大力量向魔將!

仙湖畔頓時地動山搖,無月差點站不穩而坐倒於地,暗歎天地之威竟一至於斯!

此刻在靈仙山之巔,一位絕世麗人衣袂飄飄、風而立,透過重重霧正靜靜地注視著南麓下仙湖畔的血腥戰場,不時地黛眉緊蹙、發出長長嘆息。她美貌絕倫、媚骨天成,舉止高雅俗,鳳儀凜然、氣質絕佳,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唯一痕跡是稍顯豐,卻更添

她就是魔後紀貊情,靈仙山之主,第二代魔界聖女和神,仙凡魔三界中生代第一美人,平生顛倒三界眾生,頭頂無數美麗而榮耀的光環。

然而她的一生卻充不幸,作為第二代魔界聖女先是被魔尊強暴,被迫成了他的夫人。後來在第八次仙魔大戰中不幸被天帝生俘,被他帶回仙界的途中再次被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強暴,被迫成了天帝的地下情人,費盡心思才騙得天帝把她放回靈仙山。

無論是否情願,她終究由天帝身上得到大量仙靈之氣,從此變得非仙非魔,更增魅力,可自由往來於仙魔兩界,在天帝的關照下靈仙山的地位大幅提升,成為仙魔兩界溝通的橋樑。東天默認她位列仙班,但西天對此並不認可,且由於確信丈夫與她有染,導致天后視她為眼中釘。

山下那兩個當今最強悍最有權勢的男人都是如此深於她,她也是這次大戰爆發的導火索之一,基於種種原因,魔後在這次大戰中選擇了明哲保身的策略、保持中立,以一種超然淡定的眼光看著他倆各自率軍惡鬥不休,這樣的惡鬥已發生過多次,將來也不知何時才能終止。

她不僅不這兩個先後強暴過她的霸道男人,反而恨死他倆!所以她兒不關心他倆誰勝誰敗,兩個都死掉最好!她只是可憐那些因為他倆的意氣之爭而付出生命代價的無辜將士們,無論是仙軍還是魔軍。

她的女兒、魔界公主及第三代魔界聖女紀靈仙,一位清靈美麗如水仙的小女孩侍立於她的身側,雖尚顯年幼卻已成為仙凡魔三界新生代的第一美人,由府孕育出的一身美魅魔力更勝乃母,見狀不由得驚呼道:「娘,天后與天帝合力出手果然驚天動地、威力無窮!聶姊姊能否抵擋得住啊?」

魔後尚未及回答,山下的魔將似有所覺,朝靈仙山之巔遙遙合掌拜禮,朗聲說道:「小聖女勿憂,姊姊自有應對之法。」她的舉止、稱呼和自稱相互矛盾,顯然是個有些特立獨行的怪人。

紀靈仙稍稍鬆口氣,撫掌道:「聶姊姊加油啊!」隨即轉頭對魔後說道:「隔這麼老遠的距離聶姊姊都能聽見我小聲說話,而且她的話音傳這麼遠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可見她的一身神通進境是何等神速!」

魔後淡淡一笑,看著她憐無限地柔聲道:「仙兒,她的三界第一戰神之稱號豈能憑空得來?娘只望她能退仙軍就好,可千萬別殺戮太重!」

紀靈仙撇撇嘴不屑地道:「兩邊都不是啥好人,仙界的更壞,死幾個有啥大不了的!」

魔後嘆道:「祖母有言,上天有好生之德,仙兒小小年紀,豈能如此輕生命……」隨後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希望教女兒變得慈悲一些,不要表現出太明顯的傾向

第439章鎮魔石

紀靈仙不耐地打斷她道:「閉嘴!您羅哩羅嗦的煩不煩啊?給我好好觀戰!」

魔後拍拍女兒香肩、寵溺無限地道:「好好~娘不說就是了。」當下規規矩矩地注視著山下的戰場,再也沒吭一聲,看似跟天后被無月吃得死死一般,她也被女治得沒一點脾氣?

戰場上,魔將面對天后天帝以鎮魔石合力發出的威力無窮之七彩光柱,一雙藍幽幽目光森寒刺骨、夷然不懼,雙手合十劃出半圓,同樣念出一長串古怪咒語,雙掌間不知握有何寶物,立時衝出一道眩目藍光上來,兩道看似無物的光柱在半空面相撞,就像劃過天際的兩道耀眼閃電,剎那間如驚雷炸響,發出咔嚓嚓驚天動地的連串巨響!

繼而如滾滾悶雷、餘音嫋嫋。一時間七彩寶光與眩目藍光如兩條巨龍,光芒吐閃爍間,在空中翻滾糾在一起、鬥得難分難解!

魔將同時以神御劍,居然仍以攻招居多,那柄巨劍在空中夭矯如龍、飛舞盤旋,拖著長長的閃亮青光一次次砍向巨斧,天帝之巨斧寶光漸漸黯淡下來,有些招架乏力、且戰且退!

巨劍得勢之下更加咄咄人,漸漸進到仙軍陣營的上空,巨劍巨斧擊之叮嚀哐啷巨響聲中,重重斬下的青幽幽劍尾餘力不衰、不斷掃向仙軍,天兵天將們忙以兵器或施法抵擋,陣陣慘叫聲中,那些功力稍淺的天兵已傷在劍下!

坐鎮中軍的九天玄女眼看情勢危急,也顧不上再作調息,忙騰身而起、凝神施法。

她乃是天庭之戰神與美神,身具天地之神、之靈氣,神無所不通、形無所不類,知萬物之情、曉眾變之狀,她一旦做起法來果然不同凡響!

但見她頭載金盔、腳踏彩雲,雍容華貴、莊嚴妙相,金、圓嶠方壺,蒸沙煮石,放無極之神光、運玄元之道氣,位列九天,掌造化之樞機,靈通三界,司雷霆之號令,慈悲廣大,變化無窮,手持寶劍,顯得法力無邊!

天兵天將們頓時齊齊頂禮、誦起寶誥讚頌他們的兵馬大元帥:九天九天,玄女真仙,虛無體道,妙用難窮,實諸仙諸真諸聖之宗,神機莫測,至靈至,身騎白鶴在雲間,手持寶劍斬妖魔,何神不伏,何鬼不驚?大悲大願,大聖大慈,仙,顯凡救世,玄珠妙道,千變萬化,無所不能,無所不至,玄女娘娘大慈尊!

眼見娘如此受仙界大軍之擁戴,無月也是與有榮焉,受到將士們如此虔誠膜拜神情的強烈染,也不跟著喃喃誦起來。他那由於一向受孃的欺凌、被她治得死死而對娘生出的強烈不也消褪不少,相比於天后,他對娘殊無好,此刻的印象也好轉許多。

山上的紀靈仙不讚道:「姑且不說這位仙界大元帥法力如何,她可生得好美啊!」言罷轉頭看看娘,想比較一下誰更美,得出的結論是:「嗯~還是娘更美,難怪能得爹和那個臭男人……」

魔後憋了半天,終忍不住打斷女的話頭:「我的乖囡囡,娘可一直忍著沒說話,你倒來招我……娘倒但願生得差些,也不至於……唉~仙兒也生得這樣,娘真為你以後的命運擔憂!」

紀靈仙撇撇嘴:「您省省吧,我瞧您還是該多多擔心一下自己,天生一副窩囊格,難怪會被男人欺負!」

魔後嘆道:「乖囡囡說得也是,九天玄女身為仙界第一美人,論美貌比娘也不差,可哪個男人敢欺負她?她那個獨生子也很替她長臉,小小年紀便已在三界美男榜上高居榜首且遙遙領先,喏~你瞧,就是站在天后天帝身前的那位金童,他身邊那位就是玉女鳳離公主。」

紀靈仙不屑地道:「我知道,鳳離乃仙界新生代第一美人,至於那個金童麼……哼~光生得好有啥用?剛才娘也瞧見了,他就知道打打殺殺,一看即知不是好人,長大後多半也跟天帝一樣,只知道欺負女人!」

魔後一雙美麗的大大杏眼聚焦於一點,也不知咋回事,與其說她在觀戰,倒不如說她觀察那位光彩照人的金童更多些,聞言笑地道:「據說西天美麗女仙們一個個趨之若鶩,希望被他欺負的多了去了,恐怕也只有我這位心高氣傲的乖女兒才敢對人家做出如此低的評價。」

紀靈仙仔細瞧瞧娘,又順著她的目光看了半晌,吃吃地道:「嘿嘿~我瞧娘這付表情,似乎也很希望被他欺負吧?」

魔後粉腮微紅,啐道:「小丫頭說啥呢?成天就知道拿娘來尋開心,有你這樣的女兒麼?」

紀靈仙將目光拉回到九天玄女身上,嘟起小嘴兒說道:「人家只是實話實說,哪有瞎說?不理您了,繼續觀戰!」

且說九天玄女無上仙術施展開來,她的頭頂頓時現出一道耀眼金光,戰甲之上伸出一雙混沌之翼,倏地衝天而起、翱翔九天之上!

她手中的九光玉節十絕靈幡命魔之劍祭出九彩劍光,與魔將的青劍光鬥在一處,那柄縱橫來去斬向仙軍陣中的巨劍之青幽幽長長劍尾被她的九彩劍光所攔截,天兵天將們來自頭上的威脅頓時減輕不少!

無月瞧得大開眼界,這次出征總算親眼看到娘出手對敵,不愧為仙界之戰神和兵馬大元帥,果然身手不凡、神威凜然!

然而即便如此,九天玄女也無法將那柄在空中夭矯盤旋、青光伸縮不已的巨劍推離己方陣營之外。

無月不暗驚,那位魔將不知是何來頭?竟厲害如斯!連娘這位仙界戰神顯然也不是其對手!

九天玄女深諳道法與軍事,能文能武,是施化法術、符籙、真符寶文者之最,能窮通變化、慘贊天地,千變萬化無限廣大,身懷符籙、法咒和無上天書,並擁有飛天拂塵、縛魔索、神刀、照妖鏡和九彩石等驅妖縛之諸多無上神器,洋洋灑灑、不一而足。

無月手中就有她傳下的八卦鍾、寶葫蘆和兩儀寶珠等幾樣,施展開來均威力無窮,所以他很奇怪,娘為何不用無上神器對付那位魔將呢?

他手提軒轅神劍、與靈緹並肩守護在天后天帝身前為兩位仙界至尊護法,隨行而來的一干小將排列在他和靈緹身前,全神貫注地看著天后、天帝和大元帥與魔將鬥法。

眼見魔將分神御使巨劍、與天帝之劈天神斧和孃的九光神劍相鬥仍能稍占上風,無月不憂心忡忡,不明白娘為啥到現在仍不肯施展神器,他倒是將八卦鍾牢牢攥在手中隨時準備打動偷襲,又唯恐擾孃的心神不敢輕舉妄動,再者,以他目前的功力施展這等神妙萬方之神器尚有些勉為其難,在先前的戰中他就曾多次出手、效果一般,比娘施展出來的威力簡直不可同而語。

觀戰半晌之後,他回頭以詢問的眼神看向天后,不知是否該率手下這幫小將衝向那位魔將砍殺一陣、以干擾魔將施法?

但見天后寶相莊嚴、神情冷肅,目不轉睛地凝注著空中那五道閃轉騰挪的刺目光芒,全力御使掌心的鎮魔石、催動七彩寶光向魔將施加更大力,與她平素的慈溫柔迥然不同。

或許心心相印的深情戀人間自有心靈應,戰況如此緊張烈之際,天后竟也臻首微垂地向他看來,四目相對,天后冰河解凍地嬌媚一笑,微微搖頭,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似在安他:寶寶別擔心,有我在呢,魔將休想得逞,寶寶可不能輕敵冒進!

無月連連眨眼,表示自己立功心切。

天后竟拋來個媚眼,向他示意:有寶寶立功的時候,可那是在繡榻之上,寶寶只需把勁兒留下來侍候阿姨即可!

無月徹底無語,趕緊轉過頭來,怕影響她的心神誤了仙法的施展,這種危急時刻娘娘居然還有閒情逸致與戀人調情,恐也唯有女人啦!

然而他的擔憂看來有些多餘,天后天帝合力施為的鎮魔石乃仙界第一神器、威力非同小可,七彩光芒越來越是耀眼,漸漸蓋過那道眩目藍光,在九天玄女的鼎立相助之下,已將雙方神器之決鬥場所移到魔軍陣營上空,與仙軍上空的巨劍和巨斧、九光神劍之鬥場相互肆著對方陣營。

魔將有些抵擋不住鎮魔石所發出的無窮威力,竭力催動藍光也無法制七彩寶光,這兩道耀眼光芒似凝固於空中,誰也無法將對手徹底摧垮。如此鬥近半個時辰之後,雙方依然相持不下。

倏地一陣清冷的女子話音響起,聲音不大卻能聽得清清楚楚:「天后天帝,我或許無法制七彩寶光,天帝的劈天神斧跟九天玄女娘孃的九光神劍合力也同樣奈何不了我的巨劍,再戰下去也難分勝負,咱們不妨彼此收手何如?」

第440章不孝女

無月不大奇,這位如此兇悍、無人能敵之魔將竟是一位女子!

天后天帝已額上見汗,鎮魔石的確威力巨大,施展起來可也很是吃力,見已抑制住魔將之兇焰,夫婦倆同時點點頭,異口同聲地道:「好吧,三息之後咱們同時停止施法吧。」

無月驚詫於天后和天帝竟配合得如此默契,不回頭看去,此刻雙方同時收功已畢,夫婦倆正相互對視,眼中異光隱現、是脈脈溫情,或許夫婦倆同時想起了初戀時那段綿悱惻、傾心相的溫馨美好時光?婚後男的銷魂蝕骨?以及過往無數夫的記憶碎片?或許還有其他令人看不懂的情懷?

最令無月看不懂的,是天后眼神中竟還蘊藏著絲絲縷縷的母?!

難道,天后天帝乃是母子婚配的傳言竟是真的麼?由王母娘娘這一尊號似也能看出一點端倪,王母~王母……不就是天帝之母的意思麼?

他之所以這樣猜測,源自二郎神桃山救母的傳說:二郎神楊戩的母親瑤姬本是天帝的姊姊、天庭的公主,而楊戩的父親是個普通的凡人,因為天條不許仙凡相戀,所以瑤姬犯了天條,被天帝在桃山之下,後來楊二郎劈桃山救母,瑤姬被十曬化,楊二郎怒而擔山逐。因此楊戩和天帝的關係一直不好,封神後仍然住在灌江口,聽調不聽宣。

也就是說,天后其實育有不少子女,鳳離實為母子倫所生,為掩蓋天后母子婚配之秘,故而隱去她的諸多子女不提,對外宣稱鳳離、嗯~就是靈緹啦,乃天后的獨生女。

然而這等事天后自不會對他說,瑤姬和天帝對這樣的傳說也是矢口否認,所以真相到底如何,他這些小輩也不得而知。據娘說,天后乃造神始祖,眾神都是她的後代,那天帝自然也是了,聽娘話裡話外,她似乎知知底,但也絕不會告訴他的。嘿嘿,他為那麼多女仙配種,下一代小神仙也大多都是他的後代啦!

正胡思想之際無月看得太過專注,天后似有所覺,眼中對天帝那一絲溫情頓時斂去、消散無蹤,轉過頭來火辣辣地看著無月、一瞬不瞬,似擺明態度:寶寶別吃味兒,阿姨往後只寶寶一個!

看似她還想過來守在無月身邊。眼下可不是想這些男女私情的時候,無月衝她微微頷首、示意這等場合不能表現的太過骨。

山峰上的魔後瞧得有趣,輕輕哼了一聲,抬手輕挽鬢邊被山風吹的秀髮。紀靈仙似有所覺,再度順著孃的目光瞧去,不解地道:「娘又咋啦?」

魔後黛眉微蹙地道:「仙兒不覺得,天后跟金童之間的神情很有點兒古怪麼?」

紀靈仙點點頭:「娘說得有點道理,不過我就奇怪,在場這麼多人,咋就您一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給我老實代,是不是瞧上了金童?見他跟天后眉來眼去的,你可是有點吃醋啦?」

魔後臉紅啐道:「真是懶得理你!我說囡囡,你能不能對娘尊重一點兒?」

小美人惡狠狠地道:「您敢不說是麼?是不是非要我對娘動大刑?」邊說邊伸出纖纖玉手做出威脅狀。

魔後一付寧死不屈的神,「沒有的事兒,囡囡要娘說啥?」

小美人也懶得廢話,猛虎般撲上前把娘摁倒在地、上下其手地撓她的!俗話說親密莫如母女,娘最怕些啥小美人可是一清二楚,整得魔後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笑得難過之極、已快要筋!

最終她仍然只能一如既往地表示屈服:「哈哈~哈~嗷嗷……娘承認還不行麼……小壞蛋!哈哈……不過是屈打成招哇!哈哈哈……」

小惡女這才收手,臉乖戾之、一付孺子不可教的神情:「管您是不是屈打成招,早點承認嘛,非要我動大刑,真是!娘放心,下次去西天女兒一定給您做媒,把您改嫁給金童,呵呵!」

魔後坐起身來著被擰得青紫一片、仍痠麻不堪的肢和肋間,愁眉苦臉地道:「老天!娘這輩子除了被兩個惡霸男人欺負不算,還生下你這麼一個專門拿娘來開涮的小惡女,真是天理何在啊!」

且說戰場上忽然傳來一片混喧鬧,無月回頭一看,兩軍將士大約見雙方主帥既不分勝負且娘也已加入戰團,便同時吶喊著衝向對方陣營、再次展開一場大規模的血腥混戰,他不顧天后和孃的眼神制止,手提軒轅劍率這幫小將也衝上前去砍殺一陣,靈緹和太真夫人唯恐他有失,雙雙緊跟在他身後。

雙方戰一個多時辰之後仍不分勝負,眼看天已晚,便各自鳴金收兵。

山峰上的紀靈仙伸了一個懶,懶洋洋地道:「該睡覺咯!唉~站了一天腿好酸,回去後孃給我好好腿。」言罷挽住孃的左臂,往位於山府凌虛飛掠而去。

魔後雖也站得酸背痛,很有些疲憊,但也只好打迭起十二分神把刁鑽古怪的女侍得渾身舒泰,否則她本沒法躺下歇息……這件事她很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情如此溫順甚至可以說是懦弱,咋會生下一個如此強橫霸道的刁鑽女兒?

她在夢中仍在糾結於此事,或許,是象她爹吧……可她爹到底是魔尊,還是天帝呢……唉~無論是哪個,都一樣強勢,否則也不會有仙兒了……

回營後,天后遣人邀無月到她的中軍帳中陪她品茗聊天,無月去後只有她,娘和靈緹都不在場。天后已換上一襲薄如蟬翼的睡袍,裡面一如既往地啥也沒穿,漲鼓鼓高聳酥襟頂得高高,峰頂現出兩個碩大凸點,紫紅頭、暈和豐腴微凸的小腹下黑乎乎一大片,在半透明睡袍下若隱若現。

無月端起茶杯淺啜一口,揶揄地道:「先前與那位魔將惡鬥之時,娘娘和伯父眉來眼去的,可是舊情復燃啦?這會兒穿得如此單薄,是不是剛和伯父好過啊?呵呵~」

「寶寶可不能拿這種事兒開玩笑,明知道我只死你這個小冤家,全為等你來才穿成這樣的!」天后把他摟進懷裡,把他的臉摁向高聳酥,如火如荼地道:「這幾天漲,正是給寶寶喂之時,咋不像平時那樣鑽進阿姨懷裡拱要吃啦?」

兩隻碩果然漲得硬硬,頭也是如此,隔著微襟也能明顯受到漲的嚴重程度!他駭了一大跳,忙掙扎著直說:「娘娘,此事何時、此地何地?若被人撞見咱倆私情可就完啦!」

天后嗤嗤笑道:「瞧寶寶膽小得這付熊樣兒!平時在繡榻上狂阿姨的威風跑哪兒去啦?呵呵~我這兒乃是西天仙軍大本營,沒我的傳喚任何大仙不得入內,寶寶的擔心實在多餘,不過瞧你如此膽顫心驚的模樣,即便親熱也必無趣,暫且放你一馬。」

她放開無月,隨即以手,黛眉緊蹙地道:「出征之前與寶寶好時,原以為剛墮胎、在小月子裡該沒事兒,可阿姨這兩天覺好象又懷上啦,真倒黴!漲得要命,只好自個兒啦,先前已了好些出來,肚兜裡漉漉的好難受!」

沉默一陣之後,無月問道:「娘娘,今天哪位半路殺出來的魔將到底是何方神聖?身為女子竟如此厲害!」

天后黛眉緊蹙地道:「我也是收兵回營後才得到內線密報,她正是那位前些時新近崛起、在魔界大出風頭的三界第一戰神羅剎魔女聶焰,魔神最小的那個妹妹,本次大戰前便風聞那妖女魔力無窮、法術無邊,論鬥力鬥法縱橫三界無敵,另有羅剎戰神之尊號。」

無月釋然,難怪身為仙界戰神的娘也不是那個魔女的對手,不皺眉道:「魔界陣營中既有如此厲害的人物,白天戰之時咋覺我軍對此毫無防備?」

天后搖頭嘆息道:「我們原以為這只是魔界自吹自擂,畢竟多年來仙魔兩界一直勢均力敵,多次大戰後雙方實力趨於均衡態勢,第八次仙魔大戰那妖女還默默無聞,短短十年間魔界怎可能忽然冒出如此厲害的人物?所以我和你伯父、你娘均未對她加以重視。誰知這次在戰況最緊要關頭那妖女忽然橫空出世,咱們輕敵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於吃了大虧!」

無月想了想說道:「不是還有娘娘和伯父的鎮魔石可以對付她嘛,往後小心提防她便是,娘娘不必太過擔心。」

天后憂形於地道:「鎮魔石已是仙界鎮之寶,未曾想我與你伯父全力施展、也只能稍抑其兇焰罷了。你想想,那妖女如此厲害的魔力和法術該是近年來修煉的結果,可想而知其修煉進境之快,論資質堪稱不世出之奇才!她還非常年輕,假以時三界或許已無力制她。眼下我最擔心的是,仙魔兩界的力量平衡別被她徹底打破,否則三界長期維持的正常秩序和平靜局面委實堪憂!唉~也不知靈虛大姊是咋想的,這多半又是她一手造成的局面!」

這話題太過沉重,無月也無可奈何,忽地單刀直入地問道:「娘娘,伯父到底是不是您的兒子啊?」他之所以如此冒昧,就是想盡快轉移開天后的注意力,免得她老為羅剎魔女之事煩心。

天后臉上一紅,遲疑半晌,才令人不易察覺地微微點頭,低聲道:「我寶寶,實不願騙你,可此事你絕不能說出去,好麼?」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41章夜襲

無月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那是當然!那如此說來,瑤姬阿姨也就是娘娘的女兒咯?」

天后再次點頭,說道:「阿姨既然被尊為眾神始母,子女自然還有不少,跟寶寶也不太方便說,能公開的只有鳳兒一個而已。據說寶寶在瑤池跟瑤兒鴛鴦戲水,舉止間曖昧得很呢,可有此事?」

無月實事求是地道:「是很親密,但曖昧嘛,嘿嘿……」每每遇上這種情況,他既不願撒謊,就只好打哈哈了。

天后瞪他一眼,撇撇嘴道:「但凡跟寶寶親密的女子,有哪位逃得過你的魔掌?唉!瑤兒當初一時糊塗,竟一意孤行要找個凡人做夫君,其中的是非曲直阿姨姑且不說,但凡人終究壽命有限,如今她獨守空閨,也真夠寂寞的,這也是她不遵守天條的報應,當然,說起來阿姨也有責任,都是我慣壞她的。」

和天后又閒聊一陣之後,無月回到仙軍大本營孃的中軍大帳之中,娘鏖戰一天、打坐調息後已然沉沉睡去。想起天后說的那番話,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生出一股為天后和娘分憂、象第八次仙魔大戰中的北極星君夫婦那樣為仙界立下不世奇功的衝動!

當然這事兒是萬萬不能跟靈緹說的,更不敢拉她同去。他首先想到的是隨父親托塔天王出征前來的哪吒,這小傢伙膽大包天、比他更不安分也更好動!

他偷偷找到哪吒一說,果然不出他之所料,這小傢伙興奮得渾身發抖,當即表示願全力支持他的決定!

於是哪吒成了他的聯絡員,小神仙們要麼跟隨父母兄長出徵、要麼各歸不同的仙籍編制,分散在各部仙軍駐地中,哪吒腳下風火輪可比他的飛縱術快得多,聯絡起來非常快捷。果然,兩三刻鐘之後哪吒便已返回,且不負所托、把這幫小將全帶來了,所有人全都表示願意跟著老大去冒險。

無月雖膽大包天,卻也必須得為小夥伴們的安全負責,於是哪吒又成了偵察兵,風風火火地趁夜出去遛了一大圈,帶回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那妖女或許自恃魔功無敵、太過託大,兩軍剛經歷一場慘烈大戰之後她竟還有閒情逸致、僅帶著數十魔兵外出狩獵,今晚離魔界大軍、在靈仙山山麓西北方數十里外扎帳宿營。

無月聞言大喜,興奮得渾身發抖!心想,咱們公平決鬥或許殺不了妖女,可是趁夜突襲、暗殺她還是有機會的!

他抬頭仰望一陣,老天似乎也在助他一臂之力,眼下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他夥同衛、幻錦和哪吒等二十多個小神仙偷偷溜出仙軍大營、摸黑潛往羅剎魔女的宿營地。到得地頭,全體匍匐於地,微弱天光下前方現出些營帳的模糊輪廓。

無月凝目細看、數了一下,六頂帳篷圍成一圈,中間那座最大,肯定是那妖女的中軍帳了。

他揮揮手,帶大夥兒緩緩爬向敵營,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目標是那座中軍帳,來時已商量好,大夥兒爬到魔女的營帳外之後,忽然衝進去以多打少、刀砍死她!

他和哪吒一馬當先,已爬到兩頂外圍營帳之間,隱隱已能聽見帳中魔兵的打鼾聲。無月心中暗自僥倖:魔女還真大意,竟未設值夜哨兵,這一切豈非天意?

動得掌心沁出陣陣冷汗,為仙界立下不世奇功的好時機竟離咱們是如此之近,已不足十丈之遙!咱們只需再悄悄爬過去數丈,二十多個小將若還殺不死那個沉睡中的該死魔女,簡直就沒天理啦!

離目標又近了些,六丈、五丈……已不足三丈,幾座營帳中仍毫無動靜,他緊緊握住軒轅神劍劍柄的右手忍不住一陣顫抖,準備揮手、招呼大家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去!

倏地,一陣清冷的狂笑聲響起,在靜夜中聽來分外突兀!

無月的心陡然一沉,抬頭往狂笑聲傳來處看去,但見魔女那條幽靈般的魁梧身影出現於他們頭頂上虛空之中,碩大健美的身軀竟似輕若無物、在夜空中漂浮不定。周圍營帳中頓時人影幢幢、湧出數十魔兵,卻並未立即上前動手,只是把他們團團圍住!

無月長身而起,心中暗歎:羅剎魔女既已察覺,咱們偷襲不成,只好各憑本事硬拼了!

「老大,讓我先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哪吒大喝一聲,腳踏風火輪、手持火尖飛身而起、快如閃電地衝向魔女。

魔女冷哼一聲,也不見她拔出寬刃劍,只是赤手空拳地跟哪吒在空中展開一場惡鬥!

火尖在哪吒手中盤旋來去,招招靈動、奇奧之極,身長達一丈八且可隨意變化,共有兩支,能夠合二為一,其內蘊藏著無窮的力量,為斬妖除魔之無上利器,威力比無月手中的軒轅神劍也差不了多少,是極其罕有的仙家神器,為太乙真人所授。

他雖年幼,但實戰經驗反而比無月豐富得多,前些子在東海胡鬧,連龍王也被他整得焦頭爛額!

然而即便如此,哪吒手中的火尖竟敵不過魔女奇快如風、力大無窮的拳腳,不到十個照面便被揍得鼻青臉腫,最後被魔女一記勢大力沉、準無比的下勾拳結結實實地擊中下頜,噗地一聲摔落到無月身側,哎喲連天地半天也爬不起身來。

衛和幻錦忙上前將他扶起,繼而齊齊拔出兵刃準備合力鬥魔女。無月揮揮手攔住二人,心想今夜之事由我發起,無論勝敗也該我親自上陣了,他手提軒轅神劍騰身而起,面對魔女凌空穩住身形。

魔女上下打量他一下,獰笑道:「大名鼎鼎的仙界金童?嘿嘿~幸會啊幸會!我半夜一時內急、起身小解,未曾想竟撿到寶了,哈哈!風聞金童乃三界第一美少年,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披上戰甲倒也英不凡、像個神威凜凜的銀甲小將。」

無月不大皺其眉,暗忖妖女就是妖女,說話如此陋不堪!叱道:「妖女少說廢話,納命來吧!」右手持軒轅神劍、左手掏出兩儀寶珠就待動手。

魔女瞧瞧他的雙手,不屑地冷哼一聲:「據說天后與九天玄女娘娘賜予你好幾樣威力無窮的頂級神器,不是還有八卦鍾、寶葫蘆麼?也一併拿出來吧,恐也奈何不了我,哼!聽說金童對女子一向溫文有禮,看來聞名不如見面、傳聞不可信啊!」

無月心中暗驚,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魔女對自己的底細竟瞭解得如此清楚,今夜之事恐難善了,可他倒也夷然不懼,怒吼道:「魔界妖孽人人得而誅之,豈是尋常女子可比?就這兩樣法寶,我照樣能對付你這個妖孽!」

魔女雙臂環抱前,大剌剌地道:「光嘴上逞能沒用,那就動手啊!」

眼見魔女厲害,無月不敢怠慢,嘴裡唸唸有詞地驅動符籙,兩儀寶珠發出金燦燦耀眼光芒飛向魔女,寶珠神咒對魔界中人擁有收魂攝魄之無邊威力!

同時他騰出左手、雙手握持軒轅神劍高舉過頂,斜斜往下猛地劈出,劍鋒幻化出森寒慧尾、挾帶巨大力量虛空向妖女攻去!他雖嘴硬,卻也知妖女厲害,左手又忙不迭地掏出天后贈送的幻天境,施展出自己的絕招幻天絕地逐魔大法。

這便是他所能施展出的所有最厲害的絕招了,力爭畢其功於一役、趁妖女大意之際將她擊傷,好帶著小夥伴們儘快逃離險境!雖然年輕氣盛,但他也並非毫無自知之明的狂妄之輩,眼下已沒指望能殺掉魔女。

天后和仙界戰神九天玄女親賜的無上神器及其仙術果然不同凡響!他這如此三管齊下之大法施展開來,的確威勢駭人,一時間天昏地暗、飛沙走石,憑空捲起一陣狂嘯,凝聚起來的巨大能量似將周遭空氣陡地空、挾天地之威向魔女狂飆而去!

這還是無月首次全力施展出如此仙術,連他自己也被這股奇幻莫測的強大力量得睜不開眼來,心想至少夠魔女手忙腳一陣的!

一片混沌中但聽魔女一聲清嘯,左掌一揮,寶珠金燦燦光芒立時消弭於無形、垂頭喪氣地飛回無月手中,以逐魔大法御使幻天鏡發出如此威勢之狂飆也迅速煙消雲散,竟似對她毫無影響!

魔女隨即好整以暇地抬起右手一招,戴著閃亮護甲的掌中現出一柄寬刃巨劍、且快速繼續變大,呼呼揮舞開來,伴隨著一陣嘰哩咕嚕的古怪咒語,巨劍如活物一般閃爍著青光向軒轅神劍,竟也一下子便將神劍挾帶巨大力量之森寒慧尾衝散,變得黯然無光!

無月大驚失!自己箱底的功夫已然施展出來,還能用啥來對付這個可怕的妖女?

眼看老大依然不敵,小神仙們呼哨一聲,齊齊撲上來群毆魔女,卻一一被她生擒活捉。無月大急,如瘋虎般撲上前想要救人,然而以他之神力和法術無疑於以卵擊石。

又鬥得兩個照面之後,眼看著他也即將束手就擒,一條白影如風馳電掣般快速飛來,兩團眩目光芒猛地相撞、轟然一聲爆裂開來,發出驚天巨響!

第442章紅

無月被震得頭暈腦、險些栽倒,被白影掠過來扶住。他定定神瞧去,竟是青霓姊姊及時趕來!

他真是奇怪,青霓姊姊身為魔奴,是沒資格參加仙魔大戰的,她是啥時候跟來的?不愣愣地道:「青霓姊姊怎麼來啦?快走!這魔女兇悍得緊!」

魔女也驚訝之極地道:「青霓?你也來啦?正好,這次就跟妹子回去,也免了你在仙界做魔奴之苦!」

青霓先對無月簡單比劃幾下手勢:「姊姊是偷偷跟來的。」隨即擋在他的身前、急急地向魔女連打手勢。

魔女更是大吃一驚:「什麼?姊姊想讓我放他走,這不可能!我還以為你是逃出來的呢,難道竟是來救人麼?」

青霓連連點頭,面懇求之。魔女冷冷地道:「咱們小時候一起長大、多年的好姊妹,我本不想傷了和氣,可要想讓我放他走,這可是萬萬不能!」

青霓不再囉嗦,當即做出一種很古怪的起手勢,雙掌合攏前、緩緩分開,一團眩目光影快速凝聚成形、宛若實質,越來越晶瑩閃亮,幻化為一個眩目光球、由拳頭般大小急劇變大!

魔女冷笑一聲:「青霓,為了這幫小混蛋竟要跟妹子翻臉動手麼?你雖然道行不淺,可仍不是我的對手!」

青霓合十雙掌分開、猛地往前一推,發出星跳丸擲般眩目光團、奇快絕倫地向魔女快速轟去!然而她也自知非敵、立馬拉住無月的手轉身飛掠而去!

魔女右掌往前推出,同樣發出一個刺眼光球。兩團光球相撞、再次傳來轟天巨響,隨即無月但覺一股深深寒意襲體而來!他不用回頭、靈識已應到魔女正快速追來,很快便到了身後!

青霓不得不返身敵,然而正如魔女所言,她終非魔女的對手,抵擋數個回合之後她已被魔女制住。

隨無月而來的這幫小神仙被魔兵們五花大綁、押回魔營,分別單獨關押起來。無月也無法倖免,連同青霓一起被魔女帶回她的魔軍大本營。

羅剎魔女每天都會來審訊無月,要他說出仙軍的部署情況和作戰計劃,他一向崇拜第八次仙魔大戰中的英雄北極星君,自然臨危不懼,被俘時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任魔女用何種酷刑折磨自己,也絕不吐隻言片語!

然而預料中的酷刑並未加諸他身,只不過魔女暴躁易怒,一言不合便會暴跳如雷,對他以老拳而已,這點痛苦他還是受得了,只是隨口胡謅敷衍她。

起初無月說錯無關緊要的話惹她不快或觸怒於她,最多招來一頓拳腳,漸漸地落拳越來越輕,到得後來魔女實在氣極,寧肯咆哮如雷地在囚室中胡衝撞一番、撞得自己頭暈眼花,也不肯再對無月施暴。

但有一點魔女很堅持,一旦認定無月說錯了話、便定要他重說一遍。反正都是廢話,無月本就很擅長揣摩別人的心思,大不了順著杆子往上爬,說得直到魔女意為止。

這天她來到囚室,語氣不善地道:「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很聰明,該知道如此固執最終吃虧倒黴的還是你自己!其實,我一直未對你大刑侍候,全因青霓苦苦為你求情,可你竟如此冥頑不化,本小姐耐心有限,眼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如實回答……」

無月打斷她的話頭問道:「若在下還是不說呢?」

魔女倏地暴跳如雷,高大健美之身影如星跳丸擲般在屋裡來回奔突一陣,晃得他頭暈眼花,咆哮聲震耳聾:「嗷嗚~老子說話你竟也敢打岔!不想活了麼?」

她終忍不住衝過來給了無月幾個大大的耳刮子,打得他嘴角血!恐怖的鬼面具眼孔中出兩道憤怒的火焰,怒吼道:「你若再敢不說,老子不會再給青霓面子,要對你動大刑了!」

無月心想,該來的看來怎麼也躲不掉,且走一步算一步了,唯有暗自咬牙,無論自己受多大的苦、甚至形神俱滅,也決不能吐半點仙軍之秘!

於是他不甘示弱地上魔女那雙兇殘的目光,堅定地搖了搖頭:「尊駕的好意我心領,但我絕不會說的。」

魔女氣急敗壞地連連點頭:「好好好~算你狠!大刑從現在開始,看最終咱們誰熬得過誰!」

囚室中頓時沉寂下來,無月跟她大眼瞪小眼,好半晌之後他發覺魔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可自己的眼睛已瞪得酸澀不堪,心想何必跟她如此較勁兒,即便自己的目光如刀似劍一般將她擊敗,也照樣免不了大刑加身。

於是他轉頭看向門外,暗自琢磨魔女打算用何等酷刑對付自己,三昧真火焚身還是身四分五裂?幾乎所有天刑在他的腦際閃過一遍,越想越覺心驚跳,從小到大他尚未吃過多少苦頭,也不知魔界酷刑是否更加殘忍?

思忖未已,那張鬼臉又跟蹤而至、出現在他的眼前,魔女那雙咄咄人的目光才真是如刀似劍、一瞬不瞬地狠狠盯著他,他委實有些怕了,再次轉頭,卻仍無法擺這張如影隨形的鬼臉。

半晌之後無月被她那雙兇惡的目光瞪得很不自在、渾身皮疙瘩直冒,同時心中愈發奇怪:這魔女脾氣暴躁、動十足,這會兒咋變得如此沉靜?平時審訊我的時候她總是唧唧呱呱地說個不停,我連嘴的機會都很少,眼下這麼長時間沒說話,對她來說可是絕無僅有!莫非在打什麼歹毒主意麼?

他東張西望一陣,想看看行刑手和刑具到底是何模樣,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卻總也不見,他終忍不住打破沉默,故作鎮定地問道:「我想問一下,尊駕到底想對在下施以何等大、大刑?既然要整我就請快些,別這樣吊我的胃口行麼?」

魔女惡狠狠地道:「大刑已經開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仙體跟我們魔體差不多,只要元神不滅,身軀如何受苦都無所謂,所以本小姐要折磨你的元神,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象這樣死死盯著你,讓你遭到難以忍受的神折磨!」

無月暗鬆一口氣,老這樣被魔女瞪著的確很難受,但比他想象中的酷刑總還是好多了,他出一副小生怕怕的驚懼之:「你這樣做也、也太過分了吧?據靈虛娘娘制定的規矩,仙魔大戰中雙方都不許待俘虜,否則必遭天譴!」

魔女冷笑道:「可你們遵守了麼?青霓她們五姊妹被抓去西天成為魔奴,被天后封住三魂七魄、靈全失,且被成啞巴,難道不是待俘虜麼?何曾見天后遭到天譴?還有魔後孃娘……」

無月抗聲道:「怎會沒有?不過是報應到我的頭上罷了,我這不就被你抓來了麼、還慘遭你的折磨?」

魔女冷哼道:「既如此不就得了,本小姐待你這個戰俘正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對?」

無月啞口無言,半晌後忍不住問道:「剛才尊駕提到青霓姊姊,她如今在哪兒?可還好麼?你們要憤儘管衝我來,尚祈千萬別折磨她,她可是夠可憐的了!」言罷眼眶不一紅。

魔女道:「這個倒不用你瞎心,青霓是我的好姊妹,豈能對付她?魔界才是她的家,我正設法替她解除制,可天后之妖法委實厲害,我竟解不開,你知道該用何種方法麼?」

無月也很想解除青霓姊姊的痛苦,可他委實不知,心中同樣痛苦,只得羞愧搖頭。

他就這樣被倔強固執的魔女不眠不休地連續瞪視了三天三夜,有多麼痛苦另說,如此長時間她的眼睛竟能眨都不眨一下,僅憑這點就實在令人佩服!

無月心想:不知自己睡著的時候,她是否也要象這樣徒勞無功地瞪著我?想想以她的倔犟格,還真有這種可能!他只是有點奇怪,魔女的目光看起來依然清澈明亮、毫無倦意。

第四天半夜醒來,並未一如既往地見到那雙無處不在的兇狠目光,無月心中微覺奇怪,轉頭一看,原來魔女雙手趴在邊正在打盹兒,鬼面具嘴孔中紅微啟、哈氣如蘭。

無月這才明白,原來她是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打盹兒、趕在我醒來之前再把雙眼放在當面等我睜眼。他不想吵醒這個惡魔,兀自閉眼沉沉睡去……

夢中他回到玄女苑,正和娘顛鸞倒鳳、綿,分離久,腔思念令他忍不住摟緊娘熱吻不止、情難抑!漸漸地他似覺不對,懷中的娘那原本柔軟婀娜的肢咋變得這麼硬呢?

他睡眼惺忪地睜眼一看,不駭了一大跳!懷中哪是娘?被自己無意識中摟進懷裡的分明是那魔女啊!她身上硬梆梆的戰甲硌得自己雙手生疼!此刻他正通過嘴孔嘓著魔女的那雙紅

第443章魔女聶焰

他惶急地想閃開,不幸的是魔女恰於此時醒來,她嚶嚀一聲之後繼而大怒:「登徒子,竟敢如此對我!」當即暴跳起身,拎起他一陣砸!

他的身子在牆上、地上撞來撞去,砸得他頭暈眼花,耳中全是魔女野獸般的怒吼咆哮、本聽不出是在吼些啥……

這場由他自作孽引發的狂風暴雨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青霓聞訊趕來、死死抱住這頭狂怒暴烈的母老虎,連連以眼神為無月求情,這才宣告風停雨歇。

魔女猶自心有不甘、忿忿地道:「青霓,瞧在姊妹情分上我並未待他,可他竟如此對我!哼!」

她猛地摔門而去,發出咣噹一聲巨響,整個囚室劇烈顫動起來、嗡嗡直響了好半晌!

直到此刻無月才發覺自己的上半身倚在被自己的身子砸得四分五裂、搖搖墜的結實鐵桌上,下半身齊處如折斷一般軟軟地垂在地上。

青霓疾步過來扶起他,抱住他放回榻上,溫柔地替他按疼得要命的背、不時撫摸他的臉以示安,眼中出心疼之極的神,半晌後才對他打手勢說:「寶寶身上很疼吧?姊姊好難過……你別招惹我這個妹子,她很兇的。」

跟無月最親近的九天玄女和天后都叫他寶寶,青霓三魂七魄被錮之後腦子簡單、不明其意,也就跟著這樣叫了。眼下她話中竟能出情緒,這本是不可能的!心神不屬間無月也並未留意到,只是有點奇怪的覺閃過腦際而已。

「青霓姊姊放心,我沒事兒!」未曾想在囚室中竟能見到她,無月心中隱隱升起一絲希望,忙又說道:「姊姊既能自由出入此地,能否把我們都就出去呢?」

青霓搖了搖頭,比劃道:「囚你們的並非囚室,而是聶焰妹子佈下的結界,她是三界第一戰神,魔力之強大連娘娘、天帝和魔尊都忌憚三分。她佈下的結界厲害無比,若非今兒碰巧她找我來敘舊,姊姊也無能闖進來。」

她跟無月相聚閒聊了沒多久,一名身披怪異戰甲的魔將便匆匆而來,說是魔女有請,恭恭敬敬地把青霓叫走了。

接下來無月在囚室中孤獨地呆了好幾天,雖遭到一頓暴打,卻省了被那雙兇狠目光盯得死死的酷刑,想來倒也很划算。

幾天之後魔女終於又面了,一切重新回到正常的審訊方式,可也並非完全相同,她非但不再視無月,偶爾遇上他那直視的雙眼,她反倒有些目光閃爍、躲閃起來。

接下來的審訊過程,就像平時他跟衛和幻錦等人一起演好漢陷入魔手的英雄戲一般,若說錯了話他還可以反悔重來。

魔女也變得越來越不認真,審訊他的時光漸漸又由演戲變成了閒聊,但多數時候是他在聽魔女唧唧呱呱地侃侃而談,盡是些女孩子家關心的常瑣事,跟審訊毫無干係,聽得他無聊之極。除非魔女他非回答不可,他基本上很少說話,畢竟這位魔女太過暴躁,他唯恐一言不慎而招來皮之苦。

聽他口口聲聲叫自己魔女,她看似很不樂意,告訴無月她名叫聶焰。

無月很吃驚:「烈焰?難怪你的脾氣如此暴躁,就象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

「不是烈焰,是聶焰,我比你大,又是青霓的好姊妹,往後你就叫我姊姊得了。」魔女用手比劃著寫字,糾正他的錯誤。

無月才不願,大戰時雖曾有過一絲疑惑,但自古仙魔不兩立這句話他可從未忘記過,當然天后一再叮囑他的話也言猶在耳:寶寶,身為男兒漢要有英雄氣概、要講原則,但在生死關頭也得學會權變,切不可意氣用事而白白丟了小命,就當為我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切記切記!

於是他也就虛與委蛇,叫魔女為姊姊咯,「好吧,聶焰姊姊,咱們已被關押在此地不短的時間,你打算把咱們怎麼辦呢?」

聶焰意地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姊姊暫時尚未想清楚,過兩天再說吧。」

也不用等到過幾天,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不得不做出決定了。

因為天后、天帝和九天玄女已率大批天兵天將趕來,合力施法破掉聶焰佈下的結界、竭力解救無月等陷入魔手的小將們。

一場血腥大戰由此再度拉開帷幕,經過十餘天晝夜不停的鏖戰,雙方均傷亡慘重!但天后天帝手中握有鎮魔石,魔軍這邊有聶焰這樣一位三界第一戰神坐鎮,雙方均無法完全佔據上風。

這天鏖戰正酣之際,聶焰不願殺戮過重,遂將無月押到兩軍陣前、用雪亮彎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姊姊不想再殺人,你叫天后天帝率大軍退去吧。」

「這個麼,恕在下辦不到。」無月不肯。

聶焰惡狠狠地道:「你最好按我的要求做,否則殺了你!」

無月凝視著她那雙藍幽幽明眸,神情自若地說道:「我看得出,姊姊不會殺我的。」

聶焰強抑中怒火,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問道:「龍麝,你為何如此肯定?」

無月眨眨眼:「因為你眼中對我沒有絲毫敵意,看似還有好的樣子哦,若真想殺我,幹嘛還要跟在下姊弟相稱呢?」

聶焰長嘆一聲:「唉~你屢屢跟我較勁兒,我真是好想……不過你的確說對了。上次你那樣對我,我真是好生氣!可、可自那以後你便鑽進我的腦子裡、甩都甩不掉,整價神思恍惚,好煩啊!真是見鬼了!」

她說話一向直來直去、不會轉彎抹角,說起這等事兒也是如此。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持刀抵在無月脖子上,衝著天后天帝怒吼道:「你們若再不退兵,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金童、再一一殺掉這幫小鬼!」

天后、天帝和九天玄女不得已、只好率軍退去,天后、九天玄女和靈緹諸女眼中含淚,難分難捨地看著無月,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地黯然離去。

聶焰眼見仙軍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才立馬收好利刃。

無月問她:「姊姊看來並不打算對付我和我的朋友們,為何不願就此放了咱們呢?」

聶焰眼中倏地出一絲寂寥之意,「姊姊成天忙於修煉,也沒人陪我玩,這段時間有你陪我閒聊,姊姊覺得真是開心,所以捨不得讓你離開。」

無月不解地道:「姊姊似乎對仙軍也並無多少敵意,戰中很少見你下重手殺人,幹嘛還要趕來參戰呢?」

聶焰悶悶不樂地道:「只因魔尊之命,姊姊不得不從,要說起來仙魔之爭關我啥事?」

無月奇道:「姊姊如此厲害,難道也怕魔尊麼?」

聶焰解釋道:「這不是姊姊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魔界自有魔界的規矩,不能肆意破壞,就象你們仙界中人不能觸犯天條一樣。」

回到魔軍大營,她仍每天一大早便趕來「審訊」無月,風雨無阻,而且一審就是一天,直到天黑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她不再象先前那樣,對無月噼裡啪啦地說一大堆或狂吼一氣,時常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樣。二人如此沉默相對委實令人尷尬,但無月身為階下囚也只好隨遇而安、儘量沒話找話跟她瞎扯罷了。

想起遠在仙界的親人們一定在焦急地盼望著自己,他便不心急如焚,一次次苦口婆心地遊說聶焰,甚至不惜玩心機,希望她能釋放自己和哪吒等人,卻總是無果而終!

見他如此歸心似箭,聶焰心裡很不踏實,暗想他定是嫌被拘押在此地太悶,左思右想半天之後,她幽幽地道:「龍弟該能看得出來,眼下姊姊已把你當作朋友、而非階下囚,為表示誠意,姊姊這就帶你去一個地方……」

無月忍了又忍,即便為此被她狠狠收拾過幾次,可他話的病總也改不掉,又問:「去的不會又是另一座囚牢吧?」

聶焰眼中出一絲異,喃喃地道:「囚牢?囚牢……姊姊一直孤身一人在那兒潛心修煉,這麼多年來幾乎從未離開一步,直到這次出來參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兒的確是一座閉姊姊多年之囚牢。」

無月奇道:「姊姊可是不能離開那兒麼?」

聶焰搖搖頭:「不是不能,而是不願,姊姊喜那兒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美麗的鹿、潔白的羊,多美啊!姊姊固然不願離開,別人也休想跨入一步,因為那兒是魔界之中的一塊地,逍遙魔境!擅入者殺無赦!」

見她原本一片寂寥之意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芒,無月又是一陣心驚跳,忙道:「既如此,我最好還是別去算了,免得壞了魔界的規矩。」

「這塊地本是姊姊設下,我帶你去自然沒關係,跟魔界規矩毫無干係。」聶焰說罷帶著他一路快速向西飛行,不到半個時辰便降落於她所說的逍遙魔境。

第444章逍遙魔境

這兒是隻屬於她的私人領地,佔地不小,一眼望不到邊,大小湖泊如明鏡般星羅棋佈,湖畔是隨山勢緩坡而起伏的大片草原,一群又一群白羊或渾身布白斑的黃鹿漫步其中,隨時有飛鳥盤旋於空中,處處風光如畫、景幽美而寧靜。

其中最大的藍晶湖畔坐落著一座雅小院,幾棟絢麗多彩、雕樑畫棟之華宇通過無數白玉階梯相連,顯得錯落有致。聶焰引領無月進入一叢修竹掩映下的圓拱門,面是一座由青石環繞的曉月形假山魚池,格局頗大之假山嵯峨嶙峋、一尾尾靈動青魚暢遊於碧波之下。

假山之後三面都有白玉石階,她拉著無月的手由右階而上,緩步走向那座不算最大卻十分雅的繡樓,穿過廂廊直上二樓,迴廊屋簷上一串串風鈴叮咚作響、玉磬音鳴。

進入樓上第二間屋裡,無月看佈設格局有點類似仙界之暖閣。聶焰忙活一陣,給他來熱水,讓他泡在浴桶裡好好洗個澡,臨出門前回頭說道:「龍弟,洗完澡後到中間那屋裡來找我。」

無月點點頭,掩好房門掉衣衫,行入屋角屏風之後,跨入熱氣蒸騰的浴桶之中坐下,他已多未曾沐浴,泡在熱水中但覺很是愜意。半晌之後,嘩嘩潑水聲中但聽房門吱呀一聲,一陣細碎腳步聲響起,隨即又很快斂去,門再次吱呀一聲被關上。

他心想,多半是聶焰進來拿了啥東西又出去了吧?便也不以為意。洗完之後他一邊用布巾擦乾身子一邊行出屏風之外,椅子上已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疊乾淨的藍紫衣衫,心想方才聶焰原來是送換洗衣裳過來的,仔細瞧過之後他不一怔,這分明是一套女裝啊!

他忙舉目四望,自己下的髒衣已不見蹤影,多半是被聶焰取走,不暗自叫苦,轉念想想也是,她一個大姑娘家長期獨居此地,哪來的男子衣裳給他?

他只好喚了幾聲,希望仍穿上自己的髒衣,外面一無回應,他猶豫半天,只好無可奈何地穿上那身女裝。由於從小到大娘最喜把他做女孩兒家妝扮,他穿起來倒也絲毫不覺得彆扭,只是衣裳顯得太大了些。穿好衣衫打理披散長髮時,他依著身上裝扮隨手成了娘最近尤喜為他梳理的、時下仙界女孩兒最行之飛鳳髻,他也未曾留意。

整理停當後他出門沿迴廊行至正中珠簾門楣之前,簾內隱隱傳來玉佩鏘鏘之音。他掀簾而入,入眼是一間雅廳,少女幽香陣陣、佈設雅別緻,聶焰端坐於正面寬大軟椅之上,如蔥玉指捏著一枝藍梅百無聊賴地轉來轉去,又似有些心神不屬。

見到無月,她頓時眼前一亮,熱情洋溢地道:「你,龍弟!這兒便是我的小家,你可是姊姊家裡的第一位、也將是唯一的一位嬌客。」隨即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他一番,掩口驚呼道:「天啊!未曾想龍弟身著男兒裝固然俊美絕倫,換上女妝之後更不得了,簡直堪稱傾國傾城之絕世美人!連姊姊也得相形見絀、自慚形穢呢!」

無月赧顏,訕訕地道:「姊姊說笑了……呃~說起來我尚未見識過姊姊之芳容,想來……」

聶焰與他對視良久良久,兇惡面具眼孔中之藍瞳似蘊含脈脈溫情,她嘴裡唸唸有詞、雙臂一抬,渾身上下造型怪異獨特的戰甲隨之消失,出寬肩細的高大健美身材,但見她頭戴九龍飛鳳冠,身穿七寶龍鳳絳綃衣,系山河月裙,足穿雲霞珍珠履。

她顯然也已經過一番心的梳洗妝扮,唯有臉上的鬼面具仍在,顯得與這身妝扮殊不相稱。隨即她抬手揭開魔鬼面具、竟出一張宜嗔宜喜之絕美容顏!

無月難掩眼中驚無比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因他從未想到魔界之中竟會有如此絕世美人!尤其是……她這樣一位兇悍無比的女子!

聶焰對他的反應非常意,幽幽地道:「姊姊身為宇內第一戰神,這身戰甲隨我一同降生,除了娘和幾個最好的姊妹,沒人見過我的真面目,連跟我一向不睦的大哥聶魄都沒見過,今天還是我第一次完全掉它,你是見過姊姊真面目的第一個男人,或許也將是唯一的一個,只望龍弟能喜。」看來她說話直來直去的風格一點沒變。

絕世美人的臉龐,身軀和四肢卻似肌男一般健壯,雙拳握緊時雙臂肌虯結,看似極富動、如一頭雪豹般兇猛有力,對比之下反差極大!可她一旦放鬆下來後,嬌軀卻又不失少女的柔美。

無月直到此刻才如夢初醒,有些結巴地道:「老天~姊姊真是好、好美啊!若是在仙界相遇,我絕難相信姊姊竟是一位魔界凶神!」

美人隱隱有些不悅地道:「魔界凶神又咋啦?看來你對我們有很大的偏見,姊姊對你可從未生出過絲毫敵意。」

無月奇道:「既如此,姊姊把我們關起來幹嘛?」

美人毫不掩飾眼中的脈脈深情:「只因我降生之後,靈虛娘娘便寫下」魔女遇金童、必生驚變「這樣一條九字箴言,姊姊想看看,自己跟金童在一起到底會生出啥樣的驚天變故?眼下,我已經很清楚了。」

「是麼?小弟願聞其祥。」

如夢似幻的話音似最能反映美人此刻之心境:「你該記得,那三天姊姊以凌厲目光對你施加的大刑吧?到得後來,大刑竟反而變成對我的折磨,看你看得久了,我閉上眼也總是你的臉龐在腦海裡晃動,趕都趕不走,到後來你睡著之時我也困了、不知不覺就趴在你的邊打盹兒,夢中竟與你手拉手相依相偎、綿綿……及至被你的舉動驚醒,你竟、竟真的在吻我?!」

無月囁嚅著道:「姊姊,對不起,小弟也、也是夢中……所以……絕非有意褻瀆姊姊,請原諒。」

美人臻首微搖:「姊姊早就不怪你了……可我當時既吃驚又生氣,從小到大沒誰敢對我如此放肆!然而……摔門而去之後那幾天,我的那種病更嚴重了,腦子裡你的影子、眼前老是出現幻覺,就好象……好象你的臉就在我眼前、近在咫尺,純真無地看著我,是如此漂亮可,眼中似有無窮魔力、攝走了我的三魂七魄,我覺得自己完全傻了,心中眼中除了你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說到這兒她頓了一下,唯恐無月打岔,忙又接道:「我實在受不了,本想把你給我大哥投入魔牢了事,避開你眼不見為淨,可猶豫彷徨了好久也下不了決心,這對我而言可是絕無僅有之事!苦熬幾天之後我忍不住又跑來見你,也真是怪道!但凡看著你、就像有雙無形的手迅速撫平我那七八糟的心情,代之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古怪覺,似甜又似酸澀,總之好美妙!

這種覺就象一條無形卻堅韌無比的繩索、把我牢牢拴在你的身邊,總也不願離開,我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就去問青霓,她說她也是這樣,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腦子簡單,比我還糊塗,自然更不明白,看來我是問道於盲了,只好又跑到附近的府去問魔後,她告訴我,這是一種、一種有時甚至能超越至親情的男女情,姊姊腦子笨,龍弟你說,是不是這樣?「

無月猛點頭直說:「既然魔後之尊都這樣說,那當然是啦!」其實他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可為了擺困境,儘量取得聶焰的好非常重要,彼此為敵、信口胡謅自然沒啥!

聶焰若有所思地道:「看來青霓也是呢,難怪會跑來拼死救你,不惜與昔的好姊妹翻臉動手。所以我才明白,靈虛娘娘所預示之驚變,乃是咱倆命中註定之情緣。難怪第一眼見到你,我心中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覺,就好象……咱倆本是一體,出生後分成了兩半,最終必然會重新合為一體一般。」

無月搖搖頭:「我跟姊姊或許是這樣,可青霓姊姊不同,她的三魂七魄被王母娘娘完全錮,絕不會有七情六,想來是我跟她在一起久了,多少有些姊弟情分罷了。」

聶焰臻首微搖,「你錯了,跟她多年的好姊妹,我難道還不瞭解她麼?當年青霓被天后抓走並封住魂魄之前便有些痴,所以玩得好的幾個姊妹送她一個外號、叫她青痴,她心中容不下多少人和事,生冷漠,若不是她心之人、她才不會這樣對你呢!」

無月不有些惑,這倒是件令人費解之事,難道天后的無上仙術竟然也會失效麼?沉半晌後他說道:「當然我希望姊姊說得不錯,青霓姊姊若能恢復正常我是求之不得,她能開口說話最好!」

第445章深陷情網

聶焰悠悠地道:「除了靈虛娘娘留給我的這條箴言,我還向聞人言:魔界聖女、仙界金童、諸天神魔、美魅第一。就是說聖女和金童乃天地間最出的俊男美女,不僅容貌絕世,且擁有無可比擬的人魅力,任他法力無邊的諸天神魔也無法抗拒。姊姊原本不信,可與你相遇之後總算有了親身體會,連靈盡失的青痴都會中招、夫復何言!我心中既有了你,便是永生永世!」

無月心想,這種說法卻置仙界第一小美人靈緹於何地?他很是不服地道:「姊姊把我和魔界妖女相提並論,有些不妥吧?她還敢號稱天地間第一美女,真是狂妄!有機會小弟還真想見識見識,哼!」

聶焰有些不悅地道:「照龍弟這麼說,姊姊也是妖女咯?」

無月頓覺失言,忙打補丁:「嗨~算小弟說錯話,姊姊美若天仙,咋會是妖女呢!」

聶焰道:「要論美貌,魔界聖女三界美魅第一、就跟我的三界第一戰神之稱號一般,絕非誇張,不過姊姊並不希望你去親眼見識,我去請教的魔後就是第二代魔界聖女,聖女寶座眼下已被公主所取代,話裡話外,魔後對你的印象也很不錯哩,不過魔後對你而言太老了。照龍弟的說法,第三代魔界聖女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小魔女呢,即便這樣她的魅力已令諸天神魔無法抗拒!姊姊可也不會妄自菲薄,我和青霓也是眾所周知的大美人哩!除開兩代聖女之外不做第三人想。」

無月連連點頭:「這個小弟倒是相信,魔界聖女能力兩位姊姊,恐也跟她崇高的地位有關吧」

聶焰將他拉到身邊坐下,言道:「龍弟錯了,這跟地位無關,否則我這三界第一戰神之稱號也該加諸聖女頭上了,只是據說,這跟靈虛娘娘的有意安排有些關聯。」

無月一時無語,心中暗自納悶,不知為啥,靈虛娘娘看似對魔界很是偏,三界第一美人和第一戰神均出自魔界,仙界將來還怎麼混啊?

美人臻首輕輕靠上他的肩頭,幽幽地道:「咱倆別說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了,姊姊眼下只想跟你長廂廝守,成天跟你一起玩、一起說話,給你做許多許多美味的食物。」

無月訝然:「姊姊除了神功宇內無敵,竟還通烹飪麼?」

美人神秘一笑:「你等等,姊姊等會兒就讓你見識一下,只需等我兩三刻鐘。」言罷輕盈起身,出門而去。

一會兒之後,但見她系圍裙,如廚娘般擰來幾隻酒壺,繼而來回忙碌穿梭不斷,果然,一桌美酒佳餚很快便擺上雅廳之中。她解下圍裙拉著無月入席,笑地道:「龍弟,現在可以嚐嚐姊姊的手藝了。」言罷夾起一塊無月不知其為何物做成的菜餚送進他嘴裡。

無月但覺堪稱平生未嘗之美味,不吃得讚不絕口,問道:「姊姊,這是啥東西做的?」

見他下筷如風,吃得津津有味,聶焰不心花怒放,喜滋滋地道:「這是鹿,這一盤是松茸臘,那盤是……」

無月不撟舌難下,一邊吃得狼虎咽一邊含含糊糊地道:「鹿小弟也不是沒吃過,不過直到今天小弟才知道,老天!鹿竟也能做成如此美味!」隨即想起什麼,忙道:「姊姊也坐下一塊兒吃啊!」

聶焰依言坐下,卻兩手支頤,只顧呆呆地看著他吃,眼中已溢無盡的,和海一般深沉的情意,在她看來,能擁有這些已是今生最大的幸福。

無月留意了一下,桌上幾乎全是類,等他吃得肚兒撐圓、再也吃不下去之後,聶焰才風捲殘雲一般、將桌剩菜吃得乾乾淨淨!

無月再次看得目瞪口呆!先前他就覺得聶焰菜餚做得太多,兩個人恐怕五六天也吃不完,他胃口大開之下充其量也不過只吃了其中的十分之一吧,原以為是因為她待客過於熱情所致,誰知……隨即想想也是,她身為三界第一戰神,食量自然異於常人!

飯後無月不好意思坐享其成,便跟到廚房跟她一起洗碗。聶焰不願勞他大駕,卻喜他呆在身邊,倒也由得他了。

飯後她拉著無月出去散步,回來後坐在高高的白玉臺階上看圓月東昇,一顆一顆地數漫天繁星,二人每次數下來的結果都不同,彼此爭辯不休,她不時發出銀鈴般嬌笑聲,神態竟如純真無暇的小女孩,同樣瞧得無月大跌眼鏡!

直到數得雙臂發酸,美人才將臻首靠在他的肩頭,深情無限地道:「龍弟,今晚姊姊真是好快樂好幸福啊,好希望時光永遠停留於這一刻,全因有你在這兒!龍弟,我喜你,願意跟姊姊成為一對情侶麼?」言罷一臉緊張地瞅著他。

無月歸心似箭的思緒一時半會兒還扭轉不過來,然而什麼樣的場合對什麼樣的人該說什麼樣的話,他從來都不會錯,便也凝視美人半晌、點了點頭,瞧得久了,但覺她並不像傳說中的魔界凶神那般恐怖可怕,倒反而跟青霓姊姊一般溫柔可親,甚至是美麗絕倫,尤其是在如此月圓之時、朦朧月光之下!

