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說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未刪節1-740章)作者:雲嵐t {2014/04/07更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151)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686章差評

也難怪她很不意、走得氣鼓鼓的!她們四姊妹每人平均能分到價值一千多兩銀子的奢侈品,其實已經很不少了,須知她不僅得侍候夫人和無月、還兼任上黃旗副旗主,月俸也不過三十兩白銀而已,要想讓夫人漲薪俸簡直比啃她的更嚴重。

艾爾莎氣的是老公的偏心,自己不過才二十多歲,可被他玩過之後就象老太婆一樣被他拋到一邊,成天把麗兒捧在掌心,沒開苞的原裝貨就是好啊!她已有些後悔當初在西崑崙的風雪之夜那麼容易就被他死皮賴臉地騙到手。

麗兒坐在軟椅上咕噥道:「真是人心不足蛇象啊!艾姊姊那表情似乎還嫌分少嘍?她也不想想是誰鼓動大哥去找來這一大筆錢的,差不多拿走了一半,我還嫌她拿多了呢!」

無月勸道:「丫頭算了吧,還是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要緊,免得被姊妹們闖來串門時見了眼紅。」

麗兒想想也是,眉花眼笑地瞅著這些限量版的各類珍品,偎進他懷裡意地道:「大哥今天的表現不錯,表揚一個!」啵啵兩聲在他的左右玉頰上各親了一下,隨即讓他也在自己的左右香腮上各親了一下。

無月笑嘻嘻地道:「大哥整整辛苦了一天,小丫頭這樣就打發了呀?」

麗兒脈脈含情地凝注他半晌,臻首微仰、輕啟紅,似有所待地嬌聲呢喃:「那好,再讓大哥親親這兒……」

無月本是希望她表個態,承認自己並未食言而肥,指望的可不是這個,直到去圍場跟她重逢,一直以來他把麗兒當作小妹來疼遠多於當作戀人,不過同樣,但凡她想要的、他都會設法給她,就象北風姊姊對他那樣,於是也就吻上去咯。

所謂小妹妹只是他心中從前留下的印象而已,這時的麗兒其實已經很成、嬌軀對情郎的親熱舉動也很,熱吻一陣之後,嬌聲漸起……

好一番男綿悱惻之後,無月最惦記的還是希望她能把先前給自己打的差評去掉,免得影響到自己往後的聲譽:「麗兒,大哥沒說話吧?始終還是疼你你的,對不對?」

麗兒笑地稍稍改變了些口風:「大哥基本上還是沒騙我,不過尚需繼續努力哦!」

她那暫時無比足的表情令無月欣不已,然而後面這句話又令他心中一陣緊!麗兒那意思好象是說,差評暫時還得留在那兒,是否取消得看他以後的表現再說?也就是說,自己還得繼續討好二姊?

可憐的他尚未意識到,他需要應付的絕非僅僅只有可而貪婪的麗兒妹妹一人而已。

第二天上午,經過長達十天的忙碌,曉虹繁重的面試工作總算完成,一百名英姿颯的美女穎而出,懷著無比動的心情光榮地成為淑女培訓學校的新學員,其榮耀絕對遠超當年選拔暴龍軍戰士,畢竟淘汰率高得多,也更加實惠。由於女學員多了,暮雨樓大廳裡已經坐不下,培訓學校不得不遷址,轉移到棲鳳樓大殿裡如期繼續上課。

這些來自各地的女真佳麗被編成二班,入校的第一堂課上,副校長說得很清楚,她們暫時還是編制外的、往後不包分配,但畢業時二班學習成績前十五名的可升入一班,各方面待遇就跟一班的女學員們一樣了,可想而知她們的學習態度和課堂紀律自然遠超一班。

一班就是原來那幫編制內的、已經終生不用愁吃穿的女生們咯,當然艾棠這個小班生是唯一例外。校長出差未回,她們的課堂紀律越來越差,也不管臺上梅花正在講課、副校長在那邊對二班新學員們進行入學教育,她們在下面我行我素、嘻嘻哈哈,三五成群地議論今兒誰的耳墜有品位、誰妝扮得最大方得體。

二班的美女們看得羨慕不已,編制內和編制外、畢業後是否包分配就是不一樣啊!個個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認真聽講、好好學習,把自己改造成一位真正的淑女,力爭進入班上的前十五名!

跟艾棠同住海棠閣以便侍候小姐的螭蕊和娜雖然被編入二班,不過無月私下跟她倆承諾過,畢業時定會設法讓她倆入圍二班前十五名女學員的名單之中,所以她倆自然也沒啥危機,不必象二班其他女學員那樣必須力爭上游,副校長在上面講,她倆也一直在下面嘀嘀咕咕,曉虹不點名很含蓄地說了她倆幾句,這才收斂許多。

一班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相互品鑑一番之後,很快就發覺不對了,麗兒身上珠光寶氣、身上亮閃閃地也不知掛了多少雕工致的玉飾和珍貴的寶石?據貞雯四姊妹的略估算,她這一身佩飾怎麼也得值三千多兩銀子!臉上的胭脂水粉顯然也是頂級的上等貨!

麗兒如此異軍突起的表現令她們一陣抓狂,繼而紛紛動用各種關係打探這個原本在這方面位居中下游水平的鄉下小丫頭何以會快速竄上榜首位置、一如她此刻在班上的成績名次?

於是她們很快便得知真相,這還得了!今後她們的工作都是侍候無月,他怎能對麗兒如此偏心?這幫大小美人一下子就炸了窩!

先前從艾爾莎手中雖然分了些贓的彩虹這才得知麗兒竟獨了老公那麼多財產,嫌自己四姊妹分得少了、鼓動起艾爾莎帶頭鬧事,綠絨和貞雯等跟著瞎起鬨,紛紛跑去找副校長請假,說是有急事。

她們的所謂急事就是氣勢洶洶地衝進後花園,找到那個正在梅花苑中陪情兒賞花的偏心傢伙。情兒駭了一跳,瞧她們臉上的表情活像一群打家劫舍的強盜,尋思這幫傢伙莫非知道了她其實很有錢、想跑來打秋風麼?

還好這幫母老虎兇猛異常的火力全都傾瀉到無月頭上、跟她毫無關係,她們怒不可遏地對無月發起了一輪又一輪聲討,最後極其嚴肅地要求他必須把一碗水端平!

情兒聽了半天,總算明白是無月分贓不均,她居然沒分到一個銅板,也惱將起來,不僅不幫他,反而加入聲討大軍,索號召大夥兒在大廳裡發起了一場針對他的批鬥大會。

於是乎無月的耳子再也不得安寧,他的常起居還需要這幾位好姊姊侍候、品茗的嗜好需要綠絨來足、大姊的心理狀態也需要貞雯隨時來向他通報,再說她們都是或即將是自己的女人,或者說是終身僱員,不好太過於厚此薄彼,於是他只好厚顏無地再去打那位超級小富婆的秋風咯。

從此,最疼他他偏偏卻又無法隨他仙福永享的二小姐合情合理但不太合法地成了他的搖錢樹,他隔三岔五地跑去忽悠二姊、攬住她那柔軟的肢當作搖錢樹猛搖,總能搖出許多錢來砸到他的頭上,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他便能達到目的、湊夠需要的額度,隨即一溜煙消失掉,當然是忙著平息眼下的諸位紅顏、未來的眾神之怒去了。

二小姐又會有一段時間鬼影兒也見不到他一個,直到下一次他心懷鬼胎、臉討好地跑來,通常間隔時間的長短跟那些美人、尤其是麗兒對他施加的力大小成反比。

他沒說錯,二小姐的確不差錢,同樣也在蘇州的老爹本就是神州兩大首富之一,而且一直很疼她,當年的嫁妝這部分就夠她和寶貝宗兒一輩子的花銷還有餘,夫君是神州另一大首富家族龐大產業的繼承人,她這位少又及時為李家生下一個大胖小子,足了身體越來越差的公公渴望抱上孫子的這個最大心願,為此,光是李家長輩給她這位大功臣的最小那個紅包就足夠足當年的小情郎一兩個月的資金需求了。

關鍵是生淡雅恬靜的二小姐不僅不缺,而且一向也不太在乎這等身外之物,一定要說她缺少一點兒啥的話,那就是情的撫和對初戀情懷的回味與足、以及因無法隨無月成仙而深埋心中的一點遺憾了,她的內心世界並非情沙漠,只是有些乾裂的土地需要一點雨的澆灌罷了。

無月恰恰能提供她需要的風細雨,滋潤她那顆並不算寂寞的芳心。她的情需求不是想把情給無月,而是希望得到她未曾受過的他的、需要無月她,這似乎很不平等,也比較貪婪,但考慮到她花了那麼多錢,也就天經地義了。

反正不管怎樣,最多隔五六天無月就會來她這兒一趟,讓她充分受到他的熱,心裡得到一定的足,雖然有點不清這小子眼下到底是更她、還是更她的錢,但至少每隔幾天就能看到他。

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這一生她基本上啥也不缺,唯一一點遺憾或許就是沒能跟初戀情郎花好月圓以及錯失唾手可得的昇仙良機,然而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能得到無月的一些情補償也很不錯,所以這次回門她呆的時間很長。

第687章小白臉

當然,她願意安安穩穩地呆在這兒,無月才是實際上最大的受益者,紅顏知己們的龐大開支他已勉強能應付,不再被她們視為整價遊手好閒的小窮光蛋一個。

然而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他的女友這麼多,還都集中在一起學習,所以產生的矛盾和糾紛層出不窮,時常得由他出面排憂解難,實在令他頭大如鬥,而其中最大的麻煩莫過於棠妹這個好鬥善戰的小潑婦了。

別看艾棠脾氣暴躁任,腦瓜卻聰明絕頂,在培訓學校學習期間她跟正副校長、任課老師、無冕之王北風以及校長辦公室的秘書長貞雯等人的關係都搞得好,而且很明白在班上的學習成績很重要,於是頻頻走後門提升她在班上的排名,加上無月不得已而為之的大力關照,短短時間內她竟已高居第三,僅次於北風!

如此突出的表現自然引來眾多女生的羨慕嫉妒恨!於是矛盾就此發生。在短短一個月之內淑女培訓學校便發生六起嚴重鬥毆事件,共牽涉七個不同的女生,卻都有艾棠的分,而且都是由她主動挑起,分別跟姬無雙、佟欣、蓓娜、溫娃、烏雅黛和瓶兒等六個女生大打出手,把好好的課堂搞得飛狗跳!

螭蕊和娜不僅是小姐的同學兼跟班,在發生衝突期間還得充當小姐的打手,儼然組成一個戰鬥力不弱的小圈子,可想而知,吃虧倒黴的只能是那六位女生。對於此類嚴重違反淑女培訓宗旨的惡劣行為,一向崇尚暴力的大小姐竟聽之任之,美其名曰切磋武功。

這六個被胖揍一頓的女生不肯吃啞巴虧,紛紛跑去找無月告狀。除了瓶兒之外,其他五個都跟他有過夫之實,可比起棠妹來,其份量自然不可同而語,手心手背都是這句話他從來都是對這些紅顏知己隨便說說而已,自然不肯為了她們去得罪他既喜又不能隨便招惹的棠妹。

至於夫人那兒,府中上下誰不知艾棠是元首最疼的已故四妹留下的獨生女?姬無雙諸女求告無門,唯有自認倒黴,從此只好對艾棠這個小霸王敬而遠之咯。

當然,無月唯恐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引發眾怒而吃虧,也不得不頻頻趕去勸架,鬧得焦頭爛額。

他眼下最疼的那三位美麗小妞分別居住在後花園中成犄角之勢那三座幽雅小院兒裡,她們之間的關係談不上和睦,同樣也成三足鼎立之勢。

艾棠一心著大哥爭寵,在上下的功夫最多;麗兒忙著扭住大哥往自己兜裡摟錢;年紀相對最小的情兒反倒最有大家風範,她不必爭寵,雖然也是想摟錢的主,但目光比麗兒長遠得多,要的不是這等小錢,而是蕭家未來的大產業。

這天二小姐一大早醒來,腦子比較清醒,可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了,自己花了那麼多錢,那小子每次來這兒陪她的時間也太短了,若換算成按時收費、半個時辰的單價也太貴了吧?

於是,當那個壑難填的傢伙再次跑來找她要錢的時候,二小姐忍不住黛眉微蹙地道:「無月,最近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既要求人,無月的態度一向好得不得了,一張討喜的俊臉笑得稀爛:「二姊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

二小姐心裡一疼,初戀情郎為了錢竟不惜自貶身價?好過分啊!她想了想問道:「一個女人如果老是給一個男人很多錢,而那個男人又不是她的丈夫或兒子的話,請問她跟那個男人應該是什麼關係?」

無月不假思索地回答:「情深厚的姊弟關係,您是人家親親的二姊嘛,怎能跟一起長大、手足情深的弟弟計較這些?」

二小姐坦言道:「這個我承認,可二姊這次回門帶給你那麼多既珍貴又有品位的禮物,應該足以表達手足情深了吧?這些子以來每隔幾天我就給你一張上萬兩面額的銀票,用姊弟情深肯定說不通,須知我對嫡親的巖弟也沒這麼大方,二姊在蘇州還有個小家、也要居家過子的。不行,你這個回答不能過關,再想想!」

無月本就是厚著臉皮來找二姊要錢的,可就實在想不出其他啥理由了。

二小姐抿嘴一笑:「想不出來麼?二姊來替你回答吧,最佳答案應該是:那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私養的小白臉,對不對?」

無月想了想,愁眉苦臉地道:「基本上……呃~也可以這麼說。拿了二姊那麼多錢,小弟倒是願意兼職,可是不能對不起李大哥,真是好為難啊!」

二小姐臉紅啐道:「誰要你賣身了?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二姊倒是很想知道,你以前對二姊做出那些親熱得過分的舉動時,有沒有過往後想娶二姊的想法和衝動?對二姊的到底是怎樣的?這個問題須得立馬回答!」

無月對答如:「這個還用說,咱倆有心靈應嘛,我的心意二姊應該很清楚,當然想娶親親的二姊啦。當時李大哥把您搶走,人家很生氣知道麼?若非李大哥對我那麼好,才不願理他!」

二小姐翻翻白眼:「哼~真是個見利忘義的傢伙!他花點錢就把你買通了、從此不再二姊了麼?算了,不跟你扯這些老賬,言歸正傳吧,既然你已經基本認可你就是二姊私養的小白臉,那麼每次來拿錢之前,就該象小白臉侍候富婆那樣,首先時間要陪夠、其次還得把二姊給哄高興咯,否則,哼哼~反正不能再象往天那樣拿了錢就跑、白拿錢不幹活了。」

無月壞壞地道:「二姊需要我幹些啥活兒?您儘管吩咐,小弟很樂意效勞,大不了暫時當李大哥不存在,嘿嘿!」

二小姐啐道:「你想到哪去兒了?女人的情需求多種多樣,二姊其他方面倒不缺啥,就缺少些少女時代初戀時跟情郎相親相覺,你不妨客串一下這種角,不過你的所有言談舉止都得在我允許的範圍內,富婆既然花了錢,總該有這樣的權利吧?」

原本她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可是在目睹他跟二孃之間那場活之後,每當再次面對這位獨一無二、對女人擁有無窮魔力的之神轉世,她屢屢情難自、產生出想與他譜寫一段悽美婚外情的強烈衝動,當然無關的那種,作為臨老時可供追憶的一生中最彩片段。

無月急慌慌地道:「那是當然,二姊,咱們現在就馬上開始吧?」雖然很二姊,可他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趕快拿錢去安撫麗兒妹妹和艾姊姊等幾位鬧得最兇、已快要暴動的美人,暫時還顧不上跟二姊之間的風花雪月。

二小姐說道:「且慢,咱倆先把各項條款談好了再說,還得有一些附加條件:往後你每次要錢必須提前三天來預約,連續在這兒陪二姊三天,每天不低於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也可分段履行,時間段任你選擇。」

無月仔細盤算了一下,從清晨睜開眼直到晚上亥時入睡前,他基本上都沒空,就這樣還眾口難調、女友們很不哩,遂問道:「我選三更半夜來陪二姊也行麼?」

二小姐答道:「也可以,二姊在府中也沒啥事,大不了第二天睡懶覺,反正寶寶有娘帶。不過有一點我得說明,你在這兒陪二姊的時間全得用來跟我談情說,這才象富婆私養的小白臉。」

跟極擅打細算的鳳大美人打了那麼長時間的道,無月的談判經驗非常豐富,深知先說斷、後不的道理,遂問道:「這個可有啥標準?怎樣才算談情說呢?」

在他來之前,二小姐早把這些想清楚,當即應答如:「你就象對待自己最心的女人那樣來對待二姊就成。」

無月想了想,就以平時跟情兒相處的那種方式來對待二姊,絕對算得上物超所值了吧?於是他握住二姊的纖纖柔荑大方地說道:「好,成!」

有一點他很奇怪,大姊和二姊乃同父同母所生,大姊的手那麼硬、二姊咋又生就這麼一雙柔軟纖長的如蔥玉指呢?

可想而知,接下來姊弟倆相處的時間必然猛增,許多個月光下的夜晚,二小姐身邊多了他的相伴,月光投到窗前地上的淡淡欣秀身影變得臃腫許多,那是二人相依相偎造成的。跟他彼此默默相對的覺很好,一如今夜,他來得很晚,看來差不多又得陪她通宵了。

對無月而言,有那麼多美女他入骨也不全是好事,最近他忙死了,大姊回來之後告訴他,淑女培訓班之所以擴招升級為學校是為了引入競爭機制,好讓他那些學習越來越不用功的美人多少有些危機

第688章競爭機制

所以他又多了一項任務,除了足一班的女生在衣飾妝扮上的龐大需求,淑女培訓學校目前臨近畢業,他還得隨時去棲鳳樓大殿對二班那些女學員進行面試,因為最終進入前十五名的必須得經過他的同意才成。其實照他的意思,有一班那些美人就好,沒必要再擴招。

大小姐以為他覺得人多了,說可以實行末位淘汰制,把一班成績差的女生刷掉十五名,保持最終能從淑女培訓學校畢業的總人數不變。無月聽得頭都大了,淘汰幾個他都從此不得安寧,何況還是十五個?到時候他恐怕隨時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自殺式恐怖襲擊活動!

於是他趕緊說道:「大姊,一班的女生們小弟已表過態,會……她們一輩子,可不能失言,這淘汰什麼的就算了吧?」

大小姐不地咕噥道:「就知道你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行,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兩天後便是淑女培訓學校舉行盛大畢業典禮的子,二班的前十五名北國佳麗穎而出,不用說,螭蕊和娜自然名列其中,無月最近已經在兩位正副校長身上下足了功夫、包括陪吃陪睡之類的公關活動,讓她倆早早便被正副校長欽定為入圍學員。

在莊重而又不失滑稽的畢業證書頒發儀式上,她倆和一班那幫老油條一一莊嚴地接過校長親手頒發的畢業證,等校長轉過身便嘀嘀咕咕地相互頭接耳,議論最多的是今天台上這些畢業生之中誰的禮服和飾物佩戴得最高雅美麗、大方得體,在接收單位領導的眼中能得到最高分,在如此重要的時刻竟顯得不在乎。

二班其餘那十三位佳麗可就不同了,她們此刻的心情簡直比攀上神州廣大莘莘學子金字塔之巔、高中狀元的那位幸運兒還要興奮十倍!全都動得泣不成聲,呼雀躍地相互擁抱以示慶賀,盡情渲著心中無限喜悅之情!

過了好半天她們稍稍平靜下來、擦乾眼淚之後,念及心中多年來的青偶像兼夢中情郎對自己的青眼有加和大力提攜之恩,她們一個個又不心懷濃濃之情,忙不迭地紛紛向會場上這位唯一的男子、最重要的嘉賓暗送秋波,打算在工作之前先熱熱身,爭取獲得好印象,希望在未來競爭烈的繡榻之上表現突出、早些得到提升機會。

大小姐瞧得不暗自咬牙,未曾想她引入的競爭機制竟會造成如此局面,瞧她們眼下便如此擅長向無月獻媚,成親後不知跟無月在上還會成什麼樣子呢!

然而正如到了朝廷殿試發榜那一天,眾多莘莘學子們總是悲喜兩重天一樣,已竭盡全力爭取好成績卻依然沒能如願拿到畢業證的那八十五個美人則失落之極,但覺無顏見江東父老,打道回府前同樣淚面,不過卻是悲傷到極點的眼淚!

她們也同樣眼直直地緊盯著無月,不過目光卻如刀似劍且火花隱現,心裡想的都差不多,在面試時自己不顧廉和少女的矜持向他大拋媚眼,想方設法找機會接近他、以最大膽暴的衣著去勾引他,主動投懷送抱,被這個沒良心的佔了不少便宜、吃了不少豆腐,有的除了入巷、其餘的親熱舉動都有了,以為希望很大,未曾想竟會落得如此悽慘結局!

一個個眼痛淚、目眥裂,想撲上去活了他的心都有!得他抬不起頭來。有幾個甚至產生了自尋短見的想法,無月不得不過去好好安撫一番,主動送上有他親筆簽名的小禮品,並一一送她們上路。

發放畢業證之後淑女培訓並未完結,還得繼續深造,以確定最終名次,二班如願留下的那十五位大美人併入一班,但想的不再是好好學習,而是跟一班這些老油條學得一樣虛榮、變得越來越打扮,並非她們不想在學習成績上名列前茅,而是最近她們已瞧得很清楚,一班的名次並非只看成績,人緣好、後臺硬反而更重要,尤其在無月心中的分量最為關鍵。

然然而她們都是窮光蛋,先前報名時為了賄賂麗兒已花光自己的所有積蓄,女子的衣飾妝扮費用不菲,而且她們很快又沮喪地發現,賄賂麗兒的錢不僅別想收回,恐怕還不得不拼命籌錢繼續賄賂她,理由很簡單,要想提高在班上的名次,即便在私室中不顧體面、光小向無月獻媚並任由這位魔大快朵頤,還不如賄賂這個貪得無厭的小妞讓她發句話管用!

所以她們的花銷比那幫老油條更大,錢從哪兒來?自然有樣學樣,只能找她們未來的老公想辦法了。

可想而知,無月找二姊要錢的時間間隔比三天長不了多少,二姊似乎都是算好了他能堅持多少天、就象擠牙膏一般給他錢的。

************

已是仲時節,今夜圓月高懸、星光燦爛,二小姐大大的美麗杏眼中同樣異彩閃爍,怔怔凝注他好半晌之後才幽幽地問道:「無月,當年我若也象大姊那樣上你,你會怎麼對我。」

無月毫不遲疑地說道:「照我現在的想法,我會娶二姊,您一生一世,不願讓您出嫁。」

「那當時呢?你從小到大特別喜過某個女孩沒有?」二小姐之所以這樣問,是很想知道無月是否也象她和夫君一樣,心中也有那樣一個令他懷念一生一世、卻永遠也不會跟他在一起的人?而那個女子會不會是她?

無月想了想問道:「二姊,怎麼個喜法呢?」

二小姐夢囈般呢喃道:「就是成天想著她,夜裡夢見她,只想一生一世跟她在一起、永遠永遠不分開!每天從睜開眼的那一刻起,就老在想著她這會兒在幹嘛?恨不得立馬跑去找她,即便啥也不做,就象咱倆剛才那樣啥也不用說,心中也是快樂和甜;許多夥伴在一起玩耍時總是身不由己地在人群中搜索她的身影,找到之後便牢牢盯住她不放,然後象個傻小子一般跟在她身後……」

她這麼說並非無病呻,而是曾經有過的經歷,只不過把「他」換成了「她」、把「傻丫頭」換成「傻小子」而已,頓了頓之後,她又呻般地顫聲補充一句:「卻從未開口對她說,你她?」

無月此刻也同樣出很奇異的眼神,剛進入青期那一陣,他下意識地想避開平時最親近的女子,但同樣也暗戀過比自己年長些的親近女子,淡雅恬靜、美麗溫柔的二姊便是其中之一。他點點頭,語調低沉緩緩地道:「照二姊這種說法,當時我的確有過,有一陣就特別喜二姊,時常夢到你,有天還夢見跟你……」

二小姐眼眶倏地漲紅,動地道:「當時你幹嘛不告訴二姊呢?我若知道了,或許會不顧一切地拉著你一起私奔,再也不肯嫁人!」

無月又搖搖頭:「但當時我不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覺得只是正常的姊弟之情,讓我怎麼開口說呢?所以那會兒我就喜著二姊胡鬧,就象夢中做過的那樣……」

二小姐急問:「那現在呢?你總該明白了吧?」

「當然明白了,可當我明白的時候她早已成了神州最有錢的小富婆,有疼她、成天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的好丈夫,公婆對她也意得好得不得了,如今又有了一個可的小寶寶,生活得無憂無慮,在許多人眼中充曲折、得不斷掙扎求生的人生之路,在她面前永遠是康莊大道,我就更不能說了,我只希望她永遠象這樣、活得快樂幸福,既然命中註定她不該屬於我,我就絕不能再去打擾她的平靜生活,若非今夜二姊苦苦追問,我會永遠把它當作自己人生之中的一個小秘密……」

無月神情戚然、語調低沉,可這一世他這句話的含金量足以高居第三,恐怕僅次於對情兒和北風姊姊曾經說過的類似言語。

二小姐忍不住淚面,猛地抱住他……那條已變得健壯許多的有力右臂,在這樣的時刻她也不得不有所剋制,泣不成聲地道:「天啊~難道這真的就是命麼?嗚嗚嗚……二姊剛才描述的那些情形,其實就是我當時對你的覺……只要咱倆之中有一個說出了心裡話,就不會變得象今天這個樣子!」

不過還有個問題她得清楚,若能得到同樣肯定的答覆,她真的是腸子都要悔青了,「你們男孩子醒事晚、那時還不懂情為何物也很正常,二姊可是很明白的,當年若二姊明確地說出我你、只想做你的子,你從那以後會只我一個麼?」

這個問題無月沒法回答,被開啟一次天眼之後他算是明白了,自己一生情孽牽乃是天意,或者說是靈虛娘娘之意,他不想讓二姊失望,可即便或許只是為了掙錢,他也不會騙她,實際上從小到大他從未騙過她,包括今夜。

第689章兩小無猜

二小姐明白了,心中的悔意稍稍減輕一點點,想起少女懷時節那一個個全都跟他有關的緋夢境,雖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她還是忍不住又問道:「對了,剛才你說有天夜裡還夢見跟二姊……到底咋樣?」

無月湊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男孩子剛進入青期那陣非常亢奮,對什麼都充好奇、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一旦夢見心儀的女孩自然衝動得要命,最終結果幾乎全都一樣。

二小姐臉上越來越紅,到後來終忍不住捂住雙耳,羞不可抑地直跺腳:「天啊!當時你還那麼小,竟夢見跟二姊那、那個,居然還……難道就不怕二姊未婚懷孕麼?真是個小孩!小壞蛋!」

無月涎皮涎臉地緊了緊美人柔軟肢,吃吃地道:「那不過是在夢裡嘛,又沒真的……是,我承認自己很,既如此可不能擔了虛名,這就正正經經地做一回狼吧!」

二小姐擋開他的手,公事公辦地說道:「請你做好小白臉的本職工作並遵守職業道德,在小富婆沒同意的情況下不得對我有任何過分親熱的舉動……」

想了想她又說道:「我就說嘛,難怪那陣子你最喜跑來這兒,就在這個窗邊對二姊那、那樣……原來竟做過如此羞人答答的夢!」

其實,她成親前又何嘗沒做過類似的夢?夢中也跟無月親熱無極限,只是沒他的夢那麼離譜而已……

************

她一直還清楚地記得,無月跟自己親熱不僅僅是坐在這窗邊……隨即她不由得怦然心跳:天啊,無月做的那個最夢,莫不就、就是在她那個的生之夜?如果是的話,或許只有她才知道,無月的那個夢境並非虛幻,而是真實地發生過,只是並未象他的夢中那樣發展到……罷了。

在當年那段如夢似幻的少女花季,她心中眼中的小天地也是如煙如霧,成天喜靜靜地坐在這窗邊、以手支頤遙望北方天際,偶爾她會幻想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因為她不知道,很好奇,她不象大姊那麼好動、喜拉著無月跑出去瘋玩,長那麼大她幾乎就沒怎麼出過周府大門。

不過大多數時候她啥也沒看,只是怔怔出神,那一陣她的雙眼都很少聚焦在某物之上,除非無月的身影跳躍著出現於眼簾之中,從此便牢牢地聚焦在他身上,再也不肯移開目光,包括他象此刻這樣坐在自己的身邊之時。無月為此常笑話她,說二姊是一隻美麗的呆頭鵝。

是的,不僅周府大門,從小到大她連後院中門都很少踏出一步,她接觸的異寥寥無幾,除了爹恐怕就只有無月了。於是她為自己的未來編織的夢中永遠只會出現他這個唯一的具體形象,她不清楚自己看無月的眼神是怎樣的,但她能看清大姊和北風等丫頭看他的那種痴痴的眼神,她覺得自己好象也一樣。

為了證明這一點,有天無月坐在這兒、她象往常那樣看著他時,特意拿起銅鏡照了照,結果發現自己或許更嚴重,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瞅著他惡作劇耍氓、甚至打爛了她最心的那隻致瑪瑙花瓶,她都覺得好快樂,似乎只要看到他、就再也沒了任何煩惱。

她下意識地跟大姊競爭,搞過無數小動作和謀詭計、設法把他從大姊那兒引到自己身邊來,枝大葉的大姊從未察覺過,那些子裡她每天都要花一生中截止目前最多的時間來妝扮,無月誇自己一句漂亮足夠她樂上好幾天,但他隨娘外出之後、她便再也沒了那等興致。

自打月經初之後,某種大自然的神秘呼喚時常令她變得亢奮衝動,她喜看無月,但開始下意識地躲避他的目光,一旦對視,那種怦然劇烈心跳的覺總令她衝動得想犯錯誤,尤其是他正黏著自己親暱之時。來自父親的男女授受不親的家訓,令她對這種覺越來越害怕,可是偏偏那種以前從未有過的覺奇異而美妙,令她心醉神罷不能,那時她心中真是好矛盾!

現在回想起來,跟無月兩小無猜廝混在一起的那些子裡、正是她心中焰瘋狂滋生蔓延之時!

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十五歲生的那天夜裡,爹專程由蘇州趕回來給她慶生,娘很不高興,說那是自己的受難、有啥好慶祝的?

她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一家人多年來難得完全團聚一次,雖少了至親的巖弟、卻多了義弟無月,至少她很高興,平時從不飲酒的她被那個小無賴連哄帶騙地喝下了好多,都不記得丫鬟扶她回房時、她都對無月說過醉話沒有?

回房後她的慶生活動並未結束,無月說還要陪她坐在這窗前搞一個什麼月光晚會。當時圓月高掛東天,一如今夜,朦朧清輝斜灑二人身上,沒有燭火,相對低語、娓娓忘倦。心朦朧人影也朦朧,在這樣的時刻又藉著酒意,她終於鼓起勇氣跟無月四目相對,他的眼睛如藍寶石一般晶瑩閃爍、好亮好古怪!

她任由心醉的覺在中和渾身四處蔓延,但絕不是因為酒,酒只是令她膽子變得大了一些而已。她真的好喜無月這個漫的主意,覺得這是最值得自己回味的一個生之夜。

無月玩得太晚,就想賴在她這兒睡覺。她正值最做夢的少女懷時節,懵懵懂懂地已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自然不肯。夜深人靜她怕無月獨自回去出事,便把他拉出臥室想送他回秋水軒。

無月有點怕強橫霸道的大姊,卻一向喜欺負她,死活不願回去。她拗不過這個小無賴,念及他又剛剛給了自己一個如此美妙的生圓月之夜,只好讓丫鬟侍候無月睡在外面暖閣中那張貴妃椅上。

前天她抱著寶寶去娘那兒玩耍時聽娘說,女人一生中最想那事兒的年紀一是在十多歲的少女懷時節,這是女人的第一;其次是年過四旬的狼虎之年,是為第二

娘這話還真有道理,那天夜裡她躺在繡榻之上輾轉悱惻、怎麼都睡不著,無論哪種姿勢似乎都覺得很不對勁兒,夜涼如水,她的身子卻熱得蓋不住被子,尤其那三個部位不僅更熱、而且漲得要命!下面黏乎乎漉漉的,難道又來月經了嗎?可幾天前剛完,時間不對呀?

她起身藉著月光檢視一番,不一陣赧顏,了,褻透沒法再穿。她用指頭沾上一點,黏乎乎地很清淡,有點象蛋清,但絕不是,她伸手下去探了探,最之處不是撒的地方,而是往常出經血、又熱又漲又的缺陷處。她尋思半晌不得要領,索收好褻繼續睡……

她的意識好不容易陷入一片朦朧,半睡半醒之間,一個同樣熱烘烘的身子鑽進被窩抱住自己,憑覺她知道是無月,心中竟興不起把他踹下去的念頭……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動、耍些氓動作,那情形就跟她的夢中差不多,甚至令她有些疑惑,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最後無月爬到她身上,股一聳一聳地竭力想拱入她的雙腿間,半推半拒、還羞之際她也不知怎地,竟讓他如願。那種肌膚相親的真實觸令她顫慄!她猛然想起先前褪下漉漉的褻後並未換上乾淨的,睡裙下一無所有!

無月狂著、股瘋狂的聳動著,從未停歇,一又熱又硬的兒隔著頭在她那羞處附近戳來戳去,她倏地有著一股強烈衝動,好想那兒戳進自己那漲漲的缺陷處!

然而當它挨挨湊湊地越來越接近目標時,她慌了神兒,忙推他:「無月,不要……不能進去……」

無月相應不理,依然毫無章法地狂頂不止,最後伴隨著一陣受傷野獸般的低嚎,那兒狂跳起來,大股大股的熱汁有節奏地急而出!多數兜在他的頭裡,也有些濺到她的腿處,良久方止……

無月頹然躺倒在她身邊,就象鬥敗的小公一般狂半晌、依然沉睡如故,整個過程中他的雙眼就沒睜開過,宛若夢遊。

她呆愣半晌,趕緊拿帕兒把無月和自己那兒擦拭乾淨,那東西有點象先前她那裡面出來的,黏乎乎地好多啊!頭沒法穿了,她輕柔地替無月褪下,和自己先前下來的褻著一團用帕兒包好,然後躺下。

微光下無月臉一片蒼白,她中湧上一陣柔情,抱著他靜靜躺了好一會兒,待劇烈的心跳緩和下來,才輕手輕腳地把他抱回到暖閣中躺好,替他掖好被角、溫柔地親了幾下他的雙頰,然後取出頭放在他的枕邊,讓他早晨醒來之後自個兒去想,這是咋回事兒?

她回到臥室中躺下,心裡糟糟的,似羞喜似慚愧,又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這樣是否會懷孕?但這次她總算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後來再次面對無月時,他的眼神特別了些,有點躲她。她一直非常擔心的那個問題又不敢去問娘,悶在心裡好難受,直到來了月經她才長舒一口氣。

現在她回想起來,當時自己若真的懷孕,會是什麼結果?爹肯定無法接受,娘或許無所謂,她那個部落對這事兒看得並不嚴重,但有一點確定無疑,她只能跟無月了,別無選擇,或許是件好事兒也說不定?

直到現在她仍不太確定,自己那一夜算不算失身於他?她的褻和無月的在一起,上面的和他出的種子都曾水融。

但至少她很清楚,初戀情郎的第一次出屬於自己,只是那一夜他或許也醉得厲害,只是在夢遊,以為不過是一次夢遺而已。所以她心中還有一個永遠只屬於自己、絕不會告人的小秘密,包括無月,自己不是他的子,卻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她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

接下來的子裡,她在無月眼中看到了越來越多的逾越姊弟之情的,就像當年一樣,她喜那種心醉神覺,漸漸沉其中……

就在她覺即將難以自拔的時候,她果斷地對無月說道:「二姊要回蘇州了,你要記住,一定要想我我,偶爾二姊閒了也會這樣的,你要好好保重!臨走前,我還想聽你再說幾次那句話。」

第690章江南美人

「二姊,我您!」無月火熱的嘴貼在美人香腮上親個不停,隨即緩緩下移到她的角邊停住。

那一瞬她但覺快要崩潰,熱淚奪眶而出!她好想好想稍稍轉動一下臉,讓他吻住自己,她拿出平生最頑強的意志力拼命地制住了中那股狂熱得快將她的理智完全淹沒的強烈衝動,因為她不信自己的定力能勝過二孃,一旦她那樣做了,鐵定會癱倒在無月懷裡、任他予取予求,然後再也離不開他,痴他永生永世,成為天下人所不齒的笑柄!

跟當年遠嫁蘇州之前一樣,她即便再不捨,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否則定會步大姊的後塵,賴在他身邊再也不想走了。

二小姐離開之時很是戀戀不捨,馬車啟程後她掀開車簾探頭回望,直到無月的身影消失不見。她花了大把的錢,然後從無月身上得到了遲來的初戀情懷,走得也算心意足;無月正相反,付出了當年深藏心中的一個小秘密,得到了一大筆錢,足了紅顏知己們龐大的開支需求。總之最終各得其所,皆大喜!

不過馬車緩緩駛出濟南府南城門之後,二小姐已在開始盤算,回家後該給寶寶添些什麼衣裳?公公的身體越來越差,是否該私下給他老人家準備壽衣了?還有婆婆的……總之跟天下許多少婦一樣,需要她心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很多,她的生活中或許仍有情需求,但已絕不再是主要部分、也並非一定要得到足,這是跟少女時代最大的差別。

由於帶著兒不方便乘巨雕飛行,二小姐及隨行人員乘坐馬車千里長途跋涉,免不了旅途勞頓,整整三天後她才回到位於蘇州東北角的李家大院。

這座神州首富之家的豪宅佔地約兩百餘畝,原是前朝大文豪畢庭的住宅,到千禧朝中葉李家發達後將其買下,經過李家歷代主人的整修和重建方形成如今的規模。值得一提的是李家這座名為翠羽園、佔地多達八十多畝的廣闊後花園,乃是蘇州面積最大最奢華、也最有代表的古典園林,以其佈局的水中島山、竹塢、松崗、曲水之趣,被譽為天下園林之典範。

翠羽園佈局疏密自然,以水為主,景平淡天真,池水為中心,樓閣軒榭建在池的周圍,其間有漏窗、迴廊相連,園內的山石、古木、綠竹、花卉,構成了一幅幽遠寧靜的畫面,湖、池、澗等不同的區域把詩情畫意和自然環境現於園中。淼淼池水以閒適、曠遠、雅逸和平靜氛圍見長,曲岸灣頭,來去無盡的水,蜿蜒曲折、深容藏幽而引人入勝。

通過平橋小徑為其脈絡,長廊逶迤填虛空,島嶼山石映其左右,使貌若鬆散的園林建築各具神韻。整個園林建築彷彿浮於水面,木映花承,在不同境界中產生不同情趣,如繁花麗,夏蕉廊,秋紅蓼蘆塘,冬梅影雪月,無不四時宜人,處處有情,面面生詩,含蓄曲折,餘味無盡,不愧為神州首富之家的後花園。

佔地一百多畝的李府住宅區坐北朝南,位於翠羽園南邊,乃是典型蘇州風格的前宅後院的完美結合,蘇州民宅多以重門疊戶、層層庭院為主,李家大院也不例外,只是比一般民宅大得多,堪稱庭院深深深幾許、美人綿渺在雲堂。

由於早知少和小少爺將於今趕回,李府一大早便大門開、恭候少回府。一長串馬車駛入大門,沿馬道穿過前院,周怡和子乘坐的豪華大馬車直接駛入中門進入後院,抵達正對中門的致馨院那座雕飾美的垂花門外方始停下,其餘馬車則停在中門之外。

這座偌大的後院分為三個區域,西院名為紅杏院,分左右排列著十餘座小院兒,建築相對密集,由姨娘們居住。中院和東院則分別稱為致馨院、湘怡院,均為莊重肅穆的五進大宅院,樓臺亭閣稀疏散佈在花木之間,顯得清靜閒適。致馨院是老爺夫婦和膝下尚未出閣的小女兒李香菱的住所,少爺和少夫婦則單獨居住在湘怡院。

周怡向來知書達理,要馬車先在這兒停下,是打算先見過婆婆再回自己的小家。下了馬車之後她當先而行,小月等四婢和抱著孩子的娘尾隨於後,進入垂花門沿抄手遊廊走向致馨院大堂。婆婆率一大幫鶯鶯燕燕已在大堂門外恭候她多時,如接貴賓大駕光臨一般。

李夫人鸝幽凝今年四十九歲,卻保養得宜,看似不過四旬之豐腴美婦,顯得雍容華貴,豪門貴婦風韻嫣然。除了陪周怡回門省親的二姨太南梅香四十六歲,下面還有七個姨娘,年紀按每人相差一歲遞減,分別是婉瑤、上官映璇、邵碧芙、西門夜雲、梅涵霜、東方雨和三十九歲的九姨太蘇夢筠。

這七位姨娘也個個生得貌美如花,最小的九姨太蘇夢筠更是如同盛開牡丹一般嬌人,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氣度不凡,但眉梢眼角間總似隱含一絲狐媚。

的鸝幽凝在命相中屬於多子多福的那一類女人,這是李家當初選中她作為兒媳的主要原因。實際上她也不負當初盼孫心切的李家老人之眾望,的確是一位高產母親,除了為老爺生下李天攸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外,另有三個閨女,今年十六歲的小女兒李香菱是她年過三旬後所生,目前尚待字閨中,前些時兩浙總督登門求親,因香菱的堅決抵制而告吹。

姨太太們生下的則清一全是女兒,除李香菱之外,還有南梅香膝下的李香語和香沁、婉瑤的香茹、上官映璇的香蔓、邵碧芙的香薇、西門夜雲的香綺、梅涵霜的香蝶、東方雨的香卉、蘇夢筠的香草和香儀等十個閨女尚未出閣。

其中最小的香沁不用說,還只有四歲半,這次南梅香總算私下帶她前往暮雲府認祖歸宗,讓無月認下了這個真正意義上的長女。

常言道蘇州自古出美女,又有如此風姿絕世的美貌母親,這些尚未出閣的小閨女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無論嫡出還是庶出,個個都堪稱小美女,美貌不遜乃娘,其中尤以獨佔鰲頭的李香菱最為出,乃江南地區新一代之頭號俏佳人,難怪當年無月來蘇州跟她小聚一番之後,至今仍對她念念不忘,兩浙總督也不惜降尊紆貴、親自登門為慕其美名的子提親。

羅剎門中人直到現在仍習慣於稱呼周怡為二小姐,在李府中她則被尊為少。眼見婆婆親率後院中所有姨太太和小姐們如此隆重地全體出,對此她早就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她不僅是李家唯一的兒媳,還為夫君生下了宗兒這麼個寶貝兒子。

話雖如此,她還是對上來的婆婆說道:「娘,兒媳回府本該來向您請安的,倒累得您老人家親自出,真是不好意思。」

身為老爺的正室夫人,鸝幽凝格強勢,為人行事大膽潑辣,處處喜人一頭,兒子成家立業後逐漸當家做主,俗話說母以子貴,她在府中愈發作威作福,連老爺也得讓她三分,不過對唯一的兒媳倒是極好,她小心翼翼地抱過寶貝孫子,柔聲笑道:「怡兒千里迢迢地歸來,娘理應如此,哦哦~我的寶貝宗兒,這次跟娘回門玩得還高興吧?」

小傢伙一臉笑嘻嘻、吐詞不清地叫聲,逗得鸝幽凝呵呵直樂。周怡跟七位姨娘和小姑子們一一寒暄一番,隨後被她們簇擁著前呼後擁地進入大堂,坐下品茗閒聊家常。

周怡轉頭四望,問道:「娘,咋不見老爺呢?」

鸝幽凝撇撇嘴:「別提他了,如今都五十五歲的人了,卻越來越為老不尊,家裡放著娘和這麼多姨太太,他倒成天在外遊。這不,二月上旬他說是到關中談一樁大生意,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還沒回來哩!」

老爺自從年過五旬在那方面越來越不行,卻反而越來越好,整價跟九妹廝混不說,還時常在外鬼混,輪到她還能沾上多少雨?偏偏她近年來越來越旺盛,求不之下難怪她言來頗為不。其實不僅是她,八位姨太太也頗有同,所以紛紛七嘴八舌地附和起來,議論老爺的不是。

由於話題牽涉到公公,周怡和她的那些小姑子們自然不好發話,坐在她下首的李香菱更顧不上關心這些,低聲問道:「嫂子這次回門見到他了吧?他還好麼?」

周韻裝糊塗,笑道:「他是誰?誰是他呀?」

李香菱雖然格活潑外向,卻也不住臉上一紅,「就是大哥呀。」唯恐嫂子繼續裝糊塗,又補充道:「姓蕭的那位大哥。」

周韻轉頭瞅著她,心中說不出是啥覺,這丫頭也屬於那種敢於反抗也有能力自主選擇婚姻的主,最終的結果恐怕會比她幸運得多,「他很好,而且為了你這丫頭膽大妄為的拒婚之舉,他唯恐有權有勢的莊大人為難咱家,還特意給當朝長公主殿下發過一封飛鴿傳書。」

李香菱那兩排略微上翹的長長睫低垂,遮掩大大的美麗杏眼,似乎心中動,半晌之後才幽幽地道:「小妹知道,他這樣做主要是擔心李家遭殃連累到嫂子。」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691章李家主母

周怡微微一笑,「妹子少口是心非,雖然他身邊美女如雲,可除了少數幾個小妹,嫂子還很少見他對一個女孩如此上心過,看來你倆的好事兒準成。」

李香菱不依道:「嫂子又來取笑小妹了!」話雖如此,心中卻是甜和無限美好的憧憬。

嫂子這次回門她原本吵著鬧著要跟去的,無奈爹當時正焦頭爛額地忙於應付莊大人,堅決不同意,她簡直氣死了,連帶著對莊家愈發厭惡,害她沒法跟夢中情郎鵲橋相會!她這種年紀的少女正值青期極為躁動之時,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在幻想著蕭大哥如今變成了何種模樣,應該比當年更加光彩照人吧?夜裡尤其嚴重,每每輾轉悱惻、難以入眠。

接下來她又跟嫂子聊了一會兒有關蕭大哥的近況和生活細節,得知他獨寵小妹,心裡愈發踏實,隱隱生出跟麗兒諸女爭鋒之心。

這時李天攸聞訊後已匆匆趕來,如獲至寶一般恭回到溫馨小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夫倆一邊逗寶貝兒子玩一邊笑談半晌,周怡問道:「天攸,你上年替我放出去的那筆債該到期了,如今本利幫我收回來沒有?」

李天攸笑道:「大人的事兒拙夫豈敢怠慢,上月下旬就全都收回來了,已兌換成銀票放進你的箱子裡。咦~夫人以前從不關心這等閒帳的,如今這是咋啦?呵呵!」

周怡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越老越貪財麼?瞧瞧你娘那付德行就知道了。」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需要不斷花錢換取無月的情書和關心,一向不太在意錢財的她也不得不關心一下自己的財務狀況了,以達到長期能從初戀情郎那兒得到情籍的目的。

「什麼你娘我孃的,還不是你的娘。再說我的夫人如此年輕美麗,哪裡又老了?」李天攸攬住夫人柔軟肢,簡直不釋手,實在死了她,完了免不了要關心一下岳母、大姨子和無月的近況,尤其是後者,不僅僅是因為他一向很喜當年那個活潑可死人不償命的小傢伙,更因為確信他最為疼的小妹香菱鐵定會嫁給無月。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何況跟他熱戀中的分離長達兩個多月之久,當晚自有一番夫

由於這次回門跟無月綿得太久,周怡腦子裡再也甩不掉他的音容笑貌和飄逸瀟灑的身影,跟夫君好時情不自地又恢復了新婚後那段時間的習慣,一邊幻想著初戀情郎一邊縱送合,小夫婦倆的覺居然都很不錯。沉沉入睡之後,她於夢囈中又開始呼喚小月……

一夜匆匆而過,第二天午後李廷弼回府,致馨院大堂中自然又是一番熱鬧。一陣噓寒問暖之後,他對鸝幽凝言道:「夫人,從今晚開始拙夫就打算搬到書房偏院那邊去住了。」

鸝幽凝黛眉微蹙地道:「晚輩們每天掌燈時分都要來這兒向咱倆請安的,書房偏院那麼小,老爺搬過去之後晚輩們請安多不方便,那個廳子裡恐怕坐都坐不下。老爺住這兒好好的,你要夜宿九妹那兒妾身也從未說個啥,老爺為何忽然想起要搬走呢?」

李廷弼一直跟原配夫人住在致馨院三進院的正房裡,四進院裡那棟坐北朝南的雅繡樓是夫婦倆尚未出閣的小女兒李香菱的香閨,再往北是一座小巧的後花園。這些年來他獨寵九姨太,跟原配夫人住在一起早已於形式,不過是做給晚輩們、尤其是獨生子天攸看的,可即便如此鸝幽凝也很看重這種形式上的夫同居生活,畢竟那是她正統地位的一個體現。

李廷弼輕描淡寫地說道:「也沒啥,只是年紀大了,喜清靜。」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這次從關中地區招回九個俊秀少年做書僮,當然只是名義上的,最大那個名叫小町、今年十七歲,最小的小寶才十一歲。

回府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前院總家,把這些書僮安排在致馨院第二進院的東西廂房裡居住。老爺酷書法,聲稱在帶回的這些書僮之中他特別喜小寶磨墨的手法,對小町的聰明伶俐和辦事效率也大為讚賞,便再也不願由丫鬟侍候左右,打算從此讓小寶來侍候他的常生活起居,當然除了上述理由,他尚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想法在裡面。

鑑於致馨院第三進院以內除他之外全是女眷,讓小寶住進來自然不方便,所以李廷弼才不顧夫人的反對,一門心思要搬到致馨院西頭的書房偏院裡去住。

這個小寶便是三個月前因誤食大量思果、曾和小乖等童子軍一起輪姦梁紅玉的那位,梁紅玉被段翔救走後,他和小乖等五人遭到楊震的嚴厲處罰,三個小夥伴被殺,他和小乖事先得到消息、設法逃,輾轉落到關中地區,被老爺遇見並收留,雙雙成為他的書僮。

歷盡千辛萬苦才總算找到一位好東家,小寶自然盡心盡力地為老爺效命,希望從此離顛沛離、忍飢挨餓的軍旅和生涯。

隨老爺入住書房偏院的第二天午後,小寶正在小院兒的書房裡替老爺整理古籍與文房四寶之類,但聽外面廂廊上一陣咚咚腳步聲響,隨即傳來一聲清冷威嚴的喝斥:「這是打哪兒鑽出來的一個野丫頭?竟敢擅闖老爺的書房裡來翻東西,真是膽大包天!」

小寶一驚回頭,但見來人嘩啦啦一聲猛地掀開門簾,緊盯著他的大大美麗杏眼中威稜四、溢高傲與不屑,舉手投足間盡顯豪門貴婦之大家風範,盛氣凌人、不怒自威!

這位雍容華貴、高雅端莊的中年美婦年約四旬,發挽時下貴夫人最行的百合髻,身著華麗的淡紫曳地裙,黛青小坎肩,貌似天仙,風姿娉婷,渾身珠光寶氣,嬌滴如盛放之富貴牡丹,肢款擺著盈盈走進書房。

小寶駭得小臉發白,瞅著她只管發愣。中年美婦厲叱道:「你只管發呆幹啥?見了本夫人還不趕快下跪!」

小寶的耳朵被她的河東獅吼震得一陣發暈,頓時醒神過來,趕緊拜伏於地大禮參見,恭聲說道:「您一定是大夫人吧?小的向大夫人請安!」

來者正是威震後院的李家主母、馳名江南的兇悍美婦鸝幽凝,她點點頭沉聲說道:「起來好生答話。」

小寶戰戰兢兢地起身,低眉順眼地站在當地,渾身不住顫抖不已!來到府中不久便風聞這位主母之心狠手辣和兇殘霸道,老爺寵過的好幾個美貌小丫鬟便葬送在她手中且死狀奇慘,可謂劣跡斑斑,一見之下果然如此!老爺未經主母同意便私下把他帶進後院這座僻靜的小院裡,讓他扮作女孩,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為此他極為惶恐不安,此刻又被主母闖來撞個正著,更是六神無主,唯恐遭遇那幾個小丫鬟同樣的悲慘命運!

鸝幽凝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見小寶發挽雙丫髻,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鼻若懸膽,大大的桃花眼,若塗丹、紅的桃腮和彎彎的柳眉均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和畫眉的痕跡,說不出的好看,但個頭只及她的脯且身子骨異常單薄,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顯纖弱瘦小些,顯然是出身於貧寒之家的小女孩,長期營養不良,難怪會投入豪門做丫鬟,此刻眉梢眼角間是驚懼與惶恐,愈發顯得楚楚動人。

或許出於互補心理,高高在上、格強悍的她特別喜小女孩這等嬌弱之態,心中頓生憐惜之意,對這丫頭頗為喜,隨手把小寶拉入懷裡,摩挲著這孩子的紅小臉蛋柔聲問道:「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可小丫頭,你今年多大啦?」

小寶垂手低頭恭聲答道:「小的生於三月五,今天剛好十一歲。」

鸝幽凝笑道:「說起來今天還是你的生咯,老爺至少該吩咐廚房給你煮兩個蛋慶生的。」

小寶恭聲答道:「謝謝大夫人關心,老爺吩咐過的。」

鸝幽凝眉尖一挑,「哦?難得老爺如此細心,看來還真是看重你的,可老爺啥時候收了你這麼一個討人喜的小丫鬟,咋沒聽老爺說起過呢?」

小寶尚未來得及回答,但見主母倏地黛眉微蹙,併攏雙腿稍稍彎

原來她正來月經,跟梁紅玉一樣,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也逃不過這一關,每月這幾天她都極為煩躁不安卻又無可奈何,方才走路間墊在下面的月經帶兩頭無法拉緊、兜處已歪斜到一邊,今兒量特多,對小寶一陣怒吼咆哮、拳打腳踢時她用力過猛,下面又出一大股,唯恐褻襠被經血浸透,坐下時會浸長裙後襬,到時被人瞧去多羞人吶!

她忙拉著小寶往東穿過大堂,行入老爺的內室,急急吩咐道:「你快去打來熱水,侍候本夫人更換月經帶。」幸好她衣兜裡隨身攜帶著一條幹淨的以備不測,眼下剛好用得上。

從主母忽然大駕光臨直到現在,小寶仍腦子發懵,心裡七八糟的,主母說話時總是走神,想了好半晌他才明白主母話中之意,不一呆,隱隱覺得侍候主母做這等事兒不太方便,然而老爺嚴令他不得向任何人男扮女裝之事、以免醜事曝光,可隱瞞主母也是罪大惡極,他一時間大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

鸝幽凝見狀,不由得柳眉倒豎,怒斥道:「死丫頭還不快去,別隻管發呆!」

小寶不敢再遲疑,先應付過這一關再說,忙去打來熱水,手提木桶進入內室。主母身穿一襲曳地長裙雖然飄逸若仙、盡顯豪門貴夫人高貴典雅風範,可更換月經帶時老是需要提著裙襬,很不方便,正站在邊背對著他姿態優雅曼妙地掉長裙,隨即彎分別抬起左右腿褪下褻

這樣主母身上僅剩一條肚兜,尤其背後僅能看到一條繫住肚兜的細帶,本遮不住高大豐、成人的雪白體,如全一般耀眼生花,肢下異軍突起、比臉盆還大的肥碩凸翹雪高高撅起,深深的股溝下方現出一片濃密的黑森林,一隻紅得發紫的大大水桃被擠得高高墳起,中間那條粉紅兒在一綹綹被經血浸的長而捲曲的間若隱若現。

天啊~主母的身子好白好豐,看上去竟比梁紅玉更加人!他心中讚歎不已,下面頓時蠢蠢動,趕緊伸手下去捂住,還好身著女裝,寬鬆的百摺裙擺足以掩飾他的醜態。

下褻後主母把兜在褻襠裡的月經帶取出,順手搭在椅背上,轉過身來面對他吩咐道:「拿一個小盆兒過來。」

此刻正面相對,但見主母那對漲鼓鼓的雪白肥缺乏支撐一般,隨著主母的動作在稍顯寬鬆的桃紅肚兜裡晃來去,好大好軟啊,稍顯透明的襟上頂出兩個大大的深凸點,兩團紫紅暈也隱隱可見,他更是瞧得不住呆若木

鸝幽凝見狀叱道:「本夫人跟你一樣都是女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唯獨本夫人年紀大了,比你顯得成許多罷了,難道沒見過你娘身麼?還不快照吩咐去做,真是欠揍的死丫頭!」

小寶忙低頭不敢再多瞧,從頭後面取來小盆兒放在主母身邊。鸝幽凝分開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蹲在小盆兒上面,一邊撒一邊竭力收縮道擠出殘留在裡面的經血。

小寶忍了又忍,終還是抬頭呆呆地看著雖然兇悍卻盡顯美婦成風韻的主母,但見雪白豐腴的小腹部大部分暴在帶有花邊紋飾的肚兜下沿下方,因主母上身前傾蹲著,豐隆柔軟的小腹被擠得更形凸出、顯出一條深深的妊娠橫紋,與下方兩側同樣幽深的腹股溝形成一個神秘的倒三角形地帶,其間大片濃密的叢生。

萋萋芳草叢中那隻高高墳起的大紅桃從前面看得更清楚,中間那條兒因蹲姿而大大翻開,淅淅瀝瀝地撒出一股又一股散的淡黃,主母的小腹部每動一下,裡便會帶出一縷血絲。

這時鸝幽凝已撒完,衝他吩咐道:「別站得那麼老遠,我又不是那些人所說的那樣、真的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兇猛母老虎,怕本夫人吃了你麼?過來,用乾淨帕兒替本夫人洗洗下面。」

小寶不了一下口水,不敢怠慢,上前移開主母股下面的盆,但覺濃濃的味兒撲鼻而來,他眉頭都不敢皺一下,裝作若無其事地拿出乾淨帕兒、扔進盛有熱水的乾淨木盆裡浸,把木盆推到主母大片濃密叢生的下,用帕兒澆著熱水給主母清洗中年老

但覺向兩側完全翻開的幽谷中滑膩膩的,下方那個柔軟到極點的溫暖小窩更是如此,稍不留神摁住帕兒的指頭便會陷入其中,他不得不小心一點,因為手指若不慎入主母的道簡直是罪大惡極!

待黏乎乎的下和中間那條兒被清洗乾淨後,鸝幽凝但覺道里面依然黏乎乎的,很不舒服,便又說道:「你把帕兒一角浸水後成一團,門裡面去也洗洗。」

小寶雖然覺得這樣做等同於指姦主母,是對高貴主母的嚴重褻瀆,實在很不妥,猶豫半晌後,在主母越來越不耐煩的連聲催促下他不敢抗命,只好用帕兒小心翼翼地試了幾次,但軟軟的帕兒總也不進去。

鸝幽凝皺眉叱道:「笨丫頭,以前是怎麼侍候人的?你不會用中指把帕兒頂進去擦洗道里面麼?」

小寶只好依言照做,這下帕兒總算進了主母紅紅的兒之中,他的中指難免也跟著了進去,既然要擦洗,指頭便頂著透的帕兒在熱烘烘滑膩膩的道中四下撓動。

鸝幽凝倏地皺眉緊蹙、忍不住嬌喚一聲,但覺被撓到處,那是道淺處上方那團,但凡被碰到便會奇難耐,令她渾身冒出皮疙瘩、酥麻不堪,忙吩咐道:「別洗那兒了,把中指全伸進去洗洗更深處。」

小寶試著把被帕兒包住的中指一點點往裡,直到齊沒入之後才聽主母言道:「對,好好清洗一下那裡面。」

他的中指在裡面四處攪動,推動透的帕兒清洗主母的道較深處。

鸝幽凝漸漸粉腮紅,美麗杏眼變得離朦朧,忍不住低低嬌起來,「哦~每次洗那裡面都、都,可不洗又不行,黏乎乎的更難受!」

好一會兒之後,小寶但聽主母的嬌越來越急促,但覺帕兒越來越,恐怕是被經血浸潤所知,出帕兒一看,上面已被經血染紅一團,另外還有一縷縷黏乎乎的水。

鸝幽凝低頭一瞧,臉上不一紅,但覺瓤內酥酥的一陣空虛,「帕兒這麼紅,說明裡面還有不少經血,另外白帶也多,你還得用中指頂著帕兒伸進去多洗幾次,用力一點。」

小寶恭聲應諾,換了帕兒乾淨處,再用中指齊頂入戶,愈發用力地在道深處不斷攪動,但聽主母急促的嬌聲漸漸轉變為呻,不時呻喚著叫他再用力一點。

數月前他和小乖等人受命反覆輪姦待他如慈母一般的梁阿姨多次之後,她心如死灰之下已不再反抗,在思果強烈催的刺下他趴在梁阿姨溫暖柔軟的懷裡著硬如鐵的小她的老,偶爾也會發出跟主母一樣的呻,臉上現出極為痛苦的表情。

看來用中指捅進主母的道跟他當時用小梁阿姨的老一樣痛苦,老爺大的兒捅他也是一般,既然如此難受、主母還希望他更用力一點,令他覺得做女人真難啊,要想洗淨身子竟不得不主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不心生憐惜,雖然攪動得更用力一些,但動作非常小心,唯恐傷了主母身上這個最柔軟嬌之處,他的中指在主母的道中如此反覆進出數次之後,帕兒染上的經血顏變得越來越淡。

鸝幽凝低頭瞅瞅帕兒,長吁一口氣說道:「道里面洗得差不多了,不過本夫人的又多又濃密,沾染上不少經血後黏成一綹一綹的,你也好好澆水清洗一下。」

小寶低頭一瞧果然如此,遂換了一盆乾淨熱水,用帕兒澆水輕輕揪住那一綹綹長而捲曲的一一清洗掉沾染上的經血,這事兒費功夫,花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

鸝幽凝這才意,讓他把水淋淋的和漲鼓鼓的碩大戶擦乾,隨後起身曲膝分開腿站在當地,伸手去拿乾淨月經帶。蹲在地上的小寶抬頭一瞧,主母被他的中指開後尚未合攏的紅紅道口盡收眼底,腦際不轟然一聲,早已漲硬得隱隱生疼,幸好身著女裝尚能勉強掩飾,他臉上一紅,忙低頭不敢再看!

「真是個害羞的小丫頭!見了女人的身子都這樣,等將來出嫁,見了男人那硬梆梆的大巴不知你又會羞成啥樣!」鸝幽凝笑罵道,說到大巴三個字時,她心裡不,畢竟剛才讓這個小丫頭用手指侍一番,雖有些快卻始終到喉不到肺,得她反而更難熬。

這幾年她的越來越旺盛,卻得不到一點足,真是難過啊!她求不地長嘆一聲,拿出乾淨月經帶橫跨茸茸的間,讓小寶把月經帶前面那一頭摁在她的小腹上、另一頭按在股後面兜住戶,以免掉落。

重新穿上褻之後她拉住帶使勁兒往上提,儘量用繃緊的褻襠把月經帶固定在裡面,說道:「好了,你可以鬆手了。」言罷在他的侍候下把長裙穿上。

小寶想了想說道:「大夫人,月經帶前後兩頭都不固定,就這樣被兜在褻襠裡面很容易歪斜甚至是松吧?」

鸝幽凝嘆道:「可不是嘛,剛才就是因為月經帶歪到一邊去了,兜不住戶,所以本夫人才不得不進來換一條,做女人真是麻煩!你把屋裡收拾一下,本夫人到書房裡去坐坐。」言罷她用帕兒把換下的月經帶包好收進衣兜裡,打算拿回去讓貼身丫鬟小琴清洗乾淨。

小寶收拾妥當後,到下房為主母一邊烹茶,一邊凝目左思右想一番,但覺此事遲早總會穿幫,到那時後果肯定更加嚴重,最終還是決定鼓起用力、向主母坦白代的好。心烹好一壺香茗之後,他用托盤端進書房,斟了一杯畢恭畢敬地奉上。

鸝幽凝接過卵形玉杯抿了一口,但覺茶還不錯,暗贊這丫頭小小年紀倒還心細如髮,會侍候人,便拉著他的小手問道:「對了,本夫人先前的問題你尚未回答哩,你叫啥名字?什麼時候跟了老爺的?」

小寶後退一步,拜伏於地連連磕頭,顫聲答道:「回……回大夫人的話,小人名叫小、小寶,本是老爺這次從關中帶回的書僮之一,並非小丫鬟。小的先前未及時向大夫人說明,此刻想來實在罪該萬死,恭請大夫人責罰!」

鸝幽凝不大驚失!關於老爺帶回九個小書僮之事,上午她倒是聽前院的人說起過,當下本能地一手捂一手捂住下體,口驚呼道:「你……你竟是小書僮!一個男扮女裝的小男孩?剛才為啥不早說?害得本夫人的身子被你瞧了個遍,還讓你摸了,你這個小混蛋!」

小寶駭得渾身瑟瑟發抖,一時不知該說啥才好!

鸝幽凝想想自己竟當著一個小男孩的面撒,甚至出正來月經的成戶讓他清洗時被摸一氣,黏乎乎的道還被他的中指勾進去淘洗過好一陣,那種酥麻之極的覺就像幼童的小進她的老配一般,竟得她有了快,雖然隔著帕兒也夠令她難為情的了!

羞憤之際她不然大怒,咆哮道:「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頓時暴跳而起,揮手左右開弓、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小寶十多個大耳刮子,隨即按住這個不懂規矩的小書僮又是一頓胖揍,怒極之下她下手極重,打得小寶哀嚎不已,不斷磕頭求饒!

幼童的哭嚎聲和彪悍美婦的河東獅吼響成一片,現場陷入一團混

好半晌之後她的雙手都打累了,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也發得差不多,又衝著小寶的肚子狠狠地踹上一腳,雙手叉現出悍婦本,惡狠狠地罵道:「你們這些書僮明明被安排住在致馨院第二進院的東西廂房裡,你個小王八蛋!怎麼會擅闖內院跑到這兒來了?你若敢不說實話,本夫人定會活撕了你!」

小寶被踹得四腳朝天,狼狽之極,他知道主母說得出便做得到,可顧不得渾身疼痛,趕緊跪拜叩頭,顫聲答道:「小的不敢隱瞞大夫人,原是老爺見小的手腳還算麻利,特意叫小的跟進來侍候的,本該先行向大夫人告罪,可小的不敢擅入第三進院,尚祈大夫人恕罪!」

鸝幽凝黛眉緊蹙地道:「原來如此,諒你也不敢對本夫人撒謊,這也罷了,可你為啥要扮成一個小丫鬟呢?害得本夫人如此失態!」

小寶戰戰兢兢地道:「回大夫人的話,主要是老爺唯恐私下把小人帶進後院之事引起大夫人的不,故而要小的做、做此妝扮。」其實老爺要他扮作女妝除了這個原因還另有目的,然而他豈敢一再違反老爺的令妄言此事?

他的衣衫已被兇悍如母老虎的主母撕爛,神情狼狽之極,誠惶誠恐地趴伏於地連連磕頭,臉上鼻青臉腫,兼且扮作女妝後貌似纖弱小女孩,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鸝幽凝瞧得不心下一軟,念及他不過才十一歲,這麼小的孩子男女差別都不大,多一也不過只能用來撒而已,還不會對成女人的體生出念,看了她的赤女體其實也不算太嚴重,權當兒子看媽媽了。

念及於此她長吁一口悶氣,腔怒火消減不少,心中對這孩子油然生出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憐,想了想說道:「算了,你起來吧,本夫人既然知道了,不跟老爺計較此事就是,你往後不必再男扮女裝了,畢竟後院中全是女眷,你如此妝扮跟婦人女子們雜處,難免還會撞見剛才那種尷尬事兒!」

小寶重重一拜,「小的記下了,多謝大夫人的不罪之恩,小的實在不盡!」言罷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畢恭畢敬地為主母續上香茗後,低眉順眼地侍立當地。

鸝幽凝見他口齒伶俐、應答如,不象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遂容稍霽,瞅瞅案几上的殘局問道:「今兒上午可是有訪客前來,在書房裡跟老爺弈棋麼?」

小寶不敢再看主母,低頭恭聲答道:「回大夫人的話,沒有訪客來,原是老爺上午一時興起,讓小的勉強陪著弈棋消遣一下。」

鸝幽凝哦了一聲,心中更是驚訝:「沒想到你竟會棋之一道。」她在案几旁的軟椅上坐下,以手支頤俯身凝視著棋枰上的殘局思索起來,稍顯寬鬆的襟自然下垂、往下開也渾然不覺。

小寶低眉順眼地侍立於主母身旁,瞥眼間但見主母襟內雪白一片,現出深深溝,隨著主母的呼節奏、那片墳起的絳紅暈上沿局部也是若隱若現,凝目瞧去,隱隱能看見暈上那些芝麻粒一般大的小疙瘩,聯想到在內室中見到的主母豐的雪白體,他不怦然心跳,注意力頓時被主母漲鼓鼓的高聳酥所牢牢引。

第692章書僮

鸝幽凝通過殘局大致也能瞧出這孩子的棋力,不愈發對小寶另眼相看,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啊。下午是她一天中最無聊的時光,呆在屋裡悶得慌,通常只好出來四處走走,找內院女眷們閒聊一會兒,所以才會信步來到書房偏院,當下她不,想借下棋打發無聊的時光,遂吩咐道:「你也陪本夫人下一盤,姑且讓你十個子試試。」

半晌未見小寶回應,她心中但覺奇怪,抬眼瞧去,卻見小寶也同時抬頭,一張白皙小臉漲得通紅,她黛眉一皺,忙低頭瞧去,驚覺襟內已光乍,不粉腮也是一紅,啐道:「你瞧個啥?真不懂規矩!」

小寶大駭,忙拜伏於地磕頭山響,「小的情不自,一時無狀冒犯大夫人,請大夫人降罪!」

鸝幽凝在他瘦削的背上踩了一腳,罵道:「先前本夫人當你是個小丫鬟,讓你看你都不敢看,眼下明知你是個小子,反倒還來勁兒了!本夫人的年紀差不多都可以做你的祖母了,居然連我的身子都想偷看,真是下!」完了還不解氣,又在他背上重重踩了一下。

小寶被高大豐的主母踩得四肢大張地趴下、整個身子緊貼地面,沒法磕頭,只好哀聲求饒!

鸝幽凝見他如此狼狽的模樣頗為滑稽,不莞爾,轉念一想,以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居然仍能引尚不懂男女之事的幼童,可見自己魅力猶存,這樣一來她心中再無多少怒意,便說道:「念在你年幼,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犯,起來陪本夫人下棋吧。」

小寶誠惶誠恐地起身,依言用半個股坐在主母對面,謹小慎微地開始下棋。

鸝幽凝下了一子,見他的坐姿十分別扭,遂溫言道:「弈棋自有棋道規矩,不用拘泥於世俗禮儀,你不妨坐好了下棋,那才是棋道之風範。」

小寶應諾一聲,卻並未改變姿勢,只因他這樣坐著不僅是出於對主母的尊敬,還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一旦坐正股就疼得要命!

見他如此不識抬舉,鸝幽凝也懶得再說他,專心於棋枰之上,下至中盤愈發驚訝,她棋力不俗,否則琴棋書畫無一不的老爺一時技、也不會最邀她對坐弈棋,可即便如此,她讓小寶十子顯然還是有些託大了,照目前的棋局發展下去,她鐵定會輸!

不過臨近終盤時她已徹底扭轉頹勢,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這不僅是因為她接下來全力爭勝、妙招頻出,也有小寶故意相讓的因素,顯然這孩子不敢贏她。女人都爭強好勝且要面子,格強勢霸道的她更是如此,自然不會點破,對小寶不由得生出一絲好,言語間對他也溫和許多。

時節的午後慵懶時光,就這樣在主僕倆的弈棋和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間靜悄悄逝,直到一局下完,自然是以鸝幽凝大獲全勝而告終,她伸個懶隨口問道:「本夫人來了這麼半天也不見老爺,他人呢?」直到現在才想起問老爺,連她自個兒都覺得不可思議。

小寶離座躬身答道:「回大夫人的話,老爺說是要帶九夫人到園子裡去釣魚,恐怕要黃昏時分才會回來。」

鸝幽凝知道老爺下午最到中園鸚鵡洲上去垂吊,哦了一聲,轉過臻首看看窗外天,方才驚覺跟小寶一邊下棋一邊閒聊很是愜意、不知不覺間竟跟他整整玩了一下午。

離開書房偏院時她不又多瞧了小寶幾眼,頷首說道:「三月出生之人命屬桃花,本夫人見你生就一雙桃花眼,眉清目秀的小模樣,將來恐怕福不淺哩,可得讓府中的小丫鬟們離你遠點,免得被你勾跑嘍!」

言罷她不莞爾,輕嗔薄怒的富態圓臉上頓時如冰河解凍,美婦成人風韻嫣然,勾魂魄,因微笑擠出的雙下巴愈顯高貴典雅,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小寶瞧得不眼前一亮,頗有點心鈞搖,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見這孩子一臉驚,呆呆地瞅著她出神,鸝幽凝不皺眉,又待發作,然而想想這孩子年紀尚幼,如此看她不過是出於人皆有之的美之心罷了,女人都希望別人欣賞她的美,尤其是她這等韶華不再的遲暮美徐娘,何況還是一個童貞無的幼童發自內心的自然

她一向被人視為缺乏女溫柔的鐵娘子,老爺也於多年前便不再跟她親近,使得她也認為自己缺乏最能引男人的女人味兒,而小寶此刻的驚表情令她覺得自己雖已徐娘半老、卻魅力猶存,依然還能引異貪婪的目光,連這麼一個小男孩也不例外,作為女人的自信心陡然增強不少,心中不住一陣竊喜,對小寶的好不知不覺間又增添幾分……

第二天早晨起,鸝幽凝在大丫鬟小琴的侍候下洗漱一番,通常女人每天都會花費大量的功夫和時間來梳妝打扮,上了年紀的豪門貴夫人總想留住時光匆匆溜走的步伐,花費的力更多。她卻是很少的一個例外,早晨起通常只是洗洗了事,很少擦脂抹粉,只因在別人眼中看來她一向缺乏女人魅力,索破罐子破摔,不願把時間花在妝扮上面。

偏偏每天她還有大量無聊時光難以打發,真是矛盾、令她煩惱。可今天她用於妝扮的時間比那些熱衷於整價妝扮得花枝招展、好出去跟手帕爭奇鬥的貴夫人還要長得多,但覺小琴怎麼都很不意,直到半個多時辰之後她才非常勉強地點點頭。

想起昨天下午小寶瞅著她的那種發自內心、難以掩飾的驚眼神,鸝幽凝便不住抿嘴一笑,對自己人魅力的自信心又增強不少,愈發覺得鏡中的紅顏依然年輕美麗,可眼角經過心妝飾後依然難以掩去的淡淡魚尾紋令她倍煩惱,遂吩咐道:「小琴,用淑芳齋那支上等眉筆在眼角上好好抹一下。」

小琴依言為主母心修飾眼角,笑道:「夫人平時不怎麼注重妝扮的,今兒這是怎麼了?難道太從西邊出來了麼?而且從昨兒黃昏直到現在,小婢瞧您一直微笑不斷,偶爾還自言自語,跟平時威嚴持重的神態迥然不同,所謂人逢喜事,莫非夫人遇上啥喜事兒了麼?」

鸝幽凝曼聲說道:「也談不上啥喜事兒,只因昨兒下午本夫人一時無聊,逛到那邊時撞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小丫鬟,正問話間下面了好多,月經帶又歪到一邊去了,便讓他侍候著換了月經帶,誰知後來通過問話才知道,他竟然是個扮作女妝的小子!」

小翠很清楚侍候主母換那玩意兒的程,不大驚失地道:「這麼說來,他豈非摸了您的……您的……」後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不錯,本夫人的和一綹綹都被他摸過,氣不過之下把那廝暴打了一頓!」

小翠一愣,「既如此,夫人有啥好高興的呢?」

鸝幽凝笑笑,「你有所不知,那是老爺私下帶進書房偏院中侍候的一個小書僮,名叫小寶,不過才十一歲的孩子,尚無念,讓他摸過也不打緊,本夫人瞧他小模樣還算清秀,小小年紀卻軟嘴塌舌地招人喜,便讓他陪本夫人弈棋,竟忘了時間跟他玩了整整一下午,臨走時他呆呆地看了本夫人半天,眼中是痴與不捨哩,呵呵!」

小琴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小婢倒也認識小寶這孩子,他還在前面侍候時小婢就跟他打過好幾次道,那小子的確能說會道,待人處事殷勤周到,令人如沐風,很討人喜,人又生得好,小姊妹們喜他的可不少哩!」

「哦?」鸝幽凝心中竟隱隱有種不太舒服的覺,黛眉微蹙地道:「如今他被老爺私下帶進後院,本夫人最擔心的就是小丫鬟們跟他相處太多,私下裡眉來眼去的難免久生情,等他長大後,丫鬟們難免會跟他做出一些苟且之事,不行,本夫人一定得把他看緊點兒!」最後這句話說得異常堅決、擲地有聲。

小琴瞅了主母一樣,見她眼中威稜四,同時異彩閃爍,不奇道:「夫人咋對一個小書僮忽然如此上心啦?小丫鬟將來跟他好上也未必就是壞事,她們總要放出去嫁人的嘛,連小婢也一樣哩。」她年歲已然不小,最近一直為自己的終身大事暗自著急,這樣說是想探探主母的口風。

鸝幽凝知道這丫頭的那點兒小心思,最近逮著機會便明裡暗裡地老跟她提這事兒,然而被小琴侍候慣了,她一直捨不得放出去,索繼續裝作沒聽出這個急著想嫁人的傻丫頭話中的弦外之音,只是嘆道:「其實不瞞你說,本夫人也他的,這麼好的一個孩子,若早早便被某個丫鬟奪去童貞多麼可惜呀!」

小琴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笑嘻嘻地道:「眼下好多被丈夫冷落到一邊的豪門貴夫人身邊都有貼身小廝,小時候象兒子一般養著,跟主母同吃同住還一起沐浴,慢慢培養起深厚的母子情,還可以侍候主母的常起居。等到小廝進入青期之後,難免會對成的主母產生強烈的衝動。」

鸝幽凝點點頭:「我有個手帕便是如此,那個小廝八歲就跟了她,主僕倆私下以母子相稱,如今她家老爺已過世,成天跟我一樣無聊,前些天還來府上串過門,聽她說小廝已經十二歲,每次侍候她洗澡時小都會嚴重起上翹,由於長期跟孩子於私室中朝夕相處,也漸漸對他久生情,於母中生出了強烈情,正在跟那個比她整整小三十六歲的孩子大玩母子戀,每天晚上都要抱在一起親熱接吻,讓小廝吃。」

小琴接著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主母只需身稍加撥便能成其好事,跟小廝象母子一般抱在一起頻頻合體,據說有戀子情懷的主母還能得到母子倫一般的強烈忌快哩,夫人也知道,剛進入青期的男孩力充沛、在上生龍活虎,很容易得正處於生育高峰期的主母懷孕,好多豪門貴婦以孀居之身尚能中年喜得貴子,便是由此而來。」

鸝幽凝聽得大受刺,心中不由得隱隱生出躍躍試之,嘴裡卻說道:「那又怎麼啦?那些貴婦和小廝來跟本夫人有啥關係?」

「小寶的情況跟那些自幼被貴婦私養的小廝差不多,夫人既然如此捨不得他,也可以學那些貴婦的做法,索把他從老爺那兒討來,收到您身邊做一個貼身小廝,等他進入青期之後,夫人也不用孤衾獨枕、忍受長夜難眠那等無邊的寂寞了。」小翠跟主母私下一向隨便慣了,故而才敢如此葷素不忌地瞎說。

鸝幽凝瞪眼叱道:「你個死蹄子,竟敢如此消遣主母!」然而她暗自想想,把尚無能人道的小寶帶在身邊侍候,主僕倆慢慢培養情,似乎的確很不錯。

小翠長嘆一聲:「小婢全是為夫人著想,絕無半點取笑之意,這麼多年來老爺就沒跟夫人親熱過一次,簡直就跟孀居婦人差不多,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小婢漸漸年歲大了,也時常在為婚嫁之事煩心,很知道其中的寂寞難耐之苦,何況夫人這等年紀正是最難熬之時。別人不知道夫人的苦處也還罷了,小婢可是清楚得很!」

鸝幽凝被她一席話說得正中心事,不黯然神傷,這些年來她的脾氣越來越火爆便跟她長期被老爺冷落導致心中積鬱的怨氣越來越多有關,動輒不是攆走便是處死下人,從而落下心狠手辣的悍婦之名。

半晌她方自嘆道:「好丫頭,我身邊那麼多人還是你最貼心,說的話也有點道理,既然你如此坦誠直言,本夫人也不好對你有所隱瞞,其實我還真想讓小寶跟在身邊侍候,就象你所說的那樣跟他如同親密母子一般相處,同吃同住一起沐浴,畢竟除了房之外本夫人的戶都被他看過摸過了,還有啥隱私可言?」

小琴黛眉一挑,「這麼說來,夫人也打算在他進入青期、對主母有了強烈的衝動之後便跟他上嘍?」

鸝幽凝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這妮子大約是想男人想瘋了,總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你的意思我明白,是說我跟小寶象母子一樣抱在一起頻頻縱、讓他起的小本夫人的中年老,任由他在正處於生育高峰期的道里,甚至被他得懷孕吧?我的確有戀童傾向、很喜漂亮小男孩,也很想跟剛進入青期的童男發展成母子戀人,跟他配並被內懷孕。」

隨即她一臉痛苦之地搖搖頭,「可我不能那麼做,即便被成天在外沾花惹草的老爺冷落,我也做不出那等有虧婦道之事!」

小琴不願再談論這個令主母傷的話題,轉而打趣道:「這至少說明夫人心裡還是很想的,是吧?呵呵!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難怪夫人今兒早起會如此費心妝扮,恐怕就是因為昨天下午才發覺連小寶這樣的孩子竟也如此戀夫人的美吧?」

鸝幽凝想想似乎也的確如此,不喟嘆道:「你都不知道,昨天下午那孩子不經意間出的那種無比驚的眼神,令本夫人足足興奮了好一陣哩!可惜在大多數人眼中我都是兇巴巴的母老虎一個,毫無女魅力,想想都令人生氣!」

小琴笑道:「也不能這麼說,至少在小婢看來,夫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且對老爺和少爺小姐們既溫柔又體貼,對其他人兇點又咋啦?女人的溫柔也不是放在外面讓人瞧的,作為豪門之家的主母,您不兇一點怎麼鎮得住後院裡這麼多姨太太和小姐們?」

她不愧是主母的貼身大丫鬟,說的話總是如此貼心順耳,聽得主母不斷點頭,呵呵笑道:「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小丫頭,就知道哄我開心,也難怪本夫人處死過好幾個跟老爺有私情的小丫鬟,唯獨不忍心對你動手。」

小琴幽幽地道:「夫人又不是不知,跟老爺的事兒並非出自小婢的意願,純屬被的。」

鸝幽凝點點頭,又長嘆一聲,「可惜我對老爺再溫柔又有何用?多年的老夫了,長期把我扔到一邊獨守空閨,倒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更懂得欣賞我的美!」言來眼眶一紅,唏噓不已。

小琴不願再說這些影響主母本來不錯的心情,專注於手上的活兒,不一會兒已用眉筆替主母塗好眼角。

鸝幽凝再瞧瞧鏡中麗人的不老容顏,但覺被畫過的眼角兩側各留下一條黛青暗影,跟眼影渾然一體,看不出多少修飾痕跡,若不留心細瞧,本就很淡的魚尾紋基本就不怎麼看得出來了,只是這樣一來顯得她比先前還要成些,雖仍不是很意也只好罷了,畢竟看起來也更人。

她起身到雅廳,今天的早點是燕窩蓮子羹和幾種香味俱全的蘇州糕點,她不是很喜,但都是駐顏美容之物,只好將就吃了些。

這時內院總管鸝姑照例進來向她彙報情況,請示一天的膳食用度之類雜務的程安排。她便一邊品茗一邊處理一天中她這件唯一的正經事兒。鸝嬤嬤今年四十八歲,是她的遠房親戚,早年曾做過她的貼身丫鬟,陪嫁過來的,憑這層關係才在這個豪門之家坐上如此高位,對她一向忠心耿耿。

剛才她難得如此心妝扮一番,自然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通過鸝嬤嬤看她的眼神來驗證一下效果有多麼好,誰知這老丫頭啥反應都沒有,只顧著嘮嘮叨叨,就未曾抬頭正眼看看她,終忍不住抬手摸摸髮髻笑道:「姑,瞧瞧本夫人今兒頭上的這支新玉簪如何?」

鸝嬤嬤總算瞅了她一眼,看似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句:「很好看。」隨即又自顧自地說起來,「浮翠閣已有些年久失修,那可是小姐們常待的地兒,夫人您看……」

鸝幽凝頓時興味索然,懶得再跟這個既不懂欣賞又沒品位的傢伙對牛彈琴,不時地吩咐幾句,不到三刻鐘的功夫便把內院諸般雜務安排停當。

這一天還很長,接下來的大把時間該如何打發呢?她坐在雅廳裡品茗半晌,越來越無聊,但覺今兒打扮得這麼好看,若不出去兜兜風炫耀一番,簡直就象錦衣夜行、白費工夫!姑不過下人一個,沒品位沒眼光倒也正常,老爺、姨太太和閨女們可不一樣。

於是她起身到後面香菱的繡樓裡轉悠了一圈,想讓她這件最貼心的小棉襖品鑑一番,裡面靜悄悄地四處不見人,好容易看到香菱的一個小丫鬟,說是小姐們跟著二夫人到西園浮翠閣做刺繡女紅去了。她又逛到湘怡院正房,也沒見到兒子和兒媳,心想天攸最近在前院書房忙於核對賬目,怡兒則多半是抱著寶貝宗兒到園子裡散心去了。

她這才想起已有好一陣沒到園子裡去逛逛了,遂往北頭拐去,出後院北門進入翠羽園,一路上倒是遇見幾個姨太太和不少丫鬟僕婦,可見了她一如既往地如同老鼠見了兇貓一般能躲就躲,實在避不開的也只是低頭彎見禮,隨後匆匆而去,活像她是個瘟神。她很留心地觀察了一下,就沒見一個婦人女子抬頭看過她哪怕只是一眼!

她無奈地搖搖頭,暗罵這些蠢貨沒眼光,不一會兒來到後宅與中園界處的玉蘭堂,這兒是老爺的主要辦公場所,偶爾也會在這兒會見貴賓,庭院裡植有不少玉蘭樹,老爺故以玉蘭為堂取名。

她總算在大堂裡逮到正伏案奮筆疾書的老爺,不喜滋滋地說道:「老爺果然在這兒,正在忙啥哩?」

李廷弼隨口打個哈哈:「給一個老朋友回信。」

鸝幽凝站在他當面一會兒摸摸髮髻、一會兒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並不散的秀髮,時而又衝老爺拋個大大的媚眼,甚至嘟起紅啵啵連聲地做出親嘴狀,總之搔首姿地折騰了半天,想設法引起老爺的注意,可這個老冤家從始至終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更別說抬頭看她一眼了!

她氣得不輕,不得不趴在書案上將美麗臻首湊到老爺眼前、相距不超過兩尺,「老爺瞧瞧,這是您當年從京師給妾身帶回來的藍寶石耳墜,今兒妾身戴上了,老爺瞅瞅好不好看?」

其實她今天重點妝飾的並非耳朵,只是想借此話題讓老爺瞧瞧她彎彎的遠山黛眉、嫵媚的大大杏眼、濃淡適宜的紅和勻紅的桃腮。老爺的眼皮子總算抬了一下,然後以一種比顫抖一次慢不了多少的速度復又垂下眼簾,甚至不住皺皺眉,「當年拙夫就仔細瞧過了,如今夫人已是黃臉婆一個,還有啥好瞧的?」

鸝幽凝聽得一陣透心涼,「老爺這是說的啥話咧?妾身自打嫁入李家,一心一意地侍奉公婆和老爺這麼多年,不僅給您生下一個可以繼承龐大家業的寶貝兒子,而且子女們個個能幹孝順,夠對得起你們李家了,未曾想如今在老爺眼中竟成了一個黃臉婆,真是傷心啊!」言罷不住眼眶一紅。

李廷弼仍未抬頭,眉頭皺得更緊,頗有些不耐煩地道:「夫人若沒啥事兒的話就別嘮叨了,等寫完這封信拙夫還急著去垂吊呢!」

他寫字的速度明顯加快,寫完後匆匆進封套,甩下一句:「拙夫釣魚去了,回頭咱們再聊。」言罷大踏步走出玉蘭堂。

鸝幽凝好一陣傷心,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啊!而且無比鬱悶,這一大家子人似乎除了她之外個個都很忙,也不知成天都在忙些啥?轉悠一大圈她也走得乏了,遂靠在書案邊小坐半晌。

這會兒正是江南雨綿綿的時節,外面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絲絲細雨,她心裡一動,起身沿蜿蜒曲折的半亭長廊一路往東行去,不一會兒來到聽雨軒。每逢這種時節她最喜來這兒,靜靜聆聽雨落在不同的植物上的沙沙聲,隨著心態因時而異,聽到的細雨聲也各具情趣,實乃絕佳妙境,煙雨江南之幽雅情調濃縮於此,因此怡兒也最偏此處。

在沙沙雨聲中她通常會懷歲月催人老之深深無奈,而此刻她心裡似乎多了一點懷少女時代的那種澎湃情,久曠之身明顯變得比平時躁動一些,她喜這種覺,說明她的身子仍未老化、依然不乏活力和衝動,於是她便細細回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品味著心中這種奇異的覺,想找出源何在。

每天一成不變、枯燥乏味的生活似乎有了一點新鮮,又似深深庭院中古井無波的平靜生活起了一絲漣漪,具體是什麼呢?

她凝目尋思半晌,腦際漸漸浮現出小寶那張清秀白皙的小臉和討喜的軟嘴塌舌,以及那雙每每看向她定會變得灼熱的眼神,念及於此,她的心不住一陣緊!

是了,正是那個尚未、還沒有衝動的小男孩不經意間竟會情不自地對她出如此驚的仰慕之,令她覺自己依然還是一個渾身充人魅力的美麗女人,即便對一個懵懂無知的幼童都有著如此巨大的引力,而非暮氣沉沉的老太婆。

當然,一個男孩的仰慕應該不足以令她心生漣漪,她並非如此容易動心之人,作為生活在深宅大院中的豪門貴婦,除了老爺和兒子之外,她接觸異的機會並不多,只是隱隱覺得這孩子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深深引著她,正悄然撥起她深藏體內的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望。

對於她這種年紀的女人來說,這種若有似無的望平時就象深埋北國冰山之下的植物種子,可以數十年不發芽,可偶爾遇上溫暖的年份進入夏季之後,若溫度適宜,一旦生發芽便會一發而不可收拾,蓬蓬地破土而出、綻放出絢麗多彩的花朵,令她忍不住情萌動!

可她即便思,渴望跟男子親密接觸,心儀的對象也應該是翩翩濁世美少年,而小寶只是個年僅十一歲、尚無能人道的孩子啊,她心中那種奇妙的覺卻又實實在在!對此她百思不得其解,很想明白小寶除了眉清目秀、軟嘴塌舌和聰明機靈之外,到底還有何出奇之處,竟能深深引她這種年紀的中年貴婦?

哦~是他的那靈巧的中指!在誤以為小寶是個丫頭的情況下,這個小男孩已用中指入過她的道並在裡面四處攪動,還給她帶來了快,正是這種久違的快令她對這孩子有了一種奇異的覺,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已經算是失身於小寶,以她的暴躁格本該撕了這個小傢伙才對,可她居然沒有,只是暴打他一頓出氣便了事,而且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一路尋思一邊緩緩漫步回到致馨院之後,鸝幽凝依然心神不屬,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兒,念及已經四十九歲的她竟然跟一個十一歲的幼童發生過如此曖昧的關係,此刻她心中竟殊無怒意,也沒多少羞愧,反而不又是一!難道她內心裡已經接受小寶,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男人麼?

午後更沒啥事兒可做,她百無聊賴地坐在梳妝檯前瞅著鏡中人,越看越覺得自己依然光鮮漂亮,包括老爺在內的這些人咋就視而不見呢?難道偌大的李家後院就小寶懂得欣賞她的美麼?今兒一大早她原本想通過其他人的反應來進一步增強對自身魅力的信心,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念及於此,她悶悶不樂地信步來到書房偏院,小琴說得不錯,女為悅己者容,她極為難得地如此心妝扮一番本就是為了給小寶看的,想到至少還有一個孩子懂得欣賞她那種充風韻徐娘的成美,心裡頓時開朗許多!

聽見院門外響起一陣悉的腳步聲,小寶急匆匆地跑出去接,見到主母的那一瞬,他不又是一呆!

主母今兒上妝明顯濃了些,雍容的圓臉,光潔玉潤的美人額,豐腴富貴的雙下巴,殷紅的雙,呈優美弧線的俏瓊鼻,黛青眼影,長長的眼睫黑亮閃光,彎彎的遠山黛眉,珍珠耳墜、環佩叮噹,更顯高貴的腦後斜飛髻、兩綹秀髮自然披垂左右前,更添嫵媚動人風情,跟昨天下午又自不同,堪稱光四,說不出的好看!

他的反應願在鸝幽凝的意料之中,不過見小寶臉上的驚甚至遠超昨天,她的心情更加愉快,看來經過今天上午的心妝扮,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可惜只能供這孩子一人欣賞而已!

她是一個高產母親、典型的賢良母,熱老爺、疼子女,可如今老爺顯然已不需要甚至很討厭她的綿,子女大多數都已成家立業、再也無需她的疼。其實她也需要有人,尤其到了這種年紀特別渴望這種被人戀的覺,被一個尚未的小男孩如此戀似乎覺更好。

她的角噙著盈盈笑意,卻輕叱一聲:「見了本夫人還不下跪!」

小寶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忙不迭地倒頭便拜,口中連呼:「小的無狀,請大夫人降罪!」他在主母面前屢屢失態,這次更嚴重,不住渾身繃得緊緊,已做好被暴打一頓的心理準備,就象昨天下午一樣。

主母的兇悍潑辣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絕非耳聞而已,其實他也很不想這樣,可每每見到主母就總也忍不住。

見他如此緊張,鸝幽凝不噗嗤一笑:「起來吧,拿出你最大的能耐烹一壺好茶,然後好好陪本夫人下棋,便饒過你這一遭。」

小寶沒想到竟未被主母重重責罰,實在幸運,不暗鬆一口氣,忙恭聲應諾,忙下去準備去了。

鸝幽凝四下瞅瞅,院子裡靜悄悄地沒一個人,信步踱入書房中,老爺還沒回來,看來今天下午又只能讓小寶陪她弈棋來打發大把無聊的時光。小寶託著茶盤進入書房,恭恭敬敬地奉上香茗後,依然以那種很彆扭的姿勢坐下,開始陪主母弈棋。

不知怎地,鸝幽凝覺這會兒氣氛怪怪的,跟昨天下午迥然不同,下棋過程中主僕倆很少說話,連口齒伶俐的小寶也顯得很沉默,但她無意間抬頭看小寶的次數反而明顯增多,她緊盯著棋枰凝目沉思的時候也能明顯覺到這孩子正目光灼灼地瞅著她,可當她抬起眼簾,這孩子總是竭力避開、不敢跟她四目相對。

她大有趣,於沉思半晌落子後偶爾會忽然抬頭、設法捕捉小寶躲閃的目光。他顯得謹小慎微,小小年紀反應也快,總能躲過主母大大杏眼的追捕。她愈發熱衷於跟小寶玩這種貓捉老鼠一般的捉藏遊戲,屢屢以犀利快速的目光發起偷襲。

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鞋?這下小寶的目光終於被她逮個正著,但見這孩子臉上一紅,趕緊低頭看向棋枰,四目相對的時光雖然短暫、一閃即逝,但怦然心跳的覺卻是如此明顯!

她定定地看著小寶漲紅的小臉,但覺他纖弱如同齡的小女孩,嬌羞無限的模樣竟是如此可,令她百看不厭。於是她愈發努力地捕捉羞怯男孩的目光,希望在對視過程中看得他渾身不自在,直到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去,出她特別喜的那種羞態。她覺得自己有點戀童傾向,對尚未的小男孩更是如此,或許是因為對她的名節構不成任何威脅。

在對弈過程中二人的手難免無意中相碰,她心中竟有種極為奇異的覺,身上漸漸有了反應,房和頭髮漲,她正來月經,下面本就漉漉黏乎乎的,是否水她不太清楚,可是戶深處越來越覺卻是再明顯不過,顯然這孩子竟勾起了她的旺盛

不過她這種四十九歲的中年婦女跟一個尚未的十一歲幼童私室單獨相處,怎麼可能產生渴望配的衝動呢?十一歲的幼童跟四十九歲的婦又能配麼?

第693章奇異魔力

這種事兒她在書中都未曾見過,委實難信,卻似又對她有著一種強大的奇異魔力,驅使她急嘗試一般,她不敢再想下去,下面得已經有些坐不住,唯恐浸裙襬,得設法清理一下漉漉的襠!

她忙推枰而起,穿過正堂進入臥室,返身閂好房門,這次可不敢再讓小寶跟進來侍候,自個兒下褻和月經帶一瞧,月經帶上除了殷紅的經血,還有大量黏乎乎的白漿,老天!這種現象既瘋狂更可怕,說明她對小寶的確有了頗為強烈的衝動,準確地說是基於心理而非體上的戀童情

她神思恍惚地清理好下身,再去書房跟小寶對弈時,她心中那種奇異的覺越來越強烈,變得越來越喜跟小寶在一起玩樂遊戲,遲遲不願離去,任由那種令她怦然心跳的曖昧氣氛縈繞於書房中。這一盤她只讓了小寶八子,還是她贏了,仍是小寶於終盤前故意出昏招所致。

這次她不願就此離去,對小寶笑道:「再來一局,不過本夫人這次只能讓你三子了。」

這一盤下來實際的戰局為勢均力敵,最終她勉強勝出已非小寶故意相讓,但即便這樣小寶在棋道上的造詣和悟也足夠讓她驚訝的了。

下完兩盤之後已到了晚飯時間,她又看了小寶好一陣,才風俏步地回到致馨院三進院,直到在正堂上的金絲楠木椅上坐下,她才驚覺自己已有多年未曾以如此輕盈曼妙的姿態和步伐走路了,難道女人的心態變年輕了,連肢體也能追回些逝的光麼?

主母臨去前咄咄人的目光令小寶不得不含羞低頭,直到主母輕盈地轉身而去之後他才敢抬起頭來,但覺主母的柔軟肢和雪白凸翹的碩大肥大幅度左右款擺的曼妙背影是如此動人,不看得呆呆出神,未曾想主母臨到院門時忽然回頭看向這邊,他猝不及防之下來不及躲閃,頓時再次如同被屋主當場抓獲的小偷一般、羞得臉通紅!

好在主母對他如此舉動似乎不以為忤,反而衝他嫣然一笑。直到主母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好一陣之後,他依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書房門前呆呆出神。昨天下午也是如此,他還從未見過主母臨走之前的那種眼神。

他很少有機會跟女如此近距離地往,梁紅玉是他接觸得最多的一個,跟她之前的那兩位寮母也悉,但遠不如梁紅玉對他那麼好。可由於誤食大量思果且迫於上峰的命令,他竟跟小乖等夥伴們一起輪姦了這位他原本頗為尊敬的阿姨,至今想來他仍頗內疚,同時也為她成功離虎口而慶幸。

同為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在他受命鑄下大錯之前梁紅玉對他疼有加,眼中的濃濃憐之意他還是分辨得出的,遙遠記憶中的慈母對他便是如此,可她和其餘那兩位寮母的眼中,也從未出現過象主母這種如此奇異而陌生的眼神,就象擁有某種強大的詭異魔力施展了定身術一般把他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雖然看不懂,卻令他砰然心跳、罷不能!

這還是他心中對一個女人首次生出這種非常奇妙的覺,令他整價神思恍惚、甚至茶飯不思,雖然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點他還是清楚的,跟主母在書房中的不期而遇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這兩天他腦子都是主母成的倩影,似著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總要想她,一心只想呆在她身邊,就象這兩天下午陪她下棋一樣。

他就這樣呆立門外,神遊物外、渾然忘我,直到掌燈時分老爺垂吊回來,他才總算勉強醒神過來,趕緊甩甩頭竭力趕走腦子的古怪綺念,還得心侍候老爺哩,一點兒也馬虎不得,否則大好的飯碗會被搞砸,然而他總也不太成功,主母的美麗容顏、兩團漲鼓鼓的高聳肥和豐人體態總是縈繞腦際,如魔魘一般揮之不去。

尤其每當想起主母開的襟內光乍的大片雪膩、深深溝和若隱若現的兩抹絳紅,他更是衝動得難以自制!以至於侍候老爺時因心神不屬屢屢出錯,甚至連老爺特別喜的茶杯也摔碎一隻,駭得他魂飛魄散,連連下跪求饒,老爺趁機對他提出那種要求,他雖然又羞又怕,也只得還羞地屈從於老爺,權當以此謝罪了。

晚上回房歇息時,李廷弼發現臥室的椅背上搭著一條月經帶,而且看似婦人在經期剛換下不久的,後院中女眷眾多,他搞不清是誰的,遂喚來小寶問道:「這屋裡咋會多出一條婦人用過的月經帶?」

小寶也是一頭霧水,「這個小的也不太清楚,不過大夫人這兩天下午都來過,讓小的陪著弈棋消遣一下,今兒下棋時大夫人倒是曾經進來過三次。」當然前天下午侍候主母更換月經帶之事,他是絕不敢跟老爺說的。

李廷弼哦了一聲,仔細瞧瞧月經帶,果然很象夫人的,到頭後面揭開馬桶蓋低頭瞧瞧,不皺皺眉,蓋好之後轉頭問道:「夫人這兩天下午過來都待了多長時間?」

「都是午後過來的,晚飯時間回去。」小寶簡短地答道。

「待得時間還不短嘛,看來夫人實在無聊得很,跟你一個小孩也能玩了這麼長的時間,你跟夫人一定相處得很投緣吧?」

「是的,小人覺得大夫人好親切,尤其每次臨走之前的眼神好奇怪,就象施展了定身術一般,總能讓小人好半天動彈不得。」小寶想起這兩天一直深深困擾著他的這個無限煩惱,不經意間便隨口說了出來。

李廷弼眉頭一挑,「哦?怎麼個奇怪法?」

小寶在男女情方面還是一張白紙,也急於想找個值得信賴之人解開心中的困惑,而跟他之間關係親密如斯的老爺無疑是最佳人選,便一五一十地把這兩天跟主母相處的詳細情形,以及他心中的那種奇異覺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

李廷弼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今晚一直神不守舍,做事老出錯,也是因為夫人的緣故吧?」

小寶一臉惑地點點頭,「今兒晚飯時分大夫人臨走前的那種眼神兒更厲害,令小人一直站在書房外望著院門直髮呆,覺大夫人離開後似乎連天空都變得沉沉的,心裡好難受啊!一心盼著大夫人明兒能早點來,老爺回來後小的仍神思恍惚,所以才會連連出錯,以至於被老爺責罰。」

李廷弼不以為然地道:「老爺對你那叫責罰麼?應該是享受才對。」

小寶默然不語,那等事兒對老爺來說或許是享受,但對他來說則是一種煎熬,體上的疼痛且不說,心中的恐懼、憋屈和彆扭更是難以言喻!