他似也陶醉其中。

美人與他默默對視,良久良久,漸漸地,兩雙晶瑩剔透的閃亮明眸之中、均似有火花閃現,她如夢囈般呢喃著:「龍弟,吻吻我好麼?」

緊緊相擁、情熱吻的年輕情侶之間,似永遠有說不完的情話、描不完的未來美好相戀時光和心中道不盡的深深情懷,當然,更少不了綿悱惻的海誓山盟……且慢,說到這兒,美人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胳膊,似有些不地嘟起美麗櫻說道:「姊姊咋覺,你說得有點言不由衷啊?難道不願娶我為麼?」

無月忙道:「哪能呢!只是……只是……」

美人啐道:「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咋如此吐吐的,乾脆點行不!」

無月噗嗤一笑:「戀人之間若說話總是非常乾脆利落,會少了許多情趣和意境哩。」

美人哦了一聲,赧顏道:「姊姊從未戀過,沒經驗,難道戀時就得支支吾吾、每句話最多隻說一半麼?嗯~算了,這些你以後再教我,眼下且先說說你剛才話裡留下的半截尾巴,只是什麼?」

無月實事求是地道:「小弟家裡那邊已有未婚了,恐怕……」逢人只說半分話乃是他的處世之道,至於戀人間是否該如此,他也不清楚,剛才不過是對她信口雌黃罷了。

美人酸溜溜地道:「一定是那位美麗的仙界公主吧?瞧她隨仙軍前來救你時的那付焦灼模樣,姊姊大約也猜出來了,對不對?」

無月無言點頭。

美人怔神半晌,自己也說不清是失落還是別的啥覺,反正心中酸酸地很是難過,想了想說道:「你是三界美魅第一的金童,有幾個女友也難免,反正,姊姊可是非你不嫁了,你即便無法做到非我不娶,將來至少也不能棄我於不顧吧?咱倆在一起的時光雖然遠遠比不上她跟你在一起那麼長,但往後我可以漸漸彌補這一缺陷,而且你會發現,我對你的之深之熾熱應該不會在她之下。」

無月忙道:「其實戀人之間要的是心心相印,不一定非得朝朝暮暮。」

聶焰才不管他這一套,她只相信看得見的人和事以及隨之而來的美好覺,一旦決定的事便很難改變。從此,二人白天攜手漫步於逍遙魔境風光無限好之湖畔草原之上,夜裡則秉燭長談、娓娓忘倦。

聶焰已深陷情網,溫柔待他、綿悱惻,在逍遙魔境留連忘返,忘了時光之過。綿時無月的身上總會出現明顯反應,亢奮得緊,痛吻一番之際手已將美人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美人正處於少女懷之花樣年華,嬌軀也同樣反應強烈,每每被他這位年紀雖小上經驗卻異常豐富的花叢聖手撥得兒漲漲、下面,甚至連夾著溫熱汁、花徑不曾緣客掃之處子幽也要被他的指頭擾一番,漸漸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聶焰雖生強悍倔強,且天賦異秉、宇內無敵,卻也跟天下所有墮入情網的少女一樣,變得分外脆弱,情郎不經意間不太合適的一句話、對她的熱情回應得稍顯遲鈍也能對她造成巨大傷害,經歷過最初的如火情,如同天下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個月之後,這對戀人開始小摩擦不斷,起初還是拌嘴和持續個把時辰的冷戰,漸漸發展到大聲怒罵與爭吵。

聶焰時常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從渲,只好暴跳如雷地咆哮著出去胡衝撞一番,若還不過癮,便將自己身上掐得青紫一片。

所謂江山易改、秉難移,她那好動異常、暴躁易怒的脾氣一點沒變,在星月天之下無月吹簫、她幽幽撫琴,相互柔情意、眉目傳情之際,無月稍稍拂逆其意也能令她狂大發,短短一月間她已壞六把魔琴;二人相依相偎、攜手漫步大草原之間,一言不合之下,也已被她暴起殺掉五十六隻仙鶴。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46章痴情苦

其實無論魔琴還是仙鶴,都是曾陪她度過漫長歲月的心之物,如今卻成了她渲怒火的犧牲品!

無月除了歸心似箭,心中漸漸又生出一種伴君如伴虎之,唯恐自己哪天一不留神徹底惹聶焰、下場會變得跟那些被她搗得稀爛的魔琴和血模糊的仙鶴一樣悽慘,成天琢磨著如何逃離這個暴躁之極的辣女……

夜裡,星月無光,二人相依相偎地坐在一片幽暗一派朦朧的湖畔,已娓娓私語好長時間,已是半夜子時,一向習慣於早睡早起的聶焰仍不願回去歇息,只因回屋後她便得與情郎分開,她捨不得跟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一輩子睡覺的時間還多得很,可是跟他相聚的時光到底還能有多少,她心中一點把握也沒有。

只因無論她表現得多麼痴情熱烈,始終得不到心上人的太多回應,他總是如此悶悶不樂,顯然一心只想早些離開這兒離開她,這便是最近她動輒發怒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其實每每見他如此,總會令她黯然神傷,他的自由和她的幸福快樂看來是一對無法調和的矛盾,一直在她的腦際衝突得她痛苦萬分、難以抉擇,只不過她渲不良情緒的方式唯有暴怒發狂而已。

她靠在無月的肩頭上苦惱萬分地道:「龍弟,最近半月以來咱倆是咋回事?總是爭吵不休,明明得要死,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可不知怎地姊姊最近變得這麼容易發火,而且總也控制不住,這都是咋回事啊?」

無月想起跟他慪氣時很哭的楊嬋,眼中出既內疚又想念之,喃喃地道:「熱戀中的情侶相互慪氣自也難免,不過不同的女子反應不同,比如嬋兒妹妹的反應通常是哭,姊姊是暴起發作而已,這也沒啥好奇怪的。」其實他還想說衛的反應是嚷嚷著要造反,可想想還是忍了。

看來他的顧慮很有道理,聶焰立馬警惕地追問:「哪個嬋兒妹妹?」

無月言道:「就是楊嬋啊,她眼下也是姊姊的俘虜之一,老跟衛在一起的那個溫柔小姑娘……」

身畔美人的臉已變得很難看,可無月一門心思全在想著該如何求她至少先放了自己的夥伴們,絲毫也未曾留意到,雙眼空無物地目注前方某個虛無之處,沉半晌後他又說道:「姊姊放了他們吧,算我求您啦!反正姊姊希望的是我留下來陪你,他們留在這邊也沒用。」

聶焰再次忍不住動怒:「我就說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地敷衍我,留在這兒陪我很委屈你是不是?你人在這兒,心中念念不忘的卻是那幾個小美人是不是?你心中一點兒都沒有我是~不~是~!」最後三個字是吼出來的,聲音烈、帶著長長尾音,如高亢厲嘯!

見她氣得渾身顫慄,雙拳攥得緊緊、指節捏得咯咯作響,眼看狂立馬又要發作,無月忙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任她如何掙扎、竭力想甩開他的雙臂也絕不鬆手,隨即深深地吻住她那雙顫慄的紅痛吻一番,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安撫她那暴躁不安情緒的最佳方法,便是親吻她撫她,越火爆越熱烈越好!

直到此刻,他仍有些鬧不清自己對美人做出如此親熱的舉動是出於被動應付呢,還是為了解救自己和同伴所做出的努力,抑或是真的喜上了她?

至少他是如此渴望懷中強悍美人那凹凸有致的健美嬌軀,他的這一系列親暱舉動做起來毫不牽強,不是有句假成真的成語麼?假的動作做多了,潛移默化之下已真的喜上她也說不定?

於是他不僅是痛吻美人而已,祿山之爪一如既往地首先攀上少女高聳結實的雙峰捏不已,嫌隔著衣裳不過癮,又從襟下襬探入其中、開粉紅肚兜,握住漸漸膨大漲熱的右起來、不時用手指輕輕撫頭和暈,繼而輪到左,不願厚此薄彼。

他深知少女嬌軀跟婦完全不同、要得多,不能也無需施加太過猛烈的刺撫得雖然過分、動作卻也輕柔許多。懷少女嫣紅頭漸漸凸翹而起,是如此美麗、充惑,他忍不住埋首其中、嬰兒般嘓起來……

他這招果然靈驗,美人但覺頭被郎嘓得麻酥酥漲的,任她如何兇悍也終歸是女人,自然會有女人天,她不僅也有,而且非常強烈,中竟沒來由地湧上濃濃母,嬌軀一陣酥軟,嬌吁吁地軟倒在他的懷裡,憤怒的火焰已化為更加熾烈之焰,深情款款地呢喃道:「龍弟,自從取下面具、尤其被你親過臉之後,姊姊已是非你不嫁,而今你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唯有恩才能如此,若你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今後對我始終棄,姊姊絕不會放過你,直接跟你同歸於盡、萬劫不覆!」

無月早已習慣於一邊跟她卿卿我我、綿綿,一邊聽她忽然冒出幾句象這樣大煞風景的狠話,忙說道:「咋會呢!我不是說過多次,是真心喜姊姊的麼?你放心,我既然如此做了就一定會負責,將來會娶姊姊為的。」似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他那隻空閒的左手也伸入美人雙腿間捏起來。

他的左手繼而深入襠之中,在群峰深壑幽谷間掏摸一陣,得美人這座終年不化的冰封雪原漸漸熔化、匯聚成涓涓溪,繼而又化為溫泉溢出之外,他喃喃自語地道:「姊姊的小兒好熱好滑,摸起來好舒服……」

美人嬌不已,扭不依地道:「壞弟弟,老喜在那兒摸,姊姊自個兒除了洗澡,都很少去摸呢。」

無月的手指進一步尋幽探勝,然而很奇怪,跟往常一樣,在他的撫下但覺溫泉源源不斷溢出,將緊閉幽谷滑一片,卻始終不知泉眼何在?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幽徑,他不疑惑,聶焰姊姊格強悍,莫非連身子也跟她那刀不入之無敵神功一般,乃傳說中極為罕見之石女麼?

經過鍥而不捨的不懈努力,他總算在美人稀疏芳草間的幽谷下方找到一個很小很小的針眼,小指頭都很難進入,好在足夠滑溫熱,他的指頭在溫軟小窩之間掏掏挖挖好一陣,得美人肢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將他的手夾得緊緊,似想推開他又有些不捨,一付拒還休的嬌羞模樣,溫熱小孔隱隱動起來,溢出的溫泉越來越多,他漸漸加力、小指頭終於破體而入!

美人心慌慌地嚶嚀一聲,遠山黛眉皺得緊緊,龍弟~龍弟地呻喚不已,將他的小指頭牢牢夾住,本能地抗拒它繼續深入。

無月但覺汁的手有些異樣,忙出來一看,沾上些許蛋清狀汁的指頭上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殷紅血跡。

美人一看急了,忙低頭仔細審視私處,嬌嗔不已地道:「龍弟好壞啊,把人家那兒都破了,可不能不認賬,成親時說姊姊給你的不是處子之身啊?」

無月吃吃地道:「我當然要認,不過這東西都沒進去過便得負責,總覺得心有不甘。」

美人很天真地問:「你的手指都進去了還不夠麼?還要把啥東西進去才能算數?」

「就是這東西。」無月捉住美人柔荑探向他下面那起的惹禍

美人但覺又長又硬熱烘烘地一大截,如遇蛇蠍般忙不迭地縮手,倒不是害羞,她幾乎沒有害羞的神經,而是心慌慌:「老天~姊姊的兒這麼小,小指進去都很困難,你這麼老長一硬梆梆的東西怎麼進得去?姊姊不懂這些,你可別騙我啊?」

無月循循善地道:「我可沒騙姊姊,嬰兒都能從這兒生出來,我這小弟弟再大也大不過初生的胎兒、豈能進不去?其實無論女人的兒多大多小,成親時都免不了要挨兒捅的,就當是擴孔了,將來姊姊懷孕後生產時也順暢些。」

美人想想也有道理,哦了一聲沒再說話,開始琢磨自己若懷孕並生下他的孩子,那又會是啥光景?

無月見她目光閃爍、也不知又在津津有味地想些啥?他也懶得管了,一心想著那事兒,「既如此,還不如姊姊現在就把身子給了我吧,讓我先做好記號,不許你往後再跟別的男人來。」邊說邊急慌慌地將下體拱入美人雙腿間,著那硬得隱隱生疼的待強行闖入!

其實他如此著急並非僅僅因為情亢奮,也有著想早些拿下美人、好讓夥伴們能儘快身這樣一個目的,在他看來如此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而且尚有可能解救夥伴們甚至是自己,可謂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然而美人兒尚未褪下、且目標太小,實在很難闖入。

他好容易拱入美人暖融融的柔軟間,心急火燎地設法下她的兒,可層數太多且被她的住,勉強把前襠扒下一些,始終阻礙重重,兒一上去手稍稍一鬆,又把兒撥開,累得他哼哧哼哧地半天也難以如願……

「姊姊幫幫我,兒好麼?」他只好出言求助。

美人的思緒已自由翱翔於遙遠的美好未來,自己與郎相親相地生活在一起,膝下兒女成群,女兒們都跟聖女一般絕世美麗,兒子則象父親一樣成為少女們的夢中情郎,成天圍在自己夫婦身邊嬉戲玩鬧,還有……

無月的話驚醒了她的美夢,低頭見郎掙得如此費力,美人中不湧上千般情絲、萬縷柔情,脈脈凝注著他喃喃地說:「龍弟,我你!既然你將來願意娶我,這樣也好,反正下面已被你的手指破,免得將來說不清楚,姊姊這就給了你吧,」

她這直來直去的脾看似永遠也難改了,一個女孩兒家,連這等事兒也能如此直來直去!不知是天意使然、還是靈虛娘娘留下的九字箴言潛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作用,自始至終,她覺得自己無論是心靈還是體都有一處缺陷需要他來填補,有一種想與他發生某種關聯、急和他融為一體的衝動。

第447章的代價

無月得到許可,急匆匆地為她衣。美人終也有些為難地道:「龍弟就這麼著急啊?幕天席地的就想……」

「不礙事,反正這兒是姊姊劃定的區,沒人敢闖進來。」

美人住他的探妙手不幹,「咋會沒有?不是還有地上的鹿和羊、以及天上的仙鶴與雄鷹麼?牠們都是姊姊多年的鄰居和朋友,差不多該有一半都是雄,讓牠們看見姊姊被你……也怪不好意思的。」

無月揶揄地笑笑:「既然牠們都是姊姊的朋友,姊姊幹嘛還死那麼多?」

美人瞪眼道:「常言道之深、恨之切嘛,若龍弟不乖,照樣死你!」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姊姊在這種時刻說這種狠話,不覺得大煞風景麼?須知男人的情一旦過去,要重新鼓起士氣可沒那麼容……」言未畢他的身子已騰空而起,眨眼間便發覺自己已處身於美人香閨之中、繡榻之上。

四周咋如此黑暗?即便已是深夜也該有點光線啊?他四處摸索一陣,原來自己連同身邊的美人火熱嬌軀已被錦被裹住,連頭臉也被捂得嚴嚴實實。

「龍弟,這是姊姊的第一次,瞧你如此猴急我就好怕,你一定要耐心些、慢點啊!嗯……才說了你還是這麼急,讓姊姊自己來。」她邊說邊躲在被窩裡褪去衣衫,出雪白健美體。

無月已顧不上調情,將兇悍美人在身下、直取靶心,小頭挨挨湊湊地抵入幽谷之中,上下來回滑動,在他右手的扶持下總算對正目標,但覺跟抵在軟綿綿的被窩上一般、難以進入,他只好耐心地來回磨蹭,試著用力往裡頂,每每頂得太用力都會招來美人心慌慌的嬌喚和抗拒……

好在小頭又尖又硬,他反覆試過多次後終於挑開小小蛤口、硬生生擠入今始為君開之處子蓬門之中!

美人嬌呼一聲:「好疼啊!龍弟且等等,讓姊姊口氣!」言罷死死撐住他的部兩側,嚴防亢奮之際的郎迫不及待地發動突然襲擊。

「好好~姊姊放心,我會慢點。」無月但覺稜被蛤口牢牢卡住,再也難以寸進,等了好一會兒之後見美人繃緊的嬌軀放鬆了些,才又淺淺地試著來回幾下,稜被蛤口咬得緊緊地卡進卡出,覺真是……嘖嘖,好啊!跟天后等好時可很難找到如此緊窄之

「姊姊放鬆些,你的身子象這樣繃得緊緊,我沒法捅進去。」

「姊姊好緊張,可沒法放鬆,你這樣都不夠,還要往裡捅啊?」美人怕怕地道。

無月但覺好笑,「瞧姊姊在戰場上如此威風,這會兒咋變得膽小如鼠?」

美人弱弱地道:「在戰場上是姊姊殺別人,這會兒是在被你殺嘛,當然怕了!龍弟要心疼人家一點,畢竟是姊姊的第一次,千萬別急哦!」

一陣閒聊之後,聶焰的心理力小了許多,嬌軀終於進一步放鬆下來,全副力全集中在漲痛不堪的蛤口之上。

這時無月已淺淺數十次,快聚集得居然很快,再這樣下去,尚未等到小頭拜訪美人花心他可就要了,好在覺小已被搗得漸漸鬆動不少,他又可以一點點地慢慢深入了……

據身下美人嬌軀不時緊的動作,以進一退二的方式變換著自己入的節奏,小頭終於一一破開層層疊疊荊棘叢生的崎嶇幽徑,抵到花蕊之上,他並不急於,先研磨幾圈再說。

美人終於在撕裂般疼痛中受到了一絲難以描敘的快,這種陌生的美妙之極的覺一旦湧上心頭,便不絕如縷地接踵而至,漸漸取代漲痛淹沒了她的腦際,內深處不一陣緊,難耐之極地嬌喚道:「龍弟……姊姊有點舒服了,你、你可以稍稍動動……」

無月費了大的勁兒才將小離到越來越滑的小中段,隨即再次頂入,輕柔撞擊撫美人花蕊,由此接連不斷,又慢到快、力道漸漸加大……

如此得百多次之後,小頭在兒中來回動所受到的阻力越來越小,他的速度加快,與相互刮磨的強度則越來越大,快倍增!

再來百多次之後他實在不住了,跟處子合就有這點好處,不用她刻意夾緊也能緊緊包裹著兒,起來實在透!他緊緊吻住美人一陣痛吻,野獸般低吼道:「姊姊,我、我好舒服啊!噢噢……」

美人的所有注意力自始至終全集中在花內那怪異的火龍之上,但覺它倏地漲硬到極點、似在裡面得筆直,小頭開始脈動不已、在花心上反覆撓得她也有些難捱,且本能地預即將發生什麼,忙緊緊摟住郎一下身,不由自主地聳動幾下,嬌著道:「龍弟來吧……給姊姊,把你的全給姊姊,一點也別剩下……」

這還是她首次聳動合無月的動作。知美人也有了快,給他也帶來極大刺,已積聚很長時間的洪再也忍不住地暴而出!

龍麝非同小可,除了諸般妙用,還極美女人,美人花心被急而出的灼熱澆淋沖刷得快美難言,唯有死死抱住他、處與他結合得緊緊,在陣陣快中載浮載沉……

緊緊相擁、劇烈息的覺真是美妙,急劇起伏的酥受著他那猛烈的心跳,明顯能受到郎此刻是如此亢奮和足,她心中是幸福。待急促的息稍復,她低頭一瞧,見郎已是頭大汗,忙掏出帕兒溫柔地替他擦試一陣,低低地道:「龍弟,覺還舒服麼?」

無月長呼一口氣,似想將中悶氣全吐出來,有些無力地道:「太舒服了,好美哦!姊姊呢,覺如何?」

「還不錯,沒想象中破身時那般難熬,我知道,這是你惜姊姊的緣故,龍弟真好,姊姊好你哦!」擁住他主動獻上一陣熱吻,情的覺始終盤旋於腦際,但願生生死死與他如此綿相依,永不分離……

半晌之後無月支支吾吾地道:「這是姊姊的第一次……唔唔……緊張些自也難免,第二次應該會好點。」言罷稍稍拖動兒一下。

原來後他的兒並未疲軟多少,經過一番熱吻後情再起,忍不住又動了起來。

美人花內一陣緊,黛眉微蹙,唯因難熬,可憐兮兮地道:「龍弟還想啊?身體吃得消麼?」

無月以來回緩緩幾下作為回答,在混合的潤滑下,比起第一次開墾崎嶇幽徑時通暢許多,間竟隱隱傳來吱吱水聲,美人受到的快越來越強烈,她與尋常女子不同,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屬於有了快就要吼的那種類型,終也嗷嗷連聲地快樂得直叫:「龍弟好,姊姊這會兒也……也好舒服哦!你可以更、更用力些……姊姊你、要你……」

二人顛鸞倒鳳、情綣眷,無月這才發覺,這位三界第一凶神不僅美麗絕倫、在上竟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幾番巫山雲雨之後,方告風停雨歇,美人香閨之中鴛鴦錦被暖、鐵血柔情濃。

待急促息方止,聶焰便急急起身燃起燭火、著雪白健美嬌軀清理二人的下身,完了坐在邊將染上殷紅血跡的帕兒湊向郎眼前,鄭重其事地道:「喏,龍弟可要看清楚了,雖然在湖邊已被你的手指撓破,剛才還是了這麼多,姊姊往後可就跟定你了,龍弟可不能賴帳哦!」

無月側過身來攬住她的肢摩挲不已,少女光滑玉潤的肌膚令他不釋手,「姊姊又美又溫柔,呃~至少這會兒很溫柔,我才捨不得拋下你呢。」

聶焰心中既甜又喜悅,卻仍攥緊右拳高高舉起,做出威脅狀惡狠狠地道:「哼!諒你也不敢耍賴,否則立馬跟你同歸於盡!」

無月皺眉抱怨:「咱倆這是在戀,不是打架,別老是揮拳行不?」隨即發覺她背上的雪白肌膚是橫七豎八的傷痕,絕非方才自己摟緊她時所能造成,忙驚問道:「姊姊背上是怎麼回事?咋會留下這麼多傷痕?」

聶焰輕描淡寫地說道:「姊姊知道你一心惦記著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神仙,先前姊姊未經魔尊同意、已擅自將他們統統釋放,並派人護送他們安全回到仙界,為此獲刑被杖責留下的傷痕。不過沒事,這點兒傷對姊姊不礙事。」

無月暗鬆一口氣,最終如願以償,騙得聶焰姊姊將夥伴們釋放,可她為此付出的代價卻也巨大,當然他還不知,聶焰往後付出的代價遠不止這些。

「謝謝姊姊!害你受苦真是不好意思。」這次他是發自內心的謝,撫摸著她背上那一道道傷痕,聽她嘴裡發出嘶嘶之聲,心知魔刑恐怕比天刑更加殘酷,這些傷並非她說得那麼輕鬆。

聶焰也懶得穿衣了,熄滅燭火,鑽入被窩之中依偎在他懷裡,喃喃地道:「不用,龍弟,只要你對姊姊好些就啥都值了。抱緊姊姊睡吧,折騰了半宿好睏!」

兩具絕美赤的雪白身子緊緊相擁,雖少了些望,卻多了諸般柔情意,美人這一夜睡得特別踏實,夢中仍腦子風花雪月,不時咕噥著夢話,全是龍弟二字……

隨著時光的推移,聶焰已跟他建立起超越至親情的深,一條無形的紐帶已將她和無月緊緊相連,再也不願與他分離。

然而自古仙魔不兩立,這一點無月從未忘記,對美人的深情自己是真心相待、還是為了擺困境而虛與委蛇?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是不容置疑的,他想回去,儘快!娘和靈緹還在殷切地等著自己呢,還有天后她們!

經過一段時間的情之後,他又開始變得鬱郁寡、寢食難安。這無形中增加了聶焰許多心理負擔,一直對她造成極大困擾的那兩個相互矛盾的煩人念頭再次盤旋於腦際,以她如此乾脆利落的格也是難以取捨,唯因她好想足心上人的意願,可又委實捨不得,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他這一去恐難再有相見之!而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二人都變得心事重重,本該幸福甜的美妙時光被一片愁雲慘霧所籠罩,整價沉默相對、一次次地言又止。

這天清晨醒來,無月終忍不住再次提出那個問題:「姊姊既然把哪吒他們都放了,為何不肯連我也一塊兒釋放呢?」

聶焰可憐兮兮地道:「不是不肯也不是不敢,而是,姊姊捨不得你走,好希望你能留下來陪我,永遠永遠,就在這兒。這兒是咱倆獨有的天地,沒有任何仙魔前來打擾,就咱倆相依相偎、恩綿,姊姊永遠也不想讓你離開。」

無月不知她是咋想的,竭力遊說道:「可我是堂堂男子漢,野心、志在四方,豈能長留如此小小天地、除了兒女情長啥也沒有?」

聶焰出心碎的神情,「姊姊知道男兒該當如斯,也願意竭盡全力地助你達成心願,然而你一心想離開這兒的念頭……恕姊姊實在難以足。對不起,姊姊不是男子漢,覺得除了你啥也不重要,龍弟若鐵了心一定要離開,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言罷果真遞給他一柄雪亮彎刀,幽幽地道:「然後你就永遠帶著它,就當是姊姊陪伴在你身邊。」

無論如何無月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他唯有一次次地懇求聶焰,設法讓她相信往後還有大把相逢的時光,希望每次提出這樣的話題她別總是反應如此烈、最好能心平氣和地放自己離開。

然而每次她的反應都沒法不烈,惱怒之後繼之以深深的失落和傷,無月想離開的要求越強烈,她心上的傷痕便越深,當她別無他法,唯有將他侍候得無微不至,希望用縷縷情絲把他牢牢住、無力掙,竭盡全力地取悅他、在上做出各種她並不擅長的模樣勾起他對自己身子的興趣,希望他能失於自己的懷抱之中。

第448章畫地為牢

然而她這一切努力收效甚微,無月越來越歸心似箭,她的心則一天天沉落,到最後竟成為一種深深的折磨,夢中都想著這個無比煩惱的問題,她這才發覺,上他除了無盡的甜樂,還有深深的痛苦,隨著她得越深,這種痛苦愈發令她難以忍耐,有時心中甚至湧上一種生不如死之

不過她從未後悔過,另外無論如何,無月每次提出如此要命的請求,不管他說得多麼天花墜,她一律加以拒絕。

無月只好另尋他法,在逍遙魔境呆了這麼久,這一帶除了聶焰果然再不見其他任何人,更不見魔兵,於是他試著逃離。然而聶焰棋高一著,早已佈下難以逾越的結界。

無月施盡渾身法術也無法衝破,一次次地無功而返!

這天半夜星月無光,他在上竭盡所能、住美人一次次地縱。美人為取悅他也竭盡全力地縱送合著,最終被他折騰得癱軟如泥。

黑暗中聽著美人均勻的呼,知道她已沉睡,無月偷偷起穿衣,躡手躡腳地再次出去碰碰運氣,他決定畢其功於一役,一次次地祭出軒轅神劍、幻天鏡、八卦鍾、寶葫蘆和兩儀寶珠,包括聶焰送給他的幾樣厲害法寶,然而諸般神器使完,試過了結界的四面八方,無不以失敗而告終,氣得他不顧一切地狠狠撞向結界,除了被撞得鼻青臉腫、仍毫無突破的任何希望!

整整一個多時辰之後,他眼見無法如願,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那棟繡樓,進入臥室,桌上一燈如豆,聶焰以手支頤坐在桌邊、看著昏黃的跳躍火焰呆呆出神,獨自黯然神傷。

聽見腳步聲,微微抬頭瞧瞧無月臉上的神情,她又垂下臻首,美麗嬌靨上痛苦萬分、寫落寞寂寥之意。

無月心中不由得湧上深深的歉意,走到她身邊坐下,問道:「姊姊咋不睡?這是怎麼啦?」

聶焰抬頭定定地看著他,一瞬不瞬、良久良久,臉上那種神及其含意令他不忍卒讀,不由得低下頭來。

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才聽她一字一句地說道:「龍弟,你被姊姊囚在這兒、身的確失去了自由,但姊姊的魂兒同樣被你圈,同樣也成了你的囚徒,恐怕終身也不得解。」

接下來這些子無月的情緒越來越低落,整價神情恍惚。

聶焰見他如此,心中的痛苦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最近身上又添了許多傷痕,全是實在受不了而自的結果。無月不為所動,繼續給她施加無窮無盡的神折磨,直到她答應讓自己離開為止……

又是半個月一晃而過,果然最終聶焰還是拗不過他,幽幽地對他說道:「龍弟,姊姊這兒,難道就再也沒有任何值得你留戀之處麼?」

無月連連搖頭:「當然不是,姊姊已是我實際上的子,咋會不留戀?可我太長時間不回家,娘一定很擔心。」

聶焰幽幽地道:「依我看,你是捨不得鳳離公主吧?」

無月默然半晌,低聲說道:「總而言之,小弟不願在此地耽擱太久。畢竟咱倆以後尚可相約見面,姊姊何苦如此?」

聶焰長嘆一聲:「無論姊姊多麼捨不得你,但、但你要記住,姊姊終究還是不會拂逆你的意願,咱倆這就回營吧,姊姊放你回去!」言來含無盡憂傷,凝注著他的幽深藍眸溢無盡的

無月欣喜若狂之餘,畢竟在如此勝境呆了這麼久、享盡絕世美人無盡溫柔,卻也有諸多留戀,所以他表現得還不算太骨:「謝謝姊姊!你不用太擔心,我不會忘記你的,永遠永遠!而且只要姊姊願意,咱們很快就能見面,不過得想出一個穩妥的約會地點。」

聶焰長吁一口氣,終於做出決定,雖不知是對是錯,心中總有一種解般輕鬆之,嘆道:「靈仙山附近是仙魔界之處,往後咱倆在那兒團聚就很不錯,咱們走吧。」言罷已拉著他騰身而起,飛向未知的未來,她還是如此乾脆利落的做事風格。

二人與青霓匯合之後,她拉著無月的手上下仔細打量一番,見他無恙、未再受到待這才放心。

見她二話不說,拉著無月便要離開,聶焰奇道:「青霓這是幹嘛?」

青霓比劃道:「我要帶寶寶回去。」

聶焰驚訝之極:「你瘋了麼?放棄在這兒舒舒服服的子不過,非要去那邊當個毫無尊嚴和自由的魔奴?」

然而無論她怎麼勸說,青霓仍堅持己見、定要陪無月同歸,聶焰也只好由她去了。

她倆一路護送無月前往靈仙山,再從那兒返回仙界,途中敢於攔截他的魔兵魔將被她倆殺得乾乾淨淨,到得後來見了無月便紛紛讓路,他這才真正見識到青霓姊姊的厲害!

來到靈仙山南麓的仙湖畔,青霓的故鄉、仙魔大戰的古戰場。青霓在幼時的家園附近徘徊一陣,歷經多次大戰的洗禮,休兵罷戰一段時間之後,遍地屍骸和殘肢斷臂已被雙方帶走,斑斑血跡也被風雨沖刷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這兒依然景秀麗,似乎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她留戀這片土地,可這兒已沒有她思念的親人,尋尋覓覓半晌後她走得乾脆利落,她要把寶寶帶回西天,並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無論他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至少她希望能這樣。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聶焰只能到此止步,不黯然神傷地道:「龍弟,咱倆往後真的還有再見之麼?」

無月長嘆一聲:「雖然自古仙魔不兩立,但姊姊很好,咱倆當然還能見面,不是說好的麼?就在這附近相會。」

隨即他又一臉希翼之地道:「姊姊何不棄暗投明、跟我和青霓姊姊一起回到西天呢?」

聶焰眼中光一閃,隨即倏地斂去,搖搖頭說道:「龍弟,咱倆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正如你所說,自古仙魔不兩立,你們那兒容不下姊姊,就如同我們這也容不下龍弟一樣,或許我和青霓是唯一的例外。」

無月拉住她的手誠懇地道:「我也是唯一的例外,哦~或許還有哪吒他們,都希望能再見到姊姊。」

聶焰眼眶倏地漲紅,倒是不見淚,實際上無論她多麼傷心痛苦,無月也從未見過她淚。

她輕撫著無月的頭髮和臉龐、來回摩挲著,喃喃地道:「姊姊不在乎別人是否我,只要有龍弟這句話便已足夠。青霓一定要回仙界,全因為你,我也不好勉強,她對你很好,龍弟可不能待她。」

無月回頭看看,青霓姊姊一如既往地靜立於丈餘外,若非聶焰提起,他幾乎都忘了她就在附近,隨即轉向聶焰認真地點點頭:「我當然不會,姊姊放心!」

************

他和青霓飛向南方,經過東西方仙界北方的飄渺仙界時,這兒亙古以來便被天后天帝共同施展的無上仙術施加了封印,無法闖入、只能遠觀,可即便如此,那聖潔的處女地之瑰麗萬方仍顯出冰山一角。

無月被眼前的景,雖歸心似箭,他仍決定停下來歇息一宿。

夜裡青霓一如既往地抱著他、比劃手勢講故事哄他睡覺。

無月想起聶焰曾說青霓姊姊已有些靈,便給她講老和尚糊猴子的那個朝三暮四的笑話。

青霓聽了毫無反應。無月心想,看來青霓姊姊跟從前沒啥不同,便解釋道:「老和尚其實玩的是數字遊戲,給猴子早上四個、晚上三個桃子跟往常的早三晚四一樣,每天猴子還是隻能得到七個,卻被老和尚哄得傻乎乎直樂,姊姊不覺得好笑麼?」

青霓木木地搖頭。無月皺皺眉,又問:「那姊姊還記不記得,我是啥時候出生的?」

青霓說得絲毫不差。無月問道:「那麼,我學會說的第一句話是啥?」

青霓比劃手勢:「媽媽。」

無月問:「我登上金童之位又是那年?」

「去年三月十八,寶寶的生那天。」

無月問:「寶寶是娘和天后對我的稱呼,姊姊咋也老這樣叫呢?」

「寶寶最喜跟姊姊睡,讓我哄你睡覺,就像我的寶寶差不多,姊姊喜這樣叫你。」

無月皺眉道:「可眼下我已經大了,娘和天后還這樣叫我,夥伴們都在笑話我了,說過多次希望她倆別再這樣叫、總不聽,希望姊姊先改掉這壞習慣吧,我可不想做一個老長不大的小寶寶。」

青霓直搖頭,比劃道:「無論寶寶多大,都是姊姊心的小寶寶……」

她後面的手勢無月沒看懂,瞧她臉上波瀾不驚、不悲不喜,他也看不出個啥名堂,不過她那雙一向毫無神采的黑瞳竟隱現兩粒小小亮點,正煥發出喜悅的光芒,亮點雖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他仍能看得出。

第449章智力測試

他心中一動,青霓姊姊這句話裡明顯帶有情緒、眼神多少也有了些光彩,看來聶姊姊所言非虛啊,青霓姊姊竟真的恢復了些許靈麼?

無月很為她高興!青霓是他心目中最好的姊姊,他跟青霓比跟靈緹妹妹更親,可以說是他最親近之人,或許比娘和天后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判斷,無月又問道:「到現在仙魔大戰總共爆發過幾次?」

青霓茫然搖頭。

無月問:「被抓來仙界之前姊姊除了父母家人,您原先住的地方還有哪些神魔?」

青霓仍搖頭。

無月驚訝之極:「那麼,姊姊還剩下些什麼親人呢?」

青霓還是搖頭。

無月心的喜悅頓時被澆上一盆冷水,心漸漸下沉,如此切身之事她都毫無印象,哪有一點靈恢復的跡象?他轉念一想,或許這些過往之事容易遺忘,便問道:「聶姊姊說您是她的好姊妹,你倆從前一定很親密吧?」

青霓終於比劃手勢:「不太清楚,只是見到她有點親切而已,不過跟寶寶沒法比。」

無月問:「你倆的法術誰更厲害?」

「不清楚,姊姊這次為了救寶寶、拼了命也打不過她,看來是她更厲害。」

無月心想這樣問也不是辦法,索說道:「那姊姊就把腦子裡還有印象的事情都說一遍,一件也不要遺漏哦!」

青霓嫻快速地比劃著手勢講述起來,很認真、鉅細無遺,全是有關天后和他的,他的過往之事佔多數,其中有些他自己都忘了、或是他能記事之前的一些瑣碎事兒,諸如天后為他斷失敗的經歷,他每天吃幾次、都是在啥時候,吃時嘴裡咬住一個、小手還要霸佔著另一個頭的習慣動作,做出嘴形學他牙牙學語時跟天后瞎扯的模樣,他從青霓懷裡掙扎著下地學步時、摔了人生第一跤的情形……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這些事無月當時太小,沒留下啥印象,難得她都還記得很清楚,而且說來都帶有一定的情緒。這下他總算聽明白了,她心裡除了天后與自己,其餘全是空白,一時搞不清這是她靈稍有恢復所致呢?還是當初天后為了讓她照料自己、封住她三魂七魄時特意留下的一道小小後門而已?

不過無論怎樣,錮青霓姊姊三魂七魄的囚籠只要有這道小小的後門,他就一定要設法從這個破綻入手、一點點恢復她的靈,否則任她如此渾渾噩噩地度過永生永世,沒有一點七情六、也享受不到一點生存的幸福和樂,那就太可憐太不幸了!

終於得以跟寶寶團聚,青霓一路上的興致都很不錯,雖然無月已漸成,青霓依然把他當寶寶一般,櫻貼在他的臉上香了幾口,比劃道:「寶寶還在襁褓中時,娘娘、你娘和我就最喜象這樣親寶寶可的小臉蛋兒,那時寶寶真是好可,當然現在也是!」

無月順勢嘟起嘴貼在她的玉雪粉腮上輕輕摩挲著,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臉上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紅暈,皎潔月光清輝下如抹上一層最頂級胭脂般美麗絕倫!

他驚歎不已地讚道:「姊姊真是好美哦!好想親姊姊!」

青霓送上另一側粉腮,打手勢說:「寶寶想親就親吧,姊姊喜。」

無月決定給她施加更大的刺,或許對她更有幫助也說不定,便爬到她柔軟的嬌軀之上、勾住她的脖子,伸嘴在那雙淡淡美麗紅上輕輕觸了一下、又移開,定定地注視著她的大大杏眼。

青霓呆呆地看著他,眼圈漸漸漲紅了些,呆滯黑瞳中那兩粒若有若無的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已到了不能忽略的地步,且仍在緩緩地不可逆轉地變大變亮,直到煥發出晶瑩閃爍的異光。

無月已能在那兩粒大大的閃亮光點中看清自己的影子!定定地看著她緩緩說道:「我要親姊姊這兒。」

青霓的嬌軀輕微顫動一下,臉上更紅,緩緩搖頭。

無月眼中出詢問之。青霓比劃手勢:「寶寶是男孩兒,姊姊這兒不能讓男的親。」

無月奇道:「誰告訴姊姊的?」

「不清楚,但姊姊印象很深刻。除了不能讓男的親姊姊的嘴,這些地方也不能讓男的摸。」青霓指了指自己的前、肢、雪、雙腿和兩者之間。

無月心想,這或許是天后怕青霓姊姊被壞蛋引,特意著重灌輸給她的觀念,所以她的反應如此強烈,但仍堅持道:「可我就想親姊姊這兒嘛!」

青霓那雙美麗杏眼漸漸闔上,似羞似喜,輪廓優美的致紅微啟、出丁香和兩排細碎潔白玉齒,有些猶豫地緩緩打出手勢:「寶寶若一定要,姊姊就給你吧。其實,無論寶寶想要啥,姊姊都願意給你的。」

無月問道:「姊姊不是說,不能讓男的……」

青霓用手勢打斷他:「寶寶和其他男的不同,其實……姊姊也很想寶寶親我……這兒,記得以前寶寶就曾……」

頓了頓她又比劃道:「聶焰那天跑來對我說,寶寶不在她身邊的子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在一起時但凡看你一眼,她心中便是甜酸澀、從未有過的美妙覺,總也不願離開你,問我是咋回事?姊姊也不知,只是說其實我也是這樣,而且深刻得多……兩天後她又跑來說,姊姊是喜上寶寶了、她也是。姊姊也不知是不是她說的那樣?寶寶,喜是啥意思啊?」

無月更深地盯住她的雙眼,不假思索地道:「喜就是的意思咯。」

青霓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口,拇指、食指和小拇指伸直,中指、無名指繾綣在一起指向他,隨即快速揮動一陣。

無月看懂了,青霓姊姊比劃的是:「又是啥意思呢?」

他不大傷腦筋,青霓姊姊的理解能力太差,如此象的含義很難給她解釋清楚,便索借用啞語手勢來說明:「姊姊剛才打出的手勢時,是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口,意思是你的心,手指做出的綿形狀就是的意思,最後指著我。總而言之,就是姊姊心裡老想著我。」

青霓點點頭,神情有些動:「姊姊就是這樣啊,心裡一刻也放不下寶寶,那看來就是了,姊姊我的寶寶,恨不得一直跟你在一起、片刻也不分開,所以聶焰要我留下,我才不願!」最後這下手勢很快地往下一揮,隨即緊緊抱住他,似生怕他離開一般。

無月重重地吻上美人紅,溫柔而綿,良久良久……青霓的呼漸漸急促,隨即倏地睜開美麗杏眼、微微掙動一下,目光閃爍、風雲變幻,明顯想表達什麼。

無月鬆開她的身子,方便她比劃手勢。

青霓首先劃出一個大大的驚歎號、接著快速地比劃著道:「天啊!真是好美,往後寶寶天天都要這樣親姊姊,好不好?」

無月點點頭做出一個很誇張的表情:「好啊!還有好多比這更美的事兒呢,只要姊姊願意,我一樣一樣地教會姊姊行不?」

青霓連連點頭,送上紅又跟他熱吻在一起,這次顯得主動熱烈許多……

無月暗忖,嗯~看來自己的方法有效!於是和她吻一陣、聊一會兒又親熱半晌,如此反覆,娓娓忘倦。

青霓忽然想起什麼,堅持要他光身子仔細檢查一番,原來她終歸不放心,想看看寶寶身上是否留下傷痕。

她瞧了半天,寶寶身上的確沒有傷痕,下面高聳上翹、一柱擎天的兒倒引發她的好奇,不伸手握住仔細研究一番,眼中出驚訝之,比劃道:「寶寶的小啥時候長得這麼長這樣硬啦?前些子見到時還軟綿綿地吊在下面呢。」

無月一窒,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解釋,雖然一直跟著青霓姊姊睡,但他心無綺念、從未起過,可剛才為了發她的靈、如此這般地跟她親熱一番,以至……其實即便此刻起,也並不表示他有了那種念頭,只是身上的自然反應而已。

想了想,他只好答道:「我長大了嘛,小自然也會跟著長,在某段時間長得快些也很正常。」

青霓有些不信,拿起他的兒遮住他的下體,結果就像旗杆上挑著一面旗幟一般,顯得如此突兀,便比劃道:「不可能,寶寶若平時都這樣,走在路上多打眼啊,姊姊豈能看不出?」

無月只好笑笑:「姊姊,睡了吧,已經很晚了。」

青霓依言摟著他躺下。無月的頭臉枕在她那柔軟酥之上,被軟在逍遙魔境中好久不見親人,孺慕之情湧上心頭,他忍不住在玉人雙峰上拱來拱去,很快找到其中一個漸漸變大的凸點,便含在嘴裡輕輕地嘓起來。

青霓的呼漸漸急促,時而嬌幾下,比劃道:「寶寶咋吃姊姊的?姊姊可沒喂寶寶……得姊姊的房好漲哦,酥酥的。」話雖如此,她仍學著天后的樣子開肚兜下襬,將嫣紅漲硬的進寶寶嘴裡。

無月嘴裡沒空,顧不上再說話,只是咿咿呀呀地支吾一陣,倒像極嬰兒時期牙牙學語之時。

第450章全身而退

其實青霓不光是叫他寶寶,也的確一直把他當自己的寶寶一般看待,母早已被他發得淋漓盡致,見寶寶此刻如此貪戀自己的房,中不由得湧上濃濃母,低頭不住親吻他的額頭,心中反覆唸叨:寶寶……哦……我可的寶寶……我要我的寶寶……

纖纖柔荑再次伸下去撈住硬梆梆長鞭,本能地上下套起來,用另一隻手比劃道:「走之前聽聶焰說,寶寶已要了她的身子,跟她合體、成了事實上的夫,可有這事兒?」

無月點點頭。

「那就是說,寶寶的小已進入過她這兒咯?」青霓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無月抬頭驚訝地看著她。

青霓比劃道:「她已告訴姊姊,男女合體是啥意思,就是分為兩半的一個人通過這兒重新合上。」完了捏捏兒又指指自己下面。

無月心想她既然都明白了,便繼續埋頭吃

青霓又比劃道:「姊姊也想做寶寶的子,把姊姊的身子也一併要了吧。」

無月一怔,不知怎地,他覺得跟青霓姊姊那樣做不合適,至於為啥他也說不上來,至少眼下很不合適。

青霓等了半天也不見寶寶有啥動靜,便拉拉兒,分開雙腿往前湊了湊,示意寶寶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無月只好說道:「我現在不能對姊姊這樣,怎麼也得等到跟姊姊成親之後才能合體。」

青霓倒也不勉強,開褻襠讓他看,比劃道:「那寶寶就幫姊姊瞧瞧,姊姊這個小兒能跟寶寶的小合上麼?」這是她簡單的腦子裡一直以來,非常關注的一件事。

無月再度出震驚之,難道聶姊姊把自己跟她調情時的那些事兒也跟青霓姊姊說過麼?

青霓很明白他的意思,比劃道:「這個不是她說的,姊姊自個兒知道,快替姊姊瞧瞧。」她心裡很急,唯恐自己那兒跟寶寶不合適,很想早些確定自己是不是寶寶的另一半,是否適合做他的女人?

無月從未違拗過她,只好探頭下去看了一陣,但見幽谷間漲得紅紅,已有不少溢出蛤口,顯得比聶姊姊的稍大些,應該更容易進入,便點點頭說道:「姊姊這兒很合適,比聶姊姊更適合我哩!」

青霓這才意,待寶寶頭也玩夠了,這才掩好褻和肚兜,摟住他沉沉睡去。美妙時光飛快逝,漸漸月影西沉,東方微魚肚白,一夜間就這樣過去了……

************

無月和青霓順利回到西天,這時離他失手被擒已過去整整三個多月,九天玄女和天后母女等個個心急如焚。當天後得到千里耳的稟報,得知寶寶竟全身而退、已重返西天的喜訊後,盡皆喜不自勝!

當無月和青霓出現在紫清闕殿前廣場時,天后母女、九天玄女、十六天仙中的大多數和衛等他的那些夥伴們已久候多時,自有好一番鬧哄哄的親熱場面。多時不見,靈緹等小丫頭沒啥變化,但無月驚訝地發現天后和娘等中年女仙們看起來反而更年輕、更美麗人了。

寒暄一番之後,大家來到閬風苑後花園裡敘敘離情別緒。青霓擅離西天本該獲刑,也因無月忽然迴歸的巨大驚喜而被天后破例赦免,更因護駕有功,青霓的待遇和地位反而大有改善。

天后最近正漲,在她火攻心、心難熬之際,忽然來小情郎的迴歸,她哪裡還忍耐得住中那股熊熊火?早早吩咐散夥後,她帶著無月急匆匆地回到寢內室中。

九天玄女自然知道娘娘如此著急把寶寶拉進臥室中必然是為了那事兒,西天的中年女仙們無論是有夫之婦還是孀居婦人,一律長期獨守空閨、忍受著無盡的空虛寂寞,所能接觸到的異唯有尚未進入青期的小男孩,尚未發育的小是她們唯一能見到的雄特徵,所以程度不同地多少都有些戀童,偶爾撞見小男孩撒也足以令個別婦人躲在一邊手,這是長期的結果。

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娘娘應該無此癖好,否則就不會在西天施行政策了,可她知道娘娘渴望佔有自己的寶寶,當然也算得上是娘娘的寶寶,畢竟是娘娘養大的,而且她相信,即便沒這病的婦見了寶寶也會不可避免地戀上他、染上戀童癖的,娘娘或許就是這種情況,就眼下看來娘娘戀童的病還很嚴重,所以寶寶一時半會兒恐怕是沒法跟自己回家啦!

她只好讓靈緹回房歇息,自己則守在臥室外的暖閣中親自為娘娘和兒把風,以防不測。

臥室中意濃濃,久旱逢甘霖的天后再也熬不住了,數月來漲時漲硬的大頭一直得不到寶寶的嘓疏通,出不暢卻又一直無法回,每月漲時大子漲得她隱隱生疼,此刻便特別嚴重!當務之急自然是襟和肚兜掏出漲鼓鼓的大白喂寶寶哺

「噢……寶寶的小嘴巴嘓得媽媽的頭好有力!輕輕咬……咬媽媽的大頭……哦~對……就這樣!咬得媽媽的大頭好……嘓得媽媽的也、也起來了……出好多水水,不信寶寶可以摸摸……摸、摸摸阿姨的……婦的大讓小男孩摸……喜兒鑽進去婦的老……噢!阿姨受不了,要和寶寶親熱……寶寶快來呀……」

火熱呢喃中她的兩隻漲熱的大白一一被寶寶軟,變成兩隻晃悠悠顫巍巍的碩大吊,在下擠出兩道弧形深溝,與中間那兩條倒八字弧形溝銜接得天衣無,那是成柔美女體最能體現深沉母的外在特徵,瞧得無月心醉神、嘓得愈發猴急熾熱!

天后漲的燃眉之急解決之後,體內熊熊焰被他那幼稚可的嘓動作撥得愈發熾烈,輕輕拔出被咬得又疼又麻的大頭,已張開的孔、又是一陣鑽心奇!一股汁緩緩溢出、順玉指淌下,下面的漲熱滑蛤口隨之一顫、張合間也出一大股熱汁,她忍不住將漲硬得生疼的大回寶寶嘴裡,地道:「寶寶快用舌尖媽媽的孔,刺媽媽出……噢!寶寶得媽媽的孔好、好啊!阿姨上面的房出,下面的也被刺得好,哦……出了好多水水……寶寶吃夠了媽媽的……再、再婦的……吃婦發情的水……」

她扯出大頭,又心急火燎地入……如此反覆多次,兩隻肥碩漲熱的房和發情的紫漲大頭似乎怎麼也被蹂躪得不夠深入,然而更為熾熱的情焰和更幽深處更需要得到強有力的安撫,馬上,她已急不可耐!只好戀戀不捨地再度拔出漲漲的大頭,狠狠心不再回寶寶嘴裡,繼而與他緊緊相擁,火熱的嘴吻,銷魂的撫摸和摟抱……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綿得愈發銷魂,天后整個人沉沒在無邊的海中,忍不住將寶寶嬌小玲瓏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裡,中年美婦靠坐在頭,與他熱吻一陣,待中情焰稍稍得到足,玉手又忍不住托起自己肥碩鼓但已略微下垂的玉,將她那又又火燙、拇指頭般大的頭再度入寶寶的嘴裡,讓他嘓輕咬頭、舐掃動孔為自己止,誰知卻被他得更加得要命!

她覺得自己身上那三個最之處更加難捱,只好又叫寶寶仰躺在被翻紅的繡榻之上,她卻面向男孩的下體伏在他的身上,將自己肥間多的羞處湊向寶寶的臉上使勁擦藉以止,讓小男孩去中年女人那已經又又腫的下部!同時地媚笑道:「怎麼樣?乖孩子,中年女人下的水味道怎麼樣,?想不想吃?」

說完她也俯下豐碩的身子去小男孩的命子,沒一會兒就翹起來了!

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婦心中大喜,毫無顧忌地叫呻起來,而且女人這種奇特低沉而嘶啞的叫聲就像母貓叫一般越叫越響!叫聲中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婦已經忍不住騎在小男孩的間,吱溜一聲,小男孩的命子順利地入了中年女人那門戶大開的中……

無月的長已硬如鐵杵,小頭靈活異常,鑽進天后寬大多水的成之後,宛如蛟龍入海,又像一隻靈動蛇頭,在美婦內來回左右地攪動著,顯得遊刃有餘。極度的攪動和對花心異常的刺,令天后忍不住尖叫出聲,情不自地聳動著下體,瘋狂地合著男孩巴的重擊和小頭在花心上的攪動!

陣陣難以描述的快開始向她襲來、她那豐腴成的身子繃得緊緊成,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嬌聲,她的面部肌已經扭曲、的瓊鼻開始冒出汗珠,她將無月在身下,下身的聳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使勁地夾住物,她的關已極端不穩……

突然,只見她猛然摟緊了無月並拼命地一下身:「啊!小寶寶,使勁兒……阿姨的!好……好啊!阿姨要……使勁……啊……」她難以控制地低聲嚎叫起來,攀上了情的巔峰,,肥白羊般的玉體也劇烈地顫抖起來!

無月只覺娘娘的深處開始有節律地動收縮起來,並緊緊地夾住了自己的長幽內那一顆顆密集的小芽也變得堅硬無比,活象一隻嘴巴在不停地張合,正使勁地啃咬著自己的小頭。緊接著,由幽深處衝出一股滾燙的熱,盡情地衝擊著自己的頭和馬眼,那覺真是說不出地舒服,令他也忍不住地想……

天后趴在他的身上,劇烈地息著,心跳加速,覺全身血脈沸騰,腦袋像醉酒一般暈忽忽,身子像飛上了天,飄飄仙,說不出地暢快……

息稍定,神智漸漸回覆清明,她覺寶寶的鳥一如既往、仍直在自己的水簾中,似乎正在逐漸膨變長,比剛才還硬,而且小頭開始不停地跳動著,在她的花心深處反覆磨擦,一種難以言喻的極度瘙覺由下體傳來,比剛才更加兇猛十倍!

她簡直心花大開,下身再次夾緊寶寶的鳥,緩慢地旋磨起來,細細地品味著那種輕憐、細嚼慢嚥的消魂滋味。

片刻之後,無月的鳥變得硬如鐵動開始劇烈起來,搗得美婦再次尖叫出聲!

天后經驗豐富,覺出這是寶寶即將的徵兆,她豈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下身向下猛,令寶寶的鳥儘量深入道深處,夾得更緊,並猛烈地旋起來。她要光寶寶的童子,全部納入她那體內最深處。

她很擔心寶寶在她體內播下生命的種子,不願再次忍受墮胎之苦,卻又實在貪戀稚的小在花心深處猛烈跳動著的銷魂蝕骨,而且寶寶在裡面得越是淋漓盡致、就愈加離不開她了!

縱情媾之下,她忍不住又開始發出噪音:「啊……喲……阿姨的…!比剛才還…得厲害!小寶貝好,阿姨舒……舒服死了!阿姨是個老婦,見了小孩就發,老最喜吃……小孩的!啃得好舒服!小寶貝兒,快給阿姨下種,把阿姨肚子搞大,阿姨好想為你生小孩,呀……阿姨又……又不行啦!要……好想……」

緊接著,女人的深處,以及深深套入其中的男孩鳥,同時劇烈地動顫抖起來,在女人的嚎叫聲中,中年徐娘帶著成卵子的和無月的童子同時而出,在女人深處融合在一起,靈,再也分不出你我……

天后正當狼虎之年,力充沛,又是久旱逢甘,今晚她已失去節制,不管寶寶稚的小能否承受,也不顧外面是否有人聽見自己的叫聲,只知瘋狂地放縱旺盛無比情……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她一會兒被快波濤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會兒又沉到無底深淵……自從和寶寶偷情以來,這些令她無比銷魂的覺,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寶寶更小的時候,與他好都比她與丈夫在一起的覺強烈得多,而他到現在仍是個年幼的孩子,這是一個多麼奇怪的現象!

這種強烈的覺,正是眼前這個漂亮的寶寶給她帶來的,她懷著無限之情,緊緊摟抱著他,情難抑地呻喚道:「親親……我的親兒子……」她瘋狂地吻著無月,眼中閃著喜悅的淚花,與寶寶離別多時,可謂久旱逢甘霖,這甘霖來得特別甜;雪中送炭,這炭特別的熱!

她對無月不僅有著強烈的需求,但情更深,這種情除了男女之情以外,甚至還攙雜了一些母之情!她認為,一個女人在一個人身上同時擁有了這兩種情,就等於同時擁有了丈夫和兒子,也就擁有了一切,她已離不開寶寶,永生永世!

尤其天后還發現,自己對小男孩特別容易動情,寶寶對自己的惑力丈夫本沒法比!在和寶寶縱情媾的過程中,她的情和母都得到了盡情地發!和寶寶特別容易到達,想忍都忍不住!就像今晚,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她不但已經忍不住數度身,還在繼續需索無度……她簡直想不出還有什麼是比這更美好的享受,哪怕為此去死她都心甘情願!

天后不暗自慶幸,先天便經過靈虛大姊全力栽培的這個超級美童橫空出世得正是時候,在自己最需要靈雙重足的狼虎之年能得到心的寶寶,讓她尋回了生命的第二,她那與丈夫分居多年、思寂寞、被飢渴情煎熬瞭如此漫長歲月的第二

「我的心頭,親兒子……小丈夫……」她毫不羞地喊叫著,開始用另一種姿勢和寶寶配,頓時到更強烈的刺,「啊!小寶貝……這種姿勢太、太舒服啦……哦……寶寶用力……」

無月柔軟的腹肢用力地扭動、股一陣抖,一下、又一下……越來越強有力的撞擊……

天后的靈魂似乎也隨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一點一點地飛上空中,「哦……小丈夫……小心肝兒……用力……我……快被你……得……沒命了……」她的肢也不由自主順應著寶寶的撞擊而有節奏地扭動著,一下又一下……她竭力地配合著寶寶的節奏。

無月受到娘娘的雙腿夾得更有力,他的呼、越來越急促……

天后叫著:「啊……阿姨好快活……親寶寶……親兒子……你、你小小年紀就、就這麼……哦~稍慢一些……」

無月並沒有依言慢下來,反而加快了節奏,一次接一次地緩緩出、再快速用力地頂入,彷佛一直撞到天后的心肝之中,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

「啊……阿、阿姨……又不行了……」天后那張嫵媚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布了豆大的汗珠,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嘴……她體內的每一神經都在顫慄著、發出絲絲縷縷的熱,刺著情亢奮的腦門,她覺在自己體深處已經熱血沸騰,寶寶的每一次奮力衝擊彷佛都在替那股熱血加熱,漸漸加熱到滾燙的程度……

天后咬緊牙關,一心想要忍住小腹下這股令人又又怕的熱,因為她知道,如果一旦這股熱奔湧蔓延到全身,她便會徹底失控,必然會發出比剛才更加瘋狂的叫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如此瘋狂的叫聲一定會傳得很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若不想害死寶寶,你就不能叫。」她咬緊牙,極力抑制體內那股熱,不讓它蔓延開來。

可是,無月抓住她的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是天后剛剛教會他的姿勢,杆杆到底地撞擊得更有力、更兇猛,他的撞擊和送又像是在拉風箱,每拉一下天后體內的熱溫度就升高一些……

「啊……寶寶不要再動了……小丈夫……乖兒子再動,阿姨就要不、不行啦……」天后一邊呻一邊哀求著。

可她的哀求聲充的挑逗,反而更加刺了無月的火,他動得越發厲害!

「啊……阿姨要、要死啦!噢噢……」她的玉齒已咬入嘴,一直咬出血來!她一定要控制住!但是身子對強烈快的本能反應已完全不由她的腦子所控制!體要享受、放縱,要刺!那股熱像一股洶湧的洪水,迅速淹沒了全身,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啊……阿姨舒、舒服死了!」

隨即天后馬上醒悟,不能這樣叫!那樣很可能會被人聽見,對寶寶非常不利!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氣死守最後一關!可惜現在的她已完全處在無月的控制之中,隨著他的大力衝刺,天后的體已經不受她的理智所約束,成了一具失控的軀殼,唯一還能勉強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嘴巴,她下定決心,任由那股熱在體內火花四般奔湧、不可抑制地著,只要不大聲尖叫,自己再放都沒關係。

她閉上雙眼,緊咬牙關,受著熱在體內肆的銷魂快。無月的速度再度加快、往花心深處衝擊的力道更猛!絲絲縷縷卻又沛然莫之能御的熱挾帶著無以倫比的威勢從天后的戶、小腹下一直向上狂湧而起,很快就要淹沒至腦際!

她心中又又慌!的是這種滋味實在是人間極品!慌的是,她僅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即將失守!「啊……阿姨不行了……寶寶快拔出來!媽媽的小心肝兒……求求你,不能再再這樣頂阿姨了……再頂阿姨就、就要大叫了!親兒……小心肝快停下來……啊……歇一歇吧……我的好寶寶……」

可無月完全不理會娘娘的哀求,提著她的兩條大腿發動了最後最猛烈的衝鋒,狂湧的熱已淹沒了她的最後一道關卡,她的理智也已失控!寢中不象瑤池香巢那麼隱秘,理智上她必須抑自己的叫聲,可她的體現在正處於最亢奮的時刻!她也完全失控,全身的每分每寸都在渴求放縱和足!

她再也顧不上其他,兩片紅倏地張開、發出瘋狂的叫:「啊……小丈夫……我的親兒……用力……死我吧!阿姨是個婦……要寶寶……阿姨的……噢!寶寶太會了……阿姨……寧願……死在你的身下……哦……用力!這一下……到花心裡面啦!啊……自寶寶陷身魔軍,阿姨已好久沒、沒嚐到這種美妙滋味了……啊……」

天后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整個人沉浸在放形骸的銷魂蝕骨之中!無月也得暈頭轉向,意洶湧而來,忍不住把小頭深深埋入花心之中、暴風驟雨般地挑動研磨起來……

天后嗷嗷叫不已:「啊……好、好刺……乖寶寶得阿姨……真是舒服死了!」

無月星目圓睜、呼急促,送得愈發猛烈,「好娘娘……您的夾得兒好緊……哦~好舒服!」

「寶寶也是我的兒,不要叫我娘娘……叫媽媽……媽媽要兒子的小媽媽的……」

媽媽……媽媽……」無月著嚷嚷道。

「再叫……心肝小寶貝……再叫啊!哦……我是寶寶的媽媽!」天后入骨地大叫著。

「漂亮的媽媽……真是好、好啊……夾得孩兒好!」

「我的寶寶……媽媽願……願意天天給你看……」

「好媽媽……孩兒沒想到……您在仙界貞潔排行榜上排名第二,竟也如此,不折不扣的婦、上的巾幗猛將!」

「對……阿姨就是婦,不過卻是永遠在寶寶面前打敗仗的婦!」

二人亢奮的叫聲此起彼伏,無月氣如牛的攻勢稍緩。天后發如狂地把他推翻在上躺下,自己騎上去用漲紅肥蛤套入青筋暴跳的長,把不安分的小頭夾得緊緊、搖地聳搖旋起來……

無月臉上現出狼狽之極的表情,著直叫:「娘娘,這種姿勢真、真是太美妙了……」

天后見他如此愈發亢奮,緩緩俯下上身,夾緊長瘋狂地扭擺肢縱送吐著,前雪白大吊隨之劇烈搖擺、左右開弓地輪拍打著寶寶的臉龐,紫紅棗在他嘴邊蹭來蹭去,刺著他的食和對母的無限渴望,她對寶寶的母難以言喻,她要以這種充濃濃母的方式和寶寶媾,讓寶寶在充溫柔的道中淋漓盡致地出童子

無月咬住大頭猴急地嘓不已,倏地面急變,狼狽地哀嚎起來:「嗷嗷……受不了!孩兒要……要啦!噢……」

天后聞言愈發快速而有力地套動起來,她已得到好幾次高,剛才這次來得愈發猛烈,她要努力讓寶寶得舒服,讓他也嚐到難言的銷魂滋味。

「啊……好娘娘……媽媽……噢!死孩兒啦!嗷嗷……」一陣受傷野獸般的低吼聲中,無月得猛烈之極、舒無比!

天后覺到深埋花心深處的小頭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股大股的熱花蕊叢中,實在是最為銷魂蝕骨的一刻,「啊……我的乖寶寶又……又啦!童子好、好熱啊……燙死媽媽啦!啊……」

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瘋狂地喊叫著、低吼著……良久良久才風平靜,相擁著躺下閉眼歇息,靜靜回味片刻前那驚心動魄的高滋味。

經過一番顛鸞倒鳳之後,由於是在寢中,不方便召來侍女侍候,待情的息稍復,天后只好起身披上一襲睡袍、親自清理戰場,被翻紅的繡榻之上,無月仍是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這也還罷了,他又擺了一個極具挑逗的姿勢。

他那稚氣的絕美臉龐,晶瑩剔透的眼中是慧黠,雪白嬌的肌膚,下體卻立著一成年男子也難以企及的長鞭……

天后最受不了這個!她的嬌軀不可避免地逐漸發熱、心兒卻發燙!她忍不住地還想放縱自己!稚長鞭一柱擎天、殺氣騰騰,彷佛在召喚著她。

她的纖纖素手風情萬種地輕揮,披在身上的睡袍緩緩滑落,含情帶媚地叫了一聲:「我的寶寶,我的小寶貝兒!」

她猛地撲到繡榻上,一下子將無月摟進自己的懷裡,兩個人扭成一團,又開始了今夜的第二輪戰,同樣聲勢驚人……

第二天清晨無月洗去一身風塵,換上青霓姊姊送來的乾淨衣裳之後,和昨晚的風塵僕僕相比整個就像換了一個人,只見他玉面朱,朗目修眉,不愧為仙界金童、瑤池九品,曠世無雙,而且小小年紀已然氣度不凡,比昨晚、甚至比失手被擒之前愈發增不少。

剛剛梳洗已畢、穿戴整齊的天后看得眼睛都直了!心裡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生理上的反應更是強烈,房、大頭以及下部又漸漸腫起來,而且得要命!

不住將心的寶寶摟進懷裡坐在軟椅上,一邊襟和肚兜掏出雪白碩大的玉,將紫的大進他的嘴裡喂,一邊掏出寶寶的把它硬,急慌慌地掀起自己的裙襬扯開褻襠,分開雙腿坐了上去,將硬梆梆的套進水簾中,嬌著縱送合起來……

昨夜的蝕骨銷魂、她的私處和房直到此刻已然漲熱,顛鸞倒鳳一番之後快連連,她本想索再上和寶寶盡情媾一番,但今天有要事急需處理,只得作罷,即使這樣,也得風韻徐娘又了身,叫不已!

完事後她雙頰紅,仍羅衫半解,著酥上那兩隻肥碩下垂的玉,低下頭來,痴痴地望著懷中寶寶那張美麗絕倫的臉,臉上憐橫溢,寶寶仍戀戀不捨地咬著她的碩大頭,中年美婦心中湧起一股如痴如醉的美妙受和幸福足。

天后依然意猶未盡,但也無奈,即便自己貪戀與寶寶的不上朝理事,可同樣也是飢渴難耐的玄女已守了一夜、現在還侯在外間呢,自己可不能女不知餓女飢!

她嘆息一聲,輕撫著無月的頭臉柔聲道:「老天太偏寶寶了,幾乎將所有最能引和惑女人的優點全部集於你一身,令寶寶如此人,恐怕沒哪個女人遇上你,能不為你而瘋狂?特別是西天這些充了母溫柔的孀居婦人!唉~寶寶該跟你娘回去了,她也很需要寶寶的安呢!」

第四卷完,請看第五卷)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

作者:雲嵐t字數:20W6

前文鏈接:thread-9033809-1-1.html

第五卷

第451章母子連心

無月回到家中,九天玄女急急把他拉進內室,閂好房門,回身抱住他送上紅一陣吻,用力嘓著他的嘴和舌頭,他也伸舌在孃的檀口中來回攪動,母子倆好半晌才從意中回過神來。

九天玄女輕挽鬢邊秀髮,媚眼滴地道:「寶寶在外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和哪些女人鬼混過,娘得先服侍寶寶洗個澡。」

無月嘻嘻笑道:「要洗就洗母子鴛鴦浴。」

九天玄女含羞點頭,浴桶裡灌熱水,母子倆相攜跨進浴桶,首先緊緊相擁,來了一個長長的深情熱吻,「我的寶寶、媽媽的小寶寶,我你!以前從未想到一個母親會如此深深地上自己的親生兒子、血親母子之間的情可以令人沉到如此地步!你不在這段時間媽媽好想你,半夜經常摸著想寶寶的大巴,媽媽要你……媽媽的道需要你的大巴來漲……」

「孩兒想得媽媽懷孕……」

「兒子在媽媽的道里肆無忌憚地、讓媽媽懷孕,才是完整意義上的母子媾,你想的話媽媽就不採取任何避孕措施、遂了你的意,那樣你在媽媽的、媽媽道里猛烈的時候,媽媽也很舒服,大不了再為兒子墮胎……」

「那好呀!」無月分開她的玉雪豐腴雙腿,著長長的大巴貼向她的茸茸間,挨挨湊湊地就想把大進媽媽的道配種。

九天玄女潑他一臉的熱水,嘻嘻哈哈地笑道:「寶寶在外面一定過別的女人,不把這巴洗乾淨,休想又用它來媽媽的!」

無月也潑水反擊,母子倆嬉戲一番,他用大木勺盛熱水從頭澆下,九天玄女捂住臉上下來回抹,嗔道:「寶寶真壞,也不怕把娘嗆著!」

無月嘻嘻哈哈地掰開孃的手,反覆澆水幾次,嚷嚷道:「孩兒這是給娘洗頭哩。」

九天玄女拿開纖纖素手怔怔地看著他,玉頰被熱水淋得發紅,柔細秀髮地披散腦後和玉雪香肩,一縷縷黏在一起往下滴水,眉目如畫、清麗出塵,如出水白蓮,煥發出絕世風采!

見他看得呆呆出神,九天玄女嬌嗔不已地道:「寶寶在外活蹦跳,咋回家就變成一隻呆頭鵝?」

無月定定神喃喃地道:「我的九天玄女娘娘真是好美!簡直死您啦!」攬住大美人柔若無骨的纖重重地吻上她的紅,深情而熾烈!

九天玄女呼陡然急促起來,支支吾吾地道:「為了證明寶寶有多麼我,媽媽要考驗一下寶寶的耐力。」

尚未等兒反應過來,九天玄女勾牢他的頸項重重往下一按,兩顆緊緊吻在一起的腦袋已悶進水中,差點把他嗆著!她的溫軟舌猛然發力,吻得天昏地暗,怦然心跳之下呼量急劇加大,可在水中鼻子派不上用場,只好用嘴。

母子倆的呼此起彼伏,他呼氣時娘氣、隨即他娘呼,如此循環不斷,用各自體內的空氣補給對方。無月的道行遠遜於娘,很快便被盡肺裡最後一絲餘氣,憋得難受之極,拼命掙扎著想起身透氣,卻被娘緊緊住無法如願,想施展胎息之術也被娘以念力示意所阻止。

他只好貪婪地進娘體內的餘氣,直到竭澤而漁……九天玄女依然吻得痴情熱烈,在雙雙即將崩潰的那一刻才從水中冒出頭來,嬌吁吁地道:「娘這樣做是想證明,娘寶寶、不顧一切,即便遭天譴、形神俱滅也不會放棄……中途寶寶想逃離可不太好哦?不過總算堅持下來、也很不錯!」

無月聽得咋舌不已:「早知您會冒如此大的風險,嘿嘿……」

九天玄女痴痴地道:「寶寶後悔了麼?可惜晚了,娘已深陷情網無力自拔,若敢遺棄我,娘死給你看!」言罷吻住他又想悶水。

他的呼尚未恢復通暢,聞言哇哇大叫起來:「娘夠狠心,對親兒也下得了毒手,真是敗給您啦!快別!孩兒咋會遺棄您呢,只要在家,孩兒每晚跟娘睡還不成麼?」

九天玄女不地道:「你以為娘跟你在一起就貪圖那事兒麼?情足固然不可或缺,可是,娘最渴望的是寶寶能夠多陪陪我、讓我受到你的。」

洗完澡後無月摟住娘吃吃地道:「寶寶現在餓了,好想吃。」埋首深深溝之中、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

九天玄女吃吃輕笑,臉上飛起一片羞紅:「貪吃的寶寶,就喜吃媽媽的!媽媽下面也餓了,也好想吃哩!」

母子倆如膠似漆地在一起滾倒在繡榻上,神中九天玄女已趴伏在他身上,臻首湊向他下面,櫻含住一柱擎天、青筋暴跳的小頭嘓起來,雪白肥揸在他眼前,股溝下方芳草悽悽、兩片漲紅如桃的大若隱若現,泛出一片水光。

無月伸手探去,水門已溫軟無比,輕一下指頭便已陷入一截,汁如溫泉般溢出,他知道娘已發情,情亢奮之極,狼虎之年的女仙實在比靈緹這等小丫頭許多!

他湊向娘漲紅柔軟的滑水門,熱切地舐著漲鼓鼓的、紅珠和那個不斷溢出汁的溫軟小窩。

九天玄女扭動著肢、款擺著肥,長長粉紅幽谷中很快溢滑膩膩的,翻過身來把無月拉到她身上,兩條欣長圓潤的大腿大大分開,手扶硬如鐵杵的長對正漉漉的水門。無月輕輕往裡一送,小頭順利滑進溫軟小窩,破開幾圈繞阻截、漸漸推進,小頭緊緊抵住花心後他猛地顫動股,重重地研磨起來。

九天玄女最怕寶寶這招,果然嚶嚀一聲、嬌軀繃緊,肢高高拱起旋搖合起來。常言道小別勝新婚,娘這溫軟水門實在銷魂,令無月樂此不疲,他一下接一下地著,問道:「聽娘娘說,娘前些時找太阿姨來侍候過您,是真的嗎?她可是負責接生的啊,難道娘……」

九天玄女雙腿盤住他的用力夾緊,嬌嗔無限地道:「還不是你這個喜勾引媽媽的壞寶寶害的……」

無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也忘了動作,「娘,孩兒您都來不及、咋會害您呢?究竟是怎麼回事?」

九天玄女嬌羞無限地道:「你這個小壞蛋得媽媽懷孕啦!說過多少遍寶寶不能媽媽的水門,你偏要!」言罷蛤口緊了幾下,似提醒他快動。

無月大吃一驚,隨即釋然,自己和娘行房時,娘象天后那樣要求他戴上魚鰾媾過一次之後,娘便再也不讓他戴了,說戴上那玩意兒總覺得和心的寶寶隔了一層、合處並未做最親密接觸,在水門中的快降低許多。

九天玄女摟住他親吻一陣,溫柔說道:「也怪娘太過大意,心想寶寶還是小孩子不礙事,未採取任何措施,連鎖之術也未施展,任由小頭鑽入花心口胡掃兒未想到我的小寶寶竟如此早、這麼小就能讓媽媽懷孕!當然啦,娘實在極寶寶,那種時刻只想與寶寶結合得越緊密越好,本興不起其他任何念頭。」

無月摸摸孃的肚子,心想裡面竟有了自己的骨,說不出是啥滋味,愁眉苦臉地道:「那也只好生下來咯。」

九天玄女直搖頭:「寶寶傻啊你!娘唯恐別人發現咱母子偷情之事,豈能光明正大地為你生兒育女?」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那可咋辦呢?」

「當時娘也跟你現在一樣,嚇我一跳呢,真是好害怕!你又不在身邊,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娘娘當時剛找太墮過胎,也是你這個小闖禍乾的壞事哩!她看出娘身上異狀,當機立斷地讓太為娘墮胎。那會兒娘已有近三個月身孕,再晚些時候不僅肚子就要顯形,而且要墮胎也難啦,想想都後怕,若不得不生下來可就糟啦!當時娘被太得好痛,又心疼腹中胎兒,真是好難過啊!」

只需瞧瞧孃的表情便知她所受的苦楚,無月大心疼,忙道:「娘真是好可憐!既然這樣孩兒還是戴上魚鰾吧,真不願娘再受如此痛苦!」言罷他便想出肇事者,採取避孕措施後再圖後舉。

九天玄女雙腿緊緊盤住他、不讓他扯出兒,心慌慌地直叫:「噢~寶寶有這份心意、娘已經很足,其實跟寶寶恩綿娘也是好快樂好足,那種覺讓我罷不能!寶寶若戴上魚鰾太過影響情趣,損失可也不小,還是由娘施展鎖仙術來儘量避免懷孕吧。」

無月皺眉道:「這樣保險嗎?」

「娘沒試過,也說不上來,當年生下寶寶之後娘還想生、和你爹行房時從未用過鎖術,肚子裡一直不見動靜呢,誰知和寶寶睡,三兩下就被寶寶搞大了肚子!所以和寶寶媾時鎖術是否管用,娘也不清楚,唉!不過,女人為了快活付出些代價也是應該的,總之寶寶不用擔心,你的快樂也是媽媽最大的足,其實墮胎也沒你想象的那麼難受。」

無月心裡這才好受些,但覺孃的水門又緊了幾下,再度催他發起衝擊,熱血衝頭之下他再也忍不住,又開始起來。

九天玄女拱起肥聳搖合起來,入骨地呻道:「其、其實,每當想起兒子媽媽的竟也能讓媽媽懷孕,也覺好刺啊!這才是母子間真正意義上的媾,出於繁衍後代的原始本能而衝動得瘋狂媾!」

無月被娘充情的言語說得亢奮不已,把孃的雙腿託在他的臂彎之上,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捧住肥大力衝撞花心,道中溢出大量合處滑膩熱一片,時帶出的噼啪水聲越來越響,如此靡的聲音刺得他得愈發用力!

久曠多的九天玄女被兒搗得舒服之極,雪膚花貌的美人大聲叫起來,冰肌玉膚染上一抹暈紅,大白被他重重的帶得劇烈顫動起來,嫣紅暈和大頭劃出一圈圈銷魂波,熱妙夾得越來越緊,隨著團團咂住硬來回套刮磨,小頭重重撞擊花心,每撞一下她便會叫一聲、渾身顫慄,伴隨著水門的有力收縮!

漲開的稜在深處反覆刮磨的滋味更加銷魂,無論是對她還是對無月來說!

「啊~乖寶寶,好久沒來,寶寶媽媽的水門、媽媽的真、真是太舒服啦!噢~,好想寶寶使勁兒捅、捅得越重得越兇越好!……啊……把媽媽的快、快搗爛啦!嗷嗚……」

和娘久別之下,無月幹得特別賣力,已頭大汗。九天玄女把他摟進懷裡,雙腿緊緊盤住他的後,高聳柔軟酥抵住他的膛來回磨蹭,快倍增,紅紅櫻吻住他熱烈地嘓、舌尖伸過來用力攪動,與他的舌頭綿在一起。

母子媾帶給他和九天玄女極大的刺,年紀相差懸殊反而更添媾情趣,中年女仙的令他亢奮,孃的威嚴在此刻被他踐踏得一塌糊塗,帶給他一種男兒漢的征服快!他深深體會到娘這種年紀的年女仙才最有魅力,和這樣的女媾真是令人熱血沸騰、得淋漓盡致!

多少年來,娘在他心中始終風采如昔,雪膚花貌並未因歲月的逝而顯得衰老,水門總能夾緊動啃咬且足夠滑,或許該說是太滑啦,每次剛一進入娘總是亢奮異常,豐腴嬌軀扭擺的入骨,大聲叫得令人消魂蝕骨!當然天后也一樣,跟瑤天阿姨等中年女仙合時則要差些,畢竟缺了自幼相依相偎的慈母親情。

無月一次次地重重、杆杆到底,間或扭動著股研磨一陣,刮磨得花心顫慄不止,得娘嗷嗷直叫,肥向上聳搖得越來越劇烈,瘋狂合著長長硬的強有力衝擊!

半晌後九天玄女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起身,翻身趴在被翻紅的繡榻上翹高豐肥雪,萋萋芳草掩映下的股溝有些紅腫,肥厚紫紅因膨大腫漲而翻開,紅紅的水門若隱若現,他的指頭進去再拔出來,挑出幾縷拉成銀絲的汁。

九天玄女雙手撐、搖晃著雪:「寶寶從後面媽媽的水門。」

無月手扶娘雪白翹,小頭湊上去在溫軟小窩裡旋搖研磨一陣,稜在熱寶蛤口卡進卡出,撥得娘叫起來,股溝求不地往後送,似想硬梆梆的儘快深入。

他偏偏在這方寸之地連忘返,娘進他退、娘退他進,始終保持著淺淺的態勢,反覆刮磨娘的漲紅蛤口,這兒是娘僅次於花心口的部位,久了娘一樣受不了,定會不顧尊嚴、祈求他狠狠媽媽的,他喜看娘之極的模樣!

九天玄女果然大聲呻起來:「哦~壞寶寶,得娘好難受!啊,媽媽的水門夠了,也該照顧下里面啊!快把硬梆梆的大巴頂進來,用力地頂進來!捅入媽媽的……頂深些!哦……受不了!」

無月壞壞地道:「您既然很想孩兒媽媽的,就該像我家那隻雌玉兔勾引兒子那樣,說出最的話來邀請孩兒……」

九天玄女羞得玉頰緋紅,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若非正在和寶寶行房,你敢說出這樣的話定會挨板子、罰寶寶三個月不許出門一步!雖然寶寶隨時可以媽媽的、甚至得媽媽懷孕,但你依然是媽媽的寶寶,絕不許冒犯媽媽的權威!懂麼?小壞蛋!」

無月駭了一跳!挨板子他倒還不怕,可最怕娘罰他不許出門,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過!他不後悔,為追求快而惹惱嚴母、因此被罰足的話可謂得不償失!

受此當頭喝,他的亢奮勁兒備受打擊,小弟弟變得跟他一般畏畏縮縮,小頭在水門邊的刮磨力度大減,九天玄女的快似受到極大影響。

「噢~媽媽錯了,你爹去後,特別是跟寶寶通姦並不慎懷孕之後,媽媽的再也離不了寶寶的,寶寶已繼承你爹的女仙,成了媽媽唯一能依附的小仙童,媽媽會象從前對待你爹那樣對待寶寶,你成了媽媽的主宰。現在請寶寶象你爹那樣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起你那硬梆梆的長狠狠媽媽的!媽媽的啊!好想寶寶媽媽的、哪怕得媽媽懷孕!」

無月聽得喜出望外、雄尊嚴充溢際,自豪油然而生,卻又有些不放心地問道:「娘說的可是真心話?往後讓孩兒疼您您甚至管束您,娘不再肆意干涉孩兒的個人自由行麼?」

九天玄女求不地連連點頭:「媽媽都答應,寶寶快點啊!媽媽、快點捅進來媽媽的!」

無月這才把重新漲硬的長捅進水門,重重到底!九天玄女空虛好半晌的道被漲得,頓時大聲叫起來,聽來既刺耳又銷魂!

無月趴在娘身後,下體緊貼雪,手握自然下垂的大吊噼啪噼啪地著,下體撞上肥的同時尖硬小頭也重重地衝擊著花心,長在收緊的滑膩道中來回穿梭,就象發情的公狗和母狗在配。兩片就像紫紅麗雙翅、隨動作而扇動,繼而雙臂後移抱住纖,不時伸手撫摸那顆膨大漲硬、已完全冒出頭來的紅珠,手指沾著溢深深幽谷的上下滑動著、著。

九天玄女不安地扭動著肢、款擺著翹,也伸手撈住他的兩顆小蛋蛋輕輕捏著,忘情地呻起來:「哦!寶寶媽媽的好、好舒服啊!寶寶用力……使勁兒頂,對,就這樣!哦~啊!簡直要命、受不了!」

在孃的指導下無月不斷變換媾姿式,從榻上合到椅上。九天玄女甚至坐到桌上大大分開雙腿、出柔軟水門任他狂,他實在佩服孃的豐富想象力,竟能想出如此多的樂花樣,均死、嗷嗷叫著低吼不止,最後雙雙同登極樂,在狂忘情的尖叫聲中他一瀉如注,有力地進媽媽的花心深處,青筋暴跳的小頭狂跳不止,覺持續了好長時間。

最後母子倆筋疲力盡地相依相偎,躺倒在繡榻之上,互相摟抱著,仍未軟化的長依然深深嵌入媽媽瓤內,受著花心口戀戀不捨的殘留痙攣和顫慄,餘音嫋嫋、經久不息。九天玄女擁他入懷,與他深情互望,玉頰上那抹情難抑的酡紅描述著方才高時的驚心動魄。

他與娘接吻,依然深情而熾烈,還在幼年時娘便是他心目中最美的化身,她也無愧於這樣的稱號,至少仙界是如此。九天玄女微微聳動間、稍稍合處,纖纖素手溫柔地、無比戀地輕撫出的半截硬兒。無月的手也在合處徘徊,受重新擠回娘體內的銷魂滋味。

他靠坐頭把娘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茸茸得硬倒伏下來,似要折斷一般,可麻木不仁並不覺疼痛,叼住媽媽的大頭用力嘓,雙手不斷捏娘那雪白柔軟的翹

九天玄女問道:「寶寶被抓走這麼長時間,想媽媽沒有?」

「咋會不想呢?天天都想早些逃回孃的身邊哩!」

「小壞蛋,就會甜言語哄娘開心。」

「孩兒說的都是真的!有這樣一個美貌絕世的娘在等我,家裡又如此安全舒適,孩兒當然想啦。」

九天玄女媚眼滴地道:「那寶寶最想媽媽的哪兒呢?」

「想媽媽身上的一切,最想媽媽的!」

九天玄女與他臉貼臉媚笑道:「小鬼,就想著媽媽的,也不知好好疼媽媽、想想孃的苦楚,夜盼兒歸、為寶寶擔驚受怕,唯恐你出事,若真那樣娘真不知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後來又承受墮胎之苦……對了,那羅剎魔女可是兇惡得緊,竟肯好端端地把寶寶放回,實在令人難信!娘到現在尚未想明白呢,老實待,寶寶是不是不惜犧牲相、施展美人計跟她也勾搭上了?」

無月嚇了一跳,瞪著娘嗤之以鼻:「娘省省吧!您是女人,恐怕也就您把我當寶,孩兒明明是男子漢、玩得出啥美人計啊!這麼沒水平的話娘也說得出口,真是!」

「好好~算娘說錯話,該說是美男計才對……不過娘對你再瞭解不過,寶寶向來不擅說謊,你的表情已透出心中之秘,想矇混過關門兒都沒有!真沒想到啊,我的寶寶如此沒骨氣,為了身對那樣的母夜叉也下得了手?」九天玄女言來頗為不屑。

無月心中暗笑,聶姊姊不僅不是母夜叉,反而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嗯~該是魔界僅次於聖女的絕世美人吧?不幻想著老孃看見聶姊姊本來面目那一刻那種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怪異模樣,暗想,到時也不知娘會不會嫉妒?嗨~聶姊姊是她的兒媳婦,娘嫉妒個啥?不過也是情敵,只是不知娘更在意聶姊姊的哪種身份?但願是前者。

當然他不會傻到說聶焰其實美得冒泡,那樣娘鐵定傾向於把聶姊姊當作後者來看待了,他順勢發動防守反擊:「孩兒身陷囹圄的時候,神通廣大的娘竟見死不救,孤軍奮戰的孩兒只好不擇手段啦!」

九天玄女苦笑一下,親吻著他說:「娘哪是不救寶寶?當時你也見到了,娘娘和我是投鼠忌器啊!我的寶寶真是個風種子,幾句湯一灌,天下沒哪個女子能抗拒你的魔力。對了,回來後你在娘娘寢呆了整整一夜,害娘等在外間望眼穿,聽著你倆在裡面叫得驚天動地,真是沒良心!」

自己和天后的事兒娘早知道,倒不用刻意掩飾,不過無月仍強調:「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娘千萬不能在外出口風哦。」

九天玄女點點頭:「娘娘是仙界締造者,論資格比天帝更老,你倆的事兒若捅出去、吃虧倒黴的只會是寶寶,娘又不傻,當然知道厲害關係,娘娘刻意掩飾與寶寶的私情也是為你考慮。唉~娘娘和我不知哪輩子欠了你,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最終都被寶寶所、與你有了不倫孽情,對了,我倆之中,寶寶更喜哪一位?」

無月呵呵笑道:「當然更喜您啦,娘如此美麗動人,仙界上代第一美仙,真恨不得天天抱著娘綿、媽媽的呢。」

「小壞蛋,就會灌女仙湯,娘娘母儀仙界,高貴雍容、豐腴嬌,把你夢寐以求的金童之位也給了你,見了娘娘你恐怕就會忘了娘吧?」

「咋會呢?就因為娘娘差不多就是我的第二個娘,才會忍不住姦娘娘的,娘娘時覺就像是在媽媽的。」

「就知道寶寶是個變態戀母狂,娘娘正是你喜的那種成豐腴女仙,寶寶又如此人,整價與娘娘耳鬢廝磨,到現在還吃著她的,就知道她遲早會陷落你手!」

無月轉過話頭問道:「娘呢,這麼長時間想孩兒了麼?」

九天玄女不悅地給他一個爆慄:「俗話說母子連心,這還用說嗎?娘可是天天倚門盼兒歸,夜為你擔心,躲在家裡終以淚洗面。」言罷眼眶一紅。

無月心中動,娘雖一向對自己嚴厲,但對自己的疼也是實實在在,他可不願在這種時刻提起傷話題,故意戲謔地道:「娘天天想著孩兒、盼著孩兒回來媽媽吧?」

九天玄女再度賞他一個更大的爆慄。他雖不象靈緹那般嬌氣,額上估計也鼓包啦!隨即聽娘惡狠狠地道:「寶寶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就知道幹那事兒!一點兒都不懂漫,給我記住,娘對你首先是母、其次是情,情居於最次要位置,只是為了讓母子之更加完美無缺、娘才需要情的渲!」

暈~為了活躍氣氛看來把話說過頭了,惹了大美人可是得不償失,無月忙使勁兒地點頭說道:「嗯~孩兒其實就是這意思,只是把前面的重要部分省略掉了,孩兒對孃的居於絕對優勢地位,也並非只貪圖男的。」

九天玄女臻首微微後仰、怔怔地看著他,臉與臉相隔巴掌長距離,正是最佳觀察位置,似想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娘難道還能看出個啥名堂?

半晌之後九天玄女回嗔作喜,喜滋滋地道:「這還差不多,常言道知兒莫過娘、最親的也莫過娘,孩兒總算說了句有良心的話,而且是發自肺腑!唉~雖然是母子間忌之戀,但這種不倫畸戀將母子倆最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娘好貪戀那種全心全意投入其中的至情至覺,令我罷不能!當年與你爹之間的戀情也無法與此相比!」

無月簡直佩服死老孃,竟比他更瞭解自己!忙順著杆子往上爬:「就是嘛,孩兒對孃的到了啥程度呢?幾乎就是但凡見到身上有孃的影子的女仙便會生出好,面對娘本人就更不用說了!這也導致孩兒喜的多半是中年成女仙,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壞寶寶,跟娘也耍小心眼,你這樣說既哄娘高興,為你在外跟那些中年女仙胡來也打下伏筆,還真是一箭雙鵰啊!不過話說回來,娘對寶寶的情雖居於最次要位置,可也是不可或缺的,每次你抱住娘媾,那種忌的快是如此強烈,娘沉淪其中難以自拔,每次都被寶寶死,而且合處無論是入角度還是結合的緊密程度都配合得天衣無,彼此縱送合間節奏協調得妙到豪巔,產生的快強烈到足以令人瘋狂,跟你爹夫很長時間也達不到這種心心相印的至高境界,娘時常惑,莫非咱母子倆本是天作之合?娘命中註定會與寶寶痴戀且深深陷入其中?」

「孩兒也有這種覺,還很小的時候跟娘睡時,就對娘雪白大股下那條茸茸的深溝充強烈好奇,有時娘背對我側躺著睡著了,孩兒常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條溝溝,輕扯孃的,卻又不敢摸進去,怕把娘醒而捱打……娘對孩兒雖然嚴厲,但一直是孩兒心目中的女神,是孩兒可以依賴的高大堅強的母親,好渴望能永遠依偎在娘溫暖柔軟的懷抱中……既然娘也是這樣,自然不會錯。」

無月低低呢喃著,說的倒是真心話。九天玄女自能分辨真偽,聽得心醉神,痴痴凝視他半晌,美麗杏眼中那融合了各種各樣的深情濃得再也化不開,彼此含情對視良久,各種難以言喻的情全堆積於心靈之窗、注入對方的心底緩緩淌,受著彼此的深深情意,傾聽著對方的無言心語……

自和天后與娘跨越倫理親情、深深相後,這些子以來無月時常惑,除了天作之合的靈緹外,自己最的到底是天后還是娘?這一刻他已很確定,自己的摯竟是娘!然而渲彼此深情的最佳方式還是直接的舌相,他和娘吻得瘋狂而熾烈,心醉神、天旋地轉,良久良久不願分開,直到覺得這樣親熱還不夠。

九天玄女低頭看去,一柱擎天的長已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柔軟的小腹上,她改跪為坐、抬起雙腿盤住他的,左手勾住他的頸項借力抬高雪、水淋淋的漲紅寶蛤口正對著青筋暴跳的小頭。

無月攬住孃的纖緩緩收緊、下體往前一送。九天玄女盤住他際的雙腿也用力一勾、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拉,茸茸的肥幾乎同時向他的下體,正如她所說、配合協調的恰到好處、天衣無

隨著她的一聲長長的銷魂嬌喚,小頭已突破層層疊疊繞上來的漲熱的阻礙,噗地一聲種種撞到柔軟的花心之上、一杆深深到底!

她雙手勾牢兒的脖子,豐腴雪時而動、時而旋搖、時而用力地前後或上下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力,吧唧吧唧的靡水聲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響!無論哪種媾動作,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花心口與小頭結合得更緊密、研磨得更劇烈、相撞得更重更有力!

上面他與娘舌間深情而熾烈的一刻也未曾停止,彼此拼命嘓、舌尖相互挑逗糾,快美難言的滋味與合處相互磨擦衝擊所產生的劇烈快相輝映,令人亢奮躁動,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吻得更深、契入得更緊密、撞擊磨蹭得更劇烈!即便舌已嘓得痠麻不堪、呼不暢、合處相互別來別去地隱隱生疼,也不願稍稍減弱力道,甚至不願停止追加新的力量!

截止目前無月已與不少女仙好過,甚至包括聶姊姊這位絕世美麗的兇悍魔女,但能讓他如此瘋狂地急更深入地契合、拼命追求靈魂與體彼此緊緊繞相依的,唯有仙娘!

孃的濃濃母令他陶醉、深情令他痴、需索無度的旺盛情帶給他的對靈魂的猛烈衝擊令他沉淪!母子倆得如此深沉痴、結合得如此美妙,全出自最原始的本能!面對這種與生俱來的強烈本能,後天經過倫理道德長期薰陶漸漸形成的理智本不堪一擊!

他抱緊孃的豐腴雪、打樁般一次次往下墩,每次都撞得娘發出一聲悅耳叫,刺得他下撴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花心口已被撞開、心難撓地急捕捉到小頭將它緊緊咬住,然而他暫時不想讓它這麼快契入其中,那樣會很快引發孃的高不好會被火熱得想,他要放緩些節奏,細細體會和娘媾的美妙過程,體驗其中絲絲縷縷的強烈快

九天玄女對完美足的強烈渴望、對靈那種銷魂蝕骨滋味的深深祈盼和追逐淋漓盡致的高的決心卻不容動搖,她那雙豐腴藕臂勾牢無月的脖子,玉雪圓潤的雙腿盤住他的,漲熱滑膩的幽緊緊咬住硬劇烈地、研磨和來回掃動,秀髮如瀑飄揚於腦後和肩頭,酡紅雙頰、叫不止:「噢~媽媽心的小丈夫,親親的小寶寶,媽媽最的小情人,媽媽死寶寶!媽媽~媽媽要、要寶寶的媽媽的大、老!哦~嗷~」

無月抱著娘起身,在不合的情況下讓她躺上,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搖擺著起來。九天玄女的雙腿依然緊緊盤住他的,漲熱滑的水門張開得更大、完全向他開放,所以這種姿勢長入得更深,她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只能任由硬梆梆長道中橫衝直撞、小頭重重地撞擊和研磨愈發的花心口!

她被得美麗的遠山黛眉緊鎖、星眸離,粉腮酡紅難收,呻陣陣、叫連連:「媽媽的小冤家……乖寶寶……噢!親兒子!最媽媽大的小鬼……嗷嗷!得媽媽大好、好啊!哦~頭好暈!好、好難受!要丟、又要丟……啊!丟啦!嗚嗚嗚…媽媽死寶寶…嗷嗷!!」

顯然,這種媾體位帶給她的衝擊非常劇烈、快迅速聚積之下,她爆發出陣陣刺耳尖叫,臻首猛搖、纖纖素手難耐之極地撕扯著秀髮,高之劇烈可想而知!

九天玄女癱軟如泥、玉體橫陳於繡榻上保持原有姿勢一動不動,杏眼圓睜,黑瞳中卻一片虛無、一絲光點也無,顯得比三魂七魄被天后牢牢制住的青霓姊姊更加痴呆,氣若游絲,勾牢他脖子的雙手和盤住他後的雙腿軟軟垂下,這次她是真正地昏死了過去!

半晌後依然如此,無月有些擔心地輕拍孃的酡紅粉腮、反覆呼喚著娘,她一無反應。隨著時光緩緩逝,他的擔心漸漸變成恐懼,娘不會因縱亢奮過度、元神離體而去了吧?他好害怕,趴在她身上按人中、嘴對嘴助她呼,採用各種方法試圖讓娘甦醒過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心裡開始琢磨,是否該找天后過來看看?但聽娘嚶嚀一聲,毫無神采的黑瞳開始出現小小亮點、越來越大。他驚喜萬分地叫道:「我親親的娘啊!您總算醒來啦!嗚嗚嗚~」動之餘不喜極而泣!

九天玄女眼中的亮點仍在變大、直到煥發出炫目光彩,痴痴呆呆地投注到他的臉上,一瞬不瞬,其中開始出現一種他從未見識過的情愫,幽深神秘、醇厚悠遠,絕世美麗的九天玄女、心的母親,在這一刻宛若神化身!如此深情痴的目光似直他的靈魂深處!

九天玄女倏地摟緊他一陣狂吻,力道之大直似要把他重新進她體內,嬌吁吁、意!半晌後才深深地直視著他的雙眼、深深地道:「寶寶,我的寶寶,我最親最的心肝寶寶……娘好想找出一種更親暱的稱呼來呼喚我的寶寶啊!娘這會兒才發覺,當年對你爹的抵不上此刻對寶寶的十分之一!娘真是好奇怪,寶寶身上有何神奇魅力,對娘竟有如此巨大到足以致命的引力?」

無月奇道:「孩兒是咋回事娘難道都不清楚麼?」

九天玄女嬌聲呢喃著道:「寶寶何以擁有如此巨大的魅力連娘娘都不明白,娘就更不用說了,更上一層的靈虛幻境中、三界之主靈虛娘娘應該知道,寶寶或許就是靈虛娘娘施展無上法力創造出來的超級小怪物也說不定,不過不清楚沒關係,娘只要知道自己得如痴如醉就行。難怪會有」魔界聖女、仙界金童、諸天神魔、美魅第一「這種行說法。魔界聖女的誕生地、二十四地府之一的府乃靈虛娘娘親手佈設,想來能與小魔女並列的寶寶也該是娘娘手創的產物了。」

這種說法無月也聽聶姊姊提起過,不愈發好奇起來:「有機會還真想見識一下那個小魔女。」

九天玄女板著臉急道:「萬萬不可,還有一句箴言呢,叫做聖女金童相遇、必定驚天動地。寶寶不僅不能去招惹她,往後無意中遇見也得躲她遠遠!」

無月可不想因為小魔女影響到此刻母子間如火如荼的至深情,忙道:「好好~孩兒一切聽孃的話就是!」

九天玄女容稍霽,勾住他的脖子幽緊了緊、又開始縱送起來,柔聲道:「寶寶,不提那些煩心事兒了,媽媽要你好好我!」

隨著她柔軟纖銷魂蝕骨的美妙款擺,仍硬梆梆杵在幽深處的兒被夾得越來越緊,愈發濃烈的情引發更加熾熱的情,快聚積的速度倍增,對她來說尤其如此,極度高後的嬌軀得要命,水兒如溫泉般由花心口源源不斷地溢出,僅僅研磨得數十下,她又嗷嗷尖叫著到了新一輪高……

接下來無月與娘變換各種姿勢縱、顛鸞倒鳳,兒一直未曾軟下來過,在娘第四輪高上、聲嘶力竭的叫聲中,他也一瀉如注、得淋漓盡致,從未覺如此痛快!

完事後母子倆相擁狂,繼而親暱熱吻,高餘韻中的綿令人陶醉。娘身上那種成風韻令他著,她的情就象所有中年成女仙一樣旺盛,縱、熱情且需索無度,稍加挑逗便如醉如痴、柔若無骨,真是千嬌百媚,儀態萬方,抱在懷裡令人心曠神逸,總也捨不得放開,銷魂蝕骨、動人之極!

當然,他尚未忘記重申自己剛經過努力而得到的權利,這對他實在太過重要,鄭重其事地說道:「娘剛才答應孩兒的事兒……」

九天玄女已穿回衣裙,將曼妙人的赤嬌軀遮得嚴嚴實實,眉梢眼角神威凜然,一貫的嚴母懾人威勢似也一併回來了,當即打斷他的話頭:「寶寶,娘剛才答應過你什麼?」

無月大驚失,忙道:「娘說,從今往後依附於孩兒,象當初對待我爹那樣對待我,不再幹涉……」

九天玄女不容置疑地再次厲聲打斷他的話:「我說寶寶,你這小腦袋瓜成天在想啥?是不是神話傳說看多了?這可能麼?」

無月張口結舌:「娘明明親口……」老天!娘可千萬別拿貨不付錢、想要賴帳啊!

九天玄女斬釘截鐵地喝道:「娘啥也沒說!即便真的說了,這種場合下說的話也全不作數,寶寶竟如此天真,美死你吧!快回屋睡覺去,養好神後好好待家裡陪娘三天,出去那麼久也該給娘一些補償,三天內不許出門一步。」

無月但覺天旋地轉、差點暈倒!娘要賴帳、他實在拿她也沒招啊!

他拒絕穿衣、賴在榻上表示嚴重抗議,誰知娘也夠橫,三不管抱起他就走,就這樣抱著光溜溜的他進入他的房間、把他進被窩,一臉得意地伸出柔荑指指掌心:「無論娘對你說過多少話,以下這句話才是真的不能再真:寶寶永遠被娘牢牢攥在掌心,將來即便你有天大本事、甚至成了天帝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切記!」

無月傷心絕,三天啊!三天不許出門還不如殺了我算了!好久沒見那幫小鬼,真是想念得緊,也不知他們推選出新首領沒有?若那樣損失太大!他嘶聲道:「娘可是眾仙敬仰的大仙、美女形象代表,咋能如此出爾反爾?您在孩兒心目中至高無上的高大形象已轟然倒塌,您知道不?哼哼!」

九天玄女趴到他身上緊緊摟住他,在他臉上一陣吻,呵呵笑道:「娘才不在乎自己在寶寶心目中的形象是否高大,娘只知道寶寶是個極端戀母的小傢伙,得要死是不?而且還知道娘是寶寶心中的望女神,尚未遺時便老用的目光盯住娘不放。不信咱倆馬上試試?只要娘光身子,寶寶仍會象餓狼般撲到娘身上來。」

無月簡直氣死了,賭氣說道:「娘耍賴!孩兒鄭重宣佈從今往後不再您、對您的身子也沒了興趣,晚安!孩兒要睡了!」

言罷翻身朝裡,呼呼直氣,打算不再理會這個壞媽媽、壞得噁心得要命的媽媽!

於是九天玄女開始試驗,故意湊到他眼前、姿態優雅曼妙地寬衣解帶,天啊~如此絕世大美人!要命~如此銷魂人的衣動作!他的長沒出息地猛然繃直,氣得他伸手下去狠狠擰了一把,趕緊閉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一付溫軟滑膩、渾身上下美到極致的赤體鑽進被窩,如懷少女般偎進他懷裡,情深深意綿綿地嬌喚著:「娘心的寶寶,把我得要死要活的小情郎,奴家~寶寶是娘心目中最大的英雄,是娘唯一的依靠,人家身上每分每寸都好渴望寶寶來好好撫、溫柔疼嘛!嗯~不許不理人家哦~」

天啊~如此嬌糯糯的話音簡直……跟娘平素的威嚴反差好大,卻偏偏構成極大惑,無月拼命抑制中翻湧不止的亢奮和衝動,唸咒般默禱著:「娘是壞媽媽、最壞最壞的女仙,這次千萬別被她蠱惑,得給她點兒顏看看!」

「寶寶,媽媽生下你的這個溫軟小窩好軟好多水水哦!輕輕一摸指頭就陷進去啦,桃兒漲得比透的水桃還大,輕輕一掐就要出水,好想寶寶媽媽的哦……嗯~媽媽墮胎後漲,好想喂寶寶吃,再不吃出來可要費啦!」

無月腦際轟然一響,發瘋般把妖人的美娘按在身下大加撻伐、狠狠蹂躪起來,吧唧吧唧水聲比任何時候都響亮得多!

待得睜開眼來,是娘那張得意的嬌靨、慧黠的眼神和微微上翹的美麗角,當然,還有驚心動魄、令人不容視的絕世容光!

得昏天黑地、蜷縮在美娘溫軟寬大的懷抱裡呼呼直氣。九天玄女柔聲道:「親的寶寶,娘沒說錯吧?寶寶永遠逃不出孃的五指山……更逃不出娘用縷縷痴情一針一線、經年累月編織出來的情網。」

無月只好承認失敗,其實在娘面前他從未贏過,即便娘是個無賴,也是如此美麗人的無賴。

九天玄女夢囈般呢喃著:「當然寶寶也不用氣,打賭雖然輸了,但寶寶徹底贏得美人芳心……其實,娘更掙不開、斬不斷這張由娘自己編織的情網,那上面每個小結都凝聚著寶寶成長過程中的每個片段、更凝聚著娘深深的,有寶寶牙牙學語、嗷嗷嗚嗚跟娘瞎扯的,有蹣跚學步、摔倒後撲進娘懷中死死摟住孃的脖子嚎啕大哭的,有在外被欺負後跑回來找娘告狀的……林林總總、不一而足,每個片段娘都好懷念啊!」

無月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孃的話就象催眠曲:「或許從那時起娘便命中註定會跨越倫理、不顧一切地和寶寶結合,敞開水門和寶寶瘋狂媾,不願採取任何避孕措施也是出於本能衝動,想與寶寶最原始最親密的縱媾,娘會疼你你呵護寶寶永生永世,待時機合適,娘甚至願揹負母子倫的罵名為寶寶生兒育女,成為寶寶真正意義上的嬌……寶寶終有一天會體會到,母子之是三界最強烈最無私的情,若再摻入情和令人銷魂蝕骨的亢奮情,愈發熾烈醇厚而深遠,即便寶寶往後有了最心的女子也無法比擬……」

在孃的深情呼喚中無月沉沉睡去,深深陶醉於這帶有濃濃母情懷的至至情之中,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他喃喃自語:「孩兒也好您……即便被娘吃得死死,也一樣……」

「寶寶睡吧,不過得把金不倒的兒留下來站崗值勤,娘這三天片刻也不想離開它,睡覺也要用水門夾住它才踏實……」

糊糊中無月但覺娘仍側躺在自己身邊,將他的頭臉攬入懷中,酥垂在他腮邊,右腿前伸橫跨他的下體、茸茸間搭在上面,漲熱的妙套入依然硬兒輕輕聳動、低低嬌,就像幼時哄他睡覺一般……

清晨醒來,晨兒硬梆梆地杵在孃的幽深處、小頭緊緊抵在花心之上動不止,馬眼溫柔地舐著熱滑膩的花心口,似出縷縷熱汁。九天玄女沉睡未醒,昨天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實在是疲力竭,她平時習慣早起的,這麼晚還在賴可是絕無僅有。

半晌後她嚶嚀一聲緩緩睜開惺忪睡眼、嬌慵無限地道:「寶寶真是厲害,竟一宿未軟,睡夢中也能媽媽的得媽媽成了個大,整整一宿夢娘娘、裡面一直又麻又,夾住寶寶的硬不想鬆口,真是好舒服啊!寶寶也一定很吧?」

無月點點頭,但覺力盡復,又開始對人情懷的睡美人動手動腳。

九天玄女拍拍他的臉媚笑道:「寶寶倒是睡好了,又來擾媽媽!唉~娘可是幾乎一夜未眠,現在還困呢!唔~容娘再睡會兒……」後面支支吾吾,是因為紅被他緊緊吻住、慘遭蹂躪所致。

他才不管娘困不困呢,一邊和她熱吻一邊攬住肥重重往裡一聳,就像打樁一般小頭猛撞軟熱花心!隨即出一些再來一下,力道比剛才更大更猛,將花心撞開一條隙,又甩出一縷熱汁,一心只想狠狠地媽媽這個美麗而又的大

「唔唔~壞寶寶!噢…受不了,頂、頂得媽媽子好、好啊!嗷嗚~寶寶想吧!狠狠地媽媽這個大,有本事就個三天三夜,一直不要拔出寶寶的兒!啊~嘔!」

無月的目標異常明確,就是鑽開孃的花心,把小頭鑽進去猛,讓孃的鎖仙術完全失效,不知怎地,得媽媽懷孕的念頭竟令他亢奮之極、樂此不疲!所以他只是間或地緩緩一次,大多數時候都是將孃的肥按得緊貼在他的下體上,小頭死死抵住花心來回重重研磨,馬眼和花心口相互著熱吻不止、做那最親密的接觸。

他的小頭煞是怪異,亢奮起來就跟他的格一般活潑跳、動十足!無需他的意念也會在幽深處拱、毫無規則地扭擺跳動,且有節奏地漲縮動不止,竟跟時差不多。所以他很快便達到目的,在小頭肆無忌憚的勾挑刺之下,娘嗷嗷叫聲中花心口被挑開,小頭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馬眼大大張開、如飢似渴地其中的火熱汁,長也隨之齊沒入!

小弟弟看來不用擔心吃不,就這麼要命的一下,九天玄女已渾身繃緊發出慘烈叫,忍無可忍地到了高極致,花心口有力地痙攣搐起來、隨著銷魂的律動節奏死!

「嗷嗷~嗚嗚~媽媽要死啦、被寶寶得……要!嗚嗚~啦!啊啊!!要命!嗷嗚~」

無月可還早呢,靜靜地等待娘從暈中醒過神來,有力地撅了撅硬、小頭隨之漲縮幾下,九天玄女得受不住,再度叫一聲,肢不安地扭擺起來、水門緊了幾下,示意他又可以發起攻擊了……

大約在孃的第五次高時,他也淋漓盡致地兇猛地出了,毫不留情地全灌進孃的胎之中……

由於娘有言在先,無月在家整整悶了三天三夜,主要任務便是與娘顛鸞倒鳳。三天後終於放風,出去與小神仙們瘋玩起來,還好,這幫小混蛋還算有良心,並未趁他不在時推舉新首領,而且有了這次仙魔大戰中劫後餘生、同生共死的冒險經歷後,彼此間的友誼愈發深厚。

接下來無月大多數時候仍是在娘那美豐腴、成的赤體上面或下面度過的。首先是因為母子戀正值情熱之時、彼此難分難捨,其次天后不知怎地,已有好些子不曾招他侍候,當然是在隱秘香巢中的那種侍候,他有了大量時間陪在娘身邊。與小夥伴們的遊戲固然熱鬧好玩、令他樂此不疲,娘多情的懷抱和火辣辣的情同樣令他深深沉醉其中、戀不已。

每天黃昏玩累了回家,只要靈緹不在,娘總會款擺著赤嬌軀在她的內室中等他,回家後青霓姊姊總是自回小屋,他走進孃的內室總能看到娘那雪白豐腴的成體,他會撲過去緊緊抱住美孃親熱,祿山之爪摸遍她渾身上下所有之處,吻她的溫軟紅致美麗的瑤鼻、輕咬她嬌俏的耳垂、嘓預熱過的漲頭和滑漲熱的水門……

九天玄女則還羞地媚笑著與他調情,推推嚷嚷間光寶寶的衣裳,她的水門已溫熱,寶蛤口漉漉的,而進入內室那一刻他的兒也因意料中的人景象刺得高高翹起,被娘捏得幾下更是一柱擎天、青筋暴跳,小頭靈動如蛇扭來擺去,出一付急擇人而噬的恐怖模樣!

不過九天玄女不僅不怕,反而喜得緊,握在纖纖柔荑中玩得不釋手。他無月把娘在身下,娘總是主動引導硬入巷,在他猛烈的之下銷魂地款擺肢縱送合,直到得娘死、釵橫發、媚眼離、粉腮桃紅、叫不止、水橫溢!

九天玄女總喜騎在他上面,水門套入硬動旋搖,火辣辣的漲紅幽夾緊兒使勁兒動啃咬,款擺柳抖酥,發出令人銷魂的忘情叫,得他也舒不已!

柔軟肢款擺得銷魂曼妙、宛若天魔之舞,柔軟雪白的大吊隨之躍動劃圓,晃得他神魂顛倒、心醉神,忍不住盡情捏玩這對活潑跳躍的大白兔,讓它在他手中被擠得不斷變幻形狀,變得愈發膨大腫漲,待暈上冒出一顆顆小粒便伸舌舐一番,讓那些小疙瘩變硬,然後把漲硬的紫紅棗叼在嘴裡輕咬嘓

這種上下攻的媾姿勢令她難以忍耐,茸茸動旋搖得更快更有力,幽不由自主地搐縮放不已,放時可容小頭以極快的速度衝擊花心,給她帶來最致命快,縮時則把硬夾得緊緊,相互動刮磨間令無月得要命,直到小頭深深鑽入她的花心口中猛烈

九天玄女顯得越來越年輕美麗,與靈緹站在一起就像一對絕世美麗的嬌姊妹花,卻更富有成風韻。她說全因寶寶的情滋潤她才會變得如此青美麗。她的情特別旺盛、一旦媾合便需索無度,似永遠沒有足之時,即使已疲力竭、癱軟如泥,水門仍是漉漉的、似永不會枯竭!

直到天后派華琳來招無月覲見,他與孃的短暫月才算告一段落,每次去覲見天后,沒七八天他是回不來的。

他見了天后才知道,墮胎之後她唯恐再度藍田種玉,心知但凡見了寶寶她便會情發、忍不住媾的衝動,故而一直不敢見他。

然而墮胎後小月子中的女人特別脆弱,極其渴望戀人的溫柔撫,雖貴為法力無邊的天后之尊也無法例外。他抱住天后探,這是她最為渴望的安方式,能最有效地撫平她的焦慮不安,的兩隻大白急需他把它軟。天后妊娠反應明顯,房和茸茸間紅桃比平時漲得更大,地愈發,豈堪如此親熱舉動?

正如她所料,三兩下她便被撥得罷不能,顧不得下面尚未乾淨,忍不住抱住他縱媾、與他血配,對他說這種時候覺高來得竟更容易、也更加酣暢淋漓,情難抑之極也忘了太夫人的再三提醒:女人在小月子中也有生理期。在他的小頭探入花心中即將發時,若非天后及時察覺、懸崖勒馬,胎差點再度失守!

在瑤池邊草叢中偶然與無月野合一次之後,天后但覺分外銷魂,從此食髓知味,尤喜到瑤池香巢中頻頻與他野合,只是儘量守牢關、避免胎失守,他尤喜把小頭深深鑽入她的花心口中勾挑刺、胡鑽拱,那可是天后極其之處,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高死間為避免懷孕、胎守得分外辛苦!

第452章囚徒

由於在無月的一力堅持下早有約定,在這兒與他巫山雲雨的當然還有太夫人,都曾經模擬拜過堂的。她與無月情相投,在一起玩久了,私下裡叫寶寶成了習慣,不慎被天后聽見,當即大發嬌嗔,寶寶豈是其他女人可以隨便叫的?把太夫人劈頭蓋臉地叱責一通。

無月不幹了,立馬錶示抗議:「平時孩兒與太阿姨玩耍時她都這麼叫我,是孩兒早就同意了的,娘娘可不能讓我失去信用。」

天后為難地道:「可是……」

無月抱住她的肢使勁兒搖晃,打斷道:「沒啥可是的,孩兒可不想說話不算話。趕快點頭同意太阿姨這樣叫我,否則……」隨即咬牙切齒地伸手做出撓的威脅動作。

他經常以這種方式威脅娘和天后,均很管用。九天玄女倒是真害怕,天后則不過裝樣子哄他高興而已,這次也不例外,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樣,愁眉苦臉地連連點頭:「好好好~答應寶寶還不成麼!」

夫人在一旁看得有趣,無月與天后發生矛盾時,但凡他要死覓活地耍賴堅持,天后總會讓步,忍不住笑道:「天庭一直風傳,說金童吃定天后,天后吃定玄女,玄女吃定金童。妾原本不信,如今看來至少娘娘拿寶寶沒招,玄女在娘娘更前自然翻不起,呵呵!」

無月仔細想想,但覺最好欺負的的確是天后,不深以為然,繼而想好好利用一下自己與天后和娘之間這種相生相剋的鐵三角關係,遂央求天后道:「娘娘馬上對我娘下一道命令,不許她對孩兒獨斷專行!」他說話的語氣本身就象是命令。

天后似習以為常,倒也不以為忤,卻做出抗命的表示,攤攤手說道:「這可不行,常言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天庭可從未有過因為家庭矛盾下旨的先例。」

「可娘實在太過分,身為一言九鼎的天庭兵馬大元帥,對孩兒說的話竟可以耍賴的!明明答應給孩兒自由的,不過一個時辰之後便食言而肥,簡直鬱悶死!難道娘娘就忍心眼看著孩兒慘遭我孃的欺負,毫無人身自由可言?」

天后笑道:「眼下龍兒是孃的寶寶,按天條她是寶寶的監護人,自然該歸她管,阿姨可不能違背天條剝奪玄女的這個權利。不過等寶寶長大成年自然就有自主權了,到時與你娘成親,正式從你爹手中繼承你娘、成了你孃的主人,就可以對她為所為啦,呵呵!其實即便眼下在某些方面寶寶已成為孃的主宰,至少你娘已被寶寶征服於下、只有婉轉呻的份兒……」

「娘娘又如何呢?」

天后聳聳肩:「我?寶寶早已是阿姨的主宰,正如太所說,寶寶要啥阿姨沒給你?連心的寶寶與女仙們來,我也忍了。」

「現在孩兒就想讓娘娘在我下婉轉呻哩……」無月地言道,三不管把她按在身下一陣蹂躪,得她唯有忘情叫、高連連的份兒,比九天玄女更加狼狽!

三人但凡進入瑤池香巢幽會這兩三天裡,總是得一絲不掛,這樣在府中隨時隨地都可以恣意媾、方便。太夫人在一旁看得難耐之極,忍不住右手托住高聳雪白大吊一陣、左手探入間大片叢中安撫熱的門,呼越來越急促,呻聲比天后也小不了多少。

天后覺得被寶寶一直騎在下面狠幹有失尊嚴,先前又剛剛做出讓步、在太面前很沒面子,一時強勢心態作崇,翻身騎到無月身上套入巨、風擺楊柳般的肢差點搖斷,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入得更深,她的花心內受到的刺更強,可這條槌委實太長,即便這種姿勢也未能齊入,尚餘半寸多長一截在外,支撐她龐大身子的支撐點唯有頂入花心口中的小頭和雙膝,嬌軀起落動間花心中受到的衝力之猛烈可想而知!

但覺小頭似要把花心搗爛、鑽入胎之後,她只好雙手撐在寶寶際扭,靠自己身子的聳動而非靠重量緊來讓小頭研磨勾刺花心,兩隻缺乏支撐的高聳柔軟大白垂吊在前跳躍甩來去,是如此人情,即便如此快也過於劇烈,所以僅僅聳搖得數十下之後她又到了高,雙眼翻白、叫得比叫的母貓更厲害!

夫人更是瞧得饞涎滴,不自覺地移到二人身邊。三人樂時她沒資格跟天后爭,自然只能喝些殘湯,只能在與寶寶捉藏時玩些諸如衣擁抱親嘴之類的曖昧遊戲、撥起寶寶的情抱住他求,天后怕惹寶寶不高興、不好強行制止,故而成其好事。

天后稍稍醒神過來,見太在一旁漾地虎視眈眈,覺威脅太大,要想讓她少玩的寶寶,唯有自己儘量多跟寶寶巫山雲雨、讓他無暇顧及太。故而雖已得頭暈眼花、渾身筋酥骨軟,都被寶寶出來好幾次,她仍霸住無月不肯下馬,體力稍復之後又開始聳搖起來,反正寶寶金不倒,隨時可以媾。

無月好整以暇地直仰躺著,動都懶得動一下,全憑長長槌加小頭的自動跳躍功能便能得天后叫連連,這種姿勢他非常省力,轉頭見太阿姨非常難受,一時心疼,喚道:「太阿姨,過來親一下。」

夫人眼中出渴望之、卻很是擔心地看看天后,但見天后杏眼微闔、黛眉緊蹙,美麗鼻翼翕張不止,看似在全力對抗體內洶湧衝頭的陣陣強烈快、不想得太快,已無暇顧及周遭的一切,寶寶的金實在太厲害、她對此深有體會。

夫人試著又移近一些,見天后沒啥反應,便放心地俯下上身與無月熱吻起來,良久良久紅才稍稍分開一些,雙手捧住無月的臉蛋,深情無限地呢喃道:「我的寶寶、心的寶寶,阿姨最小男孩、最我的寶寶!」

亢奮情湧動更猛,她的肢不安時扭動起來,兩坨柔軟大白軟塌塌地自然垂吊到無月前,隨她身子的動作,漲硬大頭、高高凸出的紫紅暈和柔軟子在他的肌膚上磨來蹭去,覺分外銷魂!

良久良久,無月喃喃地道:「寶寶要吃阿姨的……」

「媽媽這就喂寶寶吃……乖寶寶,快叫媽媽……」太夫人把大吊一路磨蹭到他的臉上,劃了一圈後停頓下來、右頭準確落入他的嘴裡。

無月如飢似渴地使勁兒嘓起來,不時啃咬幾下,支支吾吾地道:「媽媽……媽媽的頭好大好漲哦,寶寶最喜……」

婦膨大漲硬得隱隱生疼的大之極,被他每咬一下便忍不住大大嬌一聲,強烈母與情兒更漲、下面更水已氾濫成災,順會向大腿、黏乎乎地緩緩淌下,顧不得娘娘便在身旁,忍不住叫:「噢~阿姨喜小男孩……小男孩與媾最舒服、最刺,要寶寶阿姨的大鬍子阿姨的大……給婦的,啊……」

天后聳搖得一陣後,但覺花心內已被尖硬靈動、在裡面翻江倒海恣意勾挑刺的小頭搗成一團爛泥,那種覺似已深入骨髓,連心尖兒都了起來,她扯秀髮,在雪白肌膚上一陣撓、抓出條條紅痕,卻總也撓不到真正的處,實可謂奇難撓,關已搖搖墜,聽得太叫聲、微微睜眼一瞧,腦際頓時轟然一聲!

眼前母吊著大子為兒哺靡場景和語,刺得她本已亢奮之極的腦際再也受不了,頓時嗷嗷尖叫著攀上又一輪情巔峰,得頭暈目眩,飄飄仙中堪堪完,壞寶寶又咬一下頭、該死的婦發出一聲叫,天后母奇重、最受不了這種充的母子式戲方式,漸漸已風平靜的花心口又不住突突地猛烈痙攣起來、寶貴的天后再度洶湧而出,她想攔截都攔不住!

她騎在寶寶身上就象騎著一匹烈馬,泛出陣陣紅的肥白羊般嬌軀搖搖墜,好容易咬牙切齒地苦熬著完,可惡的小寶寶又來上那麼一下、引發婦更忘情的叫,天后又忍不住再……如此反覆四五次、大之後,冥冥中但覺已快,可又委實不甘讓位。

猶豫不決中但聽寶寶言道:「娘娘不行了,讓太阿姨來吧。」

她嘴硬地道:「誰說阿姨不行啦?再來幾輪都……」

無月往上拱起下體往上猛頂幾下,又捅得她嗷嗷尖叫著到了高,花心和胎痙攣搐得更猛、卻已沒多少出,她心知再和寶寶媾下去真要了,只好戀戀不捨地下馬,眼睜睜地看著太婦心急火燎地坐上去,奇多、蔚為壯觀的間旋搖幾下,已漲成血紅的發情小吱溜一聲套入一柱擎天的長長槌,重重下沉、幾乎齊而入!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大頭仍被寶寶牢牢咬在嘴裡。

夫人黛眉皺得緊緊,雙眼倏地瞪得大大,櫻大張嗷嗷呻喚幾聲,柔軟肢大幅度地前後動起來,微微隆起的小腹動不止,顯然幽正竭力夾緊長以獲取更多快,這樣似還嫌不過癮,又拉起寶寶上身象嬰兒般斜抱在懷裡喂他吃,上下兩處最地帶同時遭到強烈刺,快一定猛烈到難以承受吧?她動得更快更急更有力天后也時常抱著寶寶享受這種上下攻的奇媾方式,其銷魂蝕骨處實在難描難敘,那是自己最心的寶寶啊!此刻卻被別的婦騎在身上猛,待會兒寶寶還會猛烈吧?把本該屬於自己的菁華進別的女人裡!

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杏眼,既然不願掃寶寶的興,就只好自個兒難受了,還是來個眼不見為淨吧……

十天後天后才放他回家。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尤其娘如此令他戀,無論是她的無限深情還是風韻嫣然的體,回家後他也顧不得靈緹就在自己屋裡,便匆匆隨娘進入內室、迫不急待地抱在一起親熱起來。

他也顧不上調情,直接把娘按倒在身下,熱吻加探、上下其手地撥起她的情

九天玄女伸出纖纖柔荑撈住漲硬的兒一拉一撥,輕車路地引他入巷,他猛烈地起來!

九天玄女也特別亢奮,縱送合間勁道十足,把長夾得緊緊,繞著、啃咬著,與媾得異常猛烈,一次次高來得昏天黑地,直到天黑就未曾讓金不倒的離過她那的水門,大量把她的胎灌得

又是一輪巫山雲雨過後,無月把亢奮之極的戀母情盡情渲到孃的體內,仍硬如鐵杵的兒一如往常地留在娘漉漉的水門中。

九天玄女若受驚的小鳥般緊緊摟住他說道:「壞寶寶,下午太來替娘檢查過,娘不幸又懷上啦!還得墮胎,想想都怕,都是你害得!每次媽媽的都要在裡面那麼多!」粉拳在他前一陣捶。

自打她上次不慎懷孕之後,就一直特別留意鎖牢胎,唯恐再次懷上,可短暫的分離後與兒重逢,九天玄女已失於小曠後無比亢奮的情之中,或許母子之戀太過驚世駭俗、媾也太過忌刺,她死之際啥也顧不上了,以至於不慎再度藍田種玉……

無月一時尚未醒過神來,怔怔地看著娘發呆。九天玄女臉上一紅,啐道:「小壞蛋發什麼呆?娘是說,你又得媽媽懷孕了!」

無月一怔,記得剛由魔界險回來時娘已墮過胎,沒想到娘這麼快又懷上了,此刻孃的肚子裡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輕撫著孃的肚子,不釋手,心中有種很奇妙陌生的覺,說不清道不明,但有一點很明確,不願殺掉自己的骨,「娘,生下來好麼?這可是咱倆的親骨啊!」

九天玄女當即翻臉、皺眉叱道:「寶寶瘋了麼?難道成心鬧得咱母子倫之事人盡皆知!而且娘被寶寶得懷孕還光明正大地生下孩子,你逝去的爹臉面何存?娘再夢見他時又該怎麼向他解釋?」

無月雖然很難過,卻也無計可施,娘說得很有道理,即便娘毫無理由也要堅持墮胎,自己也拿她沒招。

九天玄女的臉緩和下來,輕拂著他的頭髮柔聲說道:「娘當初懷你的時候寶寶很不老實,每天都要踢孃的肚子,真沒想到寶寶這麼壞,一轉眼便接連兩次搞大娘的肚子!」她媚笑著與兒甜接吻,慧黠、嬌羞幸福地看著他,雙腿大大分開。

無月依然硬兒抵上娘滑膩膩漉漉的玉門上,小頭吧唧吧唧地研磨著漲熱滑的寶蛤口,股往前一送,身用力一兒頓時滑入道之中,把小頭勾挑刺和重重研磨的目標轉移到花心之上。

九天玄女長長嬌一聲,玉雪豐腴的雙腿盤在他的際,藕臂勾住他的頸項,銷魂妙收得緊緊、夾榨著兒和頭,每次都令他舒之極!

她大聲地叫著,與兒雙雙沉媾所引發的強烈刺之中。若非親身體會,實難想象淡雅端莊的九天玄女娘娘竟會如此,或許這正是母子倫通姦所帶來的強烈衝擊所致,忌刺的快發出成女仙潛藏體內那無比旺盛的情

無月和娘顛鸞倒鳳時都是叫她娘或媽媽,九天玄女也喜叫他兒子或小寶寶,她覺舒服時不會刻意掩飾自己的快,每次高來臨都會爆發出陣陣尖叫,她的久曠之身一旦被兒點燃焰的確厲害!