李廷弼頓了頓,問道:「小寶,你覺得夫人如何?」

「雍容華貴、端莊高雅的美麗主母。小人以前認識的梁紅玉也是這樣,對小人也很好,就象慈母一樣。」小寶簡短地答道。

李廷弼頗為驚訝地揚揚眉,「夫人可是江南遠近聞名的悍婦,連老爺都得讓她三分,可你居然覺得她象一位慈母?恐怕你是出於渴望母,才特別想跟她親近的吧?」

小寶凝目思索半晌,搖搖頭答道:「好象……好象有一點兒這方面的因素,但肯定不全是,在此之前小的還從未見過大夫人那種有著無窮魔力的眼神,跟梁紅玉那種慈的目光完全不同。」

李廷弼沉半晌,才緩緩說道:「老爺以前從來不信有一見鍾情這回事,現在總算相信了,小寶,你對夫人便是這樣,可憐的孩子,你尚未意識到已經對成美麗的主母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情愫,才會對她如此依戀!」

「情愫?」小寶一臉茫然,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全新的詞彙。

李廷弼言簡意賅地說道:「你上夫人了!一個剛十一歲的男孩狂熱地上四十九歲的中年美婦人很不可思議,連老爺也覺得非常驚訝,但這是事實,而且因為你毫無經驗,對男女之情懵懂無知,所以得很深很盲目,明白麼?」

小寶一愣,嘴裡反覆嘀咕著這些陌生的詞彙,「一見鍾情?小的上夫人了?這是啥意思呢?」

李廷弼直截了當地說道:「說白了就是你很喜主母,想要她做你的女人或想娶她為,跟這位比你大三十八歲的主母上抱在一起、把小捅入道中,讓她為你生兒育女。」

小寶頓時臉大變,駭得忙拜伏於地,連連磕響頭,「天啊!怎麼會是這樣?小的萬萬不敢對大夫人生出這等念頭!」然而仔細想想,他的確有著想跟大夫人親熱的強烈願望,只是絕未想到上之類,更別說娶和生兒育女了,即便當初跟著小乖輪姦梁紅玉也是出於身不由己!

「你該知道老爺這種身份的人沒把握絕不會瞎說,雖然這樣的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期男孩暗地裡上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很正常,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你不必自責,畢竟人非獸類,懂得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道理,只是你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婦,這種忘年母子戀往往憑著一時情私下媾合通姦之後,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終,註定不會有結果而已。」

小寶人生經歷有限,只知道一心想跟主母在一起、與數月前他對梁紅玉的情截然不同而已,對男女情一無所知,聽得似懂非懂,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李廷弼在邊坐下,拍拍頭示意他過去坐下。小寶臉上不出驚悚之,如蝸牛爬一般怯生生地緩緩挪過去,低眉順眼地垂手侍立於邊瑟瑟發抖,不敢就坐。

李廷弼已習慣於他如此神情舉止,見怪不怪,隨手拿起月經帶晃晃,說道:「這應該是夫人下午換下來的,聽你剛才說起,夫人跟你下棋時的言行舉止和對你的態度,以及她兩次臨走前看你的那種眼神,分明對你也動了心哩。」

撇開情不談,光是方面小寶倒是在梁紅玉身上得到過一點經驗,他們五個童子軍在思果強烈催情藥效的刺和長官的嚴令下輪姦梁紅玉之時,她那慘不忍睹的痛苦表情和隨後哀莫大於心死的漠然神態至今仍歷歷在目,給他留下的印象極為深刻!

於是他認為男女之事都是男人強迫女人,對女人是種極大的屈辱和痛苦經歷,就象老爺夜裡在上強迫他做那種事一樣!所以他絕不會相信老爺所言,連連搖頭說道:「大夫人端莊高貴,不可能會想那種事兒,對她來說多難受啊!何況小的身份卑,大夫人更無法容忍小人強姦她!」

李廷弼言道:「你別不信,老爺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絕不會看錯。你別以為男女之事總是男人強迫女人,就象老爺喜對你霸王硬上弓一樣,也有女人自個兒樂意甚至主動求的,其實男時女人也快活,尤其是夫人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不過夫人年紀大了也比較大,你的小夫人的老細了點,恐怕只能得老,沒法讓夫人得到真正的足。」

這種說法完全顛覆了小寶以往的固有認知,自然無法接受,雖不好總是跟老爺頂嘴,臉上卻出嚴重不信之。不過主母的老他的確看過還摸過,紅紅的的確比較大,而且很滑,他的中指輕易就滑進去了。

李廷弼接道:「你瞧今天下午她到月經帶上的水比經血還多,剛才老爺看了一下馬桶,裡也漂浮著一縷縷黏乎乎的水,夫人跟你單獨相處時下面竟會出這麼多水,說明她當時情高漲,內心裡渴望跟你這樣一個漂亮幼童配,火焚身之際或許還忍不住坐在這隻馬桶上自過,只是礙於有夫之婦三從四德的貞節觀念且不知你竟如此早,不能那樣做罷了。」

小寶還清楚地記得,大約三月前梁紅玉在經期裡也被他們輪姦過,亢奮的過之後,受害者身下被大量鮮血染紅的場景令他觸目驚心,至今仍印象深刻,忍不住又搖頭,「老爺可能不知道,女人來月經時被強姦更可怕。」雖未明言,但擺明不接受老爺的說辭。

第694章濃妝貴婦

李廷弼如此循循善不過是想讓他再次就範而已,見他始終不信也就算了,轉過話頭說道:「照你的說法,今天整整一下午夫人都在跟你一邊下棋一邊眉來眼去地相互調情,如狼似虎的風韻徐娘跟剛出水的青期男孩孤男寡女獨處私室,又彼此有意,不好你倆到後來按捺不住火,已經抱在一起親嘴摸,到臥室裡抱在一起滾倒在配過好幾次吧?」

老爺今晚一再語出驚人,小寶嚇得面無人,急道:「小的絕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望老爺明察!」

李廷弼皺皺眉,「如果夫人不是為了出老方便你的起小進她的道里面去配,絕不會把兜住戶的月經帶下來放在這兒,這又做何解釋?」

小寶哭喪著臉,「這個小的也不明白,老爺還是去問問大夫人吧。」

「老爺自然會查明此事。」李廷弼沉默片刻,揚了揚手中的月經帶,「把月經帶拿去嗅嗅,覺一下夫人正在發情的老裡面的味兒。」

小寶驚惶失措,小腦袋和雙手連搖,「這個小的萬萬不敢!」

李廷弼一把強行拉他在身邊坐下,沉聲說道:「老爺叫你嗅你便嗅,敢抗命麼?」

小寶不願褻瀆心目中高貴神聖的美麗主母,卻也更不敢抗命,只好怯生生地接過月經帶,作勢稍稍湊向鼻端,勉強做做樣子而已。

李廷弼托起他的如玉小手按向他的小臉,這下小寶想不嗅都不行了,頓時水濃郁的味兒撲鼻而來,其中夾雜著經血淡淡的腥味兒,無論是否樂意,他的下面很快便有了強烈反應。

李廷弼吃吃地道:「是否覺就象在夫人的多?有股婦濃濃的味兒是吧?你是不是很喜?」

小寶面無人,不敢吭聲兒。李廷弼一把撈向他的下體,「嗅到夫人月經帶上水的味兒你下面就翹得這麼高,還敢不承認喜她麼?」隨即一把摟住小寶,上下其手地一番,下體頂住他的小股一陣磨蹭。

小寶嬌羞不勝,還羞地掙扎道:「老爺剛剛才過的,小的那兒正疼得要命,這會兒就饒過小人吧,求求您啦!」

親熱時稚齡幼童如此楚楚可憐之嬌態正是令李廷弼染上孌童癖的源,當下愈發刺得他發如狂、獸大發,低頭在小寶先前剛被胭脂水粉之類妝扮得女孩兒般嬌滴滴的小臉蛋和塗得紅紅的小嘴上一陣熱吻,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雖然你上主母不會有啥結果,可是若你把老爺侍候得高興了,設法制造機會讓你玩玩主母還是可以的,你覺得如何?」

小寶急道:「小的絕不敢對大夫人有任何不敬之心,求求老爺,放過小人吧!」

李廷弼進一步惑道:「夫人正是最的年紀,極強,你她的老她也很舒服,只能算是通姦,談不上對主母不敬。老爺若明確表態不介意她跟你偷情,夫人在沒有任何顧慮的情況下恐怕也很想分開雙腿茸茸的中年老、抱住你這樣一個稚氣未的漂亮幼童配哩!她把月經帶這等女人極為隱私之物遺留在這兒,或許就是給你的一種暗示。」

「無論如何,小的也不敢對大夫人生出那種念頭。」小寶仍竭力掙扎著,可不敢認真反抗,何況他的力氣怎比得過老爺?三兩下便被老爺按在身下、就地正法。

「夫人這等年紀的婦如狼似虎,一張大鬍子老得要命,包管夾得你的小了還想,老爺受不了她,跟你這等力充沛的小傢伙上配倒是合適,夫人股也大、據相書上說極擅生養,如今正處於生育高峰期,恐怕三兩下就會被你這小傢伙搞大肚子,給你生幾胎都沒問題。」李廷弼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似乎這樣的言語令他愈發亢奮。

好半晌之後,在小寶嬌的旱道中一如注之後,他才心意足地躺下,吩咐道:「你把月經帶和老爺換下的頭拿去洗了,回頭把月經帶晾在屋裡隱秘處,明兒我好拿去還給夫人,另外拎著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夫人那麼、老裡面出那麼多水我就煩,明白麼?」

其實他不僅煩,而且害怕,這些年來正是如狼似虎的妾們下面那張需索無度的大嘴巴夾得他狼狽不堪、雄風和自信心盡失,在她們面前總覺得抬不起頭來,這也是他染上孌童癖的罪惡之源。

小寶齜牙咧嘴一陣,怯生生地答應一聲,提著馬桶拿著衣物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但覺眼裡火辣辣的,疼痛不堪,來到院子裡井臺邊伸手摸摸,了好多血!

把一切妥後他才回到東廂房,雖然很疲勞,但股上痛得厲害,很難睡著,想借入睡暫時忘卻疼痛和驚懼也很難如願,這一夜就在半夢半醒之間緩緩度過,但覺自從跟了老爺之後雖然衣食無憂,但每個夜晚似乎都變得特別漫長,倍難熬……

好容易盼到天亮,他起身到正房中侍候老爺洗漱已畢,用過早點,老爺又往西院夢筠居去了,多半還是打算帶上九夫人去後園裡釣魚。老爺離開後,無論身心他都頓輕鬆許多,消消停停地打掃小院,擦拭座椅之類,反正一天下來時間多的是,本不用著急。

整整一上午的時光他心裡都在惦記著大夫人,也不知她今兒下午還會不會過來?這一生中他還從未如此期待過一個人、而且是如此美麗的女人,但無論如何,他認為絕非老爺所說的那樣出格,他怎麼可能奢望強姦高高在上的高貴主母?除非反過來還差不多,就象老爺強姦他一樣!

上午的時光過得好慢,熬到中午時他獨自一人吃過午飯,照例開始打掃老爺的書房,不時抬眼殷切地呆望著窗外,果然不一會兒之後,大夫人豐腴曼妙的身影如期出現在院門處,徑直向書房這邊款款而來。

他一陣興奮,抹布都忘了扔下便輕風一般奔出書房上前去!

見他眼中一如既往地溢仰慕與痴,鸝幽凝心中一陣得意,隨後瞧瞧他臉上,黛眉微蹙地道:「小寶,本夫人說過你不必再扮作小丫鬟了,臉上咋還會有這麼多胭脂水粉和眉筆之類留下的痕跡呢?」

小寶一愣,心想肯定是老爺昨夜給他上妝太濃,他後面被捅過兩次之後疼痛不堪,心裡也難受得很,以至於洗臉時太過馬虎,臉上沒洗乾淨,可這事兒他豈敢跟主母說起?一時間嬌羞無限,手足無措地說不出話來。

鸝幽凝見他如此情狀,卻想歪了,「本夫人前天下午就曾說過,你命犯桃花,希望你離丫鬟們遠點。如今果然被我說著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個小丫鬟躲到一邊親嘴兒、玩些小孩子家的曖昧遊戲,以至於把丫鬟的胭脂水粉蹭到你臉上去了吧?」

主母能這樣想小寶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究底之下他又不願對主母撒謊,到時都不知該如何收場,回到蘇州之前老爺曾有言在先,此事誰敢一點風聲定當嚴懲不貸!

鸝幽凝見他不說話,以為是默認了,心中竟隱隱升起一絲妒意,有些不悅地道:「看來還是年輕小姑娘對你更有引力啊!咦?可是不對呀,若是胡蹭上去的,你臉上的胭脂水粉和畫眉不可能如此均勻好看,分明是刻意上的妝,老實代,是哪個多情的小丫鬟幫你的?」

「回大夫人的話,沒哪個丫鬟幫小的,是小的上午獨自呆在院子裡無聊,自個兒找來些胭脂水粉往臉上抹著玩兒的。」小寶唯恐主母老揪住這個話題不放,忙恭聲說道:「請大夫人先坐坐,小的去洗把臉之後就為您烹茶。」

鸝幽凝哦了一聲,心裡舒坦了些,「原來如此,看來你的格有點女化,竟喜妝扮成女孩兒,呵呵!其實你這樣上妝之後就象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配上一臉羞怯模樣,本夫人倒覺得比昨天更漂亮更可哩,就不用洗掉了。」

主母既如此說,小寶自然就不敢再去洗臉了,他很花了些心思,一壺茶過了兩刻多鐘才準備好。

鸝幽凝一邊品茗一邊下棋,今天還是讓小寶三子,棋枰上黑白子縱橫錯、戰況烈,她不得不聚會神、全力爭勝,畢竟要一個小小的孩子故意相讓她才能獲勝,多少有點沒面子。

棋局到了終盤,小寶顯然也已經全力以赴,但她獲勝基本已成定局,這才想起昨天換下的月經帶竟忘了帶走,不暗罵自己老糊塗了!趕緊進入臥室一瞧,發現已被洗乾淨晾在角落裡,她忙喚來小寶,指指月經帶問道:「這是你拿去洗的麼?」

小寶唯恐主母怪罪,忙不迭拜伏於地,才顧得上連連點頭,「昨晚進來侍候老爺歇息時,老爺讓小人拿去洗的,請大夫人恕罪!」

鸝幽凝嘆道:「都說男人見了婦人的經血不吉利,沒人願意洗這個,你居然一點也不忌諱,倒也難得。」

小寶恭聲答道:「大夫人之物,小的不敢嫌棄。」

主僕倆回到書房中繼續弈棋,鸝幽凝忍了又忍,最後終忍不住問道:「小寶,給本夫人老實代,你嗅過或者過月經帶上兜住戶的地兒沒有?」

小寶不敢欺騙主母,只能實事求是地點點頭:「不過那是老爺的,小的可不敢對您生出任何不敬之心啊,望大夫人明察!」

鸝幽凝沒想到老爺如此變態,竟把發私處出的穢之物強行拿給一個小男孩欣賞,念及小寶替她洗月經帶時摸過她的經血和戶中出的水,還湊到嘴邊嗅過甚至可能過,覺就象分開雙腿茸茸間腫漲的大紅桃、讓這孩子她的老一樣!

再想想小寶的中指都成入她的道中四處攪動,替她洗月經帶也就不算啥了,羞得粉腮紅之際,她心中又沒來由地一,有種心難撓之,忍不住又低聲問道:「嗅過本夫人下面的那種味道之後,你有啥特別的覺沒有?」

小寶正心慌意,不太明白主母話中之意,期期艾艾地道:「大夫人指的是……」

驪幽凝雖然明知很不該,依然如著魔一般追問道:「就是說,你有沒有下面憋得慌,想要覺?」

「侍候老爺睡下後,小人當時很想撒,可半天也撒不出來。」小寶的確沒撒謊,但他實際上是在管,自然不出來。

「為什麼不出呢?是不是憋狠了,小……小漲得有點發硬?」驪幽凝說到後來因過於亢奮,話音變得有些顫抖。

小寶點點頭,不敢否認,可實際上昨晚他的小不僅僅是有點發硬,而是漲硬得隱隱生疼!

驪幽凝想象著再過兩年小寶稚的小起的模樣,天啊~她不一陣緊,下面又溢出好大一股熱汁,她心裡很清楚,那肯定是水,好想這孩子起的稚捅進道里去止啊!不過也只能想想而已,別說小寶目前還沒那能耐,即便有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兒。

主僕倆心中均砰砰直跳,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書房中一時沉默下來,因為又出了月經帶這件尷尬事兒,主僕倆都不大好意思再說話,但沉默中眼神的偶爾相對屢屢撞出火花,二人的身上越來越熱。

第二局又已臨近終盤,鸝幽凝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顆黑子之後,姿態曼妙地輕挽鬢邊秀髮,抬臻首望著小寶。小寶瞅瞅棋枰,又抬頭呆呆地看著主母,眼中是戀戀不捨之意。這一陣主僕倆總是重複著這樣的動作,相互間的引力已遠超戰正酣的棋局,注意力由棋枰漸漸轉移到對方的身上,頻頻眉來眼去、脈脈傳情。

好半晌之後,鸝幽凝才嫣然一笑:「小寶,該你落子了,不好好看著棋枰,只管發呆幹嘛?瞧你這一陣兒下了好幾步臭棋!」

小寶愣愣地道:「恕小的冒昧,大夫人出的昏招也不少哩。」

鸝幽凝低頭瞅瞅棋枰,不啞然失笑,可不是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最終獲勝,看來她的腦子還是比這個小呆瓜清醒些,這時已到了晚飯的時間,雖然很有些不捨,但她還是推枰起身,「本夫人該回去了,你收拾一下書房,待會兒又該侍候老爺了。」

見小寶眼中的依依不捨之情更濃,愈發惹人憐,她心中有些不忍,不由得問道:「你怎麼啦?不希望本夫人離開麼?」

第695章嫌疑

小寶點點頭,含羞不語。格強勢的鸝幽凝死他這等小女孩一般的嬌態,饒有興致地問道:「為什麼不願本夫人走呢?」

小寶羞答答地嬌聲說道:「侍候大夫人是小人的福分,這三天下午陪您弈棋,覺好……」具體如何他也形容不上來,昨晚原本指望老爺為他解惑,可他覺得老爺所言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對主母的深深情和心中那種奇異古怪的覺愈發說不清道不明瞭。

鸝幽凝的人生經驗跟老爺一樣豐富,身為情細膩的女人她對男女情的認知程度甚至遠超老爺,自然很明白小寶心中此刻的受,那是,因為她也一樣,心中正熊熊燃燒著焰!一個四十九歲的豪門貴夫人跟一個尚不知情為何物且在府中地位最卑的十一歲小書僮偶然相遇不過短短三天、竟會彼此深深引,從世俗的眼光來看,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不過她認為情就跟突然爆發的火山岩漿一般,說來就來了,跟對方的年紀和高低貴無關,何況她認為自己跟小寶戀對方的方式和出發點均有所不同。

她喜小寶是因為這孩子勾起了她的高亢,稱之為戀有點勉強,玩孌童的心態似乎更佔上風;而小寶尚無她是基於對年長美麗貴婦的仰慕之情,應該多少還帶點依附強者以便迅速提升他在這個神州首富之家中的地位之類的功利心態,就象那些很喜老爺的清倌人一樣。

老爺的身子骨越來越差,卻仍喜沾花惹蝶、整價縱橫花叢之中,任她如何勸說也不肯聽,眼看著就要不久於人世,到時子天攸成了一家之主,小寶也已經有了,大可跟她公然同居,以青期男孩特有的亢奮情和無比充沛的力足以在足她需索無度的高漲。而小寶成為她枕邊的小男人之後,也算得上這個鉅富之家的小半個主人,地位和財富都必將迅速水漲船高。

而且無論目前她跟這孩子相戀得多麼如膠似漆,即便忍不住跟他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親熱綿,甚至探、吹簫相互口,反正小寶眼下尚無能人道、小無法配,也足以保證在老爺生前她跟小寶不涉、名節不至受損,然而這孩子看她的那種灼熱眼神表明對她已有了朦朧情懷,從看向她無意間出的溝和少許暈的目光中也能看出,小寶對豐美婦的體也開始充了好奇,這些都是他即將進入青期的徵兆,稚的小隨時都可能起。

眼下她最擔心的是小寶被別的女人奪去童貞,所以她應該搬到書房偏院這邊來住,好牢牢看住這孩子,在小寶進入青期之後跟他幼,用老道夾出幼童的童子初,親自經手奪取這孩子的童貞,因為童子初極美女人、對她這等中年婦人有著極佳的駐顏美容奇效,當然也有副作用,跟這孩子配、讓他在道里很可能會導致她懷孕。

如果那是在老爺離世之後倒好辦,她願意給這個幼童生孩子。可是如果老爺還在的時候小寶便已經開始發情,跟成的主母朝夕相處,在青期亢奮的驅使下極可能會忍不住向她求,衝動得想跟主母配,那又該咋辦呢?

她若不及時抱著這孩子上配,他可能找上丫鬟或僕婦們、早早地失去童貞,她咬咬牙,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就給這孩子起的小戴上魚鰾、套上雨衣,再進她的道跟她配,可這種行為屬於失貞,她又很不願意,看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鸝幽凝心裡如此這般糟糟地暗自盤算了好一陣之後,覺得跟這孩子私下相還是可行的,在不遠的將來主僕倆或許便有望花好月圓、最終都能各取所需。

於是她決定不走了,留下來繼續跟小寶卿卿我我、充分婦與幼童之間二人世界曖昧綿的美妙刺滋味,遂喚小琴傳來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菜餚美而豐盛,但她吃了幾口就了,這令她想起少女懷時節最為躁動不安的那些子裡和婚後跟老爺戀得如膠似漆那一陣,她的胃口同樣也很不好,或許戀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吧?

小寶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後院,小廝、下人、丫鬟和僕婦們按等級不同,吃飯都各有去處。

飯後她跟小寶繼續下棋,已是黃昏時分,書房中漸漸昏暗下來,兩位棋手的心緒也隨之陷入朦朧之中,由於她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秀髮的次數過多,清晨由小琴侍得整齊高雅的腦後斜飛髻反而變得有些散。主僕倆落子越來越慢,並非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燈時分老爺釣魚回來,這一盤棋仍未下完。

「嗬~沒想到夫人竟大駕光臨,稀客啊稀客,!」李廷弼邁著八字步踱進書房,見狀呵呵笑道。

鸝幽凝抬頭笑道:「妾身連續三天下午都在這邊,讓這孩子陪我弈棋來著,老爺又不是不知道。」

言罷她瞄了小寶一眼,他知趣地趕緊迴避。結髮數十年的夫相互間再瞭解不過,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話要說,不一驚,莫非小寶膽大妄為、竟敢向夫人如此驚人的隱私?忙做出洗耳恭聽狀。

鸝幽凝臉一沉,不悅地道:「老爺幹嘛竟把妾身的月經帶給小寶去洗,還強他嗅上面的那股味兒,真是太過分!」

李廷弼老臉一紅,反而暗鬆一口氣,原來夫人是為這件事兒,遂訕訕地道:「跟小孩子開開玩笑而已,夫人別生氣,拙夫這邊廂給夫人賠罪了~」最後這句話是用標準唱腔唱出來的,配合他的肢體動作,瞧來頗為滑稽。

鸝幽凝噗嗤一笑:「老爺真是越老越不正經,都懶得理您!」

李廷弼倒來勁兒了,「拙夫倒也有個問題想請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寶弈棋也就罷了,沒事兒老進內室幹嘛?一下午就進去過三次。」

鸝幽凝臉一沉,不悅地道:「老爺居然調查妾身?夫多年老爺竟然如此信不過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聳聳肩攤攤手,一臉無辜地道:「主母和小書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獨處整整兩個下午,拙夫關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妾身不願如廁,進內室是為了用馬桶小解,有啥不對麼?」

李廷弼反駁道:「據拙夫所知,夫人在經期裡都是晚間入睡前更換月經帶的,昨天下午何以會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髒裙子,所以就換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說道:「夫人恐怕不是經血量多,而是下面出的水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經帶兜處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馬桶裡也漂浮著縷縷黏乎乎的白漿,拙夫甚至懷疑裡面是否混有小寶出的童子哩!」

鸝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虧老爺說得出口!小寶才十一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妾身承認跟一個漂亮小男孩私室相處久了,的確被他所引有點動心,導致身子出現一些異常變化,相信老爺跟一位年輕美女私室獨處這麼長時間,老巴肯定也早就起了,這都屬於正常的生理反應,難道老爺就一定要非禮小佳人麼?」

李廷弼搖頭說道:「當然不會,如果男人見了美女就上,天下豈非要套?」

鸝幽凝理直氣壯地道:「這不就結了,妾身也一樣,雖然體上對這孩子產生了衝動,但跟無關,妾身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老爺的事兒!」其實從她內心更準確地說,該是老爺身前她不會紅杏出牆才對。

李廷弼說道:「好,這一點我相信夫人,可換下的月經帶是女人極為隱私之物,夫人咋會隨隨便便地把它搭在內室裡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時也不把它帶走呢?須知小寶隨時會進來侍候拙夫,難道就不怕被他瞧見麼?既然夫人承認對小寶動了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麼拙夫不得不懷疑夫人這是給小寶的一個暗示。」

鸝幽凝一呆,隨口申辯道:「妾身純屬忘了,絕無老爺說的那等齷齪心思,老爺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罷她心下一凜,自己平時也不是如此心大意的女人呀,當時有意無意間還真的有這種心思也說不定?

李廷弼對老還有啥不瞭解的,見狀揶揄地道:「夫人這話說得恐怕連自個兒都沒多少底氣吧?嘿嘿~」

鸝幽凝臉上一紅,「懶得理您!對了,有件事兒還得跟老爺商量一下,妾身作為正室夫人,應該跟老爺住在一起才像話,所以想帶著小琴那兩個丫鬟也搬到這邊來住,就近侍候老爺也方便些。」其實她的真實想法是,那樣一來小寶侍候她、跟她眉目傳情更方便,因為老爺每天都有大把時間不在這兒。

李廷弼聞言一愣,如果夫人住過來,他跟小寶行事會變得礙手礙腳,心中有著很大的顧慮,不是很樂意,皺眉說道:「拙夫書房裡需要小寶侍候,夫人搬過來住之後跟他整價朝夕相對,不太方便吧?拙夫經常需要外出,夫人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不好會忍不住抱著他上、成其好事哩!」其實他對小寶便是這樣,等於在說自己。

「畢竟人非禽獸,懂得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道理,先前我就說過,這等事兒妾身還做不出來。」

李廷弼言道:「即便夫人忍得住,可你每月生理期上最為躁動的時候,不經意間身不由己地難免會對小寶做出大拋媚眼、出肥和大之類的撥舉動,他這麼個血氣方剛的孩子豈能受得了?令智昏之下或許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夫人求,若他糾得很了,夫人自信有足夠的定力保證不會跟他如干柴烈火一般抱在一起媾合、勾搭成姦麼?」

鸝幽凝黛眉一挑,「問題就出在血氣方剛這四個字上面了,小寶到了那種會衝動的年齡麼?既然沒有,他的小都無能起,即便妾身跟他雙雙光了赤地抱在一起又能如何?所以老爺儘管放心,妾身搬過來住不會跟小寶出啥事兒。」

李廷弼無奈地嘆道:「夫人說的也是,不過拙夫總覺得夫人還是小心點好些,畢竟這孩子隨時都可能進入青期,著一起上翹的小出現在夫人的眼前。」

這也是三天來鸝幽凝偶爾會忍不住幻想到的刺情景,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些,頗為曖昧地笑道:「若真那樣,本夫人會拿出一把大剪刀喀嚓一下、把他那硬梆梆的討厭東西剪斷!」

李廷弼吃吃地道:「拙夫只擔心,到時候夫人恐怕不是用大剪刀,而是張開下面那個豎著的大嘴巴一口把起的小咬進去吃了吧?呵呵!」

鸝幽凝臉紅啐道:「老不正經,成天就說這些下話!若是那樣,妾身的道定會使勁兒把小夾斷!」

李廷弼湊在她耳邊吃吃地道:「夫人以前在上也經常如此威脅拙夫,可最終總是夾緊了大巴不斷地夾啃咬,夾得拙夫忍不住你才舒服,對小寶也打算這樣、撅著大夾斷小之前先出大量童子吧?呵呵~」

「老爺真無聊!你那巴很大麼?」鸝幽凝啐道,「妾身倒覺得,由於別差異,小廝能做的事情畢竟比丫鬟多些,當今豪門貴婦選擇年幼的貼身小廝侍候起居的很常見,妾身那位手帕就是這樣,我已經這把年紀,有個十一歲的小廝侍候也不算啥。何況妾身這三天下午跟小寶相處得頗為投緣,也這孩子的,覺由他侍候頗為享受哩。」

李廷弼戲謔地道:「主母喜清秀如女孩的小書僮可不是啥好兆頭,何況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最易思,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跟小寶朝夕相處別久生情,恐怕會出問題哦,夫人若不慎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呵呵~」

他這話說到鸝幽凝心坎兒上去了,她跟這孩子不必久便已生情,「先前便已說過,即便妾身不顧身份跟他發生了母子戀,也只能假鳳虛凰地玩玩而已,至少眼下小寶尚未、無法人道,更遑論讓女人懷孕了。其實老爺若肯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世上再好的男兒妾身也不會去偷,更別說一個身份卑微的小書僮了!」說到後來她有些氣鼓鼓的。

李廷弼裝腔作勢地作道:「夫人跟他即便只是假鳳虛凰也會有損拙夫的名聲,那怎麼行!夫人也該避避嫌疑,最好還是別搬過來吧。」

鸝幽凝撇撇嘴,「老爺難道沒聽清楚麼?妾身說的只是一種假設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那樣做。其實老爺肚子裡那點兒花花腸子妾身還不知道麼?就別再推三阻四的了,這麼說吧,即便妾身住在這兒,無論您想到哪兒去沾花惹草,妾身照樣也阻攔不住。」

她跟老爺一樣,也特別渴望跟童男幼,夫婦倆年逾不惑之後彼此間的引力急劇下降,都有了嚴重的戀童癖,對小寶都有著強烈的望,只是她跟小寶是婦與幼童之間的相互引,屬於相對來說正常些的男女。夫婦倆爭辯半天也都是為了小寶,只是不太清楚老伴的底細、不好明說罷了。

李廷弼見夫人一意堅持,也只好同意了,無奈地說道:「也好,不過這座偏院兒很小,只有一進院落,夫人搬過來之後跟拙夫住那三間正房,東西廂房共四間,小寶仍住東廂第一間,兩個丫鬟就住進西廂房吧,這樣各不相擾最好。」

鸝幽凝自然沒啥意見,當即喚來內院總管鸝姑,吩咐她帶一幫使僕婦把自己的一應常用品和衣飾等物搬到這邊的內室中來,小琴等兩個丫鬟帶著主母的貼身衣物也過來了。這樣一來,除了東廂和院門邊那三間倒座房,這座偏院裡基本上就住了。

看著在大堂裡忙碌的兩個丫鬟,李廷弼心裡一陣犯堵,院子裡一下子住進這麼多人,往後到哪兒跟小寶辦事呢?當下皺眉說道:「夫人也知道拙夫一向喜清靜,其實小寶手腳麻利,咱夫婦倆有他侍候就行了,小琴這兩個丫鬟沒必要跟過來,我看還是讓她倆回到那邊三進院裡侍候著吧,反正咱倆每晚還得在那邊等著兒媳和閨女們前來請安。」

鸝幽凝橫了他一眼,「小寶即便再能幹,妾身有些諸如梳洗妝扮和沐浴更衣等女人私房之事畢竟不方便由一個男孩來侍候,還是讓她倆留在這邊的好。」

她本是雄踞後院、統管群芳之悍婦,一向行事霸道,而且常言道母以子貴,自從為老爺生下唯一的兒子之後她的地位超然,如今天攸從老爺手裡逐漸接管家族產業,已經能當大半個家,在府中她說的話自然更管用了。

李廷弼不好太過堅持,也就罷了,閒聊間但見夫人那雙大大的媚眼就從未離開過小寶仍在忙碌的小小身影,又忍不住低聲說道:「夫人看起來對這孩子還不是一般的喜呀,通過夫人跟他的往,拙夫總覺得夫人有戀童癖,而且嚴重。」

「妾身承認很喜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老爺以為妾身成天面對您這張老臉很有趣麼?」

鸝幽凝言罷自個兒也不噗嗤一笑,「不過咱們這種年紀的人喜跟朝氣蓬、活潑可的小孩子相處也很正常,通過跟孩子們嬉戲玩耍,心態也變得年輕些,若這就叫戀童癖,老爺和二妹不也一樣麼?」

李廷弼暗自心驚,莫非自己的斷袖之癖已經穿幫,忙問道:「哪兒又一樣了?」

「二妹成天就喜跟小閨女們混在一起,教她們刺繡和唸書。就拿老爺來說,招到身邊侍候的不是小丫鬟就是稚齡小書僮,也沒見您找來一個老奴使喚,顯然也只喜年幼的。」

李廷弼鬆了口氣,笑道:「梅香喜的都是些小閨女,夫人喜的卻是清秀小書僮,這才是戀童的表現,二者之間不可同而語。」

鸝幽凝反駁道:「那也不一定,當年無月隨親家母來蘇州時,就數二妹跟那個可得嚇人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每天都要帶無月進西園去玩兒,對他的喜遠超妾身眼下對小寶,要說戀童的話二妹可比妾身嚴重多了!而且我瞧老爺最近似乎也轉了子,平素使喚慣了的勤快小丫鬟不用,反倒盡招些漂亮如女孩兒的小書僮來侍候。」

李廷弼一窒,由於心懷鬼胎,不敢再搭腔。鸝幽凝又在他耳邊嘮叨一陣,見小寶帶著小琴姊妹倆進入內室收拾她那些隨身之物去了,唯恐他跟丫鬟私相授受,她實在有些不放心,便也跟了進去。

小寶能說會道,時常說些俏皮話逗得小琴姊妹倆咯咯直樂,且手腳麻利、協助小琴三兩下便把主母的常用衣物和貼身的肚兜褻之類分門別類地收進內室衣櫃裡,在櫃門上貼好標籤,補妝時常用的胭脂水粉之類整整齊齊地放在梳妝檯順手的右手邊,其餘各類常用品在屋裡擺設得井井有條且頗有格調,顯然跟在老爺身邊耳染目濡之下,小寶也學得有品位。

見這孩子跟她的兩個貼身丫鬟相處的如此融洽,驪幽凝暗自意,這樣她住在這邊也省心許多,當然太親近了也容易出問題,往後她一定得把小寶看緊點兒才行!

小琴姊妹倆在小寶的協助下收拾完畢之後,見侍候老爺和主母洗漱歇息還有一會兒,便各自回屋收拾自個兒的東西。

小琴進入第一間西廂房,隨手掩上房門,把隨身之物收撿得差不多之後,忙碌好一陣有些乏了,遂斜倚在頭上閉目養神,她是六年前才跟了主母的,自然不屬於填房丫鬟,雖然被老爺幸過幾次,卻沒有任何名分,而且全靠她深得主母的心,一向心狠手辣的主母才對她網開一面,得以免遭更加悲慘的命運。

如今她已經十九歲,婚嫁之事依然沒有著落,難免時常暗自著急,每當她提及這個話題主母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也不知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有,是否會選個好時機把她放出去嫁人?

可是嫁給誰好呢?每當想到這個問題,她的腦際不期然便會冒出一條清靈活潑的小小身影,五年前的那個不似來自人間、金童一般漂亮可得嚇人的小男孩,少的小弟,如今一定已經長成翩翩濁世美少年了吧?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696章動情

幾年來每當想起無月昔年的音容笑貌,她的心便會不住一陣緊,任由思緒無邊無際地飛翔於虛無縹緲處,良久良久,香腮漸漸湧上陣陣紅暈、明眸變得朦朧離,無論從哪方面來看,無月都是她最理想最想要的夢中情郎,然而毫無例外,最終她唯有自嘲搖頭,只因雙方的身份地位相差太過懸殊,且她已非處子之身,給人家做妾都不夠格!

她心裡一下子變得空的,飄零無依,臉上淌著一把辛酸淚她也不想抹掉,任由深深的失落如毒蛇般無情地啃噬著她的心靈。

在前院侍候的一大堆小廝和書僮倒是整價向她大獻殷勤,也不乏生得好的,其中最出的莫過於柱子大哥,然而柱子啥都好,唯獨嗜酒如命,她勸過多次都不聽,從此再也不想理睬那廝。其實像她這種在豪門之家侍候主母的貼身大丫鬟身份也不算低,最常見的歸宿是嫁給富家公子為妾,可想想要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她很有些不樂意。

心緒沉落間但聽三下敲門聲傳來,她心想多半是妹子,因為若是老爺和主母來了從來都不會敲門的,尤其是老爺來了只會做一件事、把她拖到上做那事兒,為此她對老爺很有些不,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卻不願給她任何名分,可身為奴婢又能如何?她顧不得多想,忙拿起帕兒擦掉臉傷心淚,也懶得動彈,悶悶地說道:「進來吧,房門沒閂。」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卻是小寶走了進來,她跟這個機靈得過分的小傢伙雖然只打了幾天道,但相處得已很親密,不僅因為他生得眉清目秀,更重要的是他比無月當年來到府中之時只小一歲,或許是出於既然永失吾、不妨找個替身一芳心的補償心理,她這個巧舌如簧、活潑可的小男孩,「小寶,忙碌半天你不好好歇會兒,跑這兒來幹嘛?」

小寶熱情洋溢地笑道:「我是想過來問問,大姊是否還有啥吩咐?」這兩天他一直稱呼小翠為大姊,另外一個小丫鬟為二姊,覺得兩位姊姊在致馨院三進院正房中侍候多年,深得主母賞識,他可不敢怠慢,而且她倆對主母的常生活習慣再悉不過,既然往後得共同侍候主母,對他來說是巴不得一輩子,自然得設法找機會多多討教,以便保住長期飯碗。

小翠慵懶地說道:「也好,大姊忙活了一天,很有些酸背痛,你幫大姊肩膀吧。」

小寶來到邊坐下,抬雙手為大姊按摩,他刻意沒關門,做下人的規矩他很清楚、而且一向遵行不悖。小翠星眸微闔,但覺這傢伙年紀不大,卻很會為人處世,按摩手法也堪稱一,侍得她舒之極,於是對小寶有關主母常生活中的各種瑣碎細節問題一一詳細作答,毫不隱瞞,算得上是各取所需吧。

過了好半晌,她把各種問題事無鉅細地統統答覆過一遍之後,身後便再無動靜,給她按肩膀的那雙靈巧小手倒是一直沒停,不過老是停留在一個部位,她微覺訝異,小寶一向滔滔不絕,跟人相處很少有這種沉默的時候,遂曼聲問道:「小寶,沒啥要問的了麼?」

小傢伙仍沒吭聲兒,她回頭一看,見他仰視著斜對面的屋頂正呆呆出神,朦朧茫的黑瞳中不時異彩閃爍、迸發出一串串火花,就象濃霧籠罩的黑夜忽然出現的閃電,把大地照耀得一片光明!她早已嘗試過情的無奈和酸澀滋味,知道小寶這是對某個女孩動情之極的表現,不由得更加奇怪,這小傢伙也太早戀了吧?

她只好揚聲喚道:「你這是怎麼啦?如此失魂落魄的!」

小寶似嚇了一跳,猛地醒神過來,依然有些神遊物外地說道:「小弟沒啥,只是在想該怎樣侍候好大夫人的事兒。」

小翠不一愣,這傢伙若只是想著該怎樣侍候得主母意,絕不該出這種眼的痴呀?不由得說道:「大夫人不是挑剔刻薄的主子,很好侍候的,你不用想那麼多,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就行。」

小寶這幾天心中念茲在茲都是美麗高雅的主母,一旦提起她心中便是喜悅和甜,小孩子心無城府,忍不住便想說出積鬱心中的受:「大夫人豈止是不挑剔刻薄而已,簡直就象美麗的觀音娘娘……」

「小寶,你……」聽他如自言自語一般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小翠聽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這個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居然……居然真的暗戀上主母,這也太不可思議、太荒謬了吧?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跟主母之間的地位實在是天差地別麼?

她轉念一想,唉……這也難怪,十一歲的孩子尚懵懂無知,身子卻已快進入青期,美之心人皆有之,暗戀上主母這樣一位雖然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的高貴美婦人也很正常,聽夫人的語氣好象也沒打算把他當貼身小廝使喚,小寶人不錯,得想法子提醒他一下,可別癩蛤蟆一心想吃天鵝,到時候吃虧倒黴而不自知!

這下輪到小寶來喚醒陷入沉思中的她了,「大姊又怎麼啦?忽然變成呆葫蘆,莫非小弟說錯了什麼話麼?」

小翠想了想,低聲問道:「小寶,你想過娶媳婦兒的問題沒有?」

小寶腦子裡還從未冒出過這樣的念頭,聞言呆了一呆,搖搖頭說道:「小弟只想好好侍候老爺和大夫人,別的啥也不願多想。」

小翠耐心地開導他:「盡心侍候主子固然沒錯,不過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過些年你難道也不打算娶生子麼?」

小寶臉上一片茫然,他很小就跟娘和姊姊離散,隨後被父親送去當童子軍,跟孤兒也差不多,逃出軍營後便落街頭,男子漢理當成家立業、傳宗接代這類觀念從來沒人會灌輸給他,遂老老實實地說道:「小弟真的沒這打算,只想一輩子留在老爺和大夫人身邊好好侍候著。」

小翠暗驚,這小傢伙還真是腦子一筋啊,竟妄想跟主母過一輩子麼?沉半晌後她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寶,即便你樂意打一輩子光兒,過得兩年也會被遣往前院去做打雜小廝,絕不可能留在老爺和大夫人身邊侍候一輩子的,你一定要明白這一點!」

小寶難過得低下頭來,一臉黯然之。小翠見他如此,不想再糾於這個話題令他難過,遂轉而低聲問道:「小寶,告訴大姊,你有沒有比較喜的年輕姑娘?」她之所以這樣問,是為了避免小寶又忍不住把話頭扯回到主母身上。

小寶想了想,有些茫然地道:「小弟都沒幾個認識的女孩,雖然跟兩位姊姊相處不過短短几天,便已經算是小弟最親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說喜的話,恐怕就數大姊了。」

小翠臉上一紅,「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歲,如果過幾年你想通了願意娶媳婦兒的話,會不會嫌棄我的年紀太大?」

小寶說道:「小弟豈敢嫌棄大姊呢?」他腦子裡本沒多少男婚女嫁的概念,這樣說只是為了討好大姊而已。

且說鸝幽凝出得書房後,一直在旁邊盯著殷勤地跟在小琴身邊忙前忙後的小寶,及至見到小寶進了西廂第一間屋,她便坐在堂上瞅著小翠那道房門,幸好小寶還算懂規矩、並未關上房門,否則她早就衝過去了。然而過了好半天也沒見小寶出來,念及小琴這丫頭如今正急著嫁人,她越想越不放心,便忍不住走向這丫頭的屋,想瞧瞧二人到底在幹啥。

她正待走進屋裡,但聽小琴正說道:「小寶,告訴我,你有沒有比較喜的年輕姑娘?」

驪幽凝心裡一緊,果然不出所料,這丫頭這麼快就熬不住,開始拿話來試探小寶了!

屋裡小寶的聲音說道:「我都沒幾個認識的女孩,雖然跟兩位姊姊相處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便已經算是我最親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說喜的話,恐怕就數大姊了。」

驪幽凝聽得直皺眉,忍不住探出頭去想瞧瞧小翠是啥反應,卻見那個不要臉的丫頭臉上一紅,扭捏一陣後說道:「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歲,如果你想通了願意娶媳婦兒的話,會不會嫌棄我的年紀太大呢?」

這也是她眼下很關心的問題,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凝神靜聽,小寶居然笑地說道:「我豈敢嫌棄大姊呢?」

她不由得妒火中燒,幸好盯得緊,否則小寶的心鐵定會被這個丫頭勾跑,讓她的長遠規劃落得一場空,忙衝進屋裡罵道:「你個死丫頭!本夫人在屋裡等著你來侍候洗漱卸妝,半天不見你來,原來呆在屋裡跟一個小子鬼混,想漢子想瘋了麼?趕明兒本夫人就挑個男人把你嫁出去!」

小翠一向深得主母心,還很少見主母對她發過這麼大的火,忙驚跳而去,竄向內室中準備一應需用之物去了。

鸝幽凝轉過臻首衝小寶怒吼道:「你也一樣,往後沒事兒少往西廂這邊跑!小小年紀都還沒長出來,就得發慌了麼?」

小寶卻不敢擅自逃開,趕緊趴在地上連連磕頭,請求饒恕,卻一頭霧水,不知自己犯了啥事兒,竟惹得主母如此動怒?

鸝幽凝見他誠惶誠恐、駭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心生憐惜,長嘆一聲,有些心灰意懶地道:「起來吧,你既然喜這個笨丫頭,過兩年等你大了,本夫人會遂了你的意,把她嫁給你做媳婦兒。」

小寶戰戰兢兢地起身,聞言直搖頭,「您沒聽見小的先前跟小翠大姊說的話,小的只想侍候老爺和您一輩子,不想娶媳婦兒。」

驪幽凝嘆道:「傻孩子,男人哪有不想娶媳婦兒的,只是你還沒到那個年齡罷了,等你進入青期有了衝動之後,恐怕會成天想媳婦兒想得要命哩!」

小寶很認真地說道:「可這幾天小的一心只想著大夫人,整價心神恍惚,做事老出錯,都不知道是咋回事,被老爺罵過好幾次哩!昨晚因為出了月經帶的事兒,老爺問起您在這邊跟小人相處的情況,小人順便問了一下,老爺居然說小人上您了,還說……可小人咋會對您生出如此不敬的念頭呢?當然是絕不會相信的!」

第697章世俗不容

鸝幽凝頓時來了神,聽得正起勁兒小傢伙卻沒了下文,不黛眉一挑追問道:「哦?你這孩子,咋不把話說完呢?老爺還對你說了些啥?」

可憐的小寶雖然不知他已成為老爺和大夫人競相爭奪的獵物,但那些話他實在不方便說,急道:「那些話是對大夫人的嚴重褻瀆,小人萬萬不敢轉述,尚祈大夫人贖罪!」

鸝幽凝大致也能猜到變態的老爺對這孩子都說了些啥,不臉上一紅,偏偏又鬼使神差一般很想聽聽老爺那些的言語,忍不住命令道:「你不妨如實說出來,反正你只是轉述,本夫人不會怪你,不過我會找老爺對質,你若有一句虛言,立馬便把你趕出李家大門!」

這可是小寶最害怕的嚴厲處罰,否則也不會不惜一切地屈從於老爺,忙又趴在地上顫聲道:「小的從不敢對您撒謊,老爺說,小人很喜大夫人,想要您做小人的女人或想娶您為,跟您這位比小人大三十八歲的主母上抱在一起、把小捅入道中,讓您為小人生兒育女。老爺甚至說您或許會……會願意……小的打死也不信哩!」

鸝幽凝聽得頭皮一陣發麻,天啊~這話真是,可是又好刺啊!股間溢出的熱汁更多,一心想聽聽老爺還說了些啥,一來覺得特別刺,二來也想了解老爺對她跟小寶之間的往持何種看法,遂佯怒叱道:「你怎麼老是這樣吐吐的,信不信本夫人馬上把你掃地出門?還不快把老爺昨晚跟你說的那番話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一句話也不許遺漏!」

她已捏住小寶的七寸,知道這孩子最怕啥,不怕他不就範。小寶駭得臉大變,只好從實招來:「在說出上面那番話之後,老爺詢問了一下前天和昨天下午您跟小人在一起下棋時的相處情況……」

鸝幽凝打斷他道:「這個本夫人知道,為此先前還跟老爺在書房裡爭辯過幾句,你只管說老爺接著又說了些什麼混帳話就行!」

小寶清清嗓子說道:「老爺說小人的雖然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期男孩暗戀上美麗的中年主母很正常,只是小人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婦,這種忘年母子戀往往憑著一時衝動發生姦情後,只能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終,註定不會有結果。還說據您跟小人下棋時的言行舉止和對小人的態度,以及您兩次臨走前看小人的那種眼神,分明對小人也動了心。」

鸝幽凝很想知道小寶對她的看法,聞言忙問道:「哦?那你認為是不是呢?」

小寶直搖頭,「當然不是了,男女之間都是男人強迫女人,對女人是極大的屈辱和痛苦,何況小的身份卑,您更無法容忍被小人強姦的!可老爺說別以為男女間總是男人強迫女人,也有女人自個兒樂意甚至主動求的,男時女人也快活,尤其是您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可我知道端莊高貴的大夫人怎麼可能想那種事兒,對您來說多難受啊!」

鸝幽凝想想自己的情況的確正如老爺所說的那樣,看來夫多年老爺對她實在很瞭解,「其實老爺說得也沒錯,這世上婦多得是。」

小寶一臉的不以為然,接道:「老爺又說昨天下午您到月經帶上的水比經血還多,馬桶裡的中也漂浮著一縷縷黏乎乎的水,跟小人單獨相處時下面竟會出這麼多水,說明您當時情高漲,內心裡渴望跟小人這樣一個幼童配,火焚身之際或許還忍不住坐在馬桶上自過,只是礙於有夫之婦三從四德的貞節觀念不能那樣做罷了。」

鸝幽凝忿忿不平地道:「本夫人豈會做出自的勾當,老爺把我當作什麼樣的女人了!」

「是啊,女人來月經時若被強姦多麼可怕啊!老爺卻說整整一下午您都在跟小人一邊下棋一邊眉來眼去的,如狼似虎的風韻徐娘跟一個男孩孤男寡女獨處私室,又彼此有意,多半到後來按捺不住火,抱在一起親嘴摸,到臥室裡抱在一起滾倒在配過好幾次吧?老爺一再語出驚人,小人嚇得面無人,忙說絕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鸝幽凝頷首道:「你回答得很對,這種事兒老爺不該隨便瞎猜,再說你兒也沒那本事!」

「老爺說您如果不是為了出老方便小人的小進您的道里去配,絕不會把兜住戶的月經帶下來放在這兒。隨後老爺要小人嗅嗅月經帶,覺一下您正在發情的老裡面的味道並嚴令非嗅不可。小的不願褻瀆大夫人,萬萬不敢!卻也不敢抗命,只好勉強做做樣子。結果老爺強行把月經帶湊到小人臉上,這下想不嗅都不行了!」

聽到這兒鸝幽凝已是羞不可抑,緊張兮兮地問道:「你嗅到什麼味道沒有?必須說實話!」

小寶想了想說道:「有股濃郁的味兒,夾雜著經血淡淡的腥味兒。老爺在旁邊問小人,是否覺就象在大夫人的多?有股婦濃濃的味兒是吧?是不是很喜?」

鸝幽凝撇撇嘴:「老爺真是有病!你這麼個小孩兒,怎會對主母生出那種念!」

小寶言道:「可不是嘛,小的嚇得不敢吭聲兒。老爺又低聲說雖然小人上主母不會有啥結果,可小人若把老爺侍候得好,老爺設法制造機會讓小人玩玩主母還是可以的。」無論如何,他絕不敢說出老爺這樣說是想惑他主動獻身。

鸝幽凝忍不住驚呼道:「天啊~沒想到老爺竟會如此變態!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小的絕不敢對您有不敬之心,求老爺放過小人。老爺說您正是最的年紀,極強,小人您的老您也很舒服,只能算通姦,談不上對主母不敬,老爺若明確表態不介意您跟小人偷情,您在沒有任何顧慮的情況下恐怕也想分開雙腿茸茸的中年老、抱住小人這樣一個稚氣未的幼童配哩!您把月經帶遺留在這兒,或許就是給小人的暗示。」

鸝幽凝不暗忖,若老爺真的跟她如此表態,等小寶發育後跟他配還算不算不守婦道呢?心念未已,聽到小寶最後這句話,她忙分辨道:「本夫人只是離開時忘了帶走月經帶,絕不是老爺所猜測的那樣!」

小寶接道:「小的當然不會那樣想。老爺仍喋喋不休,說您這等年紀的婦如狼似虎,一張大鬍子老得要命,包管夾得小了還想,老爺受不了您,跟小人這等力充沛的小傢伙上配倒是合適,說您股也大、據相書上說極擅生養,正處於婦生育高峰期,恐怕三兩下就會被小人搞大肚子,給小人生幾胎都沒問題。」

天啊!老爺簡直是……鸝幽凝聽得羞不可抑,喃喃自語道:「沒想到老爺對你這樣一個孩子也能說出如此變態的話,居然願意撮合發跟你通姦、甚至一次又一次被你大肚子不斷給你生孩子,不過以我對老爺的瞭解,他這樣說一定另有所圖,可你這樣一個孩子,老爺有啥好求你的呢?要你心侍候只需吩咐一聲就行……」

小寶一陣心驚跳,唯恐主母繼續追究底,好在她這番自言自語並無要他回答之意,遂自顧自地說道:「最後老爺吩咐小人把月經帶拿去洗了,回頭把月經帶晾在屋裡隱秘處,明兒老爺好拿去還給您,另外拎著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大夫人那麼、老裡面出那麼多水老爺就煩。總共就這些了,望大夫人明察!」

天啊!這番話由小寶這樣一個稚齡童子說出,真是好!鸝幽凝被刺得怦然心跳,渾身躁熱不堪,當下一把拉起小寶,顫聲道:「不管你信不信,等過兩年你之後,會不會很想跟阿姨配生子呢?」不經意間她把自稱改了,似想給這孩子一個暗示,表明老爺沒說錯,她願意,不過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地跟他同居,當然前提是老爺亡故之後。

可任憑小寶有多麼聰明,終究是個涉世未深的十一歲孩子,怎能明白一個多才多藝的高雅貴夫人如此委婉含蓄的暗示?忙不迭地又想下跪,「小人絕不會生出那種有辱大夫人之心!」

「這個阿姨相信,你現在還小,尚無法人道,自然不會想那種事兒。」鸝幽凝拉住他的手阻止他下跪,特意把漲鼓鼓的大得高高,高聳柔軟的雙峰展現出人之極的誇張輪廓,後翹的肥搖來擺去,極盡所能地撥著這個極為戀她的孩子。

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小寶的目光一直在她那千嬌百媚的美麗圓臉、漲鼓鼓的高聳酥和凸翹的肥上轉來轉去,在這仲時節,主母單薄的襟被漲鼓鼓的肥撐得緊繃繃的,領口下的襟紐扣間被高聳雙峰撐得出兩道隙,可看見裡面被肚兜擠得深深的白花花溝,肚兜上那個深碩大的凸點也是若隱若現!

這簡直太人了,他的雙眼漸漸變得灼熱起來!對這位原本端莊美麗、最近卻變得越來越風的成美主母油然而生親熱的衝動。

鸝幽凝一雙媚眼隨時都留意著他的動靜,見狀不暗笑,這小傢伙還真是,成女人若隱若現的大脯就能撥得他成這樣,如果老孃光了讓他吃和摸,還不知會興奮成什麼樣呢?不過她轉念一想,這也並不奇怪,一些即將進入青期的小男孩總是特別喜的女人,這就是所謂的戀母情懷。

她沒把光乍襟掩好,反而把漲鼓鼓的豐得更高,將雪白大得更多,風情萬種地一笑,衝神魂顛倒的小男孩拋去一個大大的媚眼,意思很似乎在說:小傢伙就這麼偷看阿姨的大啊?前天下午阿姨的襟下墜你也曾偷看過,想看就隨便看吧!格格~她順勢把小寶攬進懷裡,摁住小腦袋不住摩挲他那張可臉,柔聲說道:「可是過兩年等你進入青期有了強烈的衝動,就會開始想女人,而你又不願娶媳婦兒,只想侍候老爺和阿姨一輩子,整價只有阿姨這麼一個女人跟你朝夕相對,你會不會想要阿姨做你的女人呢?」

小寶的個頭只及主母的脯,被她象這樣抱著,頭臉便深陷那兩團漲鼓鼓的高聳肥之間,但覺主母仲季節單薄的襟內那兩隻缺乏支撐的顫巍巍大隨著她的動作晃來去,不斷磨蹭著他的雙頰,隔著襟也明顯能到其碩大柔軟,連印象中梁紅玉那對晃悠悠的大白也比不上。

聽主母這樣說,他當然很想,但認為那意味著要強姦主母,他豈敢如此大膽放肆?忙不迭地直搖頭,如此一來小臉與肥碩大之間的磨擦愈發明顯。

他一時間熱血衝頭,下面蠢蠢動,唯恐對主母現出不敬之狀,驚惶間急於掙,腦袋卻被主母的如玉藕臂摟得緊緊,頭臉反而在肥碩右上拱來拱去,嘴邊的襟上漸漸凸翹出一個比拇指頭還大的硬硬凸點、以及明顯的暈墳起輪廓。

他的口鼻深陷一團柔軟腴之中呼困難,本能地張嘴,漲硬大凸點頓時彈進嘴裡,他不敢做出輕咬之類褻瀆主母的舉動,只得張大了嘴不止。

雖然隔著長裙和肚兜兩層單薄衣衫,頭仍能明顯受到男孩大口呼出的一股股灼熱氣,遭到如此撥,鸝幽凝但覺房發漲、下面的滑出一大股熱,粉腮紅陣陣、星眸離,一時間心大動,不住嬌吁吁地道:「這是阿姨的頭,被你的小嘴磨得好,小寶,很想吃阿姨的是吧?來吧,儘管叼住阿姨的大咪咪嘓……」

小寶心想光是吃應該不算侮辱主母,忍不住合攏雙叼住硬硬的大凸點如嬰兒吃般嘓起來,將主母的了一團,但覺大凸點在嘴裡進一步漲硬膨大,不暗驚主母頭竟比母十足的梁紅玉更加碩大!

腫漲的大頭被幼童嘓得又酥又麻,陣陣奇異覺傳來,鸝幽凝中母橫溢、更加氾濫高漲,忍不住輕笑一聲:「除了脯之外阿姨的身子已被你瞧了個遍,平常也見你老是空子盯著阿姨的脯瞧,是不是覺得很大?很想看阿姨的大脯?」

小寶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閉著眼連連點頭,顫聲說道:「小的好、好想看看您的大,可以嗎?」

鸝幽凝點點頭,懷亢奮情地說道:「咱倆這種情況被稱為母子戀,源自於戀母的男孩和戀童的中年婦人之間正好互補的強烈衝動,婦對男孩的母是母子戀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正是忌刺的母將年紀相差幾十歲的婦和小男孩引到一起,都很渴望帶有濃濃母。」

她索解開幾個襟衣釦,出肚兜和雪白的深深溝,「房尤其是大頭是阿姨身上的母源泉、又是度僅次於道的帶,所以母子戀最直接最充分的渲方式便是婦為孩子哺,阿姨願意把大掏出來給小乖乖看。」

她的頭位置生得朝向外側偏上,右側紫紅暈由肚兜上沿出局部,頭也若隱若現,她起肚兜下襬,一隻沉甸甸漲鼓鼓的肥白大吊獲得釋放、頓時彈跳而出,在孩子眼前晃不休。

她低頭密密地親吻著小寶白裡透紅的可小臉蛋,不過很小心地避開他的角,含含糊糊地道:「好孩子,阿姨喜你,你也可以象這樣親阿姨的臉……當然有個前提,你也喜阿姨嗎?」

小寶抬頭一看,只見成的主母那對肥碩但已略微下垂的大白顫巍巍地垂吊在眼前,象鞦韆一樣晃來去,凸而出、布小疙瘩的紫紅暈和紫莓般的深頭上方,低頭凝視他的主母眼中是濃濃母,富態圓潤的雙下巴,無一不顯示這是一位透且正在發情、母奇重的豐美婦,這樣的美婦簡直堪稱絕代尤物!

他不由得嚥了下唾沫,下意識點點頭,喃喃地道:「好喜……」

驪幽凝臻首低垂,把圓圓的粉腮湊了過去,讓這孩子親她,「好孩子,親吧,這是男女之間最基本的親熱動作。」

美麗主母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漲鼓鼓的雪白大吊、深的肥和大咪咪是婦最為顯著的標誌,恰恰也是小寶的最,故而最喜主母這幾個部位,他情不自地墊起腳尖仰起臉來,首先親向主母成的眼角,連半晌後腳尖累了,才戀戀不捨地緩緩下移親吻略顯紅粉腮和美麗瓊鼻,然而再想下移時主母制止了他。

「好孩子,你要記住,阿姨的嘴你不能親,否則就是接吻了。」驪幽凝曼聲說道,她跟老爺一樣,喜跟這孩子親熱只是源自於衝動,純屬玩孌童來足她的戀童癖,絲毫無關情,故而絕不願跟他接吻。

主母既然有命,小寶只得通過粉腮繞過,密密親吻著主母豐腴的高貴雙下巴,隨後雙眼平視,眼前這對累贅的漲鼓鼓肥碩大白對他的惑力更加巨大,每每瞧上一眼,呼便會陡然急促起來!

看著小男孩變得愈發火熱飢渴的目光,鸝幽凝意地一笑,用雙手託了一下一雙大白,將肚兜扶正,風入骨地問道:「阿姨的脯大不大?」

小寶囁嚅著道:「大夫人戴著肚兜,小的看不出來。」

鸝幽凝媚笑著掏出肥碩右,笑問道:「現在你看清了吧,阿姨的房大不大?」

小寶的眼中火花隱現,喃喃地道:「大,真是好大啊!」

「喜嗎?」

雖然很動,小寶仍回答得中規中矩:「回大夫人的話,小的好喜!」

鸝幽凝抖抖高聳柔軟的大,「阿姨就知道你們這些小男孩最喜的成女人,你如果想玩就玩玩吧。」

小寶這種年紀的孩子本就容易衝動,隨著主母雙肩的款擺動作,那兩大託顫巍巍的肥軟塌塌地自然下垂,由於缺乏支撐、垂吊在主母前那兩大團沉甸甸的大白鞦韆一般在他的眼前晃來去,看得他雙眼發直,既然獲得主母的允許,便心急火燎地在她那高聳柔軟的大脯上起來。

鸝幽凝格格嬌笑著直扭、躲避他的祿山之爪,卻也並未認真拒絕,反而搖得怒聳柔軟雙甩來甩去,豐腴柔軟的大腿不斷磨蹭著他的小襠,愈發人情

小寶令智昏之際忘了一切,雙手各撈住一隻肥白柔軟的大吊又捏,擠得肥在他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將暈和頭擠得高高凸起、更形碩大,深漲硬凸翹的大頭呈大頭圓柱形、比拇指頭還大些,他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頭,比梁紅玉的大得多,忍不住用指頭撥一陣,被擠成一條短短隙的孔特別人,他用兩指頭將孔撥開一些看看裡面,隨即用小指指甲撓撓孔中。

房尤其是頭也是中年婦人很的部位,鸝幽凝被他捏得房漲得隱隱生疼,大頭更是膨大漲硬得像兩個爆開的紫紅爆玉米花,也就任由他胡作非為,漸漸地她被這孩子撥得情暗生,臉上泛起陣陣紅,發出陣陣低低的嬌

小寶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主母這對令他饞涎滴的碩大頭上,雙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大頭來回覺它在手指間漸漸膨大漲硬,絳紅暈隨之高高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後筍般冒出一個個小顆粒。他用小指甲一個一個地反覆輕撓那些小顆粒,每撓動一下就會令主母嬌哼一聲,似乎比大頭更加

將那些小顆粒一一蹂躪個夠,讓它們一個個漲大變硬之後,他的小指甲又開始輕輕刮動美婦的孔,刺它張開得更大。

鸝幽凝不堪忍受如此強烈的刺,微微彎,豐腴柔軟的肢扭動幅度更大也更有力,任由他一手撈住一隻肥碩大吊,把大頭和得愈發膨大凸暈上那些小疙瘩也變得硬硬的……她不渾身繃得緊緊,呼頓時急促起來!「好孩子,想吃麼?想吃阿姨的大咪咪、讓阿姨給你母麼?」

見小寶閉眼左右搖晃著腦袋,小嘴本能地尋找著大頭,如飢渴的嬰兒般可,她心裡不又是一,托起十分累贅的漲碩右,把紫紅墳起暈和漲硬大捏得愈發凸而出,一把入孩子的嘴裡,地道:「你好象天攸當年,最喜吃媽媽的,來吧,阿姨這就餵你吃,讓你吃個夠……」

小寶饞涎滴地叼住膨大漲硬的大頭狠命地輕咬嘓起來,大頭在他嘴裡進一步膨大漲硬、如漲開的爆玉米花,周圍深暈上的一顆顆小粒如雨後筍般冒出、漸漸變硬變大,伸舌來回著紫漲墳起的暈上這些顯得特別突出的漲硬小顆粒,舌尖不時地舐著、在大頭頂端來回掃動,不時撥輕微張開的孔,婦嗷嗷呻喚起來!

鸝幽凝正處於經期,見他如同嬰兒般的吃動作,一時間不住母升騰,房和大頭腫漲得生疼,的大頭被這孩子嘓舐得麻酥酥的、傳來陣陣奇,連帶著紅腫發情的牝戶也漲得愈發厲害。

豐腴柔軟的肢不安地扭動著,她難耐之極地呻起來:「壞孩子,就喜吃阿姨的大咪咪,把咪咪嘓得好大好漲好……得阿姨的都跟著得好難受啊!不想摸摸阿姨的老麼?你前天下午就摸過的……」

小寶攬住主母豐柔軟的肢,嬌小的身材比她整整矮了一頭,聞言亢奮得雙眼發紅,右手不由自主地下移伸入主母的裙下,挑開褻和月經帶探入茸茸的間,撈住柔軟碩大的肥捏幾下,伸出中指探入那條長長的溫熱大之中,在谷底更熱的緩緩來回撓動,很快滑向最軟最熱的道口,那兒已溢出縷縷汁,入手溫熱滑,令他心懷大暢!

頭和戶都是鸝幽凝身上的帶,豈堪如此撥?一時間如炙,如玉左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讓小男孩的頭臉緊貼高聳酥,被她那高聳柔軟的肥完全環繞,右手託著大白讓他使勁兒嘓漲硬大頭,漸漸地她又更加受不了,媚眼如絲地低頭看著頭枕在她那對柔軟大白上拱來拱去的可的小臉蛋,中母和情升騰而起、越來越高漲。

美婦之所以對漂亮小男孩充望,大部分源自於她那本能的強烈母,為孩子哺的刺覺令美婦的母得以充分渲、進一步發起強烈情,終忍不住捧起他的小臉、扯出大頭,捧住他那白裡透紅的漂亮小臉蛋仰視著自己,低頭輪在他的額頭、臉蛋和鼻子上密密親吻一陣,不過依然很小心地避開他的角。

親吻這麼小的男孩,總能帶給美婦一陣陣忌刺的強烈衝擊,蘊含著濃濃母的情總是如此亢奮、令人顫慄!她親吻得愈發熱烈,嬌呢喃著:「好孩子,阿姨喜你……只要你想了,隨時可以來吃阿姨的,親阿姨的臉……阿姨喜抱著漂亮小男孩親熱……」

小寶的嘴巴被高高墳起的大團暈和漲硬大頭堵住,只能含含糊糊地支吾幾聲。

主僕倆如此親熱一陣,鸝幽凝被得愈發難捱、無法暢懷,何況眼下也不方便,遂輕輕推開他說道:「阿姨該回房歇息了,你也洗洗睡吧。」

回到大堂東頭的正房內室中,她在小琴侍候著洗漱卸妝和更衣時,怎麼都覺得很不意,而且小琴動輒得咎,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你這丫頭如今咋變得越來越笨?人家小寶可比你能幹多了,照這樣下去,你往後別在本夫人身邊侍候了!」

先前被主母臭罵一頓之後,她隱隱已猜出主母何以如此火大,雖然一向受寵,在這種節骨眼上也不敢再多嘴去觸黴頭,小心翼翼地服侍主母上歇息了事……

半夜裡,鸝幽凝又由夢中醒來,暗自嘀咕她自從上了年紀之後、夜裡總是睡不太踏實,隱隱記得她入睡前老爺還在書房裡秉燭夜讀,摸摸枕邊沒人,心想老爺或許在書房那邊睡了,也沒怎麼在意。

她緩緩闔上雙眼,靜待睡意再度降臨,江南夜涼如水,想起老爺夜裡睡覺一向不好好蓋被子,可別著涼了。隨即又聯想到小寶,這孩子跟小翠打得火熱,半夜裡可別又摸到西廂屋裡去跟那丫頭偷偷親熱……

她心裡七八糟的,更加睡不著了,索披衣起身,打算先到書房裡瞧瞧,經過大堂時,東廂房那邊似乎有動靜?

第698章孌童癖

她不黛眉微蹙,側耳傾聽一陣,果然是小寶斷斷續續的呻喚,雖然聲音不大,但眼下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她也能聽得出來,心想莫非這孩子病了麼?

於是她轉向大廳正門,沿抄手遊廊走向東廂,輕推小寶的房門,沒推開,裡面閂上了,但站在這兒小寶的痛苦呻聽得更加清晰,她正待敲門,忽覺裡面似乎還有其他人重濁的聲。

她大奇怪,便走到窗邊挑破窗紙往裡一瞧,她不大驚失,原來竟是老爺趴伏在小寶背上,雙雙得一絲不掛,老爺顯得亢奮之極,下體快速動著,看似已到緊要關頭,然而老爺每動一下,小寶便會發出一聲痛叫,顯然很不好受,此情此景靡之極,看得她羞不可抑!

眼見老爺已完事,她才過去敲門,叫道:「小寶開門!」裡面頓時一陣悉悉嗦嗦響,半晌後才見老爺親自過來打開房門,衣衫已穿好,沉聲問道:「夫人有事麼?」

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她進屋掩上房門,怒道:「老爺真變態,好好的水路不走偏要走旱道,還好意思問我?而且這麼小的孩子,老爺居然也下得了手!」

李廷弼知道孌童之事已然敗,不老臉一紅,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鸝幽凝問道:「老爺以前沒這種不良嗜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她的一再問下,李廷弼只好據實而言:「隨著逐漸老邁,拙夫在房事方面力不從心、倍吃力,在本無法足九位如狼似虎、越來越需索無度的妾,男人的自信心受到沉重打擊,倍沮喪……」

驪幽凝嗔道:「妾身和妹子們可從未因為此事抱怨過,老爺何必如此?何況老爺為蘇杭有名的清倌人開苞的還少了麼?難道那些嬌滴滴的小佳人也不足以重塑老爺的自信心麼?」

「那些在拙夫身下輾轉呻的清倌人的確覺好得多,不過,這次前往關中,主要住在長安的一位多年好友家裡,那位好友一向喜玩戀童,這次特意挑選一個年僅十二歲的清秀男孩供我享用。拙夫試過一次之後居然覺不錯,主要是小男孩在身下掙扎得更厲害,而且臉上難以描敘的驚悚和痛苦表情遠超清倌人,竟然令拙夫心中有著強烈的征服快!所以在長安期間漸漸沉其中,以至於也染上斷袖之癖。」

鸝幽凝質問道:「原來老爺這次在長安期間,一次就招了九個眉清目秀的小書僮,就是為了供老爺玩。回到家裡之後,老爺之所以要把小寶招進後院侍候,也是為了方便您猥褻孌童,對吧?」

李廷弼點點頭,「小寶乖巧伶俐,合間妙趣橫生,回來後我一時不捨,所以……」

鸝幽凝恍然說道:「怪不得老爺不願讓妾身的兩個貼身丫鬟跟過來,原來是唯恐您孌童之事被她倆發現。咱倆已是多年的老夫,有啥事兒不能名言?當年您接連納妾,妾身何時又反對過?」

李廷弼答非所問地道:「已經很晚了,回屋歇著吧,明兒有空再聊。」

「老爺先睡吧,妾身還得瞧瞧小寶,您可把這個可憐的孩子慘。」

老爺回房後,她掩好房門,轉頭瞧瞧蜷縮在被窩裡、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小孩,過去坐在邊拉拉被角,可拉不動,這孩子把被子裹得緊緊,她也是有兒有女的婦人,可以想象這孩子的母親見此光景、不知會有多麼心疼,心中油然而生憐惜之意,柔聲安道:「孩子別怕,阿姨年紀一大把,給你瞧瞧不打緊,也好儘快止血。」

小寶這才怯生生地鬆開緊緊攥在手裡的被角。

鸝幽凝緩緩掀開被子,現出小寶一絲不掛、白裡透紅的粉小身子,關切地朝他的下體瞧去,入眼是那白生生的小,她剛才在窗外便瞧見過,但覺軟垂在小孩下晃來晃去的小居然頗為可觀,還以為看錯了,此刻近距離觀察果然如此。

她撈到手中比劃一下,這既未漲更無能起的軟軟小居然也長達三寸,比成年男子疲軟時還長些、卻又細得多,尚未長出一,白裡透紅地漂亮。她搖搖頭甩去縈繞腦際的無限遐思,按住孩子柔聲說道:「你身上有傷別動,阿姨給你上藥了。」言罷扶著他翻身趴到上。

見這孩子把小股高高翹起、雙腿大大分開,做出一副敞開後庭花請君入甕之狀,顯然已被老爺幹過不少次,已養成習慣行動,她愈發心疼,定睛瞧去,這種年紀的小孩原該緊緊閉合的小眼居然張開一個拇指頭大小的血,直到此刻仍尚未合攏,裡面鮮血直,看上去驚心動魄!

她不驚呼出聲:「老爺好狠的心啊!」心想小寶這種症狀得用藥栓眼才管用,然而如此深夜不方便去找申神醫,遂回房拿來金創藥將就著先止血。

給孩子敷藥時,眼下方那兩個晃來晃去的蛋蛋很快便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不由得仔細打量一番,但見這孩子的囊居然也顯得比成年男子還大些,而且如桃。

她是個上經驗異常豐富的婦人,固然知道這孩子的如此碩大意味著將來氣充盈,可多次、久戰不疲,加上這孩子進入青期之後,起的小不知會有多長,到時候鐵定會成為一匹縱橫馳騁的小種馬、大受女人們,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縱無度的豪門貴婦。

遙想著小寶將來在上生龍活虎的模樣,她也不住有些漾,但覺下面的,伸手到裙下一摸,水門熱烘烘的、竟已了!

她最喜男孩這種白裡透紅的無,尚未被女人的汙染過,顏尚未變深,如晶瑩剔透的玉管般顯得愈發突兀,覺真是好可!忍不住把小寶翻過身仰躺著,撈住小捏不止,風入骨地媚笑道:「沒想到你的小異乎尋常,連兩個蛋蛋也這麼大,囊漲鼓鼓的,阿姨最喜幼童可的小,讓阿姨好好玩玩。」

小寶忙道:「求求大夫人,不要,好疼啊!」其實他不是疼,而是唯恐被主母把小玩硬,那可就徹底穿幫了!

鸝幽凝正玩得不釋手,豈肯放開他?索垂下臻首湊向他的下體,張嘴叼住鳥嘓舐起來,「阿姨跟老爺一樣都有戀童的病,不過方式不一樣而已,老爺是用兒捅你的小眼,很疼的。阿姨則是等你能起後,教會你用硬梆梆的小捅進阿姨的老中年老,很舒服的!當然那得等老爺過世後才行,否則阿姨就成了不守婦道的女人。」

言罷她置小寶的不斷哀求於不顧,採用跟老爺差不多的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愈發猴急地嘓起來,但覺玩幼童的小是如此刺,令她發如狂,不時用玉牙輕咬一下,上面沒有絲毫女人的味兒,只有少男特有的異味,看來的確是一隻尚未進窩的雛鳥!不由得問道:「小寶,曾夢見過女人麼?」

小寶愣愣地道:「大夫人,什麼樣的女人呢?」

「就是你在夢中急,一個赤的成女人分開雙腿騎到你身上,用大沒你的小,就像阿姨的嘴巴這樣,夾得你在那個柔軟熱的兒裡面出童子,那種覺既難過又很舒服,做過這樣的夢麼?」鸝幽凝的呼變得有些急促,嬌著解釋道。

每個男孩夢遺的經歷差不多都是這樣,老爺和兒子便是如此,記得當年有天半夜被躺在她身邊的天攸驚醒,低頭一瞧,孩子蜷縮在身邊渾身顫慄、猶在夢中,雙手正玩著硬如鐵、劇烈跳動著的小得小頭上好大一團,原來是首次夢遺了!她搖醒孩子一問,夢境中的情形也是她說的那樣。

替天攸清理乾淨下身後,那晶瑩剔透的小依然一柱擎天,她忍不住茸茸的下體,騎到天攸身上做了跟他夢中那個女人同樣的事情,很快便受到青期男孩無以倫比的火熱情和亢奮衝動,充溫柔的道承受了最為猛烈的,同時覺硬如鐵的小在裡面以她印象中最有力的方式劇烈跳動著,顫慄著!

那是足以令她孕育新生命的銷魂脈動!接下來每到夜裡她都要騎到天攸的下體上,一邊喂兒子吃一邊母子配,讓他在母親的成道中一次次猛烈發、盡情發期男孩無比亢奮的,每晚母子配達兩三次之多,香菱便是這樣生下來的。當然超過這個次數之後她便會停下,無論天攸如何懇求也沒用,她不能傷了兒的身子。

那些子裡她一次次承受青期男孩在道中如此洶湧澎湃地受到小如此亢奮有力的跳動,每次都能帶給她強烈快,令她從此食髓知味,沉其中無力自拔。如今她年紀越來越大,她的老漉漉酥酥的,反而越來越想配,越來越喜吃童男剛出水的鳥,特別想跟小男孩配。

小寶細想一陣,搖搖頭說道:「回大夫人的話,好象沒有。」數月前他被思果催後便發生了輪姦梁紅玉之事,過早失去童貞使得他錯過了大多數男孩剛進入青期時都曾有過的這種經歷。

鸝幽凝直起上身輕挽披散的秀髮,風情萬種地媚笑道:「看你的小已經發育得這麼大,恐怕也快了,到時候不知你夢見的那個成的女人會不會是阿姨呢?阿姨的房和大咪咪比大多數女人都大得多,你也見識過的,應該對你們這樣的小男孩很有引力吧?」

言罷復又俯下上身,叼住長長軟蛇嘓得愈發賣力,這若能支起來,她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張大嘴巴將它沒,當然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畢竟老爺還健在。

小寶誠惶誠恐地道:「回大夫人的話,小的絕不敢對您生出不敬之心,即便在夢中也絕不會!」言罷便待翻身跪拜。

鸝幽凝忙按住他,風入骨地媚聲說道:「好孩子,阿姨吃了你尚未發育的小,也該讓你摸摸阿姨透的老。」

她伸手到裙下掉襠部已經透的褻和月經帶,起長長裙襬出一雙已大大分開的雪白豐腴的大腿,轉過身子象發情的母狗一樣趴跪在小寶身上,出帶有明顯妊娠紋的隆起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溝和張開的紅門,搖晃著耀眼生花的肥白大股、把茸茸的間腫漲大紅桃湊向小寶的臉,夾雜著少許經血的大量塗得他一臉都是。

她柔聲說道:「來吧,乖孩子,你想看就看吧,阿姨今晚讓你看個夠,玩阿姨的,舌頭伸進道里面去都可以,不過阿姨月經尚未乾淨,裡面有點兒髒。」一邊地說著,一邊伏低上身叼住稚的小繼續嘓輕咬起來……

小寶埋頭主母間瞅了瞅,用手摸摸水,兩片紫紅的肥厚大將小徹底暴在外,兩片小也已因充血腫而分開,出其間粉紅的深深幽谷,谷底下方有個食指頭大小的張開的兒,可清楚看到裡面擠作一堆的粉紅口邊不芝麻粒般大小的疙瘩,就象嬰兒的牙一般。

「大夫人的肥鼓起好大一坨,左右這兩片很深,中間張開一條好深的裂,下面這個兒也張開了,周圍到處都是疙瘩和皺褶,看起來糟糟的。」

「阿姨的已經是老,當年被老爺過那麼多次,下面看起來自然是爛糟糟的,不象年輕姑娘的那麼鮮整潔,你一定覺得阿姨的老很難看、有點大失所望吧?」鸝幽凝使勁兒嘓著小地道。

「不覺得難看啊,大夫人這種糟糟的老看起來更人呢!」小寶搖搖頭,伸指在口摸了一下,帶出一絲汁,帶點淡淡的紅

鸝幽凝言道:「那兒就是阿姨的道口,就是你們男孩子所說的,阿姨的月經尚未乾淨,所以出的水水有點紅。」

小寶凝視著主母高高鼓起的紅腫膨大戶,「大夫人的張開得好大啊,恐怕小蟲兒都能鑽進去。」

鸝幽凝格格笑道:「就是,阿姨的已經是老,被男人大了,稍稍受點刺就會水……阿姨這種年紀的女人行房次數太多,道被老爺撐大了,不過你放心,只要阿姨用力收縮,將來等你進入青期之後照樣可以夾得你的了又,忍都忍不住,就象老爺所說的那樣,你怕不怕?」

「不怕。」小寶伸嘴貼住道口,象接吻一般猛烈地起來,出大量溫熱黏滑的汁,舌頭拱入道之中四處攪動。

「阿姨下面的味道如何?喜不喜?」鸝幽凝叫一聲,雙腿夾緊男孩的頭、肢猛地聳動起來,似想讓男孩的舌頭更加深入道。

「好濃的味道……」小寶將中指道口,前天下午他就這樣做過,輕易齊滑入,他但覺寬鬆,遊刃有餘,又加入食指之後才有了被道緊緊包裹住的覺。

美婦的肢和豐肥的部聳搖得愈發劇烈,地呻喚道:「你們小男孩是不是都喜阿姨這種豐女?哦~阿姨的……阿姨喜和幼童配,要雀雀、在裡面……阿姨需要你的兒來阿姨的老……」

半晌之後她愈發高漲,張開紅吐出小忍不住地嬌起來:「哦~阿姨的老,也要象老爺那樣玩孌童,要用老磨蹭你的小。」

她再次轉過身子面對小寶,以觀音坐蓮的媾姿勢跨騎在幼童的下體上,急不可耐地前後動著雪白大股,茸茸間充血腫大紅桃一下下重重磨蹭著幼童的小囊,做出婦跟幼童配之態,這便是她想象中非常渴望的跟小寶之間的假鳳虛凰。

半晌之後戶被小磨蹭得愈發,忍不住嬌吁吁地道:「孩子,等你進入青期首次夢遺,便是夢見一個赤的成女人分開雙腿騎到你身上,用大沒你的小象阿姨這樣聳動下體,只不過眼下你尚無能起,軟軟的小無法頂入阿姨的道而已。在夢中你會覺得急,最後憋不住在阿姨下面這個柔軟熱的兒裡面猛烈。」

跟小寶貼股地廝磨半晌後,紅腫戶中被磨出大量白漿,越到後面越多,兜住戶的月經帶已歪到一邊,緊貼著火辣辣漉漉門的褻透之後,進一步浸小寶的襠。

「小寶,你還小,不懂啥叫男女配,阿姨現在這種動作就是豪門貴婦玩孌童最常用的配姿勢,無論老爺怎樣想,畢竟他還在,正因為你還小尚無法人道,阿姨現在才敢象這樣毫無顧忌地跟你親熱,這是不願紅杏出牆的豪門貴婦玩尚未的孌童的主要方式,有種通俗的說法叫磨鏡,無論怎樣疲軟的小也無法道真個配,當然偶爾也會有意外發生,幼童漲後半軟半硬的小有時也能鑽入寬鬆滑的道。」

又廝磨半晌,她覺得緊貼著大紅桃的蟄伏小輪廓變得硬了些,「我的孩子,吃阿姨的大咪咪看來讓你很興奮,有點漲了吧?」

小寶有些難過地點點頭,幸好昨晚被老爺過兩次,股後面仍然很疼,如今被豐主母沉重的身子在下面不住廝磨,更是疼得厲害,覺又了好多血,否則跟主母象這樣親熱,小就絕不會僅僅是稍稍變硬而已了!他認為只要在主母面前起,就算是有了強姦主母的意圖,也是對他敬仰有加的主母的侮辱,那是他絕不會接受的!

「稚的小再憋會兒若能變得更硬些,真想把它設法進阿姨的老道,讓阿姨的老使勁兒夾幼童的玩兒,勉強也能止,就象那些貴夫人跟孌童磨鏡偶爾出現意外時那樣,但你眼下還無法,最多往道里入一大泡童子,跟阿姨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配,阿姨也不算有虧婦道。」

「好孩子記住,從今往後你表面上是阿姨的貼身小廝,實際上是供阿姨玩的孌童,只是供主母的對象而不是戀人,並非僅僅因為你不具備那樣的資格,關鍵是阿姨喜你只是出於衝動,所以每次阿姨招你侍寢,親你、餵你吃甚至象這樣跟你磨鏡止,無論你是否樂意也得順從,就像你侍候老爺那樣,只是男女不同罷了。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實際情況就是如此,阿姨實有必要首先聲明。」

她頓了頓又公事公辦地接著說道,「你還得記住,若非阿姨主動招你,你不能對阿姨有任何親熱舉動,另外你別指望跟阿姨接吻,因為阿姨只有跟真正上的男子才會這樣。」

小寶忙鄭重其事地說道:「小的謹遵大夫人吩咐!」對這些他倒沒啥意見,他本就是因為對主母產生了朦朧的情愫才渴望跟她親熱的,本就沒有更多的指望。

鸝幽凝卻不知他的真實想法,但覺這樣說有些傷害孩子的自尊心,心中一時不忍,憐無限地撫著他的頭,柔聲說道:「當然阿姨也會象其他豪門貴婦對待從小帶在身邊的貼身小廝那樣,把你當兒子一般看待,像一對真正的親密母子那樣,餵我的乖兒子吃,在這種時候以母子相稱,親熱時更刺些。」

言罷她掉長裙、解下粉紅肚兜敞懷,雪白高聳酥耀眼生花,兩隻肥碩渾圓的大吊彈跳而出,雙手撐在孩子的頭頂兩側俯下上身,垂下臻首密密親吻著他的可小臉蛋,繼而上身前傾成弓形,這種姿勢夫人小腹上的贅顯得特別凸出,且在小腹中央擠出兩道深深的橫紋,一對雪白豐肥的大吊自然下垂,在孩子臉上晃來去。

已顫巍巍晃悠悠地蹭到男孩臉上,紫紅頭已膨大漲硬到比拇指頭還大,紫紅暈上不粒粒同樣漲硬的小疙瘩,中年美婦豐的體態特徵盡顯無遺、勾魂魄!她捧住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碩右將大頭擠得高高凸出,將紫莓般漲硬的大頭湊到孩子嘴邊,氣吁吁地聲說道:「乖兒子,來呀,吃媽媽的大咪咪!」

「媽媽……」小寶叼住婦深漲硬的大頭猴急地嘓起來,嘴裡含含糊糊地咕噥著。

的大頭被幼童叼在嘴裡猛烈地嘓舐得酥麻之極,正緊貼著小廝磨不已的漉漉戶更,美婦的快以極快的速度上升,呼陡然急促起來,粉腮紅、媚眼滴,嬌吁吁、憐無限地俯視著身下的男孩,時而低頭密密地親吻著他的額頭、眉眼、耳垂和臉蛋,低聲呢喃著:「媽媽的乖兒子好可,哦……」

小寶不時輕咬一下大頭,總會害得主母呻一聲:「噢~乖兒咬得媽媽的頭好……哦!房好漲,乖兒子使勁兒吃……」渾身不由得繃緊、肢不安地扭動幾下,看來下面更

鸝幽凝忍不住叫出聲,部改為有力地前後動,讓那長長的軟蛇深陷熱滑膩的之中、緊貼著門來回磨蹭,這樣一來刺力度更大!如此上下攻之下,陣陣快頓時如火花四濺,在美婦的渾身和腦際四處竄!雖沒有真個、無法真正得到足,但這已是她多年來少有的美妙時刻,她臉上現出些許痛苦之叫的音量猛然加大。

「過兩年你進入青期之後小起就會立起來,阿姨象這樣從上面把漲硬小套入道前後動,用道夾啃咬和套就算跟你配了,不過直到夾得你出水,往阿姨道里入大量童子初才算完成了整個配過程,婦與幼童配非常刺,所以不少豪門貴婦都樂此不疲哩。」

她玩得愈發高漲,神思恍惚之際但聽他發出一聲痛呼,原來心神不屬間她用力過大、疼了孩子的小,忙定定神拉回飛遠的思緒,強抑中熊熊燃燒的火,讓小寶依然趴好,繼續給他敷藥。

完後她起身吩咐道:「你就這樣趴著別動,免得迸裂傷口,明兒一大早阿姨就派人去找申神醫給你配製效果好得多的藥栓。你放心,阿姨絕不允許老爺再動你,往後做好你的書僮即可。」隨即回屋安歇去了。

屋裡的小寶不長舒一口氣,暗叫好險!先前大夫人為他上藥的時候,幸好眼火辣辣地疼得要命,否則小被大夫人握在手裡和叼在嘴裡狠命嘓那會兒鐵定會起,那不只是尷尬的問題,等於赤地表現出想侮辱高貴主母的衝動,那是他絕無法接受的!

小寶對時常會忍不住起的小煩惱,咬咬牙決定把這惱人的東西一刀切掉,情願從此一輩子不碰女人,因為他最大的心願是隻要能一直侍候主母就行!

他左手把小扯直,右手拿菜刀試著往下一切,不太鋒利的刀刃撞得軟軟的身往下彎曲,並未如預料中切除掉,反倒出一條血口,雖不深卻也疼,他趕緊扔下菜刀沒了自的勇氣。可為了避免往後上藥時不慎出啥狀況,他尋思半晌找來一結實布條栓在際,把小牢牢綁住、往上緊貼在小腹上,這樣無論何時上藥、即便起時也看不出來。

隨後他又把小頭處理了一下,這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覺……

一夜匆匆而過,清晨鸝幽凝起梳洗妝扮已畢,考慮到小寶的那兒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咋回事,不方便找申神醫來診視,她只好派丫鬟去取藥,只說是府中有人便秘嚴重導致裂。丫鬟取回藥物之後向她轉達申神醫的醫囑:藥栓共十五支,每天用一支,用完為止,以及一些上藥時的注意事項,如果還不行的話再去找他。

為了防止家醜外揚,給小寶上藥之事自然不方便讓丫鬟代勞,鸝幽凝只能親自動手,另外她唯恐跟小寶上藥的過程中被貼身丫鬟撞見,遂把兩個丫鬟一併遣回她的原住處侍候,並特別代任何人未經傳喚、都不許擅入書房偏院。等丫鬟離開後,她才拿著藥栓進入東廂房給小寶上藥。

完後她來到大堂西頭老爺的書房,一進門就嚷嚷道:「瞧老爺乾的好事,卻要妾身給您擦股,差不多忙了半宿外加半個上午,那種藥栓的味道好刺鼻,到現在妾身手上都還有味兒!」

李廷弼早知免不了夫人的好一通抱怨,低頭翻閱著帳房總管呈上的歷年賬冊沒吭聲兒。

「嫌妾身囉嗦是吧?好,這就跟老爺說一件正經事兒,瞧老爺那等著程度,妾身自知恐怕干涉不了您的孌童癖,不過老爺那幾個書僮中最大的小町已經十七歲,模樣也還不錯,老爺實在需要的話最好讓他侍候,往後請別再對幾個小孩子這樣,至少絕不允許再去動小寶!我就不信老爺竟未注意到,這孩子小股上的慘樣!」鸝幽凝越說越來氣。

「好好,都依夫人就是。拙夫這就讓小寶搬回到前面的二進院,吩咐小町進來侍候便是。」為免得老聽夫人聒噪,李廷弼忙口答應下來,其實他本無所謂,因為除了最小的書僮小寶,最大的小町恰好也是他最寵幸的。

鸝幽凝當然不會答應,那樣的話她跟小寶見面多不方便,而且更不願跟小町朝夕相處,瞪眼道:「老爺在想啥呢?妾身居家時衣衫單薄,小院兒裡又只有一個小廝侍候,老爺招來已經成年的小町成何體統?」

李廷弼沉著道:「前面二進院裡人多眼雜,不方便做這種事,該咋辦呢?」

「我不管,反正老爺絕不許讓他住進來!」

李廷弼尋思半晌,已有了主意,遂言道:「這樣吧,拙夫帶他另覓居處,夫人沒意見吧?」

眼下鸝幽凝巴不得跟小寶單獨相處,聳聳香肩,「咱們都老夫老了,妾身能有啥意見,即便染上戀童癖之前,老爺難道在九妹那兒住的時間還少麼?」

第699章九姨太

這話正中李廷弼下懷,他想去的正是以前最寵的九姨太夢筠那兒,想了想又說道:「那就這樣定了,夫人不必擔心,我還是會盡量些時間住在這兒陪你。你可以把丫鬟招來侍候,小寶仍回前面二進院去吧。」

鸝幽凝臻首微搖,「這半個月之內還不行,妾身給他上藥時不能被任何人瞧見,只有在這兒最合適,等他的傷治癒之後看情況再說吧。」

李廷弼點點頭:「那好吧,小寶手腳麻利,一個人侍候夫人應該也應付得過來。」

午後,他在致馨院二進院裡指點兒子處理過家族生意之後,沒再回到書房偏院,而是直接前往西院夢筠居。

蘇夢筠見小町跟在老爺身後,不黛眉微蹙地道:「老爺怎麼把他帶進後院裡來了?這孩子已經十七歲,後院裡全是女眷,恐怕不太合適吧?而且按規矩,成年書僮是不能進入後院的。」

李廷弼不以為然地道:「規矩還不都是人定的,小町頭腦靈活、做事麻利,這幾天在前面辦事一直由他侍候著,跟在身邊使喚慣了,所以剛才辦完事就讓他跟進來了。」

「即便妾已是中年婦人可以不介意,可這小院兒裡還住著香草和香儀這兩個尚未出閣的女兒,她倆也絕不會答應的。手心手背都是,庶出的難道就不是老爺的親閨女麼?老爺難道就不考慮一下她倆的受?」

李廷弼不耐地道:「這兩個閨女住在裡面第三進院裡,彼此互不搭界,再說晚輩們來請安時我還是會回到致馨院我和幽凝同住的正房那邊,不會讓她們跟書僮照面,沒有夢筠說得那麼嚴重。」

蘇夢筠勸說無效,也只好罷了,遂把老爺引進她所住的第二進院雅廳裡奉茶,她坐在老爺身邊相陪。品茗閒聊間,她覺侍立老爺身側的小町那雙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漲鼓鼓的脯上不斷來回打轉,忍不住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別這麼沒禮貌,老盯著女人的大脯看!

小町臉上一紅,趕緊垂下頭去收斂許多,低眉順眼地表現得很恭順。蘇夢筠稍稍好過些,繼續跟老爺說起女人家最關心的話題:「咱家二閨女已經十六歲,也老大不小了,老爺最近可有合適的好人家?」

李廷弼皺眉道:「好人家倒是有,兩浙總督莊大人膝下的獨生子,人品文采都不錯,可人家瞧上的是香菱。」

蘇夢筠撇撇嘴,「這位莊公子還真是勢利眼,不過瞧上香菱是大房所出、老爺唯一尚未出閣的嫡出寶貝小閨女罷了。」

李廷弼無奈地搖搖頭,「香菱這丫頭還不願哩,先前夫人不過問了她一下,便被她一口回絕。後來我親自去說,得緊了,那丫頭便又哭又鬧,賭氣不肯吃飯,她娘和大哥好一通苦勸才好了些。」

蘇夢筠黛眉微蹙地道:「從來姻緣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兒咋輪得到香菱自個兒做主?」

李廷弼苦笑道:「夢筠又不是不知,這丫頭從小被她娘和大哥寵壞了,任得很,難道還能為了一樁跟官家聯姻之事死她?再說天攸也一力維護他這個小妹,不願讓我過分她,天攸如今已能當大半個家,我這個做老人的也不好一意孤行。」

蘇夢筠大大的杏眼滴溜溜一陣轉,她雖然是個婦道人家,可沒少跟蘇州的官太太們少打道,很清楚兩浙總督乃正二品大員,神州最為富庶的江南地區的土皇帝,若能攀上這門親事,不僅門當戶對,而且她在那些官太太面前更加趾高氣揚了,於是試探著道:「老爺,既然香菱不願,您看咱家二閨女……」

李廷弼嘆道:「香草模樣兒倒沒啥說的,可你名聲不太好,人家都是知道的,香草丫頭也受到影響,我怎麼好意思跟莊大人開口?而且即便我厚著一張老臉說了,莊大人也一定不會樂意,人家好歹也是位高權重的官宦之家。」

蘇夢筠不服地道:「妾盡心盡力侍候老爺這麼多年,您這話令人聽著傷心,妾的名聲又有哪點兒不好了?」

李廷弼瞪眼道:「你還說?去年底天攸的好友穆公子來訪,你貪慕人家文采風、模樣英俊,竟通過丫鬟跟他私函往來,這事兒鬧得城豪門之家盡人皆知,你的名聲還能好到哪兒去?」

蘇夢筠不悅地嘟起紅,「有那麼嚴重麼?畢竟以前就認識,也就通通書信相互問候一下,又並未跟他真的有了私情。」

「那你還想怎樣?難道非得跟他紅杏出牆才過癮麼?」

蘇夢筠忙道:「老爺小聲兒些,有外人在咧!」言罷轉頭瞅瞅小町,卻發覺這傢伙居然故態復萌,一雙眼又在她渾身上下最不該看的部位上瞄來瞄去,終忍不住發作,「老爺,快把這個下的小鬼趕出去,他老盯著妾的脯和股看,剛才使眼警告過他也不聽,簡直過分!如此放肆的書僮該趕出家門才是!」

「夢筠的年紀做他的娘都綽綽有餘,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就當兒子瞧媽媽的身子咯,不必如此動。往後這孩子要跟著我住在這兒,你倆低頭不見抬頭見,希望能彼此和睦相處才好。對了,你安排丫鬟把東廂第二間房收拾出來,小町就住那兒。」李廷弼漫不經心地說道,隨即示意小町暫時迴避一下。

等他出門後,蘇夢筠瞪眼道:「老爺居然要讓他住在這進院子裡的東廂麼?即便妾一箇中年婦人可以不在乎,住在第三進後罩房裡的香草和香儀又咋辦?她倆還是黃花閨女哩!」

李廷弼言道:「我跟小町吩咐過,絕不許進入兩個閨女所住的第三進院,若夢筠和丫頭們發現他一旦有一條腿踏進那道門,我就派人打斷他那條腿,然後逐出李家大院。」

蘇夢筠依然覺得不,「何況浴室就在那間屋的隔壁哩,妾進進出出的多不方便啊?」

「我說過,夢筠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不就完了。」

蘇夢筠說道:「他可不一定這麼想,老爺不在的時候就剩妾跟他孤男寡女地呆在這院子裡,不好他哪天把妾強姦了都說不定,到時候老爺可悔之不及!」

李廷弼吃吃地道:「就憑夢筠的一身能耐和狠勁兒,恐怕五個小町加起來也鬥不過你,他有機會強姦你麼?何況這幾年夢筠越來越,老爺在上總也沒法足你,上次瞧你跟穆公子那份熱乎勁兒,不是俏郎君麼?小町生得也還眉清目秀,若真對你做出那等事兒,豈非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蘇夢筠氣急敗壞地道:「老爺說的這是啥話?妾把話撂在這兒,往後妾如果做出了什麼有辱家門之事,老爺可別後悔!」

李廷弼毫不在乎地笑笑,轉過話頭說道:「快準備一下,我要到鸚鵡洲釣魚去了。」

回內室收拾一番之後,跟老爺出得夢筠居,蘇夢筠聽得身後腳步聲響,回頭一看,那個討厭的小孩也跟了出來,不柳眉倒豎,「老爺這是到園子裡去釣魚,你跟來幹嘛?那裡面閒人免進,男人更是止入內,還不快回去給我好好待著!」

小町依言停下,一臉尷尬地瞅著老爺。李廷弼淡淡地道:「是我讓他跟去的,有我在沒事,夢筠別這麼小家子氣。」

蘇夢筠氣得杏眼圓睜,氣道:「老爺今兒這是咋啦?妾只是謹遵三從四德之古訓,咋到老爺嘴裡反倒成了小家子氣啦?」

李廷弼懶得理她,兀自沿遊廊一路向北行去。蘇夢筠無奈,只好狠狠瞪了小町一眼,嗔斥道:「不守規矩的小鬼,給我聽好了,別以為仗著老爺的寵幸便得意忘形,往後若敢再放肆,姑一定饒不了你!」

小町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不過也不知他是習慣了這樣看人還是純屬不懷好意,那雙不老實的眼睛依然在她的腹間轉。

蘇夢筠氣得上前一個大腳,把這個半大的壞小子踹翻在地,怒火沖天地罵道:「這次姑只是略施薄懲,你若再老是這樣盯住老孃的脯,定會挖出你這雙賊眼珠子!」言罷甩頭而去。

小町跟上去一臉巴結地道:「小的原也不想這樣的,九姨娘教訓得很是,小的知罪,剛才您踢得還不夠疼,小的再重重補上幾下,以便往後能記住教訓,別再冒犯佳人!」言罷他竟果真噼啪噼啪地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打得雙頰頓時紅腫起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蘇夢筠放緩語氣說道:「你知錯就好,須知我的年紀雖然做你娘都綽綽有餘,但終歸是女人,男孩子不該對女人如此沒禮貌。」

小町苦兮兮地道:「唉~小的也明知不該為您的美所惑,可九姨娘實在是小的所見過的最美貌的貴夫人,體態前凸後翹、豐腴,恐怕天下男子但凡見了您都會被得神魂顛倒,小的也無能免俗,總要情不自地一次次犯錯,真是該死啊!」

第700章柳媚花嬌

蘇夢筠的美麗杏眼再次瞪大,一付想要發作的神情,簡直無語,「老天!這是一個書僮該對主母說的話麼?真不知老爺是怎麼教你的,還如此看重你,我看該拔掉你這油嘴滑舌的爛舌頭才對!」

話雖如此,可女人誰不別人誇她美貌,尤其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女人,何況還是被一個心無城府的大男孩發自內心地讚美?所以罵到後來她竟忍不住噗哧一笑,美麗嬌靨頓時如百花盛放,笑得一臉柳媚花嬌。

小町看得雙眼放光,但覺眼前美婦比園爭奇鬥的鮮花更美麗,不喃喃地道:「老天爺!大慈大悲的觀音娘娘,能否告訴我,天下還有比九姨娘更美的笑容麼?小的被您得要死,頭好暈、要暈倒!」言罷竟真的一頭栽倒在地!