無月幾乎有些應接不暇!娘這種年紀的成女仙和靈緹這樣的少女在好時的反應完全不同。少女道緊窄嬌,無需收緊也有強烈摩擦,成女仙則擅長撥起男人的亢奮情、叫無極限……

或許正因如此,男仙大多喜和成女仙好,少年把娘當作意對象並熱衷於勾引母親倫。對無月而言面對的惑更大,娘是如此年輕美麗,雪膚花貌、體態欣長婀娜,淡雅雍容盡顯成女仙醉人風韻,娘這種致命魅力無可替代!他與娘和天后沉而無法自拔,對同齡的美麗小仙女們興趣缺缺,倒跟娘和天后這類成女仙打得火熱。

由於青霓長期帶無月同睡,直到眼下依然如此,天后屢屢加以干涉,但最終都拗不過無月而作罷,眼見寶寶對青霓越來越依戀,天后懷疑她與寶寶有些貓膩,心中大憂慮,便招來太夫人對青霓進行檢查,結果仍是處子之身,這才放過了她。

天后心中暗自稱奇,寶寶明明是個小鬼,眼下已通男女之事,夜裡時常與青霓同共枕,竟秋毫無犯,寧非怪事?

夜裡無月又跟著青霓睡,比劃著講完故事之後,通常她該吩咐無月閉眼睡覺了,他也做好了閉眼的準備。

青霓忽地想起什麼,在被窩中褪去褻,又比劃著道:「不知為啥,娘娘非說寶寶霸佔過姊姊的身子,今天叫來太夫人仔細檢查姊姊這兒,完了也沒再說啥。寶寶幫姊姊看看,我這兒可是有何不妥麼?」

言罷她竟掀開被窩,分開玉腿向無月出白璧無瑕的少女私處。他猝不及防之下眼角餘光掃過一眼,淡淡稀疏絨下是嬌的淡紅丘、被中間那條隱隱約約的緊閉紅小分為兩半,他忙把頭轉開,急道:「姊姊咋能把私處輕易示人?不是跟您說過多次,身子不能讓男人看麼?」

「姊姊也說過,寶寶又不是其他男人,姊姊身上沒啥不能看的。不行,必須象太夫人那樣替姊姊仔細看看,不然姊姊不寶寶啦。」完了青霓比劃手勢示意太夫人是怎樣做的,要他照著那樣子再看看。

無月皺眉道:「太阿姨都檢查過了,既然沒說啥就沒問題,姊姊還要我看個啥?」

「不知怎地,那兒這會兒酥酥地,想讓寶寶看看是不是有點腫了,也不知可不可以用手去撓撓。」

無月嚇了一跳,忙搖手道:「姊姊千萬別!唉~還是我給您瞧瞧吧。」其實不用青霓姊姊比劃示範他也知道該怎麼做。

埋首少女茫茫雪原中一抹嬌羞暈紅的雙腿間,無月不由得驚歎造物主的傑作,嬌玉璧光潔生輝,小心翼翼地輕輕掰開緊閉的外長長隙,出下方小指頭大小粉一團,再用力掰開一些,顫巍巍、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紅小孔呈現眼前,稍顯紅腫,如懷少女深情凝睇,輕微動著、羞答答地看著他,倏地顫慄一下,張合間出一滴晶瑩淚珠。

「有點輕微紅腫,沒事,姊姊可千萬別撓這兒,若破可就糟了,下次娘娘再檢查的話就過不了關啦!」他抬頭說道,正對上那雙跟嫣紅小孔一般的深情凝眸,朝向內側的兩個小針眼中溢出細密玉珠,潤了微紅眼眶,晶瑩剔透、瑰麗萬方……

半晌後她的纖纖玉手嬌柔美妙地輕輕揮動幾下:「寶寶,親親姊姊。」

無月照著了,她的話他總是要聽的。深情繾綣良久良久,她稍稍分開,做了一個的手勢,「其實太夫人替姊姊檢查時解釋了一番,姊姊明白,娘娘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不知娘娘為啥要檢查,好怕娘娘我嫁給別人,姊姊只願給你……寶寶要了姊姊吧,那樣心裡才踏實,即便以後身不由己,不在寶寶身邊了,我的一切也永遠只屬於寶寶……」

無月深深看著她,心中不知是啥滋味,但有一點毫無疑問,她的靈正漸漸恢復,雖不知原因何在,但這是天大的好事!他伸手下去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褻,如同侍美的玉器,儘量避免哪怕再看上一眼,「我也好姊姊,但我不能這樣做,至少現在不能。」

青霓呆呆地看著他,嘆了口氣沒再比劃手勢,姊弟倆盈盈眼波的卻未停止,漸漸有種心靈相依、靈魂相,綿綿情意緩緩淌,有種濃濃的情懷充溢小屋,溫馨甜、柔情百轉,令人不知身在何處。誰說巫山雲雨才銷魂?其實世間深情最蝕骨……

無月輕輕哼了一聲:「姊姊,我睡了。」他緩緩閉眼,但凡躺在她身邊自有一番平安喜樂,總能很快睡著,今晚也一樣。

青霓把他擁抱得更緊,似乎唯恐他忽然消逝,依然呆呆地看著他、一瞬不瞬,直到此刻她仍對許多事情都鬧不明白,可但凡跟寶寶有關之事她總要設法明白,與他相依相偎多年,她知道寶寶喜啥、想要什麼,知道他想幹啥,他的喜怒哀樂總是牽動著她的心。

這麼多年了,被錮的三魂七魄是否有所鬆動她不清楚,但她知道,寶寶無比可的音容笑貌已永遠錮在自己的腦子裡,再也抹不掉。她總是不遺餘力地設法足他,更清楚他最喜女人,看慣了寶寶和女人們卿卿我我,她時常愀然不樂,可見他總是如此亢奮快樂、不肯擾了他的興致,從未做出任何表示。自己也是女人,願意跟他那樣,一定也能讓寶寶興奮快樂吧?可寶寶為啥不要呢?

其實並非青霓的曼妙嬌軀對無月毫無引力,恰恰相反,她生就絕世美貌、體態欣長婀娜,那嬌紅的少女地更是生得美妙絕倫、勾魂魄,對無月也是如此,若換個女子他早就撲上去把她姦了。可是青霓是他可親可敬的姊姊,是以他不敢,也不願褻瀆如此聖潔美麗、純淨無暇青霓姊姊。

同時更不忍,在他眼中青霓不僅是啞女、也是個三魂七魄被牢牢錮的傻女,一直以來,他唯恐青霓姊姊受到任何傷害,她能永遠幸福快樂是他的最大心願,自然不願在她懵懂無知的情況下奪取對她而言無比重要的少女貞,從而傷害到她。

下意識裡他覺得自己即便負盡天下人、也決不能負青霓姊姊,或許是因為覺中,她是最自己的女子,在許多方面甚至連娘都比不上。

所以他很清楚,無論自己想要啥,無論是否她所有的,也無論她是否情願,哪怕是去偷去搶去殺人放火、甚至形神俱滅,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設法足自己。正因如此,他輕易不敢對她提出任何要求、讓她受累,更何況如此重大之事?

沒過多久,聶焰輾轉託人經過靈仙山中轉、給無月捎來一封信函,上面寫道:「龍弟,姊姊曾說過,在逍遙魔境你的身軀是我的囚徒,我的三魂七魄則全成了你的奴隸,被困於你的心之囚籠,而且永無困之。你走了,我的魂魄也隨你而去,我成天過著行屍走一般的子,對啥也失去了興趣,常想:下地獄也不過如此吧?眼下我的身軀也被囚在逍遙魔境那個結界之中,走在你走過的小路上、撫摸你坐過的椅子、躺在你睡過的上,呼你留下的氣息,追憶當初那些與你綿悱惻的子,除了懷念你再也想不起其他,若再也見不到你,我實在想不起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龍弟,就算你可憐可憐姊姊,今年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去一趟靈仙山,姊姊會一直在那兒等你、望眼穿,我只想匍匐於你的腳下,祈求你給我一點、再多一點點……得快瘋掉的姊姊聶焰。」

第453章不見不散

無月雖然至今依然理不清自己對她到底是何種情,但他看著看著,眼角也不一片,字跡漸漸變得朦朧……在那一刻他心中暗自發誓……

他也很快託哪吒跑一趟靈仙山,在回函中寫道:「我也很想念姊姊,八月十五不見不散!想你的弟弟龍麝。」

往返跑得氣吁吁的哪吒以為無月是下戰書,任他多麼不知天高地厚也知此事不可為,勸道:「龍哥,小弟看咱們還是算了吧,無論明鬥還是暗算,咱都沒有任何機會。」

無月懷豪情地笑道:「放心,老大這次不會拉你們去墊背,我這次是要和她單打獨鬥!」

哪吒大驚失:「龍哥瘋了麼?咱絕不容許你獨自去冒險!咱倆是好兄弟,理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到時小弟陪你去!」言來一付從容赴死的悲壯氣慨。

無月都懶得理他,心裡暗笑:你的老大是在上跟大美人單打獨鬥,要你來瞎攪和啥?真是!

八月十五月圓之到了,無月如約獨自趕到靈仙山,並未見到聶焰,卻與小魔神聶魄狹路相逢。

他恨無月害慘他的幼妹、與無月惡鬥起來,無月終至不敵,眼看就要被打得形神俱滅,危急時刻青霓及時趕來、拼命撲上前替他擋下致命一擊,與小魔神鬥得兩敗俱傷!

如此惡鬥驚動了巡山的魔兵魔將,往這邊跑來查看。無月不敢逗留,抱起青霓逃回仙界時,她已奄奄一息。

天后施展無上仙術總算保得她元神不滅,臥整整九九八十一天後才漸漸康復過來。

無月委實不明白聶焰姊姊為何會失約,偏偏無巧不成書地遇上她的大哥,難道她對自己的情意竟是假的?八月十五之約只是一個謀麼?想想青霓姊姊為此重傷、差點元神不保,他便憤恨難消!

到八月底他又收到聶焰託人輾轉捎來的信函,他出信函展開,見上面是尚未乾透的淚痕,心中一緊,凝神看去:「心的龍弟,八月十五靈仙山之約取消。因擅自把你釋放,魔尊大發雷霆,姊姊已身陷囹圄、即將大難臨頭,被魔尊罰到凡間歷劫。姊姊已有身孕、懷上你的小寶寶,元神被罰轉世投胎後寶寶肯定沒了,真是傷心啊!聽說塵世比地獄也好不了多少,姊姊這倒不怕,可是卻再也見不到龍弟,真是好傷心!唯一的祈盼,是姊姊經歷漫長的紅塵劫難歸來,你還能記得我這麼個可憐的女子,咱倆重續八月十五之約……回來後姊姊會第一時間和你相約,希望龍弟到時不會嫌棄我是與你不一個世界的魔女……魔使已催了幾次,姊姊立刻就要啟程,不勝依依、泣淚頓首……永遠你、痴情無悔的聶焰。」

落款期是八月八,不知為啥在路上耽擱這麼久,害得青霓姊姊重傷!他這才明白並非聶焰失約,心中對她的恨意全消。想及她此刻或許已被罰下紅塵轉世投胎、渾渾噩噩不知前世之事,他不鼻子一酸、雙眼漸漸模糊,信函上又添加幾滴淚痕,一動不動地呆立良久……

果然從那以後,無月再未見過她。

坐在書案邊椅上、正專心刺繡的靈緹見狀,忙放下手中之物把他拉到邊坐下,摟緊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肩上柔聲道:「大哥怎麼啦?」

她未往信函瞄上哪怕一眼,也沒問這是誰寫來的,得賢如此、夫復何求?無月與她已偷吃果,自在這屋裡有過一次過夜經歷後,見居然平安無事,她便時常留宿玄女苑了,儼然乖巧嬌一般把無月和她的乾娘、未來的婆婆侍候的無微不至。

無月疼惜地輕撫她的柔美長髮,即便相處已跟夫一般,但他對她的兄妹之情仍在,在他心中靈緹始終還是那個成天喜跟在自己股後面、甩都甩不掉的乖巧小妹形象。

當然了,若靈緹有朝一、也像聶焰一樣或許再無法相見,他定會發瘋般地去找她的!或許還有比她更可的女子,但絕不象她這樣可敬可佩!沒有她在身邊,他的生活會徹底變樣,變成他不習慣的樣子。

「好妹子,睡吧,一覺睡到天亮,或許心情就好了。」無月情緒低落到極點,低低地道。

靈緹一如既往,到娘屋裡侍候她卸妝梳洗,服侍上後道過晚安,又回來侍候無月歇息,把所有動過的傢什歸回原位、擺放整齊後又擦拭一遍,這才自個兒卸妝梳洗一番、寬衣解帶,熄燈鑽進被窩、頭枕在他懷裡。

糊糊之際,聽靈緹低低呢喃著:「我知道了,一個美麗的女子要走了,大哥很捨不得……」

無月很想說:大哥最捨不得的是你。然而他已困得說不出話來,當下沉沉睡去……

終年被濃濃霧靄籠罩、到處一片朦朧的靈仙山,山處的府。靈虛娘娘遣幻境天使傳訊,要魔後母女倆趕赴西天、參加一個多月之後的瑤池蟠桃大宴為天后祝壽,屆時她也會親自趕赴瑤池,說有要事跟仙兒代。

祖母之命魔後不敢怠慢,當即簡單收拾一下帶女兒動身飛往西天。

當然祖母若是要她帶女兒去東天的話,她可就得好好考慮一下了,因為東天不僅有得她心煩的天帝,而且大多數都是男仙,她不僅得蒙面,而且無論天氣涼還是熱都得裹著厚厚的衣裙遮掩曼妙的嬌軀,即便這樣仍會引來眾神一雙雙的目光,令她不勝其擾。

其實相比於東天眾神的熱情洋溢,這跟天帝有關,西天眾仙並不待見她母女倆,這跟天后有關。然而首先,在西天她沒有上述那種煩惱,因為西天沒有成年男仙,一個都沒有,她不用蒙面,也不用成天穿著那麼厚的衣裙。

其次,她如此乾脆利索地決定提前動身飛往西天還有一個原因,自從仙魔大戰期間見到金童,不知怎地,她對這傢伙充好奇,或許仙兒跟她瞎胡鬧的玩笑話也有些心理暗示作用,她很想去多多瞭解一下那位大名鼎鼎的天后寵兒、光耀九天之金童。

到了西天之後她母女倆果然遭盡了那些趨炎附勢的眾仙之白眼、備受冷落,被紫清闕禮賓司安排在翠河灣附近一座小院裡居住。翠河灣很荒僻,守護神又是她的死對頭太真夫人,據說婦女魃還曾在翠河灣頻頻跟回西天省親的仙童幽會、在附近那片蘆葦叢中幕天席地地野合,為此已被天后罰下凡間。

如此一個藏汙納垢之地,對她母女倆這兩代聖女的身份簡直是一種玷汙!

魔後端莊淡雅,生就一付逆來順受、溫柔嫻靜的格倒也罷了。但女兒紀靈仙卻生倔強、爭強好勝,是個不肯吃虧的主,自打住進這座已多年無人居住的小院就沒少抱怨,說她:「娘真是腦子有病,明知道這兒不咱們,外曾祖母要咱前來赴會,當天動身也來得及,跟她老人家會面後就走不行麼?可您倒好,巴巴地早早趕來看不完人家的白眼、受盡人家的待……」

聽仙兒絮絮叨叨好一通,魔後的耳朵都聽得快起繭子,只好勸道:「這兒雖然是西天偏僻之地,但終歸比整霧籠罩的靈仙山好些,成天呆在那兒你不煩啊?其實出來走走好,常言道知足者常……」

實際上西天眾仙雖然對她母女倆異常冷漠,但也沒誰做得太過分,這主要是沾了幼妹的光,水丫頭可不象她這麼窩囊,惹急了啥都敢幹,又有祖母寵著罩著,在西天倒是混得風生水起,想幹啥幹啥、想誰就是誰,仙兒的格就象這個小姨。不過在這兒跟她倆親熱地聊了整整一天之後,水丫頭畢竟職責所在,晚間自回弱水之濱的水月軒去了。

紀靈仙不耐地打斷她:「得得!少跟我講這些,您被天帝欺負成那樣,還好意思來跟我談知足……對了,東天好歹有您的情夫,無論您喜不喜,他終歸照顧咱娘倆的,我就納悶兒了,西天又有誰值得您如此急匆匆地趕來?」

完了她眼珠子一轉,又揶揄地道:「對了,一定是為了那個所謂的金童,對不對?我就覺得,自從上次在靈仙山見到他,您就一付嫠婦思的樣子,莫非我跟您開個玩笑您就當真了麼?別忘了您可是有夫之婦哦?」

魔後瞪她一眼:「小妮子都說些啥呢?上次非要得人家那樣說,如今又來說這些大道理,你左右都有理啦?」

其實她心中也很委屈,同樣都是她老人家的孫女,水兒妹子被祖母寵得過分,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前些時還興沖沖地跑來靈仙山向她吹噓,說是把金童治得多麼多麼地慘、最後還乖乖地成了水兒的小情郎。可自己呢,一直沒遇上一個如意郎君不說,還先後被兩個男人強暴,身為第一天神、諸天之主且一身神通無人可及的祖母竟視而不見,任她被這兩個惡霸男人欺負得夠嗆!

第454章親近

她最不能理解的是,祖母身為魔界始祖的夫人之一,魔界這邊有一支是祖母的血脈,可祖母對仙魔兩界竟來個手心手背都是、一碗水端平,從最初就從未偏袒過魔界!

可無論她多麼不、多麼不理解,但作為長孫女她也只好忍辱負重,承擔起祖母賦予她的作為第二代聖女、靈魔女和神的責任,令府保持足夠旺盛的靈力、使得仙魔兩界能夠不斷地繁衍生息。

然而尚未等她有機會更多地瞭解金童,第二天下午仙兒出去玩耍時就跟他發生了一次烈衝突。作為她的傳人,仙兒美麗無雙、美魅第一,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成為眾神矚目的中心,仙兒雖非有意,但也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把金童的孩子王頭銜給奪了過來,偏偏金童對此極為看重、無法接受,於是新老首領之間必然會發生衝突。

聽了仙兒跑回家哭訴一番,她也很生氣,金童罵仙兒啥不好,竟罵仙兒是野種!偏偏……無論他是否有意,這話還真踩到了她的痛腳!只因連她自己也拿不準仙兒到底是丈夫還是天帝的女兒,他罵得不僅惡毒,而且太過分!嗚嗚嗚……

若非見仙兒那麼傷心、需要她的母,她自己都想大哭一場!傍晚金童倒是巴巴地跑來道歉,可她倆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有好臉?她忍不住劈頭蓋臉地對他一頓臭罵,若非鳳離公主在場、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揍人的心都有!仙兒雖不肯原諒金童,卻並未象她那樣失去風度,這跟仙兒爭強好勝的刁蠻格完全不符。

至於其中的原因她多少知道一些,她倆身為兩代神,跟金童這位之神天生相互引,這本是祖母有意而為之,她便深受其影響。唯獨她不能理解的是,祖母為啥不安排自己象水兒妹子一樣下嫁金童,反而任由自己被那兩個暴的男人欺負呢?

無月尷尬之極地離開之後,她稍稍冷靜下來,覺得自己也過於衝動了些,便竭力勸說仙兒,希望她想開點兒。

仙兒氣鼓鼓地道:「我就知道娘對那個大壞蛋大有好,剛才雖然罵得兇,也不知給誰看的,事後定會幫他說話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您喜儘管找他去,要我原諒他,那是門兒都沒有!」

「娘雖然對他有好,但絕不是仙兒所想象的那樣。」無論怎樣,魔後這次近距離見到金童,氣消了之後她愈發心折。

當然她問心無愧,因為這種好源自於之神和神之間與生俱來的強大引力,若非仙兒和金童發生矛盾而心浮氣躁,也會被彼此所深深引的。

魔後一向有黃昏後出來散步的習慣,可仙兒受了氣之後窩在屋裡不願出門。魔後只好獨自出去,第三天傍晚散步回來,在翠河灣的花間小徑上跟金童無巧不巧地面相遇。

無月原本沒有獨自出來散步的習慣,可自從跟仙兒發生衝突後被小夥伴們孤立,成天悶在家裡實在無聊,黃昏後也鬼使神差地漫步到翠河邊,他的身邊自然還有始終不離左右的青霓。

見到她無月很是尷尬,前天傍晚才被她痛罵一頓,若非靈緹在側她甚至可能會大打出手。無月受盡冷落後、離開時非常尷尬。然而如今既然遇上了,他自然沒有扭頭就走的道理,那樣太沒有禮貌。

他很禮貌地讓路,雖然明知很可能會象前晚那樣熱臉貼在人家的冷股上、再被臭罵一頓,他也只好欠身拜禮,恭恭敬敬地招呼道:「阿姨好!」

青霓則對魔後恭敬拜禮,雖然她不到十歲便被仙軍抓來西天,但魔後和聖女之尊她還是有點印象的,本能地要表示敬意。無月對她的舉動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問。

魔後停下腳步,只是沉著臉點點頭,不過態度倒也沒有無月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可人家既然沒有走開的意思,無月也不好一走了之,僵立半晌,他覺得總這樣乾站著更加尷尬,雖不願再提起那件不愉快之事,他也只好囁嚅著道:「阿姨還在生我的氣吧?」

魔後靜靜地看著他,漸漸容稍霽,說道:「我倒沒啥,衝你發過火就算。不過仙兒可被你氣得不輕,這兩天一直窩在屋裡生悶氣,對你意見還是很大呢。」

其實她對金童不僅沒有惡,而是恰好相反,不過她一向唯女馬首是瞻,兼且護犢心切,前天晚上當著女的面她不得不給金童一點顏瞧瞧,即便此刻,她出於矜持也不好表現得太友善。

無月再次誠懇地向她道歉之後,她一聲不吭。瞧她這態度,擺明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再說也沒用,一時間無月訕訕地也不知該說啥才好。

又沉默一陣,魔後不願他太尷尬,終打破沉默說道:「看來咱們還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兒竟在此巧遇,幸何如之?妾久仰金童大名,對龍公子可是耳能詳,但公子恐怕對妾還不太瞭解,自我介紹一下,妾紀貊情,來自仙湖畔的靈仙山,攜小女到仙界來探親的。」

仙湖畔?僅憑這一點無月就對她有了些親近,他對那地方並不陌生,那是青霓姊姊的故鄉啊,同時心中釋然,難怪姊姊會跟她見禮,原來以前她倆就認識啊。他也曾在那兒浴血奮戰過並失手被擒,後來也是在那兒跟聶姊姊分手,從此……聶姊姊被罰下房間,再無相見機會,自己失言了,嗚嗚~一時間他並未聯想到娘曾給他提到過的魔後,他本是見人,尤其是見了眼見這等絕代佳人可以數典忘宗的主,不由得笑道:「阿姨原來還是青霓姊姊的同鄉啊,失敬失敬!說起來咱們已是第二次見面,遺憾的是初次相遇就不太友好,都是孩兒的錯。不過無論如何既有一面之緣,也算朋友了,阿姨不用這麼客氣,叫我龍兒就好。」

見他如此快,魔後也不再那麼矜持,微微一笑說道:「那好,龍兒,其實阿姨已是第三次見到你哩。」

無月哦了一聲,眼中不出疑問,委實想不起除了前天傍晚去她家裡道歉那一次之外,還在哪兒跟她見過面?他堅信,如此絕世紅粉自己只要哪怕是遠遠地見過一次,自己便絕不會沒留下一點印象。

魔後抿嘴笑道:「這次仙魔大戰,阿姨在靈仙山之巔觀戰時就曾遠遠見到過龍兒,你當時化身為一員神威凜然的銀甲小將,在魔軍陣中奮勇拼殺,看起來可威鳳啦!再說水丫頭時常在我耳邊吹噓龍兒如何如何了不得,所以怎麼說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也隨便些,叫我情姨就好。」

無月一向不願拒絕美人的要求,何況如此一位絕代傾城?當下依言叫了一聲:「情姨……難道您、您還認識水姨麼?」

魔後自然不能暴幼妹的真實身份,遂輕描淡寫地說道:「認識,她是阿姨很要好的閨。」

那位兇悍美人之暴無月可是記憶猶新,自不敢得罪她的閨,聞言嘆道:「唉~恕我冒昧,孩兒還從未見過情、情姨這麼美的大美人哩,簡直用傾國傾城也不足以形容!我娘這位仙界第一美人,在您面前也得相形見絀呢!」他說的倒是由衷之言。

「多謝龍兒誇獎!你這位在三界美男榜上高居榜首且遙遙領先的美少年也不差啊!呵呵~」美人出會心的微笑,說得同樣誠摯,想了想又說道:「是不是覺得情姨的名字有點兒怪?我娘當年給我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我別象她一樣命苦,能遇上一個彼此情投意合的有情郎,可惜很不幸,先後遇上兩頭惡狼……」言來不勝唏噓。

但凡他有事,青霓大多數時候都是可以被忽略的,見二人越聊越投機,看似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她看了寶寶一眼,一如既往地退到數丈外一顆大樹下靜靜地看著這邊。

魔後看了青霓一眼,說道:「龍兒,咱倆老站在路邊說話不方便,不如到那邊坐下聊,好麼?」

無月點點頭。魔後當先而行,在翠河灣蘆葦叢邊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她一向善解人意,找的是即便再晚點天黑後、月光下青霓也能看得見之處,而且有意無意地跟無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以免那個丫頭擔心。

見魔後跟寶寶有事情要談,青霓自然不方便跟過來打擾,便也在那株大樹下找地兒坐了下來、從包袱裡拿出針線女紅開始刺繡,只是偶爾抬頭瞅瞅這邊,見寶寶跟魔後沒啥進一步的親熱舉動,她也就放心了。

這邊廂無月皺皺眉問道:「聽情姨剛才的話中之意,似有許多慨?」

魔後遠遠地瞅著那丫頭,答非所問地道:「龍兒這位美女保鏢還真是忠心耿耿,據說但凡你出門她從不離身。」

第455章慘痛經歷

無月見她不願回答,心想或許涉及到人家的隱私,也不好再追問,遂笑笑說道:「這是娘娘給她佈置的任務,青霓姊姊也是身不由己。即便孩兒想不讓她跟來也不行,因為娘娘不允許我獨自出門。對了,她小時候跟情姨是鄰居,您一定很瞭解青霓姊姊小時候的事情吧?」

魔後點點頭說道:「那當然,她娘跟我還是很好的朋友,可惜夫婦倆在第八次仙魔大戰中雙雙犧牲,她們五個小姊妹一起被仙軍帶走了。這孩子打小便有些發痴,孤僻冷漠、寡言少語,小姊妹們都叫她青痴……」其實她也在那次大戰中被俘,且慘遭天帝霸王硬上弓,得後來懷上的孩子也不知是誰的,不過這段噩夢般的慘痛經歷令她不堪回首,更不願提起。

聽她說起青霓姊姊幼年之事,無月頓時來了興趣,說道:「直到現在青霓姊姊也不喜跟人來往呢,我不在家時她成天就窩在小屋裡,象現在這樣不是衣就是繡花,或者幫我娘做家務……情姨,青霓姊姊除了父母,還有其他親人麼?」

魔後搖頭說道:「沒了,她倒是還有另外三個最要好的姊妹,第八次仙魔大戰之後就隨父母遷往北方去了。」

無月知道仙湖北方就是魔界的核心地界了,不又聯想到前不久被魔尊罰下凡間的聶焰,心中大慟,問道:「其中就包括三界第一戰神聶姊姊吧?」

魔後長嘆一聲,說道:「對,她是青霓最要好的閨,可惜前些時候被魔尊罰下凡間受苦去了,就是因為龍兒,走的時候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元神離竅後胎兒也沒了,真是可憐啊!」她當時憐惜這個肆無忌憚卻神功無敵的丫頭,曾苦勸過丈夫魔尊別對聶焰施加如此重的刑罰,可丈夫一向霸道、我行我素,本不尊重更聽不進她的意見!

無月忍不住熱淚盈眶、難以自已,但是他急於離魔窟,沒想到給她帶來這麼大的災難,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

魔後拍拍他的肩柔聲道:「對不起,阿姨不小心觸及了你的傷心事。」

無月泣聲道:「情姨,聶姊姊還能重返神界麼?」從心理上他始終不願接受聶焰是一位魔女的現實,姑且把魔界稱為神界這一仙魔兩界的合稱。

魔後黛眉微蹙地搖搖頭:「這就要看那丫頭的造化了,阿姨也無法確定,不過龍兒也不必太過擔心,聶焰身為三界第一戰神,即便歷劫凡間投胎轉世後也當為第一強人、絕不會吃虧的。你瞧阿姨即便留在這兒又能如何?一樣被壞男人欺負得很慘……」

無月悲傷一陣之後聽她又這樣說,默然片刻後終忍不住問道:「我總覺得阿姨心中藏著太多不人知的悲傷往事,是這樣麼?」

魔後嘆道:「世上事多不盡如人意,阿姨不過比別人遇上的更多一些,所遇非人罷了,這種事我很少對人提起,可不知怎地,遇上你竟有不吐不快之,倒象多年老友一樣,真是怪道。」

「謝謝情姨把我當作忘年朋友……嘿嘿~說起所遇非人,我倒也遇上過呢。」

魔後皺眉道:「哦~龍兒也有如此不幸遭遇麼?那是誰?」

「水姨呀!」無月將水姨的諸般變態暴行數落一通,最後愁眉苦臉地道:「您不妨想,我今後不得不娶這樣一位兇美人,婚後多半還會繼續天天捱揍,這樣的子咋過啊?想想都犯愁!」

魔後莞爾:「龍兒到底年輕,尚不知所遇非人到底是何意。等你到了阿姨這年紀就會知道,生命中遇上一個真心自己、疼自己的人是多麼不容易,又是多麼幸福!龍兒可不能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水丫頭的確脾氣暴躁易怒,可我知道她有多麼你,所謂之深、恨之切,正因她太在乎你,才會有那些瘋狂之舉,往後龍兒該多多疼她才對。」

無月一窒,釋然道:「這一點我也承認、沒法反駁,不過當時在囚龍殿受記憶太深,總是有些怕怕,不知將來婚後她是否會好點?」

魔後不容置疑地道:「有了龍兒的滋潤,水丫頭肯定會迴歸正常,阿姨對她非常瞭解,這點我敢保證。」自己的親妹妹,她當然瞭解了,想了想她又苦笑道:「阿姨的遭遇現在跟你說有些淺言深,不過當你瞭解之後就會知道,阿姨說的有關水丫頭的那些話很有道理。」

無月抬頭看天,笑道:「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好快,天都黑了,我得回家了,否則又得聽娘嘮叨半天。」

魔後輕挽鬢邊秀髮,淡雅一笑道:「今天傍晚與龍兒一夕長談、妾心大,阿姨在西天這邊沒啥朋友,悶在家裡也無聊,每天傍晚都要出來散步,難得跟龍兒聊得如此投機,頗有相見恨晚、意猶未盡之。恕阿姨冒昧,想請龍兒明天傍晚仍在此地見面,咱倆再好好聊聊,不知龍兒是否有興?」

無月笑道:「好啊!反正我最近被那幫可惡的傢伙給孤立啦,成天呆在家裡悶得慌,傍晚也要跟著青霓姊姊出來散步的。」

魔後善解人意地笑笑:「我知道,都是因為仙兒,這丫頭脾氣倔,望龍兒別放在心上。」

「哪能呢?本來就是孩兒有錯在先,也難怪她不願諒解。其實我氣的是這幫傢伙的無情無義,想想就慪氣,唉~晚了,就不囉嗦了,情姨再見!」無月言罷過去,與青霓相攜回家。

青霓臨去前,也沒忘了對魔後恭敬拜禮。

直到姊弟倆的身影消逝不見,魔後才喟然一嘆,獨自回家,剛走進雅廳便被仙兒好一通數落:「我老人家窩在屋裡生悶氣,您倒好,不僅不留家裡陪我,出去也不知跟誰鬼混這麼久,您瞅瞅啥時間了?現在才回來,人家已困得慌,也沒人侍候我洗漱睡覺,真沒良心!」

魔後皺眉道:「小丫頭留點口德好不好?不過散步時遇上一個朋友,在路邊閒聊一會兒罷了,咋就叫鬼混了?」

仙兒歪頭想了想,問道:「小姨又來啦?咋不進我家門?」

魔後搖搖頭,「不是她。」

仙兒眼珠子一轉:「肯定不會是天帝,因為您不會把他當朋友,那我就奇怪了,在西天您還有啥朋友?」

魔後仔細瞅瞅她的表情,怯生生地道:「是龍……呃~是金童……」一不小心她差點說漏嘴,說到最後兩個字時聲音小得不能再小聲。

仙兒然大怒,拍桌子打板凳痛心疾首地叱道:「好哇!我的大仇人您竟敢跟他私通款曲,您還是不是我娘啊?您、您成心氣我是不是?是不是!……」說到後來有些聲嘶力竭,氣得渾身發抖!

魔後忙上前替女柔是歉意地安道:「仙兒息怒,原是娘錯了,不過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既然住在人家的地盤上,關係別搞得那麼僵,所以才、才……」說到後來自個兒都覺得有些無法自圓其說,以至於變得結結巴巴。

仙兒怒道:「鬼才信您!」反過來仔細瞅瞅孃的表情,但見她一臉桃花,又咄咄人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一定跟他定下了後會之期對不對?」

魔後張口結舌,不得不承認自己生下了一個自己的剋星,自己的事兒沒哪樣能瞞得住仙兒,以至於被她抓住好幾樣絕不能外傳的把柄,從此被她要挾、被她吃得死死。

「哇!還真是這樣啊!」仙兒暴跳而起,屋子找東西。

魔後期期艾艾地道:「仙兒找啥?娘幫你找。」

仙兒氣急敗壞:「我找把刀!自個兒抹脖子算了!老天,我咋會有您這樣的娘啊!」她已找到一把裁紙刀,正待抹脖子,發覺不夠鋒利,怕受罪,扔掉重新找。

魔後忙衝上前緊緊抱住女,仙兒從小被自己寵壞,相信她絕對做得出來的,不哀求道:「仙兒別鬧了,算娘求求你,好麼?」

仙兒惡狠狠地道:「要我不鬧也行,可得答應我,不許再跟那個小惡霸見面!」

魔後一臉無奈地道:「可娘已跟金童說好,仙兒知道的,娘一向守、守信,若不去的話……」

「懶得理您!跟那個惡講啥信用?反正我把話撂在這兒,您定要見他的話,後果自負!」仙兒言罷衝進裡屋和衣上榻、鑽進被窩,也不洗漱了,直接睡覺!

魔後打來熱水,溫柔地替掉衣裙鞋襪,用熱巾給她擦洗身子,絮絮叨叨地勸道:「我的仙兒好歹是三界第一小美人,已氣得三天沒洗澡了,氣壞了身子不說,得身上臭烘烘的豈非壞了絕世美人的名頭……」

仙兒不耐地打斷她:「我身上臭點也沒關係,反正又不象您、傍晚要出去私會男人!」

魔後變,可為了避免刺女,也只好忍了,把女身上擦洗乾淨之後又替她按摩一番,然後才自個兒卸妝、洗洗睡了。

且說回玄女苑的路上,青霓比劃道:「瞧寶寶剛才跟娘娘聊得投機,何不多聊一會兒,現在也還不太晚。」

無月一愣,哪來的娘娘?隨即醒悟她說的是情姨,笑笑說道:「我是怕回去晚了害姊姊遭殃,您又不是不知,惹惱了娘,她最喜拿姊姊撒氣。原來情姨還是姊姊家鄉某個首領的夫人啊。」

青霓點點臻首,再沒多的表示。這位聖女娘娘生溫柔善良,在她幼時沒少關照她,同時娘娘的不幸際遇在她幼小的心靈中也留下一些印象,故下意識地希望寶寶對聖女娘娘好一點。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56章坐立不安

第二天黃昏,眼看著落西山、彩霞天,魔後不敢違拗女,本打算放棄約會,她如坐針氈一般呆在家裡沒好出門,可隨著時間的逝,她漸漸變得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不覺已在雅廳裡轉了無數圈。

仙兒瞧得直皺眉,不悅地道:「娘沒事兒老瞎轉悠幹嘛?晃得人家眼睛都花了!坐下來陪我閒聊解悶兒不行麼?今兒午後被那幫小笨蛋得不耐煩,勉為其難地帶他們出去玩了一下午,簡直無聊透頂!」

魔後只好在女身邊坐下,眼巴巴地望著門外、心不在焉地道:「我的仙兒深受小神仙們的戴,金童簡直羨慕死你了,他這幾天被一起玩大的小夥伴們孤立、呆在家裡一直沒出門,可比仙兒氣悶難過多了,他心裡不知有多麼嫉妒你,仙兒可別不知足……」

仙兒懊惱地道:「我說您到底是咋回事?明知我不聽,還老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小惡,翻來覆去就是金童金童兩個字,我耐著子大約幫您數了一下,從早晨起到現在,您已經提到他不下一百次!」

魔後驚道:「有那麼多次麼?我咋沒覺得?」

仙兒仔細瞅瞅哦她的表情,「您臉上明顯面帶桃花,一付心萌動、少女懷的模樣,而且症狀不輕,嘖嘖!真是不可救藥!」

魔後不由得抬雙手摸摸粉腮,但覺的確有點發燙,不好奇地問道:「是這樣麼?我都沒覺得,仙兒咋看得出來?少女懷可都有些啥症狀?」

仙兒瞪眼道:「咦?您都嫁人這麼多年,我都這麼大了,您倒反過來問我這個問題,不覺得很弱智麼?我就奇怪,您在少女時代難道就沒懷過麼?」

魔後凝目回憶半晌,茫然道:「好象有段時間是有點不對勁兒,整價象掉了魂兒一般神情恍惚、茶飯不思,心裡直髮慌……」說著說著她心裡不咯噔一下,自己照回憶所描述的這些症狀可不就象眼下這樣麼?這一發現立馬引發臉上和身上一系列連鎖反應,趕緊又掩飾道:「不過那時沒遇上如意郎君,所以,就等於是沒有咯。」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這些反應,可仙兒卻銳地捕捉到了,惡狠狠地道:「身為咱倆這個小家庭的家長,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那次雖然開玩笑讓您說出那樣的話,可您別忘了自己有夫之婦的身份哦!若做出貽羞家門之事,我可饒不了您、定要家法處置!」

女這類沒大沒小的威脅恫嚇,魔後已聽得司空見慣,而且女不僅僅是說說而已、惹急了還真下得了手揍她,為此她可沒少吃過苦頭,既然已把女嬌慣成這樣,她也懶得計較了,聞言唯有苦笑:「九天之下敢於動手打娘且下手毫不留情的女兒,恐怕也只有仙兒這朵奇葩了。」

仙兒語重心長地道:「娘且說說,我哪次打您打錯了?您不是每次都表示心服口服、說我教訓得對麼?其實要說起來,您以為我很樂意當這個家長啊?不是我說,還不是因為您徒有其表,卻老不長心眼兒、太不給我爭氣,活得窩窩囊囊地總是被壞人欺負,我只好勉為其難身而出了。憑天地良心,您扳著指頭好好數數,若非我罩著娘,您會上多少壞男人的惡當?」

魔後臉上一紅,雖大羞愧,卻也只好實事求是地道:「至少有九十八次,唉~也不全怪娘糊塗,而是那些男人太壞太狡猾,實在令人防不勝防!」

仙兒不屑地撇撇嘴:「我瞧娘該到得意才對,但凡見過您真面目的男人無不為您而瘋狂,個個如痴如醉、為了您這位絕代佳人痴狂落寞一生,為了一親芳澤竟一個個毫不猶豫地放棄權勢和尊貴的地位,甚至不顧身份、不惜羽地玩各種謀手段、為此受盡眾神的笑……」

魔後捂住耳朵、痛苦萬分地道:「仙兒別說啦!求求你,別一再揭孃的那些傷疤好麼?想起這些娘真沒覺得有啥好得意的,唯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說句心裡話,除了還有你,娘已覺得自己已一無所有,所以才會把你慣得如此……嗚嗚嗚……」說到後來已是眼含淚。

仙兒多少有些惻隱之心,攬住孃的肩頭如安小女孩一般柔聲道:「好了,乖乖不哭,我不說您啦。」言罷想起前些時被金童欺負得那麼慘那麼過分,也沒人能為自己出頭,自個兒倒忍不住委屈地下傷心淚,這對相依為命的母女一時間抱頭痛哭起來。

待得悲情稍抑,魔後擦乾自己和女的眼淚,默然相對好半晌之後,她但覺自己的那種症狀又發作了,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會兒好想出去見龍兒,也不知是出於守信還是別的啥原因,總之有種非去不可的衝動……

隨著時光的逝,她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最後她再也忍不住,又怕情剛烈的女出事,只好採用卑鄙手段,趁女不備發動偷襲、神不知鬼不覺地制住了她的昏睡

女侍候齊整、抱上繡榻睡好之後,魔後急匆匆趕到翠河灣,無月尚未到來。她忐忑不安地站在蘆葦叢邊翹首以盼,生怕他約不來。

還好,在晚霞倏地消失那一刻,無月如約而至,青霓依然相伴。

她對魔後恭敬拜禮後,仍按老規矩呆在那棵大樹下,直接拿出針線女紅幹活兒,擺明願給寶寶留足談心的時間。

魔後當先找地兒坐下,嘆道:「青霓丫頭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無月笑道:「還真是怪道,她也就是對您才這樣了,若是換作別的大美人,青霓姊姊一向都是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撲上來打架的模樣呢!」

「是麼?這丫頭啥時候變得這麼兇啦?我印象中……」聶字正要出口,魔後忽覺不對,忙住口不言,免得惹他傷心。

她呆呆地凝視無月半晌,才又幽幽地道:「今天出來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仙兒尋死覓活地不允許我跟你來往,真是令我為難啊,唉!」

「她對孩兒心中有氣,當然會反對了。其實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咱倆見面的確有些對不住她。」

魔後憂心忡忡地道:「這只是一方面,其實她更擔心我會……」具體會怎樣,她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若換成其他美人無月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順便打趣佳人一番,然而對情姨他沒這習慣,「既如此,我想,在她消氣之前我還是少跟情姨見面為好,以免影響到您母女間的情。」

魔後忙說道:「沒關係!仙兒雖說得嘴硬,其實心疼孃的,只要我堅持……相信她最終還是不會反對。」這話稍顯直白,但她也顧不上了,因為跟他在一起閒聊真是好快樂,幾乎是一生中少有的樂時光,她不願放棄。

二人聊到掌燈時分,能說的話已說得差不多,有許多隱私此刻不方便說、只好憋在心裡,便默然相對,抬頭靜靜地看著圓月東昇、在天邊越爬越高,但她心中毫無往常面對別人沉默相對時、拼命想沒話找話說的那種尷尬,唯有平安喜樂,尚有一種奇妙的情緒在中緩緩淌,每每帶來溫馨甜……

直到圓月掛上東天時,她才和無月依依惜別。

又一個黃昏到來,魔後母女倆坐在院子裡品茗閒聊,經過前天晚上母女倆那抱頭一哭,仙兒似也看開了些,見娘不時地抬頭望天、一付魂不守舍的模樣,索說道:「娘儘管去吧,跟您那位小情郎私會去。」

魔後一臉不信地看著她,期期艾艾地道:「仙兒說、說啥呢?」

仙兒不耐地道:「我說的是真的,看您這樣子似已鐵了心,我也懶得管了,反正管得住您的人也管不住您的心」

魔後驚喜萬分,也懶得辯解了,連聲道謝,隨後蝴蝶般輕盈飄出院門,她從未覺得風竟是如此溫柔,溫柔得可以把她託上青天。

見到無月,大約樂昏了頭,她第一句話就喜滋滋地說道:「果然不出我昨晚之所料,仙兒今兒決定不管我了,很大方地允許我出來隨便怎麼跟你玩兒!我真……」她猛地頓住,暈~這是說的什麼話?隨便怎麼玩、玩兒什麼?這兩天咋總是顛三倒四的,竟說出如此不倫不類的話!

無月已被夥伴們整整孤立五天,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他成天窩在家裡已快憋出病來,心神不屬之下倒並未留意到她的語病,只是隨口說道:「情姨今兒氣不錯、紅光面的,可是人逢喜事麼?」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魔後臉上一紅,趕緊摸摸臉,果然有些發燙,忙竭力鎮定心神,讓七八糟的心跳儘快恢復正常,心中暗呼:冷靜!你冷靜點!可是……從此可以毫無顧忌地出來找他,即便不能涉及男女私情,可跟他在一起好快樂,我沒法不動啊!

雖然仍有諸多顧慮,但由於仙兒的態度、她今晚的心態有了較大轉變,仍忍不住輕描淡寫地跟無月大致提及她跟魔尊之間的一些事兒,以及苦悶無趣的婚姻生活。

第457章翠河灣

無月尚無這方面經驗,並不太理解,或許因為天后也是如此,他對這樣的婚姻並不到奇怪,加上心裡糟糟地本無法集中力思考,所以他大多數時候都只能當一個忠實的聽眾,很難得地極少話,只是不失時機地點頭、搖頭或以各種表情和眼神來表達自己的讚許、不屑、同情或理解等情緒,在這方面他堪稱頂尖高手,不用說話、僅憑這些就足以給人以極大的安

魔後心中喜悅無限,興高采烈、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之後,各種好的和不良情緒以及諸般苦悶宣得差不多,才忽地覺得自己說得太多,都沒給人家說話的機會,因而頓了頓之後問他:「你呢,今兒可有啥值得高興的事兒麼?」

無月語氣平靜地說道:「又在家裡呆了一整天,娘在紫清闕忙碌,看靈緹在家裡洗衣做家務忙碌、青霓姊姊衣繡花,就我找不到啥事兒做,即便想做她們也不讓,我才發覺時間居然可以多得花不完。」

魔後很理解他這種心情,因為她過往的一生中大部分時間就是這樣過來的,點點頭柔聲說道:「你那是有點無聊,既找不到事情做幹嘛不來找阿姨呢?咱倆象現在這樣閒聊也有趣嘛。」

無月笑笑:「我倒是很想,可是怕您那寶貝閨女把我打出來。」

魔後也笑道:「仙兒雖刁蠻任些,但終歸還是淑女,不會做這種事的,龍兒多慮了。」

雖然二人的心情迥異,但依然聊得很投入,在一起呆到比昨天更晚些才若有所失地分手、各自回家,相約明天再來……

接下來的每天傍晚魔後都會來到翠河灣等他,跟他聊得越來越情投意合,每天她去得越來越早,跟無月分手得卻越來越晚,會面地點也由最初的蘆葦叢邊一點點往蘆葦叢中轉移、越往後越深入到更茂密之處,二人促膝談心時坐得也越來越近,她也沒啥想法,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一個月之後,在翠河彎蘆葦叢最深最茂密之處,圓月高掛中天、已是亥末之初時分,魔後與無月幾乎已是靠坐在一起,仍促膝長談、娓娓忘倦。眼前美人星眸離、玉頰染暈,圓月清輝下煥發出驚世駭俗的美麗,無月怦然心動,不笑道:「孩兒咋總覺得,跟情姨來這兒就象是戀人之間的約會啊?呵呵~」

魔後的神情變得有些異樣,抿嘴一笑:「唉~阿姨若能年輕幾十歲、變得跟仙兒一般年紀,倒還真願意跟龍兒每天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哩……唉!阿姨當年若能遇上你這樣的好少年,鐵定會墮入情網,被你得一塌糊塗……」其實即便此刻,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不再合適罷了。

無月被大美人如此誇獎,雖倍虛榮倒也頗有自知之明,說道:「孩兒好倒談不上,其實西天的阿姨和東天的伯父們對孩兒的評價並不高,唯恐女兒跟我沾邊呢。」

魔後奇道:「為什麼呢?龍兒身為天后的寵兒、九天娘娘之子,儀表堂堂的金童在三界美男榜上高居榜首,連天庭仙枝玉葉的公主都青睞於你,難道還配不上那些小仙女麼?」

無月實事求是地道:「阿姨伯父們主要是覺得孩兒太、太過……」

魔後莞爾一笑:「是嫌龍兒太花心,紅顏知己太多吧?呵呵~想想也是,,」

無月一陣赧顏,他也知道這樣不好,無奈生如此,見了大美人便會情不自,「大概就是那意思咯。」

魔後柔聲道:「據我所知,那也是因為龍兒太過出類拔萃,美人們一個個對你趨之若鶩,紅顏知己不多才怪,然而據阿姨所見,你的為人還是好的,否則神界最美的仙女魔女也不可能都被龍兒一網打盡,畢竟女子並非僅僅注重男子的儀表。」

「情姨說的一網打盡倒談不上,其實您才真的是孩兒迄今所見過的第一美人呢,別說我娘比不上,魔後那位三界美人榜上之花魁孩兒雖未見過,不敢置評,但我很懷疑她的美麗和魅力竟能蓋過情姨。若拋開跟您女兒的矛盾客觀地說,她之美麗猶在鳳兒妹妹之上,三界小美人榜上的花魁小聖女也未必比得上哩。」無月說的倒是由衷之言,並無調笑成分。

已有諸多跡象表明眼前這位絕代傾城就是魔後,然而他出於長期以來形成的對魔界的偏見,始終認為魔後不可能是這樣一位比娘更加端莊淡雅、溫柔嫻靜之美麗女仙,先入為主之下總要下意識地排斥如此聯想。

魔後笑地道:「龍兒真的這麼認為麼?其實那個美人榜被三界所公認,應該比較準確才對。而且即便美魅第一如魔後,龍兒若肯下工夫,或許……」言未畢她忽覺不對,忙住口不言。

無月直搖頭:「魔後?我想即便她再美再有魅力,我想我也不會……」

魔後忙說道:「龍兒先別急著下結論!」隨即她搖搖頭嘆道:「可惜阿姨老咯,龍兒不可能瞧得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的,咱倆只能做一對忘年之的朋友了,不過每天黃昏後能一起散散步、象這樣坐下聊聊天倒也不錯,其實,若非被夥伴們孤立,你多半都不肯來這兒跟阿姨見面吧?」

無月笑道:「哪能呢?阿姨一點兒都不老,母女倆站在一起就象一對美麗的姊妹花,阿姨雍容淡雅、身上還多了一分善解人意的成之美,正人呢!眼下跟阿姨當然只是忘年之,可是咱倆以後有沒有可能發展成那樣的約會呢?」

魔後低聲說道:「龍兒臉皮還真夠厚的,竟對阿姨說這樣的俏皮話。即便你不嫌阿姨老,可無論我是否……阿姨終歸已是有夫之婦,也沒法真的做龍兒的戀人。」一生中向她求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多了去了,可男孩還是頭一遭,偏偏是如此獨一無二的男孩。

「即便不能做戀人,您也可以做孩兒的情人嘛,我真的您的。」無月說的倒也是由衷之言,隨即試探著伸手、輕輕搭在大美人的纖纖柔荑之上。

親密相處這麼久,他還是首次作出這樣的親暱表示,這並非他的格,可不知怎地,他總覺得身畔大美人端莊美麗、冰清聖潔,顯得如此與眾不同,跟青霓姊姊一樣不容褻瀆。可與此同時,她身上又有著一種奇妙的強大魅力,令他無法抗拒。

魔後顫慄一下、本能地縮了縮手,那一瞬的覺真是好奇妙,簡直就像被閃電擊中!

最近每天跟這位出的少年見面漸漸已成了她每天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最重要部分,她每天都急切地盼望著黃昏早點到來,好來這兒對他傾訴心中的煩惱和苦悶,同時聽他滔滔不絕地說起從前他跟夥伴們一起玩耍的那些趣事、分享他的快樂。

每個人都有煩惱,以她豐富的人生經驗她瞧得出龍兒也有,而且最近還特別多,但卻從未聽他提到那些煩心事兒,總是把人生中本就很少的那些快樂拿來跟她一起分享,顯然他不僅人生得好,還是個善解人意的好男孩。隨著跟他往得越來越多,對他了解得更加深入,她就覺得,他越來越象自己在懷少女時代的夢中情郎。

雖曾先後經歷過兩個男人,而且是兩位非常優秀最有權勢的強大男人,實則她並無多少戀經驗,並不太確定自己此刻是否已墮入情網。

但有一點,她好喜跟他在一起,想說就說想笑就笑甚至想哭就哭,不想說了索就沉默相對,細細體會一種奇妙異樣而陌生的覺在心間靜靜淌,繼而匯聚為一股熱,令她渾身麻酥酥暖融融的,倍溫馨甜。總之跟他在一起她毫無力,只有快樂和幸福,覺好放鬆,可以非常隨意甚至肆無忌憚地嘻笑怒罵,不象面對她生命中那兩個男人那樣深抑。

每個黃昏後她在這兒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似乎眨眼間就已到月上中天的深夜時分,她好希望自己能擁有無上神通、能讓時光留駐……

所以猶豫好一陣之後,她出於直覺、下意識地又將纖纖柔荑稍稍伸出來一點,讓他輕輕捏住自己的小指,算是默認了他所希望的那種關係,或許深心裡那也是她的希望吧?

她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慄,那種如遭雷殛的奇妙覺又來了!她的臉倏地漲紅,身上也出現一系列反應,似為了掩飾什麼,她看了看無月說道:「西天女多男少,龍兒又是如此出,據說美女們個個對你趨之若鶩,你對她們都是這樣說的吧?」

關於她所說的這種情況,無月沒法否認,他又不習慣於撒謊,故而只能選擇啥也不說。二人低著頭相對默然,似乎都不大敢看對方,氣氛頓時變得很微妙,跟前些時的言笑晏晏迥然不同……這期間二人啥也沒做,就那樣默然相對,任憑思緒飛翔……

第458章有鳳來儀

魔後偶爾抬眼看看他,就象心有靈犀一般,剛好撞上他也看過來,她臉上飛紅、心如鹿撞,異樣的覺越來越強烈,身上的反應也愈發明顯……

二人似乎都不想說話,沉默仍在繼續,這種彼此之間不經意的目光相撞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發生,到得後來變成主動捕捉對方的目光,他看她的時候她躲、反之也一樣,就象貓捉老鼠一般,隨著這樣的次數越來越多,她心中漸漸有了懷少女時代那種心醉神

「龍兒稍等,我要過去方便一下,不好意思哦。」身上的反應已明顯到她不得不去處理一下,即便房再漲、頭已漲硬得隱隱生疼也不至於把襟撐破,可褻底已透,再不一下就要浸裙子,回去後會被可惡的仙兒取笑的!

她躲到蘆葦叢中暗處起裙襬褪下褻蹲下,但覺小腹中似有一團火、私處火辣辣地,她掙了半天也不出來,說是方便,實際上主要是拿帕兒仔細擦淨漉漉的戶,然後把帕兒墊在襠下,擦拭時的磨擦令她差點忍不住呻喚出聲!門又紅又腫、道里面好啊!她心中竟史無前例地興起一陣想用手指伸進去撓撓的衝動!

然而她不能,並不斷譴責自己咋能有如此可褻的念頭,在一起這麼久,她一直沒好意思看看他的下面,也不知他那兒是否也有類似的反應?這還是她的身子首次如此渴望一個男人!至此她已很確定,那是她心的男人,她他!

回到原處坐下後她的手習慣地放到他手中,跟他離得又近了些、幾乎已是肩並肩,偶爾肩頭相互蹭一下,竟也會引發她中湧上一陣熱

圓月再次掛上中天之時,無月的右臂攬住了她的肢,她竟自然而然地把臻首輕輕靠在他的肩上,似乎這已是天經地義,然而她的心跳得更厲害,從未有過的意湧上心頭,忍不住抬眼看看他。但見他呆呆地目視前方,眼中隱隱約約有一絲落寞寂寥,看起來跟他的年紀殊不相稱。

是的,被夥伴們孤立這麼長時間,無月真的好難過,雖然不說,但不經意間總會出來。

「龍兒,那些夥伴一定對你很重要,對麼?」大美人夢囈般地柔聲說道。

無月黯然點頭。

大美人呢喃著道:「有沒有我重要?」

無月一愣,如此絕代傾城醉人如酒,然而卻沒法取代同樣溫暖人心、跟夥伴們自幼一起長大所建立起來的深厚友情,除非撒謊,這個問題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雖不知身畔玉人乃是第二代神,但冥冥之中他這位之神本能地不願胡說些甜言語來欺騙她,於是無語。

魔後仔細瞅瞅他的表情,大約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不僅沒失望,反而有些喜悅,因為心上人顯然是個很重情的人,自然也不會是薄情郎……直到天微明二人才相攜離去。

轉眼到了三月初三天後壽辰,一年一度的西天瑤池蟠桃大會如期舉行,八方神仙、四海龍王、諸天仙女都趕來為她祝壽,百花、牡丹、芍藥、海棠四位花仙採集了各芬芳的花卉,將瑤池邊的會場點綴得五彩繽紛、花團錦簇。

這是無月的主意,他喜熱鬧,覺得每年都按同樣的方式為娘娘祝壽難免單調,盛會前特意找九師父百花仙子獻計、希望她們四位花仙今年能給娘娘一個驚喜。天后駕臨主位就坐後見狀果然大喜,聽百花言及這是龍兒的主意更是心花怒放,連誇侍立身側的寶寶有孝心!

無月心中得意,受邀的各位大仙已到齊,娘娘微笑頷首示意,該仙界明珠鳳離公主和七仙女出場了,正如簫阿姨所言,盛宴上娘娘欽定的賓曲果然便是他在樂神殿即興創作的那首《有鳳來儀》,不過眼下由靈緹依樂譜改為古琴彈奏,叮咚之聲悠揚而起、如天籟之音,隨風起瑤池漣漪,愈發幽雅動人。

她隱隱覺到郎傾於曲譜中的深深思念,一時間情思如,不對侍立身旁的無月頷首、邀他吹簫相和。金童玉女相得益彰,曲調漸轉綿悱惻、令人陶醉,偌大會場鴉雀無聲,七仙女現身雲端、身披霓裳羽衣飄飛於瑤池上空,隨音律節奏翩翩起舞、幽幽唱,歌舞相和、絲絲入扣,將盛會推上高。一曲既終,瑤池上空餘音嫋嫋、良久不絕……

出於對靈虛大姊的尊重,天后雖極不情願,還是吩咐紫清闕禮賓司將魔後母女倆安排在較靠前的上首座席。魔後有意忽略玉女,只是如痴如醉地瞅著金童發呆,轉頭四顧,發覺場中大多數女仙個個雙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連坐在天后下首的幼妹水兒也是一般,那神情似恨不得把他一口掉一般,不心中暗笑,殊不知她自己也是這樣,或許更嚴重些?

同時無形中她的心理力加大,唯恐錯失大好機會,決定下次跟龍兒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漫時刻,鼓起勇氣向他表明心跡,讓他知道她他,願意做他的情人。是否跟他走到上那一步不重要,關鍵是要和他成為一對相的情侶,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甚至會解除給魔尊的婚姻、改嫁給龍兒。

仙兒是蟠桃大宴的另一個小圈子的核心,這個小圈子由高階大仙們的子女、那些小神仙們組成,這些小傢伙一個個輪番過來向她敬酒、滔滔不絕地表達心中的無限崇敬之情,至於那位金童,切!早被他們拋諸腦後。

正在吹簫的無月眼巴巴地瞧著這一切,心中是嫉妒,恨得咬牙切齒,暗罵這些傢伙天涼薄、無情無義,枉自己平時如此關照他們,在大戰中被擒時自己費盡心機地求得聶姊姊把他們全數放回,為此倒害得聶姊姊……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也沒了!他越想越氣,好幾次差點吹簫跑調,靈緹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他集中力。

仙兒的注意力卻只在玉女和娘身上來回轉換,撇開她更佔上風的美貌和魅力不談,她對玉女典雅高貴的風度氣質也頗為佩服,打算想這位淑女中的淑女好好學習;至於衝著金童做出一付西子捧心狀的娘,她則覺大為丟臉,好歹也是靈虛娘娘的長孫女、美魅第一的上代神和堂堂魔後之尊,竟表現得就象一個不知世事的懷少女,好幾次提醒娘注意身份、收斂一些。

見屢次提醒無效,她不湊在孃的耳邊氣急敗壞地道:「您若喜金童,我以後設法把您嫁給他就是,不過請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別表現得如此過分,簡直給我丟人!氣死我了,看我回去後怎麼收拾您!」

魔後這才驚覺自己的表現或許比那些衝著金童搔首姿、大拋媚眼的女仙們更出位,這才勉強把目光從金童身上硬生生拉回一些,跟坐在自己上首的水兒妹子嘀咕幾句。雖是自己的妹子,但她在仙界核心西天的身份地位遠在自己之上,對她被安排在自己的上首,魔後也沒啥好不服氣的。

眾仙心醉神之際,忽見瑤池之上彩雲四合,一道白氣從天而降,天空隱隱傳來絲竹管絃合奏之仙樂,直徹雲天與彩虹輝映,七仙女於空中分為兩班侍立兩側,齊齊斂衽為禮,其間現出兩行乘風駕雲、衣袂飄飄之仙女,她們駕著巨龍,拖著一輛光華璀璨的雲車翱翔於蒼天白之間,前面有白螭開路,後面有騰蛇跟隨,由九天之上冉冉而來,初見時尚若隱若現,眨眼間便到眼前。

雲車上端坐一位雍容華貴、儀態端莊的貴夫人。天后親自起身相,水夫人和魔後母女倆尾隨其後,將貴夫人請到主位落座,天后隨即莊嚴宣佈:靈虛幻境及諸天之主、仙凡魔三界之締造者靈虛娘娘大駕光臨!

眾仙齊齊拜伏於地、恭祝靈虛娘娘金安,而這,才是本屆蟠桃大會上真正的高!對於靈虛大姊光臨蟠桃盛會為自己祝壽,天后也是與有榮焉,雖明知大姊並未單純為此事而來,還另有讓她很不卻沒法反對的目的。

靈虛娘娘跟天后這位自開天以來便陪她孤寂相依過漫長歲月、友誼真的堪稱天長地久的妹子寒暄一番,接著跟貊情母女倆閒聊幾句之後,笑道:「仙兒,等宴會散後你到後花園瓊華殿來,我有事跟你說。」

仙兒點點頭,宴會上人多眼雜,她雖年幼卻也識得大體,並未多說什麼。魔後問道:「我也跟仙兒一起過去麼?」

靈虛娘娘黛眉微蹙地道:「貊情,今晚我事兒特多,你要過去坐坐也行,不過我明兒才有時間跟你聊,待會兒你自行安排吧。」顯然她對這位長孫女不是太喜

見沒自己啥事兒,魔後便拉著女退回原位坐下,繼續看著金童發呆。

「你這水丫頭還真是變得越來越水靈了,都是誰的功勞啊?……」靈虛娘娘拉著身側水夫人的手問長問短、神情間顯得親暱之極。跟對待長孫女不同,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寶貝小孫女的喜

水夫人轉頭瞅瞅身後的無月莞爾一笑,隨即湊在靈虛娘娘耳邊嘀咕一陣。靈虛娘娘也轉過臻首定定地看著他,頓覺眼前一亮!

剛才在空中雲車上遠遠地她就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光彩照人的金童,眼下經水夫人介紹一番、湊近仔細一瞧,比她想象中還要好上十倍、簡直出得令她眩目,不由得驚喜莫名!她本是趁蟠桃盛會之機、百忙中特意趕來瞧瞧無月的,如同身為神的歷代魔界聖女一樣,這孩子乃是她一手締造的光明天使、普天之下獨一無二的之神,卻因多年未履西天、始終與他緣慳一面。

第459章瓊華殿

她來此的第二個目的是瞧瞧她的另外一個寵兒、第三代神仙兒。作為混沌初開之後的第二個造物主,她肩負著讓仙魔兩界人丁興旺、充生機的重擔,她非常重視自己一手締造的小神和之神,二小能令仙魔兩界充、產生望,才能繁衍後代。作為第三界的凡間則不用她多心,歷年來由仙魔兩界被罰下凡間轉世投胎歷劫的多了去了,重修仙魔兩道成功者卻寥寥無幾。

無月早聽天后提及自己和靈虛娘娘的淵源,水姨說得更為詳盡,前些時靈緹說起靈虛娘娘要來,他便一直朝思暮想,沒想到她會在這普天同慶的子裡忽然光臨,實為喜上加喜,同樣也是喜出望外,少不得細細打量一番!

但見她的衣飾沒有一絲珠光寶氣卻充了不加雕飾且渾然天成的祥和、福氣和貴氣,風華絕代、秀媚無匹,著實令人驚,心中卻生不出一絲念,脈脈凝視自己的那雙大大杏眼是如此美麗、黛眉彎彎如遠山,目光中是慈和溫柔,宛若自己的母親……

靈虛娘娘見他傻傻地看著自己,小模樣純真可之極,油然生出親近之意,心意足地衝他眨眨眼、頷首溫柔一笑,隨即她對著依排位輪前來敬酒的眾仙一一含笑點頭,一杯又一杯地喝下杯中美酒……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到得掌燈時分、彎月掛上東天,天后宣佈散席、眾仙盡興相攜而歸。天后、九天玄女率一幫二等以上女仙,連同金童玉女,前呼後擁地簇擁著靈虛娘娘進入閬風苑、在天后寢後花園中的瓊華殿安歇,水夫人與來自靈虛幻境的三十六星宿仙女隨侍身側。

眾仙在大廳中落座奉茶,靈虛娘娘舉目四望,先前她曾代仙兒散席後一起過來,眼下卻未見她母女倆在座,不轉頭看看水夫人,眼中出詢問之

水夫人低聲提醒道:「天后與大姊之間的恩怨,難道祖母……」

靈虛娘娘這才想起,不拍拍頭自責:「瞧我現在這記!」

她黛眉微蹙地暗忖道:我原本想借用貊情跟魔尊和天帝之間的複雜關係,以及她在仙魔兩界的雙重身份逐漸消除兩界之間亙古以來形成的巨大鴻溝,看來因為貊情無能、殊非易事哩!貊情母女倆雖在東天已位列仙班、成為朝天門之座上賓,在西天卻處處受到排斥……

水夫人說道:「這次蟠桃盛會若非我提醒您這位好妹子,天后都沒打算邀請大姊母女倆赴會呢,更別說坐在上席了。為這事兒天后已給足我面子,這會兒再讓大姊母女倆大搖大擺地一起跟進閬風苑後花園,豈非成心跟人家添堵?不過您放心,我已代仙兒稍晚些再單獨過來,誤不了您的事兒。」

靈虛娘娘頷首讚許道:「還是水丫頭有心,凡事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條。」這也是她極為疼這位小孫女的原因之一,比她那位窩囊之極的大姊貊情明強悍多了,這些年來可沒少為自己分憂。

想到長孫女她就不頭疼,當初讓貊情接掌聖女和神之位簡直是個錯誤,生過於柔弱的貊情空有一身不亞於水兒的強大靈力、卻因為怕傷人一直不肯輕易施展,以至於身為神竟先後被魔尊和天帝強暴,簡直丟盡她的臉面!身為天道循環之締造者和維護者,她待人處事必須公正無私,子孫們的一切都只能靠他們自己的努力,無論他們是否理解,都別指望她的偏袒和護短。

這方面水兒無疑是成功者,她也很看好仙兒,至於貊情,只能稱為不折不扣的失敗者,作為第二代聖女和神,她的未來如何只能靠自己的造化了。

心念未已間,水夫人又對她低聲說道:「不僅如此,眼下龍兒跟仙兒之間也因為一件小事兒鬧得不可開呢!」

靈虛娘娘頷首道:「我知道,此來也是想從本上解決龍兒的心結,讓這對喜小冤家能相互友。否則仙魔兩界男女之間均相互仇視,互不往來,怎能誕下小神小仙,豈非違背祖母的好生之德?」

水夫人皺眉道:「看似難了,在天后和玄女娘娘多年的灌輸之下,龍兒對魔界敵意極深,短時間恐難消除,任……如何勸解也無用哩。」

靈虛娘娘笑笑道:「沒事兒,大不了我施術為龍兒植入情,他必定會對仙兒情愫漸生,這問題不就刃而解啦。」

水夫人瞅瞅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探討音律的金童玉女一眼,黛眉微蹙地道:「好是好,不過這樣對鳳離公主是否太殘忍一點兒?」其實就她個人而言,也不是很情願呢,不過任她多麼胡作非為、大膽任,也不敢違背祖母的旨意。

靈虛娘娘陷入沉思之中,一時無言。她對仙兒做出如此安排一方面是為了神界的繁榮昌盛,另一方面也難免有些私心,希望仙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別跟貊情一樣窩囊痛苦一生。當然,這不可避免會對婉妗妹子的女造成傷害,一直以來在對待子孫的問題上她不象妹子那樣護短,唯獨此事例外……

水夫人想了想又說道:「另外我想……祖母施術令龍兒戀上仙兒,可仙兒上次受辱之後恨他入骨、一直不肯原諒他,不可能喜上龍兒的,難道祖母也用施術的辦法解決麼?我可不想讓龍兒害上單相思、整價難以派遣!」

靈虛娘娘臻首微搖:「對仙兒不必施術,作為之神,龍兒對神的強大引力與生俱來,不僅仙兒將來會,據我晚宴上觀察,連貊情顯然也對他情不自哩,若非礙著是有夫之婦,恐怕早就主動投懷送抱了。至於仙兒,命中註定也會得他要死覓活,眼下不過因為女孩兒家臉、不好意思主動示好罷了,我只需把這對小冤家叫到一起說和一下即可打破僵局,至少仙兒不會有啥問題。」

水夫人頷首說道:「大姊的情形我早就注意到了,這段時間她黃昏後出來散步時頻頻跟龍兒在翠河灣會面,雖尚未紅杏出牆,但顯然已深陷情網,這事兒恐怕也會對她造成另一個打擊……也不知大姊是否受得了?」

靈虛娘娘嘆道:「這我就顧不上了,這丫頭從剛開始就一步錯、步步錯,自個兒不爭氣,那又有啥法子。」

水夫人憐橫溢地看著無月呆呆出神,幽幽地道:「照這樣說來,這對小冤家終將墮入河,以小神一身無敵魔力定會奪盡龍兒這位之神的寵,他還有多餘的來滋潤其他女仙們的心麼?西天眾多女仙都還渴盼著他的雨滋潤呢!」

靈虛娘娘噗嗤一笑:「看來龍兒委實厲害,得你這妮子不輕呢!水兒一向視天下男子如草芥、極為重視貞潔榜上的崇高榮譽,咋遇上龍兒便不行啦?恐怕最渴盼的就是你吧?」

水夫人柳不依道:「您真是站著說話不嫌疼,當初還不是祖母有意如此……」

她湊在祖母耳邊嘀咕一陣,說得靈虛娘娘臉上漸漸飛紅,忙不迭地打斷她,啐道:「這等話水兒咋也說得出口!羞也不羞?我把他當兒看待,豈能與他……」

水夫人不以為然地耳語道:「您最初想出的令眾生自行繁衍的的方式,就是讓……母子媾來生育後代,才形成如今人丁興旺的局面,這也是仙界最初最古老的習俗,您自個兒咋反而忌諱?」

無月一邊與靈緹閒聊,不時地瞅瞅靈虛娘娘和水姨,總覺她倆言談舉止間的親暱程度超乎想象,莫非真是一對母女麼?

靈虛娘娘把靈緹拉到身邊坐下,是憐地道:「已有一些子不見,鳳兒丫頭出落得愈發美麗動人,不愧為仙界第一小美人,真是我見猶憐啊!對了,龍兒這些子可欺負你沒有?」

靈緹連連搖頭、嬌聲說道:「大哥最疼我了,才不會欺負我呢。」忍不住轉頭看看無月,眼中卻隱隱有些幽怨之意,是的,大哥的確不會欺負自己,可他的行為卻屢屢刺痛自己的心。

以靈虛娘娘的眼光自能瞧出鳳兒已破身,見鳳兒如此神情,她心中不一疼,這麼好的丫頭、戀上龍兒註定是種不幸,仙兒不久的將來豈非同樣如此?這也不怪龍兒,他肩負的使命註定要周旋於諸女之間、即便想專情於一女之身也不可得,自己身為造物主肩負著維護宇內平衡、寰宇萬物隨自身規律正常運轉的使命,更是責任重大,想要顧及這些小兒女情長也是無能為力!

想想自己要做的事和水丫頭說的話,她對這痴情的小丫頭更是憐惜,不由得再度猶豫起來。

水夫人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分離久,雖有許多心裡話想跟她說,但也強忍著沒再話,任由她拉著靈緹的手閒聊家常,這樣她的心情或許會好過些?

靈虛娘娘問道:「鳳兒,據說你的針線女紅最近突飛猛進,可否拿一件來給阿姨瞧瞧?」

靈緹拉過無月、指指他的襟說道:「這就是咯,娘娘可別見笑。」

靈虛娘娘拉起他的衣角、瞅著綿密的針腳讚歎不已。靈緹掀開他的上衣,扯出中衣一角說道:「孩兒比起青霓還是差遠了,娘娘瞧瞧她做的。」

無月撓撓頭說道:「妹妹過謙,其實你的衣裳既好看又合身,蠻不錯啦!」

第460章火蠶絲

靈緹白他一眼:「那大哥為何不穿我為你的中衣和內衣,只穿青霓的?」

無月有些訕訕地說不出話來。靈虛娘娘又仔細瞧瞧他的中衣,為他解圍笑道:「鳳兒丫頭不必氣,青霓用的是一種神奇的絲織出的無天衣,布料才會如此層層疊疊、綿密結實,用同樣的七彩絲繡出的圖案細膩得無法分辨,如畫上去的一般看不出針線痕跡,而且這圖案還能隨時間和季節變幻顏。若鳳兒也以這種絲織衣,恐怕也同樣璀璨奪目哩!」

靈緹羨地道:「娘娘,在哪兒能找到這種神奇的絲呢?」

靈虛娘娘笑道:「青霓沒告訴鳳兒麼?說起來這才真是花功夫呢,那得到環繞弱水的炎炎火山上找到那顆永遠燃燒不完的樹,樹上隱秘出生長著一隻火蠶,必須在它吐絲的第二天及時小心翼翼地加以收集,否則就沒了,且收集一次的量極少,得常年守候才能得到足夠織衣的火蠶絲,所以它珍貴異常,織出的布才會如此神奇、絢麗絕倫!此事既危險又辛苦,尚需常人難及的耐心和毅力,鳳兒嬌滴滴一個小丫頭,可千萬別去輕易嘗試!」

靈緹沒再言語。無月瞧瞧她的表情便知她想幹啥,心知她一旦打定主意,自己無論怎樣勸阻也沒用,不憂慮,靈虛娘娘提起這事兒的時候他就不斷打眼示意,可她還是一口氣說了個清楚明白!正如她所說,取火蠶絲實在危險,青霓姊姊每次回來渾身都是燒傷的痕跡、卻樂此不疲,任他怎樣勸解也沒用,眼下看來鳳兒妹妹也是躍躍試,真是鬱悶啊!

靈虛娘娘瞧他一臉著急上火之,不莞爾,對靈緹柔聲說道:「鳳兒生來丫頭命,身為公主卻極為勤勞,你辛苦一天恐也乏了,早些隨你娘回去歇息吧,明兒有暇再聊。」隨即回頭對天后笑道:「婉妗妹子率眾仙散去吧,姊姊趕這麼遠的路,再和龍兒聊聊也要睡了。」

天后面有異、隱隱有些不悅地道:「姊姊要見的那個小魔……小丫頭已經過來了,正等在外面……」隨即轉頭看著無月、言又止。

靈虛娘娘嘆道:「婉妗妹子母儀九天,該當再大度些,多想想混沌初開之時、普天之下就咱姊妹倆孤零零地相依為命的那些不悲不喜、無情無的孤寂子,在你幻化成形之前那些無窮無盡的歲月裡姊姊孤家寡人一個、更是難熬,經過漫長的等待好容易才得到你這樣一個好妹子。如今三界欣欣向榮的大好局面得來不易,這裡麵包含著咱倆多少心血?望妹子珍惜,別有了之念後就變成懷少女一般患得患失。」

天后怔神半晌,悠悠地以傳音之術言道:「維持宇宙循天道協調運轉當然重要,然而妹子覺得已付出太多太多,想關心一下自己的心也不成麼?咱倆加上玄女合力造就的混沌初開以來這一最獨特、最美麗動人的產物,已令妹子與玄女深深沉、難以自拔,不知大姊身臨其境之後能否獨善其身?或許大姊到時候方知啥叫站著說話不嫌疼了。」言罷起身拉著靈緹的手、率眾仙走出大廳。

靈虛娘娘回顧水夫人莞爾一笑:「水丫頭,你們這位王母娘娘真是越活越可了,竟對我的定力也敢表示懷疑!」

水夫人俏皮地衝她眨眨美麗杏眼:「您也別過早下定論,難道我的定力就差了麼?」

靈虛娘娘啐道:「死相,趕我還差得遠哩!」

一位美麗如清靈水仙的小女孩標般侍立門外,少數女仙對她微微頷首,多數對她視而不見。她一臉矜持自重,女仙對她點頭她便欠欠身,對她不理不睬的她也懶得看人家一眼,隱隱有些桀驁不馴,正是小聖女紀靈仙。

靈緹認得她,對她母女倆沒啥好,不奇道:「娘,靈虛娘娘為何召見這小丫頭?她母女倆對大哥很不友好呢!」她所不知道的是,後來魔後對無月好得很呢。

天后臉上怒意隱現,狠狠地瞪了小女孩一眼,大姊非要把拉寶寶配這女孩,她萬分不願卻也無可奈何。若非礙著大姊,她非口出惡言不可!

紀靈仙卻也不敢失禮,忙斂衽為禮、恭聲道:「恭祝王母娘娘、及公主金安!」

天后心中冷哼一聲、一言不發地拉著女揚長而去。

大廳中靈虛娘娘舒展四肢打個哈欠、慵懶地斜倚貴妃椅上,似覺還不夠舒服,又將右腿翹到椅上笑道:「這兒只剩咱孃兒仨,總算可以徹底放鬆一下了,眼下三界倒是人丁興旺了,可規矩和約束也越來越多,把我老人家自個兒也套進去了,反而沒當初只有我、以及後來加上婉妗時那麼自由自在,真是有所得便必有所失啊!你倆也坐下吧,站著不嫌累麼?」

「天庭這些繁文縟節還不都是您和天后訂下的,若覺得麻煩您宣佈廢除不就得了。」水夫人笑嘻嘻地拉著無月擠在她身邊坐下。

靈虛娘娘愁眉苦臉地道:「高處不勝寒啊,水丫頭!身為造物主豈能毫無原則地隨心所?那樣宇宙間非套不可!」

水夫人撇撇嘴:「那您就自個兒受罪吧,別抱怨!」

「死丫頭,啥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孃啦?真是!」靈虛娘娘笑罵一聲,隨即對門外說道:「仙兒進來吧!」

侍立門外的紀靈仙盈盈而來,美麗絕倫的嬌靨上是稚氣,看似比無月還年幼幾歲,不過已發育得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舉手投足間無不美到極點,渾身上下散發出難描難敘的無窮魔力,另有一種美麗蘊藏於眉梢眼角間,並未形諸於外、卻偏偏令人有著強烈的受,總忍不住想擁抱她、疼惜她並竭盡全力去呵護她!

當然那是對別人而言,無月卻對她殊無好,有的只是敵意,當然還有些許的內疚。他最近由前呼後擁的快樂生涯轉瞬便為遭人唾棄、被好友們孤立,孤家寡人的子真是好難熬,而這一切皆由這個來歷不明的仙兒一手造成,是她奪走了曾經屬於他的所有榮耀!她是他的眼中釘、中刺,夜都在想著怎樣才能將她儘快趕走!

可自己衝動之下對她的辱罵委實過分,一向溫文有禮的他事後也自後悔,巴巴地趕去向她道歉人家也不願接受。此刻驀然見到她,無月不由得頗尷尬,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

紀靈仙盈盈下跪,嬌聲說道:「恭祝外……娘娘金安!小姨好!呃……」最後瞅瞅無月,言又止地起身,擺明不願對他稍假辭

靈虛娘娘拍拍右側椅上笑道:「丫頭別多禮,來坐下,這兒被水丫頭和龍兒佔去,只好擠擠咯。」

紀靈仙見無月也在那邊,便板著臉擠到娘娘左邊坐下。靈虛娘娘攬住她的纖,輕拂她鬢邊少女柔細纖發、寵溺無限地道:「仙兒幹嘛板著臉?你該向龍兒哥哥問好的,這樣可不好哦?」

無月瞧得目瞪口呆,瞧她倆如此親暱的模樣,看似經常見面,難道仙兒竟和靈虛娘娘淵源頗深?

靈虛娘娘轉頭對他笑道:「介紹下,她叫紀靈仙,今後就是你的好妹妹了。我知道你倆前些天鬧得很不愉快,今兒阿姨做個和事佬,你倆握個手冰釋前嫌,從此兄妹相稱,希望能相互關。」

她既然已發話,無月只好做出善意表示,猶豫著向仙兒伸出右手。

仙兒卻不領情,甩頭嘟起小嘴叫道:「憑什麼呀?這傢伙無禮復無賴之極!魯無文,比小氓還要下三濫百倍!仙兒永遠也不想理他、見了他都煩!」言罷粉腮鼓起老高、一付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

無月被她的伶牙俐齒罵得體無完膚,伸出一半的手收回不是、就這樣伸著也不是,委實尷尬之極!水夫人瞧得心疼,伸手托住他的右臂搖晃幾下、哄他道:「龍兒別氣,對女孩子就該耐心些哦!」

靈虛娘娘黛眉微蹙地道:「小丫頭總是這樣得理不饒人,瞧你往後怎麼嫁得出去!」

言罷湊在仙兒耳邊嘀咕幾句,說得仙兒美麗粉腮染暈,怯生生地瞄了無月一眼,臉緩和不少。

靈虛娘娘接著揚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小傢伙也別矯情了,都給我一個面子,握握手好麼?」

無月取教訓,畏畏縮縮地不敢再盲目伸手。也不知被靈虛娘娘灌下何種湯?仙兒這次反倒大方起來,伸出玉蔥纖手嬌聲說道:「龍哥,瞧在娘娘面上我就放你一馬,下次若敢再犯決不輕饒,讓你當一輩子孤家寡人!哼哼!」

無月伸手輕輕握住她的纖纖柔荑搖了一下。仙兒心中一跳,這個無賴傢伙的手咋如此古怪啊?握得人家的手麻酥酥的!想起娘娘方才嘀咕的那幾句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她沒來由地臉上又是一紅,有些呆呆地瞅著他。

無月心不甘情不願地道:「多謝仙兒妹妹寬宏大量,可、可是……那些……」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8

第461章啞謎

水夫人啐道:「龍兒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有話直說,幹嘛吐吐的?還不如仙兒丫頭乾脆!」

仙兒俏皮地衝她眨眨眼笑道:「孩兒明白龍哥的意思……你放心,既然說開了,明兒妹子就把那幫小笨蛋還給你,你以為我稀罕麼?不過嘛,你若敢再得罪我,人家隨時都可以收回,你可得當心點兒!」後面這句話是惡狠狠地對無月說的。

水夫人聽得莫名其妙,嚷嚷道:「你這丫頭,可是在打啞謎麼?這到底是咋回事?」

無月卻很明白其中奧妙,心中湧起無限希望,這次總算誠懇一點地說道:「大哥這就先謝過了,希望妹子言而有信。」

靈虛娘娘撫掌笑道:「好了好了,阿姨的心結總算解開一半,剩下的麼……」她仔細瞧著無月的表情,似在做出某種判斷。

無月傻傻地道:「娘娘這是怎麼啦?可是孩兒說得不對麼?」

水夫人這下反倒心裡雪亮,瞅著靈虛娘娘酸溜溜地道:「我瞧您恐怕不用施術了。」

靈虛娘娘黛眉微蹙地道:「水丫頭如此有把握嗎?」

水夫人點點頭:「瞧龍兒這模樣,以我對他的瞭解,我敢很負責任也很不情願地說:不出五天咱就很難再見到他的人影兒啦!」

靈虛娘娘大大地伸個懶,懶洋洋地道:「但願如此!這次前來西天的事兒圓完成,真是舒服啊!仙兒回去歇著吧,代我老人家向你的娘問個好!」

水夫人咕噥著道:「您倒是圓了,卻是人家苦難的開始!還有大姊。」

這下輪到無月和仙兒聽得一頭霧水、看著她倆打啞謎了……

仙兒去後,水夫人眼巴巴地瞅著靈虛娘娘,很有些戀戀不捨。靈虛娘娘嘆道:「痴兒,下去歇著吧,莫非一朝想通就徹底轉啦?」

眼看她的背影消失於門外,靈虛娘娘起身笑道:「接下來阿姨總算可以徹底放鬆一下疲憊的身心、安心休息幾天了。龍兒替阿姨肩背吧,這兩天真是累死了!」

無月依言伸出雙手替她按摩肩背,他經常如此孝敬天后和水姨,手法嫻、技藝高超,侍得她抬頭閉眼、舒服得嬌哼不已,偶爾處又格格嬌笑不停,宛若天真小女孩,不時扭動嬌軀將酸漲的部位湊向龍兒那雙妙手,一臉陶醉地嘆道:「龍兒的手法真妙,比水丫頭和貼身侍女強多了,經常侍天后練出來的吧?這幾天黃昏後你都過來為阿姨按摩一下好麼?」

無月點點頭,想了想問道:「娘娘剛才和水姨打啥啞謎呢?」

靈虛娘娘言道:「阿姨特意把你留下並非只為替我按摩,就是想跟你說這事兒呢。龍兒說實話,你對仙兒印象如何?」

無月皺眉道:「很美麗的小女孩,不過印象不太好,一向玩得好的這些夥伴簡直敬她如大神,人氣竟比我還高得多,不費吹灰之力便奪去孩兒的首領之位,想想就生氣!」

靈虛娘娘笑道:「剛才不是說開了嘛,我想仙兒會處理好此事的。若排除這件不愉快的事,龍兒該會喜上那丫頭的。」

無月不地道:「娘娘說啥呢?與她和解全是瞧在您的份兒上,孩兒咋會喜她?」

靈虛娘娘單刀直入地道:「若是阿姨要你喜上她呢?」

無月不服地嘀咕道:「情之事也能勉強麼?娘娘也太、太獨斷專行啦!」他心中不快,按摩動作也停下了。

靈虛娘娘黛眉微蹙地道:「龍兒別停,繼續……嗯,眼上面一點,那兒好又酸又漲,對,就那兒……龍兒啊,你別如此牴觸,阿姨也退讓一步,從明兒開始你多和仙兒接觸,肯定會久生情的。」

宇宙至尊既然都這樣說,無月自然不好一意孤行,至少在口頭上,雙手又活動開來,有些委屈地道:「好、好吧,孩兒試著跟她往一下……只是孩兒很奇怪,娘娘為何非要孩兒喜她?」

靈虛娘娘意地嗯了一聲,眯著雙眼言道:「龍兒身為之神,必須和仙兒這個小神攜手,不僅要讓仙魔兩界之男女相親相,還得光照人間,把的種子灑遍三界。」

無月還是首次聽說自己竟有了之神的稱號,不過靈虛娘娘金口玉言,她說是自然就是了,只是奇道:「三界?孩兒生於仙界長於仙界,魔界和凡間跟孩兒有啥干係?」

「龍兒,自打你在娘肚子裡成胎那一刻起就已肩負起神聖的使命,經歷了艱辛而漫長的孕育過程,說起來這也是阿姨的私心,希望龍兒能替我分憂。尤其是凡間,阿姨一向未加以關照,望龍兒能為阿姨填補這一空白。」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據簫阿姨所言,由凡成仙很難,混沌初開以來不過區區八位而已,而由仙界前往凡間同樣也不容易,須得經歷投胎轉世、前塵往事再無記憶,據掌管望四重天的瑤姬姊姊說,那兒的人私極度膨,彼此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比地獄也好不了多少,豈非很可怕?」

「龍兒得天獨厚,也必定會經歷許多艱辛坎坷,許多事阿姨也幫不了你,包括陷落魔凡兩界,因為那都是你的命。你不僅要在三界埋下的種子,還得用你這獨一無二的寶貝讓女人們受到媾的樂趣,讓她們覺得為此而忍受孕育和產子的痛苦也值得,這也是阿姨混沌初開以來孜孜以求的心願,望龍兒別令我失望!」

無月點頭道:「孩兒明白了,娘娘之意是希望女人們多多繁衍後代?」

「對啊,當然這也不僅僅是女人的事,若男女相遇草草媾便了事,沒有哪個女人會樂意,久而久之她們會視繁衍後代為一種苦差事。有鑑於此,阿姨當初特意將二十四地府之一的靈山府設為三界滋生之源泉,讓彼此中意的男女相、繼而產生媾的衝動,於是繁衍後代便成了水到渠成之事。府之中靈氣充沛之極,誕生於其中的神乃三界第一美人,美貌絕倫、媚骨天成,顛倒仙凡魔三界眾生,擁有強大的魔力且對專一。」

無月心想,難怪她與仙兒如此親密,原來竟有這等淵源。

靈虛娘娘抿一口香茗,品味一番後又接道:「但府之靈氣並非無窮無盡,它需要神強大的魔力進行反哺、予以補充,二者之間是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關係,而神要保持足夠強大的魔力,必須要有相戀的情郎的滋潤,相得越深、她心中的之念越強,她所產生的魔力也就更強大。在這方面第二代神貊情做得不太好,阿姨總結出的教訓是她沒有堪與匹配的情郎,所以阿姨對小神仙兒寄予了殷切的期望,同時不遺餘力地和天后與你娘聯手、造就出你這樣一個混沌初開以來唯一的之神做她的情郎。」

無月道:「話是這樣說,可即便孩兒真喜上她,那也得人家接受才成啊?」

「這一點不用龍兒擔心,你是九天菁華而生的之神、在孕育過程中便已擁有無可比擬的魔力,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抗拒,神更不能,據水兒說貊情已上你便是明證。至於仙兒,她還在娘肚子裡便經阿姨施法、早已情深種,你是她命中註定的唯一閨夢中人,一旦和你相遇便會深陷情網而難以自拔。你的責任便是好好她、護她,讓她在你的的滋潤下煥發出無與倫比的魔力,這樣府的靈氣也就更加充沛!當然龍兒還有其他使命,這就需要你往後慢慢體會了。」

無月想起水姨說過的話,或許足西天孀居婦人們久曠且無從渲的旺盛情治她們因久曠之身長期無法足所導致的怪病也是其中之一吧?可這種事兒他咋好意思提?便轉過話頭問道:「孩兒倒未覺那丫頭對我有意,她一來倒給了孩兒一個很大的難堪哩!」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小丫頭離去前已難掩心中對你的好,龍兒竟未從她的眼神中覺到麼?沒準兒這會兒正做夢呢,呵呵!」

無月也噗嗤一笑:「娘娘咋越俎代庖、做起月下老人的勾當啦?」

靈虛娘娘愁眉苦臉地嘆道:「你以為阿姨願意麼?從某種程度上說,龍兒算得上阿姨一力促成的產物,可這次見到你,未曾想龍兒竟優秀如斯,連阿姨也難擋你的魅力呢,呵呵!你說,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情郎拱手讓人啊?可為了仙魔兩界子孫後代的興旺發達,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啊!」

無月扭不依道:「娘娘咋也開起孩兒的玩笑啦?」

「你以為是玩笑麼?女人向男子主動示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若非極,絕難說得出口……龍兒,在把你的撒遍三界之前,先撒一點給阿姨吧……親親阿姨好麼?」言罷臻首轉向身後正為她按肩背的無月,清麗如花嬌靨似笑非笑、美眸深深凝睇,粉腮微紅,紅微啟、丁香微,似有所待……

無月今始知自己竟集之神於一身,做這等事兒正是他的長項,便也顧不得褻瀆佳人,嘟起嘴巴在大美人粉腮上啵啵連聲地香了幾口。大美人嘟起紅在他臉上親了幾下,示意他找對目標。

無月的嘴由粉腮斜斜下滑、越過隱現梨渦,與她兒相貼。大美人美眸微闔、搖晃著臻首與他相互廝磨一陣,繼而嚶嚀一聲,反手勾住他的頸項深深、深深地熱吻在一起!

一手締造宇宙生靈、冰清玉潔的第二造物主,經歷千千萬萬年凝聚中的渴望一旦找到渲出口,情洶湧的猛烈程度不啻於超級火山發!

專為接納這樣的如火情應運而生、獨一無二的之神一身魔力無窮,足以讓她的充分渲而出,淋漓盡致、銷魂蝕骨!第一造物主締造的天地萬物不復存在,重新回到混沌未開的時代!

她但覺天旋地轉,舌相、勾攪動的滋味竟美妙至斯,快美難言!她一力促成的男女相戀滋味是如此銷魂,自己卻對此一無所知,也一直無緣享受,可除了龍兒,又有誰值得自己去?讓自己付出傾心之戀?

不知過了多久,美人微微分開,深情無限地凝注著他,幽幽呢喃:「龍兒好人……我你!真是好美啊,阿姨居然從不知道……我本打算在西天呆幾天就走的,眼下改變主意了,打算多呆些子。在履行你的職責之前,希望龍兒珍惜咱倆相聚的美好時光,因為在阿姨所經歷的漫長歲月裡,這段時光是如此幸福而短暫、轉瞬即逝,我要龍兒每天黃昏來陪阿姨,每天都要象這樣親我、吻我,好好我……」

言罷再度送上灼熱紅,她實在貪戀這種異常陌生卻綿悱惻的深情滋味。

「好,孩、孩兒遵命……」無月支支吾吾地回答,吻得愈發熱烈,在接觸過的女人中覺她是最飢渴的一位,咬得他雙生疼,但快也愈發強烈,他很亢奮。

大美人呼漸漸急促,嬌聲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難以抑,當然,她也不想抑,因為她已抑得太久太久,意中她隱隱覺得自己中又湧起另一種渴望,那似乎來自於她身體上的某處缺陷。

作為繼第一造物主之後出現的第二個高智慧生靈,辛岐完成開天闢地的使命飛向無限宇宙深空之前,她與他曾有過短暫的相處時光,那時二人尚不知以樹葉遮掩私處、更談不上穿衣,她只知辛岐大哥下面叢中吊著一東西,而自己不僅沒有,那兒反倒有一個深深的兒,也不知幹啥用的?和邋遢的辛岐大哥不同,她潔、常到河裡清洗身子,兒裡面也伸手指進去洗過,啥覺也沒有。

因為那時宇宙間還沒有、更沒有,可這會兒下面這兒裡咋得如此厲害?似乎出好多熱熱的黏乎乎的水水,就跟當初看見王母那兒出的一樣,好需要物進去捅捅啊!或許便能止吧?纖纖素手不知不覺順著郎火熱的身子下移、已探向他的小襠,天啊!龍兒這東西咋變得這麼長這麼硬啊?辛岐大哥那可都是軟塌塌地吊在下面,可是該怎麼用,她不會……

無月倒是會,可他不敢,今兒這事兒來得太過忽然,他既無心理準備也不敢貿然褻瀆這位至高無上的宇宙至尊……

待得雙方的都渲得淋漓盡致,再度分開,美人腮暈紅、酥急劇起伏,但覺怎麼也調不勻急促的呼,痴情綿、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一瞬不瞬,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自己一力促成造就的產物、幾乎所有女人的寵兒和懷少女閨夢中的情郎,他會是何模樣?

在遙遠而神聖的靈虛幻境她曾想象過無數次,出現眼前的無疑是最美最人那種,他眉梢眼角、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子神韻和香更是要命,不愧為之神!她心醉神,初嘗情滋味便不由自主地深陷情網,從一開始這就是她自己為龍兒佈下的、幾乎所有女子都想奮不顧身一頭扎入的情網。

「龍兒,阿姨終於知道那些女人為何願意忍受妊娠和分娩的痛苦了,原來恩綿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不過恐怕也唯有龍兒能令女人如此痴,這樣阿姨就更放心啦。」

無月奇道:「孩兒咋覺,您的親熱動作如此生疏,竟連鳳兒妹妹這樣的小姑娘都趕不上。」

靈虛娘娘柔情無限地道:「因為我這次來才見到龍兒、阿姨命中的魔星啊,如今我才知道為了宇宙生靈的繁衍生息,阿姨從前只是為女人們作嫁衣,除了睡夢中被元尊汙了身子那一次,自己倒從未嘗過如此銷魂蝕骨的情滋味呢,想想真划不來!」

第462章悠遠往事

無月見她念茲在茲的全是這事兒,不皺眉問道:「難道宇宙生靈繁衍後代就那麼重要麼?」

靈虛娘娘偏頭想了想,覺得天將降大任於龍兒、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他今後的艱難困苦正多,自己雖然心疼卻也無能為力,她能締造出各種千奇百怪、形形之生靈,卻無能主宰其命運,便循循善地道:「龍兒現在有許多小夥伴陪你玩,是不是覺得很快樂?若只有你孤零零一個是否很難過?」

「是啊!」無月想想這些天來形單影隻的無聊子,不猛點頭。

「可是或許你不知道,眼下能有這麼多小夥伴陪你玩這種局面有多麼來之不易,混沌初開之時這個世界十分荒涼,辛岐大哥走後、天后未成形之前,廣闊無垠的宇宙間除了阿姨再無他人,別說玩耍,身邊連個說話的天神也無,龍兒想想,那樣的子有多麼孤獨寂寞!」

無月想想也是,問道:「那麼現在這麼多神仙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靈虛娘娘道:「阿姨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聽過之後龍兒就明白了,也當更能體會阿姨如此栽培你和仙兒的苦心……」隨著她輕柔的話語,緩緩向無月掀開混沌初開時宇宙那無比神秘的面紗:阿姨乃是辛岐氏開天時由東方混沌之氣所化,是上古繼他之後出現的第二位天神、也是第一位女神,宇宙所有生靈之母。天后則是第三位天神,比我出現得晚些,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也稱得上是天庭之始祖母神。

咱姊妹倆身為眾神之母,分列第一和第二造物神,畢生幾乎都致力於創造各種生靈,包括擁有極高智慧和豐富情的仙魔,當然還有其他次要些的功績。

很早很早以前,阿姨剛由亙古中醒來時,眼前還是一片混沌,然後就遇上了辛岐大哥,那是在阿姨之前宇宙出現的唯一天神,二人兄妹相稱,我成天看著他揮舞著一柄巨斧砍呀砍,砍得輕清的物質上浮、重濁的物質下降,直到混沌的頭頂上漸漸變得清澈透明,如雲團般軟綿綿的腳下漸漸變得結實、最後凝結為黃土,天空和大地得以分開。

然後他就走了,拋下阿姨孤零零的一個,接下來的子是如此寂寞難耐……

辛岐大哥為了宇內有些生機,他的元神飛往無限宇宙深空之前將他的身體變成了花草樹木、山川河、風雨雷電,荒涼的大地上出現了大片草原和廣袤森林,天空出現了雲彩和月星辰,這樣,天地間有了吹動樹枝的風、燦爛的光、絢麗的花草、震撼的雷聲等等,多少有了些欣欣向榮的景象。

阿姨一次次地徜徉徘徊於宇宙間,沐浴著風雨,觀賞著瑰麗美景,然而天上僅有月星辰,地上僅有草木山川,整個宇宙寂靜而荒涼,漫長時光便在這無比孤獨寂寞之中緩緩過……

有一天阿姨忽然覺得宇宙似乎還缺少什麼?到底是什麼呢?在靜謐沉寂的大地上行走著,阿姨始終百思不得其解,這世界為何如此寂寞呢?後來我終於恍然大悟,因為宇宙間缺少了象阿姨和辛岐大哥這種能思考會說話有情的生靈!我不願像辛岐大哥那樣孤獨而去,便徜徉於宇宙間四處搜尋,希望能找到一些類似於自己的天神,這樣就有人陪阿姨說話、一起玩耍嬉戲,我就不會再寂寞啦!

然而我失望了!過去很長很長時間之後,阿姨一個都沒找到,直到那一天婉妗妹妹在瑤池邊醒來,如此強大的生命氣息立即引起我的靈識反應,當即匆匆趕去!找到她時阿姨倍,給她取名為婉妗,也就是寵你你的天后娘娘啦。

除了她,阿姨在廣闊宇宙間再也應不到任何生命跡象,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後來我終於確信,天地間除了我和婉妗再無他人。婉妗當時的身體雖然很小,但很快就長得跟我一樣高大健壯,從此阿姨有了一個同伴,咱倆姊妹相稱、遨遊於廣闊無垠的宇宙間,阿姨雖有了一個可的小妹妹陪我說話嬉戲,但終究還是不夠熱鬧,我又開始尋思,既然不可能再找到、那麼能不能靠我和婉妗妹妹創造出一些跟咱倆一樣的天神出來呢?

於是我又給婉妗妹妹取了王母這個別名,便是希望她能肩負起繁衍天神這一偉大使命,替阿姨分擔肩上的重擔。

一個十分偶然的機會,我和婉妗妹妹來到一條河邊,清澈碧透的河水映出了她那秀美婀娜的身影,我一時玩大起,抓起地上的黃土照婉妗映在水面的形貌捏成一個娃娃形狀的小東西,作為給她的小禮物。

或許是因為阿姨擁有無上法力,說來也奇妙,當我把這個泥娃娃放到地上去曬乾,沒想到一會兒之後,這個小泥娃娃就有了生命,眼睛睜開了、嘴巴張開了,手舞足蹈,活蹦跳,成為一種阿姨叫不出名來的小生靈!它背生雙翅、很快便能在天空自由飛翔,婉妗給它取名為玄鳥。

我和婉妗對這一成果非常意,姊妹倆興奮地挖來黃土拌上河水,即便不能捏出象我和婉妗這樣的天神,至少也要用黃泥捏造出許許多多象玄鳥這樣的小生靈,使得這個寂寞了好久好久的宇宙不再寂寞。於是咱姊妹倆捏出許許多多的小人放到地上、沐浴光後果然也個個變得活蹦跳,變成各種各樣的飛禽走獸。

雖不能說話,但它們也是如此靈動可,走獸圍著咱姊妹倆嗷嗷叫著奔跑跳躍、飛鳥在頭上快地啾啾鳴叫著飛翔盤旋,似乎在表達對咱倆賦予它們生命的敬,倒也令我和婉妗欣鼓舞,然後它們便散佈到廣闊宇宙的各個空間去了,形成如今的九天生靈。

咱姊妹倆鍥而不捨地捏出一個又一個小人,又有許多千奇百怪的獸類從咱倆的手中來到天地之間,咱倆身邊的飛禽走獸越來越多,隨時都可以聽到周圍熱鬧的喧囂。

阿姨心裡充了驚訝和快樂,但用手捏泥團速度太慢,咱倆捏了很久,疲憊不堪,可宇宙間如此遼闊,覺還是不夠多也不夠熱鬧,我順手扯下山崖上的藤枝來攪拌泥漿,隨手揮灑到地面,結果泥點濺落的地方也都變成一個個活蹦跳的小東西,那是千奇百怪的昆蟲;揮灑到河中就成了大小不同的各種魚兒。天地間的飛禽走獸和魚兒昆蟲越來越多,四處生機,再也沒有往的空曠寂寞。

婉妗妹妹跟我類似、乃辛岐氏開天時由西方混沌之氣所化,只是醒來較晚、靈力不如阿姨而已,不過她具有與生俱來的領導能力和恢弘氣度,那些飛禽走獸都願聽從她的使喚。又過了千千萬萬年,有一天咱姊妹倆來到一座大山之上,那兒終濃霧瀰漫、景物難辨,就像阿姨剛由亙古中甦醒過來時眼前的那般混沌景象,我稱之為靈山。

不過靈山四季如、氣候宜人,草木蔥鬱、繁花似錦,景堪稱美麗,咱倆都覺得不錯,便停下四處奔波的腳步,見唯有峰頂能看到少許月光華,姊妹倆便在峰頂歇息下來呼華,夜裡躺下就睡著了,結果有天夜裡王母夢見天空炎炎烈發出一道紅光衝進她的肚子裡。

一段時間之後王母的肚子漸漸鼓起、越來越大,又過了許多年後,她下面那個兒變得紅腫起來、漸漸被撐開,最後竟從兒裡面擠出一個小嬰兒,那就是眾神之祖元尊了,他象辛岐大哥一樣下面有那東西,不過初生時身子和小都還很小。阿姨不再象以前那樣孤單寂寞,因為身邊有了個婉妗妹妹和她的兒子,還有這麼多可的飛禽走獸!

阿姨這才知道女神下面這個兒可以像這樣生出小神仙,不非常興奮,可孕育時間太過漫長,而且如何才能懷孕呢?對此阿姨也一無所知,便整整夜地和王母一起坐在峰頂華,卻一直未能懷上,咱倆又試過許許多多其他不同的地方,也是一樣。

阿姨覺得王母懷上元尊的地方定有某種神奇之處,姊妹倆便重返靈山仔細考察,在山處懸空凸出的石臺上找到一個石壁上發出青幽幽光芒、幽深晦暗的山,阿姨覺裡面靈氣充沛,心想王母妹妹能在峰頂夢見光入懷受孕很可能與此有關,便施展無上法力、花費漫長時光將九天菁華盡數凝聚於中,並將其命名為府,加上各種機緣巧合,府漸漸成為三界滋生之源。

隨著阿姨不斷施法、府中的魔力越來越強大,阿姨還沒啥覺,卻發現王母時常撓她的下身,有時還將手指進當初生孩子的那個兒裡來回得一臉紅、發出很古怪的呻,且越來越頻繁,有天她告訴我,說她下面那個兒裡面越來越。我撥開她間大片仔細瞧了瞧,發現叢中那個桃兒膨大紅腫得厲害,兒裡出許多黏乎乎的水水,就象蛋清一樣。

阿姨正百思不得其解,但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元尊跑了過來,他已長成一個健壯少年,間跟辛岐大哥一樣生,那也變得跟他一般大,不過此刻不知何故小竟跟王母間一般漲成血紅,高高翹起、顯得又長又硬,很是怪異!

他也湊向王母間瞅了一陣,忽地雙眼血紅,虎吼一聲撲到她的身上、抖快速地聳動起來……然後王母終於又懷孕了,經過漫長的孕育過程再次分娩……如此週而復始,她有時生一胎、有時是雙胞胎,孩子漸漸多了起來,組成一個子女眾多的大家庭,其中最小的一個就是如今的天帝。

有一天夜裡阿姨夜臥府、睡夢中被元尊汙了身子,或許是受到府中強大靈力的影響,竟也有了身孕,後來生下一對龍鳳雙胞胎!

阿姨欣喜若狂!當初被辱的痛苦也被生下孩子的喜悅所取代,便給兒子取名為、女兒為卵,簡稱與卵,也就是後來的魔界始祖。

第463章仙魔之分

元尊帶著他的所有孩子們圍住咱姊妹倆跳躍呼、載歌載舞,表達對咱倆賦予大家生命的崇敬之情。

可當時不知為啥,阿姨始終無法象王母那樣生出情,後來又勉為其難地跟元尊合體數次,卻再也無法受孕。阿姨很是犯愁,只能寄希望於王母與元尊多多生育子女。

後來王母的子女們長大後也紛紛開始發情,兄妹間彼此抱在一起做出王母與元尊那種媾動作。我的兩個孩子卵也是如此,但都跟王母的孩子們合不來,兄妹倆相互間生出情意、及至合體。阿姨對此非常關注,畢竟是自己的後代嘛,可是卵的肚子始終不見大起來。

阿姨很奇怪,有天見一對兒女又抱在一起聳動,便湊向二人緊貼在一起的間查看究竟,見漲硬的小正頂在卵粉紅中上下來回磨蹭,卵表情痛苦、呻聲越來越大,我想起王母的描述,便伸手將進她的戶,似乎覺得舒服、聳動得更加劇烈,卵也拱起肢聳搖合起來,二人的叫聲越來越大,直到大吼一聲,趴在卵身上一動不動地直氣!

阿姨瞧瞧子女的合處,小已軟下來被擠出戶,兒中溢出大股大股的白漿,不太像卵那裡面先前出的蛋清狀水水,要黏稠得多。不久後卵果然象王母和她的女兒們那樣肚兒大了,經過比王母更加漫長的孕期總算生下一個女兒、我的寶貝孫女。接下來卵接連懷孕,我又多了好些孫子孫女,最大的孫子後來子承父業、成長為現在的魔尊。

這些孩子連同和卵就跟王母的子孫們一樣懵懂無知,一會兒覺自己像馳騁的駿馬一樣灑自如,一會兒又像悠閒自如的小鹿一樣自在自得,不知道織布裁衣,赤著身體盡情享受月光華,也不知道建造房屋,就棲息在林間或山裡。

緊接著王母的幼子天帝與我的兒子為爭奪飛禽走獸發生烈衝突,天后最是寵溺這個幼子,在天帝已進入青期之後尚未給他斷,就像如今寵龍兒這樣,她當時護犢心切,不分青紅皂白地命令子孫們衝上前幫幼子打架,我的子孫遠不象天后的子孫那樣人多勢眾,自然不是對手、被暴打一頓,和卵便帶著子女們負氣往北出走,去開闢新的家園。

阿姨當時一心專注於僅有的這些天神的繁衍問題,想方設法讓他們發情、媾來生育後代,並擔負起撫育嬰兒的責任,以便不斷地延續下去,倒也無心護犢、沒多餘力顧及兩家孩子的矛盾。

然而王母與我的子孫們每次相遇總會發生衝突、彼此視對方如生死仇敵一般,要說起來都是元尊的後代,可他成天除了找王母和自己的女兒們縱之外、啥也不管,以至枯血竭、早早便去逝了。

阿姨無奈之下,只好儘量避免兩家的子女彼此相遇,宣佈雙方以靈山南麓為界,北方歸我的子女和卵、南方歸王母的孩子們,雙方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分裂成後來的仙魔兩界,可這絕非阿姨的初衷,唉!

隨著王母和我的孫輩這些孩子們漸漸長大,阿姨心想可以繁育後代的天神多了,心中充期待,然而很長時間過去,不僅長大成年的孫輩們不見發情,連王母、甚至包括和卵也是如此!

阿姨心中著急,將大夥兒召集到府中分析問題何在?結論是府中的靈氣和魔力已大為衰竭。

阿姨只好施法為府重聚魔力,這是一件既耗時又費力之事,而且施法令中的魔力強大到足以令大小眾神發情的地步,還得經過多麼漫長的時光啊!看來憑阿姨一己之力來維持府的靈氣足夠充沛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可咋辦呢?一時間阿姨也是一籌莫展!

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聚會時卵竟對天帝生出情愫,向他做出一些示舉動,再次引發烈衝突。阿姨將雙方強行分開後,卵仍時不時含情脈脈地盯視著天帝,我正在施法,發覺魔力倏地暴漲、變得充沛之極,甚至遠超當初阿姨施法締造府之時!而且我發現,卵每次深情地看上天帝一眼,府中的魔力便會暴漲一分。

原來,卵心中有了便能令府中的靈氣和魔力暴增!這一發現令阿姨驚喜萬分,便停止施法、讓天帝退出外走得遠遠的,瞧瞧效果如何,結果中的魔力仍在持續上漲,且時而會出現脈衝式的暴漲,阿姨目注卵施法默察她的心思,發覺這種脈衝式的暴漲總是出現在她想到天帝、情思綿之時。

接下來問題刃而解,除了阿姨體質特殊之外,王母和所有已成年的孩子們紛紛發情,相互配對媾,又一批嬰兒開始孕育。於是阿姨任命女兒卵為靈山山主、授予神稱號,讓女兒從此常駐府,世襲罔替。卵得到府中充沛靈氣的長期滋潤,出落得越來越美麗動人,舉手投足間魅力四、光彩照人!

府後來成為赫赫有名的二十四地府之一,在前兩代卵和她的女兒貊情的主持下靈氣和魔力長盛不衰、風水奇佳,出生於府中的後面兩位神皆自幼生得美貌絕倫、媚骨天成,一身魅力無以倫比、顛倒仙凡魔三界眾生。

而阿姨的職責之一,便是為歷代神種下情併為她物堪與匹配的情郎,讓神與他墮入情網、保持府之強大魔力生生不息。仙魔兩界經過多年的繁衍,男女天神的規模越來越龐大,然後或單獨、或成群地散佈到廣闊宇內的各個角落,形成如今的諸天神魔,宇內到處都有了天神和各種生靈,熱熱鬧鬧的多好啊!

從此諸天神魔在各處生活繁衍,夏秋冬四時替,樹木開花結果,鳥兒隨季遷徙,生活得無憂無慮,為了讓眾神更愉快地生活,阿姨還造了一種名叫笙簧的樂器,使仙女們歌唱時有了音律的伴奏。阿姨見自己的主要心願大致已了,便回到遙遠星空自己最初長眠醒來之處、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靈虛幻境,在仙女們的陪伴下安享清閒生活。

當時元尊已去世,王母喪偶多年,孀居之身難免寂寞,對幼子的濃濃母漸漸變質,有天夜裡為天帝哺時忍不住引幼子跟她媾,後來又結為夫婦,奇怪的是夫婦倆經過漫長的歲月後才生下一個獨生女兒,也就是如今的仙界明珠鳳離公主了。

可奇怪的是,府迄今共傳下三代神,無論前兩代神是否樂意,她倆竟都跟天帝有染,這種曖昧關係令王母對男子產生反,便將天帝和男天神盡數趕到東方蠻荒之地,形成如今的東方仙界。同時步入中年後,王母將女子的貞節看得極重,把稍有所謂行的西天女仙要麼遣往東天,要麼直接罰下凡間投胎於阿姨最初捏造出來、早已遍佈凡間的各種走獸,轉世出生後成為凡人的模樣,經受各種磨難。

魔界我的那些後代們不知咋想的,竟也仿效王母的做法,於是每年都有投胎於凡間婦人轉世歷劫的仙魔中人,作為界四重天的凡間便有了越來越多的凡人,凡人的望比仙魔兩界強得多,繁衍速度極快。王母作為第三造物主,也擁有無上法力,她的解決辦法是在凡間散佈瘟疫和戰爭,並限定凡人的壽命,讓他們自行生老病死,使得凡人的數量不至於無限地過度膨漲。

王母的措施與阿姨的宗旨背道而馳,凡間物、人口眾多也還罷了,可仙魔兩界的領域直達九天、幾乎無窮無盡,即便是眾仙分佈最密集的西天也堪稱人煙稀少,那些有夫之婦每年僅能與丈夫和家人相聚一天、懷孕機率極低,更為眾多的孀居婦人就更別提了,本沒有受孕機會!

不過這些既已寫入天條,且仙界本屬於王母管轄範圍,阿姨當初只是協助她創世而已,自也不好強行加以干預。

為了讓西天眾多獨居女仙、無論是有夫之婦還是孀居婦人都有受孕機會,阿姨只好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來打打擦邊球,所以便有了龍兒這個超級美童的誕生,讓你充當這些女仙們的寵兒,並與婉妗妹妹經過反覆協商,終於說服她勉強同意這些女仙與你偷情、可以不必受罰,龍兒可是重任在肩啊,呵呵!

當然你更重要的職責是充當小神的情郎,她護她、讓她心中充對你的。以前這一角都是天帝,由此引發王母的不,如今終於可以給龍兒啦,可看來王母似乎更加不啦!不過這也沒招,阿姨命中註定會對不住這位當初孤零零陪伴自己走過漫長寂寥時光的好妹子,因為龍兒至少在引女子方面比天帝優秀得多,仙龍之戀必將使得府的魔力更加發揚光大!

在阿姨看來,前後三代神中仙兒無疑是最出的,龍兒這位之神也是無以倫比,你倆必將譜寫出一段驚世戀情,阿姨將拭目以待!

無月越聽越是震驚,自古仙魔不兩立,原來自己視如生死仇敵的魔界、竟全是自己崇敬無比的靈虛娘娘的後代!他不敢隨便打岔,憋了好久,聽到這兒終忍不住問道:「這麼說來,情姨該是娘娘的孫女,仙兒是您的外曾孫女咯?」

靈虛娘娘點點頭:「還不止仙兒呢,你那位水姨也是我最最寶貝的小孫女,只是她從小被阿姨寵壞了,脾氣不太好。」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水姨豈止是脾氣不太好而已?簡直就是暴徒一個!」言罷咬牙切齒,尋思著是否該把當初水姨待自己的斑斑劣跡向娘娘告狀?然而想想那個暴徒剛才跟娘娘如此親暱的模樣,恐怕告狀也沒用,便也罷了,又問道:「既然魔界中人乃娘娘之後,幹嘛要給那邊取一個如此惡的名稱?」

靈虛娘娘無可奈何地道:「還不是婉妗妹子太好強,非要這麼叫,阿姨拗不過她,也就由得她如此叫了。」

無月不解地道:「既然您並不認可天后的做法,幹嘛在靈虛幻境還要如此重視女子的貞節呢?據水姨所言,靈虛幻境的貞潔榜遠遠凌駕於仙魔兩界之上,更別提充斥著各種望的凡間了。」

靈虛娘娘噗嗤一笑:「靈虛幻境除了阿姨全是仙女,而且我雖然一力促成男女相相配、多多繁衍後代,可跟你這次親熱之前從不知情為何物,自然上面由阿姨以降全是百分百的聖潔女神啦,可這跟阿姨是否重視貞節無關。」

無月吃吃笑道:「這麼說來,孩兒很有機會一親孃娘芳澤咯?」他雙手的活動範圍稍稍擴大了一些,由按肩背漸漸入侵鵝頸、柔軟肢和小腹。

第464章幸災樂禍

靈虛娘娘黛眉微蹙地道:「阿姨不得不承認,你與仙兒的搭檔,魔力的確強大到無以復加,剛才親吻時連阿姨下面這古井也波濤洶湧起來……不過身為宇內貞潔榜高居第一的造物主,阿姨若輕易便被你俘獲芳心,簡直太丟人,龍兒得有點耐心哩,阿姨要仔細瞧瞧我最得意的作品是如何攻破自己的心靈堡壘的,不過可別把對付水丫頭的手段拿來對付阿姨,那沒用的,她比阿姨差遠啦!」

無月心有餘悸地猛拍脯:「孩兒才不會呢!您知道孩兒對付水姨的手段是啥麼?是捱打兼被,更慘的是被扔進弱水沉底,想想都後怕!」

靈虛娘娘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那是她長期獨身、缺乏滋潤憋出來的病,尤其步入中年後又永遠停留於她這種如狼似虎之年的情況下,這種狀況在西天普遍存在,正需要龍兒去一一加以治呢。」

「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了,據水姨說您把孩兒造就得長到十六歲之後就永遠停留在這個年紀,為何又要讓女仙們步入中年才停止繼續變老呢?讓她們跟孩兒一樣擁有停留在如花少女時代豈非更好?」

「龍兒有所不知,男兒在十六歲時情最旺,女仙則要步入中年情才會達到頂峰,這種年齡結構的少年和配、相應的生育能力也最強,所以阿姨才會這樣安排。阿姨停留於狼虎之年的時光比水丫頭漫長得多,貞潔榜上的排名也比她高,這種病恐怕更嚴重,龍兒怕不怕啊?咯咯……」靈虛娘娘銀鈴般的嬌笑如懷少女。

無月的手正想由她的小腹往上迂迴前進,聞言心裡一跳,忙收手起身,對她長揖為禮說道:「娘娘駕龍車由遙遙千萬裡之外的靈虛幻境風塵僕僕地趕來,恐也乏了,早點洗洗睡吧,孩兒告退,恭祝娘娘金安!」

靈虛娘娘撇撇嘴揶揄地道:「輕輕嚇唬龍兒一下你就打退堂鼓,真是有心沒膽的小鬼!」

「孩兒的膽原本很大,如今全被水姨給打沒了!嗚嗚嗚……」他邊說邊做出痛不生之痛哭狀。

靈虛娘娘似笑非笑地瞅著他,輕挽鬢邊散發風情萬種地道:「看來水丫頭下手真夠狠的,乖乖過來,讓阿姨好好疼你,或許龍兒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膽也會變大些……」說到後來聲若蚊吶,宛若呼喚郎入房、共赴巫山雲雨之媚態。

無月抬頭,她這種神情和水姨數次猛然爆發前的那種……何其相似?水姨還只是徒兒,這位可是祖師孃娘!他不渾身一陣顫慄,忙陪笑道:「孩兒告退!娘娘晚安!」言罷逃也似的甩頭就走。

回到家裡,青霓侍候他洗漱已畢躺下之後,他想起仙兒的承諾,心中不有些患得患失,明兒早起她會兌現諾言麼?萬一賴帳咋辦?小女孩通常最幹這事兒!他在榻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很是忐忑不安,青霓姊姊打手勢講的故事他也無心去看。可他既然沒睡著,青霓便鍥而不捨地給他比劃故事哄他睡覺。

他知道青霓姊姊一天忙到晚,不忍心讓她如此辛苦,便閉眼假寐。青霓吹熄燭火鑽進被窩抱住他睡覺,一直都是這樣的,姊弟倆都很習慣。可無月心裡糟糟的一直睡不著,先忍著一動不動,待聽得她呼很快變得均勻、顯然已沉入夢鄉,哦,青霓姊姊該沒啥夢鄉才對,她的腦子幾乎是一片空白。

他這才又接著在榻上翻來翻去,靈虛娘娘的話也夠他頭疼的,做那丫頭的情郎?唉~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娘娘簡直是點鴛鴦譜,鳳兒妹妹咋辦?都已經……青霓姊姊也未必會樂意,可不能對不起她倆。前些子天天盼著靈虛娘娘大駕光臨,她如今總算來了,卻給我安排一個如此尷尬的任務,唉~真是煩啊!

青霓這張很小,她又很警醒,無月這樣動來動去的很快便把她醒,她點燃燭火摸摸無月的額頭、關切地比劃道:「寶寶今晚可是不舒服麼?老是不睡覺,平時可不是這樣。」

無月在被窩裡悶聲悶氣地道:「我沒事兒,姊姊睡吧,不用管我。」

「不行,睡不著姊姊就陪寶寶說說話。」

無月苦笑道:「真的不用,姊姊夠辛苦的了,若再累得您睡不好,我心裡會更不安。」

青霓仔細瞅瞅他的表情,半晌後比劃道:「寶寶心裡有事,告訴姊姊好麼?」

無月對這位心服侍自己多年的弱智啞女可謂又敬又,只好把靈虛娘娘的荒唐要求如實說了一遍。青霓靜靜地聽完後,熄燈倒頭便睡,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起伏得厲害,恐怕也難入眠了。無月早知會是這樣的結果,心中鬱悶慚愧得更難睡著了,直到半夜過後才勉強睡去。

黑暗中青霓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輕手輕腳地披衣起,摸索著來到隔壁小屋裡接著衣,她似乎有種強烈預,與寶寶在一起的時光不多了,她沒工夫難過,她必須抓緊時間把他將來要穿的衣裳好,尤其是寶寶只肯穿她的內衣和中衣,所以她得想象一年、兩年……直到若干年後他的身材會變成何種模樣?

一燈如豆的昏黃燭光下,一滴玉珠滾落眼角、順腮緩緩淌下,接著又是一滴……直過了好久好久,她才發現正在的衣衫上有了星星點點的痕,她奇怪地瞅瞅屋頂,並無雨水滴下,四處東張西望一番,又過了好久好久她才發覺是自己眼裡掉下來的……

且說無月在青霓的小屋裡呼呼大睡,可他不知道,魔後這會兒仍在翠河灣蘆葦叢邊吹西北風、翹首以待他來赴約呢。

跟他的約會已成為魔後一天中最大的樂趣、或者該說是今生唯一的樂趣了。另外今晚她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他說,憑女人的直覺,她心中隱隱有種嚴重危機,覺得必須馬上向他示,否則或許便會遺恨終生,她已等不及!

等到蟠桃大宴結束,她和仙兒先行回家,她耐著子等了一會兒,仙兒前往瓊華殿之後,雖然她明知祖母在召見龍兒,他離開瓊華殿可能會比較晚,但她抱著萬一的希望還是習慣地來了,左等右等不見龍兒,她等到很晚仍不肯離去。

當時無月在閬風苑瓊華殿靈虛娘娘下榻處呆到很晚,然後就直接回家睡覺,今天為娘娘祝壽事兒特多,加上靈虛娘娘的大駕光臨,當然更重要的是,跟仙兒的和解令他心中生出無限遐想,自己長期被孤立的難受局面或許即將解除?所以,他兒就忘了跟魔後之約。

魔後自然最終也沒等到人,但她仍等到子末時分才怏怏不樂地回去了。仙兒已入睡,她坐在邊呆呆出神半晌,雖很不忍心,但她心中有著太多疑惑,終於還是咬咬牙狠狠心搖醒仙兒,問她今晚祖母找她去是為了啥事兒?

仙兒著惺忪睡眼不依地道:「娘這是幹嘛?擾人清夢是一種嚴重犯罪知道麼?」

「仙兒求求你,祖母今晚把你叫去瓊華殿到底是為了啥事兒?」

仙兒瞧她一臉著急上火,心中隱隱有種預,往後會對不起娘,便把當晚的經過大致說了一下,當然娘娘對她的那些暗示自然掠過不提,否則娘今夜恐怕要失眠了。

魔後稍稍鬆了口氣,點點頭道:「他為了這事兒一直愁得要命,你倆和解了就好。」

「他是誰?誰是他呀」

魔後臉上一紅,啐道:「明知故問!」

若換作平時,仙兒定會繼續拿娘來打趣消遣一番,直到她受不了連連求饒為止,然而此刻……她忽然沒了這樣的心情。娘這前半生很不幸,後半生或許也一樣。

她的反應有些反常,魔後洗漱一番後寬衣解帶上榻,攬住女入睡,心中卻隱隱有些忐忑不安。祖母一路風塵而來,需要早些歇息,龍兒離開瓊華殿時應該不會太晚,他明知無論多晚我都會等他,幹嘛不來赴約呢?

第二天清晨無月尚未睜眼,外面便傳來敲門聲,他彈簧般蹭地一下坐起身來,心中怦怦直跳!青霓姊姊不在身邊,這不奇怪,她每天起很早,接著是青霓姊姊細碎的腳步聲,院門吱呀一聲打開,院子裡傳來衛、幻錦等人說話之聲,漸行漸近,一路向大廳走來。看來仙兒果然遵守承諾,派他的幾個老部下……當然現在已經不是了,來向自己示好麼?

這幫無情無義的混蛋、叛徒,往後生孩子沒眼!再也不想理你們……他心中七八糟地罵一通,想起這些叛徒為討好仙兒竟把自己胖揍一頓他就來氣!

然而身子卻不聽他的指揮,他手忙腳地起穿衣,連梳洗也顧不上便衝了出去,見到這幫小混蛋時他的臉上已堆燦爛得無法再燦爛的笑容,已被孤立好一段時間,他實在好想念這些可可親的混蛋啊!他實在離不了這些夥伴、就象魚兒離不開水。

在青霓的侍候下無月草草梳洗一番,便急忙忙跟著夥伴們玩去了,這是他與仙兒發生衝突後首次被夥伴們重新接納、和大家一起玩耍。遭到一段時間的冷遇後,這次他取教訓、決定夾起尾巴做人,玩仙魔大戰遊戲時極為難得地主動要求扮演跑龍套的角,即便衛和嬋兒丫頭不願再扮演星君的妾、為此提出辭工也在所不惜!

起初他覺得很不習慣,被昔的小跟班們呼來喚去的,從領導崗位上下來的滋味還真不好受啊!

可已有好多天沒這麼熱熱鬧鬧地玩過了,漸漸地無月也投入其中、玩得興高采烈之際,他忽地有種被人注視之,且已被盯視了好一會兒。在大師父這位劍仙宗師的薰陶下他功力大進,跟著功參造化的三師父雖未學會浮渡弱水之能、一身靈力倒是突飛猛進,他已能清晰地覺到這雙正呆呆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中那種好奇、嘲、搞笑和欣賞之意。

第465章脆弱的自尊

其實他已習慣於被人盯視,每當出來玩耍時青霓姊姊總會象這樣靜靜站在某個角落裡一臉關切地盯住自己,有時還會加上眼中是崇拜和喜的靈緹,但她倆看自己的目光絕不會是這樣的。

他好奇地回頭,見仙兒的婀娜身影沐浴著午後溫暖的光、遠遠站在場邊一棵大樹下靜靜地看著這邊。他一時怔住,為了重新融入這個團體他應該前去表示、向這位新首領表達善意的,可面子上又抹不開,他有些猶豫不決。

夥伴們見他忽然發呆、忙順著他的目光瞧去,頓時呼雀躍地衝向新首領,前呼後擁、眾星拱月般地簇擁著仙兒來到場中,七嘴八舌地問她今天想玩些啥花樣?