蘇夢筠抬腿在他身上重重補上幾腳,啐道:「憊懶傢伙,你就去死吧!」言罷轉身急追幾步,跟上老爺的步伐。

小町雙手撐地爬起身來,不一陣齜牙咧嘴,他的假摔倒沒事,可緊跟著捱上九姨娘那幾腳不是踹到他肚子上就是眼上,而且力道夠猛,不暗歎九姨娘實在夠辣,眼看老爺二人漸行漸遠,他唯恐路,趕緊咬咬牙一瘸一拐地奮起直追。

蘇夢筠回頭瞧他這副狼狽模樣,不撇撇嘴,「真是活該,看你往後還敢不敢在本夫人面前油嘴滑舌!」

小町嘴裡嘶嘶直大氣,忍痛說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嗷嗚……何況只是捱上美嬌娘幾記金蓮呢?」

蘇夢筠簡直敗給他了,都成了這樣居然還敢對她風言風語!不氣呼呼地道:「老爺也聽見了,瞧瞧他都說了些什麼瘋話,這是他該對主母說的話麼?」

可老爺只是搖搖頭,一聲不響地向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認為小町太過胡鬧呢、還是覺得她太囉嗦?蘇夢筠氣也氣不過來,轉過身抬右腿作勢踹,叱道:「放肆的小混蛋,你再說一句瘋話試試!」

小町伏低上身哀嘆道:「九姨娘即便生氣的時候,這副輕嗔薄怒的神態居然也是如此人,天啊!真是死人不償命,小的徹底完蛋了,從此必將為卿痴、為卿狂,為絕代佳人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只為一枝紅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誰能救救小人啊!」

蘇夢筠然大怒,委實想不通下人里居然咋會出現如此堪稱奇葩級別的下無賴,再也不肯留力,重重一腳踢到他臉上!

看著他右眼角鮮血直、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蘇夢筠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報復的快意,暗自冷笑:這小子不僅無透頂,而且比笨豬還蠢,明知老孃要踢他,偏偏還要俯下身來,正方便老孃踢中他的頭!也活該這憊懶貨倒黴,不知老孃身懷武功,而且是來自以腿功見長的恆山派,無知傢伙,以為老孃就那麼好欺負麼?

思忖間但聽小町長嘆一聲:「九姨娘抬起粉腿踢小人那一剎那,小的總算明白何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了,而且終於瞧清美嬌娘居然喜穿那麼小的褻出一大片,真是要命啊!嘖嘖~」言罷還津津有味地

蘇夢筠氣得眼冒金星,上前抬起右腳重重踩到他的左眼上,惡狠狠地罵道:「小兔崽子,老孃今兒就把你這對喜瞧的鬼招子廢掉,然後再把你這條壞透的舌頭拔出來!」

小町雙眼一陣劇痛、鮮血狂湧,頓時爆發出殺豬般尖叫,雙手捂住眼睛地打滾。他原本仗恃著老爺的寵幸才敢如此肆意胡為,卻不料這位看似溫柔的美阿姨竟身懷武功,這下可真是受不住了,並非作偽。

然而他的慘叫進一步刺的蘇夢筠熱血衝頭,中的施衝動狂湧,美麗嬌靨隨之扭曲,竟顯得有些猙獰,高聳酥急劇起伏,渾身一陣顫慄,雙拳攥得緊緊,眼中倏地發出一陣妖異紅光,快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蹲下,左手摁住小町的頭,右手全力狂扇他的耳光,繼而又接連揮拳重擊他的右腮和下巴!

小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漸漸衰竭。人的惡天一旦被發出來、便一發而不可收拾,蘇夢筠仍意猶未盡,還想聽聽這小子剛才那種慘烈的痛叫,那會帶給她更多的狂,於是又掰開他的嘴巴,用力揪住舌頭使勁兒一扯!

這一下引發的劇痛比雙眼更烈,小町再度發出一陣殺豬般慘叫,不過這次叫聲衰竭得更快。

陣陣狂湧過後腦,熱烘烘暖融融的並漸漸傳遍全身,竟似比來得更加猛烈,蘇夢筠的腦際暈陶陶,但覺飄飄仙,不得不雙手撐在小町身上穩住身形。

半晌後她從極度的快餘韻中逐漸醒神過來,低頭一瞧,但見壞小子嘴裡發出嗬嗬之聲,伸手探向鮮血淋漓的口鼻間,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再摸摸他的心窩,心跳已非常微弱,幾乎覺不到。她心想這傢伙莫非要死了?不有些做賊心虛地瞅瞅老爺,卻見他已走出老遠,已踏上遠香堂的迴廊。

她咬咬牙狠狠心,終不顧而去,來到遠香堂跟老爺一起登上栓在岸邊的畫廊,依然由她撐船駛向西小島鸚鵡洲。登岸後她施展輕功掠上山頂的雪香亭,替老爺把存放在裡面的釣具拿到西岸,這兒是老爺最喜的垂吊地點。

見老爺一直默默地盯著湖面上的浮漂,始終沒說一句話,蘇夢筠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低聲問道:「老爺這是怎麼啦?莫非覺得妾做得有些過分麼?」

李廷弼終於吭聲了,「夢筠不覺得對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下如此重手,不嫌太狠了麼?」

蘇夢筠不服地哼唧道:「老爺先前也見到了,那孩子對妾如此無禮,老爺一概置若罔聞,妾不得已多次向他發出過嚴重警告,那該死的東西依然累教不改,可就怪不得妾心狠手辣了,至少算不上不教而誅謂之吧?老爺如今倒來責怪妾,莫非在您心中我還不如一個書僮重要?哼!」說到後來氣得粉腮高高鼓起。

李廷弼淡淡地道:「無論怎樣,小町罪不至死。」

蘇夢筠心裡一跳,一股想回頭瞧瞧究竟的念頭油然而生,「死?應該還不至於吧?」

「哼,什麼不至於?你也不想想剛才下手有多重。」

蘇夢筠瞪眼道:「老爺既然知道,剛才為啥不來勸解?再說妾並未衝他的要害動手,他哪有那麼容易送命?須知當年老爺在長安調戲妾的時候,被妾一怒之下揍得比他還慘,而且全衝您的要害而去,包括這兒,也沒見老爺就此一命嗚呼!」言罷伸手撈了他的襠一把。

李廷弼想起當年那一幕,至今仍心有餘悸,「我老人家的身子骨豈是小町那孩子所能及?要說起來,夢筠當年對我這麼個不會武功之人下手還真是夠狠的,命子差點都毀了,雖然找名醫救治好歹保住了,可多少對房事有些影響,近些年來不得不依賴藥物來,你卻仍嫌不足,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既然嫌妾心狠手辣又打不過我,當年老爺為何還要死皮賴臉地想把妾娶回家?」

李廷弼吃吃地道:「只因老爺我偏偏就喜你身上這股子野十足和火爆勁兒,在上玩起來實在夠味兒,小町那小子好象也跟我差不多,情願被夢筠打死也要對你狂追不捨,讓他嚐嚐老爺當年吃過的那些苦頭也好,這下他恐怕已經明白,夢筠這枝帶刺的怒放玫瑰花也不是那麼好摘的了,呵呵!」

「真是老不休,而且主僕倆都是骨頭!」蘇夢筠臉紅啐道。

時光緩緩淌,天的翠羽園中百花齊放,處處奼紫嫣紅,然而她卻無心觀賞園濃濃,心神不屬地在老爺身後走來走去,不時抬頭看天,耐住子等到申末酉初時分,終忍不住催促道:「老爺,咱們該回去了。」

李廷弼看看天,嘀咕道:「老爺平時都要垂吊到酉時的,今兒夢筠為何如此著急?」

蘇夢筠一雙明眸無意識地盯著虛空中某一點,咬咬下輕聲說道:「人家回去有事嘛。」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一直有個魔鬼在跟天使在搏鬥,魔鬼大佔上風時她就會變成一頭雌猛獸、忍不住想施暴人,待得天使奮力反擊、打跑魔鬼後她又會恢復成一個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每次狂過別人、那種古怪的快褪去後,通常都會隱隱到後悔,此刻也是這樣,忍不住想早些去瞧瞧那孩子到底怎樣了?是否真的已經被她給活活打死?

「好吧。」李廷弼點點頭,收拾好魚竿漁具之類給她拿到雪香亭中去放好,隨即拎著魚簍、駕畫舫回到遠香堂登岸。

二人來到飛虹橋,小町仍直地躺在橋頭上,蘇夢筠心裡一陣緊張,不嗔怪不已:「已經過了這麼久,咋還沒人來把這小子抬走?」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701章漫之事

李廷弼哼唧道:「夢筠以為這園子裡誰都能進來呀?如果咱倆不管他,再過十天半夜他依然還得躺在這兒。」

「老爺不就壞了規矩,把他帶進來了嘛!」眼下蘇夢筠也無心跟老爺拌嘴,快步走到小町身邊蹲下,握住他的腕脈默運真氣仔細探察一番,這才發覺他的傷勢非常嚴重,已經奄奄一息,不有些慌了神,雖說李家這樣的豪門打死一個下人不算啥,官府也不會來多事,可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孩子若被她活活打死,終歸有些良心不安,「老爺,這下可咋辦呢?」

李廷弼聳聳肩衝她翻翻白眼,無所謂地道:「都是你惹得禍,自個兒想法子解決,我老人家要回去歇著了。」

「好好~算您狠!」蘇夢筠氣道,只好把小町抱回夢筠居,趕緊派人去請來蘇州最有名的神醫申壽餘為他療傷。

申神醫來珍視過小町之後,開了些外敷內服的療傷靈藥,並一再向她強調:「九夫人,這孩子傷勢太過沉重,能否起死回生老夫也沒多少把握,只能盡人事以聽天命了。這七天之內他隨時都可能斷氣,但只要能熬過這麼多天,他就會沒事了。」

蘇夢筠急急問道:「申老,那、那他的雙眼還能保住麼?」

申壽餘苦笑道:「老夫眼下只能盡全力保住他的一條小命,那還顧得上他的眼睛?至於能否保住,只有等這孩子醒來才知道了。瞧九夫人對他如此情急關切,莫非他是令公子麼?」心中不疑惑,一向聽說李老爺除了天攸這個獨子,沒聽說他還有別的兒子呀?

蘇夢筠臉上一紅,轉頭瞅瞅象死人一般直躺在榻上的小町,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只是……」後面的話她不太好說。

對於豪門家事,象申壽餘這樣的老江湖自然不會多問,臨走之前他千叮嚀萬囑咐:「九夫人要記住,得按時服侍這孩子用藥,而且一定要有人每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守護這孩子,若他的傷情突然惡化,得趕緊派人來通知老夫,否則晚一步都可能出人命的!」

奉上一筆不菲的診費並送走申神醫之後,蘇夢筠心裡頗有些不以為然,這些大夫總喜把傷者的病情說得非常嚴重,好顯得治不好跟他無關、治好了則更顯醫道高明,不過忽悠人的小把戲罷了,哼!

然而畢竟人命關天,她可不敢馬虎,擔心丫鬟不負責任,便親自為小町的傷口敷藥,撬開牙關為他灌下藥汁,心想她當年若生下一個兒子,差不多也該這麼大了,若小町就此一命嗚呼、他的母親不知會有多麼傷心,將心比心之下她良心何安?

於是蘇夢筠也就謹遵申神醫鄭重其事的囑託,一直守候在病榻邊不敢離去,不時探察一下這孩子的呼和心跳的強弱,隨時觀察他的臉是否出現明顯變化,好趕緊通知申神醫來加以急救。

坐在邊瞧得久了,她才發覺這孩子生得倒還清秀,尤其閉上他那張討人嫌的小臭嘴和的眼珠子之後,一直象這樣靜靜地躺著,瞧著倒也,申神醫先前說的那句話浮上腦際,她心中油然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若這孩子真是她的兒子,倒還真不錯……

************

且說晚飯後,李香菱便帶著小丫鬟、沿致馨院北頭那條專用畫廊來到湘怡院第四進院裡,以前她只需給爹孃請安,眼下多了大哥和嫂子,因為大哥已逐漸當家,按規矩是先跟大哥和嫂子請安、然後再是爹孃。

這時侯過來給大哥和嫂子請安早了點,通常應該等到掌燈時分,但她每天都習慣於早點過來,完了之後留在湘怡院中多待一會兒。

大哥雖然很疼她,但兄妹倆整整相差十三歲,差不多快趕上一對父女的年齡差距了,自然沒有多少共同語言,她是特意找嫂子聊天來的,而她最喜的,莫過於聽嫂子說起無月往昔的許多趣事,以及這次嫂子回門省親時有關他的近況。

李天攸夫婦倆正襟危坐於大堂之上,娘抱著宗兒坐在下首,幾個丫鬟侍立兩側。此刻夫婦倆如此鄭重其事,乃因知道香菱小妹習慣於早點過來,所以晚飯後也就早早地坐在這兒等著她前來請安。

李香菱請安完畢,不嗤笑:「自從大哥逐漸接管家族產業之後,真是越來越有老爺派頭了,看起來好嚴肅哦!」實際上一直以來,大哥對她的態度跟一位慈父也差不多,也不獨最近如此。

李天攸瞪了俏皮的妹子一眼,端出長兄為父的架子教訓道:「你既然知道,還成天對一家之主嬉皮笑臉,成何體統?還有,往後你的婚姻大事就由大哥做主了,可不能再象上次那樣胡鬧,為了跟莊家聯姻之事跟爹對著幹,懂麼?」

李香菱嘟起櫻反駁道:「少來!那也得看妹子是否中意,若大哥跟爹一樣,胡找一個我不認識的男子,我一樣不嫁!」

李天攸一窒,或許裝嚴肅憋久了也很痛苦,嘴角已出一絲笑意,罵道:「你這丫頭也老大不小了,那麼多豪門子弟上門求親,就沒見你瞧上哪一位,若由得你的子,遲早變成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時候別怪大哥不關心你!」

李香菱撇撇嘴反相譏,「即便我真成了老姑娘,人家也樂意,嘿嘿!我瞧大哥有了嫂子之後心意足,再也不關心人家心裡到底在想些啥,真是漢不知餓漢飢!」

李天攸撓撓腦袋笑道:「咦?聽妹子的語氣,好象有了心上人似的,可往常上門求親的被妹子一概回絕,若非大哥和嫂子處處維護你,妹子早被爹嫁出去了。而且大哥也實在想不起你在外面結識過哪位出類拔萃的美少年,讓大哥怎麼關心你呢?」

李香菱上前拍拍大哥的右肩,打斷他的話頭笑嘻嘻地道:「大哥不用傷腦筋了,我的事兒您若能由得妹子自個兒做主,妹子就燒高香了,拜託!不跟大哥瞎扯了,我要跟嫂子聊聊去。」

李天攸無奈地揮揮手,柔和地笑道:「好好,去吧,把你這個刁蠻的小丫頭應付了,大哥還得到書房裡忙去呢,成天累死了,你以為一家之主就那麼好當啊?」

李香菱慧黠一笑,「大哥若嫌麻煩就讓我來當家好了,保管讓尚未出閣的十個姊妹全都能嫁給一個人見人的如意郎君!」

李天攸聽得直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之態,「妹子以為當家就只管你關心的這點事兒啊?真是懶得理你,大哥走了,明兒見。」

周怡把小姑子讓進大堂東側的雅廳之中,這時二孃南梅香也過來了,當然她不用來跟一個晚輩請安,只是來找少閒聊的。

周怡親手烹製一壺清香四溢的香茗,笑道:「這茶是我這次回門省親時,無月特意讓我帶回來給夫人、姨娘和姊妹們嚐嚐的,名叫碧秋清茗。」

李香菱聞言,頓時面凝重之,「妹子知道,這是他最喜的,連茶具都要專門配套,真是難為他還想得起咱們。」

梅香笑笑,「無月豈止是想得起你們?私下還特意問起過你的情況哩。」

李香菱一怔,低頭不語,半晌後但聽嫂子言道:「當然烹茶光是茶好也不行,這水也是綠絨丫頭千里迢迢地從西崑崙帶回的崑崙古泉,這種水質用來烹製碧秋清茗愈發相得益彰。木炭是由浸潤過一季以上、來自極北之地的樟松所燒製,據無月說這種木炭最適合烹製碧秋清茗這類晚茶。」

李香菱這才從心神不屬中醒神過來,笑道:「沒想到他除了對美人鑑賞力一,對茶藝居然也很有研究。」

這時早有丫鬟上來為夫人和小姐一一斟上。周怡輕抬皓腕延客:「可不是麼,二孃和香菱妹子請嚐嚐。」

梅香和李香菱慎重其事地仔細鑑賞一番,但覺香味俱佳,紛紛讚不絕口,尤其李香菱更是連呼:「這絕對堪稱妹子從未品嚐過的極品佳茗,簡直太了!」

周怡給她和二孃再續上一杯,對她笑道:「無月一向最喜以這種方法烹製的碧秋清茗,剛才嫂子烹茶的手法也是這次回門時無月特意教會我的。」

李香菱的美麗杏眼瞪得大大,不由得把小小茶杯牢牢捧在掌心,卻沒捨得喝下,活像那是她最心的寶貝一般,再次驚歎不已:「由他手把手地教會嫂子烹茶手法,老天,想想那場景、真是好漫啊!下次無月哥哥若有空來蘇州,妹子一定也要他教會我!」

周怡粉腮微紅,那不過是在八天前,月光下的梅花苑中,身邊有少女懷時代的夢中情郎相伴,周遭的一切也顯得如夢似幻,當時的場景仍歷歷在目,不僅有香菱所說的漫,還有無限溫馨、甚至是綿悱惻,至今想來仍不神往,嘴裡卻說道:「有妹子那麼誇張麼?既然你那麼想,這次嫂子回門省親,你咋不跟著一塊兒去呢?」

第702章H終身大事

李香菱苦兮兮地道:「嫂子以為我不想呀?您又不是不知,那段時間為了兩浙總督莊大人為兒子上門提親之事,妹子跟爹鬧得很不愉快,在這種關鍵時刻妹子怎麼能一走了之?不好在妹子離開期間爹已定下我的婚事,就等我回來之後立馬上花轎呢!說起來都怪那個可惡的莊大公子,簡直氣死人!」

周怡安道:「香菱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擔心,一切有你大哥在哩,他不會容許這種事兒發生的。」

「那我也不敢拿自己一生的幸福來冒險啊。」李香菱言道,隨即話鋒一轉,「對了,二孃不是跟嫂子一塊兒去了濟南暮雲府麼,咋就不見無月哥哥手把手地教會二孃如此妙的茶藝呢?」

梅香笑罵道:「香菱丫頭好過分,沒得竟拿二孃來打趣。」

李香菱臻首微搖,沉著道:「二孃可是咱們的師尊,孩兒倒不敢打趣您,只是覺得無月哥哥對嫂子特別好,二孃在暮雲府中的時候難道就不覺得麼?」

周怡心裡一跳,不由得留神瞅瞅香菱,見她神如常才暗鬆一口氣,至於二孃她倒一點兒都不用擔心,否則也不會讓二孃跟她一塊兒回濟南省親了。

想了想她轉過話頭問道:「說起上次莊大人親自登門為兒子提親之事,嫂子當時聽你大哥也曾說起過,據說那位莊公子家世人品均為不二之選,跟妹子堪稱門當戶對,香菱為何死活不願呢?為此還跟爹鬧得要死覓活的。」其實她當然知道為啥,這樣說不過為了轉移這妮子的注意力罷了。

李香菱言道:「嫂子您想啊,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上門提親,我就莫名其妙地嫁給一個陌生男子,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妹子才不幹,要嫁就得嫁給自己真心喜的如意郎君。」

梅香言道:「傻丫頭,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孩子的婚姻都是這樣的,包括怡兒也是如此。你也不想想,象你這樣的千金小姐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何況你又是家裡人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等閒男子哪有機會接近你?有啥機會去遇上你的如意郎君呢?莫非等著天上掉下餡餅來麼?」

李香菱一時默然,她雖然不太出門,但至少還是有一個認識的男孩,而且從此就認定了他,她不認為這是因為自己的生活圈子太過狹窄,以至於隨便遇上一個男孩便會喜,因為她曾不得不隨爹孃和大哥參加在江南各地舉行的一些重大盛典,上社會的豪門子弟也見過不少,只是她覺得都比那個男孩差得遠,並未近距離接觸過,更無人能讓她瞧得上眼罷了。

她前往致馨院第三進院向爹孃請安時,二孃仍未離開嫂子那兒,二人繼續閒聊家常。她知道二孃跟嫂子一向最為親密,倒也並不奇怪。

瞅著她漸行漸遠的婀娜身影,南梅香黛眉微蹙地道:「這丫頭的小嘴還真夠緊的,明明心裡念茲在茲的只有無月一個,可二孃剛才那樣拿話套她,她也不肯說出心裡話來,否則二孃倒是可以把無月那天說的那句話轉告給她,讓她也能安心。」

周怡長嘆一聲,「二孃如今倒是上岸了,還可以關心一下香菱妹子她們,可是怡兒又該咋辦呢?將來你們都跟無月到了仙界、長生不老,怡兒可就只能孤獨地老死於斯了……」

梅香心裡一跳,低聲問道:「怡兒此言何意?啥叫二孃已經上岸了?」

周怡遲疑半晌,終咬咬下說道:「二孃一向對我言無不盡,怡兒也當據實相告,其實那天、那天夜裡的事兒,怡兒在棲鳳樓都瞧見了……」

梅香粉腮一紅,良久之後方喟嘆一聲:「怡兒見過那等場面,當知二孃昔年所言非虛,相信你也能看出無月對女人有著多麼大的魔力,委實令人無法抗拒,二孃自認絕非不守婦道的女人,可依然身不由己……與其說二孃這是上岸,還不如說是自甘墮落才對。怡兒剛才說得那麼可憐,二孃真是好心疼,其實要說起來,怡兒更有資格這樣做才對。」

周怡默然,唯有暗自嘆息,半晌後才茫然地道:「其實二孃也不能這麼說,怡兒跟您的情況不同,天攸不僅是一位好夫君、好父親,還是妹子們的好大哥,是一個很有責任的好男人,再說宗兒也還小……」

言及於此她猛省自己心緒沉落之下竟一時失言,這樣說豈非等於是在貶低公公?忙轉過話頭說道:「當然,若怡兒當初出嫁之前不顧廉,拼著被父母嚴懲跟無月有了夫之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梅香瞧瞧她的臉,說道:「二孃知道,怡兒昔年跟他本就青梅竹馬,是一對心心相印、如膠似漆的初戀情侶,二孃也瞧得出,直到現在你倆依然深深相,可怡兒竟能抗拒他足以令人蝕骨魂銷的魔力,還能抵禦羽化成仙這等驚人的惑,如此堅強的定力實在令二孃欽佩之極!」

周怡苦笑道:「二孃說的都不錯,怡兒也很糾結……可無論如何我不能對不起天攸,更不能讓宗兒沒了親爹,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對了,香語知道無月乃天庭金童轉世這個隱秘了麼?」

梅香臻首微搖:「二孃暫時還沒跟她說起這事兒,主要是怕天機,不過,或許是時候該跟她說說了……」

周怡黛眉一挑:「非得跟香語說麼?」從內心來說她很不情願,畢竟這是天機,恐怕會對無月不利,一直以來若她和無月之間非得有一人受傷害,她情願是自己。

梅香自明其意,嘆道:「怡兒也知道,自從莊大人親自上門為兒子提親,由於香菱堅決不從、加上天攸一力呵護小妹,老爺不得不婉言謝絕莊大人的好意之後,他對咱們這個神州首富之家仍未死心,遂退而求其次,轉而向我那香語閨女求親。考慮到香語已經十八歲,已經算大齡剩女了,老爺和大姊自然很樂意,遂一起來找二孃商議此事。」

周怡急道:「二孃是怎麼想的呢?」

梅香黛眉微蹙,「在這次陪怡兒回濟南暮雲府省親之前,二孃恐怕也會一力促成這樁門當戶對的親事,可自從知道無月乃仙界金童轉世、未來必將重返天庭之秘後,二孃心疼女兒,自然對這門親事毫無興趣,一心只想設法讓香語跟無月花好月圓。」

周怡言道:「那二孃一口回絕不就完了,天攸一向也照顧香語妹子的,相信老爺也不會對她苦苦相,二孃為何還一定要把無月的秘密告訴香語呢?」

梅香苦笑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尚未等到二孃表態,香語便不知從哪兒聽說了此事,找到二孃表示她願嫁入莊家。二孃覺得很奇怪,香語從前不知拒絕過豪門子弟多少次求親,以至於拖成了老姑娘尚未出嫁,莊公子固然優秀,然而我很明白二閨女跟香菱一樣,心中恐怕除了無月再也容不下別的男子了,這次居然卻大反常態,二孃自然得認真對待!」

周怡點點頭:「那年無月來的時候,怡兒也看出來了,香語的確也對無月有意,如今咋會忽然改變了想法呢?」

梅香搖頭苦笑:「二孃也被她那番話搞得莫名其妙,問她到底這是為啥、她卻死活都不肯說。」

周怡問道:「既如此,二孃打算如何答覆老爺呢?」

梅香嘆道:「老爺和大姊已來梅香居追問過好幾次,二孃也正為此事煩心哩!看來為今之計,二孃只好找其他小閨女慢慢打聽一下了,清事情原委之後再做決斷,總之怡兒放心,若非迫不得已,二孃絕不會輕易天機的。」

周怡低聲說道:「怡兒代無月謝謝您啦!」

且說李香菱來到致馨院,爹孃跟大哥一樣,早已正襟危坐於第三進正堂之上,等著閨女們前來請安。她知道爹孃已搬到書房偏院那邊去住,回致馨院只是為了方便晚輩們過來向爹孃請安,也知道有個小書僮在書房偏院裡侍候,但只要跟她住的地方不沾邊,她也懶得多問。

不過請過安之後,她還是把母親拉到一邊,私下提醒道:「聽說娘在那邊由一個小書僮服侍常起居,總還是有點不方便吧?」

鸝幽凝笑道:「娘已經一大把年紀,而那個小書僮不過十一歲,尚未成年,不礙事的。」

李香菱見娘自個兒都不介意,也就罷了,自回裡面去了。

沒過一會兒已到掌燈時分,李香草姊妹倆從夢筠居三進院出來給娘請安時,見娘不在大堂裡,遂先行前往致馨院給爹和大娘請安,完了之後李香草問道:「爹,我娘沒跟您一起過來麼?都已經這時候,娘卻到哪兒去了?」

李廷弼衝西院那邊努努嘴,「你娘今兒自作孽,仍在夢筠居東廂房裡親自看護小町哩。」

第703章千金小姐

「小町?」李香草從未聽說過這名字,似乎還是個男子,除爹和大娘、以及大哥和香菱妹子之外,娘還從未親自侍候過別的病人,何況還是個男的!

她不疑惑萬分地瞅著鸝幽凝,「大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鸝幽凝有些不地衝老爺努努嘴,「那是你爹的一個書僮,至於你娘為何需要親自侍候他,大娘也不太清楚,還是回去問你娘去吧。」在她想來多半也是老爺作孽,九妹跟她一樣唯恐家醜外揚、不得不為老爺擦股、正在親自為小町的股上藥,不過這等事兒她當然不能給這兩個丫頭明說,而且相信九妹也不會說的。

李香草依然雲裡霧裡,遂和妹子辭別爹和大娘,雙雙回到西院夢筠居第二進院,由於不方便進入東廂房,只好站在大堂門外衝那邊揚聲叫道:「娘,請您過來一下。」

蘇夢筠走到門邊噓了一聲,低嗓門兒應道:「娘這就過來,二閨女別大聲嚷嚷,以免驚擾到病人。」言罷回身替依然昏中的小町輕輕掖好被角,溫柔地摸摸他的頭,但覺並未再發高燒,這才出門沿抄手遊廊朝正屋中間的大堂走去。

聽娘說爹大反常態、帶著一個書僮打算常住在二進院裡,李香草姊妹倆當然不幹,立馬又前往致馨院,向爹提出嚴重抗議,希望爹停止如此不合規矩的不良行為。

李廷弼安道:「香草,為父只是讓他在夢筠居二進院東廂房裡聽候使喚,那幾間正房他都是不能進的,更別說你們兩個閨女所住的第三進院了,你倆跟他不會碰面的,沒必要太擔心。」

李香草知道爹一向偏心,只肯聽大哥的勸說,香菱妹子也被爹視為掌上明珠,除了大娘嫡出的這對兄妹倆,府中任何人在爹面前說話都全不管用。既然勸不動爹,她跟妹妹嘀咕幾句之後只好退而求其次,向爹提出:「既如此,我和妹妹想搬到香菱妹子那邊去住,希望您同意。」

李廷弼揮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好,兩個小丫頭跟你娘一樣不通情理,隨你們去吧,只要你娘沒意見就行。」

姊妹倆回到夢筠居跟娘說了一下,蘇夢筠心想黃花閨女也該儘量避避嫌疑才好,便同意了。姊妹倆回到裡面,立馬吩咐丫鬟收拾隨身應用之物,打算一起搬到致馨院第四進院裡,去跟李家的小公主香菱同住。因為她倆知道,閒雜人等絕不敢涉足香菱獨居的這個幽雅小院兒,否則即便爹不管,一向非常袒護香菱妹子的大哥也絕不會容忍這等惡劣行為發生。

且說李香菱給爹孃請安進來後,帶丫鬟在自己的後花園裡逛了一圈,剛回到雅廳裡坐下不久,聽了這對九姨娘庶出的姊妹一番訴苦後,也對老爹如此離譜的做法大為不心想出去找爹討個說法,卻被香草姊妹倆勸住,唯恐爹誤以為是她倆故意在香菱面前搬是非,以至於給爹留下不良印象。

作為家裡倍受寵的小公主,李香菱這一跨四進院很大,除了她的香閨、那棟坐北朝南的雅繡樓,繡樓兩側還各有五間後罩房空著沒人住,東西廂房也各有五間,她的娘和丫鬟住東廂頭三間,其餘東廂房和西廂則全都空著,再往北的第五進院唯一的一道圓拱門跟四進院相通,是專供她賞花的小巧後花園。

所以她的居住環境非常幽靜,尤其爹孃從致馨院搬到西頭的書房偏院去住之後,致馨院後面這偌大的三進宅院裡就剩下她主僕幾個人獨居,不過太靜了也會覺得缺少人氣、並非好事,尤其對生活潑的香菱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當她聽香草姊妹倆提出打算搬過來住的想法後,自然非常,當即吩咐丫鬟把緊挨著繡樓東側的頭兩間後罩房收拾出來供姊妹倆居住,跟她倆過來的丫鬟則安頓在東廂房裡。

姊妹仨在繡樓雅廳裡尚未聊上一會兒,其餘八位庶出的姊妹也紛紛帶著丫鬟和隨身物品來到這兒。原來她們陸續前來給爹和大娘請安時同樣驚聞一個書僮居然隨父親住進九姨娘的夢筠居這個天大的壞消息,想法也都跟香草姊妹倆一樣,不約而同地跑到香菱這兒避難來了。

李香菱本也喜熱鬧,又生就一副打抱不平的女俠格,倒也不嫌人多,只要男人和礙眼的潑婦別闖進來就行。這樣一來,後罩房已被姊妹們住,隨來的丫鬟有幾個還得兩人同住一間廂房。

統統安頓下來之後已到亥時時分,但李香菱還是把姊妹們統統招進繡樓雅廳裡,只因這位年紀不大卻生就俠骨柔腸的千金小姐還有注意事項需要給姊妹們代一番:「有件事兒姊妹們可能還不知道,致馨院這邊其實也並非淨土,爹把那個最小的書僮也帶進來了,今年十一歲,好像名叫小寶什麼的……」

「啊?天哪!怎麼會這樣?」李香語諸姊妹頓時發出一陣驚呼,紛紛指責父親太過離譜,個個尋思,如果連香菱這兒都避不開那些討厭的書僮,家裡哪兒還有她們這些黃花閨女的棲身之地?唯一就剩下湘怡院嫂子那邊了,環境倒是一點兒也不比致馨院差,可姊妹們哪有住在已婚的大哥院子裡的規矩?

李香菱抬起一雙如蔥柔荑示意大家稍安毋躁,隨即若有所思地瞅瞅李香語,後者報之以會意的眼神。

李香菱這才清清嗓子補充道:「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即便那個小書僮尚未成年,爹也還不至於那麼老糊塗、把他帶進致馨院後院裡。考慮到有書僮跟著,眼下爹和我娘已搬到西頭的書房偏院去住,你們也知道那邊是從二進院西頭那道圓拱門拐進去的,跟咱們這邊毫不干涉。」

李香語諸姊妹不由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紛紛表示這倒沒啥。

李香菱接著說道:「不過我要提醒大家的是,雖然書房偏院乃獨門獨戶,但跟咱們這邊畢竟捱得很近,姊妹們沒事兒最好別出三進院以外,以免撞見那些礙眼的傢伙。我想,前後這三進跨院也足夠大了,還有一座花園可供咱們遊玩,不出二門應該也沒啥。」

蘇夢筠的小女兒李香儀想了想,問道:「可是每隔幾天二孃就要帶姊妹們到西園浮翠閣中去練習刺繡,到時候又該咋辦呢?」

李香菱言道:「咱們偶爾出一趟垂花門也沒啥,西園一向是專供姨娘和咱姊妹們賞花遊的去處,不會有閒雜人等進去的,咱們只要走在路上小心些就成,即便遇上了,我也會派人遠遠地就把那些礙眼之人趕走!」

姊妹們這下才沒啥問題,各自散去回房睡了,唯獨李香語曾得到她的暗示,依然留在雅廳裡。

李香菱低聲問道:「香語姊姊,已經跟二孃說過了麼?」

李香語眼眶一紅,哽咽著道:「說過了……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

李香菱笑道:「說過就好,你放心,妹子絕不會食言而肥!對了,二孃聽了之後怎麼說的?」

「我娘說她還得慎重考慮考慮。」

李香菱不悅地道:「姊姊都答應了,二孃還有啥好不樂意的?」

************

書房偏院中,雖然天已晚,鸝幽凝仍未忘記要給小寶上藥,來到東廂房中掀開被子,小寶已提前趴好等著,她一瞧不樂了,「小寶為何把頭剪成這樣?呵呵~」原來這孩子不知何時在頭的後襠開了一個,這樣上藥時都不用掉小頭。

小寶恭聲應道:「大夫人身份尊貴,小的雖然尚未成年,但在大夫人面前身子多有不便,對您太過不敬,所以小的便想出了這個法子。」

鸝幽凝想想也是,不暗贊這孩子小小年紀不僅懂事,而且腦子靈光,不覺愈發喜

她把藥栓給小寶安放好並不太費事,麻煩的是必須防止它落或滑進深處,這兩種情況藥效都會失去作用,按照申神醫的叮囑,她得留在小寶身邊隨時觀察,不時把藥栓摁進去或拔出來一點,直到藥栓完全融化,所以上完藥已經過了兩刻多鐘,她還不能回到正房安歇。

小寶光著股趴在榻上,上藥期間他不能動,象這樣躺久了渾身酸背痛,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大夫人閒聊。

通過他的敘述,鸝幽凝得知他本是叛軍肆最烈的山西一帶的孤兒,後來為求溫加入朔州軍,成為楊震所部童子軍中的一員,誰知依然飢一頓一頓不說,後來還因為看管官軍高級戰俘不力、被人救走而遭到嚴厲處罰,他只好跟小乖一起設法逃出軍營,落到關中時被老爺看中,被收為孌童,名義上則是老爺的小書僮。

念及這孩子如此可憐,鸝幽凝不由得對他愈發疼惜。小寶不願對如此疼他的主母撒謊,但至少有一件事他絕不敢說出來,三個月之前他誤食大量思果之後、細長便已能起且金不倒!

第704章狂一再發作

等到亥末時分藥栓總算融化完畢,小寶可以下地活動了,鸝幽凝這才笑道:「小寶,阿姨侍候你一晚上,眼下該輪到你侍候阿姨洗漱一番了。」

小寶恭聲道:「這原是小的份內之事。」

在他的侍候下洗梳已畢,鸝幽凝讓他在門外侯著,關上房門開始更衣,換上一襲白睡裙,由於正來月經,她還得更換月經帶。完後她打開房門,吩咐小寶把換下的衣裳拿到院子裡去洗乾淨,考慮到月經帶已被他洗過一次,也讓他一併拿去洗了……

************

夢筠居東廂房中,此刻桌上一燈如豆,不時隨風搖曳一陣,一直坐在小町邊守護他的蘇夢筠也很困了,卻不敢入睡,一會兒瞅瞅搖曳不定的昏黃燭火,一會兒低垂臻首瞧瞧小町的臉,時而還得留心探察他的呼和心跳,搞得疲憊不堪。

她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把自己搞得很狼狽的蠢事兒,懷少女時代一時衝動,把武功不及她但她偏偏得要死的瀟灑師兄打成殘廢,如痴如醉、綿悱惻的初戀就此告吹,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沒能再遇上一個更能令她心儀的男子。

後來有一次她狂發作,竟把孟師弟打得半死不活,那可是孟掌門的獨生子,掌門夫人煙霞仙子一怒之下,把她逐出了生於斯長於斯、曾給她留下那麼多溫馨甜的回憶之師門。

她從此變得無家可歸,好在她是恆山派中的傑出弟子,武功不俗,遊江湖倒也不怕餓肚子,後來在長安偶遇老爺,被他的無禮之舉怒,再度狂發作、大開殺戒,害得老爺臥數月、差點喪命不說,命子也幾乎殘廢。若老爺只是個普通人也還罷了,可偏偏她得罪的是神州兩大首富之一,而且不少武林中的成名高手都是老爺的故好友。

於是一場武林大追捕就此展開,她最終不幸被捉拿歸案,被帶到蘇州李家大院老爺的病榻之前謝罪,好幾位高手當時都建議老爺把她打成殘廢來憤。好在老爺不為已甚,只是要求她下嫁、給他做九姨太了事。然而她付出的代價依然巨大,不得已嫁給一個她本不、而且年紀也足以做她父親的中年男子!

痛定思痛之下,從此她一再告誡自己,衝動是魔鬼,遇事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可未曾想遇上小町這壞蛋她又一次失控,得通宵都不敢閉眼睡覺,而且還不知道需要象這樣再守上多少天,真是衰啊!可是沒辦法,她腦子裡那個魔鬼始終揮之不去,時不時就會跳出來鼓動她蠻幹,當然前提是有人徹底怒她……

往事的回憶一一浮現於腦際,追悔莫及中,她的雙眼漸漸沉重,不知不覺便沉入了夢鄉……

在即將破曉的黎明前最黑暗時刻,她被一個噩夢驚醒,懵懵懂懂地睜開朦朧睡眼轉頭四顧,才發覺她不知何時躺在小町身邊睡著了。念及她竟跟一個大男孩同共枕地睡了一宿,雖然他一直昏不醒,但蘇夢筠仍羞不可抑,一顆芳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任她如何鎮攝心神也無濟於事!

只因迄今為止,她曾經狂過、併為之付出慘重代價的前三個男人都跟她有過夫之實。當初孟師弟就是在她失戀後經常來安她,師姊弟倆相處得越來越親密,有一次姊弟倆外出歷練、夜宿山之中,孟師弟竟獸大發,趁她睡中汙了她的身子,她才會暴怒得徹底失去了理,而她的第一個女兒就是師弟那次留下的孽種,不過在嫁入李家後才生下來。

接下來她自然而然地會產生聯想,莫非自己命中註定也會跟這孩子發生那種關係麼?老天!自己咋會產生這種念頭,簡直太荒謬了,他比自己的大女兒還小一歲啊!

然而無論如何,她從未覺得子過得如此漫長難熬,得定期讓丫鬟進來為小町光了擦洗身子、侍候他拉屎撒,由於擔心丫鬟們手大腳、把他微弱的心跳和呼沒了,她也不敢迴避。

這孩子那條部已長出稀疏、吊在間甩來甩去的長長軟蛇一次次呈現在她眼前,每每瞧得她臉紅心跳,身上偏偏還要出現種種羞人的反應,總忍不住要幻想這的小起的模樣,得她愈發情高漲、罷不能!

迄今為止,除了她曾狂過、且都跟她有過夫之實的那三個男人,她還從未見過別的男人那話兒,這更加令她相信有宿命這回事,在亢奮的情衝動越來越難遏難止之際,她心中總有莫名的恐懼,尤其是夜裡還得苦撐著不敢入睡,她這才發覺長時間獨自侍候一個昏不醒的病人竟是如此痛苦,簡直足以折磨死一個身懷不俗武功的健康人!

************

書房偏院中,這會兒已是天光大亮。小寶心侍候主母梳洗妝扮並用過早點之後,繼續忙其他的事兒去了。

昨晚他依主母的吩咐,把她換下的包括月經帶在內的衣裳拿到院子裡洗乾淨了,這會兒都已經晾乾,他一一收下來、疊得整整齊齊地放進正房衣櫃裡,但他取下為了隱秘而單獨晾在內室角落裡、只是一長布條的月經帶時,心裡忽地一動。

他見過樑紅玉來月經時、是把這樣一長布條兜在褻裡、緊緊包裹下體,可由於沒法固定,經常歪到一邊,得褻襠被經血染紅,有時還會滴到地上甚至染紅裙子、得她非常難堪。

他並未把月經帶收進衣櫃,而是把它拿回到自己的東廂房裡。他這麼做倒並非有啥念,而是心想大夫人來月經時也有類似梁紅玉的那種煩惱,於是打算趁主母接見內院主管鸝嬤嬤的這段空閒時間、想設法改進一下主母每個月都得用到的這玩意兒。

連續兩天夜裡大夫人不辭辛勞也不嫌髒,居然親手為他上藥,受到大夫人如同慈母一般的心照料,他受寵若驚之餘心中也很動,暗下決心一定要象對待親生母親一樣、盡心盡力地侍候好主母。和丫鬟們每天處理一次院子裡的垃圾不同,他每過半天就要清理一次,院子裡比從前清潔敞亮多了。

他不僅極善體察上意,在短短的幾天之內便已把主母的格和各種常起居習慣摸得一清二楚,許多瑣碎雜事無需主母吩咐,總能提前為她準備得妥妥貼貼,而且心思靈巧又肯動腦子,心想這等事兒也難不倒他,不敢說改進得很理想,至少要比目前這種狀況要好些。

為此他很動了一番腦筋,尋思半晌之後眉頭便豁然舒展開來,首先把月經帶前端寸餘長的一截布條摺疊起來,找來針線把翻卷過來的布條端頭在月經帶上,做成一個穿孔搭扣,然後把另一頭也照此好,這樣月經帶變得短了些,他在身上大概比劃一下,覺得栓上細繩拉住之後,這種長度應該更容易拉緊些。

他用一又長又結實的紅頭繩穿過這兩個搭扣,在右邊留下兩個線頭,覺打個結栓上應該很方便。

完之後他瞅瞅正堂上,鸝嬤嬤剛好辭別主母正走向院門。他立馬興致地把經過改進的這月經帶給大夫人,告訴她大概怎麼個用法,請主母試試。

鸝幽凝聽得眼前一亮,覺應該可行,拉著他的手一邊走進內室一邊笑道:「難得你這孩子如此上心,而且腦子也好使!正好阿姨的月經帶又有點歪了,正好可以換上這一條試試。」

她站在邊正打算衣,瞥見小寶轉身出門打算迴避,她忙喚道:「你不用出去,前天夜裡就跟你說過,你已經是阿姨私養的貼身小廝兼專供阿姨玩的孌童,這些天來阿姨的身子都被你看了個遍,不僅餵你吃過還跟你貼股地磨鏡玩過,往後阿姨這等私房事兒你不用再回避,過來侍候阿姨試用你做的這條新式月經帶。」

言罷媚笑著眨了幾下大大的媚眼、風情萬種地拋向他,姿態曼妙地寬衣解帶,得僅剩一件單薄的桃紅花邊肚兜,膩聲說道:「來吧,替你玩過的女人把這玩意兒戴上。」

小寶拎著月經帶橫跨主母茸茸的間,試著將稍寬的襠部兜住戶之後,把紅頭繩系在上方一點、兩個線頭在主母豐腴柔軟的肢右側栓成一個蝴蝶結,月經帶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這便是他改進的初衷和想要達到的目的。

鸝幽凝伸手下去輕輕扯了幾下襠部試了試,覺既牢固又富有彈,不至於捂得太緊不透氣,這樣一來月經帶有了紅頭繩拉住兩頭、襠部把戶兜得緊緊,無論穿不穿褻不僅都不會掉落,而且除非用手去刻意撥開、也不再歪斜,效果非常理想,解除了她往常月經正多時經常浸裙襬或滴落到地上的尷尬和煩惱。

她不笑逐顏開地對小寶讚不絕口,「好孩子真是聰明,這麼簡單又能解決大問題的法子,阿姨以前咋就沒想到呢?」

小寶則在一邊瞧得直口水,原來只有不到三指寬的月經帶兩側冒出大片濃密,竟似比主母一絲不掛的時候更加人,令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犯罪的衝動!

見他的目光再度變得灼熱起來,鸝幽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抱進懷裡,低垂臻首充地在他的小臉上密密親吻一陣,想了想說道:「你為阿姨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阿姨得好好獎勵你一下!」言罷起肚兜下襬捧出碩大的右,將紫莓般漲硬的大進他嘴裡,喂這孩子吃

嘖嘖嘓聲中,美婦一陣筋酥骨軟,緩緩靠坐在頭,將這孩子象嬰兒般斜抱在懷裡,神情和舉止溫柔得就象媽媽給自己的嬰兒哺,直到小寶臉上現出心意足之,她才地嬌幾聲,憐無限地說道:「我的好孩子,阿姨給你的這個獎勵還行吧?呵呵~」

見小寶仍不時瞄向她的下體,她又媚笑幾聲:「阿姨的戶都出來給你看過過兩三次了,難道戴上月經帶後兩側出的反而更能引你麼?既然你喜,就阿姨的吧,用手輕輕扯幾下都沒關係。」

她坐在邊大大分開玉雪雙腿,讓孩子埋頭於她的茸茸間玩婦又長又密的捲曲被輕輕扯動時的,老裡面隨之也起來、出縷縷水,忍不住把小寶摟進懷裡,高高舉起雙腿盤住他的下體,把他的小股使勁兒摁進間,聳搖著雪白肥婦大紅桃來回磨蹭他的小襠,跟這孩子大玩母子戀的磨鏡遊戲……

隨後鸝幽凝在後院中大力推廣這種耗費不了多少材料、且簡便易行的新式月經帶,姨娘和閨女們照此方法把各自的月經帶改進過之後,也覺得非常意,當然這已是後話。

第705章主母與書僮

下午在書房中跟小寶弈棋時,基本上是在跟這孩子打情罵俏,不斷搔首姿、向他拋媚眼,彼此眉來眼去地眉目傳情,及至動情處忍不住一把將對面的小孌童擰過來進懷裡,低頭在可的小臉蛋兒上胡親吻一氣,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的部位上反覆,大吃幼童的豆腐,當然免不了也要讓他親臉吃和摸得自個兒也是氣吁吁。

她把暈紅的桃腮緊貼著孩子的小臉,「乖孩子,你真是阿姨最喜玩的小玩具,我的小孌童,跟你在一起玩兒真有趣!」

小寶被主母捏得咯咯直樂,「小人也覺得跟您在一起玩好快樂哩!」

鸝幽凝伸手進去摸遍了小孌童的渾身上下,襠自然是重點,不過這孩子別的地兒也罷了,唯獨牢牢守住小頭不願讓她的祿山之爪伸進去摸小,她心想這孩子的下體連番遭到老爺的重創,恐怕有了心理障礙,連前面也不敢讓人摸,也就不再勉強,頗為遺憾地道:「阿姨真的好想你的小噓噓、象老爺那樣姦了你,可惜你的小還沒法翹起來。」

小寶很奇怪,「大夫人沒有小,怎麼能小人呢?」

鸝幽凝媚笑道:「阿姨的確沒有小,但阿姨有老呀,而且是會咬人的大!阿姨可以象老爺那樣騎在你的小身子上面,用老你的小噓噓,得小在裡面!」

言罷起裙襬掉褻,把新式月經帶兜處撥開到一邊出紅紅門,嬌吁吁地道:「跟你一起玩阿姨的老總是的,水水特別多,這會兒又了,快用你的摸手撓撓裡面,幫阿姨止,哦~」拖得長長的嬌尾音聽來又

小寶蜷縮著小身子埋首於主母茸茸的間,但見外門中糟糟地膨出幾團紅紅的道淺處,被其所環繞的血紅道口已張開如小指頭一般大小,中指摁上去輕輕一便滑了進去,裡面更是熱烘烘滑膩膩的,他依言輕輕撓動起來,同時忍不住不驚歎:「大夫人的張開得這麼大,不怕蟲兒鑽進去麼?」

道內壁被這孩子撓得更,鸝幽凝嘴裡嘶嘶有聲,忍不住收縮道夾緊幼童正做出各種穢動作的中指、不斷地夾啃咬起來,地說道:「蟲兒即便鑽進來也不怕,早就被阿姨的夾死在裡面了。」

隨即她又黛眉微蹙地道:「不過阿姨倒是的確特別怕老鼠和蟲子,諸如蟑螂、白蟻、蜘蛛和蛀蟲等統統都怕得要命,可院子裡這些嚇人的小生物很難除,有時夜裡還會爬到阿姨的繡榻上甚至是身上,醒來後把阿姨嚇得半死,得晚上入睡時總是膽戰心驚,身上某處稍稍一下便疑心有蟲子在身上爬,得睡覺都很不踏實!」

見主母憂形於,小寶忙安道:「大夫人勿憂,容小的替您想法子把院子裡這些討厭的小東西消滅掉,至少讓它們不敢爬到這座小院兒裡來!」言罷皺眉沉、陷入沉思之中,侍夫人處的小手停了下來,中指已被擠出道也不自知。

鸝幽凝見狀也不再打擾他,輕手輕腳地扶正月經帶襠部並放下裙襬,掏出帕兒擦淨他摸得一手黏滑的手指,低頭靜靜地瞅著他,目光如溫柔慈的母親一般。

大約一刻多鐘之後小寶忽然一拍手掌,笑道:「有了!大夫人稍等,給小的一個時辰的時間,等完後就來陪您繼續弈棋。」

鸝幽凝他的聰明小腦袋,柔聲笑道:「沒事兒,你儘管去忙,阿姨讓鸝嬤嬤派些丫鬟僕婦們過來幫忙。」

小寶點點頭,「好的。」隨即一溜煙跑了出去,準備一應需用之物去了。

然而他雖然腦子靈光,對此也能想出辦法,但所需之物種類繁多,憑他一人之力要想很快準備齊全實在勉為其難。好在鸝嬤嬤帶著一大幫丫鬟僕婦們很快趕到,按照小寶寫出的清單分頭去準備這些東西,府中大部分都有,缺的到街上去買也要不了多長時間,效率倒是奇高,不過半個時辰清單上列出之物已經全部到位。

小寶立馬自己動手,把蜃灰和魚腥水混合在一起,抹在小院兒裡所有房屋的地板上,當然主母居住的正房和臥室是處理的重點。他在朔州軍中曾用過這東西,知道氣味兒並不大,而且過得兩天就消了,但從此鐵定能讓老鼠絕跡。

鸝幽凝不願丫鬟僕婦一大堆擠在院子裡,打擾她跟小寶溫馨甜的二人世界,遂遣退她們,見小寶一個人忙得頭大汗,不又有些心疼,上前掏出香帕替他擦掉頭上的汗珠,柔聲說道:「小寶,阿姨來幫你一塊兒,告訴阿姨該怎麼做?」

能為主母效力實乃小寶的一大榮幸,豈肯讓高貴的主母幹這等事兒?聞言忙道:「這怎麼行?大夫人只管到正堂上喝茶歇著,小的一會兒就能好,沒事兒的!」

鸝幽凝笑笑,也不再勉強,卻也沒回到正堂上坐下,而是跟在孩子身邊看著他忙碌,偶爾打打下手,居然也覺得其樂無窮,覺時光過得比平時充實多了。

見主母非要親自動手,小寶大不安,勸過好幾次,主母總是笑地說沒事兒,他只好罷了。

隨後他又把嘉草、莽草和硫磺等物磨成粉末,一一灑到院子裡的每個角落,完後他抬袖擦擦額角上的汗水,回頭對主母笑道:「大夫人,蟲子最怕這些東西,估計這會兒它們嗅到氣味兒之後已經紛紛望風而逃,往後每天還可以點燃這些東西用煙燻一次,只需堅持十天,老鼠和蟲子絕不敢踏足小院兒裡一步!」

鸝幽凝瞅著他格格嬌笑起來,「好一個得意的小傢伙,你就這麼有把握呀?呵呵~不過阿姨喜!」言罷似乎意猶未盡,又風情萬種地媚笑道:「阿姨最喜信心十足的男孩,年紀越小越的小男孩阿姨越喜,就要象你這樣的,咯咯~」

小寶換過乾淨衣衫,把手洗乾淨之後,對主母恭聲說道:「大夫人,這會兒小的可以陪您進書房弈棋了。」

鸝幽凝抬皓腕輕挽鬢邊秀髮,媚眼如絲地道:「既然你這孩子那麼有信心,說老鼠與蟲兒已經消失無蹤,阿姨恐怕睡覺時也能心安了,這會兒好想睡一會兒、嘗試一下高枕無憂的美妙滋味,你不用陪阿姨弈棋了,進臥室陪阿姨睡覺吧。」

她隨即摟住小寶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咱倆光了身子鑽進被窩裡抱在一起睡,阿姨可以讓你親臉吃,隨便摸阿姨的,還要分開雙腿酥酥的水門,讓你隨便摸和阿姨的老,還要你的中指伸進道里面去摸,最好你的小能憋漲硬,好鑽進阿姨的老道里面出大股大股的熱熱童子……」

她倒被自個兒這番語刺得心難撓,拉著孌童的小手進入臥室,三兩下得一絲不掛,見小寶剩下小頭沒,不奇道:「你這小傢伙,阿姨都得光溜溜,你的小頭卻怎麼都不肯,小就那麼寶貴啊?」

小寶撓撓腦袋尷尬地笑笑,小頭裡面有機關,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掉,然而又不願對主母撒謊,一時間呆在當地,訕訕地不知該說啥才好。

鸝幽凝依然認為問題還是出在嚴重受傷的菊花上,也就不再為難他,急慌慌地拉著可的小孌童鑽進被窩,把他象嬰兒般斜抱在懷裡,低頭在他的小臉上密密親吻一陣,隨後托起已有些下垂的雪白大吊、將碩大紫漲的深進他嘴裡,「以前阿姨上後總是先喂兒子吃,你也是媽媽的乖兒子,快來吃媽媽的。」

小寶猴急地一口叼住大得離譜的紫漲頭,使勁兒地輕咬嘓起來。美婦一邊喂孩子吃,一邊不時低頭、擠出一道美麗的雙下巴親吻他的小臉,嬌吁吁地道:「哦~我的乖兒子……就喜吃媽媽的,不喜媽媽多的老麼?」

被主母上下其手大吃豆腐的小孌童嘴裡不空,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喜……」

「喜就伸手下去摸呀,媽媽的老最喜讓乖兒的小手摸……」屋裡沉默半晌,鸝幽凝倏地黛眉微蹙,嗷嗷呻一聲,「乖兒小小年紀……哦~好會摸呀!摸得媽媽的老……小東西的摸手好下,又鑽進媽媽的道里面去了,哦~媽媽的道要、要夾乖兒子,小快長大,鑽進老道讓媽媽夾……」

小寶忽地驚呼一聲,似遭到主母的嚴重侵犯,顫聲哀求道:「大夫人,別伸手進去好麼?求求您,小的好怕……」

美婦嗤嗤媚笑:「私下裡別叫大夫人,要叫媽媽……媽媽的老都隨便你摸,你的小就那麼金貴、連媽媽想摸摸都不行麼?你是阿姨的小孌童,該任由主母隨便怎麼玩才對。到底是主母玩你,還是你玩主母啊?」

「當然是該讓您隨便玩兒,只是……只是……」小寶說不出個所以然,卻緊緊揪住小頭不願讓主母的纖纖柔荑探進去捉鳥。

鸝幽凝自以為是地道:「看來老爺的變態嗜好對你幼小的心靈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真是可惡!既如此,媽媽的大咪咪你也吃了,就幫媽媽吧……」言罷將他的小身子茸茸的間,讓他的小嘴緊貼著紅紅的兒使勁兒地嘓起來,就象吃一樣。

她說是進來睡覺,卻抱著清秀的小孌童親熱個不休,把她方才所言的那些舉動一一做過,當然最後一項除外,因為她從這孩子的小襠外面本摸不到她需要的夠長夠硬的小……

晚飯時小琴帶著幾個使丫鬟送來晚膳,按規矩該由她留在主母身邊侍候。

鸝幽凝對小琴揮揮手說道:「你帶著她們退下吧,讓小寶侍候本夫人用晚膳即可。」自從前天掌燈時分她發現這丫頭對小寶表現出好之後,便成了她的重點盯防對象,再也不願讓小琴跟她的可小孌童有過多的接觸機會。

小琴瞄了侍立一旁的小寶一眼,恭聲說道:「那怎麼成?夫人的飲食一向由小婢負責的。」

鸝幽凝啐道:「死丫頭,叫你走你就快滾,沒的囉嗦個啥?」

小琴不敢再多嘴,對主母欠身施禮,帶著丫鬟們蓮步姍姍地盈盈而去。

鸝幽凝撇撇嘴,轉頭對小寶不屑地道:「瞧這丫頭做張做致的模樣兒!這兩年她仗著本夫人的寵簡直越來越不象話,在你面前做出這樣一副風樣,到底是啥意思呀?」

「小琴姊姊再怎麼樣也沒有您走路的姿勢好看,嘖嘖,簡直死人!」小寶說得似乎口水都快下來了。

鸝幽凝笑罵道:「我瞧你這張小嘴兒才真是死人!來,香一個!」啵地一聲在他的小臉上重重親了一下。

小寶羞道:「尊敬的大夫人,這……這是在正堂上吔,您就……就這樣對人家……」

但凡瞧他小臉紅紅的是嬌態,鸝幽凝就受不了,簡直喜死了!忍不住就想調戲這個良家小男孩,抱住他狠狠蹂躪一番,在他可的小臉上親了又親,得人家一臉的胭脂印兒才總算玩夠,放開了她百玩不膩的小孌童,「別老站著了,坐下跟阿姨一起吃飯,你吃得好些,身子也發育得快些,免得總是如此瘦小。」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小才長得快些。

小寶豈敢如此大膽放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當即連連搖頭,卑躬屈膝、中規中矩地說道:「回大夫人的話,這可萬萬使不得,小人會丟掉飯碗的!」

鸝幽凝笑罵道:「你吃阿姨的大咪咪、阿姨的大的時候,咋就不見你說「萬萬使不得!」呢?呵呵~」說到引用的那句話時她特意加重了語氣,表情也比較誇張。

小寶駭得面無人,直想捂住主母高貴的美麗櫻,然而卻又不敢,只急得直跺腳,輕聲噓道:「求求大夫人,別這麼大聲兒好麼?若被人聽去,小的會掉腦袋的!」

鸝幽凝瞪眼道:「你是阿姨寵的小人兒,連老爺也得給阿姨幾分薄面,府中誰還敢動你一?」

然而無論她怎麼說,小寶都不敢跟主母同桌用餐,她也只好罷了。這兩天她心懷大暢,胃口也好了許多,由小寶侍候著吃了不少,隨後便回到致馨院那邊,跟老爺正襟危坐於致馨院正堂上,彼此都很費力地做出一副恩模樣,接見前來請安的一幫晚輩們。

府中的千金小姐們和兒媳齊聚一堂,鸝幽凝抱著宗兒逗孩子玩樂,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一群鶯鶯燕燕閒聊家常,一如既往地頗有大家主母之威嚴慈祥風範,心裡卻一直惦記著小寶,唯恐他中途又被某個風小丫鬟拉走,同時她很明白,老爺的心同樣也不在這兒、更不在她身上,而是飛到小町那邊去了。

而且老爺顯然比她更急,早早地宣佈這場小小的家庭團聚散會,她正中下懷,出得三進院垂花門沿廂廊向西而行。經過書房偏院時李廷弼並無想進去之意,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夫人這頭兇悍母老虎顯然已經把小寶視為臠,有她虎虎視眈眈地守在一邊,他本別想動小寶一小手指頭!

鸝幽凝也無心讓老爺留下來打擾她跟孌童之間溫馨甜的二人世界,於是在門外與老爺勞燕雙飛,揮揮手不帶走一絲塵埃、夫倆分道揚鑣,隨後她匆匆回去,繼續恣意玩耍她那個可的小玩偶去了,如今這已成為她最大的樂趣,簡直樂此不疲!

且說小寶侍候主母進過晚膳並收拾得漂漂亮亮,回致馨院那邊享受天倫之樂去了之後,他自個兒則出去跟小廝們一起吃飯,完了回到小院兒,趁主母尚未回來這段時間,他還得把正房和所有房屋好好打掃清理一下,畢竟這兩天陪主母嬉戲玩樂幾乎成了他的主要任務,忙得都沒時間做這些,覺有虧職守、很不合適。

收拾到書房的時候,他見書案上有一張尚未寫完的信箋,是主母寫給已經出嫁的長女的,上面有一團塗抹的痕跡,顯然又寫錯了字。通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知道主母極好面子,絕不肯把塗改過的信件捎給親朋好友、唯恐被人笑話。他瞧瞧書案邊的竹簍裡,果然積成一團團的廢紙。

老爺酷書法,他跟在老爺身邊耳染目濡,對文房四寶的品級及其產地知之甚詳,大夫人作為首富之家的主母,所用的宣紙自然是產自宣城郡澄心堂最上等的四尺丹,這種宣紙膚如卵膜、堅潔如玉,細薄光潤、冠於一時,被欽定為皇家御用之物,乃限量版珍品,大部分進貢皇,剩下的少部分在民間的售價極其昂貴,絕非普通豪門之家所能使用。

眼見如此珍貴的四尺丹被主母如此費,他不心疼,遂一邊擦拭書案一邊尋思,該怎樣才能幫助主母避免費呢?仔細瞅瞅書案上呈淡黃的信箋,他忽地想起有種名叫冠石的顏料差不多就是這種顏,而且附著力極強。

於是他放下抹布,匆匆出府到街上買了一點回來,從竹簍裡拿出一團廢紙,試著在主母寫的字上塗抹一番,果然能把字塗抹掉、而且塗抹處的顏跟周圍一般無二,他提筆蘸墨重新在塗抹處寫上幾個字之後,看不出多少塗改過的痕跡,他心中一陣興奮,然而仍覺得不太意,主要是冠石太硬了些,塗抹時容易把紙刮破,他多試幾次之後就刮破了一處。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706章新式馬桶與雌黃

這時已到掌燈時分,書房中漸漸昏暗下來,他點燃燭火後伏在書案邊左手支頤、右手拿著冠石凝目思索半晌,一時間苦無良策,倏地他失聲驚呼,但覺手指一陣劇痛!原來他過於聚會神,右手無意間湊到燭火上而不自知,以至於手指被燒了一下,痛得他甩手時冠石也被扔到地上。

他隨手撿起來,但覺被火苗燒過之處有點發熱、手也變軟了些,他心裡一動,跑到下房裡拿來為主母烹茶時所用的木炭夾,然後夾住冠石在燭火上燒了一會兒,移開之後用手輕觸一下,很燙手,他用幹抹布包住捏幾下,果然軟了許多,可冷卻下來之後又變硬了。

他拿到燭火上反覆燒過幾次依然如此,就在他想要放棄,心想大不了將就著能用就行之時,卻發現把冠石燒軟之後他象捏麵糰一樣反覆捏一陣,再拿到火上燒過之後冷卻下來,軟硬居然就很合適了,他不振奮!

這時主母已經回來,他趕緊放下冠石,上去畢恭畢敬地見禮之後,去下房為主母烹茶去了。

等他忙得差不多已是亥時,鸝幽凝帶他進入東廂房給他的傷處上藥栓時,見小破孩兒穿的仍是股後面有個的那種特製小頭,顯然不願下來讓她上藥,忍不住在小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發出清脆響亮的叭地一聲,輕嗔薄怒地道:「小鬼頭,難道下小頭要死人麼!」

小寶齜牙咧嘴地直叫疼,「嘶嘶……求求大夫人高抬貴手,那兒有傷口哩,疼死啦!」

她啵地一聲在小股上重重親了一口,一臉寵溺地笑罵道:「死小鬼!有那麼誇張麼?」

小寶聲若蚊吶地咕噥著:「老爺又沒捅過……那兒,當然漢不知餓漢飢了……」

鸝幽凝媚眼如絲地媚笑起來,「阿姨倒是有個兒將來願意被你捅,不過眼下你沒那本事罷了。」

給小寶上好藥栓,坐在邊等他趴夠時間之後,又該輪到這孩子為主母鋪疊被,侍候她洗漱更衣、上歇息了。除此之外她還要求這孩子替她暖被窩,等她上後再回到東廂房裡歇息。

不過入睡前鸝幽凝仍有些不放心,讓小寶手持造價昂貴的碩大燭臺、上面那六支兒臂的蠟燭全部點亮,隨她檢查正房和內室,隨後又到小院兒裡的其他各個角落,甚至連最容易滋生這些討厭小生物的下房裡,她都不惜降尊紆貴地進去仔細看過,院子裡那些困擾她多年的老鼠和蟲子果然全都銷聲匿跡,大約已被小寶消滅得乾乾淨淨。

於是,這一夜她睡得特別香特別踏實……

清晨起梳洗已畢,用過早點並把鸝嬤嬤打發走之後,鸝幽凝的首要之事便是進入書房,給長女的信尚未寫完哩,她在書案邊坐下,隨手把昨天寫錯的這張紙成一團扔進竹簍,讓小寶取來一張新紙重新寫。她是個急子,一邊想一邊寫總是出現錯別字,接連寫錯兩次之後她心裡焦躁,一心想寫得認真一點,卻反而更容易出錯,不大光其火!

她倒不是心疼又費了幾張昂貴的四尺丹,而是如此反覆重寫得她手指發酸,索把手中筆重重甩進竹簍,氣得拍案怒罵:「每次都如此麻煩,寫得手痠,不寫了!」

為她鋪紙磨墨的小寶見狀,忙陪笑道:「大夫人別太心急,心浮氣躁之時寫字最容易出錯,這張紙您先別扔,容小的用此物為大夫人抹掉錯別字之後,您再重寫試試?」

鸝幽凝點點頭,「你這小機靈鬼,莫非又想出了啥好法子麼?快讓阿姨見識見識。」

小寶拿起書案邊已經軟化處理過的冠石,在夫人寫錯的「婿」字上心塗抹幾下,待字跡完全掩去後,稍稍抬頭恭聲說道:「您覺得象這樣塗抹一下,可還使得麼?」

鸝幽凝但覺若非事先知道,被塗抹之處也看不出明顯痕跡,提筆重新寫上正確的「婿」字之後再瞧瞧,沒任何問題,捎給長女應該不至於招人笑話,不喜道:「這玩意兒還真好使,真虧你想得出來!這東西有點象冠石,但軟得多,又不是很象,到底是啥東西呀?」

小寶笑道:「就是冠石,不過經過小的處理過,才會變得軟了許多……」隨即把他的處理過程說了一下。

鸝幽凝伸出一雙柔荑捧住他的小臉,在紅的臉蛋兒上左右各重重親了一口,喜滋滋地道:「咱家小寶就是聰明,阿姨獎勵一個!不過此物經過如此反覆處理後就不叫冠石了,該取個新名兒才對。」

小寶恭聲說道:「既如此,小的恭請大夫人賜名。」

鸝幽凝尋思半晌後笑道:「此物微黃,由阿姨首先使用,乃雌,乾脆就叫「雌黃」吧,呵呵!」

小寶免不了恭維一番,逗得主母咯咯直樂,對自己取了一個如此好名兒大得意!她心情好了,接下來運筆如風、寫得行雲水,這封信很快便一蹴而就。寫完後她再瞧瞧乾淨整潔的信箋,不再象以前那樣留下紙塗鴉,忍不住再次對小寶讚不絕口,說是要獎勵人家,卻是把這個可的小孌童抱到繡榻上去蹂躪一番。

見主母如此意,小寶大受鼓舞,被主母玩得心意足之後,他又開始琢磨起來。

李家乃神州首富,府中的房屋和各類擺設極盡奢華,可再豪華的廁所、用再多香料也總有股怪味兒,而且他深知主母如廁時若蹲得太低的時間稍長、雙膝關節就會疼得厲害,這也是主母每天清晨到東廂房南側如廁大解時,不得不面對的兩大煩惱!他極善揣摩上意且聰明透頂,一心想個法子來解決這個問題。

為此他已想了好幾天,如今已有了腹稿,遂寫了一張貨物清單,恭請主母把鸝嬤嬤招來,一臉陪笑地說道:「鸝嬤嬤,小的要為大夫人做一個馬桶,需要用到清單上之物,麻煩您派人幫忙準備一下。」言罷把清單遞給她。

鸝嬤嬤奇道:「正房裡不是有上好的玉質馬桶麼?何需再做?」

小寶撓撓頭訕訕地道:「那個不太好使,小的想設法改進一下。」

鸝嬤嬤皺眉道:「你這孩子就搗鬼……」

鸝幽凝心知這個小機靈鬼必定又有了啥奇思妙想,遂打斷這位最嘮叨的內院總管:「姑不用囉嗦了,快去準備就是!」

主母既然發話,鸝嬤嬤不敢遲疑,立馬出去派遣得力助手分頭行動,不過兩刻鐘便把清單上列出之物準備齊全,送進書房偏院。

安坐正堂上的鸝幽凝瞄了一眼,但見送來的物品中有幾把舊的紅木太師椅、椅墊、按清單上的圖形和尺寸剪切好的幾塊鐵皮、扁頭鐵鏨子、磨刀用的細油石、鋸子和鐵榔頭……諸如此類七八糟的東西。

等鸝嬤嬤帶著僕婦們離開之後,她不由得驚笑道:「你這小傢伙,呵呵!莫非要在院子裡開一間雜貨鋪麼?既然是做馬桶,這些舊太師椅用來幹嘛?」

小寶恭聲答道:「回大夫人的話,這會兒小的也說不太清楚,等東西做好之後小的稍加解說您就明白了。」

鸝幽凝衝他拋一個媚眼,膩聲說道:「阿姨這會兒有了意,正想小解哩,如今權且憋著,等你把馬桶搗鼓好了阿姨再小解吧。」

小寶言道:「可小的製作的這種馬桶在您和老爺大解時更具妙用,當然用來小解也成。」

鸝幽凝嗤嗤媚笑:「這個也可以有,不過得趕緊再吃點東西。」

小寶忙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盤具有駐顏美容之效的美點心,「請大夫人慢用,小的先忙去了。」

「忙你的吧,阿姨在此留下股恭候傑作,格格~」

小寶不再多言,走到天井裡開始動手,首先拖出一張太師椅,把椅子腿鋸短三寸,在椅面中間用鐵鏨子和榔頭鑿出一個半尺多大小的圓孔,用鋸子和油石把斷面打理光滑平整。

好後他取出一個軟墊,用剪刀把中間剪出一個同樣大小的圓孔,以針線把孔沿收邊,在椅墊四角各上一條繩子,繼而把這個軟墊鋪到中間帶的椅面上,把四繩子分別捆在椅腿上加以固定,他拍拍手打量一番,覺得還行。

接下來他在呈扇形的鐵皮上澆些水,用細密的油石把表面打磨得光亮如鏡,取來馬桶重新核對過尺寸之後,他把鐵皮彎成錐筒喇叭形,在錐頂處留下一個比拳頭略大的圓孔,將接處拿到茶爐上燒軟,把兩頭分別折彎小指頭長的一截鐵皮相互扣住、再用榔頭砸平扣牢。妥後他把喇叭筒小頭朝下扣在馬桶上沿,形成一個表面向下傾斜的馬桶內蓋。

這時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他拍了拍手,起身對坐在正堂上一邊飲茶一邊看著他勞作的主母躬身說道:「大夫人,小的已經準備得差不多,您待會兒就可以進去試試了。」

鸝幽凝長呼一口氣,笑笑起身進屋,「幸好你已經完,阿姨都快憋不住了!」

小寶聞言不敢怠慢,抓緊時間整理一番、配上一些小物件之後,趕緊把經過處理的太師椅和馬桶一一搬進內室,隨後將馬桶到太師椅下面,由於他事先已經量好尺寸,馬桶上沿剛好跟椅面下的高度齊平,又匆匆到下房中分別擰來一桶清水和熱水,在馬桶裡灌進小半桶清水,水面比喇叭筒開口處略低一寸左右。

第707章的火花

拿出一隻木盆倒進熱水之後,他抹抹汗解說道:「大夫人,這會兒您可以坐上去試試了,等解完後可拖出馬桶、在椅子下面換一盆乾淨熱水,錦囊盛籌掛在椅背上、以備大解之後拭穢之用,無論是擦股還是清洗下身均通過圓孔進行,這樣方便您不必起身便可完事兒。」

見他轉身便待出門,鸝幽凝忙喚道:「你別走,阿姨身上哪兒你沒見過?不用迴避了,阿姨還需要你在旁邊仔細說說這種特製馬桶的妙用哩!」言罷起裙襬褪下褻出雪白豐隆的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濃密

小寶下意識地瞅著她茸茸的間呆呆出神,但見萋萋芳草上方那條成婦人特有的妊娠橫紋和兩側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溝,形成一個更大的倒三角形區域,委實人!

鸝幽凝見他如此神情,媚笑道:「好孩子,很喜阿姨的大是吧?你可以來摸摸阿姨的,還可以摸摸裡面的老,作為阿姨對你的獎勵,呵呵~」

小寶伸手揪住一綹捲曲的輕輕拉直,竟長達兩寸有餘,又捏住一綹比劃一下,長度也差不多,不出驚奇之

鸝幽凝見狀笑道:「阿姨的很多很長是不是?常言道女人多的、沒的變態……」

「這麼說來,大夫人很咯?」

鸝幽凝點點頭,「自從年過四十之後不知怎麼回事,阿姨的越來越,比年輕的時候更想男人,見到小男孩撒時憋漲硬的小阿姨居然很亢奮,總幻想抱住小男孩配的情形,天啊~那一定很刺!阿姨把你留在身邊侍候就是想把你憋漲硬的小進老裡面玩,夾得鳥在道里一撅一撅地。」

小寶伸指到幽谷中摸了幾下,裡面漉漉的,上方孔溢出的一滴清淡和下方門邊黏滑的混雜在一起,看來主母這兩處都需要排一下,他的中指地上翹、勾進主母熱烘烘漉漉的道中攪動一陣,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再後面那個地方他不敢摸也不想摸了,因為那兒被老爺怕了,想想都疼,遂收手言道:「大夫人,您方便吧,憋久了可不太好。」

鸝幽凝見他的中指上糊白漿,媚眼一閃笑道:「阿姨的道里面這會兒得很,所以水水很多。

「等你開始發育小起後,老爺差不多也過世了,到時候阿姨就可以跟你配,讓幼童小婦老道,在酥酥的老道里面得阿姨懷孕,為你生兒育女都沒問題。」邊說邊在馬桶上坐下,試著開始方便。

半晌後但聽馬桶裡傳來噗通噗通兩下輕微的擊水聲,她本能地抬高肥白大股,以免被汙的水滴濺到股上,因為通常馬桶裡需要多盛清水除臭,可若是盛水太多、蹲在上面大解時水就會濺到股上,令人覺得噁心,這也是豪門之家再金貴的馬桶也只能用於小解的主要原因,如今她坐著而不是象平常那樣蹲著、而且是大解,難免有些心理障礙。

小寶言道:「如今夫人不必如此,小的在馬桶上添加的這個呈向下傾斜的錐筒形鐵皮內蓋表面非常光滑,不至於黏住大解時墜下的穢物、便於清洗,而且能減緩穢物通過錐頂處那個圓孔墜入水中之勢,有了這層內蓋大解時、馬桶裡裝再多的水也不會濺到股上。」

「是麼?阿姨試試。」鸝幽凝將信將疑,再有穢物出來時她不再閃避,果然覺不到有一點水滴濺上來,不長吁一口氣,安安穩穩地坐在太師椅上大解完畢,緊接著小便,更沒啥問題。

這兩天她腸胃不太好,應該臭的,不由得瓊鼻,似乎沒啥異樣覺,實在有些難以置信,轉頭見小寶絲毫也沒有掩鼻之意,遂問道:「小寶,你嗅到啥異味兒沒有?」

小寶搖搖頭恭聲答道:「回大夫人的話,這會兒由於您的貴把椅墊中間的圓孔捂得嚴嚴實實,馬桶裡那層鐵皮內蓋墊有厚厚絨布的上沿與椅面下齊平、密封較好,內蓋錐頂處的圓孔也不大,即便馬桶裡的水面上有一點臭味兒透出、也散發不出來。小的就知道您一向好潔怕臭,故而做出這樣的改動。」

他拖出馬桶蓋上蓋子,換上一盆熱水配合籌片將主母茸茸的下體清理乾淨。

鸝幽凝興奮之極,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喜滋滋地叫起來:「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一向令阿姨煩惱的這等事兒竟能如此輕鬆愜意地解決,反而變成一種享受,謝謝你!我的小乖乖真聰明,阿姨得好好獎勵你一番!」言罷又開始上下其手地大吃幼童的豆腐,又想狠狠蹂躪這個可的孌童一番了。

小寶輕輕扭動一下身子,「大夫人先前才獎勵過的,至少得容小人把馬桶擰出去倒掉並清洗乾淨,否則留在屋裡多少有點怪味兒。」

鸝幽凝想想也是,戀戀不捨地鬆開他,吃吃媚笑道:「下次阿姨小解後你也不必在太師椅下放一盆熱水了,直接換上你的下身就行,試試能否把憋漲硬的小兒,直接用童子替阿姨沖洗最近總是酥酥的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由於院子裡的老鼠與蟲子之類已經絕跡,雖然不知道是被小寶獨出心裁的法子徹底消滅掉、還是被他驅趕到別處去了,反正無論怎樣,鸝幽凝從此總算高枕無憂,夜裡的睡眠質量大為改善。

三天後的清晨,她起挽鏡自照,但覺鏡中人顯得容光煥發,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顯然是因為夜裡睡得好了。

還有就是在聰明絕頂的小寶竭盡所能的努力下,她的諸如吃喝拉撒睡等生活衛生條件大為改善,尤其後三項看似微不足道,其實還真的很重要,至少她眼下出恭時不會再忍住那種令她很不的氣味兒、不住眉頭緊皺,反而成為一大享受而喜上眉梢,看來笑一笑十年少的說法還真有道理,其結果是她的五官顯得愈發端正好看,整個人的氣神都好了許多。

更為難得的是,諸如侍候主母洗漱、梳頭櫛發和上妝之類通常丫鬟們較為擅長之事,小寶做起來也同樣得心應手,時下豪門貴婦行的百合髻、盤桓髻、高椎髻、傾髻、墮馬髻和牡丹髻他都會,而且打理得又快又漂亮,這會兒他給主母編的是富貴牡丹髻,更顯高貴典雅之豪門美婦風韻。

給主母上妝時,女人最常用的黛粉、妝粉和胭脂這三大法寶他樣樣使來均得心應手,將她妝扮得愈發美麗,而且很知道主母在什麼樣的子最適合穿哪種款式的衣裙。

在他的服侍下一切妥之後,鸝幽凝再照照鏡子,不發出會心的微笑,自信鏡中人絕對是她最近幾年來最美麗的模樣!

須知她這種年紀的豪門貴婦最怕的便是年老衰,不由得喜形於,對侍立於身後伺候的小寶讚道:「同樣都是侍候人,你這孩子就是聰明得多,阿姨從小就怕老鼠和蟲子,自從你把院子裡這些嚇人的小東西趕跑和消滅掉之後,真是覺好多了!」

小寶謙恭地說道:「這本是小的份內之事,何況這些天竟承蒙大夫人不惜降尊紆貴、竟親自為小的上藥,小的實在涕零,自該更加盡心竭力為您效命。」

鸝幽凝笑道:「那也不盡然,阿姨對小琴那幾個貼身丫鬟一向也不錯,她們同樣也很努力想把阿姨侍候好,可惜腦子遠不如你這麼靈光,怎麼都不能讓阿姨意!」

「只要能令大夫人意,小的便心意足,若大夫人不嫌棄,小的巴不得能侍候您一輩子哩。」

鸝幽凝拍拍他的小腦袋,柔聲說道:「你這孩子,小嘴兒真甜,可畢竟男女有別,照規矩再過得幾年,你就該到前院聽差了,不可能侍候阿姨一輩子,可你只要有這份心,阿姨聽著也高興的。你阿姨,是麼?」她之所以這樣說,是想試探一下這孩子心裡的真實想法。

小寶點點頭:「小的幼失母,那天在書房中一眼見到美麗溫柔的大夫人,便不由得心生仰慕之情。」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因素麼?」

小寶想了想:「您比大多數女人都好看,恐怕男人見了都會喜吧。」

「那也不見得,阿姨老嘍,老爺如今見了恐怕只會生厭。你呢?也把阿姨當作一個好看的女人來喜麼?」

小寶眼中出茫然之,他從未有過戀經歷,只知道很喜主母,但怎麼個喜法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老於世故的鸝幽凝則不然,她心裡已有了明確答案,尚未的青澀男孩上一個成美麗的女人都是這樣懵懂無知,其中既有對母的渴望也有對成的深深慕之情,顯然她是小寶心目中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不為自己依然魅力四而倍自豪。

雖然她對小寶的喜純粹源自於越來越高漲的衝動,無關情,但那又如何?她這種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豪門貴婦旺盛,對足的需求大多數時候都遠遠超過情。她心裡已暗自決定,打算讓這孩子換一種身份長期陪伴在她身邊,一邊將來供她之用。

後鸝幽凝首先要做的是刷牙,象她這樣的豪門貴婦是用手指蘸上牙鹽清理玉齒,普通人家連牙鹽都沒有。小寶也做了改進,用擀麵杖將一截指頭的柳枝一頭敲成刷子狀,蘸上他專門配製的藥膏刷牙。鸝幽凝本就是一位明眸皓齒之美婦,如此一來兩排玉牙愈發光潔好看。

接下來是如廁,這會兒鸝幽凝就不必再受如廁的罪了,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高度正合適的這把特製太師椅上,誠如小寶所言,大解時依然一點兒臭味都沒有,完事之後她用籌片大概刮一下,然後喚小寶進來取走馬桶,換一盆乾淨熱水在下面。由於有裙襬遮掩,她也不怕被人瞧見裙下光。

小寶拎著馬桶出門,將房門關上之後,她用巾澆水先清洗一下生理期上漉漉滑膩膩的戶,然後再洗淨後面那個方才沒刮乾淨之處,這一切令好潔的她覺愜意萬分。

小寶如此殷勤優良的表現實在令她非常意,但覺比跟隨她多年的貼身丫鬟都要好使得多,尤其這孩子侍候她的過程中,不經意間便會呆呆地看著她、眼中不時迸發出的火花,隨著時光的推移這樣的次數越來越多,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對她的仰慕和戀表現得越來越明顯。

鸝幽凝很清楚,象小寶這種快要進入青期的孩子,正處於即將離母親懷抱、外出尋找自己心儀的女人這一過渡期,往往拿跟他最親密的母親為標準來衡量別的女人,見了跟他母親差不多一樣溫柔的中年美婦往往會情不自地生出仰慕之情,就象這孩子對她一樣,雖然得青澀盲目、充戀母情懷,但這種也最狂熱最純淨,沒有一絲虛偽和私心雜念。

所以她對小寶竟會上自己這樣一位年近五旬的中年婦人絲毫也不到奇怪,而且從內心裡接受了跟小寶之間的母子畸戀,渴望放飛心靈、敞開懷跟這個十一歲的小靈進一步親密相處。她很喜這種心中充情的覺,心態變得年輕許多,時常拋出一個大大的媚眼,逗得小寶一陣臉紅心跳,低眉順眼、出小女孩一般的嬌羞之態,愈發惹她憐

如此嬌態原是小寶取悅老爺的手段,讓老爺生出征服弱小的快,養成習慣後他不經意間對同樣高高在上、處於絕對強勢地位的主母也會顯出來,更招主母的疼

這種錯位的母子畸戀把男女相的年齡差距和相互間的強弱地位完全顛倒過來,加上多達三十八歲的懸殊年齡差距,反而能給她帶來強烈的忌刺,徹底點燃了她心中的情,也越來越喜入骨地凝視小寶、毫不掩飾大大的媚眼中強烈的望,及至情濃處她不住會生出渴望接吻的強烈衝動。

老天!四十九歲的中年婦人摟著十一歲的幼童接吻,那是何等瘋狂的舉動!總之主僕倆相處的氣氛越來越曖昧旎,她的常起居也越來越喜由小寶來侍候……

一天時間匆匆而過,到得晚間掌燈時分,她照例回到致馨院正堂上、跟老爺坐在一起接受晚輩們請安時,總覺小琴等幾個從前用慣的貼身丫鬟如今似乎變得越來越笨手笨腳、陋不堪,比起小寶差遠了,心中不暗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家人們濟濟一堂聚在一起閒聊,倒也頗為熱鬧。在姊妹們的慫恿下,香菱帶頭向老爹發難:「爹,聽說幾天前您和九娘去中園鸚鵡洲垂吊時,竟把一個書僮也帶了進去,這可很不合規矩哦!」

第708章細心體貼

李廷弼不悅地道:「合不合規矩還不是老爹說了算,啥時候輪到你這丫頭來說我?真是放肆,上次莊大人上門提親被拒之事老爹還沒顧得上教訓你一番呢!」

香菱不服地道:「女兒知道規矩是父親一手訂下的,可您也該帶頭遵行不悖才對呀!」言罷轉頭瞅著母親,「娘來評評理,女兒是不是無理取鬧?」

驪幽凝更是寵她,當下直點頭:「小閨女這話說得很對,老爺的確該好好檢討一下。」言罷橫了老爺一眼。

李廷弼不好反駁夫人,只好聳聳肩沒吭聲兒,不過看似要他改歸正恐怕很難。

香菱搖搖頭接著說道:「娘也得注意一點,您那邊也有一個小書僮,可別也帶出來到處走,姊妹們隔三差五就要進西園遊玩或學習針線女紅,若不慎撞見可就糟了。」言罷看看天已晚,她們這些姊妹習慣早睡,便一同起身告辭,回後面香閨去了。

鸝幽凝即將進入生理期,頗有點想那事兒,遂轉頭對老爺嫣然一笑,「自從那一夜之後,老爺一直沒在書房偏院裡過夜,今晚就住那邊陪陪妾身吧?」

李廷弼皺眉道:「都老夫老的了,夜裡還有啥好陪的?」最近小町重傷、臥不起,夫人又不允許他再碰小寶,如今唯獨對夢筠還有點趣,實在沒心情夜宿夫人那兒。

鸝幽凝不悅地道:「就知道老爺一向獨寵九妹,一心只想留在她屋裡。可老爺即便不願在書房偏院裡過夜,過去陪妾身坐坐總可以吧?須知若非得留在那邊替小寶療傷,妾身才不願住過去哩!」

李廷弼無奈點頭,和夫人一起來到書房偏院。回來後鸝幽凝首先便是到東廂房中替小寶上藥,李廷弼在一邊看著,對於他造成的惡果不僅毫無愧,反而心中隱隱有點亢奮,不暗自嘆息,這個最好的孌童在夫人的看護下,他是沒法再享用了。

鸝幽凝一邊一邊抱怨:「老爺瞧瞧,您乾的好事兒!都整整七天了,都還經常滲血,想想他方便的時候、連妾身都覺得難受……」

聽她不斷嘮叨,李廷弼皺皺眉未搭腔,否則夫人鐵定會說得更來勁兒。見夫人把藥栓放置好之後仍坐在邊,他又等了一會兒,但覺無聊,問道:「夫人不是想讓拙夫過來坐坐、陪你聊聊麼,這會兒已經給小寶上好藥,夫人幹嘛還不回房呢?」

鸝幽凝把醫囑中的相關事項大概說了一下,李廷弼這才點點頭,沒再說啥,耐住子等藥栓溶化之後,夫婦倆一起回到臥室之中。小寶穿好子之後急忙忙跟進來,先給老爺斟上一杯香茗,隨後他還得侍候主母。

為小寶上過藥之後,鸝幽凝總覺衣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這時已經很晚,她嫌洗澡太耗時間,便由小寶侍候著洗漱一番,同時跟坐在茶几旁錦凳上的老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主要談論的是兩浙總督登門為兒子提親之事,這樁門當戶對的親事最終因香菱抵死不從而作罷,夫婦倆都覺得惋惜,然而已經逐漸當家的天攸態度堅決、一味維護小妹,夫婦倆也沒招。

趁小寶出去倒洗臉洗腳水,李廷弼低聲問道:「夫人這些天一直讓小寶在內室裡侍候麼?」

鸝幽凝橫了他一眼,氣呼呼地抱怨道:「老爺乾的好事兒難道很光彩麼?妾身都為您害臊!這些天妾身得給他那兒上藥,丫鬟們留在這兒恐被撞見,不讓小寶侍候又能咋辦?不過正如老爺所言,這孩子聰明伶俐、手腳勤快,使喚起來竟比跟了妾身多年的丫鬟小琴更加得心應手,照這樣下去,妾身恐怕都捨不得放他出去了。」

李廷弼皺皺眉,「拙夫不過隨便說說而已,也沒啥意思,倒惹來夫人好一通抱怨。」

鸝幽凝從衣櫃裡拿出一條月經帶,笑地道:「老爺瞧瞧,小寶這孩子多聰明,上次妾身換下這玩意兒讓他去洗,結果他洗淨晾乾後改了一下,加上這條細繩捆在間、拉住月經帶,這樣既不會在褻裡歪斜、也能緊緊兜住戶,經血再也不會到褻上,比從前好多了,呵呵!」

「夫人居然把換下的月經帶也讓他去洗,不怕他對夫人起心麼?」

鸝幽凝瞪眼道:「瞧老爺說的,這孩子才多大一點兒,能對年紀一大把的妾身起啥心啊?真是!」

李廷弼言道:「據拙夫所知,小寶雖年幼,那細長的小可不短,比拙夫的還長一截呢……」

「妾身第一次給他上藥時也見過,不過再長的小尚未出水、無能起也沒用啊,妾身有啥好擔心的?」鸝幽凝隨即呵呵笑道:「第二天給這小東西上藥時,發覺他居然在頭後面剪了一個,這樣上藥時就不用出小,讓妾身覺得尷尬了,唉~這孩子小小年紀,還真曉事啊,讓人想想都窩心!」

李廷弼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誰說小寶尚未出水、無能起?上次我曾親眼見過他手起的細長小如彎刀一般嚴重上翹,又長又硬,時猛而出的童子頭飛到尾,而且了好多!」

鸝幽凝被他說得臉紅耳赤,不啐道:「老爺真是胡說八道!這些天妾身上藥時又不是沒長眼睛,小寶的襠從未鼓起來過。」當然話雖如此,她也曾遙想過將來小寶開始發育後,那起時的威武模樣。

李廷弼卻誤會了,以為她有意掩飾,吃吃地道:「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這些年來情越來越旺盛,拙夫卻很少跟你行房,即便陪夫人也沒法足你。我瞧夫人也小寶的,不如今夜就讓他陪夫人睡覺,你這種年紀的中年老吃童子,定能得夫人很舒服,他的童子量特多且活力十足,讓夫人生下一大堆孩子都沒問題!」

鸝幽凝知道老爺一向很變態,權當他在說瘋話,也懶得理他,只是說道:「小寶年紀雖幼,可畢竟男女有別、尊卑有序,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住正房都很不合適。」

李廷弼卻揪住這個話題不放,「拙夫知道小寶這種年紀的男孩正是最戀母之時,跟母奇重、喜漂亮男孩的中年美婦夜單獨相處極易相互引、勾搭成姦,這也是拙夫特意把小寶單獨留在夫人身邊的用意。這兩天夫人正在生理期上,不必有所顧忌,儘管讓他的小捅進夫人的老,反正小寶侍候過我,眼下讓他在上侍候夫人也很公平。」

鸝幽凝聽得羞不可抑,她雖然知道老爺變態,可未曾想竟變態到如此程度,低呼道:「老爺竟真的想讓這孩子玩您的女人啊?」

「反正只要夫人樂意,拙夫也不會有啥意見。」

鸝幽凝臉上又是一紅,「不說這個了……」

夫婦倆又閒聊得幾句,見老爺一副心神不屬、看似只想早些去夢筠居的模樣,鸝幽凝不大光其火,賭氣說道:「老爺在這兒陪陪妾身就如此難受呀?好好好~您快去吧,好好陪九妹去,如果耽誤了老爺的娛時光,妾身可擔待不起!」

這時小寶已回到屋裡,把東西收拾整理好,隨即對老爺和大夫人弓施禮、轉身出門。

由於他畢竟是男孩,這些天鸝幽凝都是自己更衣,總覺不如有人侍候著方便,加上剛才老爺的表現和所說的話令她極為不,遂賭氣叫道:「小寶別走,今晚就留在這兒侍候阿姨更衣吧!」

李廷弼誤以為她也急著想早些跟小寶上親熱,倒也不客氣,遂辭別夫人揚長而去。

「小寶把門閂上,阿姨要衣裳了。」鸝幽凝見他已閂好房門,便掉了長裙和肚兜。

小寶回過頭來,一對雪白高聳的漲鼓鼓大吊頓時呈現在他的眼前,墳起的深暈和棗一般的大頭瞧得小寶目瞪口呆,但覺比梁紅玉的更加漲碩人,他下面的小立馬就有了強烈反應,若非有布條綁著非當場出糗不可!

鸝幽凝見這孩子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她的大脯不放,心中微覺訝異,嗔道:「還不快去衣櫃裡拿來睡裙侍候阿姨穿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哪兒,只管站在這兒發啥愣?」

小寶當然知道,進入後院時早有僕婦將規矩告訴他,被老爺招進書房偏院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大夫人的指點下清主人的常用品都放在何處。

由小寶侍候著穿上用綿綢制的輕軟睡裙,鸝幽凝但覺下面漉漉、黏乎乎的很不舒服,遂又伸手到裙下掉褻、分開雙腿坐在小寶特製的那張太師椅上,先撒了一泡,然後讓小寶拿走椅子圓下面那個特質馬桶,換上一盆乾淨熱水,這次她不再自己動手,讓小寶蹲在她的雙腿之間,頭伸到椅子下面替她清洗以這種姿勢坐著、必然會大大張開的戶。

她今天這樣做是想驗證老爺先前的說法,故意出成美婦的肥白大和下面的大讓小寶看個夠,考察小寶是否會被她撥得小襠高高鼓起。把小寶的狀況摸清楚之後,如果老爺所言竟是真的,她也好採取相應的措施,要麼把小寶逐出後院,要麼索遂了變態老爺之意,和小寶勾搭成姦,仿效那些私養小廝的豪門貴婦、夜召小寶進入她的臥室侍寢。

隨著聰明的小寶把她常生活中的大部分煩惱逐一解決掉之後,她的常起居對小寶的依賴越來越強,如今她還有個最大的煩惱,那就是空虛寂寞的豐體內越來越旺盛的,尤其是老爺專寵九妹之後,這個問題愈發嚴重,所以她稍稍傾向於後者。

老爺說的至少有一點沒錯,她的確很喜漂亮男孩,而且不僅因為她母奇重,還因為漂亮男孩對她有著極大的引力,但凡單獨相處她總會心生異樣之,繼而發、氾濫,所以,或許小寶也能把她的這個煩惱解決掉,也說不定?

她不由得瞄瞄小寶的下體,還好沒啥異狀,她才放下心來,卻又隱隱有點遺憾。

小寶用巾澆水,先把她間大片濃密上的黏擦洗乾淨,然後是漲紅的大大水桃已經中間那條豎著的大嘴巴,嘴裡說道:「大夫人這兒又紅又腫,兒裡面水水好多,疼不疼啊?」

鸝幽凝月經剛完,並非生理期上,只因見過小寶尺寸超常的小之後難免漾,以至於戶顯示出生理期上的那種模樣,但她自然不好跟這孩子解釋,只說這是她這種年紀的中年婦人正常的生理狀況。

小寶用中指頂著帕兒,摁住膨出外門中那幾團道前壁輕輕,並不時探入血紅好蛤口擦拭源源不斷溢出的黏,待帕兒透後又換另一處,「大夫人,您撒的這個地方怎麼老是擦不乾淨呢?」

鸝幽凝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年紀大了,多少有點,快洗你的吧,這麼多廢話幹嘛?哦~別老洗阿姨那兒,……」但覺本已不堪的道淺處被這孩子的指頭得更,忍不住嬌一聲,但覺極為異樣,忙又伸手到小寶間一撈,那兒渾若無物,這才放下心來。

「小寶,就你手指上這種下的猥褻動作,若非你年紀尚幼、無能人道,阿姨真會以為你在吃阿姨的豆腐了。」

「小的豈敢。」小寶有些做賊心虛地抬頭瞧瞧她臉上的神,但覺並無多少嗔怒之意,心中稍安,目光緩緩下移,不由得再次被大夫人漲鼓鼓的大脯牢牢引住,由於她在睡裙裡面沒穿肚兜,高聳雙峰的頂端、兩個紅得發紫的大大凸點異軍突起,看上去竟比方才漲鼓鼓的高聳柔軟酥完全時更加人!

鸝幽凝抬起一雙柔荑,用如蔥玉指各自按住一個凸點緩緩,嫣然笑道:「好孩子,覺得阿姨的頭很大是不是?它還可以變得更大哩。」如此一陣,暈漸漸充血墳起,更加頭進一步漲硬膨大,她粉腮紅,有些嬌吁吁,稍稍挪開兩玉指,「孩子你瞧,阿姨的頭是不是變得更大了?」

小寶有些不太確定,仍點點頭。鸝幽凝哦了一聲,「這樣你瞧不太清楚,阿姨掏出來讓你看看,頭是不是比剛才漲得更大了。」言罷開右側襟掏出漲鼓鼓的肥白右,讓他看個清楚。

小寶凝目一瞧,果然比剛才大夫人更衣時又漲大了些,不、饞涎滴地點點頭。

鸝幽凝柔聲說道:「阿姨的頭很大很人,很喜是吧?你可以阿姨的大頭,順便孔,裡面好,不過你的中指別停,繼續幫阿姨清洗戶裡的水水。」

小寶自從逃出楊震的朔州軍大營,他和小乖四處,吃盡了苦頭,好容易遇上老爺好心收留,他只想盡心盡力地侍候老爺,唯恐再生事端,所以聽大夫人竟這樣說,他顯得非常猶豫:「大夫人,這樣合適麼?」

鸝幽凝慈地笑笑:「你不過才十一歲、特別渴望母的孩子,這有啥不合適的,來吧。」

小寶再也忍耐不住,令智昏之下猴急地大大張嘴,湊上去一口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不時輕咬幾下,探出舌尖緊緊抵住孔重重舐,時而在孔上來回掃送、時而勾挑刺,無所不用其極。

鸝幽凝星眸離,媚眼如絲地盯著他,肢不安地扭動起來,伸手下來扯掉他手上的巾,碰碰他的手,示意他的中指直接道,嬌著道:「阿姨的老,好孩子,中指伸進去一點,摳阿姨的老……嗚嗚……」

小寶的中指齊沒入道之中,但覺裡面柔軟之極、漲熱滑,似布小疙瘩的一條條繞上來,如嬰兒小嘴般嘓啃咬著他的中指,舒之極,他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光是中指進去便是如此,若小捅進這隻婦肥又是何等銷魂的滋味?一時間他的小漲硬如鐵,卻因被布條牢牢綁在小腹下,固然瞧不出破綻,可也勒得疼痛不堪!

他的中指在道里面攪動起來,指頭四處輕撓那些漲硬的小牙,繼而變成來回、類似男女媾那種動作,隱隱發出吧唧吧唧的水響……半晌後,他但覺溫熱汁由深處源源不斷地緩緩溢出,黏滑白漿得他一手都是。

鸝幽凝越來越受不了,右臂將孩子的頭臉用力按向漲碩肥,比臉盆還大的雪白肥從椅上高高拱起,大幅度地聳搖旋起來,合幼童中指的動作,忍不住呻起來,「我的孩子,用力嘓阿姨的大咪咪,手指使勁兒往裡面捅!」

心中同時吶喊:阿姨要男孩的小捅進道,要起的小阿姨的老,給阿姨止,啊!啊……

然而做這種事兒終歸無法足,只能得她的道中越來越,始終到喉不到肺,只好推開孩子的小腦袋,掩好襟,氣吁吁地道:「小寶好了,天已不早,別玩兒了,還是快把阿姨的下面洗乾淨,剛才又出來好多。」

小寶依言拿起巾認真為她清洗戶,他這一蹲下,但見婦漲熱大桃比先前又鼓漲多了,高高墳起,中間那條豎著的大嘴巴已紅得發紫、被漲得大大翻開,出幽谷深處殷紅一片,大片長而捲曲的濃密上已沾上橫七豎八的黏乎乎白漿。他好歹把大夫人黏乎乎的部清洗得差不多,拿起乾淨褻替她穿上,然後把髒水端出去倒掉。

回到屋裡,但聽大夫人吩咐道:「小寶,把阿姨剛才換下來的衣裙和褻拿去洗乾淨。原本這些事該讓丫鬟做的,可如今只有你在這兒侍候,就只有你來做了。幸好阿姨沒來月經,否則你還得再給阿姨洗月經帶哩,呵呵!對了,出去後把門關上,阿姨要睡了,洗完後你不用再進來侍候了,自個兒回東廂房裡睡吧。」

小寶恭聲答應,把衣裙統統收進一隻大盆裡,拿到院子裡水井旁去洗。放下盆子後,他拿起褻仔細瞅瞅襠部,上面一大片跡,湊到鼻端嗅嗅,一股水的濃郁味兒撲鼻而來,人之極、在在人情,被布條綁牢的漲痛得更厲害!

他把褻進衣兜,把大夫人的長裙和肚兜洗乾淨、晾好,隨即趕緊竄進自己的房間,閂好門窗躺倒在榻上,解下上的布條,給早已漲硬如鐵的小暫時鬆綁,不長舒一口氣,隨即右手拿著褻湊到鼻端猛嗅漉漉襠部上殘留的水濃濃味兒,左手上下套起小,很快便意狂湧,他忙用褻包住小為快!

完事兒後他顧不得兇猛後的疲勞,趕緊把褻拿到水井邊洗得乾乾淨淨,晾好後他回屋重新把布條上,縛住小,仍穿上股後面有的小頭,但覺萬無一失之後,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覺,這是他跟了老爺之後習慣的睡姿,因為後庭被開花之後,無論側躺還是仰躺,眼都火辣辣地疼,本睡不著……

第二天夜裡,鸝幽凝把上藥時間略微提前,完後覺得身上酥酥的,想起已有好幾天沒洗澡,便讓小寶打來熱水,把內室中的浴桶灌,隨即寬衣解帶,心想昨晚既然都讓小寶侍候她更衣,也沒見小寶出啥狀況,遂讓他呆在浴桶邊侍候她洗澡。

小寶替她漂洗一頭長長的秀髮時,嗅到小寶身上有股刺鼻的藥味兒,遂言道:「小寶,你身上的藥味兒好重,如今你股上的傷口已痊癒大半,沾水應該沒事,了衣服進來跟阿姨一起洗澡吧,反正你的身上已被濺了。」

小寶一怔,不,他的小早已漲硬如鐵,全靠栓在際的布條綁住才不至於出糗,卻讓他如何敢光了跟主母一起洗澡?那簡直是對他心中極為敬重的主母極大的褻瀆!