無月瞧得羨慕不已,竟忘了挪動腳步,呆立原地又成了孤家寡人,發覺夥伴們對她才是那種真正發自內心的擁戴!他從前受到的擁護多少跟自己的金童身份和天后的寵有關,遠遠達不到這種層次,他對這個小女孩竟擁有如此強大的魅力愈發到好奇。

仙兒兀自向他走來,後面跟著她那一大撥鐵桿擁躉,有點象示威,給他造成一種巨大的心理力,很有些尷尬。

她臉上似笑非笑,自從被三師父收拾痛了之後,無月最怕見到的就是這種表情,已將其歸入到心懷叵測的壞笑一類,若她象在王母壽辰那天傍晚當著靈虛娘娘的面毫不留情地奚落自己所說的話那樣、過來伶牙俐齒地訓斥自己一頓鐵定能引來一片喝彩,自己還得甘之如飴地陪笑臉認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仙兒來到他面前後表現得比靈緹更淑女,給足了他面子,他一直擔心會慘遭踐踏的自尊心得以保全,而且不僅如此,還對他和她的擁躉們各自說了一番他認為得體大度得遠超他的預期的話。更令無月喜出望外的是,仙兒主動將首領桂冠戴回到他的頭上,他這位下臺的老首領重新被扶正。夥伴們的第一反應是詫異,隨即便紛紛表示遵從她的意願,令無月倍

他對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傢伙再瞭解不過,從眼前的一雙雙熱血沸騰的目光中他再次看到了對自己絕對的忠誠,眼下這些夥伴的忠誠是仙兒給他的,可是竟比天后和公主對夥伴們施加巨大影響所能給予他的更加牢靠,因為這是發自內心、純屬自願!

他對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這句話的理解從未如此透徹過!

當然了,既然是仙兒給他的,正如她所言,瞧這些傢伙對她的仰慕程度,她隨時要想收回也同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綜合各種因素,無月也做出一番友好表示,毫不勉強地與她冰釋前嫌,心悅誠服地把她添加到自己的朋友名單之中,最後,邀她一起繼續玩因她的到來臨時被中斷的仙魔大戰遊戲。

仙兒欣然應諾,請大夥兒給她分派角。既然她來了,小神仙們七嘴八舌地表示該由她扮演女主角星君夫人。今天扮演北極星君的是幻錦,無月扮的是一個反派的龍套角、小魔將猰貐,戲劇中斷前正被一位小神扮演的二郎神率天兵天將打得落花水呢!

仙兒笑道:「算了,主要角都已有人,打了不太好,我就臨時客串跑跑龍套、扮演龍哥手下的一個小魔兵吧。」

她既然發話大家都不好反對,自她來了之後,在這個小神仙圈子裡基本上她的話便是金科玉律,大家總會無條件地接受,於是遊戲繼續進行,可玩了一陣之後大家委實覺得彆扭,糟蹋一向騎在大夥兒頭上作威作福的金童倒是有快、可一路追殺仙兒總覺對她太過不敬,這戲漸漸就有些演不下去了。

年紀最大的幻錦腦子靈光,很快就看出了仙兒的心思,便主動提出仍由無月扮演星君,仙兒果然也願意扮星君夫人了……

這整整一天,無月玩得過癮之極,亢奮得就象打了血!

魔後清晨一大早起,梳洗已畢,考慮到昨晚祖母忙碌到很晚,或許需要多睡一會兒,故而她呆了好一會兒,直到辰時過後才攜女前往瓊華殿看望祖母。她一向溫柔細心、對親人體貼入微,然而這樣的格似乎並不為祖母所喜。

在瓊華殿雅廳裡,靈虛娘娘跟仙兒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魔後幾乎不上嘴,明顯覺自己不大受祖母待見,所以請安之後她也就獨自告辭回家了。

接下來她如坐針氈一般地在家裡悶了一天,但覺時間過得好慢,她焦灼不安地不時抬頭望天,希望早些月上樹梢頭、好跟龍兒相會黃昏後。她已為情所困,腦子都是他的影子在晃動,昨夜睡得很不踏實,夢中也全是他!她覺得自己已不可救藥,若不盡快向他表明心曲、跟他共墜河,她覺得自己定會瘋掉!

仙兒從瓊華殿回來後沒待一會兒,就出去玩去了。魔後知道今天跟她一起玩的定會有龍兒,心想跟過去瞧瞧,可全是一幫孩子,她去了覺得有些難為情,只好罷了。

天晚霞消失之前,魔後心妝扮一番,聽水兒說龍兒喜美婦,衣著打扮上她特意勾勒出自己豐的徐娘風韻。黃昏終於來到,她一如既往地前往翠河彎蘆葦叢邊等無月。她已計劃好,等龍兒來後便帶他進入蘆葦叢最深處,向他袒心扉,然後跟他卿卿我我、親熱綿,甚至接受他那火辣辣的熱吻,若龍兒一定想要,她甚至打算不惜紅杏出牆、跟他共赴巫山雲雨!

她望眼穿,心想他今晚應該會來的,至少也該來知會她一聲。然而結果也一樣,她陷入深深的失望,直捱到天微明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一向睡懶覺的仙兒居然已經醒來,顯然非常興奮,跟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越說越高興。

女嘴裡她知道了祖母的用意,她聽得目瞪口呆,宛若晴天霹靂一般,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她的心情跟女恰好成反比,心緒越來越沉落。因為她知道,在祖母的牽線搭橋之下仙兒跟龍兒和好了,也聽出仙兒對龍兒轉變了看法、有了些好,更關鍵的是她知道了祖母那個要命的打算,仙龍之戀!

她心中的失落難以言喻,仙兒跟龍兒曾發生烈衝突,對他的印象可謂極其惡劣,祖母卻處心積慮地……這不是點鴛鴦譜麼?

她問仙兒願意麼?仙兒聳聳肩說道:「他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今天在一起玩得還算融洽。至於她老人家的意思,就只好順其自然咯,先試著接觸一下,現在還談不上。其實我早已瞧出您對他的那點兒心思,本想設法替您撮合一下哩,看來只好拉倒了。」

魔後忙說道:「丫頭可別瞎說!娘說的那句話都是被你的!」她心裡簡直在血!當時或許是被的,然而現在……

仙兒撇撇嘴:「您就別言不由衷了,其實,即便我喜上他也沒關係,我可以讓您做小,反正您都是我的跟班,嘿嘿~也不算太委屈您。」

魔後簡直難以理解女瘋狂的小腦袋,斥道:「丫頭都在想啥呢?竟打算母女共侍一夫麼?簡直荒謬至極!」

她拿出平生最大的毅力被仙兒一直折磨到天亮,仙兒才總算放過她。她回屋都沒洗漱一下便一頭鑽進被窩、矇頭傷心淚一整天,她生柔弱、不善於抗爭,面對如此殘酷的命運,她還能說啥?

接下來的幾天裡,靈虛娘娘要麼在瓊華殿中靜養、要麼在賞楓亭曬太品茗賞花,在她的努力下寂寞的宇宙已變得如此熱鬧,難得浮生半閒嘛!

無月乖巧伶俐、小小年紀倒也談吐不俗,生得又如此可,每天黃昏都會依言前來報到,與靈虛娘娘科打諢、逗得她呵呵直樂,很討她的喜。這幾天她覺得和小腹部兩側老疼、伴隨著雙發漲,以前從未有過這種現象,為此她諮詢了一下王母,王母說,估計跟女人生理期時胎的律動有關,接著把女人在生理期時身上可能會出現的各種異狀一一說了下。

靈虛娘娘很是納悶兒,生理期?如此漫長的歲月裡這些身體上的異狀跟她從來無緣,可近幾天身上的覺跟妹子所說的那些異狀完全吻合,看來應該是了,她竟也有了這樣的生理期,而且據妹子說,女人的生理期也是受孕之佳期。於是無月每次來,她都會讓無月替她按摩這些漲疼的部位。

無月的按摩技術很,每次按摩後她的疼痛都會減輕許多,當然也有副作用,被無月的手在她的間、和小腹上一陣捏推拿,總會令她那長久以來古井無波的嬌軀情暗湧,下面的、漲熱變覺很是奇異。

她倒未多想什麼,反正龍兒也瞧不見那兒,幾天來倒也相安無事,相處得愈發親密,漸漸地把他當兒子一般疼……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9

第466章歉意

跟仙兒與夥伴們玩了幾天之後,無月又逐漸找回了原先那種呼風喚雨的覺,演戲時他一向稱呼星君夫人為媳婦兒的,演著演著不小心便衝口而出。

仙兒一愣,傻傻地瞅了他一眼。無月頓覺犯錯,入戲過深竟忘了今兒扮星君夫人的並非衛或瑤天阿姨本人,不撓撓頭、難為情地囁嚅道:「對、對不起,平時演戲這樣叫慣了,忘了今天是你……」

仙兒笑笑:「不用解釋,我知道龍哥叫的應該是誰,更不用抱歉,演戲時這樣叫叫也沒啥。妹子對你的要求當著靈虛娘娘的面就曾說過,只要別象那次無理取鬧罵人就行,你知道麼?那次你留給我一個十足無賴小人的惡劣印象!」

「我都道過歉了,妹子咋還老提這事兒?」

仙兒慧黠地道:「我要讓龍哥明白衝動是魔鬼的道理,你一時衝動怒罵一通當然痛快,但給人家造成的傷害卻很巨大,你必須花費很長時間加倍地對人家好,還不一定能挽回這種惡劣印象呢!」

無月但覺這丫頭年紀雖小,一張小嘴卻厲害無比,自己怎麼都說不過她,只好認輸:「好好~從今往後我一定夾著尾巴做人,不僅再也不敢得罪妹子,還會好好護你,若有人欺負你我一定替你出頭,這樣總成了吧?」

仙兒白了他一眼:「當然還不夠!其實除了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誰會欺負我?想起那天的事兒我到現在還生氣,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對我說過這麼重如此傷人的話!」言罷眼眶一紅,一付很傷心的樣子。

她這模樣活像剛被小氓欺負過的自己的親妹子,無月瞧得心疼不已,繼而想及那個小氓正是自己,復又愧疚得無以復加!可想想自己已儘量放低身段,委實想不出還有什麼法子可以表達自己的歉意,「那你覺得又該怎樣呢?」

仙兒一本正經地道:「從今往後一切行動聽我的指揮,妹子要你幹啥你就得幹啥,否則我隨時可以讓你重新變成孤家寡人,至少在這群孩子中間,另外龍哥做的有些壞事兒別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接著湊在他耳邊嘀咕一陣。

無月就象忽然被狠狠踩住了尾巴,頓時臉大變,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仙兒,你、你……我……」即便自己不在乎做不做孩子王,可絕未想到自己竟有這麼大一個把柄被她攥在手裡!

「別你你我我的啦,乾脆點!龍哥答不答應?」

無月如氣的皮球般頹然道:「好……好!我答應就是!可這事兒絕對不能出去,否則非出大事兒不可!」後面這句話他也是湊在她耳邊小聲說的,心想這丫頭實在詭計多端,自己這個重回寶座的首領不過是傀儡而已,搞了半天她才是真正的幕後首腦。

仙兒仔細瞅瞅他的表情,知道他在琢磨些啥,撇撇嘴不屑地道:「瞧你那小氣樣兒!我才不想做這兒的孩子王,你跟他們怎麼玩我一概不干涉,我只在乎你肯不肯聽話,比如過幾天能不能帶我到附近逛逛?」

無月笑道:「這好辦,大夥兒想去哪兒玩還不是妹子一句話。」

仙兒糾正道:「我說的是你一個,只是賞景而已,去這麼多人幹嘛?又不是打架。」

無月回頭瞅瞅正往這邊走來的靈緹,大為難地道:「這個……這個……」

仙兒嘟起小嘴跺跺腳:「我說你這人!乾脆點兒成不?答不答應一句話,我才不在乎呢!」話是這樣說,卻一臉威脅地盯著他,大有一言不合便要來的那種架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無月只好點頭:「好、好吧!」

接下來他又離了那個小神仙圈子,並非再次被孤立,這次是主動離,好為仙兒做嚮導、帶她遊歷西天各處勝景,每天早出晚歸、而且是單獨,傍晚回來還得去瓊華殿侍奉靈虛娘娘一會兒,回家後去娘屋裡請過晚安、安甚至有時是親熱一番,差不多就該擠到青霓姊姊的小屋裡去睡了,連天后母女倆要想見他一面都難,他哪還得出時間再去玩?

他起初陪仙兒乃奉命行事,受到要挾不敢得罪她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為此已引發靈緹的不,他也沒招更不方便解釋,且不說受到要挾,作為宇宙至尊的靈虛娘娘之命誰敢不從?或許只有天后例外!

可是僅僅五六天之後,他這種被動的舉動已不知不覺地轉變為主動,隨著往的增加和相互瞭解的深入,仙兒那雙越來越熱的明眸將他的心烘得越來越熱,他已被這個神奇的小女孩深深住,漸漸她護她寵她、無條件地依從她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不僅因為她的美麗,甚至也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眉梢眼角、渾身上下那無處不在的強大魔力,更因為這小丫頭委實刁鑽古怪,施展出各種各樣的手段將他治得死死,非得對她言聽計從不可!他終於很能理解前些時一向忠心耿耿的夥伴們為何會不惜變節事敵,換成自己處於那種情況也會這樣做的,因為他也無法抗拒仙兒的無窮魅力!

這些天他已設法託辭、推掉過兩次天后的瑤池香巢之約,天后對他很有些不他也顧不上了,可仙兒的使喚他卻不得不奉召。當然每天傍晚去瓊華殿一行是必不可少的,為此天后沒少抱怨他、說寶寶有便是娘。

其實魔後比天后痛苦得多,仙兒每早出晚歸,白天基本見不到人影,晚上也經常在她等得坐在雅廳裡睡著了才回,成天窩在家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不過每天黃昏她還是會出門散步,路過翠河灣總會停留好半晌,偶爾會進入蘆葦叢中走走,在從前跟龍兒約會時做過的那些地方呆一會兒,似思念又似緬懷過往那無數個美好的夜晚,得心情更加糟糕。

然而無論她多麼傷心多麼難以接受,眼看著仙兒漸漸墮入情網、跟龍兒戀得如膠似漆,她也只好把熾熱的深埋在心底……

她尚未來得及對龍兒表明心跡、的種子尚未開花結果,便被狂風驟雨扼殺在搖籃裡,然而她沒有選擇,一直以來祖母的意願便是天意,不僅是她,諸天神魔都是這樣認為的,她唯有選擇順從。也幸得她尚未明確地表明心跡,面對龍兒時也不會那麼尷尬。

然而該來的尷尬她還是躲不掉,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她在想不通的情況下自找的。這天下午無月陪仙兒遊玩回來,見天尚早,仙兒邀他到自己家裡坐坐。

見他跟仙兒攜手進入雅廳,正無聊得不知該怎麼打發時間的魔後頓時呆住!她傻了一般怔怔地看著無月,竟忘了該起身招呼客人。

無月倒還面如常,恭敬拜禮道:「情姨您好!」對長輩的尊敬倒是一點兒也不缺,畢竟,將來很可能成為他的丈母孃嘛。

然而這種禮貌代表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對魔後造成另一種刺,她心中一疼,那天晚上在蘆葦叢中握住我的手時,你可不是這種態度!

見她仍毫無反應,仙兒不地道:「娘發什麼呆啊?客人來了也不知道起來招呼,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平時我都怎麼教您的?」

魔後如夢方醒般起身,期期艾艾地道:「龍兒請、請坐。」慌慌張張地挽壺為他斟茶。

無月為表尊重,忙用雙手捧杯,結果茶汁倒得他一手都是!見他的手被燙得通紅,母女倆都很心疼,忙不迭地拿來巾為他冷敷。

仙兒少不得又埋怨她一通:「娘到底在想啥?難道思了麼?成天失魂落魄的,啥事兒都做不好!」

她話中若有所指,說得魔後面紅耳赤,只好向無月連聲道歉。

無月不以為意地笑笑:「沒關係,情姨又不是故意的。」

魔後一怔,她心中有種想痛揍薄情郎的衝動,到底是否下意識地故意為之、連她自己都有些拿不準!

仙兒嚷嚷道:「不是我說您笨,盡給我惹事兒!嗨,出去玩了大半天跑出一身臭汗,我得去洗個澡,娘陪龍哥聊聊,好好給人家捂捂手。」言罷風一般地飄進暖閣,三兩下把衣裙掉。

打熱水灌浴桶和拿換洗衣裳之類的雜事兒,自然該由娘來做。不過這也好,反正呆在雅廳裡魔後也倍尷尬。仙兒舒舒服服地泡進浴桶後,魔後又接著替她背,總之不想出去。

仙兒黛眉微蹙地道:「我要您陪他聊聊,您沒事兒跑進來幹嘛?平時我洗澡也沒見您這麼殷勤。」

魔後本就是借這機會離開雅廳的,以避免單獨面對他的尷尬,聞言也不知該說啥才好。

仙兒對她耳語道:「娘咋這麼傻?我這是刻意給您提供機會,您不是很喜他麼?居然不知珍惜……真是遲鈍!」

魔後倏地動起來,衝口而出地道:「你若真有此心就別再跟他好,把他還……」言未畢不大吃一驚,這等話你怎麼都說得出口!她的粉腮漲得通紅,忙又給自己的漏大打補丁:「孃的意思是說,這是你的人生大事,可、可得慎重一點……」

仙兒撇撇嘴:「少給我來這套!這下您終於出狐狸尾巴了,您這話可不是我你說的了吧?別在這兒囉嗦了,快出去好好陪陪人家,即便您無心幹壞事兒,總也不能如此怠慢客人。」

第467章尷尬

魔後想想也是,象今天這種情況往後難免還會經常遇到,她只好回到雅廳裡坐下。無月見她出來,旁邊沒有仙兒緩衝一下,無月單獨面對她其實也尷尬的,她是無月所見過的最溫柔最美麗也是最有魅力的女人,跟仙兒好上之後他並未忘掉這位大美人,可已有些子不見,他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啥才好。

沉默好半晌之後,魔後但覺氣氛太抑,遂沒話找話地道:「龍兒請喝茶。」

無月恭恭敬敬地道:「情姨不用客氣。」

魔後忍了又忍,終忍不住還是問道:「最近咋不見你黃昏後出來散步了?」無論如何,在當前情況下她也不好意思問他為啥要失約。

無月大約也知道她言中所指,笑笑說道:「最近靈虛娘娘來了,又要陪仙兒,事兒太多,所以……」

見他提起仙兒時一面的疼仰慕模樣,魔後心中倏地無名火起,衝口而出地打斷他道:「那晚你在蘆葦叢中握住人家的手、要我做你的情人的時候,恐怕對仙兒不是這樣的吧?你既然說喜我,如今為何又跟仙兒如此親熱?」

無月伸手過來想拉她的手,誠心誠意地說道:「那晚我說的話絕非妄言,我是真的很喜您,眼下我仍希望情姨做我的情人,只是不知您肯不肯?」

魔後一把打開他的手,斥道:「你竟想母女雙收麼?沒門兒!我和仙兒你只能選擇一個,自個兒看作辦吧!」天啊!他跟仙兒的想法居然一樣,現在的年輕人啊,簡直荒唐透頂!

無月低聲卻很堅定地道:「無論如何我是不能放棄仙兒的,希望您……」

魔後長嘆一聲:「你別說了!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咱倆就只能到此為止了!我會把過往的一切都忘掉,希望你也一樣。」可是她心中嘆息,他或許能做到,可自己真的能忘掉麼?

第二天下午靈虛娘娘閒得有些無聊,想起難得下來和婉妗妹子聚一次,便去閬風苑寢找她敘敘舊。

已有很長時間不見,這對曾親密相依過最漫長孤寂歲月的姊妹倆聊得很開心,可說到無月的未來時她倆爭議頗大,說了好半天靈虛娘娘稍許做了些讓步,雙方才總算達成妥協。

辭別婉妗妹子出來,她抬頭見圓月高掛中天,已是深夜時分,她在三十六星宿仙女的簇擁下回到瓊華殿時,雖明知龍兒很可能等不及已回家睡了,不過她仍習慣地沿廂廊走進大廳,想看看他還在不在。

未曾想無月仍坐在那張貴妃椅上打瞌睡釣魚,靈虛娘娘的腳步聲把他驚動,他忙起身撓撓頭,赧顏道:「娘娘回來啦?孩兒真該死,差點睡著了!」

深更半夜這孩子仍熬夜等著自己,只為能陪她隨便聊上幾句,靈虛娘娘不心中動,上前替他整理一下未攏頭的鬢邊散發,柔聲道:「龍兒,這麼晚了還沒睡?阿姨不過想看看你還在不在,其實這麼晚了也沒啥好聊的。」

無月笑笑:「閒聊當然不打緊,可孩兒想著這幾天您的和小腹漲疼得厲害,所以特地留下,好替娘娘按摩一下。」

如此貼心的體己話使得靈虛娘娘中又湧起一股熱,不更加疼這孩子,龍兒說得不錯,她這會兒和腹股溝兩側漲漲的,裡面似乎有兩筋不時地扯動幾下,正疼得厲害,房也漲漲的,不皺眉道:「龍兒真乖,可不是嘛,跟阿姨進內室去吧。」

她拉著無月的手直入臥室,眾侍女點上室紅燭有,薰香布幔、掃鋪褥已畢。無月還是第一次進來,抬眼四顧,但見房中奢華無比卻又溫馨典雅,一點也不顯俗氣。

靈虛娘娘在梳妝檯前坐下,侍女們侍候她卸妝洗漱已畢,有些猶豫地瞅瞅無月。靈虛娘娘知道她們的意思,起身站在銅鏡前說道:「沒事。」

於是侍女們又開始為她寬衣解帶,只剩下肚兜和褻,這是她就寢的裝束,完了她揮揮手,眾侍女躬身一一退出,她大大地伸個懶、打個哈欠,四肢大張地趴在繡榻上,對無月招招手笑道:「今兒為了你與妹子辯論了整整半天,坐得我酸背痛,龍兒過來坐下,這就開始吧。」

無月從她的後頸和雙肩開始按摩,往下沿督脈到脊椎和兩側,然後是後、重點是兩側的京門,再到部和大腿,每次推拿到大腿內側她都覺得的,忍不住要夾緊雙腿,要他輕點。接下來她翻身仰躺著,無月也稍稍調整姿勢、面對她跨跪在她的肚子上,從鎖骨天突開始推拿,從兩側副按摩到雙,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她的頭。

從某種意義上說,宇內眾生都是她的產物,龍兒跟她的淵源還要更深一層,叫她一聲乾娘也說得過去。靈虛娘娘眯著眼享受著他的孝敬,漲漲的房外側被他捏擠一陣之後輕鬆許多,頭卻膨大凸起來,她低頭瞧瞧,肚兜上現出兩個大大的紅凸點,漲漲難受,她忍不住皺眉道:「龍兒,每次按摩咋不捏捏頭呢?覺也漲的。」

無月有些猶豫地道:「娘娘那地方孩兒可不方便碰。」

靈虛娘娘笑道:「有啥不方便的?阿姨可是一向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待。」

無月對她很是順從,倒也不再拘謹,依言用雙手食指和拇指分別捏住兩隻大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皺眉道:「怪了,孩兒用同樣的手法,娘娘的頭咋不見消褪些,反而更漲了?剛才還象櫻桃,現在竟膨大得跟小棗一般!」

頭從未被如此刺過,靈虛娘娘也覺得難受,龍兒說得不錯,漲不僅未見消褪,反而倒似傳遞到下面,覺又了,前些天通常要推拿到腹股溝和腿內側才會這樣的,她不扭了扭說道:「那就別捏這兒了,龍兒接著按摩其他部位吧。」

無月點點頭,雙手一路沿任脈往下推拿,同時把股後移到她的雙腿上方,用雙膝支撐身體、很小心地保持著懸空姿勢,唯恐坐實在娘娘的腿上,這種跨跪姿勢很累人,臥室裡很溫暖,他雙手用力推拿長達半個時辰之後已是頭大汗。

其實就龍兒那點體重,即便坐實在她的肚子和腿上也無足輕重,只是這種貼心關懷令靈虛娘娘很是窩心,忙出手帕替他擦汗,柔聲道:「瞧你渾身是汗,屋裡熱,龍兒把衣掉吧,就像你為王母妹子按摩時那樣。」

無月依言得僅剩一條頭,繼續一絲不苟地為娘娘效勞。

靈虛娘娘關切地道:「你就坐在阿姨的腿上吧,老這樣跪著多累呀!」

無月搖搖頭說道:「那樣會住娘娘腿上的經脈,阻礙血脈暢通,會影響推拿效果的。」

他已按摩到娘娘小腹下的關元、中極之間,然後兵分兩路,雙手進入兩側出褻之外的倒八字形腹股溝之中,他得用手指掰開娘娘那豐腴肥碩的部擠出的這兩道深溝,才能按到深陷溝中的位。

他的手指從腹股溝中的府舍、衝門、急脈往下,轉入腿內側的廉、足五里和箕門諸,每次剛按摩到這兒的時候靈虛娘娘都有種撓,不自覺地閉攏雙腿,隨著龍兒的推拿動作雙腿又會緩緩分開。

她忽然想起前些天按摩都是穿著長裙的,眼下那兒只有褻襠雖然很寬,但自己過於茂密,恐無法完全遮掩住,忙伸手下去摸了一下,果然下襠兩側均有不少鑽了出來,即便進去也藏不完,心想反正已被龍兒瞧見,也就罷了,正想把手拿開,手指從襠部抹過時但覺滑膩膩黏乎乎的,襠部竟已透!

以前按摩到腿內側時她那兒也會,可今兒僅著褻,豈非原形畢?羞急間但見龍兒抬手到眼前,拇指和食指了幾下,指頭間有縷縷絲線如蛛絲般閃亮,她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不臉上一紅。

見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靈虛娘娘忙低頭,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卻剛好看見他的頭上已搭起一座帳篷!起的龍兒更是令她腦海中生出無限遐想,那天她摸過這東西卻未瞧過,男孩的小起後是何模樣?和這麼小的孩子媾會是什麼滋味?作為之神,龍兒時一定很猛吧?自己會懷孕麼?

神馳間她但聽龍兒笑嘻嘻地問道:「娘娘可是憋了麼?襠都透了,起身方便一下吧。」

靈虛娘娘搖搖頭,指著他的下體說道:「阿姨這不是撒,而是裡面出的水水,我看龍兒是明知故問吧?倒是你的小那麼漲,快下吧。」

無月依言下去,擰出馬桶揭開蓋子,掏出長對著馬桶打算撒。靈虛娘娘轉頭看去,但見那白生生的玉柱硬梆梆地斜斜向上翹得老高,龍兒得左手托住兩個小蛋蛋、右手握住兒費力地往下扳才能對準馬桶,他掙得臉紅脖子、手掌一般長的細長漸漸漲紅也未能撒出來,右手本能地前後套起來,漸漸眉頭緊鎖,呼急促起來,做出手的模樣。

靈虛娘娘膩聲道:「龍兒,撒不出就算了,上來繼續為阿姨按摩吧,頭就別穿了,箍得小怪難受的。」

無月頭上了,靈虛娘娘拱起肥說道:「把阿姨的褻掉,還有個地方漲漲的,需要龍兒按摩一下。」

無月依言替她褪下淋淋的褻,她分開雙腿讓無月坐在自己間,伸手在一大片上一陣,指了指鼓鼓的牝戶、裂上方那顆紅珠和的妙,媚眼如絲地道:「龍兒乖乖,阿姨這兒……」

無月吃吃笑道:「娘娘說過想瞧瞧孩兒勾搭女人的手段,這會兒覺得咋反過來啦?」

話雖如此他手上卻沒停下,先紅珠,然後捏兩片小兒,再摸到玉門內的粉紅,用指頭撓了幾下,得她一陣呻喚:「噢~那兒好,可以稍稍進去一點……嗯,這些天你表現得中規中矩,讓阿姨懷疑自己魅力不夠,只好主動些咯,格格……」

無月也打趣道:「娘娘這些粉紅堆中有個會動的小兒,一會兒張大一會兒又縮小,每次張大時都會出一股水水,分明是在啊!」

靈虛娘娘息著道:「不是,那是阿姨出的水,想龍兒阿姨的,呵呵,龍兒不會那麼矯情,說你不知道女人的是啥意思吧?」

她一時了,忍不住用些言語來撥龍兒,想看看他有何反應?

無月點頭道:「當然知道了,就是把硬梆梆的進女人這個兒裡來回。」邊說邊把手指探入中攪動幾下,發出吱吱水聲。

靈虛娘娘身子繃緊,然後放鬆,逗他道:「現在龍兒的小也硬了,可是想女人的了麼?」

無月顫聲道:「當然想了,好想娘娘的啊!每次為您按摩完了回去,孩兒都會想著您的身子摸硬小……」這倒是事實,他經手過的成美婦不少,但這位顯然與眾不同,若能按在身下……想想都覺既刺又過癮!

靈虛娘娘又問:「既然龍兒喜,就阿姨的吧。知道你已玩過不少女人,不妨說說,為啥喜阿姨的呢?」

無月埋頭於娘娘的得嘖嘖有聲,含含糊糊地道:「娘娘的鼓起好大一團,看、看起來又大又多水水也多,吱吱~嘖嘖~看起來比年輕姑娘的小粉人多了!」

靈虛娘娘的母和情同時被喚起,在中升騰,隱隱有種忌刺,別看龍兒尚年幼,嗓音稚,卻軟嘴塌舌,說話象大人般知情識趣,竟還懂得和自己打情罵俏!她忍不住顫聲道:「龍兒,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叫我乾媽麼?阿姨同意了,你儘管叫吧。」

無月依言叫道:「乾媽!」

靈虛娘娘媚聲道:「乖龍兒,我的好孩子……你既那麼想,幹嘛還不乾媽的呢?你又不是不會,難道還需要乾媽教你麼?」

無月起身,如童子拜觀音一般跪坐到娘娘的間,雙膝撐分置於她腿彎下兩側,把小股往前挪挪。靈虛娘娘也扭擺著肢挨挨湊湊地上去,二人同樣漲熱的間緊貼在一起,一付老合在一起的模樣。

無月上身後仰,雙手挽住娘娘的雙腿用力一拉,雙方間頓時撞在一起,結合得更加緊密,上翹的頭陷入之中被漲熱別得滑向上方、刮過紅珠緊緊地頂在阜之上,隨即稍稍離身子後再重複同樣的後拉前衝動作。

如此反覆衝擊十多次之後,靈虛娘娘的嬌蒂被反覆刮磨得很是難耐,忍不住扭扭肢嬌著道:「好孩子,你難道不知,女人是要把小裡面去麼?」

無月繼續猴急地動著,呼急促,急吼吼地道:「孩兒知道,可通常都是……幫孩兒進去的……哦!」

靈虛娘娘聲道:「那就讓乾媽來幫你吧。」

趁他稍稍離身子時,纖纖柔荑伸下去捏住頭,往下扳動到合適的入角度,把尖硬的頭頂住熱的蛤口在無比的粉紅上攪動幾下,她顫聲道:「乖孩子,可以了,使勁兒頂吧,狠狠地乾媽的!哦~裡面得要命!」

無月同樣以手拉頂的方式猛地往前一,又長又硬的熱乎乎鐵兒頓時一衝而入,小頭沿灼熱滑的道乘風破、快速前進,直到幾乎齊沒入、卻已深深到底!

靈虛娘娘除了已記不清多久以前曾和元尊有過幾次,她那由亙古中醒來至今無比漫長的歲月里長期空虛的道如今猛地被充實,青期男孩果然就像發情的小公狗一般亢奮,這一之勢衝得很急也夠猛!噢~捅得她那裡面好啊!

無月這虎般兇猛地一捅,小頭頓時重重地撞上花心!靈虛娘娘的花心雖然藏得很深,卻仍不可避免地遭到這兇猛怪物的猛烈攻擊,快如火花四!她忍不住嗷嗷叫起來,不知龍兒第二次猛頂進來又是如何?若是如此尖硬的小頭在花心上狠狠地搗上幾百下,那會是什麼滋味?天啊~年幼的兒子媽媽的大概就是這種覺吧?

無月頓時起來,低吼道:「乾媽裡面好熱好軟啊!嗷嗷~好舒服!噢~老在咬孩兒的小,好哦~好喜乾媽這樣的!」

他緊緊抓住娘娘的雙腿竭盡全力地猛拉,帶動間快速前衝。靈虛娘娘也毫不猶豫地弓上去,第二次頂入,力道更猛速度更快,二人的間重重地撞在一起,發出叭地一聲響!

漲熱道內幾乎所有處都被稜勾刮到了,產生陣陣灼熱劇烈快,最的花心遭遇的重擊尤其猛烈,好舒服啊!靈虛娘娘被頂得一陣頭暈,也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雙臂用力一拉,間使勁兒往前湊、往上提,竭力想和龍兒結合得更加緊密,希望尖硬的小頭再伸入一點、更深入一點!

第三次頂入,二人同時像這樣抓牢對方拼命地拉向自己間,附帶一系列劇烈的擰動作,衝勢更猛更急,間相撞的力道更大,叭地一聲更響!靈虛娘娘的漲硬嬌蒂和阜被猛烈撞擊得一陣酥麻,一絲絲灼熱快不絕如縷地湧上腦際,她忘情地呻著、叫著,期待下一次更加猛烈地頂入!

第四次、第五次……無月拼命地開始了一輪瘋狂的動,「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每一次便會帶來這樣的伴奏……

大約經過近兩百次,無月的聲越來越急,不斷髮出猛獸般的嘶吼聲,頂入得越來越猛、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急,噢~萬眾敬仰的聖母啊!他腦際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可不是麼?娘娘不正是聖潔無比的眾神之母麼?他眼下進入的是如此聖潔無瑕的豐腴玉體,令他倍、亢奮之極!縱橫無敵的功也受到嚴峻的考驗!

靈虛娘娘同樣如此,原本絲絲縷縷的快已漸漸匯聚成一波波衝擊著她的腦際,引發更快更猛的快聚集,她也在拼命地聳動著,被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慢慢推向情之巔!

火焚身地大聲呻起來:「好孩子,再用力一點!嗷嗷~乾媽、最裡面好啊!嗚嗚~使勁兒!再頂深一點兒!乖孩子使勁兒乾媽的啊!你不是最喜乾媽這種麼?那就拼命啊!使勁兒乾媽的老~大!大!啊!我要高!我要乖孩子給、給乾媽高……啊……」

就在這時,無月也倏地低吼起來,雙手拼命地拉住娘娘的雙腿後拉,竭盡全力地頂入後上身猛地後傾,把又長又硬的火龍深深嵌入娘娘的道之中、那最為幽深的最熱之處!

靈虛娘娘但覺幽內的小又暴長一截、快速充血變了些,道被漲得好好充實啊!她也死死抓住龍兒的雙臂拼命拉向自己,借力把間死死地貼緊他,竭力收縮道夾緊,如嬰兒小嘴般動啃噬著,熱情如火地接尖硬小頭更進一步的深入!

她那深藏花徑深處的花心已輕微律動起來,張開一線,殷切期待著小頭和馬眼的到訪!

無月用力一頂,小頭再度突破重重阻礙、深深鑽入最熱最的花心口內!他渾身僵直、齜牙咧嘴地一動不動,尖硬小頭開始點頭,引發一輪有節奏的、輕微的但很有力的跳動!

靈虛娘娘雖然幾乎已忘了男人象這樣意味著什麼,但她畢竟跟元尊曾有過幾次,還因此受孕,知道男子在極度的亢奮之後便會轉入無比的疲憊,她還想要更美妙的受,忙急吼吼地尖叫起來:「龍兒不要!再堅持一會兒!乖孩子再忍忍~乾媽裡面還,乾媽要、要高!啊!嗷嗷!!……」

龍兒沒再動,可那堅硬的小頭卡、卡在那裡面簡直得要命!天啊~頭好暈!她忍不住聳搖一下,稜刮磨著之極的嬌花內……嘔嘔!死啦!她雙眼瞪得大大、一陣翻白,臉上神情痛苦到了極點,伴隨著一陣難以抑制的尖叫,她終於得到亙古以來這漫長歲月裡夢寐以求的極致高享受,死!

從前被元尊汙了身子之時出於兩方面的原因,她並未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

無月也好想再忍一會兒,這位偉大無私的聖母一手創造了宇內所有生靈,費盡心力地設下滋生之源,讓這些生靈擁有媾繁育後代的強大動力,然而她自己卻很少受到這種無與倫比的銷魂滋味,眼下娘娘既然如此需要自己,就該竭盡所能地足她!

然而這一切已不可逆轉,頭倏地猛烈跳動起來!他大吼一聲,繼而如受傷的猛獸般低吼起來:「啊啊~嗷嗷!乾媽的啊!啊~大、大夾、夾得孩兒好、好舒服,孩兒要死您這個婦!爛您的!!啊!!!」

馬眼中飛出第一縷童子,就像長箭試,不快不猛也不多,繼而是一股急而出,接下來如發的火山,得越來越猛、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多!猛烈沖刷著花心深處!

頭暈目眩中靈虛娘娘但覺花心口隱隱痙攣起來、越來越明顯,開始張合不已,接這一輪灼熱的童子初最猛烈地衝擊!她還停留在情之巔,但覺身子如漂浮般美妙,眼見心的龍兒得如此亢奮、死,她覺更加足!

無月這一輪得天昏地暗,似乎恨不得把所有情渲而出、灌入娘娘的體內,漲硬到極點的小跳動得越來越猛、越來越劇烈,得吱吱有聲!

靈虛娘娘緊緊地抱著他,用充溫柔的身子一滴不剩地納著龍兒那亢奮到極點的年輕亢奮、充活力的所有熱情,道使勁兒地夾緊、拼命地,她要得龍兒出最後一滴童子熱。有人說得不錯,中年女人的是貪婪的、需索無度的,也是最難足的,看來自己的判斷不錯,也只有超猛的龍兒能足她們!

無月頹然倒下,躺在被翻紅的繡榻上呼呼直氣,閉眼休息,剛才得如同山洪暴發、過於猛烈,一心想起身侍候娘娘,可實在有心無力。

靈虛娘娘不方面喚來侍女,親自起身清理戰場,擦淨下身後,她才發覺單上已被水浸一灘,未曾想自己竟成如此模樣,她只好把無月抱到旁邊的貴妃椅上躺下,把單收了成一團,下面褥子上也被浸,只是沁下去後不那麼明顯,也就顧不上了。

完了她和無月在繡榻上重新躺下,把他抱進懷裡,聽著他的呼漸漸平緩下來,直至他緩緩地睜開雙眼。靈虛娘娘又耐心地躺了一會兒,可花心深處那種極為難捱的遲遲未能褪去,高餘韻之後的身子愈發熱情,亢奮的情依然高漲,終忍不住嘆道:「龍兒還能再來麼?乾媽還、還想要……」

她伸手下去捏一陣,龍兒果然厲害,剛才得那麼猛烈,小不一會兒又被她撥得再度起,且硬度不減!她非常意,讓納入道之中。

無月又開始本能地動起來,漸漸加力加速,小被聖母夾得極,他重新變得生龍活虎!

為求品嚐更加猛烈的高滋味,這番靈虛娘娘縱送得愈發賣力,龍兒過一次之後堅持的時間長了許多,足足猛烈兩百多次之後依然不倒,令她的快積累的更多更猛!

她再度大聲呻起來,勾住龍兒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拉進懷裡,顫聲道:「乖孩子,快趴下來吃乾媽的!乾媽的房和頭好、好漲啊!」

無月如嬰兒般一口叼住小棗一般的硬頭,使勁兒地起來。伴隨著他的嘓和輕咬大頭的動作,靈虛娘娘但覺長頓時又伸長一截,也了些,似乎漲硬到極點,就像剛才臨近之時!

她心中一聲道:「乖孩子,你就那麼喜吃乾媽的大麼?一吃小就會變大變硬,小頭都長出小鉤鉤啦,勾得乾媽的裡面好哦!噢……乖龍兒使勁兒、乾媽的!」

大約近四百次之後,無月第二度,渾身顫抖著,同樣亢奮而猛烈!靈虛娘娘也再次得到夢寐以求的高,比第一次更加銷魂蝕骨!她最之處乃是花心之中,無月的那槌夠硬更夠長,每次衝擊都能狠狠地頂到她那最之處,帶給她的快無與倫比!

風二度之後無月略疲勞,然而娘娘那豐腴成雪白的體實在對他有著極大的魔力,玉體橫陳的聖母不僅僅是一般的豐腴、而是能包容萬物生靈之浩瀚博大,肌膚也不僅僅是一般的雪白、而是純淨得毫無瑕疵,娘娘經歷的歲月風霜雖然比眾神都要漫長得多,但她的身子卻跟少女一樣嬌純潔,這構成怎樣的一種魅力!

靈虛娘娘注意到,隨著龍兒臉上的疲憊之漸漸褪去,目光又開始在自己那布紅痕的高聳酥、微凸帶一條橫紋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溝上和茸茸漲鼓鼓的間打轉,他的呼漸漸急促起來,那獨一無二的長再度一柱擎天、神威凜然,小頭搖頭擺尾地做出各種各樣怪異的動作,一粒粒疙瘩鼓凸而出、漸漸膨大漲硬如一顆顆黃豆,散發出濃郁之極的龍麝異香!

他的這些能耐靈虛娘娘自然一清二楚,然而金不倒、勾魂奪魄的龍麝異香和足以令任何女人死的薊刺竟紛紛出籠,可見龍兒有多麼亢奮!見此情景,她也是情再度氾濫,對更猛烈高的無限渴望令她顧不得自己已筋酥骨軟,故意將雙腿分得更開湊向龍兒,間萋萋芳草間的粉紅光讓他盡收眼底,聲道:「乖龍兒,若還有力,就接著再幫阿姨吧。」

無月自然責無旁貸,問道:「這會兒娘娘想按摩哪個地方?」

靈虛娘娘坐起身來,肥碩柔軟的大吊起陣陣波,晃得無月又是一陣心神搖,靈虛娘娘指指雙吃吃地道:「乾媽房仍漲得很,龍兒先幫我這兒。」

無月伸出雙手各握住一隻肥捏起來,頭和暈在他的指環間不斷地凸出、鼓漲,顯得愈發膨大漲硬起來,他的雙手在中間和下方那三道深深的溝間和聖母峰部位活動,很小心地著那兩個之處,娘娘豐腴成的玉體人之極,對他有著極大的魔力,他玩得不釋手。

靈虛娘娘的大頭已漲得隱隱生疼、得難受,決定加大惑力度,聲道:「怪龍兒,你躺下來,頭枕到乾媽的大腿上。」

無月依言橫躺下來,但覺娘娘的玉腿真是好軟好舒服!靈虛娘娘伏低上身,把大頭垂吊到他的嘴邊磨蹭兩下,地道:「乾媽的房還是漲得慌,幫乾媽好好,用舌尖把開,乾媽或許會輕鬆些。」

眼前小棗一般銷魂的大頭在無月眼前不斷晃、磨蹭著,就像飄到魚兒嘴邊最美味的魚餌,在魚兒看來無論再美味的魚餌,裡面也有鉤有刺,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可他不是魚兒,卻仍顯得有些猶豫,倒不是不敢下口,而是想好好欣賞一番這對美輪美奐的聖母雪峰!

靈虛娘娘晃晃肩頭起更大的惑道:「乖孩子,好龍兒,快吃媽媽的大啊……」

無月再也無暇欣賞,終忍不住一口叼住大頭、嬰兒般猴急地嘓起來,舌尖本能地在孔上勾挑刺、來回掃動。

頭已漲硬到極點,奇無比,連同下面也得愈發難受,靈虛娘娘忍不住用手握住肥用力地捏擠著,大頭和暈更形凸,呻起來:「我的孩子,使勁兒吃、吃乾媽的大啊,得再用力一點!哦……咬一下,再咬一下……對,兒子咬媽媽的大頭……就這樣,噢……」

然而無論無月如何努力吃,這樣做也是不可能給娘娘的的,只能得她火焚身、罷不能!

靈虛娘娘但聞龍兒嘓得嘖嘖有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她也越來越難受,喟然道:「房就到此為止吧,該幫乾媽其他部位了。」

她重新躺下,蜷曲著分開雙腿,指指略微隆起的豐腴小腹上和稍靠下兩側深深的腹股溝說道:「龍兒,這裡面有點疼,這些天來都這樣,幫乾媽象剛才那樣。」

無月以童子拜觀音的姿勢跪坐在娘娘大大分開的雙腿間,伸手在她那柔軟的小腹上捏起來。

一陣之後,靈虛娘娘的媚眼在他那高高翹起的長上掃來掃去,越來越有些迫不及待,忍不住暗示地伸手拉他一把。

無月會意,起一起上翹的硬跪坐於娘娘的間,二人的間相隔四寸餘,也就跟他那的長度差不多,高昂的小頭距阜不足一寸,不時地撥動著她那捲曲的,給她帶來陣陣酥酥之,偶爾他上身前傾,更是會在紅珠附近磨蹭一下,令她肢不由得猛地緊!

靈虛娘娘心想,這起時的那種角度,此刻堅硬的小頭就該抵在兒上了,龍兒此刻的體位形態,跟老漢推車的媾姿勢完全一樣!她心中一,扭動間前,用紅珠上下左右來回磨蹭小頭,帶來絲絲縷縷火花爆散開來一般的快,於是她擰動的幅度漸漸加大……

她低頭看去,龍兒的小臉已漲得通紅,替她推拿的雙手微微顫抖,看似亢奮之極!再往下看去,包皮已翻開,裂隙處出紅彤彤的可頭,尖尖的呈圓錐狀,老天~龍兒的小好長啊!若是齊沒入,馬眼該能探入自己的胎吧?摺疊的包皮如活物一般前後動刮磨著稜,令其漸漸象傘一般膨大、張開。

龍兒起的小是如此人,她實在受不了!但覺又是一大股熱湧出,蛤口一熱、張合幾下,熱汁被擠出口,緩緩往下淌。她注意到龍兒雙手在為她按摩小腹,火的雙眼卻更多地看向她的間,顯然已被銷魂水簾得魂不守舍,又蠢蠢動了!

她難耐之極地扭動著肢,媚眼滴地道:「龍兒是否覺得乾媽的裡面出的水水太多了吧?聽水丫頭說,你這孩子最喜中年女人的……」隨手拿起帕兒捂住依然張合不已的灼熱蛤口了幾下,拿開一看,上面一團蛋清狀跡,今兒個下面這味兒咋這麼濃啊?

她把帕兒上的跡湊到無月口鼻之間,聲說道:「龍兒嗅嗅乾媽下面的味道?你的小又翹起來了,還這麼硬,是不是還想阿姨的?」

無月臉上一陣風雲變幻,這話對他刺不小,手上忽然加力,得靈虛娘娘小腹有點疼,忙嬌哼一聲道:「龍兒停下,這兒不用了。」

她伸手到間,指指茸茸的大水桃,上面被切開一條正冒出汁的紅口子,她輕輕扯了扯,指頭兩下凸紅珠,又淺淺地探入粉紅堆中那個銷魂兒之中攪動幾下,入骨地道:「龍兒仔細瞧瞧,乾媽下面這個大桃如何,漲鼓鼓地夠大吧?」

無月驚歎道:「大、真是太大啦,好多啊!」

靈虛娘娘吃吃地問:「和別的女人相比如何?」

無月想了想,撓撓頭說道:「別的女人應該沒您的這麼大吧。」

靈虛娘娘地道:「這兩天正是乾媽的生理期,眼下這兒漲得慌,也幫乾媽,就像我的指頭這樣……」

被龍兒的手指在裡面攪動一陣,發出靡之極的吱吱水響,她再也熬不住,把龍兒拉入自己懷裡,雙腿夾緊他聳動一陣,顯得頗為急迫!

無月低頭埋入娘娘波濤洶湧的肥之間,受那難言的柔軟、滑膩與溫熱。靈虛娘娘抱住他,低頭看著他的雙眼曼聲道:「吻吻阿姨,阿姨好需要好需要龍兒的、深深的……」

無月仰起頭來嘟起嘴,做出的姿勢。靈虛娘娘上去和他重重地吻在一起,紅微啟著他的嘴,靈巧柔軟的舌尖微吐,在他的舐一圈,繼而探入口中,在他的舌尖上輕輕勾動兩下,發出含蓄邀請,頓時引發天雷地火!

無月猛地呻喚一聲,童男亢奮情如火山發,舌尖猴急地伸過來和娘娘抵死糾、猛烈地,差點咬破她的淡淡紅

靈虛娘娘喜這種狂風暴雨式的戀滋味,和這樣的孩子接吻,覺真是好特別好美妙,就像和兒子深吻一樣,有著母子戀一般的強烈忌刺,中年女人和年幼男孩通姦的或許不少,主要來自於男孩逆母所帶來的刺,真正相戀的絕對很少……而她不僅沉於和龍兒的逆,也貪戀這種母子逆戀般的刺覺。

她全情投入和龍兒情熱吻,舌相互間傳遞著婦與青期男孩同樣火一般的亢奮和旺盛的望,兩條在一起著、呻著,焰熊熊重新燃燒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一時間天旋地轉!

她大聲呻起來:「噢~阿姨要……阿姨喜我的龍兒、的男孩,要的小鑽進阿姨的道,刺進阿姨的花心,阿姨的……中年女人的最喜和男孩的媾、,中年婦抱著小男孩媾好舒服好刺啊!乖孩子,把你的童子熱婦的道,給阿姨配種,讓生理期上的婦懷孕,是否覺就像搞大你媽媽的肚子一樣……」

她的一雙小腿不知不覺地上提,掠過龍兒的小股繼續往上,盤住他的後往裡一勾,二人的間頓時緊密接在一起,覺小硬梆梆地頂在阜上、濃密叢之中,她間拱起、肢難耐地扭擺著,發情婦邀請雄媾的態盡顯無遺。

無月再也忍耐不住,趴在娘娘柔軟肥膩的懷中雙膝前移,把他那光溜溜的下體緊緊抵住娘娘茸茸的間,硬梆梆的小陷入漲熱的大桃那道隙間,覺真是好舒服啊!他的肘拐置於娘娘兩側腋下、撐在上,雙手握緊娘娘的肥後拉使力,帶動間往前一拱,雙方的間頓時相互撞擊一下,帶來火花般快,然後稍稍後退,再使勁兒往前猛撞……

靈虛娘娘令智昏地呻起來:「乖孩子,喜婦豐的身子麼?喜婦張開的大麼?婦的大通常都是張開的還水,最方便男孩進入,進入阿姨,進入阿姨的配,阿姨想和你做深度,讓婦的下小孩的,在阿姨道里,小孩多半都想搞大婦的肚子,你難道不想讓婦懷孕麼?」伸手下去引導龍兒的又長又硬的入巷。

無月死命地往前一頂,又小又尖又硬的頭極適合鑽,尤其是豐婦寬大滑的大,小頭頓時長驅直入、重重到底!

一經進入道之中,被靈虛娘娘幽緊得幾下,無月立馬齜牙咧嘴起來,舒服到極點,往外使勁兒一稜刮磨得靈虛娘娘也忍不住叫出聲!無月得到極大鼓勵,於是頂入、出、再頂……更加沒命地猛頂猛衝起來!衝擊速度越來越快、力道和幅度也越來越大,很快已縱送了數十次。

他的呼越來越急促,間或夾雜著嗷嗷之類的短促呻喚,不大皺其眉,不知每次進入娘娘的道之後兒咋會變得如此?往往得一陣便會一觸即發,一向金不倒的他從未有過如此狼狽之,再這樣頂下去恐怕很快又要出,娘娘恐怕尚未止哩!

靈虛娘娘媚眼離,眼神漸漸散熱紅腫的道內之極的層層被膨大張開的稜進進出出地快速反覆刮磨,真是透!承受著龍兒愈發猛烈的縱送與,她也扭地竭力聳搖逢著,拼命想獲得更多更強烈的快,雙雙深陷無法自拔,抵死綿、縱

拼命地大約三百來次之後,無月終於一如注,讓靈虛娘娘再度慘遭童子熱的猛烈掃!同時再次將她送上靈之巔,嗷嗷尖叫著得也是一塌糊塗、昏天黑地,這次她舒服得竟暈了過去!

然而,今夜初嘗男無比美妙滋味的靈虛娘娘似乎永遠也沒有足的時候,由高餘韻中悠悠醒轉之後,但覺腦際暈陶陶熱烘烘地分外舒服,於是像剛才那樣,在龍兒很快恢復體力後再次向他做出求暗示之舉。

無月也同樣不負眾望地再度起,入越來越也越來越道,與娘娘再次展開更加烈的搏戰,直到雙方均疲力竭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清晨靈虛娘娘醒來,忍不住又身挑逗無月,他在娘娘豐腴美妙體的刺下長再度抬頭。靈虛娘娘一把抓住硬梆梆的長槌,把小頭送到檀口中舐嘓起來。無月也很體貼地嘓娘娘那雙漲熱麻的大頭,得她愈發酥麻難耐。

靈虛娘娘舐過硬硬的小,又抱住龍兒情接吻,她喜和這個無比可的男孩如此水融的深情滋味,除了類似母子的忌之戀所帶來的強烈刺,她還有種變回懷少女的美好覺。她身上多處部位一一慘遭龍兒嫻手法的刺,快更增,那戶最深處簡直是……

無月依然生龍活虎,又讓娘娘得到那種極致的高足,帶給她的快實在強烈!不過這次無月仍未堅持多久,得大約三百次之後,他再度得驚天動地、轟然倒下……

他大口大口地直氣,待呼稍稍平復,他忍不住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靈虛娘娘不以為意地笑笑:「龍兒對付女人這身神奇的能耐大部分是由我為你先天種下的,阿姨雖未經歷過此事,但你遇上阿姨便丟盔卸甲也沒啥好奇怪的。」

無月心想也是,再猛的徒兒又豈能鬥得過師父?

靈虛娘娘接著說道:「其實不僅僅是阿姨,還有水兒,小神仙兒在這方面命中註定更是你的剋星,龍兒往後就知道了。另外龍兒得明白一個道理,在上沒有任何男子能縱橫無敵,最終全都會栽倒在女人身上,包括龍兒在內,即便你能逞強之時也只是沒遇上對手罷了。」

無月心服口服地道:「孩兒謹遵娘娘教誨!這下總算明白啦。」

接下來的子裡,靈虛娘娘開始了放形骸的縱生涯,每夜必要無月著硬梆梆的長她的,時間不限,直到無月累趴下為止,她喜小孩,和無月抱在一起時媽媽兒子之類的一通叫令她更覺刺

半個多月之後,心意足的靈虛娘娘才戀戀不捨地帶著隨侍身側的三十六星宿仙女們回靈虛幻境去了……

這些子以來無月夜裡侍候靈虛娘娘,白天似著魔一般陪在仙兒身邊,靈虛娘娘走後他更是與仙兒好得如膠似漆,哪兒也不想去,他對自己一向最熱衷的與夥伴們玩耍也沒了絲毫興趣,更沒心思陪娘和天后顛鸞倒鳳,天后輪番遣華琳等幾個侍女來招他去閬風苑寢覲見,他一概推掉;娘三番五次地想把他拉進內室中求,他也一律欠奉。

然而他身為王母娘娘座前金童,每為時半個時辰的西朝議他是不得不上朝侍奉天后身側的,實未想到在如此莊嚴的場合天后竟也不顧眾目睽睽、對他大搞小動作,時而趁人不留意對他大拋媚眼、時而伸腳磨蹭他的腿,甚至借香爐的遮擋用腳尖勾上他的襠,最後還象情竇初開的懷少女般寫了張紙條進他手中……

下朝後無月展開一看,寫的是:「我的寶寶,好想你好你!今晚老地方幽會,不見不散!死你的婉妗。」

娘曾告訴他,天后原名楊回、字婉妗或太虛。可無月的腦子已被一條曼妙婀娜的小小身影填得,一門心思只想快快回去跟她呆在一起,對天后之約仍未予理睬。

第二天早晨上朝,天后遲到了,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她眼圈發黑,雙眼紅腫如桃、眼中布紅絲,在華琳四女的隨侍下款款而來,登上寶座時惡狠狠地瞪了無月一眼,他只好低頭、裝作沒看見。

沒過一會兒他手中一緊,又被進一個小紙團,耳邊傳來天后的低語:「壞寶寶,給我馬上看!」

殿下諸神都低著頭倒沒啥,他轉頭看看侍立於天后左手邊的靈緹,她神情間一如既往地一派漠然,這丫頭懷錦繡、最擅長踹著明白裝糊塗,也不知她看出啥名堂沒有?

他借長袖的遮掩展開紙條一看,大意是天后在瑤池香巢中熬通宵卻久候他不至,紙責備之言,母儀仙界的天后之尊,字裡行間竟大爆口,尤其那一個個詞彙看得無月面紅耳赤!最後她寫道:今晚仍在那兒等你,親親的小壞蛋,再不來要你好看!

散朝後無月第一個從西走出來,背心被天后灼熱的目光燒得滾燙,無論天后行事多麼肆無忌憚,還是不好強行把自己拉進她的寢偷情,畢竟仙界至尊的臉面還是要顧及的,被人撞破可不太好。出了紫清闕大殿之後,他隨手把紙條撕碎扔進垃圾簍,急匆匆地跑回去陪他那摯的小寶貝去了。

接下來每天上朝無月都會收到天后偷偷過來的小紙團,有時還不止一張,言辭越來越嚴厲也愈發焦灼不安,他依然我行我素、概不奉召。

九天玄女對他的邀請也是越來越骨,但凡在家只穿裙,裡面啥也沒有。無月一天兩次上堂向娘請安,她總是掀開襟捧出大白捏著、做出為嬰兒擠人動作,以及起裙襬茸茸紅腫如桃的下地款擺著肢求,以火辣辣的眼神向他大拋媚眼,地道:「娘待會兒在上等你,要寶寶媽媽的大,媽媽啊,熬不住啦!」

言罷起身扭地走向內室,臨進門回首勾魂一笑,向上豎起中指對無月勾了勾,做出一語雙關、極其的手勢,拋個媚眼、嘟起美麗紅發出啵地一聲,向他發出最明確無誤的銷魂邀請,這才消失在內室之中。

這兒就跟靈緹的家一般,她隨時都可能會進來,所以無論九天玄女多麼如飢似渴,也不好強拉著寶寶在大堂中宣

無月聳聳肩,理都懶得理她,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如此骨的求邀請多次無果之後,九天玄女惱羞成怒,不惜放下身段半夜溜進他屋裡、得光溜溜地鑽入被窩中向他求,遭到拒絕,索騎到他身上意圖強姦,然而他的兒不起她也沒招……

她失望之極,抱住無月用盡所有調情手段挑逗他的情,祈求道:「寶寶不是最媽媽、最想媽媽的大、最喜和媽媽媾、最想得媽媽懷孕、渴望搞大媽媽的肚子麼?這會兒是怎麼啦,娘這麼挑逗你都翹不起來?好,媽媽不再施展鎖術,敞開胎讓寶寶的小鉤鉤勾進來媽媽的大得媽媽懷孕、搞大媽媽的肚子好不好?寶寶快起呀!嗚嗚喔喔……」

實在受不了,她張大水門將軟塌塌的兒硬進去,嗷嗷叫著動起來,熱滑膩之極的道不由自主地夾緊止,三兩下就把兒給擠得滑了出來,重複幾次都是如此,她難過之極,抱緊他難耐之極地呻著:「寶寶,媽媽都夾不住兒,找不到東西夾,好難受啊!嗚嗚~兒快起來呀!」

然而無論九天玄女怎樣努力,始終無法喚起寶寶的望,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有過多次這樣的教訓之後,無月唯恐娘夜裡再來糾自己,便時常留下靈緹在自己屋裡過夜、要麼就是那個……

九天玄女再無機會,每次見到他總是恨得咬牙切齒!

第468章癲狂

這天清晨,無月與仙兒攜手漫步於翠河邊小徑,一邊閒聊一邊欣賞沿途美麗風光,來到翠河彎,他拉著小魔女鑽進蘆葦叢中捉藏,正玩得興高采烈之際,華琳急匆匆跑來告訴他,青霓姊姊發瘋了,在自己的小屋裡隨地拉屎撒,還吃自己拉出的屎、喝自己撒出的

無月這才想起青霓姊姊被天后召回閬風苑寢已有些時,依他往常的習慣肯定無法適應、早就著天后把她要回來了,可最近他與仙兒廝混在一起渾忘了一切,多不見青霓姊姊竟也未曾留意。他不由得大慚愧,自己難道真的著魔了麼?竟連青霓姊姊也不聞不問!

聞言後他忙跑到閬風苑青霓的小屋裡一看,青霓正在地上滾來滾去,身上糊了屎,但見她蹲起身來,裙下淅淅瀝瀝地飆出大股黃後又吧嗒吧嗒地掉出長長一截黃乎乎的屎來,隨即返身趴下湊向剛拉出的屎,開始幹華琳所說的那等噁心之極的勾當。

無月急叫:「青霓姊姊,快別這樣!你這是怎麼啦?」

青霓抬起頭來,嘴巴鼻孔裡糊穢物,吧嗒吧嗒地咀嚼著,不少穢物由嘴角溢出,扁扁嘴十分委屈地比劃道:「寶寶不需要姊姊了麼?」

無月噁心之極,可心裡更多的是慚愧,忙道:「姊姊想啥哩,我咋會不需要姊姊呢?快起來!」

青霓比劃道:「你說過要娶我的……」

無月一時想不起自己何時說過這樣的話,然而不管了,趕緊哄她高興要緊,忙說道:「我也沒說不娶姊姊呀!」

青霓立馬恢復常態,站起身來要抱抱。無月嚇得後退一步:「姊姊身上這麼髒,洗乾淨再過來。」

青霓憨憨地呵呵笑道:「姊姊騙你的,這些不是屎,而是姊姊撒在地上的果汁和果醬,不信寶寶也嚐嚐,很甜的!」用手抓起一坨遞給他。

無月往後一閃,不信地道:「我明明看見姊姊剛拉出來的,咋會?」

青霓掀起裙襬,小腹上吊著一個袋子,她伸手一按,袋子下端立馬飆出一股黃,比劃道:「這是撒,其實是果汁。」轉過身去,翹上也吊著一個袋子,同樣一按便擠出一截黃糊狀物,「這就是拉屎,但擠出的是果醬。」

「姊姊快放下裙子。」無月對她的惡作劇簡直哭笑不得,雖然青霓姊姊裡面有褻,但被人看見終歸不雅。

「寶寶平時都跟姊姊睡的,又不是沒看過姊姊這兒。」

無月皺眉道:「可是被別人來看見總不好啊。」

青霓點頭,這才放下裙襬,傻兮兮地把那坨果醬湊到他的嘴邊。

無月心中大定,可即便如此、看著也噁心,轉過頭不願嘗試,然而他轉念一想,青霓姊姊居然已懂得使詐來達到目的,難道是腦子忽然開竅了麼?心中大喜,然而瞅瞅她那憨態可掬的傻樣兒,又委實不象靈恢復的模樣,不有些摸不著頭腦。

無月讓華琳和媚蘭準備好熱水,七手八腳地把她們的大姊扔進浴桶裡洗澡,又讓另外兩位侍女青娥和玉卮將這間七八糟的小屋清理乾淨,他則躺在小上發呆,還好上還乾淨。

泡在屋角浴桶裡的青霓比劃道:「你們都出去,大姊自己能行。」

正服侍她洗澡的華琳和媚蘭回頭瞧瞧,見青娥和玉卮已將房間打掃乾淨,便拉著她倆一起出去、把門關上。

嘩啦啦一聲響,無月忙轉頭看去,見青霓姊姊從浴桶中站起,披散著一頭漉漉秀髮、光溜溜地來到邊坐下,他忙閉上雙眼,青霓拉他起身坐在自己身邊,拍拍他的臉。

無月只好微微睜眼,見她比劃道:「寶寶姊姊麼?」

無月:「當然啦,否則咋會娶姊姊?」

青霓很認真:「有八抬大轎麼?」

無月笑道:「等成親那天,會有的。」

「有彩禮麼?」

無月點頭笑道:「當然也有,還有隆重婚宴,但凡婚禮上該有的全都有,可姊姊沒孃家人,到時候彩禮送給誰啊?」

青霓一呆,繼而喜滋滋地比劃道:「送給姊姊就好,姊姊留下來、往後給兒子娶媳婦兒用,呵呵!」

無月有犯糊了,說她沒腦子吧,咋還能想得如此長遠?仔細在她臉上瞅了半天,除了一臉痴,再也看不出啥名堂。

青霓痴痴地看著他,伸出一雙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星眸微闔、嘟起紅湊上來,離他的臉半尺左右停下,似有所待。無月攬住她那光潔滑膩的肢吻上紅,美人熱烈地合起來,吻得痴情而綿……

不知過了多久,美人稍稍移開臻首,眼中如煙如霧,雙腿分開盤住他的身子、做出想要的姿態。無月緩緩搖頭。

青霓鬆開手比劃道:「寶寶不想要姊姊嗎?」

無月耐心地解釋:「不是不要,而是不想現在就汙了姊姊的身子。」

青霓收回雙腿合攏,伸臂勾住他的脖子,粉腮貼在他臉上來回摩挲,一付心意足的模樣。

無月問道:「姊姊咋忽然變得如此聰明,都學會耍滑頭啦?」

「最近一直見不到寶寶,姊姊最近很不安,心裡一直惦記這事兒,所以就這樣了,這就算聰明麼?姊姊也不清楚,不過……」青霓歪著頭想了想,又比劃道:「我最近心裡想的事多了不少倒是真的。」

無月問:「姊姊都想了些啥呢?」

「都是跟寶寶有關的,可覺很不好,就像要和寶寶分開似的。」

無月懷慚愧地道:「都怪我不好,這麼長時間都沒來看姊姊。」

「如果我不是變成這樣,寶寶也不會回來吧?」

無月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只好老老實實地說道:「最近我也不知咋回事,只想跟仙兒一起。姊姊就是因為這個而煩惱吧?其實大可不必,無論如何我都要姊姊能陪在我身邊。」

青霓憂心忡忡地搖搖頭:「好像也不全是因為這個,整價心裡發慌……所以我就想,如果寶寶娶了我就不會分開了吧?」

無月直點頭:「那是當然!其實不管娶不娶姊姊,我都不會離開姊姊的,永遠永遠!姊姊穿好衣裳,這就跟我回去吧。」

然而永遠到底有多遠?三界真的有所謂的永恆麼……

他和青霓手拉手出得門來,赫然發現天后凝立於廂廊邊,痴痴地瞅著他招手道:「寶寶快來,有話跟你說。」

無月皺眉道:「孩兒有急事待辦,回頭有空就來找娘娘。」拉著青霓抬腿就走。

天后身形一閃攔在他身前,從青霓手中搶過他的手,惡狠狠地瞪了青霓一眼,眼中羨慕嫉妒恨和警告之意盡顯無遺,隨即努努嘴示意她迴避。

青霓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躲回自己的小屋裡。無月忙叫道:「姊姊別走啊!」急著想掙天后的手去拉她。

天后抓牢他的手重重一頓,氣急敗壞地道:「寶寶再敢去找她,我要她好看!」

無月的手被拉得生疼,齜牙咧嘴地道:「娘娘輕點兒成麼?疼死孩兒啦!」

天后一臉痛惜之地摸摸他的臉、他的手,是歉意地道:「寶寶對不起!阿姨也是氣極了,唉!」四處張望一番,但覺在外面不方便說話,便拉著無月走向內室。

走到無人的轉角處,無月掙了掙,皺眉道:「娘娘,這兒沒人,您有話快說,孩兒真的很急!」

天后只好依他,痴痴地看著他喃喃地道:「寶寶,這些子好想你啊!你就當可憐可憐阿姨,這就跟我去瑤池香巢幽會幾天吧!阿姨真的不能沒有你,那麼長時間沒在一起,真是好難過啊!」一把將他緊緊攬入懷中、低頭狂吻起來。

無月掙扎著道:「娘娘別!這兒隨時有人過來,可別被人瞧見!」

「阿姨現在就想抱抱我的寶寶、好好你!小快起來,好想寶寶阿姨、媽媽的大!就現在、就在這兒!噢……」纖纖素手伸向無月的襠急慌慌地捏起來。

無月急道:「這兒可不行!」

天后把他推到圍欄邊坐下,急於掏出長把它摸硬,氣吁吁地道:「我不管!被人瞧見怕啥,誰敢管我的事兒?」

「難道娘娘也不怕傳到天帝耳中、害孩兒遭罪麼?」

天后可憐兮兮地瞅著他,「那咋辦呢?阿姨實在等不及……」

無月豎起手指噓道:「娘娘小點聲兒……要不,您先到那邊等我,孩兒忙完就過去找您。」

天后心想寶寶從不撒謊的,暫且忍忍也行、寶寶的安全要緊,卻仍不放心地道:「寶寶需多久?時間太長可不成!」

無月咬咬牙說道:「孩兒最多午後便來!」

「不行,最晚不能超過巳末午初時分!」

無月斬釘截鐵地道:「那就午時吧,不許再還價!」

天后從來都拗不過他,只好點頭答應:「好吧,那你去忙,儘量快點來,阿姨實在等得心焦啊!」

無月扭頭就走,叫上青霓姊姊一起回家後,決定往後適當調整一下,白天與仙兒廝混,大多數晚上仍象往常那樣擠在青霓姊姊身邊睡,這樣她或許就不會成天瞎擔心了。至於天后之約,他剛走出閬風苑便忘得乾乾淨淨,連成天愁眉苦臉的鳳兒妹妹都忙得不出時間陪,更顧不上天后和娘了,反正惹惱她倆也不會把自己咋樣,嗯~唯獨不能得罪水姨,她可是真的下得了狠手啊!