鸝幽凝卻道他是因為害羞,遂溫言道:「你還小,沒事兒的,我兒象你這麼大的時候也還跟著阿姨一塊兒洗澡哩,你儘管把阿姨當作你娘,就不會怕羞、覺得怪怪的了。」

小寶苦思冥想半晌,最終還是得只剩一條小頭、也能勉強遮掩那布條,背對主母小心翼翼地鑽進熱氣蒸騰的浴桶中,再轉過身面對主母坐下,因為在水中她更瞧不出有啥不妥。

鸝幽凝噗嗤一笑:「瞧你這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唯恐小被阿姨瞧見,小寶貝就如此尊貴啊?阿姨的大和下面帶的大嘴巴可都讓你瞧了個遍、還都摸過哩,呵呵!阿姨的又多又長又密,仔細給阿姨清洗一下,還有阿姨的戶裡面,總是黏乎乎的,用你的中指也伸進去好好洗一下。」

小寶依言施為,得她粉腮漸漸湧上紅,有些嬌吁吁。半晌後她不勝慨地說道:「想當年攸兒跟孃親密無間,成天就知道黏在孃的身邊,母子相依的溫馨景象至今仍歷歷在目,一轉眼如今他已是一個成家立業的堂堂男子漢,跟娘反倒越來越疏遠了,還是象你這麼大的時候最乖。」言罷不勝唏噓,忍不住把小寶攬入懷中,就象當年懷抱兒一般。

第709章姊弟戀

「大夫人如果樂意,小的願意侍候您一輩子。」小寶說的倒是真心話,畢竟在朔州軍中那種飢一頓一頓的子過怕了,被老爺帶回江南花花世界、尤其是這個安樂窩裡之後,簡直是樂不思蜀、幸福得不得了,從此哪兒也不想去了,能留在大夫人身邊聽差更是莫大的光榮!

鸝幽凝長嘆一聲:「當年攸兒象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可結果呢,有了媳婦忘了娘,自古皆然。阿姨也不求別的,能讓你好好侍候一兩年便心意足了。」

當年兒十二歲進入青期,首次夢遺的當夜便跟母親有了,直到十四歲才跟她分,在那兩年間的夜晚、母子倆時常象這樣親暱地共浴嬉戲,青期的小寶貝特別,見到母親豐體便會起。

她屢屢在水中張開道納入兒的分身,抱住兒縱媾,一次次夾啃咬得硬梆梆的小童子熱狂飆,肆無忌憚地母大大張開的花心口之中,灼熱的童子得燙得花心口奇難撓、關搖搖墜!

為了追求那等忌刺的強烈快,她由端莊穩重的賢良母變成了一位需索無度的母親,跟兒陷入無力自拔,為此屢屢不慎中招,生下香菱後又不幸產一次!天攸為何如此疼呵護名義上的小妹?她可是清楚得很,因為香菱是他嫡親的女兒!

娶回怡兒這麼一個溫柔嫻淑的好兒媳之後,天攸喜得不行,成天把怡兒當作絕世珍寶一般捧在掌心呵護疼有加,對這段不為人知的母子戀熱情大減,她也覺得跟兒繼續維持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對怡兒太不公平,遂強抑越來越高漲的戀子情,跟天攸絕了此事。

誰知天攸小兩口雖然和和美美、恩恩,可婚後多年怡兒的肚子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令身子骨越來越差、盼著抱孫子心切的老爺非常著急,唯恐走之前見不到孫兒一面。她同樣也很著急,於是在大前年年底再次跟天攸恢復了不倫的母子關係,記得那是在十月下旬的一個午後,她到湘怡院書房中找天攸,本意是談論她和老爺急著抱孫子的事兒。

誰知天攸正在午睡,好久沒摟著兒睡覺了,她頗為懷念,遂得僅剩肚兜和褻鑽進被窩抱著天攸一起睡,如同時光倒,當初跟兒親密無間的溫馨覺似有回來了。

她一向睡得很不踏實,午睡更是如此,所以她通常沒這習慣,糊糊中但覺一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腿處,伸手下去一摸,原來天攸那時雖已二十七歲,卻依然生龍活虎,於睡夢中起了,也不知是做了夢還是因為她睡在旁邊。

那天她正在生理期上,頓時情高漲,忍不住褪下襠部已經漉漉的褻茸茸的間發情大紅桃,翻身分開雙腿趴在兒身上,道套入兒硬梆梆的長縱送起來,同時把碩大肥垂吊到他的臉上,用漲硬的大頭磨蹭兒的嘴巴,重溫當年母子熱戀時那種忌刺的銷魂快

天攸被她的呻叫和越來越瘋狂的媾動作醒,同時在母親體內猛烈爆發、兇猛有力地入大股大股的火熱,隨即軟倒在她的懷裡呼呼直氣。醒神過來之後他很吃驚,說他本以為是怡妹,沒想到……孩兒不該再跟娘這樣做,實在太對不起怡妹!

兒言來愧悔加,她隱隱有些不悅地說道:還不是娘和你爹急著抱孫子嘛,怡兒既不能生,就只能由為孃親自出馬了!你爹常說為娘股也大、乃相書上極擅生養之相,忘了你小時候曾兩次大娘的肚子麼?如今為娘雖然年紀大了,恐怕再被你得懷孕幾次都沒問題。乖兒那時候不是最吃媽媽的麼?來吧,讓媽媽足你……

她時而喂兒子吃,時而抱住他熱吻一陣,三兩下便把天攸撥得再度起,聲說道:乖兒,這兩天正是孃的生理期,為了提高受孕機會,只要你得住,就儘可能跟娘多配幾次,娘還想要……

怡兒從來不會到書房裡來,而且看來她還沒老、依然美麗,天攸也仍然萬分戀母親豐體,按住母親瘋狂地聳動起來,足足幹了半個多時辰,一共在她的道中三次……

原本她只是想為天攸生下一個兒子,然而母子倆再度偷吃果之後變得戀姦情熱,局面越來越失控,生理期過了之後,她仍隔三差五地前往湘怡院書房中跟兒頻頻偷,每次都要縱好幾次才會心意足地離開。每次完事後天攸雖然都會後悔不迭,卻因無比戀母親的體和銷魂蝕骨的上功夫、很不情願地一次次淪陷在她的懷裡。

這幾年她的情越來越旺盛,為了得到足,她忘了顧惜天攸的身體,只想住他一次又一次地。而天攸雖未明說,但似乎跟怡兒之間的房事不算很協調,也沉於這段不倫的母子關係。她那極擅生養的道經過天攸的反覆耕耘,果然很快便有了身孕。

她在肚子顯形之前前往一座鄉下別院,跟老爺說是想呼鄉下的新鮮空氣。老爺巴不得她離開身邊,不僅立馬同意,而且居然從未想到派人去看望她,不過這樣正好方便她矇混過關。在鄉下別院待了半個月之後,她一封書信把怡兒也叫了過去,對怡兒說明了情況,祈求怡兒諒解,希望生下的孩子歸到怡兒名下。

怡兒通情達理得令她吃驚,居然答應了。她於前年八月中旬如願以償地為天攸生下一個兒子,那就是宗兒,抱回蘇州之後說成是怡兒所生,直到目前此事只有她和天攸夫婦倆三個當事人知道。為了報答怡兒,她再次絕了跟天攸之間的不正常關係,然而或許只有她知道,由於那段時間過於頻繁的母子,天攸的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前……

怔神間但聽小寶含含糊糊地說道:「大夫人,水已經有點兒涼,小的該服侍您起身了。」

鸝幽凝低頭一瞧,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手託漲鼓鼓右,把漲硬大進這孩子喂他吃,剛才於回憶中覺就像當年為兒吃一般,遂長嘆一聲,嬌慵無限地道:「好吧。」

出浴後,小寶一如既往地心服侍主母,分別用兩塊巾替她擦拭身子,再用乾淨熱水淋洗一遍,然後服侍主母披上綿軟舒適的睡裙,扶著她坐下等待身子乾透,又殷勤奉上一杯香茗,讓沐浴後通常會覺得口乾舌燥的主母止渴。直到主母睡下後,他才出去關好房門,自回東廂歇息去了。

鸝幽凝靜靜躺在溫軟繡榻上,但覺渾身舒泰。這六天時間裡她與小寶大玩曖昧母子戀,雖然越來越旺盛的無法用這孩子的中指道來足,但總比沒有要好得多,而且多少有些戀覺……

大清晨起,她照例由小寶心侍候著梳洗裝扮一番,鸝幽凝攬鏡自照,覺戀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僅顯得容光煥發,而且眼角淡淡的魚尾紋似乎更淡了些,若非湊近了細瞧本就看不出,由技藝高超的小寶為她塗過眼影之後,更是再也不見蹤影,她不由得喜,這才明白豪門貴婦們為啥都喜由貼身小廝侍候,而非丫鬟。

************

一天時間匆匆過去,晚飯後,申神醫按時來到西院夢筠居中診視小町的傷勢,為他仔細把過脈之後,喜笑顏開地對蘇夢筠說道:「恭喜九夫人,這孩子終於熬過了頭七天,據老夫剛才號脈所見,今晚應該就能夠甦醒,他總算沒事了,呵呵~」

蘇夢筠也大,地獄般漫長的七天時間總算熬了過去,不過她這番痛苦煎熬總算沒有白費,終於挽回了一條差點被她親手毀掉的年輕生命,那可還是個孩子呀!雖然他油嘴滑舌地討人嫌,卻也有可之處。

神醫就是神醫,晚上將近亥時,小町痛苦地呻了兩聲,隨後果然緩緩睜開雙眼,誰知他掙扎半天,勉強說出的極為微弱的第一句話竟是:「九姨娘踢、踢小的時……裙襬揚起,裙下光乍,隱隱出褻襠和兩側芳草萋萋一大片,似乎還隨腿風送來縷縷成女人戶裡才會有的那種濃濃味兒,真……真是好人啊!」

雖然他的話音微弱到幾乎聽不清,但蘇夢筠偏偏聽得一清二楚,美麗嬌靨上頓時風雲變,她心中那個氣呀,美麗瓊鼻簡直都氣歪了,腦子裡那個魔鬼疾衝而至,令她衝動得渾身顫慄、難以自已,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媽的老才有味兒!好的小鬼,到間去女鬼的吧!」摁住這個該死一萬次的壞小孩便是一頓狂扁,揍得他再度昏死過去!

很不幸,她為自己的衝動付出的代價,是還得繼續衣不解帶地守護昏中的小町。

白天她還得出時間陪老爺,因為老爺所謂的儘量時間過去陪夫人那句話不過是說說而已,這些子里老爺去書房偏院中呆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十之八九倒是夜宿她的夢筠居這邊。此外老爺喜垂釣,白天只要有閒便會讓她陪著到中園湖邊去消磨時光,最佳的垂釣地點莫過於湖中的西小島鸚鵡洲……

她不得不在小町的病榻邊又多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每天凌晨時分她都會困得再也熬不住,躺倒在小町身邊小睡一個時辰左右,熬夜時間長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越來越明顯,差不多成了熊貓眼,令她非常擔心是否會老得太快。

更可怕的是這天拂曉前蘇夢筠睜開惺忪睡眼,發覺小町竟比她先行醒來!前些天深夜他一直昏不醒倒還罷了,剛才她居然跟一個清醒白醒的大男孩同共枕,實在令她羞得無地自容!

再低頭一瞧,她更是羞得粉腮緋紅,原來睡中不知是因為翻身、還是夢中自過的緣故,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裙襬被拉扯到際,把整個肥白大股和茸茸的間暴在外。

更離譜的是,被透的褻襠被掀開到左側,大片長而捲曲的濃密,高高墳起的肥厚深和充血腫的紫紅均大大翻開,粉紅幽谷上方的紅珠起冒頭,下方門完全外,幾瓣更加充血腫的血紅膨出門,不時動幾下,活像嬰兒急於想吃媽媽汁的如飢似渴大大張開的小嘴,偏偏她正在生理期上,縷縷蛋清狀黏滑水仍不斷溢出……

而如此靡的透女人的人風光,竟全被枕邊這個大男孩盡收眼底!她猛然坐起,拉下裙襬遮住下體,心中暗叫完了,先前定被這孩子摸過、甚至過她的!她忙背對小町仔細檢查下體,三瓣膨出外門的間那個紅紅的寶蛤口是閉攏的,不象被他動過的樣子。

然而中年美婦生理期上因透而紅得發紫的大大水桃肥美多汁,道里面火辣辣的,充血膨大漲熱之極、奇難撓,跟剛被男人過不久的覺也差不多,委實難以確定這孩子是否乘人之危、起的過她的

她下意識地瞄了男孩的下面一眼,但見襠已高聳如雲,可以想象之雄偉茁壯,她曾多次幻想過那帶有洗漱的長長軟蛇起後的模樣,心裡不,下面又是一,又出一大股熱汁,同時心裡一動,這孩子尚未成親,乾淨的起小通常都是白生生裡略透點紅,也沒有已婚男子那樣總帶有明顯異味兒。

「小町,先前你一定趁機偷襲過良家婦女,是不是?」

申神醫說得不錯,小町這種年紀的少年一旦甦醒過來,身體便恢復得很快,這時他腦子裡非常清醒,聞言直搖頭。

蘇夢筠言道:「我還是很不放心,你把小掏出來讓我檢查一下,是否過女人的小很容易分辨出來。」

小町點點頭,「小的渾身無力,只有勞駕九姨娘親自動手了。」

蘇夢筠扒下他的兒,丫鬟已當著她的面做過無數次同樣的事兒,她已司空見慣,倒也沒啥難為情的,一起的細長頓時異常有力地彈跳而出,一柱擎天、硬如鐵杵,如被大風吹動的翠竹一般來回晃動,出包皮口大約一半的圓圓小頭漲得通紅,細長堅硬的兒倒是白生生的,瞧得她媚眼連閃,這正是她幻想中男孩起的模樣,甚至更長更硬!

同時她暗鬆一口氣,男孩通常剛婦大起小會通體漲成紫紅,不該還是這麼淺的顏,但她還得進一步確認一下,遂低垂臻首湊上美麗瓊鼻,鼻翼翕張著仔細嗅了小頭和細長堅硬的身一陣,明顯能覺到青發的高亢情和異常有力的脈動,卻並無殘留在上面的水那種濃重的味兒,她終於可以確定這孩子剛才並未幹壞事。

但她至今仍不能確定小町的手指是否曾進入過她的道,雖然很難為情,也唯有含蓄地問道:「甦醒過來之後,你、你的手摸過沒有?」

小町明知故問:「九姨娘是說,小的摸哪兒?」

蘇夢筠臉上一紅,聲若蚊吶地道:「摸女人的……」

小町嚴肅地說道:「這個小的可以指天發誓,絕對沒有動過您一手指,不過……九姨娘自個兒把肥出來了,小的倒是把腦袋湊上去仔細欣賞了一番,您下面的和水水好多啊,兒中出三片漲鼓鼓的玫瑰花瓣,中間時而張開一個紅紅的小孔,擠出縷縷花……」

蘇夢筠羞得粉腮通紅,忙打斷他的下描述,「別說了!你的手指真的沒捅進去麼?」

「真的沒有!」

以蘇夢筠這種老江湖,自然看得出小町這種剛出道的雛兒是否在撒謊,心想這孩子的巴她已看得清清楚楚,無論是疲軟還是起的時候,自己的肥只是讓他欣賞一下原也沒啥,這下她終於可以放心了,揶揄地道:「我的年紀足以做你的母親,如果昨夜跟你睡在一起的是你母親,你也會象先前那樣欣賞她生下你的肥麼?」

言罷她心中不由得一緊,渾身打個靈,天啊!這話好變態,自己怎麼也說得出口?可是又好刺!她趕緊閉攏雙腿,因為下面又有一大股熱湧出!

小町直愣愣地盯著她的大脯,「小的倒但願您就是我娘,那樣小的就可以吃您的大咪咪了。」

「我先後生下三個女兒,就是沒兒子,也好希望你就是我的兒子哩!不過你已經這麼大,即便你娘也不敢再餵你吃,否則非出問題不可!」蘇夢筠把自個兒說得越來越亢奮,高聳柔軟的酥急劇起伏半晌,待急促的息稍稍平復下來,又頗為疑惑地問道:「小町,你不是一直對我死爛打麼?昨夜我睡時那麼好的機會,你咋忍得住沒對我動手動腳?」

小町眼中溢笑意,「小的早就說過,九姨娘是小的心中的美麗女神,雖然對您說話隨便了些,可沒經過您的同意,小的絕不敢真的褻瀆佳人。您可以放心,起碼到目前為止您還是完好無恙,當然老爺動過的不算。」

蘇夢筠心中有些動,起身拍拍他的肩頭柔聲說道:「你剛甦醒不久,躺著別動,阿姨去去就來。」她下意識地在小町面前把自稱給改了,卻渾然不覺。

小町忙一把攬住她豐腴柔軟的肢,把她拉倒在身邊躺下,爬到她溫軟如棉的豐腴嬌軀之上,急吼吼地呻喚道:「九姨娘,我的大美人,給我……小的好、好想要了您……」下體擠入茸茸的間猴急地胡衝頂。

蘇夢筠覺他的動作毫無章法,著力點和角度都不對,象這樣本無法入巷,顯然還是個尚未玩過女人的雛兒,心中愈發駕定,然而那起之物的堅硬程度和頂上來的兇猛力道遠非老爺能及,明顯也比老爺的長一截,令她亢奮衝動、愈發氾濫,跟這孩子合體的渴望是如此強烈,然而她不得不苦苦忍耐。

她握住起的細長重重一捏,但覺硬物在掌心不斷有力地脈動點頭,天啊,它好長好硬啊!可以想象這孩子此刻有多麼亢奮衝動,的確迫不及待地想得要命的,如果這東西捅進酥酥的漲熱道,會是啥滋味?老天,真受不了!

不過她仍不得不發出嚴重警告,免得出現不教而誅的情況,「壞孩子,又想對阿姨使壞,難道阿姨剛揍得你整整昏死了十一天,你還沒取教訓,不怕被阿姨打成殘廢?若再敢放肆,阿姨這次要對你這寶貝下重手了!」

「小的不怕,實在死您這位絕世大美人,但求一親美人芳澤,得一夕之,哪怕立即死去也在所不惜。」

「可惜你即便不惜一死也別想得到一夕風,阿姨是不會跟你這樣一個小孩兒的,那樣做對不起老爺,阿姨也會變成一個為人唾棄、不守婦道的婦。」

「那小的就親親大美人總可以吧。」小町重重吻向美婦的柔軟紅

蘇夢筠忙轉過臻首偏到右邊,這孩子火熱的嘴巴重重親在她紅粉腮之上,一陣奇異之掠過心頭,令她嬌軀迅速融化,渾身酥軟無力。那孩子的嘴巴追蹤而至,她忙又把臉轉到左邊,跟這個戀母的小孩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小町也快速左右搖晃著腦袋,鍥而不捨地竭力捕捉在眼前不斷左右閃避的那雙人的漲紅,如此反覆追逐十多次之後他已摸索出規律,在九姨娘的美麗臻首再一次轉向右側時他提前一步把嘴巴等在那兒,果然撞個正著,他大大張嘴貼近柔軟漲熱的紅狠命地嘓起來,「我的大美人,小的您……」

第710章血沸騰

中年美婦的紅頭是非常之處,親吻紅容易發情、嘓頭則會刺起強烈的母。蘇夢筠同樣如此,一陣極為奇異的美妙覺掠過她的腦際,但覺這孩子雖然吻得毫無章法,卻也足以令她心動神搖,一時間情愫暗生。

她心裡糟糟的、覺得該趕緊推開這孩子又有些不捨那等美妙滋味,正猶豫間但聽他喃喃地道:「我的親孃,我的媽媽……哦~兒子您,兒子好想要媽媽……要媽媽做兒子的女人……兒子好想媽媽的老……好想得媽媽一次次懷孕,給我生一大堆兒子!吼吼~」最後是一陣受傷的野獸般低吼。

老天,這番話好變態好啊!她被刺血沸騰,自從生下香儀後老爺便再也無能讓她懷孕,可她好想生下一個兒子,除了強烈的母使然,將來也好分得部分李家龐大的產業,所以最後一句話對她有著奇異的魔力和巨大的惑!

她再也受不了,一雙如玉藕臂勾住男孩的脖子,漲熱的紅大大張開,與亢奮男孩四緊緊相貼,用力地嘓起來,靈動香舌丁香如靈蛇般侵入男孩嘴裡,跟他的舌尖相互廝攪動,很快便教會男孩該怎樣跟女人正確接吻。

美婦和少年就此緊緊相擁,情四地熱吻起來,如有一星火花掉進浸過桐油的乾柴堆中,迅速引燃無數乾柴,一縷縷熱舌間衝向渾身上下、如老鼠般在體內四處竄,但覺天旋地轉、快美難言,熱吻良久良久仍不願分開!

當然她最終接受了小町的索吻並非出於情,至少不是主要,而是被他那番話刺起中年美婦強烈的母和渴望生育的衝動。所以熱吻長達半刻多鐘之後她仍意猶未盡,但覺房鼓漲,暈和頭漸漸膨大漲硬,麻酥酥的分外難耐,渴望這孩子足她強烈的母,為幼兒哺的衝動是如此難遏難止。

她稍稍挪開紅,「小町,如果你真是阿姨的兒子該有多好……」

見這孩子沒啥反應,依然湊上臉來想繼續接吻,遂把他的頭臉摁向漲鼓鼓的高聳酥之間,眼下她那處母的象徵急需安撫和足夠強烈的刺,接著顫聲說道:「好孩子,你不是希望阿姨就是你的娘麼?為啥不叫我媽媽呢?」

「剛才小的只是那麼說說而已,可自知身份卑微,萬萬不敢高攀。」

「沒關係,只要你叫了媽媽,媽媽就會餵你吃……」蘇夢筠說得聲若蚊吶。

「最好還是算了,一旦認您做了乾娘,往後就再也不方便向您這樣一位絕代佳人求,吃您這對漲鼓鼓的肥固然舒服,可從此失去了追求您的機會,小的想想實在很不划算。」

「其實即便阿姨成了你的乾娘,你還是可以追求的,別說義母子,親生母子私下倫的都有,至於阿姨是否接受你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町心想既能得魚、熊掌也有可能兼得,何樂而不為,「既然您都不嫌棄,小的自然願意認您做乾娘。」

「那你現在總該改口了吧?」

「乾娘……媽媽……兒子要吃媽媽的……」

蘇夢筠嬌軀又是一個靈,渾身皮疙瘩冒出得更多,夢囈般呢喃道:「乖兒想吃媽媽的什麼?放心,媽媽會喂乖兒子吃的……乖兒快來吧,使勁兒嘓媽媽的頭……」邊說邊開右側襟,一隻漲碩大白頓時如大白兔一般蹦跳出來,一團深暈如墳起的小山包,上面布比芝麻粒略大的小疙瘩,山頂上高聳著一隻膨大漲硬的碩大棗。

小町看得饞涎滴,張嘴叼住大頭狠命地嘓輕咬起來,頭在嘴裡進一步膨大漲硬,他的舌尖本能地緊緊抵住略顯凹陷的孔來回掃動勾挑,似想刺母體產

之極的頭和孔傳來陣陣極為奇異之,蘇夢筠渾身起了一層皮疙瘩,但覺手中進一步漲硬伸長,如蔥玉指在漲熱的圓圓小頭上摩挲一陣,發覺它如同烏腦袋一般緩緩伸出、已出包皮口大半,她索將包皮完全翻開、褪至淺淺的稜處,隨著她的動作小頭有力地脈動起來,一滴晶瑩出沁出馬眼。

她忍不住上下套著細長得它越來越硬,「壞兒子不乖,吃媽媽的都如此亢奮,小漲得好長好硬啊!吃媽媽的就那麼舒服麼?」

小町一邊嘓一邊急吼吼地呻喚道:「哦~媽媽是兒子的女人……兒子吃媽媽的,也要媽媽的……」伸手到美婦茸茸間,輕撫那兩叢長而捲曲的濃密一陣,見她沒啥反應,忍不住輕輕扯了幾下。

蘇夢筠輕呼一聲:「壞兒子,居然扯媽媽的……」

小町的手指隔著漉漉的褻襠探入那條長長的凹陷中,在熱一片的幽深谷底上下一陣,覺美婦間聳搖起來,似在合他的摸動作,一時間發如狂,索撥開褻一角伸指進去,直奔那個溫軟小窩,按住三團漲熱一下,指頭頓時陷入中間那個熱烘烘的兒之中,他的手指順勢緩緩深入、四處攪動。

蘇夢筠正在生理期上,每月這幾天小腹下兩側的卵囊部位都會漲熱得隱隱生疼,眼下尤其明顯,但覺這孩子的手指入後每攪動一下,便似有神經扯動卵囊,漲疼愈發強烈,雖不知道理何在,但她也清楚此刻正是最佳受孕時機,這孩子的手指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覺,若是起的小進來又是何種覺?老天!

小町已難熬之極,下體在美婦間聳動得愈發猛烈,嘶聲叫道:「嗷嗷~兒子要媽媽的老……要媽媽給我生兒子……」

蘇夢筠也是如此,難遏難止的高漲情和源自強烈母的生育衝動令她渾忘了一切,終忍不住手扶硬如鐵杵的長長對正門,聳搖幾下肥白大股調整好角度,心慌慌地呻喚道:「噢……來吧,乖兒子,用長媽媽的,讓媽媽懷孕……」

小町本能地抖動股往前拼命一聳,已擠開那三瓣玫瑰花緩緩滑入早已熱滑膩之極的道,再奮力一頂,頓時齊沒入,頂得美婦雙眼直翻白、嗷嗷呻幾聲,隨即他拼命地猛搗猛衝、不斷起來,陣陣在他聽來異常古怪的噗嗤噗嗤水聲隨之響起,而且越來越清脆響亮。

在他猛烈地到數十次之後,強烈的快的美婦身不由己地大力聳搖著柔軟肢,一次次合男孩亢奮有力的衝擊,「乖兒的巴好長好硬,得媽媽的好、好……噢噢……好舒服啊,比老爺強多了,乖兒子使勁兒!用力媽媽的!」

倏地她雙眼瞪得大大,但覺細長在瓤內漲硬到極限,堅硬小頭開始有力地上下點頭,作為上經驗異常豐富的中年美婦,她很明白如此有力的前奏,意味著她即將來男孩異常兇猛有力的火山大爆發,忙用雙手摟住他的股竭力按向自己間,讓小頭儘量深入些、再深些,地叫道:「乖兒子,這麼快就要!噢!吧,給媽媽……」

小町顯得狼狽異常,這是他的人生第一遭,漲得生疼的兒如同即將一般,憋得難受之極,似有一股兇猛熱快速湧向上下直跳的頭和酥酥的馬眼,即將破體而出時他渾身一個靈,如中途收住急般把那股兇猛熱硬生生憋回,然而很快便達到他所能憋住的極限,頓時如受傷野獸般嘶嚎一聲,馬眼擴張至極限,童子初猛烈出一大股!

接下來是一次接一次如此猛烈的發,每次都隱隱發出一陣吱吱之聲!美婦最為、充血腫的花心口遭到灼熱一次次如此猛烈的衝擊,覺自然也分外銷魂,如此短的時間內她雖然無法到高,但快也非常強烈,夾緊堅硬的一團團一圈圈不斷動夾,本能地向出男孩的最後一滴

完之後小町頹然在美婦溫熱柔軟的懷裡,呼呼直氣,從未有過的疲勞襲來,只想閉眼睡覺。

高聳酥急劇起伏半晌,蘇夢筠溫柔地替懷中男孩擦去額上的汗珠,正想說話,忽覺門口似有一條黑影,轉頭一看,不駭得魂飛魄散!竟是老爺不知何時已推開房門,站在門邊靜靜地注視著一片狼藉的上。剛才她在一片水深火熱之中,竟未及時察覺!

好半晌之後她才驚魂稍定,囁嚅著說道:「老爺,您……您怎麼來啦?」

李廷弼古井無波地走到邊,「夢筠,我沒在關鍵時刻驚擾到你倆的好事吧?」

蘇夢筠一時間有點莫測高深,怯生生地道:「老爺,妾錯了,隨老爺怎麼處置……」

「你這婦,竟跟一個年紀和香草丫頭差不多的男孩做出這等苟且之事,老爺當然要重重罰你!」

「老爺打算如何處置咱倆呢?」

李廷弼顧不得說話,急忙忙地兒。蘇夢筠低頭瞧去,不媚眼一閃,老巴居然一反常態、顯得生龍活虎!她伸手撈住一捏,硬度也比平時強得多,尚未等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老爺已把小町推到一邊,跪坐在她起的老巴捅入了她的道,並有力地衝刺起來!

她的道也能覺到老爺這會兒比平時行房時顯得亢奮許多,而且不到一百次便一瀉如注。

替老爺、小町和她自己清理一下狼藉一片的下體之後,老爺起身提好子向外走去,在門口停下說道:「本老爺對你的處罰是,從今往後你這婦一切都要聽我的,無論要你幹什麼都得無條件服從,但不許在家裡跟你那些姊妹和小丫頭們饒舌,聽清楚了麼?」

蘇夢筠愣愣地點點頭,「妾明白。」然而實際上直到此刻她依然頭霧水,不知老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李廷弼補充道:「年輕人力充沛,跟你只一次遠遠不夠。夢筠正值狼虎之年,相信也是意猶未盡,據我剛才所見,美婦和少年合體果然情四,堪稱一對絕佳的伴侶。你留下繼續跟這孩子男吧,相信你倆都會得到極大的足,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言罷兀自回到正房去了。

回到蘇州之後,他之所以要把小町和小寶招進後院侍候,也是為了方便他猥褻孌童。眼下包括九位妾在內,他最寵幸的也是這兩個孌童,表面上寵九姨太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小町在府中初次見到九姨太時驚為天人,於是在服侍他尋作樂時大吹枕邊風、提出想跟九姨太私通,並表示如果事成,往後必將盡心盡力侍候老爺、再也怨言。他跟小町正值戀姦情熱之際,反正夢筠眼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比不上小町,也就答應了,設法讓小町和夢筠單獨相處,全力撮合妾跟戀童勾搭成姦……

東廂房中,蘇夢筠雖然不明白所以然,但老爺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她已無需有所顧忌。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雖然先後騎過她,但持續時間都很短,她自然沒法足。

眼見小町煞白的俊秀臉龐漸漸恢復正常,她又偎上去側躺著,高聳柔軟酥緊貼著男孩的腦袋,一雙漲鼓鼓的肥碩大白垂吊到他臉上,用兩隻紫漲大頭輪番撥孩子的嘴巴,發他對母的渴望和戀母情

小町正值最容易衝動的年紀,剛在她那豐柔軟的體上嘗試到銷魂蝕骨的滋味,食髓知味之下豈堪風美婦如此骨的擾,忍不住張嘴叼住大頭使勁兒地嘓輕咬起來,一邊吃一邊直叫媽媽。

腫漲的大頭被嘓輕咬的奇異覺加上懷中男孩的陣陣呼喚,使得蘇夢筠一陣緊,不媚笑:「壞兒子,一吃媽媽的就要翹起來,媽媽的老就那麼舒服呀?」

「我要……我要媽媽的老麻……哦哦~」小町亢奮得直叫,翻身爬到美婦豐柔軟的體上,起漲硬捅向婦肥

蘇夢筠伸手下去巧妙地一撥,道堅硬順利入巷,地呻喚道:「乖兒子吧,使勁兒媽媽……媽媽的得媽媽懷孕……嗷嗚!剛過媽媽一次,乖兒的小還是這麼硬,好啊!」雪白肥不由得大力聳搖旋起來,竭力合男孩亢奮快速而有力的……

這時已經天光大亮,可情高漲、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無比渴望久違高的她也顧不上,依然跟生龍活虎的男孩白晝宣,美婦和少年斷斷續續地抱在一起,一共又了三次之多才偃旗息鼓,越到後來少年持續的時間越長,她在無限接近高的臨界點上先後徘徊過兩次,但由於的長度不夠、小頭夠不到道最深處最為的花心,最終都無功而返。

但她也沒啥好遺憾的,比起跟老爺行房,畢竟快非常強烈、覺好多了。大致清理一下二人的下體和一片狼藉的榻之後,她柔聲說道:「折騰大半天你也累了,阿姨去端來蓮子羹餵你吃過之後,好好睡一覺。」

小町戀戀不捨地道:「吃媽媽的了,不用吃蓮子羹,小的只想吃您的大咪咪。」

「貧嘴!你那兒明明都已經翹不起來了,還敢在阿姨面前逞能!」蘇夢筠臉紅啐道,兀自起身出門而去。

收拾好之後洗漱已畢,小町又該隨侍老爺和九姨太去鸚鵡洲釣魚去了。

************

漸深,那座僻靜的書房偏院中,奢華舒適的正房臥室裡,案几上燭火一燈如豆,小寶一邊侍候主母更衣沐浴,一邊相互說些各自所知道的趣聞軼事,主僕倆聊得越來越投機。

這些天老爺很少過來,尤其是夜間就從未過來住過。對此鸝幽凝沒啥意見,反而意,她也很少出門,絕大多數時候都待在小院兒裡跟小寶夜單獨相處。

申神醫配製的藥栓果然神奇,鸝幽凝給小寶的傷處上過七天的藥栓之後,他的傷勢漸漸有所好轉,已經收口結疤,看起來不再那麼嚇人,而且只要沒上藥的時候已能行動如常,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看起來很彆扭。

然而鸝幽凝也不敢馬虎,若不徹底治癒,這種部位的舊傷很容易染、非常痛苦,所以她還是繼續堅持每天給小寶上一次藥,再過七天等這些藥栓用完之後看看傷口的情況,再決定是否找申神醫繼續配藥。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711章遊園

這會兒在小寶的心服侍下,鸝幽凝躺在溫軟繡榻上,見小寶站在邊恭恭敬敬地彎見禮,隨即轉身準備出門,她忙喚道:「小寶,阿姨的肩膀有點痠疼,你幫阿姨。」其實她主要是想讓這孩子留下來再陪她聊聊,自然就得給他找點事做。

她這種幽居深宅大院中的豪門貴婦過著錦衣玉食的子,寶貝兒子很給她爭氣、逐漸接過了家族的龐大產業,除了小女兒的婚事,她已沒啥好心的,可到了她這種年紀,體上的空虛尚可忍受,最怕的就是寂寞,偏偏忙於接管家族產業的兒子偶爾得閒也只顧著陪伴,老爺倒是清閒了、可除了孌童就只專寵九妹,父子倆各忙各的,都沒時間來陪陪她。

好在與小寶相處這十多天以來,她跟這個軟嘴塌舌、聰明伶俐的孩子情相投、很談得來,神上的寂寞得以大大緩解。隨著相互瞭解得更多,她愈發喜這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不知不覺間變得就象當年對待她的獨生子一般,最近幾天越來越離不了他,但覺離了他心裡就空的,似乎啥也做不了,以至於總想把他留在身邊多待一會兒。

享受著他的按摩和巧舌如簧,鸝幽凝眯著眼漫不經心地道:「小寶,阿姨第一次給你上藥的時候見過你的小,雖然軟軟的,但已經很長,可最近似乎縮沒了,這是咋回事兒?」

小寶不得不撒謊,主要是不想讓主母尷尬,「小的那會兒恐怕有點漲,平時本就很小的,跟沒有也差不多。」

鸝幽凝笑笑:「是麼?阿姨就喜男孩小巧玲瓏的小,覺得好可,掏出來讓阿姨玩玩吧。」

剛才侍候主母沐浴時,小寶起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會兒已消下去,遂依言褪下子,伸手進頭把軟軟的小從綁在際下方一點的布條里拉出來,然後從右側管掏出。

鸝幽凝伸出柔荑撈住小玩耍起來,不由得驚歎:「這哪裡小了?好長好可啊,通體白裡透出紅,象細長的溫玉管一般致漂亮,過兩年等你能起後,這不知會漲硬到多長!加上你侍候人的手段出神入化,到時候定會成為神州身價第一的金牌貼身小廝,成為某些空虛寂寞的豪門貴婦競相爭奪的對象。」

小寶一臉認真地說道:「小的才不願侍候別人,只是不知到那時大夫人還願不願意把小的留在身邊、繼續侍候您?」

鸝幽凝黛眉微蹙,「阿姨倒是樂意,只是……到時阿姨定能轉手賣出高價,大賺一筆,呵呵~」

她便是所謂最空虛寂寞的豪門貴婦之一,當然需要到那時生龍活虎的小寶更加全面的侍候,把她越來越旺盛的一併給予足,先前她還顧慮老爺,眼下看來變態的老爺竟一心撮合她跟小寶偷情,這已不是問題,可畢竟人言可畏,她可不想落下私養小廝的貴婦那等不好的名聲,只好開個玩笑轉過話頭。

小寶見主母不願多說,也不好追問,他在按摩方面也很有獨到之處,一邊按摩一邊軟嘴塌舌地討主母的心。

到這會兒她已被侍得通體舒泰,當然這裡面也有心理按摩的因素,雙肩舒坦後,其他部位似乎反倒難受起來,遂坐起身來說道:「阿姨的房也漲,把睡裙了給阿姨也好好吧。」

近兩天她下面一直水洶湧,浸襠後緊貼著漉漉黏乎乎的非常難受,所以今夜出浴後她除了一襲睡裙,裡面啥也沒穿,小寶替主母去睡裙後便已是一絲不掛,出肥白羊一般豐腴的雪白體,一對漲鼓鼓豪不安分地顫、波陣陣,微隆的雪白小腹如一座緩坡,中間被橫向峽谷分為兩半,再下方的雪膩玉腿間現出一座廣袤濃密的大片黑森林。

鸝幽凝從枕下出一塊乾淨帕兒擦拭紅腫戶,重點在中間那道兒裡上下幾下,拿到眼前瞧瞧,帕兒中間已被蛋清狀黏透一大片,再伸手下去揪揪,指頭上也抹上好些,不黛眉微蹙地道:「這兩天阿姨的戶紅腫不堪,裡面酥酥的水水好多,待會兒你也替阿姨按一會兒。」

心中喟嘆,眼下神上的寂寞有小寶來撫,可體上的空虛依然無人能夠加以填補。

「好的。」小寶扶著主母背靠頭半躺半坐著,拉過錦被掩住那大片令他心鈞搖的下體和濃密,握住主母的兩隻漲鼓鼓的肥白大一陣之後,大頭在他手中漸漸漲硬膨大到驚人的程度。

鸝幽凝已跟生理期上高漲的咬牙苦撐著抗爭了整整一天,如今房又被小寶得反而越來越漲,暈高高墳起,上面的一粒粒小疙瘩暴漲而起,大頭漲硬得酥麻不堪、隱隱生疼,下面也隨之變得奇難撓,出更多水,蛤口火辣辣漉漉黏乎乎的,覺更更難熬。

她大大分開雙腿,不住低低呻喚著:「阿姨下面叢中的大紅桃腫得越來越厲害,你該替阿姨那兒了……」

小寶上跪坐主母間,臉湊向戶,他還見過樑紅玉的婦肥也特多且又長又密,但大多分佈在門兩側的上方,阜一帶最為集中,但主母的除了上方的更多更密,門下方及周圍也叢生,一直延伸到接近眼的會處,就象壯漢嘴邊的一圈絡腮大鬍子,又象大片環繞著一座正在不時發的活火山的廣袤黑森林。

那座火山就是凸出濃密叢中的紅得發紫的大大水桃,紫紅肥厚外上冒出許多皮疙瘩,絲絲縷縷的蛋清狀白漿橫七豎八,其間夾著兩片厚厚黑黑的綻放玫瑰花瓣,出一道又長又寬的粉紅大峽谷,大量岩漿斷斷續續地由峽谷下方那個張合不已的血紅火山口湧出。

環繞蛤口那幾瓣內淺處看似比戶更加紅腫,已膨出大大張開的門之外,他伸指,但覺上面的小牙漲硬凸出,顯得有些糙,遂用指頭輕撓一粒粒小牙,幾團頓時一顫、動著擴張開來,從中間的血紅中湧出一大股溫熱花,濃郁之極的味兒撲鼻而來。

鸝幽凝嘴裡頓時嘶嘶有聲,但覺那兒被這孩子撓得火辣辣地疼,卻又似到骨子裡,渾身一陣酥麻,忍不住嬌軀繃緊,地呻喚道:「你撓得阿姨那兒好……哦~好……阿姨好難受,快用力替阿姨,給阿姨止……」

小寶的手掌捂住這隻剛好握的紅腫大紅桃幾下,將熱烘烘的黏滑水抹得均勻分佈在戶上,再繼續按摩動作,「大夫人,您下面的水水又多又滑,都不用抹上香油來按摩了。」

鸝幽凝點頭皺眉,「阿姨每月的生理期又來了,今天本就水多,被你按摩一陣之後就更多了。好孩子快阿姨的老,把阿姨生理期上道里出的分泌物出來吃乾淨,免得白白掉了太可惜。」

「為什麼小的不來吃掉就會可惜呢?」

鸝幽凝媚笑道:「因為你這種尚未發育的小男孩若經常舐中年婦人進入生理期之後下面出的水,小會提前成,而且很快發育得又長又大,就可以早些進阿姨的老,給止呀。阿姨好想嘗試一下跟十一歲的小孩子配的刺滋味,想起小孩子翹起一細長的小鑽進阿姨的老道來回勾動就覺得好亢奮,不好十一歲的童子還能讓阿姨懷孕呢,可又很怕真的懷上,實在矛盾啊。」

「提前成?大夫人,真有這種效果麼?」

鸝幽凝點點頭,「當然啦,據常來府中走動的申神醫說,當年他曾遠赴苗疆採集靈藥,在那片蠻荒之地的廣袤森林中居住著一個神秘的部落,令他吃驚的是,該部落的男孩八九歲便已進入青期,早得嚇人,而且在青期他們的物很快便能發育到五寸多長,堅硬無比、又長又大,實在令人不可思議!」

小寶用手比劃了一下,不由得驚呼一聲,「老天!才八九歲的小男孩,小怎麼會變得這樣嚇人呢?」

鸝幽凝言道:「申神醫驚訝之餘,發現當地有個非常古怪的習俗,該部落的大巫師曾得到神靈指示,未成年的小男孩食中年婦人生理期上戶的分泌物來補充體內營養,不僅能預防和治療當地盛行的佝僂病、強壯身體,而且更有膽量和男氣概,所以部落酋長要求男孩們從小便學會,直到成年之後才會停止。」

小寶嘖嘖稱奇:「那些小男孩尚未成親,那兒的女人怎麼會讓他們胡呢?」

鸝幽凝解釋道:「這是神靈的啟示呀,那些女人豈敢不從?何況苗人風俗開化,女人們的貞節觀念遠不象中原女子這般看重。不過,由於幾歲小男孩的母親普遍都不到四十歲,巫師通常會指定一箇中年婦女以這種方式一對一地餵養小男孩,在每月生理期上她會一直和小男孩在一起,但凡有暇便會下體、分開雙腿讓小男孩漉漉的中年老。」

小寶奇道:「大夫人,這種習俗和男孩的小變得如此離譜有何干系呢?」

「申神醫發現,凡是經常舐中年老的小男孩都特別早,小在青期也發育得特別快,他經過一番調查研究,結論是中年婦人生理期上的戶分泌物對小男孩具有強烈的催奇效,經常舐中年老的男孩才能出現小發育異常的情況。」

小寶長呼一口氣,「原來如此,那個部落的小男孩成年後為何又會停止這種行為呢?」

「他們到了八九歲、小被催後立馬就有了強烈的,等到負責餵養他的那位中年婦女再度進入生理期讓他時,自然會衝動得要命,急於把剛起不久的稚捅入熱滑膩的中年老跟養母配,由於巫師有言在先,這是神靈對婦人的補償,加上婦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急需剛發育的堅硬童子為老,自然不會拒絕。」

小寶驚呼道:「那麼小的男孩真的就能起了麼?真是不可思議!」

鸝幽凝點頭說道:「是啊,若阿姨遇上如此早的小孩子,也會跟他配且讓他內的,試試那麼小的孩子是否能讓女人懷孕。」

小寶比較關心那些小孩,「大夫人,後來如何?」

鸝幽凝繼續回憶道:「在生理期那幾天婦人會跟小男孩在野地裡頻頻配,讓小男孩把大量童子初盡情入中年老,直到生理期結束老才會停止野合,由於這些女人大多都是有夫之婦,她跟男孩的水餵養關係也同時宣告終結,接下來成為另一個年幼男孩的養母,用生理期上的水餵養他直到提前進入青期,如此反覆……」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中年婦女旺盛,雖然和曾經餵養並跟她配過的那些男孩終止了水餵養關係,但仍保持著關係,每到生理期除了分開雙腿讓新認的養子戶,還會找餵養過的男孩頻繁配解,有的婦人甚至會把餵養過的所有男孩帶到隱秘處群,讓養子們著堅硬的超長捅進跟她配,在生理期上戶中被入大量活力十足的童子,婦人極易懷孕,導致當地中年得子的女人所在多有。該部落男子擁有如此長大的物對房事固然毫無影響,但在生活中多少有些不便,成年後自然不必繼續水。」

小寶奇道:「她們既然大多都是有夫之婦,她們的丈夫怎麼會允許子這麼做呢?」

鸝幽凝笑道:「那個部落的風俗就是如此呀,因為一個女人擁有的養子越多,表明她培養了許多少年勇士,對部落的貢獻也就越大,所以她的丈夫不會以子如此荒唐的行為到可,反而會引以為榮。」

小寶聽得直搖頭,覺很不可思議,想了想又問道:「大夫人,後來呢?」

「申神醫送給該部落不少錢財改善他們的營養狀況,希望他們的下一代不再以畸形物自誇,廢除這種惡俗,可酋長堅信這是神靈指示,拒絕了他的好意。當年我婆婆聽他說起此事之後便留上了心,由於李家世代單傳,為了早抱上孫子,她每到生理期上便會讓當時尚未成年的老爺戶裡的分泌物。從兒子六七歲開始,阿姨每月生理期上也要喂他吃。」

「不知這種方法對少爺有效果麼?」

鸝幽凝點點頭,「當然有啦!雖然不象那個部落的男孩那麼離譜,天攸到十一歲的時候便已進入青期,也算早了,而且小相比同齡的男孩而言算是很雄壯的!」

小寶心中掠過一個古怪刺的念頭,卻不敢多問,但覺一陣亢奮,當即埋頭於主母茸茸的舐發情腫的中年老,將縷縷進嘴裡統統下,漉漉的戶之後又把手指道里四處攪動。

如今他侍女人戶的本領似乎更加高強,不多一會兒便得主母火焚身,與男子合體的渴望是如此強烈、難遏難止,「好孩子,把中指伸進阿姨的戶裡,那裡面好啊,嗷……」

小寶依言把中指向主母渾身上下這片最柔軟溫熱之處,裡面熱滑膩之極,似有一股力,指頭順利擠開幾團陷入溫軟之極的血紅寶蛤口中,緩緩撓動著一點點滑入深處,直到齊沒入,指頭儘量往更深處攪動一陣,發出吧唧吧唧水響,仍遠遠尚未到底,暗自驚歎主母道之幽深狹長,絕非尋常寬門大戶的婦人可比,「小的用手指就能給您的戶止麼?」

鸝幽凝的道被他的中指攪動的愈發不堪,可最為的花心口遠遠無法企及,反而得心裡奇難撓,地呻喚著道:「阿姨需要男人的大巴……哦~阿姨的老才能止,用手指當然不行……可是老爺對阿姨早沒了興趣,只好用你的中指將就一下……」

小寶心裡一動,試探著道:「若小的哪天小能翹起來之後,能給大夫人的麼?」言及於此,他渾身竟顫慄一下,亢奮莫名!

鸝幽凝一愣,被焚身火折磨得暈沉沉的神智稍稍清醒些,「或許能吧……可咱倆不是夫,即便你能起之後,阿姨也不能用你的小,那會有虧婦道,知道麼?」

「小的明白。」小寶恭聲應道,隨著他靈巧如蛇的中指無比穢下的猥褻動作,吧唧吧唧的水聲漸漸變得清脆響亮。

鸝幽凝被得媚眼滴、粉腮紅,嬌聲越來越急促,也顧不得害羞,茸茸的間夾緊幼童的小手大幅度地聳搖旋起來,竭力想讓他的中指愈發深入,去撓撓更幽深之處最的地方,由嬌吁吁漸轉為陣陣抑制不住的呻

大約半刻多鐘之後,手指畢竟沒法解決問題,始終到喉不到肺,反倒得她更難受,此刻她已把小玩得半軟半硬,心知是這孩子憋的緣故,並非真的已有起跡象。

小寶但覺一直被主母握在掌中不已的小又快要出狀況,忙說道:「大夫人,小的有些急,得出去方便一下。」

鸝幽凝正玩得不釋手,聞言瞧瞧手中憋的小竟已漲硬到接近四寸長,尋思著這種硬度或許也能頂入空虛滑的戶,不好還能被她套得更硬些,忙地說道:「乖孩子,先別急著撒,阿姨曾說過憋漲硬的小鑽進道中雖然比磨鏡嚴重,好在你的年紀無法,阿姨忍不住了,可以接受跟你進行這種不完整的配。」

小寶豈敢做這種勾當,當下連連搖頭,「小的萬萬不敢褻瀆大夫人!」

「乖孩子別猶豫了,四十九歲的中年跟十一歲幼童憋漲硬的小配一定很刺。」鸝幽凝摟住他的小股,讓跪坐在她間的小寶的下體貼得更近些,高高拱起茸茸間充血腫的大紅桃聳搖幾下,做出極為的邀請姿勢,急慌慌地呻著道:「快設法把憋的小勾進阿姨的老道,哦~給阿姨的老,這是命令!」

主母已說到這份兒上,小寶不敢抗命,只好手扶半軟不硬的小湊向紅腫門,小頭抵上膨出外門那幾團充血腫之極的道前壁,尚未能挑開堆之間的血紅道口身便遇阻變彎,因硬度不夠試了幾次均無功而返,不得其門而入。

鸝幽凝被得愈發心難撓,忙伸手下來幫忙,以兩如蔥玉指捏住小頭強行往火辣辣的道口裡面,同時不斷聳搖雪白肥調整入角度,雖然充血腫之極幾團道口擁不堪,但好在足夠滑,了幾下之後總算把小頭整個摁入道口之中!

主僕倆同時嗷地一聲低呼,快鋪天蓋地而來!小寶不由得一陣齜牙咧嘴,頭被主母蛤口內那幾團熱烘烘漉漉緊緊包裹、不斷動著夾繞,尤其表面那些小牙很快凸漲硬起來,啃咬刮磨得小頭好啊!

他嘴裡嘶嘶有聲地倒一口涼氣,再也按捺不住,小倏地完全起繃直、長達四寸半!他一動也不敢動,唯恐進一步漲硬被主母察覺,如果忍不住就更糟!

主母似有所覺,頓時雙眼瞪得大大,發出一陣長長的叫:「啊~沒想到幼童憋的小頭一旦鑽進來,被阿姨的老道夾緊了啃咬幾下,被道里熱熱的水一泡就漲,居然也會漲硬到如此程度,簡直跟起沒兩樣!哦~老……阿姨要……要幼童憋漲硬的小阿姨的中年老……給阿姨的老……噢~」

她背靠頭雙腳蹬支撐身體,大片密佈的間往前一聳一鬆,直的小已被火辣辣滑膩膩的道齊沒。小寶眼中閃過一抹紅光,那是誤食大量思果之後的症狀,其強烈催情效果即將發揮威力,他臉上現出極為痛苦的表情,整支小被主母烘烘道夾緊了動啃咬、無數硬硬小牙反覆刮磨的快太過強烈,更加不敢動一下!

主母高高拱起的茸茸肥開始以兩息一次的節奏聳動起來,他低頭瞧去,但見主母一對顫巍巍漲碩大白不斷前後甩動、耀眼生花,漲硬大頭和高高墳起的紫漲暈上那些漲硬的小疙瘩人食,豐隆柔軟的小腹下不斷動著,跟繞的節奏一致,小腹上雪白豐腴贅擠出的那條深深的妊娠橫紋隨之變得忽深忽淺。

再往下瞧去,被撬大的血紅道口就象擦一樣緩緩地吐著漲硬的小,每次被吐出時都會帶出一縷黏滑的蛋清狀白漿。主母如此得大約二十多下之後,身上已糊,看起來水光閃亮,靡之極!

他伸手下去蘸了一滴,兩指一下,但覺滑膩之極,指頭分開時藕斷絲連、拉出兩長長水絲,直到近兩寸長仍未斷。

久曠空虛的道被充實得快銷魂蝕骨,鸝幽凝已沉淪海、渾然忘我,之所以緩慢是為了夾緊小不斷夾啃咬,細細品味幼童憋的堅硬與灼熱,尤其她道如此夾啃咬能將小夾得越來越漲硬,陣陣強烈快轟頂之際渾未察覺深埋道中的小跟完全起沒啥兩樣,甚至比老爺當年雄風猶存時還硬得多!

輾轉呻間瞥眼見到小寶如此動作,遂聲解釋道:「阿姨正在生理期上,尤其今晚水最黏、以至於能拉出這麼長的水絲,更是阿姨的最佳配受孕佳期,特別想配,所以你憋的小也想要,幸好你無能,否則很危險,阿姨很可能會懷孕!不過婦居然跟幼童配懷孕,想想都刺的要命!可是不願也不能罷了,真是痛苦啊!」

言罷她漸漸加快節奏,奇難撓的花心口已張開一線,甩出縷縷熱汁,渴望得到漲硬小頭強有力的衝擊,「乖孩子,你不覺得四十九歲的中年婦人跟十一歲的幼童配很刺麼?哦~幹嘛不說些跟老爺一樣變態的下話來刺阿姨?對了,你快動動呀,使勁兒阿姨的老,捅得越猛越好!」

小寶可不敢動,只好試著說些下話:「大夫人的老啊,夾得小好舒服……」

「還不夠,阿姨最大的外孫都快十一歲了,差不多都夠得上做你的了,你不覺得跟配,的老很刺麼?」

小寶一陣緊,「好刺啊……下次您的長外孫回門省親,大夫人願意跟他配麼?」

鸝幽凝顫聲說道:「阿姨願……願意……天啊!真是夠變態!乖孩子……」一雙柔荑從他的小股上移到雙肩,把他的上身摟入懷中,頭臉摁倒肥碩右之上反覆,「阿姨的大好漲,小乖乖快來嘓阿姨的大咪咪,邊吃阿姨的邊跟阿姨配,這樣更刺更舒服……哦~對,輕輕咬阿姨的大頭,噢!咬得大頭好漲好啊!孔被小乖乖勾挑得麻酥酥,好難受……好舒服啊……」

如此上下攻之下她的快愈發強烈,雪白肥聳動得更快更有力,道夾緊小噗嗤噗嗤地為幼童擦,忍不住低垂臻首,擠出一道深深豐腴的雙下巴,托起幼童可的小臉,湊上塗得紅紅的雙跟他深深接吻。

「阿姨我的小乖乖……憋漲硬的小阿姨的老好、好刺!嗚~阿姨喜……尚未勾進阿姨的老媾……四十九歲的阿姨喜跟十一歲的小乖乖配!哦~」

如此忌刺語令小寶大吃不消,主母到接近兩百次之後,已到了他所能堅持的極限,腦際倏地意狂湧!

鸝幽凝但覺瓤內小又漲硬不少,快倍增,愈發罷不能,大聲叫起來:「哦~阿姨的老給幼童的……小乖乖,喜不喜四十九歲阿姨的老道夾緊小給十一歲的小乖乖擦?啊~喜不喜……阿姨的老給你的鳥擦?瞧~漲紅的被擦上好多阿姨的水,變成了一支閃閃發亮的銀……」

然而照主母的說法,小寶可不敢在道里,低吼一聲道:「嗷~小人要、要啦!」竭力想把漲硬得要命的婦滑膩膩道。

鸝幽凝忙摟緊他的小股阻止他離,戀戀不捨地道:「就在阿姨的老道里面吧!噢~阿姨喜幼童稚的小在老裡面使勁兒得越有力阿姨越舒服,嗚~」

小寶哪裡敢?忙道:「小的可不敢汙了您的身子,撒出那麼一大泡也會褥,很難清理。」

鸝幽凝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遂言道:「你就在後的馬桶裡撒吧,不必跑到東廂那邊去如廁。」

「那是大夫人專用的特製馬桶,小的可不敢用,那是對您的大不敬,小的去去就來。」小寶言罷匆匆出去,剛出得臥室房門小便猛烈跳動起來,趕緊竄到院子裡花草叢中兇猛,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其實以主母如今對他如此親切的態度,即便發覺他已能人道估計也沒啥,但先前他既然已經對主母撒過謊,眼下就必須繼續掩飾下去,否則謊言被戳穿可不得了!

他來到東廂遊廊邊黑暗的角落裡,把後稍稍疲軟些的小回捆得緊緊的布條裡,殺氣騰騰的彎刀歸鞘,又整理一下小頭、把際下的布條遮得更嚴實,拉好子稍稍站了一會兒,又回到主母的臥室繡榻邊,繼續為她按漲鼓鼓的洶湧大脯。

先前她的戶被想象中憋漲硬的小捅得奇難撓,得更難受,身不由己地伸手到小寶下面一撈,那兒空無一物,連先前那柔軟可的細長小也沒了,她心中雖微覺詫異,但意中也顧不上多想,心想再下去也好過不了多少,遂只好說道:「小寶,行了,就這樣吧,忙碌半天你也累了,回屋歇息去吧。」

小寶恭聲應諾,輕手輕腳地出門去了,在門外返身關好房門。

驪幽凝抱著小寶在上縱送好一會兒,消耗了不少體力,小寶走後不久便沉沉睡去,睡得比平時踏實許多,或許還因為跟小寶的關係有了進一步突破……

每天半夜子時她都會準時醒來小解一次,此刻也是如此。坐在特製太師椅馬桶上撒之後,見小寶在腳邊的盆兒裡留下了一條幹淨巾,遂拿起來擦擦下面,暗贊這孩子體貼細心,隨即擔心老爺心不死,半夜又偷偷溜回來玩小寶,某種程度上如今老爺已成了她的情敵,想想都覺得諷刺,只因夫婦倆都有孌童癖,遂整理好睡裙打開房門,來到東廂房瞧瞧。

屋裡黑燈瞎火,隱隱有沉悶的啜泣聲傳來,她心中奇怪,忙點燃一支燭火,卻發覺這孩子縮在被窩裡正低低哭泣。她憐惜之心大起,忙坐在邊把這個可憐的孩子攬入懷中,問他何以如此傷心。

小寶娓娓道來,幼年時他家鄉遭災,隨父母和姊姊外出逃難,由於食不果腹,爹先後把娘和姊姊賣給路人以求溫,後來又把他送到朔州軍中當了童子軍。最近受到大夫人諸多關照,宛若慈母一般,或許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睡著後他夢見娘和姊姊被強人搶走,他大哭著緊追不捨,隨即從夢中驚醒過來,想想他眼下已落入安樂窩之中,可憐的娘和姊姊卻下落不明,忍不住躲在被窩裡痛哭失聲。

鸝幽凝聽得也直掉淚,不由得摟緊他密密親吻他的額頭,連叫:「可憐的孩子!……」半晌後方柔聲安道:「你也別太傷心,既然是被你爹賣出去的,買走你娘和姊姊的終歸有名有姓,往後慢慢尋找,應該能查訪得到。」

小寶仍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卻忍不住仰起臉來,在她的粉腮上啵地一聲親了一下。

鸝幽凝不一愣,忍不住責備道:「你這孩子,咋能親阿姨這兒呢?」

小寶愣愣地瞅著她,忍不住讚歎不已:「大夫人真是好美啊,就象觀音娘娘一般,小的好喜您!」

「貧嘴!」鸝幽凝笑罵道,權當小孩子胡鬧,也並未在意。

小寶見她並未發怒,便得寸進尺地繼續親吻她的粉腮,並逐漸移向她的那雙

鸝幽凝的粉腮被他親得的,不噗嗤一笑,嘟起紅在他的小嘴上蜻蜓點水般觸了一下,起身替他掖好被角,柔聲說道:「好了,阿姨不跟你皮了,自個兒好好睡覺,夜裡記住蓋好被子,免得著涼。」言罷轉身回房睡了。

第二天清晨起,鸝幽凝對鏡梳妝打扮一番,瞅著銅鏡中依然靚麗的容顏,這位不乏情的不老美人不嘆,自己容顏未老,竟已挽不回丈夫留戀的目光。在小寶侍候她用早點時,發覺這孩子的雙眼一直在她的脯上瞄來瞄去,忍不住低頭瞧瞧,並無不妥,遂笑問道:「小寶,阿姨脯上沒啥不對呀,你總盯住這兒瞧個啥?」

小寶臉上一紅,忙移開戀戀不捨的目光,囁嚅著道:「小的幼失母,見了成女人的大脯就……」

鸝幽凝一直為擁有一對豪而自豪,可惜丈夫視而不見,沒想到對這個年僅十一歲的孩子反倒擁有如此巨大的引力,「阿姨的房的確很大,只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略微有些下垂,晃悠悠地吊在前很累贅,頭變得越來越大,顏越來越深,暈也一樣,而且高高凸起兩大團,難看死了,難怪老爺都不喜了。」

「咋會難看呢,小的最喜女人黑黑的大頭和凸出的大團暈了。」

「是麼?那阿姨就讓你瞧瞧,但願你能喜。」鸝幽凝邊說邊襟一側,掏出沉甸甸的肥碩右

小寶凝目瞧去,早晨比夜裡瞧得清楚許多,但見這隻肥白大吊如冬瓜一般自然下垂,雪白峰頂隆起一團足有一寸半圓徑、一分多高的暗紅暈,如雪地上聳起的一座深山丘,在周圍一片雪膩中顯得特別醒目,上面散佈著一些芝麻般大的小疙瘩。紫紅頭果然碩大無朋,竟比拇指頭還大些,在頭頂端隱現一條短短的裂紋,那該是收縮的孔。

見他看得直口水,一付饞涎滴的模樣,鸝幽凝中毫無來由地升騰起濃濃母,柔聲說道:「房是母的象徵,看來你這小傢伙很希望在阿姨身上得到母,是麼?從小沒孃的可憐孩子,想要母就來吧,阿姨願意給你母,讓你吃吃阿姨的大頭。」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嘓大夫人的大頭,小寶仍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邊,顯得有些猶豫,畢竟這是在餐室裡。

「躺阿姨懷裡來,這才象嗷嗷待哺的嬰兒、急不可耐地想吃媽媽的。」鸝幽凝把他斜抱到雙膝上坐好,俯下上身將碩大頭和暈垂到他的嘴邊。

小寶猴急地大大張嘴,將暈和大頭一併含進嘴裡,使勁兒地嘓起來,不時輕咬一下,大覺大頭和暈在他嘴裡漸漸進一步膨大,把他的小嘴撐得,大頭更是漲硬發熱,把他的舌頭擠得幾乎無法動彈。

「嗷~嘶嘶!」陣陣極為奇異之尖上處傳來,鸝幽凝不由得黛眉緊蹙,發出一聲長長嬌

低頭瞧去,但見這孩子閉眼吃的模樣如嬰兒般可,更多的母湧上心頭,不由得把他摟得更緊了些,倏地念及這孩子昨夜親她的舉動,不由得芳心一陣驛動,但覺房發漲、頭和暈漲漲,下面也隨之變得酥酥的,雙腿不安地相互磨蹭幾下,發覺下面竟已了,她趕緊閉攏雙腿夾緊褻襠,免得水把股下的裙襬浸

好半晌之後,她臉上倏地出難過的表情,原來這孩子正用舌尖使勁兒勾掃動她的孔,體內不知何處那種奇難撓的覺愈發明顯,「噢~我的孩子,難道你竟真的想刺得媽媽的水麼?乖孩子,該換左邊的大頭吃了。」

右邊的暈和大頭已被這個極度渴望母的孩子嘓輕咬得充血腫不堪、酥麻難,遂由小寶嘴裡拔出大頭,將右襟裡面,轉而掏出同樣漲碩的左,繼續喂孩子吃……

又是半刻多鐘之後,她見小寶臉上出心意足的神情,遂低垂臻首親親他的小臉,柔聲說道:「乖孩子,媽媽的大咪咪吃過癮了吧?」

小寶點點頭,趕緊從她的懷裡坐起,吃婦大覺雖然銷魂,但他一直提心吊膽,唯恐被老爺忽然回來撞見,到時候飯碗又沒了,那種忍飢挨餓的子實在太可怕。

鸝幽凝整理好衣裙,笑道:「小寶,你來了之後一直呆在這座僻靜的偏院裡,還不知咱家的翠羽園是多麼大一座園子,今兒阿姨就帶你進去見識一下。」

她帶著小寶出得書房偏院後門,若沿迴廊一路向北、出了後院北門便進入了中園,但為了順腳,她帶小寶繼續沿翠羽園南牆邊這條長長的遊廊往東而行,經過致馨院後門外來到李家大院東北角。

她指著右手邊那座五進大宅院笑道:「這就是少爺和少的湘怡院,你那位少一向喜靜,平時沒事兒你別往這邊跑,尤其第四進後院裡絕對是區。今兒阿姨是為了免得來回跑,才會帶你從這邊的偏門進入園子開始遊覽,知道麼?」

「小的明白。」小寶忙點點頭恭聲答應,抬眼一看,果然在對面牆角有一道雕花穿門,門內透出翠綠的一角、裡面林木森森,隱隱有一股桃花香撲鼻而來。

過了這道圓拱形穿門之後,他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大片鬱鬱蔥蔥的廣闊園林一覽無遺。

鸝幽凝笑地介紹道:「由於翠羽園的面積實在太大,老爺的祖父採用獨具匠心的湖面半亭長廊、將整座園子拆分為東中西三個相對獨立的小園林。」

「大夫人,這兒屬於哪個園子呢?」

「這是在三個園子裡面積最大的東園,是老爺的祖父後來新建的,佈局以平岡遠山、松林草坪、竹塢曲水為主,配以山池亭榭,仍保持疏朗明快的風格,有蘭雪堂、芙蓉榭、天泉亭和綴雲峰等景觀。」

談笑間主僕倆已來到蘭雪堂,這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三開間草堂,東西桂樹為屏,其後則有山如畫軸,縱橫皆種植梅花。堂前兩棵白皮松蒼勁古拙,牆邊修竹蒼翠滴,湖石玲瓏,綠草夾徑,東西院牆相連。堂中有一屏風分隔為兩廳,南面有漆雕的翠羽園全景圖,屏風北面掛一幅翠竹圖。

在草堂裡逛了一圈之後,小寶站在大堂前往北遠望,但見綠樹竹蔭中高聳雙峰並立,聽大夫人說,那是綴雲峰和聯壁峰,綴雲峰的形態自下而上逐漸狀大呈蘑菇狀,巋然獨立,旁無支撐,瞧得他不歎為觀止,隨口又問道:「大夫人,這座草堂咋會取名為蘭雪堂呢?」

「此名取自李白的詩句,獨立天地間、清風灑蘭雪之意,清香高潔寓意道德品行的超凡俗。」鸝幽凝一邊解釋一邊帶他往東北而行,前往捲棚歇山頂、四角飛翹的水榭。

小寶定睛瞧去,那座美輪美奐的水榭臨湖而建,有一半被大片湖水所環繞,應該是夏賞荷的好地方。即便是在眼下這等仲時節,荷塘中成片的荷葉也開得煞是好看。

這次不用他動問,鸝幽凝首先解釋道:「荷花又名水芙蓉,在這座水榭旁的岸邊還植有木芙蓉,當水中荷花凋謝後,仲秋時木芙蓉就開放了,所以當初便把它取名為芙蓉榭。芙蓉榭有一半建在岸上,一半伸向水面,靈空架於水波上,佇立湖邊、秀美倩巧。」

第712章婆媳巧遇

快到地頭時,她但見水榭雕欄邊有人影晃動,凝目一瞧,卻是兒媳怡兒抱著宗兒坐在水榭圍凳上,正悠閒地倚欄賞荷,娘和丫鬟小月在一邊侍候著。

鸝幽凝知道兒媳一向不喜見外人,可猝然相遇,眼下帶著小寶迴避已經來不及,何況她也好想逗逗寶貝孫子玩玩,遂轉頭吩咐道:「小寶,少不願見生人,你站在這兒等阿姨一會兒,千萬別過來!」

小寶應諾一聲,忙硬生生地收住腳步,停在原地不動,跟老爺來到蘇州這十多天裡,他對府中這位深居簡出的神秘少可謂如雷貫耳,據說少美若天仙、溫柔嫻淑,跟少爺婚後多年來夫伉儷情深,從未紅過臉,成為府中上下人等心目中的賢良母,自從為李家生下一個寶貝兒子之後,少更是被老爺和太太們當作小祖宗一般供起來。

他一直對這位少好奇,忍不住往芙蓉榭那邊瞧去,遠遠地雖然看不太真切,但仍能看出正憑欄賞荷的那位美少婦丰姿綽約、雍容典雅,頗有大家風範,不由得心服口服。

周怡正指著荷池逗兒玩耍,聽得咚咚腳步聲響,轉頭瞧見婆婆正向水榭中走來,後面遠遠地居然還站著一個小男孩,看來是跟婆婆進來的,此刻正眼直直地盯著她這邊。她的遠山黛眉尖不由得微微上挑,卻也不好失了禮數,忙抱著孩子起身福了一福,「娘今兒倒有興,進園子來逛逛呀?」

「怡兒抱著孩子不必多禮,快坐下。眼下正值仲季節,園中景不錯,娘在書房偏院裡呆久了也悶,所以想進園子來散散心、透透氣。」鸝幽凝上前笑道,也側身在雕欄圍凳上坐下,輕手輕腳地抱過寶貝孫子,首先在孩子粉的小臉蛋上親了幾下,笑地道:「宗兒我的乖孫,今兒調皮了沒有?」

的小傢伙衝她擠眉眼、咯咯直樂,反倒逗得她老懷大暢!

周怡瞄了小寶那邊一眼,黛眉微蹙地道:「娘,那個男孩是誰?後院和園子裡不是不許閒雜人等進來麼?」

鸝幽凝笑笑:「我就知道怡兒見了他會不高興,所以才沒讓他過來。你難道沒聽說,老爺這次從關中帶回來九個小書僮的事兒麼?」

周怡點點頭,有些吃驚地說道:「這個兒媳倒是聽天攸說起過,難道這些書僮竟跟著老爺和您一起,住在致馨院裡麼?」

鸝幽凝臻首微搖,「那些書僮住在二進院廂房裡侍候,只有這個最小的書僮跟著老爺和我住在書房偏院裡。這孩子名叫小寶,特別聰明能幹、手腳也非常麻利,丫鬟做的事兒他全會,丫鬟不會的他做起來也得心應手,使喚起來省心的,所以也讓他進園子裡陪娘一起逛逛。」

周怡皺皺眉,心想丫鬟做的有些事、恐怕不方便讓一個男孩來做吧?不過想歸想,她倒也沒說啥。

人生經歷極其豐富的鸝幽凝只需看看兒媳的神情便知道她在想些啥,遂笑笑說道:「這孩子還小,哪來那麼多講究?對了,當年你那個寶貝小弟無月來的時候,好象跟小寶這會兒的年紀差不多大吧?在娘印象中那孩子簡直可得嚇人,怡兒瞧瞧,這孩子跟當時的小無月比起來如何?」

下意識裡她或許還真把小寶當作了自己的孩子,跟所有婦人一樣,逢人便喜炫耀自己的孩子模樣兒好、乖巧伶俐。

周怡不啼笑皆非,「娘都說些啥呢,他雖然生得不算難看,可是跟無月有一點可比麼?」在她看來別說小寶,就是天下所有美少年加起來也抵不上仙界金童轉世的無月一小指頭,那是深藏她心中多年、獨一無二的寶貝,如今或許唯有小寶寶宗兒可拿來跟他比比!

鸝幽凝也啞然失笑:「聽你弟弟每次過來說起,無月如今可成了大情聖一個,身邊美女無數,全都圍著他一個人團團轉,彼此爭風吃醋都快打破了頭,可想而知如今他已變成何等人的翩翩美少年,自然不是小寶所能望其項背。對了,這次二妹和怡兒回來都沒怎麼說起無月,娘也忘了問起,最近他還好吧?紅顏知己是否又增加了許多?」

周怡出一絲笑意,「可不是嘛,他最近還好,整價就忙著照應他那些小美女,大前年倒是在外面沒少吃苦頭。」

當然如今她已很清楚,無月如此廣受美女們的,絕非僅僅生得好看而已,更主要的是他乃之神轉世,對任何女子都擁有與生俱來的強大魔力,這一點在二孃身上便得以充分體現,她還曾親眼目睹二孃身不由己被無月拿下的銷魂場面。

周公館就在城南,她的父親和公公本就是老相識,既是生意場上的對手、也是很好的朋友,神州這兩大首富之家聯姻之後相互間的走動更多。自前年底巖弟被大姊送到蘇州以來,她跟失散多年的巖弟相認之後,一向情深厚,姊弟倆經常見面,可但凡提起無月、巖弟便從來沒一句好話,總會惹她生氣、不得不沉下臉來教訓巖弟一番。

在她看來母親有選擇婚姻的自由,作為子女不該多加干涉,何況將來周家龐大的產業都歸巖弟繼承,何必還念念不忘母親名下的那些財產?所以她對巖弟的看法很不以為然,好在父親豁達,姊弟倆每次聊到這個話題,父親總是幫著她教訓巖弟,使得巖弟後來變得收斂許多,加之隨著年紀漸長、在知書達理的父親薰陶下,巖弟終於表示可以試著接受無月了。

怔神間她但聽婆婆呵呵笑道:「下次怡兒給孃家去信,記得請夫人、你大姊和無月到蘇州來玩兒,就說是我說的,娘還真的想念無月那孩子。」

「怡兒記下了。」周怡點點頭,興許有了宗兒之後她經常跟夫君進園子散步賞花,寶寶如今也特喜進園子,每次抱他回去都很不樂意,念及往後自己還得經常帶宗兒進來,若婆婆還象今這樣,難免無意中撞見這個小書僮,便說道:「對了,娘今後最好別再帶生人到東園這邊來,尤其是男的。」

鸝幽凝猛拍腦門,說道:「瞧娘這記,唉!竟忘了這邊是你們小倆口專用的後花園、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今兒想都沒想便帶著小寶走過來了。都是孃的不是,往後再也不會帶任何人進東園了,光是嘴裡說說,怡兒可能會覺得娘沒有誠意,這樣吧,娘把鄉下那點私產往後每年收上來的租子分一半給怡兒作為賠禮如何?娘自個兒也好長點兒記。」

周怡抿嘴一笑:「怡兒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娘啦!」她原本不是如此貪財的女子,無奈如今私養了無月這個只能用來暖暖心窩的象徵小白臉,她的常開支必然會大些,而且她知道婆婆所說的那點私產可不是小數目,每年一半的收益足以應付那個貪得無厭的初戀情郎好一陣,婆婆既然願意給,她自然也就笑納咯。

鸝幽凝笑道:「都是一家人,怡兒何必如此客氣?」

周怡想了想說道:「今兒還真是巧了,接連遇見老爺和您帶著小廝進園子,害得人家都沒地兒躲。」

鸝幽凝詫異地道:「老爺這些天經常呆在西院夢筠那兒,咋會把已經成年的小廝帶在身邊,而且還帶進園子裡?怡兒是在哪兒遇見他們的?」

周怡想了想說道:「孩兒早上進來時,見下起了小雨,本想抱宗兒到中園那邊的聽雨軒裡坐坐,尚未走到放眼亭,卻撞見老爺帶著九娘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廝從玉蘭堂那邊過來。按理說遇見公公,兒媳本該上前去請安的,可老爺帶著小廝委實不便,我只好趕緊迴避,抱著宗兒往回走,沒想到在這兒又遇見娘帶來另一個小廝。」

鸝幽凝稍顯尷尬地笑笑,然而有些事情她不得不關心一下,忙追問道:「怡兒可曾瞧見他們往哪兒去了麼?」東園和西園分別是怡兒小兩口和姨太太、閨女們的遊玩之處,即便供她和老爺賞花的中園也同樣止閒雜人等入內,何況還是成年男子?上次香菱為此就抗議過,沒想到老爺仍一意孤行。

周怡凝目思索半晌,緩緩地道:「老爺等人在遠香堂上了畫舫,一路往北劃去,估計是去了鸚鵡洲吧?孩兒當時唯恐被陌生男子瞧見,急著迴避,所以並未瞧得很清楚。」

鸝幽凝哦了一聲,說道:「待會兒娘也乘坐畫舫去一趟鸚鵡洲,瞧瞧老爺到底在搞什麼鬼?順便提醒老爺,往後別帶年長的小廝進園子。對了,咋不見天攸陪你們孃兒倆呢?」

周怡替寶寶擦掉剛出來的鼻涕,「他最近很忙,今兒在前院書房跟總管對賬,才沒時間陪咱孃兒倆。」

鸝幽凝反倒很意,「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天攸必須儘快掌握李家在各地的生意情況,以便在不遠的將來完全接掌家族產業。想當初天攸成天就知道黏在你這位天仙化人身邊,做一位盡心盡責的護花使者,啥正事兒都不想做哩,呵呵!如今倒好,他總算有些責任心了。」

第713章腹心事

周怡有些不地道:「瞧您說的,難道天攸陪我,就是沒責任心的表現麼?」

鸝幽凝作勢拍拍嬌滴的紅,笑道:「好好,算娘為老不尊,又說錯話了,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逗寶貝孫子嬉戲玩樂一會兒,她尋思小寶仍守在外面,怡兒心裡一定有疙瘩,遂戀戀不捨地把宗兒娘懷裡,笑地揮手,「得走嘍,下次再過來抱我的乖寶寶。」言罷起身別過兒媳和寶貝孫子,帶小寶繼續往北行去。

望著主僕倆匆匆而去的背影,周怡陷入沉思之中,跟婆婆方才那番對話又勾起了她的腹心事,一時間神遊物外,回到蘇州已經十八天了,一直也不見無月來信,看來這個沒良心的小白臉但凡不急需用錢、就絕不會想起他口口聲聲所說的親親二姊。

可她卻不行,她自認不是輕浮的女子,可偏偏就忍不住要想他,剛才在芙蓉榭見到,她便想若能跟無月一起共賞就好了,夜裡夢中也全是他。

總之她這次回門跟無月重逢之後,簡直就像撞了鬼,或許是這位之神與生俱來的強大魔力,令她忍不住放縱心靈,跟他之間那一次次有限度的親熱綿又把她完全打回原形,整個變回了當初那個夜盼郎、花前月下輕憐的懷少女。她給無月的信都寫好了,其中紙相思,只是強忍衝動並未發出,她不想表現得太主動,就象當年跟無月相處時那樣。

更麻煩的是眼下正值煙雨江南雨綿綿的時節,芳心愈發多愁善,每當想起無月便會情萌動,尤其夜裡躺在繡榻上,他跟二孃在棲鳳樓中偷情的銷魂綿場景總會不請自來、浮上她的腦際,更令她氾濫、罷不能,忍不住伸手下去自的次數明顯增多,她蘸了些點到準備發給無月的信箋上,表明對他的是全方位的,不僅她的心、她的身子也需要他。

無邊,可她心中的意更濃,原想到聽雨軒中靜坐,在沙沙細雨聲中細細回味跟初戀情郎綿悱惻的諸般銷魂處,卻被老爺帶小廝進來打斷,回到東園又撞見婆婆帶人進來,受到打擾,今兒真是倒黴啊,看來往後還是少進園子為妙!

正心神不屬間,但聽寶寶稚的嗓音吐詞不清地連叫:「媽姆……媽姆……」轉頭見寶寶向她伸出雙手直撲騰,想要媽媽抱。

沒辦法,寶貝兒子太認人,整得她不開身,遂伸手接過宗兒,再也沒心情呆在園子裡臨風賞花,抱著孩子兀自回湘怡院去了……

鸝幽凝離開芙蓉榭之後,不好在東園裡多做停留,帶著小寶沿荷塘北邊的花間小徑走馬觀花地匆匆遊覽過天泉亭、稻香館和位於湖心島上的放眼亭之後,便折向西往中園方向而行,一路上見到十幾個丫鬟正在將一串串燈籠懸掛在曲折花徑兩旁的架子上,見了主母紛紛恭立路邊、向她斂衽為禮。

鸝幽凝衝她們揮揮手,繼續向西走去,來到東園和中園界處的一條長廊上。這條長廊為復廊,一半在東園一半在西園,長廊中有半亭倚牆而建。主僕倆穿過亭中的一道園拱門之後,出現在小寶眼前的又是另一番天地。

鸝幽凝向他介紹:「這兒就是中園,平時我和老爺遊園之處,總體佈局以荷花潭為中心,亭臺樓榭皆臨水而建,有的亭榭直出水中,盡顯江南水鄉風貌,荷花潭約佔一半面積,池廣樹茂,景自然,臨水佈置了形體不一、高低錯落的建築,主次分明,總體仍保持前朝園林渾厚、質樸和疏朗的風格。」

她帶著小寶來到一座倚著復廊的半亭之中,「這裡是東園和中園的一個重要通道,因為小亭所倚長廊有如長虹橫臥,故而取名為倚虹亭。」

「哦,原來如此,謝謝大夫人指點。」小寶恭聲答道,在倚虹亭之中凝神觀景,但見荷葉互相掩映茂密成片,近景水平如鏡倒映著朵朵白雲,從遠到近好一幅美麗的天然畫卷。

觀賞一番後,他隨主母從倚虹亭向南拐彎,來到一座獨立的小庭院,造型別致的書卷式磚額嵌於庭院南牆上,院內種植海棠,用青紅白三鵝卵石鋪地、鑲嵌成海棠花紋,院內的茶几裝飾圖案亦均為海棠紋樣,與海棠花相呼應。聽主母言道,因院中多種植海棠樹,在此仲季節花開爛漫、繁花似錦而得名海棠塢。

過了海棠塢往南而行,是一座捲棚歇山頂的長方亭,周圍修竹森森,環境安靜、潔淨,因古人詩句秋入林紅黯淡、月光穿竹翠玲瓏而得名為玲瓏館。館內懸有一橫匾額玉壺冰,取自詩句清如玉壺冰。

從玲瓏館往南通過水上曲廊來到一座敞軒,軒前一泓清潭,植有荷花,池邊有芭蕉、翠竹,軒後也種植一叢芭蕉,前後相映。此刻淅淅瀝瀝的雨絲尚未停歇,鸝幽凝長嘆一聲:「這是我和怡兒在下雨時最喜來的聽雨軒。」

小寶但覺所有這些名字,與眼前的意境都相配的恰如其分,於此處靜靜的聆聽著雨滴,似乎聽到了多年前園主的清噓之聲,不由得慶幸他能到此一遊,真是福緣深厚啊,對老爺和主母的收留更是心存之心!

在聽雨軒中停留了一會兒,靜聽雨沙沙聲,隨後主僕倆出來向西穿過一片假山石,來到一座單簷歇山頂、分為闊敞三間的四面廳,坐南朝北,灰瓦、青石屋基,面水而築,堂北平臺寬敞,池水曠朗清澈,周圍帶回廊,四面做隔扇均可觀景。

小寶跨入廳中,但見堂內無柱、別具一格,不會阻礙行動和視線,所有青石蓮花雕飾的庭柱都設置在四面廊下,石質圓潤、雕刻細緻,香遠益清,堂內四周均有一排圖案美麗的漏窗,向四周望去每一方窗外景緻處處不同,有移步換景的情趣。他不由得回頭瞅瞅嬌慵地斜倚在門邊、正向北遠望的大夫人,目光中是詢問之

鸝幽凝已遠遠瞧見對面的鸚鵡洲岸邊停泊著一艘畫舫,若島上沒人,便不會有畫舫停在那邊,看來老爺等人還在上面,正沉間她似有所覺,回過頭來抹抹額上汗珠,有些無打采地說道:「這兒位於碧潭南岸,堂前的水中遍植荷花,每到夏季荷花盛開,輕風撲面、荷香遠送,故名為遠香堂,借清風明借月、動觀水靜觀山,是夏賞荷之佳處。」

翠羽園很大,由於亭臺樓閣較多,又有好多有頂的簷廊相互連接,分為廊頂由屋簷延長出來的簷廊、沿牆的抄手半亭遊廊和連接亭臺樓閣之間的穿山半亭遊廊等,有的簷廊和抄手遊廊用窗戶封起來成為室內環境,稱為暖廊,所以無論是下雨還是烈當頭的天氣,都可以淋不到雨和曬不到太而遊遍全園。

不過這時已到中午,雖然沒淋到多少雨,遊覽半天之後她也走得有點兒累了,便決定在遠香堂中停下歇息一會兒,待吃過午飯後她還得在這兒登上畫舫,到鸚鵡洲去瞧瞧老爺這些天到底在島上搞些啥名堂?

喚丫鬟傳來午膳,鸝幽凝邊吃邊指著北邊那兩座一東一西對峙聳立在遼闊湖面上的小島,說道:「東面那座小島山勢高聳,西邊的小島面積大得多、但地勢相對平緩些。西島上林蔭匝地、藤蘿粉披,名為鸚鵡洲,上面建有一座單簷捲棚歇山頂的雪香亭,四季景因時而異,煞是好看,阿姨待會兒就帶你到這座湖心島上去玩賞一番。」

草草飯罷,她讓小寶扶著登上停靠在遠香堂旁邊的一艘畫舫,上得船頭時腳下一陣搖晃,她差點摔倒,搭在小寶肩頭上的柔荑趕緊摟住他的脖子,小寶也忙伸出雙手抱牢她的豐腴柔軟肢、扶她站穩。她站在劇烈晃的船頭上一動也不敢動,小寶個頭還小,這樣一來,已完全被高大豐的美婦整個摟進高聳柔軟的溫暖懷中。

「幸虧有你在身邊,否則剛才阿姨定會摔進湖中,變成落湯啦!」鸝幽凝心有餘悸地說道,隨即噗嗤一笑,「不過等你長到小町那麼大之後,阿姨可不敢再象這樣抱著你了。」

「為什麼呢?」小寶明知故問。

鸝幽凝言道:「因為到那時咱倆如果還這樣,你的小定會起、變得非常亢奮,很想阿姨的老也說不定。阿姨又很喜你,多半會忍不住掏出你的小捅進阿姨的道里來配。可老爺如今還健在,阿姨作為有夫之婦又已經這把年紀,若跟你這樣的孩子有了私情,甚至被你搞大了肚子,沒得被人笑話。」

小寶實際上已經起,而且很嚴重,幸好起的細長被綁牢在布條上、外表上本看不出來,心中不由得吶喊:小的現在就好想大夫人的老,更想得您這位豐婦懷孕!

然而他只能心裡想想而已,要想保住飯碗和小腦袋,那種事兒他哪敢真的去做?所以他嘴裡說的卻是:「可是,小的就想盡心盡力地服侍老爺和大夫人一輩子,別的哪兒也不想去。」

鸝幽凝遠山黛眉尖一挑,問道:「為什麼呢?」

小寶眼眶一紅:「老爺和大夫人一直把小的帶在身邊,對我都這麼好,尤其是您,對小的就象慈母一般,真的好捨不得離開您,這可咋辦呢?」經歷過漫長的逃難生涯後,吃盡苦頭的他總算找到一個不愁吃穿的安樂窩,而且懷主母的大力關照和疼,這句話說的倒也是由衷之言。

見他如此真情,鸝幽凝也有些動,心頭母叢生,想起自己的長遠打算,遂趁機拿話試探他一番:「其實阿姨也捨不得你呢,可是等你長大後不離開阿姨身邊也不行,否則到時候阿姨恐怕會對你產生不該有的那種念頭。」

這次輪到小寶反問:「為什麼呢?」言罷頭臉在豐美婦高聳柔軟的漲鼓鼓大脯上一陣拱,覺那兩大團暈漸漸膨出隆起,大頭隨之漲硬膨大。

鸝幽凝怎好意思跟他明說,如今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老爺身體偏偏又不行了,在房事上本無法足她,久曠怨婦之身若長期和一個力充沛的青少年朝夕相處,定會忍不住跟他勾搭成姦?遂答非所問地道:「其實阿姨現在就很喜你了,想想最終不得不跟你分開,阿姨心裡也很糾結哩。」

倏地她黛眉微蹙,但覺暈和大頭被這孩子拱得漲漲的,得下面酥酥的,褻襠似乎又了一大片,何況小寶年紀雖幼,但身上已有濃濃的男體味,刺得她愈發漾,忙閉攏雙腿相互磨蹭幾下,似想借此止,忍不住低頭密密親吻他的額頭和小臉蛋,喃喃地道:「小寶,阿姨喜你,這會兒扶阿姨進去吧。」

第714章驚夢

被小寶扶到畫舫中坐定,她強制抑躁動的情,定定神讓小寶解開纜繩、撐起畫舫向鸚鵡洲劃去。

中園湖面潭水清澈、遍植荷花,畫舫掀開片片荷葉破前行,很快便到達鸚鵡洲靠了岸。在小寶的攙扶下,鸝幽凝上得小島,一路往山上的雪香亭走去。

這時綿綿雨已停了好半晌,她坐在亭邊憑欄往山下的北岸瞧去,但見老爺正在下面垂吊,九妹卻在後面跟小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嬉笑怒罵間頗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

更令她目瞪口呆的是,小町竟伸手在九妹的大脯上摸了一把,而且不再把手拿開,反而探入九妹的襟之中摸索起來,顯然正在捏九妹那對碩大的肥!小町的臉漲得通紅,顯得極為亢奮!

蘇夢筠絲毫不以為忤,任由小町的祿山之爪在她的兩隻肥碩大白上肆,漸漸地她的粉腮湧上一層桃紅,星眸離、嬌吁吁,但覺,很有些受不了,嬌嗔無限地啐道:「小鬼,又來調戲阿姨,真壞!」

小町呵呵地道:「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九夫人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言罷攬住豐美婦柔軟肢,湊到她粉腮上啵啵連聲地親了幾口,繼而往她的耳朵裡吹氣,「九夫人,小的又……咱倆到上面雪香亭繼續,如何?」

蘇夢筠其實也很想,便起身拍拍大股,衝老爺的背影說道:「老爺,妾和小町上去了,您還要來觀戰麼?」

李廷弼嗡聲嗡氣地咕噥道:「好一對姦夫婦,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又想了麼?」

蘇夢筠翻翻白眼說道:「老爺以為小町是您啊?人家小夥子力充沛、比你生龍活虎多了,小町一下午跟好三四次都沒問題!」

李廷弼不耐煩地道:「別囉嗦那麼多,發了就去吧,我釣起這條狡猾的魚就上來。」

眼見九妹和小町居然摟摟抱抱地一路往上走,鸝幽凝趕緊拉著小寶躲到一叢已凋謝的梅樹下那塊碩大的凸巖後面,想瞧瞧表現得如此輕佻的九妹和小町到底上來想幹啥?

蘇夢筠和小町來到雪香亭,在雕欄圍凳上坐下,立馬緊緊地抱在一起熱吻起來,顯得情四,二人的呼越來越急促。小町喃喃地道:「好媽媽,兒子想吃媽媽的。」

蘇夢筠粉腮更紅,嬌吁吁地道:「自打第一次見面,見你盯著阿姨的大脯不放,阿姨就知道你是個戀母之極的小鬼!來吧,乖兒子,媽媽這就餵你吃。」

小町立馬躺下,頭枕在美婦雙腿之上,看似已輕車路。蘇夢筠出肥白漲碩的右,俯下上身將大頭垂吊到男孩嘴邊,他張口叼住,頓時如飢似渴地嘓輕咬起來。

半晌後蘇夢筠已受不了,忍不住嬌起來:「哦~乖兒咬得媽媽的大頭好也被你了,乖兒快起來媽媽的……噢……」

小町起身兒,出一柱擎天、嚴重上翹的細長,繼而探手美婦裙下。

蘇夢筠雙臂撐著雕欄略微抬起肥白大股,方便他掉襠部已透的褻,大大分開雙腿茸茸的透的大大紫紅桃。小町跪在她雙腿之間的地上,手扶硬梆梆捅入熱烘烘滑膩膩的道,大力媾起來,同時埋首婦高聳柔軟的酥之間繼續吃

噗嗤噗嗤的古怪水聲頓起,清脆而響亮,跟亢奮之極的少年呼哧呼哧的聲和九姨太的叫呻聲響成一片,半晌不止!

鸝幽凝聽得不面紅耳赤,但覺房和頭漲漲、下面地,剛被漲熱戶烘乾了些的褻襠又了一大片。

小寶躲在她的右後側,但見大夫人一雙雪白柔荑撐在齊高的凸巖上面,向前深深彎、伏低上身,長裙後襬向上拉起,高高撅起的雪白凸翹大股從裙襬下出一小半,隔著褻隱隱可見幽深的股溝下半截,延伸到雙腿間時褻襠收窄到僅有三指寬,上面有一大團跡,散發出戶濃重的味兒,襠兩側大片長而捲曲的濃密隱現。

他被眼前的活和大夫人裙下乍光刺得無比亢奮,下面已硬得隱隱生疼,令智昏之下,他忍不住伸左手掏出漲硬的小,右手將主母的長裙後襬再高一些,主母雪白肥碩的大股整個出,他順手便摸了上去,並漸漸下移……

鸝幽凝正瞧得粉腮紅、漾之際,但覺一隻小手伸到裙下,正在摸她的大股,不大吃一驚,繼而反應過來,心想原來是小寶這孩子卻來戲她,但覺這隻小手順著溝往下摸,逐漸接近漲鼓鼓的戶,她心中不由得一,暗忖讓一個尚不能人道的小孩子摸摸老倒也不錯,沒準兒很刺也說不定?老天!那若是一起的小該有多好!

隨即她猛省,褻襠已經透,被這孩子摸去該多羞人啊!忙伸手撥開小寶的手,轉頭一瞧,見小寶這孩子竟也瞧得兩眼發光,一付饞涎滴的模樣,大口大口直氣,顯得極為亢奮!

不知怎地,她心中隱隱有種很不舒服的覺,不狠狠擰了小寶一把,湊在他耳邊低聲叱道:「你這孩子真是過分,竟敢摸阿姨的下……快閉上眼睛,轉過頭去別看!這是大人們玩的遊戲,你小孩子家家的最好躲遠點!」

小寶雖然極為不捨,也只得趕緊閉眼。

鸝幽凝下意識地瞄向幼童的襠,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原來小寶不知何時已掏出小也還罷了,而且目睹九妹的活之後,這個年僅十一歲的孩子小嚴重憋時居然漲硬如鐵,變成足有四寸半那麼長一細長鐵、顯得又圓又尖的小頭嚴重上翹,更離譜的是這孩子的左手竟快速地前後套,顯然剛才正在一邊用右手摸她的大股和老、一邊手

極度的震撼令她頭皮發麻,渾身一陣顫慄,媚眼中異彩閃爍,情更加洶湧,罷不能之際她驚覺失態,若被這孩子瞧見她呆呆地盯著人家的小,那可多難為情啊!抬眼一瞧,才想起小寶雙眼緊閉,不長舒一口氣。

趁這孩子並未注意到她的目光,她趕緊轉過臻首,裝作沒事人一般,反而稍稍分開雙腿,方便這孩子摸她的老,但覺那隻小手探入間,開始輕扯被褻襠兜住的老兩側叢生的大片得她下面更,繼而有手指隔著褻進那條火辣辣的深溝,上下起來,撥一番紅珠之後,又摁住更加門反覆按,指頭越陷越深。

她的肢不安地扭動起來,似想那中指更加深入她奇難撓的道,不心中吶喊:阿姨的老啊!要男孩憋漲硬的小阿姨的老

小寶見主母再無動靜,偷偷睜開雙眼,但見主母豐腴肢款擺,肥白大股在眼前搖來晃去,忍不住扒下她的褻。主母對此毫無反應,反而分別抬起配合他把褻順利掉,現出大片濃密叢中那隻更加紅腫得嚇人、高高墳起如山包的大紅桃,那道被劈開的長長豁口中殷紅如血,出黑黑的老和五片紫漲花瓣中血紅寶蛤口。

他頓時瞧得頭皮發麻、發如狂!令智昏之下身不由己地起硬得隱隱生疼的細長從後面頂向門,心慌慌地低吼起來:「小的要大夫人黑黑的老……噢噢~大夫人讓我您黑黑的老麻……」

鸝幽凝撅起比臉盆還大的雪白肥搖晃幾下,再往後一聳,已將尖硬小頭整個套入奇難撓的戶之中,忍不住低低呻起來:「進來吧,我的孩子,就象昨晚用漲的小阿姨的老那樣……只是沒想到你的小嚴重憋後居然漲得這麼長這麼硬,比成年男子起的巴還長,阿姨讓你……哦哦!阿姨黑黑的老麻……阿姨喜幼童憋漲硬的小阿姨黑黑的老……」

小寶但覺漲硬得隱隱生疼的小頭頓時陷入熱烘烘的道口之中,腦際轟然一聲,頓時不顧一切地拼命往前一頂,頓時長驅直入、深深捅進大夫人漉漉熱烘烘的老之中!

鸝幽凝久曠的空虛道瞬間被充實漲,令她雙眼瞪得大大,檀口大張直氣,那一瞬的快強烈得無法形容!不由得聳搖旋著肥白大地呻喚著:「小好長好硬啊,小男孩就是,比老爺強多了!我的孩子,快動動呀,使勁兒捅阿姨的老,給阿姨的道止,噢噢~」

小寶緊緊摟住她豐腴柔軟的肢,劇烈聳動著小股拼命地起來,頂得主母豐嬌軀不住先後搖晃,二人下體重重撞擊的噼啪聲和噗嗤噗嗤的水聲頓時響起……

然而不知是因為小寶的仍不夠長,還是這種後入式姿勢的原因,鸝幽凝覺尖硬小頭始終捅不到底,只好高高撅起茸茸的肥著小寶的來勢往後猛撞,期望堅硬小能頂得更深些。

然而之極的花心口仍未受到衝擊,加上貞節觀念作崇,且唯恐她和幼童之間的行也被九妹和小町察覺,忙低聲說道:「好孩子,別在這兒阿姨的老,當心被他們發現。」

小寶正在興頭上,發如狂之際令智昏,哪裡肯舍?小股愈發瘋狂地快速聳動著猛主母熱烘烘滑膩膩的老,「哦~求求大夫人……讓小的……您的老麻!噢……老裡面好熱好啊,張得那麼開,是不是很想男人您的老?」

在光天化之下偷情,且小姦夫不過十一歲,還是在附近有人的情況下,鸝幽凝覺得自己簡直瘋了、竟做出如此瘋狂而冒險的紅杏出牆之舉,然而心中偏偏又有種異常強烈的忌刺,陣陣快洶湧而來、一波波衝擊著她的腦際!

一時間她罷不能,也捨不得把婦和幼童的合處分開,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愈發大力地聳搖著肥白大股,合幼童越來越快速有力的聳動!稚戶中往來穿梭帶出的噗嗤噗嗤水聲越來越清脆響亮,令她羞不可抑,唯恐被戰中的九妹和小町聽去,卻又覺得靡之極,快倍增,始終捨不得拒絕幼童狂熱的配舉動。

有過半晌,她但覺小在瓤內陡然漲硬到極限,忍不住低低呻起來:「哦~乖孩子吧,在阿姨的老道里面,把熱烘烘的童子大股大股地使勁兒進阿姨的老!嗷……」

然而她並未來意料中的一大泡童子,硬梆梆杵在道深處的青筋暴跳小頭竟隱隱有點頭的跡象,這絕非幼童撒的前兆!

她的上經驗極其豐富,很清楚即將會發生什麼可怕之事,天啊!她心中一陣絕望的驚呼,實未想到這個年僅十一歲的幼童竟如此早,先前小漲硬並非因為強烈憋,而是真的起,且還能

最近跟這孩子戀得如膠似漆、火焚身之際,她已一絲不掛地抱著只穿著一條小頭的小寶假鳳虛凰地磨鏡過多次,直到目前她能接受的底線是用道套入幼童憋漲硬的小進行不完整的配,這樣做即便有虧婦道也不算很嚴重。

然而這孩子已是真的起,此刻她若稍稍放縱情捨不得合處,一旦幼童在她的道深處入大量童子初,跟這孩子就完成了實際意義上的完整配過程,那是不折不扣的通姦,徹底的失貞,在老爺還在世的時候她絕無法接受!何況她正在生理期上,最容易受孕,跟剛出水的男童配更危險,豈敢讓小寶在她的道里入大量童子

跟這個可的小孩磨鏡玩玩可以,可她已經四十九歲,小寶出生時她已是年近四旬的中年婦人,原本打算過一兩年等老爺離世後再跟小寶真個銷魂的,簡直不敢想象,在這種時候她居然會接受這孩子的求、跟他配,甚至很可能被小孩得懷孕,老天~四十九歲婦跟十一歲幼童配產子,多羞人啊,姦情也必將暴!可是又好刺啊,真不知該咋辦啦!

亢奮堅硬的小越來越躁動不安,在道深處猛烈爆發在即,已沒多少時間容她細細思考,惶急間她咬咬牙,反手猛地推開趴在她大股拼命聳動的小寶,極為艱難卻不容置疑地說道:「快把你這醜東西扯出去,阿姨讓你進老是因為沒想到你竟是真的起,咱倆不能一錯再錯,絕不能在阿姨的道里,否則阿姨會懷孕的,咱倆都得玩兒完!」

「小的謹遵大夫人之命。」小寶雖然心不願,卻也不敢違背主母之命,只好強抑狂湧上腦際的強烈意,戀戀不捨地出漲硬,長呼幾口大氣之後,這才稍稍好過一些。

鸝幽凝拉下裙襬,回頭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這應該是大人們玩的遊戲,你小孩子家家的最好躲遠點!」

小寶趕緊把依然起如鐵的細長小襠藏好,為了避免惹主母生氣,也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小的還是回到船上去等大夫人吧?」

鸝幽凝點點頭,暗贊這孩子倒善解人意。小寶遂小心翼翼地一路摸索著往南下山,溜到畫舫裡藏起來。

鸝幽凝的芳心猶自怦怦直跳,強自抑體內洶湧情,回頭繼續偷窺九妹的活,卻發現老爺居然也上來了!

她不大吃一驚,心想九妹鐵定會倒黴。她都已經這把年紀了,老爺又不中用,犯不著跟姊妹們爭風吃醋,而且老爺的妾中唯有她生下天攸這個寶貝兒子,也不用擔心家產旁落,所以她跟八個妹子相處得還算融洽,不暗自為九妹到擔心。

誰知老爺竟沒事人一般,臉上不僅毫無怒意,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觀戰,不時還伸手到襠下一陣,做出類似手的動作!