第469章望眼穿

眼巴巴地看著小情郎和青霓婀娜多姿的背影雙雙消逝,天后上下兩張嘴巴同時咬牙切齒一陣,上面咬牙是針對青霓,下面則是為了寶寶那銷魂

她急火燎地飛往瑤池香巢,得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裡苦侯心的寶寶,腦子盡是往與寶寶抵死綿的香火爆場面,想著想著愈發氾濫,雖苦忍半天,仍忍不住伸手安撫漉漉火辣辣的私密花園……

可她左等右等,整整一天過去,外面天都黑了,寶寶竟仍未來!

亢奮的情和極度的憤怒與嫉妒在,她氣得雙眼血紅,寶寶雖被自己嬌慣出許多病、可他從不撒謊的,如今為了小魔女和青霓那丫頭竟不惜破例說謊、害我苦侯不至,可見喪心病狂到了何種程度!收拾那兩個丫頭可以稍緩,但下面奇難撓,熊熊焰卻非得寶寶立馬滅火不可!

她再也熬不住了,竟不惜降尊紆貴親自找上來糾無月,強行把他抱到瑤池中那個隱秘香巢,得一絲不掛出成體,跨騎在他身上瘋狂地吻他、熱切地喂他吃、猴急地捏套著他的兒、傾訴著對他無盡的思念和狂熱的渴望:「寶寶我的!我你!寶寶得要發瘋!這些子為了那個可惡的小魔女、寶寶竟忽然變得對我如此狠心,多次派人找你都不肯來,這麼長時間沒跟寶寶在一起,好想你啊,只好自個兒跑來找你!自打和寶寶有了姦情,阿姨的被寶寶的超級長得越來越,特別是兩度墮胎之後、晚上若沒和寶寶媾,已被寶寶得又大又爛的就會得睡不著,噢!乖兒,快翹起來媽媽的~哦~狠狠媽媽的大!」

面對天后如飢似渴的瘋狂求,換平時他的兒早就一柱擎天、頂進去猛搗了,可最近他實在沒那心情、始終不舉,天后絕望而難過、如發狂的瘋虎般撕扯著頭髮,嘶嚎嬌著:「天啊~寶寶別這樣折磨阿姨好麼?長起啊!求求你!阿姨好、好難過啊~嗚嗚嗚~這些子每晚躺下後腦子裡全是寶寶這張粉的小臉蛋兒和起的長,攪得阿姨心神不寧、躁動不安,得要命,一心只想快快捅進來猛阿姨的,好、好難過啊!已有連續好幾夜睡不著覺啦!若再不和寶寶媾幾天幾夜,阿姨都要瘋掉啦!嗚嗚嗚~」

叫到後來天后竟難過得痛哭失聲,半晌後仍哽咽不止!然而她如此狂熱的表現反而令無月害怕,甚至有些厭煩,隱隱開始後悔、不該招惹上這頭髮情時如此恐怖的母老虎!

無月喃喃地道:「娘娘,對不起!或許她說得對,孩兒跟您在一起不合適,咱倆還是、還是斷了這種見不得光的不倫關係吧。」

天后淚面、嘶聲道:「她?她是誰?就是那個十惡不赦、該被千刀萬剮的小魔女吧?寶寶看來已被她的魔魂附體,無可救藥了,快醒醒吧!你如今說這話不嫌晚了麼?這段孽緣阿姨已掙不開斬不斷理還,實在已離不開寶寶啊!你說,該咋辦!!!嗚嗚嗚~」

天后就這樣整整糾他兩天兩夜,哭鬧一陣、哀求一陣,時而暴怒如狂獅、時而溫柔如水似綿羊,紅腫如桃、火熱滑的發情戶抹得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滑膩膩的水,狂熱地邀請他起進入,可或許正如她所說,他已被魔魂附體,念茲在茲的只有那個……對天后如此舉動始終無動於衷,心中的厭惡與不耐反而越來越強烈。

「娘娘,我真的不行,您就行行好放過孩兒吧!」

無月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天后無可奈何,也只好放過了他。

回來後無月想方設法地躲她,想出各種理由來拒絕她越來越瘋狂熾烈的糾

他這才深刻體會到徐娘的有多麼熾烈、飢渴的情是如此旺盛,狼虎之年成體多麼渴望他去足!

不過或許他想錯了,天后的確不忍心拿他怎樣,但對他所摯的人兒可就不會那麼心慈手軟了。起初礙著靈虛大姊的面上,天后忍了又忍,不好對她的外曾孫女下重手,可這天下午女又跑來向她哭訴一通、痛訴小魔女的不是!

這下子天后終於是忍無可忍了!她那倔犟任、爭強好勝,衝動起來往往不計後果的狂發作,不恨得咬牙切齒: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老孃不發威,你還以為老孃是病貓!

第二天,令無月萬分著魔的仙兒便忽然失蹤了……

他整價失魂落魄、如喪考妣,瘋狂地跑出去到處找人,找遍了西天的山山水水,但凡他跟仙兒去過的地方都沒遺漏,連廣寒都去找過,可佳人鴻飛冥冥、依然不知所蹤!

找了一個月之後他終於絕望,從此更沒心思與天后、娘和女仙們胡天胡地,索成天窩在家裡,白天在靈緹的陪伴下發呆,夜裡唯恐娘鑽進自己的屋裡來求、無休無止地擾他,便躲到青霓姊姊的小屋裡去睡,因為她身上同樣有魔女人的氣息。

自仙兒被天后不顧一切地打下凡間歷劫後,魔後發瘋一般在靈仙山與昇仙府之間往來穿梭。然而被嚴苛之極的天規所限,即便以她這樣的魔後之尊、半仙半魔之大神,也只能涉足於凡間昇仙府及其上面的薩神廟內這一處方寸之地,稍有逾越必遭天譴!

所以她唯有夜託夢、竭盡全力地助女儘快修煉恢復轉世投胎時幾乎盡失的靈力,好讓她經由昇仙神壇早重返神界。

即便已將仙兒罰下凡間歷劫,暴怒的天后也不想讓她好過,特意吩咐界四重天的主管讓她投胎於凡間一個宿街頭的最低乞婦,仙兒出生後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吃盡了苦頭,長大些後又生得醜陋無比,即便這樣,在她尚未十歲時便遭人強暴,諸般苦難委實難以枚舉,後來仙兒實在受不了,選擇了自殺,結束了在凡間的第一次生命!

第二次投胎轉世,她的際遇更加悲慘,然後是第三次……

眼見女被折磨得如此悲慘、在凡間受盡各種非人的折磨,怯弱的魔後無力與始作俑者天后抗爭,便把腔怒火轉移到無月的身上,她開始恨他!當然她也絕非無理取鬧,若非他對仙兒的專寵極大地傷害了太多的女神,包括她自己,天后絕不會如此喪心病狂地待仙兒!

早前永失我已令魔後痛入骨髓,所謂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這份深埋心底的摯此刻也全都轉化為恨,可謂恨上加恨,再沾上足以令人如痴如醉、渾然忘我的情之一字,一個瘋狂的報復念頭漸漸在她的心中悄然萌芽,她發誓定要設法拔除這個令自己和女均痛不生的禍……

她本是個柔弱的女子,可無論多麼柔弱的女子一旦瘋狂起來,也是非常可怕!偏偏她還是一位至至情的女子,便尤其可怕!

這天半夜無月被青霓的身子一陣動所驚醒,睜開眼來,見她淚臉、仍哽咽不止,緊緊抱住自己、似很害怕的樣子。無月先是一驚、繼而大喜!青霓姊姊會哭、淚啦?這至少說明她有了些靈啊!

無月問她為啥哭?她打手勢說:「姊姊夢見你被妖魔打得形神俱滅,再也見不到你啦,簡直嚇死!」隨即使勁兒抹眼淚。

無月抱住她親吻、撫摸不住安,她的身子越來越熱,無月溫柔地替她寬衣解帶她也沒反對,與他赤相擁而吻、深情綿,在最情那一刻,他握住兒對準、正準備闖入那塊處女地,房門忽然被推開,他大驚回頭,是娘那張驚訝憤怒的臉!

他被娘拖到地上暴打,青霓姊姊撲過來緊緊抱住他,用背脊替他擋下娘暴怒之下兇狠的拳打腳踢!

天后獲悉後然大怒,她最恨的便是仙魔兩界之人勾搭成姦,因為她的丈夫便是如此,如今無月也犯令她更是難以接受。

天后對他嬌縱寵溺異常,雖氣極倒也並未把他怎樣,可被他冷落長達數月,兩位母鬱積中的妒火與憤怒已處於爆發的邊緣,只是不忍對他發作而已,同樣如同對待仙兒一樣,天后將對他的強烈不再次全都渲到青霓頭上,認為他多少也是受到些同是魔女的青霓的蠱惑才不願奉召。

原本男女通姦在仙界只是小錯,夠不上動天刑,執掌仙界刑罰大權的天后可是再清楚不過,然而不幸的是青霓姊姊只是魔奴,不是真仙之體、尚無正式仙籍,不受天條約束,當然也無法得到它的保護。她被架到天刑架上受刑、接連七七四十九天魂魄經歷三昧真火的炙烤等諸般折磨,任無月怎樣哭鬧、如何懇求天后也沒用!

第四十九天上,青霓掙扎著轉頭、艱難地看了無月一眼,目光從未如此晶瑩閃亮,其中溢了無盡的、深深的繾眷和海般溫柔……然而就像是迴光返照,她的美麗杏眼倏地黯淡下來,隨後,無月眼睜睜地看著她從天刑架上蒸發掉、消失無蹤。

他傷心絕、昏死過去!

被救醒後他賭氣不理睬天后和娘,然而架不住孃的情攻勢和銷魂蝕骨的惑,十天後再度淪陷於孃的溫軟懷中。在他的一再追問下,才得知青霓姊姊也像聶焰一樣、被罰到凡間受苦受難去了,從此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青霓姊姊,能不能託夢給我,你如今在哪兒啊?我好想你!嗚嗚嗚~

無月由長長的夢境中哭醒過來,一顆心不住怦怦直跳,他不疑惑:難道我最念念難忘的夢中女子並非靈緹,而是青霓姊姊?或是那個害我頭疼的仙兒……抑或兼而有之?

聶焰和青霓姊姊均先我一步歷劫紅塵、靈緹與衛尾隨於後,三界第一戰神聶焰化身為狂暴無敵的大姊、格做派差相彷彿;仙枝玉葉的靈緹轉世投胎於帝王家、看來富貴自有天命;衛化身為火鳳凰、一如她那如火般熱情。夢中她們的形貌不算很清楚,但基本上都差不多,我就沒啥變化,而且前世今生的格及命運卻也一脈相承……

與我最親近的青霓姊姊咋會偏偏不見呢?這太沒天理了!不對啊……北風姊姊不就跟青霓姊姊的格和出身來歷差不多麼?夢中青霓姊姊的容貌跟北風姊姊也非常相似,莫非就是她?

還有,水姨跟紫煙也很象,她的侍女香兒差不多就是頗有心計的綠絨;至於華琳姊姊等天后的另外四個侍女,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摘月、飛霜、彩虹和艾爾莎四位姊姊;百草阿姨跟君怡惟妙惟肖,她的侍女梨瑰姊姊簡直就是影兒的翻版……四師父簫阿姨羽化登仙之前就是凡間的侯府夫人,她的容貌和做派跟澄侯府的百媚夫人張姨沒啥區別,看來再履紅塵時又做回了侯府夫人?

還有心的仙兒呢?

第470章醒來

心念未已,他一陣頭暈腦,差點昏厥過去!這是咋回事?只要想到仙兒就……哦不~頭好疼!簡直腦子裡出現那個名字都不行,唉~上次微笑大仙差點害我形神俱滅便跟仙兒有關,眼下連想想都不行!

他不再去想那個名字,只是竭力思索著夢中仙兒的容貌和格,他所認識的少女中絕沒有容貌與之對應者,那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小美人,自己在凡間只要見過一眼便絕不會沒有印象!可是格呢?倔強的情兒跟她倒是很相似,該不會是……情兒吧?雖容貌天差地遠,那那雙超大的美麗杏眼……

不行!下次再遇上仙娘、王母娘娘或靈虛娘娘,一定要把我在仙界所有這些歷劫凡間的親近之人的下落問個清楚明白,將來好一個不落地經由昇仙神壇攜手同返天庭!無論怎樣,我得儘快找到青霓姊姊,將來重返天庭時少了誰也絕不能少了她!

無月心中興起一陣衝動,趕緊前往圍場見北風姊姊加以確認的衝動,因為夢中有種手勢是他和青霓姊姊之間獨有的溝通方式,只需試試便可真相大白!然而想想周巖,他一時又頭大無比,眼下似乎還不是時候,而且還得與靈緹匯合,自己不能出於衝動而耽誤了修仙之旅。

隨即他又暗忖道,昨夜做夢,靈虛娘娘為自己暫時開啟的天眼中看到的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無月」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難怪轉世投胎後對美人和美婦們如此缺乏抵抗力,唉~天生如此,我也沒招啊!天后植入我體內的少香、為我哺時施展的催大法、藥仙的靈藥和九節蠍,以及靈虛娘娘凝聚於我元神之中的九天菁華,大約就是沖天鑽如此變態的原因吧?

唉~夢中的天后……真是好啊!不知還能不能求靈虛娘娘再為我開啟一次天眼,讓我再看看風情萬種的不老天后?而且還有些事情想請教。

於是他試著呼喚了幾聲,靈虛娘娘毫無回應,卻喚醒了躺在身邊如飢似渴的曉虹,住他又出了好些公糧……

清晨,第三暴龍軍三縱隊隊長烏爾鈴招集麾下兩百長鐵騎,準備隨周韻、無月和曉虹返回神廟。依曉虹之意,周韻命渾河部族長泰格緊急徵集大量民伕,籌備足夠的築城用具,準備妥當後立即趕往神廟附近與烏爾鈴匯合。

代完畢之後,周韻立即帶隊出發,兩頭巨雕隨行,兩地相距兩百多里,這支形貌怪異的重裝鐵騎一路急行軍,於午時時分趕到目的地。

在神廟前安營紮寨完畢之後,曉虹開始籌劃圍繞薩神廟築城等諸般事宜,包括繪製城堡的佈局規劃圖和工期等。至於城牆和營房的建築材料,由於神廟背靠大森林,土石和木材資源豐富,儘可就此取材。

由於第二次遼東大戰女真軍擄掠大批遼民和牲畜,這些人要麼成為女真貴族們的奴隸,要麼分散到各部落中服勞役,泰格在渾河領地徵集民伕的工作進展順利,籌備築城用具倒耗費不少時間。第二天下午,泰格便帶領第一批民伕大軍風塵僕僕地趕來,投入緊張的築城工作。

趁此間隙,無月進入神廟地窟,來到火山口天橋邊,從懷裡掏出昇仙神匙打開甬道石壁,俯瞰下面的灼熱岩漿。

只有他知道……那不是岩漿,而是昇仙神壇的守護神、衛化身的火鳥,他輕輕地呼喚一聲:「衛……」

原本一片平靜的熾熱岩漿倏地沸騰翻湧、驚心動魄,如懷少女似火熱情,在他恍恍惚惚中火紅巖漿似化身為浴火鳳凰、張開巨大雙臂,想要將他擁入懷中,空氣中嗡嗡之聲大作,漸漸匯聚成似夢中衛那一聲聲深情呼喚:龍……龍……

他但覺沙沙之聲大作,頭上一、衣袖上落下不少雨點,卻是下起了小雨,無月心中奇怪,火山口並未見天、地窟中哪來的雨?

他抬頭仰望,細密雨絲滴落到頭上臉上,點點滴滴的溫熱漸漸散開,那是火鳳凰散發的蒸騰熱氣在冰冷穹頂凝結成無數水珠,在這一刻同時滴落,如多情少女滾落粉腮的串串淚珠。

他低頭俯身,朝下面輕輕地、堅定地柔聲說道:「衛別急,你放心,我會加緊修煉仙道,力爭早重返西天、儘快恢復你的自由身,帶你回去。我也不會忘記,你是我的好媳婦兒,永遠不會……」

咆哮火山岩漿漸漸恢復平靜,煥發出暈光陣陣、如煙如霧,如少女柔情似水的朦朧眼波,又如夢中她那燦爛如花的笑靨、和深情的明眸。

周韻凝立甬道口邊,轉頭看著他莫名其妙地道:「你在嘀咕些啥?竟能呼風喚雨,裝神鬼麼?」

無月從如痴如醉中醒神過來,不知不覺已熱淚盈眶,只是尚未滴落而已,他轉過臉偷偷擦掉,甩甩頭說道:「沒啥,大姊,咱們走吧。」忽地想起前世聶焰的八月十五之約,又隨口問道:「大姊還記得八月十五靈仙山之約麼?還有,您後來遇見過青霓姊姊沒有?我真是好想她啊!」

周韻瞪他一眼,過來摸摸他的額頭斥道:「你沒發燒啊,咋盡說些胡話?什麼八月十五之約、什麼青霓姊姊?真是莫名其妙!莫非昨夜夢見與一位名叫青霓的大美女有約?真是個見了美女就發情的弟弟!」

無月將她拖入甬道、攬住她的肢吃吃地道:「大姊難道就不麼?」抱住美人便上下其手是他難以改掉的壞習慣。

強悍美人嚶嚀一聲,被撥得心難撓,扒下二人的兒扯出已漲硬的長甩甩槌,把他按倒在地,騎上去套入長熱烈地縱送起來,嗯嗯啊啊地呻喚道:「人家還不是煞你,才……才總是情不自嘛。」

……近半個時辰後風平靜,姊弟倆相擁靠壁而坐,息著熱吻著,美人柔情意之中有些不地嘀咕道:「咱倆最近常做這事兒,大姊咋就老懷不上呢?」

無月噗嗤一笑:「大姊以為生孩子是捏泥巴啊?咱倆重逢時間不長,哪有這麼快。」

周韻倏地黛眉微蹙,凝目說道:「咦~剛才你說青霓……青霓……我咋隱隱覺有些悉?可大姊認識的人之中沒人叫這名字啊!這是咋回事?」

無月心道,前世之事哪有那麼容易記起,若非藉助靈虛娘娘的天眼,連自己也全忘光了呢!笑笑說道:「大姊想不起就算了,對了,大姊可是天生就這麼厲害麼?」

周韻想了想,「怎麼說呢……打小大姊力氣就很大,至於功夫還是跟師祖修煉得來的,只是時常聽她老人家說,我修煉進境奇快、遠超旁人百倍而已……怎麼啦,有啥問題麼?」

無月掩飾道:「沒、沒啥,只是聽大姊叫冰姨為老人家,覺怪怪的而已,冰姨看起來比您也大不了幾歲,站在一起就像一對美麗的姊妹花!」

大美人想起在天池師祖室中見到的那隻醜陋水晶花瓶和瓶底刻的字,不疑竇叢生,但覺仍一直硬梆梆地杵在瓤內的長跳了幾下、更硬了些,忍不住嬌嗔無限地啐道:「我呸!提起她老人家你就如此亢奮,兒都硬了些!是不是連她老人家都想勾到手?你這個小壞蛋!嗷嗷~大姊裡面又被壞弟弟的了……啊……大姊我的寶貝弟弟,快給、給大姊止啊!噢!嗚嗚~」

好幾次高後依然火辣辣、之極的花心堆中被跳躍的小頭勾刮撬動得一陣奇,美人肢又不由自主地聳搖旋起來,越來越重、幅度越來越大,幽深甬道中各種古怪聲音再度響起,此起彼伏……

幾天來曉虹忙於張羅築城之事,連久別重逢的情郎都顧不上多親熱,蓋因昇仙神壇關係到將來自己能否與情郎同登仙界,自然萬分重視此事。在她的策劃和烏爾鈴、泰格的全力配合下,築城進展得井井有條且效率倍增。

周韻同樣也沒閒著,姊弟倆重逢以來,她但凡有空便抓緊時間教無月說女真話。無月雖不明其意,但眼下自己身處女真人的地盤,學會當地語言也好,去年二月逃亡外進入女真地界後,他沒少吃過語言不通的苦頭,所以學起來分外認真。

周韻逐詞逐句,先用女真語發音,然後用中原話解釋其含義,每個詞彙、語句及其含義她都會重複三遍,然後讓無月跟讀三遍、說出其含義,她驗證無誤後再接著往下教。無月的悟和記憶力非常驚人,在語言上很有天賦,兩三天時間便學會並記住了最基本的常用語。

周韻並未足於此,進一步教他更難些的詞彙和語句,且特別注重糾正他發音的錯誤,對他強調:「無月,大姊不願假手他人,定要自己教你說女真話,就是為了讓你學會遼東女真溫罕家族的口音。往後你會注意到,女真各部之間說話的發音有不少差異,不過都能聽懂而已。」

無月奇道:「只要能說能聽懂女真話就行,我為何定要學會遼東女真的口音呢?」

周韻神秘一笑:「你以後就明白了,眼下先不告訴你,總之你按大姊的口音學說女真話準沒錯,待你學好了在我姥爺跟前兒冒幾句,老頭子不好會認為你是他哪位從未見過的孫子呢,呵呵!」

無月不地嘀咕道:「小弟沒事兒冒充他的孫子幹嘛?那樣我和大姊豈非成了近親婚配?真是!」

姊弟倆幾乎啥也不做,每天從早到晚教他學女真語,不到十天的工夫,無月差不多便都學會了。為了鞏固他的學習成果,周韻一直堅持用女真語和他,除非教新詞兒絕不說一句中原話。

眼見無月學得差不多,周韻才有暇去巡視一下工地,城堡規模本就很小,佔地不足方圓一里,但求圍住神廟即可。高達數丈的一圈環形城牆已初具規模,據曉虹介紹,再有半個月城堡即可完工。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9

第471章重返沙爾堡

不等築城完畢,周韻叫上無月,命烏爾鈴點起百餘人馬隨二人出行,前往沙爾堡一行。

無月對附近比較悉,見行進方向該是前往沙爾堡,但覺奇怪,問道:「大姊在此築城,不是打算派兵守護神廟麼?咱們去沙爾堡幹嘛?」

他是用女真語說的,這是大姊的要求,便於練掌握。

周韻攥緊雙拳、恨恨地道:「沙爾堡距此地不過七八十里地,咱們就近去一趟,去年年初你逃亡外時,雅丹那廝竟把你出賣給繡衣閣,差點害你滾下懸崖摔死,大姊絕饒不了他!」

「算了,他的生母是北風姊姊的養母,母女情很深,看在北風姊姊的份兒上咱們就饒了他吧。」與大姊互道別情、提到自己在沙爾堡那段經歷時,無月從大姊嘴裡知道了北風姊姊與烏雅瑟一家的淵源。

周韻心不甘情不願地道:「好……吧,大姊說話算話,不會違揹你的意願,可多少也得給他一點顏瞧瞧。另外,據我孃的策劃,將來我姥爺過世後,在部落首領聯盟大會上打算讓你以大舅楚必塔的次子郭爾吉的身份,角逐新一代女真之王。其實我這個表弟早已夭折,我娘將在大會上宣稱她私下收養了表弟,當年對外謊稱他已夭折只是怕被大舅牽連而已。這次大姊就帶你先去亮亮相,借雅丹之口再透點兒風聲出去,也好為將來做些準備。」

無月恍然大悟地道:「難怪大姊要教我說女真話,還非得學本部口音,還真是為了將來讓我冒充你姥爺的孫子、你那位表弟啊?」

「咋啦?不行麼?你本是我孃的養子兼徒兒,本就是溫罕家族成員,也不全是冒充,只是換一個更有利的身份、方便角逐女真新汗而已。你真是很聰明,短短時間內女真語就學得差不多,大姊教你的那些基本已能應付,到了沙爾堡,即便遇上你聽不懂或不會說的,你儘管裝糊塗便是,給他們一個莫測高深。」

姊弟倆策馬並肩,一路以女真語閒聊一路前行,不到一個時辰,於巳時時分趕到沙爾堡城下。堡門守衛忽然見來了這許多長羅剎,個個面駭異之,最近有關這些長海盜無惡不作的的恐怖傳聞很多,他們也多少知道一些。

周韻在堡門數十丈外勒馬停下,以眼神向烏爾鈴示意,烏爾鈴呼啦一聲大呼,率一夥彪悍人熊揮舞著戰斧呼啦啦衝向堡門,將堡門前那幾個守衛打翻在地,繼而衝入堡中大肆擾!骨嵬部眾除了狩獵和捕鯨,一年中大多時候都是非漁獵季節,還兼做海盜,北海沿岸諸部落深受其害。這些長悍婦及壯漢幹這等打家劫舍之事尤為擅長,一時間沙爾堡中哭爹叫娘、被搞得飛狗跳!

薩斯喀森林大戰時,因雅丹年幼,夜彌夫人盡起本部百餘人馬,委託海格代堡主率軍隨尚明軍出征,經歷過初期被圍的困境後最終大獲全勝。因海格率軍作戰有功,沙爾堡也分得一些擄掠的財物、牲畜和奴隸,他昨天剛帶著部下載而歸,眼下城堡中正喜氣洋洋地分配這些戰利品,當然其中最好的歸巴臺家所有。

正帶人分發戰利品的海格驚聞堡中來了一夥長海盜,忙糾集人馬趕來攔截,卻哪是經歷過大小姐魔鬼訓練的這夥暴徒之敵?他匆匆集結起來的人馬一觸即潰,烏爾鈴率部長驅直入,攻入巴臺家生俘雅丹,押送到堡門外大小姐馬前。夜彌夫人和烏雅瑟聞訊匆匆趕來,一見竟是慕容家大小姐大駕光臨,趕緊上前拜見。

一邊的雅丹已被一名長壯漢的皮鞭得鬼叫連天,夜彌夫人和烏雅瑟心疼不已,連連磕頭求情:「雅丹不知因何事冒犯到大小姐,求求大小姐饒過他吧,他還年幼,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周韻高踞大黑馬上,冷笑一聲道:「因何事?你們自個兒問問雅丹這混蛋吧!」隨即轉向雅丹說道:「不長眼的傢伙,你且抬頭看看他是誰?我表弟你都敢出賣,差點害死他,不是成心找死麼?」

雅丹剛被押來此地便被揍得沒頭沒臉,還以為大小姐是為烏雅瑟這婦出頭,只要她聞訊趕來求情應該就沒事,可他抬頭一看,頓時亡魂大冒!戰戰兢兢地問:「他……他是您的表弟?」

周韻恨恨地道:「不錯,我大舅的次子郭爾吉。」

「可、可據小子所知,他、他不是早已夭、夭折了麼?」

周韻連聲啐道:「真是烏鴉嘴!人好好在這兒你敢咒他,找死麼?」

雅丹連連磕頭,「小子不敢!大小姐饒命!」

周韻低嗓音說道:「我不妨私下告訴你,這其中另有隱情,我娘一向最疼這個侄子,當初大舅被圈時我娘心疼他孤苦無依,且怕他受父親牽連,便偷偷把他帶走、收為養子,並對外宣稱他已夭折。此事乃天大機密,本不該跟你說的,不過你馬上就要被活活打死,告訴你也無妨,也算讓你死個明白!」

雅丹駭得魂飛魄散,連聲哀告:「大小姐饒命!饒命啊!此事打死小子也不敢說的!嗚嗚嗚……」一陣哭嚎,都嚇出來了!

周韻心中冷笑,這廝是啥貨她再清楚不過,要他不去透給尚明、恐怕打死他都做不到。當然了,這正是她希望的結果。

夜彌夫人和烏雅瑟見雅丹如此神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裡也不由得一緊,知道是去年雅丹干的那件昧良心之事東窗事發,一時間張口結舌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近一年前慕容格格的養子在大黑山跳下懸崖、下落不明,聽得海格回報後雅丹暴跳如雷,將海格和亞布暴打一頓後足足關了兩個多月,他腸子都悔青了,錢財沒到手不說還埋下無窮隱患!為此他一直寢食難安,一心指望那小子已被摔死,至少大家相安無事。

眼下債主上門,他還有啥好說?原本還指望尚明大人為自己出頭,可據說他都被這位無惡不作的齊天格格整得沒脾氣,還能指望誰?

然而背上叭叭之聲大作,得他疼徹心扉!也顧不得再想那些七八糟的事兒,嘶聲哀告不已:「大小姐饒命啊!是小子錯了!小子願以所有家當向表公子謝罪,但求大小姐叫他別再打啦!啊喲~嗚嗚嗚~疼死我啦!」

周韻鄙夷不堪地撇撇嘴,「溫罕家的人還缺你那點兒破爛麼?哼!繼續給我往死裡打!」

壯漢嫌皮鞭不給勁兒,又去找來一,看似成心要把雅丹活活打死。夜彌夫人和烏雅瑟看得魂飛魄散,撲倒在周韻馬頭之下哀哭求饒,被五花大綁的海格等人見情勢不對,也跪倒一大片齊聲替少堡主求情。

周韻面容冷肅、不為所動,壯漢一子敲在雅丹股上,打得他殺豬般慘叫起來,夜彌夫人和烏雅瑟匍匐爬到他身上打算替他捱打,卻被長兵拉住無法如願,急得嚎啕大哭!

與大姊並肩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無月見雅丹已被打得皮開綻,卻不知大姊做何打算,加上這傢伙差點害死自己倒也罷了,還害得情兒失蹤,委實可恨之極,也就收起不忍之心,懶得多管。

正鬧得不可開,但見一位身穿紫貂裘袍的少女匆匆奔出堡門,大聲叫道:「快住手!你們成心要打死人嗎?」言來焦急萬分,話音卻嬌脆如黃鸝長鳴般悅耳。

無月心中一動,去年在沙爾堡中似聽過這樣的嬌脆嗓音,只是當時聽不懂而已,不過顯然是在替自己說話,還曾與雅丹爭吵不休,抬眼看去,見少女嬌嗔面,體態欣長勻停、臉上卻猶帶稚氣,應該不過十一二歲,雖粉面含霜仍不失嬌憨可,宜嗔宜喜、美麗動人。

他暗自驚異,女真少女個個如此早,放到中原該是二十歲大姑娘的身材,不用女真語問道:「姑娘可是雅琪小姐?」

這位少女正是烏雅瑟為巴臺老爺所生的幼女巴臺雅琪,今年十一歲,從小與哥哥一起被夫人養大,一直不知烏雅瑟才是自己的生母。眼見哥哥還在被可怕的長巨漢揮猛打股,她忙跑到無月跟前抓住馬韁、抬頭急急說道:「我就是!去年我曾替公子求情的,還記得麼?當時你雖被矇住眼睛,應該能聽出我的口音的,求求你,快讓那個可怕的傢伙別打啦!」

無月溫和地笑笑,「我當然記得,要不咋能叫出你的名字?」言罷轉頭看看大姊,意似求情。

周韻抬抬手讓壯漢住手,冷冷地道:「烏爾鈴,你帶隊就地紮營,把這傢伙押下去嚴加看管,至於是否饒他一命,哼哼……」言罷抬眼望天,一副不願善罷甘休的模樣。

夜彌夫人等人眼睜睜地看著雅丹被壯漢象拖死狗一般帶走,雖心中忐忑,不知他最終下場如何,但好歹已逃過眼前一劫,紛紛擠到大小姐馬頭之前拜伏於地。

夜彌夫人當先言道:「但望大小姐能饒過犬子一命……」隨即殷勤地邀請大小姐帶人進入城堡稍息風塵,她也好盡地主之宜。

第472章福至心靈

周韻大剌剌地道:「剛才我說過,為我表弟之事我娘和我都很生氣,沒派大軍踏平沙爾堡已很不錯,要想饒他一命沒那麼容易!不過這事兒先放放再說,我這些手下野得緊,駐紮在堡中恐擾得大家不得安寧,我和表弟隨你們進去就是。」

人家已說到這份兒上,夜彌夫人唯唯諾諾地不好再說啥,上前親自替大小姐牽馬,請她和無月進入城堡,同時吩咐奴僕趕緊準備上等野味以招待貴賓。

這邊廂雅琪為無月牽馬而行,一邊走一邊對他輕聲說道:「謝謝公子!」

無月似乎天生對兩類女子很容易生出好,年長或年幼的,當然有個前提,不能是歪瓜爛棗,雅琪不僅不是,反而既可又美麗,所以他笑得愈發溫暖可親,「你先別謝我,到底放不放你哥哥一馬,我說了不算。」言罷朝大姊努努嘴,意思是她說了才算。

剛好上大姊瞪得大大的眼睛。見他這麼快就和美貌小姑娘打得火熱,大美人頓時警惕起來,以嚴厲的目光警告他收斂一些。無月衝她眨眨眼,意思是提醒她保持淑女風度,於是大美人極為難得地乖巧一笑,戀戀不捨地收回威脅的目光。

雅琪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二人臉上轉來轉去,倏地福至心靈,又低聲說道:「看來公子是能做主的,反正我是求定你啦!其實聽說你摔下懸崖,我難過了好久,賭氣兩個多月沒理睬哥哥,唉~你總算沒事就好……」

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坐定,揮退閒雜人等之後,夜彌夫人跪在無月面前,恭聲說道:「未曾想大王子家的郭爾吉少爺居然還在,咱們上次無知冒犯,萬望少爺恕罪!」

她身後的烏雅瑟也跟著一起下跪。無月可當不起,忙起身扶起她倆,倒並非當不起夜彌夫人一跪,就憑母子倆去年的所作所為,他覺得讓她跪上幾天幾夜也活該。

他是當不起烏雅瑟一跪。她身上有北風姊姊的味道,她是北風姊姊的養母,屋及烏之下,他對這位苦命的婦人有著一份難以描述的情。在對待自己的問題上她或許有些自私,但母本就是自私的,北風姊姊對我不也這樣麼?關心則之下往往沒有原則可言。

借無月內急,夜彌夫人吩咐她帶無月去小解之機,烏雅瑟對他說道:「郭爾吉少爺,去年之事真是對不起!」

無月低聲說道:「我知道伯母這樣做是為了雅丹,母是無罪的,我理解。」

烏雅瑟驚道:「少、少爺知道雅丹老爺……?」

無月點點頭,「大姊私下跟我說過。」

烏雅瑟遲疑半晌,似下定決心般說道:「少爺知道雅丹老爺和雅琪小姐是我所生,一定不知道我還是雅丹老爺的女人,去年下半年已為他生下一個女兒,眼下肚裡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所、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看他出事……」

無月一驚,隨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就釋然,「夜彌夫人知曉此事麼?」

「知道,夫人一心想抱孫子,知道我能生養,將來雅丹老爺娶時打算讓我填房,希望我多為她生幾個孫子呢。」

無月不勝唏噓,這個可憐的女人自被俘到遼東女真為奴,便淪為生育工具,先是被巴臺老爺霸佔、為他生兒育女,繼而又被兒子霸佔,懷上母子倫的結晶,還得繼續生,頗有些不以為然地道:「您竟然也願意麼?」

「唉~這一切都是命,沒法子啊!要說起來,自己生下的孩子無法相認,誰會樂意呢?」

「北風姊姊一直想把伯母接走、好好孝敬您,伯母為啥不願呢?閒聊時她曾跟我提起,真是好擔心您呢。」

烏雅瑟眼眶一紅,動情地道:「她是個重情的好丫頭,我不知……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事從不對人說,唯獨對我還肯說些,每次她來,十句話中倒有一多半要提到你,雖從未提到一個字,但我看得出她真是好喜你,除了女人對男人的無所不包,她還把你當自己的孩子來,就像我對雅丹一樣。我從未經歷過情,沒經驗,但我覺一個女人能對一個男人得如此深沉還真是少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護她,不要再讓她受苦,讓她別以我為念,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她是個苦命的孩子,我真不希望她將來跟我一樣……」

她言來哽咽不止,無月聽得更是熱淚盈眶!在外這麼長時間,最讓他割捨不下的便是那條白身影,因為那是家的象徵,他覺得自己就像隨風飄搖的風箏,而她就是線團,無論飄到哪兒,他的喜怒哀樂總與她相關。他倒黴時渴望她的保護,風得意時首先想到的、是和她一起分享才算真正的快樂,看到美麗的景總會琢磨著將來帶她一起來看。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心跟她密不可分。

他很想像烏雅瑟所說的那樣去做,讓北風姊姊過得無憂無慮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夢想之一,而且一直雄心、時常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說將來要對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姊姊芳心大,自己何曾做到過?她仍很少出開懷笑靨、眉宇間總是難以舒展開來,甚至為了呵護自己而倍受折磨。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對自己兌現承諾的信心越來越不足,就拿這次來說,天知道自己多想飛回圍場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這一回去可能引發的災禍難以預料,就像大姊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無奈,不僅對烏雅瑟、對北風姊姊,還是對別的誰!

所以他無法對烏雅瑟保證什麼,只能說:「我會盡力的,即便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會竭盡全力、不讓她再受傷害。」

當初無月逃到遼東女真地界時預想中卻並未實現的貴賓待遇、熱烈以及熱鬧非凡的接風晚宴,今兒全給他補上了。杯觥錯間,他有種恍若隔世之,自己還是自己,兩次前來待遇何其不同?看來這世間得靠實力說話。

席間以夜彌夫人為首,眾人拼命向大姊敬酒,大姊來者不拒,酒量實在驚人!來敬他的也不少,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樂乎,漸漸有些不勝酒力。

這時夜彌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爺,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過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罷先乾為敬。

為了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謂拼了老命,可著勁兒陪姊弟倆海喝一通,這會兒已喝得醉顏微酡、腮暈紅,燭光下美婦星眸離、成徐娘風韻頗為人。

無月看得一呆,藉著酒意呵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彌夫人也笑道:「表少爺此話怎講?」

無月含笑不語,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酒足飯後散席,姊弟倆被安排在兩間佈設最豪華的木屋中歇息。與大姊閒聊幾句之後無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韻一把拉住他:「你還回去幹嘛,就在這兒跟大姊睡。今晚喝多,腦子暈乎乎地,好想……」

無月道:「大姊,咱倆尚未成親,在別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話不說,摟住他的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熱炕上,嬌吁吁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頭嘀嘀咕咕,後來又和夜彌這個老女人眉來眼去,以為大姊看不出麼?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發!你喜女人,大姊儘可足你……」

她一身絕世神功用來寬衣解帶同樣管用,二人三兩下已變成兩條光溜溜的雪白蟲,相互緊緊繞,漸漸地雙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和少年的聲響成一片,一時間意無限……

三兩下把醉眼離、情澎湃的大姊搞定,還省下一,眼看她沉沉睡去,無月覺得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好些,免得清晨起被烏雅瑟撞見,面上須不好看。

他推開自己的房門,木桌上一燈如豆,但見夜彌夫人以手支頤坐在桌邊,鬢雲灑、酥半掩,醉眼乜斜間分外人,他不一怔,問道:「夫人還沒睡?」

夜彌夫人盈盈起身,低聲說道:「我還有話想對錶少爺說,特意在這兒等你。」

「是為了雅丹吧?」

夜彌夫人雙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說道:「夫人有話但說無妨,無需如此。」但覺觸手一片綿軟溫熱,這才發覺右手無意間搭在了人家高聳柔軟的右上,忙不迭地把手鬆開。

美婦臉上一紅,高大豐的嬌軀失去支撐,向他倒來,他只好又伸手扶住。

夜彌夫人忽地泣聲道:「表少爺,請你跟大小姐說說,讓她饒過我兒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無月皺眉道:「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夫人還是跟她說吧。」

夜彌夫人憂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氣我再清楚不過,找她沒用的,她這次看來是非要殺了雅丹不可,嗚嗚嗚~我將來沒了倚靠,可咋辦啊!」

「我也沒招啊,大姊要做的事沒人攔得住。」

夜彌夫人淚眼朦朧、定定地看著他,「妾看得出,你的話大小姐一定會聽。只要表少爺能幫這個忙,那便是天大恩德,妾什麼都願意給你。」

「我大姊說過,溫罕家的子孫不缺這些……」

美婦聲若蚊吶地道:「我願把自己奉上,只是不知表少爺是否嫌妾姿容淺陋?」

無月對成美婦的投懷送抱從來缺乏免疫力,「夫人嬌若盛放牡丹,在下豈會嫌棄?」

夜彌夫人本是端莊婦人,只為兒緣故不惜犧牲相,聞言嬌羞不勝,噗地一聲吹熄燭火。

第473章心甘情願

「別人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今兒咱就嚐嚐是否真的不甜?」無月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撫摸豐腴美婦渾身上下,高聳酥和肥美牝戶是擾重點。

妾不是被你強扭的瓜,你這樣的人物哪個女人不?我是心甘情願的……」美婦一邊說,一邊姿態曼妙地寬衣解帶,很快變成一絲不掛的肥白羊,玉體橫陳於熱炕之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無月趴到她身上,軟玉溫香抱懷,「夫人這話在下很難相信。」

美婦主動和他接吻,含含糊糊地道:「信不信表少爺玩過就知道……妾沒生育,老爺很少與我行房,老爺去世後我更是絕了此事。我雖已四十歲,可女人到了這年紀也還是有需要的……」

她伸手撈向兒,忍不住驚呼出聲:「天啊,好長好硬的兒!」忍不住捏了幾把。

無月當然知道四旬婦人有需要,而且通常情況下都更需要,他的手伸下去,發覺幽谷中已滑一片、熱烘烘的,紅珠已冒頭,兒已張開,小小的道口熱乎乎的,指頭探進去攪動幾下,發出吱吱水響,但覺美婦身子繃緊、呻喚幾聲,手指隨即被夾緊。

美婦母貓叫般哼唧著道:「表少爺進來吧,妾已準備就緒,今晚讓你玩個夠!」

「唉~母真是偉大,夫人身為兒拼命,在下欽佩萬分。」話雖如此,並不表明他會放過這個女人,下體挨挨湊湊地貼上去,美婦妙手一撥,頭已滑入道口半截!

黑暗中二人的呼同時急劇地重濁起來,他略一用力,頭已整個陷入,隨即猛地往裡一頂,頓時長驅直入,頭找到口重重撞去!由於捅到底後兒並未齊沒入,撞擊力道尤其大!

久曠的狹窄道倏地被急劇擴張、撐,美婦嘶嘶連聲、尚未從撕裂般疼痛中醒神過來,嬌口又遭遇猛烈撞擊,更加受不了,雖忍了又忍,終還是忍不住慘叫一聲:「表少爺輕點好麼?這一下,捅得妾好、好疼啊!」

無月才懶得管她,暴之心頓起,死死攬住她的肢猛頂猛衝起來,得比任何一次都猛!沖天鑽似也受到主人心意,全力發動,蛇頭做出各種各樣變態的鑽刺動作,三兩下把從未開啟過的口鑽開隙,也不管美婦是否受得了,在暴怒書生一頂之下,頭已硬生生鑽進更加狹窄的口之中!

夜彌夫人慘叫一聲,絕對撕裂的覺,深處火辣辣得似在血,竭力把住少年部阻止他進一步深入。可無月狂勁兒一上來便收斂不住,愈發用力象打樁一般猛頂,在靈動沖天鑽的密切配合下衝破層層強大阻隔,將口幾乎整個破開,讓美婦徹底嘗試到二度破瓜的痛苦滋味!

美婦難過得顫聲道:「啊喲!嗷嗷~好、好痛啊!表少爺輕點兒,求求你!啊~」

噼啪水聲響得更急,暴地近百多次之後,美婦推拒的手漸漸變成摟抱、越來越緊,她的肢拱起,開始聳動旋搖著合他的。巨大的痛楚之後是奇鑽心、銷魂蝕骨,痛苦到快之間轉換得太過突然,令她毫無思想準備……

「嗷嗷!裡面好、好啊!我要!使勁兒頂,把妾的頂爛!天啊,受不了!頭好、好暈!」

一刻鐘之後,美婦開始尖叫連連,不過聽來卻不再像慘叫,而是那種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叫聲,柔軟火熱嬌軀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慄,她得到了高

「夫人小點聲兒,可別把我大姊吵醒了。」待她神智漸復,無月趕緊提醒道。

「大小姐還管你玩女人麼?妾就覺得你表姊弟倆關係不尋常,早偷吃果了吧?」

「反正見了咱倆這樣,大姊一定會很不高興的,不好會發飆的。」

夜彌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嬌慵不勝地道:「剛才你用力好猛,幹得人家好痛啊!」聲音低許多,兒子的問題尚未解決,若再惹得煞星吃醋可就糟了。

「可夫人眼下這樣子不象很難過的樣子哦?」沖天鑽硬度不減,依然直地杵在深處,話未完頭又跳了幾下。

美婦雙眼再度瞪大,忍不住嗷地叫出聲來,肢隨之聳搖起來,邀請少年繼續,於是噼啪水聲再起,二人在炕上翻來滾去,被翻紅,枕頭褥和衣衫橫七豎八、一片狼藉,一會兒男上女下,一會兒又變成女上男下,接吻哺替進行,美婦頭漲得越來越大,情也越來越高漲,抱緊少年抵死綿,黑暗中每隔一陣便會聽見她那失控的失魂呻喚。

在她叫得最高亢那一瞬,無月也一如注,全部深深灌入美婦火熱口之中,與她痙攣著奔湧而出的……

擦拭下體時,見夜彌紅腫不堪的玉門溢出縷縷血跡,無月不一呆,「未曾想夫人竟是處子之身,怪在下心急了,不知憐香惜玉。」

夜彌夫人橫他一眼,說道:「妾是已婚婦人,哪來的處子之身?是花心被你搗爛啦,所以血,不過剛才少爺的確對我太暴了些,老爺當年都未曾如此對我!」

無月赧顏道:「方才在下心懷報復之念,實在對不住啦。」

夜彌夫人膩聲道:「妾有錯在先,這也是該得到的懲罰,不過呢,後來覺很好。」

無月見她清理完畢後既未起身穿衣,更沒有想要離開之意,只好提醒道:「夫人快回房吧,若被大姊發覺可不是鬧著玩的!」

夜彌夫人四肢大張,大叢下紅紅兒仍有縷縷瓊漿溢出,嬌慵無限地道:「妾這身老骨頭都快被表少爺拆散了,這會兒可動不了。」

無月無奈,只好穿好衣衫把她抱回她屋裡,美婦高大豐,份量可不輕,他猛一通後身子虛弱,若非身懷武功還真抱不動她,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往後與美婦偷情最好還是到人家屋裡,免得事後麻煩。

「夫人睡吧,在下回房了。」他把夜彌放在炕上,為她蓋好被子。

夜彌夫人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一個長長熱吻,「表少爺留下多住幾天吧,妾夜裡不閂門,你想玩的時候隨時可以摸進來找我。」

無月伸手進被窩摸摸熱小,「夫人房門不關,這道小門兒也開著,豈非隨便哪個男人抹黑進來都可以玩你?」

「所以說,你最好每天晚上早早過來,免得妾被別的男人偷了,咯咯!」

「既然這樣,我現在先過癮再說!」他趴到美婦身上作勢又要入巷。

夜彌夫人連連討饒:「妾的都被破、紅腫不堪,這會兒可不能再被捅了,表少爺放人家一馬吧!」

無月不為已甚,卻仍惡狠狠地威脅道:「夫人記住,你的只能被我捅,若敢和其他男人私通,我馬上捅死夫人!」

妾可不敢!再說被表少爺捅得這麼舒服,才不想其他男人呢!對了,表少爺千萬別忘了向大小姐說情的事兒。」這是她獻身的主要目的,自然得提醒表少爺一聲兒。

「在下既然佔了夫人的便宜,這事兒在下盡力而為吧,不過可不敢保證什麼,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可別怪我。我知道夫人是為了雅丹,可有一事不明,夫人怎麼知道在下……」

夜彌夫人打斷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妾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晚宴上表少爺看我的目光的,言語間頗有撥之意,還有啥不明白的?你身為天汗長房孫,父親雖獲罪被殺,卻有慕容格格做你靠山,自然不稀罕金銀財寶,妾思來想去,只好把你還算興趣的身子獻給你了,希望多少能有點用……」

清晨,無月糊糊仍在夢中,但聽房門咣噹一聲打開,門板差點被撞飛!他嚇了一跳,以為沙爾堡中人不服、乘隙前來報復自己,忙凝神戒備。

一陣香風撲面,睜眼一看,卻是大姊秀髮披垂肩頭、衣裳穿得七八糟,風風火火地撲到自己身上又又捏,重點往自己的命子招呼,他愁眉苦臉地道:「大姊,俗話說皇上不差餓兵,我還沒吃早餐,可沒力氣……」

大美人打斷他道:「大姊又沒說要強姦你,只是睜開眼就想找你玩兒嘛!瞧你那沒出息的小樣兒,還敢到處招攬女人!」

抱住他翻來滾去地好一番折騰,如此結實的熱炕被得直掉灰、搖搖墜,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紅已不足以形容!無月被蹂躪得筋骨痠軟,哇哇大叫道:「大姊輕點兒成麼,一身骨頭都快被你拆散,啊喲~」

「這是大姊的表達,輕了不足以發大姊對你火一般的熱!」美人嘟起紅貼住他的嘴猛

舌頭吱溜一下被她進檀口之中,隨即遭到榨般的嘓、香舌的猛掃和玉齒無情的啃咬,偶爾似難抑火爆情還咬得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頭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鬆鬆,舌頭被咬出血啦!」無月拼命掙扎,卻哪裡掙得動?舌頭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斷。

美人粉腮紅,大口嬌不止,意地顫聲道:「哦,無月,大姊實在死你!無論多麼使勁兒不夠!怎麼辦啊?」神情間似無限苦惱。

無月實在受不了大姊如火如荼的熱情,只好扯下大姊兒,把兒捅進去幫她瀉瀉心頭熊熊燃燒的情火……唉~還是沖天鑽好使!兩刻多鐘之後大美人已癱軟如泥,只有抱住他嗷嗷叫、死的命!

風停雨歇之後姊弟倆甜甜地抱在一起輕憐,下體卻仍合在一起,兒仍被大姊夾得緊緊,似乎唯恐跑別人家兒裡。無月心裡多了一層擔憂,往後若每天都得像這樣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體是否受得了?

總算穿衣起,見大姊釵橫發,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麼?」

美人嬌媚滴地道:「急著來找你,沒顧得上。」

無月出門,見雅琪侍立門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當,若公子不嫌棄,咱倆以兄妹相稱如何?」

「哦,也好,雅琪妹妹如此可,在下豈會嫌棄?對了,你站這兒幹嘛?為何不進屋坐坐?」

「謝謝公子!」小姑娘臉上微微一紅,隨即有些難為情地道:「娘為表示誠意,本想親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適,特讓我代娘過來侍候,見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

無月皺眉道:「咱倆既然說好兄妹相稱,妹子也別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紀大,儘管叫我大哥就好。」

這邊廂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氣,心浮氣躁地吼叫:「我說雅琪丫頭,咱倆常來常往也沒見你認我做大姊,認大哥倒積極!嘿嘿,我看……」

無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風度!大小姐猛省,這才硬生生嚥下後面很難聽的話頭。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說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只是怕自己不配罷了。若大姊樂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渾身繃直、臉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覺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無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實做大姊最首要的一點,是要有……」

其實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麼?相對而言沒那麼重要,粉頰立馬冰河解凍,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了。」

雅琪開始侍候表姊弟倆梳洗。無月見她笨手笨腳,把大姊妝扮得像個徹頭徹尾的野丫頭,不樂了:「妹子不會侍候人吧?」

雅琪赧顏道:「小妹得不好,讓大哥見笑了。」

這時烏雅瑟走進屋裡,恭聲說道:「還是我來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爺吧。」

無月忙道:「這怎麼好意思!」

烏雅瑟笑笑:「沒事兒,夫人代,讓其他僕婦來實在不成敬意。」

無月這才沒再說啥。

梳洗已畢,用過豐盛但在無月看來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後,他對雅琪說道:「妹子,今兒沒事兒,能帶大哥到附近轉轉麼?上次來時被矇住眼睛,啥也沒看見。」

雅琪喜道:「好啊!妹子樂意效勞。」

大小姐忙到:「我對附近很悉,大姊帶你去逛逛也一樣。」

無月問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熱鬧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願,可最終還是咬咬碎牙說道:「好吧,就依你。」

附近全是丘陵地帶,森林湖泊星羅棋佈,與中原景迥異,這還是無月首次以輕鬆心態遊歷遼東風光,一路走馬觀花,一時心懷大暢,和雅琪有說有笑,一路聽她介紹有特的景點和歷史典故,聽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數時候是在跟大黑馬較勁兒,忽而松韁疾馳一陣,時而勒緊馬韁原地唏律律打轉,總之沒片刻安生的時候,偶爾湊上來說幾句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索縱馬狂奔追逐穿梭於森林間的狍子去了,沒多一會兒馬股上已摞起好幾只。

「大姊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在拿狍子撒氣,可是不喜小妹?」小美人與無月策馬並肩緩行,黛眉微蹙地道。

第474章初寒夜

「沒事兒,大姊一向好動,最喜跟自個兒較勁兒,妹子不用管她,當然能說幾句哄她高興的話最好。」無月邊說邊下馬,隨後伸手去扶雅琪。

小姑娘左腳在馬鐙上不慎一滑,正翻身下馬的嬌軀整個摔入無月懷中。軟玉溫香抱懷,無月趁勢攬住小美人纖柔肢坐在草地上,笑道:「妹子差不多是在馬背上長大,可下馬動作有些不標準哦。」

雅琪臉上一紅,扭捏不安地坐直身子,也不知是否該掙他的懷抱,以來不好得罪他,而來在他懷裡竟有種很異樣的覺。原本她的馬上功夫不至如此不濟,只因下馬時見他伸手來扶,懷少女頓時心如鹿撞,心慌慌之際故而失態。

心裡七八糟地沉默半晌,她終究還是沒有挪開身子,想起娘代給自己的任務,定定神說道:「大哥,附近還有許多好玩的地方我還沒帶你逛到,你、你可以在堡中多留些時麼?」

無月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是妹子自己想留我、還是你娘要你這麼說的?」他原本並非輕薄之人,可不知怎地,與情兒失散之後,他對稚齡女孩特有親切,每每見到便心難撓,有種想把人家抱進懷裡疼惜一番的衝動。

陣陣帶有特異氣息的熱氣來,小美人但覺耳際酥酥的,竟似倏地擴展到全身,嬌軀一陣發熱,不安地扭扭纖,臉紅紅地道:「有何差別麼?」

「當然有啦!若是妹子希望我多留些子,嘿嘿~大哥倒是求之不得。」

小美人抬頭瞅他一眼,又迅速低頭,老老實實地道:「大哥真聰明,的確是我娘代過,不、不過,我也、也希望大哥能……」話未完小臉已紅得象塊紅布,似再也說不下去。

無月緊緊懷中纖,有些不懷好意地笑笑:「若妹子能天天象這樣陪我,大哥倒是願意在沙爾堡住上一些子,呵呵!」

「若是大哥願意我陪在你身邊,小妹也是求之不得,可不知大姊是否樂意哩?」

說曹就到,大小姐忽地策馬衝來,馬蹄揚起的草屑濺得無月和雅琪一身,嚷嚷道:「餓了,咱烤吃!」

無月下意識地鬆開懷中的可小姑娘,大美人跳下馬一股坐在中間,把二人擠得東倒西歪,隨即三人大眼瞪小眼,誰負責剖腹剝皮和烤

「雅琪,嗯~」大小姐朝小妹努努嘴。

終於把礙眼的小傢伙攆走,遠遠地到小溪邊打理狍子去了,她甜甜地摟住無月好一番親熱。

雅琪把狍子清理好,用溪水洗淨後提回來。無月見她小臉和柔荑凍得通紅,很是心疼地接過狍子,出彎刀切割開來,人手一大塊腿子架在火上烤。

大小姐這會兒倒忙碌開來,從馬鞍褡褳裡掏出些五顏六的瓶瓶罐罐,雙手抱著一大堆跑回火堆旁,呼啦啦全扔地上,隨即一一拔開瓶,倒出些粉末醬汁之類到無月那塊上,把裡裡外外捏一陣、將佐料抹勻,這才重新穿上樹枝架到火上烤,柔聲說道:「無月,你的這塊大姊替你烤。」

無月點點頭,伸手接過大姊那塊,用手拿著翻烤起來。去年的逃亡生涯他沒少做這等事兒,手法倒也嫻,見大姊在另外兩塊上只撒了點兒鹽抹勻了事,奇道:「你們的咋不多抹點佐料呢?」

大小姐心地翻烤著手中的狍子,隨口答道:「我和雅琪可沒你那麼挑食,就這樣好,原汁原味兒。」

無月問雅琪:「你們平時就這麼吃麼?」

雅琪看看大小姐又看看他,點點頭說道:「鹽在我們這可是稀罕物,通常貴族之家才有,更別說其他香料了,獵戶們大多啥都不放就這樣煮來吃呢。」

無月皺眉搖頭,一副疼惜模樣,「瞧你嬌滴滴的模樣,吃得如此陋,真是不可思議!」

大小姐撇撇嘴不地道:「看來大姊這等魯女子就活該吃些陋的食物嘍?」

無月忙陪笑道:「我說雅琪妹子也包括大姊在內嘛,嬌滴滴的大姊真是美啊~」後面一句是用女真語唱出來的,且表情誇張。

兩位大小美人齊齊噗嗤一笑,嬌滴滴?在座的包括大小姐在內,沒一個相信!

大小姐烤好之後把遞給無月,「喏,可以吃了。」隨手從他手中接過自己的,大口啃吃起來。

無月接過一看,表皮被烤得金黃,尚吱吱直響卻不見冒油,試著啃了一口,但覺皮酥,那個香啊!竟似從未嘗過的美味!不心服口服地讚道:「我瞧大姊這手藝,嘖嘖!估計皇家御廚都快趕不上啦!」

大小姐心裡喜滋滋的,含含糊糊地道:「少貧嘴,快用堵住你的油嘴滑舌!」

無月依言用堵住了嘴巴,卻沒啃,因為他看著大姊的吃相目瞪口呆!大姊那隻狍子腿怎麼也有兩斤多吧?就這會兒工夫已消滅得乾乾淨淨,連脆骨都嘎嘣嘎嘣地嚼來吃了!

大小姐用樹枝穿上另一塊,正待拿到火上烤,見無月目光灼灼地瞪視著自己,猛地想起什麼,訕訕地放下那塊,赧顏道:「今兒跑這麼遠的路,餓了,平時大姊可沒這麼能吃。」

眼見他啃著仍好奇地打量著自己,活像欣賞怪物,不惱羞成怒,嬌嗔不已地啐道:「瞧你那小樣兒!擔心往後養不起這麼能吃的老婆麼?」

無月心中暗笑,紫煙那麼能吃,生下的女兒長大後自然跟她一樣,我還真是大驚小怪,以前跟大姊一起時,她不知揹著我偷吃了多少東西!當下埋頭啃,越吃越香,那麼大塊竟也啃掉一半,香。

雅琪這還是首次確認表姊弟倆的關係,心中若有所悟,好奇地左右看看兩人,卻也沒說啥。

接下來的十來天裡,無月白天與大姊和雅琪出遊,晚上先安撫大姊,隨後做賊般摸進夜彌夫人屋裡,與她顛鸞倒鳳。或許家花不如野花香還真有道理,跟她在一起得洶湧澎湃許多。

夜彌夫人獻身於他,起初是忍辱負重為救雅丹,漸漸也上於他好的無盡銷魂滋味,已有些離不了他,夜夜盼君來。

雅琪初不久,正處於最富於幻想的懷時節,與無月耳鬢廝磨這些子,蒙他百般憐惜,午夜夢迴,漸漸出現夢中情郎的影子,瀟灑出塵、英俊不凡,牽著一匹披紅掛綵的大白馬笑地向自己走來。在她心中不知不覺地發芽、茁壯成長,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多情……

寒夜,月隱星稀,佈設溫暖舒適的屋裡一燈如豆,雅琪坐在桌邊看著燭火呆呆出神,幽藍火焰忽地彎、發出輕輕爆響,光焰隨之明暗閃爍,好像那雙深邃晶亮的明眸,每每看向自己便會發出如此異彩,總讓自己心兒狂跳,好奇妙的覺啊!