她注意到老爺間漸漸隆起,但始終不太明顯,隨即見老爺從懷中掏出一隻紅玉瓶,拔開瓶倒出一粒比龍眼略小的紅黃藥丸投入嘴裡,略嚼得幾下便咕咚一聲囫圇下。

不到半刻鐘功夫,老爺的襠總算高高聳起,她不大皺其眉,老爺近些年為了增加閨中之樂,時常找名醫配製些藥供他服用,起初藥還溫和些,可漸漸變得不管用,於是老爺找名醫配製的藥越來越烈,以便保住早已消失得差不多的雄風,好成天到西院中跟姨太太們鬼混。

老爺這把年紀了,靠藥維持著跟姨太太們房事過多,非常傷身,為此她勸過老爺多次,可老爺總不肯聽,到如今已對烈藥形成依賴,再也斷不掉。

李廷弼靠旁觀九姨太跟小町的活和烈藥總算起後,也不管小町跟夢筠幹得正、雙雙舒服得嗷嗷直叫,便上前拉開小町,兒頂替小町的位置,摟住姨娘夢筠猛幹起來。不過藉助烈藥和旁觀九夫人跟少年的戲固然能令他衝動起,卻也難免過於亢奮,很快便丟盔卸甲。

於是小町接著著硬梆梆的細長接著又上,得九姨太嗷嗷叫不止,即便如此,終歸還是沒能被年輕力壯的少年出高

趁老爺等人戰正酣,鸝幽凝悄然下山,登上畫舫離開鸚鵡洲。她吩咐小寶原路返回,把畫舫劃到遠香堂登岸。然而直到此刻,她的腦際總要浮現出小寶那隻看似比十七歲的小町更加茁壯、細長得離譜的堅硬小,芳心猶自怦怦直跳,坐在畫舫中,她越來越喜呆呆地看著這個漂亮奇異的小男孩,心中漸漸多了一絲莫名的覺。

很快船頭靠岸,小寶進入船艙扶她出來,下意識地攬住大夫人豐腴柔軟的肢,右手忍不住在她微凸的柔軟小腹上按幾下,隔著薄薄的長裙似能覺到那條深深的妊娠橫紋。

「小壞蛋,又來調戲阿姨……」鸝幽凝再也忍不住,順勢把這個早得嚇人的孩子緊緊摟在懷裡,低頭在他的額上臉上和眼睛眉上心急火燎地密密親吻起來,當親到小寶直的小鼻樑之上時,他再出抬頭索吻。

鸝幽凝心裡一,兩雙同樣灼熱的瓣相觸那一瞬,頓覺一股快舌間直衝腦際,隨即傳遍渾身所有地帶,尤其漲熱滑的戶更是,她不呆住,隱隱覺得有些逾越母與母子畸戀之間那道界限,可是跟男孩舌相接的奇妙覺是如此銷魂,令她渾忘了一切!「壞小孩,竟想跟老阿姨接吻麼?來吧,阿姨教你……」

她張開紅緊緊住男孩的小嘴,情四地跟他接吻,無情無盡的美妙快迅速漫過腦際、湧向全身,她星眸微闔、越來越急促的息逐漸轉為抑不住的呻,不住呢喃:「哦~阿姨從未試過跟這麼小的孩子接吻,沒想到竟是如此美妙。小寶,阿姨你……四十九歲的女人跟十一歲的孩子也能相麼?真是不可思議!」

豐腴婦和小男孩緊緊抱在一起、熱吻得火辣辣,半晌後美婦星眸離、嬌吁吁,但覺、下面出好多水水,她好想要幼童那細長起的小的老

可是她不想再犯,畢竟這嚴重違背了她自幼所受的三從四德貞節觀念,而且如狼似虎的婦跟生龍活虎的男童一旦墮入便火花四,食髓知味之下很難停下、頻繁配,極易造成豪門貴婦意外懷孕的惡果,令她身敗名裂!所以熱吻半晌後,她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懷中幼童小小的身子,意猶未盡地長嘆一聲:「小寶,還是快扶阿姨上岸吧。」

登岸後她一邊解說,一邊帶小寶往東邊的一座黃石假山走去,繼續遊園。假山上有座小亭,小寶近前一瞧,亭上書有曉丹晚翠四字。

鸝幽凝言道:「前人有詩曰締繡相碾轉、琳琅愈青熒,故取名為繡綺亭。在亭子裡欣賞朝霞與暮都很美,大白天並非欣賞的時機,但走累了坐在這裡小憩時靜靜觀賞園景,也很讓人放鬆心情。」

主僕倆在亭子裡小坐片刻,繼續沿一曲向南延伸、深入南部宅院區的水灣而行,由一座凌架於碧波之上的廊橋跨過水麵,橋身呈圓拱形,橋體為三跨石樑,微微拱起,呈八字型,橋面兩側設有萬字護欄,三間八柱,簷枋下飾以倒掛楣子,橋兩端與曲廊相連。

「你瞧,硃紅橋欄倒映水中,水波粼粼、宛若飛虹,有詩云飛虹眺秦河、泛霧輕弦,故取名為小飛虹,乃是蘇州園林中非常著名、極為少見的廊橋,它不僅是連接水面和陸地的通道,而且橋樹水石渾然天成、美輪美奐,構成以橋為中心的獨特景觀。」鸝幽凝說道。

小寶聽得不住點頭,但覺以虹喻橋、用意絕妙。來到橋南的水閣小滄,裡面仍分三間、南窗北檻,兩面臨水橫跨聳立,東西兩側亭廊圍繞,構成一座敞開的幽靜水院。

主僕倆到南面僅能容下四人的水閣裡小坐片刻,這座水閣兩面鄰水,外形小巧玲瓏、攢尖方頂,底部架空以通水,由廊間小門出入,其餘三面採用半牆加木質冰裂紋半窗。屋頂出簷特大,飛簷起翹尤高,整座建築平面是採用斜角,凌空架於水上,可避通風,亭側植有黑松數株。

鸝幽凝言道:「松、竹、梅被稱作歲寒三友,其中松樹經寒不凋,四季常青,蒼勁古拙的姿態常被畫入圖中,是園林的主要樹種之一,寓意道德情之高尚。風過枝搖,松濤作響,意蘊特別,是看松聽濤之處,故名為松風水閣。從這兒遙望相對聳立的倚玉軒與香洲,與更北面的荷風亭成三足鼎立之勢,最適宜於夏天觀景。」

小寶但覺此時雖然無風,難聞松濤,但靜坐窗下已能受到清韻懷,不讚歎:「小的受教了,想想如果起風時的那般妙境,真美啊!」

鸝幽凝笑道:「阿姨就知道你這孩子不僅聰明,而且一點即透、有悟,其實蘇州的園林並非簡單意義上的居住場所,還是一種對園主情懷的寄託。」

從小滄斜向西北走到得真亭,亭中有一面較大的銅鏡,鏡子中將園景映入其中,鸝幽凝笑道:「這在蘇州園林裡有個講究,那就是借景,把園中的景借到鏡中來擴大視野、增加了觀景深度。」

小寶愣愣地直點頭,他對這些很外行,只是覺得園子裡曲徑通幽、景優美而已。鸝幽凝莞爾一笑,覺得這是在對牛彈琴,帶他從得真亭再往西北而行。

小寶抬眼望去,眼前出現一座獨立封閉的幽靜庭院,圓拱門匾額上題寫著玉蘭堂三個龍飛鳳舞的古篆,進去一瞧,院落小巧致,廳堂高大寬敞。南牆高聳,好似畫紙,牆上藤草作畫,牆下築有花壇,植天竺和竹叢,配湖石數峰,玉蘭和桂花,香宜人。

鸝幽凝笑道:「這兒便是老爺會見賓客與處理常事務的地方了。」

在玉蘭堂中停留半晌之後,她與小寶攜手行往東北方斜對面的一艘旱船,便走邊說道:「這就是三面環水、一面依岸的香洲了,它如同畫肪,上樓下軒,船頭是臺,船艙是亭,內艙是閣,船尾是樓,集四個園林典型建築組合的亭臺樓閣為一體,因為把千葉蓮花比作香草,蓮荷芳香四溢,故而得名。」

小寶近前一瞧,香洲為兩層樓艙,艙前有聯曰水榭風亭恣勝賞、紅裳翠蓋共怡情,不驚歎不已:「用石頭居然也能建造畫舫麼,而且浮在水上居然不會下沉的?舟是石頭做的,不用擔心會象木船一樣順水漂走,不用纜繩去系,真是妙啊!」

鸝幽凝噗嗤一笑,風情萬種地啐道:「小傢伙不懂就好好聽阿姨解說,別胡說八道!這不是船,而是一座跟船差不多模樣的樓閣,蘇州園林中常有這種底層半浸於水中的石舫,上層為木結構的艙樓,通體高雅而灑,其身姿倒映水中,更顯得纖麗而雅潔,只是大部分建在湖面上而已,水下有石柱支撐,咋會沉下去?呵呵~」

小寶瞧得一愣,但覺主母輕嗔薄怒之媚態分外妖嬈人,吃吃地道:「小的原想撐著如此美的大畫舫舟湖面上,大可好好侍奉大夫人一番,也無人瞧得見哩!」

第715章二姨娘

鸝幽凝嬌嗔無限地橫了他一眼,四目相對,但見這孩子正呆呆地瞅著她,一副授魂與的好模樣,心中不,也脈脈含情地看他,媚眼中隱含意。

半晌後她輕挽鬢邊被風吹的秀髮,柔聲說道:「小寶,阿姨帶你到船艙裡瞧瞧,其實就是一個內廳。蘇州豪門之家追求天然、含蓄和漫的意蘊,幽曲而深邃,淡雅而甜美,就像這石舫,人要枕水而眠,建個水上建築,竟連外形也造成小舟的樣子,處身其中,即便無風無波,也宛如漾煙波之上。」

言罷不見小寶回應,才又想起跟他說這些純屬廢話,遂不再言語,帶著他由三塊石條組成的跳板走向香洲。

自從在鸚鵡洲上跟小寶有過一次短暫的合體孽緣後,她那深埋久曠之身內抑多年的旺盛被這孩子細長堅硬的小徹底發出來,一路行來但凡進入密閉的室內,她便會忍不住怦然心跳,含羞帶媚地瞅著小寶,衝他大拋媚眼,與他眉來眼去地相互調情,但覺這個年僅十一歲的漂亮男童竟對她有著莫大的引力,至少遠比老爺擁有更大的神奇魔力!

先前在鸚鵡洲上跟這孩子野合,怕被發現、不太方便,來到這個相對隱秘之處,經過小寶那番曖昧言語稍加撥,豐腴體內的亢奮頓時躁動起來,星星點點的火一經點燃便足以燎原、熊熊燃燒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婦和幼童配的那種強烈忌刺令她罷不能,對意外懷孕的恐懼也被她暫時拋諸腦後!

想想先前幼童稚的小居然勾進她的老配,她便很是受不了!但覺渾身部位愈發腫漲起來,忍不住又想跟幼童配了,不由得款擺著豐腴柔軟的肢,用大幅度左右搖晃的雪白肥小孩的注意,向他發出暗示,引年幼雄跟她配,行來嬌慵無力。

小寶果然被風美婦嚴重後翹、在眼前暗合某種銷魂節奏款擺著的雪白大撥得發如狂,忍不住伸手下去將漲硬得隱隱生疼的拉出布條的束縛,小襠立馬高聳起來。行入船艙之後,他立馬跨前半步,起主母的裙襬出雪白肥,心急火燎地摟住豐主母碩大渾圓的部,下體緊貼在溫軟大股上猛烈地聳動起來,狀似極度發情的亢奮小公狗!

鸝幽凝嚶嚀一聲,忙轉過身來緊緊摟住個頭只及她鵝頸下的小孩,嬌嗔無限地道:「壞孩子,就知道象發情的小公狗一般猛頂阿姨的大股下面,急著想把小勾進阿姨的大、跟阿姨配,難道就不知道該先跟阿姨親熱、調調情再說麼?」

話雖如此說,但想想以她這種年紀、已經人老珠黃的半老徐娘,竟對一個漂亮小男孩仍有著如此強大的引力,她心中更多的是驚喜和自豪,不由得低頭密密地親吻著懷中小男孩光潔的額頭,「我的孩子,喜阿姨不?不會是隻喜吃阿姨的大咪咪、阿姨的老吧?」

「小的都喜,您的子又大又軟,就象媽媽一樣,您的老哦,裡面又熱又,夾得小好舒服,就象媽媽的一樣……真的好喜大夫人!」小寶夢囈般呢喃著,仰起臉來向她索吻。

「戀母的孩子,難怪就喜老阿姨,常言道女人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土,阿姨這種年紀的女人張開老足以土,當然了,就怕你受不了哩!」鸝幽凝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他的求之舉,張開漲熱紅和他熱吻起來。

但覺懷中小孩只知張嘴拼命嘓、伸出舌頭猴急地胡攪動,太過急躁、節奏不對,剛出水的男孩都是這樣,濃濃母油然而生、心中憐橫溢,柔聲說道:「孩子別急,跟女人接吻不是這樣的,讓阿姨來教你,唔……」

言未畢她的一雙紅已被男孩堵得死死,遂以紅溫柔地著、靈動舌尖緩緩動勾挑對方,引導亢奮之極的小男孩進入一種銷魂的親熱節奏,一時間快美難言、但覺天旋地轉……

「好孩子,咱倆到樓上去坐坐吧,上面閣樓裡更隱秘,除了老爺沒人能上去……」半晌後她鬆開懷中男孩,低聲說道,言語中若有所指。

主僕倆來到樓上,這是一間三面帶窗的樓閣,佈設雅舒適,窗邊有張貴妃椅,椅子前擺著一張方几。小寶殷勤地侍候主母在貴妃椅上坐下來歇息,隨後侍立於主母身側。鸝幽凝但覺走得發熱,伸手拉住襟前後扇動以透汗。

小寶偶爾低頭,由於居高臨下,主母襟內深深溝隱現,他的注意力頓時又被美麗豐腴的主母所牢牢引,在鸚鵡洲雪香亭邊他摟住主母雪白大股瘋狂、正得要命之際卻被強行終止,直到此刻他依然回味無窮,目光又總要不由自主地在美婦漲鼓鼓的大脯上那兩團高聳峰上連忘返、戀戀不捨。

鸝幽凝見狀柔聲笑道:「小寶又想吃阿姨的大咪咪、盡情受母了吧?想的話儘管躺到阿姨懷裡來吧,別不好意思。」

小寶直搖頭,表示在這兒不敢。

鸝幽凝輕挽鬢邊被風吹的秀髮,善解人意地嫣然一笑:「你是怕被老爺撞見是吧?其實大可不必擔心,你還是隻個十一歲的孩子,阿姨的年紀一大把、大你那麼多,做你的娘已綽綽有餘,而且阿姨好喜你,完全把你當小兒子一般疼,咱倆之間雖有了,但不可能產生男女私情,即便老爺瞧見了也沒話可說。」

小寶這才躺倒在她懷裡,任由風情萬種的美婦掏出肥喂他吃

半天內兩度喂她喜的小男孩喂的大頭和暈被他使勁兒地反覆嘓輕咬,更加孔被他的舌尖來回掃動撥,鸝幽凝明亮清澈的星眸漸轉離朦朧,粉腮紅陣陣,嬌吁吁。天本是發情季節,兼且她正在生理期上,身上各部位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中母升騰,同時不由得情暗生,顯得情動之極。

從心理上她的確不會對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產生男女之情,可婦與小男孩之間同樣有著強大的引力,體上的望卻不由她控制,不由自主低垂臻首,擠出一條深深的美麗富態的雙下巴,密密地親吻著正嘟起小嘴使勁兒嘓頭的懷中男孩光潔的額頭、白裡透紅的粉小臉蛋、眉眼睛和直的鼻子,嘴裡不住呢喃:「阿姨喜你,我的乖孩子……」

小寶吐出大頭和被他嘓得高高膨出峰的深暈,小嘴湊向美婦漲熱的紅

鸝幽凝緊緊住男孩的小嘴,情四地跟他接吻,豐腴婦和小男孩緊緊抱在一起、熱吻得火辣辣,半晌後美婦星眸離、嬌吁吁,但覺、下面出好多水水,變得好想要,想要男孩的小進入她奇難撓且廢棄已久的道,忍不住呢喃:「小寶,阿姨你……阿姨的老真想夾你的小玩,可又怕夾出水來給阿姨種上。」

她稍稍分開雙腿,把男孩的下體間緊緊夾住,跟他貼股、用力上下動肥碩茸茸間漲熱的大紅桃一下下重重磨蹭著男孩的下體,地呻著:「阿姨的老啊!好想乖孩子的小快快翹起來,使勁兒阿姨的老!哦~受不了,小寶快來阿姨的老麻,替阿姨止……噢~」

小寶好奇地問道:「大夫人,老麻是什麼意思呢?」

「因為阿姨這種年紀的女人動情時,戶裡面會冒出一顆顆象芝麻一樣的硬硬小疙瘩,就象嬰兒的小牙一般咬得巴非常舒服,所以男人就把阿姨的這種中年老叫作老麻,或者叫……乖孩子,你一直覺得阿姨很,是不是?」美婦呻喚著,急慌慌地躺倒在長椅上,大大分開雙腿,雙手捧住男孩的小腦袋茸茸間。

小寶點點頭,但見褻襠已濡好大一片,連貴妃椅上都沾上一些婦的水,褻襠中間豎著一道又寬又深的凹槽,半透明的褻襠無法遮掩,隱隱透出殷紅之,大片長而捲曲的濃密由褻襠兩側蔓延而出,不由得暗驚主母之多。

他將鼻頭探入那道跟中指一般長的深深凹槽,盡情受其中的溫熱滑膩和極度的柔軟,大夫人女人味兒十足、渾身上下都很如軟,可尤以這片方寸之地為最,尤其下方那個溫軟小窩更是軟得不能再軟,力量似乎有股力,他的鼻頭在凹槽間上下磨蹭,但凡磨到下方便會陷入那個銷魂柔軟之極的小窩之中。

鸝幽凝但覺充血腫的蛤口被他,如有千萬只螞蟻在上面爬,銷魂的呻越來越大聲,「跟你在一起,阿姨才發覺自己竟跟老爺一樣、有嚴重的戀童傾向,嗜好跟漂亮幼童配,可阿姨在生理期上跟剛出水的男孩配鐵定會懷孕,阿姨又好害怕,真是糾結啊!」

他輕輕撥開透的褻襠一角,幽深的凹槽殷紅谷底頓時一覽無遺,他用指頭幾下那顆已完全冒頭、比黃豆略大的紅珠,隨即順著熱滑膩的紅溝槽上下一陣,再停留在那個血紅的溫軟小窩之上起來,用指頭挑開血紅寶蛤口,裡面已充血腫不堪,一團團殷紅動著繞上來,表面果然布一顆顆硬硬的小牙,不斷夾啃咬著他的指頭。

鸝幽凝難熬之極,失身叫道:「哦~阿姨的老,受不了……乖孩子,快用你的中指阿姨的老,替阿姨止……」

小寶依言施為,中指齊沒入道中攪動半晌,得她叫連連,隨即出中指,用嘴巴嘓住門使勁兒嘓起來,但覺膨出外門那幾團充血腫道前壁被他進嘴裡,如大頭一般繼續膨大。

鸝幽凝再也受不了,伸手下去一撈,不用說,這孩子的小已嚴重起上翹、漲硬如鐵,細長鐵長大四寸半、小頭顯得又圓又尖!不聲問道:「好孩子,喜不喜阿姨長大片濃密的肥?」

小寶亢奮地著,「小的喜大夫人……好想夫人的大……呼呼!」

鸝幽凝膩聲道:「喜就來呀,阿姨讓你,用幼童的媾阿姨的老,阿姨喜跟幼童配……阿姨的老道要夾得幼童的出水,可就怕……」

她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搭到貴妃椅前的方几上,拉著小寶跪在長椅邊,嚴重起上翹的紅小高度正好合適,正對著茸茸的間,略為抬高雪白大股,手扶稍稍往下扳,讓漲紅的圓圓小頭對正門,叫道:「快把十一歲的起小勾進阿姨四十九歲的老道,阿姨的老……」

小寶自能看出豐的主母的心意,很快足了她的願望,也不用她教,起細長的堅硬小往前一送,尚未收緊的道相對寬鬆,而且滑異常,圓圓小頭輕易擠開膨出外門那幾團玫瑰花瓣一般的道前壁,整個陷入被幾瓣所環繞的熱烘烘道口,硬如鐵杵的小捅入道中達寸餘!

之極的空虛道淺處被瞬間覺是充實而銷魂,鸝幽凝雙眼頓時瞪得大大,嘶嘶長呼幾口氣,「好長好硬的小!阿姨最喜和幼童,好孩子快使勁兒頂、頂進來,用幼童細長的使勁兒阿姨的老。阿姨正在生理期上,跟你這種剛出水的男童配很容易懷孕,本該給你戴上魚鰾的,可阿姨身邊沒有,只好冒險了,但願別懷上。」

小寶稍稍往外出一點,猴急地重重往裡一頂,細長的頓時齊沒入,但覺道深處又熱又麻又,委實舒之極,頓時大力起來,猛搗大夫人的老,陣陣噗嗤噗嗤的水聲清脆響亮,過程中小上無數硬硬的小疙瘩相互刮磨,委實舒萬分!

他不齜牙咧嘴地呻喚起來:「阿姨的肥裡面長了硬硬的小牙,咬得小好、好舒服啊……呼呼!小的要阿姨的老麻……嗷嗚~」

鸝幽凝的覺更,長大片濃密的肥高高拱起、緊緊夾住幼童的下體大幅度地聳搖旋起來,合幼童的大力媾動作,忍不住大聲呻,「阿姨喜幼童的勾阿姨的老道,噢~乖孩子使勁兒頂……狠狠地阿姨的大,阿姨要、要高……啊~啊~」

眼下她的下面奇難撓的道充實了,母奇重的她上面的溫暖懷抱猶顯空虛,漲鼓鼓的高聳酥也急中油然而生的強烈母,忍不住發出充的呼喚:「乖孩子,快趴到阿姨懷裡來,阿姨要餵你吃。」

小寶異常亢奮,不停地大力聳動著小股猛搗,同時一頭扎進大夫人充的豐懷抱,叼住紫漲大頭狠命地嘓輕咬起來,特別舒之際,往往稍稍用力咬下,咬得美婦發出一聲痛呼,卻又覺大頭被咬得酥麻難,更增快

「對,就這樣……嗷嗷~大頭被嘓得好啊,嘶嘶~乖孩子又在使勁兒咬阿姨的大頭,咬得阿姨麻酥酥的……哦!對,就這樣,一邊吃阿姨的一邊使勁兒阿姨的老,噢噢……」

如此上下攻之下,風美婦快倍增,被幼童硬如鐵杵的細長猛搗得百來下之後,她居然隱隱有高即將來臨之,就在這時,但聽小寶嗷嗷怪叫一陣,下體拼命撞向她的間,隨即把堅硬小死死頂在道深處不動,竭力想刺入得更深、再深些!

她也忙把難撓的肥送向幼童,也拼命用道把小套入的更深、更深。兩相用力對撞之下,婦和幼童的間已緊緊擠作一堆、合到最深最緊密的程度,幼童起的細細雖然很長,但對她這種道幽深的婦來說依然不夠,堅硬的小頭離她身上最的花心口仍有半寸多之遙!

她已處於高的臨界點,急需堅硬小頭對花心口最後重重的一擊,心難撓間但覺陡然進一步漲硬到極限、也緩緩伸長了一些,她竭力收縮道夾緊小,忍不住失聲吶喊:「小再伸長一點……對,還不夠,再伸長一些啊!」

小寶忍了又忍,實在想多堅持一會兒,好得大夫人更一些,可此刻他實在已堅持不住,大吼一聲:「噢!阿姨好的老啊,小的受、受不了啦……啊啊!」

鸝幽凝但覺小已停止伸長,漲熱之極的小頭在距離花心口半寸處劇烈地上下跳動起來,上經驗異常豐富的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美麗嬌靨上頓時出極為痛苦之,竟顯得有些猙獰,爆發出一聲尖叫:「乖孩子等等!小還不夠長,再伸長一些啊!快啊!嗚嗚嗚~」到得後來竟痛苦得淚面!

小寶難過得齜牙咧嘴,「嗷嗷~小的要、要啦……嗚嗚~」

鸝幽凝但覺腹股溝兩側和胎中又又熱、隱隱有痙攣之,她經驗豐富,知道這是正在排卵的徵兆,此刻若被這個十一歲的孩子在道中胡實在危險,不太成卻充活力的童子極易跟中年婦人透的卵子結合,她唯恐跟尚未完全的男童配懷孕,心慌慌地急得直叫:「好孩子別……快扯出來在外面!」

然而她又實在捨不得把漲硬到極點的稚道,心中期待與恐懼並存,緊張與矛盾萬分之際,但聽懷中亢奮之極的小男孩發出一陣受傷猛獸般的嘶嚎:「嗷嗷~我……嗚嗚,要爛您的老麻……噢噢!」

鸝幽凝心中一陣絕望、卻又有著解一般的輕鬆,但覺硬如鐵的小兇猛亢奮地有力上下跳動著,已經開始猛烈,大股大股灼熱的童子到花心口上,兇猛而有力,燙得之極的花心口酥麻難

她忍不住叫起來:「小男孩老阿姨的道就這麼亢奮麼?小跳動得好有力、好猛啊!吧,稚的小在成女人柔軟溫暖的道中展示男孩的堅硬,有力地跳動、猛烈地爆發、盡情發你的亢奮衝動吧!阿姨的老還從未承受過小男孩如此兇猛有力的,小乖乖就是!小使勁兒……喜小噓噓狠狠阿姨的老道……啊~」

與此同時,她中竟沒來由地湧上濃濃母,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住衝動的小男孩,低頭溫柔地親吻著漲得通紅的小臉,受著青期男孩漲硬到極點的小在體內的有力跳動,任由這孩子在充溫柔的道中盡情渲亢奮躁動的青情!

「阿姨喜幼童的阿姨正處於生育高峰期、極易受孕的中年老道……喜幼童在阿姨溫暖柔軟的老道里面使、使勁兒童子得阿姨懷孕,啊啊!好孩子來吧,在媽媽充的老道里面盡情渲期男孩的亢奮,使勁兒吧!阿姨已經四十九歲,居然跟十一歲的幼童配,甚至可能懷孕,真是好刺啊!啊~」

面對這位如狼似虎、風的美婦,小寶爆發得異常猛烈,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疲憊,頹然軟倒在美婦豐柔軟的溫暖懷裡,大口大口地直氣,但覺渾身痠軟無力,腦子裡暈乎乎地只想就此睡去。

鸝幽凝粉腮緋紅,高聳酥急劇起伏,鼻翼快速翕張著、紅大張呼呼直氣,良久不止,那雙溢遺憾之的美麗杏眼瞪得大大,猶自心有不甘!

沒辦法,她終究沒能等來那最後重重的一擊,而她要想得到高,非得道最深處的花心口這一至關重要的點、受到堅硬小頭足夠兇猛有力的直接衝擊才行!

而小寶在爆發前進一步伸展到四寸半有餘的小仍不夠長,夠不到,所以雖然她已無限接近高巔峰,最終依然只能無功而返。由於她身上所有的部位在臨近高時均已充血腫到極限,唯有淋漓盡致的高才能釋放那種要命的,所以恰恰是眼下這種不上不下的覺最令她難受!

她的豐體依然處於極端亢奮狀態,腦際的眩暈般快卻已快速消褪,她很清楚這會對身上那些部位造成瘀血,對健康不利,然而也無可奈何,因為即便小寶很快重振雄風,跟她風二度,結局恐怕依然沒啥不同……

半晌後,但覺這孩子在她懷裡又不安分起來,叼住她由於未能得到高而依然充血漲碩的大頭嘓起來,時不時地輕咬幾下,用舌尖刺她非常孔、得裡面酥酥的,含含糊糊地不斷叫著媽媽。

鸝幽凝中母升騰,繼而心裡又是一,風入骨地媚笑道:「想要阿姨做你的媽媽是麼?媽媽我的乖兒子……媽媽還想跟乖兒子配……」

小寶埋首主母茸茸的間,仔細瞧瞧先前剛被他狠狠過的中年老,但見殷紅的道口尚未合攏,道淺處一覽無遺,內外都有縷縷白漿,道前壁上方一團團一圈圈蚯蚓般虯結錯,活像胡堆積在一起的花瓣,表面是硬硬的小牙;下方稍顯平整,但同樣布硬硬的小疙瘩。他瞧得眼直直,忙又爬回主母懷裡,刺向紅腫門。

鸝幽凝伸出纖纖柔荑下去一撈,小已重新起如細長鐵,她巧妙地一拉一撥,尖硬已輕車路地鑽入滑漲熱的老道,頓時齊沒入!

小寶立馬噗嗤噗嗤地大力起來,亢奮之極地著,急吼吼地道:「小的想,好想啊……趴在您懷裡軟軟的,就象小時候躺在媽媽懷裡吃一樣,兒子要媽媽的老麻!」

尖硬小頭始終撞擊不到奇難撓的花心口,那種到喉不到肺之令鸝幽凝難耐之極,忍不住地呻喚道:「阿姨的老麻,要童子阿姨的老麻,阿姨四十九歲的老道最喜夾未成年的童子,夾得十一歲的童子在老裡面猛烈,噢噢~」

雖然體上幼童不夠長的小兇猛的衝擊無法讓她得到高,但婦和幼童配本身就充無以倫比的忌刺,足以令她神上對母子倫這種人類的本能渴望得到充分足,遂也沉其中,以這類語來得到更多的刺和快

婦和幼童的第二輪媾,年幼衝動的小寶依然只堅持了不到半刻鐘便很快,依然兇猛有力……

第三次他讓大夫人趴跪在貴妃椅上,大大分開雙腿,比臉盆還大的雪白肥高高翹起、撅著一隻黑森森的大

他則象一隻發情的小公狗一般趴伏在豐婦雪白的大股上,小股一聳一聳地猛頂婦的大,雙手輪番著因自然下垂而顯得愈發碩大尖聳、晃來晃去的肥白大吊和柔軟的小肚腩以及深深的人生橫紋,在在受到曲膝在他身下、被他征服的是一位美豐肥的婦人,簡直亢奮狂,「大夫人,小的要從後面您黑黑的老,給老阿姨配種!」

鸝幽凝聳搖著雪白大股,著幼童起上翹的細長的衝勢調整門位置,配合尖硬小頭順利頂入愈發充血腫道,覺這孩子後撤一下,然後一個猛衝、稚的細長而入,迅速的老,隨即噗嗤噗嗤、快速而兇猛地媾起來!

這種後入姿勢帶給她的快更加強烈,尤其回頭一瞧,但見幼童瘦小的身子趴在她這樣一位高大豐婦肥白大股上,看起來就象一隻亢奮之極的小公狗正騎在一隻發情的肥大母狗背上、快速聳動著瘋狂媾,弱小雄媾強大美雌,這是一幅多麼大反常態偏偏又無比忌刺的畫面啊!

美婦被刺發如狂,抑不住地叫起來:「阿姨要、要配,阿姨最喜跟幼童頻繁配,喜細長的童子阿姨的老道,要幼童阿姨黑黑的老,沒想到女人和男孩年紀相差越懸殊、抱在一起配反而越刺!噢~」

幼童的下體緊貼在美婦肥白大股上,小股聳動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有力,狠狠入時漲紅小頭雖然不能頂到最深處的花心口,但二人下體相撞的噼啪聲和噗嗤噗嗤的響亮水聲混雜一片,堅硬的細長小婦紅腫的戶內瘋狂、往來穿梭刮磨,帶給美婦的快也很劇烈,叫聲越來越大。

聳動到百多下之後,小寶也已到極點,忍不住低吼起來:「嗷嗷~大夫人的老夾得好緊,咬得小好、好舒服啊,又要、要啦!」

美婦紅得發紫的道再度接納童子的猛烈,童子熱極美女人,得她嗷嗷尖叫:「噢~的小在阿姨的老裡面跳得好凶,得好有力!嘶嘶~好孩子吧……把童子進阿姨的老道……喔喔!阿姨的老又紅又腫、正在最容易受孕的生理期上……要、要幼童給老阿姨配種,被幼童的童子大肚子!」

終於風停雨歇之後,她趕緊讓小寶取來小盆兒,蹲在上面大股大股地擠出殘留在道中的童子,忘了她低頭瞅瞅,擠出來好大一堆,大多數是半透明的童子,跟成年男子出的黏稠不同,童子顯得清淡得多,但更容易令女人懷孕,也不知是啥原因。

她不憂心忡忡地道:「阿姨剛才真是瘋了,竟允許你在道里面了這麼多!天啊,要是懷上可就糟了,往後絕不許再往裡面胡掃了!」話雖如此,但童男在道中時小異常有力地跳動、猛烈地、帶給她的快委實強烈,事到臨頭她是否捨得讓這孩子出小還很難說。

小寶當然只能沒口子答應,服侍主母整理好衣裳,把現場打掃乾淨,瞧瞧再也沒留下偷情的痕跡,才隨主母出了香洲。

鸝幽凝帶著他一路往西北行去,來到分隔中園和西園長廊上的一座臨湖半亭裡,「老爺的祖父當年以別有天為這座半亭命名,就是為了給人一種含蓄的暗示,只要向西穿過亭後牆上的這道月門,就可到達另一個美麗的世界。」

小寶若有所思、一語雙關地道:「小的剛才穿過一道門之後,裡面的世界的確美妙之極,不知眼前這道門又是如何?」

正拉著他的手跨過門檻的鸝幽凝自然能聽出他此言何意,不臉上一紅,啐道:「油嘴滑舌的小傢伙,給我閉嘴!」

小寶駭得伸伸舌頭,不敢再胡言語。

鸝幽凝意一笑,接著說道:「這邊就是供府中姨娘和閨女們閒暇時遊玩的西園了,西園湖面迂迴曲折,周圍建築也比較密集、佈局緊湊,依山傍水建以亭閣,但水石部分同中園仍較接近,起伏曲折、凌波而過的水廊和溪澗都是蘇州園林之佳作,雖不如東園那麼寬廣疏朗,也沒有中園那麼漫典雅,但西園也自有妙處,即曲徑通幽、沉靜輕靈。」

進得西園,小寶見遊廊一分兩道,左右各通向不同的去處,他跟隨主母從別有天向南拐,順中、西園界牆登上一座假山,沿假山上石徑來到一座位於山頂的六角形亭子,從亭中可望東面中園內的湖光山池的荷葉和水中的曲橋,北望西園中的亭臺樓閣,亭體四面安裝冰梅紋隔扇。

「白居易有詩云,明月好同三徑夜、綠楊宜作兩家,故名為宜兩亭。」鸝幽凝邊說邊繼續往西沿水而行。

「小寶,這兒是鴛鴦廳,整個廳堂被隔扇和掛落劃分為南北兩部分,方形平面帶四耳室的雙廳佈局,環境優雅,陳設美華麗。南廳名為曼陀羅館,這是在館南小院裡種植名貴曼陀羅花而得名,宜於冬兩季。」

小寶瞅瞅北方,「那邊呢?」

鸝幽凝說道:「北廳名為鴛鴦館,因北池中養有十餘對鴛鴦而得名,宜於夏秋兩季,館內的頂棚採用拱型狀,既彎曲美觀,遮掩頂上樑架,又利用這弧形屋頂來反聲音,增強音響效果,使得餘音嫋嫋,繞樑縈迴,所以是宴請賓客和聽曲之處,廳內陳設考究,晴天由室內看外面景猶如一片雪景,湖面呈曲尺形,臺館分峙,裝飾華麗美,迴廊起伏,水波倒影,別有情趣,顯得既風雅又實用。」

從曼陀羅館向西北走過曲橋,來到整個翠羽園的最西端,有一棟外形也象一個船廳的輕巧單層屋宇,廳前平臺如船頭一般,進去一瞧,裡面四周開窗、通明暢快,閣內設桌椅屏案、書架墨海,盡顯書香古韻。

鸝幽凝言道:「你瞧,這立柱上題有秋不散霜飛晚、留得殘荷聽雨聲這一傳世詩句,遂取名為留聽閣。這是一間書房,多數宅院裡的書房都以小而幽見長,像留聽閣這樣如此敞亮、如此闊綽的地方通常都是用作宴客、聚的,作為書房實不多見。閣前置平臺,是賞秋荷的絕佳處。」

在留聽閣後面的土山上有一小亭,亭作渾圓形,頂部坡度較平緩,恰如漁翁頭上所戴的一頂笠帽,四周綠水環抱,掩映於枝繁葉茂的草樹中,故稱為笠亭。在這裡可欣賞水中之月,受清風之

東北方的同坐軒為扇亭,扇面兩側實牆上開著兩個扇形空窗,一個對著倒影樓,另一個對著鴛鴦館,而後面的窗里正好映入山上的笠亭,與笠亭的頂蓋恰好配成一個完整的扇子。

由笠亭繼續往北,有一座林木茂密、綠草如茵的小山,山頂上有一座外觀雅別緻的八角形雙層小樓,高大氣派,煞是引人注目,周圍綠蔭茂密、山石林立,與扇亭和笠亭從地理位置上依次是山巔、臨水和山中,形態各異、大小不一,由低至高、循序漸進。

鸝幽凝指著那棟兩層小樓說道:「這棟小樓好像浮動於一片翠綠濃蔭之上,因而老爺取名為浮翠閣,是專供閨女們跟著二姨娘學習繡花和針線女紅的繡樓,此處高居全院之頂,通風、採光和空氣最好,登樓眺望四周,但見山清水綠,天廣雲稀,當然你是絕不能上去的,錯開今,平時你也不能闖入西園,知道麼?」

小寶恭聲答道:「小的謹遵大夫人之命!」

但聽樓上傳來女孩們快的笑聲,鸝幽凝抬頭瞧去,但見樓上的窗戶全開著,裡面似乎也有她那個尚未出閣的小女兒香菱的笑語聲,心知閨女們正在樓上刺繡,遂喚道:「香菱,你在上面麼?」

頓時一群鶯鶯燕燕從朝向這邊的三排雕花窗稜裡探出頭來,香菱果然就在其中,見了她和小寶,小閨女們紛紛忙不迭地縮回頭,但聽香菱氣呼呼地大聲說道:「娘從哪兒找來這個野孩子,竟還把他帶進園子裡?難道不知西園是小姐們常來的地方麼?簡直太過分!」

鸝幽凝慈地笑笑:「倒不是娘,而是你爹從關中帶回來的小書僮,眼下在書房偏院裡侍候,你明明知道的呀。」

但聽香菱的聲音嚷嚷道:「女兒不管,娘快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趕出去!」

鸝幽凝寵溺地道:「好好,娘這就讓他趕緊走開。」回頭對小寶無奈地苦笑一下,「小閨女們很不你哩!其他閨女也還罷了,可是若惹急了香菱這丫頭,她定會去找大哥告狀,到時候連阿姨也不好再把你留在後院裡了!」

小寶向聞大夫人嫡出的這位唯一尚未出閣的千金小姐雖是一位絕代小佳人、卻生刁蠻任,一向被老爺、夫人們和少爺當作小公主一般捧在掌心,跟少一樣、都是府中絕對不能招惹的人物,於是忙說道:「那小的這就趕快出園去吧!」

「那倒不必,你迴避一下就行。」鸝幽凝言罷,指指西園東北角那座立於水邊的二層樓閣說道:「那棟樓以臨水、樓廊樹花盡於水中成影而得名倒影樓,四周遍植桂花無數,入秋賞罷殘荷即可賞金桂。你先過去等等阿姨,我跟二姨娘說幾句話就過來,你可以在那邊臨水觀影。」

「好的,小的這就過去躲起來!」小寶恭聲應諾,隨即轉身急匆匆地往東北方走去。

鸝幽凝見他已經走遠,這才回頭對樓上喚道:「香菱,他已經走了,叫你二孃下來一下,就說娘有話問她。」

香菱的聲音答道:「二孃正忙著教咱們一種繁複的蘇繡花樣呢,娘不能上來說話麼?」

鸝幽凝黛眉微蹙地道:「不行,娘還有事兒,不能在這兒多待。」

但聽香菱嘀咕道:「娘還能有啥事兒,不外就是……」隨即一陣細碎腳步聲響,漸漸遠離,大約是叫人去了。

小寶很快就到了西院北側共有兩層的倒影樓,踏上臨水遊廊,浮翠閣那邊已瞧不見,這才鬆了口氣,抬眼四顧,但見遊廊環池,似將水與外隔開而獨成一體,其實廊下有涵通外,且水從此出,地勢陡落,傾瀉而下,水音繚繞不絕,佇立此處不僅觀影,亦可聽水音瀉玉。

此樓分兩層,他緩緩行入樓下敞廳,同樣佈設致幽雅,壁上有一幅掛軸,上面題有一句詩:鳥飛天外斜盡、人過橋邊倒影來。他信步走到南側臨水的窗邊,觀賞窗外水荷澹澹、綠影婆娑,波浮影動、變幻無窮之妙境,默默受其幽深雅緻之處。

他偶爾抬頭,透過敞開的窗稜,可見浮翠閣樓下已多了一位端莊淡雅之四旬美婦,正在跟大夫人說話,由於太遠聽不清二人都在嘀咕些啥。

來到府中這段不長的子裡,他對這位二姨娘已是耳能詳,只是身為小姐們的老師,平時除了教習小姐們讀書和刺繡,二姨娘很少出門、深居簡出,他從未見過而已。

聽說二姨娘出身於書香門第,昔年除了生得貌美如花、風華絕代,還是一位譽神州的江南傳奇才女,知書達理、守身如玉,心思玲瓏剔透,一身刺繡功夫乃江南一絕。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因家道中落,據說二姨娘當初嫁入李家的經過頗為悽慘。

表情 2024-08-18 21:13:50

第716章端麗雍容

如今遠遠瞧去,但見她端麗雍容,體態欣長、婀娜多姿,長長輕柔秀髮挽髻,果然不愧為絕世才女,同時頗有些同情她的不幸遭遇!

那邊廂鸝幽凝急急地道:「二妹,香語也已經老大不小了,關於她的親事,老爺和我已經問過你多次,人家莊大人那邊還等著答覆呢,二妹倒是快些給個說法呀?」

梅香抬頭瞧瞧樓上,低聲說道:「大姊知道妹子是堅決反對的,何必一再苦苦相呢?」

鸝幽凝叫屈道:「且不說莊公子才貌俱佳、人品不錯,這門親事也堪稱門當戶對,而且香語丫頭自個兒也願意,能說是大姊在你麼?若你母女倆都不樂意,大姊二話不說,立馬讓老爺給莊大人回掉。我就奇怪了,香語丫頭沒意見,你這個作孃的反倒從中作梗。」

梅香不能說出無月之事,自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大姊說得沒錯,只是妹子覺得奇怪,二閨女這次表現得太反常,若不把她到底是咋想的清楚,我這個作孃的實在不敢拿她的一輩子幸福來冒險,大姊,容妹子把二閨女的真實想法清楚之後再說吧。」

鸝幽凝憂心忡忡地道:「可是莊家一直還在等著老爺回話哩!二妹老是這種慢條斯理的子,真是急死人!須知莊大人乃兩浙父母官,江南這大片富庶之地都歸他管,把人家得罪了可不太好。」

梅香這下不得不拿無月來說事了:「據怡兒說,無月跟當今權傾天下的長公主殿下關係非同一般,有怡兒這層關係,官府也不能把咱們李家咋樣,老爺也是知道的,大姊何必太著急?」

鸝幽凝嘆道:「話雖如此,但能不得罪人家那是再好不過,也罷,就再多給二妹一些時間考慮吧。」

梅香笑道:「多謝大姊包涵,閨女們還在等我上去教習呢,若沒事兒的話妹子就上去了。」

鸝幽凝點點頭,與二妹道別後,匆匆來到倒影樓跟小寶會合,笑道:「怎麼樣?從這兒觀景覺如何?」

小寶垂手恭聲答道:「很妙,其實今兒小的隨您逛到的地方都不錯。」不過到底怎麼個妙法,以他的見識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鸝幽凝心知他雖然聰明機靈,也肯動腦子,能做出那麼多常生活所需的巧傢什便是明證,可畢竟沒多少學問,也就懶得跟他討論這個,「阿姨已經帶你把翠羽園裡這三個園子統統都遊覽了一遍,也沒啥看的了,這就出園去吧。」

時間過得很快,這會兒已是暮的黃昏時分,她帶小寶沿半亭長廊一路向南,過了玉蘭堂就是宅院區中院的後門了。

小寶仍意猶未盡,但覺園中每一景都有典故,每一步都讓人動心,每到一處都令人回味乃至漣忘返,橋影飛動,亭亭荷花,水波漾,修水長,青山綿延,翠石壘疊,綠樹掩映,鳥語花香,令他回味無窮、暢遊其中非常逍遙自在。

他戀戀不捨地出得園來,隨主母回到書房偏院,侍候她在正堂裡坐下歇息,他則到堂下心烹好一壺清香四溢之佳茗,將茶盤置於几上,斟上一杯以雙手奉上,隨後侍立一旁伺候主母品茗,肅容無語。

鸝幽凝嫣然一笑:「小寶,左近無人時大可不必如此拘禮,坐到阿姨身邊來吧,陪阿姨一塊兒品茗閒聊,這樣大家都輕鬆些。」

小寶拱手答曰:「若在私室中侍奉大夫人倒也罷了,可這是在正堂之上,小的不敢放肆。」

鸝幽凝讚道:「你跟主母已有過多次,卻從不恃寵而驕,侍奉主母依然謙恭守禮、謹小慎微,委實難得!」

小寶趨主母身前頓首為禮,誠惶誠恐地道:「大夫人此言折煞小人,小的承蒙老爺和夫人收留,銘五內,自當為老爺和夫人效犬馬之勞,不敢生出恃寵而驕之妄念。」

鸝幽凝頷首:「難怪你小小年紀,後庭花被老爺強行開這等如此痛苦的經歷你也能甘之如飴,且守口如瓶。誠如阿姨所言,憑你的一貫表現,若放到外面,絕對是那些豪門貴婦趨之若鶩、倍受寵之極品孌童。」

小寶肅容道:「小的說過,只願夜侍奉大夫人左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請恕小人直言,錯非大夫人知遇之恩,小的侍奉主子也不會如此盡心盡力,所以老爺和夫人若把小的遣送到別家,小的或許一錢不值。」

鸝幽凝久曠之在香洲樓上被硬如鐵杵的幼童過好幾次,雖因的長度問題無法到高,但婦黑黑的被幼童白裡透紅的在裡面胡衝頂、覺分外忌刺,最的花心口屢遭灼熱童子猛烈、也帶給她諸多美妙快,生理期上又正值與美貌男童戀姦情熱之際,身上部位依然充血腫漲未褪,依然處於發情狀態。

此刻聞言不媚笑:「你的小雖然夠長夠硬,比成年男子更加可觀,可畢竟年紀尚幼,憑你如此瘦小的身子骨,若真的夜侍奉阿姨枕蓆之,鞠躬盡瘁、辛勤耕耘,過於稚的小被阿姨的中年老反覆夾啃咬,頻頻,恐怕還真會枯血竭、死而後已啦,呵呵!」

「即便如此,小的也會象侍候老爺那樣毫無怨言,死而無憾。」

鸝幽凝抿了一口香茗,風入骨地格格嬌笑:「既如此,阿姨的老,正需要你這孩子跪在阿姨間侍酥酥的老、鞠躬盡瘁哩!」

小寶端肅言道:「大夫人但有所命,小人自然隨時奉召,不過大堂之上公然宣,乃逾禮之舉,小的不敢如此放肆。」

他在中年主母肥白羊一般的豐體上充分品嚐到母子戀合體的銷魂滋味後,也是食髓知味,不由得轉頭瞅瞅主母,正上她脈脈含情的大大媚眼,相互呆呆地凝視片刻,主母臉上一紅,略微低頭,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秀髮,隨即又抬起臻首、多情地嬌喚一聲小寶,再次跟他目光灼灼地相互對視,這次良久良久都沒移開目光,一切盡在不言中……

瞅著主母大大的媚眼中溢無限風情、骨的勾引之意和毫不掩飾的旺盛,風美婦之佳妙風韻、對的無限貪婪和亢奮衝動的盡顯無遺,他的下面騰地一下就起來了,很快便漲硬得隱隱生疼,忍不住伸手下去了幾下。

鸝幽凝隨著他的動作瞄瞄他的下體,見小襠又已搭起一座高高的帳篷,不媚眼連閃,會心一笑:「你這種年紀的小孩就是容易亢奮,這麼快又起了,先前在香洲跟阿姨玩了那麼多次,眼下你還想跟阿姨配、阿姨的老麼?」

小寶尚未明顯長出的喉結咕咚一聲下口水,地道:「小的想、好想啊!」

「既然在正堂上你不敢對主母放肆,那就跟阿姨進臥室去吧,從今天開始你就睡在阿姨的臥室裡,無論白天黑夜,任何時候隨你想怎樣就怎樣……」

鸝幽凝拉著他的手剛進入正房臥室裡,立馬返身迫不及待地把他抱進懷裡、如飢似渴地相擁熱吻,良久良久之後,她已粉腮紅、嬌吁吁,媚眼滴凝注小寶,顯得情動之極,嬌呢喃:「我的小姦夫,阿姨要你……要你細長堅硬的侍奉中年老,用童子滋潤阿姨空虛、如飢似渴的老道,讓阿姨留駐美麗容顏……」

她已氾濫之極,一邊嬌呻喚一邊和不斷的小寶急急寬衣解帶,三兩下雙雙變得一絲不掛。

小寶抱著肥白羊一般豐主母雪白柔軟的,猴急地邊仰頭熱吻邊把她推到邊,和主母緊緊抱在一起滾倒在繡榻之上,將主母豐的雪白體按在身下,著漲硬得隱隱生疼的細長捅向紅腫門,急慌慌地低吼著:「的大夫人,哦~小的要您的老……」

鸝幽凝忽然想起什麼,忙說道:「且慢,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你這種剛出水的男童若不戴上魚鰾阿姨的老麻、直接在阿姨透的老道里面,很容易得阿姨懷孕,先前在香洲樓上阿姨身邊沒有也就罷了,這會兒阿姨得給你這起的細長小戴上魚鰾,再跟阿姨合體會安全許多。小寶,你去把衣櫃裡那隻錦盒拿過來。」

小寶自然不好抗命,依言起身取來錦盒遞給主母,著硬梆梆細長任由主母擺佈。

鸝幽凝坐起身來,從錦盒裡取出一隻大小適中的魚鰾試著給堅的小套上,長度合適可太鬆,箍不住,她換最小的那種給小套上,明顯短了,卻依然顯得鬆弛,待會兒在道中兇猛時很容易落。

她只好叮囑道:「你這長度還行,可就是太細,套上最小號的魚鰾都箍不住,也只好將就了,你阿姨的時候小心些,若魚鰾滑得重新套好再繼續阿姨的老,切記不要再往阿姨透的老道里直接,那樣很容易大阿姨的肚子。」

小寶有些不解,「大夫人為何這麼怕懷孕呢?」

鸝幽凝柔聲解釋道:「老爺跟我絕房事已整整十年,眼下阿姨身邊只有你一個人侍候著,若不慎懷孕、肚子鼓起來,別人很容易聯想到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咱倆行房時必須小心些,知道麼?」

「小的明白。」小寶恭聲答道。

鸝幽凝重新躺好,聳搖著雪白大股調整位置,讓漲紅尖硬的小頭對正紅心,受到細長漲硬的鐵破開層層疊疊、兇猛頂入的強大沖擊力,心難撓地呻喚起來:「現在可以了,乖孩子來吧,我的可……使勁兒阿姨的老麻,給阿姨止……」

小寶著漲紅的細長堅硬捅進主母的紅腫蛤口,因發情而完全開放的道非常滑,細長輕易便齊滑入,由於無法到底,頭受到的刺不夠,他只好抖動小股大力地起來,但覺主母柔軟熱的道漸漸收緊,包裹繞著小,相互磨擦越來越強烈,帶來的快也非同小可,於是聳動得也愈發賣力。

房中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伴隨著繡榻來回搖晃的嘎吱嘎吱聲、婦的嬌呻喚和男童亢奮得要命的聲,美婦高大豐體和男童小小的身子緊緊繞在一起動著、聳搖旋和大力聳動著,顯得靡之極!

不多一會兒,有些寬鬆的魚鰾果然從漲硬如鐵的細長身上滑落,卷在小頭上擠作一團。小寶只好,重新把滑膩膩的魚鰾套好之後,再捅入一條條蚯蚓般充血腫虯結的道中,繼續拼命聳動著猛主母熱烘烘滑膩膩的老麻

可他僅僅得十多下之後魚鰾再度滑落,不得不停下好,如此反覆多次之後,他但覺這樣太影響快,索扯掉魚鰾,著漲硬得隱隱生疼的直接捅入道,幾下之後但覺舒許多,忍不住齜牙咧嘴地直叫喚:「大夫人的老道里面好熱好,夾得小好、好舒服啊!哦~我要……大夫人的老麻……」

鸝幽凝很快便有所察覺,心慌慌地叫道:「壞孩子,咋不戴魚鰾就進來了?覺你馬上又要了,若再直接進阿姨的老道里面很危險,阿姨好害怕,乖孩子,快套上魚鰾再、再……噢噢~」

小寶腦際意洶湧,令智昏地低吼著:「小的好、好想在您的老道里面直接……好想得大夫人懷孕,那樣好刺,就象得媽媽懷孕一樣,嗷嗷……」

鸝幽凝雖如此說,可這種相互重重刮磨之跟戴著魚鰾時不可同而語,但覺快倍增,小寶的變態言語也令她大,於是她也不管了,雪白肥大力地聳搖旋著,瘋狂地合著小姦夫兇猛的媾動作,竭力想讓細長刺入得更深、再深一點,大聲叫著:「壞孩子,竟想得媽媽懷孕……來吧,阿姨讓你個夠……」

她的話音未落,小寶已開始兇猛的爆發,得昏天黑地!

待急促的息稍稍平息下來,剛做完壞事的小寶不無憂慮地問道:「象剛才那樣,大夫人真的會懷孕麼?如果您的肚子鼓起來之後該咋辦呢?」

鸝幽凝語含責備地道:「那是當然,而且可能很大,唉!你這種年紀的孩子一旦衝動起來便不顧後果,現在才想起害怕了麼?」

小寶訕訕地說不出話來,小臉上寫擔憂,唯恐他跟主母的姦情敗,到時不僅飯碗沒了,而且還會有命之憂!

鸝幽凝見狀心下一軟,柔聲說道:「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擔心,如果阿姨真的懷上,到時自會想辦法解決。不過阿姨還是希望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再懷上!」

從此主僕倆私下同居,晝夜宣,只要不出門她便身披一襲薄紗長裙,裡面真空,方便小寶隨時掀開裙襬、起細長的捅入恣意媾。在生理期上那幾天,她甚至整天和小寶關在屋裡,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恣意媾,直到黃昏才開門出來吃晚飯。

雖然始終無法到高,但婦和幼童的那種忌刺特別強烈,也能讓她得到極大快

由於跟小寶房事過多,美婦肥被小寶成天得紅腫不堪、腫的越來越大,但凡閉攏雙腿,茸茸的間便會擠出碩大一團紅得發紫的丘,中間那條豎著的兒和下方的門卻怎麼也合不攏,整出大量,就等著幼童的細長她的老

半個月之後的黃昏時分,李廷弼難得過來一趟,準備陪夫人一起吃晚飯,來到僻靜的書房偏院,卻聽見臥室中傳來夫人的叫和男孩的聲。

「噢~乖孩子,小好長好硬啊!得阿姨的老、好舒服……啊~配舒服……阿姨喜配……喜跟早的幼童配……哦~哦~喜抱著孩子一邊喂一邊配,戴著魚鰾的小道里面有力跳動、一撅一撅地猛烈時好舒服……」

「大夫人的老好、好啊……夾得小人好!受、受不了啦……」隨著男孩一陣抑不住的低嚎,屋裡安靜片刻,隨即但聽夫人埋怨道:「壞孩子,每次都任由魚鰾滑落、不肯好好戴上,成天就知道往阿姨的戶裡胡掃,也不怕得阿姨懷孕,真是好擔心啊!」

他心想捉姦的最佳時機已到,遂大踏步闖進屋裡,見夫人和小寶裹著錦被躺在繡榻上,臉上均出驚慌之

李廷弼一把掀開錦被,但聽夫人和小寶雙雙驚呼失聲,定睛瞧去,見夫人茸茸的下身赤著,小寶則全身一絲不掛、硬如鐵的小向上直立,上面糊橫七豎八的白漿、泛出陣陣水光。

李廷弼氣急敗壞地嚷嚷起來:「瞧你們這對姦夫婦,揹著我都幹了些啥好事!」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鸝幽凝猝不及防,本能地想狡辯:「老爺,妾身只是讓這孩子替我暖被窩而已,咱倆可啥也沒幹。」

李廷弼伸手到小寶的小上抹了一點白漿湊到鼻端嗅嗅,又伸手到夫人瓊鼻之前,氣呼呼地道:「夫人,這孩子的小上分明沾了你戶裡的水,能攪出這麼多白漿,說明他已了夫人的好一會兒!」

隨即又大大掰開她的雙腿,但見開的血紅寶蛤口依然尚未合攏,正緩緩溢出縷縷穢黏,他伸手又抹上一點嗅嗅,在湊到夫人鼻端,「夫人戶裡出的分明就是小寶的,你還想抵賴麼?」

鸝幽凝默然半晌,瞅瞅驚恐萬狀的小寶,低聲說道:「老爺前些時給過妾身一些暗示,所以我才……」

李廷弼沉聲說道:「或許是這樣吧,可無論如何,夫人當知這事兒一旦張揚出去,對你和天攸會有多麼惡劣的影響。」

鸝幽凝大吃一驚,覺老爺是在要挾她,她可以不惜身敗名裂,卻絕不願即將當家作主的子受到牽連,遂委曲求全地道:「妾身知道,不守婦道終歸不佔理,不知老爺打算如何處置我和小寶?」

李廷弼嚴肅的表情鬆弛下來,「夫人知道就好,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既不想宣揚此事,也不會責罰你和小寶,只需夫人同意讓小寶繼續侍候我就行。」

鸝幽凝恍然大悟,痛心疾首地道:「原來老爺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枉咱倆多年的老夫,有啥事兒您不能跟妾身好好商量麼?非要設套來要挾您的發?」

李廷弼恬不知地道:「若不這樣,夫人會答應麼?」

鸝幽凝想想,的確也是如此,咬咬牙兩眼含淚地說道:「好,我答應老爺便是!」

於是當著夫人的面,李廷弼把小寶好好蹂躪了一番,得剛治癒的菊花再度被迸裂,鮮血長,令人觸目驚心!完事兒之後他起身讓小寶替他整理好衣衫,好整以暇地道:「夫人,你倆可以繼續了,告辭!」

接下來鸝幽凝又費了一番功夫設法為小寶止血……

第二天中午,趁小寶在餐室中侍候夫人用午膳時,李廷弼偷偷溜進夫人的臥室,從窗欞隙往外偷窺,見夫人飯後與小寶攜手在院子裡漫步,神情親暱。

主僕倆走到東廂外的迴廊上時,夫人倏地手扶欄杆彎低頭、乾嘔不止,小寶忙站在身後替她拍背,一臉關切地道:「大夫人又犯惡心了麼?到底是咋回事?」

夫人嬌嗔無限地道:「你還說呢!這些天你這小鬼就象一條發情的小公狗、小不分白天黑夜總是翹著,整著阿姨、就想阿姨的老,每天至少都要阿姨五六次以上才能罷休。」

小寶吃吃地道:「誰讓大夫人既美貌又風,令小的總是情難自呢?」

夫人臉紅啐道:「每次阿姨都要給你的小戴上魚鰾再讓你阿姨的老,可你總偷偷把它扯掉、直接在阿姨的戶裡,這兩天阿姨總是噁心想吐,老天爺,千萬別是懷上了你這小壞蛋的野種!」

「小的在裡面才舒服嘛,難道您就不喜麼?」

夫人回頭,媚眼滴地瞅著他,膩聲說道:「阿姨當然也喜,否則豈會任由你著這硬梆梆的醜東西胡捅進阿姨的老?可又實在害怕你幹壞事,總喜往裡面!」言罷有意無意地瞄了男童的襠一眼,那兒又已搭起一座高高的小帳篷,不由得媚眼一閃,反手掏出嚴重起上翹的小捏不已。

「戀母的壞小孩,莫非又想讓阿姨扮你的媽媽,讓你吃媽媽的大咪咪、媽媽的老了麼?」

一向端莊嫻淑的夫人此刻竟表現得如此風入骨,李廷弼不一愣,再瞅瞅小寶,這個小傢伙顯然受不了,加上夫人如此彎低頭,比臉盆還大的雪白肥高高撅起,顯得愈發凸翹渾圓,小寶忍不住從後面掀起夫人的裙襬、在她的雪白大股上捏一陣,隨即探進深深的股溝、摸向濃密叢中的婦大紅桃。

夫人將股翹得更高、不斷左右搖擺著,曲膝分開雙腿、方便十一歲的幼童摸她的大,做出一副邀請幼童跟她媾的姿態。

李廷弼這才注意到,夫人裡面竟未穿褻,大片濃密叢中出一隻充血紅腫不堪、透紫漲的大大水桃,那條豎著的長長向兩側大大翻開,幽谷中溢黏滑白漿、泛出陣陣水光,血紅寶蛤口也未合攏,顯然是最近她的老被幼童起的堅硬小過的次數太多所致!

但見小寶的呼陡然變得急促,急慌慌地嘶聲說道:「小的想……好想大夫人!哦……好想您的老麻!」

夫人風情萬種地搖搖雪白大股,回頭衝幼童媚笑道:「變態的小鬼,小小年紀偏偏喜婦的老,想就來呀!昨天你跟阿姨好時竟忘了閂好房門,以至於被老爺發現阿姨紅杏出牆、跟你勾搭成姦之事,真是不該!」

小寶疼痛不堪的菊花,委屈地道:「您還說呢,小的已受到應有的懲罰,現在這兒還很疼哩。」

夫人轉身脈脈含情地瞅著他,半晌後才低聲說道:「小寶,阿姨你!剛才那樣說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往後再想阿姨的老時,一定要小心一點。唉……要說起來現在也無所謂了。」

她一把將小寶摟入懷中,勾住他的脖子密密親吻他的額頭和臉蛋,隨後跟小寶熱吻起來!

李廷弼瞧得大為亢奮,漸漸地夫人粉腮紅、嬌吁吁,媚眼如絲地瞅著小寶呢喃道:「我的乖孩子,阿姨稍稍跟你親熱一下,小這麼快又翹起來了,這青天白的,你就想阿姨的老麼?」

小寶饞涎滴地道:「小的想……好想試試跟您在院子裡野合的刺滋味啊!」

主僕倆一邊熱吻一邊在遊廊邊的雕欄圍凳上坐下,小寶著、猴急地三兩下得一絲不掛,下面著一嚴重起上翹的細長,原本白生生的小此刻已漲得通紅。據李廷弼的經驗,這是男孩最近頻繁跟夫人媾、被老反覆夾啃咬所致。

夫人的長裙已被小寶掉,身上也僅剩一件肚兜,高聳酥波濤洶湧,婦大在裡面甩來去、深頭若隱若現,人之極!

小寶很興奮,讓夫人背靠圓柱分開雪白豐腴的雙腿跨坐在條凳上,他看似對婦大特別興趣,小鳥依人般偎入夫人懷裡,起肚兜下沿掏出晃悠悠的雪白右,張嘴就想叼住紫漲的大頭。

夫人低頭擠出美麗的雙下巴,戲謔地瞅著他,眼中是母,不斷搖晃雙肩甩動肥碩鼓漲的大白,絳紅頭在孩子臉上掃來掃去,就是不讓他吃

小寶索伸出雙手牢牢把住夫人的右,將深暈和大頭擠得高高凸而出,終於如願以償地叼住夫人的大頭、如飢渴的嬰兒般猴急地嘓起來,同時伸手把住她的左捏不止,柔軟雪白的大吊在他手中不斷變換形狀,兩手指來回著大頭,頭愈發膨大漲硬,繼而用小指指甲輕撓孔,喃喃地直叫媽媽。

李廷弼知道夫人的孔極為,如何受得了小寶如此撥?果然見夫人黛眉緊蹙,難耐地呻喚道:「戀母的孩子,就想讓阿姨做你的媽媽,最喜吃阿姨的,哦~你的舌尖和指甲把阿姨的孔撓得好……好啊……阿姨好難過……」

好半晌之後小寶總算吃夠了夫人的大,伸手在夫人肥白羊一般的豐玉體上摸一陣,埋首於近五旬茸茸舐漲紅的漉漉大大水桃,舌尖在那條溢白漿、大大翻開的中上下掃動,出夫人大量進嘴裡,隨後用中指捅入道中來回攪動,發出陣陣吧唧吧唧的靡水聲。

夫人已被他撥得火焚身,伸手撈住小寶嚴重起上翹的細長鞭,如同母貓叫一般嬌起來:「我的乖孩子……哦~阿姨要……要你的小……阿姨的老……」

小寶直起上身背靠圓柱,分開雙腿與夫人相對跨坐在圍凳上,夫人稍稍站起、下身挪向小寶,分開雙腿曲膝跨坐到他的下體上,起裙襬婦雪白的大股,茸茸的間旋搖幾下,紅紅的兒挨挨湊湊地對正朝天直立的細長往下一沉,在大量水的潤滑下,起上翹的漲紅小頓時吱溜一聲滑入婦寬大熱的道之中,齊沒入!

起小破體而入,夫人不眉頭緊皺,放下裙襬遮住跟小寶的合處,發出一陣語,「噢!裡面好漲啊……小好硬,捅得阿姨好舒服!」

她收緊道夾住硬梆梆的小,直接採用最富有刺媾方式,部大幅度地用力前後動起來,如此一來,堅硬的小深深地杵在道里不斷來回撬動,尖硬的小頭重重地刮磨著道深處,如此反覆,帶來的快排山倒海一般湧來!

小寶被夫人在下面,不堪如此致命的快,很快便亢奮得小臉通紅,雙手摟住夫人渾圓碩大的肥有節奏地一下下摁向他的下體,配合他的小一次又一次地往道深處猛頂,發出陣陣噗嗤噗嗤的清脆水聲,李廷弼隔著一段距離都能隱隱聽得見,不也亢奮起來!

「噢~小得阿姨的老……配舒服……阿姨喜配……哦~哦~阿姨喜和小男孩配……小乖乖頂得好有力!阿姨的老,最喜夾硬梆梆的細長小……乖孩子喜不喜和阿姨的老配?」

小寶得忍不住呻喚起來,「哦~小的喜……好喜主母的老道、大、老……您的老好會夾啊……咬得小好舒服……哦~」

夫人粉腮紅,心慌慌地直叫:「你倒是舒服,小這麼硬,看來就堅持不了多久了,阿姨兜裡沒帶魚鰾,可不許在阿姨的道里面胡,再多堅持一會兒,阿姨還沒舒服夠呢……」

小寶已得說不出話來,只知摟住夫人的肥拼命地動下體,吧唧吧唧的媾水聲愈發響亮。

夫人坐在他身上喂孩子吃,但豐身子稍稍放鬆了一些,顯然道也不敢夾得太緊,唯恐很快便把童子夾出來。

小寶叼住夫人的大頭嘓一陣之後,呼越來越急促,小愈發硬如鐵杵!

捲到夫人小腹上的裙襬起陣陣波濤,顯然豐隆小腹部正動著收縮道,裡面那一圈圈動著繞上來,嘓住的小頭夾啃咬著,凸翹肥小幅度地上下聳動起來,收緊的道內壁與小相互刮磨所帶來的陣陣強烈快,很快讓小漲硬得生疼!

「嗷嗷……哦……呼!主母的老夾、夾得小人好、舒服啊!」小寶被夫人熱的老夾得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

夫人愈發亢奮,一邊喂孩子吃,漸漸加大肢上下聳動的幅度和力道,待小道夾刮磨得硬如鐵時,她又改為前後劇烈的動,道里此刻溢大量水,滑無比,噗嗤噗嗤的響亮水聲更是不絕於耳!

低頭看著在她懷中大口大口地直氣的狼狽小男孩,夫人咯咯媚笑道:「你們這些小男孩的特別硬,阿姨很喜,可就是太,剛進來沒多久就被阿姨的老夾得受不了,急著想……這樣不行,阿姨在上面你、姦小男孩,小總是得太快,你還是趴在阿姨懷裡來,以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配把。」

夫人言罷身子後移,背靠圓柱、下體前傾而坐,出肚兜下沿的豐隆雪白小腹上妊娠紋隱現,雙腿大大分開,間濃密叢中著口水的血紅道口已向男孩開,隱約可見

小寶往夫人身前挪挪,坐得更近了些,將她的雙腿拉得更開,下體著一雄赳赳氣昂昂的無拱入夫人茸茸的間,漲紅的小頭挨挨湊湊地頂向漉漉的殷紅水門。

李廷弼頭皮一陣發麻,瞧夫人的門如此情狀,顯然四十九歲的夫人已經充分發情,急需配,即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跟一個年僅十一歲的幼童配,相差整整三十八歲的婦和男童抱在一起媾,那將是何等忌刺的場面?

他忙定睛瞧去,但見小寶手扶鞭刺入發情紅腫的道,隨即摟住夫人豐腴雪白的肢,弓駝背地猛烈聳動著小股、如發情的小公狗一般拼命地起來,跟夫人對坐在條凳上貼媾,發出陣陣噗嗤噗嗤的水響,跟夫人的陣陣呻和男孩亢奮的低吼聲夾雜在一起,委實靡之極!

小寶看來最玩夫人那對雪白大吊起她的裙襬和肚兜下沿,用雙手分別撈住一隻漲鼓鼓的大白捏起來,時而用指尖輕撓深暈上那些小疙瘩,暈漸漸漲紅、高高墳起,時而用食中二指紫紅頭、頭愈發膨大漲硬,時而又用指尖撥夫人孔、得她失聲叫不已!

然而他從夫人的神情上來看,明顯有種到喉不到肺、始終不上不下之,為了得到更大的刺,她一把將小寶的上身拉入懷裡,緊緊抱住這孩子,抬起右手握住漲碩右捏一陣,將被擠得高高凸出的漲硬大進他的嘴裡,急慌慌地呻喚著:「乖孩子,快來吃阿姨的……喔喔~阿姨要乖兒一邊吃阿姨的,一邊阿姨的老……」

小寶叼住她的大頭猴急地嘓起來,一邊吃一邊叫媽媽!如此上下攻之下,夫人和小寶都大,夫人呻叫得越來越大聲。

小寶不釋手地握住她的肥捏不止,叼住紫漲的大頭飢渴難耐地嘓著,下體在婦豐肥間快速地聳動,起的小猛頂起來,杆杆齊捅入,在熱的道中往來穿梭,尖硬之極的小頭快速有力地重重刮磨著紅腫道深處!

如此得百多次之後,小寶臉上的肌扭曲以來,看似極痛苦又似極樂,忍不住齜牙咧嘴地嘶嚎起來:「大夫人的老真……真是好啊!夾得小人好、好!嗷嗷~」

小寶的神情狼狽之極,看似再也受不了,已接近猛烈的邊緣!他低吼一聲,雙手摟住夫人豐肥雪白的大股、在夫人的老之中快速而瘋狂地猛搗起來,隨著快速而有力的媾動作,小寶低吼著、著,表現得比發情的小公狗更加亢奮!

「嘶嘶~大夫人好啊……老道夾得小好緊,裡面冒出好多硬硬的小牙,咬得小好……好啊!嗷嗷……小的要、要啦!」

李廷弼心裡一緊,難道夫人每次都任由小寶在道中猛烈,也不怕懷孕麼?

顯然夫人也有所察覺,急慌慌地呻喚道:「哦!小開始在裡面跳了,馬上就要,阿姨這種年紀的女人跟青期小男孩頻繁配很容易懷孕的!乖孩子快把小出來,在院子花叢裡吧,阿姨真的好怕懷孕!」

她忙使勁兒把小寶推開,將漲成血紅從依然痙攣不止的道中出。小寶尚未,將之際忽然終止媾,他那裡肯舍?死死摟住夫人的肢竭力把下體拱入她的茸茸間,小股本能地快速聳動著,急跟豐婦繼續配,直到在夫人的道中兇猛

夫人無奈,只好奮力掙爛打的亢奮男孩,起身衝向正房這邊,似乎想跑進臥室中閂上房門,逃離亢奮衝動到極點、急抱住她繼續媾的小寶!但她跑得不算太快,顯然心中非常矛盾,也好想繼續跟小寶瘋狂,只是她不敢而已,因為怕被小寶得懷孕!

小寶怒睜血紅雙眼緊盯著夫人人之極的肥白玉體,情亢奮如發情雄獅,在夫人身後緊追不捨!

李廷弼忙看向夫人,見她身上由於僅有一件肚兜,沉甸甸的高聳酥缺乏支撐、奔跑過程中兩隻漲鼓鼓的大白在裡面搖晃得厲害,豐隆的小腹下大片濃密,肥白大股大幅度地不斷來回左右款擺,實在人情,難怪小寶此刻表現得如此衝動!

男孩跑得比女人快,小寶很快便追上了夫人,從後面攔抱住她,下體緊貼在夫人的大股後面彎駝背地瘋狂聳動著,著細長堅硬、嚴重上翹的小心急火燎地頂向夫人股溝之中的,急從後面捅入婦發情的道,繼續瘋狂的配動作。

夫人使勁兒晃動著肥白大股極力躲避堅硬的鑽刺、不讓小寶頂入道里

小寶的雙手緊緊摟住夫人隆起柔軟的小腹部,上身前傾向她的後背,想得她不得不向前彎,方便從後面頂入道。按說小寶的力氣比不上情兇悍的夫人,但她或許仍貪戀跟小男孩的銷魂滋味,竟果真稍稍彎、上身前傾。

小寶虎吼一聲,死死摟住夫人的不讓她掙,握住硬如鐵的長鞭、將尖硬小頭對正夫人發情的水門。

夫人則奮力掙扎,晃動著大股拒絕小捅入道中,然而夫人已被捅得張開大嘴的紅腫大目標太大,道寬鬆滑且開口較大,很難阻擋小寶細長堅硬的強行配。主僕倆如此糾僵持半晌,夫人稍一大意,小頭立馬吱溜一聲鑽入血紅道口之中。

頭被柔軟熱的道緊緊包裹繞的滋味實在透,小寶愈發亢奮,下體拼盡全力猛地往前一頂,青筋暴跳的堅硬頓時長驅直入、輕而易舉便齊滑入發情紅腫的道!

夫人被頂得身子猛地前衝,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忙緊緊抓住遊廊雕欄穩住身形,嬌嗔無限地道:「你這條發情的小瘋狗!頂得這麼用力幹嘛?想把阿姨頂翻在地麼?」

小寶嘴裡嗬嗬有聲,令智昏之下已不顧一切,再度瘋狂地聳動著小股快速地起來,在夫人的道中一陣猛搗!

幼童瘦小的身子緊貼在高大豐的夫人雪白碩大的股後面,跟年近五旬的婦狀似瘋虎般拼命地媾、來回,發出噗嗤噗嗤的響亮水聲,卑弱小的年幼雄跟高貴強大的年雌股、合體媾,是如此不相稱,顯得非常滑稽可笑,然而這種反差巨大的活又是如此忌刺,李廷弼不由得亢奮起來,下面居然也有了反應!

鸝幽凝被小寶重重搗得二十多次之後再度得嗷嗷直叫,然而她知道剛進入青期的男孩極其亢奮,跟小寶如此瘋狂地配內實在危險,不慎懷孕的幾率很高!

無奈之下她咬咬牙甩甩頭,反手極力想推開緊貼在她股後面的小孩,呻喚著說道:「好孩子先……噢!先把小扯……嗷嗷!扯出來,等阿姨戴上女用魚鰾再、再進阿姨的道,那樣阿姨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讓你使勁兒阿姨的老……阿姨老!阿姨是老!要乖孩子給阿姨止……」

小寶的被四十多歲熱的道夾得正得要命,雙手忙死死摟住主母豐隆柔軟的小腹部、繼續瘋狂地聳動著,死活不願出正在媾、漲硬生疼的

鸝幽凝被捅得快連連、頭暈目眩,委實也不捨如此銷魂蝕骨的快,只好上身前傾、高高撅起肥白大股,一邊挨一邊無比艱難地一步步挪向內室。

小寶摟緊她的不管不顧地拼命聳動著小股,絲毫不肯停下烈的媾動作,同時趴在高大豐的主母背上一點點往前挪步。

鸝幽凝一路上扶著遊廊雕欄走向正房,這段不遠的距離竟走得特別辛苦,由於下面合處仍結合在一起、保持著配狀態,她不得不稍稍彎,還得忍受劇烈快的刺煎熬,花費了好一會兒的工夫才來到臥室門外!

眼看著夫人揹負著小拖斗就要進入臥室,李廷弼忙躲進屋角衣櫃裡,留了一條不太明顯的隙以便觀察臥室裡的動靜。但見夫人進入屋裡之後,立馬高高撅起肥白大股返身閂好房門,掙扎著走到頭邊。

夫人和小寶此刻側面對著他,如此近距離觀察,可見夫人茸茸的大跟幼童漲紅的細長小緊密地合在一起,隨著男孩小股猴急地快速聳動,白裡透紅的道中進進出出,身已糊,泛出陣陣閃亮水光,看上去靡之極!

此刻鸝幽凝難熬之極,絲毫未曾留意屋裡的衣櫃有何異狀,但覺難言的快傳遍全身,然而小寶馬上就要,她咬咬牙強忍令她頭暈目眩的快衝擊、伸手強行將背後的硬梆梆扯出道,手忙腳地從枕下取出一隻錦盒。

小寶嫌小戴上魚鰾很不舒服,然而這孩子不戴的話,跟她行房時她又得提心吊膽,實在左右為難!前些時她聽一位手帕偶然提起,最近新出現了一種女用魚鰾,這是今天早晨姑剛設法給她找來的一盒女用魚鰾,由於不願被丫鬟們瞧見,她隨手到枕頭下面。

鸝幽凝心慌慌地取出一隻女用魚鰾,仰躺在上分開雙腿,用中指伸入開口環抵住魚鰾內側底部,將展開的魚鰾道內,然而她此刻也好渴望堅硬的猛頂她的道,手不住地直髮抖,不是魚鰾中部發生扭曲,便是連開口環也一併了進去!

她心知速則不達,忙屏住呼強抑怦然心跳、鎮攝心神,還好她的道足夠滑,終於抵住魚鰾底部頂入道深處,覺抵達正確位置後緩緩出中指,魚鰾並未扭曲,繃緊的彈開口環在道口外撐開、平貼在門處,將道口完全保護起來,總算安放妥善。

穿上雨衣的血紅道口張開著賓納客,她肢高高拱起,聳搖幾下雪白大股做出的邀請姿勢,風入骨地呻道:「十一歲的小男孩,這下可以放心大膽地阿姨的老了,快把小進阿姨的老道……阿姨的老要夾鳥……要夾得出水,噢!跟剛能起的青期男孩好刺啊!」

她用兩手指扶住開口環,小寶即將發的堅硬從女用魚鰾用彈絲圈撐開的外口中捅入她的道之中,兇猛地猛搗起來。

雖然有了一層阻隔多少有點影響快,但鸝幽凝沒了絲毫顧慮,不用再提心吊膽,而且這是她最喜姿勢,縱送間倒也倍暢快,不忘情的叫起來:「阿姨要、要十一歲的小阿姨的老!」竭盡全力地縱送合著男孩兇猛快速的動作,腦子想得到更多更劇烈的快

小寶被收縮有力的道夾得舒不已,意洶湧而來,他發起最後一輪最有力的衝擊,小頭一陣拼命猛搗,搗得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充血紅腫的道口搐張合不已,張開一條隙,甩出縷縷熱汁!

他倏地發出一陣如受傷野獸般的哀嚎,「嗷嗷~小的要……要乾死您這個婦!爛您的老麻!嗷嗷!!」伴隨著這番瘋狂而下的胡言語,灼熱的童子大股大股地而出,得如此亢奮有力!

李廷弼從衣櫃門裡凝目瞧去,但見男童碩大的囊有節律地痙攣搐著,伴隨著囊每次猛烈的收縮,漲硬到極點的細長小便會有力地上下撅動一下、猛地往夫人發情紅腫的道深處一聳,得吱吱有聲,由於量太多,隱隱有縷縷童子道口溢出,順著夫人的股溝緩緩往下淌,過程好半晌方止!

鸝幽凝紅、大口大口地直氣,為避免她並未起身,用手捏緊並旋轉開口環的同時,小心翼翼地將女用魚鰾從依然有節律地輕微痙攣著的道中緩緩出,但覺沉甸甸的,她擰到眼前一瞧,不由得驚呼:「天啊~小乖乖了好多!青期小男孩就是,好有勁兒!如果沒這套子,阿姨鐵定會懷孕的!」

小寶兇猛地發過後,也顧不得渾身疲勞,趕緊替主母清理乾淨道口和他那黏糊糊的,又用熱水清洗道里面,因為主母想把她戴套之前小頭馬眼中溢出的少許沖洗出來。

等小寶侍候她完之後,她媚眼滴、臉期待地看著小寶,食髓知味之下與男孩戀姦情熱,陷入中難以自拔。

她嬌吁吁地送上灼熱紅和他一陣熱吻:「阿姨是,阿姨的……阿姨還想要小乖乖……還想要小……」

李廷弼眼睜睜地瞅著主僕倆在上抱在一起親熱調情一番,小寶的很快又起了,令他不暗歎青期男孩果然力充沛!

但見夫人拿過一隻沒用過的女用魚鰾道中安放好,將更長更硬的引入道,再次入巷,死死摟住十一歲小男孩開始了新一輪最猛烈火爆的瘋狂……從夫人痛苦的表情和越來越大聲的叫呻來看,這一次她的快來得更快更劇烈!

就在這時他發現小寶又在玩小把戲,趁夫人神智糊之際,小寶在出時將小道口,惡作劇地偷偷扯掉道中的女用魚鰾,再度起上翹的小捅進道中,進行更刺的危險,沒了魚鰾這層阻隔直接配,自然舒服得多!

夫人也覺得舒萬分,但顯然尚未醒悟已失去了女用魚鰾對成道的保護,小寶這種不要命的瘋狂動委實令她舒服得要命,又長又硬的夾得緊緊,狠狠地衝擊著她那充血紅腫、之極的道!

小寶又得數十次之後,夫人更是叫連連,忽地她終於似有所覺,忙伸手下去檢查平貼在道口外的女用魚鰾開口環,才發覺那東西居然已經不翼而飛!

她不大驚失,嘶聲叫道:「壞孩子,啥時候把魚鰾扯掉的?天啊~你又要了,快把小扯出去!」一邊說一邊猛推小寶,急於把婦和幼童緊密黏在一起的合處分開。

小寶不為所動,小死死頂住夫人高高撅起的大深處,發出一陣受傷野獸般的低吼:「啊~嗚~小的就、就想進您的老麻……就要把您的老,好想得大夫人懷孕!嗷嗷!!」

與此同時他的小身子劇烈地顫慄起來,顯然已開始猛烈爆發,異常有力地往夫人的道深處入大股大股的童子,且良久不止!

好半晌之後,小寶才頹然趴倒在夫人豐腴寬厚的背上,猛烈後蒼白的小臉上不時湧現一抹紅,雙眼無神地耷拉著,張大著嘴巴大口大口地直氣,看似已渾身無力,疲軟下來的小被擠出夫人紅腫的道,身糊橫七豎八堆積在一起的穢黏,泛出水光陣陣,顯得跟小主人一般無打採。

夫人氣得反手狠狠給了他一記重重的大耳刮子,惡狠狠地怒斥道:「你這孩子,成心想讓阿姨懷孕嗎?咋這麼壞啊!」

魔鬼的狂盛宴結束之後,通常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疲憊和深深的恐懼,小寶此刻也是如此,醒神過來之後才想起不該對主母如此無禮,忙趴伏在上連連磕頭,祈求主母的饒恕!

夫人一時心軟,長嘆一聲:「剛乾盡壞事再來磕頭又有何用?算了,你也趕快擦擦吧,別把穢之物滴到上,得到處都是味兒。」

顯然這一老一少的主僕倆經常在這間臥室裡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夫人早有準備,從枕下掏出一塊帕兒清理一片狼藉的下體,隨即把糊的帕兒給小寶,隨即又是一陣噁心,乾嘔幾聲後惡狠狠地瞪視著這位可惡的始作俑者。

小寶接過帕兒擦拭下體,有氣無力地說道:「其實女人吃壞了肚子也會噁心嘔吐的,大夫人出現這種狀況也未必真的是懷孕了,您不必太過擔心。」

夫人氣道:「你還說!成天就知道往阿姨的老裡面猛,遲早會出事!再說阿姨的月經一向準時,這個月四五天之前就該來了,可直到現在都沒來,已經懷上的可能很大,想想就煩人!真不知肚兒鼓起來之後又該咋辦?沒的讓人瞧笑話!」

她趕緊下,蹲在小盆兒上使勁兒收縮道擠出,低頭一看,天啊~被這孩子進去那麼多,擠出來的卻比較少,恐怕好多都進花心口之中了,咋辦啊!她又讓小寶用熱水替她把下面清洗一番,沒辦法,只好儘量採取補救措施了,又氣得直罵:「真是個壞孩子,實在可惡!」

小寶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沒說話,他這種年紀的孩子一旦衝動起來便不顧後果,很難剋制得住。

夫人躺回上背對著小寶,賭氣不理他。小寶緩過勁兒來之後又來糾夫人,吃撥一番之後他又起了,從背後摟住夫人求

夫人沒說啥,默默地為道戴上第三隻女用魚鰾,小寶從後面頂入道再度猛烈地聳動媾起來。夫人初時還有些抗拒,但劇烈快很快再度來臨,便也顧不上賭氣和矜持,漸漸地聳搖合起來。

這時李廷弼偷窺夫人的戲也夠了,遂猛地推開衣櫃門走了出來。

見老爺忽然現身,主僕倆不大驚失!前些天雖然已被老爺撞破姦情、而且話已說開,可由於這次是被老爺捉,鸝幽凝依然有些羞不可抑之,不由得驚呼道:「老爺……您……竟不顧身份躲在衣櫃裡,偷窺您的發和小書僮行房?」

李廷弼輕描淡寫地道:「沒事兒,你們可以繼續,不過我也要加入進來一起玩兒……」

驪幽凝驚道:「難道老爺竟想跟小寶一起妾身的麼?」

李廷弼眼前一亮,「還別說,夫人這個提議不錯,不過好象難實施,容拙夫想想……」他拍著腦袋尋思半晌之後笑道:「有了!不過拙夫的本意是咱夫婦倆一起玩小寶,而非拙夫跟他侍夫人。」

驪幽凝眼下已把小寶這個孌童視為臠,絕不願讓老爺分享,心不願地道:「妾身上次被您抓住把柄,容老爺玩過這孩子一次也就算了,可這種關係畢竟太不正常,和妾身跟他偷情完全不同,我不會同意老爺繼續跟他那樣,更別說三人一起玩,這個絕對不行!」

李廷弼笑笑:「剛才拙夫躲在衣櫃裡仔細觀察了一下,小寶雖然得夫人有些快,但顯然到喉不到肺,始終無法得到真正的足,夫人知道是啥原因麼?」

驪幽凝撇撇嘴,「那還用說,妾身的道很深,這孩子的小充分起後也不夠長,沒法頂到妾身最的花心口,只要那兒得不到足夠的刺,妾身便無法到高。」

「拙夫倒有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夫人是否想試試?」

驪幽凝媚眼一亮,雖然有些難為情,還是點點頭。這些子以來跟小寶頻繁配那麼多次,始終被這孩子得不上不下,有時甚至比不玩更難受,若老爺有法子讓她……她當然想,而且想得要命!

「這種法子應該有效,拙夫有七八成把握,不過給夫人幫了這麼大一個忙,夫人是否……」李廷弼揪鬚說道,後面拖著長長的尾音。

驪幽凝知道他的心思,不過又想以此要挾她就範,再次同意他侵犯自己的戀童,而且是在她用老啃咬孌童小的同時讓老爺他的小菊花而已,這個要求雖然很過分,但她為了得到已經多年都未曾嘗試過的,最終也不得不咬咬牙說道:「好吧!」

李廷弼拉開夫人閉攏的豐腴雪白雙腿,向幼童再次婦大,伸手下去幾下,摸得手滑膩膩的蛋清狀,不吃吃地道:「夫人這會兒出這麼多水水,跟幼童配就這麼亢奮啊?」

鸝幽凝瞪眼道:「是又怎麼樣?小寶是妾身很喜的孌童,小小年紀竟已進入青期,妾身也沒想到他如此早,跟這麼小的孩子配的確很刺,老爺不也一樣好這口麼?」

李廷弼轉頭對小寶吩咐道:「你過來,老爺教你該怎樣挑起女人的望。」

小寶一邊吃婦大一邊猛主母的大正值緊要關頭,實在罷不能,然而老爺在場他豈敢放肆?聞言小腦袋搖得象撥鼓一般,連說不敢。

李廷弼瞪眼道:「叫你過來就過來,敢抗命麼?」

小寶無奈,只好一步步挪向主母間。李廷弼讓他趴進夫人懷裡,一邊叼住漲硬大頭輕咬嘓,一邊上下其手地撥夫人渾身上下的所有部位,尤其平時很少被觸及的肥白大股反而是重點。

那也是鸝幽凝極為之處,幾乎僅次於高的樞紐花心口,這一點恐怕只有老爺最清楚,她本就處於最佳配狀態、道中之極,本無需挑情,此刻再被小寶在老爺的指點下、手法高超地撥一番,高漲的更加失控,忍不住心慌慌地呻起來:「噢~阿姨要……要孌童……要用老孌童起的……哦~阿姨……」

李廷弼用指頭夫人溢汁的紅紅水門,吩咐道:「小寶,夫人此刻已處於發情高峰期,很想跟你這樣的小孩配,你就繼續足夫人的心願吧。」

小寶不敢再做出反對的表示,著細長上翹的巴湊向主母茸茸的間,尖硬的紅頭即將抵上戶時他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老爺。

李廷弼微微皺眉,正待出言叱責,卻聽夫人解釋道:「這孩子很懂規矩,不願擅自來,他這起的小寶貝必須由老爺送進妾身的道,免得引起糾紛。」

李廷弼釋然點頭,上前將上翹偏高的小頭往下摁了寸許,握住雀雀來回扳動、讓小頭在寶蛤口上攪動研磨一陣,頓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吱吱水聲。

但見夫人猛地皺眉,豐肥肢不安地扭動幾下,蛤口又溢出一縷汁。李廷弼覺已差不多,才將小頭輕輕送進夫人估計已道口,然後鬆手讓小寶自己來。

驪幽凝臉上和下體雪白肌膚上紅一片,眉梢眼角意無限,顯得動情之極!

小寶輕輕往裡一送,由於美婦剛好處於最佳配受孕時機,道極度充血後膨大伸展開來,瓤內空間變大變長,紅紅的道口生出一股力,似想將陷入道口的半隻小入瓤內,包皮尚未完全翻開的血紅頭噗嗤一聲、沒入道口之中,他頓了一下,再往裡一聳,半截雀雀已滑入主母的道之中!

驪幽凝的雙眼倏地瞪得大大,嘶嘶長吁幾口氣,她還是首次嘗試在老爺的眼皮底下、如此稚起小道的滋味,天啊~簡直太刺啦!當著老爺的面和這麼小的男孩進行令她倍和亢奮!

她本是美人,可惜美人遲暮,肌膚漸漸失去光澤、眼角有了淡淡的魚尾紋,肢越來越房雖愈發漲大,卻已略微下垂,小腹下有了肚腩,妊娠橫紋和腹股溝越來越深,以前跟老爺行房時,稍顯鬆弛的道得用力收緊才能覺到老巴的存在,由於老爺起後不夠堅硬,稍一夾緊便會擠出道,可不夾她又得不到足夠快

而且她體質特異、花心口埋藏得很深,幾乎從未被觸及,偏偏她又是花心高型的女人,更無法得到高足,所以她隱隱希望能找一小男孩起後硬如鐵的小來替代這巴……這樣的堅硬無論她的老道怎麼夾緊,都不會被擠出來。

這些天以來,孌童稚起小終於進了她那寬鬆滑的道,在老爺的同意下她可以名正言順地和這麼小的孩子婦和小男孩真實彈地完成媾的整個過程、直到大量童子道,這對她很重要,因為她的道最喜夾緊正猛烈跳動的稚受尖硬小頭抵住花心口的那種劇烈脈動!

更關鍵的是童子熱對她這樣的中年婦人有著駐顏美容之奇效,她急得到,越多越好!然而最擔心的是不慎懷孕,在不知老爺對這個問題的態度之前,她不願如此冒險,心裡實在矛盾萬分。

她試著收縮道夾了一下小,以前和老爺行房時她只能用這麼大的力道,再用力些老巴就要被擠出來了。然而堅硬的小並未象老巴那樣被夾得萎縮,受到刺後反而伸長變硬了些!

鸝幽凝再無絲毫顧忌,隨心所地任意收緊道、有節奏地夾緊啃咬著尖硬無比的兒,所得到的快自然遠非跟老爺做時所能比,道深處簡直是鑽心奇!她聳搖著肢,忍不住地叫起來,「小乖乖使勁兒阿姨的老,阿姨讓你個夠……噢……哦……裡面好漲啊!小男孩就是,小好硬啊!阿姨要和小男孩配……小乖乖,啊!」

小寶也齜牙咧嘴地幾口大氣,顯然也很亢奮,隨即淺淺地緩緩起來,保持大約兩息的工夫一進一出的節奏,這樣的深度和頻率使得噼啪水聲最為清脆響亮,每一次必然會發出一聲銷魂的異響!

而且每次出時,充血紅腫之極的道中被小頭帶出的白漿越來越多,身、小頭尤其是稜凹槽中糊了橫七豎八的絲滑白漿,發出靡之極的白光,噼啪噼啪的水聲隨之變得越來越響,可見主母的有多!他不已地驚歎:「大夫人的老,裡面的水水真是好多啊!」

這種古怪的聲音對驪幽凝是一種極大的刺,然而卻也羞得她臉緋紅,因為只有中年婦肥美多汁的道才會發出噼啪水聲,此刻這種靡之極的水聲竟如此響亮,她的叫聲一高過一,大聲呻起來:「阿姨的老就是水多,小被阿姨的水泡得好漲,阿姨被小乖乖得好,使勁兒阿姨的老麻……哦……噢……」

小寶如此反覆半刻鐘之後,美婦道寸餘深處上方的那團得到充分的刺,陣陣強烈的快轟得她頭暈眼花、亢奮之極,然而小頭並未觸及到她最為的紅腫花心口,始終有種到喉不到肺之,她忍了半天,終於熬不住,嘶聲叫起來:「小兒捅深一點……噢!好孩子,重重地頂到底!阿姨要高!」

力充沛的幼童是如此銷魂蝕骨,美婦被出濃濃母,忍不住伸出左手按住男孩的小股,不再讓他出,部往前一,讓深深楔入道中的尖硬小頭在道深處來回撬動,隨即猛烈地聳搖起來,她必須讓花心口得到足夠強烈的刺才能得到,小寶無法做到,她只能設法讓堅硬的刺入得儘量深一些。

小寶的股沒法再動,只能猴急地上下左右猛攪猛搗,磨得主母道深處酥麻酸之極,呻喚得愈發大聲,伸出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懷中,「阿姨喜乖孩子,快趴進阿姨的懷裡,讓阿姨親親你……」

站在邊的小寶被主母拉得往前一撲,整個上半身頓時陷入主母漲鼓鼓的柔軟懷中,堅硬深深埋在滑的道中用力攪動,發出吱吱水聲。

鸝幽凝低頭湊上殷紅雙,密密親吻著男孩紅的小臉蛋,渲中越燒越旺的焰,似想和清秀小孌童融為一體,她的上下兩張嘴巴同時受到刺,快上升的速度陡然加快,親得更加水深火熱!

「噢!我的小乖乖,得阿姨的……阿姨要你,要你的巴……哦!」美婦豐肥的部聳搖得更猛,讓尖硬的小頭在火辣辣的道深處來回撬動、重重研磨,她急得到高,好想好想!此刻她心中充期待,不知老爺有啥妙招可以為她解決這個大難題?

被主母親吻臉蛋的過程中,小寶的臉不住磨蹭著柔軟高聳的右,他不住心急火燎地叼住漲成醬紅的碩大頭猛起來,不時輕咬幾下,嘶聲叫道:「大夫人的老……好會夾啊!夾得小好、好……嗷嗷~老……會咬人的大!」

鸝幽凝不理會他那一臉的狼狽勁兒,豐隆雪白的小腹部依然有力地動著,滑之極的道夾緊堅硬小聳搖旋磨不已,無情地榨啃咬著已充血到極點的,「阿姨就是要夾……老夾著幼童的才舒服……噢!阿姨要舒服、要高……」

眼見夫人被火力十足的青期小男孩得嗷嗷直叫,眼角已有淡淡魚尾紋的圓臉和孌童白裡透紅的稚小臉緊貼在一起,雪白豐體和男孩瘦小的身子赤地緊緊繞、動聳搖不止,均形成極大的反差,充分顯示出婦和男孩多達三十八歲的極其懸殊的年齡差距,如此場景被坐在邊的李廷弼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夫人之所以喜找漂亮小男孩偷情,要的就是這種巨大的反差所帶來的強烈忌刺,連他看得也大亢奮,下面已經蠢蠢動,忍不住說道:「夫人富態的圓臉好成、身材好豐,小寶仍一臉稚氣,跟夫人就象一對親密母子一樣,如今卻緊緊地抱在一起行那深度,活像母子倫,夫人覺是不是很刺?」

鸝幽凝深心裡要的就是這種覺,聞言大受刺,忍不住嘶聲叫:「噢~就是!妾身的老最想夾乖兒子剛剛能起的巴,兒子媽媽的最舒服,哦~啊!」豐隆的小腹部一陣動,極度充血道收得更緊,漲芽的柔軟壁將嵌入瓤內的堅硬牢牢夾緊,幾道褶卡住稜夾啃咬得更猛!

小寶也被如此忌變態的言語刺得亢奮之極,復又被主母的老夾得舒之極,已狼狽得說不出話來!

李廷弼湊在夫人耳邊低聲說道:「拙夫知道夫人說的是真心話,當初天攸十二歲時便被夫人這位生母奪去童貞,香菱和宗兒實際上是夫人為天攸生下的一對兒女,所以莊大人上門提親時天攸才會如此袒護香菱,當初夫人那麼急著讓天攸娶怡兒,除了因為怡兒的確非常出,想借此掩蓋你們母子倆倫生子的醜行也是目的之一,還以為拙夫不知道麼?」

鸝幽凝聽得大驚失不住驚呼一聲:「老爺,您……」她跟子之間的行做得極為隱秘,府中應該無人知道才對,難道是二妹梅香……當然俗話說要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終究包不住火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的,不暗歎老爺之心機如此深沉,這麼多年來居然沒出絲毫聲,也不知他心裡是何種看法?

然而她顧不得想這些,此刻道中已膨到極點,並隱隱有跳動跡象,她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忙嘶聲大叫:「小乖乖別急,慢慢阿姨的,不要這麼快就……這會兒得好大!小男孩的好硬啊,阿姨要、要幼童的,要慢慢夾你的……老好舒服哦,阿姨要……要高!」

然而小寶已被夾得到極點,按住主母猛中年老道中猛烈地來回撬動和研磨,被火熱的汁泡得進一步膨大漲硬到極限,齜牙咧嘴地嚎叫起來:「小人要主母……嗷嗷……主母的老、大……嗷嗷!老裡面長牙了,夾得小人好、好舒服啊……嗚嗚!」

美婦已明顯覺到小男孩即便猛烈發的前奏,心慌慌地叫著:「噢噢!阿姨要……不要雀雀……,在阿姨的老裡面,會懷孕的……嗷嗷……」

小寶被老爺忽然現身嚇回大半的意一直洶湧於腦際,已接近發的邊緣,此刻不管不顧地死死頂住主母肥美多汁的熱烘烘老,急再次一為快!

李廷弼制止道:「小寶且慢,快把出夫人的道!」

「謹遵老爺之命!」小寶雖萬分不捨,但老爺之命不敢不尊,忙應諾一聲,從火熱滑的道中出漲硬生疼的

道中陡然變得空虛,鸝幽凝難耐之極,忍不住問道:「老爺這是幹嘛?」

李廷弼顧不得答話,快速拿出一隻外形怪異的魚鰾,齊套住孌童上下點頭不止、即將

小寶但覺這玩意兒比主母給他戴上過的普通魚鰾箍得更緊,不低頭一瞧,但見上面還多出一隻前端形似頭、後端凹處剛好套住小頭之物,伸手下去捏捏,覺硬度也跟此刻漲硬之極、即將的小頭差不多,這樣一來小足足伸長寸許,已長達六寸有餘!

在老爺的示意下他再次把接長了的頂入主母的火熱道,習慣地狠狠一捅到底,尖硬的假頭頓時重重撞上美婦有節奏地猛烈痙攣著的花心口。

從未被觸及、之極的花心口忽然遭襲,鸝幽凝頓時被頂得紅大張、尖叫一聲,雙眼瞪得大大,前所未有的劇烈快一波波湧上腦際、一時間火花四濺!死死摟住幼童的小股摁向間,忍不住叫起來:「噢!阿姨老……阿姨是、喜和小男孩配……阿姨要、要小男孩的……」

在此物的幫助和老爺的指點下,小寶但覺頂端那個假頭在漲硬得隱隱生疼的小頭有力的推動下,已能頂到主母溫熱滑膩之極的花心口,他忍不住頂入得更深,在花心上重重地研磨起來,將張合不已的花心口漸漸撐開一線。

驪幽凝此刻正在排卵,花心口被重重研磨所帶來的快太過劇烈,一波波熱轟擊腦際,卵囊和胎都在有節律地輕微痙攣著,道里面從未被觸及之深處委實到極點!她的肢高高拱起,豐肥的部往前一送,忍不住地聳搖起來,竭力想把這忽然加長一截的起小套入得更深、急把小頭整個納入火熱之極的花心口之中!

此刻她才不管頭的真假,急需強烈刺的花心口能連續遭到猛烈撞擊和重重研磨才最重要!

然而小寶隨之卻往後退了一點,依然保持不緊不慢的頻率和深度。她但覺難熬之極,瞪著這個調皮的孩子就待出言責備。

李廷弼解釋道:「夫人別急,小寶這種動作沒錯,因為在這隻特製魚鰾的幫助下,他的小若杆杆到底地猛衝猛頂,假頭連續猛擊夫人的花心口,你很快就會到高,這孩子也會很快完事,夫人便無法享受到那種銷魂刺媾過程,對你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損失,此物也失去了應有的刺效用。」

驪幽凝想想也是,遂不再言語,這孩子再度淺淺大約半刻鐘之後,花心口斷斷續續地遭到致命衝擊,她已無限接近高的臨界點,在不上不下的洶湧快波濤之中載浮載沉,她委實難耐到了極點,忍不住齜牙咧嘴地大聲叫起來:「嗷嗷!乖孩子使勁兒阿姨的老,阿姨的…………啊!」

在老爺的點頭示意下,小寶這才猛地往裡一送,死死抵住主母肥大紅腫、之極的花心口,重重地來回反覆研磨起來!

花心口猝然遭到如此突兀加強的猛烈刺,鸝幽凝的魂兒都快被磨沒了!她頓時雙眼翻白,美麗的圓臉上一陣扭曲,一時間竟顯得有些猙獰,她已非常接近高的臨界點,無奈頂住花心口的頭並非真貨,覺始終差那麼一點點,在將到未到之間反覆徘徊,反而更加難熬,不由得大聲尖叫起來:「我要……阿姨要雀雀…………啊啊!!!」

在美婦陣陣驚心動魄的尖叫聲中,小寶重重往裡猛頂,假頭又小又圓的頂端已陷入花心口之中,漲得血紅的小頭隨之猛烈跳動起來,鸝幽凝在洶湧的快中載浮載沉、神志模糊之際也有所察覺,急道:「老爺快讓他把拔出去,別在妾身的道里,妾身已經四十九歲,若被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兒得懷孕並墮胎,傳出去多丟人啊!」

李廷弼反倒不以為意,「沒事兒,夫人若真懷上了何必墮胎,儘管生下來,大不了算到拙夫頭上便是。」隨即湊到夫人耳邊低聲說道:「反正夫人與天攸母子倫並先後生下香菱和宗兒這兩個孩子,不也都算到拙夫頭上的麼?」

鸝幽凝低聲反駁道:「當年為天攸生下香菱也罷了,可怡兒過門後多年未曾生育,妾身為了延續你們李家的香火,迫不得已才再次跟天攸上的,年輕小夥子就是厲害,每回都可以跟媽媽配兩三次,三兩下就大了媽媽的肚子,總算很快便如願為天攸生下寶貝宗兒,該算李家的大功臣,有啥不對的?」

李廷弼低低說道:「所以拙夫也沒說你呀?說起當年的事兒,拙夫一直不理解,夫人為何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跟天攸母子倫呢?」

「老爺有所不知,妾身當年為兒子哺的時候,這孩子總喜吃媽媽的兩個頭被他吃得越來越大,妾身的頭很,每次都被天攸吃得酥酥的,竟很想那事兒,由於母子倆一直沒分,兒子進入青期之後仍喜鑽進我懷裡嘓頭,吃著吃著小就翹起來了,妾身一時忍不住便抱住小天攸做了那事兒……」

李廷弼哦了一聲,隨即轉向小寶說道:「小寶別怕,儘管往主母的中年老裡猛烈,老爺跟你說過的,夫人股也大、極擅生養,如今正處於生育高峰期,跟你這等力充沛的十一歲青期男童上配,恐怕三兩下就會被你得懷孕,接連給你生幾胎都沒問題。」

鸝幽凝依然無法接受,急得大叫:「不要啊,小寶快把小扯出去!」

李廷弼一手按住夫人不讓她動,一手摁住孌童的小股重重推向夫人茸茸的間,讓堅的小在夫人的道中刺入得更深,鼓動小寶往主母極易受孕的道中入大量,讓小男孩給中年主母強行配種。

小寶既不敢得罪主母,又不敢違抗老爺之命,只好把漲硬生疼的杵在主母滑膩膩的道深處一動不動,左右為難間但覺小被熱烘烘的老啃咬得愈發難熬,意洶湧而來,再也忍不住地關大開,大股大股的童子熱頓時薄而出,盡數入主母被大大撐開的花心口之中!

待主僕倆急促的息漸漸平靜下來,李廷弼指點小寶取下特製魚鰾,將裡面的大量童子擠到頭後面的馬桶裡,然後扔進小盆兒以便晚些時候清洗乾淨。

驪幽凝狂半晌之後,此刻依然臉,氣吁吁地看著小寶,顯得言又止。畢竟直到現在,這麼多年她從未真正到過高,雖然明知小寶的有一截是假的,但畢竟此物戴在小寶的起小之上,比她用角先生自覺又要好得多,此刻她實在很想再試試,戴上假貨的小寶能否象老爺所說的那樣真的讓她得到渴盼已久的

李廷弼在這方面的經驗非常豐富,很明白夫人的心思,問道:「夫人還要不要?」

驪幽凝含羞不語,半晌後才低聲說道:「妾身還要……」

李廷弼在夫人與孌童配的活下已經起,遂坐在邊仰躺下來,讓夫人背對著他分開雙腿跨騎在他的下體上,用滑的道套入他的老巴合體,隨即讓夫人雙手撐、上身後仰,將沒老婦大在男孩眼前,正對著他的下體,如此一來道口被往上別住的老巴撬開、出瓤內血紅一片!

已經好久沒夾啃咬過這悉又有些陌生的老巴了,鸝幽凝叫一聲:「哦~好久沒騎過老爺了,這巴真!雖然沒有小寶的巴長,但是出得多,妾身的才夾得住……噢!可老爺的巴以前咋就沒這麼硬呢?」

其實這還用說,李廷弼此刻之所以如此亢奮全因孌童而起,急於想捅入的是小寶緊窄溫暖的旱道,此刻捅入夫人寬鬆滑的水門不過是臨時客串一下而已,他衝小寶說道:「小寶來吧,把小捅入夫人的道,咱主僕倆一起」

小寶大吃一驚,「老爺,這如何使得?」

李廷弼沉聲說道:「老爺讓你你就,敢抗命麼?夫人也願意的,是不是?」他後面這句話是問夫人。

鸝幽凝沒想到老爺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跟小寶一老一少同時她的老!不暗贊老爺聰明,難怪能帶出小寶這麼機靈的小孌童,想起一老一短和細長的兩巴同時入她的配,天啊~能捅得進來麼?捅進來之後又是何等光景?

作為寬門大戶的虎狼婦人,她自然充期待,希望從這種極為另類變態的配方式中得到高足,然而又怎麼好意思公然答應?

小寶見主母臉紅紅地沒吭聲兒,似乎已經默許,只是上身後傾跨騎在老爺的下體上聳搖旋茸茸的雪白肥媾,血紅道口如同猛獸的血盆大口、不斷吐著大的老巴,每吐出一次都會被大的稜刮出縷縷蛋清狀白漿,不過得二三十次之後,身上已糊黏乎乎的,每一次便發出噗嗤一聲清脆水響,顯得靡之極!

他的腦際轟然一聲,被刺下再度起,既然主母不反對,他也就說道:「好……好吧。」

在老爺的指點下,他又拿出一隻特製魚鰾自行套上,然後頂入夫人大大開的血紅道口、起的小跟老爺的巴擠在一起,一點點深入,直到齊沒入!

鸝幽凝的媚眼頓時瞪得大大,兩巴同時道的覺是如此充實,但覺酥酥的深處被漲得,更是到極點,雪白肥聳搖得更快更有力,幅度也更大,叫起來:「天啊~阿姨的老裡面好、好漲好啊!乖孩子使勁兒……使勁兒捅阿姨的老阿姨的道……老爺的巴頭夠不到裡面,你儘量捅、捅深一點!」

十一歲的小男孩和四十多歲的風婦開始了新一輪,而且是跟老爺一起主母的大,依然延續著那種淺淺、在猛烈爆發前才深深一捅到底的方式。

鸝幽凝的道口被老爺短堅硬的老巴大大撬開,奇難撓、最為的花心口的位置相對變淺,在加長的幼童起小的一次次衝擊下,兼且稍顯寬鬆滑的道被,她得到的快比先前更加猛烈,一時間被兩叫連連、語無倫次……

小寶得半刻鐘之後,小頭再次漲硬到極點,猛地開始跳動起來,又一次猛烈

李廷弼的老巴跟猛烈發緊緊擠在一起,受著青期男孩漲硬到極點的小在夫人充溫柔的道中有力地上下跳動著、盡情渲亢奮躁動的青情。夫人則一臉母,如八爪魚一般緊緊住小寶,低頭溫柔地親吻著孩子的小臉,顯然很享受青期男孩在她體內猛烈的亢奮覺!

然而他卻無動於衷,老巴被夾在夫人寬鬆滑的老裡他毫無衝動,他只對稚緊窄的孌童旱道興趣,在那裡面發才真是淋漓盡致!

與此同時鸝幽凝也快連連,大聲尖叫著,唯一遺憾的是,她依然未能如願以償地攀上高之巔!

這一輪主僕仨的群戲戰罷,李廷弼和小寶分別出老巴,三人並排躺在上歇息半晌,在小寶重振雄風之後,李廷弼讓他趴到主母的身上繼續配……

就在小寶即將第五次爆發之時,但覺高高翹起的小股遭到老爺的侵犯,那漲硬的老巴也不管裡面是否乾澀、硬生生從後面捅入他的菊花瓣送起來!

和疼痛都是如此強烈,他低吼一陣,忍不住一瀉如注,隨即癱倒在主母溫暖柔軟的豐懷裡,任由菊花繼續被老爺肆,直到被入大量老男人的火熱濃……

又過了半個月,李廷弼過來陪夫人一起吃飯時,提醒夫人跟小寶偷情時要讓他戴上魚鰾,以免不慎懷孕。

鸝幽凝告訴他:「老爺知道小寶這種剛出水的童子為何最受中年貴婦們寵麼?就是因為童子直接入妾身這種年紀的婦人戶深處、充活力的元菁華被中年老充分收後有著美容養顏之效,所以妾身跟小寶貼配時,才不會給這孩子的童子帶上魚鰾。而且妾身已經四十九,卻被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得懷孕,老爺不覺得很刺麼?」

李廷弼咕噥著道:「的確很刺,可是想想夫人生下別人的孩子,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鸝幽凝瞪眼道:「老爺還說!上次您鼓動小寶強行往妾身的戶裡,這會兒卻又擔心妾身被他得懷孕,真不知老爺到底想怎樣?」隨即她長嘆一聲,「可惜老爺這會兒再說也太晚了,最近妾身月經一直沒來,前天請申神醫來為我號過脈,說是妾身有喜了。」

且說兩浙總督莊大人為子轉而向李家香語小姐提親以來,李廷弼夫婦曾多次催促二姨娘儘快答覆。南梅香為了保住女的昇仙機會、自然心不願,然而香語本人卻向她表示願意出嫁。她為此大納悶兒,香語明明對無月有意,應該不可能接受其他男子,曾多次追問女為何會忽然改變想法?可香語始終語焉不詳、敷衍了事。

梅香不肯罷休,考慮到這段時間香語等閨女全都住在香菱的院子裡,於是趁教習小姐們刺繡的機會,找其他幾個閨女私下打聽了好一番,由於她是閨女們的刺繡師父,平時混在一起的時最長、情深厚,閨女們不好隱瞞,說出了實情。她終於明白是香菱在背後極力威脅利、鼓譟香語趕快嫁出去,其意不言自明。

梅香為了讓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不能拿婚姻和長生不老、永生永世的仙福來開玩笑,只好不惜天機、把有關無月的那個天大機密告訴了女,並一再叮囑女不得天機,否則恐遭天譴。香語聽說後頓時雙眼亢奮得發光,態度自然來了一個徹底轉變,再也顧不得來自父親和大娘母女的巨大力,堅決不嫁!

然而要女人保守秘密似乎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別把機密告訴任何女人!其實南梅香這樣的老江湖都沒能做到守口如瓶,她已經算密了,只是並未廣而告之罷了。對於香語這樣的年輕女孩來說,要想讓她保密就更困難了,尤其在鬥心眼兒方面她遠遠不是香菱的對手,三兩下便被香菱套出了那個天機。

香菱格活潑外向、刁蠻任,兼有做老大的俠女風範,一向以姊妹們的婚姻幸福為己任。她獲悉之後,這下可不得了,立馬為夢中情郎大做免費宣傳,一時間府中的夫人、姨娘和小閨女們幾乎全都知道了,整個李家後院頓時象炸了窩一般沸騰起來,這些尚未出閣的千金小姐整價議論的都是想攀上無月、將來好隨他同登仙界的話題。

李廷弼的妾們自然不敢有此奢望,只能遠望天庭興嘆,可他由於房事過多,加上有斷袖之癖,時常得靠壯藥物來維持閨閣之樂,漸漸枯血竭,身子骨越來越差,如風中殘燭一般,已是苟延殘,看似活不了多久了。

鸝幽凝等妾們見狀固然心急如焚,但心中隱隱生出一個令她們既興奮又動的念頭……於是鸝幽凝和蘇夢筠下定決心斬斷了各自跟小寶和小町的那種關係,繼而她們團結起來,不顧老爺的反對,把小町和小寶堅決徹底地趕出了李家大院、永不錄用!

同時鸝幽凝毫不猶豫地招來穩婆為她墮胎,免得無月到時候會嫌棄她這個不貞的女人。

************

且說二姊走了之後,無月頓時斷了財路,好在二姊臨走之前一次支付了五萬兩給他,暫時還夠他抵擋一陣。

當然二小姐已學,花了錢都是要他付出代價的:無月還得繼續想念著她,他光是口答應不行,衡量標準是每月給二姊一封私函,必須紙相思,寫得越麻越好,甚至可以涉及閨房之私,反正光說不練也不算出軌,信箋上若能滴上幾滴相思淚最好。

無月用這筆鉅款好歹支撐到淑女培訓班畢業,那些難以應付的大小美人分散成一些小圈子,不用再集中學習,這就給他提供了一些騰挪空間。他略施小計,在她們之間稍稍挑撥離間,讓這些小圈子彼此針鋒相對,不再象前些時那樣團結一致地把矛頭對準他。

有了棠妹這個好鬥的小河東獅在,加上她們的校長更是一向崇尚暴力,女學員們不遵守課堂紀律她會管,但在課堂上公然大打出手她從來都是聽之任之,所以他很容易便能做到這一點。不過他也得控制火候,這些美人不喜文攻、只擅長武鬥,且個個武功高強,若衝突升級到群毆的程度他還得去滅火,那樣更麻煩。

這是他跟鳳學來的御人之術中的技巧之一,他熱衷於治國之道,而要想治理好偌大江山,他就必須學會合理運用和協調朝中各派勢力和社會各階層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彼此相互制衡,使得各級官吏沒法為所為、窮奢極,達到公平合理、造福人民的治國目的。

第717章緊急行動

眼下他權且把這些美人組成的小圈子當作各派勢力或社會各階層來練習一下自己的御人之術,施展起來居然得心應手,從此他頓輕鬆許多,又可以窩在後花園裡安安心心地陪兩位小加上那頭可的小河東獅了。

似箭、月如梭,一轉眼二姊回蘇州已經一個月,無月可沒忘記自己的義務,便給李大哥和二姊各發去一封私函。給李大哥的信寫得熱情洋溢,對二姊則綿,親親摸摸的不在話下,甚至把他跟情兒共赴巫山雲雨的場景也繪聲繪地描寫下來,只是把情兒改成二姊而已。

二姊很快回函,排頭就是火辣辣的一句:無月,我你!接著說她也好想好想他哦,跟丈夫行房時也會情不自己地閉著雙眼幻想著無月正在對她如何如何,就象他信中寫的那些火爆過分的親熱甚至是做舉動……這些內容屬於兒童不宜,不再贅述……繼而她寫到,覺居然很不錯云云。

她的字跡娟秀卻有些潦草,顯然她既亢奮又衝動,也不知是否在一邊看著他那些火辣辣的私函內容忍不住自、一邊寫回信?這並非無月自作多情,信箋上有兩個尚未乾透的指印,那不象她所說的那種相思淚,倒有點象黏乎乎的蛋清、有點異味兒。他正疑惑間,看到二姊在信中有說明,那是她故意用指頭點上自己的兩滴上去的。

最後她火辣辣地寫道:「無月,往後你若想我想得難以自時,不妨也學二姊沾上一些我想你時出的這樣,幾滴幻想著二姊出的那玩意兒作為的證明,在信箋上每印上一滴價值五百兩銀子,上去多少不限,只要不是密密麻麻地挨在一起分辨不清就行,二姊收到私函驗證無誤之後一定現款現貨,立馬託人把銀票給你捎來……」

這會兒無月又被麗兒急、手上有急用,所以他等不及一個月,幾天後就給二姊去函,掙回一張萬兩銀票。不是他不想多掙錢,而是他覺得自己也該講信用、不能忽悠多情的二姊,可一來他本就並不擅長做這等虛凰假鳳之事,又沒跟二姊真的那樣過、意起來很費神,其次身體也重要,反正能應付眼前之需就成,他並非財一個。

慕容紫煙可不象他那麼閒得無聊,盡幹些狗倒灶的事兒,最近二弟麥汗每天兩封飛鴿傳書給她,隨時向她通報父王的病情。

大小姐也不好閒著,她從未忘記自己對無月許下的承諾,注意力暫時由他身上轉移到遼東那邊,密切關注著老寨的各種動向,協助母親不斷往那邊發去密函,必要時她甚至乘雕親自飛往薩爾素堡,暗地裡調兵遣將。

眼下她的渾河領地除了第三、第四暴龍軍和薩爾素部落人馬,第二暴龍軍和窩泰麾下六大部落的部分銳旗兵正由阿城分批次陸續南下。渤海鑲黃旗旗主佟天來則率主力悄然北上,畢竟眼下慕容大軍的戰略重點在遼東、而非中原。此刻的薩爾素堡正成為一座大兵營,已匯聚起一萬五千多銳鐵騎且仍在不斷陸續增加……

神歷1019年5月2,麥汗一封加急飛鴿密函被彩虹送到夫人手中,內容大致如下:父王今晨已臥病不起、群醫束手,急召大姊和韻兒返回老寨,想見您和韻兒最後一面。

慕容紫煙看信後大慟,然而無論如何她不會忘了自己逐鹿天下的宏偉規劃,立馬和周韻、無月、曉虹及北風等人乘雕飛往遼東。

出關後慕容紫煙和大小姐一行數十人直飛老寨,除了為父王送終,她還得為即將舉行的部落聯盟大會上的新汗爭奪戰提前做些準備。為防不測,這群巨雕連續辛苦了幾天、往返飛行幾趟,將兩百多衛隊頂尖高手送往老寨、潛伏在紫煙閣中,這次暮雲府中的頭面人物幾乎傾巢出動,只留下李嬤嬤在府中主持大局。

即將在部落聯盟大會上被慕容格格推上前臺的無月倒並未立即趕到暗湧動的金國首府,而是偕同情兒、曉虹和北風來到東雅堡,無月一是想去沙爾堡探望故人,二來帶三女去看看昇仙府,三來魔後紀貊情託夢女、要她跟小姨和無月前往昇仙神壇會面。

慕容紫煙實在沒空,只好讓情兒帶話向許久不見的大姊問好。無月忙中偷閒、和情兒前往東雅堡昇仙神壇跟情姨會面,曉虹和北風隨行。

************

在深處地底的昇仙神壇邊,無月見到一位魅力四之絕世美婦,可說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舉止如此高雅俗的貴夫人,鳳儀凜然、氣質絕佳,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唯一痕跡是稍顯豐,卻更添,連情兒都稍遜她一分成風韻。

當然無月所謂的從未見過是指今生,前世他非但見識過這位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在翠河灣蘆葦叢中還跟她有過長達月餘的月上樹梢頭、人約黃昏後的親密相處,那時無月叫她情姨、尚不知她就是魔後,再後來才知道他上次在神廟中見到的微笑大仙竟也是情姨,不過完全判若兩人,無論是容貌還是言談舉止,情姨溫柔似水、微笑大仙只能稱之為恐怖!

魔後瞄了他一眼,目光湧上一層異彩又倏地斂去,隨即一把將情兒緊緊摟在懷中,不住喃喃低語:「仙兒,我的小囡囡,簡直想死為娘啦……」

她所出的深沉母令無月深深動。情兒卻似有些不領情,嘟起小嘴兒嗔道:「咱倆才分開多長時間啊,您至於這樣嗎?」

魔後轉頭瞧瞧無月,美麗香腮微微一紅,漲紅雙眼赧顏道:「母女相逢難免動,倒讓龍兒見笑了。」

無月正容說道:「情姨好!您的母實在令人動。」

魔後笑道:「無論阿姨是否樂意,你都已是我的半個兒,若能善待我的仙兒,阿姨也會一般對你呢。」

情兒咯咯笑道:「您不太樂意恐怕原因很多吧?不過請放心,您無論打算把他另外那半個當作什麼人,我都不會介意。」

魔後臉紅,低聲在她耳邊啐道:「丫頭又瞎說,我跟龍兒不象你想的那樣。」

跟情兒親暱地瞎扯半天后,她說道:「仙兒,你跟這兩位姑娘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要跟龍兒說。」轉頭又對曉虹和北風禮貌地笑笑:「妾冒昧,望兩位姑娘見諒。」

情兒瞪眼道:「孩兒已替您向大哥道過歉了,還有啥事兒不能當面說的,我說您咋老也改不了鬼鬼祟祟的病?」

魔後慈地笑道:「娘有話想單獨問問龍兒,大多是關於你的,難道你好意思旁聽?丫頭乖,去吧。」

情兒眼珠子轉了一圈,大約也明白娘想說些啥,便拉著北風和曉虹走了。

石壁邊不知何時多出兩把椅子和一張茶几,茶几上已備好一壺香茗,茶香四溢,絕對是無月今生從未見識過、更未品嚐過的極品,至於前世嘛,在月下的翠河灣蘆葦叢中他曾品嚐過情姨的絕俗茶藝、領略過她的致命溫柔,還不止一次。

茶盤中有五隻致小茶杯,魔後延客入座,挽壺斟上兩杯,笑道:「龍兒乃品茗大行家,且嚐嚐阿姨現在的手藝如何、試試跟當年有何不同?」

無月一絲不苟、嚴格按品茗程鑑賞一番,隨即讚歎不已:「聞所未聞的好茶!情姨的茶藝更沒得說,絕對人間難得一見之仙品!」隨即試探著問道:「情姨所說的當年,可是指西天翠河灣……」

魔後稍顯動地打斷他:「是的,說起這個,我倒一直沒機會問你,那次通宵夜話之後,你咋就忽然不來了?我第二天黃昏後還按老習慣在那兒等你呢。」

那將近半宿的相依相偎她直到此刻仍記憶猶新,並未隨著他跟仙兒好上、以及後來對付過他而淡去。其實她在翠河灣苦侯他不見,並非只是第二天。

無月實事求是地道:「那是因為靈虛娘娘大駕光臨,有許多事情代,實在不開身。」

魔後淡淡地道:「恐怕還有一個原因你沒說,因為跟仙兒不僅盡釋前嫌,而且……這也罷了,可為啥你招呼也沒一個?多半忘了這事兒吧?」

無月訕訕地道:「嗨~那些天事兒太多,的確把這茬給忘了,實在對不起,害您白去了一趟。」

魔後淺淺抿了一口香茗,「這倒不用,反正我每天黃昏都要出門散步的,見不見你都一樣。而且那次在上面差點害得龍兒形神俱滅,雖然已讓仙兒代我道歉,但阿姨還是得當面說說,真心誠意地希望龍兒見諒!」

無月笑道:「已經過去的事,情姨不用再提,反正孩兒也沒事嘛。」

魔後很意地點點頭:「龍兒如此恢宏大度,難怪如此討女人喜……」

無月仍有些不解:「其實直到現在我仍然很難將您和那座女神像聯繫起來,差別實在太大。」

「阿姨很溫柔,但上面那位女神很惡毒是麼?」

無月點點頭,豈止是惡毒而已,簡直恐怖萬分!

魔後目注他緩緩地道:「即便再溫柔的女人,一旦瘋狂起來也會變得心狠手辣的。」

第718章風雲人物

無月言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情兒,不過當時卻是莫名其妙。」

魔後心中嘆息,該說是大半因為仙兒,還有小部分是為了自己,可這會兒說這些還有何意義?那夜他說的戀人和情人什麼的,恐怕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怔神半晌後她轉過話題說道:「咱倆還是言歸正傳吧,龍兒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你跟鳳離公主就不用說了,跟聶丫頭的事兒阿姨也知道得很清楚。不知將來成親時龍兒打算如何安排她倆和仙兒?須知此事一個處理不好,恐怕都會惹出大麻煩。」

無月心知情姨必是為了此事,腦子裡已經轉了無數圈,三女中,理智上該由淑女中的淑女靈緹為尊,情上大姊最有資格做老大,私心裡他最喜情兒,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孩兒倒是有心讓情兒跟她倆並列位居正室,不過大姊可能還好些,靈緹肯定不會樂意,而大姊又絕不肯屈居靈緹之下,您看……」

魔後黛眉微聳,隱隱有些不悅地道:「龍兒說來說去,還是隻有可憐的仙兒退讓一步啦?唉~來此之前,天后已來函嚴厲警告我不許干涉龍兒婚娶之事,所以我只是說說而已,並無責怪龍兒之意,只能提醒你慎重處理此事,另外無論如何也別委屈了可憐的仙兒,她對你可真是沒得說!」言來眼眶一紅,頗為傷

無月頷首道:「孩兒明白,一定盡力而為。」隨即不解地問道:「情姨身為魔後之尊,為何如此怕天后呢?」

「天后如此強勢,阿姨可沒法跟她比肩。」

無月心想天后很強勢麼?咋不覺得呢?又問道:「您不是還有靈虛娘娘撐麼?」

魔後忿忿不平地道:「其實魔界有許多都是祖母之後,可自始至終她老人家就沒偏向過我們,當初天后跟元尊的子女欺負她與元尊的子女、如今阿姨被天后肆意欺負她都一概不聞不問!歷次仙魔大戰任由魔軍一敗塗地也從不見祖母出頭,她為魔界做的好事唯有造就了聶焰這樣的三界第一戰神,然而戰神的格也跟祖母一般沒有明顯傾向,僅僅是在魔界大難臨頭之時身而出。」

無月言道:「關於眾神的起源孩兒聽靈虛娘娘說起過,說起來她還是天后的兒媳,不願跟天后太過較真兒或許也是有的。不過追溯源,魔界的始祖也是天后,同樣都是自己的子孫後代,天后該對仙魔兩界一視同仁才對、為啥有這麼大的傾向呢?自古仙魔不兩立這句話常被她掛在嘴邊,幾乎成了仙魔兩界的口頭禪。」

魔後喟然說道:「女人通常都很,母奇重的天后尤其如此,當初我父親小時候跟天帝發生衝突,天后兒就沒想想我父親也是她嫡親的孫子,就慫恿子女們衝上來把我父母暴打一頓,後來雙方的矛盾和衝突越來越烈,我父母出走北方創立魔界便與此有關,自然對偏心的天后意見很大,法術修煉等各方面都獨闢蹊徑,被天后斥為異端,彼此仇視自也難免。何況遠親不如近鄰,雙方疏遠千萬年之後她本已不把魔界眾神視為己出。」

無月嘆道:「這裡面的關係還真是複雜,要算起來從天后到情兒一共不過經歷五代,就繁衍出如許之多的諸天神魔,真是令人吃驚!」

魔後言道:「這跟我祖母全心全意地推動眾神繁衍的宗旨有關,府這一源泉和阿姨祖孫三代神便由她一手締造,為鼓勵眾神多多生育,她不贊同天后相對固定的婚姻模式,大力提倡男女群居,兄妹姊弟、父女母子甚至祖孫之間均可隨意媾生子,我父母創立魔界時人數不多,比枝繁葉茂的西天差遠了,祖母的倡導在魔界得到更好的執行,魔界眾神才會迅速繁衍到如此規模。」

「可無論怎樣,從您的父母算起到情兒,魔界不過經歷三代,不過一個小家庭而已,又能繁衍出多少後代呢?」

魔後解釋道:「龍兒所說的三代只是針對我們神家族而言,可每代神都會經歷非常漫長的時光之後,才禪位於女兒,對於我的兄弟姊妹往下這些其他分支而言已遠不止三代,就拿阿姨在位期間,其他兄弟姊妹們已平均繁衍出二十多代,其中最多的三妹已繁衍到第三十九代,仙兒跟聶丫頭的血緣關係已經遠到理都理不清。而同期的仙界最多不過繁衍到第十二代而已,魔界的規模自然會反超仙界,這也是天后更加嫉恨魔界的原因。」

無月笑道:「既如此,天后原該多多鼓勵生育才是,卻大力推崇女子的貞節觀念,還搞啥貞潔排行榜,豈非適得其反,呵呵!」

魔後也笑道:「以天后的做法,西天女仙們經歷漫長的等待才有固定期跟丈夫及其他男親屬相聚一天,與丈夫獨處的時間或許連一夜都不到,時常還不在生理期上,受孕幾率微乎其微。所以祖母才會大力造就龍兒這樣一位仙界奇葩,否則長此以往仙界都快要絕種了,呵呵!」

無月淺啜一口香茗,有些疑惑地道:「據說您的母親、第一代神跟天帝乃是一對情侶,而情姨也跟……這豈不是……」

魔後正說道:「你的意思阿姨明白,我的確跟天帝有過一段……我相信這事兒多半是天后告訴你的,不知她是怎樣說的,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阿姨當時被俘、乃是被天帝霸王硬上弓,跟他談不上有啥情意,而且後來這段孽緣早斷了。你要相信,作為第二代神,阿姨絕非天后所說的那種女子!」

不知怎地,她對此非常介意,說到後來稍顯動,淡雅雍容的氣度多少受到些破壞。自打第九次仙魔大戰戰正酣之時,她在靈仙山之巔遠遠瞧見這靈可的金童,或許因為神和之神天生相互引,她不由自主地就對金童留上了心,在千軍萬馬中她的目光牢牢跟蹤鎖定那條奮勇拼殺的小小矯健身影,為此被女戲謔一番,在女的迫下她還曾半真半假地承認了自己對金童有意。

無論如何,他那光般燦爛的笑顏和絕世的身影從此在她心中留下了一粒小小的種子,漸漸生發芽,她變得喜蒐集有關金童的傳聞、趣事和各種緋聞。後來祖母傳訊召她母女倆前往西天為王母娘娘祝壽,這很反常,但她毫不猶豫地提前帶著女去了,之所以如此也跟他有關。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再次見到金童源自於他跟仙兒發生嚴重衝突,他巴巴地跑來道歉的,心高氣傲的仙兒對此毫不領情,極為護犢的她自然也不可能對金童有啥好臉。然而無論如何,眼前這位尷尬之極、有些不知所措的金童已變得更加人,是如此……近距離觀察,她更加確信,任何女人見了他絕對都會忍不住怦然心動,他那無比人的光芒和獨特氣質令她不忍視。

後來每天黃昏出門散步時,她在翠河灣跟金童有了一系列接觸,苗悄然在心中生發芽並漸漸茁壯成長。

在蟠桃大會上她母女倆受盡西天女仙們的白眼和王母娘娘的冷嘲熱諷,她喝了不少悶酒,酒酣耳熱之際心緒放飛,貞節觀念的束縛和種種顧慮大大降低,心中的苗瘋狂蔓延,她一瞬不瞬地瞅著眾星捧月、仙姿玉貌,正坐在天后身側喜笑顏開的金童,一種心醉神的奇異覺湧上心頭!

或許以前她還不太確定,但那一刻她告訴自己,金童就是她一生中自懷少女時代就開始尋尋覓覓、真正想要的那個男人!她的目光和所有注意力全凝聚於金童一人之身,人影幢幢的瑤池之濱都來了哪些大仙、唧唧喳喳的仙兒到底說了些啥?她全未注意到,甚至祖母大駕光臨也絲毫未能引開她的絲毫注意力。

然而從那天開始,她在翠河灣再也見不到金童如約而來的清靈身影。她為此煩躁不安、鬱悶苦惱,卻又不好意思去問他何以如此,得自己夜不能寐,翻來覆去地只想著一個問題:他為何不來?是因為不想看見我了麼?還是……

後來,從仙兒的嘴裡她得到了正確答案,知道了祖母的用意,當時她心中的失落和痛苦難以形容!簡直不亞於那兩次遭遇強暴之時!

可無論如何,她得以女為中心。她沒工夫抱怨蒼天的不公,或許這一切都是命,她沒有跟不公的命運抗爭的習慣、唯有再次選擇順從。當然正如祖母所認為的那樣,天道沒啥不公平的,格決定命運,一點兒都不錯!

不出她所料,仙兒在跟金童的所謂試著接觸中不可避免地深陷情網、難以自拔,金童也是一般,這段驚世之戀磨難重重、並在西天引發軒然大波,導致仙兒兩度歷劫凡間、受盡各種非人折磨!

基於祖母和天后亙古以來所定下的嚴苛天規,她沒法常伴女身側加以扶持,心中的痛苦和煎熬難以形容,為此曾找祖母哭訴過無數次,可祖母毫無護犢之意,竟說仙兒作為新一代神、這一切都是仙兒命中該有的劫難。

然而她的痛苦還不止於此,她確信自己對他的比仙兒也遜不了多少,然而她只能把無盡的深埋在心底,在仙兒和他面前再也不敢顯出一絲半點,每次跟他見面都得跟仇敵一般,可是天知道,她好渴望跟他來一次火山爆發一般深情綿的擁抱,哪怕只有一次!

然而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她絕不能這樣做,甚至只能竭力排斥心底深處這樣的熱切期盼,她所經受的心靈折磨甚至遠在女之上!如此復一,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她再也無法忍受!

思來想去,她覺得唯有除掉金童才能免除自己和女的痛苦,所以才有了那次衝動之下、她趕往昇仙府除掉這個禍害的瘋狂舉動,幸好有九天玄女及時趕來救助龍兒,自己並未得逞……

************

怔神間,她但聽龍兒訕訕地道:「孩兒倒不是這意思,更不會那樣想。」

魔後定定神,容稍霽地笑笑:「其實龍兒的紅顏知己中,母女同收的還少了麼?」言罷纖纖素手挽壺,為他斟茶。

無月恭恭敬敬地伸出雙手去接茶杯,無意中與絕世大美人如蔥玉指相碰,那種美妙銷魂之柔軟觸令他如遭雷殛!

不住怦然心跳,授魂與之際渾忘了一切,捏住大美人玉指輕輕撓了幾下,一臉豬哥相地道:「既如此,情兒歸了孩兒,不知情姨……」當然他這樣做也並非全因膽包天,前世在翠河灣蘆葦叢中不僅握過大美人的手,還攬住過她的肢,只是後來有了情兒便渾忘了一切而已。

魔後倏地縮手,茶杯叮噹一聲跌落案上,碧綠茶汁潑得到處都是、茗香四溢,她也顧不得收拾,美麗粉腮漲得緋紅,期期艾艾地道:「龍兒,你……你……」

無月的舉動令她震驚,惶急間也不知該說啥,臻首低垂、默然無語,不時輕挽鬢邊整齊秀髮,反而越,一如她那七八糟的心緒!那刻骨銘心的一幕她當然沒忘記,但後來發生得一切更不會……

無月一瞬不瞬地盯注著她那張美得驚人的羞紅嬌靨,但覺百看不厭,如此美魅無敵之絕世美婦令他心難撓,但覺她那盈盈滴之羞態愈發楚楚動人,從這一刻起他已下定決心要把她到手,他清楚地記得前世自己已成功了一半,今生他要把後面這一半做完!

總是這樣沉默以對可不是追求美人的好辦法,他便沒話找話地說道:「前世聽水姨說,情姨昔年在三界美人榜上高居第一,孩兒原本還不信哩。」

魔後低聲道:「她說得沒錯,祖母最疼她,啥都跟她說……龍兒,請你不要老這樣地盯著阿姨行麼?」

無月絲毫沒有收回灼灼目光之意,愁眉苦臉地道:「唉~說起來這隻能怪情姨,目睹神如此絕世容光孩兒竟還能坐得住,連我都很佩服自己!您走到東天朝天門大殿前一定不僅得蒙面、還得裹著厚厚的衣裳遮住玲瓏曼妙之極的身段吧?孩兒敢打賭,若換任何一位男仙坐在孩兒這個位置上、若能比我表現得更規矩一點,我立馬下定決心收回這點兒非分之想。」

絕世美婦玉雕般致柔美的角微微上翹,依然羞不可抑地道:「龍兒真是貧嘴,不過你還真說對了,若非面對閱絕世美人無數的龍兒、相信你定力超凡,阿姨還真不敢出真容……你既有此心,又何必當初……」

「此一時彼一時也,要說當初,在蘆葦叢中那夜您可也默認了我的請求。」

魔後言道:「這個我不否認,可你後來……」

「我承認後來做得不對,現在誠心改正,常言道亡羊補牢、未為晚也,希望您能給孩兒這個機會。」

魔後神情複雜,顯然思想鬥爭烈,半晌後才低聲說道:「龍兒,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除了魔尊,阿姨不會再接受其他任何男子,即便是你這位人見人、三界獨一無二的之神。」

無月涎皮涎臉地道:「既然是人見人,那情姨呢?」

魔後忍了又忍,終忍不住臻首微斜、呆呆地凝注著他,怦然心動的覺似源自最原始的求偶之舞,這個問題在他歷劫凡間之前她就有了很明確的答案,可是她能承認麼?然而,深埋心底悠遠歲月的無盡渴望令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斷然否認,於是她斟酌再三、最終說出的是:「若說對你沒好,阿姨那是騙人。不過阿姨此心已有所屬,無論你都沒啥區別了。」

無月不屈不撓地道:「對您或許沒啥差別,對我可就差別大了。」

魔後心中一跳:「此言何意?」

無月神情痛苦地道:「以前的就不提了,可是從此刻起,孩兒恐怕白天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您的美麗容顏,夜裡也會夢見您的絕世風姿,整價魂不守舍,天長久變得形容憔悴,所以為了避免鬱鬱而終,無論怎樣孩兒都追定您啦!」

魔後聽得渾身熱血沸騰,這不是無數個午夜夢迴、她急切盼望著他對自己說出的那些話麼?然而後來有了仙龍之戀,如今她還能接受麼?真是痛苦啊……她臉上的神情有些令人不忍卒讀,只能違心地奚落道:「龍兒的甜言語的確已達極高境界,難怪仙兒會對你走火入魔,當初在翠河灣的時候你對阿姨說這些還管用,此刻不覺得晚了麼?這些話你拿去跟仙兒說說,包管她動得一塌糊塗。」

無月鄭重其事地道:「情姨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魔後氣道:「有啥不敢!」終於抬起臻首轉頭看著他,一字不差地又複述了一遍。

無月嘿嘿地道:「情姨目光閃爍,顯然言不由衷。」

魔後臉上更紅,雙眼倏地發出眩目光芒,又羞又惱地道:「龍兒再這樣胡言語地調笑阿姨,信不信我得你元神離體來玩玩!」

她眼中那兩道光芒越來越亮,三年前那天半夜面對微笑大仙的那一幕恐怖場景浮上腦際,無月頓覺問題嚴重,直搖手忙不迭地說道:「您快別!孩兒再不敢說啦!」

魔後眼中懾人光芒倏地斂去,惡狠狠地道:「往後還敢不敢對阿姨生出不敬之心?」

無月哭喪著臉,唉聲嘆氣地道:「從主觀和理智上是不敢了,可是這個東西跟望一樣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大不了孩兒就做一個的守望者,默默地您永生永世……夜忍受對您深深的思念和那無窮無盡的的折磨……」

魔後神情古怪、似笑非笑地瞪了他半晌,倏地黛眉微蹙,低聲道:「龍兒別再胡鬧,我那小祖宗來啦!」

無月饒有趣味地瞅著她,笑道:「情姨看似很怕情兒哦?」

魔後斜乜他一眼,沒再說話。

情兒一馬當先、花蝴蝶一般飛來,靠在魔後身邊仔細瞅瞅她,有些誇張地笑道:「咦?瞧娘臉桃花,剛才您倆孤男寡女的,莫不是上金童、漾了麼?」

魔後臉紅紅地瞪了無月一眼,意思是說:都怪你,害我出醜!隨即轉眼低頭,攬住女香肩說道:「哪有閨女這樣說孃的?難道囡囡還嫌情郎的女人不夠多麼?」

情兒對她耳語道:「女兒曾跟您說過多次,巴不得娘給他做小,往後您就名正言順地該歸女兒指使了,那有啥不好?」

魔後啐道:「說啥呢?天啊~娘咋會生下你這麼個瘋狂的小腦袋!」

情兒懶得理她,把無月一併拉過來,一手攬住一人的,變成三人相擁。魔後大羞掙扎,卻怎麼也擺不女的魔掌。

情兒回頭瞧瞧,曉虹和北風尚未下來,便對娘眨眨眼,卻是對無月說話的口吻:「瞧得出大哥很喜我娘,其實我娘也你……」

魔後輕輕擰了女一下,啐道:「囡囡別瞎說!」

情兒不依不饒地道:「女兒瞎說了麼?第九次仙魔大戰時您在靈仙山之巔,當時我就瞧出您看著他的眼神兒很不對勁兒,要您老實代,是不是瞧上了金童?親口說出的那句話,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

魔後忙不迭地捂住她的美麗小嘴,一時間羞不可抑,恨不得地上有條可以鑽進去,再也不敢看無月一眼,氣急敗壞地嗔道:「你還說!」

情兒唔唔直叫,竭力扯開孃的纖纖柔荑,一臉惡作劇地笑道:「您最終的回答是:娘承認還不行麼……」

魔後氣急敗壞地道:「壞丫頭少斷章取義!中間的過程你咋不說?娘那是屈打成招,當時就、就聲明瞭的!」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不迭,天啊~自己這豈非不打自招?

情兒不依不饒地道:「好,就算您那次是被我大刑供之下說出的話,可後來我跟他戀上之後您有多麼痛苦,難道我瞧不出麼?要不您說的那些夢話我也學學,您夢中說出的話總不會是屈打成招了吧?」言罷也不顧她臉大變,兀自接道:「還有那次在西天服侍我洗澡時,您衝口而出的那句話,想讓我別再跟他好、把他還……」

魔後已羞得說不出話來,唯一想做的事便是牢牢堵住女犀利無比、令她無法招架的小嘴!

可她這點小小的心願也難以達成,情兒竭力掙扎著又說道:「再說說您在上面地窟中竟喪心病狂地想打得他形神俱滅這件事,難道僅僅只是因為見不得我受苦麼?」

魔後徹底崩潰,唯有以眼神不斷地哀求女:別說啦!

情兒不為所動,轉頭對無月俏皮地眨眨眼,「大哥放心,這事兒由我做主,包你把娘到手!來,先跟我孃親親嘴兒,你倆且聯絡聯絡情,不好以前都親過。」

「沒有的事兒!」魔後申辯道,隨即心慌慌地瞪了無月一眼:「你敢!」

情兒冷不防施展出定身術暗算老孃,把無月的臉摁向魔後那驚慌失措卻無法動彈分毫的美麗嬌靨。四片兒相貼,無月裝作被動的樣子掙扎不已,間相互磨蹭、令雙方都有種如遭雷殛之

由於魔後是在發出開口音時被女暗算,雙處於上翹張開狀態,無月的舌活動開來,看似真的接吻一般。

縷縷熱衝頭,魔後理智上雖然抗拒,可她實在好他啊!心中和嬌軀止不住一陣燥熱,龍兒的妙舌伸進來攪動一陣,把她的舌尖勾出去,倏地用雙嘓住她的舌尖一陣,一股熱由她的小腹下蓬蓬升起,就像一層層溫柔而火熱的波,迅速蔓延全身!

她但覺兒漲漲,下面酥酥地分外難捱,似有一股熱溢出,她想閉攏雙腿夾住,免得浸,卻絲毫動彈不得,連雙腿相互磨蹭幾下、藉以止也是有所不能!

惡作劇的情兒還覺得不夠過癮,「大哥光是親嘴還不夠,還該摸摸你的女人,讓她往後再也忘不掉你,夜裡都要夢見跟你呢。呃~不好娘就曾做過這樣的夢,要不咋會說出那樣的夢話?您老實代,夢中有沒有跟我的男人私通?」

她拉著無月的左手探入魔後的襟內,柔軟肥、撫摸她那漸漸膨大漲硬的頭,她嚇得面無人,眼睜睜地看著仙兒又拉住他的右手伸入自己的襠之中!

魔後心中一陣絕望,下面漉漉的一大片,若被龍兒摸去,天啊~簡直羞死人!她竭力想喊:囡囡不要啊!可嘴裡哪能發得出一點聲音?她想閉攏雙腿更是有所不能!只好臉哀求之地看著女,希望她停止一向好的頑皮搗蛋。

情兒不為所動,繼續任施為。無月的手指已陷入熱幽谷之中,在溫軟小窩上撓撓,溫泉溢出得更快,緊閉的水簾卻顯示她已多年未曾行房,他不嘖嘖讚歎:「情姨不愧在三界貞潔排行榜上也高居第一,您生下情兒之後就再未行房吧?」

魔後羞愧死,雙眼瞪得大大,眼巴巴地向他示意,懇求他的手指千萬別進去。情兒卻捏住他的手直往裡摁,他的中指一點點陷入蓬門之中,久未緣客掃之花徑一點點被擠開,直到齊沒入!

無月做出一臉無辜之,示意這一切跟他無關,他也掙扎過的。情兒把他的兒拉下一半,起長頓時彈跳而出,一柱擎天、青筋暴跳,沖天鑽殺氣騰騰、睥睨天下之無敵威勢油然而生!

情兒引導孃的纖纖柔荑搭了上去。

魔後雖無法動彈,但覺還是有的,但覺觸手火燙、堅硬之極,忍不住往下瞄了一眼,天啊!這是啥怪物?跟驢鞭差不多長,又尖又硬的小頭還會動的?表面布癩蛤蟆一樣的硬疙瘩,好難看啊!可若是捅進來會是啥滋味?老天!還有陣陣龍麝異香撲鼻而來,燻得她心萌動,下面好啊!熱汁溢出得更快,已糊龍兒的中指,在道內攪動的吱吱直叫,聲音越來越大……

情兒湊在她耳邊低低說道:「娘要不要這東西代替他的中指捅進來?女兒試過的,很舒服哦!」

魔後的理智拼命抗拒著那種從身體深處發出來的快樂,她的體卻驅使她不斷髮出無言的吶喊:我要……天啊……好想要……

情兒仔細瞧瞧她那難過之極的表情,半晌後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娘想不想要了。」

她這才放過娘,鬆開無月的手笑道:「大哥已在孃的身上做下記號,往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要玩儘管玩,不過往後成親時可得把她排到我的後面。」

魔後絕望地緊閉雙眼,無論如何龍兒已進入過她的身子,雖然不是那話兒,這是繼魔尊和天帝之後她被第三個男人霸王硬上弓,而且是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美少年,而且由自己最疼的女兒所一手造成!她心中偏偏興不起一點點恨意,因為這次不同,是她心的男子。

自從那個恐怖的夜晚她被魔尊汙了身子,她被迫嫁給了他;被天帝強姦後直到被釋放,她一直是他的地下情婦;這次輪到龍兒,她該怎麼辦?

僅僅是憑手摸和眼睛看,她就得到了跟魔尊和天帝在一起行房時也從未有過的巨大快,她為自己的本能反應到極度羞,晶瑩淚珠由眼角一粒粒沁出,順美麗香腮往下淌,顯然傷心已極。

無月也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該說啥才好。

情兒解開孃的定身術制,惡狠狠地瞪眼道:「娘若生氣盡管衝我來,不許對大哥發火!」

魔後羞憤之極,可想想這的確也不全是龍兒的錯,不雙眼含淚,痛心疾首地譴責女:「囡囡好壞,害娘失貞!我要回去向你爹告狀!」

情兒無所謂地聳聳肩,瞪著一雙鬥眼:「反正娘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儘管去告吧,瞧女兒怕不怕!」隨即回頭對無月說道:「我回避一下,順便把曉虹和北風姊姊攔在外面,給你倆留點談情說的時間,我對大哥不錯吧?下面就看你自個兒的咯!」言罷一閃不見。

魔後瞧著她快速消失的身影,有種急於逃開的衝動,羞不可抑地道:「你怎麼還不把兒拉上?著那醜東西很好看麼!」忽地覺手中的異樣之並未消失,才想起手搭在上面尚未及拿開,猛地縮手,臉上更紅!

無月拉上,他雖已決心追求這位大美人,但絕未想到要以這種方式,被情兒的惡作劇也得有點尷尬,一時有些訕訕。魔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雙眼下意識地往下瞄去,入眼是他那高聳的帳篷,又忙不迭地移開目光。

無月伸手攬住美人柔軟肢,低聲說道:「情姨還記得麼?當初在翠河灣夜話,我希望您做我的情人,您並未反對,應該就是默認了,對麼?」

魔後委實矛盾萬分,輕輕掙開他的懷抱,長嘆一聲說道:「這點我也承認,可是後來……咱倆就不可能了,我還是那句話,打消這個念頭吧!」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直到情兒去而復返。

魔後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娘去了,囡囡自個兒保重,龍兒也一樣!」言罷身形一閃不見。

急速飛往靈仙山的途中,她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既有悔恨又有絲絲縷縷的甜,而且還有,無盡的和渴望……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情兒,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情兒搖搖頭:「我早知道大哥定會上她的,但凡見過娘真容之人無不為她瘋狂,結果的確如此,大哥的眼神瞞不了我,只是表現得比別的男人好些罷了。其實娘跟爹和天帝都沒多少情意,多年來的空虛寂寞除了我這個女兒,還有誰能知道?她真的很喜你,只是不願承認罷了,否則絕不會讓大哥見到她的本來面目,我這是在幫你倆,真是好心沒好報!」

她的粉腮鼓起老高,一付很不高興的樣子。無月攬住她的香肩柔聲說道:「好,大哥鄭重其事地向好妹子表示真誠的謝!」

情兒回嗔作喜:「這還差不多。」

這時曉虹與北風已在上面對二人招手,無月與三女來到火山口天橋邊,由美麗的衛所幻化的那隻巨大而可怕的火鳳凰再度沸騰起來,可洶湧翻滾不止、發出陣陣咆哮的熾熱岩漿並非火山大爆發的前奏,而是美麗女神見到情郎卻無法現身相見、心動之極,那是她大大張開的雙臂,卻無法盼來情郎同樣熱情的擁抱。

毫無例外,碩大的地窟穹頂上又開始飄起絲絲細雨,大多灑到無月的身上,那是多情少女再次失望之餘低低啜泣、無比傷心的淚滴……

探望過衛之後,無月和三女又該繼續上路了。

************

一行四人來到沙爾堡中,北風仍跟烏雅瑟同吃同住、情如母女。情兒也算故地重遊了,三年多之前她在這兒頗得烏雅瑟的殷勤照顧,跟她相處得也親熱。不過這丫頭變化太大,夜間入睡前她和北風在屋裡雙雙解下面紗之後,烏雅瑟驚之極,卻本認不出她來。情兒也懶得說明,反正說了人家也絕不會相信。

她在外不僅得戴上面紗,而且不用無月代、很自覺地穿著寬鬆的衣裳,因為她若是不這樣的話、走到哪兒都會引發轟動,即便這樣,在廳中待茶時也引來雅丹魂不守舍的目光,聽說是無月的未婚之後他才收斂許多。唯有曉虹是第一次來,在這兒沒人,不過她跟雅琪倒是合得來。

接風晚宴上,烏雅瑟從北風口中得知無月將成為慕容格格家推出的新汗候選人,她轉過身便把這等大事告訴了雅丹。

雅丹生淺薄貪婪,是個典型的有便是孃的傢伙,自然不會放過這等趨炎附勢的大好時機,立馬跟無月稱兄道弟、親熱異常,對北風等三女也改顏相向、好得不得了!

雅琪看得連連皺眉,哥哥以前如此對待人家,如今又做得這麼低三下四,表現得太勢利眼,覺得簡直丟人丟到家裡來了,在心上人面前覺很沒面子!

無月並未因此看輕她,心想雅丹好歹也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子,過去的事兒還計較那麼多幹嘛?跟雅丹相處得倒也融洽。

席間除了熱情洋溢的雅丹、溫柔的夜彌夫人和美麗的雅琪把三位客人招待得很周到,海格也連敬無月三大碗再次賠罪。

第719章部落聯盟大會

酒酣耳熱之際,他發現海格其實是一位豪直率的好漢,從前對他不住也是受命行事而已,不僅跟他盡釋前嫌,且杯酒言之際很是盡興,就象一對相莫逆的忘年之

情兒很不樂意,當初她被狂風掀下馬車之後,海格的手下都沒停下馬車等等她,簡直過分!其實她明白,即便人家等,她也會被娘掀起的妖風颳到不知何處,不過小女孩嘛,哪有無月那樣的寬宏大量?

曉虹卻瞧得暗自點頭,覺得自己沒看錯也沒跟錯人,無論多麼難打道的人無月都能相處得很好,即便是從前的仇敵也能變成好兄弟,雖然對方的動機不純。但她看得出他們至少往後會很真誠地對待無月,這是他的一種極其難能可貴的優點,也是他將來成為人主的必要條件,似想若連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又怎能懷錦繡江山?

無月說是陪北風姊姊來這兒探望養母,其實主要是想看看他這兩位大小美人。酒足飯之後,夜彌夫人把他扶回自己屋裡,關上房門之後跟他相擁熱吻,火辣辣地道:「表少爺,哦……想人家了麼?」自上次跟他好過之後,一別兩年多,顯然她的需要很迫切。

無月一邊親吻一邊捏著美婦的碩大肥,熱切地道:「當然想啦,我的夜彌大美人!你呢,想我沒有?」

「當然想啦!當初跟你或許是迫不得已,可後來就、就……」

無月問道:「就怎麼啦?」

「後來就真的上你了……可妾已是殘花敗柳的孀居婦人,不知你是否嫌棄?」

無月笑道:「若嫌棄的話,兩年多之前就不會跟你這樣了,我可不是始終棄的男人,做過了就一定會負責的。」

「這麼說來,你願意娶我麼?」

無月點頭道:「那是當然。」

雙雙得一絲不掛之後,夜彌夫人讓他坐在邊,蹲在他面前手扶一柱擎天的長長驢鞭,緩緩前後動,讚歎不已:「這兒好長啊!」

無月吃吃地道:「喜麼?」

「好喜……上次得人家好舒服!」美婦嬌羞地抬頭瞄他一眼,繼而低頭含住青筋暴跳的小頭輕輕嘓起來,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

無月但覺小頭陷入一團溫暖柔軟之中,被美婦檀口舐得哦哦直呻喚!

半晌之後夜彌夫人放開硬梆梆的長,玉體橫陳於榻上。無月鑽入她懷裡,一手握住一隻肥捏不止,同時湊上嘴叼住左邊的大頭嘓起來,得漲硬之極後又換右邊那隻。

夜彌夫人嬌聲漸起,哼哼唧唧地道:「表少爺就跟孩子一樣,這麼喜,上次來也這樣……」

無月把大美人的酥蹂躪夠了之後,注意力轉移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部,手移下去在少許柔軟贅不釋手地撫一番。

夜彌夫人不無遺憾地道:「妾的身材有點兒走樣了,表少爺一定覺得很難看吧?」

無月笑道:「成豐腴的女人我最喜,哪裡難看了?」言罷手進一步下移,輕輕撥著美婦的大叢濃密,「尤其多的女人,我更喜。」

夜彌夫人嬌媚無限地道:「表少爺一定見識過不少女人,依你看,妾的算不算多的?」

「算多的啦。」無月覺得用女真語調情多少有些彆扭,簡短嘀咕一句,用手撥了撥美婦豐腴雪白的大腿。

夜彌夫人會意地分開雙腿,茸茸漉漉的間頓時落入無月眼底,他一手托住一隻玉腿捏雪,埋首萋萋芳草之間,舌尖探入幽谷之中上下掃動,美婦那股特有的濃烈異味兒令他亢奮,在漸漸冒頭漲硬的嬌蒂上掃動半晌,舌尖又下移到門邊舐一陣,出縷縷汁,隨即探入道之中攪動起來,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美婦嬌聲倏地變得急促,黛眉緊蹙、難耐之極,雙腿緊緊夾住他的頭,柔軟肢高高拱起、如水蛇般繞,盡情地訴說著她的強烈渴望,最後終忍不住伸手拉拉郎。

無月對此有啥不明白的?應邀爬到美婦豐腴柔軟的嬌軀之上,在她的引導下順利入巷。無月順勢往裡頂去,小頭很快到底,他小幅度來回送十來下,待崎嶇花徑被擴成康莊大道之後,轉而大力起來,堅硬的小頭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撞擊花蕊,頂得美婦嗷嗷呻喚起來。

兩百多次之後,小頭如願鑽入美婦之極的口之中、肆無忌憚地勾挑刺起來!

「天啊~噢!表少爺好妾的要、要你的長……嗷嗷……好舒服!妾要、要來了……啊啊!」這下美婦可就受不了啦,伴隨著一陣呻叫,她攀上了靈之巔!

美婦和少年一旦合體,雙方都有著充沛的力和無窮無盡的渴望,幾乎顛鸞倒鳳半宿才算風停雨歇……

第二天早上無月自然醒得比較晚,雅琪小姐過來侍候他梳洗一番,早飯後她帶著四位客人到草原上游玩了一天。此刻正值夏季,草原上生機盎然、還不算熱。成群的牛羊、馬群和野生黃羊漫步其間,鼠兔、鼢鼠和旱獺之類的小動物竄來竄去。幾頭草原狼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轉悠、主要力用於獵食鼠兔和鼢鼠,尚不時抬頭看看黃羊群,似乎在盤算自己的速度能否追上這些大個兒的獵物?

無月則把注意力主要放在雅琪美人身上,一旦有機會便跟她卿卿我我一番、互道別來相思,受她那火熱的少女情懷和無限的溫柔……

在沙爾堡呆了兩天之後,無月才動身前往老寨跟慕容紫煙匯合,巴臺雅丹一家本也要前去參加金主的葬禮,便也結伴同行。

一路上但凡遇上故友親朋,雅丹便會迫不及待地把無月介紹給人家說:「這位就是被慕容格格收留的楚必塔次子、齊天格格的表弟郭爾吉王孫,也是我將來的妹夫,這次他前往老寨是為了爭取新汗之位,而且希望很大!」

隨即他又大肆鼓吹自己跟這位身份高貴的王孫之間情有多麼深厚、關係又有多鐵云云,其意不言自明,自己眼下以郭爾吉未來的大舅子身份護駕而行,將來他若真的如願以償地登上新汗之位,自己就成了護駕有功的國舅,老天~自己由此成為金國重臣都有可能!

想通這個環節之後,他總是不厭其煩地私下提醒妹妹,一定要竭盡全力地取悅和抓牢這位金婿、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雅琪聽得不斷皺眉,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在親朋好友們面前炫耀他將來的前途有多麼光明遠大,母親時而也有類似的言談舉止。雅琪生溫柔正直,都懶得理會這個利燻心的哥哥。

路上遇見的這些前往老寨湊熱鬧的女真貴族們對此早有耳聞,也都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他們紛紛加入這支隊伍、簇擁著這位新汗的有力競爭者浩浩地往老寨進發。

無月倒是很樂意以這個假冒的金國王孫身份跟這些女真貴族寒暄招呼,權當是給自己做競爭新汗之位的免費宣傳了。

他那比光更燦爛的笑容和熱情友好的態度令這些女真貴族受寵若驚,路上每個人都成了他的吹鼓手,於是這支小隊伍象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最終到達老寨時堪稱聲勢浩大,引來無數聞訊而來的女真軍民圍觀,將馬道兩旁擠得水不通,這位溫罕家族長房嫡孫之絕世風姿尤其令那些婦人女子看得目瞪口呆、讚歎不已,屢屢引發驚呼尖叫聲一片!

接下來整整幾天,無月成了這兒的風雲人物,老寨軍民們茶餘飯後談論的內容都是他。

************

且說金主歸天之後,處理完父王后事的慕容紫煙沒有了任何顧忌,以飛鴿傳書命窩泰銳鐵騎南下、佟天來率渤海鑲黃旗銳旗兵分頭北上,把重兵陸續集結到齊天格格渾河領地薩爾素堡附近,與駐紮在渾河領地的第三和第四暴龍軍合兵一處,合計兩萬多人馬,其中戰力極其強悍的暴龍軍佔半數左右。

同時她密令留守阿城的窩泰厲兵秣馬,集結麾下各大部落餘下的旗兵做好準備,牢牢守住自己的據地,隨時聽她的號令率軍南下支援。

在父王葬禮期間,她通過支持自己的弟弟妹妹們和故友親朋大肆遊說,竭力說服那些在部落聯盟大會上有發言權的領主和部落首領全力支持她,同時對金國內部各派勢力進行分化瓦解。

推選新汗王的部落聯盟大會如期舉行,候選人的範圍很廣,除了沙爾溫的直系成年子孫,他的四個弟弟妹妹及其子女都有份兒。

慕容紫煙按原定計劃,讓無月冒充二弟楚必塔的次子郭爾吉,代表慕容派系角逐女真金國的新汗王。俗話說皇帝長子、百姓疼幼兒,這樣一來,角逐新汗王的候選人中,已故汗王長房的三個子女都有份兒。

長女東雅家推出的是無月冒充的溫罕家族長房嫡孫郭爾吉,老三家是麥汗出頭參與角逐,其實他是被大姊慫恿出來充數的。老二楚必塔雖已早亡,樹倒猢猻散,無力與其他兄弟姊妹家抗衡,但他名義上的次子郭爾吉被有權有勢的長姊家推出,反倒佔據著非常有利的位置。

另外並非老汗王長房所出的還有五王子烏雅齊格、八王子奇克特和溫罕家族旁支的理政大臣尚明等候選人。

其實慕容紫煙大可讓無月以自己獨子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參與新汗王的角逐,然而這樣一來她便沒法正大光明地下嫁於他,讓他冒充侄子的身份,下嫁時族人們至少更加容易接受一些,畢竟在溫罕家族侄兒娶姑媽之事並非沒有先例,不過多半是長房侄子娶么房姑媽,雙方雖輩份不同,但年貌相當,象她這種年紀相差如此懸殊的姑侄婚配在百多年的家族史上只有兩例。

當然這都是明媒正娶的,實際上家族內孀居婦人下嫁繼承家產的親子並生兒育女的也不少,只是並未公然舉行婚禮,畢竟父死子其母的部落古老婚俗雖不再提倡,但對族人們的潛在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她的祖母乃鮮卑遺族,更是這種古老習俗的捍衛者。她的堂弟尚明就是祖母下嫁叔叔沙爾莫之後生下的長子。當初叔叔竟願意娶徐娘半老的祖母是為了爭奪家族財產繼承權,後來在已成為他子的祖母的鼎力支持下,他也的確達到了目的。

祖母一直很寵她這個寶貝次子,直到他十多歲尚未跟他分房睡,所以又有了另外一種傳聞,說祖父生前母子間便有了戀情,狩獵期間曾有人無意中撞見母子倆在密林中親熱,祖母先是敞懷為叔叔哺、繼而跟他相擁熱吻。到了祖父臥病期間,再也耐不住寂寞的祖母便跟叔叔有了姦情並不慎懷孕,祖父亡故後母子倆乃是奉子成婚,婚禮上祖母微隆的肚子也支持這樣的說法。

可父王畢竟不凡,憑藉分得的少量家產闖下後來如此龐大的家族基業,是他善於籠絡各方面力量的結果,這正是他英明神武表現得最為突出的一面,後來與叔叔之間的尖銳矛盾鬧得不可收拾、最終手足相殘自也無法避免,這又徹底暴出人最黑暗的一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皆然。

然而無論如何,叔叔跟生母婚配所生的堂弟尚明才能突出,在叔叔被殺之後父王把他收養且仍能得到重用便充分說明了這一點,所以她認為母子婚配沒啥大不了,女真諸部包括更早的鮮卑所居之地氣候嚴寒、地廣人稀,加上為爭奪有限的獵物連年征戰,男人本來就少,男女只要能婚配生育子女就好,管他倫不倫。

所以她在自己的領地和羅剎門大力推行鼓勵生育的獎勵措施,母子私下婚配的更多,她從未加以干預,大前年有一對母子公然成親她也沒反對,專程趕去參加婚禮,將新郎新娘送入房,並特意下榻於房隔壁。夜裡新娘聲嘶力竭的叫聲反映出她的高有多麼劇烈,且很快就有了身孕,得到了她的生育獎勵,可見母子婚配也沒啥不好!

至於將來她若能進軍中原,建立起第二鮮卑帝國之後,中原史官們的能耐她心知肚明,在他們的筆下完全可以顛倒黑白,為她和無月編造出另外一種關係。反正,中原人的聰明智慧大多用在這方面,對此她無需有太多顧慮。

雖然候選人範圍很廣,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實力參與新汗王角逐的人選還是主要集中在已故汗王的直系子孫上。參會的領主和大部落首領們也很清楚,實際上只是溫罕家族中大格格和五王子之間的角逐,麥汗是為一母同胞的大姊搖旗助威來的,奇克特和尚明則是為英明神武的五王子壯大聲勢,純粹是被拉出來墊背的。

主要候選人中三比二的比例並不說明五王子便佔據明顯上風,畢竟其餘王子和王女們支持大姊的更佔多數,在溫罕家族內部就實力對比來說,基本上旗鼓相當,剩下的就看其餘領主和大部落首領們的傾向了。

接下來就是由各位候選人闡述自己的治國思路,前段時間無月已跟著大姊學會了說女真話,雖然不算很利,但基本上已能應付。

慕容紫煙早已按他的意思為他準備好發言稿,無月只是照本宣科而已,即便這樣他念起來還是有點結結巴巴,給人的印象是有些怯場、缺乏底氣,這也難怪,語言上的差異是一方面,二來他平時很少出現在如此重大的場合裡,更關鍵的是,按照他對中原施政方針的理解照搬到金國,在這些大佬們看來,這樣的治國思路基本上只是走老路,並不稀奇……

第一天的部落聯盟大會上辯論非常烈,會場秩序極度混,支持五王子的稍占上風,但直到會議結束也並未形成決議。

當晚,一邊倒最堅決支持五王子的那幾位,家裡都出了怪事兒。奇克特家是鬧鬼,他夜臥榻上,為了力五哥王位爭奪之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偶然睜眼,發現帳頂赫然出現一條厲鬼!

黑暗中厲鬼的身形飄來扭去地顯得模糊不清,恐怖的慘白麵孔卻發出幽幽熒光,是如此耀眼,一條比小孩手臂還長的舌頭滴著鮮血垂吊在他臉上掃來掃去,軟塌塌滑膩膩地一片冰涼,就像剛由冬眠中甦醒的長蛇!

他作戰勇猛膽子也夠狀,身躍起一陣拳打腳踢,試圖把厲鬼趕走,然而著力處軟綿綿虛飄飄地輕若無物,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噩夢,狠狠地在腿上捶了一拳,哇~痛得要命!

第720章鬥智鬥勇

既然趕不走厲鬼,他只好落荒而逃,鑽進妾的房中緊緊閂上所有門窗,可他剛躺下沒多久,那條厲鬼又出現了,這次除了用舌頭,還伸出比常人足足長出好幾倍的雙臂扼住他和妾的脖子,一雙鬼爪如銅澆鐵鑄的一般,仍他如何用力也掰不開。厲鬼雖然沒將二人掐死,倒把他的妾給活活嚇瘋了!

奇克特無奈之下,趁厲鬼稍稍鬆手之時再次逃出,躲進地下密室中,裡面四周、屋頂和地板均有厚厚的鐵板防護,大門也是由整塊鐵板所制,可謂堅不可摧!

然而那條可怕的厲鬼還是無孔不入地追了進來……如此折騰足足一個半時辰之後,他那繃緊的神經徹底崩潰,雖未就此發瘋,卻也嚇暈過去,又陷入一連串噩夢之中,夢中也有猛鬼身,得他整夜不得安寧,第二天早上起後,其神狀態可想而知,會差到何等程度!

尚明家裡半夜則是連遭火災,第一場大火是從尚明的臥室炕上開始燃起的,他驚醒後倉惶出逃時,眉和頭髮都被燒焦了一半。

這場大火被緊急趕來的旗兵和族人們撲滅之後不久,第二場大火又在他的正室夫人跨院中熊熊燃燒起來,這次大家總算看清了,那是由天外飛來的一團天火落在夫人內室的屋頂上引燃的,看似很高很高的天上,起先只是一個小小的搖曳著的光點,大家還誤以為是天上最大的那顆星星,並未在意。

然而那個光點越變越大,最終化為一團烈焰,呼嘯著擊中屋頂,烈焰頓時沖天而起!這實在太過詭異,通常即便扔十多隻火把到屋頂上也不會立即燃燒得如此猛烈,更不會如此快速地蔓延到附近的其餘房屋,不過十息的短短時間內,半個內院均已熊熊燃燒起來!

大家群策群力好容易把火撲滅不久,第三場大火又從天而降……整夜尚明都在忙著指揮眾人滅火,搞得異常狼狽,想想天亮後還有極其重大的會議必須得參加,他就一個頭兩個大!

還有三位領主家也遭遇到詭異之事,只是情況各不相同,結果倒是都一樣,被搞得驚魂不定、杯弓蛇影,早上被人扶進會場後才覺安全許多,個個昏昏睡,沒了說話的力氣,幾乎就未再發言。

會議間隙期,各種版本的傳言甚囂塵上,其中最為這些女真大貴族所接受的,是說這五位一定冒犯到薩諸神,昨夜特地加以處罰和示警。再聯想到這五位都是五王子的鐵桿支持者,於是聯盟大會上領主和部落首領們的傾向悄然發生轉變,大家並不是很看好的二王孫郭爾吉和英明神武的五王子烏雅齊格之間,已悄然變得勢均力敵。

當天深夜,星月無光,大地濃黑如墨,烏雅齊格的另外幾位鐵桿擁泵再遭天譴,其中一位甚至被各種恐怖怪象折磨得活活瘋掉!

第三天部落聯盟大會照常,經過連續三天的舌戰,絕大多數領主和大部落首領最終選擇了支持郭爾吉。其實他們對郭爾吉都不太悉,雖然他儀表出類拔萃,但對他的施政報告並不意,可明眼人都知道,由誰出頭都無所謂,郭爾吉不過是大格格家推出的傀儡而已,真正掌權的依然還是慕容領地的霸主大格格,要麼就是更加強悍的齊天格格。

其次,大格格私下的公關活動和許願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後,三天的會期給了齊天格格極大的折騰空間,這才是最為關鍵的決定因素!於是,無月終於穎而出,如願以償地成為新一代的女真之王!

唉~政治,最終還是要靠綜合實力來說話,不是麼?

隨後,三房的麥汗進一步提出由大格格出任攝政王,負責管理金國軍政要務,這本就在女真大貴族們的意料之中,也順利獲得通過。

神歷1019年6月10,無月正式加冕,登上女真王位。隨後進行的是攝政王加冕儀式,慕容格格實至名歸!

然而五王子烏雅齊格、理政大臣尚明和八王子奇克特一向與慕容格格不睦,對這一結果並不服氣,且各自都擁有富庶的領地和雄厚的實力,回到各自的領地之後,他們私下聯合起來,開始聚眾作,分成三路大軍直撲金國首府老寨,想迫新汗和攝政王退位。

截止目前,慕容紫煙已在老寨周邊地區集結起三四萬雄兵,其中來自北方慕容領地和渤海鑲黃旗的本部旗兵、以及暴龍軍等銳嫡系佔半數以上,她親自率軍一萬對付尚明,齊天格格和曉虹率暴龍軍萬餘鐵騎對付最難啃的硬骨頭五王子烏雅齊格,窩泰爾吉和渤海鑲黃旗旗主佟天來則率軍戰奇克特,分兵三路大舉平叛。

由於慕容格格在女真諸部聲威顯著,在渾河邊與她對峙的尚明叛軍對她之悍勇絕倫心存忌憚,此刻見她親率大軍前來,未戰士氣先輸了幾分,幾場大戰下來,尚明損兵折將、連連敗退,最後退回領地治所渾江堡據險固守,遣使向烏雅齊格緊急求援。

然而英明神武的烏雅齊格遇上超能折騰的齊天格格可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自身尚且難保,哪有餘力分兵為尚明解圍?

洶湧澎湃的輝發河畔,兩軍列陣對圓,齊天格格亮盔鐵甲箕踞於狂躁不安、渾身披甲的大黑馬之上,身後分別是騎著斑點青驄馬的貞雯等哼哈四參將,她是這支鐵甲雄師前鋒上的尖刀,她此刻的求戰望比歷次大戰更加強烈,她正在為心上人一步步鋪平通往人生理想的成功之路,如今有人竟屢屢出頭擋道,她非常生氣!

她眼中出憤怒的火焰緊緊盯住這塊絆腳石,她要讓烏雅齊格死得徹底、永世不得超生!

足智多謀的軍師曉虹和第二暴龍軍統領艾爾菱、第三暴龍軍統領粘娜、第四暴龍軍統領薩爾素坐鎮中軍,如此陣容堪稱超級強大!

齊天格格松韁、狂暴的大黑馬疾衝而出,揚起一條狂龍般煙塵卷向烏雅齊格軍,她的行動便是號令,暴龍軍將士們手提各種攻堅武器掩殺過去。烏雅齊格搖動長柄彎刀,同樣指揮大軍衝殺過來。兩軍相遇的第一陣不講究花巧,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再徐圖後舉。

女真諸部之間的征戰厲來都是如此血腥殘忍,身為戰神轉世,大小姐最適合生存於如此鐵血征伐的叢林世界、命中註定會雙手沾血腥,所以她在濟南和薩斯喀森林大戰中對父系的中原同胞下得狠手,眼下在平叛之戰中對母系的女真同胞更加冷酷無情。

她的超級狼牙揮舞開來、標式長箭嗖嗖飛出,一條條鮮活生命灰飛煙滅,以女真勇士們最不願接受的方式成為孤魂野鬼、死得毫無尊嚴!

烏雅齊格知道齊天格格勇冠三軍,但率軍首當其衝與她對陣時、才總算真正領略到她的厲害,作為百戰名帥他深知在戰場上知己知彼的重要,齊天格格軍的戰力之強超乎他的想象並非他居然會犯下輕敵這種低級錯誤,而是齊天格格的恐怖力量絕非人世間所能擁有、暴龍軍的許多戰鬥方式均已超越人體極限!

兩軍硬碰硬地血戰一天下來,輝發河畔血成河、屍橫遍野,將河水染成殷紅一片!

原本人馬超過對手一倍、自信的烏雅齊格於黃昏鳴金收兵後沮喪地發現,他和對手如今已幾乎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而明天,他還得率領這支人馬與對手已佔不了多少優勢的殘兵敗將與齊天格格再決雌雄,他很清楚,自己鬥勇鐵定狠不過齊天格格,該發揮自己的長項跟她鬥智了。

已深,烏雅齊格忍著巨大的悲痛,在中軍帳中秉燭在地圖上指指點點,參將們按他的意圖在上面做出各種只有他們才懂的標記,不時有將領進進出出,一一接受命令並採取相應的行動。雖然一天的戰下來受到些挫折,但這些統兵將領並未失去信心,只因他們擁有一位英明神武、戰無不勝的統帥,直到目前他們尚未品嚐過真正的敗績!

烏雅齊格打算佈設一個巨大的陷阱,將那頭他相信天下絕對無人可敵的狂暴母老虎關進去再暴毆一頓。他麾下的勇士們都是設陷阱捕獵猛虎的行家裡手,對各種複雜地形的運用技巧堪稱出神入化,他更是其中的頂尖高手。

第二天清晨,昨晚已被打掃乾淨的輝發河畔只留下斑斑血跡,河水又恢復了正常的碧綠之,彷彿大地母親不斷用眼淚洗淨子孫後代們在她身上留下的深深傷痕。

慕容大軍的榮耀標幟、無敵鷹旗在狂風中獵獵飛揚,齊天格格立馬陣前久候對手不至,她不耐久等,率軍衝入數里外的敵軍大營,才發現裡面僅剩下一些老弱殘兵!暴龍軍將士們不納悶兒,這一夜之間,烏雅齊格軍跑哪兒去了?

表情 2024-08-18 21:13:51

第721章灰飛煙滅

身為戰神轉世,齊天格格對敵軍在戰場及其附近地區留下的任何痕跡都有著與生俱來的辨識能力,於是她率軍尾隨這些並不明顯的痕跡、沿輝發河南岸往東北方一路跟蹤而去,於河口處折而向東行約數里,在拉爾山山麓停了下來。

此地距離烏雅齊格位於輝發部的大本營及領地治所拉爾堡僅有數十里之遙,她眼前這道長約十里、平均寬約十丈的山口乃是通向拉爾堡的必經之路。

大小姐要搬掉這塊無月通向成功之路上最大的絆腳石,除了殲滅烏雅齊格大軍,還必須犁庭掃端掉他的大本營,他既然打算縮回自己的老巢,無論大小姐是否樂意也得殺過去了,所以她一馬當先地衝進了這道蜿蜒曲折的狹長山口。

結果在山口中段,她率軍一頭撞入了烏雅齊格於昨晚佈下的那個巨大陷阱,暴龍軍長長的行軍行列上方,山頭上堆積著大量的巨石和檑木,烏雅齊格麾下的女真壯漢們憋足了勁兒準備往下推,起伏不定的山脊上除了這些東西,還有大量的桐油桶和預先準備好的浸過桐油的火把,無數火摺子已被這些戰無不勝的女真勇士們捏出一大把汗。

眼見這位比傳說中的薩戰神更猛的齊天格格率這支比真正的暴龍也差不了多少的重裝鐵騎漸漸進入自己預設的口袋陣,烏雅齊格臉上出了一絲獰笑,為麾下陣亡的大量勇士們復仇的時刻馬上就要來臨,他的右手不住輕微顫抖起來。

從十四歲開始從父親手中接過一支旗兵率軍征戰以來,他還從未象現在這樣緊張過!尚未到最佳時刻,兇猛的獵物尚未完全落入陷阱,他的手已迫不及待地緩緩抬高……

他的手只需高高舉過頭頂往下一揮,大量巨石、檑木、桐油與火把將在一刻鐘的時間內將這段狹長山口平均填高一丈左右,他相信齊天格格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難逃全軍覆滅之厄運!然而低頭仔細看了一會兒,他不由得眉頭緊鎖,這支人馬的規模咋看似比昨天在輝發河畔的戰場上少了將近一半呢?

他心念未已間,身後忽然嗖嗖之聲大作!密集勁急箭矢如雷陣雨點般飛來,而天空也跟夏天忽然下起雷陣雨一般為之變得黑暗!山頭上四面八方不時傳來慘叫聲,若非有衛兵眼疾手快地為他支起盾牌,他也難免受傷!他和麾下勇士們披掛的鎧甲良,可重點防護的是身前正面,身後護甲薄弱許多,抵擋長弓的攻擊還是有些困難。

遼東女真這些山頭上有個最普遍的特點,均為廣袤的大片森林所覆蓋,白樺林、針葉林等等不一而足。而此刻,由這些密林中跳出大量的披甲長怪人,個個揮舞著沉重的長柄戰斧哇哇怪叫著、漫山遍野地向他的部隊身後衝來!

他昨天已充分領教過這些來自北海彼岸的可怕海盜、經歷過嚴格訓練的長巨人的厲害,除了麾下大量勇士被齊天格格的巨型狼牙砸得稀爛,大部分傷亡都是由這數千長鬼造成的!

烏雅齊格大驚失之下,忙指揮部下回身抵擋對手的兇猛攻擊,同時喝令部分手下往山谷中推下那些七八糟的東西,然而戰機往往稍縱即逝,在身後敵軍發動突襲、他怔神間齊天格格已率鐵騎忽然加速往前疾馳,大部分已衝過眼前這段山口。

山頭上的戰比昨天更加血腥慘烈,由於所處位置的關係,他麾下許多勇士被硬生生擠下山崖,起初還是零零星星一個接一個地往下掉,後來成了一群接一群、連同他們身前的巨石檑木和桐油等一起被擠下山崖,被他們準備好之物活活埋在下面!慘叫聲此起彼伏,比山頭上戰正酣之處更加淒厲刺耳!

將他們擠下去的那些面對突襲敵軍的戰友們,子也同樣不好過,猝不及防之下他們豈是身後這支虎狼之師的對手?倒不是他們畏敵退縮,而是紛紛被鋒利沉重的長柄戰斧砍得、被這些鐵甲巨漢們擠得身不由己地一步步後退。

山頭上的地盤又能有多大?於是身後的戰友們不僅無法上前勇猛殺敵,反而被擁堵得人群越來越密集,最終就象下餃子一般一個接一個地摔下山崖!

半天時間過去,山頭上的殘敵被肅清,烏雅齊格率衛隊負隅頑抗、最終被軍所殺。下面狹長山口之中,已衝過去的齊天格格揮師去而復返,後面湧來一支鐵甲勇士,將僥倖未被摔死或被埋在巨石下活活死的烏雅齊格部眾一一生擒活捉,從此他們有了自己的新領主—齊天格格。

顯然烏雅齊格論鬥智也落於曉虹的下風,其實這並不奇怪,因為他長袖善舞、最大的強項乃是治理國家,若非同父異母的大姊軟硬兼施地採用各種卑鄙手段強行奪取他的汗位繼承權,現在他該大展宏圖治理好新興的女真帝國,繼而南下問鼎中原、實現父王復興鮮卑大帝國這一未竟之志。然而他卻不得不為拿回原該屬於自己的權柄而浴血奮戰,最終戰敗身亡。

戰功顯赫的烏雅齊格軍短時間內便灰飛煙滅,他的大本營拉爾堡幾乎兵不血刃便落入暴龍軍的手中。按曉虹的策劃,齊天格格隨即揮師與窩泰軍合兵一處,共同對付奇克特軍。

奇克特本就只是五哥的跟蟲,眼見五哥尚且遭遇如此下場,他自忖非敵,經過老友窩泰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奇克特終於下定決心、率軍投降。這位獷、作戰勇猛膽大心細的壯漢,從此對大姊的忠誠絲毫不亞於從前對五哥,女真諸部彼此頻繁血腥征戰、同樣也在彼此不斷地重新融合,自古皆然。

齊天格格隨即馬不停蹄地率軍趕到渾江堡這座堅城之下,與圍城的慕容大軍會師,攻堅戰從來不是女真鐵騎的長項,但這也難不倒飛簷走壁如履平地的女真攝政王,何況她手下還有北風四女衛和衛隊數百高手。

慕容紫煙之所以圍住渾江堡並不急於發動強攻,主要是為了避免傷亡太大,不僅己方的,還包括尚明軍。就眼下看來尚明已成甕中之鱉,除了以奇克特為榜樣舉城投降,他已別無出路。既然尚明軍很快會變成自己的部屬,慕容紫煙本就嫌女真人戶數太少,為何要殺掉他們?

然而尚明跟奇克特不同,他太瞭解齊天格格睚眥必報的狂暴格,心知自己即便投降也決無好下場,堅持負隅頑抗到底。

子的齊天格格可沒有攝政王那麼好的耐心,當天夜裡便夥同北風等人和衛隊高手於暗角處躍上城牆,殺掉守門敵軍後大開城門,慕容紫煙率大軍蜂擁而入,戰至第二天凌晨寅時,渾江堡失陷,尚明被齊天格格所殺,餘部除了被殺便盡數被俘。

三路叛軍主力覆沒之後,慕容紫煙在齊天格格和曉虹的鼎力支持下,率大軍連戰連捷,於八月中旬攻克叛軍最後的據點、由千禧朝降將孫爾尼駐守的貴德堡,至此,金國完全被最新出爐的女真攝政王所牢牢掌控。

隨即慕容紫煙坐鎮老寨,分遣大軍圍剿女真叛軍殘部並招撫那些不願歸附的女真部落,到十月上旬,東北女真故地從大興安嶺到長白山,已全部處於她的控制之下。

至此,在手握無敵雄兵的攝政王慕容格格的鼎力支持下,無月這位冒牌的溫罕家族長房嫡孫的女真王位得以鞏固。

在隨後舉行的部落聯盟大會上,鑑於新汗已經過了十七歲,他的大婚被提上議事程,最後定於十月十八正式舉行。

無月覺得太過倉促,但大姊平坦結實的肚兒已快顯形。大小姐受到父親言傳身教的影響,對自己和無月的婚姻極其看重,她已實在等不及,非得奉子成婚不可了!

雖然攝政王慕容格格掌握實權,但齊天格格的意見在部落聯盟大會上沒人敢反對。當然,無月已把對他死心塌地的大姊吃得死死,沒他的同意大姊也翻不起,無奈靈緹和北風的情況也跟大姊一樣,他怎麼忍心讓這三位對自己最重要的年輕女子尚未嫁入蕭家之前便紛紛未婚生子、遭別人閒話?於是他咬咬牙、就這樣定下來吧!

當然對他最重要的少女還有,情兒、曉虹和艾棠的肚兒倒是沒一點消息,麗兒更不用說,都尚未破身。曉虹和艾棠倒還罷了,情兒可是他最寵的小妞,幾乎集萬千寵於一身,無月為了她可以不早朝那種。

對此,來自前世魔界系的大小姐、北風等大佬均已通過靈虛娘娘的天眼獲悉了自己的前塵往事,無論心裡是否有意見也不會表出來,慕容紫煙前世又是她的小姨,更是大力替情兒撐,其他大小美人們自然翻不起。可她居然也仍未懷孕,委實怪道!

第722章N大婚

接下來那些巨雕可就忙碌得夠嗆,既然是大婚,細心的無月可不想漏掉任何一個,仙界的暫且不說,那是將來的事兒,紫煙和鳳雖已達成妥協、同意分列東西太上王后之位,但眼下鳳身為洪憲朝二號人物,怎好公然趕來老寨參加金主的大婚?若暫時不考慮她,且不說無月情上過不去,也不符合他的長遠規劃,而且時間如此倉促,要把所有太上夫人統統接來老寨也實在過於倉促。

於是他跟紫煙、梅花和煙霞諸女商議過之後,又通過飛鴿傳書往來,跟鳳、若文和君怡等不在老寨的老一輩紅顏知己們達成共識,她們都是生育過子女的中年美婦,心知未婚少女大著肚兒終歸不好,紛紛對他表示理解,同意他先娶那幫心的小美人,他跟太上夫人們的婚禮可以暫緩舉行。

隨後無月急著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跟大姊、情兒、曉虹、麗兒和棠妹等美人一起擬定大婚上的新娘名單,當然,沒怎麼跟北風商量並非無月不看重她,其實恰恰相反,只是她太過寡言少語,加上或許自認為身份卑微、每次議事她都很少發表意見,無月找她商議也沒用。

從大小姐舉辦的淑女培訓學校畢業的這些小美人自不用說,無月又做了一些必要的補充,為此他搜腸刮肚地想了好久,新娘名單才被曉虹整理出來。

慕容系的新娘有周韻、北風、曉虹、麗兒、艾棠、摘月、飛霜、彩虹、艾爾莎、綠絨、貞雯、小翠、小紅、小綠、索倫琬、索倫珊、瓶兒,以及包含螭蕊和娜在內的淑女培訓學校擴招的十五位美女;長公主系的有楊靈緹、影兒、冰兒、趙小青、魂兒、靜兒、詩兒、婷兒和梅兒;以及情兒、葉赫雅黛、巴臺雅琪、燕芷容、哈娜、柳夢兒、張晶、柳無夢和柳家堡其餘那二十五個姊妹、秋雁、貞兒和潔兒。合計七十七位新娘。

其中秋雁差點被漏掉,一直以來,這丫頭幾乎稱得上是師父的微縮版,也是她的影子。玉秋荻和無月相認之後仍不例外,她一直留在終南山青水陪伴師父,她倒是想成為無月的影子,可這傢伙實在太忙,難以如願,如今等到他大婚,自然著師父做出種種暗示。

玉秋荻有啥不明白的?自己唯一的徒她都不幫還能幫誰?於是趕緊發函給無月說明此事。得罪兇巴巴的秋荻阿姨可不是啥好事,何況無月心想不過是大婚後蕭家的飯桌上多添一雙筷子、過若干年之後或許再多添上幾隻小碗而已,就象當初他跟秋雁在終南山看星雨的時候說過的那樣,也就把這個頑皮的小丫頭添加進好友名單咯。

大小姐一看,自己宰相肚裡能撐船、海納百川招攬來的淑女培訓學校上的原班人馬竟不到一半、即便加上擴招的十五個女學員也不超過三分之二,當即柳眉倒豎、跳起來就要發飆。

無月在思索新娘名單時,便對此早有應付預案,忙將大姊拉到書房內間臨時休息處、近來少有地輕憐一番。大小姐的憤怒衝動立馬又轉化為萬千柔情,被他無比深情的熱吻和動得直叫喚:「我的無月、我的好弟弟、我的親親的小丈夫……大姊疼你!」

完了她稍委屈地咕噥一句:「好吧,大姊都依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小壞蛋!」

這一結果跟往常沒啥不同,所以不僅無月,連情兒、曉虹、艾棠和麗兒等小美人一點兒也不到意外,無論是前世的魔界第一戰神聶焰、還是今生的羅剎魔女周韻,註定會被她所摯的金童吃得死死,這就是宿命!

當然,輕易搞定早被他吃得死死的大姊之後,並不意味著無月這份名單就能一票通過,因為還有一位反倒能把他治得死死的絕世無雙小美人,所以,當他出去後聽得情兒指著葉赫雅黛的名字、黛眉微蹙地吐出了一個字:「她怎麼也……」

無月立馬解釋道:「大哥知道你跟雅黛合不來,而且按道理她該歸入太上夫人一類,可最近以來她頻頻以飛鴿傳書發來密函,說葉赫部長期跟千禧朝好,眼下金國益強大,她表示為了部落的安全,希望儘快跟我完婚,所以……」

情兒的櫻桃小嘴嘟起老高,瞪眼道:「難道大哥忘了當初咱倆逃難到關外那條河邊、為了活傷的一隻野兔被抓走之後的慘樣兒?我可忘不了!」

無月陪笑道:「後來人家不是冒著得罪繡衣閣的風險鼎立幫助過咱倆嘛,丫頭可不能光記仇而忘了報恩哦?」

情兒想想也就罷了,畢竟她這個小美人只是跟那個大美人有些合不來而已,也談不上有啥恩怨,她又指指新娘名單有些奇怪地問道:「小青姊姊我倒也,只是她那個弟弟討厭,可我分明記得她跟大哥一直矛盾重重,啥時候也變成了大哥的紅顏知己呢?」

無月跟趙小青好上已是情兒那次在澄侯府中無端失蹤之後的事兒了,難怪她尚不知情,然而無月怎麼好意思和盤托出?只好撓撓頭訕訕地道:「反正有、有這麼回事兒就是了……」

情兒這才沒話說了,可剛才提到太上夫人又勾起大小姐的一番心事,他立馬寫出所有太上夫人的名單給她審閱。無月哭喪著臉說道:「大姊,眼下大婚迫在眉睫,先把眼前這一關對付過去再說吧,這會兒您可別再添了。」

大小姐再次柳眉倒豎,怒道:「你說啥?你把跟咱們成親說成是對付?沒一點兒誠意!大姊可是把這次婚禮當作人生的頭等大事哩!」

無月忙笑嘻嘻地猛打補丁:「小弟一時心急說錯了話,當然不是對付了,而是跟大姊一樣,當作人生最大的一件大事啊!嘿嘿~」他原本還想打趣一句:反正大姊也不是第一次做新娘,何必如此認真?

然而想想還是忍了,他能吃定大姊跟他總能適可而止有關,若真急了她,這烈女隨時會真的跟他同歸於盡!

大小姐這才意,笑嘻嘻地拉著自己的幾個閨為心上人娶一大幫新娘忙碌去了,她所表現出來的熱情和積極幾乎跟她的醋勁兒一樣大。原本還有一個可以吃定無月的小妞,不過但凡大姊同意的事兒,麗兒一般都不會有啥意見,這也是她能成為大姊最鐵的小閨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新娘名單擬定完畢,經過無月的反覆審核確定再無遺漏、並獲得幾位重量級美人的通過之後,大小姐與同樣好動的艾棠和麗兒諸女帶著鷹奴們駕駛巨雕經過長達八天的飛行、尋人等好一番忙碌,終於將所有不在無月身邊的新娘子統統接來老寨。當然,靈緹等一干長公主系小美人的身份得暫時保密。

這時離大婚典禮僅剩兩天時間,可無月的麻煩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其中最大的問題是大姊、北風、曉虹、麗兒、艾棠、靈緹、影兒、情兒和葉赫雅黛等幾位重量級美人的排位問題。首先他得說服所有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同意,讓不太高貴的北風姊姊和影兒排名儘量靠前;其次,來頭最大的三位千金,大姊、靈緹和情兒如何分配後座席?

前一個問題好辦些,情兒在塵世間歷盡劫難,對北風和影兒的名分並不是很在意,靈緹也一樣,無月光是說服大姊並不困難。麻煩的是他有心把自己最的情兒扶正,讓自己最敬重的靈緹和跟自己最親的大姊分列東西王后,然而這念頭在腦子裡反覆轉了無數圈之後,他尚未說出口便主動打消了這個想法。

隨著女真金國的崛起,三女之中靈緹在塵世目前雖然稍處弱勢,但在仙界跟他早已是情投意合的金童玉女組合,且她的後臺實在強大,還牽涉到對他恩重如山、親得不能再親的天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靈緹受到絲毫委屈;大姊也不用說,無論前世今生都對他好得沒法說,且親口答應過要讓她做老大的,即便不是唯一,至少也是二者並列吧?

至於情兒……唉!無月唯有嘆息,那是一段前世今生都糾不清的深深情緣,還牽涉到宇宙至尊靈虛娘娘賦予他的重大使命……他該怎麼辦?

此刻在書房中跟他在一起的這三位美人除了大小姐比較枝大葉以外,靈緹和情兒都能看穿他的心思。整整一上午她們仨都很少說話,在如此重大的問題上哪位女子肯退讓一步?他又能勸誰退讓一步?所以他也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氣氛沉悶之極。

最後情兒把他拉到內間,眼眶倏地漲紅,幽幽地道:「我知道大哥很為難,而且……而且主要是因為我……我只要知道大哥最最的是我,就心意足了,所以……我願意屈居第三。」

這樣一來無月稍稍好辦些,他提出的建議是:由大姊和靈緹並列東西王后,就象他當初在薩神廟跟大姊開玩笑時說的那樣,情兒次之。

第723章東征西討

靈緹想想心上人的難處,無論內心是否樂意也只好認了。要說起來大小姐更吃虧些,無月能如願坐上女真王寶座她居功至偉,而且在對待無月的那些紅顏知己方面表現出了對她而言超乎尋常的大肚量、頗有國母風範,然而這次她也並未明確表示反對。

倒不是她真的從一頭暴躁易怒的母老虎變成了嫁的乖媳婦,也不是她跟靈緹就那麼投緣。關鍵問題是大小姐很清楚,將來諸女隨無月重返仙界後,有仙魔之緣的按規矩得各歸本籍、象曉虹這等沒有仙魔之緣之只能取得仙界的暫住資格。

她曾聽無月好幾次提起,仙界更靠近宇宙中心的靈虛幻境,風景絕佳,形象點來說魔界就象凡間的鄉下,而仙界就象濟南府這類靠近京師的大城市,各項生活配套設施齊全、非常方便且子女教育環境絕佳,所以仙籍戶口非常難搞,當初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託人情找關係都沒能把青霓的仙籍戶口搞定,主要是天后不肯鬆口,紫清闕相關主管絕不敢擅自做主。

當然仙界各方面條件再好她也未必有多羨慕,呆在她原先的逍遙魔境那樣的鄉下空氣還新鮮些,關鍵是她不能跟無月分開,就只能跟他常住仙界,她可不想只做一個暫住戶。

無月曾隱約跟她提起過,她仙界的婆婆玄女娘娘願意幫她把戶口遷入仙籍,但未必能使得上力。她很清楚靈緹在仙界的地位之高跟小聖女之於魔界差不多,論人脈論後臺沒誰比靈緹更硬,只要靈緹肯幫忙、百分百能幫她搞定仙界戶口。

所以這次把靈緹接到老寨之後,她帶著麗兒幾個忙前忙後地把人家招待得很是周到,安排在王中最好的院子裡居住、挑選最好的丫鬟僕婦侍候,看得無月不盡,卻不知大姊並非全看著他的面子。

大小姐雖然成天喳喳呼呼、暴躁好動,但在大事上面很能靜下心來思考問題,且出自本能地擅於抓住重點、看得長遠,最大的特點是膽大心細,她率軍出征之所以能百戰百勝、並非幸至。

這一主要問題得到圓解決之後,接下來的排位情況是:情兒、北風、曉虹、麗兒、艾棠、影兒、葉赫雅黛……餘者不再贅述。相對而言柳家堡他那二十八位表姊妹在名位方面吃虧些,但考慮到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加上又是親上加親,柳夢兒諸女也不必擔心被他打入冷,便沒再做過多計較。

十月十八清晨,金主大婚終於如期舉行,這是一場規模宏大的婚典,但按照女真貴族風俗舉辦得並不奢侈也不鋪張,所有程序走到,攝政王訂下的婚宴上,菜餚是女真傳統的九碗八盤,也是攝政王最喜的,但無月直到現在仍然吃不慣……

婚後,大小姐的努力顯現出一定效果,經過淑女培訓學校的長期學習,無月後中慕容系的后妃們不再動輒張牙舞爪、大打出手,否則這幫魯慣了的傢伙人多勢眾,靈緹她們九個長公主系的非吃大虧不可。然而大小姐設法把她們變成淑女也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正如前面描述過的,需要無月大把大把地花錢買單。

大婚前這些淑女培訓學校的女畢業生個個興高采烈,憧憬著入住奢華無比的金國王、過上錦衣玉食的幸福生活,對心上人的期望值無限膨漲,然而來到老寨入住王後一個個不大失所望,裡面沒有她們想象中的豪宅,也沒有用不完的奢侈品,甚至增添的丫鬟僕婦也個個手大腳,本用不慣。

既如此,那就找大款老公要錢吧,自個兒約上幾個閨上街去買高檔貨也行。無月這下麻煩了,倒不是他這位金主真是傀儡,連一點金國財政大權都沒有,其實攝政王主要關注于軍事方面,治國主要還是由他負責。

可是忙於處理政務一段時間之後,他沮喪地發現,這個貌似強大的國家除了酷寒、簡直是一窮二白,所謂的強大隻是體現在攝政王主管的軍事方面,千禧朝即便已暮西山、也比金國富庶得多。由此他得出一個結論,由靈虛娘娘主持的天道終究還是公平的,老天爺給了中原人如此富饒的土地和豐富的物產,既然天不作孽便只好自作孽咯!

而且,他這個一國之君所能動用的財富並不一定比一個大領主或大部落首領更多,在國家財政方面他都捉襟見肘,哪還有錢來足后妃們如此龐大的胃口?已混到金國國主這份兒上、他不好意思再找二姊伸手要錢,於是只好祭出慣用技倆、鼓動后妃們搞窩裡鬥了,具體做法分享如下,僅供妾眾多的男人們參考:他輪跟美人們親熱一番、一人一夜,完事後自然很累,便順勢做出愁眉苦臉狀,美人情急關切,問他何以如此煩惱?他答曰:做男人難啊,尤其做后妃眾多的一國之君更是難上加難!他以前以為如何如何,現實又是如何如何殘酷……

見他如此窘困無計,美人心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最後他慨然曰:可是無論如何,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好好照顧你,誰讓你是我最的美人吶!

於是乎那位美人第二天一大早便會四處竄門,炫耀夫君如何如何心疼自己……俗話說打出頭鳥,既然後裡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唧唧喳喳的鳥兒,后妃們彼此之間嫉恨爭鬥也就順理成章了,無月肩上的力頓減,而且一個個后妃愈發把他當寶,從此美人心計和鬥之類盛行一時……

************

且說慕容紫煙忙完無月的婚典之後,才沒他那麼有閒心、把聰明智慧全用在美人們身上,她立馬親率大軍馬不停蹄地繼續東征西討。

慕容紫煙之所以如此著急,除了征服新的地盤和掠奪財物,這是她部落的本使然,還有一個因素,她希望能獨佔無月的第一太上夫人之位,不希望長公主分享這一尊號。

遣大軍掃平金國內部所有敵對勢力和西部大草原之後,這四個多月以來她一心南下征服中原,希望摘掉千禧朝長公主這位老對手頭上那頂耀眼的鳳冠,到時趙鳳做了階下囚,總不好意思再跟她爭奪第一太上王后之位了吧?

無月對兩國之爭的態度已跟第二次遼東大戰中隨長公主出關東征時有了些轉變,這跟他坐在金主的寶座上看待問題的立場密切相關。

當時他全力支持長公主是擔心中原百姓慘遭女真鐵騎的踐踏,此刻他已有能力杜絕此事不會發生,而且問鼎中原之後他尚可按照自己的治國理想造福於中原百姓,何樂而不為?此外,他對鳳鼎力扶持中原苟延殘的腐朽政權已經有些不以為然,這未必是中原廣大百姓的福音,當然這也是鳳所處的立場所致。

可是從情上來說,他仍不願跟鳳麾下那些他無比崇敬的忠勇鐵血勇士們為敵,另外他也不得不考慮後中以靈緹為首的長公主系后妃們的受,雖然只有九位,但個個都是真正的淑女,把他侍候得體貼入微且從不找他的麻煩,令他倍窩心。

所以對紫煙率大軍攻擊千禧朝遼河防線的決定,他既不支持也未反對,基本上沒表態,心想既然自己拿不定主意,索就順其自然吧。

由於無月對此事並不熱衷,唯他馬首是瞻的大小姐自然熱情大減,上午和另一位王后靈緹一起協助他打理金國朝政,下午陪著他嬉戲玩樂,這可也是她的長項。此外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曉虹對攝政王發起的第三次遼東大戰積極也不高。

然而長公主這位華夏帝國之花委實難,她麾下的宣遼軍和宣府鐵騎兩支鐵軍實在夠硬,這段時間內雙方已在遼河一線大戰兩場。

金國攝政王跟千禧帝國長公主鬥智鬥勇,依然延續了從前羅剎門對天門爭霸江湖的格局,論軍力和好勇鬥狠女真軍稍占上風,但論鬥智由於沒了曉虹的支持、慕容紫煙則略遜一籌,雖然不至於象八弟奇克特那樣被扔到飄著浮冰的洪水中去游泳、被人家痛打落水狗,總之也好不了多少。

接連兩次遼東大戰下來,金軍和宣遼軍勢均力敵,遼河西岸那串城堡和遼東常安堡鐵三角地區仍被長公主所牢牢控制。就跟在中原武林羅剎門和天門以長江為界南北分治、長期在關中和淮河地區反覆烈爭奪的狀況差不多,反映在戰場上、這類熱點地區當屬東那堡。

當初薩斯喀森林大戰中趙廷率宣府鐵騎一部突圍後死守這一遼東重鎮,為如今長公主在遼東的戰略佈局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那一地區距離金國首府老寨不過區區兩百里,宣府鐵騎那幫輕騎兵快馬加鞭不過兩個時辰便能兵臨城下,自然被慕容紫煙視為眼中釘、中刺,一不拔除便夜寢食難安!

第724章勢均力敵

於是在第四次遼東大戰中她不惜血本,遣爾吉率本部銳嫡系萬餘鐵騎連續猛攻這座守軍僅五千餘人馬的堅城,可血腥慘烈的攻城大戰持續半月之久,居然屢攻不克!