最近她每天都帶著這種奇妙的覺入眠,然後就毫無例外地夢見他,五彩繽紛、漫溫馨的二人世界,相依相偎,傾訴無盡相思,然後……清晨總是在無限甜中醒來,兒尚殘留一絲溫熱。她會臉紅紅地抱著被子賴好一會兒,神思恍惚,想著待會兒馬上又會見到他,心中便湧起一陣狂喜,以前從未有過這種壞習慣。

有時賴賴得太晚,聽見他在院子裡說話,心兒竟也會狂跳起來,恨不得馬上跳起來撲到他身邊……

坐久了有點累,她以手支頤,心中忽地沒來由一跳,走到窗邊開帷幔,但見院子裡,那條令她魂牽夢縈的身影獨立幽暗月之下、正抬頭望天,也不知在想誰?會不會……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夜裡出來漫步,心兒頓時怦怦直跳。

那是無月,今晚大姊來了月經,不僅無法再找他行房,且心情煩躁,一口咬定說是他作弊,以至於沒能懷上,氣得早早地上炕睡了。他本打算早些去夜彌夫人屋裡,她那成豐腴、充的身子令他百玩不膩,可見斜對面雅琪香閨裡還亮著燈,不知怎地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索走到庭院中散散心。

他這會兒有空,不光是人有空、心也有空,正在思念他的北風姊姊,同時由雅琪聯想到只小她一歲、杳無音訊的情兒,已經一年不見,不知她是否長高了些?若真是女大十八變,將來即便擦肩而過,自己還能認得出她麼?這個邋遢兮兮的小炭頭真是好奇怪,總令自己念念難忘、魂牽夢繞,還有麗兒,這些妹子中她最大,一定更美了吧……

「大哥還沒睡?」嬌脆的話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無月回頭,是雅琪,桃腮染暈、星眸閃爍異彩,離自己大約一步多的距離,女真姑娘大多依父母之命出嫁,紫煙和大姊皆是如此,談情說的極少,對男女之防卻遠遠不像中原那麼嚴謹,顯得大方朗許多,北地胭脂倒也楚楚動人。

他上前拉起她的手漫步於夜之中,「嗯,妹子也還沒睡,平時見你早熄燈了,今晚在忙啥?」

「也沒忙啥,就想點事兒。」

第475章離別

無月拍拍她的小手,安道:「大姊已決定明兒一大早就放回你哥哥,妹子不用擔心。」

「謝謝大哥。」她臉上並未顯現出無月想象中那種驚喜萬分的神,甚至有點神思不屬。

「妹子咋啦?如此好消息竟無動於衷。」

「我當然高興,可是……這意味著大哥即將離開這兒,對麼?」言語間是離愁別緒。

無月站定搖搖頭,「你們這些小丫頭咋都如此聰明?大哥還有事要做,不能久留,你說得不錯,明兒放回雅丹後,咱們就該出發了。」

竟真的離別在即!雅琪眼眶倏地漲得通紅,呆呆地看著他,半晌半晌、一瞬不瞬。無月攬住她柔軟纖,柔聲說道:「妹子怎麼啦?捨不得大哥是麼?」

雅琪點點頭,低聲說道:「嗯……大哥還會來沙爾堡嗎?」

「只要妹子還在這兒,大哥一定會來,或早或晚。」

雅琪腦子裡成一團,青的熱血在心中奔湧,沒有多餘的時間了,她不得不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氣,竭力以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會一直在這兒,永遠不會離開……」然而短短一句話說得如此艱難,尾音微顫,變得聲若蚊吶。

除非打算做老姑娘或家裡沒兄弟,女真女孩沒有永不離孃家的道理,這算不算表明心跡?

無月深深地看著她,很認真地道:「將來某一天,大哥或許會牽來一匹披紅掛綵的高頭大馬,不知妹子願不願騎著它離開家鄉?」按當地部落習俗,這是親的禮儀,不知算不算一種承諾?

小美人暗鬆一口氣,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氣,若是遭拒,簡直不堪設想!她使勁兒點點頭,勇敢地面對他的目光,不再羞澀低頭,輕聲說道:「我會盼著那一天。」

無月攬她入懷,他從未吻過如此小女孩,去年應情兒之邀親過她黑黑的小臉蛋,不過是幻想成女兒的模樣親的。他忽然很想試試,星眸越來越明亮,女孩眼神開始閃爍、躲躲閃閃,終至嬌羞不勝地微微閉眼,卻仍保持臻首微仰的姿勢,淡紅櫻間丁香微

無月低頭在香腮上輕點一下,小美人嬌軀一顫,他的嘴貼住迅速變得溫熱的香腮緩緩滑動,鼻尖錯相碰,抵住廝磨一陣,繼而兒相接,但覺小美人哈氣如蘭、香微顫,他緊緊住小嘴,溫柔無限地吻了起來。

小美人嚶嚀一聲,嬌軀迅速融化在他懷裡、若不勝力,嬌、柔軟、溫熱加甜,小女孩的香吻竟是如此不同,夾雜著諸般濃濃情意頓時湧上心頭!作為男子漢他無比戀這種是疼惜的覺,這是個需要他保護的小女孩,他心中被填得……

花前月下的柔情意對每個女孩來說都是如此不同,心醉神、萬籟俱寂,除了情侶間的狂心跳和熱吻再也覺不到任何其他,她對這兒的一切、包括眼前的夜悉不過,然而今晚這座庭院註定令她終生難忘,因為這兒有他還有她。

「大哥,抱緊我,我好、好想聽你說實話,你我嗎?」

「我的好妹妹,大哥你!」

「我也好大哥,真是好捨不得你走啊!」

不知怎麼,無月對葉赫部的女子很容易生出情,不知是否因為北風?聽雅琪如此說,他心中也不有些戀戀不捨,然而他還想去阿城探望紫煙,然後還得儘快回到靈緹身邊,免得她掛念之下四處找人。

「好妹妹,無論大哥在不在你身邊,一定會時常想念你的。」

「我也是,無論大哥走到哪兒,希望你一定別忘了,這兒還有我在等你、在痴痴地想你。若你太長時間不來,我或許會忍不住出去找你,切記切記!」

「一定一定,在這兒不見不散!」

深情相擁的青戀人總是如此貪婪,綿綿間不知時光之過,待得無月想起看看天,竟已比平時與夜彌夫人偷時呆得更晚……

第二天臨別時,堡門前,夜彌夫人眼眶紅紅地看著無月,眼中盡是難分難捨之意。雅琪反而不見蹤影,她眼睛腫得像兩顆小紅桃,沒辦法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此刻獨自躲在碉樓一角,從箭孔中呆呆地看著那張令她輾轉悱惻、夜不能寐的容顏,暗自說道:「大哥保重!半年後若不見你來,我會天天呆在這兒,望眼穿……」

姊弟倆率原班人馬於午時返回神廟,城堡的城牆、營房及相關設施已修建完畢。曉虹上來寒暄一番之後,請大小姐給城堡取個名字。

周韻早有腹案,答道:「我娘本名溫罕。東雅,這座堡壘就以我孃的名字命名,稱為東雅堡吧。曉虹妹子,東雅堡由誰擔任堡主合適呢?」

「烏爾鈴忠誠本分、作戰勇猛,這段時間擔任築城總指揮,對附近也比較悉了,以小妹看來,由她兼任東雅堡堡主好。」

周韻頷首說道:「好,就由她兼任堡主,率這支部隊長期駐紮東雅堡。」

在薩哈連島上徒手捕鯨期間烏爾鈴一直跟隨她左右,深得她的信賴,由烏爾鈴率軍鎮守東雅堡、看護昇仙府和神壇,她也很放心。由於東雅堡距南方渾河領地的薩爾素堡並不太遠,相互呼應之下她也無需派重兵把守,通過飛鴿傳書示警,兩個時辰左右薩爾素堡鐵騎即可趕到支援。

多年來這座神廟中詭異之事時常發生,前來參加祭神儀式的不少女真獵戶有去無回,整戶人家無故消失,得人心惶惶,後來一條傳言漸漸傳開來,說是去神廟祭神的人們全成了祭神的犧牲品,以平息羅剎戰神之怒。女真各部落中本有用豬和牛活祭薩諸神的儀式,不過用活人祭祀卻實在駭人聽聞,久而久之再無獵戶人家來這座神廟中拜神,路過附近也遠遠繞路避開,更不敢進來歇腳。

眼下來了這麼多可怕的長羅剎守護神廟,附近獵戶更加相信傳聞屬實,認為這些長羅剎都是羅剎戰神麾下,更無人敢接近東雅堡周圍數里之內。

有關守護神廟的諸事已畢,無月便和大姊、曉虹乘雕飛往阿城,探望他同樣念念難忘的慕容紫煙。

由於事先並未得到通知,見到無月從雕背上躍下的絕世身姿,那一瞬,慕容紫煙完全傻了!她雖已不再是懷少女,但與無月的痴戀把她拉回瞭如煙如夢的少女時代。時光凝固半晌之後,她不顧眾目睽睽,撲上前與他緊緊相擁,竟動的淚水!

「好月兒,我的兒,真的是你麼?」把無月拉回自己的內室之後,熱淚盈眶之下她語無倫次,但說出的恰恰是她深心所想。

「您要我叫您紫煙,不願我再叫您乾娘或師父,這會兒咋又這樣叫我呢?」

「月兒,分離這麼久,我才發現世間最難割捨的或許不是情,而是母,兒行千里母擔憂,這些子我對此真是深有體會!即便已為你生下一個女兒,我也不想再刻意迴避咱倆本是母子的現實,願意以母親的身份做你的女人,將來也會以母親的身份嫁給你,我要象母親、又要象戀人那樣你,這樣的更加刻骨銘心!」

無月掐指算算,興奮地道:「咱倆的女兒該有四五個月大了吧?」

「嗯~再過幾個月該能叫爸爸啦,小囡囡在襁褓裡便好動得緊,常把襁褓蹬散,將來多半跟韻兒一般是個小搗蛋,夠你頭疼的!不過這會兒她真是好可!」

無月出嚴重嚮往之,竭力想象著女兒胖嘟嘟的可模樣,暗自抱怨紫煙幹嘛不把女兒帶回阿城。見他如此父深沉的模樣,慕容紫煙芳心大,以前她最在乎郎是否深自己,眼下最在意的成了他是否疼自己的女兒,嘴裡卻佯嗔道:「大美人在你眼前不疼,儘想著你的長女,真是偏心!」

說到長女二字她刻意加強了語氣,總算比老煙霞早生半月,沒讓她謀得逞,否則以她那張招搖的大嘴巴,簡直不堪設想!

無月抱住美人一陣痛吻,喃喃地道:「我的大美人越來越年輕美麗、嫵媚動人,我咋會不疼呢?」

無盡的和思念漸漸化開,轉化為強烈的衝動、與戀人融為一體的渴盼!小別勝新婚,久別重逢又該算啥?尚需調情動作麼?一個眼神便能令彼此顫慄不已,哆哆嗦嗦間衣裳已光,沖天鑽硬如鐵杵、一柱擎天;美人牝戶已鼓漲如大紅桃、縱橫!

「月兒,我要你快進來,漲媽媽空虛的道!」依照習慣,她引導自己的兒入巷,隨即迫不及待地托起碩進他嘴裡,喂兒吃最能足母的渴望,即便與他做,她的一舉一動仍充溫柔。

的確,她對無月的首先源自濃濃的母,沒了母這一重要組成部分,她對無月的情也將褪許多。

無月叼住大頭用力嘓頭緊緊抵住花心研磨幾下,大美人呼猛地急促。與無月合時這兩處都極為腫漲,此刻同時受到強烈刺,分外難捱!

出生數月的幼女不在身邊,哺期間如此卻源源不斷,房早已漲得難受,右孔張合不已,出大股大股的溫熱汁湧入兒嘴裡,被他咕咚咕咚一口口嚥下。未被關照的左同樣膨漲裂,縷縷汁由深頭緩緩膨出,到鼓凸而出的紫紅暈上,漸漸滴落,左熱一片,漲得難以忍耐。

「乖兒,吃媽媽左邊的。」待得右稍稍輕鬆些,她忙又托起左捏著做出擠動作,緩緩淌的白汁,頓時變成一縷細線吱吱出,濺得無月一臉!她忙將紫漲大兒嘴裡,看著他如嬰兒般嘟起嘴用力嘓,濃濃母湧上頭,夾雜著亢奮情,低頭密密親吻他的額頭,如慈母般溫柔,下體縱送旋搖得更急,又像婦般求不

「乾娘水如此充足,我的女兒吃不完吧?」無月幾乎不用嘓,嘴裡也被出的汁一次次快速灌,他大口大口地嚥著,幾乎已喝得半

「嗯~小囡囡的確吃不完……」

無月一陣緊,支支吾吾地道:「您多出的咋辦呢?喂巖兒吃過沒有?或者喂小津?」

美人咬他耳朵一下,啐道:「變態的兒,就喜母子倫!巖兒雖是我親兒,但乾娘豈敢喂他,他會忍不住……小津更不行了!」

他仍不依不饒:「巖兒會忍不住幹啥?」

「會忍、忍不住想媽媽的……噢!月兒不許用這種變態的話撥媽媽,說過頭了你又要發狂,就像在府中閉關室外那次……」

「乾娘母子倫呢?」他漸漸有些失控,跟乾娘合總會引發他的倫遐想,忍都忍不住。

!做夢都想!不過只跟你這個乖兒倫,你不在身邊時我時常跟你夢,夢中月兒成了我的親兒子,母子抱在一起媾,好不暢快!或許前世咱倆真是母子也、嗷!也說不定……」

無月不想起仙娘九天玄女,乾娘不也跟九天玄女一般冰冷、嚴肅、絕、清麗絕俗麼?當然那是在公眾前的形象,與自己在一起、尤其是母子時,不也同樣妖媚入骨、美如盛放牡丹,如婦般需索無度麼?還有夢中的王母娘娘,嘖嘖!她簡直就是美到極點的代名詞!

「您本就比梅花媽媽更像我的親孃。」

慕容紫煙不住呻喚起來:「嗚嗚~噢!乖兒吃媽媽的,好可哦!我要、要乖兒使勁兒媽媽的!乖兒媽媽的,好、好舒服!好刺!媽媽,要兒子……」

無月噼啪噼啪地猛幹起來,美人下面水好多啊!她拿帕兒擦了好幾次,仍源源不斷湧出,她不得不夾得緊緊,這樣才能充分受到稜與道相互刮磨的快肢上下左右動著、合著郎的深入。

久別重逢之下她不願刻意制自己的快,無月亢奮的模樣令她無比足,讓她覺得他依然戀自己的身子,無月得兩百來次之後,她水到渠成地關鬆動,快積聚得越來越快,越來越茁壯的熱房、牝戶和後腦間往來,把玉雪體染上一層紅暈、渾身火熱一片,腦際熱乎乎、暈陶陶,如漂浮於雲間,她已被推上爆發前的臨界點!

口猛地張開、爆出灼熱一片,伴隨嬌軀一陣顫慄,又哆哆嗦嗦合攏,擠出一股火熱瓊漿,剛生產不過數月,收攏後的口依然留下大大隙,頭乘隙鑽入,裡面是它無比悉的所在,溫熱柔軟緊窄,包住它啃咬榨,小嘴貼住馬眼狠命嘓,裡面似有長長芽不住撥馬眼,忍不住張嘴出血紅小孔。

無月但覺魂兒快被那張銷魂的小嘴出,關一鬆,就像洶湧火山頂忽然裂出小小火山口,熾熱岩漿猛地湧出,亟待發上天得到火花四濺的渲!熱即將出馬眼,他忙緊緊夾住,咬緊下竭力忍耐,得、難過的嗷嗷叫:「嗚嗚~好乾娘夾、夾得……咬得孩兒好、好難受啊!媽媽裡面的小好熱好軟,好會啊!噢噢!孩兒的魂兒都快被媽媽出來啦!嗷嗷~」

被硬生生攔截的洪被堵在兒中衝撞,把沖天鑽漲得硬到極致!頭被推得進一步深入銷魂花,奇難忍、快火花四!洶湧熱猛地衝頭,美人星眸離、釵橫發地哼唧起來:「乖兒最喜媽媽的是不是?是不是?嗷~真後悔沒讓梅花同來,好想看你親媽的樣子,親媽的是不是咬得你更?一定咬得乖兒了又想,是不是?」

忌刺,熱血衝頭,無月再也熬不住,憋得辛苦萬分的洶湧熱湧而出!他如受傷猛獸般慘嚎起來,這位待他如子的女人總是令他得如此淋漓盡致、死!

滾滾洪大股大股地入花,勁道十足,竟似比岩漿更加灼熱!哺期美人嬌的花豈能受得住如此猛烈沖刷?在臨界點徘徊良久的關開放,口大張出血紅深處,隨即又痙攣著收攏,突突突猛地咳嗽起來,熱汁與郎岩漿對沖,嬌軀隨之顫慄起來,良久不止……

久別重逢後的這一實在銷魂蝕骨,二人緊緊抱在一起著、低吼著,把積蓄已久的深深熱一股腦兒地渲到對方體內,似怎麼也渲不完、不夠,魂兒也飄飄、與對方緊緊繞,扭曲翻滾,渾忘了時光之過……

不知過了多久,無月當先由失神中睜開眼來,但見眼前乾娘高聳酥上遍佈紅痕,那是自己蹂躪一番後留下的痕跡,蜂間尚有汁淌過的白痕,渾身上下也似染上一層胭脂,她臉上紅一片、黛眉緊蹙,致美麗的鼻翼翕張不止,紅自然微啟、丁香微人魂魄。

他忍不住吻上去輕輕撥嬌慵不勝的香舌,眼見她緩緩睜開離星眸,深邃黑瞳中一如既往地蘊無限深情,如痴如醉地看著自己,一瞬不瞬,紅用力出自己的嘴,彼此傳遞著無窮綿意。

血之冥明 2024-08-18 21:13:49

第476章苗深種

「月兒,我的可小天使,跟你在一起真是好美哦!想想真不可思議,我這年紀的女人竟會像懵懂少女般被情郎得如痴如醉。乾娘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經歷過如雨如霧的少女懷時節、目瞪口呆地看著你這樣一位夢中情郎出現在自己眼前,仙姿玉貌、俊逸絕倫,與你像金童玉女般相依相偎、綿綿……唉!可惜我的少女時代唯有鐵血生涯的回憶!若晚生二十多年又遇上了你,我的人生會完全不同。」

「有何不同呢?」

「我不會再一味追求權勢與征服,擁有你的便心意足,就像現在一樣。人啊,年紀越大快樂越少,煩惱卻越來越多,眼下想你、跟你在一起幾乎成了我唯一的快樂,其他的,全都索然無味。所以,月兒別怨我貪婪,你是我唯一的樂源泉,覺實在令人戀。」言罷瓤內緊了幾下,試圖喚醒蟄伏其中、依然沉睡的銷魂

無月身子沒動,頭卻跳了幾下,撥得美人忍不住肢扭擺起來,讓合處相互磨蹭、快頓生!「噢!兒動動,媽媽,又、又啦!今兒可不許偷懶,定要讓我夾個夠!」

繡榻上風雲再起,兩條白生生的體緊緊在一起動著,以最原始的動作渲著無窮的望,聲、噼啪水聲、繡榻不斷搖晃的嘎吱嘎吱聲和呻叫聲響成一片……

他是自己的心上人,更是自己的兒,彼此的體早已沒有任何隱私可言,還在無月幼時她便道口上方那顆小痣讓他看過,告訴他那是女人的道,是女人和男人媾的器官,也是女人生小孩的兒。

從那時起每月小時便時常親吻他那的疲軟小頭,也是從那時起她斷絕了夫房事,把全副心神放在這個可的小天使身上,對他的早已超越母,他成了她的神寄託,她象辛勤的園丁一樣夜盼望著這棵幼苗快快長大,自己好早些成為他的女人。

二人的內心世界也彼此完全開放,一個眼神或不經意的舉動,便能看出對方心中所想。在他面前她不再需要任何偽裝,也不必再矜持和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情,她此刻坐在上正緊緊地抱住無月雲雨,已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婦!

又一輪戰罷,她摟緊無月的脖子狂吻了一陣,氣噓噓地道:「我的月兒真是個古靈怪的超級少年,我這麼用力都沒把你的兒夾軟,如此霸道的內媚之術使勁嘓也很難出你的,自己的水倒將了一大片!難道你是個天生的之神,專門用來給我們女人配種的?」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幕容紫煙和他幾乎是形影不離,情如熊熊火焰般燃燒,她覺自己的身子就像是個即將爆炸的火爐一般,隨時隨地對無月都有著無窮無盡的需要。她整一門心思只想著自己的郎瘋狂繾惓,時而徹夜不眠,對無月健康的擔憂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在無盡情的滋潤下,在死的銷魂中,度過了她這一生中又一段最幸福的時光。

然而,無論她多麼不捨,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第二次遼東大戰已落下帷幕,她正準備動身返回沂南圍場,可無論怎樣苦口婆心地勸說,也沒法說服無月隨她回去,唯有深深的無奈和嘆息。

「月兒,真是兒大不由娘啊!我真懷疑當初放你出去是否是個錯誤,眼下你翅膀倒是硬了,可再也不象以前那般依戀我,我再也沒法象從前那般死死盯住你,讓你不離左右,覺損失好大。你不在我身邊這些子,心裡成天空落落地沒了依靠,整價擔心你出事,我實在沒法適應如此巨大的轉變,嗚嗚~」

話未完她眼眶一紅,忍不住哽咽起來,每次與他離別,她都覺即將失去最心之物,心被一片片撕碎般難過,她的表情就像情郎即將遠行的痴情少女,楚楚動人、哀婉絕。

無月溫柔地替她去腮邊淚水,這位時而狂暴如虎、時而溫柔似水的女子對他而言是如此特別,彼此間的情或許已不能用來簡單描敘,「您不是早已下定決心讓我出去經歷磨練麼?這一年來雖受了不少苦,但我也學會獨自面對許多艱難困苦,知道該如何迴避不該發生的災禍,血淋淋的教訓尚在眼前,這也是我暫時無法跟您回去的原因,上次在紫山就說過的,您該能理解。」

慕容紫煙委委屈屈地道:「月兒已經大了,已成了我心的男人,我不能再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待,無論如何,作為子,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無月與靈緹的合璧雙修正面臨突破瓶頸、更上層樓的緊要關頭,被靈虛娘娘開啟過一次天眼之後,前世的記憶豁然開朗,念及衛和幻錦目前的悲慘狀況,唯有自己重返仙界時才能解救二人,另外還有其他值得他懷念的人和事,與靈緹的修煉絕不能耽誤,這也是他必須回鳳的原因之一。

然而此事他對乾娘和大姊都不好明說,只能含含糊糊地安道:「只要時機成,我會盡快回到您身邊的,一定!」

慕容紫煙戀戀不捨地道:「你是個不會撒謊的好孩子,這話我信,可等待的子真是好難熬,你一定不能讓我久等啊!」

「好的。」無月言罷心中忽地一動,想起前世之事,試探著輕輕叫了一聲:「水姨……」

慕容紫煙虎軀一顫,竟下意識地嘀咕一聲龍兒!隨即她倏地瞪大美麗杏眼,眼中煥發出陣陣異彩、風雲變幻,芳心怦怦直跳,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覺湧上心頭,主要是為他!

好半晌之後她才驚疑不定地說道:「月兒,剛才你叫的是……水姨麼?我咋會衝口而出地叫出龍兒二字?」

雖然天機不可,但試探一下應該沒啥問題,無月沉半晌,以一種比較技巧的方式說道:「前段時間我看過一本神話傳說,主要說的是仙童龍麝,也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他長成少年後拜西天十六天仙和嫦娥仙子為師,他的三師父水姨是靈虛娘娘的寶貝小孫女和環繞西方仙界的弱水守護神,她脾氣暴躁、喜怒無常,龍兒是她對徒兒的暱稱。金童在水月軒跟她學藝時很吃了些苦頭,不過後來師徒倆還是相了……」

他照記憶將自己的前世龍麝跟水夫人之間的那段前塵往事詳細描述一遍,將最易令人留下深刻記憶的那些事兒說得分外真,宛若在說一個情故事。他每說到一處彩片段,都會引發慕容紫煙的強烈反應。她閉上美麗杏眼聽著神話傳說,那種深深的切身之令她的腦際開始出現一些零零星星的記憶片段,隨著故事的推進漸漸串聯起來,形成一幕幕悉而親切的畫面。

她一邊傾聽一邊挖掘靈魂深處所有那些模糊的記憶,她的神情越來越動,但還是耐著子認真地聽無月把這個彩之極的神話傳說講完。

隨即她抓住無月的雙臂叫道:「你就是龍兒,對麼?難怪我剛才會那麼叫你!你說的這一切就象夢中一樣,可這會兒覺越來越清晰,好象還有其他好多事兒也漸漸想起來了,可是遠沒有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往事這麼清楚,這是咋回事?就象我曾經死過一次,那些事兒就象生前親身經歷過的一樣!」

至此無月還有啥懷疑的,心中暗叫一聲水姨,若有所思地道:「或許人本來就有前世,或許還有來生,否則人們何來生死輪迴、喝孟婆湯失去前世記憶這一說?若非人們信佛、怕壞事做多了來世會遭報應,這世上不知會有多少壞人。」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說得太清楚明白,否則那就真是漏天機了,然而他非常驚訝,若非藉助靈虛娘娘暫時賜予的天眼、自己本想不起任何前世之事,紫煙怎能僅憑自己的這些提示便能想起?

其實這很正常,他投胎轉世乃是被天帝強行罰下凡間歷劫,在經歷天刑的過程中元神經創傷,靈緹和慕容紫煙這兩位天之驕子一個是天后天帝之掌上明珠、一位是宇宙至尊靈虛娘娘的寶貝小孫女,來到凡間並非受罰、而是追隨摯情郎而來,投胎轉世時的經歷自然跟他迥然不同。而且水夫人一身無上神通幾乎直天后,對前世的記憶也就比靈緹還要深刻得多,是以會有這樣的結果。

慕容紫煙有些不悅地道:「常言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龍兒騙誰呢?嘿嘿~再敢糊老孃,當心水姨又把你扔困龍池裡去!對了,我記得二姊也隨你下來了,當初你在藥仙草廬對她乾的那些壞事兒,哼哼~後來她都跟我說了,嘖嘖~強姦授業恩師這等禽獸之舉你都幹得出來,簡直不可救藥!」

無月這下只能以震驚來形容了!有關百草阿姨之事他剛才在傳說中並未提及隻言片語,紫煙竟也想了起來!只是不知,自己還幹過其他許多壞事兒,不知她想起來沒有?

抬眼見紫煙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秀髮、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竟似跟水姨狂發作前那種神情極其相似,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幼時被紫煙狂的恐怖景象浮現腦際,她也有發狂時喜變態施的壞病,跟前世的水姨一脈相承,他生怕紫煙再次暴起發作,緊盯著她那雙有力的大手、有些膽戰心驚地道:「呃~為這事兒我已向二師父道歉過無、無數次……」

慕容紫煙攥得緊緊、輕微顫慄著的雙手這才恢復正常些,笑了笑說道:「若非我知道她原本就很你,只是出於貞節觀念不肯跟你……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嗯……不知你在凡間遇上過她沒有?」

既然她已想起來,自也不用再顧慮天機不天機的了,何況無月一向不敢矇騙強橫霸道的水姨,只好老老實實地說道:「她應該就是君怡,上次我在紫山跟您提到過的,就是當年在溧小鎮賓悅客棧中幫我逃過繡衣閣高手追殺的那位李夫人,您應該還記得吧?」

第477章雜念叢生

慕容紫煙點點頭:「我當然記得,你當時說得不盡不實,老實代,你跟她孤男寡女地夜宿一室,是否又把我那溫柔的二姊給姦了一次?」

無月想想,自己當時的行為的確形同姦,不過是在夢中而已,在那期間君怡常拿李氏家訓來教育自己,跟百草阿姨的行為習慣一模一樣,應該絕對是她了,聞言不好抵賴,只好低頭做出一付羞愧反省的樣子,希望能博取紫煙的諒解。

慕容紫煙嘆息一聲:「二姊生溫柔怯弱,無論前世今生都被你欺負得夠嗆,你真是於心何忍?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不過這一次的情況跟前世也差不多,她首先心中有你,否則不會象我一樣不顧一切地追隨你而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沉半晌後她又問道:「還有我的親大姊和外甥女呢?」

「情姨化身為微笑大仙,當年在東雅堡那座薩神廟中曾遇上她,還差點害我形神俱滅呢!不過仙兒……」說到這兒無月心中不由得一疼,心知紫煙指的是兩代魔界聖女與神,當然他也是後來才知道情姨就是那位顛倒三界眾生的魔後。

慕容紫煙黛眉微蹙地道:「仙兒可是因為你才被罰下凡間的,我下來之前曾聽大姊說起,仙兒在凡間可是吃盡了苦頭,咱倆都該好好尋訪她才對,將來好帶她重返仙界。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天后如此欺負我大姊、待仙兒?憑啥這麼霸道、一點都不給祖母面子?重返仙界之後我定要找她討個說法!」言罷氣得柳眉倒豎、一付想吃人的模樣。

無月忙攬住她的勸道:「紫煙冷靜些,過去的事兒還計較那麼多幹嘛?我如今只想儘快找到青霓姊姊和仙兒她們,好用龍鳳真訣助她們早將先天仙氣修煉到至少四層境界。」

「你不用找了,青霓就是北風,她那四個妹子轉世為摘月飛霜彩虹和艾爾莎,依然跟她情同姊妹,我那侍女香兒就是綠絨這傻丫頭……」

無月補充道:「大姊就是第一戰神聶焰,您想起來了麼?」

慕容紫煙凝目想了想,噗嗤一笑道:「你還別說,可不是麼!難怪以我的能耐都治不住這個暴躁的丫頭,不過她倒是被你吃得死死,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我想起來了,她前世也是因為跟你有了私情、擅自釋放你和那幫小鬼而被魔尊罰下凡間歷劫的,唉~她今生也同樣跟你糾不清,看來一切都是天命,包括我也是,只要見到你便會情不自!」言罷痴痴地瞅著郎,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無月跟她相擁熱吻一陣,說道:「您再歇會兒,我該出去和大姊、曉虹打個招呼了,否則大姊不好會衝進來。」他爬起來,在身玉雪美人的侍候下穿好衣裳,在她那難分難捨的目光中走出內室。

大小姐果然遠遠地站在門外,見他出來,飛一般衝將過來撲進他懷裡,將他撞得差點倒飛而出,幸而後背被大門擋住才不至摔倒!

美人才不管他一臉狼狽,雙拳攥得緊緊、惡狠狠地道:「可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正室夫人,你在其他女人屋裡呆那麼久,卻把正室扔一邊實在要不得,往後可不許再這樣,否則要你好看!那個女人也不會有好子過!」

這幾天她一直等在這兒、望眼穿,左等右等不見人影兒,腦子裡難免雜念叢生,不斷幻想著他在裡面和那個女人顛鸞倒鳳的可怕場景,得心情壞透,此刻終於見到他,氣急敗壞之下被刻意制的魔大發,暴烈秉原形畢,渾忘了要保持淑女風度,她在淑女培訓班上好容易積累起來的一點兒成果在這會兒冰消瓦解!

無月早知大姊該快要發狂,所以才急急辭別乾娘出來,忙摟緊她重重親上幾口,匆匆隨她回房,把她按在身下竭盡所能地縱送一番,直得大姊哇哇大叫七八次,待得她筋酥骨軟之時,她的怒火也消失無蹤,代之以綿情意,心頭盤旋的是無盡的,媚眼如絲地看著郎,此刻他那些毫無營養的廢話也是如此動人悅耳,一個蘊含意的眼神便能令她怦然心跳、難以自已!

就如同她的封號,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乃自然規律,任憑她比真正的齊天大聖更能折騰,人見怕、鬼見愁,可終究還是有剋星。或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許只是命中註定,自從遇上他之後,這位第一戰神的人生軌跡迅速轉變,三界也得以重新平衡,少了許多殺戮和災禍。

聰明如無月在經歷無數磨難後,已不再那麼意氣用事,學會了運用手中各種武器,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神上的,他的善良秉註定他總是致力於解決問題,而非製造麻煩,也同樣註定他沒法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與最心的女子無憂無慮地比翼雙飛。他深切體會到,環境改變人,人不能、或最好別改變環境,若自信過度一意孤行,只能靠製造麻煩來達到目的,利己損人豈是天地正道?

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已知道,大姊如同一匹無人可馴服的狂暴烈馬,與她針鋒相對只能適得其反,可直到去年他才領悟,自己的是馴服她的唯一手段。

安撫好大姊,把她變回一位乖巧溫柔的淑女,享用過她心準備的美味大餐之後,他去找到摘月飛霜和彩虹三位姊姊,倒不是為了親熱,這三位雖是淑女培訓班成員,但尚未落入他的魔掌。他對她們分別叫出華琳、媚蘭和青娥姊姊,果然都有些反應,多少驗證了自己的判斷。北風姊姊留守沂南圍場主持大局,艾爾莎也留在那邊協助她,不過無月心想,應該也是八九不離十!

最後他又去了曉虹那兒。上次在薩爾素堡與她相聚的時光太短,一年來有許多難解之事需要她來解答,風雲變幻依然不穩的遼東局勢、紫煙和鳳之間的矛盾如何調和,也想聽聽她的看法,當然還有些其他事要做,這位淡雅嫻靜的才女在上可一點也不安靜!

曉虹上半夜與他秉燭夜談、娓娓忘倦,後半夜則住他不放,正如他所料,比紫煙和大姊更加難,嗷嗷大叫著不住肢,巧妙合著他的,情動之極,十大名器之一的三珠水名不虛傳,花心上那三顆黃豆大小的硬硬紅珠隨著道的動、盡情地繞研磨著他的頭和馬眼!

雖早有思想準備,但他依然難忍如此特異的快,一向牢固的關也屢屢搖搖墜,他只能咬牙施展忍術苦苦堅持,來回猛烈,希望儘快擺平致雅麗的女。可曉虹動的節奏真要命!玉門緊箍在身上來回動刮磨得好頭在三珠的糾和研磨下,快總是很快到達難以忍耐的地步!

尤其,曉虹高叫的樣兒真是好……淑女的容顏和風度、婦的表現和需索無度,如此奇特的女子,哪個男人受得了?於是,直到天已矇矇亮,在他極不情願地三度猛烈之後,心意足的諸葛小美人才總算放過他,相擁著沉沉睡去。

後已是午飯時間,少不得又被大姊一陣奚落,最後他好說歹說,總算說服紫煙她們仨用巨雕把他送回東雅堡,他沿著當初由遼東被沙爾堡之人帶回葉赫堡附近的路線又走了一遍,一路上尋尋覓覓,希望能發現情兒的蛛絲馬跡,然而收穫的只有無盡的失望。

一路策馬而行,漸漸接近宣遼軍蛇山大營,他該回去與鳳和靈緹匯合了。由於這次率暴龍軍南下大破史泰來軍,彼此敵對,一路伴他同行的三位大小美人暫時不方便與鳳母女見面,三人在附近隱秘處駐馬,目送無月策馬而行的背影漸漸遠去變小、終至不見之後,才抹抹眼淚、黯然神傷地離去。

趙鳳母女等人見無月這麼長時間仍未回營,派人四處尋找不說還親自到葉赫部周圍地區找過幾趟,一直找不到絲毫線索,已快急瘋。沙爾溫軍攻城主力已撤回遼東,遼河沿線兩軍雖有些小摩擦,但戰事已基本平息,她本該率大軍班師回到大本營,卻因無月的出走而耽擱下來。十餘萬大軍駐留前線費用不菲,她只好命趙龍率宣遼軍主力先行撤軍,自己則和宣府鐵騎暫時留下,等候無月。

此刻見他平安歸來,諸女自然喜不自勝。然而即便如此,這些一向溫婉嫻雅的真正淑女在淑女導師鳳的示範效應下,也一個個變成了真正的母老虎,見面後七嘴八舌、諸般責難和譴責鋪天蓋地將他淹沒,轟得他頭暈腦

幸而他早已學會抓住重點,匆匆拉著鳳進入她的中軍帳,說是有絕大機密需要與公主商議。諸女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內,繼而緊緊關上,卻不好跟進去打擾,這才暫且散去,心中琢磨的差不多隻有一件事: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可想而知,接風晚宴後的無月會有多忙?

無月自然不是真的有要事和公主相商,美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剛閂好門美人已半,待來到行軍邊時而人已一絲不掛,滾倒在上緊緊抱在一起、抵死綿,他的嘴都被咬破,美人的叫音量令她心驚跳,記不清這已是第幾次提醒她:「鳳小聲兒些!咱倆眼下終歸是偷情,又是白晝宣,被巡邏衛隊或她們聽去可就糟啦!」

第478章一年之後

美人臉上寫七情六,火辣辣地道:「我才不管!這會兒就想這樣,誰讓你的兒如此變態,捅得人家……想忍也忍不住嘛!唔唔~嘴巴別閒著,要麼吻我要麼吃,哪來這許多廢話!噢~小妹妹好!使勁兒頂,頂得再深一點……曠了那麼久,今兒不好好安撫小妹妹,把它喂,休想我放過你!嗷嗷~啊啊!」

無月奮力馴服身下烈馬,愁眉苦臉地道:「鳳可別為了一時之,害老公掉了腦袋。」

美人暈陶陶之際忽地心血來,竟喜滋滋地道:「若父皇發現咱倆的私情且不肯饒過你,咱倆就私奔如何?地方我都想好了,就跑到當年我率軍戰鬥過的北疆土剌河畔大草原上去隱居起來如何?」

無月戳戳她那光潔的美人額,「瞧瞧您!幾十歲的人了,說話跟未經世事的少女一樣不靠譜。」

「跟你在一起,人家的心態變回少女時代了嘛!告訴你吧,跟你還是我的初戀哩!」

無月知道她當年與駙馬乃是奉旨成親,沒多少情也是實情,「既然是初戀,就該像小女孩一樣乖乖聽情郎的話,立馬叫小聲兒些!」

然而不知美人是不聽話還是真的忍不住,仍嗷嗷叫得很大聲,甚至更響,他只好伸嘴堵住那雙張得大大的紅,用力嘓舐起來,憋得美人唔唔連聲,粉腮漲得通紅。

雖已和鳳好無數次,玉門仍很狹窄,道內皺褶層巒疊嶂,布半硬半軟的鉤,每次頂入都如同披荊斬棘,時常覺已到底,可多頂幾下又能擠過一兩圈幾乎阻道的褶繼續深入!

他每每需要重重五六次之後,才能重重撞上一次隱藏在無比幽深處的那顆嬌紅珠!

還好他對付鳳已有豐富經驗,沖天鑽靈動如蛇,見針,漸漸在狹長彎曲水道中穿梭自如,他猛然加力頂入,頭突破重重阻礙,在那顆鮮紅珠上重重撞了一下!

在他回時,被頭抵住的紅珠痙攣起來,道迅速收縮,一圈圈鉤也猛地搐起來,重重地擠啃咬著兒,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像鳳這樣,在離時也會帶出如此強烈的快

他重重地大呼幾口氣才勉強讓躁動不安的沖天鑽稍稍冷靜些,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果然厲害啊!

其實美人比他難熬數倍!柳款擺幅度越來越大,被他的嘴憋回的叫變成重的息,嬌軀如靈蛇般動,頭每次撞上紅珠,都會引發靈魂的顫慄,即便出,那圈碩大稜刮磨幽的快也是難以形容,她緊緊摟住他的,拼命縱送間漸漸被他帶到人間仙境!

無月的呼重濁起來,倏地低吼一聲,這一頂勢大力沉!

美人雙眼猛地瞪大,黛眉緊鎖,失神地看著帳頂,又似啥也沒看,桃腮湧上紅,渾身也染上一層紅暈,雙腳離開郎後越抬越高,竭力讓郎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嗷嗷!無月我!嘔嘔……小妹妹,要小弟弟好好、使勁兒,使勁兒頂,噢!啊,要、要丟……嗚嗚~」

美人大口急叫不止,死死吻住郎雙不已,就像張口花心般竭力出檀郎之菁華,尚未成功口便張合痙攣不止、猛地咳嗽起來,一時間死!

抱住火辣辣情四的美人,覺就像騎在一匹未經馴服的烈馬背上,無月得摟緊她,才不致被她大幅度快速動的下體顛下馬來!同時他很辛苦地忍住了衝動,知道美人回過神來,還會著自己進入下一輪……

從鳳中軍帳中溜出來,他去和影兒親熱一番,之所以如此急於見她,也是為了驗證,在她登上靈之巔時無月叫了一聲梨瑰姊姊,果然又引發一陣靈魂的顫慄,嬌半晌後她隱隱約約地記得當初主僕倆是一起下來的,今生卻分開了,有些思念她從前的主母……

無月愈發驚訝,自己和大姊前世的記憶盡失,為何紫煙靈緹影兒和華琳她們要好得多?思忖半晌後他隱隱猜到這或許跟轉世前元神受過殘酷折磨有關,以此推測,青霓姊姊的狀況也該差不多,仙兒的情況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影兒見狀問道:「龍……嗯~還是叫你無月吧,你在想啥呢?」

無月笑笑:「若我沒猜錯,百草阿姨應該就是長鯊幫幫主夫人,當初在溧小鎮還曾救過我,別擔心,每年她都要回薊州李家堡孃家省親,那兒離鳳不遠,你有機會見到她的。」

影兒心中稍安。

又安撫過哈娜之後,無月才匆匆趕到靈緹的營帳。一番綿之後,他與靈緹對坐相擁熱吻、下體接,這是龍鳳真訣的標準雙修姿勢,三個大周天完畢,收功後依然保持這種親熱姿勢,良久良久。

靈緹看他的目光由往常的深情漸漸轉化為崇拜,隨著何必雙修的漸深入,她的心態似隱然回到那個恍若隔世的時光,他變回了她從記事起便無比依戀的那位大哥,是她的主心骨,是她心中眼中的唯一,她覺得自己是他的附庸、和小玩偶。

「無月,你留下的紙條雖未說明,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找情兒去了,對麼?」沉默良久,她幽幽地道。

無月無言點頭。

「我很想知道,為何不願我陪你一起去找她?為何要不辭而別?你對她如此念念難忘,僅僅是因為同情和憐憫麼?」

這可不是用點頭或搖頭就能回答的,他皺眉想想,這問題實在很難回答,因為他也想不太明白,只能如實回答:「當時我就像著魔一般,不辭而別純屬一時衝動,並非成心想避開你。」

美人嬌軀不易察覺地一顫,似勾起無限心事,憂心忡忡地道:「你既然會著魔,說明她對你有著極大的魔力,你能否說清楚她的魅力何在?」

無月搖搖頭,「你想錯了,我對她沒你想象中那種情,要說有也只是兄妹之情。你也看過她的畫像,小炭頭一個,客觀地說毫無可之處,硬要說有何引人之處,唯有……」

「唯有什麼?」

無月很奇怪,靈緹一向寡言少語,為何偏偏對毫不起眼的情兒如此冒、追究底?「那對大得出奇的眼睛。」

靈緹再未說話,臉上寫了憂慮。

荏苒,一轉眼又是近一年過去,秋末初冬時節。

兗州澄侯府後院裡是紛紛揚揚的落葉,顯得冷清許多,百媚夫人出了自己的內宅大院,向後院西頭的西廂跨院款款而去。

她夫婦倆外出遊玩時,在德州把這個名叫小仙的小女孩帶回府中,安置在她內宅的西廂跨院中苑裡居住,算算時間已有一年零八個月左右,這孩子剛來時並不起眼,成天窩在西廂裡很少出門,雖也靈古怪,得夫婦倆著魔般對這她有求必應,倒也相安無事。

可最近陸陸續續有好些人來侯府門上找小仙,說話神神秘秘的,似乎很怕被人聽見。前天小仙讓她配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藥物,在屋裡神神道道地搗鼓了一天,也不知在忙些啥?她很好奇,故而特地過來查看一下。

進入中苑那道圓拱門、繞過小巧的天井,推門進去之後是間小小的雅廳,看佈設該是少女香閨,裡屋傳來嘩嘩嘩地以手捧水之聲。

張媚暗道,她莫非在裡面洗澡?輕輕走過去輕推房門,裡面閂上了,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

她一時好奇,破窗紙向裡看去,但見裡面並排擺著兩隻冒著熱氣的大浴桶,靠牆一排有四個燒得正旺的火爐,上面各有一個熱氣蒸騰的瓦罐,看似在熬藥。

那孩子正捧起一個瓦罐,把熬好的淡褐藥水摻入左邊那隻浴桶之中,來回走了幾趟之後已將藥水全倒進浴桶裡,隨後小仙便開始寬衣解帶。

其實這孩子的長相、身材和膚跟她的名字一點都不沾邊,成天無打採的就像永遠沒睡醒的模樣,一張臉生得上窄下寬、與眾不同,按說十一歲的女孩多少也該發育一些了,可她身上本談不上有什麼曲線、脯平坦得跟同齡男孩沒什麼兩樣,膚雖不算黑,可跟白淨二字也兒沾不上邊!

為此她常嘲笑這孩子的名字沒取對,總而言之和自己的兩個女兒相比,這女孩十足就是一個醜小鴨,她都不明白自己夫婦倆咋就稀裡糊塗地把這個兒給帶回來了,這樣的貨怎麼嫁得出去呀?唉~也罷,留在家裡將來給咱倆養老也行,可我想收她為養女,如此天下難找的好事兒,她居然還不願,真是一個古怪的孩子!

在她沉思間,小仙已進入左邊摻有藥汁的浴桶中沐浴,然後她驚訝地發現,這其貌不揚的小女孩泡上一陣,再站起身來之時,已變成白生生的身子,一身冰肌玉膚,容貌和臉型的變化更是巨大,可謂雪容花貌!

尚未等她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小仙已進入右邊盛乾淨熱水的浴桶之中清洗身子,除了變得更加雪白耀眼,但聽小仙渾身上下傳來一陣輕微的噼啪之聲,如冰蟬褪繭一般胎換骨,身量高出一大截,和翹如雨後筍破土而出般神奇地拔地而起、玲瓏凸,長長的玉腿、顯得愈發纖細婀娜的蜂,身材凹凸有致……

張媚絕未想到,在浴桶中泡上一陣之後,這個醜小鴨竟如同變魔術般、幻化為一位仙姿玉貌、亭亭玉立的絕世小佳人!

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藥水,竟能將這麼個其貌不揚的醜丫頭變成一位小仙女!她心中興起一股立馬也跳進浴桶中去泡泡的衝動!

自己本是美人,可惜美人遲暮,肌膚漸漸失去光澤、眼角有了淡淡魚尾紋;原本婀娜多姿的肢越來越,在男孩的侍房雖愈發漲大,卻已略微下垂,小腹下有了些肚腩,妊娠橫紋和腹股溝越來越深;道稍顯鬆弛,行房時得用力收緊才能覺到少年的存在……

前些年有兩個貼身小廝小、小鷹和一幫公子哥兒的滋潤,尤其後來與他相遇,終於得到夢寐以求的極致高死之餘變得年輕美麗許多,可也正因如此她對其他男子再無任何興趣,絕此事近兩年,久曠之身很快便有了以上諸般令她煩躁和恐慌的變化,與他重逢時,他對自己還有那種覺麼?但願如此神奇的藥水,能把自己身上趨於老化的徵兆一洗了之……

她正看得出神,但聽裡面那位絕代小佳人悠悠然地說道:「張姨,雖同為女人,偷看女孩子洗澡可也不是好習慣哦!」

張媚未曾料到她耳目如此靈,自己輕功不弱,自信未發出任何聲響,連呼都控制得很好,居然也會被她察覺!

她老臉一紅,赧顏說道:「阿姨是來看看你,不知者不怪嘛,呵呵~」

她退到北頭牆邊,站在茶几前裝模作樣地欣賞牆上那幅字畫,這幅畫是小仙帶來的,好像掛在這兒的時間已不短,但她從未仔細欣賞過。這幅畫乃是臨摹畫聖唐林的《瞻月兔圖》,只是畫中多了一個年約四五歲、眉目清秀的垂髫女童,那雙大大的眼睛尤其傳神,畫龍點睛地勾畫出女童身上那股濃濃的靈秀慧黠氣息,栩栩如生,令人印象深刻!

第479章含苞待放

可以看出,作畫者只是把臨摹的瞻月兔圖作為背景,他那湛的畫功集於女童一身,女童背後、畫的右上角有一位飄逸不凡的青衣文士,但畫得太小,面目模糊不清。那些玉兔雖沒有唐林真跡的惟妙惟肖,但整幅畫的佈局氣勢磅礴又不失雅緻,題字龍飛鳳舞、頗有書法大家風範,在臨摹作品中堪稱頂尖佳作。

她暗自估算著這幅畫價值多少黃金,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不過若是到洛找君妹託人拿去拍賣,估計要值五百兩黃金吧?說起君妹,也不知最近在忙些啥,已好長時間沒見,不知小青小米姊弟倆最近咋樣?他更是音信全無,唉~要想再見恐怕很難了……

神思恍惚間也不知過了多久,裡屋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但聽小仙喚道:「張姨請進。」

張媚起身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同樣也很小的暖閣,但佈設雅,少女香閨氣息更濃。

出浴的小佳人一身白衣,領口和袖口上均有淡紫絲繡鑲邊,髮梢尚滴著水珠,身材窈窕、冰肌雪膚,削肩蛇稍稍扭擺一下,便會令人生出想上前抱住她輕憐、溫柔疼惜一番的衝動,黛眉彎彎,一雙黑眸晶光閃亮,生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雖還沒到成的年紀,淡淡紅和暈紅玉頰卻散發出無盡的魔力,宛若空谷清潭間珠微吐的水仙,又象一朵幽香花蕾含苞待放,靜靜地綻放著驚心動魄的美麗,言來嬌婉暢、淡雅清幽,嬌音細細令人心醉,卻又似天生媚骨,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動人心魄……

其絕世風姿和人之處委實難描難繪,令同為女人的張媚也不住怦然心跳!

她呆了一呆,好半晌方自訕訕地道:「沒想到這些看似平常的藥草混在一起,熬出的藥水竟如此奇妙,阿姨也可以泡泡麼?」

小仙用巾擦拭著漉漉的柔細長髮,將黏成一綹綹的青絲披散開來,清麗絕俗的水仙又變成一朵柔美飄逸的風中百合,隨口說道:「您要泡泡我的洗腳水當然可以,不過要收費。」

張媚不以為然地道:「你吃我的穿我的,況且這些藥草本是我替你備好的,居然還要收費,太過分了吧?」

小仙道:「話是不錯,可您知道怎麼配方麼?這才是昂貴之處,任您多少錢也買不到,我吃您穿您一年多又能花費多少?若非看在臉兒,我才不願跟您易。」

她想想也對,把那一大堆藥草胡扔進鍋裡熬,豈能有如此奇效,當下心難撓地道:「那你暫且說說,代價是什麼?」

小仙道:「把香閣給我。」

她大驚失地道:「那可是侯府中最致奢華的宅邸,我女兒出閣前的香閨,連我都捨不得搬進去住,留下給兩個女兒回府省親時住的,你居然想搬進去住?」

小仙糾正道:「不是搬進去住,而是把宅子整個送給我。」

她驚叫起來:「你憑什麼呀?」

小仙悠然地道:「就憑您那次和黃……」

張媚臉大變,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加上有長公主這個妯娌撐,平素在外飛揚跋扈、橫行霸道慣了,可這事兒照樣能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雙拳攥緊、暗自咬牙,高聳酥急劇起伏不止,半晌之後才冷笑一聲:「算你狠!竟能抓住老孃的痛腳,不過,我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她舉步向小仙,臉上有些猙獰。

小仙凝立不動,黛眉微挑地說道:「您是想殺人滅口麼?」

她那依然美麗的臉上現出一絲獰笑,沉聲道:「小丫頭,你可是認為我沒這個能耐?」

小仙施施然地道:「論武功我當然不是您的對手,不過麼,在您動手之前,最好認真猜猜我的真實身份。」

張媚不屑地道:「你一個十一歲的小小女孩,難道還會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話雖如此,她還是凝目思索起來,倏地臉大變,吃吃地道:「小~仙、小仙……莫非你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大型詐騙團伙忽悠幫的小幫主、被尊為天下詐騙首席宗師的忽悠小仙?」

小仙點點頭,淡淡地道:「看來您還不算太過孤陋寡聞。」

張媚恍然大悟地道:「難怪最近門上不斷有些男女前來找你,多半都是你麾下那些幫眾吧?」

小仙道:「既然您也知道,我不妨提醒您,有關您的那些爛事兒,我已詳細寫了十份分別放進錦囊之中,給十個最明強高的手下,並且約定每隔五天派人與我聯絡一次,若不見我出現,再等五天之後,錦囊上的內容便會寫上無數張告示,分別貼在府門外、皇牆上和神州各地的主要府衙門外,也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對了,想不想我把錦囊上的內容一一複述一遍?」

言罷也不管她是否樂意聽,兀自掰著手指一條一條地背誦起來,就象念緊箍咒一般,她每掰起一指頭,張媚臉上的神便會難看一分、黛眉蹙緊一些,待她剛掰起第十手指時張媚已徹底崩潰,看似比被唐僧的緊箍咒折騰得地打滾的孫猴子還難受幾倍!

她緊緊捂住雙耳,痛苦不堪地嘶聲吼道:「求求你,別唸經啦!今兒我認栽!」

小仙皮笑不笑地道:「香閣可以送我了吧?」

張媚呼呼直氣,雖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想了想說道:「阿姨這邊是沒問題了,可兩個女兒是侯爺的掌上明珠,他是絕不會把女兒的香閨送人的。你也知道府中大事兒都是他做主,我即便想幫忙也是莫能助啊!」

小仙淡淡地道:「只要您同意就成,至於您丈夫澄候那邊我自有辦法,不用您心。」

張媚皺眉道:「如此說來,當初在德州東大街上遇見你時,那些追打你的乞兒一定也是你手下的小嘍羅,我就奇怪了,他們揍你時可是真的往死裡打的,連肋骨都打斷一,你居然也能容忍?」

小仙道:「唉!不是我小瞧您,您心地不錯,可智力實在不咋樣,這也是我找上您的主要原因。幹我們這行的要釣一條大魚,演出的苦計自然要做得跟真的一樣,否則怎能騙得過您這樣的老江湖?他們的確打得很賣力,我身上的傷也都是真的,來到這兒足足躺了半個月才恢復元氣。不過與我以前吃過的無數苦頭相比,尤其是那一次……這本就算不了啥,拼得一身剮,把您吃得死死,也值了。」

張媚咬牙說道:「在德州偶然遇上你便活該我倒黴!命中註定要被你得死死,怎麼都甩不掉!」

小仙悠然道:「那次相遇可不是出於偶然,而是聽手下通報您這條大魚進城後,我在您那輛招搖過市的豪華馬車行經的街道上,據您的格量身打造、為您心安排的陷阱,我做事的風格是一旦看準目標便絕不放棄,即便那次您未上鉤,還會有無數個更大的陷阱在前路上等著您,直到您落網為止。」

張媚苦笑一下,不得不承認,無論是鬥心機還是比牙尖嘴利,自己與她都不在一個檔次上!她看看並排擺在一起的兩隻浴桶,心地道:「現在阿姨可以進去泡泡了吧?」

小仙聳聳肩道:「我無所謂,其實,這藥水對您也沒啥好處。」

張媚不解地道:「那你為何……」下面半句烏鴉變成了鳳凰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小仙道:「這只是我用來洗去易容藥物的藥水,我都得在旁邊這桶清水裡泡一陣才能洗乾淨,你沒事兒泡在髒兮兮的藥水裡幹嘛?」

張媚很詫異地道:「你易過容?」

小仙輕靈曼妙地轉了一圈,說道:「這有何奇怪,我化身千萬,這世上你是第一個見過我真容之人,我的身子您也見過,怎麼樣,我的身材如何?」

張媚有些疑惑地道:「小仙,你真的是剛十一歲麼?」

小仙點點頭:「關於自己的年紀我倒從未騙過人。」

張媚嘖嘖連聲地道:「你小小年紀就做了幫主,真了不起!」

小仙瞪眼道:「您長眼睛了麼?我哪點兒小了?」

張媚直點頭:「嗯~除了年紀小,你身上每個該大的部位都很大,該小的地方比你的年齡還小,真是令人羨煞!我就奇怪了,這藥水除了洗掉你身上的易容藥物,還能改變你的身材麼?咋一下子就高出一大截,身材也圓潤許多,快趕上十五六歲的少女了。」

小仙道:「我比較早,最近身材本就這樣,平時我出現之前都是施展了縮骨功的,看起來才像個小破孩兒的模樣。」

閒聊幾句之後,張媚心想在這丫頭面前自己怎麼都難佔上風、沒啥搞頭,還是離她遠點吧,便告辭回去了。

接下來……唉!接下來這些子她每天夜裡都是在悔恨中進入夢鄉,最做的美夢是自己從未把這個小狐狸當作兒撿回來,清晨睜開雙眼的第一個念頭總是念茲在茲地盤算著該怎樣把這個小瘟神儘快哄走!

第480章魂不守舍

心中的鬱悶一如近兩年來對情郎的無盡思念,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然而這個小狐狸似乎在這兒過得有滋有味,一點兒想走的打算也無。從那天起,小仙便一直以真面目出現,但深居後院很少出來見人,當然她的丈夫澄侯例外。

有些事兒張媚對最要好的閨都說不出口,簡直太丟人!

她出生於武林世家,年輕時洛牡丹花會之魁首、名遠播,且武功高強,被譽為百媚俠女,二十餘年前她闖江湖時,在燕趙古道上擊敗一夥盜賊、救下一名赴京趕考的英俊書生。

那位書生名叫楊秋林,比她大三歲,出身於常山府書香世家,世代大豪。在護送他進京的途中二人墮入河,後經雙方父母同意,補上媒妁之類傳統程序後結為夫婦。

夫婦倆郎才女貌,乃典型的文武配,婚禮上可謂盛況空前,羨和讚美之聲不絕於耳,婚後郎情妾意,似水年在幸福中緩緩淌,第二年生下一個可的女兒。

丈夫乃有名才子,同年便殿試及第,躋身於千禧朝最高文人機構翰林院,其弟更是不得了,緊接長兄之後高中當朝狀元,親自監考的千禧帝龍顏大悅,對這位才貌雙全的狀元郎青睞有加,將自己的掌上明珠、神州呼風喚雨的長公主許配於他,招為東駙馬。

丈夫由此官運亨通,雖弟弟早亡,但弟婦很念舊情,他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直至割地封侯,他學富五車、著書等身,深知修身養之道,除發外再未納妾,絕非好之徒。

作為名遠播的百媚夫人,她並非得虛名,她生、媚功無敵,成親後著丈夫夜宣,十多年來除了經期她幾乎每夜都要著丈夫縱,直到數年前把他枯血竭、無能再舉為止,從此再無正常夫生活。

至今夫倆已分居多年,丈夫獨居東院書房,與她的後院一牆之隔,有道平時上鎖的角門相通。丈夫白天公務在身,她若有事相商,唯有晚飯在院子裡散步時打開角門前去書房找他。

即便沒了那事兒,但為了維繫正常的夫情,丈夫每月還是要過來看她幾次,閒聊些家常,向她表示一些關心。

那天他沒提前派人通知便過來了,打算與她共進晚餐,湊巧小仙也在座,她猝不及防之下,尚未來得及讓小仙迴避,丈夫便已長驅直入、登堂入室。

一眼瞥見端坐雅廳之中的小仙,他頓時目瞪口呆、驚為天人!臉驚訝之地問夫人:「這位姑娘是……平時常在夫人處的小仙咋不見?」

張媚見他如此模樣,隱隱有些不悅地道:「她就是小仙,從前經過易容的,前天剛洗去易容藥物。」

他半信半疑地看著小仙又問道:「你、你真是小仙?」

小仙欠欠身道:「是的,侯爺請坐。」

席間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只顧著呆呆盯著小仙看,看得她臻首低垂,尚未吃得幾口便即起身,打算告辭回去。

他忙道:「小仙別急著走啊,你才吃那麼點兒咋行?夜裡會餓的,坐下再吃點,順便陪咱倆聊聊。」

天啊~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啊,這會兒見了小仙,咋也現出一付豬哥相?張媚肚子不高興地道:「咱倆已聊了一下午,也啥好聊的,再說男女有別,她待久了不合適。小仙,你還是先回去吧。」後面這句話是轉向小仙說的。

他衝夫人瞪眼道:「小仙和咱們一起吃飯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迴避的?小仙坐下,別理這嘮嘮叨叨的老太婆!」

小仙看看她,又看看侯爺,一付左右為難的模樣。

張媚氣得抓狂,這死老頭子,見了小狐狸魂兒都沒了不說,竟說自己是老太婆!然而終究還是沒敢發作,她在外面橫行霸道,仗恃的就是有夫家雄厚的勢力撐,再者自己當年私養小廝,還和外面的男人搞,丈夫雖未深究,總有些做賊心虛,在他面前說不起話,這家裡說話算數的還是他。

心裡掙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說道:「那、那你就再待會兒吧。」

小仙依言坐下。

侯爺一直瞪視著夫人的目光才緩緩移開,轉投到小仙臉上,一臉怒容頓時如冰河解凍,也顧不得說話,只管笑眯眯地看著她,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嬌怯不勝,那模樣分外惹人疼

張媚拿筷子敲敲盤子,醋意大發地道:「老爺,你不是要聊聊麼?咋又不說話,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沒見人家很難為情麼?」

侯爺已顧不得轉頭看她,很不耐煩地道:「夫人,你少囉嗦兩句有人把你當啞巴麼?閉嘴!」

張媚氣沖沖地道:「老爺還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這種不吃碗裡的卻盡看著鍋裡的男人麼?」

侯爺不屑地道:「當年你不僅看著鍋裡、偷吃鍋裡的,還常跑到田裡偷吃那些半生不的幼苗,有時竟連吃幾棵,鬧得這內宅裡的丫鬟們盡人皆知!我這樣教訓過你麼?你不好好閉門思過,倒有臉來教訓我!」

她頓時啞口無言,每次夫吵架他總是拿這個來說事,戳自己的痛處!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學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見小仙在場,竟把這等事兒比喻得既隱晦又形象,偷吃鍋裡指的是自己將他的兩個美貌書僮收為貼身小廝、晝夜宣,到田裡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結伴遊、在林子或草叢中幕天席地地野合,連吃幾棵是指自己和這些少年群,還真是罵人不吐髒字兒啊!

鬱悶半晌,她才理不直氣不壯地哼道:「還不是因為碗裡沒吃的!否則老爺有那麼大的肚量,饒得過我麼?」

侯爺吼道:「那是因為碗裡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簡直想不出世上有哪個男人能足得了你!」氣急敗壞之下他有些口不擇言。

她心裡咯噔一下,真的沒有麼?腦海中不浮現出那條不算強壯卻在榻上縱橫無敵的身影,和他次數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死,閱人無數終難覓的那種極致高總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高過一,她一,直到頭暈眼花、起不了身!那種靈的銷魂滋味,到現在她依然記憶猶新!唉~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未能嫁給那樣的男人罷了!

一時間心思全被無月走,她總算明白,女人的空虛和寂寞不是靠擁有的男人數量多就可以填補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無月,兩年來自己對他的痴程度似乎也不亞於丈夫此刻對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時會來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沒人說話,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後她發現,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該說他兒就沒怎麼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給他夾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的,即便傷心人各有懷抱,夫之情總是有的,丈夫總是如此痴地盯視著這個小狐狸令她很是受不了,覺得很丟臉,可明裡不好再跟他作對,便假意不小心將筷子碰落地上,彎去撿時順勢開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擰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發現了一個奇蹟,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舉的他,襠竟搭起高高的帳篷!

她不驚喜加,驚的是小狐狸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風!絕那事兒已有兩年,久曠之身委實難熬,丈夫那東西復生後雖也未必管用,但總是聊勝於無。

眼下她的主要任務是牢牢看住它,保證歸自己一人專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過只需她點頭,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繡榻雲雨巫山去了!先前聽她的口風,為了霸佔香閣正有求於丈夫,不會因此而……如論怎樣,有權有錢又有勢的丈夫對她這樣的少女而言,實在有著太大的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雲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這頓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麼說話,沒啥氣氛,但吃得時間卻很長。她已好幾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詩兒過來收碗,但均為老爺所阻。

只要小仙還在,她就必須盯死丈夫,一直未曾離席,可一個時辰過去,都掌燈時分了仍未散席,不有些內急,憋了又憋之下終憋不住,只好離席去解決這來的不是時候的麻煩。

她抓緊時間想盡快解決戰鬥,然而這等事兒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飯時丈夫那付樣實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發了痔瘡,沒有足夠的時間看來是沒法起身了,她實在著急的話,除非把探出半拉腦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乾淨,那也太難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內功都用上了……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