慕容紫煙心想這恐怕是爾吉這位在平叛之戰以來一系列大戰中表現傑出的猛將不悉宣遼軍所致,便又派悉對手情況的八弟奇克特率八千鐵騎前往東那堡增援,雖然八弟是長公主的手下敗將,但長公主並不在東那堡,她心想八弟應該能夠應付。

奇克特率所部替換下爾吉軍、又猛攻東那堡長達半個月之久,除了付出巨大的傷亡代價,金軍在東那堡城下仍一無所得。不僅慕容紫煙圍城打援的戰略企圖未能實現,而且奇克特似乎真被長公主欺負慣了,反而被她耍了一記漂亮的聲東擊西之計,遣奇兵偷襲薩斯喀森林與東那堡之間的金國要阿爾堡、併成功得手。

阿爾堡屬於奇克特領地之一,也是他的重兵駐防之地。慕容紫煙率大軍平叛之後,將敗亡的堂弟和五弟的領地瓜分給部落聯盟大會上無月的那些鐵桿支持者,以及那些追隨她多年、功勳卓著的統軍將領,諸如窩泰、汪吉古、完顏採赫塔、爾吉、艾爾菱和粘娜等人。

不過她降伏八弟之後並未收回他的領地,主要是不想壞了父王生前所奠定的女真部落聯盟大會共治國政這一基本國策。她把阿爾堡這座在兩國之爭中的戰略要給八弟負責駐防,也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女真人生耿介、作戰勇猛頑強,但也願賭服輸,很少有降了又反這類事情發生,她相信兄弟們絕不會象戰天鷹一樣幹這種齷齪勾當,八弟更不會。

可奇克特忠誠勇猛有餘,面對長公主的時候總顯得能力不足。阿爾堡落入長公主手中之後,直接威脅到老寨的屏障薩斯喀森林地區的安全,得慕容紫煙更加狼狽!

奇克特投入大姊帳下的第一場大戰便打得如此窩囊,心中又氣又愧,被大姊遣使嚴詞斥責一番之後,更覺辜負了大姊的信任,在她的嚴令下傾盡所部夜攻城,付出重大傷亡代價之後總算把兵力不多的阿爾堡收復。然而他跟爾吉合力以兩萬餘騎再次向東那堡鐵三角地區發動猛攻時,依然鮮有進展,這三座城堡就象釘死在大地上一般巍然不動。

駐防於這三座城堡中的宣府鐵騎在趙廷的統一指揮下相互呼應、遙相支援,每每有金軍進入由三城所包圍的三角形地區,總會遭到來自這三座城堡的宣府鐵騎三路夾擊,最終只好狼狽退出。只有在戰局最緊張的時刻,長公主才會由蛇山大營前往常安堡協調指揮,將宣遼軍機動部隊調往熱點地區。

雖然在這兩次遼東大戰中屢屢受挫,但慕容紫煙堅信,金國的益強大、中原皇朝之薄西山已是不爭的事實,在歷史的滾滾洪面前,僅憑几位絕世英雄和兩支鐵軍豈能挽救一個腐朽墮落、搖搖墜的落伍皇朝?

其實關於這一點,一向有自知之明的長公主也是心知肚明,可無論如何她不能輕言放棄,正如她對無月所言,作為千禧皇室核心成員和帝國支柱,她若是退縮,家國將遭到女真鐵蹄的無情踐踏、許多無辜中原百姓會慘遭屠戮和為奴為婢的命運,關鍵是還牽涉到她巨大的封地利益,而且有一點她的想法跟情場和戰場上的死對頭類似,為自己在心上人的後爭奪戰中儘量搶得先機!

然而令慕容紫煙大失所望的是,無月對長公主系人馬的情同樣深厚,雖然他也一心想入主中原,以自己的治國理想為廣大民眾重建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度,但他對擊敗長公主麾下的銳部隊毫無興趣,主張採用溫和手段解決問題。

受無月的影響,平金國內和橫掃殘餘女真諸部、包括遙遠的極北之地北山女真的兩位首要功臣中,韻兒在這兩次遼東大戰中兒不參與,只顧著在老寨王裡跟無月卿卿我我,曉虹雖礙於情面隨她出征、但明顯出工不出力,她自也不好勉強人家竭盡所能地對付自己的中原同胞。

所以慕容紫煙只好暫停跟長公主之間總是勢均力敵的惡鬥,把屠刀轉向慕容領地西部的大草原,進一步制中原皇朝的戰略空間。大小姐和曉虹這下倒是又來勁兒了,或許她倆不僅僅是為了心上人浴血奮戰,也是為了各自將要出生或即將懷上的子女開疆拓土,以便將來隨無月昇仙後能為子女們留下一片遼闊領地、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慕容紫煙率大軍親征,齊天格格和曉虹鼎立協助,迫於其赫赫聲威,草原上各遊牧部落紛紛降伏。

到次年的二月初,千禧朝長公主封地以北的漠北遼闊大草原已盡歸女真金國版圖。

無月最近除了處理金國政務,便忙碌於跟諸女以龍鳳真訣合璧雙修,看似很急迫,這也難怪,仙界還有最疼他的仙娘和天后在焦急地等待著心的寶寶早迴歸。

慕容紫煙和周韻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活得瀟灑自在,相對而言不是那麼在意,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曉虹則有心隨心上人早些前往仙界一遊,其他美人也一樣,誰不願長生不老?所以她們仨自也不敢懈怠,每每出征歸來最首要之事便是找無月做這事兒。

有東雅堡薩神廟下面的那座昇仙神壇相助,按照各自眼下的修煉進展,她們隱隱覺得那一莊嚴時刻已為時不遠,到時候她們為了追隨無月羽化成仙,將不得不把各自尚年幼的子女留在凡間、做一個不合格的狠心母親,所以她們必須竭盡所能地為子女們的將來打下一個良好基礎,衣食無憂地走過人生一個輪迴,也算一種補償吧……

這樣一來,至少在兩國界的遼河域,金國攝政王和千禧朝長公主麾下的大軍處於戰略均勢狀態,哪方也無法佔據絕對上風,歷經為期四個多月的第三次和第四次遼東大戰之後,這一地區又平靜下來,再度恢復了往常那種和平加對峙的局面。

然而正如慕容紫煙所想的那樣,風雨飄搖的千禧皇朝面臨的重大威脅並非只有大軍境、咄咄人的女真金國這一外患而已,薩斯喀森林大戰慘敗之後,千禧帝國各種潛伏已久的危機全面爆發,新即位的洪憲皇帝趙振英並非治國良才,帝國內部民變不斷。

其中尤以第一次遼東大戰爆發時最早舉旗造反的戰天鷹最難對付,面對朝廷屢屢調兵遣將加以圍剿,戰天鷹率義軍轉戰于山西和關中北部各地、所到之處擁護者眾,到千禧帝駕崩、太子即位後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及至洪憲皇帝採用大姊的建議、為羅剎門平反之後收到顯著效果,戰天鷹大軍之銳鋒受到一定抑制。

及至金主沙爾溫歸天之後,慕容紫煙的注意力轉向遼東,除了必須留下保障柳家堡安全的鑲紅旗之外,調大批潛伏中原的羅剎門銳主力分批次陸續北返、參與平叛及其後的一系列大戰,對戰天鷹大軍的制衡力度頓減。

戰天鷹隨即正式面南稱帝,大肆封王,除了放下鋤頭拿起武器跟著他造反的廣大農民,各路豪強眼見他很可能會取洪憲皇帝而代之,也紛紛前來投附,戰天鷹大軍更加聲勢浩大,其兵鋒所指,許多州郡的官吏和守將往往要麼望風而逃、要麼乾脆變節投敵,其中的許多人還能保得自己的一頂官帽。

戰天鷹起事以來,馬邑一戰斬殺晉王趙振清,生擒千禧朝名將施萊,各路義軍紛紛投靠他的麾下,數年間連下大同、懷仁和朔州等州郡。千禧帝和後來的洪憲皇帝幾乎傾盡舉國之兵、耗費大量國駑不僅未能將其剿滅,反而有星火燎原、越來越壯大之勢,目前已擁兵百萬!

雖然戰天鷹大軍多數是烏合之眾,如此聲勢倒也駭人,他不僅將山西與河套大片地區據為自己穩固的據地,甚至隱隱然已對京師構成極大威脅。唯一或許能對付義軍的帝國銳之師長期駐紮於遼河一線、對抗來勢更加兇猛的女真重裝鐵騎,本無法調部隊南下。

這還是純軍事方面的困境,從國家財政上,為了養活一支足以對付戰天鷹的大軍,遠不像父皇那麼貪財的洪憲皇帝幾乎搬空皇內庫來補貼越來越龐大的軍費開支、戶部尚書蔡廣進依然入不敷出,朝廷不得不加重民間的稅負以彌補國庫的空虛,得民怨沸騰、愈發兵無鬥志,由此陷入一個惡循環。

另外,去年下半年以來,金國攝政王連續發動兩次遼東大戰,為了給長公主添,慕容紫煙徹底放棄了跟戰天鷹針鋒相對的策略,傳令鑲白旗夜霧霜和鑲紅旗艾龍停止一切針對戰天鷹大軍的敵對行動。而這,進一步加重了千禧朝的危機局面。

第725章四面楚歌

龍首山絕谷山中,梁紅玉的肚子已明顯隆起,行動有些不便,每天傍晚段翔都要陪著大肚子的她到花園裡散步。梁紅玉看他的目光總是含情脈脈,深情無限,很似乎他就是腹中胎兒的父親。

段翔緊盯著她那高聳如雲的酥,一對漲鼓鼓的大子如冬瓜一般、隔著襟也能看出明顯的輪廓,隨著她的走動晃來去,委實人,便一頭撲進她的懷裡想吃

梁紅玉順從地在草叢中躺下,襟敞懷、掏出漲鼓鼓白馥馥的右進他的嘴裡。

段翔叼住大頭便猛烈嘓起來。梁紅玉伸出左臂攬住他的後頸,但覺大頭被這孩子嘓輕咬得的,肢不安地扭動起來,嬌吁吁地嬌起來:「我的乖兒子,就這麼喜吃媽媽的啊……哦……」

段翔得寸進尺,把下體擠入她的雙腿之間,高聳怒的小帳篷抵住美阿姨一片泥濘的門猛頂起來,雖隔著小頭未能進入,卻也帶給她強烈的快……

梁紅玉媚眼離、嬌吁吁,已臨近崩潰的邊緣,陣陣到喉不到肺的強烈快令她的神智漸漸模糊。

段翔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便跪起上身掉身上唯一的小頭,繼續鍥而不捨地向中年婦人求

梁紅玉此刻渾身癱軟如泥,明知翔兒將要幹什麼也毫無反應,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只是寵溺無限地看著他。

嚴重上翹的長長頓時彈跳而出,看得她更加漾,一把握住翔兒那硬如鐵的小,憑著殘存的一絲理智央求道:「翔兒就在外面頂幾下吧,不要道好不好?阿姨著個大肚子,就快臨盆……這時候行房……哦……對胎兒不好……」

段翔趴回美婦柔軟高聳的懷裡跟她熱吻,下體緊貼著她那茸茸漲鼓鼓的間大紅桃,被彎的起小陷入美婦已完全翻開的大之中來回磨動,隨後答應道:「好吧。」

尖硬的小頭在漉漉大中的紅珠和上面來回磨擦,婦的口已大大張開,鮮的蚌也翻出外,熱情地繞著小頭,終於擦出的火花,強烈的快竄向如狼似虎的美婦全身……

梁紅玉正處於妊娠高峰期的身子異常,被翔兒探撥得罷不能,在如此上下攻之下,已完全失於強烈的渴望之中!

她大聲呻起來,終於忍不住了,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跟翔兒縱。她的下身開始合起來,覺硬如鐵杵的小正滑向緊要之處,忍不住本能地一,將整隻小入張合不已的血紅道口中、並竭力收縮因即將分娩而變得異常寬鬆滑的道,緊緊夾住硬物。

段翔的小股忍不住猛烈地聳動起來,小頭於是在口不斷地卡進卡出!

梁紅玉長一口氣,致命的快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嗷嗷……嗚嗚……乖兒…哦!…你進……進來吧……但是不……不能象往常那樣、朝阿姨的花心裡面使勁兒猛頂,那會傷了即將出世的胎兒……」

段翔苦熬多時,此刻終於得到批准,他忙將股後移,被抑多時的終於得到解直,他儘可能地伏低下體,挨挨湊湊地竭力想讓小頭對正美阿姨的肥,可他的小過於上翹、總也難以如願。

梁紅玉見狀,忙一把握住翔兒的幫他一把,同時聳搖著雪白肥讓小頭對正紅心,做出邀請年幼的雄媾的姿勢。

段翔順勢聳往前一送,整頓時輕鬆滑進美婦被腹中胎兒撐大的寬闊多汁的大,直抵又紅又腫、至極的花心口,頂得美婦忍不住「嗷……嗚……」地叫出聲來!

已經四十六歲的美婦和年僅十一歲的童男開始縱,也許是越忌越刺,梁紅玉很快就被得粉臉像醉酒似的漲紅,面容嚴重地扭曲得很難看。

但段翔卻知道,這是她最美的一刻,已快到了高的臨界點,遂用漲硬之極的小頭連續狠狠地在美阿姨的花心口上不斷勾挑刺,研磨得越來越重。

梁紅玉的反應也越發放,每受到便是一陣顫抖,膣又緊又滑,水非常多,帶起吱吱水聲,身不時拱起,合著男孩每一次的兇猛進。每一勾刺均直達她那的花,直把美婦勾刺得嗷嗷叫。那朵成飢渴的嬌,緊緊著虯筋蚓的小頭,層層迭迭的膣不停地擠研磨著帶有倒勾的小頭。

中隱隱傳來婦人的呻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很長時間,到得後來呻聲越來越大,好半晌都沒有安靜下來。

段翔到無法言喻的舒服暢快,不住地狠狠的著。長長的火熱刮磨得美婦神飄魂,產生比幻想也想像不到的無窮快。粘稠的水源源不絕地出,淋得段翔有說不出的暢快。

很快梁紅玉就死,到了第一次比平時更加猛烈的高。段翔這才停了下來,雙手緊捏著美阿姨柔軟發的大白,含住紫紅起來……

梁紅玉一陣顫慄之後,覺大頭被得又酥又麻,又酸又,忍耐不住發出銷魂的呻聲,把豐腴雪白的高聳得更高。

段翔更加用力地著,微微往外一拖,磨得瓤內難言、直透胎,竟挑起美婦無限的幻想,想要噬小頭進入胎,重溫懷孕時的情趣和產子的覺。她讓翔兒上身直跪在她的間,她的雙膝彎曲收起、小腿作支撐,雙手抓住翔兒的膝蓋使勁兒拉向她的間,力圖讓更加深入!

段翔也被挑起奇特的心意,要一嘗小頭鑽入胎內觸摸胎兒的覺,將深深地頂入底來回撬動研磨不已。

梁紅玉懷孕已快足月,花心口和頸已被腹中胎兒撐開以便分娩,尖尖的小頭於是得以鑽進頸口,繼而穿過子頸進入了胎。小頭被胎內火熱的黏浸泡之後開始變大,倒刺張開,牢牢地卡在子之中。

此時若有外人闖入,婦和童男就是想分開、將合處媾狀態也做不到了!

梁紅玉覺到胎內的堅硬存在,似乎比懷孕更充實,與頭研磨箍擦,令胎發熱,只是嗷嗷叫著,嗚嗚呻著,發出各式各樣不知是什麼的聲音……

隨著小頭的大,也漸漸變長變硬,簡直像是燒熱的鐵,又硬又熱,撐得子難耐,受般的快令她爛泥般癱軟在乾草叢上。其實,女人越是嬌慵無力,越是膣充血,越是高

段翔看著豐人的美阿姨,越加興奮,忍不住深深地入,直向她的最點衝擊。每一擊都讓美婦全身顫抖,發出夢囈般的呻,惹得更猛烈更用力地勾刺研磨,直得美婦由呻變成了叫:「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肥沃的大更是水漣漣,隨著烈的研磨勾刺不住地溢出,梁紅玉有著無法承受,卻又罷不能的無力,不斷來頻頻的高,一波高過一波,她已記不清自己已到了多少次劇烈高

段翔也在美婦瓤內狠狠出好幾次,風幾度之後才雲收雨歇。

梁紅玉非常清楚,即將臨盆的婦人絕對止行房,何況這還是被世人特別忌諱的、十一歲未成年小男孩和四十多歲中年婦的逆,可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忌偷竟令她快美難言,終忍不住讓翔兒起的入她那被胎兒撐得越來越寬鬆滑的道,並讓他把入張開的口之中,並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戀上那種充忌的刺滋味!

第二天夜裡,山中雖然並未燃起篝火,但天際萬里無雲、圓月銀輝灑大地,中的情形大致也看得清。梁紅玉正坐在段翔的下體上面,著大肚子和他面對面抱在一起,兩人又一絲不掛地正在縱

她一會兒和翔兒接吻、一會兒又喂他吃,很快她便到了緊要關頭,表情很難受的樣子,叫得越來越很兇。

唉!婦和小男孩抱在一起幹那事,真是靡之極!梁紅玉一向端莊秀麗,一付賢良母的模樣,她也沒想到自從被童子軍輪姦之後,自己起來竟會這麼,何況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確也無法抗拒翔兒這種極品男孩和極品的致命惑,著個大肚子也忍不住一直著翔兒主動求……

她今晚變換了好幾種姿勢跟翔兒,而且都異常足,每過一陣就會死地到一次高,每次到高的時候下面便會出好多水,她不得不將硬梆梆的扯出來、擦一下她的下身。

翔兒那東西越來越嚇人,竟比大多數成年男子的還要長,也硬得多!而且她剛才到了那麼多次高,翔兒居然一直沒,而且金不倒,越發堅,難怪她都已經四十多歲的婦人了,還會上這個才十一歲的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段翔把孕婦侍候得無微不至,可一點都不老實,今天晚上又搞得她叫連連,叫聲之大甚至連四周的野貓之類的動物在靜夜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想起自己的女人肚子裡的胎兒並非自己的種,段翔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一邊猛幹美婦一邊說道:「上次您被五個童子軍輪姦,得都不知道是哪個讓您懷上的。」

梁紅玉一邊叫一邊說道:「這個阿姨心頭多少有點數,在生理期上跟小寶那次我覺很象受孕了。對了翔兒,你答應過要做我腹中胎兒的父親,不會反悔了吧?」

段翔嘆道:「孩兒說話算話,當然不會!」

梁紅玉即將臨盆,母十足,雖然並非心上人的種,但想想即將再次做母親,心中便充幸福快樂,笑道:「等我生下孩子之後,你可得好好照顧阿姨坐月子。」

段翔除了點頭答應,還能說什麼呢?

由於孕期已有八個多月,最近梁紅玉一直不方便外出狩獵,而這項任務只有她出馬才行,最近二人盡吃魚和野果也膩了。

所以第二天她忍不住想換換口味,顧不得已快臨盆,便起身出,打算捕獲些野味回來烹食。這時已快開,可溫暖如的谷中跟外面的天已經一般無二,各種小動物紛紛開始發情、顯得非常亢奮,相對來說很好捕捉。

搜索到山谷東頭的灌木叢中時,梁紅玉在灌木叢下面找到一個不算大的,遂提聚真氣一掌轟開口,發現下面是一個狐狸窩,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被她發出的罡風得無法動彈,緊緊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兩對碧綠的眼珠子驚恐萬狀地盯著她。

梁紅玉但覺這兩隻狐狸,便一手一個擰了出來,兩隻狐狸嗷嗷嘶嚎著拼命掙扎,可在她鐵箍一般的鐵掌中休想掙,半晌後或許明知無法逃,總算消停下來。她瞅瞅大狐狸股下面有些發紅的小桃,是雌;小狐狸下面茸茸的蛋蛋前端冒出一截小指頭大小的殷紅尖頭,正伸縮不已,乃是雄

她轉頭對段翔笑道:「這是一對狐狸母子,通常最多三個月狐狸媽媽就該給幼崽斷的,可這隻雄小狐狸看起來已有四五個月大,而這隻母狐狸的子尚有些腫漲、頭也大,說明剛給幼崽斷沒多久,足見母子情深。」

「母子天嘛,這很正常。」段翔眼中變得有些,由於自幼喪母,他對這類母子情深的場景、觸比誰都深。

梁紅玉倏地黛眉緊蹙,稍稍彎說道:「嗯!胎兒又在鬧騰了,肚子有點疼!阿姨得回去躺下歇歇。反正逮著這兩隻狐狸,烤後夠咱倆吃上兩三天了。」

段翔聽得直搖頭:「這對狐狸好漂亮,殺來吃掉太可惜,我想帶回去養著玩兒!」

梁紅玉啐道:「翔兒不是一直說你是一個大男人麼?自從那次在深潭中、阿姨無意間把你由一個不到十一歲的小男孩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到如今你跟阿姨都好上大半年了,若非阿姨已經懷孕,不好都懷上你的兒女了,咋還是孩子心、這麼貪玩兒!」

「不,人家就要嘛!」段翔的倔子又上來了。

見他如此堅持,梁紅玉也就依了他,並未殺死這對狐狸母子,而是用山藤把牠倆栓起來,給段翔牽回去餵養。可這意味著梁紅玉還得繼續捕獵,她著大肚子不敢太過施展輕功、怕傷了胎氣,便繼續在谷中轉悠,尋找那些跑得不算太快的獵物。好在谷中獸類不少,她很快找到一隻小山羊,也懶得去追,用匕首當作飛刀使便能搞定,這幾天的就有了……

段翔本想把狐狸母子養在二人所居的山中,但梁紅玉堅決反對,主要是嫌狐狸的臭味兒太重,那味兒實在難聞!

段翔倒也讓步了,便將右邊大約十丈外的另外一個山打掃乾淨,把兩隻狐狸牽過去,用山藤編制而成的結實籬笆把狐狸關在裡。他畢竟才十一歲,總有些貪玩,每天都會來到中欣賞這兩隻美麗的金狐狸。

梁紅玉閒暇時也跟他過來,一起逗狐狸玩兒。漸漸地她發覺,兩隻狐狸最近都坐立不安的,食也不好好吃,覺也不好好睡,還不時的發出各種奇怪的叫聲,有時像狗叫,有時像貓叫,有時還會發出咕咕的怪叫,總是不斷地在柵欄裡晃來晃去,顯得煩躁不安。

尤其是母狐基本不吃食,排變頻,經常用舌頭。雄小狐狸的囊則明顯下垂,顯得很亢奮,活動量增加,老是咕咕叫著不斷追逐狐狸媽媽。

段翔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解地道:「牠倆這是怎麼啦?」

梁紅玉臉上一紅,繼而黛眉微蹙地道:「牠倆眼下正在發情,常言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狐狸一般六七個月大就開始發情,明顯的特徵就是煩躁不安,食量減少。如果是野外的狐狸,這個時候會外出尋覓伴侶,可這對狐狸母子被你圈養在裡、行動不自由,想求偶的心情就更迫切!只是阿姨沒想到,這隻剛斷不久、才四五個月大的雄小狐狸這麼早就發情了,不行,這對狐狸母子該分窩了。翔兒,快用籬笆把狐狸母子隔開!」

「人家一對母子,好端端地為啥要把牠們分開呢?小狐狸離開母親多可憐啊!」段翔很是不樂意。

梁紅玉解釋道:「這些野獸雖然沒有人類的倫理觀念,但發自本能地也會拒絕血親配、以免產下不健康的後代,所以狐狸媽媽將雄幼崽撫養到快成年時,通常都會把兒子趕走,讓兒子到遠方另覓棲息地獨立生活,儘量降低在發情期母子相遇的機會,以免出現母子配、繁衍不良後代的局面。」

「那這對狐狸母子先前咋又沒分窩呢?」

梁紅玉言道:「阿姨說的是正常情況下,可在這座絕谷中棲息地有限,狐狸媽媽或許考慮到即便趕走雄幼崽,在發情求偶時母子倆難免也會相遇,索就懶得分窩了。其實從咱倆跳下來到現在,在谷中都很少見到狐狸,不好這隻母狐狸就是通過母子配來繁衍後代的。」

段翔言道:「那也不一定吧,狐狸都是夜間出來活動的,白天就喜趴窩裡,咱倆自然看不見。」

梁紅玉臻首微搖:「阿姨經常出來捕獵,當然知道。通常母狐狸一窩產下四到八隻幼崽,這一窩只有一隻,或許是因為狐狸媽媽最疼這個兒子,結果把其它即將成年的幼崽趕走後,唯獨留下了牠,當然也有可能是其它幼崽都夭折了。對了翔兒,快把這對母子分開呀!」

段翔不幹,「為什麼呢?孩兒就喜看這對狐狸母子配嘛!其實孩兒喜您,就是因為您很想我的媽媽。」

梁紅玉臉紅啐道:「真是個既變態又戀母的孩子!這麼說來,你跟阿姨行房的時候,幻想的是這在你媽媽的吧?」

段翔沒吭聲兒。梁紅玉又問道:「若是你娘尚未去世,你會跟媽媽麼?」言及於此,她心裡不由得一緊,隱隱有種忌刺

段翔顯得更亢奮,喃喃地道:「會!而且好想得媽媽懷孕,讓媽媽給我生孩子!不過也得媽媽願意才行……」

梁紅玉夢囈般說道:「天下的母親最的永遠都是她的兒子,當然,到願意跟兒子倫那種程度的倒很少見。」

偏偏她就到了那種程度,當年她也跟兒子過無數次,好在她來月經時反而最強,在經期跟兒子行房不用擔心懷孕。當然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對兒子的言行舉止不經意間總有些曖昧撥之意,時常刺得年僅十四歲、亢奮衝動的兒子來她,在這種時候她自然不敢跟兒子行房。

可母子倆夜夜同共枕,在生理期上她總忍不住要跟幼子相擁熱吻、引導他探,難免有被兒子撥得控制不住之時,好幾次忘情之下犯、跟子縱,結果便不慎懷孕,為子生下一個先天發育不良的女兒,不到五個月就夭折了。

所以她認定,「翔兒,無論是人還是野獸,母子倫並生育後代的問題很嚴重,的確該止,你別任,還是把這對狐狸母子分開吧。」

段翔仍固執己見。梁紅玉拗不過他,嘆了口氣,拎起母狐狸瞧瞧股下面,笑道:「公狐在整個發情配種季節總是處於發情狀態,不過還好,眼下母狐的門腫、外翻,這是發情初期的表現,通常會拒絕雄配舉動。」

接下來的一整天,小狐狸就這樣一直跟在狐狸媽媽的股後面,呼哧呼哧地嗅媽媽的水門,好幾次騎到媽媽的背上胡聳動,不過卻屢屢遭拒,都被母狐狸擺開了。

第二天清晨,梁紅玉終究不放心,又到隔壁山中瞧瞧,果然發覺那隻母狐狸的水門變得愈發紅腫潤、高度腫外翻,呈粉紅,紅珠呈橢圓形出,分泌出大量黃白狀黏,顯然已到了發情旺期,最易接受雄配。果然,母狐好幾次被兒子騎到背上,差點讓硬梆梆的細長紅辣椒捅入水門進行媾,都被她上前及時將這對母子隔開!

然而母狐的發情旺期要持續兩三天,她嫌狐狸味兒太濃,不可能一直守在裡面,翔兒又堅決不肯把這對狐狸母子分開。在她下午再過去時,狐狸母子倆同樣充血腫的外竟已緊緊結合在一起、正在配!翔兒則蹲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雙眼放光!

「翔兒真變態!」她是責備地道,上前將小狐狸從母狐背上趕下來,急於分開正在配的母子!

然而狐狸母子倆的股相對緊貼著,小狐狸被她踢得驚慌失措地掙扎竄,帶得母狐隨之不住後退,合處卻仍緊密結合在一起。梁紅玉詫異地蹲下一瞧,但見母狐的門已被拉拽得高高膨出,那堅硬的紅辣椒仍無法出,原來,問題出在紅辣椒中後部那道高高凸出的鎖圈上,跟起的狗鞭一樣,在媾時卡在牝戶中不易出。

這時小狐狸的紅辣椒猛烈地跳動起來,已開始!斷斷續續的吱吱聲隱隱傳來,聽來很有節奏,顯然得非常有力!好半晌才完畢,稍稍疲軟的紅辣椒這才從母狐的牝戶中出。

梁紅玉瞧得臉紅紅的,拎起小狐狸就走,帶回二人住的山,栓在供二人睡覺的厚厚乾草堆邊上。雖然是動物,但她也不願看到母狐生下一個怪胎,所以決心將小狐狸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即便是睡覺的時候!

然而看狐狸母子倆媾半晌,雖心不願,但深心裡也倍,難免房漲漲,下面氾濫、得厲害!翔兒似乎更亢奮,二人忍不住光身子擁抱熱吻、相互撥一番,繼而縱。她嗷嗷叫不止,足足風數度之後,翔兒次數過多、已無力再舉,她的下面卻仍未止,既然著翔兒縱送下體,竭力撥他儘快起,然而純屬徒勞無功!

「翔兒最近咋越來越不行了?以前每回跟阿姨五六次都沒問題,現在不過兩三次之後就偃旗息鼓!」梁紅玉大為不地嘟囔著。

段翔疲憊不堪地道:「不是人家不行,而是阿姨越來越了,咱倆在一起您總要那麼多次,就是鐵鑄銅澆的壯漢也受不了!」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這年紀正是最的時候。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都這樣,非獨阿姨如此,別的女人咋又能足?你該找找自身的原因!」梁紅玉言來頗為忿忿。

在二人整個過程中,被栓在一邊的小狐狸一直顯得非常亢奮,在二人身邊竄來竄去,似乎同樣瞧得津津有味!

黃昏後梁紅玉按慣例在谷中散步,段翔牽著活蹦跳的小狐狸與她並肩而行、邊走邊聊。她但覺急,遂走到草叢中起裙襬,雙手總撈住嫌累,便把裙襬栓在際,將褻褪下至膝彎處蹲下撒。谷中沒馬桶更無廁所,她總是象這樣在草叢中隨地撒,唯有大便時才到那個固定的角落撒到小溪裡、隨水沖走。

段翔但覺手中一緊,低頭一瞧,卻是顯得亢奮之極的小狐狸急於撲過去、把山藤拉得繃直。他惡作劇地鬆開山藤,小狐狸頓時箭一般衝到婦撒處,伸出長長的舌頭她的股。

梁紅玉剛撒完,正略為抬高比臉盆還大的肥白大股上下甩動,谷中沒紙擦股,她只能象這樣大大分開雙腿繃開兩團深肥厚之間那條粉紅的長長大,使勁兒甩掉殘留其中的,免得夾在裡面漉漉的很難受。小狐狸靈巧的長舌很快探入中,又長又尖的鼻頭呼哧呼哧地猛嗅、津津有味地舐著婦的

梁紅玉眯著雙眼,索享受一下小狐狸的服務,畢竟被這條長舌漉漉的幽谷、比她甩動股清理得乾淨許多。

然而小狐狸把舐乾淨之後,很快便把注意力轉向下方那個大大張開的外門,由於即將臨盆,那五團充血腫被碩大的胎兒擠得膨出門外,如一朵花開五瓣的紅梅、鮮滴,人食!小狐狸用靈巧有力的舌尖竭力拱開被幾團緊緊包裹著的血紅寶蛤口,探入道淺處、更加津津有味地烘烘滑膩膩的水!

梁紅玉黛眉緊蹙,被如此有力的長長舌尖,一種奇異之湧上心頭,心裡不由得一緊,那五團環繞血紅寶蛤口的隨之動縮放幾下,寶蛤口張合之間、吐出縷縷味兒極重的,三兩下便被小狐狸得乾乾淨淨!

「好的小狐狸,快給我滾開!」梁紅玉臉上一紅,伸手將小狐狸頭一把推得遠遠。

段翔上前摟住她的柔軟肢,得她雙腿分得更開、高高撅起大白股,更方便小狐狸,笑道:「阿姨既然把相親相的一對母子活生生地分開,不允許人家配,就把股再抬高一點,讓樂樂您的老嘛,也算是一種補償。」捉回這對狐狸母子後,他已給母狐取名,小狐狸叫樂樂。

這樣一來,茸茸間充血腫、高高墳起的漉漉大紅桃完全呈現在小狐狸面前,血紅道口開,長長的靈舌有力地進進出出、吧嗒吧嗒地食著婦黏乎乎的,牠那兩條下肢之間的叢中很快便伸出一支又長又硬的紅辣椒!

段翔見狀噗嗤一笑:「阿姨瞧,樂樂的小起啦!」

梁紅玉低頭從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看去,那伸縮不已的長長紅辣椒令她一陣臉紅心跳,叱道:「真是一條見了雌就發情的小狐狸!」

「真奇怪,樂樂的是阿姨的老,又不是母狐狸的,小咋也會起呢?」

梁紅玉解釋道:「阿姨的老裡面的味兒跟牠媽媽的差不多,被這條小狐狸嗅過過之後自然會亢奮起,沒啥好稀奇的……還不快把小狐狸拉開!」

段翔連連搖頭:「樂樂現在好亢奮,實在很想配,阿姨止樂樂媽媽,牠會很難熬。阿姨的大既然還那麼,那麼想要,不如就成全樂樂,讓牠跟阿姨配,阿姨的吧?」

梁紅玉臉紅斥道:「有你這麼變態的男人麼?竟想讓自己的女人跟野獸雜,真是過分!」

見她堅決反對,段翔也不好太過分,這才把小狐狸拉開……

兩三天之後,獨自呆在那邊山中的母狐變得嗜睡少動,腹部鼓起並稍往下垂,且大,有時甚至能見到胎動。梁紅玉過去時見狀,既擔心又疑惑:「翔兒,幾天前狐狸母子倆才媾過,咋會這麼快就現出如此明顯的受孕徵兆?」

「很顯然,捉回這對狐狸時,母子倆或許已經配多次了。」

接下來的兩天,跟她親熱時段翔特喜按住這隻小狐狸的腦袋、將牠的鼻子湊到梁紅玉的門邊、在她漉漉的大上又嗅又

她以為翔兒年紀尚小,出於孩子心玩鬧而已,每次也就分開雙腿茸茸的間腫漲墳起的大紅桃任由他胡來。

起初小狐狸樂樂還是被段翔摁住腦袋被動地梁紅玉的,可過一次之後便很快喜上她的發情的味兒,但凡見到她便心急火燎地將小腦袋拱入她的間、在那隻散發出濃郁腥味兒的大紅桃上又嗅又,時而還將尖尖的鼻子和長長的舌頭拱入她的道中胡攪動!每每得她氾濫、難熬之極!

這也罷了,由於眼下正值動物們發情求偶的季節,每次之後,小狐狸茸茸的下體便會伸出一血紅的細長兒,硬梆梆地伸縮不已,每每瞧得她情動之極,奇難撓的空虛戶無比渴望這類無比堅硬的雄之物來加以充實,雖然即將臨盆,她也總會情不自著段翔求,心想翔兒這樣做也是為了增加跟她恩綿時的情趣。

可段翔由此變得越來越變態,當然也是為了足如狼似虎的風婦越來越求不的高漲情,到了她孕期已九個月時,段翔跟她顛鸞倒鳳一番之後,又抱來小狐狸樂樂她高後愈發得她道中,忍不住抱住情熱吻、又想要了。可段翔哪有那麼快便能重振雄風?令情高漲的她也無可奈何。

與段翔熱吻得嬌吁吁,門邊又被小狐狸滑一片,梁紅玉苦苦忍耐著亢奮情的無窮折磨,正難熬之際,她忍不住低頭一瞧,但見小狐狸下體濃密的叢中已冒出一細長的紅辣椒,長度跟牠的身子極端不成比例,顯得異常突兀,她不臉上一紅,衝小狐狸努努嘴,對段翔說道:「翔兒你瞧,這小畜生又在發情了!」

段翔點點頭,「嗯,現在正是天嘛,最近牠一直想跟牠的媽媽配,阿姨卻偏偏要將人家母子隔開,把牠栓在這邊,真是狠心啊!」

梁紅玉啐道:「你才變態呢,雖然是狐狸,可母子間怎能配?」

「可樂樂最終還是趁您不注意騎了媽媽!先前母子不知配過多少次,母狐都已經懷孕了。」段翔言罷,竟趁她不備、忽然將這隻雄小狐狸的下肢摁入她的間,真的如他先前所言,將起的紅辣椒導入她的道,隨後則在旁邊欣賞婦跟雄小動物媾那種無比靡、忌刺的活

梁紅玉先前正跟段翔親熱得意,加上被即將出世的胎兒撐開的道非常寬鬆滑,被這紅辣椒捅入後幾乎毫無覺,可那兒深埋於道中熱被烘烘的浸泡一陣、又聳動半晌之後,居然進一步膨大漲硬到極點,似乎比翔兒起時更加長大!

梁紅玉這才終於察覺,驚叫連連地急於將那堅硬之極的紅辣椒道,無奈這可怕的雄之物帶有一道鎖圈,牢牢地卡在道口內本拔不出,稍稍多用點力便扯得門疼痛不堪,兼且已被小狐狸快節奏瘋狂地聳動百多次,頂得她的花心口酥麻難,快連連、關搖搖墜,她只好放棄,被迫接納了小狐狸入她道深處的大量灼熱

她從未想到這麼小的動物在時小蛇頭會脈動得如此有力,竟能鑽入她那已被胎兒略微撐開、之極的花心口之中猛,且持續如此長的時間!花心口被灌入如此多的火熱,終也燙得她得到了劇烈的高!待得小狐狸的紅辣椒終於疲軟下來、被擠出道完事後,她的本容納不下如此多的,大股大股地由道口溢出!

她尚未來得及驚恐萬狀地設法收縮道和花心口、擠出殘留於道深處的狐狸,段翔已被眼前靡之極的場景刺發如狂,最近因頻繁行房越來越不行、不耐久戰的病似也好了,猛地將她按倒在草叢中、接連狠狠地了她三次才罷休!

段翔和雄小狐狸的在她的道中混雜在一起,再也難分彼此,大半被她擠出道,還有少部分殘留於她的道深處!

隨後段翔提出,希望她儘量抓些活的小動物回來。即便著個大肚子,以她的輕身功夫和武功來說這依然不過是小菜一碟。她知道變態的翔兒到底想幹啥,可自從跟翔兒突破那層關係之後,梁紅玉已將他當作丈夫看待,對他越來越溫柔、可謂百依百順,心想翔兒既然喜看她跟各種雄小動物獸,自然也就同意了。

當她把野貓、野狗、山羊、野兔或土撥鼠之類的小動物陸續活捉回來之後,段翔將其中的雄小動物挑選出來,留下飼養,把雌的則統統殺了烤吃掉。

從那以後,段翔以這種方式將野貓、野狗、小山羊、野兔甚至土撥鼠等雄小動物發情起的雄之物一一導入她的道,強迫牠們跟梁紅玉媾。段翔這種行為其實也等於是在強迫她,不過她既然如此深翔兒,且以他的子自居,總覺凡事還是順著他好些,所以每次她都是象徵抵抗一會兒、便還羞地接納了這些小動物的起之物進入她的道。

這些雄小動物被迫跟梁紅玉媾過一次之後,莫不食髓知味,在這個求偶季節但凡見到她便會發情,一個個跟在她的股後面撒兒、又嗅又,盡情欣賞人類婦發情的味兒,並紛紛著堅硬的紅辣椒向她求

她漸漸發覺,欣賞她跟雄小動物媾、竟對翔兒有著立竿見影的催情奇效,為了將她跟翔兒之間的恩綿延續下去,她總算豁出去了,異常大膽地接受了這些小動物的求舉動,躺在草叢中分開雙腿茸茸的間大紅桃,讓這些雄小動物輪騎她這個女人的下體,反覆多次地跟她媾。

當然從內心來說,跟這些雄小動物如此忌變態的媾過程中也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恰好能足翔兒對她的望減退後她那求不的旺盛情。她已有身孕,獸時不用擔心懷上雜種,遂任由這些雄小動物在她的成道深處異常有力地入大量!在這種時刻,她常被這些小動物出劇烈高,以至於到後來,她漸漸樂此不疲!

這天傍晚,梁紅玉已快到預產期,胎動越來越明顯,可她依然接受了這些雄動物的求,輪跟牠們配之後,接下來毫無例外,又該輪到段翔上場了,將美阿姨按在身下一陣猛幹,不過欣賞婦跟雄小動物媾的活次數多了,對他的刺作用似乎也漸漸減退,不過一次之後他便偃旗息鼓,無論梁紅玉如何風入骨地著他求,也無力再舉!

躺在草叢中息半晌之後,梁紅玉有氣無力地道:「翔兒,等阿姨分娩之後,可就不能再讓這些小動物在阿姨的道里面了,好麼?尤其是在生理期上絕對不行,阿姨真怕會被牠們得懷孕!」

段翔疲憊地閉上雙眼,並未回答,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阿姨若是被這類小動物得懷上雜種,是否會更加刺

梁紅玉見狀,無奈地長嘆一聲,轉頭瞅著碧波漾的深潭怔怔出神,翔兒如果堅持,她或許仍會讓步,在分娩後依然跟這些雄小動物毫無限制地深度媾,任由牠們在她的道深處入大量,或許真的會得她再次懷孕也說不定!

轉眼到了神歷1019年12月28,經過十月懷胎之後,梁紅玉終於臨盆,四十六歲的道已是寬門大戶,加之以前分娩時口被撐開,所以非常順利地生下一個兒子,母子平安,嬰兒長得眉清目秀、非常漂亮,果然酷似童子軍小寶。

梁紅玉給心的寶寶取名為梁壯,含有期望寶寶茁壯成長之深意。她坐月子自然只有段翔侍候,便讓段翔含住她的大頭使勁、為她孔。

段翔躺在高大豐婦懷裡跟嬰兒共享母,一人一個大頭,稍顯瘦小的他本身就象是婦的兒子。月子裡的中年美婦房異常腫漲碩大,水很充足,足夠父子共享。不過段翔吃的時候一點都不老實,也許是哺期的婦對男孩更具殺傷力,他一會兒吃一會兒又跟美婦情接吻。

梁紅玉剛分娩不過半個月,雖然正在月子裡,她仍來產後的第一個生理佳期,身子異常,她的息聲漸漸急促,竟呻起來,雙頰暈紅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看著翔兒,目光中充,竟然一付動情的嬌媚模樣,突然小聲說道:「翔兒,給阿姨拿一條幹淨褻,我得換換。」

段翔戀戀不捨地起身,從包袱裡拿出一條小小的褻走回她的身邊,笑道:「這條褻還是您用我的衣裳改做的呢。」摔落深谷中近一年來,他僅剩一條小頭可穿,其餘的衣都拿給美阿姨改做成各式女裝了。

梁紅玉一看,那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開襠褻,當時按翔兒的意思做好後,試穿的時候把她的肥和小腹上的白勒得鼓凸凸地非常,漲鼓鼓的戶剛好從開襠處出來,翔兒非常意,她就一連做了兩條,聞言不啐道:「翔兒發什麼瘋!阿姨現在怎麼能穿這種襠的褻?」

段翔不解地道:「阿姨不是經常穿嗎?」

梁紅玉臉紅道:「那是平時跟你在一起,為了方便你才穿的,阿姨現在如果穿上這個,水水到乾草堆上好羞人嘛!」

段翔依言換了一條像模像樣的,看著美阿姨掉內出肥大的白股,情不自地抱住她親了一下,他注意到美阿姨換下的褻襠部似乎了一塊,便問道:「怎麼?阿姨來月經了麼?」

梁紅玉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嬌嗔無限地道:「什麼來月經了,還不是你吃吃得那麼猴急,下面還翹起一兒在人家股上面一頂一頂的,害得人家……下面都水了。」

段翔明白美阿姨是被他吃吃得下面有了反應,被美婦如此嬌媚滴的神態撥得亢奮若狂,竟掀開她的裙襬,美阿姨尚未穿上褻出漲鼓鼓的間大紅桃,向他張開一張大鬍子嘴巴,可以看出門尚未收攏,此時竟是水光一片!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婦人剛分娩才半個月的妙處,摸了一手黏糊糊的蛋清狀白漿,還能拉起絲,不由得低聲問道:「阿姨,是不是您的裡面又了?」

梁紅玉產後頸口尚未收攏,且紅腫不堪、總是的很難熬,便紅著臉點了點頭。

段翔吃吃地道:「四十多歲的女人老就是,剛生下孩子沒多久下面又開始了,我想進去給阿姨止。」

梁紅玉央求道:「乖兒子,阿姨還在坐月子,咱倆都忍一下吧。」

段翔涎臉得很:「阿姨下面那麼,又出那麼多水,難道您不想麼?」

梁紅玉黛眉微蹙地道:「阿姨當然也想,但女人在月子裡同樣容易懷孕,如果我馬上又不慎懷孕,很傷身體的。兒子乖,再忍一段時間。」

段翔聞言反而愈發亢奮,最近他有個很忌變態的想法,總想讓小狐狸樂樂跟生理佳期上的美阿姨媾並在道深處大量,試試能否得這位美阿姨懷上人獸雜的混血兒!當然前提是他必須撥得美阿姨氾濫、罷不能。

他忍不住將頭鑽入婦人間,舐婦人白帶並將舌頭伸入尚未合攏的道中攪動不已,隨即趴到美阿姨豐柔軟的懷裡和她情接吻。

梁紅玉不由得漾,息聲越來越急促,暱喃著道:「翔兒不要再親啦,再親阿姨要忍不住了……」話雖如此,卻似乎又貪戀情熱吻的銷魂滋味,她的櫻拒還羞,實在捨不得和翔兒的雙分開。

段翔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在她意之際,便起身放開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被二人親熱的場面刺得亢奮躁動的小狐狸樂樂,讓牠鑽入茸茸的舐發情的熱大紅桃,鍥而不捨地向中年婦人求

梁紅玉忍不住看向小狐狸獸叢生的兩條下肢間,但見一彎刀一般尖頭上翹的長長紅辣椒一跳一跳地伸出茸茸的囊前端,靠近雄狐狸獸鞭部那道能勾牢道的鎖圈已高高鼓凸而出,可見小狐狸此刻有多麼亢奮,急將長長的血紅恐怖獸鞭頂入剛分娩不過半月的配!

梁紅玉看得更加漾,在臨盆之前,這支殺氣騰騰的碩大紅辣椒曾帶給她無數次劇烈的高足,忍不住一把握住這硬如鐵的長長獸鞭套起來,央求道:「翔兒,就讓樂樂在外面頂幾下吧,不要這獸鞭道好不好?女人在月子裡面行……行房……哦……容易得病……」

段翔並未答話,將正在婦肥的小狐狸拎起來,讓牠的兩條前肢分開趴在美婦雪白微隆的小腹上,小狐狸下肢本能地聳動起來、竭力擠入美婦同樣茸茸的間。

梁紅玉下意識地稍稍分開雙腿,接納了小狐狸長的下肢,讓狐狸的下體緊貼著她那茸茸漲鼓鼓的間大紅桃,隨著小狐狸下肢的不住聳動而,被彎的碩大起紅辣椒陷入美婦已完全翻開的大之中、來回磨動。

尖硬的小頭在漉漉大中的紅珠和上面來回磨擦,婦的口已大大張開,鮮的蚌也翻出外,熱情地繞著獸鞭灼熱漲硬的尖頭,強烈的快竄向如狼似虎的美婦全身……

梁紅玉在山中分娩後尚未月,翔兒便試圖讓雄小狐狸跟她求,正處於妊娠高峰期的身子異常,被翔兒熱吻和小狐狸如此撥得她罷不能,在如此上下攻之下,已完全失於強烈的渴望之中!渴望跟這隻總能得她高連連的狐狸縱

她將懷中嬰兒小心地放在身邊,下身開始合起來,覺硬如鐵杵的紅辣椒正滑向緊要之處,口本能地一,將獸鞭的整隻尖頭入張合不已的血紅道口中、並收縮因產後寬鬆滑的道緊緊夾住。

小狐狸的股猛烈地聳動起來!一次次兇猛衝擊引發的致命快如火花四濺,美婦也忍不住拱起雪白碩大的肥、縱送合起來,由於狐狸衝頂的角度不對,獸鞭並未完全入寬鬆滑無比、道,令她有種到喉不到肺之

段翔伸左手扶住小狐狸硬如鐵的獸鞭,右手捧住牠的小股調整聳動的角度,設法讓小狐狸樂樂婦產後尚未合攏、寬鬆滑的大。隨著狐狸猛地往裡一頂,整碩大灼熱的紅辣椒頓時輕鬆頂入美婦產後那寬闊多汁的大,直抵又紅又腫、至極的花心口!

產後半月來梁紅玉一直不敢行房,被胎兒撐開的空虛道再未被如此充實過,尤其每次剛頂入那一刻的快都是如此劇烈,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美麗嬌靨變得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極快樂,忍不住嗷嗷叫起來!

漲硬之極的尖硬獸鞭連續狠狠地猛擊美婦之極的花心口,一下下衝擊的力道越來越重。

梁紅玉很快就被得粉臉像醉酒似的漲紅,面容嚴重地扭曲得很難看,她越發放道越來越漲熱滑,水非常多,每每被狐狸聳衝頂一次均直達她那之極的花,引發一陣吱吱水聲,頂得美婦嗷嗷叫。她的肥高高拱起,合著小狐狸的兇猛媾動作。

那朵成飢渴的嬌緊緊著尖硬的小頭,口收緊住那道高高凸而出的鎖圈,不讓這帶給她無窮快樂的獸鞭道。

狐狸生配持續時間較長,其在發情期每天大部分力都用於反覆配,這隻雄小狐狸跟人類配也延續了這樣的習,加上牠這獸鞭又出奇地長大堅硬,每每得梁紅玉高迭起、死!

這會兒也不例外,山中不時猛然響起美婦高亢昂的叫,那是她到了又一次高的表現,而這類叫聲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聲音卻越來越大,好半晌都沒有安靜下來。

長長的火熱紅辣椒頂得美婦神飄魂,粘稠的水源源不絕地口。她曲膝抬高雙腿,雙手抓住狐狸劇烈聳動著的小股使勁兒拉向她的間,力圖讓這長長的火龍頂得更加深入!

她剛順利分娩不過半月,花心口和頸被胎兒撐開後均尚未合攏,隨著這紅辣椒被溫熱的水泡得越來越漲硬,在道中進一步伸長變硬,簡直就象一火熱的鐵,反覆不斷地衝擊著她的最點!每一擊都讓美婦渾身顫慄,發出長長呻

終於,小狐狸也到了爆發前的臨界點,紅辣椒灼熱如鐵、鎖圈漲凸出到極限,尖銳的頭刺入花心口動起來!

梁紅玉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忙忍住腦際洶湧快,嘶聲叫道:「嗷嗷……翔兒快、快把樂樂扯開!不、不能讓牠在阿姨的道里面……阿姨會懷孕的!懷上跟狐狸配的小雜種!」

段翔當然不願,而且即便他想把這膨漲到極限的獸鞭撤出婦的道也做不到。當然,無論梁紅玉如何努力,同樣也做不到!於是,小狐狸猛烈爆發,在美婦瓤內大股大股地出大量,隱隱有出馬眼的吱吱之聲傳來……

梁紅玉臉,她很清楚,婦人分娩後生理期就會恢復正常,雖然她剛分娩不過半個來月,還在月子期間,可她的生理期依然如期而至,尤其目前花心口尚未合攏,道也很寬鬆,小狐狸這獸鞭起時那麼長,這種時候跟他,尖硬的小頭會擠開花心口頸,把直接進她的成,意外懷孕的風險極高!

她心中是對獸懷孕的恐懼!可變態的翔兒就好這口,她也無可奈何,到了第二天夜裡,翔兒又讓小狐狸她那生理期上發情的撥的小狐狸充分起,繼而讓她坐在小狐狸的下體上面,用寬大滑的道套入長長獸鞭,繼續縱媾!

這隻小狐狸的獸鞭變得越來越嚇人,竟比大多數成年男子的還要長,也硬得多!她很快便到了緊要關頭,繼而攀上死的高之巔……直到小狐狸再度往她的成道深處入大量……

接下來這一個多月的晚上,梁紅玉為兩個寶寶哺之時都忍不住要和小狐狸,坐月子期間竟成了她和這隻狐狸的月期!婦和個頭不大倒不小的獸幾乎夜夜宵,被得高不斷洶湧,整個牝戶腫不堪,走路都邁不開腿,卻越來越戀跟小狐狸媾的銷魂滋味……

結果,她的月經一直沒來,產後不久梁紅玉很快便驚恐地發現,肚子裡剛騰空不久,她再次珠胎暗結、在月子裡又懷孕了!

她按自己的生理佳期推算,應該就是在她剛分娩後的第十六天晚上懷上的,因為那一次跟小狐狸媾時她的小腹下最熱,高時胎痙攣得也最為猛烈,但無論如何,將來她只能宣稱腹中胎兒之父是翔兒,反正都是他造的孽,當初竟趁她神志模糊之際強行讓這隻小狐狸跟她配!

兩個月之後,梁紅玉的小腹又微微鼓起來了,她氣得經常罵段翔:「你這個小鬼,一天到晚就知道讓這隻小狐狸騎你的女人!阿姨剛分娩不過半月,還在坐月子你都要讓樂樂天天晚上月母子的,害得阿姨還在月子裡又不慎懷上,而且還是跟配受孕的雜種,都是你乾的好事!」

幸好她這種年紀的婦下面寬門大戶,生孩子不象少女分娩時那麼痛苦,否則她更饒不了翔兒!

段翔很不服氣:「還不是阿姨自己願意的,這會兒又來怪我。」

梁紅玉氣道:「還不是你一直挑逗阿姨,又是吃又是親吻又是摸得阿姨的下面好,才忍不住……結果再次……」

************

自從懷安之役大破梁紅玉三十餘萬官軍銳之後,戰天鷹在尚比干的出謀劃策之下,便制訂了東進華北大平原、徹底摧垮千禧朝這一統治核心地帶的長遠戰略目標。

為了實施這一宏偉規劃,擺在戰天鷹面前的進攻路線有二,一條是北路,沿燕山山脈南麓東進,繞過宣府軍鎮由京師西北方發起攻擊;其次是由中路攻取飛狐陘要,繼而進軍京師西南方的屏障範重鎮,向千禧朝發起最後的猛攻。

為此,他曾派遣驍勇善戰的宣德軍詹海亮、拓跋威和劉奔所部十多萬銳主力多次向宣府軍鎮發起強大攻勢。這兒原本是宣遼軍的大本營,自從長公主陸續揮師大舉東進、防範大兵境的女真金國以來,駐防於宣府軍鎮的宣遼軍兵力已經不多、尚不足五萬人。

可宣遼軍士氣如虹,絕非尋常官軍可比,且由於該地區位於千禧朝長公主北疆封地的南部,可謂官民一家、軍民團結一心,勇猛抗擊來犯之敵。詹海亮、拓跋威和劉奔分三路東進,一路上不斷遭遇小股武裝牧民的大肆擾,被搞得焦頭爛額,好容易抵近宣府軍鎮,與宣遼軍副將趙懷英所部展開數次大戰,一次次損兵折將、卻再也難以逾越雷池一步。

戰天鷹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沿北路東進的計劃。而在由朔州軍悍將楊震和麥騰所部主攻的中路,也一頭撞上由範總兵史國良率十萬大軍重兵佈防的飛狐陘要這道銅牆鐵壁。

飛狐陘兩崖峭立,一線微通,蜿蜓百餘華里,不利於大軍展開。古人有云,踞飛狐,扼吭拊背,進幽、燕,最勝之地也。經過朔州軍數次大規模進攻,飛狐陘仍巍然不動。

在金國攝政王接連發動第三次和第四次遼東大戰之後,來自羅剎門的敵對行動也越來越少,戰天鷹從此沒了任何後顧之憂,愈發將戰略重點轉向千禧帝國的統治核心。他非常清楚,要想進軍華北大平原,大軍非拿下飛狐陘不可,他深知段世恆之能在軍中罕有其匹,對官軍的瞭解程度更是無人能及,遂遣段世恆率軍進攻這座戰略要

自從子與衛隊長及其屬下數十騎衛無端失蹤,段世恆便一直心驚跳,曾派出大量探馬四處查探子的蹤跡,均無功而返,直到楊震上門拜訪,他才大概瞭解到事態的大概經過,不驚怒加!

他當即上書朔州王韓棟,言語間雖然極為客氣,可難掩心中憤怒,文中最後,隱隱然含有責問之意:王爺當知,末將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率所部降服,無非為了翔兒,王爺何故背信棄義、竟為梁帥之事將翔兒入絕境?

韓棟當即答覆:此事孤王也不知情,不過請放心,孤王一定查明此事,給段將軍一個明確答覆!

此事最終以楊震被責、將那位騎隊隊長下獄而了結,段世恆對此並不意,倒不是他認為相關人等被責罰得過輕,而是子從此杳無音信,百年之後,他該如何向九泉之下的代啊?

失節事大且子生死不知,雙重的重大打擊令他難以承受,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過得渾渾噩噩,人生到了他這等地步,實可謂了無生趣。可無論是身在朝廷,還是因子的緣故降服於朔州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一點,段世恆還是一貫遵行不悖。

所以,當他於神歷1020年年初、接到朔州王要他率所部奪取飛狐陘要的軍令之後,還是率六萬段家軍立即開拔,向東南方的飛狐陘攻擊前進。

兵臨飛狐陘要之下,段世恆並未急於攻城,而是派出前鋒部隊向據險死守的官軍發出挑戰。史國良自然不會傻到啟關而出,與舊時的同僚好友、如今的強敵在要前決一死戰,只是肅立於巍峨的堡牆之上對他冷嘲熱諷一番,不外是責問他為何無到背叛朝廷?

段世恆也懶得辯解,下令安營紮寨、駐軍于堅城之下,只是每派軍到關隘之前搦戰。可這招對史國良毫無用處,此前麥騰和楊震所部朔州軍曾數次大規模攻城,使出渾身解數、各種伎倆幾乎用盡,也無不鎩羽而歸,既有天下險關為憑仗,他為何要冒險出關敵?

然而,段世恆對這位以前的同僚及其麾下的官軍瞭如指掌,早在率軍抵達飛狐陘之前,他已遣騎衛裝扮成官軍、繞道前往飛狐陘以東七十多里外的紫荊關送信,說服從前的老部下郭統投身於如中天的戰天鷹大軍。

郭統原是段家軍的參將,這半年多以來他的子很不好過,懷安之役中段世恆率大軍開赴前線之際,命他率所部留守紫荊關、協防飛狐陘要,確保大軍的後方安全。

及至段世恆叛國投敵之後,作為原段家軍中的一員,郭統難免會受到些牽連,被降職處分,麾下僅剩千餘人馬。當然他最終被信使說服,一方面是出於對段家軍強大凝聚力的無限懷念,其次也是由於他對千禧朝失去了信心。

做出決定之後,郭統當即率手下千餘人馬向西出發,直奔飛狐陘中段的黑石嶺堡,隨即謊稱他是奉兵部之命前來協助史將軍防守要,由於同為官軍,黑石嶺堡東門守軍不疑有它,遂開啟堡門友軍入關。

當天深夜,郭統率所部千餘人在黑石嶺堡之中分頭大肆縱火,造成守軍的極度慌,郭統趁機帶人打開要堅固厚重的大門。

段世恆率所部蜂擁而入,從睡夢中驚醒的官軍將士們衣甲不整地拿起武器倉促應戰,眼見已經無險可守,一時間人心浮動、士氣低落,本不是段家軍之敵。最終史國良兵敗,因不願投降、竟揮劍自刎!

段世恆聞訊,忙匆匆趕往事發現場,找到昔同僚好友的遺體,不撫屍痛哭一場,隨後下令厚葬史國良,不過他絕非貓哭耗子假慈悲,而是他覺得,自己今後的人生,註定會更加孤獨!另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今在戰場上的勝利,安知不是他不太成功的人生之路上的另一次失敗?

可無論段世恆是否高興,飛狐陘這座對千禧帝國而言舉足輕重的戰略要,終究還是被他率段家軍輕鬆拿下!

按道理說段世恆大軍士氣正旺,如果以目前的勢頭繼續東進,沿途上的紫荊關、太寧山、易州和淶水等官軍防守薄弱的關隘或城池本無法阻擋段家軍前進的步伐,京師西南的範重鎮必將岌岌可危。可他志不在此,奪取飛狐陘之後即上書朔州王,大意是說麾下將士久戰疲憊,需回廣陵原駐地休整一段時間,以利恢復再戰之能。

前方段家軍攻取飛狐陘的消息傳來,戰天鷹聞報大喜,自然少不了對段世恆加官進爵,其頭銜由振威將軍變成了振威王,對他希望撤軍休整的請求自然也一口答應,命楊震率所部朔州軍接替飛狐陘的防務,麥騰則率五萬大軍越過飛狐陘,向華北平原進。

因史國良十萬大軍飛狐陘慘敗的影響所及,官軍成了驚弓之鳥,麥騰所部朔州軍兵鋒所指,守軍往往望風而逃,紫荊關、太寧山和易州在短短十天之內便被麥騰軍攻陷!

長公主見勢不妙,急遣宣府鐵騎星夜南下馳援,也幸得段家軍的休整和換防耽誤了朔州軍東進的一些時間,宣府鐵騎得以及時趕到淶水郡,據城死守,才保得範郡這一拱衛京師西南、舉足輕重的戰略屏障不至於陷落敵手!

然而曾經不可一世的千禧帝國已如強弩之末,漸陷入窮途末路。隨後戰天鷹集結麾下幾乎所有兵力、傾巢出動,率百萬大軍揮師東進,經過飛狐陘要,由紫荊關穿越太行山,兵臨淶水郡城下,打算傾力一搏、直取京師,一舉推翻千禧皇朝的統治、以他手創的雲中帝國取而代之!

天下形勢岌岌可危,洪憲皇帝茶飯不思,面對迫在眉睫的熊熊戰火無計可施,自然而然地只好再次求助於大姊,希望她緊急調宣遼軍主力南下,擋住戰天鷹大軍咄咄人之鋒銳。

然而這時第四次遼東大戰剛結束不久,宣府鐵騎和宣遼軍將士們疲憊不堪不說,也難保金國攝政王不會悍然發動第五次遼東大戰,長公主豈敢放棄好容易守住的遼河防線?她扳著指頭數來數去,京師迫在眉睫的重大威脅也不得不顧,為今之計她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調五萬宣遼軍駐防範這一戰略重鎮,阻止戰天鷹大軍一舉攻入京師。

如今的洪憲皇帝真的成了難為無米之炊的巧婦,心中有苦難言,他這才知道自己一門心思保住的皇位並不是那麼好坐的,在這四面楚歌的危機局面之下、他需要眾人拾柴火焰高的時候,才受到大權獨攬的滋味也並非他想象中那麼美妙。

表情 2024-08-18 21:13:51

第726章擁戴

最近該由誰統軍平叛這個簡單的問題居然也懸而未決,他和內閣大臣們中意的將領不是稱病不出、便是解甲歸田,偌大帝國竟到了無將可用的地步!

不是這些將領無能、也並非他們不願為國效力,而是隨著千禧帝國的腐朽墮落、廣大官兵漸漸站到民眾的對立面……他們士氣低落,即便勉為其難地被將官們趕上前線,往往也是遇見強敵便望風而逃、出工不出力,一次次置主帥於危險境地,每次大戰官軍高級將領被殺被俘者不知凡幾,在這種情況下,誰還願意統軍出征?

早朝上,洪憲皇帝面對朝文……幾乎沒武,因為不是戰死便是稱病不出,一種深深的孤獨在他中油然而生。

想想也是,帝王之能體現在善用各類人才、放權讓他們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為他治理好龐大的國家,把權柄看得過重的他既無這樣的懷,同時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沒有治大國若烹小鮮的能耐。他深信君權乃天授,自己作為正統即位之君,怎會沒有這樣的懷和才能呢?他首次對自己的、也是他竭力讓臣子和百姓們奉行的信仰產生了懷疑。

眼見洪憲皇帝治國無方,導致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以內閣首輔大臣顧尚楷為首的兵部、刑部、吏部和戶部尚書等五位重臣失望之極,連六部大臣中太子原先的鐵桿擁躉禮部和工部兩位尚書也對皇上徹底失去了信心。朝中高層已然如此人心思變,往下各級官吏的心理狀況可想而知?

在首輔大臣顧尚楷的大力推動下,朝中大臣中的多數人私下密議一番之後,陸續遣心腹之人跟遠在遼東前線的長公主秘密聯絡,暗中表示願大力支持長公主取代洪憲皇帝,仿效西域汗國的王權繼承模式,扶長公主登基,成為神州大陸第二位女皇,希望她登基後採用帝王制律、內閣執政的共治國政制度。

對於內閣大臣們的擁戴,趙鳳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面對眼前這個又大又破的爛攤子,內有如火如荼的戰天鷹農民大起義,外有老對手慕容紫煙實際掌控的強大女真帝國虎視眈眈,若不能爭取到金國攝政王的鼎立支持,以她一人之力來力挽狂瀾,本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千禧朝原本已由官民衝突漸漸演變為軍與民之間的大規模武裝衝突,皇弟只顧著調兵遣將討伐叛軍,卻從未認真想過,為何帝國銳的野戰部隊竟一直無法撲滅這股烏合之眾?其實問題就出在大規模這三個字上面,這說明戰天鷹大軍並非盜匪和寇可比,雖然皇弟是如此稱呼他們的。

試問哪個民族哪個國家的士兵們願意把尖指向廣大民眾?屠殺自己的兄弟姊妹和父老鄉親?

這恐怕才是問題的核心!其實即便沒有金國大軍境,皇弟所指望的帝國支柱宣遼軍恐怕也未必能替他消除這一肘腋之患,不是武器裝備不、也非戰力不強,而是他們會喪失掉面對女真鐵騎時的那種如虹士氣。她若真的強行率宣遼軍主力南下平叛,自己在將士們心目中的崇高威望難免也會大打折扣,畢竟這跟她一向倡導的為國為民而戰的宗旨相違背。

而眼下除了不可調和的尖銳官民矛盾,君臣之間也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裂痕,作為帝國金字塔頂端的統治核心、官府都已離心離德,皇弟還想坐穩寶座恐怕只能是一廂情願了。即便她登上這一寶座,也不可能很快消除所有這些內部矛盾和衝突,既然短期內不能治、那就不妨先治表吧!

念及於此,她不痛苦地閉上美麗杏眼,自己居然不得不跟強大異族達成妥協、掉轉尖屠殺自己的同胞,甚至很可能必須引來如狼似虎的女真鐵蹄踐踏自己拼死守衛的大好河山!然而英明神武如她,還有別的選擇麼?

按她的估計,自己麾下忠勇無比的將士們未必狠得下心來對同胞揮舞屠刀;那麼放任戰天鷹攫取政權又會如何?新生的雲中皇朝就能變得更公平公正麼?大不了就是殺官打土豪分田地,不過是變相的打家劫舍而已,那些所謂土豪的財富難道不是辛辛苦苦攢起來的、而是偷來搶來的麼?然後天長久,勤勞的農民又會致富成為新的地主,產生新的官僚……

無論如何,至少她相信,慕容大軍對付戰天鷹麾下百萬之眾時,她麾下的異族鐵騎絕不會心慈手軟!同樣她更相信,按自己的理念治理國家至少公平一些,多勞多得永遠是不變的真理,無論是勞心還是勞力。

所以,無論她多麼不情願,在答覆顧尚楷等內閣大臣們之前,她也只好遣密使向金國攝政王發出邀請,希望約定一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進行會晤,密商合作事宜。

當然她對合作的前景倒也並不悲觀,因為她很清楚,雖然有這位強勢的攝政王,無月也並非傀儡,他在金國的影響力堪稱舉足輕重,所以在跟慕容紫煙會談之前,她得找機會先跟無月聊聊,除了聊相思之意,也想趁機說服他按自己的長遠規劃行事。

自打派人在沂南北部山區成功綁架這傢伙開始,她已無數次算計無月得手,並以他為突破口從死對頭那兒撈取到不少實惠,如今她打算故伎重施,對付女真攝政王她或許沒多大把握,但對付這位一向很好欺負的心上人,她倒是信心

最後會晤地點選在老哈河畔的可奇河套地區,這是無月的主意,那地方是他和哈娜逃難時曾停下打尖歇腳之處,景優美。

娜如今伴他故地重遊,心頭別有一番滋味,當然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親自去岳父洪布爾家送上一份豐厚的彩禮,這是他答應過哈娜的,大婚前太倉促忙不過來,現在順路正好去補上。不過這事兒他得嚴格保密,否則那麼多嬌,一家家送去他豈不得累死了?

趙鳳跟他在河灘草原上臨時搭起的營帳中免不了要先小聚一番,分離久,進入帳中之後二人首先來個情的擁抱和深深的熱吻,大美人隨即惡狠狠地瞪眼嗔道:「數月前你的女人如此欺負我,也不見你出來幫幫人家,真是過分!」

無月噗嗤一笑:「紫煙能欺負您這位商麼?我咋不覺得?她好象反而吃了些虧呢。再說了,兩位強勢兇悍的大老婆撕破臉皮大打出手,我可不好出面拉偏架,否則吃虧倒黴的鐵定是咱家!」

大美人慧黠地眨眨眼:「你的意思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麼?既如此,你該把欠我的全都補償給人家……唔唔……」

無月懶得申辯,直接以行動說話,這是他的一貫風格。二人卿卿我我一番自不在話下,完了大美人一邊和他相擁而吻,一邊大吹枕邊風,把她的想法詳細說了一下。

無月對她的提議很興趣,這很符合他主張以溫和的方式解決兩國爭端的想法,不過仍有些疑惑:「鳳,照說紫煙只要不派遣女真軍犯境,您麾下的銳之師該能對付戰天鷹大軍的呀,可我聽您的意思,似乎還希望紫煙派出女真軍助您剿滅這支起義軍,有這個必要麼?」

趙鳳黛眉微蹙地長嘆一聲:「若是自己真能應付,我豈會產生這種引狼入室的想法?」接下來她把自己的為難處大概說了一下。

無月冰雪聰明,最近在治國方面又大有長進,經她稍加點撥便心領神會,是啊,中原眼下的狀況跟歷次農民大起義沒啥不同,民間草階層遭到官府長期欺抑已久的熊熊怒火一旦被點燃,很容易引發目前這種羊群效應,走向另一個極端。可無論如何,宣遼軍是作為拱衛邊疆的帝國支柱而存在的,要讓將士們對付為了溫鋌而走險的廣大民眾,的確……

半晌之後他毅然說道:「好吧,我會全力說服紫煙、力爭達成雙方的合作協議。」

趙鳳特別強調:「這還遠遠不夠,一旦達成協議,若如願撲滅叛軍之後,金軍可不能就此賴在中原、不願打道回府咯。無月,說起來若非衝著你這位女真王,我才不敢這樣做,不知你能不能約束攝政王及其麾下這些劫掠成的女真獵人?」

無月言道:「這個應該沒問題,至少你總該相信,紫煙但凡答應過的事兒,絕不會食言而肥的。」

趙鳳嬌嗔無限地道:「照你的意思,我這位商就會這樣咯?」

無月仔細想想,她也很少食言,只是作為商偶爾為之罷了,中原不是有句名言,兵不厭詐、越詐越好麼?

他覺得在追求真理和功利方面,聰明的中原人一向更注重後者,所謂成王敗寇這句成語便是最好的詮釋,意思是說誰的拳頭最硬、誰就掌握了真理,可真的是這樣麼?由大姊和曉虹統率的女真軍至少攻下中原半壁江山並大肆燒殺搶掠沒啥問題,照這樣說來,比拳頭更硬、擄掠成的女真鐵蹄也成了真理的象徵咯?

第727章合作

接下來,在千禧朝和女真金國這兩位實權人物的正式會談過程中,慕容紫煙顯得非常傲慢,作為大局觀很強的一代梟雄,她很明白千禧朝目前面臨的糟糕局面,而且最近兩次遼東大戰的結果令她大鬱悶,這次與其說她是來談判的,還不如說是來藉機羞辱一下這位主要的情敵的。

所以她一上來就向趙鳳獅子大開口:「如果你能說服洪憲皇帝把遼西地區割讓給金國,我可以說服無月,兩國之間籤一份暫時的和平協議,讓你能率宣遼軍主力南下,全力對付戰天鷹叛軍,並在協議中規定,至少在你跟戰天鷹尚未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女真大軍不會南下趁火打劫,也不會向你的封地發起進攻。」

她之所以這樣說,是看準了長公主絕不會答應,因為她如果不戰而取得遼西大片土地,長公主封地將直接面臨女真鐵騎的直接威脅,同樣作為一個戰略家,長公主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當然了,若長公主迫不得已答應了,她不費一兵一卒便能攫取千禧朝大片土地,又何樂而不為呢?這也符合她一向只為利益而戰的老傳統。

趙鳳一變,以她的聰明才智豈會看不出對手本毫無誠意,這次來只是成心拿她開涮的?

無奈眼下她已被戰天鷹叛軍到牆角,也明白要想取得這位唯利是圖的金國攝政王的合作,非得有足以打動對方的重大利益才行,可正如慕容紫煙所料,她絕對無法答應割讓遼西走廊,姑且不說這大片地區極具戰略價值,朝中大臣和中原廣大百姓也絕不會接受如此喪權辱國的條款。

而且金國攝政王胃口這麼大也僅僅只是答應不向遼西發動攻勢而已、兒無意出兵助她平叛,這更令她無法接受,愣怔半晌後才表示:「瞧在無月的面上,我一直尊稱您一聲大姊……」

聽她這樣說慕容紫煙更來氣,她的正室之位早已被韻兒奪去,如今連第一太上王后的名分也已受到這個情敵的嚴重威脅,實在氣不打一處來,咄咄人地打斷道:「在這兒不要提他!咱倆現在只談國事,不是聊個人情的時候。不過你既然提到這事兒倒提醒了我,除了割地,還有個條件我忘了,你得退出無月第一太上王后之位的競爭!」

趙鳳苦笑道:「大姊提出的這兩個條件,連您自個兒恐怕都覺得太過分了吧?這還是想跟小妹談判的態度麼?」

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被人欺負了卻又不敢發火的窩囊樣兒,慕容紫煙心中隱隱生出一股惡的快意,前世她就是個待狂,今生也有著喜人的變態嗜好,因為能令她產生極大快,「實話說吧,若非衝無月的面子我本就不想來這兒跟你囉嗦。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的條件已經提出來了,答不答應是你的事兒,談不攏也沒關係,我馬上拍拍股走人!」

以她的老巨猾,豈會想不到長公主此番來是想請她出兵、共同剿滅戰天鷹叛軍?無月昨晚那番話也印證了她的看法,無月一向逢人只說半分話,在某些重大事件上對她都是如此,她也不太瞭解無月的真實想法,可直到目前她依然只想做黃雀,才不願聯合螳螂捕蟬,因為她從來就沒把戰天鷹當作主要對手,眼前這位才是。

試想一下,她若幫這位情敵除掉了戰天鷹叛軍這個千禧帝國的肘腋之患,千禧帝國必將實力大增,長公主沒了後顧之憂,有了資本跟她叫板,兩國在遼河一線的對峙局面更難打破僵局,這對金國有啥好處?

基於女真部落無利不起早的一貫思維,在涉及如此重大利益的時候她絕不會意氣用事,更不會被情因素所左右,若非無月是小紫鳳她爹且囡囡是他的嫡長女,將來大片江山遲早歸她跟無月的子女所掌握,她才不會如此費心費力地把無月扶上金主的寶座。

眼下她雖未明說,但話裡話外隱含的意思很明顯:我就是來刁難你的,你既然不願答應我的苛刻條件,無月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在趙鳳一生中從未面臨過如此艱難的談判局面,偏偏還不得不跟這個強橫霸道卻手握大量籌碼的情敵誠心誠意地好好談談,任她多麼足智多謀也沒了用武之地。但無論如何既然坐在一起談判,她總得把自己此來的主要目的告訴對方,否則等於是白來了。

她只好忍辱負重地說道:「大姊,做易從來沒有隻出價不讓人還價的道理,我希望大姊能把主要條款做些調整,割地肯定不行,那樣我沒法跟對我寄予殷切期望的朝中大臣們一個代。另外我還有個要求,您最好能出兵助宣遼軍剿滅戰天鷹叛軍。」

慕容紫煙火冒三丈地拍案而起,「既如此,咱倆今天就沒啥好談了!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到明晚你若還不願答應這兩個條件,我立馬帶人離開這兒!」言罷拂袖而去。

在趙鳳的印象中,這恐怕也是她一生中耗時最短的一次談判,而且是不而散。眼下時間還早,都尚未開始準備午飯,她枯坐帳中苦苦思索半晌,當然考慮的並非那兩個苛刻條件,割地不用想了,對方的第二個條件她更無法接受。

她為無月所生的女兒小紫虹已經快半歲了,朝中大臣和舉國百姓怎麼想她可以不管,而且她若只是長公主也還罷了,可她必須對得起列祖列宗和朝中內閣大臣們的重託,為了將搖搖墜的趙家江山維持下去,至少在她的有生之年能屹立不倒,無論是否樂意,這個女皇寶座她也是非坐不可了。試想一下,以堂堂千禧帝國女皇之尊,她怎能嫁給無月做側室?

以她的多謀善斷,心想既然正面強攻咄咄人的金國攝政王不成,只好從對方的軟肋上進行迂迴包抄,在無月這個很好捏的軟柿子身上打打主意咯。

所以一刻多鐘之後,無月便在靈緹和影兒等長公主系后妃和朱若文的簇擁下來到趙鳳帳中。她之所以派若文去請無月的時候特意把靈緹諸女也捎帶上,只因她很清楚在這場跟金國攝政王的談判中她沒有任何王牌可打,唯一能憑仗的就是無月,接下來她得設法打好這張情牌,充分利用一下這位金主強大的影響力。

雖然面對這傢伙她一向無往不利,然而如今無月已今非昔比,必須站在金主的立場上綜合考慮國家利益,所以除了讓緹兒諸女向他發動強大的情攻勢、向他施加巨大力,她也得把在兩國這次合作中金國所能得到的好處向他多少透一點,畢竟天下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她若一點兒都不想舍、又焉能有所得?

接下來她對無月展開的這場情公關活動非常成功。無月很理解這位紅顏知己的難處,何況上次在情兒的問題上他充分領教了靈緹的威力,不好不給前世天庭的鳳離公主一點面子,將來帶眾多紅顏知己重返仙界後他還需要靈緹跟天后和天帝大力斡旋一番、為諸女謀取利益,讓她們早名列仙籍、位列仙班,在這方面他的想法跟大姊差不多。

所以在不損害金國利益的前提下,他很想盡力幫幫鳳。當然他即便站在自己是中原人的立場、不惜損害金國的重大利益來幫助鳳,金國那些舉足輕重的大領主和大部落首領也絕不會答應,畢竟這場或許會動用舉國之兵、如此重大的軍事行動必須獲得女真部落聯盟大會的認可,否則不僅是他,連紫煙這位如此強勢的攝政王也無法一意孤行。

他並未打算直接遊說紫煙,自從登上金國攝政王寶座以來,這位溫罕家族的核心人物捍衛家國利益的決心不容動搖,在做出任何重大決策時,情因素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經越來越小,再加上她一向異常頑固地把鳳視為主要對手,無論是家國大事還是情方面均是如此,這種時候直接跟她說不僅沒用,反而會把事情得更糟。

聰明如他自然不至於束手無策,只因任何事情都有兩面,女真部落通過聯盟大會進行重大決策的老傳統也是如此,他若能設法讓多數有影響力的領主和部落首領相信出兵助千禧朝平叛是有利可圖的,另外採用其他一些謀手段他們就範,最後通過女真部落聯盟大會反過來向攝政王施,紫煙或許也不得不接受他的想法。

所以跟靈緹諸女回到己方陣營之後他啥也沒說,等到第二天傍晚,慕容紫煙見長公主那邊毫無動靜,果然當即下令拔寨啟程、毫不猶豫地打道回府。

當然臨走之前無月讓靈緹向鳳私下傳話,讓她留在可奇河套再等上十天半月,暫時別離開。

第728章二次會晤

回到老寨之後,無月在大姊和曉虹的全力支持下、立馬展開了一系列公關活動,頻頻接見各位大領主和大部落首領,陳述他的想法,設法讓他們相信這場重大的軍事行動對金國多麼有利。

誠如先前所料,他的這一番努力成效斐然,首先這些女真大佬習慣於用武力攫取大量財富和奴隸,一說起出兵興趣立馬就來;其次齊天格格喜蠻幹,為了幫心的夫君一向都不按常理出牌,對他們的強大影響力舉足輕重。

慕容紫煙雖然說話算數、拍股走人,但考慮到無月好歹是金主,第二天她果然按規矩召集女真部落聯盟高層會議來商議此事。

無月在會上自然力主發兵助千禧朝平叛,他說出的主要理由是:「目前在這場三方對抗中,咱們站在相對有利的位置上,金國就好比黃雀,千禧朝則類似於極力想吃掉戰天鷹叛軍這隻蟬的螳螂。咱們聯合螳螂捕蟬至少可均分利益,否則,如果等到螳螂吃掉蟬之後,長公主得以重整千禧帝國,到時候黃雀也未必能吃掉這隻張牙舞爪的螳螂……」

他這番話裡面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螳螂本無法吃掉蟬,其實若非聽鳳說起,他都不信宣遼軍居然也拿不下戰天鷹叛軍,這些女真大佬自然更難挑出他話中的這個病,也就是說他是在用一個錯誤的前提可能導致的不可能出現的結果來誤導這些女真大佬。他知道紫煙自然對此心知肚明,好在他兒就不是打算說服她的。

在後面的陳述中,他重點說的是戰後如何跟千禧朝均分利益的話題,這也是即將跟長公主談判的重要議題之一。

他表現得如此積極除了想幫鳳,還有另外一個也很重要的因素,柳家堡被戰天鷹麾下的宣德軍屢屢欺的情況,他兩次回家省親時都深有觸,赴五臺山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途中、在太原府西南郊的馬峪他又遭到朔州軍圍攻,差點喪命,從此與戰天鷹叛軍結下深仇大恨。關於這一點屬於他的私人恩怨,在會上自然不好明言。

金主話音剛落,齊天格格立馬跳起來表示全力支持:「大汗說得對,中原乃富庶之地,咱們出兵南下平叛絕不會空手而歸!」她對這幫貪婪的傢伙再瞭解不過,用最直白的語言說到他們的心坎兒上。

攝政王轉頭瞅瞅坐在身旁的無月,黛眉微蹙地道:「陛下說到的這些好處都不如割地來得實在,我總覺得就此舉國出兵、長途跋涉去跟戰天鷹叛軍傾力一搏,太不划算。」

曉虹也坐不住了,她反問了一句:「攝政王陛下不妨試想一下,千禧朝要想靠自身力量滅掉戰天鷹叛軍已不可能……」

聽到這兒無月不挪了挪股,委實搞不懂這丫頭此刻為啥忽然跟他唱反調?曉虹分明是在提醒與會者,他先前關於螳螂捕蟬的假設是錯誤的。

隨即聽她接著說道:「可是金國若坐視不理,甚至在遼河一線繼續向宣遼軍施加力,照目前的趨勢戰天鷹遲早會奪取中原,到時候金國再想南下中原,必將導致所有中原人同仇敵愾,以舉國之力對抗金國,咱們又有多少把握能戰而勝之、一舉奪取遼西地區呢?」

慕容紫煙言道:「萬事無絕對,以長公主的老巨猾,萬一出奇招制服了戰天鷹這頭蠻牛呢?」

曉虹答道:「若真那樣的話,誠如大汗先前所言,金國恐怕就更難撈到多少油水了。」

戰天鷹奪取中原的前景慕容紫煙不太好評估,可一旦老對手趙鳳坐穩中原江山,以她和這個狡猾的對手多次鋒的經驗來看,在無月和曉虹表現消極、韻兒受二人的影響也不熱衷參與的前提下,她的勝算的確不大。

既然她的內心都開始動搖,與會的這些大領主和大部落首領更是如此,於是部落聯盟大會最終形成決議,跟長公主舉行第二次談判,若能達成對金國有利的協議,便發兵助長公主平叛。

這便是無月越來越明成之處,總能找到一條最佳途徑解決問題,而非蠻幹。

在女真部落聯盟大會的第二天,金主和攝政王聯袂再次前往可奇河套地區跟長公主會晤,這次有數十位大領主和部落首領隨行,以便讓大家隨時瞭解談判情況。

這是攝政王的意思,不外是想讓這些貪婪的笨蛋瞧瞧,無月所說的那些好處到底有多少實際意義,直到此刻她依然不太情願把落水的狼狽情敵拖上岸,不落井下石、發兵狂扁這隻落水狗就算很對得起她了!

眼見情敵的營帳在原地居然就沒挪窩,她不瞅著無月揶揄地道:「看來有你這個老情人做內應,那個狡猾的女人駕定得很哩,知道咱們一定會去而復返!」

無月忙提醒道:「紫煙,請以利益和大局為重,咱也並非只顧著跟她的情。」

慕容紫煙嘿嘿冷笑一聲,「這個猾的女人毫無仙魔之緣,可她體內先天仙氣的修煉進境居然比我也差不了多少,就可以知道你是否不顧跟她的情、或者該說是跟她的姦情了!」

無月趕緊閉嘴,女人一旦打翻醋罈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啞巴,以前就有過教訓,他幫紫煙說話被斥為虛偽,反之會把醋罈子打得更爛,總之無論他怎樣說都不討好。

在跟趙鳳的第二次談判中,慕容紫煙綜合各方面的意見,把談判條件做了一些調整:「只要你登基之後,過兩年能將無月扶上帝位,我就可以承諾,女真大軍不僅不會向遼西施,我還將派出銳之師全力以赴地協助你剿滅已近京師的戰天鷹起義大軍。」

趙鳳黛眉微蹙,「無月並非千禧朝皇室成員,未來扶他登基我本人倒是沒啥意見,可暗中支持我的朝中大臣們是絕不會同意的,本就行不通。」

另外她很擔心,慕容紫煙眼見無月沒法登上千禧朝帝位,會不惜發動全面戰爭拿下中原,她麾下最傑出的那兩位謀臣武將也必將全力以赴,到時候女真大軍由遼東和漠北草原兩個方向南下,她很難抵擋得住!

既然慕容紫煙已漫天要價,趙鳳這位明的商人自然會就地還錢,接下來雙方進入討價還價階段。由於二人敵對多年,心結尚未完全解開,又因無月的緣故成為情敵,雖然二人都把國家利益和大局放在首位,但彼此的對話也難免帶有不少情緒,談判僵局一時間很難打破。

迫於無月等人和部落聯盟大會的力,慕容紫煙不得不做出一點主動的表示:「即便短期內達不成協議,女真大軍暫時可以在遼河一線按兵不動,但南下助你平叛的計劃也會推遲,給你更多的時間來仔細斟酌一下。」

鑑於戰天鷹大軍一路攻城拔寨、勢不可擋,已有好幾位親王被殺,目前正在向京師高歌猛進,趙鳳實在已經沒有時間可等,也只能耐住子繼續跟對手周旋,並適當做出一些她所能承受的讓步。

又經過整整兩天的艱苦談判,慕容紫煙和趙鳳總算初步達成妥協。

趙鳳首先承諾:「待妹子登基、中原局勢穩定下來之後,我將以千禧朝女皇的身份下嫁無月,實現兩國聯姻,隨後由兩國國君共同宣佈兩國統一,由夫倆合理組建內閣、共治國政。」

截至目前,新一代金主的身世來歷對千禧朝重臣們而言仍是一個謎,因為她從未對任何人透過,但無論如何,這位金主早就是她的情郎且二人已經育有一個女兒這兩件事他們還是清楚的,即便登基之後,她作為一個孀居多年的女人決定下嫁情郎原也無可厚非,大臣們沒有反對的理由。

至於說到千禧帝國和金國統一、夫婦倆共治國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雙方各自擁有一個統治集團,都不太可能效忠於另一國的國君,實際上這兩個國家依然由她和無月分而治之,只是治國方略和國家管理體系趨同而已,恰恰這正是朝中大臣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所以對於自己做出的這個承諾,她相信更不會有多大異議,具有很強的可

而且更重要的是,起碼從表面上來看她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若談判對手仍不肯做出絲毫妥協,她相信無月定會聯合齊天格格、金國大領主和部落首領們向攝政王施加巨大力。

慕容紫煙對此同樣心知肚明,但誠如老謀深算的趙鳳所想的那樣,基於無月等大多數金國首要人物的傾向非常明顯,這次來她非得跟對手好好談判不可。她也並未指望在隨無月重返仙界之前便能一舉並地域如此遼闊且人口眾多的千禧帝國,她還沒那麼大的胃口,眼下看重的也並非這個,而是設法通過戰爭儘量多地攫取對方的土地和人口。

第729章戰神出擊

可每當念及寶貝小女兒沒法隨她同登仙界、只能留在塵世間生老病死,她便大心疼,決心扶持小女兒成為天下之主,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和無盡榮耀,這也是她一定要無月認可小紫鳳是他的嫡長女的主要原因。而且兩國即便只是表面上統一之後,至少羅剎門從此將成為中原舉足輕重的一支官方統治力量,她一點兒也不吃虧。

所以她最終還是同意了,當即做出答覆:「如果妹子信守承諾,金國將全力以赴地協助你奪取千禧朝女皇寶座,並派遣舉國兵幫助千禧朝剿滅戰天鷹叛軍。」

她後面自然還有話要說,且態度非常強硬,「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你得說服千禧朝內閣大臣們接受,立我為無月生下的嫡長女小紫鳳為統一後的這個龐大帝國之皇儲。這一條必須足,否則我前面做出的承諾全部作廢!」

趙鳳黛眉微蹙、暗自咬牙,這個老對手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還真不好對付!沉思半晌後她表示:「這一點妹子可以接受,但為了免遭內閣大臣們的強烈反對,至少表面上咱們要對外宣稱,小紫鳳是我為無月所生的嫡長女。」

慕容紫煙眼中兇光一閃,雙拳攥得緊緊,差點兒就想破口大罵甚至是大打出手!心想摯的情郎被這個狐狸分走一杯羹也還罷了,如今竟還想霸佔她為無月所生的嫡長女,簡直過分!然而高聳酥急劇起伏半晌之後,她那美麗嬌靨又漸轉正常,暗罵:老子就任你胡宣佈又如何?難道已經快三歲半的小紫鳳連生母是誰都不知道麼?

她點點頭古井無波地說道:「那也行,隨你吧,不過小紫鳳得跟在娘身邊,你休想帶走!」

「那是當然,其實妹子要這樣宣佈,也是為了讓大家都能有個臺階下而已。」趙鳳點點頭,隨即她反過來提出:「不過妹子為無月生下的女兒紫虹也已經快半歲了,待我跟無月大婚之後,小紫虹應該排在皇儲的第二繼承順位,而且為了公平起見,再往後的皇位繼承權、應該按照無月那些后妃的排位情況來確定其子女的繼承順位。」

按這種排法,周韻和靈緹的子女排在並列第三順位,情兒、北風和曉虹所生的皇儲分列第四五六順位,再往後依次類推……去年七月初到八月中下旬,周韻、靈緹和北風接連發現有喜,如願以償地懷上了無月的孩子,眼下肚子均已高高鼓起,分別已有六個月到八個月的身孕。

按理說目前無月的東西這兩位王后所出的王儲在繼承順位上並列、將來很可能會產生矛盾和後遺症。好在靈緹生恬淡,對權勢興趣不大,心疼自己即將出世的子女,但願孩子能平平安安就好,不願讓子女肩負起如此重大的責任,加上她的孕期比周韻晚了一個半月,考慮到自古皇位繼承遵循長幼有序的原則,所以她主動提出,願意讓出子女的皇位繼承權。

周韻自然是喜出望外,求之不得,因為這樣一來,她將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正娘娘!無月也為情兒和北風姊姊到高興,畢竟情兒是他最且在關鍵時刻肯為他做出如此重大讓步的女孩,而他對北風姊姊的情更是無以倫比!當然他也有些許遺憾,直到目前情兒和曉虹都尚未懷孕,也不知到底是啥原因?

然而這兩位大佬談到這兒事情還沒完,因為隱含在上述條款中的一個大麻煩尚未涉及,慕容紫煙自然不會忽略,難免要提出來涉一番,那就是她和情敵這兩位太上王后的名分問題。在這個問題上她倆一直都絲毫不肯讓步,如今依然如此,可想而知,她倆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自然產生重大分歧,一時間相持不下,談判再度陷入僵局。

無月沒招,只好出面在紫煙與鳳之間大力斡旋,經過一夕長談,這兩位在這方面均各持己見、頑固強勢的大美人總算非常勉強地同意,她倆仿效周韻和靈緹的先例,分居東西二、並列為無月的第一太上夫人,這個已困擾他很長時間的棘手大難題才得以解決。

計議已定,趙鳳當即遣密使答覆顧尚楷等幾位鼎力支持她的內閣大臣們,同意了他們主張採用君主和內閣分權、共治國政的要求,同時也按照她跟金國攝政王達成的協議、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雖然長公主這些要求令內閣大臣們十分為難,因為這有點不合朝廷規制,然而君主與內閣分權治國這一制度自張楷之時期開始萌芽,就一直被這些大臣們視為治國良方,後來卻被千禧帝徹底否定。內閣大臣們與千禧帝力爭了二十多年也沒能實現這一治國夢想,如今為了實現這一偉大目標,他們最終不得不向長公主作出妥協,答應了她的要求。

於是在第二天早朝上,內閣首輔大臣顧尚楷代表眾文武大臣上了一道奏章,恭請洪憲皇帝遜位,將皇位禪讓於英明神武的長公主殿下。

洪憲皇帝在民間無人喝彩,政治上已失去最基本的官吏體系的支持,軍事上無法與手中實力強大的大姊匹敵,面對席捲華北平原西部氣勢洶洶而來、已近京師的戰天鷹麾下百萬義軍,以及東北邊疆虎視眈眈的女真金國,他實在是心力瘁、招架乏力,雖然萬分不願,他也只好答應了內閣大臣們的請求,體面下臺,如今就讓大姊出面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吧!

神歷1020年3月1,長公主正式登基稱帝,是為靖安女皇,將年號由洪憲二年改為靖安元年,總算如願以償地尊生母楊皇后為慈憲皇太后。在太后一貫的大力關照和靈緹的堅持下,趙鳳倒是一直善待這個遜位的異母弟。趙振英隨後被封為汾王,得以善終,當然這已是後話。

兩個多月之後的五月十五,慕容紫煙見密議的首要目標已經達到,便派齊天格格和曉虹這對無敵組合率大軍入關。由於無月的緣故,齊天格格對戰天鷹大軍極不冒,這次乃是主動請纓上陣,偕曉虹率軍南下對付戰天鷹。

三界第一戰神轉世、體質果然不凡,齊天格格一個多月之前剛為無月產下女兒蕭玉鸞,依然親率暴龍軍萬餘鐵騎為前鋒,助趙鳳的宣遼軍合力對付戰天鷹的起義大軍。她之所以表現得如此積極主動,剛坐完月子不久便不惜披掛上陣,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戰天鷹大軍目前已經成為她心目中的蕭氏大帝國最大的一塊絆腳石,必須得替無月搬掉。

另外無月最大的顧慮是,這支大軍的主力是萬餘暴龍軍,尤其是那幫來自薩哈連島的北海長海盜,這夥不折不扣的暴徒劫掠成、嗜血殘暴,一旦披掛上陣往往不分軍民一概大開殺戒,若沒有大姊的約束,他們的兇殘本定會盡顯無遺,這對華北地區的廣大百姓而言無疑是一場大災難。可不用他說齊天格格也能看出他的心思,自然會身而出為他分憂。

慕容紫煙很重視這次軍事行動,除了這對無敵組合擔任大軍主帥,她還派出完顏採赫塔、奇克特、薩爾素、爾吉、艾爾菱、粘娜、鑲黃旗旗主佟天來和鑲紅旗旗主艾龍等新老結合的將領各率所部出征,合計裝備超一的重裝鐵騎五萬。可謂猛將如雲、陣容龐大,對於人口不多的金國而言,這已是攝政王所能動用的大部分銳主力。

此外,跟曉虹等人計議一番之後,慕容紫煙採納了曉虹的意見,命令江淮地區的鑲藍旗旗主夜驚魂盡起麾下一萬五千羅剎鐵騎立即開拔,繞道河套地區到達綏德府郊外之後,與等候在那兒的關中鑲白旗夜霧霜的兩萬五千銳鐵騎合兵一處,趁叛軍大舉東進、後方空虛之際,四萬鐵騎馬銜枚、人含草晝伏夜行,往東北方向穿越廣大敵佔區,悄然包抄到靈丘與飛狐陘之間這一地區潛伏待命,等待最佳出擊時刻。

在長公主的宣遼軍主力與叛軍之間戰正酣之時,鑲白旗和鑲藍旗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飛狐陘,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迅速拿下這座至關重要的咽喉要,突襲得手之後分兵一萬鎮守飛狐陘,主力則全速東進,抵達易州西南的易水河一線設防,徹底切斷叛軍的退路以及跟大後方之間的後勤補給線,將戰天鷹大軍包圍在太行山東麓這一條狹長地帶!

眼見產後不久的大姊為了替蕭家打天下如此拼命,紫煙需要坐鎮老寨倒也罷了,無月自然不好意思呆在老寨王之中坐享其成,於是他雄心、打算御駕親征戰天鷹叛軍。

就在這時,慕容紫煙收到周怡從蘇州發來的一封加急飛鴿傳書,信中言道,繼她的公公一個多月之前因病去世之後,天攸也於昨天下午扔下母子倆不幸暴亡,目前李家一門孤兒寡母正忙於喪葬事宜,實在心力瘁!

慕容紫煙看過之後不長嘆一聲:「怡兒真是命苦啊……」她心疼女,自然得趕去安怡兒一番。

隨即意猶未盡地把來函遞給無月,轉頭若有所思地瞅著他,想了想問道:「無月,怡兒待你一向不薄,你要陪我一起前往蘇州奔喪麼?」

無月此刻臉上的神情只能用極其複雜來形容,「我當然要去了。」是的,他不僅得去,還要設法打消二姊心中的所有顧慮跟他在一起、從此永生永世不分離。

他如此著急打二姊的主意實在有些愧對屍骨未寒的李大哥,可隨著他的人生理想正一步步實現、以及如今他和諸女修煉先天仙氣的進展情況,他留在塵世間的子已經很有限,為了帶上今生對他如此重要的女子同登仙界,他必須得抓緊時間!

這樣一來他便沒法率軍出征、向戰天鷹叛軍討回公道了,不能不說是一個極大的遺憾,然而魚和熊掌不能兼得,自古皆然。

第730章奔赴蘇州

第二天清晨,金主和攝政王按慣例在王前的凱旋廣場上舉行隆重的出征儀式,萬餘武裝到牙齒的暴龍軍重裝鐵騎接受檢閱,他們是這支遠征軍的銳和靈魂,其中不乏女兵女將,尤其第三暴龍軍之中的長女兵女將更是佔到大多數。

無月從小跟女真人生活在一起,這一年多以來大多數時間又待在金國首府老寨,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女真婦女長期生活在深山大川之間,在馬背上長大,勤勞勇敢、從小學習騎,過著樸實的漁獵生活,艱苦的大自然環境陶冶造就了她們樂觀豪放、自由自在的真情,想笑想哭想想恨都任情任,受宗法禮教影響較小,女與男之間無隔無礙。

她們朗潑辣,喜行動自由,鍾情於圓領、捻襟、左衽、四面開褉、束、有扣袢、窄袖的袍服,便於上下坐騎、馬上動作,適應騎的生活習俗。而其左衽和束,不僅緊身保暖,利於馬上活動,健美的體魄得到完美的表現,行獵時可將乾糧、用具裝進前襟,具有很強的實用。這樣的寬袍大腳,行動起來要比中原婦女矯健得多。

女真婦女既可協夫教子、持家務,同時擅長騎,也能同男人一起狩獵乃至縱馬執弓征戰沙場,磨鍊得同男一樣勇敢,在歷次征戰中,其兇悍驍勇不亞於男子。

在英明神武的沙爾溫懾服女真各部、形成部落大聯盟之前,由於地廣人稀,女真部落之間血腥殘酷的戰爭從來都是採用一家兒老小手持武器披掛齊上陣這種征戰方式,試想一下,一個男子漢在衝鋒陷陣時,他的女或母親就在身邊與他並肩作戰,他還好意思怯敵不前嗎?他的女親屬受傷或陣亡時發出的慘叫,能不起他決心殺掉仇敵的血和勇氣嗎?

直到溫罕家族崛起後,在沙爾溫統率的大小首領中,就有不少勇猛善戰的女將,在他率女真聯軍攻滅瓦剌的戰爭初期,曾出現過三名女真女兵擊退三百瓦剌軍官兵的輝煌戰例。

那是在一個晚上,一支三百人的瓦剌部隊趁著夜悄悄地潛入耀州堡城南,打算趁著夜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消滅城內的女真軍。瓦剌軍的行動被守城的女真軍士兵青加奴察覺,女真軍營中頓時號角齊鳴,士兵們匆忙穿上盔甲、佩弓帶箭,準備戰鬥。

青加奴的子見瓦剌軍中已經有人翻越城牆,而丈夫和其他兵士還在進行著戰前準備。她急了,大喝一聲,把沉重的車轅扶起,靠在牆上,噌地一個箭步登轅而上,起彎刀衝上城頭,揮刀猛砍。納岱與邁圖兩位兵士的子緊隨其後,也登著車轅上了城牆。三個兇悍女真女兵如三隻猛虎衝入瓦剌軍人群之中,殺得瓦剌將士了陣腳,紛紛跳下堡牆落荒而逃。

沙爾溫獲悉後親自召見了這三位女兵,賞給她們緞、馬和奴隸。從此他愈發重用麾下的女兵女將,以至於長女東雅長到十多歲時便授予一支旗兵,讓長女率軍出征,在其後的一系列征服戰爭中造就出戰無不勝的慕容大領主、如今威震宇內的女真攝政王!

無月的後之中不乏慕容大軍的女首領,按慣例她們也要一身戎裝陪同夫君主持出征儀式。金主和攝政王一行出現在廣場上那一刻,萬餘暴龍軍將士早就騎馬列隊已畢,山呼海嘯一般的整齊呼聲頓時響徹雲霄。

無月和慕容紫煙高抬雙手頷首示意,全場立馬又安靜下來,變得鴉雀無聲,莊嚴而肅穆。劊子手立即屠宰牛羊獻祭,並抬著屠宰後的牛羊在大軍隊列周圍轉了一圈,號為殉陣。接下來由金國大祭司登上神壇祭祀薩諸神、祈求諸神保佑大軍旗開得勝,這是女真軍出征前最重要的儀式,用來堅定將士們的必勝信念。

大軍統帥齊天格格跨騎彪悍大黑馬,人與馬均全副披掛亮閃閃的成型板甲,化身為神威凜然之鐵甲騎士。隨著一聲高亢的鼠哨,齊天格格策馬出列,在麾下眾將的簇擁下親自將牲血淋在她那超級狼牙和標式長箭上,號為釁,並象徵的將慕容大軍的榮耀鷹旗和戰鼓等淋上一點牲血。祭祀結束後的牛羊煮了,即胙,分給將士們享用。

儀式結束後她和曉虹向無月等人揮揮手,率暴龍軍出老寨西門,與等候在城外的大軍匯合,立即向西南方進發,按軍師曉虹的計劃,大軍將於遼州堡附近渡過遼河,千禧朝靖安女皇已下令宣遼軍事先在那段河道搭起浮橋,隨後大軍沿遼西走廊入關。女真與戰天鷹大軍之間的全面戰爭即將爆發,這兩支同樣不可一世的無敵雄師面遭遇,不知最終鹿死誰手?

然而無月此刻還顧不上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反正最多數月之後便會有答案,送走大姊和曉虹及其麾下的女真大軍之後,他和慕容紫煙當即動身,一起乘雕飛越關山萬里前去奔喪,於當晚抵達位於蘇州東北角的李家大院上空。

無月十二歲那年曾隨紫煙來過一次,不過那時還小,尚不知欣賞如此佳境之妙,他一向對美輪美奐的建築藝術情有獨鍾,一如他品茗的嗜好,如今有了在空中俯瞰的機會,自然要低頭好好欣賞一番。

慕容紫煙對李家大院卻再也悉不過,這一年半里她就乘雕來過兩趟,一次是前年底到蘇州為巖兒主持娶朱若文之女歐蝶的婚禮,順便到李家看看怡兒和外孫,由於擔心巖兒心裡的疙瘩尚未解開,不方便讓無月同來;第二次是去年八月份專程到李家為外孫過兩週歲生,那時無月剛繼位女真王不久,又忙於跟諸女的大婚,也無法分身前往蘇州。

往常慕容紫煙來的時候為了表示對親家的尊重,都是在李府的前院降落,穿過中門進入後院的。如今她為了節省時間,則率眾直接在翠羽園中園南側的宜兩亭旁邊降落,周怡的貼身大丫鬟小月早已侯在那兒,當下把夫人和無月一行帶到後院北門外的玉蘭堂,想讓夫人等貴賓歇息一會兒之後再去靈堂。

慕容紫煙揮揮手說道:「不必了,咱們這就快點過去吧。」她急於早些見到可憐的怡兒,好好安她一番,「是,夫人。」小月恭聲應道,帶夫人一行進入李府後院北門,沿曲折迴廊快步前往湘怡院。

李天攸的靈堂就設在湘怡院第三進大廳裡,李夫人鸝幽凝和南梅香等八位姨娘、以及已故老爺這九位妾膝下那十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兒全都臂黑紗,正聚在靈堂裡為李天攸守靈。

一身素衣、臉蒼白憔悴的周怡和披麻戴孝的寶貝兒子李鑫宗站在靈位旁,為前來祭拜的親朋好友們還禮奉香。此刻大廳里人影幢幢,卻顯得異常沉靜肅穆。李家那些嫁到外地的女兒和女婿尚未來得及趕回,眼下陸續前來的以家住蘇州附近的親朋好友居多。

父親一向疼她,由於同在蘇州,周怡跟巖弟的情也頗為深厚,父親和弟弟驚聞噩耗之後,當即帶著幾位姨娘和三個弟妹匆匆趕來奔喪,怕她想不開,在這兒陪了她整整一天,眼見已到掌燈時分,她好歹把父親和巖弟等孃家親人勸回去了,才剛走不久。

慕容紫煙和無月一行被小月引領著來到靈堂時,有關無月乃仙族投胎轉世這件事早已是府中夫人姨娘和千金小姐們公開的秘密,他的到來自然得到李家這些鶯鶯燕燕的極大關注,引發一場不小的轟動。

除了周怡、南梅香和李香菱一如既往的深情凝睇之外,所有女子看向無月的目光跟他上次來的時候已迥然不同。慕容紫煙有些莫名其妙,轉頭瞅了他半晌,也沒發覺他身上有哪兒不對呀?

其中九姨娘蘇夢筠顯得尤為迫切,緊盯著他不斷上下打量,眼中異彩閃爍。李夫人和幾位姨娘也頓眼前一亮,不由得大為驚,畢竟那次無月來的時候還只是一個漂亮可的小男孩,眼下早已不復當年模樣。

當年無月來蘇州探望二姊時,南梅香作為閨女們的刺繡師父,就數她帶無月和小閨女們在西園浮翠閣附近玩得最多,以至於那年中秋跟他酒後、有了李香沁這個私生女,早已成為無月的女人。去年陪怡兒回門省親時她也經常跟無月見面,有關他乃仙族的那個秘密就是她去年從濟南暮雲府回來後傳開的,自然表現得比諸女要穩重得多。

香菱當年還是個剛十一歲的小女孩,大哥雖然疼她,但哪有那麼多時間陪她玩?無月倒跟李家姊妹們打得火熱,成天跟這幫丫頭一起瘋玩,所以她對那個金童一般好看的小哥哥至今仍印象深刻,不過跟九姨太不同,她怎麼也得含蓄些。

表情 2024-08-18 21:13:51

第731章豪門貴婦

其餘那九個正值少女懷時節的小閨女自不必說,這位不似來自人間的翩翩濁世美少年,簡直就是她們閨夢中所能幻化出的最理想的如意郎君!一個個也顧不得少女矜持,只管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打量個不休。

然而這畢竟是守靈的第一天,李家這些女眷很快便收回無比殷切灼熱的目光,一張張美麗嬌靨回覆一片悲慼之

接下來慕容紫煙少不了要跟她們一一見禮,好一番寒暄,說些節哀順變之類的安話,隨即母女倆緊緊相擁,周怡黯然垂淚。

無月留意看了一下,雖然丈夫和兒子先後英年早逝,但李夫人倒是保養得宜,看起來一點兒不顯老,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氣度不凡,跟梅香阿姨等八個姨娘一樣均貌美如花、看似不過四旬之美婦,九姨太蘇夢筠尤為嬌人、眉梢眼角間隱含一絲意。

至於李香菱等十位尚待字閨中的小美女,他謹遵非禮勿視的老規矩,不好意思仔細打量人家,唯獨對香菱這個出類拔萃、高貴典雅的小美女免不了要多瞧幾眼。

這會兒輪到該他出場,世間最傷心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在場之人中李夫人受到的打擊最大,幾乎不亞於二姊母子,「鸝姨,您的心情孩兒同身受,常言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尚祈鸝姨節哀順變,您放心,往後我會象李大哥一樣把您當母親一樣看待。」

鸝幽凝那雙美麗的杏眼紅腫如桃,已整整哭了一天,聞言一把將他摟緊懷裡,出她這種年齡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憐,泣聲道:「月兒還是跟從前一樣知冷疼熱,說出的話好窩心!阿姨雖然失去了天攸,卻多了你這個好兒子也足以補償了,往後阿姨也會象慈母般疼你的。已整整七年不見,當初那個可的小男孩如今出落得好俊喲,阿姨卻又老了七歲。」其實內心裡她只願無月做她的小丈夫,而非她的兒子。

「您哪裡老了,在孩兒看來好像反倒比當年年輕了七八歲,孩兒剛進來瞧見您的時候還驚不已,不知府中何時又多出一位跟香菱有些相似的天仙化人,還以為是香菱已經出嫁的姊姊回門奔喪哩!」無月這一席話說得一本正經。

鸝幽凝的不住略微上翹,念及子又不悲從中來,當下把他抱得更緊,粉腮貼在他臉上不住磨蹭,言語同樣火辣辣:「我的兒真是好會安未亡人,阿姨的心情這會兒好多了。老爺和天攸相繼舍我而去,阿姨心裡既難過又寂寞,若非天攸剛走,真想找地方單獨跟你好好聊聊,你這次來就住在阿姨院子裡,儘量多陪陪阿姨好麼?」

無月說道:「這個應該沒多大問題,不過二姊那邊孩兒也得照顧到,如今她獨自帶著宗兒,一定覺非常孤獨。」

鸝幽凝點點頭,忍不住又低聲問道:「月兒,在你心中阿姨真的還是那麼美麼?」

無月信誓旦旦地道:「當然啦!若非認識,孩兒絕不會相信您已經五十歲,即便再嫁給一個年輕小夥子也瞧不出有何不妥。」他這話有些誇張,即便容顏不老,五旬美婦雍容高貴的氣度絕非年輕女子可比,和年輕小夥子在一起怎麼看也只會象一對母子。

然而這類誇大其辭總是很討女人喜,鸝幽凝更不例外,豐腴嬌軀當即不安地扭動起來,湊在他耳邊說道:「真的麼?阿姨若再嫁人也只想嫁給你,月兒敢要我這麼一個老太婆麼?」為了羽化成仙、長生不老,尤其是為了依然能令他戀的美麗容顏永駐,她算是不顧羞豁出去了,言罷粉腮不一熱,好在雙眼哭得紅腫,幾乎看不出來。

「孩兒當然敢要,不瞞您說,跟孩兒相好的大美人中年過五旬的有好幾個哩。」

鸝幽凝聞言大,柔軟嬌軀扭動得愈發厲害,「以月兒無比人的魅力一定把她們都勾上了,你一個男孩跟五十多歲的女人上覺如何?」

「很不錯呀。」無月言道,但覺兩團高聳肥碩的柔軟之物抵在前不斷磨蹭,仲夏季節衣衫單薄,軟頂端漸漸冒出兩顆比拇指頭還大的硬物在他前刮來刮去,雖明知很不該,他的下面還是騰地一下就起來了,自然更不好掩飾,只好貼在鸝姨的小腹上,把起之物別得朝上住。

鸝幽凝自然覺得到,不粉腮更紅,「月兒好壞,在這種場合那東西竟也跳起來調皮搗蛋,若非是在靈堂上又有人在旁邊,阿姨真該對它嚴懲不貸!」

「鸝姨打算如何嚴懲它呢?」

「用下面的兒使勁兒咬它,把它三兩下夾軟……」言及於此鸝幽凝已羞不可抑,再也說不下去,讓嚴重上翹的長長硬物支入雙腿之間夾住,用心體會其長大、堅硬和無比有力的脈動,心中驚歎不已,僅憑覺便知這隻大鵬鳥之偉岸無敵,遠超她的想象,絕非世間男子所能擁有,不愧為之神轉世!

無月吃吃地道:「若採用那種方式,鸝姨恐怕花費一個多時辰的功夫也無法如願,眼下最好用別的法子趕緊把這只不安分的鳥兒軟吧,否則孩兒不敢跟您分開,後面還有八位姨娘等著哩!」

鸝幽凝心中忍不住再次驚呼,如此堅的巨無霸若再加上金不倒,對她這等年紀的婦人來說該是何等享受和足?念及於此她不僅房漲得要命、頭硬得生疼,下面更是麻不堪,已經氾濫成災……然而漂亮可到極點的月兒所言極是,此刻她必須儘快想辦法替月兒滅火,而非火上澆油!

她隨手端起桌上的涼茶喂月兒喝了幾口,「茶可清心,想必該能澆滅月兒中不合時宜的火,但願齋戒七天之後,你這把火能在阿姨面前重新熊熊燃燒起來。」

「那是一定,也是必須的!」無月低聲說道,鸝姨畢竟是上經驗豐富的女人,這方法的確管用,很快便讓他的下體恢復到起碼看不出太大破綻的狀態,即便遠遠算不上正常。

他向南梅香簡單安幾句,這是他女兒的娘,二人之間只需脈脈的眼神一番即可,一切盡在不言中。

由於有大姊帶頭,三姨娘婉瑤同樣撲進他懷裡,免不了借用驚世美少年的肩頭靠靠,聽完他的安話之後,這位四十六歲的風韻美婦不痛不美麗瓊鼻,「月兒,老爺沒了,三娘好苦啊,嚶嚶……三娘院子裡的百合開得正,月兒一向最喜的,今晚就隨三娘過去賞花好麼?我新得了一種頂級紅茶,配上天下第一泉。」

她知道無月的嗜好,不惜拿出箱底的功夫來打動他,一來四十六歲的女人正是最想那事兒之時,的確喜如今已漂亮得嚇人的月兒,關鍵是羽化成仙的惑更是巨大,她已有些等不及,巴不得立馬拉著金童轉世的仙體凡胎月下品茗賞花,跟他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三兩下便成其好事!

無月皺皺眉說道:「可二姊新寡,孩兒……」

婉瑤急急打斷他道:「三孃的烹茶技藝你也知道的,包管讓月兒意!我還有種新款式褻,下面開襠的,包管月兒沒見過,很人的!到時候上後阿姨穿給你看,包管月兒的小立馬翹起來!月兒覺得如何?今晚就住阿姨那兒好麼?」

她那對漲鼓鼓肥不亞於大夫人,在無月前磨蹭得愈發猛烈,他覺下面又要出狀況,不苦兮兮地悄悄說道:「不用等到瞧姨穿上開襠褻,孩兒下面現在就要出事兒,還得問候其他姨娘呢,您就暫時先饒過孩兒吧。」

婉瑤聞言一愣,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他,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嘓舐一陣,心有不甘地小聲說道:「月兒一定要來喲……」

無月但覺耳垂邊大美人吹氣如蘭、成美婦特有的濃郁幽香陣陣,下面又有些蠢蠢動,趕緊逃離熱情如火的姨身邊,站到下一位的四姨娘上官映璇身前。

然而不知何故,印象中一向端莊嫻淑的上官阿姨同樣對他表現出驚人的熱情,用投懷送抱已不足以形容其風……接下來的四位姨娘同樣如此,害得他下面屢屢忍不住起反應,簡直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莫非李老爺過世之後,李家夫人和姨娘們的下面忽然便得受不了、以至於急不可耐了麼?

最後終於輪到九姨娘蘇夢筠,無月昔年印象中那位強悍端肅的大美人,她看似悲不自勝,「月兒,好幾年不見,果然長成一個大小夥子、更加英俊人了,嗚嗚~九孃的命好苦啊,瞧你跟八位姊姊擁抱得那麼親密,九娘真是眼熱,好半晌才盼到月兒過來,我已等不及,借月兒的肩頭用一下好麼?」

正處於喪夫之痛的未亡人提出的請求無月自然不好拒絕,依言把寬厚結實的右肩遞過去一點。蘇夢筠把香馥馥臻首靠在他的肩頭上、和他緊緊擁抱以尋求籍。無月攬住她的柔軟肢,不斷輕撫她的後背以示安

李家女眷們見狀一個個黛眉微蹙,很有些看不慣的樣子。

第732章火辣辣

蘇夢筠視若無睹,一直跟在他身邊問長問短、同時一一介紹在場之人,雖然這種時刻不方便笑語嫣然,卻也聊得頗為熱絡,完了熱情洋溢地言道:「無月,眼下荷花競相綻放,正是到東園芙蓉榭中賞荷的最佳時節,等你給李大哥上過香之後,九娘就帶你過去賞荷可好?」

在莊嚴肅穆的靈堂上聽她大聲說出這樣的話,鸝幽凝不由得再次皺眉、頗為不地瞪了她一眼,嫌她對自己英年早逝的子不夠尊重,心裡暗罵:九妹即便再發,也該小聲兒點啊!

梅香撇撇嘴,其餘六位姨太太的表情也頗為彩、各不相同。小美女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無月一人身上,除了李香菱之外對此毫無所覺,倒沒啥反應。

無月瞅著這位火辣辣的大美人,撓撓頭訕訕地道:「翠羽園中的荷花乃神州一絕,無奈眼下正值李大哥喪服期間,不太方便,等過了齋戒期一定要請蘇姨帶我去好好觀賞一番。」

「那樣也好,還是你思慮周密一些。」蘇夢筠點點頭,天氣熱,見他額上汗跡隱隱,忙掏出香帕溫柔地替他擦汗,頗為心疼地道:「月兒,這一路上你們一定趕得很急吧?瞧你一頭大汗,晚些時候跟九娘回西院,我要親手侍候月兒好好洗個澡。」

李香菱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來心上人,這會兒卻被娘和姨娘們住囉嗦好半天,她早已等得不耐煩,聞言再也受不了,揚聲說道:「九娘,娘和姨娘們都盯著您,另外還有這麼多姊妹等著他這位大人物呢。」

蘇夢筠轉頭四望,嘆道:「唉~無月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大家的寵兒,見九娘跟你聊得火熱,看來大家有點兒吃味兒了,也罷,九娘還是閃一邊兒去得了,你快去見過香菱她們吧,這幫小閨女可是望眼穿哩。」

無月這才有暇走向那幫小姊妹,首先在香菱面前停下,腦子裡緊急搜索有關這個小丫頭的相關記憶片段,唯恐重蹈前年得罪棠妹的覆轍,於是乎,當年那個清靈可的小妹子隱隱浮上腦際,不過女大十八變,如今已出落得美麗絕倫。二人心裡都有許多話要說,卻一時不知到底該說啥,加上時機也不對,反而相對默然無語……

小美人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臻首低垂,粉腮陣陣發燒,好半晌才鼓起勇氣抬起剪水雙瞳,「到現在才想起過來招呼人家麼?真是過分!」

無月笑笑說道:「我怎麼也得先見過夫人和姨娘們,才輪得上你們這些小姊妹嘛。」

李香菱低聲說道:「哥,還能記得我麼?」

無月嘖嘖連聲地說道:「咋會不記得?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香菱妹子如今已出落成一個美得嚇人的大美女,變化好大,不過依然還認得出當年那個成天追在我股後面的小妹子。」

李香菱慧黠地道:「剛才九娘已經介紹過,哥能叫出我的名字不能說明問題,能說出當年咱倆在一起的那些往事麼?」

無月暗叫僥倖,剛才反應夠快,對此早有準備,不假思索地道:「我記得西園的西北角上有一座兩層的六角繡樓,名字叫啥記不得了,那天下午我在樓上看姊妹們刺繡,妹子說我啥也不會做,非得教我一起繡花,結果我笨手笨腳,不小心把手指刺破了,你趕緊把大哥的指頭含進嘴裡,說是可以止血,這事兒妹子恐怕都忘了吧?」

「那是浮翠閣……」李香菱眼眶一紅,言又止,她當然還記得,而且還有好些,無月只是她的小哥哥,而非大哥,可如今疼她呵護她的大哥已經走了,無月也就成了她的大哥了。

心神不屬間但聽無月又說道:「還有那次在湖邊大家賽跑,你不小心摔倒,哇哇大哭著趴在地上耍賴,非要大哥過去抱你才肯起來。」

李香菱不由得粉腮一紅,印象中除了魂歸天國的爹和大哥,抱過她的男子就剩下眼前這位仙姿玉貌的小哥哥了,這輩子也不願再讓別的男子來抱她,「那時家裡還有不少姊姊尚未出閣,大哥就喜跟姨娘和姊姊們玩兒,妹子心裡生氣,那是故意摔倒的。」

無月笑笑說道:「大哥記得的可還不止這些,不過後面還有姊妹們等著哩,我就不一一細說了,就這樣也能證明大哥並未忘記你吧?」

香菱點點頭,仰起臻首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就好,有空咱倆再聊。」無月言罷往前走了一步,李家千金小姐們是以母親的身份來排行的,所以排在下一位的是二姨娘的次女香語,「香語姊姊,幾年不見,您的變化好大!若非在府中,我恐怕絕不會認出您這位大美人!」

香語跟母親一樣生恬靜溫柔,也是李家小姐中有名的大美人,美譽僅次於香菱而已,若單論年紀她是姊妹中的老大,比無月還大將近一歲,故而無月如此稱呼她。由於南梅香這層關係,當年他在這兒跟香語接觸的時間多,如今的關係就更密切了。

香語怔怔地瞅著他,心裡慨萬千,若非娘一力阻止,今生她就要跟心的人兒擦肩而過了,忍不住長嘆一聲:「無月,你不也一樣麼?當年在府中一別,沒想到一晃就是整整七年,姊姊如今已熬成沒人要的老姑娘了。」言來不勝唏噓。

在今天這種場合無月不便開玩笑,遂一本正經地小聲說道:「姊姊情溫柔又如此美麗動人,自然不會沒人要,不過即便真的象姊姊所說的那樣,您儘管來投奔小弟便是,蕭家飯桌上不過多一雙碗筷而已。」

香語的角令人不易察覺地優雅上翹,同樣也低聲說道:「你既然給姊姊留下一條這麼好的退路,人家當然絕不會再考慮其他任何可能了。」雖然明知有娘為她做主,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自個兒表明心跡……

「只要姊姊願意,自然沒問題。」無月抱著小香沁、他和梅香的私生女,一一問候過三姨娘的小女兒香茹等剩下的八位李家庶出的千金小姐之後,他把小香沁回到香語手上,來到靈堂前抱起了二姊的寶貝兒子。

小傢伙已經快三歲,撲閃著一雙大眼睛不停地左顧右盼,對今天家裡擠來這麼多人還有些搞不明白,但疼他他的爹爹不在了他還是知道的,跟著娘哭了大半天才好了些。

無月早就聽二姊說起,李家的情況跟姥姥家差不多,一向只生女不生男,他跟自己一向敬重的李大哥都是家裡的寵兒,只是未曾想到李大哥竟英年早逝,直到現在他心裡依然很難過,好在二姊的肚子比他的那些紅顏知己爭氣,總算給李家生下宗兒這麼個寶貝孫子,沒讓離世前的公公失望。此外出於屋及烏的心理,他特別喜這個胖乎乎的可小傢伙。

那邊廂慕容紫煙心中戚然,怡兒成為寡婦比當年韻兒的揚州婚變帶給她的打擊更大,怡兒是她留在身邊一手拉扯大的,情深厚許多。半晌後母女倆悲情稍抑,她鬆開女肩頭,拍拍她的背,說了些明知無用卻不得不說的體己話,隨即從無月懷中接過寶貝外孫。

此情此景,在如此場合她也不好逗孩子玩,只是對一直緊跟在無月身邊的蘇夢筠點點頭,「夢筠妹子,最近手氣如何?」

「唉~老爺已走了一個多月,妹子打牌不過是為了消磨漫長而無聊的時光罷了,都沒咋留意輸贏。倒是姊姊越活越滋潤,這次來蘇州又顯得年輕美麗許多,真是羨煞妹子啊!」蘇夢筠言罷,頗有些意味深長地瞅瞅無月,看來那個傳聞的確是真的。

周怡定定地瞅著無月,心中悲喜集,初戀情郎的到來總算稍稍沖淡失去疼她她的夫君、兒從此沒了慈父的悲傷,「無月,謝謝你能趕來看望二姊。」

無月也上前跟二姊擁抱在一起,說過中規中矩的節哀順變之類的場面話之後,又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更實惠的安話:「二姊依然年輕美麗,若肯再嫁,不知有多少品貌皆優的豪門子弟擠破門檻前來求親,大可不必太傷心哦!」

「貧嘴!」周怡啐道,蒼白玉頰為之染暈,生怕被人瞧見,忙轉過臻首朝向暗處,鬆開下意識緊緊摟住他的雙手,心裡想的卻是:二姊唯一想嫁的人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不知那些人裡面是否包括你呢?最近想二姊沒有?」雖然忍了又忍,她終還是說了兩句悄悄話,隨即心中驚呼:天啊~在剛走的天攸靈位前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簡直不害臊!莫非這些子以來想他想瘋了麼?

「二姊何必明知故問,當然包括了……這些天想二姊想得夜不能寐哩,這不,得到消息後我立馬就趕來了!」

周怡聲若蚊吶地道:「若當年你說這句話二姊一定深信不疑,不過現在麼,恐怕想情兒想得夜不能寐還差不多!如今二姊已成了殘花敗柳,你真的不嫌棄麼?」

第733章爭先恐後

雖然此時此刻絕不該談論這樣的話題,無奈她於一片悲傷中依然對此耿耿於懷,非得儘快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先前婆婆、眾姨娘和小姑子對無月過於親暱急迫的態度全都被她瞧在眼裡,難免也對她造成極大的刺,顯然包括婆婆在內,她們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想跟著無月湧上天庭之路。而她作為無月最早的戀人,這一生已經錯過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難免暗自下定決心,這回絕不能因為猶豫不決和溫順被命運無情地捉、再一次與少女時代的夢中情郎擦肩而過!

「天地良心!即便二姊已是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小弟也一樣會疼您您,永生永世不變心!」無月話音雖然低得幾乎聽不見,但話中之意不啻於海誓山盟。

周怡總算安心許多,這是她失去夫君以來得到的最大最實惠的安。好半晌之後無月才鬆開二姊柔軟嬌軀,和紫煙一起,給他一向敬重有加的李大哥的靈位上香,低頭默禱一番,願李大哥的在天之靈走好,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留下的孤兒寡母的。最後他不自嘲,或許這不是李大哥所希望的那種照顧也說不定?

完了鸝幽凝吩咐丫鬟在偏廳裡設下美素宴招待親家母一行,守靈一天她們沒怎麼顧得上吃飯,也餓了。

飯罷大家圍坐在一起品茗閒聊起來,鸝幽凝衝旁邊那張桌上坐在周怡身邊的無月喚道:「無月過來坐坐,陪阿姨多說說話。」

無月走到她身邊,顯得很有禮貌地說道:「這麼多長輩在此,鸝姨身邊這個主位孩兒可不敢坐。」

鸝幽凝未置可否,伸出一雙柔荑握住他的右手,柔聲說道:「頭頂烈乘雕趕了那麼遠的路,你們一定累了吧,既已上過香就早點回屋歇著,阿姨派人已把致馨院第三進的西廂房收拾好,你十二歲那年來的時候就是跟著夫人住在那兒,應該還住得習慣吧。」

「孩兒不累,想在這兒多陪二姊一會兒,替李大哥守靈。」

鸝幽凝湊近些低聲說道:「剛才月兒還說要阿姨,這會兒又臨陣退縮,莫非你誇阿姨依然年輕美麗只是奉承話麼?」

「當然不是,可即便要,眼下時機也不對呀。」

鸝幽凝長嘆一聲,「那倒也是,你們姊弟倆又已有一年多不見,多聊聊也好,怡兒是阿姨見過的最好的兒媳,只是我兒命薄,害她年紀輕輕便守寡,真是可憐啊。今兒她帶著孩子在靈位前已整整站了一天,阿姨多次勸她到後面歇會兒都不肯。她一向疼你,或許願意聽你的,去勸勸她吧,讓她回後院歇著去,我們留在這兒守靈就好。」

言罷她想起兒,早已哭得紅腫不堪的眼眶不又是一紅。無月也唯恐二姊累壞身子,遂點點頭:「孩兒去試試。」

鸝幽凝喚住他,「月兒記住,一定要多多安你二姊。」

無月答應一聲,回到原位坐下,想了想說道:「二姊,瞧您眼中是血絲,一定是累壞了,回後院歇會兒去吧。」

周怡臻首微搖,「二姊得為亡夫守靈,這會兒不能離開。」

無月勸道:「即便二姊不辭勞苦,可小寶貝不能熬夜,您也該帶孩子回屋睡了。」

周怡想想也是,一時間顯得有些猶豫。鸝幽凝也過來趁熱打鐵,委婉地勸了她一番。

周怡這才點點頭輕聲說道:「好吧,那就辛苦娘了。」隨即走到客位首席上的慕容紫煙身邊,「娘今晚就住湘怡院吧,女兒有好多話想跟您說呢。」

「娘也是這樣想的。」慕容紫煙轉頭說道:「鸝姊姊,這次我就不到致馨院那邊去勞煩您了,和無月在怡兒這邊住下算了。」這次來親家母和姨娘們不知犯了哪神經,一個個向無月大獻殷勤、熱情得過分,那些小閨女看似也對他虎視眈眈,唯恐小未婚夫被她們搶走,自然不願把他送入虎口任由這些虎狼女人肆意宰割。

鸝幽凝心想她母女倆定有許多體己話要說,雖舍不下即將到口的唐僧,卻也不好反對,再說兒屍骨未寒,在齋戒的七之內也不可能拉著無月上,瞧戀母的月兒對她那付的模樣,等過了這幾天她只需扭扭股發出求暗示,他定會乖乖地跑來相就,以月兒的能耐,一夜間也不知會抱住她配過多少次才算夠!

慕容紫煙抱著外孫起身,拉著無月的手跟李家女眷們打過招呼之後,便跟著怡兒沿抄手遊廊經過大廳後面的穿堂,進入第四進後院。

後院一排坐北朝南的正房多達九間,周怡早已安排丫鬟把裡裡外外整理得乾乾淨淨,讓母親住在她的隔壁,無月住東廂。

母女倆在房間裡聊了一會兒,周怡心知娘一向習慣早睡,道過晚安之後自行回房安歇,回到她的香閨門外,進屋之前身不由己地轉頭看看東廂那邊,但見無月的房門仍大大開著。

周怡心想這麼晚了,這個不安分的傢伙還在幹啥?莫非剛離開暮雲府不久,就急著給他心的小妹寫情書麼?念及前些子她花那麼高的價格大量求購,也不見這個小沒良心的如此著急上火地給她來信,心中不隱隱湧上一股酸意,忙沿迴廊走過去,進門一瞧,見無月仍在秉燭夜讀,便問道:「無月,你怎麼還沒睡?」

無月起身說道:「我在等二姊。」

周怡臉上一紅,有些明知故問:「這麼晚了,你還等二姊做什麼?」

見二姊既然故作姿態,無月也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拿了二姊那麼多錢,就該忠人之事,按二姊當初的要求,以對待自己最心的女人那樣來對待二姊,陪二姊重溫初戀時的甜覺,哄二姊高興,履行一個小白臉對小富婆該盡的義務。」

他起身到八仙桌邊斟上兩杯茶,「二姊請坐,先嚐嘗小弟的茶藝最近是否又有長進。」

周怡的美麗杏眼瞪得大大,「你瘋了麼?半夜三更請人家喝茶,二姊在靈堂站了一天,累都累死了。」

無月把她拉到錦凳上坐下,攬住新寡美人柔軟肢言道:「剛才我瞧二姊面容憔悴、情緒太差,正是急需神陪護的時候,二姊年紀輕輕的別搞得就象個沒人要的小寡婦一樣。」

周怡心裡一跳,自打見到無月,她便隱隱預、或許該說是她期待跟他之間會發生一些事情,然而夫君剛走,無論她有多麼盼望也必須耐住子等等,不願被他輕易得手,遂橫了他一眼,「去年初二姊在暮雲府中的時候,若非急著用錢,也沒見你主動來行使過自己的義務,眼下倒跑來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是不是又缺錢用了?二姊給你拿……」

在她想來初戀情郎如今已成了一國之君,應該不會再缺錢花,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掩蓋她心中的羞怯和不安罷了。

無月忙打斷她,不地道:「難道二姊覺得我就是個貪得無厭、無情無義的小人麼?人家這次絕對不是為了要錢才來討好二姊……」

周怡揶揄地道:「這倒真是難得啊!」

無月顯得有些委屈,「我是真的喜二姊,您這是知道的,以前我一向敬重的李大哥在,人家不好太過分,所以不方便對二姊表現得過於主動熱情嘛。咱倆打小便心意相通,難道二姊連這都不明白?」

周怡當然明白,否則豈肯大把大把地掏錢給他,讓心上人去討好他的那些小美人?然而嘴裡卻說道:「現在你也不能對二姊動手動腳,別忘了當初咱倆訂下的那些規矩。」

「可如今情況已經發生變化,二姊已成了……我要二姊嫁給我,將來陪我一起重返仙界,好嗎?」無月摟緊美人,在她那蒼白憔悴的粉腮上啵啵連聲地香了幾口。

「無月,你李大哥屍骨未寒,咱倆暫時還不能這樣。」周怡覺得不妥,不安地扭動嬌軀,卻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當然更捨不得放棄羽化成仙、跟心上人永生永世相依相偎的機會,畢竟那是任何人夢寐難求的至高人生境界,她也不能例外。

無月頑皮地道:「二姊的意思是說,過一陣咱倆就可以這樣咯?」

周怡對他再瞭解不過,知道他是真心喜自己的,而且不是去年回門跟他大玩小富婆跟小白臉之間的那種曖昧遊戲時才開始的,而是在情萌動的孩提時代就對她有了朦朧的,一如當年她對無月的初戀情懷。後來沒能跟無月結合一直是她今生最大的遺憾,疼她她的丈夫過早撒手而去固然令她傷心,但無論如何她已成為自由身。

「無月,你真的不嫌棄二姊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麼?」她緊盯著無月的雙眼,一臉嚴肅地問道。

無月收起嘻笑之態,鄭重其事地說道:「即便我可以無視天下所有美人,也絕對嫌棄不到二姊頭上,還在很久很久以前,二姊就已成為我心目中最溫柔最完美的女子。」

第734章絕代佳人

「後來你見識過那麼多絕代佳人,二姊就變得不那麼完美了吧?尤其是出嫁之後。」

「哪能呢?無論天上還是人間,二姊永遠都是我最想要的女人……兩個美人之一!」無月一臉堅定地說道。

周怡暗鬆一口氣,伸出如蔥玉指戳戳他的額頭,緩緩說道:「你呀,說話永遠都是如此理,難道不知女人都聽甜言語麼?其實這原本是你的長項的……另外一個肯定是情兒吧?」

無月點點頭,「那是前世宇宙至尊靈虛娘娘安排的姻緣,小弟自當遵行不悖。」

周怡徹底放下心來,的確在許多方面她都無法跟情兒抗衡,初戀情郎既然並不嫌棄她是個小寡婦,她已非常意,還能有啥話好說?若被她知道情兒跟無月好上之前已非處子之身,恐怕就更意了。

見美麗的二姊沒再說話,無月就當是默認咯,「既然咱倆好上是遲早的事兒,我可要提前在二姊身上做一個獨家擁有、別無分號的標記……」言罷深深注視著她,嘴巴從美人粉腮上緩緩移向柔軟紅,不斷髮出深情呢喃:「二姊,我您……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

周怡明知眼下跟他這樣做很不合適,可這是她深了漫長歲月的人兒啊!從懷少女時節開始她就無數次幻想過跟他如此綿悱惻的場景,如今即將美夢成真,卻又讓她怎能忍心拒絕?無可奈何卻心甜地閉上了美麗明眸,夢囈般低語:「心的無月,二姊也是一樣,你知道的……其實一直以來,我的心只屬於你……」

無月毫不遲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終於和夢寐以求的初戀情郎有了第一次熱吻,周怡但覺天旋地轉,世間萬物不復存在,很快便星眸離,變得嬌吁吁,這是來自心靈的呼喚,身心和靈魂都是如此需要他的綿,從未象眼下這樣如此渴望跟當初漂亮可的小弟、如今心的男子完全融為一體。

苦苦抑多年的情火焰一旦被點燃,便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周怡很快便進入當年跟無月親熱時那種渾然忘我的狀態,粉腮暈紅,紅大張、吹氣如蘭,發出陣陣灼熱嬌,顯得情動之極。

間她已被上繡榻,被他在身下親熱綿,盛夏時節的江南悶熱異常,美人衣衫單薄,無月上下其手,美麗俗的新寡二姊很快便被他得釵橫發、高聳柔軟酥半掩。

無月吻得愈發投入火熱,雙手握住一對高聳椒,從圓徑不算太大的底座開始、一點點往八字木瓜形的傲人捏,指尖輕撓暈一陣,但覺這團凸出的軟表面漸漸變得糙,愈發凸而出,隨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軟軟的粉紅起來,讓它變得漸漸膨大漲硬起來,足有食指頭一般大小。

他但覺不過癮,終忍不住伸手探入美人襟上沿,手指小心翼翼地攀上峰頂,才發覺凸漲熱的暈上已冒出一粒粒芝麻般大的小疙瘩,難怪摸上去的手會變得如此糙。

周怡的情之火焰被他撥得熊熊燃燒起來,腦際熱烘烘暈陶陶,跟郎親熱、靈覺就是不同,是如此銷魂蝕骨,令她渾忘了一切,只想就此放縱自己,再也不願回頭,哪怕是隨郎一起墮入地獄!

她但覺雙頭在郎的撫下漲得越來越厲害,頭和孔處奇難撓,火熱嬌軀早已不由自主,如蛇般郎、難耐之極地扭擺起來,夾住郎的右腿不住磨蹭奇難撓的熱妙處,但覺下面一團火熱、大片水,就象剛一般。

婚後多年她的身子還從未出現過如此劇烈的反應,生端莊矜持的她也從未做出過如此骨的求暗示,無奈在如此月圓之夜、正值生理期上的嬌軀豈堪她至今仍深如昔的初戀情郎一番手法高超的撥和蹂躪,也難怪她會變得像個如飢似渴的小寡婦。

無月的祿山之爪探入美人裙下,一路向上摸索到二姊已顯得茂密許多的那片黑森林地帶,但覺褻底已濡偌大一團,他的手指靈巧撥開褻襠一角,探手進去按住美人身上最最熱最柔軟之處捏一陣,並不時熱幽谷上方的紅珠,此刻它已冒出大半個黃豆一般大的小腦袋。

大美人的嬌陡然急促,緊閉的星眸猛地睜開,傾盡全力地摟緊郎熱吻一陣,稍稍分開,如痴如醉地凝注這位令她傾情一生的夢中情郎,發出陣陣抑制不住的嬌:「哦~無月,我的……你、你得二姊好……好難受啊……噢!」最後爆發出長長呻,乃因郎的指頭已陷入熱寶蛤口,摸到了道上方寸餘深處那團之上。

「二姊的下面好啊,想不想要我好好我的美麗二姊?」

「心的小弟,二姊想……想了好多年了,做夢都想……」大美人不顧羞地一把撈住郎下面那一柱擎天的長長硬物,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老天!這東西好長好硬啊,它還在不斷跳動哩……」

「比起李大哥的如何?」

「大多了也硬多了……我的無月,我的可小男孩已成長為人的男子漢,哦~我的無月,好……」

無月湊在她耳邊輕輕吹口氣,嘓著心儀已久的美麗姊姊溫軟致的耳垂,輕輕問道:「二姊想不想要呢?」

周怡深情無限地凝注他半晌,又湊上漲熱紅狂吻一番,低低嬌呢喃著道:「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晚正是月圓之夜,可惜花好不長久,二姊如今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怎麼都算不上花好月圓,時隔這麼多年才真正面對心的人,真是好遺憾……」

她也知道,為丈夫守靈期間實在不該跟無月如此綿,可她實在管不住自己,因為她已經苦苦忍耐了太久太久,心中無盡的和體內的熊熊火焰無情地焚燒著她的靈魂和體,已令她徹底失控。

美麗二姊身上的反應如此劇烈,無月這位大情聖自然覺得到,「印象中二姊的身子真是好美,我想好好看看,可以麼?」

「從北風把你抱回府中那一天起,你就是二姊命中註定的小魔王,讓二姊掙不自己懷少女時代親手編織的情網,永遠也逃不開你的如火般熱情。這麼多年來,二姊每時每刻都在懷念當初跟你在一起的一點一滴,還有你的音容笑貌。你看吧,二姊的身子本該屬於你的。」大美人火熱嬌軀隨著郎的動作做出適當回應,羞答答地幫助他把自己得一絲不掛。

無月這時已吻得角發酸,嘴巴緩緩下移,沿著美人鵝頸一路吻向柔軟酥,所過之處雪白肌膚被他吻得染上片片紅痕,在優雅倒八字形深深溝間徘徊一陣,緩緩攀上高聳玉峰,一口將頭連同暈含進嘴裡,如飢似渴地大力嘓起來,並不時輕咬一下越來越膨大漲硬的頭。

周怡頓時嬌呼一聲:「噢!無月,你咋象嬰兒一樣,這麼喜吃媽媽的……哦哦~這兒連我的宗兒都沒吃過哩。」偏偏那種覺委實奇異,難描難敘,中湧上陣陣強烈的母衝動,頭和下面變得更,急,跟喂兒子吃迥然不同,絕非全是母,因為懷中郎的下面還翹著一硬梆梆長,此刻正很不安分地被她握在掌心胡跳動!

將二姊一對高聳柔軟的玉得布紅痕之後,無月的注意力繼續下移,越過平坦的柔軟腹部近那片疏密適宜的倒三角黑森林地帶,將二姊緊閉的一雙玉腿拉開,兩側長而捲曲的黃褐掩映下,漲熱到極致的大紅桃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埋首美人間,大大張嘴叼住柔軟大紅桃猛烈地嘓起來,他這動作就象方才跟二姊熱吻一般,因為二姊的上下兩雙紅都是如此玲瓏美麗、滑溫熱,只是下面這雙稍大、也更鼓漲一些,裡面也似有條動著的火熱軟舌,熱情地合著他的親熱舉動。

他的舌尖也象剛才親吻二姊一般,在熱滑膩的幽谷間用力地上下攪動,時而抵住上方那顆已完全冒頭的漲硬紅珠研磨一陣,時而探入下方那個深邃幽中重重舐一番,得這個溫泉泉眼冒出縷縷汁,被他一口口嚥下,如此美人瓊漿他絕不願費。

大美人羞不可抑,卻又難耐之極,嬌軀繃得緊緊,雙腿牢牢夾住郎的頭臉,發出一聲嬌呼:「嗷嗷~無月……你那李大哥都沒、沒象這樣過二姊那兒,好羞人啊!」

既然二姊害羞,無月也不為已甚,遂直起上身跪坐在美人間。周怡心知從她懷少女時代開始便渴盼已久的那個神秘而莊嚴的時刻即將來臨,不由得一陣緊張,下意識地鬆開郎即將用來她的雄之物,猶豫著是該閉眼、還是該全神貫注地見證跟郎合為一體的銷魂時刻?

這一刻意義非凡,不僅有意料中銷魂蝕骨的極致享受,還意味著她將踏出生天之路的第一步!所以最終她選擇了後者,面對無月她心中那抹淡淡羞意遠遜於深深的和濃濃情懷,眼睜睜地看著郎手扶硬梆梆長對正她的緊要之處,上下扳動一陣,漲紅頭在充血腫漲的門邊來回研磨,隱隱發出吧唧吧唧的古怪聲響。

她被如此靡的場景和聲音愈發氾濫,那種古怪的水聲隨之愈發清脆響亮,如非面對從小跟她相親相、親密無間的無月小弟,她怎麼好意思象這樣盡情欣賞跟郎合體的全過程?也唯因如此,她的那種強烈覺跟從前夫行房時完全不同,當時她從來都是雙眼緊閉的。

與此同時,她心裡不由得喃喃說道:天攸,對不起,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刻不該這樣做,可我實在沒法再拒絕心的無月,即便揹負婦的罵名也在所不惜,嗚嗚~想想自從相識以來,你一直那麼疼我我,真的很……對不起……

如今她已做好跟心上人合體的一切準備,這才鄭重其事地輕聲說道:「小月,二姊我的小月,從小二姊就喜這樣叫你,好時二姊也只想這樣叫你……心的小月,快進來吧,那是二姊身上本應僅僅屬於你的溫馨小窩,從月經初開始,二姊便已死我的小弟,好想撫小月這亢奮得要命的長寶貝。」

無月心知二姊隨時都可能反悔,和從小便相親相的人兒花好月圓的絕佳時機稍縱即逝,遂不再遲疑,股抖動幾下,漲硬頭已陷入濡濡滑膩膩的溫軟小窩,他的下體往前一送,溫熱門中被五團如梅花瓣一般環繞妙、充血腫擠得,反而不易進入。

周怡肢拱起,雙腿分得更開,把之源充分展示給郎,方便他進入。如此一來入角度更合適,無月稍稍用力,頭擠開那五團刺入熱烘烘滑膩膩的蛤口之後,一點點深入,堪堪入到一半,初次進入時磨擦最為強烈,姊弟倆都被陣陣劇烈快的嘶嘶連聲!

大美人的柔軟肢不由自主地款擺起來,拗得在外面的半截長不住彎曲變形,堅硬頭在裡面有力地四處撬動,帶來的快愈發要命,她的美麗杏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呻出聲:「哦~我小月,二姊的小小月的長兒……嗷嗚~心的,二姊的小還、還舒服吧?」

無月但覺長的前半截被一圈圈溫熱緊緊動著繞上來,委實舒萬分,臉上不出難過的表情,呼越來越急促:「嗷嘶~好舒服啊!我、我要二姊……」

他的下體加力往前聳動幾次,漲硬頭已頂到妙最幽深之處,這下再也無路可走,大約還剩下半寸多長一截身在外。稍稍停留一會兒,他緩緩起來,在熱幽中磨出越來越多的汁,待得裡面愈發滑、長通行無阻之後,他的動作陡然加快。

周怡對他的反應非常意,作為已婚達八年之久的成美少婦,她的嬌軀已變得極為經驗也很豐富,最能享受男中的諸般妙處,也懂得該怎樣郎的各種動作才能使得雙方都能得到更大的快……

得大約半刻鐘之後,她已無限接近高的臨界點,即將攀上靈之巔,火熱嬌軀忙死死摟住郎的後,讓硬梆梆長深深杵在瓤內無法動彈,體上的媾快僅僅是姊弟戀中的一部分,此刻她是如此渴望跟郎緊緊相擁的深情覺,「哦……小月,快趴到二姊身上來,親親二姊……二姊好象要、要來了……」

無月依言撲倒在美人柔軟火熱的嬌軀之上,捧住美麗桃腮一陣深吻,世上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尤其對男人而言,這一刻他已等待多年,如今如願以償地跟二姊,心靈和體均融為一體,自然吻得昏天黑地。

如此上下攻,周怡的覺更加美妙,花心口隱隱搐起來,張合間甩出縷縷熱汁。沖天鑽自然不肯放過如此良機,須知尚有一截後續部隊尚未攻入妙品嚐一下熱烘烘滑膩膩軟乎乎的溫柔滋味哩!靈巧蛇頭頓時有力地胡擺動起來,死死抵住花心口一陣胡鑽拱,不斷勾挑刺!

大美人長長嬌呼一聲,嬌軀倏地繃緊,無法抑制地顫慄起來,但覺花心口和內被漲硬頭勾磨得到極致,那條殷紅火熱的隙張開得更大。沖天鑽趁勢硬生生地鑽了進去,隱隱發出吱溜一聲,在之極的花內肆無忌憚地肆起來。

「嘔嘔~二姊的好……好……要來……來啦……啊!!」那種酥麻奇到極致的覺實在太過強烈,遠超她所能忍受的極限,身為淑女典範的周怡也不住叫起來,隨著最後一聲尖叫,漲熱之極的花心口和胎有節律地劇烈痙攣起來,哆哆嗦嗦地猛烈出大量寶貴死地攀上了的高之巔,飄飄仙!

良久之後,急劇起伏的高聳酥稍稍平復,她才緩緩醒神過來,跟無月一邊熱吻一邊說道:「小月,這是二姊破身之後最舒服的一次……」

無月卻不敢怠慢,忙提醒道:「二姊可別忘了以龍鳳真訣跟我合璧雙修之事,那可牽涉到您將來能否羽化成仙哩!」隨即把龍鳳真訣的運功法訣告訴她,隨即深深吻住那雙溫軟紅,依然硬如鐵的長深深杵在美人瓤內,「親親的二姊,咱倆這就開始吧。」

無月助紅顏知己們修煉先天仙氣時,最關鍵之處是要有他這位之神轉世後、仙體凡胎內獨一無二的先天仙氣做引子,龍鳳真訣的運功之法本身倒並不複雜。周怡也曾由娘傳授頂尖的內功心法,還得到過師祖的指點,武功修為不俗,只是不象大姊那麼崇尚暴力、很少動手罷了,很快便心領神會,驅動體內真氣按龍鳳真訣的運行路線轉、跟郎合璧雙修。

近半個時辰之後龍鳳真訣已運行三個大周天,這對青梅竹馬的戀人方始收功。周怡在修仙之旅上邁出了小小的第一步,卻也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當然對於她的人生而言,則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飛躍。畢竟,能跟心的人兒不僅能白頭偕老,而是相親相永生永世,且能永葆青靚麗的紅顏不老,這絕對是每個女子、尤其是她這等絕代佳人夢寐以求之事!

無月有金不倒之能,兒到現在依然漲硬如初,但考慮到二姊畢竟還在守喪的第二天,不好對剛撒手人寰不久的李大哥太過不敬,他打算今晚暫且收功,見二姊依然摟住他熱吻不止,毫無起身清理下體之意,更加熱烘烘滑膩膩的小夾住長不時收緊幾下、柔軟肢聳搖不止,做出求暗示,他不又顯得有些猶豫。

周怡見狀,忙伸出纖纖柔荑替他擦掉額上汗珠,深情無限地說道:「小月,二姊我的小月……咱倆經歷那麼多波折,今晚總算衝破重重阻礙得以花好月圓,你不想好好享受二姊的身子麼?」

「我當然想,而且想得要命,可是……」

周怡很早以前便跟他有了心靈應,被熊熊焰轟擊得暈暈沉沉的腦子稍稍清醒些,很快便明白了他的心意,不由得臉上一紅,跟朝思暮想的情郎一旦好、自己的確太過忘形,遂放開無月起身、打掃漉漉黏乎乎的戰場。

待她穿好衣裙之後,無月不發出一陣由衷的讚歎:「二姊今晚真是好美啊!」

周怡淡淡一笑,知道無月不會說,但也忍不住攬鏡自照,但覺鏡中紅顏愈發嬌美麗,而且容光煥發,似乎也顯得更年輕一些,不喜滋滋地道:「無月,龍鳳真訣和你體內的先天仙氣果然奇妙莫測,就跟你合璧雙修這麼一次,二姊就變得年輕了些,若是跟你修煉到足以羽化登仙的地步,豈非要變回當年那個得要死的小姑娘?」

言及於此她心中不暗呼:老天!如果真能那樣就太好了,又可以跟無月再來一段綿朦朧的初戀!

第735章仙體凡胎

不過無月的話給她潑了一盆冷水:「羽化成仙也只是永葆青、長生不老而已,二姊要想變回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卻不太可能了,呵呵!」

周怡想想也是,何況即便容顏能變回初戀時的模樣,可心境呢?也能變回少女懷時節那種如詩如夢的朦朧情懷麼?當然她也並不強求這一點,如今能這樣已令她心意足,想想羽化成仙有那麼大的好處,按她的話來說就是她也已經上岸,自然要關心一下她的小寶貝:「無月,能想想辦法也幫幫宗兒麼?」

無月不無遺憾地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可宗兒跟我一樣都是男兒身,實在沒辦法以龍鳳真訣修煉先天仙氣。」

周怡不肯放棄,仍懷希翼地問道:「如果等宗兒長大以後,找一位有著仙魔之緣的女孩跟他以龍鳳真訣進行合璧雙修,可以麼?」

「二姊也知道,我是之神轉世的仙體凡胎,靈虛娘娘當初造就我的目的,便是要讓之神在三界灑的種子。以龍鳳真訣修煉先天仙氣必須要有我體內的先天仙氣做引子,就象發麵和釀酒必須得用到的酵母和酒麴一般,龍鳳真訣的運功之法並非關鍵。所以除了我之外,別說有仙魔之緣的女孩,就是天上真仙也沒法幫助宗兒,宗兒唯有按正常途徑修真煉氣,將來若有緣也能羽化成仙,就像神州大陸冰姨那十位前輩一樣。」

周怡知道那種修煉法要想成仙,簡直難如登天,頓時大失所望,「每當想到將來二姊隨你同登仙界之後,宗兒卻只能孤苦伶仃地留在凡間、直到老死,二姊心裡就……就好難過!」說到後來眼眶倏地漲紅,美麗瓊鼻動幾下,話音漸轉哽咽。

無月攬住她的香肩捏幾下,苦笑著安道:「世上之事多不遂人意,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二姊何必為此煩惱……不僅宗兒,大姊她們為我生下的十三個孩子也是如此,靈緹和北風姊姊也快生了,我和孩子們的娘同樣束手無策,唯有設法讓孩子們享盡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也能稍減心中深深的愧疚。」

周怡哽咽良久,美麗嬌靨上梨花帶雨,也唯有無奈地接受如此殘酷的現實,想了想說道:「所以在昇仙之前,二姊可不願懷上你的孩子,免得再遭母子不得不分離之痛。」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紫煙打算去看望巖兒,周怡跟婆婆打過招呼,隨母親同往。無月非常猶豫,不知去了是否合適。慕容紫煙並未強求,雖然有她在巖兒也翻不起,但無月終歸會覺得很尷尬,這次若非怡兒攤上大事兒,她也沒準備讓無月跟來。

周怡卻勸道:「無月最好還是去一趟,經過父親和我的教誨,巖弟今年以來對你的看法好了許多,咱們都已經成了一家人,早晚都要見面的,不是麼?」

說到『一家人』三個字的時候她特別加重了語氣,因為如今她也成了無月的未婚,她一家五口跟無月親上加親的關係變得更加牢不可破。

「好吧。」無月想了想,還是拿出前年到五臺山參加比武招親大會時用過的那張人皮面具戴上,因為周大哥對他這張面孔很有親切

慕容紫煙見狀會意地點點頭,心想他以這種面目和巖兒相見,氣氛會好得多。

一行人乘坐馬車來到蘇州城南的周園,這兒就是神州另一位首富之家的宅邸。周氏龍在蘇州的淵源不如親家那麼深厚,格不象親家那麼張揚也沒有那麼會享受,周園佔地不過一百來畝,園林規模和雅程度也遠遠比不上李家的翠羽園。

由於派人事先通報過,周氏龍攜四個姨太太、兒子兒媳等人出第三進院門外。見到無月,周氏龍不一愣,不明白前為何會帶一個俊逸不凡的年輕男子進入後宅。周巖和青兒的臉上除了一絲疑惑,更多的是萬分驚喜,長孫寒雖然沒動窩,美麗嬌靨上卻也沒啥喜。其餘人等都跟老爺一樣腹疑惑,那四個姨太太和歐蝶急著想回避。

子的周巖大步上前,狠狠在無月的前擂了一拳,喜形於地大聲嚷嚷道:「你這小子,我離開五臺山的時候讓艾米兄弟給你留話,讓嶽兄弟一定要來蘇州跟大哥聚聚,近兩年來艾米已經來過三次,大哥一家子也不遠萬里到西崑崙參加了他的婚禮,新娘子伊蓮可美了,在小倆口的陪伴下咱們順便好好遊覽了一番西域風光。」

言及於此他陡然加重語氣,很是不地嚷嚷道:「可是就你銷聲匿跡,艾米想通知你都找不到地方發出喜帖,實在過分!」

周氏龍臉一沉,叱道:「巖兒,不得對貴賓無禮!」雖不知這位面目陌生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既然能跟人中之龍的前走在一起,就絕非尋常人物。

慕容紫煙聽無月說起過在五臺山上跟巖兒相遇的經歷,在場的大多數人卻瞧得一頭霧水,尚未來得及迴避的四位姨太太和歐蝶暫時收住了想要離去的腳步。不過周怡眼見巖弟跟易容後的無月打得火熱,也不由得大,至少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無月訕訕地道:「艾米兄弟成親和大哥娶蝶兒姊姊之事我其實都知道,只不過當時實在不開身,沒法前去給兩位兄弟道賀。」他說的也是實情,艾米成親是在一年前女真部落聯盟大會推舉新汗期間,再重要的事兒也得暫時放下,當時麗兒和姬吳兩位長老乘雕回過一趟崑崙派。至於周大哥娶蝶兒姊姊時,他還實在不方便跟隨紫煙和大姊前來蘇州觀禮。

周巖卻誤會了,驚呼道:「好啊!原來你是重輕友、攜美歸隱,卻一直躲在暗處把大哥和艾米兄弟當猴耍!當年聽艾米說你在五臺山最終勇奪桂冠,大哥著實為你到高興,兄弟倆還好好慶賀了一番哩,就你這個主角缺席!我就納悶兒了,嶽兄弟既然隱居不出,今兒咋反倒跟我娘一塊兒來啦?另外啥時候把那位魔教教主、如今的嶽夫人帶來讓大哥瞧瞧?」

無月拉拉他的衣袖,有些尷尬地低聲說道:「大哥,咱倆借一步說話行不?」

周巖不皺眉,「你這小子,啥時候都喜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我想,嶽舞嘯一定不是你的真名吧?既然兄弟能在那樣一場比武招親大會上力群雄,絕非無名之輩,當時烏雅哈臺的身份都已被揭穿,就你和魚深海直到如今依然保持神秘……」話雖如此,他還是跟無月一起走向偏廳。

「大哥,您不妨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唸念就不會錯了……」無月在偏廳裡站定,低聲說道。

在大姊的鐵腕強化教育下,周巖習慣地讀書非常用功,多少染上些書呆子習,一時尚未反應過來,皺眉沉道:「嘯舞嶽……這是啥意思啊?有這樣的姓氏麼?」

無月進一步提示道:「至於您想見到小弟從五臺山娶回的那位弟妹,只需到金國老寨就可以見到,當然大哥回到濟南的家裡等等也行。」

「啊?啊!!」周巖驚呼失聲,頓時臉大變,雙拳攥得緊緊,一付隨時會暴起殺人的模樣!

無月緊張兮兮地緊盯著他,但覺他跟大姊在這種情況下的表情極為神似,不愧是嫡親姊弟啊。可這一關無論如何都要過的,他已經想得很明白,光是迴避沒用。

慕容紫煙和周怡實在不放心,也跟了過來。慕容紫煙見狀忙叫道:「巖兒,冷靜點!」

「巖弟,不得胡來!難道忘了爹和二姊平時苦口婆心跟你說過的那些話麼?」周怡緊接著說道。

周巖的牙關咬得格格直響,目光如刀似劍地緊盯著無月,握緊的雙拳鬆開了又攥緊,如此重複幾次,終緩緩放鬆下來,悶聲悶氣地說道:「當初從五臺山回到家裡後,她曾多次暗示過我,說你就是蕭無月那廝,我始終不相信,誰知竟然是真的!」他所說的她是長孫寒,「把這張真的人皮面具取下來吧,對著這張好兄弟的面孔,大哥實在沒法翻臉不認人。」

無月小心翼翼地揭下面具,笑嘻嘻地說道:「說起來大哥恐怕絕不會相信,小弟從五臺山帶回家的魔教教主居然是情兒,跟小弟本就是情侶,那可真是一位天仙化人,包大哥一見之下定會驚為天人哩!」

「娘、二姊,我沒事,跟他聊聊就過來。」周巖目送她倆的背影消失在偏廳門外,才又轉頭對無月說道:「蕭兄弟福齊天,大哥早已心服口服,瞧二姊對你那種神態,估計遲早也逃不你的魔掌,只是照理說大哥該叫你姊夫,甚至是……呸~好!往後跟情兒見面時又得稱她為弟妹,你說這事兒該如何解決?」

無月訕訕地道:「如今大哥也該知道,我和艾米不僅僅是兄弟那麼簡單吧?小弟的媳婦兒那麼多,要把彼此的稱呼統統都理清楚還真是麻煩,索就各叫各的,我還是叫您大哥,您叫我兄弟就成。」

表情 2024-08-18 21:13:51

第736章青兒

「好!既然扯不清就不扯了,聽娘說你們是乘雕過來的,大哥馬上吩咐鷹奴飛往西崑崙把艾米接過來,如果讓他知道你居然就是他的姊夫,不知會高興成啥樣兒呢,到時候咱們三兄弟來個不醉不歸,你在五臺山勇奪桂冠,贏得美人只是小事一樁,那種氣壯山河的氣魄才是男兒漢所當為,值得再次祝賀一番!」

周巖說得眉飛舞,隨即皺皺眉,「剛才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那一刻我心中曾閃過一個念頭,打算一併叫上小君,可想想他跟你之間還有些恩怨,也就算了吧?」

無月點點頭,「二姊喪服期間,咱們酗酒狂恐怕不太方便吧?」當然他也實在很想念艾米,巴不得早些見到麗兒小妹那位可的小弟。

周巖再度擂他一拳,「你小子這輩子快點兒行不?你剛才不還說各論各的麼?咱們兄弟仨在這兒聚一堂,只要不到二姊的湘怡院去大吃大喝就成。」

無月想想也是,遂點頭說道:「既如此,就依大哥的吧。」

周巖撇撇嘴:「瞧你說話總給自己留條退路,若二姊怪罪下來好統統推到我頭上是吧?寒姊常對我說,她最瞧不慣你的就是這一點,從來都是逢人只說三分話,還有就是最喜搶別人的女人,小君跟你的恩怨便是由此而起,還牽涉到章副門主等其他好些人,難怪那麼多人恨你入骨,走在街上也不怕被人打死!不過大哥的女人你去試試,看能否搶走?」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長孫姊姊淡雅若仙,小弟還真忍不住試過兩次,不過起初並不知道大哥跟她是一對戀人,可惜屢屢遭拒,遺憾啊!蝶兒姊姊同樣貌美如花,小弟雖然對她沒啥想法,可也一直對我冷冰冰的,得我養傷的時候很沒面子。除了大哥的女人,有幾個美女見了小弟不是主動投懷送抱的?」

周巖不屑地道:「這事兒我聽寒姊說起過,你小子曾多次對她動手動腳,甚至還想霸王硬上弓哩,大哥就親眼目睹過一次,說起來這是大哥在你面前唯一到自豪的地方。」

言及於此但聽細碎腳步聲響,他回頭一瞧,見青兒也跟了過來,正目光灼灼地盯著無月,他忙又補充道:「你剛才那句話也不完全準確,這個小蹄子例外,自打從五臺山回來,她就一直對那位所謂的嶽兄弟念念不忘,多次向我打聽你的消息哩!」

青兒捂嘴驚呼道:「我的天!從哪兒忽然冒出一個金童般的美少年?可……可是嶽公子又跑哪兒去了?」後面這句話是問周巖。

周巖聳聳肩指指無月,「他就是咯,這才是嶽兄弟的真面目,如何,漂亮得嚇人吧?看上去是不是有點面?」

青兒又上上下下仔細審視無月一番,驚訝得舌頭都快掉下來,忽地大聲嚷嚷道:「老天!?您……您是無月吧?」

無月有種想捂住耳朵的覺,含笑點頭:「是啊,嫂子還好吧?」

青兒撲上前緊緊拉住他的手,動地道:「四年多不見,您真是變得越來越……簡直死人!原來那個嶽公子就是您啊,難怪當初在五臺山一見到您,就覺好親切,值得信賴。聽說您後來又收了好多美女,我自認生得也不差,索把我也一併收去了吧,給這個壞蛋做妾太不划算,我要跟他解除婚約!」言罷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

蝶嫁入周家比她晚,卻後來居上成了正室夫人,難怪她對丈夫極為不。她格如此,一心只想攀高枝,而且總是表現得非常骨。

周巖聳聳肩,如釋重負地說道:「好吧,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個小潑婦大哥就送給你了。」

無月噗嗤一笑:「嫂子即便給大哥做妾至少還能排名第三,可若是跟了小弟,我得算算該排第幾?」言罷扳著指頭裝模作樣地數了半天,一臉苦惱地撓撓腦袋,「一時半會兒我也數不清,不過怎麼也得排到七八十號去了。」

青兒捂嘴驚呼:「才幾年不見,咋就增加了那麼多啊?瞧在人家對你念念不忘的份兒上,能否隊,儘量把我的排名往前提,最好能緊跟在小姐後面!」

無月見她的神情不象是開玩笑,不被這位奇葩逗得直樂,「我可不象周大哥那麼不講規矩,在先來後到這種原則問題上從來都不敢馬虎的,嫂子還是在周大哥這兒排名第三好得多。」

周巖拍拍他的肩頭戲謔地道:「兄弟想要的話儘管收了她,反正你最喜很擅長勾搭有夫之婦,而且留在這兒大哥也嫌礙眼,我就不留在這兒跟你們囉嗦了,得趕快派人去李家大院通知鷹奴動身,好早些接艾米兄弟過來。你倆儘管在這兒卿卿我我,別不好意思,大哥走了你也少一點顧忌。」言罷竟真的轉身急匆匆而去。

無月為了避嫌也趕緊跟了上去,走到偏廳門邊想想不對,忙一把拉住周巖,取出人皮面具重新戴上。

周巖不解地瞅著他。無月低聲說道:「我沒能搶走大哥的女人,可是您家老爺子的……」

周巖恍然大悟,點點頭說了聲:「理解!」繼續大踏步走向大堂。

獨自留在偏廳中的青兒咬住下,好看的大大杏眼中黑瞳滴溜溜直轉悠,也不知在想些啥,最終跺跺腳也走了出去。

在大堂裡跟前夫閒聊的慕容紫煙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不時轉頭瞅瞅偏廳那邊,此刻見無月又戴上人皮面具和巖兒並肩走了出來,忙問道:「巖兒,你倆這麼快就聊完啦?」

周巖點點頭,若無其事地走到孃的身邊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慕容紫煙和周怡見他跟無月總算沒事,不由得都暗自鬆了口氣,尤其是慕容紫煙終於可以放下一直在她心頭的一塊大石,想了想說道:「讓鷹奴去接艾米過來當然沒問題,不過咱們這次主要是陪你二姊守靈來著,只是娘想你了,順便過來瞧瞧我的兒,用過午膳之後他還得跟你二姊一塊兒回去。」當作前夫的面,她不好對無月直呼其名。

周氏龍瞅瞅無月又看看女,不由得一頭霧水,聽前話中之意,這個年輕人竟是怡兒的朋友麼?

周巖答道:「沒關係,算算時間,鷹奴即便馬上乘雕出發,遙遙萬里往返一趟,艾米最快也得後天晚上才能到。」

「好吧。」慕容紫煙起身到門外吩咐下去,又對跟在身後的周巖低聲說道:「不過無月不能在這兒多待,主要是礙著你爹,明白麼?」

周巖點頭說道:「孩兒省得,到時候把聚會地點安排在我的院子裡,避開爹便是。」

慕容紫煙拉著他一起坐下,寵溺無限地拍拍兒的臉說道:「巖兒,把孃的房間清理好沒有?」

周巖答道:「第五進花園裡那棟繡樓是娘每次來的落腳之處,孩兒一直原樣保留著哩,每天都有丫鬟負責打掃,不過孩兒一大早仍安排她們又仔細清理了一番,娘大可放心。」

慕容紫煙捏捏他的脖子,兒跟無月和解實在令她心懷大暢,笑地說道:「還是兒子知道疼娘,可不象他,成天就知道哄他的那三個小妹妹高興,把我扔一邊兒不管!」言罷很有些不地橫了無月一眼。

「這有啥奇怪,孩兒是您生的,他又不是。」

「光是巖兒口說無憑,娘得過去檢查一下,瞧瞧巖兒是否真的對娘那麼盡心。」慕容紫煙起身跟眾人打過招呼,拉著兒的手往東院而去。

目送孃兒倆離開之後,周氏龍終忍不住問道:「怡兒,這位嶽公子是你的朋友吧?」

周怡心中不暗自犯愁,她已決心改嫁無月,女婿遲早都得見岳父,可無月又戴上人皮面具,顯然不想讓爹認出他,只好先矇混過關,往後找機會再跟爹解釋,遂一語雙關地說道:「他是巖弟的好兄弟,自然也是女兒的兄弟了。」

周氏龍這才釋然,呵呵笑道:「我就說嘛,怡兒一向端莊自重,豈會隨意結男子,原來是巖兒的朋友,所以你們才認識的。」隨即轉向無月,「不知嶽公子仙鄉何處?」

無月頗有些尷尬,一本正經地答道:「晚輩是綏德人。」

周氏龍在生意場上混了多年,人生經驗何其老道,由新寡的女看向這位年輕人的眼神和對他的態度上隱隱看出一些端倪,顯然怡兒對他絕非僅僅只是有好那麼簡單,免不了要仔細詢問一番,想進一步瞭解一下他的身世,將來怡兒若想再醮,也好為她把把關。

不過以他這種身份的人,談話內容自然不會涉及人家的隱私,大多數類似於籍貫之類的問題無月都大可據實回答,比較的話題則儘量一帶而過,加上有二姊在一旁替他打圓場,應對起來也不是特別困難。

周園也是蘇州典型的前宅後園佈局,大約各佔一半面積,宅邸分東西兩座五進大宅院,西院乃老爺居住和辦公之處。

第737章魂不守舍

少爺和少們住東院,第五進是一座佈局雅的小花園,當然所謂的小隻是相對於北面那個佔地五十多畝的園林而言的,花園裡有一棟坐北朝南的兩層繡樓,是少爺留下專供母親前來蘇州省親時臨時住的,平時空著,花園裡非常僻靜,環境幽雅宜人。

慕容紫煙走在這片僻靜的花園裡、兩側花樹繁花似錦的曲折幽徑間,對親暱地挽住她胳膊的兒說道:「娘倒是想在你的院子裡多住幾天,希望兒子儘量時間多陪陪娘哩。」

周巖口答應:「好的,這個絕對沒問題!」

用過豐盛的午膳之後,慕容紫煙留在周園陪兒子,無月則跟二姊回李家大院。在疾馳的馬車上,周怡將車簾拉得嚴嚴實實,依偎在無月懷裡低聲說道:「無月,大姊已經是你的正王后,二姊遲早也要嫁給你,你又是爹的養子,遲早要面對我爹的,象這樣瞞下去可不是好辦法,總覺跟你有點偷偷摸摸。」

無月緊緊攬住她的柔軟肢,安道:「眼下二姊還在喪服期間,咱倆的確也只能偷偷摸摸,眼下也不是跟老爺子見面的好時機,等過了這一陣就好了,到時候您跟老爺子解釋一下,我再找機會跟岳父見面,順便帶上聘禮正式向二姊求親。」

周怡把臻首靠在他肩窩上,喃喃地道:「無月,你對二姊真好,好我的小月哦!」言罷仰起美麗嬌靨,星眸離地凝注郎,櫻微啟、似有所待。

無月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深情相擁的情侶忘乎所以地親熱綿,男兒急促的呼和女子嬌聲漸起,車廂裡一時間意無限……

下午在靈堂上,周怡那雙美麗的大大杏眼幾乎就沒從無月的臉上和身上移開過,她也覺得這樣很不該,對不起剛走不久的夫君,然而昨夜跟初戀情郎那一夕抵死綿似已勾走她的魂兒,那種與真心相之人靈覺遠非蝕骨銷魂所能形容,至今仍殘留腦際,她從未想到人生竟能美妙如斯,怎麼也忍不住要偷偷凝注熱戀中的情郎,得她愈發心鈞搖

兩天來她和無月絕對是香菱最留意的兩位,她在一邊隱隱看出不妥,只好走過去湊在嫂子耳邊低聲說道:「嫂子,蕭大哥臉上是不是忽然長出了一朵花兒,或者是他今天的衣著打扮很另類、引領了時尚新?」

周怡的臻首甚至是異彩閃爍的美眸都沒轉動一下,反而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無月,上上下下打量得更加仔細、或者該說是更骨,但覺心上人越看越完美、越瞧越可,簡直毫無瑕疵,心醉神地曼聲應道:「是麼?嫂子倒沒注意到。」

香菱簡直要暈倒!有些氣急敗壞地低聲說道:「既然蕭大哥身上沒啥特別,嫂子咋老是盯著他呆呆地瞧個不停?已經有好幾撥客人前來弔唁大哥,也不見嫂子上前招呼,只管杵在這兒失魂落魄,就象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姑娘忽然目睹金童降世的奇幻情景,看上去比花痴也好不了多少!幸虧妹子反應快,上前敷衍了過去!」

「呃~」周怡這才驚覺失態,稍稍醒神過來,不臉上一紅,轉眼見到後面這撥客人還在靈堂前上香,忙走上幾步招呼一番,隨即回到香菱身邊低聲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嫂子走神了,謝謝妹子!」

香菱黛眉微蹙地道:「那倒不用,妹子過來不是為了邀功,而是提醒嫂子別再走神,好好接待上門的貴賓,能做到麼?不行的話妹子在這兒替您,嫂子回裡面歇會兒。」

周怡臻首微搖,「這才第二天,嫂子該堅守崗位的,你放心,嫂子能行。」

香菱回到原位,仍有些不放心地留意著嫂子的一舉一動。周怡把目光從心上人身上強行離,打起神做正經事兒。

香菱見她應對間中規中矩,目光雖仍不時瞄向無月,至少不再象剛才那般魂不守舍,不由得暗鬆一口氣。可短短一刻多鐘之後嫂子又故態復萌,重新變回那個準花痴一般的懷少婦,簡直跟平素那位端莊自重的賢良母判若兩人!

香菱無奈搖頭,看來嫂子已墮入魔障、無藥可救!她眼珠子一轉,看來如今只能釜底薪,從源上想辦法了,她不動聲地上前扯扯無月的衣袖,低聲說道:「蕭大哥,跟我來一下。」

無月瞅瞅靈位對面的二姊,一聲不吭地跟著香菱走進一間耳房。周怡伸長了鵝頸眼巴巴地瞅著那邊,直到兄妹倆的背影由廂廊上消失不見,方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心裡七八糟,也不知香菱在搗鼓些啥?

香菱輕輕掩上房門,轉向無月問道:「蕭大哥,您這次來都對嫂子做了些啥?」

無月臉上一紅,面對如此純真美麗的小妹,他不好說謊,可昨晚跟二姊偷情之事絕不能告訴任何人,一時間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啥才好:「大哥才來不過兩天,其實也……沒……不算……」

「此刻大哥的臉上分明題有『做賊心虛』這四個大字,與其花空心思找說辭,還不如實話實說,這樣大家都乾脆些!」香菱嘆道,「我瞧嫂子一直含情脈脈地瞅著您,她那一臉桃花的模樣哪像文君新寡?簡直活就是一位新婚燕爾、跟心的夫君親熱綿得如膠似漆的風新娘!大哥老實代吧,是否跟嫂子有了戀情?」

事已至此,無月不願再有所隱瞞,只好無言點頭。香菱仔細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低聲說道:「嫂子今兒容光煥發,顯得更加年輕美麗,是不是昨晚您倆已經……已經……」邊說邊伸直兩如蔥食指相對互碰幾下,那是一種只可意會、無法言傳的曖昧手勢。

無月笑罵道:「香菱妹子真是人小鬼大,連這個也能看得出來?」

「老天~」香菱掩驚呼一聲,「您倆還真……真的有啊?這就難怪了……瞧您和嫂子如此眉來眼去、情意綿綿的模樣,可不象最近才發生的事情哦?」

無月說道:「這一生中跟我相處時光最長的莫過於大姊、北風姊姊和二姊,跟二姊的情若要追溯源,恐怕該從大哥剛對女孩子產生興趣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香菱好奇地問:「那具體是大哥多大年紀的時候呢?」

無月想了想答道:「大約剛從長白山天池回到暮雲府的時候就開始了,那時大哥十一歲。」

香菱不住捂嘴驚呼:「老天爺!大哥真是早啊!大哥來蘇州那一年已經十二歲,豈非……」隨即臉上一紅,如此朗的女孩竟也顯得有些扭捏起來,「只是不知、不知大哥當時對我是不是也……也有……」

無月噗嗤一笑,拍拍她的香肩說道:「那一年妹子還是小丫頭片子一個,差不多還需要大哥和姊姊們幫你擦鼻涕呢,當時大哥只是覺得你非常活潑可而已,當然了,這麼多年過去女大十八變,妹子的確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這又另當別論了。」

香菱低聲試探道:「既如此,大哥現在是不是對人家就有了……有了那種覺?」

無月再次拍拍她的肩頭,「那當然了,梅香阿姨沒跟你說過麼?只要妹子肯嫁,大哥就敢娶,嘿嘿~」

香菱大大的美麗杏眼中異彩閃爍,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還包括香語姊姊她們,是麼?」

無月輕撫著她長長的披肩秀髮,點點頭說道:「嗯……不過還有個前提,香語姊姊她們都得樂意才成。」

香菱趁勢將臻首緩緩靠上他的肩頭,「她們當然都很願意了,這一點妹子敢保證。其實我也巴不得成親後姊妹們還能在一起哩,這樣人多力量大,也免得被大哥的其他女人欺負。」

無月莞爾一笑:「妹子這麼早就未雨綢繆、開始拉幫結派,難道還準備出嫁後跟別人吵架麼?」

香菱苦兮兮地說道:「我可聽嫂子說起過,大哥的紅顏知己們早就開始拉幫結派了,多年前集大哥萬千寵於一身的情兒就曾打破以長公主殿下為首的諸多美人的醋罈子,導致她們組成反情兒聯盟來共同對付情兒,把人家整得可慘了,妹子可不想被她們當作出頭鳥來打。」

無月笑道:「如今情兒變得收斂許多,跟靈緹她們的關係已經大為改善,沒人再想對付她,何況妹子能說會道、很擅長待人處事,就更不會招致無妄之災了。」

「想想要跟那麼多出類拔萃的女子分享大哥的,妹子就頭疼,可回頭一想,誰讓大哥更加優秀呢,何況還能帶咱們一起羽化成仙,即便受些委屈也值了。」

無月嘿嘿笑道:「你不會就衝著這個好處才願意嫁給大哥的吧?」

「我對大哥的心意您難道還不明白麼?當然不是僅僅衝著這個,不過其他姊妹們可就說不定了。」言及於此香菱慧黠一笑,接著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妹子就等大哥親的大花轎了。」

第738章少女

二人伸手拉勾起過誓,無月抬腿行,同時說道:「咱倆該回靈堂陪二姊了,老躲在一邊偷懶可不好。」

「等等!」香菱忙伸手拉住他,「大哥暫時還是別回靈堂上去比較好。」

無月奇道:「為什麼?大哥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安二姊,不陪在她身邊怎麼行?」

香菱黛眉微蹙地道:「大哥已經安得有點過頭了,只要您在靈堂上,嫂子總要含情脈脈地瞅著您,剛才我已經提醒過她,可一點效果都沒有,如今還只是妹子看出您倆之間的曖昧關係也就罷了,可靈堂上還有我娘、姨娘和姊妹們,以及前來憑弔的那些親朋好友,如果也瞧出破綻豈非很糟糕?您和嫂子可都是名人,非鬧得城風雨不可!」

無月想想也是,伸臂攬美人入懷,「既如此,大哥就在這兒多呆一會兒,不過寶貴光不能費,咱倆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啵啵」兩聲響起,他低頭在香菱美麗粉腮上左右各香了一口,「為了鄭重起見,大哥已經在你臉上留下獨家擁有的記號,這可比拉勾起誓更管用,記住,從此妹子就是蕭家的女人咯。」

「我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生是蕭家人、死是蕭家鬼……不過,把記號留在這兒應該更有效,永遠不能反悔……」香菱夢囈般呢喃著,敞開心扉互訴衷腸後,首次面對她還是頭扎小辮兒的小女孩便念念不忘的小哥哥,她再也難抑懷少女如火般情,緩緩送上殷紅雙,世間又一位清純小美人陷落……

************

遼東老寨金國王,深大院東北角有一座佔地頗大的後花園,一位做少婦妝扮、一襲白衣卻年僅十三四歲的女孩正沿花徑盈盈而來,美麗絕世、清靈出塵,她的出現令園嬌鮮花頓時黯然失,九天之下能做到這一點的唯有情兒。

她走到一座涼亭裡坐下,拿起針線在一件衣衫上一針一線地繡花,看上去非常認真。她原本不是如此安靜的女孩,甚至有點喜惡作劇,把別人搞得既狼狽又尷尬,當然不全是為了取樂,也是今生自幼養成的職業習慣,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但凡遇上無月,她的一切都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前世神和之神命中註定會情孽牽,一直延續到這一世。

自從在外千里大逃亡途中播下情種,後來在兗州侯府中生發芽、墮入河之後,跟無月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變得很安靜、甚至溫柔如水,很少暴出超級大騙子尖牙利齒、險狡詐的另一面。在侯府香閣中思念杳無音訊的無月時,她只能以摘花花和刺繡來打發難熬的時光。

每當看著雜無章的一枝枝花朵在她的巧手下變得花團錦簇、清新俗,尤其縷縷絲線在衣料上留下一排排綿密針腳、直到形成一幅幅美麗的圖案,她的心情便好過許多,從此漸漸養成習慣。

跟無月重逢後那些相聚的時光裡,她的心思全放在無月身上,顧不上這些,可但凡無月不在身邊,她就要以這種方式來度過悶悶的一天,每當這種時候,她的眼前便會浮現出和大哥相依相偎的那一幕幕。

她並未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心靈來繡花,所以衣料上出現的圖案也隨著她的心情而變化,前世今生只要跟無月在一起,全是花好月圓的美好時光,即便她還是那個小炭頭一般髒兮兮的、被大哥瞧不起的小乞兒,大哥依然對她呵護備至,這種時候她繡出的往往是百合與並蒂蓮之類的美麗圖案,其間經歷了不少傷心別離,繡出的圖案也隨之變成灰暗沉重的調。

婷兒和梅兒在一旁陪伴她,不時頭接耳嘀咕著什麼,臉上神顯得有些不安,她倆原是情兒的丫鬟,跟無月成親後雖然同樣都貴為金國王妃,但情兒即便主動讓出王后寶座,仍高居後首席王妃,等級相差還是很大的,她倆侍候情兒的時候遠比侍候無月多得多。

半晌後情兒瞧出她倆很不對勁兒,黛眉微蹙地道:「你倆今兒這是怎麼啦?有啥話就直說。」

婷兒想了想說道:「娘娘,西王后即將臨盆,最近麗兒和艾棠等高級王妃都聚集在她的寢那邊,一個個看上去神神道道的,不好又打算組成一個針對娘娘的聯盟,就象當年在兗州侯府中那樣,您咋還這麼沉得住氣呢?」她和梅兒當時曾親眼見識過反情兒聯盟的厲害,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至今她倆仍心有餘悸,忍不住想提醒情兒早做防範。

情兒不以為然地道:「自從那次在侯府中一不小心吃了大虧、被娘救回靈仙山通曉前世之事以後,本已經知道西王后乃天后天帝膝下仙枝玉葉的天庭小公主,萬萬不能得罪,所以聽從大哥的勸告取了教訓,儘量不再整價死死住大哥,這次去蘇州本都沒吵著要跟去盯住他,西王后她們沒有嫉恨我的理由,不用管她們,沒事的。」

梅兒依然憂心忡忡地道:「東王后一向尊重您且不說,西娘娘也很快就要分娩了,如今這後裡身份最尊貴的三位后妃中就剩娘娘至今尚未生育,而且……而且您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一丁點兒消息,俗話說母以子貴,難道娘娘也一點兒都不著急麼?」

情兒笑道:「本乃世代單傳的神轉世,所以在重返仙界之後才能懷上併為大哥生下一個女兒,也就是下一代神和靈仙山山主,而且也只能生下那麼一個女兒,這是命中註定的,本又何需著急呢?其實要說起來,世間的榮華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在塵世間已經呆不了多久,即便能生我也不想,將來把孩子扔在塵世間多可憐啊!」

婷兒想想也是,隨即學著情兒坑人時的那種狡詐模樣、眼珠子轉了幾轉,喜滋滋地說道:「這麼說來,娘娘的先天仙氣修煉進展一定非常神速咯?」

情兒言道:「對本來說,應該是先天仙魔二氣才對,你說得不錯,如今本已達到六層境界,早就跨過了通過昇仙神壇重返神界的門檻,留在塵世間只是為了等待大哥。」

她這話絕非吹噓,正因如此,她對前世今生的瞭解遠比被母親救回靈仙山的時候透徹得多,被強橫霸道的天后罰下塵世吃了這麼多苦頭,她心裡即便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收斂許多。其實若非她主動退出競爭,僅有的兩個王后寶座的歸宿問題還很難定下呢,當然她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對許多事情更加看得開,所以她才能說出方才那番話來。

梅兒捂嘴驚呼:「那可真是可喜可賀!這也難怪,他對娘娘一向格外關照體貼,我和婷兒姊姊也跟著沾光,多分了不少雨,至今先天仙氣也已達三層境界了呢。不過聽娘娘話中之意,難道他這位金童轉世反而尚未具備重返仙界的條件麼?」

情兒搖搖臻首說道:「那倒不是,可大哥要等他那些大小美人呀!」隨即眼珠子一轉,「雖然咱們不必提防什麼,不過西王后臨盆在即,而且大婚之後本已有好長時間沒出去走走了,去西瞧瞧王后也好,這也是基本的禮貌,起駕。」

婷兒和梅爾裝腔作勢地齊聲應諾:「喳~」在老寨王裡待得久了,她倆也學會了女真嬪妃或女們說話的腔調……

西王后寢內室中,靈緹著個大肚子躺在繡榻上,四貴妃麗兒、六貴妃影兒和七貴妃葉赫雅黛等人圍坐在繡榻邊的錦凳上陪伴著她,一屋子鶯鶯燕燕,卻並不嘈雜。

眾妃即便有話要跟待產的西王后說,一個個也都是輕聲細語,除了考慮到靈緹一向喜清靜,她們還得顧及到靈緹從前的丫鬟、如今的十八王妃冰兒,唯恐吵醒她的秋大夢,因為她此刻仍躺在屋角的貴妃椅上酣然沉睡。看來她比以前更加懶惰,無論是過去、現在或許還有將來,她恐怕都無法盡到照顧靈緹的責任。

靈緹雖然心靈手巧、勤快能幹,但在這種狀況下啥也做不了,最近主要是影兒和靜兒在這兒照顧她。

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隨著陪無月重返神界的子越來越臨近,后妃們自然而然地聚集在靈緹周圍,漸漸形成一個規模龐大、凝聚力也很強的際圈。當然這個圈子並不是要對抗正率女真大軍出征的東王后,一來東西王后之間關係良好,其次這個圈子中的許多后妃同樣也混跡於東王后的那個圈子裡。

中除了這兩大舉足輕重的際圈之外,還有一個以柳夢兒為首的同樣人多勢眾、跟無月親上加親的那些后妃組成的小圈子,雖然論戰鬥力遠遠比不上那兩大際圈,可由於無月的大力關照,她們也無需瞧任何人的臉行事,過得瀟灑自在、自成體系。

第739章甘苦自知

其中柳無夢比情兒還小半歲,是老寨王裡年紀最小的一個,所以她倆自然成為無月最疼最呵護的小妃。無月總認為無夢年紀太小,至今尚未奪取她的處子之身,加上這小妞情溫婉賢淑、極擅為人處世,自然不會引來眾后妃的嫉妒,跟情兒所處的狀況截然不同。

二貴妃北風生淡漠,跟上述三大際圈的關係都談不上密切,但同樣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自然也不會有任何人排斥她,甚至屬於被眾妃拉攏的對象,摘月四姊妹一向唯她馬首是瞻,情況跟她差不多,屬於比較特殊的一類。

即便情兒已經表現得很剋制,尤其絕不參與後爭寵和鬥之類的活動,然而她麗質天生,無論到了哪兒都最受無月疼,這是連她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何況從內心來說也實在不想改變,引來其他后妃們的嫉妒自然在所難免,當然最強悍的東王后和北風五姊妹例外,這幾位魔神轉世之人都是她的支持者。

葉赫雅黛跟趙鳳之間的關係一向密切,自然是靈緹的堅定支持者,不過她嫁給無月的最大心願是保得葉赫部平安無恙,當初不惜主動獻身多少也有些這方面的因素,如今這一主要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會在後中多嘴多舌地搬是非。

在這方面表現得最明顯的反倒成了麗兒,她跟情兒的矛盾在濟南暮雲府後花園中居住時就開始了,最近她可花了不少功夫遊說靈緹組成一個反情兒聯盟,此刻她又在提這事兒。

作為母儀天下的仙枝玉葉,靈緹倒表現得淡然許多,對她笑笑說道:「情兒近年來的表現已經比當年在兗州我伯父嬸嬸府上的時候好多了,其實已經沒必要再針對她。無月說得對,她被貶凡間掙扎求生兩世,而且還曾……想想也夠可憐的。」

由於情相投且是無月非常疼的小妹,大婚後麗兒很快便成了她的小閨,基於相同的原因,柳無夢也一樣,這個溫雅聰慧的小丫頭無論在哪個圈子裡都很受,她大姊那個圈子反倒除外。

既然西王后都這樣說,其他那些跟麗兒持相同觀點的王妃們只好閉嘴,屋裡一時安靜下來。

沉默半晌後靈緹問道:「魂兒,最近我娘那邊有信過來麼?」

魂兒恭聲答道:「除了關心和問候娘娘即將生產的函件,其他的倒沒說啥。這次有東娘娘和三貴妃親自領軍出征,還有宣遼軍並肩作戰,戰天鷹叛軍禍神州的子也該到頭了,娘娘儘管放心,您的預產期只有十天左右了,一定要注意身子、好好養胎。」

雖然已經隨郡主一起和無月成親,為靈緹收集情報、打探消息方面依然由她負責,跟以前在鳳中也沒多大差別。

這時情兒施施然走了進來,婷兒梅兒尾隨其後。麗兒黛眉一挑,撇撇嘴把腦袋歪到一邊。

靈緹淡淡笑道:「稀客啊稀客,大貴妃大駕光臨,本有孕在身,無法起身見禮,尚祈見諒。」

情兒在繡榻邊坐下,「姊姊好生養著,別動,妹子今兒是特意來瞧瞧您的。」

「自從大婚之後就沒見到過妹子的人影兒,不知最近都在忙些啥呢?不過還是要謝謝大貴妃來看我。」

情兒笑道:「小妹不僅不忙,反倒成天無聊得很,只能靠花和刺繡來打發時間。只是知道姊姊喜清淨,平時不好過來打擾而已。」

靈緹瞧瞧她身上的白長裙,嘆口氣說道:「妹子即便再無聊也就這兩天而已,無月但凡在家,好象每天總得時間去瞧你的,小子過得可比咱們滋潤多了。妹子不僅人美,衣裙上繡的花也是如此致漂亮,難怪無月成天就喜呆在你那兒。」

情兒黛眉微蹙地道:「妹子繡的花再好也比不上您和北風姊姊,大哥的外衫是北風姊姊制的,中衣是您做的,小妹只能給大哥做些內衣和頭之類,繡的花再好看別人也瞧不見。」

靈緹言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做的內衣都是無月貼身穿的,正說明他跟妹子最貼心呀,反正跟你同共枕的時候無月也會掉我和北風姊姊給他做的外衫和中衣,妹子做的內衣上致漂亮的花樣就出來了,你倆卿卿我我的時候都能瞧得見,豈非更增情趣?他跟妹子但凡在一起便好得裡調油,本也不是為了給別人瞧的。」

她原本不是這種小心眼的女子,不過情兒命中註定就是她的死對頭,無論前世今生,心上人總是情兒勝過她,但凡見到情兒她便不住會吃醋。然而當年情兒在嬸嬸家裡無故失蹤造成的後果非常嚴重,所以才會反對合夥對付這個老冤家,不過身為王后,她覺得有必要隨時敲打一下對手,免得情兒再象從前那樣死著無月,令她最終忍無可忍。

「照這樣說來,他住在姊姊這兒的時候,應該是穿著中衣、裡面中空歇息的咯?若是不得不下實在可惜,但無論如何姊姊總算有了身孕,真是可喜可賀!」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情兒早已非常明白,不過嘴巴上她是從不會認輸的。

冰兒終於醒來,睜開眼睡意盎然地咕噥一句:「嗬,啥時候來了屋子的人?」

她起身懶洋洋地踱到繡榻邊,「娘娘,該喝藥了。」言罷端起邊案几上的湯藥就要喂靈緹。

侯在一邊的影兒忙說道:「冰兒妹子,娘娘嫌藥汁太苦沒喝,早就涼了,要喝也得重新熱一下才行,靜兒!」

「到!」她身邊的靜兒答應一聲,從冰兒手中接過藥碗走了出去,順便剮了她一眼,似埋怨她不會侍候人。

「人家本來就不是那塊料,瞧什麼瞧?」冰兒不地撇撇嘴,轉過頭見到情兒,頓時眼前一亮,熱情地招呼情兒一聲,倒跟她聊得熱乎,全不管從前的小姐是否會不高興。

跟一干姊妹寒暄一番之後,情兒又來到同樣位於深僻靜處的二貴妃院子裡,北風的孕期跟靈緹差不多,同樣著個大肚子躺在榻上,五貴妃艾棠和摘月四姊妹陪在她身邊。屋裡同樣也很安靜,連一向大嗓門兒的艾棠都不好意思大聲說話,憋得好辛苦。

情兒在老寨王裡之所以不至於被孤立,便跟她們這幾個人數不多但實力強悍的轉世魔神有關,所以她跟北風五姊妹之間的關係一向很密切,唯獨跟艾棠之間有點疙瘩。可衝著大姊的面子,艾棠倒也從未跟她發生過任何衝突。

此刻艾棠正在唉聲嘆氣:「這次大軍出征的場面真是好壯觀啊!可惜大哥非要攔著我,死活不讓人家隨大姊出征,找那幫混蛋報仇,簡直氣死了!」她比大姊更加好動,成天呆在王裡悶都悶死了,難怪會腹牢

這些人中艾爾莎跟她關係最好,聞言勸道:「無月這是心疼你,棠妹難道還瞧不出麼?若非北風姊姊即將分娩,咱們得留下來照顧,免不了也要披掛上陣哩,無月才不會攔著。」

************

遼河域的遼州堡附近,五萬女真重裝鐵騎正通過五條事先已由宣遼軍搭好的浮橋渡河,大軍師曉虹遵從趙鳳的意願事先做過一番部署,所有將士均已外罩宣府鐵騎的戰袍、戴上相應的頭盔,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不願讓戰天鷹集團和中原朝野上下獲悉女真大軍已大舉入關。

大軍統帥齊天格格並未騎著那匹彪悍的大黑馬過河,而是舒舒服服地待在一輛豪華大馬車裡,慵懶地斜倚在虎皮軟椅上,馬車也並未上那支榮耀鷹旗。

她身為體質特異的三界第一戰神轉世,許多人都認為剛分娩才一個多月這點事兒本不會影響她上戰場衝鋒陷陣,無月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可以堅決不同意棠妹隨軍出征、要求影兒和摘月等后妃務必留下來照料即將臨盆的靈緹和北風姊姊,就是從未想到也該勸勸大姊留在王裡靜養,當然是否行得通另說。

可是或許只有周韻自個兒很清楚,事情並非完全如此,小玉鸞跟她一樣天生好動,在娘肚子裡就開始修煉武功,經常拳打腳踢且力氣不小,踹得她肚子生疼,分娩時女兒更不安分,偏偏喜股先出來且掙扎非常厲害,導致她慘遭難產厄運,差點害得她送命,其實她眼下的狀況很不好。

然而跟往常一樣,為了前世今生的心上人未競的事業和剛出生不久的女兒幸福的未來,她沒有絲毫猶豫,命中註定她要為心的人一次次披掛上陣,為了她心目中的蕭氏大帝國浴血奮戰。

其實如今她已無需親身臨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只要她象這樣好整以暇地坐在馬車裡率軍出征,全軍將士便會充必勝信心,只因統帥是不敗戰神的化身,只要有齊天格格在,他們就是一支無堅不摧之無敵雄師!

第740章難產

或許唯有她明白,宇宙至尊靈虛娘娘一向極為重視天道生生不息的平衡循環運轉,絕不會允許三界出現真正能縱橫無敵之生靈,因為那會打破仙魔兩界之間的力量均勢,所以在鍛造戰神聶焰之時除了賦予她無窮無盡的恐怖力量,還為她的元神埋下一道非常厲害的制,令她無法反叛。即便她再厲害也照樣無法為所為,無論是當初在魔界還是兩世為人之時。

其實她同樣很清楚自己的齊天格格這個尊號中所蘊含的深意,即便她能縱橫天下無敵也只是一個孫悟空而已,如來佛的五指山和唐僧的緊箍咒都足以製得她死死,在神界時的魔尊、上一次投胎轉世的頂頭上司鮮卑王和今生的母親都是她無法奮起反抗的元首,或許還得加上無月,這些大佬和她深深牽掛的心上人就是她的如來佛和唐僧。

她一向崇尚暴力,在忍無可忍之時並非不想反抗,而是不能,只因她心中只要生出犯上作之心,靈虛娘娘留在戰神聶焰元神之中的那道可怕制就會發揮作用,令她一身靈力盡失,只能任人宰割。若非今生的母親覺得虧欠了她,在補償心理的驅使下對她心慈手軟、主動相讓,憑她鬧得多麼飛狗跳,也休想從元首手中奪取正室之位。

曉虹是她的鐵桿閨且聰慧絕倫,對她的真實狀況自然也瞭解一些,堅持要她一同乘坐馬車率軍出征,並非僅僅是為了瞞天過海,還有考慮到大姊剛分娩不過月餘、而且經歷過一番生死劫難的因素,儘量讓她免除征途勞頓。

不過周韻一再要這位鐵桿閨保證,絕不能把真相告訴無月。此刻她心中想的並非血腥征伐,自從師祖羽化成仙之後,一直以來除了臨陣揮舞大殺敵,這世上她只會惦記一個人及其相關之事,哦不,現在該說是兩個人。

上月難產的時候差不多都快要死了,她念念不忘的只是無月是否真心她,緊緊抓住守在邊的他的雙手,就象抓住最後那救命稻草一般,懇求無月瞧在她就要喪命的份兒上說句心裡話,是不是真心她。

他眼中深情無限,立刻毫不猶豫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她看得出這是心的人兒憑直覺做出的回答,用他最常用的話來說就是:絕對真得不能再真!

她很難得地趴在心的人懷裡哭得一塌糊塗,動得難以自已,萬分慶幸無月這次並未象前世那樣、在她即將慘遭厄運之前逃離她的身邊,她的求生望變得無比強烈、咬牙強忍著體內撕心裂肺般劇痛,掙扎著活了過來,差點殺死母親的小玉鸞也終於掙母體的束縛殺了出來,她的身體雖遭受重創,但總算逃過一劫,母女倆都活了過來。

此刻也不例外,她心中念茲在茲的不僅跟殺戮毫不沾邊,而是截然相反之事,黛眉微蹙地對身邊的曉虹說道:「曉虹,沒想到我那妹夫走得這麼突然,二妹年紀輕輕就守寡,孤兒寡母的真是可憐,而且咱家又多了一位美貌少婦,難怪無月不顧家國大事也要匆匆趕去看望安她。不過這也說明,在無月心中二姊比國家大事更重要,對不對?」

曉虹如老僧入定一般閉目養神,並未答話,以她的絕世慧眼,豈會瞧不出二小姐跟無月之間的情意絕非姊弟情深那麼簡單,不過除非到她自己頭上、就象周巖那次居然傻到向她她求親那樣,她一向都不會輕易對大姊頭的家事發表任何意見。

周韻撇撇嘴,接著說道:「妹子少裝糊塗,知道你聽見了的。你不妨幫大姊分析一下,我那二妹如今文君新寡,你覺得她會不會就此投入無月的懷抱呢?」

這才是兩天來一直縈繞於她心頭的頭等大事,她有種直覺,二妹出嫁之前若真的跟無月之間有何瓜葛並最終如願成為他的女人,就象她當年那樣,無月一定二妹勝過她。雖然連娘都不得不承認她比二妹更美麗,氣質上也更顯高貴,可關鍵是二妹那要命的溫柔正對無月的胃口,這恰恰是她無論怎樣努力也無法彌補的致命缺陷!

曉虹仍未吭聲兒,索打起了呼嚕。以周韻的急子自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索伸手揪住曉虹吹彈可破的粉腮,氣吼吼地威脅道:「妹子還想裝糊塗麼?你一向被譽為賽諸葛,這個問題必須回答!否則,信不信大姊把你這張好看的臉撕爛?」最後這句話是用吼的。

但凡跟無月好上的女子,不斷受到大量龍麝菁華的滋潤之後,連煙霞等美婦都一個個變得越來越青靚麗、容光煥發,曉虹在這方面受到無月更多的關照,更加受益非淺,這一點在曉虹的肌膚上體現得尤為明顯,令周韻頗有些不忿,平時就最對小閨的玉頰動手。

曉虹吃疼不過,只好笑嘻嘻地睜開杏眼嘟囔道:「這是大姊的家事,您讓小妹怎麼好多嘴多舌?」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周韻雙眼瞪得大大,都快趕上情兒正常時的水平,惡狠狠地瞪著她,作勢掐。

曉虹忙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妹子這就說!二小姐可是您的親妹子,她以前跟無月相處的情形大姊難道還瞧不出來麼?居然來問小妹這麼個外人。」

「大姊可從來沒把你當作外人。」周韻頗為苦惱地說道,「二妹在許多方面都跟北風類似,一向寡言少語,當年跟無月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多,唯一的區別是她比北風溫柔嫻淑得多,是膠東地區有名的淑女,去年她回門省親的時候,我還特意邀她為淑女培訓學校上課。不過當年從未瞧見她跟無月在一起的時候有過任何出格的親熱舉動,你讓大姊能瞧出什麼?」

曉虹聳聳肩,「哦?原來如此,不過想想也是,如果能讓一向枝大葉的大姊都能瞧出一絲破綻,那就不是二小姐了,這麼說吧,無月這次蘇州之行,二小姐鐵定會投入他的懷抱。大姊別忘了,二小姐已經知道無月乃金童轉世之事,即便沒有當年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深深初戀情懷,她也無法抵擋隨無月羽化成仙、青永駐的巨大惑。」

周韻臉上現出極為複雜的表情,長嘆一聲:「果然如此!我就說嘛,雖然一直想不出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但總覺二妹跟他之間一定有貓膩,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二妹將來留在塵世間孤獨地生老病死,雖然無月又多了一個她勝過我的女人,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

其實從前世開始,她便一次次因無月而受傷,無論身心,這次也不例外,她也只能無奈承受,這一切都源於第九次仙魔大戰,尤其是無月那次在囚牢中夢遊、偷吻了她,從此她便死心塌地、痴情無悔,為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第二次轉世投胎之後在塵世間為他生下第二個孩子的時候,又差點再死一次。

好些人包括無月在內都認為北風是最他的女子,可是天知道,至少她認為自己才是,只是無月的方式並非他喜的那種而已,怔神間但聽坐在對面的小翠痛呼起來:「東娘娘,小囡囡揮拳踢腿地又在揍我了,她的力氣好大,揪得小……妾身上好痛啊!」

小翠並未誇張,小玉鸞生下來便遺傳了孃的強健體格,身高和體重多出尋常嬰兒近一倍,而且出生時體位異常,難怪娘會難產,現在不過才一個多月大,便跟娘一樣不願受到任何約束,襁褓無論捆紮得多麼結實,小傢伙都有本事扯爛四個,把胳膊和小腿伸出來放風,本捆不住。負責照料她的娘和小翠無奈,只好給她穿上通常一兩歲的孩子才會穿的小衣裳。

周韻氣吼吼地罵道:「笨蛋!一個多月大的嬰兒都能揍得你大呼小叫!老子生她的時候差點被害死也沒哼哼過幾聲,喂囡囡吃的時候還不是咬得頭很疼,忍忍不就過去了。」

小翠趕緊噤聲兒,可小玉鸞對她的摧殘越來越狠,只好忍痛強忍,臉上肌扭曲、顯得很是痛苦。

周韻罵罵咧咧地一把抱過孩子,任由小玉鸞在她懷裡拳打腳踢,蹂躪她的身子,時常也揪得她齜牙咧嘴,卻也甘之如飴,還有心思樂呵呵地逗女兒玩:「俗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孃的功夫已勝過你姥姥,當年為了爭奪正室之位曾揍得她地找牙,囡囡小小年紀對娘也夠狠的,將來也該勝過娘才對,噢~小東西,這一拳揍得娘好痛!」

曉虹瞧得黛眉直皺,夫人一家子教育小孩的方法實在有問題,從小就慫恿孩子對娘動、大肆宣揚暴力,難怪一個個如此魯野蠻,唯有二小姐例外,不由得勸道:「大姊,小玉鸞終歸是女孩兒,該從小把她培養成一個溫雅淑女才對,何況她還這麼小,這次不該帶出來隨軍出征的。」

发表评论